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電梯門打開了。
我看到兩個身穿校服的小學生背著書包在電梯里盯著我傻笑。我掃了他們一眼,跨步進入了電梯內,按下~樓的按鈕。
我的名字是周茉,本年二十七歲,是一位女刑警。我身高一米七二,因為歷久磨練的緣故,我不僅有六塊腹肌,腿、肩、雙臂的肌肉都很硬朗,膚色微黑偏小麥色,給人一種康健美的感到。我留著一頭齊耳短發,長了一張瓜子臉,堅挺的鼻梁,鳳眼劍眉,固然是個美女,但經常有人說我的面相太兇,總是板著張撲克臉,連笑也不笑。實在我也不想板著臉的,不過我從小不愛笑,對此我也沒有設法,誰叫我天生的個性即是如此呢?
我穿戴襯衫和夾克,下身是牛仔褲和球鞋,臉上戴了副墨鏡。由於我不愛妝扮,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是素顏出門的,今日也不破例。
兩個小男孩在10樓離去電梯後,我看著逐漸關閉的電梯門,不由地深深嘆了一語氣,回憶起了五個月前發作在這幢樓里的一宗慘案。
那天晚高下著暴雨,這樓十二層東門住戶王誌強先生加完班回到家時已經十二點了。王誌強開門後,客堂里黑糊糊的,沒有開燈,他認為老婆像平時一樣先去睡了。
當他打開電燈,客堂內的可怕景象險些把他嚇瘋,本來他的老婆赤裸著體態仰臥在沙發上,雙手壓在背後,雙腿岔開,下體一片狼藉,她屁股下面的沙發墊被失禁的屎尿浸濕。老婆的脖子上纏了一雙白色的連褲襪,瞪著翻白的雙眼,舌頭拉聳在嘴外,表情青紫,一頭烏黑的長發胡亂披散,早已停止呼吸多時了。
王誌強探索了下愛妻的鼻息,摸了摸她已經冷透的面頰,強忍悲哀撥打了報警和搶救手機。十分鐘後,差人先達到了他家,他們察看了王誌強老婆的屍體後,隨即展開了偵查任務。
過了一會,救護車也來了,救護人員看了看屍體,便拍拍王誌強的肩膀安撫起他來,而且失望地通知他已經太晚了。
被害人名叫馬卓心,本年二十七歲,她才和王誌強成婚半年,不過已經有了四個月的身孕了。她是一位小學教師,樣貌和體形皆不高明,但是人很有氣質,並且她的個性很好,同事、友人、隔壁都很喜愛她。當王誌強發明馬卓心的屍體時,她已經停止呼吸兩個小時了,也即是說她是在十點擺佈遇害的。她身上有大批的烏青和針刺傷,尤其是屁股上的皮膚都被人打爛了,但是她的死因倒是窒息,她是被個人的連褲襪勒死的。她被人用絲襪綁住了雙手,陰道里被插了數支筆和一塊橡皮,肛門里則插著一把塑料尺,雙乳上穿戴牙簽。馬卓心的陰道內、肛門內還有臉上發明了少量的精液。通過化驗,證明這是兩自己的精液。
因為這個小區是新小區,許多屋子還沒人住。王誌強家的這幢樓一共有十二層,他家對門和樓下兩戶人家都在裝修,臨時沒有住人,並且這些屋子的隔音做得還不錯。因此案發時,沒有人聽到他家的消息。這幢樓的電梯里沒有裝監控攝像頭,樓梯間也是從來不鎖的,外來人員可以隨便收支這幢樓。
王誌強家的門沒有被損壞的痕迹,極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不過那晚他家的窗戶沒鎖,固然兇手在大雨天爬十二樓的窗戶的事不太可能發作,但是也不可去除兇手從窗戶中進入的可能性。現場留有大批的證據,警方們也開端了艱辛的排查任務,小區里的人全查了遍,住在這里的每個男子都提取了DNA去和現場的精液DNA比對,不過無一匹配。王誌強和馬卓心的戚屬友人也都排查了一遍,也沒有發明可疑的人。外來人口、慣犯、鄰近幾個住民區的人,都統統查了,還是沒有任何發明。
局里的指標一向是“命案必破”,只是這個案子太過離奇,明明現場遺留了許多的證據,照理來說兇手不是精細的人,他們應當很快會曝光才對,不過不論警方怎么排查,即是無法找到犯法嫌疑人,似乎這兩自己不存活著界上一樣。
離命案發作已途經去五個月了,局里的刑偵氣力被新發作的案子分去了不少,但是還是有相當多的警力在查訪這個案件。
我地點的小隊一直隨著這個案子,我們一邊從頭排查這鄰近的住戶,一邊再次巡訪被害人的親友摯友。不過我們小隊還要處置許多其他案子,大家對馬卓心被害案緩慢地開端感覺力不從心了。
