警察情色小說 連載局長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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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臺)

  屬于都市的狂歡跟著午夜的來到拉開了序幕,在這個慌亂的小都會,唯一的差人局修造的金碧輝煌,高高的樓頂上,可以容易的俯瞰整個都會的骯髒。

  天臺上面風很大,也很空地。顯得很冷。

  但她卻很熱。身上很熱。

  應當是酒的來由。在辦公室里她就喝了四瓶,第五瓶還拿在手里。

  固然只是最平凡的那種啤酒,但她酒量一向欠好,這第五瓶還剩半瓶,她就已經臉紅得像秋天的蘋果。

  像是秋天的蘋果一樣確當然不但她的臉。

  她整自己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圓潤豐腴,柔軟圓通,就算是差人制服那種看起來無比嚴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依然有十分性感的功效。

  今日她特意穿的短裙,收窄的裙口下面,露出的腿細長而硬朗,有肌肉,但不陰礙線條,反倒透著彈性的魅力。只但是精心的預備,沒能讓想要觀賞的人看到。

  她恨恨的看向放在一邊的電話,她剛才才用它告訴了一個漢子,一個想見到她,但她以前不想見的漢子。

  下層的小差人,沒底細沒后臺,往往一輩子沒有出面之日。

  她不屑的笑了笑,返來看著圍沿外面,吹過都會的夜風撩起了她的發絲,帶來一陣清涼。風里也盡是腐壞的味道,她深深的嗅了嗅,把酒瓶放在了水泥圍沿上,蹲了下去,雙手摸進了短裙內,隔著緊繃的絲襪和薄軟的內褲,輕輕地摸著個人肥厚而腴嫩的陰部。

  那是成熟的,合法年的雌性生殖器,陰唇大而柔軟,陰道依然很緊而富有彈性,足以讓每一根進入的陰莖容易的到達激情。

  她挺著胸膛,飽滿的乳房自豪的撐起制服,加上纖細的腰肢,筆直的雙腿,渾圓的屁股,假如不是那個活該的大密斯,個人基本沒有失敗的理由。

  她面前仿佛又浮出了剛剛局長赤紅的眼睛和高高聳起的褲襠,「他媽的。」

  她罵了句髒話,收回手,聞了聞纖細的指尖上雌性荷爾蒙的味道,在心里訴苦著。

  當初用餐完了,一起去開房的時候,足足干了她一晚上,此刻到裝起好人了么?

  她當然知道,那個嬌蠻的大密斯看不上個人,看破了個人想往上爬的欲望,所以抽走了梯子,還狠狠的丟了塊石頭。

  真想用酒瓶砸碎那丫頭的頭腦。

  天臺的另一端,那扇小鐵門吱呀一聲被推門,一個高高壯壯的差人,走了進來,左顧右盼了一番,發明了她,徑直走了過來。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瞪著面前這個厚道的呆子,他講求個人有一年多了,只惋惜她一直在費經心思引誘個人的目的,連正眼也沒看過他一眼。這一次仔細打量一下,才發明他長得實在不丟臉,即是木訥了一些。

  體形也很好,胸肌很發財,腰很窄,腿很有力,假如有一根很長很硬的老二的話,她實在不介懷和他在一起。

  因爲她的確累了,也覺得個人正在老去。

  「我非要有事才幹找你么?」她斜眼看著他,伸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一直解開到胸前,幾乎露出乳房的場所。

  今日爲了便捷她最后一次嘗試,制服里面,就只有一件黑絲的胸罩,緊緊裹著她大而圓的奶子,擠出深深的乳溝。那乳溝,此刻已經露出了一截。

  他顯著的吞了口口水,目光開端定格在她的胸前,「當然不是,但是,我據說你不是今日約了局長么?」

  「不要提那個傻逼!」她叫了出來,心里無名火起,燒得她一陣燥熱,縱然是罵髒話也沒能疏解半分。

  他摸了摸頭,無知道該如何把話接下去,訥訥說:「好,我不提即是。」

  「來,過來。」她彎了彎手指,鳳眼斜勾著歪頭看他,皺了皺鼻子,「肩膀借我用用。」

  他過來站住,她微仰著頭,比她高半頭,是適合的高度,她輕輕歎了語氣,也許,離別通往腐壞的理想,過普通的日子也不錯。

  又是一陣夜風吹過,她的頭發淩亂的飄起。

  風里依然卷動著都會的昏暗骯髒,讓她突兀感覺疲乏。那些或肥胖或干瘦或道貌岸然或猥瑣醜惡的漢子們,熱鬧的眼神都而已連續到從她身上爬起來爲止。

  而每次清洗完一身狼狽之后,她都要自慰,許多次的自慰,才幹在虛脫般的陣陣激情中得到頃刻知足。

  沈積了很久的憋悶,從心房深處昏暗的角落蜂擁而出,沖的她鼻子里一陣發酸,她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哭,只是想靠一下。從離去學校之后,失身的那一夜起,她就不再嗚咽,此刻依然如此,她只需求安息。好好的安息一下。

  「你醉了,這里風大,去辦公室安息吧?」漢子提防地訊問她的觀點,雙手也拘謹的摟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他並不是處男,也和一個新進警局的丫頭同居過一陣,要不是那丫頭也開端變得想往上爬,他怕是已經成婚了。

  所以她判斷的出,他拘謹而有禮,只但是是因爲被謝絕的太多。

  漢子面臨謝絕過個人的女人,老是會或多或少感覺別扭的。

  但是她當然不會離去,她喜愛這個天臺,爲了此刻的職務與那個主任偷情的時候,她即是在這里,被那只干瘦的手戲弄到了激情,第一次嘗到了那銷魂的滋味。

  不顧是不是因爲醉了,她此刻想離別這種生涯,這個天臺,正合適用來和新生涯的開端,進行一場零間隔的接觸。

  她一向是個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擡起頭,勾著他的脖子說:「我不想下去,我只想在這里待一會兒。並且我還想問你,假如我甘願嫁給你,你敢娶我么?」

  他顯著愣了一下,她能懂得他的驚訝。不光僅是因爲她謝絕過他許多次,也是因爲她在局里的風評的確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充足的心理預備。

  綠油油的帽子,誰也不想戴著玩兒。

  所以假如他說不,她也可以懂得,並且也不陰礙她接下來盤算做的事務。不想娶她的漢子,一樣會想上她。

  做愛,是不需求成婚證的。

  「我甘願。我極度甘願娶你,你應當知道的。」他沒有用敢這個字,而是用很木訥的聲音說甘願。

  她的心底莫名的變得有些煩躁,不安地說:「爲什么?全單元都知道我是什么樣的女人。你能承受么?」

  他笑了笑,摟住了她,突兀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那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小賊手,是你送到醫療機構還墊了醫藥費。單元后面的漂泊貓,除了我們科室的小夥子,只有你在喂。固然你和管乾淨的阿姨老是打罵,但每日送熱水的時候老是會記得多給她一壺,因爲她要給孫子泡壺花茶。就連前些天咱們抓的雛妓,也是你不嫌髒得幫她們清除傷口。還有那一天」

  他的嘴突兀被她捂住,她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臉,「你一天到晚不必任務的么,淨盯著我看啊?」

  他在她面頰上親了一下,他不是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女人的變動她還是能了解幾分的,固然無知道她今晚變動的來由,但這時候,追查來由無異于犯傻。

  「因爲我喜愛你,固然我知道個人配不上,但還是喜愛著你。我知道你一直在」他像是在尋找適合的詞彙,猶豫了一下,「在講求局長,所以被你謝絕,我也沒有什么可訴苦的。」

  講求?她撇了撇唇角,大約也只有這個好人會用這么可愛的詞了。她一直是在引誘,引誘那個老鰥夫,想坐上局長夫人的寶座。

  昨天那老物品的女兒打了手機給她,讓她知道了才高中的小姑娘罵人可以多么刺耳。她不信邪,今日又嘗試了一次,才知道果真如此如那丫頭所說,這老物品怕女兒和有的漢子怕妻子一樣。雞巴都快從褲子里挺出來了,也他媽的不敢和她歡樂一次。

  算了,一直這樣她也累了。

  她在他懷里窩了一會兒,輕輕說話:「這天臺根本沒什么人會上來。」

  「啊?」他顯然無知道她的意思。

  她微小笑了笑,敏捷的手指緩慢挪向了他的褲襠,「我不顧之后你和我會怎么樣,也許明天酒醒了,我就還是以前的我了,我只想問你,此刻,就在這個場所,」她頓了一頓,想用一個讓個人加倍激動地說法,「你想操我么?」

  他顯著被嚇到了,摟著她的手都松了力道,「這」

  她隔著褲子,揉著他的陰莖,撫摩著他的陰囊,干脆的打斷了他:「我想做愛,就在這里,你要不要做?你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他的喘息開端變得粗重,猶豫了一下,手從頭摟住了她的腰,「好,我和你做。」

  褲襠里的陰莖趕快的勃起,她的手心清晰地感到到了那里的硬度,很粗,也不會太短,是能讓她快活一下的好家夥。

  她按住他急忙忙摸進個人短裙里面的手,嬌喘著說:「別別急,我先幫你弄一下。」

  解開了他的制服和襯衣的扣子,一把把背心撩起來,柔滑的手掌在他硬朗的肌肉上撫摩著,這是強健的年輕漢子,不是松垮垮的肚腩。

  她扭著腰緩慢蹲下去,用紅潤的嘴唇親了親他的胸膛。漢子的乳頭也是很敏銳的,她用舌尖一挑,就感受到了他滿身的緊繃。

  不想再讓他的肉棒捆綁在礙事的衣服里,她盤算開端今晚的放縱,幹練的解開他的皮帶,她蹲坐在個人的腳跟上,擡著眼睛望著他,把嘴緩慢的湊近了他的褲鏈,輕輕用白淨的牙齒咬住拉鎖,一面輕輕哼著一面往下拉開。

  他大約是第一次遭遇這種陣仗,驚訝的看著她的眼睛,喉結高下轉動著粗喘起來。

  這當然只是開端僅僅,她用嘴拉開了他的褲鏈,用嘴把他的內褲撥到一邊,熱氣騰騰的陰莖啪的跳了出來,輕輕打在她的臉上,她吃吃笑著,用面頰在龜頭上磨蹭起來。

  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么,他的肉棒加倍激動,高高的昂了起來。

  這樣的一根肉棒,一定能填滿她陰道的每一寸空間,她激動的想著,一手圈住陰莖的根部,用舌尖嘗著他的味道,一手放在了個人的腿間,隔著內褲和絲襪用力壓著逐漸感覺激動的陰蒂。

  那里有淡淡的腥味,刺激著她的荷爾蒙,她感覺個人的陰道開端分泌,開端預備歡迎雄性的侵入。

  他開端不平足于而已被舌頭和手指取悅,探索著前進挺腰。

  沾著她的口水的龜頭頂在她的嘴唇上,她存心向后縮了縮,把舌尖放在龜頭上沿,沿著那冠狀的溝棱,緩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龜頭上夾了一夾,並不吞進去,而是收攏雙唇前后移動著頭就這么開端在龜頭上套弄起來。

  這顯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晰地聽到了他克制不住的聲音,表白著他的激動。

  實在她挺喜愛口交,但僅限于這樣雄偉有力的陰莖,當她感受到這樣富有青春期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激動的脈動的時候,她的內褲就會馬上被潤濕一小塊。

  此刻,緊貼著陰部的那一塊薄軟絲綢,已經濕透。她深深地含著整條陰莖,甚至讓它稍微的碰到個人的喉嚨,兩腮的肌肉向里收緊,像陰道壁一樣包裹著嘴巴里的肉棒,快速的擺動,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有自信,這個強壯的漢子一定可以來上兩次以上,而漢子的第二次,老是要比第一次長久的多。所以她基本沒有停下的盤算,越動越劇烈,按在個人陰部的手也擡起伸進了他的內褲中,穿過緊繃的陰囊輕輕用指尖刮著他的屁眼。

  這樣的攻擊下,他竟然還堅定了快要二十分鍾,她都有些感到個人的下巴開端發酸,口水里都充實了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射精的時候,陰莖在她嘴里激烈的跳動了兩三下,帶著蛋腥氣的濃漿幾乎灌滿了她的嘴巴,看來他有一陣子沒有過女人,這讓她很開心。

  吸干淨殘留在陰莖里的每一滴物品,她閉上嘴,舌頭翻攪著把嘴里的精液打成一團,然后,站起身,對著他微小張開,讓他看見她嘴巴里的那一汪濃白的粘汁,微小仰頭咕咚一聲吞了下去,輕輕喘息著,說:「你的味道還不錯,我很喜愛。」

  他還沈醉在剛剛的射精里,喘著粗氣雙手撐在她身后的圍沿上,垂頭呼出的熱氣正噴在她的乳房上,他很迷惑的問:「你不是說,要在這里做愛么?」

  她拉著他的手放在個人胸口,率領著他推門她的胸罩揉著她的乳房,媚笑起來:「沒錯,莫非你操了我上面的嘴,就沒力氣再操我下面的嘴了么?」

  他沒有回聲,垂著的頭突兀又低了下去,熱烘烘的嘴巴直接拱進了她的乳溝間,粗陋又滑溜的舌頭來往的舔著雪白柔軟的肌膚,甚至用牙齒輕輕啃著。

  她激動的抱著他的頭,感到尾骨都開端發軟,「好人,別咬傷我,怎么做都行。」

  才說完,腫脹的乳頭就被他吸進了嘴里,舌頭頂住頂端最敏銳的場所,開端來往的舔著,乳暈上的每一粒小疙瘩,都沒有逃過舌尖的巡禮。

  她幾乎被乳房上的快感帶出一點小小的激情,憋悶在內褲里的陰部開端不平的叫囂,她壓著他的頭腦,壓到個人腿間,她張開大腿,前進拱著腰,高聲地對他說:「舔我,我要你舔我!」

