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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團員母狗 成人小說最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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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幾年前從湖南省公安廳副廳長任上離休，賦閒在家。老伴早已去逝，後代們十分孝敬，９８年春天，他們給我報了去泰國的旅遊團，讓我去國外散心。沒想到這趟泰國之行竟揭開了壓在我心頭快要５０年的一個謎。

　　到泰國的頭兩天是在曼谷事件，在參觀完王宮、大佛寺，看過了人妖演出之後，團裡的青年人都由導遊帶著分頭去洗泰國浴、看更「刺激」的演出去了，我沒那份興致，就去旅店鄰近的鬧市漫步。我對美食時裝、金銀首飾都不感嗜好，只是留神這個熱帶佛國特有的文化特點。

　　在一條大街的拐角處，我不測地發明了一個只有一間門面、極度不起眼的小舊貨店，裡面擺滿了差異年月、差異國家、差異材料的不同種類舊貨珍藏品，不大的店堂裡竟掛了半面牆的中國文革期間的毛主席像章。但店裡最多的還是軍警題材的紀念物，不只有泰、馬、菲諸國軍警的舊式服裝、徽章，越戰期間美軍的舊軍裝、手錶、徽章、名牌，還有中國歷代軍警的舊物，從北洋軍閥到國民黨軍，軍服、飾物居然十分齊備。

　　最讓我驚訝的是這裡竟蒐集了我軍從解放戰役到開國後的全體軍裝、徽章、標緻。我從軍十餘年，從警三十餘年，也沒見過這么多花樣的軍裝。我興致勃勃地觀賞起店裡的珍藏，忽然，面前一亮，我看到一枚認識的白底紅邊胸章，上面一行筆力雄勁的小字：「中國人民解放軍第４７軍」。

　　４７軍！這是我的老軍隊，怎么會有物品流落到這裡？我不禁興致大起，我知道胸章反面應有單元和人名，有心探個到底。我打招呼店主，請他將胸章拿給我看。

　　店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難得能講幾句簡樸的漢語，當他把櫥櫃裡的胸章拿出來遞給我的時候，我好像預見到要發作什么，心通通地跳個不斷。胸章上有一些暗色的污漬，反面的筆跡已經含糊不清，但我靠著店老闆遞過來的放大鏡還是認出了那兩行手寫的娟秀小楷：「文工團，袁靜筠」。

　　轟地一聲，一股熱血衝上我的大腦，我的心跳快的幾乎要管理不住，兩耳嗡嗡作響，兩腿發軟，拿著胸章的手也禁不住微小哆嗦。店家看出了我的異樣，忙出來扶我在一張太師椅上坐定。像我這樣年過古稀之人，昨天的事務今日可能就已健忘，但近５０年前的這幾個名字卻像刀刻斧鑿通常刻在我的大腦裡，什么也不可把她們抹去，她們是：肖碧影，４７軍文工團政委；袁靜筠，軍文工團報幕員、歌隊演員；吳文婷，軍文工團舞隊演員；施婕，軍文工團編導、歌隊演員；林潔，軍部機密科機密員。

　　她們是在近５０年前發作的一宗無頭謎案中失蹤的５名女甲士。於１９５０年，其時我在４７軍司令部征戰處任監察科長。軍隊自遼沈、平津、渡江戰爭一路向南打下來，到４９年１０月解放了湖南全境。合法全軍秣馬厲兵，預備與兄弟軍隊一同加入廣西、雲南征戰，追殲白崇禧主力之時，傳來軍委號召：４７軍留駐湘西，剿除匪賊。

　　其時湘西的情勢的確極度嚴重，解放固然已經幾個月，湖南境內的蔣軍主力也已被全數殲滅，但湘西山高水險，向來是匪患叢生之地，加之蔣軍潰滅前在湘西留下了大批特務和戰器，使湘西匪患到達前所未有的高峰。隨軍隊進駐的土改任務隊不只打不開情勢，並且忍受了嚴重的虧本。大庸戰爭之後兩個多月的時間裡，進駐湘西各縣的場所幹部和土改任務隊屢遭匪賊襲擊，虧本竟達數百人。並且每次遇襲幾乎都是被俘的男同志就地被全數殘殺，而女同志則被擄入山中匪巢受盡凌辱。

　　最慘的一次是４９年１０月初，匪賊黑老三率上千人的股匪趁夜偷襲吉首縣城，其時軍隊沒有經歷，近期的軍隊離縣城也有５０多里地，待軍隊聞訊趕到，城裡已是一片狼藉，正在開會的幾個任務隊的三十多名幹部戰士斷送，從４７軍隨軍幹部中派來充當縣委書記的江蘊華大姐和另有４名女任務隊員、１名女衛生員被匪賊擄走。

　　江大姐是４７軍政治部梁副主任的愛人，其時已有７個月的身孕。軍隊重覆追剿了幾個月，卻始終沒能抓緊這股匪賊。後來狂暴的匪賊竟托人送來書信，要我們用煙土和彈藥贖人。我們原想將計就計，趁互換之機殲滅匪賊，救出江大姐等人，出乎意料匪賊早有防禦，看苗頭差池就溜掉了。

　　第二天軍部馬廄房樑上發明吊著一個浸透了鮮血的麻袋，裡面是一具赤裸的女屍，那是被俘的年僅２０歲的女任務隊員梁霄。她死前忍受了永劫嗜暴的輪奸，下身都腫爛了。從屍體場合看，她是在被塞進麻袋前剛才被殺死的，匪賊把她的衣服剝光（從體態的場合判斷，很可能被俘後就再沒有越過衣服），用繩索把她的手腳堅牢束縛在背後，而後用芒刃活活將她開膛破肚。很可能當她被吊上馬廄的房梁時還沒有停止呼吸！麻袋裡還有幾條軍用褲衩，上面都沾滿了血跡和粘糊糊的污漬，經核實，那是被俘的幾位女同志的。

　　軍隊聽到動靜都氣炸了，斷然要求蕩平匪巢。但匪賊和幾位被俘女同志的蹤跡卻毫無線索，就在這時，氣焰囂張的匪賊又托人送來了信，提出用５００兩煙土和５萬發槍彈換我們的５自己。軍區知道了場合，指揮先把人換回來。我們依約把物資送到指定所在，第二天人被抬了回來，卻只有兩副擔架和一個小布包。打開擔架上蓋著的破布，同志們都驚呆了，擔架上是與江大姐一同被俘的１９歲的女任務隊員小廖和年僅１６歲的女衛生員小白。兩人都赤裸著身子，手腳被緊緊捆住，哭的起死回生。

　　一同送來的還有一封信，信中說踐約送還５人，除擔架上的兩個女兵外，另有３自己兩人在送回的女兵的肚子裡，一人在布包裡。這時大家才留心到小廖和小白的肚子都微小凸起，本來她們在匪巢中被重覆輪姦，妊娠已有４個月了。布包裡是一個未足月的男嬰，看來一誕生就死了。

　　依據生還的兩位女兵的陳說，她們被俘後立刻就被匪賊浪費了。被俘的６名女同志中除江大姐外的５個女兵都是未婚，被分給５名匪首強姦了。隨後即是無休無止的輪姦，每日除了遷移趕路，只要一停下來立刻就會圍上一群匪徒，對她們進行兇殘的輪姦，每日至少要被十幾名匪徒凌辱。連妊娠７個月的江大姐也未能倖免，她最多時一天被３０多個匪徒輪姦，十幾天的時間，已經７個月的小孩就小產了。這幾個月她們被輪姦的次數已經記不清了，只是聽匪首黑老三說，她們每人都至少被所有匪徒淫亂過一次。這一次她們二人被送回，其餘的被俘同志行踪不明，她們只是隱隱約約據說匪徒要把她們賣掉。今後黑老三股匪和江大姐等三名被俘女同志就再沒了動靜。

　　就在全軍義憤填膺之時，發作了一件更嚴重的活動：軍區文工團遇襲。

　　那是５０年春節，軍區文工團構造小分隊慰問各軍隊，來４７軍的小分隊共２１人，為安全計，軍裡專門從１３９師抽調一個增強連帶電臺隨他們事件。他們在４７軍駐區事件了近一個月，總算沒有顯露疑問，到正月十五，他們到駐芷江的１４１師表演末了一場後就要回長沙了。正月十六一早，軍區文工團要到懷化去會合，按原方案１３９師充當護衛工作的連隊送他們到懷化後返大庸歸建。剛好那天早上１４１師後勤部要派人去懷化拉給養，文工團領隊斟酌到芷江到懷化只有幾十公里、全體是大道、又是大白日，且有１４１師給養隊伴同，於是與１４１師首長討論後讓１３９師保鑣連直接歸建，他們與給養隊一同動身趕往懷化。

　　誰知這個動靜被潛藏在我們內部的敵特洩露給了匪賊，文工團和給養隊走到半途，路已被匪賊挖斷，他們下車修路時，埋伏在鄰近的大股匪賊從山上蜂擁而出，將他們團團包抄。給養隊30多人雖有幾十隻長槍，文工團也有自衛戰器，但終究勢單力薄，擋不住幾百名匪賊不要命的打擊，人員傷亡慘重，末了只好退守路基下的一個山凹中殊死抵擋，等到救兵。

　　駐懷化和芷江的軍隊得到報警後從雙頭火速出援，但趕到失事所在後看到的是一幅慘烈的場面：文工團和給養隊的近６０人全體斷送，文工團的１４名女同志中有５名是在搏鬥中中彈斷送的，其餘９人的中彈部位都在太陽穴，顯然是在匪賊末了衝上來時為不落在匪賊手中而自戕的。即是這樣匪賊也沒有放過她們，１４名女同志的軍裝都被剝光，１４具裸體赤身的女屍橫七豎八地扔了一地，幾個最好看的姑娘被割掉乳房，下身被插進了樹杈。還有兩個女兵下身一片狼藉，從現場場合看，她們落在匪賊手中時負了重傷無力自戕，雖已垂死，但還未停止呼吸，匪賊就在公路上冷酷地輪姦了她們，她們是在匪賊的淫亂中死去的。４７軍由於這個活動受到中南軍區的傳遞，１４１師師長被撤換。

　　就在這個活動發作不久，４７軍接到軍委號召，在湘西不按以往解放新區的定例，由野戰軍留下種子軍隊，交場所執政機構組建場所軍隊，而是全軍６萬餘人全體留湘西，軍部兼武陵軍分區，全心剿除匪患。軍部接號召後當即作了屬下，軍部駐芷江，１４１師就近駐鳳凰；１４０師向南展開，師部駐錦屏；１３９師留駐北線，師部移駐龍山。

　　為避免再發作女同志被匪賊擄去的慘劇，軍部硬性規定，場所任務隊中的女同志一律會合到縣城（均有營以上建制軍隊駐守和電臺聯絡），軍隊師以下單元女同志的編輯全體凍結，原編內的女同志一律會合到軍部司政後機關。師、團領導的愛人也全體會合到軍部門配任務，由男方到軍割聚。

　　號召一下，全軍帶著滿腔怨恨趕快展開剿匪征戰，在群眾的合作下，一股股匪賊被剿除，不到半年的功夫，情勢有了很大的改觀，軍地女同志被俘、被擄的活動一次也沒有再發作。

　　就在全軍為剿匪的戰果歡欣鼓舞之際，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務發作了。記的那是５０年的１０月２日，剛才慶賀完開國１週年，征戰處正持續開會規劃秋季剿匪征戰方案，大家都忙的不能開交。

　　那天剛擦黑，我們正預備去吃晚飯，軍部文工團的歐陽團長急忙忙地跑來匯報：文工團肖政委帶著３個女團員去響水壩洗沐，到用飯還沒有回來，派人去響水壩找，基本就沒有人。

　　我頭腦嗡的一聲就大了，４個女同志在軍部鄰近失蹤，這怎么得了！其時我們幾萬人駐紮湘西，生涯前提十分簡陋，獨特是夏天，人人都是一身汗一身泥，但沒處洗沐。後來我們監察科堪察發明，沅水的一條支流白沙溪從軍部駐地鄰近流過，剛好在離機關駐地約一公里的場所形成了幾個淺灘，水流清澈，水深最深處及腰。經向軍領導請示，決擇應用這幾個淺灘解決軍部機關洗沐疑問。我們把最上游、離軍部近期的響水壩劃為女同志專用，與響水壩相隔約１公里的剪家壩等幾個連成一串的淺灘則歸機關的男同志和鄰近的軍隊採用。其時這是全軍最好的洗沐設施了。

　　為了確保安全，尤其是響水壩的安全，司令部特地上將部保鑣營一連的駐地移到白沙溪的左岸山背後，使白沙溪這幾個淺灘成了軍部駐地的「內河」。就這樣我們還不安心，專門排了洗沐時間表和保鑣計劃，擔保有人洗沐時就有人來保鑣，只是響水壩的保鑣放的對照遠，在山的反面。

　　在如此嚴密的規劃下，半年多來洗沐時從來沒有出過疑問，今日怎么會失事呢？我和保護科長匆匆討論了一下，由保護科派人到軍部各機關查一遍，看肖大姐她們是否仍在營區，如的確不在，立刻匯報軍首長，同時我引領幾名監察員到響水灘勘查現場。

　　我們同時舉動，我叫上幾名最得力的監察兵員火速趕到響水壩，其時天已黑透，監察員摸到水裡和對岸都沒有發明反常，而我卻在右岸水邊一塊龐大的石頭下發明一小團衣物，打開一看，是一件沒有縫完的嬰兒服和一個黑色的乳罩。

　　我的心頭頓時一緊，我知道肖大姐有孕在身，一種不祥的預見湧上心頭：她們今日可能的確來過這裡，那就兇多吉少！但我還是抱著一線但願：軍隊駐防後軍、師、團領導的愛人妊娠的不少，我命一個監察員立刻去查今日下午輪到哪個單元的女同志洗沐，是否有人丟了這兩樣物品。監察員剛走，壞動靜就來了：保護科長查遍了軍部各單元，肖大姐她們基本不在，並且失蹤的人不是４個而是５個，軍部機密科的林潔也跟文工團的人去洗沐了，也是行踪不明。

　　疑問嚴重了，林潔是機密科的臺柱子，把握著大批的核心機要，包含有軍區正在採用的幾套密鑰。我們不敢延遲，立刻向軍首長匯報了場合，首長壽軍部保鑣營緊要出動在鄰近搜索，並電告１４１師立刻派出軍隊封閉方圓百里內的路口要道。

　　查證衣物的監察員回來了，今日輪到後勤部４７２野戰醫療機構的女醫護人員洗沐，她們那處沒有人丟失衣物。我們又連夜進一步查證了嬰兒服和乳罩的場合。其時全軍共有１５名女同志妊娠，沒有人帶嬰兒服到響水壩去，更沒有人丟失沒縫完的嬰兒服；至於乳罩，那不是我軍女兵的制式服裝，其時女同志的內衣褲與男同志一樣，據明白，有個體從大都會來的女兵從家裡帶來了乳罩，經檢查，全軍有１３位女同志有乳罩，但均未丟失。但是，文工團的同志反應：這一次失蹤的施婕也用乳罩。經檢查施婕留在營房裡的行李，果真如此發明一個黑色的乳罩，與我在河岸撿到的那個一模一樣。場合已經極度清晰：肖大姐她們５自己失事了。

