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國中 情色文學夜念奴嬌1-17章修訂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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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帶雨的梨花

  「為什么會弄成這個樣子?天啊!我做錯了什么事,要這樣正法我?」在一個門窗緊閉的暗室裡,軟禁著一個全身赤露的女人,她單獨無援地哀怨地沈吟。

  好端端的一個清純無玷的體態,經不起刻薄的摧殘蹂躪,頓時變了殘花敗柳,倒在床上,啼啼哭哭。只是個平常婦女,弱質女流,何堪強暴,梨花帶雨,兩眼哭得紅腫。

  一身寒意瀰漫全身,由於她身無寸縷,赤條條的,雪白肌膚遍是爪痕瘀傷。雙手反綁在背後,捆著她的是個人的乳罩的肩帶。兩條腿在腳腕子那處,給人用個人的小內褲像腳枷一樣纏住,打了個死結。動彈不得,想去尋身不可,想自我慰藉傷痕也做不到。即是這樣子,她給撇下在床上,曝光了乳房,赤裸了下體,默默地等候運氣的左右。

  是誰個狠心男人,不懂惜玉憐香,浪費了這個美肉娘?有誰看到這個情景,不為之動容?

  在黑夜中,時間楞住,周邊沈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應,叫地不聞。這個飽受創傷的女子,用力閉上眼睛,竭力健忘剛剛發作的一切。但願只是一場噩夢,那強姦她的,把她弄成這樣子的人摧花人,再顯露的時候,會醉醒,回復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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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他們在船上做著愛

  秋萍做了做奇異的夢。

  她的丈夫未死,來臨她床邊。她躺平在床上,丈夫俯身來就她。他們許久沒相見。丈夫的面貌是兒子的,他撫觸她的體態,脫去她的衣褲。秋萍想開口,問他究竟是誰,但說不出話來。

  兒子拉下拉煉,從褲襠的縫兒裡鑽出了一條小蛇,軟軟滑滑的,逐漸伸長變粗,向她的小洞窟爬過來。小蛇來臨洞口,蛇頭在洞口探觸。

  蛇說:「秋萍,你是我的新娘,前生注定我們這一生要結為佳耦。」

  蛇柔軟地鑽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洞塞至滿滿的。蛇身尾盤費著她的體態。秋萍不可開口,只感到到她那個小洞給充塞滿了。

  無知過了多久,蛇縮小了,出來了,留下潤滑的粘液在洞裡。兒子的臉俯下來,吻她。

  蛇退出了,仍讓她十分羞慚。那個似是兒子的丈夫走了,下體空蕩蕩,兩腿間冷颼颼,冷風直透進來。

  醒來,睜情色小說 寄生開眼,錦被揭開,兒子在她床邊,親手把褪到她腳踝的紅色小內褲沿著光禿禿的大腿緩慢地拉上去。

  秋萍以為服了大夫給她的消炎藥令她昏昏欲睡,慵懶地,賴在床上。實在,是一個多月來與兒子的戰鬥做成筋疲力竭的結局。

  「喔!」

  「弄醒了妳。」

  「你替我擦藥嗎?」

  「不是,我剛打開你的小屄看過,消了腫,沒事了,不必擦藥了。」

  「吃藥呢?」

  「大夫開的藥都吃完了。你今日的氣色很好,你也沒呼痛了。來,提起腿,讓我替你穿回小褲褲。」兒子撫著她的小腿瓜說。

  秋萍的陰道這么一發炎,立刻變成受寵的嬌妻,受到兒子周到的庇護。她的小屄給兼顧得很細心,當然也是為了個人能盡早享用的福利。這條小內褲,是兒子獨特買給她的。他從百貨公司的女人內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內褲目次回來,讓母親按圖索驥,選了這條最新款的比堅尼內褲。同是一條紅色的小內褲,在兒子眼裡,穿在母親自上,比照片的模特兒更香艷性感。

  兒子把這個觀點通知秋萍:「你真會選內褲。很少人穿這條小內褲會像你穿得那么精美。」

  幾時看過其它女人穿這條小內褲?秋萍知道,兒子依戀著她,用淫褻的眼力打量她,她已被迫承受了。秋萍變得息事寧人,沒力量和兒子槓,由得他說什么、做什么,個人有些好日子過就算。

  而這個母親迷惘了。她替兒子吹簫,兒子替她搔屄,兒子讓她穿一條內褲,原來裸體露體,此刻穿上內褲,並沒有讓她添多一份尊嚴和信心。由於她的陰戶要不要曝光出來,全由兒子決擇,有哪個丈夫有這個權力?女人,或者老婆,穿衣服的權力並不是給予的,如今,秋萍穿起這條紅色比堅尼,卻似乎是兒子給她的恩賜,配受她感謝。

  秋萍假如有多一點討價還價的成本,或者可以奪取自已幾時脫內褲,幾時穿上。但是,她卻如肉在砧板上,一切都由兒子規劃和代勞。每日脫幾回,又替她穿上,表明慇勤。

  大柱從脫女人的內褲,觀測到女人和內褲的關係。不穿內褲的女人,不會是好女人。自從三角內褲發現了之後,它就成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內褲就有了安全感。漢子總是千方百計脫女人的內褲,侵入女人的體態,用陽具會來剌透她、扎痛她,把精子留在她體內。

  看女人內褲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漢子的審美問學。那個妓女穿丁字小內褲,品味鄙俗,風格嫵媚;而老婆穿戴這一條比堅尼上床,會引起枕邊人的遐思和戀慕。

  末了,女人的內褲最傑作用,是標明內褲所遮掩的陰戶的主權屬誰。兒子離家之前,一定會記得替秋萍穿回內褲,似乎用完一件物品後把它臨時封存,等到他回來再啟開採用。她這條內褲已經把她的體態標明為兒子的附屬品,至少,他不在場,秋萍的陰戶毋須陳設出來。內褲脫下來的時候,她的赤身就供他欣賞和享用。

  而她穿了這條內褲,就似乎給代入了兒子要加諸她的腳色,做他的女人,承受他對房事的要求。秋萍想到這裡,心裡寒了起來。

  兒子把手伸進母親的內褲裡面,揉著她圓渾渾的臀兒。臀兒寒冷,在兒子暖和的掌心取了一點溫意,拿在手裡,它柔滑而有彈力,內褲將小半片屁股包著,大半顯現出來。摸上手會覺得它很圓,讓兒子相信,這個臀兒長在母親這副體形上,是最的幽美的合作。

  「很快,你就會玩厭了我的屁股和乳房。很快,你就會討厭我了。」秋萍說道。她在床上轉過身側臥,一手支著頭,乳球的重心遷移,兩個乳尖向下垂,中間是一道深邃的乳溝。她覺察兒子對她的臀兒情有獨鍾,有空就褻玩。

  「此刻還未厭。為什么你對個人沒自信,老是懼怕個人不可吸收漢子,會給漢子玩厭呢?」兒子不理解用「萬種風情」去形容母親,他為母親神魂倒置,連母親也看得出來。

  「你盤算以後就綁住我,鎮著我在家裡?」

  「你錯了。我想,這是和你去渡蜜月的時候了。」

  「你胡說什么?」

  「假如不是怕妳懼怕,早就想和妳去了。人家說離了家到外面去換個環境,做愛會更剌激,更甜美。能使我們新婚生涯更圓滿的想法,我會甘願試一試。」

  「沒有這個什么場所。」

  「錯了,我找到了。待你的小屄消腫,我就帶你去。那是個精美的場所,無牽無掛,我們可以專心談情作愛。我不肯老來你責怪我和你做了一世配偶,未度過蜜月。」

  「那么,帶我去吧!我悶死了。我不逃跑即是。」秋萍說。軟禁在家裡這么久,被窩裡是兒子的體味和做愛後留下的穢漬,渴想能離去這個斗室,喘氣自由的、新穎的空氣。你叫蜜月,我叫散悶,並且,秋萍未曾拋卻過逃走的念頭

  兒子聽到母親如斯反映,從心裡表露出欣悅:「假如你不想這樣脫光光的去渡蜜月,就快去拿幾件衣服。」

  兒子鬆開她的腳鐐,啟開她寢室門的鎖。秋萍像個下課的小女孩,面露歡喜跑到個人的房裡,在五斗衣櫃裡發明整整潔齊的放著一批新的內褲、乳罩、睡衣和絲襪,軟滑,刺眼。

  她拿起上面一條繡著雙飛蝴蝶的紫色內褲,轉過身向兒子問道:「你買的?」

  他點點頭。

  「可以帶這個嗎?」

  「可以。」

  「乳罩呢?」有一個前扣式的,半杯罩,滾蕾絲邊,軟布面。秋萍不慣用前扣式的,她認為是老太太的手臂繞不到背後扣帶才戴的。

  「可以帶一兩個你喜愛的。」

  睡衣?都是滾蕾絲邊,兒子認為這叫做性感。她拿著在身上比一比,看過兒子哪裡去。他支持下巴,微笑、點頭,說:

  「也可以。」

  絲襪?網孔絲襪!太大膽了。

  兒子搖搖頭。

  「不用了。我們不會帶許多物品。但是,我親愛的媽媽,只要你喜愛,也可以帶一些。我們去渡蜜月嘛。」

  秋萍曾經身上寸縷全無的苦況,使她貪婪地把行李袋塞滿了曾給兒子拿走了的物品。

  她穿上連衣裙,胸前有一個蝴蝶結。敏銳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質磨擦而挺起。她在衣櫥的鏡子看到兒子的目光,沒離去過她穿衣的整個過程,他以奇怪的視線留神著她穿衣的動作,以為都是幽美絕倫的鏡頭。

  兒子記起某一個夜裡,母親房門沒關嚴,房裡沒開燈,窗外街燈透進來,從她的身後打來,映出她更衣服的身影。母親生理的特色是這樣顯著,還是幻像,他搞不清晰。凸起的乳房、細長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舉手、一投足、一側身之際盡顯無遺。

  他那一夜夢遺了。秋萍替兒子洗內褲和床單時就應當知道,這個兒子想要個女人,兒子夢中的戀人有可能是她,她卻慒然無知。

  秋萍不尋常兒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覺地頻頻以眼神的餘波去看看兒子的神色,似是想得到兒子對她所穿著的衣服的承認。

  母與子一起渡蜜月去。秋萍不肯從這方面去想,和渡蜜月時兒子會和她做的那些性事,但是,她跟著兒子去了。她看見兒子沒有把腳鐐放進行李袋中,她似乎被開釋了。

  路上,兒子緊緊握著秋萍的手,很緊密地摟住她,儼然佳耦。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時機,不止一次有差人在他們身邊途經,老是提不起勇氣去揭破兒子強姦她的亂倫暴行。她想像在警局作供的場面,差人查詢兒子強姦她,和她做愛的每一個細節,紀實在案,而且在報紙報道。這比兒子用陽具的剌扎她,用腳鐐鎖著她更為難。

  兒子一點也不從容,和秋萍一樣,緊繃著身子,卻裝作冷靜。直到他們登上了預約的漁船,才深深吸了一語氣。

  船啟航了,只有他們兩個搭客,他們把小輪船包下來。他們站在船尾看海,海水泛著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樣酥軟抑揚;水波向上湧,不時泛起泡沫,港口上的人流和古舊的在房屋中慢慢地退後。

  海風迎面拂來,秋萍幾乎是袒露的胳膊抵不住冷氣,緊緊靠在兒子身上,任他用雙臂擁抱她。兒子暖和的氣味已瀰漫她全身。船長在把著舵,偶然扭身向後看,見到他們母子像情侶一樣倚偎著,漢子急不及待地擁吻著他的女人,女人閃避著如點落下的吻,把個埋在那浩蕩的胸膛。

  船長發出心領微笑,說:「先生太太,放輕鬆享受航程,半個小時就到。」他指向迢遙的一個小島,那處人跡罕至。

  兒子把她拉到船尾,倚著船桅,海風掀起秋萍的裙襬,將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在陽光之中,混亂的手要按住它。兒子從後面吻她的頭髮和耳後,在她耳畔耳語說:「鬆開手,讓我來。」

  「你想奈何?」

  「別問。我只想同不同種類差異的想法去享受你的精美的體態。」

  「不可以,船長會看見。」

  「他不會看見,他後腦沒長眼睛。」

  兒子撥開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兒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內褲的鬆緊帶,把它緩慢的扯下,一條紅色香艷的小內褲掛在一對雪白的大腿間。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愛,去到了才做個夠,不要在這裡。」

  秋萍合攏膝蓋,扭擺著臀兒掙扎,只讓小內褲從大腿徐徐滑下。海風吹起恥毛,吹進洞開的小屄,使秋萍全身發抖。兒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兒打圈、搓揉,她的心亂七八糟地跳,他的雙手攬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物品在股溝之間挺前、插入,牴觸到秋萍的菊心,頂著她,塞滿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亂,肛門熱呼呼地痛,她嘗試以腰腿使力舉臀部,向上迎承兒子的肉棒。可是船身搖擺,母與子站不穩,沒有支點,在遊蕩著,不可使力。

  兒子衝剌了幾下,只頂到肛門口,不可深進。

  秋萍希望快點辦妥這個交合:「饒了我吧!痛得很厲害。」

  兒子摟著她,臉貼著臉,安撫她說:「這是預演。到了島上,我就剌穿你的菊心,享受你屁股的好風光。」而後,兒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蓋著她的頭,熱吻著露出來的乳峰和諧坦的小腹。

  他們雙雙倒在長椅上,兒子的手幹練地掀開她的大陰唇、小陰唇,找到了陰戶裡那神秘莫測的小肉蒂,用一隻手指、兩隻手指,差異的手指輪番搔抓,他發明了母親的祕密,按那小肉粒就能發動一具愛慾之軀。他一手握著肉棒,對準那迷人小洞,抓住時間要在抵岸前先發一炮。

  秋萍覺得那個一徑張大雙腿、迎承著兒子的女人不是她個人,她已不是個人了,而是做了兒子要她做的那部愛機械。她的小手,抓緊那隨浪潮抑揚顛搖的陽具,引它來臨毛叢中,小洞大開,陰唇綻開,肉柱以雷霆萬均之勢挺入,立刻給柔軟的肉包裹著。船在擺盪、抑揚,那棒子在她裡面攪動、碰撞,誘引出她體內最極致的酥麻渴欲。

  那物品在她的陰戶裡的感到與在她的口腔裡徹底差異。煽動陰蒂有快感,但是性交還需插入來辦妥。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愛又恨,她已受到它的控縱。

  兒子的抽送由急而緩,由淺而深,母子的呼息由細而粗。

  有一個女人姦淫地嘺呼,秋萍瞧不起她,她不可不和她在一起。由於她萬劫之前中了巫蠱,只能用最毒的解藥,即是兒子的精液去破解。

  兩個擁抱著,交合著的體態,一個「啊」,一個「呀」,此起彼落的歡叫,和愛慾的呻吟。是一對做愛的母子在小輪船上的唱和,做愛的啼聲淫穢放任,而已給船的機械聲所掩飾。

  他們做著愛,做著愛,做著愛直至聽到船長高聲的說:「到了。」

  這個光天白天做愛纏綿興奮的場面,都看在側目傍觀的船長的眼裡:「他們真是相愛啊!」假如不是,不會如此做愛。

  (10)一對母子相愛的模式

  小島的山路迂迴彎曲,秋萍情緒忐忑。兒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向前。日落時分的晚霞即將逝去,一行水鳥在粼粼碧波之上擦過,朝向日落之處。在臨海的崖邊他們找到了蓋了一座向海的屋子,門前草坪綠草如茵,牆面爬滿開花的籐蔓。

  兒子在後門的一個隱閉角落,找到了鑰匙開門。屋子佈置扼要,有園野的氣味,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貝用來做燭臺,浮木做了橙柱,火爐邊散播了干海星和生僻的貝殼。

  兒子似曾來過,對屋子內外的事物很認識。

  「這是誰的場所?你以前來過?」

  「屋子的主人請我替他修補裝修。」

  「他知道我們來嗎?」

  「他不會知道的,他身在國外,只偶爾回來渡假。我借用幾天,他不會介懷的。」

  秋萍意料兒子一踏進屋裡就會脫光她的衣服,將她的赤身再次陳設在眼前,而後是不斷地做愛,以賠償小屄休假養病的日子。可是他卻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爐火,又跑到外面的園圃裡探摘了些香草,在廚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兒子的舉動,看著他跑來跑去的忙著,遲遲未有打她的體態的主意的舉動。兒子看見她站著,沒開口,只是對她笑咪咪的,她就溜進寢室裡。

  房間很雅致,雙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頭燈罩貝殼做的,地板鋪了一張波斯地毯。她打開衣櫥裡找床單,衣櫥裡掛上琳瑯滿目標各款時裝、晚裝,那是女主人的行頭,在這個孤島上渡假要這些物品來做什么?她把一襲旗袍拿出來,比一比體形,她從來未越過這樣絢爛的衣裳。

  她找到了白淨的床單枕套,聞一聞,鋪好,把兒子的衣物用品從他的背囊拿出來。他帶了一支潤滑膏,秋萍瞭解那是用來做什么的,對肛交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以為那處是個髒場所。這個兒子什么噁心的事也做得出來!