  他好像是拿她腿上的絲襪無知道該怎么辦,雙手摸索著去找最上面。她喘著氣說:「不必脫撕、撕破它,用力撕!」

  嘶啦很動聽的聲音,她陶醉的扭著屁股,讓他從打碎的絲襪中,拉下個人已經濕了一片的蕾絲內褲。她喜愛這種被強壯的漢子馴服的感到,她開端幻夢個人正被強壓在天臺的圍沿邊上,蠻橫的漢子發狂的舔著她的陰部,咬著她的陰唇,用力吸著她的陰蒂,爲強奸她做著預備。

  「啊好,好熱!你的舌頭好、好厲害!深點,再再進深點!」

  她放浪的叫起來,熱乎乎的舌頭滑過陰道口,敏捷的鑽了進去,讓她被那快感蒸的人都有些發暈。

  他伸長了舌頭,整片的舔著她的陰部,發出吸溜吸溜的淫穢聲音。這聲音讓他的獸性開端從血液中複蘇,松弛的陰莖跟著性欲再度勃起,滑稽的翹在褲子外面。

  一直到她也在口交中激情了一次,他才舔著嘴唇站了起來,看著迷蒙的喘息著的她,把下身湊了已往。

  「這么快就硬了」她激動的親了他的臉一下,卻被他捧出面頰,深深的吻住。

  她推門他幾寸,笑著說:「你不嫌髒啊,我剛剛才吃過你的雞巴。」

  他也不答覆,仍然強硬的吻住她,撬開她的嘴巴,把粘著她的下體愛液的舌頭鑽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

  熾熱的手掌同時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圓通精緻的大腿上,暴躁的撫摩著,粗硬的肉棒送到了她的腿間,一跳一跳的撞著她的陰唇,撞得她腰后一陣陣發麻。

  「唔唔唔嗯!」她煩躁的哼著,雙手摟在他硬朗的脊背上,一只腳擡了起來,甩掉了上面的高跟鞋,勾在他屁股后面,高下摩擦著。

  穿戴警服的成熟佳麗,作出這種春心激盪的體現,就算是柳下惠也會情願精盡人亡在這飽滿的肉體上。他胡亂的脫下外套,雙手摟住她的屁股,仿佛怕她翻下去一樣,蹲低了身子進到她的腿間,撲滋一聲插進了肥美的陰唇包裹的潮濕肉洞里。

  被擴大開的腔道激動的蠕動起來,讓他情不自禁的用力抽插起來,空出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搓著。他的手已經算是很大,卻仍然無法握住整個乳球,另一邊沒有被手限制的豐乳,向水球一樣高下擺盪著。

  她突兀在他的舌頭上,咬了一下,他痛了一下鬆開了嘴巴,她立刻揚起了脖子,后腦枕在圍沿上面,淫蕩的呻吟起來。

  一連串的「唔唔啊啊」跟著清涼的夜風飛起,送到了空中。

  「你不怕人聽見么!」他被這淫叫鼓舞,越動越快,越干越深,熾熱的龜頭開端一次次撞擊她麻痹的子宮頸,撞得她全身酥麻,愛液沿著大腿潤濕了大半絲襪。

  「啊啊我我才不怕!這面臨著后院,這時候才沒人在,快!再強力些啊啊!」她咆哮著繃直了腳尖,開端享受又一個激情。

  膩煩于那些靠技能戲弄她的漢子,她終于在強壯的沖擊下,找到了原始的歡快,陰道被撐的那樣知足,知足的她幾乎就想這么在天臺上一直的做愛,做到世界末日。

  他停了下來,像是想要安息一下。

  她咬著嘴唇,突兀擡高了勾在他背后的腿,一邊轉過身一邊讓小腿從他臉前挪了已往,她面朝下扶著圍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自動搖晃著套弄還插在里面的肉棒,呻吟著說:「來來,從后面干我!用力干我!」

  這母狗一樣的姿態能清晰地看見她肩上的徽章,他莫名變得粗野起來,雙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屁股,想要把那柔滑硬朗的屁股蛋子捏爆一樣,狠狠向兩端分手,連臀溝里淡茶色的屁眼都被扯的徹底曝光在他面前。

  撞在她屁股上的啪啪生越來越洪亮,似乎在用巴掌扇她一樣,這感到讓她加倍激動,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櫻色的紅暈。

  她被這蠻橫的抽插獻上了一次又一次的激情,激動的連圍沿的邊也將近扒不住了,上身軟軟的靠在圍沿上,冰涼的水泥把她的乳房擠成一個扁團,而他的手就深陷在她的乳房里,緊緊貼著離她心髒近期的場所。

  兩自己像狗一樣連在一起,徹底的沈醉在了性交的愉悅中。

  最后,在她因爲激情而不停抽搐的陰道中,威猛的抽插了快要半個小時的陰莖激烈的抖了一下,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她的子宮里,她像是洗了個熱水澡一樣,滿身的毛孔說不出的愉快

  終于,她的手一軟,從沿上滑了下來,恍惚間好像碰到了放在上面的酒瓶,還裝著半瓶酒的瓶子晃了兩下,就像她荒謬的人生一樣,離別了這個天臺,摔進了夜色之中

  

(民居 

 眼前的小樓一看即是很平凡的民居,斑駁的牆面滿是時間的痕迹,青苔和登山虎交錯著掩飾著疤痕一樣的滄桑。

  他拿著手上的那疊複印紙,狠狠抽了一口煙,把煙蒂扔到腳下,狠狠踩上去擰了幾下,走進了樓道。

  漢子老是對初戀愛人有種莫明其妙的情感,尤其在一直維持獨身的日子里,更是會時時想起。

  他來找的即是他的初戀愛人。一個有幾分姿色,個性也很溫順的平凡姑娘。

  當年因爲他是個窮小子,也青年氣盛不理解什么叫做將就忍讓,讓那段青澀的情感最后只留下了一張破損的照片。

  他那時候不懂情感。他一直也從未懂過。離去了她,他就拋卻了最后一點戀情的盤算,肉體和金錢的買賣成了他最喜愛的抉擇,之后,托人散步子近了差人局,固然有些事務變得不便捷,但相對有些事務變得便捷了,所以他依然沒有爲女人的事務牽掛過。

  他此刻有兩個固定的女人,都挺好看,也都有見不得人的職業,他隨時去找她們,她們城市提供最能讓漢子知足的辦事,並且不會要他的錢。當然這不會是因爲情感,所以他依然偶然會想起他的初戀愛人,就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常常會夢到個人把那個溫婉的女人壓在身下,用個人勃起的陰莖狠狠地貫穿她,最后用精液灌滿她的子宮,然后讓她爲個人懷上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

  但那只是夢,近期他才知道了她的動靜,她嫁給了一個司機,過著普通婦人的生涯。

  所以他一度以爲,那個夢將永遠是夢。

  他又一次看了一眼手里的複印件,上面那個用著極度好笑假名的塗脂抹粉的女人,百分之百即是她。他很不測她竟然也下海做過這種任務,這讓他莫名的惱恨。

  幸好局長的女兒中午打手機讓他放一個前陣子爲業績抓的嫩雞,他又血汗來潮在那兒翻起了因爲收拾而放在桌上的亂七八糟的資料,才會發明了這個對他來說無比有用的祕密。

  沒有漢子甘願承受個人的老婆曾經做過婊子,不顧她做了幾回。

  那假如他隨意恐嚇一下他摸了摸嘴巴,感到褲襠有些發緊,玩慣了啼聲技術動作幹練的婊子,能讓一直想碰而沒碰成的初戀愛人此刻的良家婦女躺在床上讓個人盡興戲弄一次,光想象就讓他「性」奮不已。

  開公車很辛苦,他假充保險公司職員,打手機得到的訊息是她的丈夫今日也要出車,並且要一直到最后一班。也即是說,他起碼也有三四個小時來好好的和她「敘舊」。

  他很快意的提了提褲子,讓有些發硬的陰莖找到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敲了拍門。

  「誰啊?」保險門內傳來有些慵懶的聲音,竟然似乎剛才起身一樣。

  他清了清嗓子,答了一聲:「我。」

  門內猶豫了一下,門上的貓眼被什么擋阻了光線,里面的她發出了一聲有些迷惑和略帶驚喜的聲音,打開了門,「怎怎么是你?快進來。我成婚時候通知你場所你都沒來,我還以爲你再也不會見我了呢。」

  他很遺憾的愣了一下,因爲眼前的婦人變動其實是不小,曾經的鵝蛋臉此刻變得有些圓潤,曾經大小適中的嬌美乳房,此刻變得飽滿無比,曾經十分留心儀表的她此刻不要說臉上還帶著床單的睡紋,身上甚至還穿戴寬松陳舊的睡袍,而那寬松的睡袍也掩飾不住她體形的臃腫,四肢豐腴,纖細的柳腰也脹大成了一個球。

  但這並不難懂得,因爲她是個孕婦。體形走形和不修邊幅是孕婦的特權。

  他把手上的複印件背在了背后,隨著她走進了客堂。

  她給他倒了杯水,端來了便宜的水果,問著他的現狀,也說著個人普通但幸福的生涯。

  他隨口應著,隨意聽著,沒有留心她說了什么,而是開端不著痕迹的打量著她的體態。

  他極度認識她青年時的青春期肉體,兩人除了沒有最后一步,幾乎做完了所有能做的。兩相對比下來,他不尋常的發明個人的小腹又開端發燒。

  縱然是孕婦,只要提防些,還是可以服務的吧他沈吟著摸著下巴,雙眼開端滑溜溜的在那對飽脹酥軟的豐乳上打量。

  她說了一陣,發明他基本沒有當真聽,也就訕訕住了嘴,察覺了他的目光,她顯得有些尷尬的側坐了一下,想找些話題,看見他手上好像拿著什么,便隨口問:「你拿的是什么啊?是服務路過我這邊么?」

  他舔了舔嘴唇,決擇不讓那大起來的肚子,陰礙個人想做的事務,拿起那疊紙,他笑瞇瞇的遞了已往,「我拿到點物品,看和你有關,就給你帶來了。你老公還無知道吧?」

  她迷惑的接了已往,立刻驚訝得捂住了個人的嘴,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張紙和紙里掉出來的照片,「爲爲什么你會有這這些」

  那種挖破她心頭傷疤的事務讓他莫名的感覺舒暢,「這你就不必管了,我也挺不測啊,你那時候甯願給我口交也不肯岔開腿讓我進去,我硬來你就哭得要死要活的,本來分開后盤算賣個好價格啊。」

  她表情變得青紅交織,張了張嘴,嘴唇蠕動著說:「不不是我

  我是被逼迫的!」想到了不堪的舊事,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求求你不要通知我丈夫,我不可再失去這個家了,我已經什么都沒了」她捂住臉,苦惱的仰靠在沙發上,胸口跟著抽泣抑揚著。

  他沒有出聲,更沒有憐惜,他的血早就變的比女人戒指上的鑽石還冷。

  她哭了一陣,瞭解了什么一樣擡起頭,探索著問:「你想要幾多錢?我我有幾千塊的私房錢,不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偷著去取一些。」開口的時候,她的雙手抱著個人的小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他當然不缺這么點錢,原來他對大肚婆也沒什么嗜好,但假如是她,他不介懷好好的嘗嘗新穎。他沒有答覆,直接起身走到她身邊,隔著睡袍一把擰住了她的乳頭,那里大了很多,隔著衣服也能感到到比起以前的粉嫩肉蕾,大了不止一圈,乳房柔軟而飽滿,即是無知道能不可掐住乳汁來

  「啊!你、你干什么!」基本沒想到他會打她的主意一樣,她瘋了似的掙扎開,差點摔倒的跑到沙發后面,驚恐的看著他。

  他翹起二郎腿,用手敲了敲手上的複印件,微笑著聳了聳肩。這是他們戀情時候他常做的姿態,意思很清晰,你看著辦。

  「不不不能能會傷到小孩的。」她懇求著,雙手緊緊護著個人的肚子。

  他瞥了她一眼,那種柔弱的母性感到讓他的獸性加倍強烈,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可硬來,鬧出人命是很麻煩的,他存心拿起了那疊紙,起身走向門口,「那好吧,下次見。相信你老公會和我一樣,不介懷你被其它漢子玩過的。」

  他存心走得很慢,一步步靠攏門口,離那門越近,他就越感覺遺憾,走到門前,他扶著門鎖,正要悲觀的歎出一語氣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她焦慮的聲音。

  「你你等等!讓讓我再想想。」

  「沒什么好想的,我也不缺你那點錢,我就想操你一次。讓就讓,不讓我就走。」

  他沒有歸來,聲音刻意的做出隨便的感到。但說到第十七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感到一陣激動。

  門鎖的鎖芯開端發有缺乏潤滑的摩擦聲,金屬的摩擦很難聽,遠不如肉體的摩擦舒服。鎖頭的黃銅圓柱幾乎全體從孔里抽出來的時候,她終于說了他想聽到的話。

  「只只要一次就好么?」

  「啪。」門鎖彈回了原處,他回身笑瞇瞇地說,「沒錯,就干一次。」

  「我都這副樣子了,你爲什么爲什么還不放過我呀。」她顫動著小聲說著,往內室走去,「你是要報複我么我當年、當年真的有苦衷的。」

  別有用心底有些煩躁,兇狠地低叫道:「閉嘴!你此刻只需求脫光了,張開腿躺好,我上了你這次,以后咱們老死不相往來即是!你有力氣辯白,不如留著一會兒給我好好的叫床!」她懼怕地瑟縮了一下,不敢再開口,站在床邊,開端愚笨地脫著身上的衣服。

  以前他老是取笑她太瘦,他日都無知道生不生得出小孩,此刻看來,女人終歸是奇妙的生物。以前似乎兩個大包子一樣的小屁股此刻變得肥大而渾圓,大腿豐腴了許多,但小腿依然纖細而硬朗,以前那雙他一手就能把握的嬌小乳房,此刻從背后腋下都能看到沈甸甸的雪白乳長篇 情色文學肉。