原來今日是我的假期,我盤算和男友人去家具城看成婚用的家具,可是男友人突兀通知我,今日他要暫時加班。既然他不可去了,我一自己去看家具也沒什么意思,幹脆就盤算應用個人的私家時間再來這個案發所在看看,說不定能發明什么之前被我們疏忽的線索。
我會斷送安息時間來查這個案子,一方面是上頭給的包袱很大,我們必要盡快破案;另一方面則是馬卓心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知己。我和馬卓心從小學開端就熟悉了,我們是同桌,又能玩在一起,所以我們的關系很好。後來我們一起去了同一所初中,正好又被分在了同一個班。再後來,我們一起考進了市里的焦點高中的焦點班,我們還是在一個班級里。直到上大學我們才分手,她考上了師範,我被警校錄取了。大學時期和結業後,固然我們的聯絡開端變少,但我們還是最好的友人。這一次馬卓心被害,我感覺十分悲哀和惱怒,心里暗暗立誓一定要抓到兇手,為摯友報仇。
我走出電梯,來臨馬卓心家的門口,用她家的鑰匙打開了大門。自從案件發作後,王誌強便搬返回和父母一起住了,所以他們家還維持著案發時的原樣。我手里的鑰匙是案發後王誌強私自給我的,他但願我可以早日查出殺死老婆的兇手,所以給了我鑰匙,使我可以隨時來現場查訪。
我看著地面上積攢的塵粉,心中暗暗嘆息,我知道馬卓心是個愛乾凈的人,她老是把家里掃除得一塵不染。以前我來她家做客,地面老是拖得亮亮的,哪里會積攢那么多塵粉。
客堂里還是老樣子,幾乎所有的線索都已經被找完了。我漫無目標地在客堂里查訪了一會後,就來臨了內室。
看到掛在內室里的婚紗照,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在照片中的這對新婚佳耦是笑得多么幸福,多么高興啊。沒想到他們成婚才短短半年,就已經天人相隔,從此再也不可見面了。
我拿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相冊,打開翻看著,里面都是他們佳耦的成婚照。他們婚禮時,我還當了伴娘,相冊里有不少我摟著馬卓心傻笑的樣子。我是個不愛笑的人,我從來無知道個人會笑得這么傻,這樣高興。
“叮咚”,這時門鈴響了。
此刻會有誰來馬卓心家?莫非是罪犯重返犯案所在嗎?假如是罪犯,他為什么要按門鈴?他知道我在屋內嗎?
無數疑問閃過我的腦海,但我來不及思索。我回到客堂豎耳聽著門鈴第二次響起的聲音,確定了我沒有幻聽。默默拔出配槍後,我穩了穩顫動的體態,把體態貼身大門,用貓眼觀測門外的場合。
門外站著兩個剛剛我在電梯里碰到的小學生,他們手中都捧著一束紙做的白花。
“他們來這里幹什么?”我帶著迷惑收起手槍,打開了大門。
“阿姨,你好,”此中一個孩子看到我時說道,“我們是馬教師的學生,就住在樓下。剛剛看到阿姨你坐電梯上來時,就在想阿姨是不是要去教師家。我們想給教師獻花,但願把花放在教師家里,不想把花放在門口。於是就想趁著阿姨在這里的時候把花拿進來。”
我皺著眉,高下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小家夥,叫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嗎?
開口的這個男孩,身高一米四擺佈,臉微胖,理了個寸頭,長相挺可愛的,開口有些大舌頭。另一個男孩戴著個鴨舌帽,身高在一米三幾的樣子,面頰瘦瘦的,還戴了副圓圓的黑框眼鏡,在校服的左臂處別了個三條杠。
“進來吧,”我讓過身形好奇道,“你們怎么知道我來這里的?”
帶鴨舌帽的小孩答覆道:“馬教師成婚的時候,我們見過阿姨,其時阿姨是伴娘吧?後來馬教師失事後,阿姨穿戴警服來過我們家,你和我們外婆開口的時候,我們就在旁邊。我們知道阿姨是馬教師的好友人,又是差人,所以我們在電梯里看到阿姨的時候,就會想阿姨是不是為了查訪馬教師的事來這里的。既然是來這里查訪的話,阿姨應當會進馬教師家的吧。於是我們就拿著做好的白花上來了。”
這小孩還挺會說的,邏輯思維也還可以。我看著他們抱著白花走進了客堂里,便指著沙發說道:“你們就把花放在沙發下面吧,馬教師即是在那里逝世的。”
小孩們放下花後,先向沙發敬了一個少先隊禮,而後垂頭默哀起來。
我等他們默哀完畢後,便問道:“你們都是馬卓心教師班里的學生嗎?”