  秋萍把潤滑膏放在枕頭下,或者他什么時候會用得著它。朝外面看看,兒子已站在房門口,請她進膳。

  兒子做的晚餐相當輕便,肉醬意大利粉,很香,很美味。兒子「呼嚕呼嚕」地把意粉吮進嘴裡。秋萍用叉子捲起粉條送到口裡。他們不時相視,兒子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看到她在她的衣領的花邊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小顫抖,她的肩正中有凹陷處,在大領口露出來。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她覺得此刻才像自己,吃一頓正經的飯。自從她的婚宴以來,她就給脫光了,每一頓飯都是光裸全身的吃,下嚥時乳房微小的抑揚,都在兒子監督之下,似乎樊籠裡被兒子餵飼的動物。

  「是什么調味料?」秋萍問。

  「後院種的香草,胡荽、鼠尾草葉、迷香、百里香」

  「胡荽、鼠尾草葉、迷香、百里香我無知道你會做得一手好西菜。」秋萍想起她愛聽的一首歌,西門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時代看過的影戲的一首插曲。影戲說一個年輕人愛上了女友人的媽媽,和她偷情做愛的亂倫故事。

  迷香、百里香,鼠尾草葉,這些香料的名稱聽起來似乎是催情藥。「迷香」是人種叫人意亂情迷的藥,讓人聞了,就會春心啟動。

  「我說,我固然幹粗活,但不是一無是處,除了做愛之外,還會做一些事。你在聽我說嗎?」兒子似乎從很遠很遠的場所向她回話。

  秋萍低頭,嘴嚼,在燭光掩影中,以眼角的餘波看坐在餐桌對方的兒子。在他其貌不揚的皮相下,有一個煩憂細密的漢子。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對個人的柔情,眼裡煥發著對她體態的願望。

  「這是我的兒子,我曾立誓永遠要愛他。」秋萍對個人說。

  他的臉面肌肉不受管理而扭曲。他誕生時大夫的一個過錯,令他腦子缺氧,令他有了這個缺憾。女小孩一見到他都嚇跑了,唸書也不成。她常認為這是虧欠了兒子,而對他超過的保衛。

  驀然,秋萍起頭來,與兒子的眼神相遇,立刻畏縮了。兒子站起身來,輕捷地走過桌子,來臨她身旁,伸出雙臂摟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頭按貼在他的敞開的胸膛上。她聞到兒子的體味,那是漢子的味道。臉緊緊貼在她的胸口,感到到他喘氣時胸脯的抑揚。

  他的手插入她的頭髮,不住摩挲,將她一頭柔軟的頭髮弄得亂蓬蓬的。秋萍經常不可明確兒子的感受,而讓他隻身面臨他的不利。他的心坎世界是反常高傲的,就像這座孤島一樣,對此她一無所知。

  秋萍強烈憧憬有人愛撫她時,她的手給牽起,到爐火邊坐下。他將秋萍放在個人的大腿上,抱著她,讓她貼緊他胸際那股情慾。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緊繃繃的。現在她成了一具沒有了思想的肉體。秋萍將頭埋在她頭垂在兒子的胸膛,將臉埋進去,她的兩隻小去怯生生地在他的體態兩側滑動,輕輕的按他的體態,探尋兒子發展了的體態的輪廓。

  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後背緩緩蠕動。跟著這雙手的挪動,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湧,身上像著了火一樣,盛滿了一股龐大的願望,會合在兩腿之間,變得堅硬。那是母親給他的,此刻又為她而勃起。

  突兀,兒子揚起羞容滿臉的母親的臉,瘋狂地用勁摟住她,用個人的嘴唇貼在她的雙唇上,緊緊地貼在一起,秋萍徹底失控地落在兒子的懷抱中,像熱戀的男女,相互吸吮嘴裡香草的芬芳。那是一個很長的吻,無與倫比的吻,他們整個身心都在這樣的親吻中熔化,混合在一起。這樣的一個親吻,使漢子和女人都化合成為一體了。

  秋萍把嘴唇挪開的時候,兒子似乎惘然了。她擺脫他的懷抱,爬起身來,在兒子跟前,聳肩,緩緩拉下一隻袖子,露出半邊肩頭,一隻亮麗的乳房從領口溜了出來。爐火影照,她風姿綽約,半裸的嬌軀,各半是暗,各半是亮(燭火照亮了她雪白的乳房)。

  她的手提起連身裙子,動作輕巧嫻熟。下襬升起至膝上,呈現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兒子起來要抓緊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兒子追上去,就攫住她。母親的裙子辦妥了挑情的功用,不能避免的要被撤去。兩個如火焚燒著的肉體熱切期待著冗膚相貼的交媾,不容一絲半縷阻隔。

  秋萍屏息閉著眼睛站著,聽到外面崖下海濤拍浪。母子遠離熙攘的人間,在孤島上是一對孤男寡女,開天闢地的母子,進行乾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這一夜,有萬萬對男女同樣做著這對母子做的事,但都不會有如他們的亂倫之愛來得轟烈,令人驚心動魄。

  飽受恥辱的母親,任由兒子賞覽她的赤體,撫吻她每一寸肌膚,等候著兒子從那處開端吻她,在那處切入她的體內和她做愛。兒子屈身在她腳前,決擇從她的腳趾吻起,每一隻腳趾分手的看,逐一親吻。她三點盡露,兩手垂在腋側,靜候兒子輪放逐肆,頸彎耳背每被親吻,她都發抖,這是她露敏之處,都給吻過之後,四片唇瓣再度互換暖和的氣味。

  兒子雙手從卻她的粉頸下移,在胸前抑揚的山丘繚繞,在乳溝擦過,並不觸及預期著愛撫的乳蒂,滑過小腹,停在那鮮艷的紅色小內褲褲頭所劃定的邊緣。褲襠已經濡濕,秋萍無可救藥地動了情,苛刻的說,是淫蕩,是姦淫。

  和兒子做這些勾當,也可以辯護為屈從,受到兒子的指使和嚇唬而做了逾矩的罪人。她不時起眼看兒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了個手勢,她就會意,轉過身把她的臀兒朝向他。

  這條低腰小內褲真要命,秋萍奈何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鬆緊帶繞著恥骨,兩塊遮羞布而已蓋著前後兩點,股溝卻外露了,像領口若隱苦現的乳溝。設計給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體態,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點出來,招人艷羨。

  兒子的視野裡只有那乍現的股溝,情色小說 輪姦她像吻秋萍乳溝一樣,要吻一吻這露內褲露出來的兩團肉的接合點。他咬著小肉褲的鬆緊帶把小內褲拉下一點,把股溝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點,半個臀兒露出來了。再拉下一點兒,只一點兒,他就看見那惦念之處,母親的菊心。

  兒子把兩片屁股扒開,窺看母親肛門的美景,認定了今晚何必而做愛,想像著那最終的享受,就向秋萍宣佈說:「媽,我們做愛了。」

  「不,我應當說,我的老婆,我要干你了。」他糾正說。

  兒子強壯的膀臂把她柔軟的體態橫抱,升到半空,轉了幾個圈。秋萍的小內褲仍卡在大腿,紅色的小內褲掛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紮禮品的紅緞帶。一雙乳房在兒子的俯覽下顫抖,乳暈轉暗。陰唇花辨沾上晶瑩的甘露,嬌艷欲滴。

  兒子抱著母親,跨過寢室的門檻,母親赤裸的體態下降在軟綿綿的大床上。

  秋萍意識到,兒子將要極盡狂歡和縱慾的格式和她交融。而從這刻開端,兒子已經霸道地創設他們之間相愛的模式了,她將要恥辱地,讓兒子以戀人的地位與她合抱,直至一切做愛的方式已被他們窮盡。

  兒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脫去衣褲,擎著脹硬的肉棒,來臨他的女人身邊。一手扯脫相互廝磨著的大腿上的紅色小內褲,準許老婆大開中門,歡迎丈夫的駕臨。

  兒子指尖輕盈地探在他女人身下的陰唇,柔和地煽動,小屄洞開,引來那條小蛇。她扒開陰唇,兒子的軀體以君臨的姿勢壓下,切入兩腿之間。幾下輕抽輕送,秋萍閃著一道顫抖的光,有如水波反應出來的陽光。隨後是一陣夾著甜美的低語聲、怨語聲,醉人的呻吟。

  「媽,你看到了,你看到誰和你做愛了。」

  秋萍羞澀地閉上眼睛,聽兒子在她枕畔的愛情滿語。她不願和兒子做愛時開口,什么話都未便說。多話的兒子也不介懷,他看見母親臉上稍稍表露的知足感,而後和他相相戰敗,一點力量也沒有的攤在床上,他覺得這是世間無兩的痛快。

  「嗖」的一聲,褪下至股間的紅色小內褲扯脫了,兒子放在鼻孔前,將母親下體的氣息如蘭芳吸入。秋萍大腿相互廝磨抵住那空洞的小洞擴分散來的麻癢,她平攤在床上,中門大開,像老婆等候丈夫來與她行房。

  他來到了,指尖輕盈地探入她身下的陰戶,搓開她外圍的瓣落,摩擦她最細嫩紅粉內裡,那處早已淫水氾濫。

  「媽,你的內褲濕透了,小屄也濕透了,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和我做愛了。」

  「沾濕了內褲在他手裡,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狽相,洩給他的樣子一定很丟臉。太丟人了!」秋萍心裡說。

  縱使她是多么的不自願,兒子明明是恥辱了她,她還是不爭氣地把內褲沾濕了丟人現眼。秋萍心裡說,縱使她是多么的不自願,覺得兒子這樣和她做愛恥辱了她,她的內褲還是濕了。

  「快些來吧!盡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對兒子說。

  秋萍扒開陰唇,為兒子開路,讓兒子的軀體以君臨的姿勢壓下,切入兩腿之間,那陣激動,秋萍無從抗拒,與他合抱著。兒子一面輕抽輕送,一面吻秋萍的眉和她的眼睫,秋萍的眼眸裡閃著一道顫抖的光,有如水波反應出來的陽光。

  「媽,你看到了。你看到誰和你做愛了。」

  秋萍羞澀地閉上眼睛,聽兒子在她枕畔的愛情甜言。兒子和她做愛時,她不肯開口,什么話都未便說。多話的兒子不介懷她的沈默,由於他自為個人歡快,母親也一樣會歡快。他看見母親臉上稍稍表露的知足感,就急喘快速發展。她聽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搖動,窗外的波濤拍岸。隨之而來是一陣夾著甜美的低語聲、怨語聲,和醉人的呻吟。

  (11)從未探發過的某處

  這座屋子的主人很懂享受,秋萍未曾見過浴室的窗有這么大,浴缸是雙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們母子並頭躺著泡在溫水中。窗外是大海汪洋,下面是懸崖,迢遙的彼岸有幾點漁火。天上繁星煥發,拱照著一對親蜜的母子;籐蔓攀緣在窗框,海風吹拂,枝葉搖曳,油燈的香油揮發出一陣幽幽的、令人愉快、松懈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裡,一對乳峰的尖端冒出來,她紅色的小內褲半浮半沈在水裡,她用腳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腳腕子上。她的手扒開陰唇,洗滌兒子留在裡面的汙垢。他曾替她洗過,秋萍覺得他的手髒,越替她洗她那處越髒。他們做的事都是髒事,留在她體內的都是穢物。

  秋萍磨掉不了與兒子同眠、共浴的羞驚,和在性愛生涯上讓兒子予取予求的恥辱。她一切掙扎抵制都是徒然的,而在這個島之上,兒子沒有綁縛她,沒有在她腳上套上鐵鐐,但形勢上一樣伶仃無援。

  她的兒子在她身邊閉著眼睛,哼著他的歌,手指緊扣著母親的手像小情侶,共浴在愛河裡。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戀情中,哪一自己看見他癡情地凝視著母親的樣子,都瞭解了他是一古腦兒墮入情網了。他臉上有一絲知足的笑意,回味著剛剛做愛的場面,是兩個月來他和母親做過的最婉轉的一個愛。

  心裡頭,他想,早就應當和媽媽渡蜜月了。一來臨這裡,上到床上,母親就和他合抱著、歡愛著,黝黑的體態和白裡透紅的體態揉合為一致,彼此需求。潮濕的小屄迎承著他,承受他的陽具在她體內,燙熱的大腿支撐著他,接受他的擠壓。

  他們互吻,蜜糖的小紅櫻唇吐出芬芳,那些高潮和溫馨的片斷,他但願能通知秋萍,讓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勢多妙曼,樣子多嬌媚,哼聲多醉人,做愛做得多么的好。但是,他找不到形容詞,沒有那些詞彙。假如他肯多讀點書,理解說多一些蜜語甜言而不是粗鄙的言談,女小孩可能不會見到他就跑了。

  兒子的大腦裡常只有一件事,奈何去愛母親。剛剛做愛固然快意,不過他下身那物品哪會肯就此罷休。少壯的兒子,只消頃刻就覆原體力,陽具像充了電,勃起來,威風凜凜的挺拔著。

  龜頭升到水面上,像潛水艇升起窺鏡一樣。他覺得個人充實著愛意,向母親哪裡看已往,他看見母親腳腕上套著的小內褲,是個好玩意,於是也提起腿,將大腳丫穿進小內褲另一個褲管口裡,套在腳腕了,他們兩條腿就給這一條小內褲繫在一起。它將母親屁股的幽美之處勾勒出來,獻呈給鍾愛她的人。它成為一個符號,月老系「赤繩」的亂倫版本。

  兒子將母親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稠密的毛叢處,要她的小手去摸兒子腿間的陰囊和脹硬的性器官,讓他的愛人知道,他又可以做愛了。

  秋萍瞭解到個人身陷的逆境,身邊這一個精神豐富的男子,有能耐不斷地做愛,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愛。丈夫有此本事,女人會認為這是個天堂;假如漢子不愛她,只是例行工務的間中做一次應付她。或者有些漢子最初很戀慕她,但做過幾回愛就討厭她。

  假如這個兒子不是對她死心榻地的愛,他的肉棒不能能會對她有此頑強長久的戰意,連環不停地和她做愛。愛情是做愛的大條件,假如和一個沒有愛的感到的人,日以繼夜地做愛,並且要用差異方式去做愛,不必說,那簡直是個地獄裡的嚴刑。

  秋萍搞不清晰這是天堂抑是地獄。她心裡想,要和兒子要做多少個愛才告終這個蜜月路程呢?有沒有告終的一天?蜜月之後的日子,母與子是不是照樣繼續地困繞下去,做愛做下去,綿綿不絕,永無限盡?匪疑所思!