　　軍部被這個動靜震撼了，失事的５自己個個都是全軍矚目標人尖子！肖大姐原名納蘭，是滿族正白旗貴族後裔，有一種滿族女子特有的俊俏和柔韌。她在北平上完小學那年爆發了普遍抗戰，隨全家遷到西安。在那處她３年就念完了中學的課程，１５歲就以全優的成果考入了張學良上將創立的東北大學國文系。在大學，她祕密加入了共產黨，學業未完就奔赴了延安。在延安她先後在陝北公學和抗大吸取，後分發到延安留守兵團政治部任務。

　　抗克服利後，黨中心派大量幹部出關創設東北依據地，其時還不平２０歲的肖大姐隨千辛萬苦打回延安的３５９旅來臨關外。其時結構想調她到哈爾濱做場所任務，但她斷然要求留在軍隊，後來軍隊擴編為東野十縱、再整編為四野４７軍，她一直都在這支軍隊，固然她才２５歲，倒是軍裡資歷最老、最受愛戴的大姐，軍、師首長們都呢稱她「格格」，據說是滿族公主的意思。她身上的確有公主般的高雅氣質，她的愛人即是我們軍的李副軍長。

　　肖大姐原任軍政治部副主任，是全軍最青年的師職幹部，但這一次把女同志都會合到軍部，有幾位資格老的大姐位置欠好規劃，她就自動讓出位子，個人到文工團屈就政委，帶著一群小姑娘整日東跑西顛。失事前，她已妊娠近５個月。

　　林潔在軍裡更是人人矚目，不僅是由於她人長的好看，她的業務聽說在全野戰軍都是拔尖的。每逢有重大緊要征戰工作，軍首長老是點名林潔值班。聽說她譯電文從來不翻密鑰本，全靠影像，不光比別人快幾倍，並且未曾出過差錯。林潔是烈士遺孤，父母是我們韓軍長的老戰友，都斷送在抗日戰場。她從小在延安保育院長大，１５歲進軍委機密學校，１６歲進軍委３局任務，一年後，也即是遼沈戰爭的前夜，其時任十縱司令員的韓軍長特地將她調來在個人麾下，韓軍長待林潔像個人的親生女兒一樣。

　　另有３位文工團的姑娘也是軍裡拔尖的軍中之花。袁靜筠是位哈爾濱姑娘，１８歲，４８年參軍，她體形細長，鵝蛋形的臉老是帶著甜甜的笑意；她個性柔和、豁達，對周邊的同志老是那么懇切、體貼。大家都私下說他日誰娶了小袁，那才是福分呢。小袁可以說是我們軍的一朵名花，不只長像甜，嗓音也甜，她不光是軍文工團的報幕員，軍裡凡有拋頭亮相的事務都派她去，從來都處置的熨熨帖帖，人稱群工部的編外幹事。

　　施婕也不是等閒人物，她是北平城裡的大家閨秀，上年打平津戰爭的時候，她２０歲，燕京大學國文系三年級的學生。軍隊進城，她不管家裡反對，拋卻學業報名參了軍，分發到軍文工團，這一年多來文工團演的歌、舞、劇差不多都是她編的。別看她身世名門，但從不擺密斯架子，像大姐姐一樣兼顧團裡那些小姑娘，還給她們當文化教員，是文工團馳名的全才。

　　吳文婷是幾個姑娘中最小的一個，才１３歲多，她是上年８月長沙和諧解放後參軍的湘妹子。其時軍隊為安適全國解放的新形勢、增強文藝宣揚團隊，在大都會招收了一批技術素質好的娃娃兵，放到各軍隊文工團磨練，預備不久後送到新成立的軍區藝術學校進行技術培育。小吳即是此中之一，她個性懇切潑辣，活躍可愛，舞跳的極好，在舞臺上老是牟取掌聲最多的演員，聽說她體態的柔韌性在全軍區所有軍隊的文工團的跳舞演員中是最好的，軍區文工團要她幾回，軍首長都沒捨得放。

　　這幾自己都是全軍的心尖子，此刻一齊失蹤，並且極有可能落入匪賊手中，真是叫人心急如焚。軍隊出動搜索了一整夜，無功而返；１４１師在方圓百里范圍內的堵截也沒有任何結局。天一亮我就帶人又去了響水壩現場，右岸找不出任何新的線索，我下到水裡，發明水中一塊龐大的青石鄰近的鵝卵石都躺在細砂的上面，這很異常，由於其他場所的鵝卵石都大半埋在砂中，但已很難判斷這是怎么造成的了。

　　我帶著末了一線但願爬上對岸，對岸是一座百多公尺高的小山梁，像把響水壩攬在懷中，山坡上長滿一人多高的灌木叢，山後面不遠即是軍保鑣營一連的駐地。我上岸後審閱了一陣，忽然一叢灌木吸收了我的留心，那叢灌木有兩杈被什么物品壓斷了，我走上前往仔細觀測，發明灌木下一大片草都被壓倒了。接著我眼睛一亮，灌木斷碴上一縷麻線映入我的眼簾。我提防翼翼地取下麻線，仔細一看，是麻繩或麻袋上抻出來的纖維，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接著我發明了另有一個線索：在山坡上有幾串新穎的馬蹄印，這是一種本地特有的矮種馬，與軍隊的軍馬差異，個頭矮小但膂力驚人。從蹄印看，馬有３到５匹，來的時候是輕載，走的時候馱側重物，看到這些，我的心猛地一沉，感覺刀割一樣疼痛。

　　我趕回軍部向首長報告了場合，軍首長壽令此事嚴峻保密，鑒於林潔是把握核心機要的機密人員，為了機要和她當事者的安全，除向軍區匯報外，對加入搜索的軍隊和有關人員只宣稱文工團人員失蹤。因為這個來由，直到近５０年後的此刻，人們還只知道４７軍５０年１０月發作過５名文工團員失蹤活動。

　　軍隊又搜索了三天，仍是毫無結局。三天後軍區發號布令更改了全體征戰密鑰，軍裡也相應調換了征戰配置。接著秋季剿匪大肆展開了，所有軍隊都接到一道號召，在所有就擒的匪徒和搗毀的的匪巢中，留神軍文工團失蹤人員的線索。

　　不過，同志們一次次的遺憾了，到５１年新年，全軍殲滅了上百股匪賊，但即是沒有找到肖大姐和小袁她們的蛛絲馬跡。新年一過，結構上決擇調我去組建武陵地域公安局，我依依不捨地離別了軍隊，將這宗無頭疑案也深深埋在心底。

　　後來直到軍隊辦妥剿匪工作撤退湘西，也沒有得到肖大姐她們確實切動靜。聽留在軍隊的老戰友說，在末了殲滅一股以郭子儀為首的大股匪賊時，在匪巢裡發明了十幾個被俘的女同志，除各自人外大多數都已被匪賊殺死，差不多都是被活生生開膛破肚，死的極慘。從遺體的場合來看，她們生前都被匪賊浪費的不成樣子。但裡面卻沒有肖大姐她們５人的絲毫線索。

　　匪賊嘍嘍兵交接，５０年秋天他們曾綁來５名女兵，個個都很好看，但沒有一個向他們屈服，結局都被他們浪費了，所有的匪徒都輪姦過這幾個女兵，但女兵竟沒有一個求饒哭喊的。後來還刑訊過此中的兩人，據說還用了新式刑罰，打的很重，末了的結局卻沒有人知道。

　　因為這股匪賊的大小頭目都極度執著，在剿除時全體被擊斃或逃散，其時介入綁架和刑訊的匪徒竟一個也沒找到，在匪巢裡也沒有找到任何與她們５人有關的東西，末了只好作出結論：不可肯定肖大姐等５人是被這股匪賊擄入匪巢，但縱然是也已被匪徒殺死，骸骨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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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熱茶端到我目前，將我從舊事的回想中拉回來。我一邊點頭致謝，一邊帶著僥倖的情緒問：「這胸章您是從哪買來的？」小老闆大約認為我要買，忙搖搖手說：「這是我老爸的紀念品，擺在這裡展覽，不賣的。」馬上一絲但願湧上我的心頭，我忙問：「請問您父親？」他說：「我老爸每日來店裡值夜，一會就能見到他。」我興奮的手直哆嗦，立刻跑出去給旅店打個手機告假，而後回到小店裡坐立不安地等候這個神秘莫測老人的顯露。

　　果真如此，天一擦黑就有人來了，聽著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的心忐忑不安起來。門開處，進來的是一個瘦小的老人，從容貌看，是個純正的泰人，我不禁有些不測。小老闆向老人介紹說我對這塊胸章感嗜好，說完就回家去了。

　　屋裡剩了我們兩人，我按捺住興奮的情緒，耗費量清靜的語氣問道：「老人家，據說這胸章是你珍藏的？能通知我是從那邊得到的嗎？」老人的漢語看來很好，他用警覺的眼力打量著我，沒有答話。我忙辯白說：「我也是戴過這胸章的人，如今在異國他鄉見到，不免好奇」說著把旅遊團的團徽拿給他看。

　　老人死死地盯了我半天，末了歎了一語氣道：「看你不像歹人，這牌牌的來歷，哎」說著眼色黯然下來，輕輕地搖了搖頭。

　　老人半天不開口，我也寡言著，良久，他大約看出我問不出所以然就不會離去，才歎語氣道：「哎，我原本不開舖子，早先在一家叫水晶宮的風塵場所當雜役。水晶宮是曼谷最大的一家風塵場所，原本都是泰妹，後來日本、韓國的商人來多了，老闆又招來一些馬來妹、韓國妹和日本妹。大概是６２年吧，老闆無知從哪弄來一個中國姑娘，高挑的個子，好看的面龐，只是從來不笑，甚至不開口。看的出來，她在來水晶宮之前被漢子搞的次數太多太狠，身子虧的利害關係，臉老是面色蒼白的色彩。

　　「後來我聽人說，她是老闆從緬甸買來的，原是共軍哪裡的公妻，無知怎么落在國軍手裡，在國兵營裡叫從戎的公用了好長年，她房裡還有當年作公妻時的照片。我偷偷到她房裡看了，真帖著兩張大照片，看來那時她還小，水靈極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她穿戴一身軍裝，腰裡繫著皮帶，還挎著槍，那叫俏，全曼谷你也找不出這么好看的姑娘。她穿的衣服上就釘著這牌牌。另有一張還是她，還是這身衣服，只是沒系扣子，敞著懷，裡面沒穿什么，奶子露出大半邊，褲子也吊在胯上，露著肚臍眼，我在風塵場所裡干。知道這是招漢子吶，難怪說她是公妻。」

　　聽到這裡我的心劇烈地跳起來，忍不住打斷老人：「她叫什么名字？」老人搖搖頭答覆：「本來叫什么無知道，在水晶宮的名字叫安妮。這姑娘很倔，不哭也不鬧，但從來不給客人好臉，有時還讓客人搞不成，為這個沒少挨打。老闆似乎總防著她，只要她沒有接客我們就得進去陪著，客人一出她的房門我們立刻就進去，連她洗身子我們都要在旁邊看著，晚上睡覺都是拿鐵鏈子把她栓起來。

　　「我其時是雜役，擔當給各房的姑娘端茶倒水，她被漢子搞的時候從來不像其它姑娘那樣叫床，只是被搞得太慘的時候才哼幾聲，但那聲音叫人聽的心裡發顫。不尋常的是，客人就喜愛要她，其它姑娘是列隊等客人，她倒是客人列隊等著進房。通常的姑娘要是每日能接一個客人就歡天喜地了，她卻每日至少要接３、４個客人，多的時候到７、８個，讓人看著都心痛。後來姑娘們改成坐在玻璃櫥窗裡由客人挑，她可沒有挑客人的福分，只能一撥一撥不斷地接客。

　　「有一次，３個日本客人要同時進她的房，怎么勸都不可以，末了老闆來了，他們提出加三倍付錢，老闆也就批准了。可３個日當事者進去後折騰了近１個鐘頭氣沖沖地出來找老闆，無知她使了什么法子，３個日當事者誰也沒搞成。老闆要給他們叫其它姑娘或退錢，可他們即是不幹，一定要安妮，並且還一定要３人一齊搞。老闆無奈，叫人拿來鐵鏈，把她捆在床上，讓那３個日本客人搞。我們誰也不忍心進去看，日當事者在房裡的狂笑聲和叫喊聲震的玻璃都嗡嗡響。後來日當事者又把酬金翻了一番，在她房裡整整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們出來時都是東倒西歪，我們趕緊衝進房裡，安妮已經下不來床了，半條褥子都濕透了，她淚流滿面，卻一聲都沒有吭。

　　「從那天起，忽然有很多日本客人出高價要用鐵鏈子拴住安妮搞她，老闆當然樂不能支，可苦了安妮，常常被搞的直不起腰來。後來老闆為招徠客人，竟出了一張海報，畫面上是三張大照片，兩端是剛剛提到的安妮早年那兩張軍裝照，中間是她被鐵鏈栓在床上的裸照，海報上印了四個大大的漢字：共產公妻。從那以後，水晶宮門庭若市，安妮卻掉進了無邊苦海。過了幾年，越戰打的熾熱，美國大兵成了這裡的常客。那美國人可不比咱們亞洲人，尤其是黑人，傢伙大的嚇人，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姑娘們都怕接他們，老闆就把安妮交給他們搞，她常被搞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身子越來越弱，從６８年以後她就再沒來過月經。

　　「我看她無依無靠任人欺凌，其實可憐，就盡可能地兼顧她。年老日久，她知我不是壞人，有事也就都托給我。７２年我不想在水晶宮再幹下去，離職開了這家小店，臨走時她哭著把這個牌牌交給了我，說是留個紀念。」

　　聽到這裡，我心裡瞭解了七八分，於是問老者：「安妮此刻何處？」老者略一猶豫：「她接客一直接到７９年，後來其實接不動了，老闆就把她養在水晶宮的後面，實在是不想把她攢在櫃上的賣身錢還給她。」我忙問：「能讓我見見她嗎？」老者歎語氣道：「２０年了，除了我們幾個老人，她誰也不願見。」

　　我靈機一動，從內袋中取出一隻老派克金筆，這是軍隊發的紀念品，上面刻著「平津戰爭建功紀念」，記得頒獎時給首長捧紀念品的即是袁靜筠。我把金筆遞給老人說：「你把這個給她看，說一個中國來的老人想見見她。」我把房間的手機留給老人，就回旅店了。

　　回到旅店，我通宵未眠，第二天一早團友們都整裝預備前去下一站帕提亞，我找到領隊，通知他我體態難受，要在曼谷安息幾天。領隊老大不開心，直到我通知他，曼谷的費用我全體個人出，待他們從帕提亞回來跟他們一道回廣州，他才悻悻地許諾了。我下了決心，一定要辦法見到安妮！

　　送走團友，我趕緊跑回房間，生怕錯過老人的手機。誰知剛到１０點，老人竟親身來臨我的房間把那隻金筆還給我，見我眼露遺憾，他對我點點頭說：「她甘願見你。」我興奮地心臟病都要發生了，忙問他：「什么時候去？」他搖搖頭說：「她說她那處不便捷，她來見你，我這就去接她。」我鎮靜下來說：「我在房間裡等你們。」我無知道見到她時會發作什么，因此不敢在大堂裡等。但職業的敏銳驅使我跑到旅店旁邊一家小電器行買了一架小采錄機和２０盤錄音磁帶。

