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都誕生在中原某村莊,和許多中國農夫一樣,她的父母存在嚴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后,爲了生個兒子不惜冒側重罰的包袱再生,殊無知第二胎還是個女兒,也即是我的小姨子,但是總算黃天不負有心人,幾年之后我的小舅子就誕生了。只但是,這么一來,他們一家的生涯包袱大了許多。嶽父嶽母固然思想保守,但還是瞭解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兒智慧,拼了老本都讓她唸書,妻子十二歲上省城讀中學,十八歲到北京讀大學,還是本碩連讀。
至於我,名義上也算是個「官二代」,老爸是村長嘛,但是我也算智慧了,能跟得上妻子的腳步。幸虧我家就一兒子,經濟包袱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頂官帽,從小就跟妻子結了娃娃親。結業之后,我們做了公役員,上年結了婚,以我們未到而立這個資曆,能在北京坐擁頂層複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的確不易。
小姨子,因爲我和妻子是娃娃親,她就像我親妹妹一樣,我們通常直接成人小說 姐弟叫她「小妹」。她跟妻子是截然差異的兩自己,人們都說,女人的美貌與聰明成反比,真的沒有錯,形容她們姐妹兩人是貼切到了無以複加的處境。妻子長相平淡,體形也通常,頭發有點發黃干枯,說句不禮貌的話,我固然不是諸葛亮,卻娶了個黃月英似的妻子。小姨子就差異了,青春期年少,即是腦袋簡樸,二十出面的人了,還像個十幾歲的小女生,整日隨著女孩兒們出去玩,大大咧咧,瘋瘋癲癲,卻絲絕不把漢子放在眼里,都無知道是不是對漢子沒有性趣。但是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圓十幾里地,乃至鎮上都十分馳名的,據聞她成年前就有媒婆來說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價而沽,直到嶽父嶽母忍無可忍,給她下了死號召,她才不太情願地承受了。
小妹成婚那天,我和妻子作爲至親,那當然是要趕返回的。這公役員的事務,要說閑,也的確沒太多事務要忙,要說忙,那也是不可隨意離去崗位太遠,省得上頭找人的時候找不到。因此,趕回老家加入小妹的婚禮,對我們來說即是一次難得的假期。千萬沒想到,我的豔遇就從那一天開端。
特地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即是爲了看看久違的家屬。依照我們老家的民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可出門的,除了自家屬,也不可跟任何漢子相見。我是她姐夫,天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妻子外家去,要說有私心,那也認真,我可也想看看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狀貌呢!
婚禮前一天,嶽母和妻子帶了一大群婦女忙東忙西,爲第二天的婚禮做預備,我把自家的戚屬關系烹飪停當,藉著幫手的名義跑過來,但是偷了空,跟嶽父坐下溫酒閑聊。正開口間,小妹從內里的閨房溜了出來,一屁股往我對面的椅子坐下。時值盛夏,鄉下農村沒有空調,懸掛在屋頂的電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個小熱褲,露出兩條白花花長溜溜的大腿,疊起來,從她大腿外側幾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緊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對大奶顯得老高老高,無知道光線缺陷還是我目力欠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輪廓,難不成這這小妖精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把腦后一大把頭發紮成馬尾巴,說:「爸,姐夫,我出去玩會。」嶽父陰沈著臉:「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可安分一點。」我也知道嶽父對這個小妖精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她長得美貌,個人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婦道」,又拉了個人面子。若要我說,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婦道」這頂帽子是千萬扣不到她頭上的,她即是愛玩愛鬧,於男女關系,並不比同村的女子開放幾多,只但是在過於守舊的環境里,她也算是個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算,小妹還是個原裝貨呢。漢子嘛,骨子里的野獸欲望即是要多流傳個人的基因,有小姨子的漢子,過份九成城市對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破例。當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買大送小的嶽父嶽母又有幾個呢?至少我沒趕上。
小妹不太情願地回到閨房,噼噼啪啪地摔起物品來。嶽父搖搖頭,無計可施,看來他對這個刁蠻女兒也是傷透了思緒。我呢,就算是芝麻綠豆的級別,怎么說還算是個京官,在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於到小姨子的閨房里。只得把妻子叫來,她們姐妹倆在房里私聊了半個鍾頭,才算是把事務平息下來。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來臨嶽父家,幫手是假,大模大樣地飲酒吸煙,招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見到那個即將成爲我妹夫的漢子,挺高大俊秀的一自己,燙著頭發,白潔白淨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農村人,聽鄉親們說,他是鎮長的兒子,讀藝術學院的,說好聽一點是個藝術家,要說刺耳的,即是個戲子。假如要拼爹,我是比但是他,我爹才村長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強多了,好歹我還是個京官啊,級別比他爸還高一大截。我這么想,也有那么一點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極可能尚未有人開闢過的處女私處,健美的體態,今晚就要交給這么個小白臉享用,我居然有點妒忌。