微胖的寸頭男孩答覆:“是的,我是朱翔天,他是朱翔海,我們是雙胞胎兄弟,我是哥哥。我們都在馬教師教的六三班里。”
我記得他們是住在10樓的,家里只有一個外婆帶著他們。之前巡訪查訪的時候,我去過他們家。
“馬教師遇害的那個晚上,你們有沒有聽到過什么不尋常的消息嗎?”固然以前我已經問過他們這些疑問了,不過為了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我又問了一遍這個疑問。
兩個男孩相互看了看,對著我搖搖頭。
唉~我就知道問不出什么的。
“我還要在這里查訪案子,你們好了的話,就快返回吧。”我掛心小孩們把現場弄亂,便打發他們離去。
“阿姨,我們能幫你一起找線索嗎?我們也想抓緊那個壞人。”朱翔天握拳說道。
“不可以,你們快返回吧。乖點,聽我的話。”我搖了搖頭,而後把腰上的手銬晃了晃威嚇他們說,“你們不乖的話,我就以妨礙公役的罪名把你們抓到差人局里去了哦。”
他們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就先返回了。”說罷,他們就向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後,朱翔海發明鞋帶松了,他蹲下來系鞋帶。突兀,朱翔海指著沙發下面說道:“阿姨,沙發下面有張紙。”
有張紙?不會吧,取證的時候不能能會漏下這么可疑的物品不顧吧?
我匆忙爬下身子,尋找沙發下面的那張紙。
“沒有紙啊,沒看到”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背後一痛,接著就面前一黑。
※※※
當我醒來時,發明個人躺在馬卓心家內室的床上,左手被手銬拷在床頭的木質欄桿上,右手被繩索綁在欄桿上,左、右腳各別被繩索綁在了床尾的欄桿上,整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所幸我的衣服完好,只是球鞋和腳上的棉襪被人脫了。
“嗚嗚!”我的嘴里被塞了物品,嘴巴外面還貼了膠帶,防範我把嘴里的物品吐出來。
“嘿嘿嘿,差人阿姨你醒了啊,”朱翔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戴了副橡膠手套,把玩著我的手槍,“沒想到你暈了十五分鐘就醒了,之前馬教師可要暈了半個多小時才會醒呢。”
馬教師?莫非殺死馬卓心的兇手即是這兩個小孩,還是說他們是兇手的共犯?
“嗚嗚嗚!”我白費地掙紮起來,不過他們綁得很牢,我基本無法掙開這些捆綁。
“周警官,你就別掙紮了,還是保留點體力,待會好好伺候我們兄弟吧。”朱翔海也帶著橡膠手套,他把我的警員證和地位證扔到了我的胸口。
朱翔天用槍指著我的臉笑道:“嘿嘿,你不是要找奸殺馬卓心這個婊子老師的兇手嘛?哈哈,此刻我朱爺就通知你,馬婊子即是被我們兄弟先奸後殺的。你們這些笨蛋差人都沒想到吧,兇手竟然是兩個六年級的小學生!”
果真如此是他們,可惡!精液的DNA檢測是不可檢測年紀的,之前排查的時候,大家徹底沒想到去查兩個孩子子,並且他們的家屬就只有外婆,所以采集DNA樣本時跳過了他們家。
朱翔海白了他哥哥一眼道:“你說這么多幹嘛?”
“沒事,弟弟,”朱翔天用槍頂了頂我的胸部,“這老娘們已經落入我們手里了,反正要用老設法對付她的,讓她知道也沒什么關系,省得她到了陰間成個糊塗鬼。”
他們他們盤算把我先奸後殺嗎?就向他們對馬卓心做的那樣嗎?
一想到馬卓心死時的慘樣,我的心就一緊。我不想死,不想受盡熬煎和淩辱之後再被虐殺,更不想死後的慘狀被同事、友人、男友看到。
“嗚”我的淚水劃過了面頰流到了床上。
“唉?弟弟快看,周警官哭了,”朱天翔摸著我的淚水笑道,“哈哈,這樣就被我們嚇哭了,你到底是不是人民差人啊?”
“哥哥,女差人也是人,怎么不可哭?但是我看吶,周警官一定是由於立刻就要被我們的青年雞巴馴服了,所以高興地哭了。”朱翔海拉開我夾克的拉鏈,又拿出一把水果刀,緩慢地把我襯衫上的紐扣一個個挑落。
我的襯衫被扯到擺佈兩端,露出了白色的文胸。“嗚嗚!”我感覺肚子涼涼的,便惡狠狠地瞪著朱翔海一眼。
“媽的,這娘們都哭成這樣了,還敢瞪我,”朱翔海捏著我的面頰,和我對視著,“你看什么?你再瞪我的話,我就挖了你的眼珠!”