  此刻,兒子又如箭滿弦,對準他的箭靶。那張扭曲了的臉的笑臉,對她的體態又是有所妄圖。他的手在她浸在水裡的赤身每個敏銳的主要部位採取攻勢,秋萍無險可守,無路可逃,屈服於兒子的淫威是她學懂了的作業。

  「媽,不瞞你。從前我很想揭起你的裙子,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白花花的。通知你,剛剛我想起,在家裡把你捆起來的時候,你睡在床上蜷成一個肉團,面向著裡面,屁股兒撅起向著外面,我整日就想著你的屁股。那時,我還未想起可以在那處和你做愛,我帶你來這裡渡蜜月,最想要做的事即是戳進你的屁眼裡。此刻就爬下,讓我看一看你的屁股。」

  兒子把她的體態翻過來,屁股朝天,兩膝跪下,在她後面看。秋萍任由他左右。

  「你穿戴內褲和光屁股的賣相,各有各看頭。每次看都差異,天天看都不會厭。」兒子觀賞著他開闢的景點,個人讚美個人的眼力。

  「大夫說,洗淨了才做,假如把你那處也弄得發炎我可受不了。來,讓我替你在那處洗一洗。」

  兒子賞玩了一會兒,就在她的屁股仔細的塗抹肥皂,洗擦她的股溝,而後灌沃,而後親吻,那兩塊屬於母親的柔嫩的屁股。吻遍了,吐出舌頭,伸進股溝之間舔菊心。

  秋萍這一下發出嬌呼,說:「不要舔那處,那處髒。」

  「誰說髒?妻子的屁股不嫌髒。長在媽媽身上的所有物品我都舔過了,都是好物品。我愛你,不怕髒,正如你愛我,不怕我髒一樣。」

  『或者,兒子比我愛他,更愛我。』秋萍心裡面說。兒子孩提時代,秋萍甘願為他做最髒的事。此刻,秋萍覺得汙穢不堪,舐兒子的陽具,吞下些射在她嘴裡的精液,和讓他舔菊心。

  秋萍扭過火,看見兒子雄壯的陽具再度勃起的英姿,不禁戰慄。那個大粗又長的物品,能插進個人的後門裡去嗎?那物品能不可全根沒入?但是,今日晚上兒子決擇要和她做那回事了,她就要將那個場所交給他。由於她知道,只要他對她體態那個場所有嗜好,他一定有設法得到的。

  兒子把秋萍從水中拉起身來,身上佈滿露珠,如花瓣上的露水晶瑩,匯流到暗紅的乳尖和恥毛叢的三角下尖滴下。

  「我的佳麗魚,洗淨了,老公等不及又要和你做愛了。」

  有多少個丈夫能每日和妻子做幾回愛?有這般精神和對妻子的愛意?

  兒子並沒有替秋萍擦乾身子,他兩個赤條條、濕漉漉的,牽著手走過走廊,踩在地板上,發出一下輕一下重的「吱吱」聲音,地板上印下兩對一大一小的行蹤,在房門不遠處變成一雙。兒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和她親吻,他喜愛以這種方式把他的女人帶進去寢室,和她一起倒在他們的大床上做愛。

  壓在體形魁梧的兒子身下,秋萍頓見得嬌小玲瓏,只要兒子使點勁,她就會給壓扁。一個從她的小屄裡溜出來的小物品會長成如此高大的身軀,而他身上有一樣小物品,插到她的小屄裡會將它塞得豐滿至決裂。那個已澎脹得嚇人的物品楔在秋萍的股溝之中,像熱狗麵包夾著熱騰騰的大臘腸。

  秋萍俯臥著,兩隻小乳房受不了一雙龐大手掌的恩典和摩挲,乳尖給弄得激動過度而無感。實在秋萍不需求兒子再次給她的「前戲」,她身上每一個神經末稍都已醒覺,全身毛孔都已開放,喘氣著兒子求愛的雄性氣息。

  兒子抱著母親的腰肢,將她的臀兒向他的恥骨擠壓,觸及她已往從未被探發的某處。

  秋萍忽然覺得個人「處女」起來,她有一道未向人開啟過的門,門裡有通向神秘莫測花圃的路徑,兒子立刻就破門而入,要揭穿它,享受在那處的「初夜權」。兒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郎,他在他們的初夜裡戳破她的「處女膜」。

  兒子要享用那未經人事的臀兒,她將要給兒子替她「開苞」,股溝裡有「處女」的感到,末了的貞操喪在兒子的手裡。

  一陣淒涼的感受襲上來:「噢!不要痛啊!放輕點」

  「對不起,但是,必要用力才插得進去。」

  為什么女人總要給漢子強暴過,把她扯破開,她才算是個真正的女人?漢子只理解隨個人開心,少有顧及女人的感受。兒子再來一次衝鋒,但未能突破這道障礙。兒子第一次在陰戶裡占據她時,弄得她傷痕處處,現在秋萍難逃另一次滿目倉夷的戰績。

  「你們漢子認為用力就可以進入女人的體態裡面,不去為女人著想。你帶來的法寶健忘了?上點油,潤滑劑就在枕頭下。」

  兒子在枕頭底找到了所需求的,在個人的陽具上先塗上潤滑劑,而後扒開母親的屁股,在母親的肛門塗一點,把它弄潮濕了,用手指頭輕輕的搔撥,秋萍已感覺一點麻癢和快感。賢淑的婦人此刻嫵媚地翹起臀兒,像小狗擺尾的架式,不住搖晃,與兒子的手指廝磨著,看得兒子兩眼都凸出來,不相信母親會做出這般淫蕩的求愛姿態。

  兒子的手指頭插進去探索一下,輕輕的挖,輕輕的攪動。肛門給觸動,秋萍的天然反映是提肛,會把說話處收得更緊,把兒子的入侵的手指擠了出去。秋萍知道,假如要把兒子的性器官徹底納入個人體內,兩方能把這場愛做得有樂趣,她越要教個人松懈下來,沒有理由要個人額外受苦,這受罪也不會叫個人見得清潔些。

  她深深吸了一語氣,說:「來吧,此刻插進來吧!」

  「媽,我第一次插你的小屄你也叫痛,插屁眼難度高一點,我盡量顧著你,把那處插到發炎我就慘了。媽,你就要忍著痛,遷就著。」

  「瞭解了。我預備好了,可以做了。牢記別急,放慢一點。」

  兒子把母親的後門盡量打開,看見菊心微小開合。秋萍緩慢地、一絲一縷的呼氣,讓兒子的龜頭一點一寸的往下壓,壓下肛門口,壓出體腔裡的物品,似乎連肛管也擠出來,露在外面不受拘束。

  「啊呀」歡樂!苦惱加上快感,唯一能把秋萍現在複雜的感受形容出來。

  秋萍背後的身軀化為一團高熱的烈焰,兒子燙熾的身子緊附著她的背部,兒子的手攀著她的腰,他的肉棒突破一切障礙深入體內,全根沒入。本來那道門只是虛掩,愛人輕輕一推就開啟,裡面是個未有人到過的精美花圃。秋萍的屁股貼著兒子的恥骨在震動,她知道已經把兒子的那物品徹底的吞併了。

  母親跟著兒子的抽送,蠕動著體態。她記起冰涼甘油條塞在那處的感到,那根小棒子溶解,和跟著來的舒適。而兒子的棒子是灼熱的,比甘油條粗了幾倍,在她體內不住脹大,蠻橫地占據了她的後庭。

  「媽啊,你的後門很緊,做起愛來很爽,很舒服啊!通知我,他有沒有在這裡和你做過愛?」

  「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

  「答覆我,老爸他有沒有插過你的肛門?」

  「沒有,沒有別人,只有你一個。」

  「老爸他也沒試過?只有我一個?」

  「沒有,他也沒有。他」

  「他奈何了?快說!」兒子用力撞擊,將要拷打她,逼她說出真話。

  「噢!欠好說。」

  「說啊!你不說我插死你!」

  「我說,我說他那根棒子不及你的堅硬,戳不進去。」

  「呵呵呵太好了!我是第一個和媽媽肛交的人。我此刻向全世界宣佈,從今以後,只有我有權進秋萍的後門。前門、後門由我進出,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餵,不許別人進入。牢記,只許你和我一自己做愛。」

  崖下的驚濤拍岸,浪潮洶湧,床上又是膠著一場苦戰,好像注定是一面倒的戰事。強弱懸殊,一根大肉棒已插進她的後庭,秋萍沒有防守之力。不過,秋萍記起今晚的星空璀璨,外面的世界海天相連,在小島上只有他們一對男女。她豁出去了,鬆開懷抱,不再戒懼和兒子做一場實其實在的愛。

  酣戰良久,一場體力的耗損戰,一場看誰先洩的比拚。

  母親又發出她的呻吟和嬌呼,那是兒子最動聽的音樂。兒子認為成功在望,一波又一波大力的衝剌、攪動、研磨,發揮他最厲害的刀兵:一把固體的火竄入秋萍的大腸膣裡去,正燒到腦子。

  秋萍的子宮,只相隔著一層溫熱的腔膜,那一把火把她的子宮都灼熱了。肛門給磨擦,填滿至飽實的感到,當然是痛,但同時最好的止痛劑。苦楚高至若干水平,會給人激動的快感。

  母與子沒有默契,卻一起經驗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激情。兒子的箭囊末了一支箭發射了,中的,精彩!

  與母親相擁著,相相戰敗,一點力量也沒有地攤在床上,兒子覺得這是世間無兩的痛快。

  =

  (12)緊抱著身下那個暖和的體態

  秋萍揉揉倦眼,伸一伸懶腰,雙臂自由揮舞,兩腿隨便舒展。刺眼的早霞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一隻黑冠山鳥落在窗前。持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在早霞照射下醒來別有通常滋味。

  兒子不在床上,床頭放了那條雙飛蝴蝶內褲,明確是兒子的抉擇。衣櫥的鏡子反應她未梳洗的樣子,她撫摩個人的臉,才敢肯定個人是其實的。

  她緩緩下床,走到鏡前,仔細自我端詳。已往那一段地獄般的熬煉,教她人消瘦了,腰間的贅肉減了。腰下,充實著一股空洞,不過恥丘上的茸毛卻沒法遮掩。那一叢鬈毛,她從不理會會它長相如何,只知道它和陰戶一樣,要穿內褲都藏起來。打從兒子把她的小屄看成甜品,經常舔舐著那道縫兒,把鼻子剛才嵌在那處,看起來似乎是她的恥毛長在兒子的唇上,長錯了場所,是個怪相。

  陰戶給露出來,兒子把他那根肉棒插進那小洞裡,給她的快感何以會混雜著歉疚呢?不論和兒子做愛是多么的舒暢,她照舊是放不暢懷抱去和他做,就算是世界上只剩餘他們母子倆,這本心的打仗仍然會隨著她。

  秋萍緊緊地抱著個人,承托著胸前掛著的這一對乳房,凡是女人城市有這物品,有什么獨特呢?她從前大半生都相信,乳罩的作用是覆蓋乳房,不讓人看見的。她整日都戴著,睡時也戴著,只是把搭扣解開通風。後來才瞭解,胸前這兩個肉球需求乳罩的承托,罩杯中間的乳溝就會深邃得引起漢子的遐思,包含有個人的兒子在內。

  在罩杯裡面,她的乳房就像此刻給交折的雙臂支持著一樣的堅挺。這一對乳房,從前是兒子的食品,兒子不需求它就再沒有適用的代價,直至兒子在她的乳罩之下把它取出來,吮吸乳頭,攝取愛情。

  她舒展手臂,失去護持的乳房在高下跳動。她盤起頭髮,雙乳順著舉起的雙臂拉升。她觀賞乳房抑揚的曲線,乳尖挺立的氣魄,她感到到它的存在,巍然聳立,是女人的榮耀,全由於她有個兒子曾把玩過它。

  起床前,她仍在睡夢中,他的手在那處撫摩過。做愛時和不做愛,他那長了繭子的手掌都在她嬌柔細嫩的乳房上來往地揉,把她的乳房搓成他喜歡的外形。把他的鼻子埋在乳溝裡深深地喘氣,將她的乳香和鹹鹹的汗味吸入心肺。他溫熱的舌尖在乳尖為圓心,繞著乳暈畫圈圈,留下陣陣冰涼,讓她酥麻在骨子裡。

  在鏡子裡,秋萍與一雙窺視的眼睛相遇。兒子就在外面正凝視著她,房門半掩,春色就在那道門縫外洩。秋萍的心跳起來,她發明個人的赤裸,那是兒子在場的感到,只要兒子的眼盯著她,她的心就會加速的跳起來。他不在場,就決不會覺得個人裸體露體,更不會為此而覺得羞恥。

  兒子遠遠的看秋萍,觀測著秋萍的一舉一動,他對女人的熟悉都是從媽媽來的,包含有男歡女愛的事。女人圓通的背,線條流通,充實動感,流瀉到那兩個同樣圓通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一個沸騰的熔爐,愛與欲在那處蕩漾,陰與陽相互穿越,彼此寬容。那處曾經是他的全體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場所。他的陽具伸長至極點,傾盡全心插究竟,也測不透它的底蘊。

  他看著秋萍逗弄個人的乳房,他知道女人的乳頭會隨之而挺起。秋萍那神秘莫測的三角,如湿地般濡濕,藏在小洞裡面的那顆小花蒂,用差異指頭輪番挑逗時,就會叫女人騷起來。還有,當他在她裡面輕抽慢插時,那柔軟溫濕的壁膜會把他的物品嚴實地裹著,柔順地推拿那潮濕、暖和、柔軟的感到,犖繞著他。

  秋萍卻不避難兒子的視野,裝作若無其事,伸脫手臂拿起兒子放在床頭的那條內褲。那是一條平凡的低腰比堅尼,前幅很小,小得比一塊遮羞三角布大一點點。材料薄如紗,繡了一雙飛舞的蝴蝶,隱若覆蓋恥丘的局部。一條細腰帶把前幅與後幅相連,兩股外側有如徹底袒露。

  秋萍把它穿上,恰好把個人略嫌肥胖的下圍脂肪。前幅露出了恥丘和大腿接合處的褶紋,幾根恥毛不配合地從小內褲前幅的邊冒了出來,秋萍留心到,拉一拉褲邊,整飭一下,那塊小小的布仍蓋不住,就由得它。

  忽然,兒子在鏡中消亡了,秋萍四顧觀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個鬼臉,把秋萍嚇一跳。兒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陽嬌艷,一片藍天碧海。

  兒子在臨海的懸崖邊,逆著風勢,指著峭壁下面臨秋萍說:「快來,我們的午餐和晚餐就鄙人面。」

  「你說什么?」

  「我們到海灘去遊泳,捉螃蟹去。」

  「沒帶泳衣。」

  「在這裡不必穿泳衣,在這個島上只有你和我。我們盡興地玩個歡樂,像從前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兒子說著,就拉著秋萍的手走,在屋後的山坡後面,抄巖石間的小徑下去海邊。山路坎坷,草長及膝,兒子飛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著腰,攀登著,費力地追上去,雙腳給滾燙的巖石炙得火辣辣,裙襬給滿途的荊棘蒺藜困繞,勾住,撕裂。

  她心裡面想,這冒險的玩意兒,難受合她,不再青年了,再沒有這攀石尋路的精力,她拋卻了,坐在石上呼吸。兒子返來看見她後進了,立刻跑返來,二話不說,就把她抱起,腳步飛快地疾跑下山。

  路徑顛簸不滿,兒子的腳步如走平路般快。對秋萍來說,這和坐雲霄飛車的俯衝沒什么差別,她的心臟其實是吃不消,她高聲的叫道:「走慢一點,走慢一點。」

  「抱緊我。」兒子說。

  秋萍堅牢地扣住兒子的脖子,緊緊地貼著他雄渾有力的體態。她閉上眼、屏息喘氣,讓兒子抱著她往下衝,帶她去他甘願去的場所。

  那是個綿長的沙灘,幼細的海沙閃著白光。粼粼碧波一層接著一層地湧向灘頭,沒有一星半點泡沫。兒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住了步,把秋萍放下來,他呼吸如牛,秋萍的心跳得劇烈。

  兒子一下將她摟進懷裡,秋萍靠著兒子喘息著的體態,回過神來,兒子的兩片唇兒就壓下來。現在,很想吻她,覺得這個女人是他的,應當和藹地給她一個吻。他們四片唇兒就彼此緊緊的貼著,兒子的手隔著裙子撫揉著母親的乳房,掐她已挺拔的乳頭。秋萍感覺兒子的小腹,一會兒脹起來頂壓著她,一會兒凹陷下去。

  他以一種新的步調,和他們的喘氣一致,向她的體態壓過來,隔著衣裙壓進她體態裡面去,要將她和個人壓成一體。他的吻裡吐出高潮的焰火,她能感到到他劇烈的脈動,緊緊地摟抱著她。她的裙子濡濕了,全身都顫動著,在兒子的懷抱裡,失去了個人,在他身上溶化了,就像金屬在熔爐中融化了,澆在模型裡,鑄成和兒子同一個狀貌。

  倏地,兩自己都在無私的情形中覺醒,放開了對方。兒子抓一抓短髮,一臉尷尬地堆起個笑臉說:「媽欠好意思。對不起!沒插進去就射了,失手了。你無知道,你越來越令我含忍不住。你這性感的佳麗,抱著你跑步,城市叫我升旗,局勢緊要起來,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一會兒再做的時候,擔保一定把老二給你插究竟。」

  秋萍和兒子一樣靦腆,低著頭看見裙子上一大片精液,粘稠著大腿。她揚一揚裙子,要風乾它,兒子想給媽媽幫手些什么,又無知可以做些什么,精液已吃在裙子的布料裡,他就替她掀起裙子,重新上把它拉起,脫掉了。