繁忙而慌亂的婚禮,耗損了我一天的體力,目送小妹進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妻子扶持下回到個人家,昏昏沈沈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長年沒在個人老家睡過的懶覺被妻子拍醒:「快起來,出大事了!」我瞇著眼睛回她:「什么事,地震了么?」妻子心急火燎的:「你還有情緒玩笑,小妹在鬧離婚!」我一聽,立馬蹦起來:「搞什么鬼?!昨天才成婚呢!」妻子二話沒說,硬給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辦跑。到了民政辦,嶽父嶽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張臉是憋得通紅,都無知道是含羞還是什么,嶽父嶽母鐵青鐵青著臉,還有昨天見過的妹夫的父母,表情死灰死灰,妹夫當事者也在,還是那么面色蒼白面色蒼白,一言不發。
我拉著妻子衣袖細問,妻子才在我耳邊道出原委:本來幾個月前嶽父嶽母給小妹下死號召的時候,還沒見過準半子的面,光憑幾張照片一份履曆就把親事定了下來,千萬沒想到這小白臉居然有龍陽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沒碰小妹,還分手兩張被子睡覺。今早被小妹在嶽父嶽母眼前拆穿西洋鏡,其實無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鎮長的地位,小妹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可趕上我和妻子這兩個芝麻京官在背后給小妹撐腰,小妹自無須守這活寡。我低聲對妻子說:「離了吧,反正小妹也沒虧給他。
一個蕾絲邊,一個斷臂山,搞不到一起的。」妻子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還敢玩笑!」
這種事務,對誰來說都不僅彩,大家都不想鬧大,一個多小時下來,兩方談好前提,簽字離婚,嶽父嶽母把彩禮發還去,注銷結束婚證。本以爲事務就這樣了結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戶口本上個人的婚姻局勢被寫了個「離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我送她那個寫著「永結同心」的花屏打個稀巴爛,罵道:「豈有此理!就這么糊塗變了個離婚!」妻子識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間,我也早早告辭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了結了,在離去前一天晚上,妻子光禿禿地鑽到我的被窩里,成熟美穴騎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天然是當仁不讓地一棍子捅進她體內:「老妖婆是不是饑渴得受不了啦?」妻子被我一棍究竟頂住子宮,忙說:「要死了,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會她:「怕什么,我們是配偶嘛,光明正大,你還含羞?」妻子的屁股被我頂得一起一伏:「先別來,我還有事跟你討論。」我可等不及了,肉棒在她又熱又滑的洞窟進出:「行,一邊做一邊討論。」
妻子沒設法,便說:「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北京。」我一聽,來了精力,肉棒更壯了,存心裝作不甘心的樣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沒任務,白吃我們的飯呢。」妻子不愧是妻子,肉棒的跳躍把我給出賣了:「你敢說你不喜愛?一說小妹,你的棒子就變大了,哎喲,好猛,你頂到花心了。」我也不抵賴:「是啊,那么個大美女,想起來都要硬呢,要是同時干上你們兩個,我可要樂翻了。」妻子有點兒激情,肉洞微小抽動縮短:「你你敢亂來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
我滿大腦都想著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趕上妻子的激情,也不猶豫,索性把肉棒挺到最高,直接頂住妻子的子宮口:「妻子我要射了!」妻子顧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誰,直接咆哮一聲:「老公」便滿身一顫到達激情,我也隨著一抖肉棒,把精液射了進去。
日出的時候,我和妻子下身還帶著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願地起來洗了個澡,去嶽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在小妹上車那一瞬間,我才知道本來妻子所言非虛,小妹真的要來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沒怎么開口,愛理不理會的,面龐陰云密布。妻子嘴巴不斷,一邊安撫她,一邊跟我辯白小妹的方案,說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可找到任務,一方面看能不可找到男友人。
我心里暗自失笑:你當北京是什么場所?都離婚了,還想自擡身價?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我們把家里的物品打點一下,把一個朝陽的房間整理好給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隨身的小物品,很快就安置下來。
我跟妻子在差異的部分,這一次告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的任務日,她早早安息,我還不太想睡,在書房里玩電腦。小妹大約是不習性,一直到午夜時分,我去上洗手間的時候,還隱隱看到她的門縫里透出亮光。這時候我突兀冒出一個狠毒的方法,小妹在房間里做什么呢?我知道屋子還很新,房門的關節潤滑良好,一點聲音都沒有,並且外面的大廳是黑夜的,小妹在里面很難發明站在門口偷看的我。