我盯著伸到面前的水果刀,只得把視線移向別處,避開了朱翔海的視線。
“奶奶滴,我還認為是什么巾幗英勇呢?還他媽不是一只紙老虎!”朱翔海說著話就用刀切斷了我的文胸,使我的雙乳完全曝光出來。
朱翔天看著弟弟欺侮我的狀貌,笑道:“老弟,你別小瞧這位美女警官哦。你瞧瞧,她都有腹肌,感到挺厲害的吧。要不是我們用電擊器突襲她背後,就憑我們兩個可不是她敵手啊。”
朱翔海往我肚子上連錘數拳,“哥哥,你別長他人誌氣,滅個人威風。看我不打爛這個裝滿臭屎的肌肉肚皮。”
朱翔海打得那幾下不重,估算他人小力氣不大的緣故,我閉著眼睛熬下了肚子上傳來的痛感。
“弟弟,她有腹肌,你打她不痛的,要用這個才行。”朱翔天用一根縫衣服的針刺入了我的肚臍中。
“嗚嗚!嗚嗚!”我痛得連連搖頭,肚子微小地顫動起來。
這兩個小兔崽子還真狠啊!
我的額頭開端冒盜汗,劍眉倒豎,向他們投去惱怒的視線。
“還是哥哥有設法,我們就用上一次對付馬教師的設法好看的成人小說來伺候這位警官阿姨,”朱翔海捏著我的奶頭冷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挺有貨的嘛,奶子不小啊。”
“嗚嗚!”我眼睜睜地看著朱翔海把針刺入了我的乳孔中。
痛痛死了!快住手啊!
“呀!弟弟急什么啊,你此刻就弄壞了她的奶子的話,我們還玩什么啊?”朱翔天推了弟弟一把,他拔出了我乳孔中的針,鮮血從我的乳頭內緩慢溢出。
“抱歉,抱歉,”朱翔海來臨床尾,摸著我的腳,不時用指甲劃過我的腳底板,“嘿嘿,阿姨你是汗腳嗎?汗味還挺重的嘛。”
我感覺朱翔海正在用舌頭舔我的腳底板,心中稍稍松了一下,只要他不凌虐我,他想怎么舔腳都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吧。
朱翔天脫光了衣褲,露出了一根小小雞巴,他下體還沒有長陰毛,白白凈凈的。他爬到我身上坐著,用我的雙乳夾住了他的小雞巴開端玩乳交。
我受傷的乳頭被朱翔天捏得好痛,從乳頭中流出的血沿著我的乳房流到了床上。
忽然我感覺大腳趾上傳來一陣劇痛,不過我被朱翔天擋阻了目光,無知道朱翔海究竟在幹什么。
“嗚嗚!”第二根腳趾也傳來了劇痛。
“哈哈,周警官,你猜猜看,我下次會用針刺入你的哪個腳趾甲蓋的縫里呢?”朱翔海哈哈大笑著撫摩我的腳趾。
可惡,我看不見朱翔海的動作,無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刺我的哪個腳趾,每次他刺我的時候,我的沒有心理預備,所以會感覺獨特的痛,並且心里會獨特緊迫和不安。
“哈!周警官你猜錯了!我刺的是你的腳趾縫!”
我的大母腳趾和二腳趾的腳趾縫中傳來激烈的刺痛感,疼得我的小腿都快抽筋了。
“嗚嗚!”可惡的臭小鬼,我非殺了你不能!
朱翔海拿著針在我腳上亂刺,腳趾縫、腳趾蓋縫隙、腳底、腳背、腳後跟、腳踝都被他刺了個遍。他一會刺我的左腳,一會兒又跑去刺我的右腳。頃刻之後,我的雙腳就已經鮮成人小說]血淋漓了。
“啪”一灘精液射到了我的臉上,糊住了我的眼睛。
“哎呀呀,原來想射在你的女警騷屄里的,沒想到沒忍住。”朱翔天把精液亂抹在我臉上。
“哈哈,哥哥你這樣就被周警官的大奶子給弄得繳械認輸了啊,接下來就得看我的嘍,”朱翔海用剪具剪破我的牛仔褲,而後用力脫下了我的褲子,“呀!周警官的內褲也是白色蕾絲的啊,看不出來您還是個悶騷啊。”
朱翔天從我身上趴下來,用我的警員證裹住雞巴,把雞巴里的殘精擦到了證件內的照片上。
朱翔海隔著內褲聞著我下體的味道,猥瑣地笑道:“騷味挺重的,不愧是時刻等到著交配受孕的成年女人,這味道真他媽吸收人。”
他存心緩慢地剪開了我的內褲,而後撫摩著我的陰毛,“毛挺多的嘛,聽過毛多的女人騷,也無知道是不是真的。”
朱翔天也看了眼我的下體,笑道:“周警官你下面可比馬教師繁盛多了,你連屁眼處都有毛呢。你是不是每次拉屎時,這些肛毛就會粘上屎啊?”