　　我回到房間，坐立不安地等到著。大概１１點的時候，拍門聲輕輕地響起。我壓制住興奮把門打開，門口站著舊貨店老店東和一個老嫗。徹底出乎我所有的想像，那花白的頭髮、佝僂的腰身和刻摘紋乾癟的臉，和我影像中那個亭亭玉立、青春期活躍的女孩的影子不論如何也重合不起來。我禮貌地把他們讓進屋，老店東把安妮介紹給我並扶她在椅子上坐定後就禮貌地告辭走了。

　　我正無知如何說話，那老嫗定定地看著我，用沙啞的嗓音清靜地說：「你是高國軍科長，我記得你，４９年平津戰爭紀念金筆你那只的編號是１１１號。」我的頭轟地一下像漲大了無數倍，顫聲問：「你真的是小袁？」她嘴唇顫動著點點頭：「對，袁靜筠。」兩顆淚珠從那像乾涸的枯井一樣的眼眶中流出。接著她用沙啞的嗓音繼續說：「高科長，我早就不應該活在這世上，但我總覺得冥冥中有人訓示我要堅定下來，把死去的肖大姐、林潔和施婕、小吳她們的遇到通知她們的家屬，這才對得起她們的在天之靈，我終於等待這一天了，我把一切都講給你聽，還我今生的債。」

　　徵得她的批准，我把她的全體陳述都錄了音，以下即是她陳述的內容。第一章　　我永遠忘不了那個日子：１９５０年１０月２日，那天我和４個姐妹走進了地獄。

　　去響水壩洗沐是我和施婕提議的。自駐防湘西以來，全軍的女同志都會合到軍部，軍部只有響水壩一處可以供女同志洗沐，各單元輪流，差不多要一個月才幹輪上次。

　　上一次輪到我們文工團是９月初，我正好來例假，沒有洗成。這一個來月慶賀開國一週年下軍隊表演忙的腳不點地，月底回到軍部，昨天剛在軍部給機關和首長報告表演完畢。明天我們就要下１３９師去慰問剿匪軍隊，可我們文工團洗沐排在３天以後，１３９師沿線軍隊我去過幾回，那處的前提不要說洗沐，連找個場所擦洗一下都難題，起程前要洗不成澡，就要至少再等一個月。

　　施婕跟我差不多，上一次也沒洗成。她其時趕編國慶節目，沒顧上洗。我倆早就討論去１３９師前抽閒去響水壩洗個澡。

　　那天吃完午飯我們就去團部找政委肖大姐，大姐聽完我們的要求面帶難色地：「軍部為保障安全，規定各單元洗沐時嚴峻管理人數，差異單元人員不得混編，以免遇事發作慌亂。今日輪到後勤部４７２野戰醫療機構洗沐，他們那處原來女志就多，個人規劃都緊迫」忽然她眉頭一抬說：「據說韓軍長的保鑣排給他了股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謝大姐說，你們到他那處去洗吧！」

　　我們倆一聽，舌頭一吐，忙搖手說：「政委，我們可不敢去軍長家洗沐，那成什么體統，其實不可以就算了。」肖大姐嗔笑著瞪了我們一眼說：「你們兩個鬼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怯了？這樣吧，我再想想設法，擔保你們起程前洗上澡。」

　　我倆一聽，開心地返回預備第二天起程時要帶的活報劇佈景去了。下午兩點來鐘，舞隊的吳文婷蹦蹦跳跳跑來說政委叫我們去。我們跟她去了團部，肖大姐笑著說，她接洽好了，４７２醫療機構的人４點半洗完撤退響水壩，那時離黃昏還有將一個多小時，我們可以去洗，但５點半以前必要洗完，保鑣營將保鑣時間延伸到５點半，６點鐘他們開飯。我們一聽開心極了，趕緊感激大姐。

　　小吳在旁邊據說我們要去洗沐，死活要跟我們去，還忽閃著大眼睛偷偷窺政的表情。小吳是城裡妹子，據說是偷偷從家裡跑出來參軍的，她是團裡的小妹妹，大家都喜愛她，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們的心也軟了。於是替她向政委求情，大姐問問她起程的預備都作好了，也就點頭批准了。

　　３點多鐘，我們還在趕佈景，機密科的林潔推開進來了，我知道她是剛放工。林潔是我最要好的友人，她是司令部的一枝花，韓軍長的心尖子，只是近期有點煩。林潔和征戰處的參謀小徐互有好感，只差一層窗戶紙沒捅破，可近期韓軍長讓他愛人謝大姐和林潔談，想把她介紹給軍長的愛將、司令部的劉副參謀長。劉副參謀長比林潔大快要２０歲，他愛人是在東北剿匪時斷送的，據說死的很慘。後來他一直未娶，軍長一直惦著這事，物色了幾自己都不適合，後來有一次偶然提到林潔，劉副參謀長很有好感，軍長就來作林潔的任務。

　　可林潔已盡心有所矚，對此事老大不肯，又無知怎么跟謝大姐回話，這兩天一有空就跑來和我說靜靜話。林潔見我們忙的不能開交，就上來幫手，我知道她的煩憂，並且她晚上還要值日班，就通知她，我們一會要去響水壩洗沐，吃完晚飯我去找她。她一聽樂了，說：「我正為洗沐的事發愁呢，節前輪到我們科洗沐，我忙著趕發給軍區的報告沒洗成，下回不定猴年馬月去了，正好我跟你們一起去吧。」我一聽打趣她說：「你還愁沒場所洗沐？軍長家不即是你們家，那處可以開小灶」。她一聽苦著臉說：「還說呢，我此刻散步都躲著軍長和大姐。」

　　施婕在一邊聽的莫名其妙，問：「你怎么開罪軍長了？」我看林潔臉紅了，忙打圓場說：「我可不敢作主讓你跟我們去，連我們個人都是肖大姐法外施恩特批的呢！」

　　林潔滿不在乎地說：「肖大姐那兒我去說，但是此刻不可說，等會兒臨走再招呼不遲」。她又問我們幾點走，據說是４點半，忙返回拿了換洗的衣服，仍來幫我們趕佈景。轉眼４點半就到了，小吳也來了，可我們的佈景還差一點點，要放劣等回來再干，油彩、畫筆等都要從頭弄，大家一討論決擇把它趕完再走。

　　不一會兒，就聽見４７２野戰醫療機構的姑娘們從響水壩回來，嘻嘻哈哈地說笑著從窗外走過。

　　此刻想起來，疑問就出在她們回來而我們還沒到的這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裡。

　　我們赴任一刻五點完了工，我和施婕趕緊回宿舍拿了換洗的內衣，和林潔、小吳一起去團部。

　　肖大姐看來早就在等我們了，她手裡拿了件縫到各半的小衣服和針線。

　　我們知道大姐再有幾個月要作媽媽了，林潔見了她甜甜地叫了聲大姐說：「我也跟她們去湊個熱烈」。

　　大姐看看她略一思考道：「好吧，那我的義務可大了」。誓對我們招招手：「時候不早了，咱們走吧！」

　　我們一聽詫異地齊聲問：「政委，你也去呀？」

　　肖大姐笑笑說：「你們幾個小鬼個個都是軍裡的寶物疙瘩，丟一個軍長還不吃了我？我帶你們去，我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給你們看著點。近期保鑣營的戰士來機關愛抄近道走響水壩，我給你們擋擋人。」

　　我們一聽恍然大悟，大姐想的真細心，就簇擁著大姐奔響水壩而去。

　　從文工團駐地到響水壩走十來分鐘就到，估算我們到的時間是快要五點，固然已是１０月份，太陽也已落到樹稍，但還是暑熱難消。我們一到響水壩，看了看四周的確沒人，趕緊脫了衣服下水。

   說是脫衣服，實在還穿戴內衣。那時候軍隊女兵的內衣與男兵一樣，即是一條草綠色的大褲衩和一件小背心，這真讓我們女兵哭笑不得。穿這樣的內衣，縱然像我這樣體態發育不久的女孩，兩個乳房也象沒人管制的小兔一樣整日晃的讓人心煩。要是遇上軍隊急行軍，那我們可就慘了，一跑路胸前就墜的生疼，誰要是再遇上來例假，那簡直就像受刑一樣，常常有姑娘不適的偷偷地哭。

   後來無知誰的發現，到老鄉家找一段白布，遭遇急行軍就用它束胸。可那滋味也欠好受，胸口憋的喘不上氣來。後來進了大都會，一些象施婕這樣的大家閨秀參了軍，我們才知道還有叫胸罩的物品，那物品戴著又舒服又好看，只是軍隊不發，我們也沒處買，仍然是褲衩背心。

   那天我即是穿戴褲衩背心下的水，固然響水壩劃為女兵專用，但大約由於終究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褲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數幾個歲數小的姑娘，到深水處後總愛再把衣服都脫光再洗，小吳即是此中之一。

   施婕那天戴了一個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真讓人嫉妒。她把一個換洗的胸罩交給了肖大姐，脫下背心下了水。

　　我這人固然生在東北，實在很怕冷，那天只管穿戴軍裝站在岸上一動就出汗，但光著腿下到水裡我還是冷的牙直打鬥。我咬著牙一步一步往水裡走，林潔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緩慢往前摸，小吳卻已經到了河中間最深的場所。那處臥著兩塊一人多高、象屋子那么大的大青石，水有齊腰深。

   小吳像往常一樣脫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返來看見我提防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樂，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剛才能看出有一點凸，簡直就像男小孩一樣。可我還沒笑完，鞠躬正要脫褲衩的小吳卻叫了起來：

   「我的腳被纏住了！」我心裡說：「這小鬼頭，真是活見鬼，這平展展的細砂底，有什么物品能纏住腳？」但我還是向她那處奔了已往，冷也顧不得了。旁邊的施婕和林潔也趟了過來。在離小吳還有４、５米的場所我忽然感到差池，腳似乎被什么物品硌著，這河灘是細砂底，腳踩著很舒服，只偶然有塊鵝卵石，可我腳下的物品似乎是網狀的。我想垂頭看個到底，可將要落山的太陽在水面形成一層金色的反光，很晃眼。我還沒看到什么，卻聽見岸上的肖大姐驚呼：

   「提防！」沒等我反映，腳下踩著的物品猛地一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穩，一屁股跌坐水中，同時聽見其他三個姑娘一片驚啼聲。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剎那，我瞥見大青石上閃過十幾個黑衣黑褲包頭的身影，噗通、噗通躍入水中。緊接著四隻有力的大手抓緊了我的兩臂，我意識到失事了，一面掙扎一面喊。

   可我的頭還在水裡，一張嘴連喝了幾口水，還沒反映過來，兩臂就被那四隻大手扭到了背後。我被他們按在水裡，一根繩索把我的兩隻手在背後緊緊捆了起來。

   我急得要哭了，那四隻大手插入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來，頭剛一離去水面，我張口咆哮，誰知早有人等著我，一隻大手抓緊我的頭髮，另一隻大手把一團破布塞進我的嘴裡，接著一根麻繩勒住我嘴裡的破布，在我腦後死死地打了個結。這時我別說喊，連喘氣都感覺難題。

   那四隻大手拖起我就走，我發明他們是在把我拖向對岸，我只有兩腿還能動，就拚命用腳踢他們，弄的河裡一片水花。可兩隻大手捉住了我的腳，我就像被一把龐大的鉗子價住，絲毫也撼不動他們。我就這樣被他們連拖帶架弄到靠岸，我看見林潔她們也被人夾著向這邊走來，而小吳已被他們弄上了岸，她那裸著上身的雪白的體態已被從上到下捆了個硬朗。

　　一到靠岸，那六隻大手同時將我摔到地上，我剛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並在一起。我意識到他們要幹什么，拚命掙扎，可我基本就不是敵手，只頃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個硬朗。

   他們把我抬進靠岸的灌木叢，按在地上鋪著的幾條麻袋上，旁邊小吳已被折半捆了起來，兩個蒙面大漢正把那雪白的體態往一個麻袋裡塞，她像我一樣被塞住了嘴，只能隱隱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們把我仰面按在麻袋上，我拚命向下旋轉，可兩隻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有四隻大手抓起我的腳向頭的方位折過來，我瞭解他們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樣塞進麻袋帶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隻手就像泰山壓頂，我那邊頂的住，我的膝蓋很快就碰上了胸脯，這時一根麻繩搭上我的腿彎，再從背後越過，繩索被一股龐大的氣力抽緊，我覺得體態像要被從中間撅斷，凸起的乳房被個人的膝蓋頂的生疼，繩索又緊緊地纏了兩圈，我被捆的不可動了。接著又一根繩索把我的腳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了一起，我被捆的喘氣難題，想出聲氣都上不來。

   這時一塊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我末了的一瞥是看見幾個黑衣人正架著也被捆起來的肖大姐淌水向這邊奔來。緊接著我被塞進一個麻袋，粗陋的纖維把我袒露在外面的皮膚磨的生疼。麻袋又被攔腰捆了兩道，我知道這回我即是有翅膀也飛不了了。旁邊又折騰了一小會兒，隱約能聽見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肖大姐和林潔她們正在被束縛起來。

   不一會，另一個軟軟的物品跟我並排放在了一起，我感到他們正在把我們栓在一起，接著，我被四隻大手一前一後抬了起來，同時隱隱聞到一股牲口的腥騷氣，我們被搭在牲口背上，輕輕一聲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來。我被龐大的恐驚攫住了，是誰綁架了我們？

　　肯定是匪賊，凌辱、輪姦、死這些恐怖的字眼在我大腦裡亂飛。我想不通暢他們怎么可能鑽進保鑣嚴密的軍部駐地，半小時前４７２醫療機構的女兵還在這裡洗沐。

　　牲口走動時一聳一聳的，使捆著麻袋的繩索深深勒進我的肉裡，每聳一下，我就覺的腰像要被人撅斷，骨頭都在嘎嘎響，疼的鑽心，乳房則被膝蓋頂得像要脹破一樣，精濕的褲衩背心貼在身上被小風一吹讓我滿身冷的哆嗦。

   我發明牲口只是小碎步跑著，並未全速飛奔，我猛地意識到我們還在我軍的戒備圈裡，不遠處就有軍部保鑣營的戒備哨。算算此刻還不到５點半，戒備哨還沒有撤，我真恨他們為什么那么痴鈍，響水壩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們居然沒察覺。保鑣營那幫兵，平時總愛賊頭賊腦地往響水壩跑，實在誰都瞭解他們是想撞上個洗沐的女兵開開眼。可今日他們都跑哪去了，怎么一自己也不見。

   要是有人來，別說穿戴褲衩背心，即是什么都不穿，我也寧肯給他們看，可我們此刻正被匪賊綁著往外跑！忽然，一聲清脆的鞭聲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頓時噠噠地飛奔起來，人的腳步聲也響成一片，我心裡頓時一緊，知道沒有但願了，我們正在快速地落入地獄。

　　馱著我們的牲口沒命地疾走著，我抱著末了一線但願在心裡默算，到６點開飯，團裡就會發明我們出了事，可軍隊知道向那邊追我們嗎？能追上我們嗎？牲口跑的氣喘噓噓，連我被捆的麻木了的體態隔著麻袋都能感到到牲口費力的喘息和汗濕的熱氣。牲口無知跑了多永劫間，按銜裡早該發明疑問了，可沒有人來阻撓這只團隊的疾走，我的心象被捆住的身子一樣被顛碎了。忽然團隊停了下來，有人搭起了我們，我的心一陣狂跳。可是我立刻就遺憾了，我們被解開，我被獨自捆在一頭牲口背上，看來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團隊以比剛剛快的多的速度從頭疾走起來。無知過了多久，一股刺骨的冷氣透過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識到夜已經來到，我完全絕望了。