  「轉過來。」他不耐性地說,他可不至于沒知識到就這么從背后干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她一爽到腿軟手軟爬下去,害死她肚子里的小命的義務他可不想背。

  她磨磨蹭蹭的轉身來,肥大的乳房基本無法用胳膊擋阻,繞過肚子的手也遮不全腿間的羞處,渾圓緊繃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還透著些青色的脈絡,嬌小的肚臍向外凸起。

  他激動得拉開褲鏈,從內褲里取出來個人勃起的陰莖,走了已往,拉著她的頭發說:「來,跪下給我舔舔,免的你幾個月沒被漢子玩過我弄得太久你爽昏已往。」

  她帶著幾乎哭出來的臉色,吃力的蹲下身子,摸索到一雙毛拖鞋,墊在了下面,膝蓋跪在了拖鞋上,一手摟著個人的肚子,一手握著他的肉棒根部,開端替他口交。

  令他不測的,她極度幹練,固然不情願,口腔的溫熱粘膜還是而已的吸住了勃起的肉棒,柔軟的舌頭從各個角度愛撫著龜頭,收緊了嘴巴開端前后挪動的時候,快感和真刀真槍的做愛縱然有差距,也差不多遠。

  他有些惱恨的拉著她的頭發,把她的嘴看成陰道一樣抽插起來,「你做得很不錯啊,看來老公不可操你的時候,即是一直操得你的嘴巴的吧,是不是連屁眼也被操過了啊?你這個婊子!」

  無知道是被罵覺得玷污還是喉嚨被龜頭戳的十分不適,她又開端流淚,嘴巴里發出干嘔一樣的聲音。

  「躺下吧。」他拉起她,用手摸了摸她嘴巴上,殘留的口水,拍了拍她的面頰,「讓我看看你當年是怎么接客的。」

  她玷污的低下頭,緩慢坐到床邊,雙手蓋在小腹上,緩慢躺了下去。柔軟的乳房扁攤在胸前,乳暈不再是那時候少女的嫩紅,顔色深了很多,也大了很多,讓中心飽脹的淡褐色乳頭看起來不那么龐大,乳房上也能看見青色的血管,他抿了抿嘴巴,心里決擇一會兒一定要嚐嚐看,能不可從那里面吸出奶來。

  她偏側著頭,把雙腿盡可能張開,羞恥無比的說話:「你你快點。」

  「嘖嘖,才吹了一會兒喇叭就忍不住求我快點了么。」他存心譏刺著她,站到了她的雙腿之間,提著她的腳擡起來,把陰莖頂了已往。

  哪裡的毛被刮得干干淨淨,每一寸肌膚都能看得清清岳母 情色文學晰楚。

  肥厚的陰唇讓陰部看起來充實了成熟的味道,那里的氣息很重,他不需求鞠躬就能聞到那股雌獸的芬芳,不是芳香,卻很有催情的功效。

  手指壓在陰唇兩端,兩片嫩肉天然的分手,肉裂中露出的陰道口在蠕動著,還不夠潮濕,但看起來強行插進去也不會傷到什么。

  這可是徹底熟透了的性器。

  他深深地吸了語氣,抓著她的雙腳把肉棒插了進去。

  「嗚嗚」她喉嚨里發出苦悶的聲音,一只手從肚子上滑了下去,抓住了床單。

  他剛才插進去,就感到到變厚的陰道壁親密的裹住了肉莖,不是那種少女的緊窄,而是溫熱柔軟的吸吮,應當是妊娠的緣故,陰道顯得十分的淺,他但是剛插進去大半,就感到到龜頭頂住了肥嫩的子宮口,蠕動的子宮口在他的龜頭上沒牙的孩子一樣咬了一口,爽的他背筋發麻,往里壓了兩下。

  她滿身顫動起來,喘息著懇求:「別不可往里了,求求你輕些。」

  他愣了一下,把肉棒往外抽出了一點,就那么淺淺抽插起來。變得豐腴的陰部確實比起平常青年女人加倍銷魂,要不是那個大肚子看起來和動起來都不那么便捷,抽插間也一直要留心不可捅的太深,他可能真的會喜愛上和孕婦做愛。

  撥開她蓋在肚皮上的手,他輕輕搔著她凸起的肚臍,以前他就獨特喜愛戲弄她淺凹的小肚臍,她也老是會被他玩得滿身酸軟哀告求饒,此刻那團肉凸了出來看起來格外有趣,他忍不住一邊動著腰,一邊找到了新穎玩具似的興致盎然擺弄不斷。

  她的聲音聲音變得孤僻而迷惑,想拉開他的手,但沒有勝利。他發明,他在肚臍一摳,下邊的陰道就會輕輕一縮,沒縮上幾下,肉縫里就開端分泌粘滑的蜜汁。

  「怎么?開端舒服了么?」他嘲笑著她,把肉棒拖到穴口,緩慢搖著腰畫圈磨著。春風塵女子打滾了這么些年,想把一個良家婦女弄的腰酸腿軟不是什么難事。

  「沒才沒有」她有些慌神的辯駁,卻連呼吸都不那么順暢,他每次磨到敏銳處,她的喘氣就忍不住一頓。

  「沒有?你的奶頭可不會騙人」他淫笑著捏住了發硬的腫脹乳頭,用手掌捏著她肥大的乳房。仿佛能把整個手掌陷進去一樣的柔軟乳肉上,已經有些汗津津的,摸起來格外爽手。

  「沒有我沒有」她帶著哭腔微小搖著頭,半長的頭發汗濕在額頭,皺著的眉頭和惶恐的眼神領會的表明著她也開端感覺了性欲在蠢蠢欲動。

  「你接客的時候也是這么死魚一樣躺著么?」他狠狠掐著她的乳頭,激動的低聲說,「不快點讓我爽的話,你丈夫回來看到,我不怕,你呢?」說著,他還存心慢了下來,只用龜頭戲弄著她充血的陰道口。

  她吃力的拱高屁股,開端試圖扭著腰用下體取悅他,心里的確懼怕他這么一直做下去。

  看著別人的老婆,挺著大肚子還要費勁的來讓個人盡快射精,他從生理到心理都牟取了莫大的知足,他雙手撐著避免壓到她的肚子,俯身張嘴含住了她的乳頭,用力地吸了起來。

  嘴里的乳頭肥大而柔軟,縱然已經感覺激動,仍然沒有硬挺得太狠,他用舌頭挑弄著,狠狠地往外啜著。用力得都有些出汗,他終于在她的痛哼中吸出了個人想要的物品新穎的,本該屬于哪個小孩的甘甜乳汁。

  「嗚嗚不不要」對乳房的蠻橫看待反而讓她的陰道加倍潮濕,整個體人妖 情色小說態也有了性感,固然笨重的肚子讓她無法像平常女人那樣扭腰擺臀,但還是悶哼著高下搖擺著肥白的屁股。

  「不說實話的女人。你下面的嘴巴都快把我的雞巴勒斷了,還裝什么裝。」

  他喘著粗氣把嘴里的奶水吞下去,接著吸啜起來,一手蠻橫的捏住另一邊奶尖,狠狠的攥著,乳白的汁液從肥脹的奶頭中間滲了出來,流過被捏得發紅的乳丘,流到他激動而越來越用力的手掌上。

  「輕點求求你輕點」好像是被他壓到了肚子,她懇求起來,但混雜在語聲里的淫靡呻吟反而讓他加倍蠻橫,大腹便便的赤裸肉體在床邊劇烈的搖擺著。

  他另一只抄本來一直揉著她的陰蒂,好隔著個人的小腹讓個人不要干得太深入,此刻卻因爲動作越來越劇烈而不得不的直起身子抓著她的腿擺藥,沒了那只手的阻隔,粗大的龜頭開端又快又狠的撞擊著酥軟的子宮口。

  她臉上帶著既苦惱又歡快的臉色,被他的兇狠插弄逐漸獻上激情,汗津津的胸口肌膚隱隱泛起了醉紅,嘴里再也不懇求什么,開端不由自主地浪叫起來。太久沒有被漢子侵入過的陰道開端坦誠的面臨燃起的欲望,拼死抽動著啜著陰莖,渾然不管終點那腫脹而柔嫩的子宮口正在接受著暴風驟雨。

  只有那一雙纖細的手,松開了床單,本能的摟在了肚子上。里面傳來一陣動彈,她猛然清醒了幾分,驚恐得瞪大雙眼看著他,低叫起來:「不可以不可以!

  別別再進來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已經徹底被獸欲掌控,基本不理會會她的懇求,盡是毛發的恥丘一次次拍擊在她無毛肥厚的陰部,恨不得連陰囊都塞進那暖和濕潤充實彈性的腔洞里。

  她不安的掙扎起來,但久曠的體態很快到達了第一次激情,讓她滿身無力四肢酸軟的只有癱倒在床上,扶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任憑他放肆奸淫。

  堅硬的陰莖被粘濕的肉腔,啜吸地開端一陣陣發麻,他知道個人也將近射精了,加倍大幅動作起來,雙手摸著她的肚皮喘息著說:「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她已經被奸的有些狂亂,顫動著預備歡迎又一次激情,胡亂的答覆著:「男孩兒是男孩兒。」

  他有些遺憾的撇了撇嘴,要是女孩兒他就讓那小孩沒出娘胎先嘗嘗漢子的味道,既然是男孩兒,那就算了。

  鼓足力氣在子宮上又撞了幾下,肉棒根兒一陣發酸,他低吼著把陰莖拔了出來,用手扶著瞄準她的肚子,舒適淋漓的開端射精。

  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茫然的看著上面的濃漿,順著曲線滑到腰側,肉體還沈浸在激情的余韻中,連那圓滾滾的肚皮也激動的一顫一顫。

  他知足的把褲子穿好,伸手在她陰部上又戲弄了一陣,笑著說:「你要是還能再懷一陣子就好了,我都無知道本來你懷了孕還能這么夠味兒。」

  她羞恥的偏過臉去,強撐著坐起身來想找物品擦拭。

  他拍拍她的肚子,笑瞇瞇地說:「生下來不妨叫我來做干爹,我和他可是提前打過照面了。」

  「你夠了沒有!」她終于忍不住低喊了出來。

  他聳了聳肩,起身向外走去,說道:「好吧,我走了,祝你和你老公合家痛快。」

  哪知道剛走到泛著那些複印件的桌邊,就聽見屋里傳來她苦惱的呻吟。別有用心中一驚,慌忙的跑了進去,就看到她表情變得煞白,倒在了地上,剛才穿好的睡袍下擺竟然已經被血染紅。

  「你你這是要生了么?」

  她苦惱的搖了搖頭,「不能能還、還有一個多月快快給我手機」

  他急速拿過旁邊的手機分機遞給她。

  她一手摟著肚子,一手飛快地摁了一串號碼。

  「XX你快回來別管那什么末班車了!小孩!咱們的小孩啊啊啊啊啊」只但是說了半句話,她就對著發話器號啕大哭起來。

  他驚恐的一路后退一直推到了外廳大門邊。

  他不敢再多待下去,拿著手上的複印件打開大門飛快地跑掉了。

  不是他的錯不是

  他抱著頭,安撫著個人,匆匆的走過空地的街道。

  「吱!」

  難聽的剎車聲跟著沈悶的撞擊聲一起,劃過了夜幕漸漸垂下的天空

  (出租房)

  出租房的屋內空氣永遠都不會太好,光線也顯得十分陰暗。

  她穿戴學校的制服,坐在皺巴巴的床邊,百褶裙松松的覆蓋了膝蓋,這讓她很不舒暢,她很想用剪具把這見鬼的布片剪掉各半,露出個人青春期健美的腿。但她不敢,因爲她不是差人局長的女兒那個老是自豪的挺著飽滿胸膛的她的友人,她只是普通的小女生,永遠做不了出格的事務。她人生中最出格的事務,大約即是成爲了那個漢子的女人,了結了個人所有的單純。

  那個友人今日原來約好了一起逛街的,但她卻怎么也不想出門。

  因爲她知道對方想見的並不是她這個所謂的友人,而是他她的男友人。

  從第一次在咖啡廳介紹他給那個大密斯熟悉的時候,她就從那雙黑亮的大眼睛里看到了滿滿的嗜好。

  「喂,他吸煙的樣子好帥,是你的男友人么?」

  被偷偷這樣問到的時候,她竟然不敢答覆是,只是搖了搖頭,低聲說:「不是,只是我的好友人。」

  「哈哈,你這種乖乖女怎么會熟悉這種小地痞啊。」

  那笑臉讓她心里十分不適,仿佛認定了,她和他基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那之后每次出外一起遊玩,她城市被要求帶上個人的男友。

  一次,兩次,就在她個人將近受不了之前,她的男友終于受不了了。

  那一晚她被按在床上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教訓的她腰酸腿軟第二天請了一天假沒有能去學校。

  之后,他就再也不介入她們之間的事務。而她和那個大密斯,也不自覺地疏遠了。

  但今日這個陽光明媚的周末,倒是她自動倡議了邀約。

  因爲他進去了。

  她基本無知道到底發作了什么事,只知道他的兄弟,打手機通知她,他進去了,要蹲一陣子。

  「她爸爸是差人局長,一定能幫上忙的吧。」她恐慌的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即是這個。

  「喂,他會來么?」手機里這么說著,很顯著的妄圖著什么。

  她唯唯諾諾的應了聲,說明晰場合。

  「就這點事兒啊?好吧,明天XXX前面見,我帶你把他弄出來。但是

  之后我想和他一起出去玩兒,你還去么?」

  她瞪著手機,望了半天,才答覆:「我明天有事,接了他出來我就走。」

  她看著表,商定的時間已途經了。她看著身上的制服,突兀很想把它們全都撕碎,然后就這么赤裸裸在這房子里站著,哪兒也不去。

  一直到他回來爲止。

  惋惜那是不可以的。

  所以她歎了語氣,穿好了鞋子,打開了門。

  「要去哪兒?」一陣嗆人的煙霧直噴到她的臉上,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抱回了床上。