我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不理會睬這兩個忘八。我還是處女,我和男友之間並沒有發作過性關系。從小到大,我一直對照守舊,甚至連戀情都沒有談過。此刻的男友可以說是我的初戀。
朱翔海脫去了衣褲,露出了和他哥哥差不多尺寸的小雞巴。他用手指在我的陰蒂處亂扣,不一會我幹燥的下體逐漸變得潮濕起來。
“你比馬卓心的水要少哦,我稍微扣馬教師幾下,她下面就流了好多水,”朱翔海把雞巴瞄準了我的肉屄口,“上一次我玩到了女老師的騷屄,這一次我要嘗嘗女差人的屄的滋味有什么差異。”
我知道不論我如何掙紮都掙脫不了被強奸的運氣了,幹脆拋卻了掙紮,盡量維持體力,尋找脫困的時機。不過被小學生強奸破處其實太恥辱了,我心里還長短常難過悲傷的,淚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流著。
“差人阿姨,我來了!”朱翔海把雞巴捅入了我的體內,開端了來往抽插。
他的雞巴小歸小,不過每次沖擊我的下體時,城市給我帶來一絲快感,但我更多的感到是痛。
朱翔天把針刺在我的雙乳上,“我來幫弟弟助助興,刺激一下周阿姨的奶子,反正我已經玩過她的奶了,此刻弄壞它們也無所謂了,嘻嘻嘻。”
我不僅要遭受下體交配的疼痛,還要忍著雙乳的劇痛,這時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假如他們殺了我的話,我就不必遭受這樣的苦惱了。
不一會,我的雙乳上便布滿了細針,鮮血流滿了我的胸口。朱翔天看著我胸口上的針數目差不多了,他就開端紮我的小腹、側腰、腋下、手臂、大腿、雙手、各個關節之類的場所。手里的針用完後,他就會把紮在我身上的拔下來,而後再去紮新的場所。
“嗚嗚”我已經疼得連哀嚎的力氣也沒有了,整自己全身疼痛,身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哦哦哦!”朱翔海低吼一聲,把精液射入了我的體內,而後他趴下床去,笑道:“真爽啊,周阿姨的屄比馬教師的女兒的男友 成人小說可緊了不少,哥哥你也來嚐嚐吧。”
“好嘞,我來了,寶物阿姨。”朱翔天把針交在弟弟手里,接著他爬上床開端肏我的肉屄,一邊肏我還一邊拍打著我流血的小腹。
朱翔海拿著針來臨我眼前,壞笑道:“周警官,我們來玩個遊戲吧。遊戲的名字是‘不眨眼’。”他拿出兩個彎成魚鉤狀的針在我面前晃著。
“嗚嗚!”他想幹什么?我有一種不祥的預見湧上心頭。
朱翔海用線越過針眼,接著他翻起我的左眼皮,用彎鉤針越過我的眼皮,把我的眼皮鉤了起來,而後他把鉤針上的線系在了床頭欄桿上,這樣我就再也不可合上左眼皮了。他把我的右眼皮也鉤了起來,使我的雙眼一直維持著睜開狀態。
“嗚嗚!”我眼皮上滴下的血水直接進入了我的眼睛里,把我的眼睛弄得又疼又不舒服,眼淚主動流了下來。因為我眼皮吃痛,所以我再也不敢再亂搖頭腦,生怕一不提防把眼皮撕裂了。
朱翔海又用一個做成鼻鉤狀的彎針刺進了我的鼻孔里,把我的鼻子拉成豬鼻子樣,而後把彎針上的線也綁在欄桿上。鼻子刺破後的血液往我鼻孔里倒灌著,幸好鼻子上的傷口出血不多,很快血就止住了。否則的話,我在嘴巴被堵的場合下,說不定會由於鼻孔被血塊堵住導致窒息而死。但是鼻子和眼皮都被鉤子穿了,這下次我可不敢再胡亂事件頭腦了。
“啪啪啪”,朱翔天小腹與我下體的沖撞聲回蕩在房間里,這個淫邪的交配聲與我發出的哀嚎聲交錯在一起。兩個男小孩的鋒利笑聲和叫罵聲不停沖擊著我的耳膜,使我倍感玷污,我恨不得把這兩個孩子碎屍萬段。
“呀呀呀!”朱翔天體態緊繃,雞巴在我體內不停跳動著射出了熱熱的精液,“媽的!媽的!又射了啊!我他媽把精液射到了婊子差人的騷屄里了!哈哈哈!”
“好了,既然你已經爽好了,就快下來吧。我們要進入下一個遊戲環節了。”朱翔海把哥哥從我身上拉了下來,而後掏出了一個電擊器,迫不及待地用它抵在了我的肉屄上。
“嗚嗚!”不要!不要電那里!