　　團隊在山裡不斷地走，匪徒們似乎連飯也沒有停下來吃，我又饑又寒，最不適的是，在河裡喝的那幾口水這時都變成了尿，憋的我下腹脹痛，再一顛簸簡直象刀割一樣。身心的重創使我開端變的恍恍乎乎，待再次清醒過來時已被卸到了地上，兩個匪徒把我從麻袋裡拉出來，解開了捆在腿彎和腳腕處的繩索，但我的腰似乎已經被折斷，體態仍維持著折半的姿態動彈不得。

   兩個匪徒拉住我的頭和腳強行拉開，我滿身都像散了架，手腳還被捆著，我一動也不可動地癱軟在濕潤的地上。我們是在一個山洞裡，但偶然射來的光線讓我意識到又是白日了。匪徒們在用飯，吃事後，一部門人到外面和洞口戒備，我又被兩自己架起來直挺挺地扔到一個草鋪上，兩個匪徒一邊一個夾著我躺了下來。看來他們是白日睡覺，夜裡趕路。可即是睡覺，也不放過我們，不只手腳仍都捆著，還要兩個夾一個。

   兩個漢子硬梆梆的體態緊緊貼住我，一股口臭直衝我的臉，我幾乎被嗆的喘但是氣來，剛想偏過臉躲一躲，卻驚恐地發明一隻粗硬的大手正從背後伸過來，翻開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來，我拚命扭動上身，隱匿著這只黑手，可更恐怖的場合顯露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隻滑膩膩的髒手拉開我的褲衩，像蛇一樣貼著我的肚皮向下遊走。我想哭想喊，想掙起來，可被四肢都被綁的死死的，一動也動不了。

   頃刻，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裡揉來揉去了；另有一隻手也已游到我兩腿之間，我死命夾緊大腿，可抵不住那龐大的穿透力，很快兩個手指就擠進了我的兩腿之間，已經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我滿身哆嗦，恨不得立刻去死，可這由不得我，一根有力的指頭正在進入我的體態，又腥又臭的熱氣噴到我臉上，越來越急促。

   忽然有人踢了我眼前的匪徒一腳，低聲喝道：「提防點，弄壞了提防七爺扒你的皮！」那人一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動了，其餘的４個手指卻在我下腹摩挲了起來。我原來就憋的像要脹破了一樣，被他這樣一摸，竟滿身倡議抖來。

　　那隻手摸了一會就停了下來，那個匪徒抬高頭來與對面的匪徒耳語了一陣，兩人惡毒的笑了起來。抓緊我乳房的那隻手也停了下來，兩人抬高身，四隻大手伸進我腋下把我架了起來，我無知他們要幹什么，心裡懼怕極了。他們把我架到一個沒人的場所，把捆我腿的繩索也解開了。我正無知怎么回事，兩隻大手把我的腿岔開，同時按住我肩膀向下壓，迫我蹲了下來。一張臭嘴貼身我的耳朵，用淫蕩的聲音說：「姑娘，憋壞了吧？」話音未落，一隻大手已經把我的褲衩扒了下來。

　　我慌的無知如何是好，固然我的眼睛仍被蒙著，但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經全體曝光在這兩個匪徒的眼前。那匪徒催促說：「尿啊！」固然我已憋了一夜，可當著這兩個色狼怎么也尿不出來。另一個匪徒好像等不及了，一隻大手伸到我兩腿之間，兩個手指撥開我的陰唇，另有兩個手指在我的下腹按壓，一個手指向裡面捅進去。

　　我其實忍不住了，全身一鬆，尿噴湧而出。我感到的出來，那兩個匪徒正在近期的間隔上聚精會神地觀看著。待我尿完，此中一個居然還用手指抹去了我陰唇上的殘液。等他們給我提上褲衩，我已是淚流滿面了。我被架回草鋪，腿仍被捆牢，兩個匪徒照舊一前一後，一個手握我的乳房，一個摸著我的陰部睡著了。

　　我被龐大的恥辱淹沒了，但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這兩隻惡狼惹來新的凌辱。

　　也無知過了多永劫間，我在恍乎中聽到山洞中騷動起來。那兩個匪徒爬起來，我又被折半捆了起來，裝進麻袋，捆上馬背，在夜色中繼續趕路了。越走溫度越低，我知道這是上了高山，也無知走了多永劫間，也無知是什么時辰，匪徒們高聲呼喊起來，前方也有人高聲呼應，我滿身一抖：我們被擄入匪巢了。

　　有人把我從馬背上解下來，抬著我走了很長一段路，而後扔在了地上。接著，我聽到了另有４聲悶響。一個低沉的聲音問：「老三，這２０多天沒白蹲，有貨呀！」

　　在路上聽到過的一個聲音答覆：「爹，真憋死我了，在共軍窩裡蹲了十多天，究竟叫我們撈上一票，貨品不錯」。那低沉的聲音號召道：「哦，打開看看」！

　　有人解開了麻袋，四隻大手抓緊我，把我拖出了麻袋。繩索還沒解開，一隻粗陋的大手摸著我袒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又白又嫩！」忽然他似乎被其它物品吸收已往了，嘴裡念叨著：「這還有個光著的」！這時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陰暗的光線下我看清是在一個龐大的山洞裡，我們５自己一字排開擺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繩索都還沒有解開。四周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匪徒，一個個兇神惡煞通常，我們每人身邊都站著３、４個光著上身的大漢，一個５０明年壯實矯健、臉龐凶狠的男人背著手正向中間被五花大綁、露著雪白的脊背的小姑娘踱去。我心中一驚：那是小吳。那男人指著小吳號召道：「解開看看」！

　　旁邊的兩個大漢三下五除二接開了外圈的繩子，將小吳的身子展開架了起來。

　　那男人看見坦露在他眼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小隆起的胸脯好像有些不測，再看一眼小吳充實女性嬌媚的大眼睛和齊耳短髮，略一思考一把拉開她的褲衩將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小吳拚命扭動著身子，那男人只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來，哈哈一笑：「本來是個雛兒」。他一扭臉又看見了已被解開繩子拖起來的施婕，走已往很感嗜好地按住她的胸脯、拉起她的乳罩：「這還是個洋學生呢，好，好」！

　　這時正好兩個匪徒把我架起來，他看見走過來，兩隻惡狼一樣的眼睛定定地盯著我的臉，竟半天沒有開口。我像被針刺了一樣扭過臉去躲開他的視線，他伸出一隻粗陋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扭了回來，看了半天忽然說：「娘的，這么好看的妞我還從來沒見過。」說完另一隻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一把，快意地說：「奶子也夠大，真是上等貨！」那個被叫作老三的人這時把林潔拖了過來說：「爹，你看這個也不賴！」我知道，林潔的美貌比我絲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靜、清秀。

　　果真如此那老傢伙捏著林潔的下巴看的眉開眼笑，連連稱讚：「老三，你這下中了大寶了，這幾個妞夠我們開窯子的了！」說完他問：「還有一個呢？」兩個匪徒將５人中衣服穿的最整潔的肖大姐推了過來。我徹底可以想像大姐這兩天的苦惱，像我們這樣還不到２０歲的姑娘，被匪賊這樣折騰下來滿身還像散了架一樣，大姐不光比我們大好幾歲，並且有幾個月的身孕，被匪徒們捆得像包裹一樣趕兩天的山路，真無法想像她是怎么熬過來的。架著大姐的一個匪徒獻媚的對那老家伙說：「七爺，這娘們肚子裡有貨。」被叫作七爺的匪首一聽滿有興致的說：「哦，又一個大肚子，共甲士丁暢旺啊」話沒說完，他的眼睛盯著大姐的臉不動了。

　　正在這時，忽聽有人大聲叫著：「祝賀司令，大喜啊！」隨這話音突入一個穿國民黨上校軍服的體形矮胖的傢伙。旁邊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稱他參謀長，他掃一眼我們這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日大有斬獲呀」

　　他發明那匪首還盯著肖大姐，小眼一眨，昭示一個嘍嘍解開大姐嘴上的繩索，取出嘴裡塞的破布，不懷好意地問：「你是哪部門的，叫什么名字？」我心裡一沉，這伙匪賊看來是國民黨養的惡狗。大姐長長地出了一語氣，臉上毫無臉色。

　　那匪首這時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說著一揮手囑咐道：「給我扒了！」

　　四、五個匪徒一擁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們幾個一聽急的在匪徒手裡拼死扭動著體態，漲紅了臉，但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悶聲。那匪首見狀狂笑：「哈，我就愛聽小妞號令，給她們都打開！」幾個匪徒上來把我們嘴裡的破布都拉了出來。我第一個被放開嘴，還沒來得及喘一語氣，也顧不上嘴巴又酸又疼，衝著那群野獸咆哮：「你們鬆開肖大姐，她是孕婦！」這時另有三個姑娘也都叫了起來，但這群匪徒似乎什么也沒聽見，繼續在大姐身上忙著。

   大姐被臉朝下按在地上，手腳都已被解開了，我看見抓著他的３個匪賊使勁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掛心。他們抓緊大姐被解開的雙手將她翻過來臉朝上，一個大漢深手抓緊大姐的領口就向兩端扯。

   我們不約而同地咆哮「：住手！」那匪首轉過身看看我們，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對那大漢囑咐道：「大虎，把她拉過來。」幾個匪徒一聽立刻抓緊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來，架到匪首眼前。大姐掙了幾下也沒能擺脫那幾隻粗壯的大手。

   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臉問：「你姓肖？」大姐連眼都沒眨一下，我心裡倒是一驚，是我曝光了大姐，我真是活該！匪首開端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動不動。大姐軍裝的扣子全被解開了，懷敞開著，那匪參謀長從她身後抓緊兩端的衣襟往後一拉，衣服被扒了下來，露出了裡面黑色的背心和豐潤的雙臂。

　　大姐的胸脯很飽滿，背心被高高地頂起，胸前還隱約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鼓包。

　　匪首已開端解大姐的腰帶，我們急的都要哭出聲了，可大姐既不掙也不躲，一聲也不吭。我忽然瞭解了，落在這群匪徒手裡，沒有任何僥倖可言，大姐是用個人的舉動通知我們，應當如何面臨這滅頂之災。

   匪首右手一揮，大姐的腰帶被抽了出來，軍褲順著身子滑了下來，滾圓的肚子和草綠色的內褲露出各半。匪首朝牆根一努嘴，兩個匪徒架著大姐就往牆根拖。匪首一腳踩住大姐的褲腳，軍褲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只剩一條內褲了。

   牆根的巖壁上一人多高的場所釘著一排粗大的鐵環，一個匪徒把一根粗繩子搭在中間的一個鐵環上，匪參謀長拿出一副手銬銬住大姐的雙手，而後用搭下來的繩頭拴住手銬，兩個匪徒拉動繩子，大姐的雙臂被拉過火頂拉直。匪首打著手勢讓他們繼續，繩子越拉越緊，大姐被迫靠住巖壁，挺直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腳尖，匪徒們才停了下來，固定住繩子。

　　匪參謀長先上前撫摩著大姐的臉問：「這回該說了吧！你叫肖什么？」大姐一扭臉躲開他的髒手，一聲不吭。那禽獸抓緊大姐的背心猛地一拉，只聽「嘶拉」一聲脆響，背心被扯成兩片，脫落到地上。大姐雪白的身子和飽滿的乳房全曝光在世人眼前，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

   大姐的乳房長的極度好看，只管她已妊娠５個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硬朗堅挺，呈梨形，絲毫沒有下墜，粉紅色的乳頭自豪地向上翹著。匪首已往，一隻粗黑的大手摩挲著那對嫩白的乳峰，我看見大姐閉上了眼睛。

   另一隻大手鄙人面撫摩著露出各半的滾圓的肚皮，而後抓緊她的褲腰問：

   「怎么，還不想說？」見大姐不答話，那手向下一拉，草綠色的內褲順著大姐圓通的大腿滑落到地上。眾匪徒都不由的退卻了幾步，一副驚心動魄的淒美畫面顯露在世人面前：在黝黑的巖壁上，直挺挺地掛著一個曲線幽美的雪白酮體，飽滿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顯得分外高聳；圓滾滾的肚子不只沒有使腰身的曲線變得臃腫，反而提升了線條的淒美；微小踮起的腳尖使筆直的大腿顯得加倍細長，大腿終點是神秘莫測的三角區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最攝人心魄的還是齊耳秀髮下那張秀美而剛毅的臉。

   圍在近前的一大群兇神惡煞般的漢子像被攝住了一樣，半天沒有消息。良久，那匪首才跨步上前，捏住大姐的一個粉嫩的奶頭用力地搓著問道：「你還不說？」沒有答覆。匪首囑咐道：

   「把她的衣服拿來！」有人遞過還帶著肖大姐體溫的軍裝，匪首一手繼續揉搓著兩指間的奶頭，另一手指著軍裝上的胸章說：「把這玩藝給我弄下來！」我看到大姐雙手高吊的赤裸身子微小一動：這傢伙對我軍的場合很明白。

   果真如此，他拿著從軍裝上扯下來的胸章翻過來念著：「４７軍文工團，肖碧影。」

   他加力搓著已變得通紅的乳頭自滿地說：「你看，你不說，我也能知道。」匪參謀長擠上前來貪婪地看了眼大姐的赤身說：「４７軍文工團的，難怪這么媚惑。共軍共產共妻，文工團的娘們都是公用的。」

　　接著他恬無知恥地摸著大姐滾圓的肚子陰損地問：「這肚子裡的小雜種是那個漢子的種，你個人也弄不清晰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來。聽到這傢伙如此玷辱肖大姐和我軍，我的肺都要氣炸了，可我發明大姐仍極度清靜，不動也不吭。我

　　忽然想到：大姐寧肯付出個人被剝光身子吊起來的價值要保衛的毫不是她個人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們什么更主要的物品。一個念頭闖入我的腦海：林潔！

　　她是馳名的活密鑰本，要被仇敵認出來後果不堪假想。大姐是在通知我們，即是斷送體態，也要保衛黨的機要。幾個匪徒開端圍上去對肖大姐動手動腳，匪首卻轉身來托住眼圈紅紅的小吳的下巴問：「你叫什么？」小吳顯然受了肖大姐的沾染，匪首連問了幾句都沒有回答。

   他手一揮：「也給我掛上去！」兩個匪徒架起小吳纖細的體態拖到牆根，把她捆在身後的雙手解開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繩捆緊，而後把她上身赤裸的體態吊在了肖大姐旁邊。匪首挨個問我們同樣的疑問，沒有人答覆他，於是我們５人都被踮著腳尖吊了起來。

   一個匪徒抱來一堆軍裝，本來他們把我們脫在河灘上的衣服全捲來了。可衣服攤在地上他們也蒙了，不論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誰的。匪參謀長挨個看著我們被吊的直挺挺的體態恐嚇說：「你們都不說？我可要給你們編上號，烙在你們奶子和屁股上」那個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點不耐性了，對匪首說：「爹，管她們叫什么，弟兄們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微小點頭，指著肖大姐說：」這娘們就叫大肚子。「他又指指戴著胸罩的施婕和光著上身的小吳說：」這倆一個叫洋學生，一個叫雛兒。「末了他看著我和林潔說：」這倆妞最好看，這個叫大妞，那個叫小妞。「匪首哈哈大笑，拍著老三的肩膀指著我說：」傻小子，你看她個也大、奶子也大，就認為她是大妞？你還差火候啊！我通知你，她比那個要嫩，她才是小妞，那個是大妞。