  她驚訝得睜大眼睛,咳嗽著問:「你你怎么出來了?」

  他大笑著把手上的煙掐滅丟到床邊,甩掉了腳上的鞋爬上了床,帥氣的臉上有著些胡茬,看起來加倍迷人,靠在枕頭上,他瞇著眼讓她過來靠在個人身邊,「但是是打破了一個傻逼的頭,有人幫手,天然就出來了。」

  她哦了一聲,說了句:「那就好,你出來就好了。」把頭靠在他的胸前,放心的長長出了語氣。

  他隨意把襯衫的扣子扯開了幾個,拉著她的手放在赤裸的胸前,帶著些笑意說:「那個幫手的人似乎你也熟悉呢。」

  「啊啊?」她心虛地別開眼,下床給他倒了一杯水,已往把電腦打開,「可能是哪個友人吧。」

  他笑了笑,取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叼著,拿出打火機,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她,又收了返回,「我通知那個傻逼大密斯了,你是我馬子。」

  「啊?」她正在登岸,差點輸錯密鑰,「你你玩笑吧?」

  他叼在嘴里的煙晃了晃,「沒錯,我是玩笑。但是,總要說的,我不喜愛那種辣妹饑渴的看著我,除了你我臨時可沒嗜好和其他妞上床。」

  她被他露骨的話弄紅了臉,面頰熱辣辣的,登岸了聊天器具想看看她電話在不在線,留言示知個人不去赴約會讓她覺得心安一些。

  但是她的漢子顯著不想這么放過她,很惡劣的穿戴襪子才在地板上過來啪的關掉了屏幕,「我不喜愛我的女人不專心聽我開口。我記得我說過,你再把我往別人那里推,我就會好好教訓你。你預備好了么?」

  「啊?」她愣了一下,立刻想起了他說的教訓的意思,馬上血液逆流上頭,急速說,「你你不是剛回來么,先、先吃點物品吧。我我去給你做點物品。」

  「哈哈,吃什么吃,在號子里蹲了好幾天了,哪兒有胃口。」他一把抱起了她,大笑著一起倒在床上,連她的鞋也沒脫,直接壓在她的身上,一邊解個人的褲子,一邊說,「一出來,就接到手機問我什么時候到,你竟然幫我定下這種操蛋的約會,今日你別說去約會了,我要不讓你腿軟到下不了床,我以后就不必混了。」

  在他眼前,她一直很難維持乖巧文靜的形象,伸到她腋下的手一下子就讓她笑得像個瘋婆子,雙腿也亂踢起來,大笑咆哮著。

  大笑了一陣,她也把其他事務拋在了腦后,氣喘籲籲的窩在他身邊,撫摩著他勁瘦的體態,任他的手在她的制服里摸索著。

  幸虧今日她沒更衣服,他一向喜愛讓她穿戴制服做愛,像個變態一樣。爲了這個她還特意預備了日本動畫里常見的白色學生長襪,因爲今日是盤算去接他,所以此刻也穿在身上。

  歪打正著。

  他看來真的是憋了幾天,都沒有在他一向喜愛的黑襪上撫摩許久,就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內褲。

  「色鬼」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雙手存心拍打著他的胸,「不許你碰我。」

  他盯著她的臉,親了一下她的嘴,「我喜愛你這個樣子,這才是真正的你。

  就因爲你只有這種時候才會這樣,讓我不想讓你下床。」

  「哼,」她直接咬了他的嘴唇一下,「你不怕精盡人亡啊。」

  他已經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在手里團成一團,放在鼻子下面嗅著,「咱們來看看是我先精盡人亡,還是你先求饒怎么樣?」

  皺成一團的內褲上,全是青春期少女陰部留下的新穎味道,直接的刺激著他的性欲。

  他走前遇上經期,她也有好一陣子沒有好好的做愛了,天然也顧不上還有自己在等她。一貫是他們相互幫對方脫衣服,所以她也撐起了上身,開端幫他解開皮帶脫著那件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看到那褲襠正實其實在的鼓著,因爲她而激動著,她就感到一陣打心底的知足。

  他眼里,她是有魅力的,性感的。

  內褲里的青年陰莖彈到了她的手里,飽含著急不能待的性欲。她向下縮著,想先用嘴巴讓他舒服一下。她近期才學會如何替他口交,之前的多次嘗試都因爲她不提防碰疼了他而了結。所以她以爲他應當會很開心個人這么做。

  但是這一次她錯了,她的漢子很顯著的體現了出來,他更需求她的另一張嘴下面兩腿間的那張緊湊潮濕的小嘴。

  她被一把抱高,然后結硬朗實的壓在了床頭,雙手也被拉高按在枕頭上,這種變得似乎強奸一樣的感到讓她既有些懼怕又感覺別樣的刺激,存心的裝出恐慌的樣子低聲叫著:「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他很顯然的感覺加倍激動,甚至連從網上看來的笑話里的臺詞也說了出來,「你叫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他壓著她的手加倍用力,臉湊到了她的頸窩里,拱著她的校服領子,伸長舌頭舔著她的乳房上沿,空閑的手拇指壓著她的陰蒂,食指直接摳進了她的陰道口里。

  那里還很干燥,嬌嫩的媚肉一被觸摸就敏銳的縮短。

  這種七分假三分真的強奸氛圍,加上胸前胯下同時被挑逗,她扭動著青春期的肉體,嬌喘著做戲求饒,下面卻開端分泌起激動的液體。

  這變動天然瞞但是他插在她體內的手指,他抽出指頭用舌頭舔了舔,嘿嘿笑著伸到了她的嘴邊,「嘴上說不要,體態到厚道得很啊。」

  不應該叫他一起看那些H動畫的,這種臺詞學的卻是真快,她一面昏昏沈沈的想,一面和順的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他的指頭。

  上面有她個人的味道,有點堿,很淡,有些粘。她吸得有些投入,無知不覺就把他的手指含進了嘴里,不停發出淫蕩的咕啾聲。

  這體現讓他加倍急不能耐,翻身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把剛剛被她解開的牛仔褲褪到屁股下面,胡亂的脫掉了上衣。她做出掙扎的樣子,雙手去推他壓下來的胸,嘴里繼續嬌聲喊著不要,穿戴黑襪的雪白雙腿卻在他剛才擡起屁股的時候就分手到了兩端。

  「擡高點,把屁股擡高點。」他喘著粗氣把肉棒頂到她的恥丘上,迫不及待的高下磨來磨去。

  她高高擡起雙腿舉著,被黑襪包裹的圓潤小腿,勾在他的背上,屁股懸空擡起,把不停縮短的肉孔擡高到陰莖可以進入的角度。

  「撲滋」一聲輕響,像是手指壓在柔軟多汁的肉上用力過大滑開時候一樣的輕細聲音,她緊緊的咬住了下唇,鼻腔里發出絞緊的悶哼。嬌嫩的腔壁猛地被撐開,還有點脹痛,但相對于那猛然被充實的翹軟快感,那一點疼痛其實是微賤。

  他仍然固執的把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短袖的校服襯衫敞開著,露出了她光潔的腋下,他埋頭在哪裡,一邊淺而快速的抽插著一邊野獸一樣啃咬著她腋窩柔軟的肌膚。

  有些疼,也有些刺癢,但也很舒服,尤其是他歪著頭的時候,下巴的胡茬一直地刮著她裸在外面的乳沿,刮得她的乳頭很快地開端發硬,翹立在淡粉色的新穎乳暈中心。

  「深點深點嗯嗯別、別老在外面那一點。」她呢喃著央求,零亂的校服中,袒露出來的肌膚全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紅,顯得既純潔又性感。纖細的雙腕一直被壓在頭上方,雙腿也張開在兩端,她能做的只有扭著腰,讓懸空的屁股前后搖晃著,好讓陰莖的動作變得加倍深入啟發。

  「啪。」他撥開裙子,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喘息著說,「我在強奸你哎,你他媽的被強奸還嫌雞巴進的短啊?」

  屁股上的刺痛讓她的子宮激動的抽緊,她面色潮紅,低叫:「強奸,好吧,強奸我吧,用力,用力的干我吧!」

  兩人的心情都漲到了最高,他緊緊捏著她的乳房,屁股飛快的前后擺動,勃脹的陰莖帶的陰道內的嫩肉都有些外翻,淫水把校裙都弄的濕了一片。

  她的快感越來越濃重,感覺個人的陰道壁都厚了一層一樣,整個陰部又酸又麻,滿身都越來越緊,只有心尖越來越軟,就在即將飛起升天的那一刻,不合時宜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

  「花,花在空中飄落,一片一片拼接不成花朵。」她尷尬的皺緊了眉頭,探著身子拿過了電話,動聽的鈴聲中顯示的倒是她不想見到的名字。

  她趴在床上遲疑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

  「喂,XX?」

  「呃嗯。」她戰戰兢兢的應答了一聲。

  「你怎么了?怎么這么久還不到?出什么事了么?」

  這時候她那欲求不平的男友很不老實的跪在了她后面,開端撫摩著她高翹的屁股,動機十分領會。

  「沒沒有。」她回手想拍開他,結局是被霸道的壓倒,粗硬的肉棒強硬的從背后又塞進了她激動的肉洞中。她「唔」了一聲捂住了嘴,差點叫到發話器對面去。

  「沒事?那你是放我鴿子了?」哪裡的聲音變得很不悅。

  「我我不是。」她想要辯白,但一來倒是什么也辯白不出來,二來那根熱乎乎的棍子戳的她基本不想發出叫床之外的任何聲音。

  「那是什么?你聲音好不尋常啊,是不是病了?病了你就別來了,你通知他一聲,讓他迅速過來即是了。」依然是理所當然的語氣。

  「我我跟他說了。他有有點事」她勉強讓個人的聲音不要顯得太不尋常,但身后正在干她的漢子顯著的對她的話表明了個人的不平,開端狠狠地用龜頭沖擊她的子宮,撞的她癱在床上,腰都幾乎斷了一樣用不上力氣,香汗淋漓。

  「啊?他有什么事?」

  他正在狠狠的操我,所以沒功夫去操你!她那一瞬真的很想這么對著發話器叫出來,大奶美女 情色文學但她叫出來的而已是再也壓抑不住的一聲呻吟:「啊啊啊啊啊」

  「嗯?XX,你在哪裡干什么呢?」哪裡的聲音顯得惱怒而迷惑。

  身后的漢子忍耐到了極點,劈手奪過了電話掛斷,丟到了床頭,也不讓她翻轉過身子,就這么捏著她滑溜溜的屁股蛋子往兩端掰開,舒適的發泄起來。

  她被頂的小半截身子都沖出了床邊,雙手撐在了地板上,強撐著不被干到床下,臀高頭低血液逆流,她感到個人的頭都脹大了一圈,大腦都有些含糊,只有高高翹著的屁股后充血的陰道壁上強烈的快感依然清楚。

  「拉拉我上去」

  「這樣不是挺爽,先來一次再說。」他顯然要到最后關頭,小腹劈劈啪啪的拍著她的屁股,每一下都插到盡根。

  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顯然是那個友人又一次打了過來。她掙扎著伸出一只手,想去拿放在床邊的電話,但被他一把抓緊手腕,一下子拉到了背后,似乎騎馬拉疆一樣扯著她的手,開端做最后的沖刺。

  「啊啊你啊讓我接手機嗯嗯嗯不可以了不可以了啊啊啊要要激情了啊啊啊啊」她的上身被拉起,高高地仰著頭,激情的快感讓她胸前一片潮紅,乳頭幸福的戰栗著,陰道緊緊的吮吸住熾熱的陰莖,把每一滴精液都納進了柔軟的子宮深處

  高潮后的余韻中,手機鈴聲固執得響著,她輕輕挪了挪,想讓背后的漢子起來一下,「喂,你讓我接手機啊。」

  「接個屁。厚道趴著。」他嘟囔著,還不平足的用手玩著她的屁股,輕輕刺著她的肛門。

  「別弄我了我不接手機她會氣憤的。」她不安的縮了縮,夾緊了屁股。

  他的欲望不料的強烈,還沒從她的下體拔出去的肉棒竟又開端一點點的脹大

  「你想接手機,也可以,必要吸干了我,我就讓你去接,不然,就讓她去見鬼吧。」

  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中,那電話鈴聲什么時候休止的,她再也留心不到了

  「那就讓她見鬼去好了。」她舔著嘴角,知足地想著。

  (另一間民居)

  極新的兩居室單位房,極新的沙發,極新的電視,一切都新的不太天然。他穿戴掛著鏈子的皮褲,坐在沙發上看著沒趣的綜藝節目。幾天沒有打理,染紅的頭發有些干澀淩亂,他隨意撓了撓,不爽的看向里面的內室。

  被子被踹到地上各半,懷里抱著個枕頭,固然是下午了,床上的少女仍然睡得十分的香,因爲昨夜玩得很瘋。只穿戴小背心和褲衩的青春期嬌軀大半的裸著。

  固然,明天才是周末,但她那種不需求靠任務養活的人,天然沒有起床的必須。

  「媽的。」他罵了一句,把鞋和襪子都脫了下來,光著腳,踩著地板走了進去。

  不盤算再等了,這個丫頭看來就算在夢里被人操了,也會當成春夢一場,說不定還會邊睡邊合作。他走到床邊,擡起腳丫子,踩在她背心下面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推了兩下,「喂,起床了!」

  「唔唔討厭人家還要睡啊。」少女用手推門他的腳,咕噥著。

  他環顧了一下內室,裝修得很精致,固然,這邊地價不高,但也值上不少錢了,他看著她疲乏的樣子,突兀的無名火起,「起來!媽的,你叫我來的,讓我來看你睡覺啊!」

  她咕噥了句什么,猛地坐了起來,雙手揉了揉眼睛,睜開大眼看著他,緩慢說:「哦你來了啊。」

  「趕緊起來,我還沒吃物品呢。跑了一中午都沒找到老大,媽的不會跑路了吧。」他罵罵咧咧的回到客堂坐下,雙腿擺在茶幾上。這房子里的每一件家具都讓他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頓了頓,沒好氣地問:「喂,這屋子幾多錢?」