於是我大起膽量,靜靜靜地把虛掩的房門推門少許,不看沒關係,一看就把我看出火來:小妹正預備脫衣服睡覺呢。她坐在書桌前,右側面臨著我,先把馬尾巴分散,搖搖頭,順順頭發,拿起書桌上的梳子,仔細地梳理她又稠密又烏黑的頭發,然后一顆接一顆解開胸前的紐扣,撥開左肩的衣領,露出一側肩膀,雪白雪白的。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個人以姐夫的地位衝破倫理去偷窺小姨子更衣服,肉棒開端發脹。房間里的小妹扭扭肩膀,把右肩的領子也脫掉,衣服隨之被解除,她基本無知道黑夜中有一雙餓狼的眼睛在盯著她美豔的胸部看,只顧著將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脫褲子,這時候她站起來,背對著我,兩手大拇指插到腰帶里,從肚臍滑到后腰,再往下壓,很快就讓她的肉色小內褲曝光在我的視野中,沒想到小妹兩腿那么細長,屁屁還挺大的,她褲頭的橡皮筋勒過屁屁的時候,屁屁還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極了,我幾乎也要扯下褲子捏住肉棒安撫安撫個人。
小妹白白的體態就只剩餘一條小褲褲了,她抱著脫下來的衣服,向我走過來,把我嚇了一跳,幸虧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盯著門后的鈎子看,她要掛好衣服,擡起手,兩座大肉山被我一覽無余,這小妖精,兩團肉又大又圓又堅挺,上面的乳尖還是嫩紅嫩紅的呢,大約還沒被漢子蹂躪過吧,她踮起腳掛衣服,那對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顫動,要不是妻子也在,我真有點想沖進去強奸她的沖動,眼下只能發狂地握著肉棒揉搓了事。小妹關了燈,只打開床頭的小夜燈,拉上毛巾被就睡。我不樂意,繼續在門外等著。
北京的夏天是很煩悶的,小妹不習性開空調,爲了透氣就沒有把門鎖上,等我的眼睛安適了小夜燈的微光,我清晰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蓋到腰間,裸著兩條白花花的健美長腿,擺出「大」字形的姿勢,呼呼大睡。她的大奶傲視萬有引力,昂然挺拔,隨著她喘氣的步調微小抑揚。我對個人說,總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躪這個小妖精,把她變成床上寵物。
妻子什么時候去上班的我也無知道,是小妹把我喚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我起來吃。我吃完物總攻 成人小說品之后,帶了小妹出去買物品。北京的物品是出了名的性價比差,一天下來,信譽卡刷掉了大半,錢袋也癟了。小妹似乎還覺得理所當然似的,抱著大包小包的物品,健步如飛,農村的女孩即是體質好啊。晚餐是出去吃的,名義上是給小妹接風。妻子很是激動,終究是親妹妹,我也很激動,但是有人說得好,漢子的血是有限的,要么給腦子,要么給雞巴,所以漢子不可同時採用高下兩個頭腦,要知道我正在進行祕密的方案呢。
三天已往,到了周六,我們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妻子,大姑媽來了,人也獨特輕易感覺疲乏,她吃過飯,跟小妹一起整理了家務,早早洗沐睡覺。我洗過澡,見沒什么事務要做,便到書房玩電腦。大概十點鍾光景,妻子已經睡熟,我聽到小妹在浴室里輕聲號令:「姐夫,姐夫。」我蓋上筆記本,來臨浴室。
先前因爲只有我和妻子住,浴室的門鎖壞了許久都沒有修補,反正都沒什么好隱瞞了,又沒孩子。我在門外問:「什么事?」小妹哆嗦著說:「熱水器點不著,幫我修一下好欠好,都快冷死我了。」這個熱水器裝在淋浴房外,要查驗就只能到浴室里面,雖說淋浴房裝了磨砂玻璃,可這么進去,小妹會不會說我是色狼?可轉念一想,是她叫我進去的,再說我還但願又看一次她美豔的胴體呢!我打開門,想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奔熱水器,一把門推門,當即方寸大亂,小妹是關上了磨砂玻璃門,但她的身影還是模含糊糊地投射到玻璃上,尤其是胯下,私處的一團深黑,最令我印象深刻,無知道這黑叢林里有什么呢?
她的門洞還是粉紅的嗎?兩扇小門是否還完好無損?里面是不是比妻子加倍緊窄加倍有彈性?假如能干上她,再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那才叫爽啊!小妹等不及,催促道:「姐夫,你好了嗎?我冷!」
我被她一下還沒清醒,居然說:「冷嗎?要不要我抱你?」一句話說出去,頓覺不適當,又改口說:「哈哈,真欠好意思,習性這樣跟你姐開口。嗯,修好了,你嚐嚐看。你也真是,這么熱還洗熱水澡。」
小妹依言打開水龍頭,熱水器順利引火。我功成了,還不想身退,要這樣近間隔地、半公然地窺看小姨子的赤身,幾多姐夫能有這個福分?
突兀,小妹叫了一聲「哇!好熱!」丟下花灑,躲到一旁。我想起剛剛調高了水溫建置沒有降下來,心里有愧,趕緊把熱水器關掉,歸來去看,小妹趴在磨砂玻璃門上,一對大奶貼得緊緊的,都被壓扁了,爲了隱匿過熱的水,她的腹部也盡可能貼緊玻璃門,以致私處的黑絲沾濕了水,在門外也清楚可見,要是有時間,甚至能一根一根數清晰。她又急又怕,喊:「啊!姐夫!放我出去!」我可沒時間仔細欣賞春景,要真是把她給燙傷,我也無知道該怎么向嶽父嶽母交接,更無法向妻子辨明這個曖昧的配景。三下五除二打開玻璃門,小妹幾乎是哭著撲到我懷里:「啊姐夫」我定眼細看她,后腰屁股紅了一大片,還好沒有起泡,一手扯下毛巾給她裹上,抱著她回房間。
小妹的房間以前是客房,沒有床鋪,只有一張床墊直接放在地板上——也是便捷我跟妻子大戰,因爲這樣不會發出床鋪嘎吱嘎吱的騷浪噪音。我把小妹放下,她驚魂甫定,想起個人不著片縷地被姐夫抱著,不由得面龐大紅,一下就鑽到被窩里,躲著我。我也怕妻子被驚醒,噤聲細聽頃刻,確認妻子沒有消息,才對小妹說:「對不起,我健忘調好溫度了。你怎么樣?」小妹只冒出個頭頂,連眼睛都不看我,只能從被子的輪廓推測她正揉著屁股,說:「好痛啊,火辣辣的痛。」
我從藥櫃里拿來燙傷藥膏,說:「別怕,給你塗上藥膏就沒事了。」她說:「嗯,姐姐睡了嗎?能不可叫她過來給我塗,你給我弄,很羞人的。」我順口說:「她早睡了。」小妹遲疑了頃刻,才說:「嗯,那你不可看人家的那個場所」我滿口應承,這不是虛情假意,能這樣緊密摸小姨子的屁股,我可不可因爲急進而葬送完美的前程,要知道我是下了決心的,一定要把小姨子搞上床!