　　「我頓時心亂如麻，這老傢伙肯定是個戲弄女人的老手，我和林潔只差１歲，但不論是個頭還是體態發育我都過份林潔，許多認識的同志都認為我比林潔大，這老傢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實在比林潔小，落在他手裡後果可想而知。

　　慘劇立刻就發作了。老匪首指著挺著肚子的肖大姐對老三說：「老三，你的弟兄們辛勤功高，這娘們就賜給你們，鬆開玩！」四周的匪徒激動地喊道：「謝七爺！」我意識到這即是路上匪徒們提起來膽寒的匪首七爺。

   老三又問：「爹，這娘們肚子裡的崽怎么辦？」七爺爽性地答覆：「看他個人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欠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這殘忍的答覆令我滿身發冷，幾個匪徒興高采烈地擁上去往下卸肖大姐，我們幾個同時叫出了聲：「大姐」話音還沒落，七爺指著小吳和我說：「讓這個雛兒和小妞今日伺候我！」我頓時如掉入了萬丈冰窟，兩個匪徒開端放開吊著我的繩子，小吳也被放下來。我拚命壓住恐驚，我在小吳眼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時受辱，我得給她作個榜樣。在被匪徒們拉走之前，我看見七爺指著林潔和施婕問匪參謀長：「怎么樣鄭老弟，你也挑一個？」姓鄭的國民黨上校忙說：「七爺沒開苞，哪輪的到我，我看弟兄們幹這個大肚子就挺好，過癮！」匪首七爺哈哈一笑，帶著一幫匪徒架著我和小吳朝山洞深處走去。

　　我離去前末了的一瞥看見匪徒們正七手八腳地把肖大姐一絲不掛的體態仰面綁在一個木檯子上。第二章　　幾個匪徒把我和小吳架到山洞深處，進入一個石門，猛然聽見嘩嘩的水聲。

　　這是一個兩間房子大的石洞，地上有一個自然水池，裡面能站下十幾自己，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兩側貼牆立著兩顆剝了皮的粗大的樹幹，另一顆懷抱但是來的粗大樹幹架在上面，橫跨整個水池的上方。洞裡的巖壁上點了十幾隻孩子胳膊粗的牛油蠟燭，把黑黝黝的巖洞照的通明。

　　匪徒把我們推倒在了池邊的地上，一個匪徒踢了我一腳，喝道：「起來，跪好！」

　　我被龐大的恐驚攫住了，毫不知覺地躺在地上沒有動。

　　兩個匪徒上來，把我的手擰到到身後用繩索捆上，而後架著我跪在地上。

　　我的腿被綁了整整兩天，已經沒了知覺，並著腿跪在地上擺佈搖擺。

　　七爺看了囑咐：「給她們解開。」

　　幾個匪徒給我和小吳解開了綁在腿上的繩子，我們倆雙手反綁並排跪在寒冷濕潤的石板上。

　　七爺藉著搖曳的燭光前前後後端詳了我們一陣兒，用一根手仗戳著我的胸脯號召道：「把腿岔開！」

　　我心中一戰，知道噩夢開端了，固然明知抵制毫不經意義，但也毫不能向這群野獸認輸。我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小吳也像我一樣挺直了身子並緊了腿。

　　七爺見狀冷笑道：「不聽話？給她們幫幫手！」

　　上來三個匪徒，一個按住我的肩膀，兩個差別抓緊我的兩個膝蓋向外拉。

　　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聲。可我一個不到二十歲女小孩如何是兩個彪形大漢的敵手，腿很快就被他們拉開了。

　　他們拿來了一根一尺多長雙頭帶杈的粗木棍架在我兩個腿窩之間，而後用繩索綁緊，我不得不岔開著腿跪在那處，小吳也和我一樣被岔開了腿，直挺挺地跪著。

　　七爺來臨小吳眼前，一個匪徒給他搬來椅子坐下，他開端擺弄小吳的光裸的胸脯上的乳頭。小吳固然乳峰還沒怎么發育，但乳頭已長的象小指尖般大小，經那粗陋的手指重覆擺弄，不多時竟挺拔了起來，像兩粒晶瑩的瑪瑙。

　　小吳全身繃緊，肩膀微小顫動。那匪首開端揉搓小吳稚嫩的乳頭，嘴裡自言自語道：「真是個雛兒！」忽然他抬高小吳的下巴，盯著她清秀的大眼睛問：「你多大？見過紅嗎？」

　　小吳的臉騰地紅了，閉上眼睛無語，赤裸的肩膀微小發顫。

　　七爺捏著她的下頜罵道：「娘的，怎么全他媽是啞巴。去叫老金來！」

　　一個小匪賊跑出去，一會兒回來報：「金先生來了。」

　　這時走進來一個長著怪異的八子胡的乾癟老頭，他看也不看我們，向匪首拱手道：「七爺有什么囑咐？」

　　匪首指指我們：「這是老三剛弄來的女共軍，問什么都不說，你給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們道：「嫩的能掐出水，好貨品呀！」

　　七爺摸著小吳的臉說：「我幹過的最小的女共軍，是上年那個十六歲的手機兵

　　老金抬高小吳的臉看了看，又摩挲著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拔的乳頭仔細觀測了一陣，歸來對匪首道：「七爺賞我看看這妞的下盤！」

　　小吳聞言臉頓時變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緊了她的褲衩。她下意識地向後閃身，卻被兩個匪徒按住了。嗤地一聲，草綠色的褲衩被撕開扔到了一邊，小吳全身赤裸地顯現在幾個匪賊眼前。

　　因為腿是岔開的，她體態最隱秘的部門也毫無遮攔地曝光出來，雪白的下腹竟是光溜溜一片，只有一層淺淺的絨毛，兩腿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幾乎看不出陰唇。

　　匪賊們都看愣了，連那匪首七爺也看得兩眼發直，嘖嘖稱奇。

　　老金卻見多識廣所在點頭說：「比上年那個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邊都沒長起來呢。」

　　匪首問：「她能算個女人嗎？」

　　老金看他一眼問：「怎么，七爺」

　　匪首點點頭說：「上年黑老三把一個十六歲的女共軍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個女手機兵不爭氣，搞了幾多次肚子即是大不起來。你看這個」

　　我們聽的毛骨悚然，小吳管理不住驚叫起來：「不」可沒人理會他。

　　老金點點頭伸出雞爪一樣乾癟的手在小吳兩腿間細嫩的肉縫上來往摩挲，而後兩隻瘦長的手指分手了肉縫。

　　小吳強忍住哭，哭泣著扭啟程子想躲開，但她手臂被抓的緊緊的，腿又被木棍撐開，無處逃遁，細小的肉縫被強行剝開，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肉。那手指繼續向裡面鑽，直到露出一個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動了。

　　老金的另一隻手伸到小姑娘身後按住她綁住的右手脈搏，像睡去一樣一動不動。良久，他抽回手睜開眼對匪首道：「祝賀七爺，這丫頭行！」

　　匪首激動地問：「怎么講？」

　　老金慢條斯理地說：「這丫頭本年但是十三，還沒有人逮住過她這么小的女共軍。她固然身子還在長，但已經是女人了。她是上年八月見的初紅，上一次行經是本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經是九月十二。我給七爺挑個日子，擔保讓她肚子大起來。」

　　老金的一番話讓我聽的目瞪可呆：他說的竟然絲絕不差！小吳上年八月參軍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團俱樂部的生涯委員，獨特注意姑娘們的體態場合，獨特是象小吳這樣舞隊的小姑娘，以便協助團長、政委規劃表演工作。

　　小吳是上年九月第一次來例假。那時她剛參軍一個月，我們軍正在追殲國民黨殘軍，軍隊整日行軍交戰，我們文工團還要一路宣揚鼓動。

　　那天到了宿營地，大家都忙著預備用飯，我卻偶爾地發明平時老是蹦蹦跳跳的小吳躲在放道具的帳篷角落裡嗚嗚地哭。

　　我忙問她怎么了，她抓緊我的手恐驚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疼。」

　　我說：「肚子疼哭什么，我帶你去找衛生員。」

　　她哭得更利害關係了：「不僅疼，還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裡什么物品破了，嚇死人了。」

　　我一聽瞭解了八九分，就哄她：「讓我看看好嗎？」

　　她欠好意思地解開了褲帶，我一看她的褲衩下面都濕透了，大腿上也盡是血跡，那血的色彩是粉紅的。

　　我問她：「你來過例假嗎？」

　　她哭喪著臉傻傻地看著我問：「什么例假呀？」

　　我又好氣又可笑地說：「傻丫頭，女小孩城市流血，一月一次。沒事的，幾天就已往，你不要沾涼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末了我還玩笑地對她說：「恭喜你，從今日起你是大人了。」

　　後來我去炊事班給她弄來熱水，幫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條沒用過的月經帶給了她，她才轉悲為喜。小吳上一次來例假我也記的很清晰，由於剛好是八月十五中秋節。

　　那天我們在軍部搞中秋文藝晚會，舞隊一共有五個節目，剛跳完兩個，我報完幕下來，活報劇上場，小吳一把抓緊我說：「袁姐欠好了，我來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忙張的樣子，忙問她：「多嗎，能堅定嗎？」

　　她紅著臉說：「突兀來的，似乎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撫她別著急，我報告給團長規劃了別人替她，而後叫了一個沒節目標姑娘送她回了營房。

　　這些場合那乾癟老頭怎么會算的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爺聽罷老金的話大笑：「好，好，天佑我也，趕明我弄個十三歲的大肚子讓老黑他們幾個眼紅去吧！」說完一揮手囑咐匪兵：「這是個稀罕物，給我弄清潔點！」

　　兩個匪兵抓緊小吳赤裸的身子往水池裡拖，我急的高聲喊：「你們別碰她，她還是個小孩！」

　　七爺轉過臉捏住我的下巴淫笑著說：「她是個小孩，你呢？你多大了？是黃花閨女嗎？和漢子睡過覺吧？」

　　我想起那個國民黨上校共產共妻的鬼話，臉憋的通紅。

　　那匪首一手翻開我的背心，一手伸進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個滿把，我咬住嘴唇不讓個人叫出聲來。大手在用力捏，我疼的眼淚在眼眶裡轉。忽然抓緊我背心下擺的手向上一翻，背心從我頭上翻已往，掛在我被綁在背後的手腕上，我的上身袒露了出來。

　　匪首又抓緊我的褲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我羞的閉上了眼，從懂禮貌時起，我的體態是頭一次展露在漢子眼前。

　　我聽見七爺急促的喘氣，老金則一連聲地說：「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吳比，我可以算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姐也絕不減色，只是加倍硬挺；我的腰漢子的兩隻手可以輕鬆地握起來；我岔開的腿間，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對粉紅嬌嫩的花瓣，掩飾著神秘莫測的桃花源。

　　可這一切此刻都由面前這群惡狼隨便撥弄了。

　　兩個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陰唇向兩端分手，另一隻手指蠻橫地鑽入我名貴的處女地，粗大的指節硌的我生疼。那手指插進去少許就停住了，在我體態裡來往擺動了幾下，抽了出來。

　　匪首七爺托起我的臉大笑：「共軍軍紀不錯，這樣的美女居然還沒開苞！」

　　我幾乎昏迷已往，乳頭卻已被老金捏住，他來來往回把我的兩個乳房捏了個遍，而後掀開我嬌嫩的花瓣仔仔細細地觀測了半天，隨後把一隻手指插入我的體態，貼著陰道壁向裡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央的花蕊。

　　我滿身一震，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動了，粗陋的皮膚摩擦著敏銳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顫動起來。

　　一隻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脈，我睜眼看到一雙黃色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氣撲面而來，我聽見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姑娘本年十八。」

　　我滿身一震，看到他眼中自滿的笑意。搭脈的手放開了，插在我體態裡的手指在用力按壓了一下我的陰蒂後也抽了出來。

　　他仔細看了一下帶著我的體溫的手指後對匪首七爺說：「這丫頭十天前來的月經，過幾天即是受孕期。」

　　我聽著這殘忍的話幾乎忍不住要哭出聲來。

　　七爺湊近我的臉說：「據說你們洗沐讓老三他們給攪了？今日在我這裡洗個歡樂的，沒人敢攪你們，爺親身伺候你們！」

　　話音剛落，四隻大手把我提了起來，拖進水池。水池裡的水沒到腰際，我跪在裡面只露出了頭。

　　我看見小吳已被吊在了橫樑上，白白的赤身只有小腿沒在水裡，她的腳沒有沾地。有人解開我被綁在背後的手，立刻就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繩緊緊勒住手腕，把我的兩隻手捆在一起。

　　一個鐵鉤子從橫樑上放下來掛住牛皮繩，兩個匪徒拉動繩子，我的雙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來。因為腿彎處綁著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勁，全身的重量都會合在手上，似乎手腕要被拉斷了。

　　有人上來解開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剛挨著地，繩子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懸空吊了起來。匪首看看我們兩個面臨面懸空吊著的赤裸女兵，脫掉衣褲，只穿一條大褲衩下到水裡，用一個水瓢滔起水澆到我的胸脯上。

　　寒冷的山泉激的我滿身哆嗦，七爺對上面喊：國中生 成人小說「都下來搭把手，老金，那個雛兒交給你！」

　　匪徒們七手八腳脫了衣服下到水裡，有人不斷地向我身上澆水，七爺拿著一條白毛巾在我身上擦了起來，我認出那毛巾上有個紅五星，是我們帶到響水壩的物品。

　　老傢伙專門擦我的乳房，粗礪的纖維磨的我乳房細嫩的皮膚刀割一樣生疼，不一會兒，我白皙的乳房就變成了通紅的色彩。濕漉漉的毛巾又遷移了目的，向我大腿根鑽去。

　　我死命地夾緊腿，兩個匪徒見狀一人抓緊我一隻腳向兩端拉開。我腳沾不著地，用不上勁，只能任他們拉開，以這種恥辱的姿態任人撥弄。

　　七爺大約是看見我粉嫩的花瓣興致大漲，那條毛巾在我下身來往強力摩擦，將我的陰唇裡裡外外擦了幾個遍，甚至在我的肛門上還狠狠地打了幾個旋，疼的我滿身打戰，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

　　對面，我看見老金也手拿一條毛巾細細地摩擦著小吳幼嫩的乳頭和下身，小吳苦惱地扭著頭，短髮亂擺，無助地叫著：「鬆開我，鬆開我」

　　匪首七爺在我身上搓了好一會，大約過足了癮，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塊肥皂。他手裡拿的肥皂正是我帶到響水壩的那塊。

　　其時軍隊每人半年發一塊肥皂，女同志發一條，是軍隊工場生產的那種象小磚頭一樣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經使，我們都是把它切成兩半用。

　　我那天拿的是一塊新肥皂，還沒有用過，見稜見角，連上面的五角星圖案都清楚可見。

　　七爺把肥皂在水裡蘸了一下，而後按在了我的左乳房上，肥皂鋒利的稜角把柔軟的嫩肉硌的生疼。他開端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來往摩擦，乳房那柔嫩的肉團被擠壓著變換著不同種類外形，傳來鑽心的疼痛。