  「哪裡有條小溪,我替你洗清潔。」

  「我個人洗好了。從來只有女人替漢子洗衣服,哪會有漢子替女人洗呢?」

  「媽,沒關係。是我弄髒的,我替你洗。我未替過你洗衣服,這一次讓我來,算是賠償我剛剛擦槍走火。妳是我妻子嘛!愛妻子想替妻子做點事,洗內衣褲也不失威。」

  「我們還有些替代的衣服要洗。」

  「那么這樣好了,待會兒才洗,連你那條紅色小內褲一起洗,此刻一起去遊泳。誰先到水裡去的是皇帝,後到的是龜蛋!」

  兒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褲和背心脫下,朝著海水直跑。跑了兩步,歸來一看,見到秋萍站著不動,就說:「來啊!還等什么?」

  秋萍仍拿著脫下來的裙子放在胸前包庇,頓足說:「都說人家沒帶泳衣。」

  「媽啊!你看,我什么也沒有穿。我記得小時候,脫掉褲子就跳進池塘裡遊泳。來吧,在這裡裸泳沒有人看見,況且你身上還穿戴內褲。」

  冰涼的海水漫過她全身,她錯愕不已,揮舞手臂,大呼救命:「不要,我不要。救命啊!鬆開我,水太深了。」

  「不必怕。不要像做愛時那樣子叫救命,那會令我激動得又要射了。我抱著你嘛,你不會溺死的。放鬆,放鬆,讓我來教你遊泳。放鬆,像做愛時一樣,要松懈體態。硬繃繃的體態浮不起來,緊迫的體態做愛會痛。你懂嗎?」

  「不要鬆開,我將近沈了!」秋萍叫道。

  兒子的手鬆開了,秋萍心裡說:『我不怕死,溺死了才是大開脫,所求的但是是能一死了之。沈就沈吧!死落冥界會見到亡夫,他能體諒我的遇到。』

  秋萍覺察她不扎掙的時候,波動的海水就起她承載著,水也變得暖和。她閉著眼睛,跟著海浪震動,在水裡浮沈、擺盪。聽不到波浪聲和兒子開口,她沒入一個沈寂的世界,飄蕩、飄蕩浪濤洗滌她的罪孽,潔淨她的體態,那個給個人兒子侮辱了的無瑕之軀

  卵石掠過她的背,擱淺在柔軟的沙灘上,她感受到暖和的陽光輕撫她寒冷的體態,才意識到大海已經學習她身上的熱量。她躺在那處,濕淋淋的體態在陽光下閃閃閃耀。她轉過身俯臥,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裡,像貼在一個巨大的身軀上。身下那個龐大的身軀,跟著她的喘氣高下抑揚,似乎是伏在兒子的胸膛上。

  陽光焙暖了她的背,熱力滲透她的身內,她緊緊抱著身下那個暖和的體態,要求精緻、暖和、柔和的沙子柔情地愛撫她每一寸肌膚。那個愛撫著她體態的,似乎一自己,他懇切洶湧的體態曾如此令她全身暖和。

  濕透了的小內褲像一層薄膜敷在兩個隆起的小丘上,一隻暖和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處替她抖落粘著的沙粒。秋萍在夢境般的境界給驚擾了,有一柔和的聲音在她耳畔說:「秋萍,是我。」

  「喔。」秋萍不可肯定她張開眼睛會見到誰,呼息更強烈。

  那隻手探入褲頭裡,在兩個小丘和之間的小溝徬徨往返,秋萍的肛門縮短顫抖。有一雙手輕輕地把小內褲頭從腰間拉下一點,將臀兒露出各半來,溫熱的唇片在那處吹走沙子,舐著那處雪白的皮膚,像子小孩舐雪糕一樣。

  「在光天白天之下,我看見了。你這後面多么精美啊!那是人間最精美的臀兒,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聲音說。(注)

  那雙手再把內褲拉下一點,直至全個雪白的臀兒都露了出來。秋萍本能地縮短肌肉,臀兒看起來就硬朗而緊湊,充實韻律,在和煦的陽光之下白得刺眼。

  「我必要把你的內褲脫了,這樣,你的體態才不會曬得一截黑一截白。那些曬日光浴女郎,全身曬得古銅色,即是身上三點就白花花的,多災多難看。」

  那聲音的主人提防翼翼地把秋萍的內褲脫了下來,輕輕的在肉團上拍幾下,說:「你有一個柔軟的、翹起來的屁股,我一看見了就動心,能每日看見是賞心樂事。但是,親愛的,我們還需求做個愛,我許諾你的。你要我在後面做還是在前面呢?」

  秋萍索索的抖著,仍不敢挪動身子。

  「說吧!這次由你去決擇。我們用什么想法去做這個喜好呢?這是為你做的。」

  秋萍不敢相信兒子會說出這話來,認為他說過就算,立刻把陽具插進她的屁股裡,可是,他沒消息。於是,翻過身來,陽光直剌進她的眼,睜不開。在眼縫中,她看見兒子俯下臉,像個大小孩,親吻她。她一雙小手在繞到他背上,輕輕的撫摸,他的背給陽光炙得熾熱。

  他壓下來,胸膛碰到了秋萍的乳頭就停住,用手支住體態,前後地蠕動。兒子的乳腺觸動了母親的乳尖,相互愛撫,彼此挑逗。秋萍的小手沿著兒子的體態外緣滑下,撫摸兒子的乳腺,同樣的脹硬了。秋萍兩手抵住兒子的肩膀,輕吻他的胸膛,吐出火焰小舌頭舐他的乳腺,兒子瞇起眼睛發出呻吟,享受著母親的舌尖在乳頭的癡纏。秋萍看到兒子的樣子,倒映了個人給兒子挑情的癡醉。

  兒子受不住母親自動的挑逗,從來只是她在個人身下無言接受著一切,他眼裡閃出歡喜的靈光,哪怕只是偶爾引發,他也看成珍寶。他們的吻更深,舌頭來來回往困繞不休。

  他不習性這令他失去管理的場面,原先可以多讓自已沈溺在給母親愛著的情意,卻把她的手腕捉住,用小內褲綁起來。那個姿態,將她的乳房徹底無以遮擋地跟著提起後平放在兩耳側的膀臂而聳峙,乳尖獨特堅實挺立。兒子覺得母親這樣子很性感、很可愛,那是要進入母親時要她擺的姿態。

  秋萍不瞭解她為什么又要給綁起來?她沒做錯什么,沒有抗拒,她不瞭解那是兒子講求的情趣,要以馴服者的姿勢去寵幸他的俘虜。她支起一條腿,又讓兒子壓下來,那是沒用的,只要兒子大力地切入,她就會乖乖的讓路,給雄壯的體態沈沒在她愛慾的海洋裡。

  兒子托著母親的臀兒,輕輕的起它,掃去恥毛上的沙子,那個小洞已張開了,流溢著愛的泉源。兒子挺起腰,深深的吸一語氣,前進一挺,那血管畢現的肉棒就全根而沒地插進母親的陰戶裡。

  「噢」秋萍為這一下暢順的切入而興奮。

  兒子在她裡面停留不動,在感到著兩自己肉體交融在一起的婉轉。他的陽具在她體在澎脹擴充,踏踏實實地填塞了陰戶裡每一處空間。熾熱的紅日為這對連成一體的戀人加溫,體內的血液奔流。

  兒子輕輕的抽出來,如劍鋒劃過,陰戶每一個細胞都擦著火,「呀」又是一陣美妙的愛鳴。

  兒子身子一沈,秋萍的大腿一挺,兩個身子親密地結連在一起。

  席天幕地,這對母子做了一場緊打慢唱的愛。兒子的手把秋萍的乳房搓揉,把她的乳頭像櫻桃般的含在嘴裡。聽到到兒子心臟的跳動,兒子感應到母親小腹裡撲騰的欲焰。秋萍舉起只臂掙扎著,要擺脫纏住雙手的小內褲,騰脫手往覆愛撫、擁抱。

  「解開我,解開我,求求你。」秋萍呼求說。

  兒子按照她的意願,讓她的手自由地在他的背上、大腿和臀部搔爬,感到著她的戀人體態的肌理和賁張的脈搏。當他蓄勢待發,挺腰,全身精神灌輸在一點時,秋萍的手落在兒子的臀兒上,使勁地按住,壓下去,將兒子的龜頭壓到子宮頸,母懷的深處。

 

  (13)宇宙只容得下二人的一吻

  世界上會有那一對母子,像他們一樣,這樣狂荒野做愛。

  做過這場愛之後,兒子覺得母親的心比以前更貼身他,他們做的愛,一個比一個更愜意。在他的想像裡,與她相愛的女小孩,即是這樣,讓他依照他意思去愛她,心向著她,徹底地降服,萬般的從,投在他的懷裡像只依人小鳥。懷裡的母親,好像已經不存心病,芳心逐漸敞開,越來越像是他的戀人了。

  別有用心裡有很多情話想對母親說,但他曉得母親不愛聽,認為是低級的趣味。他唸書不多,一說話即是髒話,那些與同事們吹噓胡說有什么艷遇,編造出來的不雅開口。

  做過愛後,秋萍懶洋洋地與兒子交抱著,輕撫他的臉,露出 情色文學感到他的其實。這個小孩,認為全世界的愛都在他身上,而且將這愛傾倒給她,認為這即是愛她。

  秋萍從來沒有像現在在兒子的懷抱中那般寂寞,她閉上眼睛,單獨品嚐她所感受到的不利。這個自稱是她戀人的漢子基本不明白她,她的生涯如何給他連根拔起了,他無知道:她的尊嚴如何給他踩踏了,他不理會會。她想通知他,他老是使他無法說下去。可能,他太青年了,不理解女人的心。

  兒子在她的頸彎吻了一吻,打攪了秋萍的沈思。他的手按著她的乳房,掌手在她的乳尖壓下去,感到它堅硬的水平。心痛地在心裡認可,她的體態熱切地憧憬得到他的愛撫和親吻,不論他奈何不明白個人,是不是隔著母子的鴻溝,都不要緊。他的吻,可以讓她健忘自身的高傲,但他的肉棒從她體內逐漸退縮時,卻又無可避免地叫她更覺高傲、空洞。

  當空的烈日,像火通常在波濤中燃燒著海灣壯麗的風景。兒子充實痛快地注視著她,似乎進入了一個精美的新世界。這激動的心情有不能抗拒的魅力,很快就沾染了她,秋萍仰起頭,兒子就低下頭,嘴唇壓下來,觸著母親的小嘴。

  初時如蜻蜓點水的輕吻,四片唇兒相互試探,像年輕的初吻,秋萍吻得戰戰兢兢。這當然不是他們母子第一個吻,兒子強吻過她千百遍,不過,這個吻和剛剛做過的愛造就了個開端。

  漢子吻女小孩,她不抵制,就典型了她已經被他降服,全然承受這戀人的關係。二人抱得緊緊,吻得宇宙只容他們兩個,吻個天旋地轉,吻得驚心動魄,不必喘氣。那是母與子的一吻。

  吻著,吻著,直至兒子吻夠了,她也吻夠了,但不想鬆開,懼怕這個剛開端的感到會因唇舌分手而打破。

  終於,兒子鬆開了母親,以手指輕撫她的唇,說:「媽,這個吻,剛剛做的愛是我從來做得最好的。」

  秋萍將她渴求的眼神收斂,低下頭。兒子單刀直入,一語中的的話常令她無地自容。她抓起一把沙子,讓這些圓通的、暖和的沙子從指縫中漏下,沈湎在那似乎是虛幻的、卻又是真理但是的親吻片斷中。她沒想起從前做過的愛和接過的吻,有哪一個有這樣婉轉,而她又知道,那是制止的。

  她起頭來視著他,他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十分神氣,充實著未曾見過的信心。兒子讓她痛歡樂快地看了一會兒,對她說:「你看清晰了,你的兒子其實很醜惡。」

  「不,你很神氣。」

  兒子樂了,心裡說:『媽,請你再說多一遍,我愛聽這話。』可是,他竟結結巴巴起來說:「是嗎?」

  「是的,我的兒子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寶寶。」

  「你才是我的寶寶,你像寶寶一樣給我抱著、疼著。你是我最精美、可愛的寶寶了。」

  「假如」秋萍欲語還休,假如他們不是母子,或是對母子的關係一無所知,她會承受他。固然他青年,固然其貌不樣,都不是疑問。

  「假如些什么?」

  「沒有啦!世界上沒有假如這回事。」

  「媽,不瞭解你說什么啦!你是不是要說,假如我們可以永遠留在這島上多好啊?是啊!我們在一起多么歡快啊!」

  「不過,我們不可夠。讓我再看看你的樣子。你不醜,只是很黑,皮膚很粗陋。」

  「我知道,我的樣子很醜,和你在一起,更顯出我醜。用飯了,我們的午餐就在哪裡。」兒子指著海灣的另一邊的礁石堆說。

  秋萍固然餓了,但她的歡快即是在礁石的縫隙裡,去試探、去發明小小的珍寶。他們住的屋子裡安放著的不同種類各樣的貝縠和小玩物,都在這個海灘上撿拾得到。她光著腳踩在海草上,滿身直發抖,但她有興致去觀測礁石坑裡的小魚、小蝦、小螃蟹、珊瑚、海藻和無數令她驚駭的可愛的小活物。在一個礁石坑旁,她彎下腰,望著一朵肉質的花瓣在她的影子蓋過來時退縮返回。潮流在礁石堆中衝上來又退卻,在被腐蝕的巖石之下汩汩流動。

  兒子也彎著腰,用他帶來的一把起子在礁石上采蠔,但不時頭觀測他唯一想看的玩物母親。她不該只是一個用來睡覺的女人,那就太對不起她了,母親從來是他的偶像,是她敬拜的大地之母。

  看秋萍鞠躬俯身時的側影,臀兒起來,搖擺著,油滑、精緻、富有彈力,有著一重高下錯落的動感。股溝之間有不可言傳的風光,那微小顫抖的菊心,和在大腿合著之處,芳華蔓草中隱密私處,乍洩了春景;陰戶展開花瓣,潮濕而豐滿,感人心弦。

  早在他能將母親的臀兒從她的裙子和內褲開釋出來之前,隔著纏裹著它的窄身裙子和牛仔褲,那柔美的輪廓和線條,臀兒的扭擺抓緊了她的全身,生動地搖曳,風情萬種

  她兩個乳房的佈局有另一番況味,渾圓的乳房順著秋萍身子前傾,線條流瀉到頂尖,軟肉輕輕的顫抖,維持著幽美的形態。她發明了一些驚喜的物品,拾起來,向兒子這邊叫過來,要他看一看她找到了什么?兒子總可以給這些海裡的物品一個名字。

  秋萍妙麗的身段,是兒子的賞心樂事。秋萍一直留神著兒子遙遙地望著她,似乎未曾見過她的赤身一樣。他們的眼在某一處相遇,秋萍的眼神卻不飛走,對兒子回以一笑。兒子也笑了。

  秋萍放膽地,以同樣欣賞的視線看兒子體態的每一處,如希臘雕塑士兵一樣健碩的臀兒、硬朗的大腿,和那根能把歡快灌注到她體內的陰莖,本來是那么柔軟。插進她小屄裡,覺得又粗又硬;沒用時掛在他的下身,看起來是那么柔軟、細小。

  秋萍兩手捧滿了她找到的小寶貝,回到兒子的身邊,鞠躬看他埋頭苦幹地采蠔。有母親在旁,兒子就會合精力,使勁地又鑿又撬,打開第一隻蠔殼,將鮮甜肥美的蠔肉送到秋萍的嘴邊:「這即是我們的午餐了。這裡沒有汙染。」

  秋萍張說話,兒子將蠔肉送到她口裡,她從他的口裡,將蠔肉連兒子方的指頭也吮到嘴裡。她舐著兒子的指頭,將他指頭上的蠔的肉汁也吮到肚裡。兒子捧起她的臉,靠近她的小嘴,伸出舌頭也來舐她嘴邊的肉汁。而後,他們的唇兒又貼在一起。

  不穿衣服的秋萍變得很年青,和她很靠攏。從前,她身上需求有些各人以為合襯的衣服,從內而外,包含有腳上的鞋,曾經將她的地位標示為「母親」。不過在這裡,兒子為她建構的世界裡,她只有性別,別的的細節都不主要了。

  在這裡,在藍天碧海之間,這兩個不穿衣服的體態,毫不淫褻,而是自然、單純,由於沒有小三將他的偏見放在他們身上。他們跟著個人的需求和環境,當各樣腳色。母親此刻恰似是兒子兒時的一個玩伴,鄰家的一個小女孩。只管其他的小孩都取笑他樣子孤僻,這個天真的小女孩似乎不覺得他醜,和他經常一起玩耍。

  他牽起他的小玩伴的手去追逐一層層的浪緣,潮流漸漸退去,在波浪和海灘接壤處露出延綿不停的沙地,平整精密。母與子,此刻看來更像是一對戀人了,在沙地上,手挽著手一起閒逛,沿著海岸線走去,留下了一對一大一小的足印。他們像單純失去之前伊甸樂園裡的第一對男女,裸體露體,裸身彼此相對見面,毋須為裸露而忸怩尷尬。

  愛意纏綿的一對,拋開俗世的思慮,在渺無人跡的小島上遊玩、撿拾貝殼、留下浪漫的行蹤。他們將如何以回想他們在性命路上共同散步的這一段路呢?他們將會奈何言說這共同的回想呢?