小妹在被子里俯臥著,額頭壓著左臂,深深地把臉埋在被褥堆里不敢看我,右臂被她壓在身下,也無知道她在搞什么,罷了她預備好了才對我說:「嗯,你緩慢把被子揭開,不要看不該看的場所。」我揭開被子,小妹的雙腳露出來了,然后是纖細的小腿,圓潤的大腿,飽滿的屁股,最后是她可愛的小蠻腰。我細看之下,不由得一笑,肉棒旋即硬了:小妹的右手被她壓在身下,五根手指從下而上,遮掩著她的私處,不理會會指間突圍的黑絲,死死護住那不該被姐夫看到的私密洞窟,她尖尖的指甲恰恰能遮到陰戶和菊門之間的會陰部位,菊門毫無保衛,突兀升起的那種想爆她后門的沖動被我強行抑制,我以個人都不敢相信的龐大自控力取出藥膏,給她塗上。
小妹的傷重要在腰部和屁股,大腿和小腿也有一些零散的紅斑,我當仁不讓地把整個手掌按在她身上,固然觸不到她的私處,但可以盡興欺侮享用她彈性十足的腰臀我就很快意了。看著小妹還很白嫩的胯下,我意猶未盡地意淫著她的私處究竟有沒有被漢子入侵過,不覺推拿了足足二十幾分鍾,我都舍不得下來,反卻是小妹一句話把我驚醒:「姐夫,你再這么揉下去,我沒破皮都被你揉破皮了。」我道句歉,順道告辭:「對不起,那你好好睡覺。蓋好被子。」最后一句,那是險些露了餡,幸虧小妹無知道被我偷窺過,否則可是鬧大了。
叮鈴鈴的電話聲吵醒我,妻子很不情願地拿起電話,一會,沒好氣地說句「知道了!」就把電話丟到一旁,俯下身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老公,我今日要去加班,不可帶小妹去逛街,你喜愛就陪她去,不喜愛就讓她等著,我改天再陪她去。」我存心裝作半睡半醒的樣子,哼哼了幾聲,又翻身「睡著」。妻子無知道我心里那個偷樂啊,自顧自地加班去了。
我一聽到她鎖上門,就滾起來,穿戴個短褲背心就奔小妹的房間去。小妹跟往常一樣不開空調,也不鎖門,我拍門,她沒回應,我進去,看到她還和昨晚一樣趴著,只是雙手都放在毛巾被外,毛巾被平平地覆蓋她的大腿根到后腰的部門,整個背部都露了出來,一對大奶被她反壓在身下,在我的角度看,只看到大團白花花的美肉。她還沒睡醒,我曉得哪里來的勇氣,把她的毛巾被翻開,一看昨晚燙傷的紅斑消亡了七八成,心頭大安,也是大樂——她昨晚敷藥之后沒再穿上衣服,這回真真正正地袒露給我看了,可肉棒爆脹的我還沒來得及垂頭去看她的私密部位,小妹醒過來,察覺毛巾被離身,本能地翻過身,這么一來,她就跟我面臨面。肉乎乎的大奶搖擺著,兩顆乳頭尖挺尖挺的,見到我,嚇了一大跳,急速拉毛巾被遮住胸口,交疊兩腿,生怕我再看到她的私處。
以前,跟妻子的配偶生涯是根本正常的,每周兩三次的樣子,因爲回家鄉加入小妹的婚禮,我們整整兩周才做了一次,三天前還想再做的時候,妻子突兀來了大姑媽,把我郁悶得不得了,加上這幾天被小妹蠱惑得心癢癢的,偏偏妻子又累得不願意給我含出來,我已經快忍無可忍,見到小妹半裸著隱匿,楚楚可憐的樣子,我骨子里的獸欲一下爆發出來。想都不想就撲上去,搶過小妹手里的毛巾被丟到一邊,死命按住她一雙手,嘴巴就朝她的小嘴親下去。小妹嚇壞了,連叫都叫不出來,口里嗯嗯有聲,反而更添我的欲望。她死咬著牙關,怕我侵入,我見久攻不下,就遷移陣地,低下頭去含她的大奶。我一口咬住左邊的乳尖,沒有用太強力氣,怕她痛,不過舌頭含住乳尖不住地抖動挑逗,小妹只得拚命往后縮,可她正躺在床上,無處可逃,唯有擺佈搖晃,但這樣的動作豈不是讓她的大奶加倍引人犯法?我舔了一會兒,她終於說出第一句話:「啊!姐夫!不要!你干什么?」
我舔得更起勁了:「別動,讓我親一下,我來好好疼你。」小妹雙腿死命抵擋,反而讓我更容易地用腿隔離她雙腿。她的力氣沒我大,雙腕被我單手按住,我騰出右手,在她胸前的大肉球上揉捏:「小妖精,長得真不錯,又大又挺,比你姐好多了。」小妹想喊,我也不阻撓,索性說:「你喊吧,高聲喊,讓大家都知道我家有個不要臉引誘姐夫的小妖精。」沒見過世面的小妹被我一嚇,果真不敢開聲,只低聲求饒:「姐夫,鬆開我,我怕!」我自滿洋洋地放了她的大肉球,把個人的短褲扯掉,一根六寸大肉棒已經爆脹通紅,隨時可以應戰,勢頭直指小妹無遮掩的私密部位,就等我一聲令下。小妹下身被我頂住,匆忙垂頭察看,不看沒關係,一看就看到乒乓球大小的大龜頭,又紅又紫,馬眼里還流出絲絲粘液,沾濕小妹的恥毛。小妹怕到極限:「姐夫,不要!你這樣我以后怎么嫁人呀?!