　　過了一會兒肥皂開端變的滑膩了，我的乳房上也顯露了泡沫，他把肥皂轉到我另一隻乳房上摩擦，那只空著的手開端揉搓我塗滿皂液的左乳。

　　一會兒他扔掉了肥皂，我的兩隻乳房都在他的大手下旋轉，不光疼痛難忍，並且那咕嘰咕嘰的響聲令我羞愧難當。等我整個胸脯都蓋住在黑色的皂沫下的時候，他又抓起肥皂伸向了我兩腿之間。

　　他存心把肥皂調了個角度，把已經變得油滑的一面轉到一邊，用仍然稜角分明的窄邊壓住了我肉洞口的花瓣。硌人的肥皂開端來往扯動，柔嫩輕薄的花瓣被絕不留情地壓扁、扭曲、扯來扯去。

　　我被鑽心的疼痛和恥辱感弄得心力交瘁，我學著肖大姐的樣子不哭不叫不求饒，疼的其實忍不住我就咬個人的嘴唇。逐漸地，疼痛感減低了，咕嘰咕嘰的聲音卻越來越響，我胯下的皂沫已積了老高。

　　他把肥皂移到我體態的其他部位胡亂抹著，一隻手伸到我的胯下強力地在陰唇之閏搓，甚至用半截手指插進了我的肛門。不一會兒功夫，我滿身就被黑色的泡沫包裹了起來。

　　七爺很快意地看著我塗滿皂液的赤身，又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頭，昭示那兩個匪徒鬆開我的腳，而後轉過身走到小吳的身邊。

　　他對老金說：「這個交給我，你接著給小妞細細地搓，裡裡外外都給我洗干淨。」說完他走到旁邊，拿起一把刀子，把肥皂從頭切成稜角分明的外形，在小吳身上抹了起來。

　　老金轉到我身邊，兩隻青筋曝光的手伸到我身上，一隻在胸前、一隻在胯下揉搓了起來。那兩隻手固然乾瘦，卻十分有勁，揉的我滿身酥軟。對面，小吳全身也被塗滿了皂液，七爺正興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開的雙腿中間的最羞於見人的部位。

　　我的腿也再次被拉開，老金鞠躬抬頭瞪著金魚眼盯著我的下身，我真是無地自容。他真按匪首說的，把我的下身裡裡外外仔細地搓過，連陰毛和肛門也不放過。

　　另一邊，七爺已命人將山泉用一個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澆在小吳頭上，他們開端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會兒小吳被清洗完畢，匪賊們把她放下來，兩個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爺轉回我的身邊，把竹筒瞄準了我的頭，寒冷的泉水重新澆到腳，四隻大手

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動，七爺的一隻手伸到我的胯下，接著純水揉搓我的陰部。

　　皂沫跟著水流不停流到池子裡，連我個人都感到到個人皮膚的滑爽，這是我出娘胎以來洗的最完全的一次。

　　七爺打量了一下我濕漉漉的身子，囑咐一聲：「帶過來！」個人轉過身走了。

　　兩個匪徒把我放下來，摘下鉤子，架著我出了水池，隨著七爺來臨旁邊一個有木門的小巖洞。洞裡的光線很陰暗，我一進去就被帶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來一個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讓我背貼柱子站直。

　　他們把我捆在一起的雙手拉起來，連抻帶拽掛在柱子上的一個鐵鉤上。把我掛好後幾個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爺踱過來，摸了摸我仍然濕漉漉的散發著肥皂幽香的身子，突兀腳下一踹，墊在我腳下的凳子飛了出去，我的體態猛地下墜，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兩個手腕上。

　　我疼的挺直了身子，腳尖拚命向下夠，剛才或許著地面，我全身繃緊，一動也不可動。

　　七爺早已轉身去，這時我才看清，就在我眼前二尺遠的場所是一張用粗大的樹幹做成的大床，藉著床頭兩點搖曳的燭光，我受驚地發明小吳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地捆在了床上。

　　她雙手分手被綁在床頭的兩個大鐵環上，細長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微抬高被綁在床尾。差異的是，綁腳的是兩條布帶，各留了一點餘地，小吳的腳在小範疇內可以稍微事件。

　　小吳的臉扭向一邊，抽泣著：「不鬆開我鬆開」手腳在不斷地掙動。

　　七爺開端脫掉衣服，嘴裡還激動地說著：「今日我就叫你們當一個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吳的身子也顯著地一震，下意識地試圖把腿並起來。但綁住她四肢的繩子並沒有給她事件的自由，她掙扎了兩下只好拋卻了，將個人平攤在床上，滿身哆嗦。

　　七爺已脫光了上衣，一面解著褲帶一面用手去撥弄小吳的下身。漢子黝黑的脊背在燭光下泛著青光，小吳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徹底展開，兩腿之間只能看見一條細窄的縫隙，就像一隻被擒獲的小天鵝，眼看著惡狼來撕碎她的肉體，我其實不忍心看下去了，苦惱地閉上了眼睛。

　　少頃，小吳的哭喊忽然嘎然而止，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屋中迴聲起來，我忍不住睜開眼，面前的景象令我的心通通地跳個不斷。

　　七爺已全體脫光了衣服，一條腿跪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吳的肉縫，一團黑乎乎龐大醜惡的物品在小吳光嫩無毛的胯下蹭來蹭去。

　　這是我第一次見漢子胯下的物品。我母親早亡，從小由父親養大，父親是個教書先生，對我家教極嚴，從差池我談起男女之事。

　　我參軍時只有十六歲，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無所知，只知道女小孩長大了要嫁人，嫁人後會生小孩，但對男女之事倒是懵懵懂懂。後來從書上知道男女成婚後要同房，書上說叫性交，但到底怎么會事，書上沒說，我也不敢問。

　　軍隊到湘西後不停有女同志被俘、被強姦、輪姦的動靜，我在野戰醫療機構還親眼看到過因被仇敵輪姦而妊娠的女戰友，才知道這性交竟然如此毒辣。

　　今日看見七爺胯下那根黝黑碩大的肉蟲，我忽然瞭解了，他要把胯下的這個醜惡至極的物品塞進小吳的下身，漢子即是用這物品把小孩種到女人肚子裡的。

　　我怕極了，我知道漢子那物品書上叫它陽具，可它有一個極度嚇人的名字，叫做雞巴。

　　我正胡思亂想，卻受驚的發明七爺那物品發作了驚人的變動，跟著他在小吳下身的揉搓，那物品個人越長越大，從三寸來長竟長到七、八寸長，粗的象根小乾麵杖，硬梆梆地挺了起來。

　　天那，這簡直即是一根大肉棒，這么大的物品莫非要全體塞到小吳那纖細的體態裡去？她那細細的肉縫能受的住嗎？

　　我的氣還沒喘勻，那七爺已經抬高身，從床頭拿出一方白淨的絲帕，展開舖在小吳的屁股底下。

　　我聽過女人出嫁時，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處女紅，以證實新娘的貞潔，莫非這匪賊

　　不容我多想，七爺已跨坐在小吳的胯上，兩個手指分手她的肉縫，大肉棒頂端那個蘑菇狀的圓頭頂住了裂隙。

　　小吳也意識到末了的時刻來了，全身都在拚命扭動，但她的抵制就像暴風中的一隻漁船，毫無用途。

　　那匪首腿上的肌肉繃緊了，腰也挺了起來，肉棒刻薄地頂進了這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姑娘幼嫩的肉縫。

　　小吳的兩條大腿開端痙攣，接著全身都開端哆嗦，頭無助地擺佈搖晃。

　　七爺的肉棒頂進去一段後好像楞住了一下，而後屁股猛地向下一沉，嘴裡不由得發出「嘿」的啼聲，小吳全身的顫動都嘎然而止，終於忍不住「哇」地哭出聲出來，淒厲的哭聲讓人聽的心裡淌血。

　　這時再看，又粗又長的肉棒竟已有一多半沒入小吳的下身，細窄的肉縫早被撐開。

　　七爺屁股抬了抬，將肉棒抽出半截，白色的肉棒已被鮮血染紅，小吳陰道內粉紅色的嫩肉被帶著翻了出來。她一語氣沒喘完，七爺腰前進一挺，肉棒再次插了進去，比剛剛還深，小吳的慘啼聲再次響起。

　　匪首的肉棒就這樣不停衝刺，只幾回就全根盡入，小吳也似乎用完了力氣，任那粗大的肉棒出出進進，只是無力地苦惱呻吟。

　　匪首黝黑發亮的脊背趴在小吳雪白的赤身上楞住了頃刻，似乎在儲蓄氣力，而後猛然開動起來，像一部開足了馬力的機械，把粗硬的肉棒從小姑娘稚嫩的體態裡拉出來再插進去，我看見小吳的大腿內側已被染成了紅色。

　　這種機器式的運動連續了足足半個小時，突兀抽插的速度加速，七爺硬朗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猛地抽動起來，白色的肉體將黑色的肉身死死頂住，床頭傳出漢子低沉舒適的吼聲，同時女孩長長的絕望的慘叫也再一次響起。聲音嘎然而止，兩具肉體都休止了運動，緩慢地鬆軟了下來。

　　過了好永劫間，七爺的身子才從小吳身上抬高來，軟縮的陽具從小姑娘已經變了形的肉洞中抽了出來。

　　小吳的下身已經是慘不忍睹，陰部和兩腿全是血，肉縫像一張小嘴一樣張開著，一股黑色的黏稠濃漿從裡面緩緩地流淌出來。

　　七爺把沾滿鮮血的陽具在小吳雪白的肚皮上擦了一擦，而後伸手抬高她的屁股，抽出墊鄙人面的白絲巾，那上面已浸透了姑娘處女的血跡，像一朵盛開的鮮花。

　　七爺把絲巾掛到巖壁上拉著的一根繩索上，我這才發明那處並排掛著近二十條同樣的白絲巾，全都有一朵鮮紅的花盛開在中心。

　　我的心戰慄了，在這張床上，有二十位女同志失去了處女之身，而下一個就將是我。

　　那匪首在旁邊一個水盆裡洗清潔了他的陽具，嘴裡念叨著：「過癮！」穿上一條內褲向外面喊：「來人！」

　　進來兩個匪徒，七爺指指癱軟在床上的小吳說：「拖出去交給大虎他們，通知他們提防點弄，別給我弄壞了，我還有用。」

　　兩個匪徒開端解小吳的手腳，我突兀覺悟外面等著她的是毒辣的輪姦，她一個十三歲多的小姑娘怎么受的了！

　　我不管一切地咆哮：「你們放下她，你們不可把她帶走！」

　　匪首循聲轉身來，摸著我的臉說：「你還挺會疼人，此刻我來疼疼你！」說著手無知怎么一動，吊著我的鐵鉤開了，我體態失去重心，腳一軟竟倒在他懷裡。

　　我赤裸的肌膚摩擦著他散發著汗臭的體態，一陣噁心湧上來，我本能地伸手去推他。

　　我忽然意識到，我的雙腳已沒有捆綁，雙手固然捆著但終究是在前面，我和他又是一對一，這是我被俘以來最自由的時刻了，我心底甚至興起了一絲但願。

　　我用雙手頂住了他長滿黑毛的胸脯，拚力向外掙，左腿也屈起來想頂他的肚子。他卻紋絲不動，只一隻手攬住我纖細的腰，眼睛裡盡是揶揄地看著我。

　　我抖擻地掙扎了幾下，他那隻手竟像鐵鑄的通常絲毫搖撼不動，反而越勒越緊，幾乎把我的腰勒斷了，我高聳的乳房也逐漸地靠上了他的筋肉凸起的胸脯，我真想放聲大哭，但我不可，我必要耗費末了一絲力氣抵擋究竟。

　　就在這時，我眼看著軟的象被抽去了筋骨的小吳被匪徒架走了。我絕望地使出末了的力氣推七爺的胸脯，出乎意料他手一鬆，借力把我撂倒在床上。

　　我剛要翻身，他已一躍跨到我身上，用一副早已固定在床頭上的手銬銬住了我的手。

　　他並未捆我的腳，好像是對我的體態著了迷，用一雙粗礪的大手把我光裸的體態從上到下撫摩了好幾遍，我恥辱地屏住氣、並緊腿等候著災害的降臨。

　　他卻從旁邊抄起一床油膩膩、潮乎乎的棉被蓋在了我的身上，我留心到這是我軍的草綠色制式軍被，被子上還有成片暗紅色的斑斑血跡。他麻利地脫下了褲衩，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

　　我拚命向後躲閃，但銬在床頭的手限制了我的事件空間，那充實野性的硬朗的肉體靠上了我光著的身子，粗硬的胸毛蹭著我的乳房，我的大腦裡頓時一片空缺。一條繁重的大腿壓住了我，他另一條腿則不由分說地插入我兩腿之間，我被他夾在胯下，腿岔開著。

　　他一隻手開端揉搓我的乳房，那張臭嘴也拱上來在我柔軟的胸脯上亂蹭。

　　我被他又密又硬的鬍子扎的心亂如麻，想躲，可被那兩條柱子一樣的大粗腿緊緊夾住絲毫動彈不得。更恐怖的事還在後面，他另一隻手伸到我被強行岔開的大腿根部，捏住我那柔嫩的花瓣肆無畏懼地揉弄，手指還不時探進秘洞挖弄兩下；每隔一會兒他還用中指按住我的肛門畫著圓圈揉壓。

　　沒過多會兒，我被他搓弄的開端心慌意亂起來，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被漢子看見過體態，身上這些敏銳部位，是女人最羞於見人的場所，別說漢子，即是我個人也欠好意思有意去摸。

　　此刻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幾隻魔爪象蛇一樣纏住我不放，肆意地戲弄一個女孩最嬌貴、最敏銳、最羞於見人的器官。更讓我發慌的是，我的體態在他的戲弄下好像起了反映，只覺一股燥熱從胸中噴湧而出，在體態裡碰撞，不一會兒我就已經氣喘吁吁、滿臉通紅了。

　　他似乎很有忍耐，仍然不緊不慢地揉搓著我體態最敏銳的幾個部位，甚至用呼著臭氣的大嘴叼住了我的乳頭，發出「吱吱」的聲響，我意識到個人的體態在發軟，我直想哭出聲來，與其這樣被一個漢子戲弄，我寧肯他立刻就強姦我。

　　又過了一會兒，我個人都能感覺我的下身熱的燙人，像被溶化了一樣，本來攢足了的勁已全陴去，此刻想要繃緊一塊肌肉都作不到了。

　　這時他把插在我胯下的手抽了出來，把食指伸到我眼前道：「小騷貨，想漢子了！」

　　我看見那粗陋的手指在燭光下泛著水光，一滴晶瑩的液體正滑落下來，我無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它來自我的體內。

　　他一把翻開了被子，我心驚肉跳地看見他胯下的陽具又脹大成一條龐大的肉棒，青筋暴凸的棒身泛著駭人的青光，頂端那個紫紅色的大蘑菇像一個醜惡的蛇頭迫不及待地要撲過來。

　　我知道從被俘的那一刻起我的運氣就已經注定了，我無奈地轉過火去想躲過這最慘痛的一幕。

　　可我看見一隻大手正從床頭一疊黑色的絲巾中拿起了一條，打開舖在我的身下，過一會兒，在那白色的巖壁上就會提升一條象徵著他的新戰利品的帶著鮮花的白絹，我的眼淚壓制不住無聲地流了出來。