  她也沒穿什么其它衣服,就那么背心內褲的走了出來,鑽進了浴室,一邊洗臉一邊答覆:「不貴,連裝修帶家具才六十來萬。」

  「名字呢?」

  「當然是寫我的了,那個老物品一向大氣,你又不是無知道。」

  別有用心里一陣焦躁,脫口而出:「操!你什么時候蹬了他啊?」

  浴室里沈默了一陣子,「我什么時候都可以,你覺得錢夠咱們去國外過活的,我立刻就踹了他。」

  他哼了一聲,心里憋了把火一樣,「媽逼的!」罵完,他還是取出一疊錢甩在桌子上,「這些錢你存起來。我估算應當差不多了,你踹了那老狗,等過幾天我幫人討債的紅利到了,把這屋子和哪裡那間一賣,咱們就遠走高飛。」

  她水淋淋的從浴室走了出來,拿毛巾抹著頭發,驚喜地說:「夠了么?」然后立刻表情變得有些丟臉,「你你是不是又去做玩命的事了?你不是許諾過我就做點體力活替熟人看看場子么?」

  他撥了撥頭發,好讓脖子后面的新疤不那么顯著,沒好氣地答覆:「我他媽不想你老去陪那個老狗,早一天存夠錢早一天了事!」

  她愣了一下,抿著嘴笑了起來,固然總是妝扮讓她的膚色看起來是不康健的面色蒼白,但這一笑仍然青春期可愛,十分感人,她坐過到他身邊,靠在他肩膀上。

  「你不是說不會妒忌的么?我以前做那行,天天迎來送往,你不是都不嫌棄的么?」

  他撓了撓頭,有些焦躁地說:「媽的那不是爲了給老娘治病么,此刻此刻感到不一樣!我我他媽的有種你是屬于那老狗的感到。」

  她悄悄地看著他,微笑了起來,「好,我晚上就給他打手機,通知他,我要離去這里。我陪了他一年多了,這兩套屋子咱們賣掉,他也沒話好說。」

  他經常吐了一語氣,側頭看著她,才二十歲的年齡,眼里卻仿佛有了快四十歲的滄桑,這一刻他真是很想罵個人飯桶。

  「我去個洗手間。」她呀的一聲跳了起來,徑直進了衛生間,也不關門,就那么直接脫了內褲坐在了馬桶上,長噓了一語氣開端尿了起來。

  他看著她雪白的雙腿間隱約看到的稀疏毛發,聽著馬桶里嘩嘩的水聲,小腹深處一陣發燒,沒話找話的問:「對了,你找我來臨底什么事兒啊?你知道我不肯來老狗給你買的屋子里,你還老叫我過來,這不惡心我呢嘛。」

  她哦了一聲,想起什么一樣說道:「我以前那個密斯妹,這一次嚴打被弄進去了,沒設法只好找你幫手了。」

  他沒好氣地說:「找我干嗎,那老狗個人即是局長,還雞巴用得著我。」

  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從來不讓她的女人陰礙他的公役的,有用我就個人去吹枕邊風了,還用你。」她說著,扯了段衛生紙開端抹著下體,提起內褲穿好,走進了廚房,洗了洗手開端給他用微波爐熱門物品吃。

  「那你是讓我去找那老狗的女兒?我都跟你說了,那個妞兒年齡不大,但真他媽難搞。」

  「哦?」她笑了起來,「你不是說要開了她的苞替我出氣的么?這么久也沒搞定啊?」

  他抓了抓頭,「沒有,奶子也摸過了,也替她舔過了,把她弄得激情了三次那回,她都不讓我操進去,最后給我含出來了,真他媽憋屈。近期她可能又看上誰了,找我也找的少了。」

  「那是沒戲了?」她皺起了眉頭,「我那密斯妹家里那么慘,真要出不來可就麻煩了」

  他歎了語氣,不耐性地說:「好好好,我明天去找她,她周末肯定會出來瘋的。大不了再被她當男妓玩上一下午即是了。媽的替你辦成了事我一定要開了她。也算咱們走前給那老狗留點紀念。」

  她端著熱好的炒飯走了出來,往茶幾上一放,順手撥掉他翹在茶幾上的腿,「吃吧你。大色鬼。」

  「我說,你老讓我過來,攤牌的時候就不怕老狗懷疑啊?怎么那也是個差人局長,惹到他咱們可欠好脫身。」他胡亂扒了幾口,有些憂慮的問她。

  她咯咯笑著,替他揉著脖子,掩蓋著看到他那新傷疤時候眼底流過的苦楚,「你傻了啊,咱們的關系他又不是無知道,他才不會懷疑咱們。」

  他哼了一聲,以前他以爲個人能不妒忌,此刻看來真是笑話,堆積的怨氣快讓他想要殺人了,「我他媽的一直說個人不妒忌,你說你要出去賣的那天晚上,我說個人不會怨你,你說你做老狗兩年戀人,我說我窩囊,我不怪你,實在

  實在,我他媽的就沒高興過!你第一個漢子是我!我他媽受不了你再被其它漢子上!」

  聽他發泄一樣地說完,她的眼底有些潮濕,但還是故作輕松地說:「你妒忌我也妒忌的啊。你和我的姐妹做愛的時候,我都在門外聽著,我知道你是不想讓人看出咱們私下的關系才被他們引誘,但我一樣心里會不適,你去泡他的女兒,說爲我出語氣,可我更但願你不勝利,只是」她有些淒楚的笑著,「只是我其實沒資歷,我覺得我覺得我都這么髒了,不可要求你什么了」

  「能。」他打斷了她,「你不喜愛我碰其它女人,我他媽的就不碰了!」

  她看著他當真的眼睛,存心輕松地說,「嗯那可不可以,明天還要你幫手搞定它女兒呢。那就商定在咱們走后吧,只要離去這里,到了沒人熟悉咱們的場所,你就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我也只能有你一個漢子。咱們做真正的配偶。」

  他對那老物品的女兒實在很不感嗜好,摟住了她的肩膀,他點了點頭,「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鬼場所待著了。」

  她輕輕捏下他嘴角的米粒,放進了他的嘴里,「對了,你覺得我和她誰的體形好點?」

  「啊?誰?」

  「去,少裝傻,你不是摸過她的奶子了么,她的大,還是我的大?」她挺了挺胸,拉過他的手放在個人胸口。那里只有一件小背心,薄弱的布料甚至都不可完整地蓋住姣美的渾圓曲線。

  手心傳來充實彈性的柔軟觸感,讓他喘氣都有些慌亂,「當然是你了,那丫頭基本都還沒長開。」

  她吃吃的笑著,拱著身子讓乳球在他的手下轉動,「你不是就喜愛沒長開的么?人家才十六歲的時候,你就動手動腳的了。」

  他吞了口唾沫,直接把手鑽進了背心里面,脹鼓鼓的奶包子硬朗而酥軟,是完好的發育了的成熟乳房,已經沒有半點的青澀感到,「要不是我動手動腳,你能長這么大?」

  知道她在挑逗個人,他沒理由不承受,固然不喜愛那老物品買的屋子,但在這個場所和她做愛讓他有莫名的報複快感。

  「成天動手動腳,到最后卻縮了,要不是我自動獻上門,你是不是看我出去賣也不敢碰我啊?」她撩開他的背心,嬌媚的往他胸口吻著,故作不平地訴苦。

  「我那不是怕遭天譴么」他訕訕笑著,拉開了皮褲的拉鏈,「實在一直到此刻我也怕。」

  她有些不開心的低下頭,張嘴在他的乳頭上咬了一口,「怕不怕?你還怕不怕?」

  不在這里,要干就到床上去干,到那老物品買的床上,好好的干,他吸了語氣,手忙腳亂的脫掉褲子,打橫把她抱起,磨著牙往內室走去,「怕個屁!你敢咬我,看我把你吃個干淨!」

  「你吃吧」她晃著一雙白生生的小腿,咯咯笑著,「吃干淨吧,我連皮帶骨都是你的。」

  他把她扔在了大床上,看著她白淨的肉體在彈性十足的床墊上彈動著,胸前一對圓鼓鼓的奶子晃來晃去,小背心寬松的很,擺盪間能清晰地看到雪酥酥大半邊乳房,看得他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把身上衣服脫了個干淨,一個縱身撲上了床,把嬌笑不斷的她結硬朗實的壓在了身下。

  「怎么這就水津津的?」他扯下她的內褲,暴躁的去摸她的陰唇,才發明兩片小肉瓣中間竟已經滑溜溜的。

  她嬌喘著對他的胸口又親又咬,呻吟著說:「只要你一抱我,我下面就一抽一抽的,激動得不可以。我喜愛你干我」

  「好,我這就干你。」省了前戲,他也樂得輕松,把她雙腿架開到兩端,輕車熟路的找到那個暖和柔軟的洞窟,狠狠的刺了進去。

  「唔啊好好熱的物品,進進來了,漲得滿滿的,好舒服」

  她高聲的淫叫起來,他喜愛聽,她也甘願叫,淫蕩的呻吟頓時充實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用力往里深入著,去享受那柔嫩的肉穴里每一寸滑軟的褶子,他們已經做過許多次,有著奧妙的默契,基本不需求刻意逢迎,她的下體就仿佛爲他而生的一樣,濕滑的腔道仍然能做出不同種類奧妙的動作,讓陰莖感覺一陣陣婉轉的快感,而她也在取悅他的過程中越來越濕,歡快的扭動著。

  「爽不爽?」他擡高她一只腳,往敞開的柔嫩陰部中飛快地攻擊著,側頭吻著她的小腿。

  她的腿圓通而硬朗,有著細長而圓潤的曲線,一直是他最喜愛的部門,而那雙白淨玲瓏肉乎乎的腳丫,更是讓他愛不釋手,甚至過份了那對兒白玉一樣的乳房。

  「爽好好爽」她回應著他的動作,纖纖玉手捏著激動而挺拔的乳頭,掐著尖端,用指尖磨擦著有著細小疙瘩的嫣紅乳暈。

  他喜愛看她臉上那中似乎苦惱一樣的歡喜臉色,眉頭微蹙,唇角勾著笑,眼睛半閉著,鼻翼扇動不時,發出愉快的低哼,更喜愛與這臉色一起顯露的陣陣愛液,而最喜愛的,還是那與他親密交融在一起的性器。

  兩人是真正的合爲一體的,從身到心。這激動的蜜汁,打心底的愉悅,甜美的律動,都是那個老物品用錢買不到的,這些是他獨有的,他一自己的。

  他壓下想要射精的沖動,摟起了她讓她坐在個人懷里,與她劇烈的吻著,她柔軟芬芳的嘴唇里還有著牙膏的味道,他的舌頭強硬的侵入了進去,與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彼此纏繞著。

  不需求他吃力的動作,她已經自動地屈起雙腿變成蹲坐一樣的姿態,個人扒開了屁股高下挪動著。他樓著她的手下滑到臀縫中,知道她的性感帶在何處,他絕不遲疑地開端戲弄她的肛門,指尖輕輕揉軟了周邊的褶子,然后擠進去一個指節,輕輕摳著。

  她果真如此如他所料的仰頭叫了起來,一下子滿身無力的坐在他懷里,沒力氣再高下挪動了。而一直包裹著他的陰道壁一剎那厚了幾寸似的吸住了陰莖,激烈的抽搐起來。

  「來來來了啊啊啊!」她的手撓著他的背,激烈的顫動著到達了激情,屁眼也猛地勒緊,幾乎要把他的指頭夾斷一樣。

  「再動,再動動!」他低吼著,快速向上挺著腰,「再堅定一下,我也要射了!」

  她的臉色,突兀變得有些不尋常,有些打動得看著他,「你你沒有帶套子的。要射在里面么我我不是安全期的。」

  他笑了笑,繼續汗流浹背的挺著,龜頭一次次直接撞擊著她的子宮,沒有任何阻隔,「我不想帶了。我要射在里面。咱們就要遠走高飛了,我我想要小孩,咱們的小孩!」至于那活該的概率,他才不去管,假如生下來是智障,那就再生好了!