“周警官,你們差人不是很喜愛用電擊器和電棍之類的物品嗎?此刻就讓你嘗嘗被電的滋味。讓你吸取一下‘己不所欲勿施於人’的道理。”朱翔海獰笑著發動了電擊器。
“嗚嗚!嗚嗚!”剎那我被電得滿身痙攣,小腹高高擡起,兩個奶子在胸口猛烈亂晃著,雙眼翻白,鼻涕和眼淚統統流了下來,全身高下布滿了一層細汗。我頭部的抽搐動作太大,導致了鉤住眼皮和鼻孔的彎鉤上系的細線竟然被我扯斷了。
“哥哥,快看,這個差人婊子尿了,呵呵,她小便失禁了。”朱翔海用電擊器電著我的肉屄、屁眼、小腹等部位。
一股黃色的騷臭液體從我下身噴出,打濕了床上的墊被。頃刻之後,一條黃色的軟屎從我的肛門里緩緩擠出,和黃尿混在了一起。
“臥槽,連大便都出來了,這女警本來是這么不要臉的人啊,真是人不能貌相吶。”朱翔天用我的手槍戳弄著我的大便,他戴了橡膠手套,並不必掛心被電流誤傷。
“哈哈,看我的末了一擊,電死你這自己民差人!”朱翔海把電擊器往我的乳房上一戳。
雙乳里心臟很近,假如被直接電到的話,說不定會使心臟驟停。我胸口遭到電擊後,體態猛地一陣抽搐,而後我就失去了知覺。
※※※
一股騷臭的熱水淋到我頭上,我被這股水給沖醒了。
“嗚嗚?”我發明我照舊像“大”字一樣被綁在床上,只是之前我是仰臥著被綁的,此刻我是趴著被綁在床上。此時我身上完全光禿禿了,原本還留在上身的襯衫和夾克也被他們脫了。
朱翔天站在床頭,正在朝我的頭上撒尿,“嘿嘿,周警官醒了啊,正好來喝點朱爺的聖水解解渴。”
我感覺滿身酸軟無力,並且疼得厲害,尤其是胸口和肉屄這兩個部位更是痛得不得了。
“啪”的一聲,我感覺屁股一疼。
“周警官,你膽量不小,竟敢來查馬卓心的案子,你這是和我們兄弟作對,”朱翔海手里拿著我的皮帶,“既然你和我們作對,那你必要得承受打屁股的正法。”
他說罷,便揮舞手中的皮帶,接連不停地抽打著我的屁股。
“嗚嗚!”我感覺屁股快被朱翔海打裂了,硬朗的臀肉一抽一抽的。
我想起了馬卓心的死狀,她的屁股就被打得稀爛,莫非我的屁股也要被他們抽爛嗎?
朱翔天一腳踩在我的頭上,笑道:“女差人阿姨被我完全馴服了,你永遠會我踩在腳下,你再也沒有翻身的時機了,由於你很快就會去見你的好姐妹馬卓心了。”
我聽到朱翔天的話,悲痛地想到:“莫非我真的難逃被虐殺的運氣嗎?為什么我的結果會這樣慘痛?我究竟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要我忍受這樣的正法?誰來救救我啊!”
我幻夢著有一位英勇從天而降,把我救出這個場所。不過現實是毒辣的,並沒有人會來救我,我完蛋了。
朱翔海停下了手中的皮帶,他從腳下的碗里抄起一把鹽撒在了我血肉含糊的屁股上。
“嗚嗚!嗚嗚~”我臉上的五官都痛得變了形,相互擠作一團。小便再次失禁,黃色的尿液直接噴在了墊被上,浸濕了我的陰毛和大腿。
朱翔海扔掉皮帶,撿起手槍,把槍管插入了我的屁眼里,“哈哈,被個人的配槍肏屁眼的感到怎么樣?是不是獨特激動啊?這就叫‘警槍攪屎洞,女警屁股痛’。”
寒冷的槍管在我肛門內進進出出,槍管上粘了不少我屁眼里的殘屎。朱翔海還不斷號令著:“砰!砰!打爛周警官的拉屎臭屁眼。”
朱翔天從廚房里拿來了一碗辣椒粉,他讓弟弟把手槍從我的屁眼里拔出來,而後他把一個塑料漏鬥插入了我的屁眼中,“周警官,無知道你喜不喜愛吃辣?我們兄弟就請你嘗嘗辣椒粉拌臭屎的滋味。”
他把辣椒粉倒入漏鬥之中,倒完後,他再把碗里剩餘的辣椒粉抹在了我的屁股上。
“嗚嗚!嗚嗚!!”我翻著白眼,鼻涕和眼淚再次流了出來,肛門內和屁股上的劇痛使我拼死掙紮起來,整個床被我搖得“吱嘎,吱嘎”直響。
死了!我要痛死了!我要被他們熬煎死了!誰來救救我啊!救命啊!
“這下子阿姨的屁股就變成辣子雞腚了,哈哈哈,”朱翔天鼓掌大笑,“弟弟,我們接下來玩什么啊?餵她吃屎嗎?”
“不要玩這個,怪惡心的,”朱翔海摸了摸我的下陰笑道,“這女警婊子的毛蠻長的,我們幹脆玩一下‘白豬退毛’這個遊戲吧?”
“哦?怎么玩?”
朱翔海神秘莫測地笑笑道:“哥哥,你先去燒壺熱水,再去拿個臉盆和毛巾過來。”
白豬退毛?燒熱水?他們不會是想用熱水燙我吧?