　　那匪首兩手按住我的胸脯，兩膝蓋頂住我的大腿向兩端分手，一個熾熱的物體頂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頂的我生疼。

　　我的陰唇被頂開，那物品開端向我體態裡面鑽，像一隻有力的大手在扯破我的下體。我滿身無力，手又被銬在床頭，只能噙著淚任那毒蛇鑽入我的體態。

　　可七爺並未象對小吳那樣一插究竟，而是將肉棒捅進一點後就在淺處摩擦，肉棒與陰道壁的摩擦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白色浪濤，幾乎要把我吞沒，下身扯破似的疼痛好像都被覆蓋了。

　　當白色的浪濤顯露一個短暫的嗟時，我猛地意識到：那肉棒已經插入我的體態一大截。固然我比小吳發育的多，差不多可以算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固然我不是象小吳一樣幾乎是僵硬著就被強行插入，可我究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十八歲處女，半截粗硬的肉棒插在緊窄的陰道裡，那酸脹的感到讓我幾乎接受不住。

　　我咬住牙關不讓個人哭出聲來，可眼淚象開了閘的滔滔，關不住似地流滿了我的面頰。我感覺插在體內的肉棒在前進挺，但象遭遇了什么障礙，它每挺一下都給我帶來鑽心的疼痛。

　　我猛地一驚，突兀瞭解了：處女膜，我清純的標緻，我立刻要失去它了。

　　我白費地夾緊腿，那肉棒向退卻了一點，我慌了，不等我反映，漢子舒適地哼著，充實野性的體態猛地前進一衝，肉棒帶著一股不能攔阻的氣力插了下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我的體態幾乎像被劈成了兩半，大半條肉棒猛地衝進了我的陰道，我永遠地失去了處女之身。

　　將我破身之後，匪首發狂地抽插起來，沒幾下大肉棒就插到了底，他硬朗的胯部拍打著我柔軟的下腹發出啪啪的聲響，肉棒咕嘰咕嘰地在我的陰道裡進進出出，我整個下身都濕成了一片，連陰毛都濕漉漉的，也無知是血還是水。

　　在水池邊曾被老金剝開按壓過的花心被粗硬的肉棒擠壓、摩擦，弄的我滿身又酸又麻，心跳的像要蹦出胸膛。

　　狂風驟雨般的抽插也無知連續了多永劫間，就在我感到心立刻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時候，大肉棒猛地插到陰道終點、頂住花心不動了，接著粗大的肉棒在我體態內激烈地跳動起來，脹的我的下身似乎要裂開一樣，一股炙熱的大水衝進我的體態，我被燙的滿身顫動起來。

　　我知道他把能讓女人妊娠的種子洩入了我的體內，突兀一個恐怖的念頭攫住了我：我會妊娠嗎？我會懷上這匪賊頭子的小孩嗎？我絕望地哭成了淚人，大腦裡一片空缺。

　　大約縱然象匪首這樣精壯的男人，在短時間內持續強姦兩個女孩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務。他在我體內洩完精後，馬上就摟著我的體態呼呼地睡著了，連插在我陰道中的肉棒都沒有拔出來。

　　我的手被銬在床頭、上身貼著他長滿了黑毛的胸膛，被他硬朗的臂膀緊緊擁住，腿則被他的體態分手，下身還塞著他正在軟縮的陽具，全身一動也不可動，但我能感覺一股液體正順著陰道向外流，而我的心也正在淌著血。

　　那凶狠的匪首睡的很香，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呼出的臭氣幾乎使我窒息，我身心俱受重創，下身的劇痛一陣陣傳來，我再也堅定不住，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識。第三章　　也無知過了多永劫間，我忽然感到到有人在搬動我的下身。我睜眼一看，是匪首七爺，他正光著身子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著什么。

　　我立刻就瞭解了，果真如此他手裡拿著那條染著我的處女紅的白絲巾自滿的笑著將它拴在巖壁的繩索上。在黝黑的巖壁的襯托下，那雪白的絲巾和殷紅的花朵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他回到床上，跪在我兩腿之間，我無知他要幹什么，無知所措地看著他。他掀起我兩條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而後將一個枕頭塞到我屁股下面，那條又粗又長燙人的肉棒搭在了我下腹的陰毛上。

　　天啊，他還要再來！沒等我醒過勁來，那條又覆原了兇相的肉棒就又頂進了我酸痛難忍的陰道。

　　這回他熟門熟路地一插究竟，而後就忍耐地抽插起來。也許是我的陰道已經受過重創，也許是這一次的姿態使他的肉棒加倍深入，我這一次感到到的疼痛比上一次強烈好幾倍。

　　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吳，她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在被如此慘烈地破身之後此刻無知正在被幾多個漢子輪姦，她纖弱的體態如何能接受如此暴戾的奸虐。

　　還有肖大姐，她也但是比我只大幾歲，還有五個多月的身孕，她被架走時圍著她的匪徒不下二十人，她如何挺的過來！

　　鑽心的疼痛使我回到現實，匪首七爺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在了我身上，嗓子裡象公豬一樣知足地哼叫著，大約折騰了半個多鐘頭，他再次在我體態裡洩了精，放下我的腿，仍然將陽具插在我的陰道裡，用胡碴蹭蹭我張開的腋窩，竟一口叼住我右側的乳頭，又埋頭睡著了。

　　下身的劇痛劈天蓋地地壓了下來，七爺的陽具已經軟縮，滑出了我的體態，大股的黏稠液體流了出來，我的下身一塌糊塗，發出腥臊的氣息；七爺在睡夢中還不時咂咂嘴，嘬的我的乳房酸脹難挨，可我不敢動彈，生怕驚醒他又招來新的強暴。

　　長夜漫漫，我知道還有姐妹比我加倍苦惱，我想起大姐、小吳，還又整夜被吊在大廳的林潔和施婕，比起她們，我這一整夜只在一個漢子胯下受辱，應當是最輕鬆的了。

　　想到這一次洗沐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淚流滿面，追悔莫及。

　　那匪首大約睡累了，換了個姿態，竟閉著眼睛用那張臭嘴找到我左側的乳頭叼住，又睡熟了。

　　逐漸地，我的體態和大腦都麻木了，疼痛、玷污全都消亡了。待我再次有知覺，是感覺有什么物品在我體態裡攪動。

　　我一看，那匪首無知什么時候醒了，正趴在我分手的兩腿中間，用一個手指插入我的陰道擺弄著。

　　他看我睜開了眼，嘿嘿一笑說：「小丫頭真是絕品，七爺我從沒有玩的這么歡樂過，咱們就來個三進宮吧！」

　　我一聽大驚失色，我已經在一夜之間被他連奸了兩次，再來，我要被他插死了。我下意識地匆忙想並上腿，可他哪容我抵制，一手頂住我的胯、一手托住我的肩向上一掀，我被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他攥住我的腳腕前進一推，我變成了跪姿，屁股向上撅了起來。他把腿插入我兩腿之間迫我分手腿，露出下陰，兩隻手扒住我的陰唇向外分手，再次勃起的肉棒又頂住了我的穴口。

　　這種狗爬式的姿態令我感覺分外恥辱，但我滿身軟的像一根麵條，基本無力抵制，只能乖乖地任人撥弄。

　　他腰一挺，肉棒就進入了我的陰道。這種後插的姿態比前兩次感到要強烈的多，堅硬的肉棒直戳花心，每插一下都讓我心膽俱裂。

　　我其實遭受不住，被俘以來第一次發出苦惱的啼聲。我的慘啼聲好像勉勵了七爺，他插的越來越有力，頻率也越來越快，他的下身撞到我的屁股發出啪啪的淫蕩的聲音。

　　他無休無止的抽插使我產生一個恐怖的方法：他不是人，他是一頭牲畜，不然他怎么會有如此無限無盡的氣力。

　　我被他的暴虐行為擊垮了，一股熱流從體態裡噴湧而出，我洩身了。

　　他卻還不斷地抽插，直到我洩了三次他才又在我體態裡洩了精。

　　等他從我體態裡拔出肉棒，我馬上癱在床上動彈不了了。

　　他用被子從頭覆蓋了我的身子，個人也鑽進被窩，也不顧我下身濕成一片湿地，兩手握住我變的分外敏銳的乳房又揉搓了起來。

　　我再也無力掙扎，任那匪賊隨意地搓弄。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拍門聲，那匪首手腳不斷，抬高身子高聲問：「誰？」

　　外面又人答覆：「七爺，是我，鄭天雄，我有要緊事匯報。」

　　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姓鄭的國民黨上校。

　　匪首讓他進來，在被窩裡半抬高身。我聽見鄭天雄火急地對他說：「七爺，我們駐芷江的諜報站送來內線動靜，三虎端的這一窩女共軍裡有寶物。」

　　我心裡一驚：軍部駐地有國民黨特務，我們的場合曝光了，大姐和林潔可能有危險。

　　匪首問：「什么寶物？」

　　鄭天雄故作神秘莫測地說：「你猜那個姓肖的大肚子娘們是誰？是共軍四十七軍副軍長李中強的妻子，政治部副主任，師級幹部。七爺，祝賀你呀，湘西十幾萬反共復國軍還沒有捉到過這么高等其它共軍吶，並且還是個女的。」

　　匪首身子一動，手下意識地攥緊了我的乳房，火急地問：「共軍四十七軍政治部副主任，女的，姓肖，是上年冬天帶人在桃源縣搞土改，抄了我的家，分了我的田的那個滿韃子嗎？」

　　鄭天雄連連點頭道：「對，即是她，據說她家是滿族正白旗，論起來她還是個格格吶。」

　　「什么格格？」

　　「格格是滿話，即是公主的意思。」

　　我忽然瞭解了，這個叫七爺的匪首本來是桃源縣馳名的大惡霸郭子儀。肖大姐上年的確曾以政治部副主任兼地委副書記的地位引領任務隊在桃源縣搞過土改試點。到文工團後還給我們講過土改的場合，獨特提到本地大惡霸郭子儀兄弟八人的惡行。

　　惋惜郭氏兄弟和郭子儀號稱「五虎」的五個兒子都聞風而逃，進山當匪賊去了。

　　只聽郭子儀舒適地罵道：「她娘的，難怪我昨天看著她眼熟，上年冬天她一直捂著個大棉襖、大棉帽。這回肚子一大，再扒光了衣服，我居然沒認出她來，這娘們可是個絕色，還是個公主坯子，別看大幾歲，跟那四個丫頭比也能拔個頭籌，這回落在我手裡，我要讓她三魂出竅。」

　　他忽然想起什么，忙囑咐道：「老鄭，你趕緊去給大虎他們傳個話，讓他們悠著點兒，這娘們肚子裡的小孩得留下，別給搞掉了，我有用！」

　　鄭天雄許諾著又說：「七爺，還有一個」

　　他話未說完，郭子儀急的翻開被子叫道：「你快去，三虎手下那幫人下傢伙重的很，要把那小孩搞掉了就欠好玩了！」

　　鄭天雄一眼看見了裸體仰在床上的我，把到嘴邊的話又嚥了返回，轉過身出去傳話了。

　　郭子儀顯然被鄭天雄帶來的動靜沾染了，他跳下床，穿上褲衩，激動地在地上不斷地走來走去。

　　頃刻，鄭天雄又折了回來，站在門外叫郭子儀：「七爺，你出來一下！」

　　郭子儀披上衣服走了出去，鄭天雄關嚴了門，兩人在外面嘀咕了起來。

　　我屏住氣聽他們講什么，但什么也聽不見，好半天才聽郭子儀高聲說：「不可以，你今日不可動她，明天再說。」說完他回到屋裡，看也不看我，穿上衣服出去了。

　　郭子儀剛走，進來兩個匪徒，把我從床上解下來，把我的手扭到背後用繩索捆了，推著我出了門。我滿身象散了架一樣，獨特是下身，每邁一步都像被扯破似的。並且我的大腿內側都被鮮血染紅了，還有大批黑色的黏稠漿液不停從陰道裡流出來，跟著我挪動的腳步流了一腿。

　　我一步一挨艱難地移到大廳，面前的景象把我驚呆了：大廳的一頭圍著一大群匪賊，足有四、五十人，此中一少半隻穿了一條褲衩，人群中心有一個二尺高的木臺，木臺上仰面躺著一個裸體赤身的女人，我知道那是肖大姐，由於那滾圓的肚子十分顯明。

　　大姐的兩條腿被八字形高高吊起，下身徹底裸露在這群漢子眼前。她大腿內側已經染成紅色，圓圓的陰道口孩子嘴一樣張開著，似乎已經閉不上了，濃白的粘液還在從露著粉肉的肉洞裡流出來，在空中拉著絲流到地上。檯子前面的地上已是一片泥濘，人踩上去呱呱直響。

　　我真不敢想像有幾多漢子的精液被注入大姐的體態而後又流到地上。一個穿褲衩的匪徒正走上來，一邊脫褲衩一邊用手去擺弄大姐那充血腫脹的陰唇。他把肉棒頂住大姐的肉洞口，毫無阻當地捅了進去。

　　匪徒的體態在前後擺盪，聽不見大姐一點聲音。後面的匪徒推了我一把，我踉蹌著來臨大廳的另一邊，這裡林潔和施婕還被吊在牆根，表情面色蒼白的嚇人；小吳卻被雙手反綁、披頭散髮地跪在一旁，歪歪斜斜似乎隨時城市倒下。

　　她垂著頭，我看不到她的臉，只能看見她兩腿間和我一樣糊滿了紅白兩色的粘液。

　　郭子儀和鄭天雄都已經在這裡，還有五個膀大腰圓、面相凶狠的男人站在一邊，看來這即是人稱「五虎」的他的五個兒子。

　　此中一個男人正眉飛色舞地講著：「昨天夜裡她打您那出來，我正好剛幹完那個共軍大肚子，就把她弄到我的房裡。嗨，這么嫩的娘們我還真沒玩過，連毛都沒長，下面即是一條縫，真緊巴。我認為一弄她就得哭天抹淚，誰知讓我弄了一個時辰，她跟那個大肚子一樣，硬是挺著不出聲，真無知道共產黨給她們吃了什么迷魂藥。後來我們就讓她串被窩，從我這串到四哥那，串了一夜，末了給送給老鄭的時候可就沒那么倔了。哈哈，這一夜夠這丫頭受的！」

　　我聽了心裡像針扎一樣疼，我也嘗過了被淫亂的滋味，可那只是一個漢子；小吳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一夜就被七個禽獸一樣的壯漢持續輪姦，她是怎么熬過來的啊！

　　郭子儀聽了笑吟吟地囑咐道：「二虎，你派人去把你幾個叔伯和老爺子都接來，通知他們有好戲看。」話音剛落，他看見我被帶過來了，指指小吳身旁道：「跪這兒！」

　　不由分說兩隻大手把我按在地上。

　　郭子儀情緒極好地，聞：「這丫頭不錯，你們幾個都嚐嚐，難得一嘗的鮮兒。」接著他指著那一大群人問：「大肚子幾多人幹過了？」

　　一個大鬍子匪徒答道：「連我們哥兒五個和參謀長已經二十五個了。」

　　我心裡一顫，聽郭子儀囑咐：「差不多了，別玩死了，這娘們我要好好整理她，不可讓她這么輕易就死了。她肚子裡的小孩也別搞掉了，讓她生出來，我有大用途。」

　　旁邊的老三道：「爹，您安心，這娘們挺經弄，肏了一夜了，她連吭都沒吭一聲。上一次逮住那個大肚子女軍醫也是五、六個月，弟兄們搞了六天才把那小孩搞掉，那回每日都是三十多人呢。弟兄們跟我在共軍老窩蹲了十幾天，讓他們開高興，一人最少肏她一次，就還剩末了兩自己。」