  她咬著下唇,再次開端高下挪動她雪白的屁股,「好你射吧射進來吧。我甘願爲你生小孩生幾多都甘願唔唔唔,好爽熱

  熱熱的龜頭,又頂到子宮了」

  「唔!射要射了!」他低吼著突兀翻身把她壓倒在床上,粗長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體內,在那因爲激情而不停縮短的子宮口外盡興地開端射精,億萬個精蟲搶先恐后的沖進那神秘莫測的柔嫩宮殿。

  她幸福的戰栗著,和他一起,又一次到達了激情,她緊緊地摟著他,仿佛想把個人嵌進他的體態一樣,「啊啊進、進來了好好多,好熱」

  性命的通道用力的縮短著,把他性命的要點一滴不剩的吸進她的體內,他知足的趴在她的身上,挪開了些體重,緩緩地喘息著。

  她扭著赤身從他身下鑽出來,意猶未盡的輕輕呻吟著,「看來你真是有陣子沒找女人了呢,射了這么多,感到肚子都有些飽飽的真舒服」

  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里開端當真的思索他日的方位。她體貼的握著他軟垂的陰莖,緩慢的仔細把上面的汁液舔干淨,然后就那么枕在了他的肚子上,「只有和你做愛的時候,我才會這么舒服呢,不顧他用什么技能,我都沒有這么激情過」

  他沈默了一會兒,突兀決擇了什么一樣坐起身子,撫摩著她的面頰,當真地說:「你今晚就和他說吧。咱們下周就走。」

  她愣了一下,探索著問:「你這一次是說真的么?」

  他一時沖動地說過相似的話,已經不止一次,每次她都這么盤問,他就會猶豫著,掛心起錢不夠之類的前程迷茫,但這一次他很斷然,很快地答覆:「嗯,我當真地。」

  「好,」她高興的笑了起來,眼睛里又有了少女的閃光,顯得青春期而精美,「之后,咱們就能在一起生涯了么?」

  看著她有些潮濕的眼睛,他低下頭親了她一下,「嗯,以后就咱們倆一起生涯,誰他媽也別想再摻合進來。」

  兩人赤裸裸的擁抱了一會兒,他有些別扭的問:「那明天」

  她笑著抓緊他的陰莖張嘴在上面咬了一口,「明天你一樣去即是了,這一次是爲了幫我,不算。以后你再找其它女人,我就咬掉你的雞巴,你說好欠好?」

  他笑了笑,摸著她的頭沒有答覆,而是問她:「你盤算怎么跟那老狗說?」

  她哼了一聲,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你是我哥哥,我要跟你去外地莫非還要他批准阿?」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摟著她的頭低聲說:「大約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咱們從同一個肚子里生出來是一件好事」

  「呸。」她輕笑著撓著他的肚子,「要不是生成你妹妹,我這么好看的女小孩,才不會被你泡到。」

  他被她撓的笑了起來,兩人赤裸裸的有如亞當夏娃一樣在床上玩鬧起來,一直到欲望再度燃起,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再度在床上響起。

  愛了即是愛了,管他是誰

  

(另一間出租房)

  這是很寬闊敞亮的房間,被整理得很溫馨整潔。整理房間一直是她的樂趣之一,而常常的搬遷也讓她有許多時機來嘗試不同種類布置房間的想法。

  作爲女人,一個快要三十歲,也很喜愛居家生涯的女人,她其實是不太喜愛搬遷,她也想有個人的屋子,和個人的丈夫普通的生涯在一起。

  她摸著個人的面頰,看著鏡子歎了語氣,鏡子里的她,面色有些面色蒼白,眼睛也充實疲勞,但整體看來那種柔和的知性美貌,卻並沒有因爲歲月的洗禮而削減太多。

  她的腰依然纖細,胸脯依然飽滿,臀部也還像二十二歲她剛嫁人時候一樣翹挺而富有彈性。

  大約即是這幅容貌,給她帶來的一串串麻煩。

  她看向內室另一端掛著的成婚照,擁著她的那個漢子,一臉橫肉,縱然處置過,那雙眼睛里也帶著粗暴的殺氣。被纏到無奈下嫁的時候,怕是沒想到過個人會真的放心做起了這個流氓的妻子。

  丈夫干起了裝修公司,固然還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經做人的盤算了。可就在本年,她又被另一個漢子纏上了。

  那個漢子有充足的權利。

  他是這座不大的都會的公安局局長,他單獨帶著他的女兒,他有許多戀人。

  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戀人中的一個,別無抉擇。

  只要他說一句話,她的丈夫就可能成爲階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許可她成爲囚徒的老婆,前妻也不能以。

  她的任務只是個打字員,熬但是老板的約請,加入了一次酒宴,自此再無甯日。

  被威逼利誘困繞了兩個多月,她終于繳械認輸,躺在了旅店的房間里讓那個肥胖的漢子壓在身上,壓得她喘但是氣。她以爲到手后的他就會知足了獵取少婦的新穎感而放過她。但那之后幾乎每周一次的相見讓她的奢望完全粉碎。

  粗大的指頭、濕熱的嘴唇、肥大的陰莖,半年內她肉體上所有能被戲弄的場所都沒能幸免,第一次肛交甚至讓她兩天沒敢和丈夫上床,生怕被看到那紅腫的菊蕾。

  逐漸的她覺得這種婚外的偷情也是十分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溫吞水一樣的刻意拉攏,新穎的做愛方式和所在都讓她有種背德的快感。

  但是縱然丈夫無知道,她也不想一直這么下去,當然,她不覺得個人愛著丈夫,只是不肯做一個欠好的老婆。

  她一直是這么通知個人的,這樣普通但溫順的生涯,即是她最安適的。

  假如什么時候能有一個真正屬于個人的屋子,一切就美好了

  只是,近期她發明她的丈夫可能已經知道了什么。這種事務原來就不能能永遠瞞下去,紅杏出牆不顧如何躲藏,都帶著招搖的春意。

  她無知道她丈夫陰沈的眼睛里在算計著什么,只知道那不會是好事。

  明天即是周末,今日丈夫不在家,原來那個漢子打了手機說要過來,聲音很頹廢,說他最疼愛的女人要遠走高飛了。

  她謝絕了,她怕被撞見,幸虧,那漢子也怕,並沒有強求,就掛了手機。

  她開端當真地斟酌斷掉這件事的機會,終究此刻丈夫他已經沒什么把柄能導致監獄之災了。但就這么丟掉這個戀人,還是有一些割舍不下。

  她坐在床邊,衛生間還堆著許多衣服,晚飯也還沒有一點著落,她卻突兀什么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覺讓她感到有些忐忑,卻說不出是爲什么。自從丈夫中午打來手機讓她下午不要出門一直到此刻,她都覺得有什么場所不太對勁,滿身不舒服。

  門哪裡傳來了鑰匙的輕響,她急速整理起紛紜的腦筋,勤奮擠出平庸溫順的微笑,去歡迎她辛苦了一天返來的丈夫。

  但還沒走到內室門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臉陰沈的站在了內室門口。

  她的心里猛地跳了幾下,強作冷靜地說:「還沒用飯吧。我我下午有些不舒服,安息了一下,飯還沒做,我這就去。」

  她匆匆走過他身邊,想逃去廚房,她的手無法克制的顫動著,她感到要發作什么。

  而那立刻就發作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幾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內室里,猛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他確實是個粗人,但成婚七年多,他連句重話也沒有舍得說過,更不要說這樣蠻橫的把她像麻袋一樣丟出去。

  「你你怎么了?」她抱著最后一絲僥幸,顫動著問。

  他只是死死盯著她,沈聲說:「脫。」

  「脫脫什么?」她開端覺得滿身發冷,雙腿也有些發軟。

  「脫衣服。」他依然很低沈,口氣也很清靜。但她看得出來,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里有的絕對是一場她接受不了的狂風雨。

  她不敢再問什么,雙手抓著衣襟,縮上了床,可憐兮兮的對他搖頭。

  「脫衣服!」他吼了出來,一拳打上旁邊的床頭櫃,咔嚓一聲,極新的櫃面被打得四分五裂,「給我脫光了!」

  驚恐頓時抓住了她的心髒,她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雙手顫動的幾乎捏不準個人的衣扣,但她還是聽話的開端脫衣服,她懼怕,自成婚以來第一次如此的懼怕。

  不光僅是懼怕他此刻的兇狠,也懼怕她一直以來的安甯生涯,就要這么消亡無痕。

  自從求婚那天他用拳頭砸碎了她父母家的所有玻璃之后,這是她第一次再看到他的手這樣流血,差異的是這一次扎滿的不是玻璃渣而是木刺。

  脫掉了外衣,身上只剩餘胸罩和內褲,她抖抖索索的擡頭,乞憐的看著他。

  他的答覆而已是兩個字,「繼續。」

  她戰戰兢兢的解開胸罩的扣子,向下一翻,一雙精美的白膩乳房彈動著跳了出來,因爲沒有要小孩,雙峰依然像少女一樣堅挺,乳暈也依然嫣紅。手指勾住內褲的帶子,她蜷起雙腿,緩慢把那塊輕薄的布料褪到了腳腕,拿了下來。

  她已經徹底赤裸,固然對面站的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覺得面上一陣陣發熱。

  但她不敢開口,也不敢去遮個人的乳房,只是側坐著身子,低著頭惶恐的低聲抽泣。

  他走到床邊,一把抓緊了她的膝蓋,用那只還在流血的手,強硬的向一邊扯開。她驚恐的瑟縮了一下,乖乖的把另一條腿自動伸向另一邊,露出中間毛茸茸的恥丘。

  在他對她千依百順的配偶生涯中,這怕是她第一次如此乖順。

  他把臉湊近,她的陰唇,都能感到到鼻子里呼出的熱氣,她無知道他要干什么,也無知道他知道了幾多,所以她只有壓抑著嗚咽,抽噎著像個妓女一樣張開著腿,讓他在那仔細的看著。

  「呸!」一口口水突兀的吐到了她的下體上,她恥辱的滿身一抖,卻不敢去抹,只是懇求似的看著他。

  「我想跟你上床,你裝的像個聖女,一個禮拜情緒好了也只讓我做三次,背地里本來你也只是個婊子,連屁眼都被人開了,你媽逼的,我他媽瞎了眼!才一直把你當寶物一樣捧著!還他媽的一直勸我走白道!你他媽早點讓那個王八蛋局長抓了我不就結了!讓老子帶著綠帽子很爽是不是!」

  他一邊脫著個人的褲子,一邊惡狠狠的罵著,臉上的肌肉跳動著,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掩著臉,絕望的嗚咽起來。

  「啪」的,三四張照片甩在了床上,和一張離婚協議書。

  她惶恐的看已往,照片上的她皺著眉頭,上身陷在床里,屁股高豪情起,柔軟的肛門里插著一根肥胖的陽具,雪白的屁股汗油油的看起來十分性感。

  「要不是老子以前的小弟是那家旅店的老板,提前裝了物品拍你們這對狗男女,你是不是還盤算否認究竟啊!啊?」他吼叫著,像惱怒的獅子一樣扯著她的頭發,「賤人,我把協議書帶來了,一會兒老子完事,你就可以簽字了,你他媽的就自由了!」

  她慌亂的腦海基本無知道要發作什么,只是失了魂兒一樣的看著那張離婚協議書她應當是討厭這個漢子的,討厭他的不學無術,討厭他汗臭的腳,討厭他沒有情趣,討厭他永遠學不會浪漫,她應當只是爲了不讓個人丈夫進牢獄才批准那漢子的,她應當沒有愛上過他的可是,可是爲什么看到離婚協議書的剎那,她的大腦就一片空缺,能想到的,竟然只剩餘這個粗笨的漢子是如何愚笨的拉攏她,傻乎乎的疼愛她

  「啊!」下體突兀一陣刺痛,她才從恍惚中回神,恐慌的發明個人的雙手被綁在了背后,雙腿被他壓到了兩端,而他的粗硬陰莖徹底就靠那些口水潤滑的插了進來。她痛叫一聲,常日老是被他柔和的愛撫到清潮陣陣才讓他進去的嬌嫩陰道第一次接受這種熱辣辣的苦楚,甚至讓她想起了迢遙而又含糊的新婚初夜。

  她大哭了起來,和新婚之夜時候一樣。差異的是那時候是因爲體態痛,此刻卻更多的是因爲心痛。那時的他汗流滿面的硬撐著一直到她安適,時期不斷地吻著她,用低劣的詞彙安撫著她。

  但此刻,他只是塗了更多的口水抹在肉棒上,加倍強硬的開端抽插,嘴里叫著:「動啊!你被那王八蛋操屁眼的時候,還開心得扭屁股,此刻給老子裝死魚么!你不是想離婚不敢說么?來啊,讓老子爽了這一炮,那張協議書即是老子的打炮錢!」

  她哽咽的幾乎喘不上氣,只有拼死地搖頭,斷間斷續地說:「我不要我不要離婚我不要」

  他的動作頓了一頓,眼里的兇光少了些許,但下身的肉棒依然兇暴的奸弄著她,沒有避孕套的阻隔,嫩肉和肉莖的摩擦格外的明了。

  「你安心!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離婚也不會!我新買的屋子還沒竣工,原來盤算給你個驚喜的,此刻歸你了!所有咱們的物品,都他媽的歸你!你就在這里做那個王八蛋的情婦吧!我已經買好了火車票,我后天就滾!他媽的滾得遠遠的!但是你欠我的,他欠我的,我一定會收回來!」他氣沖沖的叫著,拔出沾了些血絲的肉棒,走到床邊找了個套子帶上,猛地把她迴轉過來。

  她勤奮想要平順個人的喘氣,好能順暢地開口,但立刻,屁股后面傳來的扯破般的苦楚,就讓她手指腳趾一起僵硬的舒展,滿身都繃緊而蜷曲。基本沒有預示,只有套子上抹著的潤滑油,他的陰莖就絕不留情的進入了她的肛門。

  她淒慘的叫了起來,眼淚口水把她臉旁的床單弄的又濕又粘。因爲不適而縮短的腸壁被快速的磨弄起來,疼痛融合著便意讓她的意識幾乎垮掉。

  他騎在她的屁股上,從上向下用力插了幾十下,直到看見被撐的紅腫的肛肉交合處滲出了一絲鮮血,他才有些心痛的皺起了眉,緩慢的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扯掉了避孕套,沒有再插進她身上的任何場所,就這么坐在了床上,愣愣的看著她顫動的雪白臀部中心,被鑿開成一個紅腫肉洞的肛門。

  她晃了晃,側倒在床上,勤奮的挪著體態讓個人能看到他的臉,嗚咽著說:「求求你聽我辯白求求你我真的不要離婚,我不要」

  他的答覆倒是緩慢的趴下了床,穿上鞋離去了房間。

  她看著他的背影離去了內室,突兀間覺得滿身寒冷,整自己似乎被抽閒了一樣,心吊在空中懸著,幾乎健忘了跳動。

  「不要!你回來!你回來啊啊啊啊啊!你說過會兼顧我一輩子的!我錯了是我錯了啊啊!我對不起你!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啊啊啊!」她頭一次發明,父母過世之后,這個一直在個人身邊的漢子已經無知不覺變得比什么都主要。被那漢子恐嚇時候的和順基本不是爲了什么所謂的自尊,而是真的在掛心他

  「回來不要走」她把臉埋在被褥里,絕望的泣不成聲,肉體上的疼痛現在顯得那么微賤。

  「閉嘴,把屁股撅好。」床邊傳來了他不耐性但卻含著心痛的聲音。

  她一愣,急速想要翻身,卻被他按住了屁股,緊接著,清涼的藥膏抹在她柔嫩的肛門上,干爽的面巾紙替她擦去了陰部的一片狼藉。

  手腕恢複了自由,她抓過被單披在身上,抽抽噎噎的低著頭,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偷偷打量著他。