“嗚嗚!”
“啪”,朱翔海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別亂動,你這只騷豬,待會就讓你爽得飛起。”
幾分鐘後,朱翔天拿著電熱水壺、臉盆和毛巾進來了。他把這些物品往床邊一放,問道:“要把她翻身嗎?”
“不必,你看我的。”朱翔天擡起我的小腹,在小腹下面墊了一個枕頭,使我的下陰部位和床之間擡高了一小段間隔。
朱翔天往臉盆里倒了些熱水,而後往我下身一潑。
“嗚!嗚!”燙死我了,不要這樣!饒了我吧!
他們往我下身連潑數次滾燙的熱水,我的大腿、屁股、肉屄處都被燙傷了。
朱翔天拿著水果刀刮著我下體的陰毛和肛毛,“怎么欠好刮?媽的,你的騷屁股別亂動啊!否則我割了你的陰蒂哦。”
朱翔海突兀抓著我的陰毛用力一拔,咆哮道:“看我的。”
“嗚!”
“哥哥你看,還是直接拔對照好吧。”朱翔海把手里抓著的陰毛呈現給朱翔天看。
“嗯嗯,還是你有設法。”朱翔天放下小刀,也開端用手拔我的陰毛和肛毛。
他們拔完我下體的恥毛後,順道也把我的腋毛也拔了。只是他們拔得不是很乾凈,那些對照短的毛沒法拔下來,索性就留著不拔了。
朱翔海拿起電熱水壺說道:“這熱水也沒用了,不過不可糟蹋啊。”說罷,他就把熱水淋在了我的腳上。
“嗚嗚!”燙!燙啊!
我的兩只腳被燙得起了泡,但是我心中暗自慶幸,要是他們想到把熱水灌入我的肛門里的話,那我就真得死在這里了。
時間在兩個孩子變著法子凌虐淩辱我的過程中緩慢地流逝著,當他們註意到時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
朱翔天看了看手上戴的卡通表說道:“呀,外婆還有半小時就要回家了,我們快點了結吧。”
“好的。這回我們用她的鞋帶還是皮帶呢?”朱翔海拿著我的鞋帶和皮帶問道。
“鞋帶吧,皮帶欠好握,”朱翔天走到床頭,抓著我的頭發,把我頭拉起,“周茉女警官,你的時間到了,很感激你甘願把性命的末了一天拿出來和我們兄弟分享,我們玩得很舒暢。立刻就讓你像馬卓心教師一樣,以母狗阿姨的姿勢慘痛地死去。”
“嗚嗚嗚!嗚嗚嗚!”不要!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不要啊
朱翔海爬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我背上,用鞋帶在我脖子上繞了一圈,笑道:“周警官,真可悲啊,你末了的遺囑竟然是‘嗚嗚’。馬教師死的時候還哭著說‘饒命,救命’之類的呢。你就帶著失望和後悔下地府去和馬教師團圓吧。”
我感覺脖子上的鞋帶緩慢收緊,我已經不可吸到新穎空氣了,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啊!
我的雙眼翻白,眼淚和鼻涕流淌著,表情憋得通紅,喉嚨里發出了“咳咳”的怪聲。我的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雙腳緊繃著,膀胱里殘餘的尿液也漏了出來,體態激烈地抽搐著。
過往二十幾年的影像畫面像走馬燈一樣在我腦中閃過。小時候在孤兒院中的影像;上小學和男生打鬥的影像;初、高中的時候和馬卓心一起玩樂的影像;大學時既辛苦又歡快的培訓影像;參加警隊後,幾經辛苦破獲案件的影像;和男成人小說 伊友一起約會的甜美工夫
我面前的亮光逐漸遠去,意識也緩慢地含糊了。
“哢啪”什么物品折斷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突兀,我覺察被手銬拷在床頭的左手能動了,我本能地用左手反手一抓,正好抓緊了朱翔海的胳膊。
我使勁把他從我身上甩了下去,頓時我感覺脖子一鬆,新穎空氣再次吸入了我的肺里。不過空氣還不夠,我的腦子和體態還在缺氧狀態,我扯下了粘在我嘴上的膠帶,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物品。
“呼~咳咳!咳咳”我張大嘴貪婪地喘氣著空氣,忍不住咳了起來。
“操!快用電擊器!”朱翔天焦慮地咆哮道。
被摔在床下的朱翔海正在發楞,他聽到哥哥的啼聲後,匆忙從口袋里摸出電擊器,而後一躍而起,朝著我撲了過來。
此時我已有幾口新穎空氣進肚,固然還有點迷迷糊糊,不過神志已經清醒了。我看到之前銬手銬的床頭欄桿斷成兩節了,看來是我在臨死之前的掙紮把欄桿弄斷了。我還來不及多想,就看到朱翔海向我撲來。
我朝著朱翔海的下巴狠狠來了一拳,就地把他打飛了。他倒地後便一動也不動,多半是暈了已往。
“臭婊子去死!”朱翔天拿著水果刀也向我撲來。
我微小側身避開了關鍵,存心把腹部曝光給他。
“噗”的一聲,水果刀紮入了我的小腹。
“刺中了!”朱翔天高呼一聲。
我握住他的手腕,用頭槌直接撞在他的鼻梁上,把他的鼻梁骨撞斷了。朱翔天噴著鼻血,人變得迷糊起來,腳步也發飄了,體態就要往後倒去。我拉著他的手,把他拉了回來,又賞了他幾發頭槌,直到他完全暈了已往,我才撒手。
我咬牙拔出了插入腹部的水果刀,用刀切斷了綁住手腳的繩索。我跳下床,看到朱翔海已經醒了過來,他正爬著去拿掉落在不遠處的電擊器。我一腳踩住了他的手,冷笑道:“此刻差人姐姐就叫你知道開罪我的下場。”
“阿阿姨,饒命!繞了我吧,我還是小孩,什么都不懂呢。不不要啊”朱翔海哭著求饒道。
“阿姨?!就沖你這個稱謂,我非打腫你的頭不能!”我一擊手刀打在他脖子上,把他擊暈了。
“周茉我操你媽!”突兀身後傳來了朱翔天的啼聲。
臥槽,這小子吃了幾下頭槌,那么快就醒來了嗎?他體態有這么強壯嗎?