  白淨的沙灘、浪濤的聲音、下午的陽光叫他們昏昏欲睡。他們相倚著給潮流推到海灘上的浮木,秋萍的頭靠著兒子的胸脯,一邊看著大海,一邊聽著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動深沈有力,迸發著強盛的性命力,這是她未曾聽到過的。

  秋萍撫摸著兒子彎彎的斷眉,他一動不動的躺著,閉上眼睛,似乎進入了夢鄉。在這些天覆地的日子裡,娶母為妻,展開了母子性愛的新天地,無停止地做愛,並發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年少氣盛的兒子,不願意言倦,卻真倦了。

  秋萍蜷伏在兒子懷下,懶洋洋的,和兒子什么也不做的一起躺著,歇一歇。此時,她想像著,假如兒子的興致又來了,想當場做一個愛,她會奈何?想到這裡,兩條腿主動分手,在她的睡夢裡。

  春風吹拂,一陣涼意在她兩腿之間漂流,下午消逝,她漸漸甦醒。日已平西了,潮流靜靜靜地一點一點漲上來。他聽到兒子呼籲的聲音:「媽,你醒了,快來看看。」

  他在海水及膝的深處,一手擒住一隻大螃蟹,洋洋自滿的向著她走回來。兒子蹲下來,將兩隻螃蟹在秋萍面晃來晃去,螃蟹張開爪子和龐大的鉗子,把膽怯的秋萍嚇壞了。

  「拿走它,我怕。」

  「怕它的鉗子會掐住你的乳頭嗎?好的,我這個變態色魔要我的女人乳頭上夾著螃蟹的鉗子。哈哈哈」

  「你不會的。快放下它!」

  「我會的。」

  這個開玩笑開得太大了,秋萍爬起來拔足就逃,兒子揮動著活螃蟹在後面追趕著。海灘之大,秋萍卻走向懸崖之下。走到峭壁,已喘但是氣,氣喘籲籲,背靠著石壁,兩手撐著石,閉上眼睛,等候嚴刑。

  良久,乳頭並沒有苦楚。他聽到兒子連忙的呼吸,暖和的呼息,在她的乳頭上、頸彎和臉上。一對柔和熾熱的唇片印下來,那是兒子的吻。

  兒子摟著她的腰,對她說:「不必懼怕,我那邊捨得叫螃蟹咬我妻子的乳頭呢!要咬,我個人會咬。」他把母親的乳頭含在嘴裡,輕輕的咬,輕輕的吸啜,「啊」秋萍舒了一語氣。

  兒子環抱著她,吻她,兩隻大手承托著她的臀兒,將她提起來。她兩條腿繞纏在兒子的下盤,在兒子健碩的臀部交折,像滕蔓的高攀在兒子的軀體上。兒子的陰莖在她兩腿之間的的深處蘊育著龐大的氣力,以雷霆萬均之勢升起,挺向他的戀人。

  「你那個物品」

  「把它放進小蜜洞。」兒子催促著母親。

  「噢,那邊?」

  「小蜜洞,我和你共同佔有的那個小縫兒。」

  秋萍的小手在大腿間摸到兒子那突然的物品,滑溜溜的,把它塞進陰戶裡。兒子遷就著,將她的臀兒托高一點,憑感到和經歷,估算龜頭已對正了陰戶,就藉力一推,他們兩個交纏的體態就在性器官接合處相連在一起了,秋萍全身都是兒子在她體態裡面的感到。

  「一啊、二啊、三啊」兒子在母親的包抄裡,要深深的切入,「啊呀啊呀」他們像雙人劃艇的選手,呼應著起槳、下槳的力度。

  兒子不記得數到那邊了,似乎是一百開外,或者更多。他不長於數數,這筆賬記不清了

  夕陽的餘暉尚未灑盡之前,兒子背起母親,摸著山路返回。

  那兩隻大螃蟹兒子把它放在一窩熱水煮熟,做了他們的晚餐。秋萍穿上蟬翼般薄的睡衣,乳尖激突,乳暈若隱若現。來臨餐桌,纖細的手指剝開蟹殼,撕開蟹肉,一片片放在紅艷的嘴裡。

  兒子說:「海裡最大的兩隻螃蟹都給你吃了。」

  秋萍說:「你如何知道道?」

  兒子說:「臍尖是雄的。雄蟹體格比雌蟹大,肉多。越大只越有生殖本事。在海裡只有鉗子夠大、最有力的雄蟹可以存活,找到雌蟹交配,繁殖優生的下一代。」

  秋萍說:「那么,海裡許多雌螃蟹就沒有老公了。」

  兒子說:「給你吃了。」

  秋萍說:「給你捕了。」

  秋萍去洗盤子,以為廚房是女人的任務。

  出來,火爐邊沒有人。在寢室裡,兒子斜倚在床背上,托著下巴看窗外的月色。秋萍來臨床前,褪下睡衣,脫掉紅色小內褲,揭起被單,睡進兒子的身旁。

  兒子撚熄窗欞上的香熏油燈,將母親接入懷抱,藉著窗外月色,端詳彼此的體態。母親對兒子的體態從來就有一種母性的關心和認識,認識本來是個心裡的累贅,此刻暫且撇下。

  自從兒子不喝烈酒之後,他的肌膚上就有一股海洋的氣息,她瞭解是來自那邊,她感覺暢快而認識。她枕在兒子堅厚的胸膛上,越來越像個小女孩般嬌小。心裡一星一星的慾念逐漸凝結成為一團光,使她神思恍惚,恰似看到個人通體透徹,需求一個擁抱,一個吻,做愛的渴求(對,在床上,在月色之下,再做一次愛)從心底深處竄出,沒法撫平。

  兒子吻她,那張顫抖的小嘴說:「都是我逼迫你做的嗎?」

  母親說:「我無知道。」

  兒子說:「是的,我喜愛逼迫你和我做愛。妳的小蜜洞又濕了,替你搓澡時沒抹乾?」

  母親說:「不是。但是,都是你做成的。」

  兒子說:「今晚我還未摸過它,但是我此刻要把裡面那顆小肉瘤摘下來。」

  小小的煙火,在肉體的天空急促爬升,升到最高點,交會,在只容得下他們兩個的小宇宙裡,爆炸。

  (14)逃走的時機一瞬即逝

  秋萍坐在晾衣架前,盯著掛著的衣服隨風招展,在發楞。她落下沈思裡面,兒子在前院「砰砰砰」劈柴也不攙和她。

  她的內褲,色彩鮮艷,兒子的內褲是黑色的,秋萍把它們混在一起洗。擰乾了,一條一條掛在晾衣繩上,排序成梅花間竹的圖案。兒子的內褲是她買的,這些內褲是兒子替她挑的,每日替她穿上,做愛時親手替她脫下。

  從來,是她替兒子洗內衣褲,兒子成年之後就不混在一起洗,就算是用洗衣機也不會放在一起洗。不過,在這個島上,秋萍用手搓洗,混在一起用手搓洗。兒子棉質的內褲柔順,個人的尼龍內褲軟滑。

  她將穿戴的內褲也脫下來洗,褲襠沾濕了,在空氣中散發著一種腥味,那是母親與兒子的體液融合的氣息,這氣息會惹起兒子的性慾。秋萍無法讓個人的小屄乾爽,兒子的精液老是把她的小屄灌得盈盈滿滿,不住倒流在褲襠裡。

  秋萍心裡迷糊了,個人的內褲和兒子的內褲,以後都一起洗、一起晾曬這有點像老婆為丈夫洗衣,和兒子做了佳耦的感到,。

  從抗拒、厭惡,逐漸習性新的生涯規律他們的「新婚生涯」。兒子隨時想要的時候就會脫她的內褲,露出她的下體,和她做愛,在島上任何的場所。她無知道為什么會與兒子茍活,兒子困住她不算太久,被兒子迫奸造成身心的創傷仍未癒合。新的肌肉已生出來,嵌入了生涯的框框裡,這樣下去,就不可拔出來了。

  她離家出來的時候,心裡早就有了個底,乘機逃走,這個念頭尚未消磨。在這世外桃源般的小島上的甜美性生涯,並不徹底淹沒她的本心,她不會承受這荒唐的規劃,從此做了兒子的妻子,與他做愛、生子。

  海邊的港口是他們常到的場所。在那處,只要沈下一個籠子,就可以捕到螃蟹;把魚絲拋出去,就有大魚上釣。在港口沒見過有船泊岸,秋萍從港口瞭望,看到遠處有一艘遊艇,秋萍向遊艇揮手,船面上的人似是看到她,也向她揮手。兒子向她看過來,秋萍就不敢再揮手,但仍留神著船上的消息。

  那條船是誰的?他們來這裡幹什么?秋萍在思量著。那遊艇整個早上都在那處,在海浪裡抑揚。水流似乎把它帶近港口,又或是駛近她,但又飄遠了。這可能是秋萍的錯覺。

  兒子釣到一條大魚,拉上岸,興高采烈地給她看。魚在木棑上撲騰、扎掙,嘴巴張大,喘氣

  「這條魚,你會拿來奈何煮?」

  秋萍沒聽到兒子的疑問,她的心跑到那條船上去。她在想,假如她求救,船上的人會施以援手嗎?能夠這是她逃走的時機。

  「時間還早,不用急著做飯。那么,我們在這裡做個愛才返回。好欠好?」兒子盤問。

  他們在海灘、在屋前的草坪、在山路上都做過愛。兒子不計較在什么場所,他不注重情調,在島上沒事做,就做愛。那話兒會不問情由地勃起來,硬得可以插進母親的小蜜洞或是菊心裡,他就要做愛。

  但是,在鳥語花香、藍天碧海的小島的二人世界裡,兩母子的性愛生涯也會天然一點、浪漫一點。做愛之頻密,不是通常新娘受得了。秋萍也受不了,但是她立場變更了,既然逆來,不如順受,受罪也好過一些。當然,與兒子做愛早已不是受罪。

  「隨你喜愛。」兒子的頭攏過來,要得個答案。秋萍心不在焉的虛應。秋萍對兒子「吃」的疑問遲延的答案,叫兒子樂了。這是從母親口裡聽到的、對他做愛的要求最積極的回應,陰莖兒就加倍了道勁道兒的勃起來。

  「媽,幾時口乖起來了?」

  他色迷迷地看著母親,多么姣好的身段,肩頭、粉頸、手臂、裙情色文學 偷情下露出來的長腿,滿身高下透出來一股成熟的風味。髮絲牽絆的面容,散發著吹彈即破的「女人味」。那是秋萍經意地向兒子散發的信號,要兒子失去對她的警惕,讓她多一點自由。

  兒子自覺配不上母親,卻為個人能享受到這無邊的艷福而飄飄然。他差不多認為個人是個情聖,把母親納為老婆的愛情攻勢湊效了。

  他向母親伸脫手,要牽起她纖細的手。碰到她的手的一瞬間,無知怎么的,秋萍退縮了,閃開,但來不及了,兒子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她就像個俘虜,羞答答的給拉到他懷裡,變成一隻小鳥。

  「你說隨我喜愛,我就舔你的小屄吧!那處有一陣騷味,像海水的味道,和螃蟹、生蠔一樣可口。」

  「急什么?不要在這裡,我們返回才做。」她吐出這般露骨的言詞,是第一遭。目光又拋到海裡那艘遊艇,她想吸收船上的人的留心,又生怕他們看見兒子在港口上和她做愛的醜態。

  「午飯可以緩慢吃,那條魚可以等一等,我的雞巴卻不可等了。」兒子把秋萍的手引到他胯下,著她拉開拉煉,把他充血膨脹的物品取出來。那硬得像根木棒的物品,握在秋萍的手裡,令她愧疚起來,一定是她做錯了什么,才會讓兒子產生性亢奮。

  秋萍的確到此刻也不瞭解,兒子的物品為什可以整日勃起。那是由於她的緣故,或是只要是女人就會叫他「性」起來。而對於兒子的性事要求,她不能以說不。

  兒子的手指劃過秋萍顫抖的嘴唇,她的小嘴微小開啟,兒子的手指探著去,秋萍的舌尖舔得手指的海水鹹味。

  兒子的手滑上了她的面頰、耳朵,來臨後腦,捧著她的頭,抓著她的長髮,把她的頭拉下來,把他的陰莖含在嘴裡。秋萍瞭解兒子的要求,就合作著他的動作,一口一口地吸吮。兒子卻不盤算射在母親的嘴裡,把陰莖拔出來,仍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小嘴巴帶到她的唇邊,和她接吻。

  他們吻了很久,秋萍半閉著眼睛,裝出陶醉的樣子,但她的眼角卻留神著那艘遊艇。

  兒子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間,隔著內褲撫摩她的下體。內褲半透徹的材料,將陰唇的折折都現出來,不必說,她的內褲已經濕透,這是一個母親受到兒子的性挑逗也不可避免的生理反映。

  秋萍為了掩蓋潛逃的念頭,自動解開兒子的褲頭,把他的褲子鬆下來,兩隻手捧起兒子的陰囊,在陰莖的根部吻了又吻。自從秋萍甘願這樣做之後,兒子就認為秋萍已徹底承受了做老婆的地位。

  但是,秋萍脫去裙子,兩個大姆拽著兩側的鬆緊帶把小內褲脫下來的時候,兒子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個人脫:「媽,你不要動,讓我來替你脫,這是我的義務。」

  由於讓她穿內褲的唯一目標,就以脫母親的內褲為享受。當然,一天之中,秋萍也有光著身子的時候,那是兒子摟住她,愛撫她、吻她的時候。但是,一旦兒子替她穿上內褲,秋萍就不能以隨意脫,獨特是做愛的時候。那是兒子給她的穿內褲的規條,是他對母親那個神聖不能侵略的三角地帶的近乎宗教的頑固。

  秋萍躺在港口的浮臺上,支起一條腿,兒子把她的內褲脫下,在三角地帶吻下去,舔濕了恥毛。剌眼的陽光襲在她雪白的恥丘上、乳房上,射進他的眼裡,令他神暈目眩。他把母親陰戶精美的外形觀賞了一回,就把大小陰唇的褶打開,將一根指頭、兩根指頭輪流探進去,撩撥那小小的陰蒂。

  秋萍扭動著臀兒去逢迎著指頭的擺弄,母親最懦弱的場所,是她最敏銳的地帶,一攻即破。才兩個多月時間,秋萍已不可瞞得過兒子,她體態哪一處受到挑逗,她就受用無限。

  「噢你不要」那是一性格愛的機要情報,秋萍讓個人洩露出來,她會在哪一處被馴服,兒子就在那一處加把勁愛她,她就認輸了。

  兒子吻過她的恥丘,駕輕就熟把她的陰唇分手,將裡面的陰蒂和氾濫著的愛液,像吃生蠔一樣連汁帶肉吮進了肚子裡。秋萍的臀兒都給兒子吸吮的動作吸起來,升起,迎上去。秋萍憎恨個人喉頭所發出的聲聲嬌呼,她甚至瞧不起個人,會給弄成如此姦淫。

  「噢!給我給我」秋萍緊抓著兒子的背,咬著唇,額頭上佈滿小汗珠,將只待宰的羔羊,任兒子戲弄。

  「媽,那么快就受不了?不要先洩,等我一等。」

  兒子翻身壓住秋萍,秋萍兩腿天然就為他分手。他用力頂進她的體態,一次比一次用力,秋萍接受著兒子的氣力,抵住連續不停的撞擊。兒子陰莖融合了她的愛液和龜頭的粘液,弄濕了秋萍的大腿內側,一種濕粘的、溫呼呼的感到,教她健忘了她的逃走的方案。

  秋萍沈醉在兒子在她體態裡抽送的快感,在她快被盈滿的時候,秋萍的激情淹至,產生一波一波的抽搐,緊緊地吸住兒子。

  又是一次合作得婉轉的交歡合體,母與子同時呼出了愛慾的歎息!