  他仍然十分惱怒,但也看得出十分不舍,看向她的眼神充實矛盾。

  「說吧。你不是要辯白么?」他摸出一根煙,拿出打火機打著了火,遲疑了一下又放回了衣兜。

  他從不在家里吸煙,因爲她一聞到就會咳嗽。而那個漢子最喜愛的事務即是用一口煙霧噴得她咳嗽不止。

  她恍惚間清晰了些什么,並不必結構什么語言,也不必編什么謊言,開端抽泣著訴說起來。沒有隱瞞任何事務,包含有她最后,不能救藥的喜愛上了偷情的感到,喜愛那種刺激的性愛多過她個人尋常要求的溫順性交。

  他的表情一直在變,握在並攏雙膝上的雙手也越握越緊,連虎口都能看到青白的顔色。

  說完了一切她覺得該說的,她捂著臉癱坐在床上,弓著身子低泣著等到他的宣判。

  他沒有開口,只是拿出了一張火車票,丟在她的眼前。

  她愣了一下,看著那張火車票,無知道他的意思。

  他深吸了幾語氣,像是在強壓心里的惱怒,「這是我的火車,你要是不想離婚,甘願接著跟我過活,就去買這趟車,咱們一起走。你跟我走,明天我就把這里的所有物品全體做個結束,咱們換個場所」他沈默了一下,緊緊地咬著牙,「從頭開端。」

  她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松開來,含糊的淚眼拼死的去看清那張車票上的筆跡,不斷的點頭:「我甘願我立刻去,我這就去」

  他臉上的神色,終于平緩了很多,固然仍然有無奈,有憤恨,但看向她的視線,垂憐又成了主導,他歎了語氣,拿起了那張離婚協議書和那疊照片,「你安息吧,車票我去給你買。車站人多。」

  她揉了揉紅腫的眼睛,點了點頭,小聲地嗯了一聲,看到他往外走,又急速說:「你你不許一自己走我我等你。」

  他背對著她點了點頭,「你把家里的物品整理一下,我去把公司的事務處置了,今晚就不回來了,后天上午我來接你。」

  「要要一整日么?」她有些迷惑地問著。

  他向門外走去,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所有物品,都要整理好,天然要一整日。」

  她不敢多問,等待門外傳來保險門,關上的聲音,她才虛脫一樣的倒在了床上,下體還在隱隱作痛,但她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摸著抹著藥膏的滑膩肛門,她突兀想,等待新生涯開端之后,至少他們的配偶生涯,會變更不少吧

  這,大約是唯一值得開心的一件事了。

  「喂?喂?」靜雅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上的電話,那個唯唯諾諾的女生竟然敢在一聲浪叫后掛了她的手機,簡直荒天下之大謬,長這么大敢這么掛她手機的人用一只手就數得過來!

  她甩了甩烏黑的半長頭發,杏眼圓睜,紅嫩的小嘴十分不平的抿緊,快速的從頭撥了已往。

  一聲、兩聲、三聲

  「我操你媽的!」很不相符那一身校服裝扮的,她直接在商場門口,罵了出來,昨天打手機去教訓那個無知好歹的騷貨,就讓她一肚子火,此刻更是憋的發不出來。

  她那老爹也真是的,玩女人就不可有點眼力么?二十多歲小婊子三十郎當老賤人誰他媽的也上。她憤憤的想著,知道個人多半被放了鴿子,想見的帥哥估算是沒但願了。

  實在那個帥哥長得真不錯,除了插進去,其它她都不介懷讓他做一下。

  實在,要不是那個局長老爸千叮嚀萬吩咐怎么玩都不要玩丟了那塊膜,修理專業再好也不如原裝的好之類,她早就和第一次看上的那個酒吧款待滾到床上去了。

  媽的,憑什么他日那個會娶個人的某高干後輩就可以此刻就破處無數,個人卻要憋到成婚后才幹和人玩個過癮?

  但是這種事上聽老爸的老是沒錯的,見多了那種場面,她也知道能嫁一個那樣的丈夫可是很幸福的事務。那種家庭想嫁進去,光身家廉潔是不夠的,所以她也一直不敢玩得太過分,除了前一個講求她的那個帥哥幾乎把她弄上床,她在其他人眼前幾乎可以算是清純的好姑娘了。

  單從處女膜上講,她也確實是清純的好姑娘。她可笑的想著,開端打算今日如何打發剩餘的工夫。

  說起來那個險些把她弄上床的帥哥,今日讓她有空告訴他呢,多半是有事,不踐約出來玩玩好了。

  她一向想到就做,隨心所欲慣了,立即拿脫手機,翻找出那個帥哥的手機,撥了已往。

  這一次對方很爽朗地許諾了,想必不會放她鴿子。約好的場所是郊野的一家KTV,場所很偏,到了晚上連出租都很少,只有末班公車可作。

  她是哪里的常客,因爲老板有點黑道底細,對她也很禮貌。約在哪裡,少了許多麻煩。

  周末的公車老是顯得十分擁擠,但是這個她倒並不討厭,她把裙腰提了提,露出半截康健硬朗的大腿,快意地笑了笑,隨著人群擠了上去。

  車廂內永遠那么擁擠窄小,人貼人人疊人的擠滿了所有空間,她找了一個靠角落的場所站住,安靜地等到著。

  這趟車要開快要四十分鍾才幹到她的目標地,她並不著急。

  一個轉彎,慣性讓她向后靠去,渾圓的小屁股拱著身后漢子的褲襠,她在心底笑著,看著眼前的座位上坐著的男學生也開端把視線落在她校裙下袒露出來的大腿肌膚上。

  來吧大膽點吧。這可是出租車上沒有的樂子。

  這種事務上,果真如此學生那個還是對照膽怯,第二個轉彎過后,她已經能清晰地感到到身后的漢子的手放在了腿前,探索性的跟著轉彎摸著她的大腿。

  她不光沒有躲,反而做出抓累了懸掛扶手的樣子,雙手撐住了身前的座位旁的側扶手,這樣的姿態讓她的臀部和大腿加倍向后突出,幾乎是貼在了漢子的腿上。而身前的這個男學生也發明了她胸前的領口實在不如看起來那么嚴實,眼珠也隔著眼鏡開端溜溜的往那個口里窺視著。

  大部門漢子受到這樣的鼓舞,怕是城市變身成公車色狼,身后的那個顯然也不破例,手掌豎起擠進了她的大腿中間,開端喘息著撫摩了起來。

  她喜愛漢子手掌溫厚粗陋的感到,尤其是在撫摩過她的敏銳帶的時候。那手掌沒有讓她遺憾,很幹練的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在她的裙子里緩慢的挪動著,手掌的邊沿不時的碰觸一下她緊繃的內褲,她的陰道就會激動的一抽。

  她的臉上開端發燒,嘴唇也變得發干,身前的男生應當是發明了她裙子里的那只手,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然后擡眼望著她。

  她回了一個水汪汪的眼神,那種但凡是漢子就會從本能上懂得的眼神。那男生也忍不住伸出了手,顫動著放在她的膝蓋中間。

  她舒服得輕輕嗯了一聲,兩只徹底差異的漢子手掌在差異場所給她熱熱麻麻的感到,這讓她覺得個人幾乎將近開端潮濕。

  公車這種只能讓漢子爽爽手足之欲的場所,對她來說其實是個不錯的的消遣地方。

  身后的漢子鬆開了頭上的扶手,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微小撩高了她的裙子,從后面隔著內褲摸著她的屁股,噴在她后頸的氣味越來越粗重。

  「唔」富有彈性的屁股蛋被捏得有些發痛,她有些責怪的略高聲地哼了一下,算是警告和叮囑。果真如此背后的漢子瑟縮了一下,開端一直維持著輕柔的撫摩。

  那個男學生卻一直徬徨在她的膝蓋下面,她的長襪剛好過膝,他就像對裹在襪子里的小腿著了迷一樣,斜側著身子用手不斷的在她的腿肚子上摸索。而已是這樣,就讓他的褲襠高高隆了起來。她有些可笑的想,是不是讓他摸到個人的內褲里面的話,他會在這公車上直接射精出來。

  突兀,屁股上的感到直接了許多,身后漢子的手掌,竟然直接從褲腰里伸了進去,在她光禿禿的屁股蛋子上又揉又搓起來,還有意不經意的蹭著她的臀溝。固然這感到讓她也算舒服,但哪裡被生疏人直接接觸還是讓她感到危險,她垂下一只手,從前邊提了提個人的內褲,咳嗽了兩聲。

  沒想到那漢子並沒被嚇退,反而加倍親密地貼了上來,大腿根上突兀被一根熱乎乎的物品頂住,竟然是那家夥直接把肉棒掏了出來!

  她急速拉住個人的內褲邊,不讓他的手指把褲底撥開,只讓他的龜頭隔著薄薄的布料頂著她的陰蒂,摩擦著她的陰唇。

  她常常偷偷摸摸的手淫,整個外陰都相當的敏銳,陰蒂更是關鍵地點,那根色膽包天的物品但是才頂了她幾下,她就滿身發軟直想摔到前面那個男生懷里。

  那個男生的喘息也越來越急,拿過了本書打開蓋在了褲襠上,就把另一只手伸了進去,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胸口。

  她能看得出,這男生現在正一邊盯著個人若隱若現的乳房,一邊在那本書下面打著手槍。她夾緊了雙腿,讓柔滑的大腿根部更大的刺激那根肉棒,也讓內褲里的陰蒂得到更強烈的感到。

  很快的,她就愉快的滿身挺直,小小的爽到了一次。

  那個漢子越動越快,動作也開端大到她掛心會被發明的處境,她知道他就要射精,這讓她十分激動,小手松開了褲邊,伸進裙子里握住了那圓通的龜頭,幫他套弄起來。

  而那個男生面色通紅,滿身猛地抖了一下,舒服的縮回了手,長長的喘息起來,應當是已經射精。

  沒多久,身后的漢子也到了極點,龜頭跳了兩下,一股股熱漿有力的射在了她的手心、大腿、校裙上

  男生很快到站,做賊心虛一樣不敢看她,低著頭下了車。座位天然歸了她,她坐下,抽出紙巾把該擦的場所都擦干淨,打量了一下剛剛在她身后的漢子,是個有些發福的中年漢子,臉上還帶著有些羞愧的殘紅,可見常日應當也是很本分的家夥。

  讓這樣兩個漢子在公車上射了精,而個人還小小的知足了一下,功績感讓她一直到見到赴約的帥哥的時候,嘴上仍然帶著貓兒一樣的微笑。

  「趕上什么開心的事兒了?」他很好奇地問著。

  她簡樸說了說,然后笑得前仰后合,撩起裙子讓他看著個人大腿內側還殘留的一點痕迹,「我敢說啊,那個漢子肯定把這事務看得和外遇一樣了,今晚返回見了妻子一定會臉紅!」

  要了包房,隨意點了幾首歌,她一邊唱著,一邊問他有什么事。這種講求無果就或許果斷拋卻的漢子,之后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可不會傻到以爲他是來專門陪個人玩的。

  聽他說完,她在心里思量了一下,放個野雞基本即是個屁事,給服務的打個手機說是個人友人三分鍾就能從號子里出來,但就這么許諾了,估算這漢子唱幾首歌就會閃人,那個人就太沒趣了。

  「這好辦,又不是什么難事。」她看了看手表,「這樣吧,你陪我到五點,我打個手機,幫你搞定。」

  他笑了笑,坐到她身邊從背后摟住了她,「你打即是了,莫非我還你辦完事就跑掉啊。」

  「切,說五點就五點,早一分鍾也別想。」她笑咪咪的哼了一聲,拿起麥克風高聲唱了起來。

  她知道他是個懂禮貌的漢子,他肯定不會讓她等待五點的。

  果真如此,她才唱了兩首歌,他就起身出去了。她偷偷笑了笑,知道他去給辦事生塞錢了,好擔保接下來的事務不會被打攪。終究這不是賓館,不可讓她激情的時候放聲浪叫還沒人聽得到。

  他回來后,動作就大膽了很多,直接摟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笑著說:「小騷貨,是不是剛剛在公車上沒爽夠啊?」

  咯咯的嬌笑通過麥克風傳遍了並不大的包間,她把開關關掉,開了原聲讓電視個人唱著,舔著嘴唇說:「你說呢?才但是里面抽了一下下,會夠才有鬼。」

  他笑嘻嘻的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早說不就完了,還說什么五點你要是能扛到五點不求饒,我這忙不必你幫了。」

  她靠在他懷里輕輕扭著體態,嬌喘著說:「別光會說啊,嘴巴開口卻是很厲害,其它行不可以啊?」

  他抱起她放到沙發上坐著,個人半蹲在她身前,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嘴巴外面晃了一圈,「看來你是忘了上一次被我弄的尿了一床的時候了我來幫你回想一下。」

  她哼唧著擡高屁股,把內褲從裙子里脫了出來,「好啊,這么久沒見,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只會吹噓了。」

  終究是這種場所,她不能能脫得精光,脫了內褲掛在腳踝,脫了胸罩拿出來放在一邊,也就不再脫什么。校服上衣敞著,還在發育的嬌小乳房已經有了婉轉的外形,固然大小還待上進,但不顧光彩還是彈性都已經有了充足的魅力,淺櫻色軟軟陷在乳暈里的乳頭更是那些閱人無數的女人無法對照的。

  胸前固然不是最敏銳的場所,但倒是他最喜愛的場所,被戲弄乳頭的時候,那種心尖微酸的感到也讓她很是回味,所以她自動的把胸口湊了已往,用手托了托還沒有發育出豐滿下沿的奶包兒,呻吟著等著他。

  他把臉埋進了她的上衣中,用嘴巴含住一邊,手指敏捷的扣住了另一邊的乳房,開端同時戲弄起來。暖和的舌尖掃弄著乳暈的周邊,有些發涼的手指遊走在白淨的柔肉上,冷熱差異,酸麻的快感卻一樣的貫穿了她的胸前,仿佛從乳尖上鑽進了一條快感的線,開端把熱量擴散到她的全身。