我還是處女!「我聽了,有些訝異,垂頭細看小妹的私處,果真看到肉洞門口仍有一圈粉紅的薄膜,證明小妹所言非虛。我說:」你都離婚了,還怕什么?!「
言下之意,即是她成婚也是再娶,對方也不會天真地以爲再娶的女人是處女。小妹霎時間啞口默然,趁著這個時機,我把她的兩腿分手了點,肉棒挺起龜頭就向她的秘道攻擊,龜頭頂著她的玉門,施加包袱。小妹哭著說:「不可以啊!我不可跟你做這個!我是你小姨子啊,不可亂來!」她的踢腿起到了反作用,讓我加倍有摧殘的欲望,屁股一挺,出乎意料她突兀一扭身子,我刺中她的菊門,她的菊門我昨晚已經見過,很小很緊的,基本不是性目的,加上她哇哇大哭,我突兀沒了性欲,鬆開她,自顧自提好褲子,再幫她蓋好毛巾被,抱著她,不開口。
小妹的哭聲漸漸和緩,轉爲哭泣,我也不放她,兩人就這樣抱著到了中午,我才起來對她說:「我給你做飯吧。」小妹眼圈紅紅的:「不必了,我來做,你幫我拿下衣服就好。」我把衣服拿給她,她居然不避嫌,背轉身子,拉下毛巾被就穿衣服,我從她后面看,本來這小妖精的背也很美,圓肩潤背的,偶然還能看到跟著動作而搖蕩的大肉球露一小臉呢。我逗她說:「你不怕我又來一次?」
小妹停下動作,黯然說:「沒所謂了。」我聽了,知道有戲,也不急著逼她,只從背后抱抱她,揉揉她的大肉球,說:「那,我等你做飯哦。」小妹無力地拿開我的手:「知道了。」
吃過飯,小妹把餐具洗好,回到床上想再睡一覺,我見她依舊不鎖門,賴著臉皮,直接往小妹身邊一躺。小妹也不抵制,縮到床角,背對著我。我靠已往,手伸過她的腋下,直接握住一對沒戴胸罩的大肉球把玩起來,玩著玩著覺得但是癮,又用手指搔刮她的乳頭。小妹抗議:「姐夫你這樣我怎么睡覺呀!」我說:「那我們來玩玩吧,姐夫教你怎么享受做女人的歡快。」她隨意掙紮幾下,見無法擺脫就拋卻,嘴里還是不肯:「別來,姐姐要是知道我們做那種事,她會氣憤的。」我又說:「你不說,我不說,她怎么知道?」小妹又問:「假如妊娠了怎么辦?」我見她連這些疑問都斟酌到,那即是可以安心跟她做愛了,當下說:「射在外面就行了嘛。」
小妹轉身,面臨我:「那,你記得,要射在外面。」
我隨口許諾,把她放平。她和順地讓我脫了她的衣服和褲子,很快她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側臉不跟我對視。我凝視著這一具覬覦良久的胴體,知道她立刻就會成爲我的女人,那種激動是獨特高的,尤其她是我的小姨子,姐夫背著妻子搞小姨子,這種事務本身就很刺激人啊!我掰開她兩腿,仔細觀測她的私處,小妹的恥毛細細的,短短的,比頭發粗不了幾多。粉嫩的私處已經流出汩汩清泉,淡淡的沒有顔色,我說:「你這小妖精,還說不可跟姐夫亂來,此刻都流水了。」小妹被我看破祕密,羞道:「別看嘛,討厭。」我說:「不看就不看。」壓到她身上,肉棒瞄準她的美穴,龜頭塞進少許,撐開洞口。小妹嬌喘說:「姐夫,輕一點,我怕痛。」
我點頭許諾,屁股下沈,龜頭刺穿她的玉門,開端深入滑膩的洞窟,小妹叫了一聲:「啊!痛!」我對她說:「第一次是有點痛的,不要太緊迫,深喘氣,放松點,等一下你會很歡快。」她聽了,對我點點頭,強力喘氣幾下,放松下體,我也乘隙繼續深入她,大肉棒一分一分地插入她體內,擴大她親密的洞窟,一直到我頂到一個小肉團:「小妖精,姐夫終於干上你了,頂到你的子宮口了呢。」小妹說:「不可以了,你好大,我都透但是氣了。」我性欲高漲,開端震動屁股抽插起來:「小妖精,被雞巴插插就這么不適,以后怎么生孩子?」
小妹的屁股被我動員一起一伏,連胸前一對大奶都搖蕩著,看得我心神大動,她說:「不要別我不可妊娠不可爲你生孩子我是你小姨子」我把玩著她的一對大奶,又搓又揉又捏,把彈性十足的兩顆肉球變成任意喜愛的外形,同時手心盡興摩擦她的乳頭,逗得她也欲火高漲。
小妹的兩扇小肉門隨著我的進出,一開一合,每每擠出些許白濁的粘液,里面的嫩肉在劇烈的摩擦下也一點一點地充血變紅。我稍微放慢了動作,對她說:「我們來換個姿態,你在上面。」
她一口否定:「不可以,好難爲情,你在上面好了。」我想你也太守舊了吧,糟蹋了那樣的好體形,我還想觀賞你的乳波臀浪呢。既然她不肯我也不便強求,反正以后還有大把時機,為何急在一時。當下再次加快,逼得她喘氣越來越急,面龐兒越來越紅。
干了她大概有十分鍾擺佈,我覺得脊椎發麻,會陰發脹,知道那是射精前的先兆,小妹剛才開苞,肯定無知道漢子爆發前是什么狀態,固然她要求我不要內射,但這么難得的時機,不內射怎么對得起個人?我索性把壞人做究竟好了。小妹被我刺激得張開嘴說不出話,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我趁著這個時機把肉棒插到最深處,龜頭爆發出積壓了兩周的存貨,又濃又粘又多,滾燙滾燙的精液就這樣射進小姨子的處女子宮里。
小妹察覺到我的異樣臉色,加上敏銳的子宮口被我猛烈噴射,頓時知道發作了什么事,大喊:「不可以!不可以!射在外面!我會妊娠的!」她越是呼喊,我越是把她壓緊,就差沒把兩個蛋蛋連同六寸大肉棒一起擠進她的體態,讓她接受史無前例的龐大包袱,還有漢子的體液。