  秋萍攤在兒子身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急促地呼吸。她知道個人失敗了,分心和兒子做愛,兒子就能令她失魂落魄,教她把逃走的方案都丟了。在兒子的身下,她輸了,並且輸得一塌糊塗。如此下去,她將會成為無可救藥的性慾奴婢。

  落在兒子的手裡,最恐怖的不是他猙獰的臉孔和蠻橫的凌虐,而是所觸發的肉慾。秋萍這一下瞭解了,她知道要迴避的是什么,而且決心要逃。面臨個人不能抑止的情慾,恐怖!

  在晾曬架下,秋萍在沈思,在山崖頂遠眺,在海心某處,那艘遊艇在遊弋。兒子對她已徹底放鬆警戒,不理會會她是否在目光之內,在這個小島上,她逃不到那邊去。

  而來了這個場所之後,他們像是對小情侶般遊山玩水,燭光爐火邊的浪漫氛圍,每次做愛時情慾的發洩都增加到高而又高的程度,這一切,將兒子的約束都撤走了。秋萍做愛時的投入,令他相信,母親已徹底給馴服了,貼貼服服地做了她的小女人。

  兒子將劈開的柴搬到壁爐邊,在那處找不著秋萍,屋裡沒有人,外面也沒有人。他高聲號令,沒有回應;在崖邊遠望,沒有母親的影蹤。他急了,生怕母親掉到崖下或有什么危險,飛奔到山崖下的海灘去找,但沙灘上找不到她的腳印。

  他的心更煩亂了,在島上找遍了每處和她到過的場所,甚至連石頭也掀開,都找不著。他號令,只有空谷的覆信。

  終於,他來臨港口。他看到母親的背影,翹起腳尖,向海中央那條船揮手,聲嘶力竭的咆哮救命。

  兒子無法按下心中的怒火,被出賣的惱怒,喘氣急促,面色轉紅,衝前進,把她的臉扳過來,狠狠地摑她一巴掌,說:「你想逃?你能逃到那邊去?」

  秋萍摀住發燙的一邊臉,她驚惶的臉容一下子看似飽歷風霜,楚楚可憐。兒子捉住她的手時,她本能地抵制,她的手往兒子的臉上抓去:「你去死吧!你沒可能要我一世受你淫辱。你異想天開把我看成你妻子,是行不通暢的,這個世界容不下這回事。」

  「容不下又奈何?你這沒本心的女人,枉費我對你一片誠心,這么愛你!買寶貴的內褲給你、帶你來這渡蜜月,不過,你和其他的女人都沒差別,都看不起我。」兒子抓緊她的衣領,對她嘶叫:「去妳的!去你的」每說一句,就打她一巴掌。

  秋萍瞪大眼睛,直視兒子。原先抵制的手無力地垂下,拋卻了掙扎,體態逐漸軟掉,全身放鬆,好讓兒子盡興發洩,似乎是認可兒子對她有絕對的權利。

  兒子發了瘋的猛打,秋萍的頭跟著拍擊的力道擺佈搖擺,頭髮招展。秋萍的衣領給撕裂,一對乳房從破口跳出來,顫抖著,兒子從秋萍領口給撕裂的場所使勁地撕開,她的連身裙就被撕開兩半,現出那條鮮紅色的小內褲,兒子一手就把它拉脫,丟到海裡。

  他一放開手,秋萍就像個破娃娃般倒在地上,雙手交折在胸前。兒子舉手要再打她一巴掌,她只是閉上眼眼,卻躲也沒躲,一種全然承受的立場。兒子看見母親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嘴臉,不忍打下去。

  秋萍兩腿忽然軟掉,站不隱,跌坐在地上。兒子高聲喘著氣,伸脫手來撫摩母親的臉,秋萍卻躲開。她垂下頭在飲泣,兒子許久沒見過母親在他眼前哭了。

  她說:「不要碰我!」

  秋萍的小內褲跟著潮流逐漸飄開去,內褲的鮮紅在碧綠的海水裡十分剌目。兒子縱身一躍,跳進水裡,將母親的內褲撈起。

  兒子要秋萍穿回內褲,她不理會睬,不住地哭。兒子銜著母親的內褲,將赤條條的母親撗抱起來,帶她回家。歸來一望,那艘遊艇正向港口駛近。

  (15)幾寸間的事把他們相連在一起

  月色銀白如水,從床前的窗子直侵進來,從秋萍的腳尖向上爬,爬上她裸裎的下體。她背著兒子向著窗側臥著。風靜了,只有蟲鳴,一個默然的晚上,秋萍很煎熬過。她曾放聲大哭,直至淚已干,兒子並沒有理會她,任她的抽泣泣轉為持長的吐納,在肚腹下體處一起一伏,一消一退。

  光裸的背,流通的曲線,從腰際、臀兒,流到大腿,流到腳丫,細長的腿屈曲著,臀兒的圓弧充滿。股溝底部,隱約可見兩瓣豐滿的陰唇,這應當是個充足蠱惑的姿勢,由秋萍無意地擺出來,誰個男兒看見不血脈沸騰?

  可是,兒子把她從港口抱回來,丟在床上,轉過身就沒正眼看她一眼。他兩手放在背後,在寢室裡垂頭踱步,時而沈吟。他手裡緊緊的握著的,是秋萍那條紅色小內褲,他把它揉成一團,把每一滴海水都擠了出來。

  整個晚上,他都不發一言。他沒罵秋萍一句,當然不會說那些夾纏不清的情話。他扭曲的臉孔原先不能怕,看起來有幾分滑稽,此刻卻嚴厲起來。

  秋萍心裡更是焦灼,憑已往的經歷,她意料有不同種類恐怖的事會降臨到她的身上。兒子在港口把她逮個正著,瘋狂地打她的樣子,比起那天他喝醉回來強姦她的場合更恐怖。

  秋萍很想兒子看她一眼,從他的神色中就可以猜到他在想做什么:把她捆起來,把她吊起來虐打,捏她的乳頭,發狂地推頂抽插

  她動機逃跑的事,讓兒子真的光火了。他惱了,才會這樣沈默,這是他一貫的風格。從前與母親頂嘴之後,他會跑出去。

  秋萍對個人的體態已徹底拋卻與不在乎,已經失去廉潔,對她體態的淩虐也嚇不倒她,反正都給兒子萬般的戲弄過。她楞著,等候著兒子的舉動,或者更像是個罪犯等候宣判,她的罪名早已成立。

  秋萍赤裸裸身軀,綿綿似無限盡,喘氣越來越深。兒子赤著膊,在房間裡迴旋,即是不踫她一下。而這情形,竟然是她自從和兒子上床以來最覺得赤露的時刻。

  要知道,一個母親很難才習性在兒子眼前全然袒露,但她究竟戰勝了,或是給兒子馴服了。她讓兒子愛撫、擁吻體態,承受兒子的肉棒剌觸她的小屄菊心,一切的淫辱她都無言承受了。幾個月前,那一天,兒子撕破她的衣裙,露出她的赤身,奪去她的貞操,那是極大的玷污,不過,不及此刻的情緒的忐忑、焦灼。

  由於有一種說不出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空洞降臨到她全身,她感覺個人在等到,等到著被充實、填塞。在這裡,只有一自己能這樣做,她即是期望著他,在她身上做些什么。這般期望最是熬煎她,可是,兒子把她抱回來,放在床上之後就沒觸摸過她,也不開口。

  若換在平時,他早已用他貪戀的眼力飽覽她的肉體、吻遍她全身,並剖開她的兩腿,吃緊地切入,對她狂攻。可是,整個晚上,她肉體橫陳,他卻沒看她一眼。或是,會大罵她,打她以洩忿,但他沒動手。秋萍耐心不住這沈寂,兒子不開口會令她窒息。

  她轉身來,向著兒子,月色罩在她的乳房上,乳暈現出桃紅,一對乳頭微小下傾,因體態滾動而顫抖;長髮披散,細碎地散落在兩個乳房。她的兒子仍是垂頭踱著方步,沒有停下來,沒有看過她哪裡去。

  「你啊!要綁我,要打我,甚至要做愛,就來吧!走來走去你想做什么?」秋萍的嘴不天然地開合著,面龐腫了起來,開口有點難題,但有抱屈、撒嬌的語調。

  兒子沒發聲,頭看她一看,搖搖頭,繼續在踱方步。

  「喂,你盤算這樣走來走去到天亮嗎?說句話好嗎?你是個漢子,想做什么說一聲好嗎?」

  兒子再次起頭來。這一次,秋萍看到他眼裡閃著淚光,哽咽著說:「你們女人,都一樣,和妓女有什么差別?都是假情假意,情感的騙子。」

  「你說什么?」萍秋萍驚疑兒子不提逃走的事,倒說起情感的事來。

  「我不相信妳了。你對我做的一切,都是假情假意,都是騙人的!」他咬牙切齒地向她怒叫。

  「你說什么?」

  「你騙了我!」

  「我奈何騙你?」

  「這些日子,你投懷送抱、跡象傳情,令我相信我已經得到你的歡心。在這個島上,這個屋子裡,這張床上,你給我做過多少次愛?你使盡了媚功,令我相信和你做過世界上最婉轉的愛。你要我相信,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只但是都是你的騙局。你勝利了,我這個大蠢才死了心眼兒,死心塌地的愛你、相信你,你就待我失去警惕,逃走了!我才瞭解,本來你沒愛過我,一切精美的事都是假像、煙幕,女人的陰謀!你連兒子的情感也誘騙了。」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我沒騙你。」

  「是我親手把你抓回來的,害得我四處去找你,認為你掉下懸崖,或是有什么不測,為你掛心。結局發明你想逃走,教我多災多難過,心都給你傷透了。」

  「我沒騙你,相信我!你聽我說。」秋萍跪在床上,攤開雙臂,袒蕩胸懷,要向兒子伸訴。身無寸縷,也沒有需求遮掩什么。

  「你還詭辯什么?」

  秋萍先是遭到兒子強姦,監禁,迫她成親,做洩慾的器具,對他恨之入骨。她個人也不相信,幾個月的磨合,稜角的相銼,無知不覺地對兒子發作了奧妙的化學作用。兒子說到那些,以致她既有逃跑的念頭,卻與兒子興奮的心情起了共鳴的作用,要說出心裡的話來。

  「相信我。如你所說的,我們做過的那些愛,都是誠心真意地跟你做的,沒有偽裝,沒有故意誘騙你。實在,正由於太完美了,我恐怕,我」秋萍垂下頭來,聲音越來越模糊。

  「說不出來了?你編做的謊言,個人也不相信,說不下去了。」

  「決不是謊言,都是誠心說的。只是太難為情,我很難說出口。」

  「有什么比無知羞地在港口向不明來歷的船揮舞著自已的性感小內褲更難為情?我看見了就作嘔!」兒子模擬她,翹起腳尖,扭著屁股,揮舞那條紅色小內褲。

  「聽我說,不要再玷污我了,我已經夠羞愧了。求求你讓我說下去」秋萍掩面,禁不住又哭泣起來。

  「說吧!你怕的是我,是嗎?所以要逃跑。」兒子站在秋萍的眼前,叉著腰不耐性地說。

  「我曾經很懼怕你,甚至痛恨你。不過,此刻感到不一樣了。我恐怕的是,我已經已經」

  「已經什么?」

  「失去了自我,我已經不是你的媽媽。」

  「是啊,我們已經做了配偶。你不可承受我這個醜八怪,沒出息的兒子,所以一直想撇下我,逃走。」

  「假如是這樣,我也不會這么矛盾。你說得對,我無知羞,我是個沒有廉恥的女人,享受和你做愛,和個人親生的兒子做愛。和兒子像戀人般生涯,並且覺得歡快。悔恨跟你來了這個場所,這個場所似乎有魔法,讓我迷失了自已,不由自主地和你做愛。我不再恐驚和你做愛,和你在一起的工夫都變成完美。但我更懼怕了,以後不可沒有你,要和你繼續這樣茍活偷歡下去,我不可面臨,我必要離去這裡。噢!我其實太羞人了,竟然對兒子說出這些話來」秋萍失去了管理,興奮不已,嚎啕大哭起來。

  這一下,感動了兒子的心,他開端相信秋萍的話,回憶著他們做過的每一個愛的每個細節,都是種關係的調換。他們性愛的接觸,從頻密演化為精緻,母親一步一步地投入,把他們母子倆的關係變更了,漸漸將他們之間的猜忌和隔閡打消,最初認為可以強奪,結局是從相互諒解,委身而得到。

  那么,母親已不自覺間委身於他了。而這個自覺,使她要出逃。

  兒子坐在秋萍身邊,但願能做些什么,或說些什么叫母親清靜下來。但是,他手足無措,一點也不理解如何做。無知怎么的,他發明母親的臉正埋在他的頸窩裡,而個人的手環住她的纖腰和股間,輕輕的揉、輕輕的掐,藉撫觸她柔滑袒露的股膚,他再次感到她是其實的,是屬於他的。

  秋萍的聲音自他的頸窩與肩膀之間的那小小空間裡傳出:「你假如愛我,不要這樣待我,對我好一些,好嗎?」

  兒子也無知該如何訴敘個人的感受,別有用心有慼慼焉,撥開母親額前散落的瀏海,捧著她的臉,端詳她的臉龐。兩頰紅腫,鼻孔有干了的血絲,嘴唇角乾燥,綻開了。這是她的母親,他娶了她做老婆,不過,對她極不仁慈。

  「媽,對不起。我脫手太重了,打得你很痛,那是由於我愛你,懼怕失去了妳。」

  兒子輕觸她的臉,秋萍馬上呼痛。兒子對母親生了垂憐,她那么嬌小柔弱地依傍在他懷裡,需求他疼惜。這是她的女人,應當愛她,叫她幸福歡快。這是他許諾過她的。

  秋萍的嘴唇顫抖,微小開啟,像是要開口。兒子看見這雙給他打得裂開的唇兒,覺得虧待了它,想向它表白愛憐之意,就輕輕地把個人的兩片唇兒湊已往,壓下去,接個吻,一個又濕又溫熱的吻,去津潤它、去慰藉它。

  「噢!不要痛啊!」秋萍錯過臉,卻把它又埋在他的頸窩裡,嬌羞地抗議。

  「很痛嗎?但我想吻你,你能忍住嗎?」

  秋萍含情脈脈,點點頭。

  「假如太痛,就通知我,讓我輕輕的吻你。吻過你,就會不痛了。」

  秋萍知道,苦惱會已往,但美會留下來。她閉上眼睛,忍著痛,卻帶點少女般羞赧,任讓兒子吻她,舐舔她乾裂的嘴唇。那傷口的微小的苦楚缺陷介懷,她需求有人去苛護她、愛她。

  她輕輕的回吻,舌尖與舌尖互纏。兒子端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乳房上,藉著她柔軟的手心,撫揉她敏銳的乳尖,逐漸地,秋萍全身的重量就傾斜在兒子的胸膛上,而後,母子倆雙雙倒在床上。

  兒子那硬朗的身軀和那硬挺的陰莖來臨她身上,這是秋萍已經認識的。緩和的風從半開的窗子吹進來,在她身上吹拂,說不出的舒坦降臨到全身。

  兒子撫摩她受傷的面,愛撫她的乳房,對她說:「媽,你真精美!」

  秋萍說:「你又胡說八道,我才不精美。」

  兒子說:「你在我眼裡永遠是精美的,正如你說我不醜。我會終生一世兼顧妳。」

  秋萍說:「不嫌我年齡比你大,並且做過你媽媽嗎?」

  兒子說:「正由於你是我的媽媽,我會更加的疼你、愛你。」

  秋萍說:「真的?」

  兒子說:「和你成婚那個晚上說的,是酒後的真言,不是廝鬧。」

  秋萍說:「那么,你要對我好一點。」

  兒子說:「我不懂,你要通知我,你是我媽媽,通知我要奈何愛你。」

  兒子的撫摩漸漸火熱起來,接著,以口舌舔吸她的乳頭、肚臍和陰唇。秋萍臉上的腫痛,喚起了和兒子那初夜的影像,他強勢地纏住她,一次又一次地知足他自身的獸慾。那恐怖的強姦者卻已是戀人,與她共享他在她身上開闢出來的新臨的樂趣。如今,他們已經是戀人愛著彼此,或者是配偶般享受著床笫之樂。