我回身一看,看到他滿臉血汙,雙眼流著兩行淚,顫顫巍巍的手握著手槍,槍口正指著我。
“去死吧,婊子!”他扣下了扳機。
“我操!”我匆忙往床上一滾,卻沒有聽到槍聲。
我起身一看,朱翔天朝著我不停扣動著扳機,他正一臉詫異地看著我和手槍。
我幾步沖到他眼前,一拳打在他臉上,這一次終於把他揍暈了,“媽的,小屁孩上膛都不會,還玩槍?”
我找得手銬鑰匙,打開了我手上的手銬,接著用手銬把朱翔海的手拷在了背後,又用繩索綁了朱翔天。而後我把手槍、水果刀、電擊器收好,找得手機告訴了隊長這里發作的場合,又撥打了120。末了我匆匆清洗了一下傷口,並包紮了起來,從衣櫃里找了幾件馬卓心的衣服穿了起來。
忙完這些,我趴在床上,監督著兩個暈已往的小孩。剛剛打人的時候還不覺得痛,此刻腎上腺素的作用緩慢消下去了,我全身開端疼得厲害了,尤其是屁股和被燙傷的雙腳。
十分鐘後,鄰近近期的差人趕到了這里。十五分鐘時,救護車和隊里的人同時到了。
我趴在擔架上被人擡了出去,同事為了做筆錄也隨著一起上了救護車
朱翔天和朱翔海被抓緊後,對個人的罪惡供認不諱。但他們是未成年人,此刻又沒了工讀學校和少管所,因此警方只能無奈地放他們回家。
固然,他們的地位是保密的,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很快市民們都知道他們兄弟是奸殺犯。家長們抗議他們兄弟再回本來的學校念書。
他們的外婆在知道結案件的本相後,被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一個月後她由於突發性腦淤血逝世了。他們的爸媽在幾年前死於車禍。聽說沒了去處的兩兄弟被遠在外省的爺爺奶奶帶走了。
※※※
六個月後,我帶著鮮花和奶茶來臨了馬卓心的墓碑前。
我放下鮮花和奶茶後,看著摯友的照片笑道:“我來看你了,還帶了你最喜愛的百合花和紅豆漿茶。你家里的事一切都挺好,你爸媽體態很好,王誌強也過得挺好的。”
“至於我嘛,除了和男友人分開這件事對照糟心外,一切都挺好。你看,我的體態已經徹底康複了,嘿嘿,只有屁股蛋和肚子上的刀傷留下了疤,其他場所恢複得和以前一樣了,我就不給你脫衣服看了哈。”
“什么?你問我為什么分開?唉~還不是那家夥有什么處女情結,並且他家里反對唄,你也知道他媽媽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我跟你說”
半小時後,我含著淚離去了這里。
我剛一走,不遠處的角落里鉆出了兩個小男孩,他們走到馬卓心的墓碑前,一腳踢翻了奶茶,又把鮮花踩爛了,而後朝著墓碑上的照片撒了泡尿。
“哥哥,這語氣我咽不下去,要不是這個婊子女差人,外婆怎么會死?”
“弟弟,我也是。早晚我要再強奸這個婊子,毀滅她所有珍愛的物品,還要把她調教成最低賤的母狗妓女,讓她天天被狗肏,末了我要碎剮了這個婊子,把她的那身騷肉餵狗!”
“哥哥說得好,請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
“好!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哈哈哈”
孩童們清脆的笑聲在墓園里久久回蕩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