小妹哭起來:「嗚嗚你騙我我把個人給了你,你都不愛我的」
我還沈醉在爆射小姨子的快感里,沒有理會她,直到我平複下來,才意猶未盡地緩慢拔出肉棒,噗地從小妹的肉洞里噴出一團白里泛黃的精液,帶著絲絲血跡,濺到床單上。我心快意足,親親她的臉,說:「對不起,因爲其實太爽了嘛。」
她哭著說:「下次記得要射在外面,知道嗎?」我聽到還有下次,哪有不許諾的道理?趕緊應承下來。
我把小妹整個抱起,送到浴室。她乖乖地一動不動,任由我給她洗擦身子,我大樂,今日真是鴻運到極限,不只能干上小姨子,更能這樣盡興戲弄她的體態,還不算鴻運?我爲她打濕體態,抹上肥皂,高下其手的,摸個歡樂,從肩頭到后背,到腰肢,奴隸市場 成人小說到屁股,再到大腿和小腿,轉到前面,干脆把兩手按在她一對大肉球上,賴著不走:「小妹,你這副體態,我可是流了不少口水啊。」不料地,小妹竟然說:
「此刻終於吃到了,快意了吧?」我正低著頭舔她的乳頭,說:「吃到了,還沒快意,要是以后天天能吃,那才叫快意。」小妹嘻嘻笑道:「姐夫,有件事想通知你,我也想說許久了。」我問:「什么事?」她絕不遲疑:「我從小就喜愛你了。」我盤問:「那你不早說?」她笑說:「此刻也不晚。除了不可讓別人知道,我們還是一樣的在一起做那個。你想要的話,我隨時可以給你,不過你不可讓我妊娠,否則全敗露了。」我說:「要么戴套,要么外射,多沒意思。」她也抱上我:「姐夫乖乖,或許給你射在里面的時候,一定不會謝絕你的。」
洗完澡,我幫小妹把床單洗掉,摧毀證據,妻子回來也對我無可怎樣。晚上我們一行三人去用飯,第二天周日,一切都如常進行。到了禮拜一,配偶二人繼續上班,丟下小妹一人看家。
接下來好幾天,我都沒再碰過小妹,只能藉著妻子做家務的空檔,把小妹拉到一邊,在妻子的視野盲區里狠狠地揉她的大肉球,要不即是搓搓她挺翹的屁股。
禮拜五的晚上,妻子在二樓陽臺晾衣服,小妹來了之后,衣服獨特多,我知道她要好一段時間才會下來,托詞跟小妹一起看電視,跟她一同滾在沙發上。妻子笑了笑,提起兩大簍洗好的衣服上了二樓。我不敢目送她出去,怕她發明異樣,聽到門卡嚓關上,「嗷」的一聲狼叫,撲到小妹身上,她嘻嘻嬌笑:「姐夫,你也忒大膽啊,姐姐就在樓上呢。」我說:「不顧了,都餓壞了。」她穿的是一件寬松的連衣中裙,裙擺很快被我掀到腰間,曝光水藍色內褲,笑說:「姐姐這兩天沒知足你嗎?我只是后備的哦。」我才不顧那么多,拉下褲頭,挺起肉棒就撩撥她的陰門:「此刻她才是后備了。」
小妹說:「別嘛,這也太張揚了,最多我幫你用手揉一揉好了。」我聽到妻子擺弄衣架,知道時間無多,並且這真的是太張揚,批准了小妹的提議,坐下來,她隨手拉拉裙子,側過身伏在我下腹,雙手差別卷成圈,握著肉棒,一下高一下低地動起來,我一邊要監聽樓上的消息,一邊要享用小妹的辦事,一心兩用,無法會合精力。
小妹向我擡起頭,寬厚的領口里一對大肉球被她擠出深深的鴻溝,不斷地變換著輪廓,擺佈搖晃,高下抑揚,看得我心癢癢的,本來偷看的感到也很爽啊!小妹勤奮任務,但經歷尚淺,事倍功半,我聽到妻子關上樓上陽臺的門,知道她即將回來,想中斷,又舍不得小妹的辦事,咬咬牙,指著肉棒說:「小妖精,你親我一下。」小妹也知道時間無多,想都不想,低下頭就親,這還不止,她兩片小嘴唇夾住馬眼,輕輕吮吸,把我引得忍無可忍,只覺兩個蛋蛋猛地抽了幾下,精液就直射出來,適逢小妹用力吸吮,順著包袱,全體射在她的嘴里。
門把手輕輕滾動,我快快站起,背對著門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向衛生間,妻子就在我身后,竟無知我的褲子前面已被拉下來,剛射精的肉棒軟化了吊在胯下,那上面滿是她妹妹的口水和老公的精液,粘糊在一起,搖搖欲墜。走進衛生間的瞬間,我歸來偷瞄小妹,她也正好瞪著我看,腮幫鼓囊囊的,仰起頭,喉嚨滑動一下,咕嚕一聲把我射的精液全吞到肚子里。我在衛生間把殘局整理干淨,確定沒有留下把柄之后才出去。
妻子正坐在我剛剛的場所,跟小妹聊天,她說明天還要繼續加班,我問她爲什么老是禮拜六加班,她說上頭近期要查驗任務,這個月都要每周任務六天,我一邊責怪上頭,一邊催促妻子好好安息,一邊心里暗自偷樂,明天又可以跟小妖精偷偷玩了!妻子看了會電視,打幾個哈欠,回房睡覺,還提醒我和小妹要留心體態,不要太累。我心想,你還真關懷老公啊,但是老公太累都是侍候你那個妖精妹妹呢!小妹等她姐姐進了房關上門,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臭姐夫!害我吃那么惡心的物品!」
我死忍著痛,讓她出了這語氣才問:「怎么了?你不喜愛就吐掉嘛。」她把手放到我胯下,摸到軟綿綿的肉蟲:「吐去哪?你都把衛生間占了,是不是讓我吐到你的杯子里?」我默然以對,只能安撫她說:「別氣憤嘛,精液含有很充沛的蛋白質,你就看成補品吃算了。」她半信半疑:「真的?」我說:「當然是真的!」實在我也不懂這些,網絡上有人這么說,我就直接引用,誰知道是真是假呢?