  秋萍的「小蜜月」向她戀人的性器洞開,兒子是這樣稱謂她的小屄。兒子在她大腿之間吻了良久,吻過恥丘,能吻到的外陰每一處。秋萍其實含忍不住,又欠好意思說些索求的話,就以臀兒磨研床上,兩腿相互廝磨,扭啟程體與蛇行。

  兒子要吻才罷休,滿嘴滿面沾上了母親的愛液,以舌尖舔去,嘗一嘗騷味。吻夠了,就分手母親的大腿,一手抱起一條,架在肩頭上,母親的小蜜洞的風光就一覽無遺。他看夠了,下身前進一頂,「噗嗤」一聲插進母親期等已久的陰道裡。秋萍拱起臀兒相迎,大腿夾纏著兒子的頸項,以自身寬容含蓋,把兒子全根納入母親的體內。

  兒子一點一寸地深入母親的體內,探進她性命的最深處,在那處,探測他尚未知道的部份。「幾寸」間的事,就能使母與子以人間可能的、最緊密的方式相連在一起。他們性愛激情之地點,不是以往那種兒子衝剌、她咬緊牙根承受的快感,而是以一種柔和的吮觸,從兒子和她相連的那處緩緩吸引兒子注入的安撫、安舒和欣悅。

  秋萍全身有一股熱流湧至,兩頰泛起了一陣紅暈,溶化在兒子的撫觸、親吻和抽插的韻律中。「那即是愛了。」秋萍朝個人說,像是一聲歎喟。

  「媽,是這樣嗎?這樣即是愛嗎?我理解了。」兒子在性愛高原上頂著,讓母親能在婉轉裡與他一起,多留一刻,即是永恆。

  當兒子再撐不住,將沈重的上身壓下來的時候,秋萍眼角滲出淚水,曾幾何時,她是含著淚和兒子做愛,遭受著兒子剌插的苦楚和與兒子交合的恥辱。但如今,是和藹的合體,愛慾的高潮。

  兒子吻去她的淚痕和嘴角的血絲,對她說著,永遠愛她。秋萍悄悄的躺著,聽著彼此的喘氣。崖下浪潮向他們聚攏,把他們淹沒在黑夜甜美之中。

  他們都累了,兒子認為有本事和母親做愛做到天明,以顯示他的魄力,但他才瞭解,母親可以如此厲害,和他做一個愛,就可以汲盡所有精液。他不可誇口些什么了,他們全身似水般散渙,激盪開去,化成水點飄散。

  很快,母與子,在做愛的淚情和做愛之後的溫馨中,擁抱著、互吻著,雙雙甜睡了。

  在山下的港口,那一艘遊艇岸邊,有人在觀測著山上小房間子裡微弱的燈火。

 

  (16)秋萍將身子再一次交付給兒子

 

  早霞熹微,露水像撒在草坪上的珍珠,晶瑩閃亮。

  凌晨張開眼睫,看見一對相袒露相擁抱的體態,仍睡得很甜、很沈。他們一個的臉是扭曲的,一個臉上一塊青一塊瘀,但他們嘴角里都有一絲甜美的笑臉,如孩子般單純。昨夜是否曾經真個?不用盤問,秋萍一臉的甜美,像與所愛的人度過初夜一樣,就已經說明一切了。

  秋萍嬌小雪白的軀體,線條妙曼,流向兒子厚實黝黑的胸懷,和他併合。兩個好像不配稱的肢體,整夜纏繞,打成不同種類活結與死結,卻似羅丹的雕像。

  下體一陣的剌觸、蠕動,將秋萍從甜甜的睡鄉中叫醒。她在兒子的懷抱中醒來,兒子無知什么時候已再次進入她柔軟的體態裡。進入她的時候是那么清靜,秋萍也驚疑他可以這樣讓她全然進入她,再沒有掙扎。

  他的物品已從頭結集了年青的活力,堅硬而精銳,在她裡面升起、深進、攪動。她張開眼睫,兒子情深的眼和她相遇,一張扭曲的醜惡面貌有這樣一雙深邃的眼睛,在流轉、清靜而溫柔,映現著對她的戀慕與癡情。秋萍認得出,這是他父親的眼睛,許久許久以前,她趕上這濃情的眼,送上了少女的初吻和愛情。

  秋萍發明兒子臨到她的身上,就仿如天蓋住著地一樣,把她藏在個人的膀臂下。兒子發明,在他懷裡的母親越來越嬌小、幼嫩,不過,她卻能以自身去承載他,把他涵蓋在她裡面。

  兒子把她的髮鬢撥到耳後,輕吻著她的臉、她的耳垂,和她那薄薄的唇,對她說了一聲「早」。嘴角的傷口仍有點疼痛,但秋萍卻不呼痛,微小啟唇,回他一句「不要」,卻讓兒子的舌頭把她的舌頭帶出來,吸進他的嘴裡去,和她熱吻起來。

  秋萍光裸的大腿與兒子毛茸茸的大腿交纏重著,他的手長了老繭,硬朗而有力,卻靈敏得很,從她的小腿瓜掃上去,揉一揉她的臀兒。在他們下體的交代點,在恥毛錯雜之間,已一片粘稠。在他們的性器官交代之處,他摸不到個人的那話兒,它已全根沒入在母親的蜜洞裡,沒有一點空間,也沒可能再剌得更深入一點。

  他從來沒法個人看見,他其實是如何和母親交合的,他個人那勃起來的大雞巴能徹底收容在媽媽的小小蜜穴裡已是一個奧秘,只能靠這樣摸一摸,打量一下與母親性器相交相接的樣子。

  他降生時,既然是從那個洞口把頭冒出來,他脹大了的雞巴從同一個洞口給插進去,只是回到本來的場所去。和母親做愛的感到是,整自己回到母腹去,做完愛之後,他的陽莖從母腹裡退出來,似乎是再給生出來一樣。

  整夜與兒子交纏而睡,秋萍醒來想伸展胳膊,挪移體態,但兒子的大手掌卻按住她的小屁股,將她壓下去,不讓插在她的小屄裡的陽莖滑脫出來。

  「媽,弄醒了你嗎?」

  「不是。我要起床,我要尿尿。」

  「不許動。要動,要得合作著我。」

  「你盤算整日用你那物品把我死釘在床上不成?」秋萍想起最初的日子,兒子沒停過做愛的、射了精也不願意拔出來的光景。

  「媽,你昨晚做得太好了,我想再來一個。」

  「那是賠償給你的。」

  「那我也要賠償賠償。記得嗎?昨晚我們有一個愛還沒做完,就睡著了。我把欠你的一個愛和你此刻做。」

  「你做愛,哪會做得完?怎可能和你做那么多?哪個女人可以應付得來?每日一個就夠了。」

  「你老是算著每日做幾回愛。做愛有限額的嗎?至少,今日的那一個愛還沒做,此刻就做吧!」兒子一口又把她的小嘴巴封住。

  和她的兒子就一天做多少次愛討價還價,是沒結局的,她已拋卻了體態的管理權,在做愛的事務上,兒子可認為所欲為。他的嘴不住地吮吸著母親的嘴,將自他胸中升起的柔情傾注在他的母親,他的愛人身上。

  她反映了,開端回吻,需索更深的吻。兒子一手摟著母親的腰,一手按著別有用心愛的母親的臀,不住地愛撫,在那處,摸到了她後面的小洞,就將一個指頭插進去。

  秋萍別過火,在兒子的耳邊輕輕抗議:「不要再挖,再挖我要賴拉在你的手裡。」

  「媽,太好了。你賴點屎賴點尿也好。前面有個洞,後面也有個洞,會賴屎會賴尿,才是個真真理實的女人。我喜愛和這樣的女人做愛。」

  「不要說,你知道我不喜愛聽髒話。」

  「媽,女人都是不是和你一樣,把漢子愛她的話都說成是髒話?」

  「為什么我會生個只會說髒話的兒子?」

  她不想聽這些會令她噁心的話,是兒子和她的打情罵俏。她不覺得有趣,寧可他不開口,她會好過一點。但兒子卻樂此不疲。

  「媽,這就糟透了。我的髒物品已經跑進你的髒物品裡,已經弄髒了,怎么辦?要不要我從後面的洞進去,弄得更髒一點?」

  秋萍說:「我們已經夠髒了。」

  「媽,我愛你!我要徹底的擁有你。」

  兒子滿滿的塞入她裡面,對她說他愛她,兩雙大手掌已捧起她的臀兒提起來讓個人壓進去。當兒子壓下來的時候,她雙乳間的空間就給擠走了,向著兒子挺起乳峰頂上的櫻桃,兒子的胸膛緊貼著、相抵著、磨擦著,催動了他的春心。

  下面那根物品在軟膩暖和之地點深剌,令秋萍知覺著含熱的潮意、濕濕的甜美,固然已經頂究竟了,但又像可以再挖深一點。秋萍固然曾向兒子許以芳心,卻在無窮愛慾之中無地自容,將個人掩淹在這又濕又熱的春潮氾濫裡。

  「你呀,老是要欺侮我。」赤裸迷炫的秋萍把害羞的臉埋在兒子的胸懷裡,像個小女孩一樣。她的嬌嗲不是做作出來的,她不自覺地在有意不經意之間,眉稍眼角會有一種神韻,令個人的兒子為她傾倒。

  兒子將哄孩子一樣萬般安撫、同情著別有用心愛的母親,說:「媽,怎能叫我不愛你呢?你是多么的可愛、迷人。剛剛,你的小蜜穴緊緊地套著我,把我一擠,我就支頂不住,洩了」

  秋萍掩住兒子的嘴巴,不許他說下去:「不許說髒話。」

  「不許我的嘴巴講情話,那么,吻你就沒疑問吧?」

  秋萍寧可和兒子接吻,也不願他說著那些肉麻而不合體統的情話。秋萍閉上眼,呶著嘴兒,就讓兒子吻下去,在肌膚上溫存廝磨,直至他們都覺得愛得有些兒膩了

  早飯之後,秋萍獨個兒躲進寢室裡。兒子跟著進來,看見她跪在床上,兩手托著腮,肘子支在窗臺上,望著海和天上的白雲,在沈思。秋萍背部平坦柔滑,雙肩流瀉,長髮束成一把,垂在胸前,露出白淨的後頸和一個耳朵;腰臀有幽美的曲線,細腰盈盈一握,身微前傾,兩片屁股坐在腳跟上,兩個雪白的小腳掌像個骨董架子,承托著一件可貴的白玉雕塑。

  從前有一天,他回家,在寢室的床上,秋萍也如此的屈膝面壁坐著,以這個背影向著他,兩手在背後給綁著,垂下頭來,單獨飲泣。他看見了,那一天,他就的確知道,他真的愛上了母親。

  兒子靜偷偷的坐在她身旁,不驚動她,看著她,但看她不透。秋萍知覺到兒子在身邊,體態一絲不掛的斜斜憑依在他微小抑揚的胸懷裡。

  這個女人已經把心連體態的管理權也交了出來給她的兒子,但她的心,兒子老是測不透。她神色嚴厲地沈思著,兒子不敢撫弄她的乳房去冒昧她,他不時擺弄她的頭髮,在她的面頰上、肩頭上、背部和乳房的外側吻著、吮著。秋萍挪動體態去躲閃,卻沒有反抗。

  「媽,你在想什么?還掛念些什么?」

  「你不會瞭解的。」

  「我們不是都很歡快嗎?有什么掛念說來聽聽。既然和妳走在一起了,一切都由我蒙受就好了。」

  「歡快的工夫老是短暫的,我懼怕很快就會了結了。很快,我們就要離去這裡,回到現實的世界去。」

  「那有什么疑問?」

  「回到家裡,你盤算以後都捆住我、鎖著我嗎?」

  「只怕你不肯。假如你喜愛搞些獨特的玩意,我當然求之不得啦!我可以學些捆縛的花款,以及買些SM的皮靴、鞭子回來。」

  「你還是愛耍嘴皮。你說過要擔當,會愛我,我把下半輩子的幸福交給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奈何生涯?」

  「我們會快歡快樂地過活。」

  「歡快的日子是什么?天天和你做愛,生子?什么事也不顧,也不做?」

  「對啊!」

  「你還不瞭解嗎?在這個沒有人煙的場所,我們可以沒有掛念,想做的事就去做。但回到家裡,有隔壁和親朋,場合就不一樣了。返回擺個喜宴,請遠親近鄰來賀我們新婚之喜嗎?我他日頂著個大肚子走來走去,通知他們這是我兒子的小孩嗎?我們在這裡的歡快都是不真理的啊!一回到現實的生涯裡,這一切都完了。我們沒可能相愛,我不想我們以後只能在黑夜裡、在躲避的場所相愛。」

  「媽,你總是諸多掛慮。只要我們誠心相愛,我們做什么也不用人們管,不要管別人奈何看我們。我擔保,不論我們在那邊,我一樣愛你。」

  「你就算奈何愛我也沒用的,人言可畏啊!從前有個影戲明星叫阮玲玉,即是因這四個字自殺害了。」說著,一行淚水又掉下來了。

  「媽,不要哭。我一定有設法。」兒子用吻,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把她的頭扳過來,把她拉進懷裡,深深地吻她,但願能吻去她的疑慮。

  倏地,秋萍聽到屋外有人叩門,把兒子推門,說:「聽到嗎?有人叩門,快去看看。」

  「想必是那艘遊艇上的人,我去應付他們。」

  「我們怎辦?」

  「安心,沒事的,我打發他們走。你留在房裡,躺在床上,不要出來。」

  兒子穿點衣服,把紅色小內褲交給秋萍,叫她穿上,就出去應門。

  在大門前站著的,是一位中年漢子,臉的輪廓像個洋人,架著副眼鏡。

  「找誰?」

  「對不起,打攪了。請問DrWho在嗎?」他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不是當地口音,帶著洋人的腔調。

  「你說是胡博士嗎?他不在家,去了歐洲。」

  「我知道他去了歐洲。請問貴姓大名?」

  「叫我大柱好了。」

  「我叫尚,是DrWho長年的友人。你呢?」

  「我算不得是他的友人。我是我是替他看屋子的。」

  「我們每年都來這裡渡假,和DrWho和友人們一起出海垂釣,這裡就成了我們聚集聊天的場所。本年,他通知我不會來了,但看見他的別墅的煙囪有煙,所以過來看看。昨天在港口上有一位女士,她可好嗎?」這位訪客比大柱體形還要高一個頭,他翹起腳尖,窺探屋裡面的場合。

  「她她沒事,在睡覺。我們昨晚昨晚她太累了。」

  「呵呵,那就好了。大柱先生,我們的遊艇泊在港口,請你和那位女士賞面過來喝杯茶,大家交個友人。」

  「謝謝了!欠好意思打攪。」

  「不必禮貌。一定要來,隨時迎接。」

  「好的,那就謝謝了!」

  那漢子一離去,兒子就把大門關嚴,回到房間裡。秋萍站在門後,用被單捲住身子,神色焦灼地說:「你幹什么許諾他去?」

  「沒關係的。」

  「不去行嗎?」

  「我看,還是去好一點,省得他有多疑。坦率通知你,這屋子是胡博士的,我替他修補屋子。我知道他去了歐洲,把你帶來渡蜜月的。」

  「那么,你闖禍了。給他們識穿了怎辦?」

  「不要怕,我們提防點即是。」

  兒子把她緊緊地摟著,安撫她,那清靜的語調觸動了她,在她心裡激起一股傷心的心情。她有不祥的預見,他可以要失去了兒子,突兀抽抽嗒嗒的哭起來,以急促的步調訴說心裡的話:「我太矛盾了。先是想逃跑,此刻又怕和你分解。我悔恨向他求救,把他引來了。」