  柔軟的乳頭開端被煽動著站立起來,逐漸硬成俏麗的蓓蕾,自豪的立在玉峰頂端。她閉著雙眼享受著,嘴里模糊的唔嗯哼個不斷,個人把裙子攬到了腰間,雙腿開端緩慢分手。

  他留下一只手,繼續刺激著她的乳頭,舌頭一路舔了下去。舌尖撩過她的小腹,濕熱的感到勾起了她的快感,緊繃的小肚子快活的抽動了一下。

  但這只是開端,當那溫熱的嘴巴把她柔嫩的陰唇吸進了嘴里,一邊輕輕咬著一邊用舌尖刮著花瓣中露出來的嬌軟穴口時,她的腿根在婉轉的快感中開端抽搐不斷,愛液很快潤濕了整個陰道,開端向外分泌著。

  「別別光在哪裡,豆豆兒也要」她激動的癱坐在沙發上,個人用手慰藉著被冷落了的一邊乳房。

  他馬上知足了她的要求,先是用鼻尖輕輕拱著她的陰蒂,然后用嘴唇剝開了那小肉豆兒上的嫩皮,用舌尖快速的擺弄著。

  「啊啊啊哈啊哈啊」電流一樣的快感讓她張嘴叫了起來,間或著無力的喘息,那舌尖飛快地動著,每一下都帶來濃濃的翹麻普及全身。

  持續不斷的動作很快就讓她到達了第一個激情,她摟緊了他的頭,雙腿踮著腳尖擡高,「啊啊好好舒服不可以不可以了啊啊!」

  他吸吮著吞下一口愛液,放慢了速度柔和的舔著她的下體,一只手越過了她的臀下,開端揉情色文學 下載著她的肛門。

  屁眼被戲弄的感到讓她有些難受應,但立刻陰蒂上傳來的歡快就讓她疏忽了這不尋常的感到,又開端搖晃著細腰拱起了屁股,「要我還要又開端舒服了。」

  會陰一陣陣發麻,但麻的很舒適,麻的她滿身酸軟,基本都還沒有從激情中鎮定下來的青春期肉體,馬上又被送進了歡快的漩渦中,第二次激情幾乎是接踵而至,陰道壁抽搐的都有些發痛,大批的蜜汁尿一樣的把沙發濕了一大片。

  「太太爽了感到要飛起來了。」她氣喘籲籲地說,胸口已經盡是汗水,揉捏起來滑不溜手。

  他也不吭聲,悶頭繼續著他的動作,這一次,滑溜溜的舌頭,輕輕鑽著她的小穴,嘴唇和她的陰唇胡亂的困繞著,而揉著她的肛門的手指,無知道什么時候鑽進去了一截,讓她想要大便一樣收緊了下體,縮攏的陰道口把舌尖的刺激放大了數倍,第三海浪潮幾乎是一剎那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滋的一股水兒從她的下面噴了出來,不是尿,是從陰道里射出來的蛋清一樣的物品,歡快就在那一刻到達了巔峰

  她虛脫一樣的抽搐著,躺倒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氣,「呼呼似乎似乎要死掉一樣。」

  「這就不可以了么?」他舔了舔嘴巴,斜著眼看著她。

  她夾著雙腿,知足的半閉著眼睛,微小搖了搖頭,「不可以了你又不是無知道我原來就只有嘴硬,哪次不是讓你很快就弄得升天的,還來嘲笑人家。」

  安息了半天,她才在他柔和的愛撫中緩過氣來,起身從包里取出了電話,很歡樂地走到門口信號稍好點的位置,撥通了手機。

  基本不必幾句,哪裡就交待好了。她回身比了個ok的手勢,笑著坐回到沙發上,看到他鼓著的褲襠,問了句:「喂,用幫你弄出來么?看你硬著也怪不適的。」

  他看了她一眼,「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上面的就算了。」

  她嘿了一聲,擦著下身濕漉漉的愛液,笑著說:「你很無知好歹哎,本姑娘可是只給你一自己含過,你都不感覺幸運。」

  他看著她,用一種就似乎之后都不會再找她一樣的眼神,她有些不尋常,笑著推了他一把,垂頭把內褲穿好,穿好胸罩把上衣扣上。

  他突兀說話:「還要么?下次再見你,可就無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她錘了他一拳,「你當我是那那什么那叫什么女來著?」

  「癡女。」

  「對,你當我是癡女啊,我可還是處女呢。」她咯咯笑了起來,爲個人這樣的處女感覺可笑不已。

  「走么?我送你返回?」他站起身,笑著問她。

  她搖了搖頭,「你返回吧,我還要玩會兒。你不多陪我會兒阿?」

  「不了我要趕緊找人泄火去。」他笑著摸了摸個人的褲襠,聳了聳肩,「在這邊我怕忍不住會把你強奸了。」

  她學著他的樣子聳了聳肩,「不怕我爸抓你,你就來啊。」

  他沒有真的強奸她,而是大笑了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我替你交錢到七點,后面的個人付賬。」

  哼,她對著關上的門做了個鬼臉,「吝嗇鬼!」

  一自己唱歌無疑是很傻的事務,她隨意翻了部影戲看著,因爲一大早就出了門,剛剛的持續激情又讓她十分疲乏,看著看著,就滑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六點五十,她吐了吐舌頭,暗叫一聲好險,拎著包出去結了帳。

  到七點半,還有兩班公車,她倒並不著急,出了門口,悠閑的往車站晃了已往。

  今日那老板顯得一點也不懇切,看到她竟然也沒問個好,反而拿著電話嘀嘀咕咕無知道在說什么,還偷著打量她,讓她的情緒壞了幾分,心道下次嚴打一定要建議老爸把這邊用力洗洗。

  到了車站,倒數第二班車正好開走,她沒趣的拿脫手機翻了幾本電子書打發著時間,等到末班車的到來。

  沒想到,這一看,就看了小半本言情小說,她有些煩躁的看了看表,八點十分,末班車開到鬼門關去了么?

  不可以搭個便車好了,夜漸漸深了,還是不要在這種場所呆太久。她擡起頭,擺佈看著路的終點。

  一輛小型貨櫃車緩慢得開了過來,她皺了皺眉,不盤算搭這種車,便直接看著后面有沒有其它車。沒想到那車竟然在她眼前停下了,里面的司機斜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她心里猛地打了一個突,轉過身就跑。

  車上跳出來幾個漢子,飛快的追了上來。

  「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

  她咆哮著跑了沒多遠,就被一個漢子飛身撲倒在地上,后面的幾個漢子馬上圍了上來,抱手抱腳捂著她的嘴巴把他擡了起來。

  「唔唔!」她惱怒的掙扎著,卻還是被擡到了那貨櫃車后,櫃門關上,那車緩緩地開了起來。

  櫃倉內吊著一盞白亮的節能燈,五個漢子把她圍在中間,四自己把她堅牢的按住。

  她瞪著那個看起來像是老大的漢子,那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漢子也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地說:「沒錯,即是那王八蛋的女兒。」

  她心里登時一冷,假如假如是她爸爸的對頭,那個人這地位可是沒道理啊,她知道她父親應當是和道上的人關系很不錯的阿。

  捂著她嘴的手松開了,她張嘴剛要開口,一團又腥又臭的布就塞進了她的嘴里,嗆得她幾乎暈已往。

  你們是誰要干什么!惋惜她無法用眼神問出這些話來,但他們要干什么好像是很顯著了,因爲爲首的漢子已經開端去解腰上的皮帶,其他四個漢子也色迷迷的看著她的體態。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那漢子冷冷地說,「你媽死得早,你爸的戀人不應該背這個黑鍋,我只好找你。你安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等我們兄弟完事,我就把你放了。這是給你爸買個教訓,通知他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上了不必付出價值的」每說一句話,他那一臉橫肉城市抽動,似乎在壓抑著心里的惱怒。

  她拼死掙扎著,但四個漢子抓手握腳,她能做的動作並不比一個充氣娃娃多幾多。

  嘶啦。

  她的內褲直接被撕成了零碎,甩手丟到了角落。那漢子基本沒有什么其它多余的動作,四自己把她擡起來,分手的雙腿正對上他的腰,他揉搓了一陣個人的陰莖,直接拿出一個套子拆開戴上,上前用手指扒開她的陰唇,勃起的肉棒頂住了她的陰道口,開端用力往里擠著。

  她表情都變的青白交織,那套子是很滑,似乎抹了油一樣,但她的陰道還十分干燥,加上這是第一次被這么粗大的物品侵入,體態似乎要從中間,被分手一樣,劇痛貫穿了她的背筋,讓她激烈的高下挺擺起來。

  不能以!不可進來!她在心里高聲地喊著,后仰的頭拼死的搖擺著。

  但那根肉棒依然在往里深入著,很慢,很慢,慢到她幾乎能感到到個人的處女膜被龜頭撐頂到極點,然后一點點的決裂。

  「嗚嗚」被布團塞住的悲鳴聽起來加倍刺激了漢子的獸欲,抓著她的手的漢子已經忍不住開端掐著她的乳房。

  進入他體內的漢子基本不是盤算做愛一樣,在那初經人事的肉穴里惡狠狠的抽插翻攪,痛的她幾乎要昏死已往,鮮血潤滑了她的陰道之后,他卻立刻拔了出去。

  她大汗淋漓的吊在半空,腿間還因爲疼痛不斷顫動著,處女血沿著紅腫的傷處流了下來,一滴滴滴在地上。

  咔嚓的輕響和刺目標光芒讓她驚恐得睜大了眼睛,比起被強暴,這樣被拍下的照片毫無問題加倍恐怖。

  但她基本就沒時機開口,只能發出悲憤的悶哼。

  很快她就發明事務還未了結,她的體態被擡起,翻轉過來屁股向上撅著。

  他抹了一把陰莖上的處女血塗在她的肛門上,絕不留情的把肉棒插了進去,勤奮收緊的肛肉依然無法阻撓侵入的巨物。

  不比前面減色幾多的劇痛讓她的喘氣都頓住,被強行分手的雙腿打擺子一樣不受管理的抖著,那根肉棒抽插了幾下,她的滿身就失去了管理,尿道一松,失禁了。

  那漢子基本沒有奸淫到射精,又是惡狠狠的把她的屁眼弄得慘不忍睹,便拔了出去,拿起相機拍了兩張,接著拿出了一臺DV,退到了一邊,「你們來吧,只要不弄死,愛怎么操就怎么操。你們怎么玩婊子,就怎么玩她。」

  「嗚嗚!」

  她掙扎不開,被兩個漢子夾在中間,雙手被另有兩個漢子抓著,前后同時被塞進了熾熱的肉棒,蠻橫的同時律動著。身上的衣服在淫辱中被扒的精光,兇狠的似乎幾年沒有碰見過女人的男人連她的陰毛也一把把的扯掉,擰著她的乳房的手更象鐵鉗一樣,白皙的乳肉片刻就被掐擰的青紫交織,乳頭周邊被身前的漢子咬出了一圈牙印,齒痕幾乎滲出血來。

  肛門里的肉棒帶著避孕套,陰道里的那根物品,卻直接插在她的子宮前面,撞得她子宮口又疼又麻。疼得麻木的陰道中,一陣熱流湧進,前面的漢子已經射精,粘糊糊的精液幾乎全體灌進了她的子宮,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缺。

  身后的漢子射精前把肉棒拔了出來,放低了她扯下套子,把濃稠的精液全噴在了她的臉上。

  她蜷縮著雙腿,想藏起已經不堪淩辱的下身,剩餘的兩個漢子天然不會讓他如願,仍然一前一后把她夾在中間,戲弄充氣娃娃一樣兇狠的抽送起來。

  疼痛她所有的意識里,僅剩餘了麻木的疼痛,從乳房,從下體,從大腿,從腳掌,從任何可能被戲弄的場所傳來。她都記不清那些漢子在她身上射了幾多次,麻木的陰道里好像被灌滿了精液,稍微動一下腰都能感到到粘粘糊糊的物品從她的小穴里流淌出來,滑過腿根,和紅腫扯破的肛門里流出來的彙成一股,滴到地下。

  四個漢子都再也沒有興致和力氣,戲弄她的時候,爲首的那自己放下了攝影機,從地板上拉起她的腳,抓起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捅進了她的下體,粗硬的棍棒直接頂進了她柔嫩的子宮里,她緊緊地咬住了嘴里的破布,雙眼幾乎瞪出了眼眶,沒人再抓著的一雙長腿劇烈的踢打著,最后無力的攤開在兩端,棍子插進去的場所,更多的血流了出來。

  她滿身劇烈的抽了幾抽,雙眼一翻昏了已往

  醒來的時候,她身上依然一絲不掛,她晃了晃頭,勤奮看清四周,才發明個人竟被赤裸裸的扔進了警局后院門口的廢物堆里,而她的嘴里甚至還塞著那團臭烘烘的破布。

  她一把扯掉嘴里的布團,放聲大哭了起來,她勤奮的爬出廢物箱,后院的小門她有鑰匙,他蹣跚著已往打開了鐵門,忍著腿間刀割一樣的疼痛挪了進去,幸虧,院子里空無一人,沒人會看見她的窘境。

  她四下看了看,決擇先去那個引誘她爸爸的女人的辦公室拿件制服,再用那里的手機通知她的爸爸,然后然后抓緊那些忘八,把他們千刀萬剮!

  走到樓邊,她才發明個人的陰道里脹的不適,那根木棍竟然還有一段插在里面,她咬著牙扶住牆邊,猛地把那根棍子抽了出來。

  已經血肉含糊的陰道壁生生被撕下了一大塊粘膜,她苦惱的摔倒在地上,滿身冒著盜汗再也移動不了半分。

  不尋常的是,這個時候,她竟然恍惚的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喊叫,啼聲中盡是歡喜,就像是剛才達到了激情一樣。

  她渺茫的沖著聲音傳來的方位擡起了頭,就看到一個啤酒瓶子翻滾著掉了下來,在她的目光中越變越大,越變越大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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