不論如何,剛射過一發的我,這個晚上是不可再「玩」的了,我縱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揉搓幾下小妹的大奶了事,幸虧她的性欲還沒被開闢出來,否則我真的沒有設法交功課呢。
又是一個禮拜六,妻子準時上班,小妹早醒了,即是賴在床上不起來。我躡手躡腳地走進她的房間,她見了我,說:「姐夫,你真是精神豐富。」我說:「要侍候你們姐妹兩個,『精』和『力』一個都不可少。」她噗哧一聲笑起來:「姐夫,我的危險期可能來了,這幾天老在想跟你做那個,你說我是不是壞女人?」
我說:「你二十多歲了,不想做那個才不正經呢。」說完撲上去,翻開毛巾被,看到只有一個小內褲的她,又嘲笑說:「你穿成那樣,是不是已經預備好歡迎姐夫的大雞巴呢?」她說:「才不呢,我一向都那樣睡覺。」我早就知道,她剛來的時候我就偷看過了,她確實喜愛裸睡,只說:「那即是一向都預備好被漢子插入了吧?」小妹說:「去去去,不正常。」我說:「你不是喜愛我嗎?我一向都那么不正常。」小妹被我按住,也不掙紮,只用蚊子般的聲音說:「姐夫,人家想嚐嚐激情的滋味。」我回憶起上一次做愛,我的激情是來得對照早,加上她沒有性經歷,享受不到激情也是預期之中的。我說:「好,這一次就讓你爽個歡樂。」
小妹和順地躺下,不再開口。我拉上被子,鑽進被窩,左手把她的右乳握個滿滿的,食指在乳尖上快速彈動,同時嘴巴含住她左乳,又是吸吮又是舔弄,把她弄得像蛇一樣扭動:「哎呀,好癢,姐夫嗯好癢,但是又好喜愛。」我的右手也沒閑著,向下試探,隔著內褲去揉弄她的玉門,她擡上下巴,喉嚨里嗯嗯有聲,也不自覺地擡高屁股,懸空玉門,直接把私處往我手上送。
她的大奶軟中帶硬,縱然躺下也能傲然挺拔,被我刺激就會一浪一浪地抖,她的玉門也不差,無知道是不是天生跟她姐姐差異,她姐姐要我刺激好一會兒才會出水,她只要我摸上玉門,稍微逗弄幾下她的「小豆豆」就會泛濫。她被我弄著,說:「姐夫,你知無知道昨晚給你親弟弟的時候,我下面都已經濕透了,偏偏又得不到,害得我一晚上睡欠好。」我動作不斷,問:「你不會個人安撫一下嗎?」她反問:「怎么弄?我真的不懂,以前我只要隨意在小豆豆上摸幾下就清靜了,昨晚怎么弄都不可以,反而越來越不適。」我說:「當然了,你的妹妹吃過真的肉棒,怎么還會輕易知足於你這樣推拿呢。」
她喘著笑:「都是你,把我妹妹慣壞了。」我以退爲進,突兀放了她:「那算了,我不弄了。」她匆忙抱著我:「不要走,人家正舒服著呢。」我把個人脫光,再脫了她濕淋淋的內褲,讓她平躺,跪在她胯下,雙手擡起她兩側的膝蓋,稍微下壓,她的兩腿就這樣被分手,兩腿間的私處隨之向上曝光在我眼前,我挪動屁股,尋找最佳角度,大肉棒首要觸到小妹的菊門,她叫:「不是那里!不可以!要高一點。」我把屁股擡高一點,找到她的玉門,慢慢而有力地降落,龜頭撐開兩扇小肉門,進入她體內。小妹是第二次愛愛,秘道極度緊窄,而我這一次有備而戰,肉棒粗長硬燙,縱然她有充裕的潤滑,我仍感覺相當的包袱,甚至隱隱有些發痛,而她雙手緊握著枕頭,似乎要撕碎它似的,接受著我給她分手秘道的龐大氣力。肉棒沒有插到很深的場所,我退后寸余,小妹就叫:「別嘛,人家還要。」
我這又下沈,如此往複數十個來往,直到小妹的體態緩慢安適了肉棒的插入,我才繼續向深處鑽探,以讓女人欲仙欲死的九淺一深招式來攻擊她,啪啪啪啪的肉碰肉聲音不絕於耳,還不時伴有嗞嗞嗞嗞的淫液之聲。小妹開端的時候掩著嘴巴不敢做聲,我對她說:「舒服就叫出來嘛,盡興享受,這才是最好的激情。」
她聽了我的話,嘗試呼叫,又怕,說:「我不是那么淫蕩的女人。」我說:「你引誘姐夫上床,還說不是淫蕩的女人?」說完屁股用力一頓,插得她張嘴就喊:「哎喲!你太狠了!」我勉勵她:「對,即是這樣,把你的感到說出來,不必含羞。」小妹輕哼著,我不樂意,強力插她幾下,她才忍不住放聲喊出來:「嗯!」一連二三十次重插之后我有點體力不支的感到,終究小妹的體態還是太緊,阻力比她姐姐大得多,對她說:「小妖精,輪到你在上面了。」她說:「不了,好難爲情的。」
我不由分說地把肉棒拔出,往床上一躺,說:「要,還是不要?」小妹看著昂首挺拔的肉棒,稍微遲疑了幾秒,爬到我身上,還嘴硬:「討厭啊。」我腰身頂起,她也本能地把手放到胯下,扶著肉棒,把龜頭瞄準玉門,一點點坐下,她的美穴把肉棒含進去。
我擡頭就見到她兩團大肉在我眼前搖頭晃腦,波濤澎湃的情景讓我的肉棒又脹大了不少,撐得她本就緊窄的美穴加倍刺激,她兩顆紅紅的乳頭旋轉不斷,我一手一個,把它們拿捏在指間,時而彈動,時而擺弄,時而牽連,手心則盡興貼著她的大奶,彈性十足,真是流連忘返啊。小妹又是高下抑揚又是擺佈搖晃,喘氣變得越來越急促,不由得擡高了下巴,盡興體會被姐夫的肉棒撐開的感到。我覺得她的肉洞有些抽動的縮短,知道她激情快來了,存心說:「是不是很激動?不要禮貌,讓個人飛起來吧。」