  「我們一起去,見機成事。」

  「不要離去我。」秋萍拚命向他身邊依偎,幾乎不可自抑。

  「媽,沒事的,不關鍵怕,我不會離去你。」

  兒子把秋萍提防翼翼地摟在懷裡,不再開口,直至秋萍稍略清靜下來。而後把嘴唇貼在她的臉頰上,喃喃地說:「媽,我徹底相信了。你昨晚沒有扯謊,我知道我已經得到你了。」

  「許諾我,不要離去我。」

  「我許諾,和你永不分解。」

  「去之前,愛我。」秋萍對兒子作了個女人最直截的要求,聲音有如雛鳥拿捏不穩的鳴叫。

  她解開身上被單綁在胸前的大結,讓它滑脫下來,將她最好的呈獻,牽著兒子的手來臨床前,注視、相擁、互吻,倒在床上,做一個奇怪的愛。

  這是個從戎的男兒,上陣前老婆要和解他做的告別前的愛,由於他們無法掌握明天以後有彼此交付體態的時機。秋萍一時間五內如焚、纏綿悱惻,憧憬著擁有他,生怕他會被奪走。

  「萍,我愛你!」

  「我也愛你!」

  秋萍狂亂地解開兒子下身的褲子,取出亢奮賁張的肉棒,兩臂如攀滕般繞附著兒子的上身,枕壓著兒子的胸膛,讓全身沈沒在它的柔軟中。兒子手掌貼處滑過高挺的雙乳和濕淋淋的小屄,秋萍拱腰迎上兒子年青的、線條勃張的體態,讓他進出插入她下體洞開處。當兒子進去時,歡快的波濤,劇烈地卻柔和地在激盪著她。

  兒子嘴裡呢喃著不成句的句子,與母親愛慾交纏。秋萍再一次將體態交付給兒子,在她眼神裡,表露著一種近乎悲涼的決然。

  (17)理解穿旗袍的女人不輕易讓人看見陰戶

  做過愛之後,兒子沒有開口,他把秋萍光裸的背柔柔地抱近過來,撫著她的頭髮和肩頭。秋萍從他的臂彎裡溜出來,蹲在床邊的行李袋裡揀了一件乳罩,通花、半透徹、半杯罩、蕾絲滾邊。她即管帶來了,卻未曾戴過,拿起它在胸前比一比,回眸看一看兒子。

  「很漂亮,我給你戴乳罩,穿內褲。」兒子說。

  兒子跪在她足前,親手端住母親的小腳丫,輕輕推拿著她的小腿瓜,把她那條紅色小內褲套上去,拉起來,貼貼服服地包住她半個臀兒。那露出來的半個臀兒,兒子在兩端各給了一個吻,而後,周到地、靈敏地替她把複雜的扣環扣好,將罩杯和肩帶調換,罩杯的蕾絲滾邊把她雙乳豐滿的線條托起來。

  兒子替她穿內褲、戴乳罩時那當真的臉色,她日後會回想起來。而已是他替她調換乳罩的可愛的姿態,便叫她有一種軟溶溶、暖融融的感到泛上心頭。她心裡熱著,眼裡閃出淚光。

  對比那恐怖的一幕,他發狂地脫她衣裳,她的乳罩是讓他施以暴力撕裂的,環扣都沒有解開就扯下來,他以強蠻的方式露出母親的赤裸的乳房,是對她莫大的屈辱。自此,她的乳頭就再得不到乳罩的包庇,毫無保存地裸裎在兒子面前,把她打成兒子的性奴,隨時隨地被他戲弄、淫辱。

  兒子確實以她有一對美乳引以驕傲,戲弄她的時候會時時通知她,她的奶子有什么精美迷人之處。都是沒相干的話,為的是要提升個人的性慾,秋萍聽了,一點也無補於她心裡的難過與卑屈。

  今後,她記得只短暫戴過一次乳罩,是看大夫那一次,看完了,立刻就給剝下來。他認為只有袒露她的乳,才觀賞得到她乳房的美,他不瞭解,乳罩是女人乳房的一部份,和她不可分手。最精美的乳房都需求有適合的乳罩承托著、保衛著,沒有乳罩承托著,乳溝的美就不會現出來。

  秋萍的乳溝深起來,吸收著兒子,他觸摸著乳罩的柔軟和熨貼,隔著布料愛撫母親的乳房,在杯罩的尖頭,是母親的乳尖挺起激突的外形。母親的體態,此刻已徹底屬於他的了,每日愛她的體態多一些,對它的眷戀就多一些。愛它,不可釋手。

  兒子傻兮兮地看著她,端詳了她一會兒。她的體態還保存著兒子在她體內與她做愛時的婉轉感到,她心頭為之一震,由於面前的這個漢子,卻即是那頭猖狂的野獸,以掠奪的格式擁有了她。也許,她已寬恕了他,和他憂戚與共。如果,她預見到的危險並沒有降臨到他們頭上,如果他們能平平安無事安地離去這個小島,她有個衝動,會甘願真的嫁給他。

  「為什么這樣看著我?不喜愛我戴乳罩嗎?你不喜愛我就不戴。」秋萍仰起頭,對兒子說。

  「不是,我喜愛,女人是應當給她戴乳罩的。你戴了乳罩,或許把的身段婉轉之處呈現出來,他們就會知道我有一個精美的女人。媽啊!通知你,從前我認為能把你的衣服脫掉,就已經把你的體態看得很清晰,後來緩慢才瞭解,小小一條內褲和乳罩,可以叫你更有看頭。待回來的時候,我會再觀賞你穿上乳罩和內褲的豐采,才親手替你脫掉。替個人的女人戴乳罩、解乳罩,和做愛一樣,是連帶一起的權力,我竟然疏忽了。」

  兒子摟住她、纏住她,又要吻她,秋萍只讓兒子輕輕一吻情色言情,不欲在唇舌交代之間久留。將兒子的手挪開,向退卻一步,轉了一個身,對他說:「你看到了,除了乳罩和內褲之外,你會給我穿什么衣服去見人呢?帶來的,只有這些,唯一的裙子都給你撕破了,你要我去呈現什么身段給人看?你媽媽的肉感樣子?」

  兒子抓抓頭,沒想過這個疑問。

  秋萍在屋子裡環視,記得在衣櫥裡,掛滿了各款時裝,和那熏衣草的香味。她打開衣櫥,要找一件合身的的衣裳,發明琳瑯滿目標衣飾,尺碼差異,出自差異的名店名家,並且,都不像是平凡情況穿的。

  秋萍掀開抽屜,裡面都是些寶貴的、性感的睡袍,內衣褲,大號、中號、小號一應俱全。不尋常的是,在一處渡假的場所,找遍主人房裡的衣櫥,就只有這些絢爛的晚裝,什么尺碼都有,唯獨是便服一件也找不到。

  對照合秋萍體形的,只有是那一襲絲綢旗袍,她曾拿起來在身上比過。

  秋萍末了越過的是唸書時的校服「士林藍布長衫」,裙襬規定要覆蓋膝頭,衩子不可開得太高,稍稍大步就會撕裂衩子,回家又要補縫。領子高高密包,封住頸子,風也透不進去。那時,她討厭穿旗袍,旗袍典型約束、過期。後來,旗袍又成為時尚、東方佳麗的符號,再沒越過。

  秋萍穿上那襲旗袍,在鏡前顧盼,意然稱身。她不料之外撩起裙襬,把小內褲從粉嘟嘟的玉腿脫下來。那個脫內褲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一下子就脫掉,沒讓他看見光屁股晃一晃,令兒子心動了。

  母親的裙下真空了,是不是讓做愛便捷一點?他不瞭解母親為什么穿旗袍不穿內褲。他不是女人,他不會瞭解的。直至秋萍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胯部一摸,滑不留手的布料的質感,貼在母親的渾圓的臀兒上,他摸到絲綢,也摸到臀兒。

  他順勢摸下去,在衩子之間撩起裙子,把臉貼在冰涼柔滑的大腿肌膚上。他摸著了稀疏的恥毛,摸著了豐滿的恥丘,嗅到了陰戶散發的媽媽獨占的味道。他摸到了後面兩片大小恰到優點的臀兒,他只要把裙子再撩起一點,就可以把母親迷人的陰戶曝光出來,他就可以插進去,和她做愛。已經做過兩次愛,但一摸著母親在旗袍下的光屁股,他那話兒又勃起來,期望另一次的進入。

  「噢,不要不要你會弄髒,弄皺。」秋萍禁止他。

  「我會提防。」

  「除非你能擔保不射精。你射精就會弄髒人家的物品。」

  「做愛怎可以不射精?」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射精,並且你越是愛的時候越射得多,所以我才不讓你做。」

  「媽,真是吊癮啊!你穿上旗袍,才讓我看見你是個那么崇高高明的美女。為什么從前沒見過你越過?看見你穿旗袍的樣子,立刻會愛上你。這襲旗袍我買不起,我一定要向胡博士借給你,讓你穿戴它和我做一次愛,就不枉此生。」

  「不要想入非非了,我們要去了。這個你保管著。」秋萍催促著,把脫下來的那條紅色小內褲交給兒子。

  「媽,你不穿內褲會走光。」

  「不會的。」

  憑秋萍少年時代穿旗袍上學的經歷,她不會走光的。她是為了雅觀而不穿內褲,突現出來的內褲痕損壞了穿旗袍的美感。他的兒子沒見過,理解穿旗袍的女人,不會容易讓人看到裙底下不設防的陰戶,除非她是存心的。而別人看得出她沒穿內褲而引起聯想,這是穿旗袍的一個詭計。

  秋萍挽著兒子的胳膊,踏著高跟鞋,婀娜多姿地緩緩步向港口,立刻成為遊艇船面上男男女女目光的聚重點。她胸前外現,雙峰高高的托起,尖挺突出地聳峙在薄如蟬翼的絲質布預料到。胸線、腰線、臀線畢露,兩端開個高衩,整條豐潤纖細的玉腿在裙襬間赤裸而出。絲綢面料上,微光有如魔術般煥發不止,恰似一天的星光都灑在這塊布料上。

  尚已經在港口上等候他們了。秋萍一身絢麗霓裳,超過盛大,與平凡的一個下午茶聚其實不調和,他們覺得滿身不天然。尚笑臉可掬,趨前與秋萍和兒子迎接握手。

  「大柱,認為你們不會來。你們來了,迎接!這位女士是」

  「秋萍,我的太太。」兒子立時反映。

  「秋萍,不要怪罪,我們的友人都不愛稱謂什么先生、夫人,都習性叫大家的名字。我叫尚,是今晚舞會的搞手。噢,妳真好看!」

  「謝謝!你說舞會?」秋萍還未想到如何辯白她個人這一身裝扮,尚又說下去了:「對,你們果真是胡博士的好友人。我們今日晚上的舞會,他都通知你們了?」

  秋萍兩母子不敢訊問是什么一回事,硬著頭皮跟著尚登船。船上大約有五、六個客人,都穿戴泳衣,向登臨船上的大柱母子握手,自我介紹。他們從世界各地而來,有些人說英語,但口音很濃,欠好懂,但是,他們還是點頭,用最簡樸的英語和他們對話。

  尚懇切地拉著秋萍的手,引她和大柱去參觀他的鋪張遊艇和會見他的夫人。在上一層的船面,有兩個穿得很少的女人俯伏著,她們全身古銅色,比堅尼胸罩解開作日光浴。此中一個體形嬌小的棕髮女郎聽見尚叫她,就仰起頭來,除下太陽眼鏡向他們微笑。她臉上仍有稚氣,有兩個酒渦和幾點雀斑,兩個飽滿的乳房在胸前吊著,乳罩洮紅,乳頭很大。她頂多只是個十多歲的少女。

  「她是我的太太,雲妮。在她身邊的是我的女兒珍妮。介紹你熟悉大柱和秋萍佳耦,他們是老胡的友人,今晚加入我們的舞會。」

  雲妮綁好胸罩,爬起身來,和大柱秋萍握握手。珍妮只頭說了一聲「嗨」就不理會會他們了。珍妮的樣子,看起來比雲妮更成熟。而她的體形高挑,臀兒比雲妮更豐滿。

  「你們還在曬太陽?舞會將近開端了,快去化個靚妝。」

  雲妮僧人接了個吻,向大柱和秋萍笑了一笑,就跑進船艙裡。珍妮見雲妮走了,也起來,光著上身,讓兩隻乳房顫抖著,也走了。

  大柱和秋萍給帶回船面上,僧人的一眾友人喝咖啡、飲酒。他們的神色謹嚴凝重,不時彼此相看;秋萍坐得端正,著大腿,一截美腿在高衩中隱隱露露,有時和女人們對話幾句。尚的友人們高談闊論,所說的話題,圈外人不明所以。

  尚坐在他們旁邊,對他們說:「對不起,我們都是長年老友和同好,每年集會,都是為雷同的嗜好而來。」

  「垂釣?」大柱問。

  「大柱,你真會說笑。你也是同好,怎么會無知道?我們都是同好,才會如此知交。我們每對佳耦都有一個故事。胡夫是個世界知名的大夫,在德國大學作研討;他的太太布芙娃是個哲學家,女性主義的威望,相信嗎?他們有什么共通的場所?阿麥是美國人,是個資訊科技人,不過靠個人的頭腦起家,這個電腦專家娶了個藝術家丹娜做妻子。我是經商的,我有各半中國血統,媽媽曾留學法國。我的妻子死了之後,雲妮就不讀大學,隨著我;珍妮也不安心,也隨著我。但是,她們和這些老友固然很熟絡,終究不是同一輩的人,她還青年。」

  尚似有所感慨,頓了一頓才又說下去:「大柱、秋萍,不要禮貌,也不要見外,把我們看成友人。有時機請說說你們的故事來聽聽。」

  「說起來失禮,我是靠一雙手幹活的。」

  「我們在這裡不談生意和任務,只談風月,管你幹哪一行。此刻,我們的夫人都要準備了,就請他們都自便。秋萍固然已經有備而來,不過可以和她們一起到船艙裡,女人談女人的話兒。」秋萍正在遲疑,已經給那幾個女人過來帶走。

  大柱目送著秋萍離去,他們一直都坐在一起,手拉著手,從沒有鬆開過。秋萍給簇擁著帶走,她的手仍緊握著兒子的手,不願分解。兩眼相看,大柱點頭昭示,要她去,她的手才從他的掌心滑脫。

  他開端煩躁起來,秋萍走了幾步,歸來向他憂慮地看了一眼。大柱再次對她點頭昭示,要她去,秋萍才跟著女人們從一道門鑽進船艙。

  在船上的人都期望著這個舞會,好像不是個平凡的舞會。尚的友人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受過高深莫測教育的人,不會是壞人;而尚這自己受到他們尊重,顯著是帶頭的人。但他的太太那么青年太青年了,似乎有些差池勁,但又說不出疑問在那邊。

  女人都離去了,為舞會而準備。她們城市換上晚裝嗎?漢子卻留下來,不需求更衣服,繼續飲酒對話。

  大柱正在四處觀望的時候,尚對他說:「大柱,或者我的血液裡有各半是中國的。我看過眾多穿旗袍的女人,你太太穿得最高明,最性感迷人。旗袍最能曝光女人體形的毛病,穿的人,上身與下身是否合比例,手腳不可短、不可粗。秋萍她今晚肯定艷壓群芳了。」

  「雲妮也很好看。」大柱客氣地回應。所謂二八無醜婦,雲妮的體形和姿色也吸收過大柱的留心,尤其是她頭看他,雙乳亮出來那驚鴻一瞥。

  「雲妮確也標緻,比她媽媽還好看,勝在嬌柔純潔。但是,年齡還小,欠了些鍛煉。」

  「呵呵,阿尚,你是不是要我們嫉妒你還不夠嗎?雲妮簡直是個小仙女一樣精美。這段日子,假如她叫做欠了鍛煉,那么我們簡直是荒蕪武功了。對不起,我說的是我和布芙娃,不是說各位兄弟。今晚,我們都來了,不會欠了讓雲妮鍛煉的時機。」做大夫的胡夫插嘴打諢。他滿頭白髮,是當中最年老的,竟說出些輕佻的話。

  胡夫的老婆比他青年一、二十年,一派哲學家的氣質,架起一副黑框眼鏡,讓她看來老成一點。胡夫大夫一開口,大家都大笑起來。不過,大柱笑不出來,他是個外人,蒙在鼓裡。

  「胡夫,你老糊塗了。雲妮要鍛煉,輪到我們上陣嗎?」老麥搭嘴。

  忽然,他們的話題一轉,氛圍變得頗怪異。大柱心頭一震,有早走早著的念頭。他四顧觀望,但願找到秋萍的蹤影。

  秋萍離去時,阿麥走過來坐了她的椅子。此時他拍一拍大柱的肩膊,請他坐下來,說:「不必著急,女人妝扮老是費時的,你沒等過嗎?將近開端了,多耐心一會兒吧!」

  「不如,我們就應用等女人出來的時候,大家說說個人的故事給我們的新友人聽。好嗎?」尚的提議,得到大家拍手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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