小妹也許是失去意識了,身子向后傾斜,原來撐在我胸前的雙手撐到背后的床上,跪坐的膝蓋死死夾住我的脅下,屁股發狂地抑揚,美穴快速而有力地套弄肉棒,在我的角度看,能毫無障礙地欣賞肉棒在美穴里進出,取出無數黑色泡沫的情景,而龜頭得到的雨點般的衝擊,毫無問題即是來自她的子宮口的沖撞。小妹叫道:「姐夫,我下面好不適,似乎要燒起來了。」我個人也激動得不得了,用力頂了她幾下:「燒吧,鬆開個人吧。」小妹嗯了一聲,屁股迎著肉棒的攻勢,把美穴狠狠下挫,最后一下,她滿身一激靈,像抽筋似的繃緊,然后把我夾得死死的,美穴里連連緊縮,口中大喊一聲:「啊」我也到了極限,抱著她的屁股,讓她的美穴跟我的肉棒做最深最密的接觸,吼:「我也來了!」龜頭在她體內跳動幾下,精液奔湧,直爆子宮口。
激情平複之后,小妹無知道是不想起來還是不可起來,改爲趴著的姿態,說:「姐夫,這即是激情了吧?我好高興。」我在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以后還有大把時機呢。」她問:「假如姐姐知道了怎么辦?」我說:「我們守舊祕密就行了。」我們聊了一會,肉棒緩慢軟化,從美穴里滑出,嗞的一聲,美穴里的空氣迫害精液淫液的融合物,噴了出來,全落在我身上。小妹見狀,哈哈大笑,在床頭拿來手紙給我擦干淨。
吃過早餐,我們體力都恢複了些,看到小妹剛剛舒爽的樣子,我提議兩人都不要穿衣服,直接在屋里誠實相對,她不願意,說:「姐夫你不要太過分啊。我們此刻已經逾越正常關系了。」我把那件寬松的連衣中裙拿給她,不讓她穿內褲和胸罩,安然在沙發上看她進進出出做家務的時候,衣服里美肉的顫動,想像那健美的胴體如何在個人的蹂躪下激情,這樣的意淫還真有點另類的快感,看得人越發欲火難耐。
中午時分,我又無法耐心了,見小體內產卵 成人小說妹在廚房里忙活,靜靜已往,一把將她面臨牆壁按住,裙擺拉到背后,白白嫩嫩的屁股露出來,早上苦戰后的戰場已途經清洗,但仍有少許發紅,難怪的,誰叫我那么猛呢?小妹當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但是她還沒有培育心情,也不是太甘願立刻跟我再來,搖頭想說不,我左手從后捂住她的嘴巴,右手在她胸前亂揉幾下,攪起一團「乳波」,然后把個人的褲頭拉掉,肉棒一下敲在她的屁股蛋上,掀起陣陣海浪,這可是名副實在的「臀浪」,我稍稍彎身,肉棒從后插入小妹的美穴:「啊,小妖精,姐夫又來干你了。你知足吧?」
小妹沒有答覆,只是把額頭貼到牆壁,沈默承受我的攻擊。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兩手握上她纖細而不乏肉感的腰身,動員她的屁股,擺佈前后,跟肉棒做著大幅度的抽插,小腹撞到她的美臀,肉乎乎的海浪一直沖上她的腰身才消亡,肉棒在她兩片臀肉間時隱時現,啪啪有聲,黑色的淫液增多,一部門甚至掉到地面,小妹背上冒出點點汗珠,我爲她把裙子拉得更高,她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拉過火,脫了下來,隨手丟到大廳的沙發上。我也不禮貌,手從腰間移到胸前,結硬朗實地把她的大奶玩在手心,我太喜愛小妖精的胸部了,又大又挺又有彈性,真是美好啊!
她對肉棒的攻勢很快意,固然沒有說出來,但不停自動往后撞的屁股已經完全出賣了她。每當我放慢攻勢,她就會迫不及待地用屁股來試探肉棒,仿佛要把肉棒徹底吞進去才開心。我早上才射了一蘿莉 成人文學次,沒那么輕易激情射精,這一次足足在廚房里干了她十五分鍾還沒有要射的感到,她累得不可以,腳都軟了,說:「姐夫,我站不住了。」我把她放到地面,一對美腿架到我肩頭,我比她高一截,當我前傾的時候,她的美穴就形成跟肉棒徹底一致的角度,這種姿態能插到最深,我不只能頂到她的子宮頸,甚至可以把子宮頸往更深處頂:「怎么樣?是不是插得很深?」
她基本無法開口,只能點頭答覆。我也能體驗到,這種姿態下她兩腿增強了美穴原來就很高的親密度,我的激動度讓個人都難以置信,哪怕是跟妻子最甜美的時候,一天也最多兩次,並且也不至於發狂到早上干完到了中午又干,在廚房里掀起衣服就插入,這更是無法想像。
莫非這即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禁忌性愛帶來的刺激?是不是都沒關係了,因爲我被小妖精夾得將近爆了,下意識地給個人倒數:五!四!三!二!就在這要害的剎那,門鎖卡嚓一聲響,我全身精力都會合在那面那一根,都到最后一秒了,要剎車也剎不住,什么都不顧了,射了再說吧!怒叫道:「我射了!」把小妖精壓得動彈不得,肉棒更是勇猛地直插她美穴的核心,馬眼大開,精液又一次射進小姨子的子宮里面。
妻子看到小妹扔到沙發的裙子,不明所以,又聽見廚房里的啼聲,匆忙過來看,呆住了:「老公妹妹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