　　郭家父子開口的開口，鄭天雄背著手在一邊踱步，上高下下地打量著我們四人。忽然他高聲喊道：「林潔！」所有在場的人都是一愣，我心中一驚：林潔的地位曝光了！幾個姑娘中只有我知道軍部出了奸細，我必要給她們示警。

　　我見林潔和施婕都抬高頭看著鄭天雄，眼中露出詫異的視線，匆忙抬高頭聞：「我是林潔！」

　　鄭天雄圍著我轉了一圈，冷笑一聲道：「你不是林潔，你是袁靜筠。」

　　我心裡咯登一下，他怎么知道我是袁靜筠？他見我一愣，知道被他說中了，自滿地從地上的堆著的我們的軍裝中拎起一件對我問我：「這是你的吧？」

　　我一看的確是我的，可他怎么知道的？

　　他見我不開口搖頭晃腦地聞：「你不認可不要緊，這幾身衣服只有這身最大，那身套是一樣的，你說這是誰的？」

　　我不得不欽佩這傢伙的心計。被俘的四個姑娘中我個子最高，穿三號半的軍裝，她們三人都是穿三號的。

　　這傢伙為把林潔找出來費了這么多心計，背後肯定有更大的詭計，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了林潔的地位和代價，我越來越為林潔掛心了。

　　他把我的軍裝捲起來說：「這套衣服我替你保留好。」

　　郭家父子看著鄭天雄演的這場戲，好像無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么藥。郭子儀瞟一眼鄭天雄，指指我和小吳對老大說：「大虎，把這兩個丫頭關起來。那兩個放下來讓她們喘語氣，吊了一夜也夠她們受的。等會把那個洋學生弄到池子裡泡上，我給她開苞。」

　　我心中一陣悲痛，四十七軍裡最拔尖的幾個姑娘就這樣都毀在這個匪賊手裡了。

　　兩雙大手把我從地上架起來，推著我向洞的深處走去，小吳已經走不動路，軟綿綿地被兩個匪徒架著跟在後面。

　　我們被匪徒們押到一個黑洞洞的大巖洞，藉著匪賊手中的燭光看清洞裡靠牆根放著兩個半人高、一公尺見方的木籠。

　　匪賊打開此中一個，把小吳推了進去。

　　木籠太矮，在裡面只能坐著，匪賊們把小吳的手銬在木籠上方的橫樑上，又給她的腳釘上鐵鐐，鐵鏈只有一尺來長，卻隔著兩根立柱釘在她的腳上，這樣，她的腿就必要岔開著，沒有什么事件餘地。

　　鎖好小吳，他們把我也推了進去，迫我在小吳旁邊與她對面坐下，把我的手銬在背後的柱子上，腿岔開釘上鐵燎。

　　他們鎖上木籠，把一隻蠟燭留在木籠上，鎖上門走了。

　　牢房的門上有一個半尺見方釘著鐵條的小窗戶，不時有哨兵從窗前走過，借著燭光隨時可以看見我們在木籠裡的場合。

　　匪賊一走，牢房裡一片冷森森的寂靜，突兀，小吳壓抑著哭出聲來。

　　我的手腳都被捆綁著，只能用語言安撫她。

　　藉著燭光我看見小吳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哭著對我說：「袁姐，我受不了了，昨天夜裡他們七自己輪流」

　　我趕緊指導她：「小吳，我們是革命甲士，再嚴酷的環境也要堅定。你看肖大姐，懷著身孕，二十幾個匪賊玷辱她，她連吭都沒吭一聲。」

　　小吳聽罷我的話好像清靜了一點，我覺得作為大姐姐應當把最壞的場合通知她，讓她有所預備。

　　我看看匪哨兵剛踱已往忙低聲說：「小吳，你聽我說，這才剛才開端，以後什么場合都可能發作，我們要預備斷送，甚至比斷送更壞的場合。此刻最要緊的是盡量保衛大姐和林潔，她們的地位可能已經曝光。你要獨特提防那個姓鄭的，他是國民黨特務。」

　　小吳止住了淚點點頭：「袁姐，我銘記了。這群野獸我下邊疼」

　　我藉著搖曳的燭光仔細端詳小吳敞開的下身，昨天被捆在郭子儀床上時那細細的窄縫已不見了，此刻她的兩腿之間是一個又紅又腫象孩子嘴一樣張著口的肉洞，周邊糊滿了殷紅的血跡和濃白的精液，還有濃漿在徐徐流出。

　　我的心戰慄了，這群野獸，連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我一咬牙，把心底的方法說了出來：「小吳，看來我們很難逃出魔爪了，留點心，找時機榮耀吧。」

　　小吳一愣，流著淚說：「袁姐，我才十三，你也才十八呀你說的對這樣還不如死了好！」

　　我剛想再安撫她幾句，牢門光啷啷響了起來，門開處，幾個匪徒拖著一個繁重的身軀闖了進來。是肖大姐，只見她髮絲雜亂、蒼白，喘氣好像都很微弱了。

　　匪徒們打開了關我們的木籠，把大姐塞了進來。他們沒有讓大姐像我們一樣坐下，而是讓她跪著，手銬在籠頂的橫樑上，腳分手直接捆木籠的立柱上。木籠的高度基本無法直起身子，大姐只能鞠躬垂頭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繁重的肚子下墜著。

　　我高聲喊道：「你們有沒有人性，她懷著小孩，你們讓她躺下！」

　　一個小頭目狀貌的匪徒斜了我一眼，用手裡的木棍伸進籠子捅著我的乳房淫笑著說：「你他媽管的倒寬，這娘們躺了一夜，七爺有令，讓她跪著，你要心痛你也陪她跪著？」說完一幫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洞裡又沉寂了下來，我身旁傳來大姐繁重的喘息聲。藉著燭光我看見她被鎖住的姿態十分辛苦，因為手被銬在籠頂，她上半身沒有支撐，只能用頭頂住籠壁減輕一點手臂的包袱。

　　大姐在籠子裡頭腳的方位剛好與我相反，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分手的兩腿間的情境，那真叫人慘不忍睹：

　　大姐兩條大腿已經看不到原本的皮膚，全都是血跡和黑色的精液，從陰毛到肛門也全糊滿了紅白兩色的污物；她的陰唇本來就因妊娠對照肥厚，此刻腫的象孩子的嘴唇，紅的發紫，向外翹著；陰道口已變成了一個圓洞，好像再也合不上了，在搖曳的燭光下甚至能看見裡面粉紅色的嫩肉和仍在向外流淌的精液。

　　女人妊娠原來體態就嬌嫩懦弱，兩天的山路顛簸加上整整一夜不斷頓的輪姦把她熬煎的偏激弱小，她的表情慘白，直冒虛汗，線條幽美的乳房低垂著，不時顫動一下。

　　看著大姐的慘狀，我心痛的幾乎要昏已往，固然木籠很小，我們三人擠在裡面肉挨著肉，但我手腳都被捆住，只能束手無策地看著她受苦。

　　我急的哭出了聲，這時傳來了大姐弱小但沉靜的聲音：「小袁，堅強點，我沒事！」

　　我哭著說：「大姐，他們認出你來了，那個七爺即是郭子儀。」

　　大姐艱難所在點頭說：「我一開端就認出他了，他肯定要報復我，讓他們都朝我來吧！你們要辦法保衛好林潔。」

　　我的心都碎了，大姐已被仇敵熬煎成這樣還想著別人。我火急地聞：「大姐，那個鄭天雄是國民黨特務，他們在軍部有奸細，他正在挖空心思找林潔！」

　　大姐的肩膀顯著聳動了一下，艱難地說：「林潔被仇敵認出來很危險，你們不顧誰有時機要叮囑她。也要通知施婕，死也要保衛好林潔。」她苦惱地喘息了一陣又聞：「小袁、小吳你們這幾天都體現的很好，以後的日子可能會越來越毒辣。我們都要有斷送的預備，但匪賊不會讓我們死，而會讓我們比死還難過十倍。」

　　我的心戰慄了，腦海中湧出四個字：生不如死。我頓時淚流滿面，小吳也嗚嗚地哭出了聲。

　　大姐長長地喘了語氣柔和地對我們說：「姑娘們，哭吧，把眼淚都流乾，在仇敵眼前不流淚，不求饒。別怕，有我呢。」

　　聽著大姐的話，我們哭的更悲傷了。

　　我們在黑牢苦熬，大姐不一會就虛脫了，小吳在我身旁哭的昏黃昏地。我大喊咆哮，只有一個匪徒探頭看了看，而後進來給大姐灌了點水，就再也不理會我們了。

　　也無知過了多永劫間，大約是晚上了，十來匪徒進來打開木籠把我們都架了出去，大姐已經連腿都挪不動了，我和小吳則是淚流滿面，強忍著哭聲地任人擺布。

　　我們又被架到大廳，郭家父子、鄭天雄、老金已經都在那處了。他們把我們架到靠洞口的巖壁旁，那處有個五、六米長的小石窪，一股清泉從石窪中流過。

　　我們三人被按在石窪裡，背靠巖壁並排坐在寒冷的水中。幾個匪徒上來把我們的腿都大大地岔開，綁在石窪沿上的木樁上，而後把我們的手都拉到前面銬了起來。

　　周邊亂哄哄地圍了幾十名匪賊，郭子儀笑瞇瞇地說：「幾位昨天都辛苦了，也沒時間洗洗塵，此刻你們就個人洗吧！」

　　我瞭解了，他這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地玷辱我們。我們三人都閉上眼，理也不理會這群禽獸。

　　郭家老四急了，痛罵：「娘的，給臉不要，老子給你們洗！」說著把小吳被銬在一起的手拉過火頂，掛在巖壁上一個鐵鉤上，抄起了一把一尺來長的毛刷站到她眼前。

　　小吳終於忍不住，哇地大哭起來，嘴裡還含混不清地叫著：「鬆開我！鬆開我啊！」

　　老四好像很有興致地看著被裸體吊在巖壁上大哭咆哮的小姑娘，蹲下身子，舉起了手中的刷子。

　　那刷子四周都是粗硬的豬鬃，像個刺蝟，老四一手按住小吳雪白的肚子，兩根粗陋的手指蠻橫地分手小吳兩條大腿，一手把毛刷伸進了她的胯下。

　　小吳被扎的表情鐵青、滿身哆嗦，前提反射地夾了一下腿，立刻又分手了，拚命扭啟程子掙扎，哭喊聲也變成了淒厲的慘叫。

　　兩個匪徒立刻撲上來，一邊一個抓緊小吳的腿，向兩端拉開、按住。

　　小吳的哭鬧聲中充實了絕望，四虎對小姑娘的慘叫好像無動於衷，硬生生地把粗硬的毛刷捅已往再拉過來。毛烘烘的刷子在小吳盡是血污的下身刷過，紅腫的肉洞口僵硬地顫動著，跟著毛刷的扯動忽而拉長、忽而張開，清澈的水裡立刻漂起了紅白相間的血污。

　　小吳疼的滿身哆嗦，啼聲愈發淒厲了：「媽呀，疼死我了饒了我吧求求你啦」

　　幾下事後小姑娘下身就露出了白嫩的皮膚。

　　匪徒看看毛刷上沾的血污，在水裡攪了一下，抬手又要往裡面捅，被肖大姐低沉惱怒的聲音喝住了：「住手，你們把她鬆開，我們個人洗。」

　　郭子儀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罰酒，給她放下來。」

　　老四把小吳的手放了下來，她馬上軟綿綿地癱在了水裡。

　　大姐惱怒地對郭子儀說：「她還是個小孩，你們把她鬆開！」

　　老四瞪著眼操起來毛刷，郭子儀卻一努嘴，兩個匪徒把哭的昏昏沉沉的小吳白嫩綿軟的身子拖起來丟在了一邊。

　　匪首嬉皮笑容地對我們說：「怎么樣？開端吧！」

　　所有的匪徒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看著我們，那個鄭天雄居然還捧著一個鐵匣子在近間隔上對著大姐，我知道那是拍攝機。

　　我看了一眼裸體躺在地上哭的起死回生的小吳，無知如何是好。

　　我們終究是女人，十幾歲、二十幾歲的女人，要當著這么多漢子的面洗個人身上最羞於見人的場所，真比苦刑還難挨。但我們沒有抉擇，我身邊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那是肖大姐，她面不改色地用被銬在一起的雙手開端洗了起來。

　　我瞭解了大姐的意思，這群惡狼即是要看我們的洋相，你越含羞他們就越激動。

　　我一咬牙，忍住要流出來的淚水，也撩起泉水清洗個人粘乎乎的下身。血污跟著泉水流走，不一會兒大腿內側雪白的皮膚就露了出來，鄭天雄忙著辟辟啪啪地拍照，我盡量清靜地用手摀住陰逖搓，一股刺痛傳遍全身。

　　郭子儀無恥地用手杖撥動大姐腫厚的陰唇道：「這後面也得洗清潔，弟兄們可不喜愛髒娘們。」

　　大姐惱怒地撥開手杖罵道：「禽獸！」

　　郭子儀冷冷一笑，咬牙切齒道：「禽獸？我要讓你禽獸不如，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悔恨生作女人！」

　　我心中一陣發冷。

　　郭家老大這時蹲到我眼前拉開了我擋阻陰部的手，一個手指插進我有些紅腫的陰道摳弄著說：「這裡面都洗清潔」

　　我撥開他的髒手，在眾多貪婪的眼睛的凝視下把手指插進了個人的陰道。

　　我們在水窪裡泡了一個多鐘頭，直到下身每一寸肌膚都露出了原本嫩白的色彩，陰道中再也沒有白漿流出，甚至連我們三人肛門的每一個皺褶都被掀開查驗了，才了結了這場毫無人性的玷污。

　　我們三人被架到洞的中心，並排跪在一塊平地上。圍在四周的幾十個匪徒們已經開端吵吵嚷嚷地為我們討價還價。

　　郭子儀饒有興致地看著哭腫了眼睛、仍在抽泣不止的小吳問一個正在吵吵嚷嚷的黑大個匪徒：「各哨的頭都來啦？」

　　黑大個立刻說：「差不多了，來了十八個了。」

　　郭子儀一指小吳說：「這小妞今晚歸你們了！」

　　黑大個聞聲激動的眼都直了，一步跨上去抓緊了小吳的胳膊。另一個匪徒從人群中擠過來和黑大個一起把小姑娘架了起來。

　　小吳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拚命掙扎著喊道：「不啊你們鬆開我，饒了我吧疼啊，媽呀，我怕呀疼啊」她一邊哭一邊眼淚巴巴地把臉轉向郭子儀哭求著：「大爺，求求你求求你。」

　　郭子儀把臉一抬，陰陰地一笑，得了令的匪徒們基本不顧小吳的哭叫，十幾自己鬧哄哄地架著小姑娘進了旁邊的一個石洞。

　　郭子儀低聲叫住那個黑大個淫笑著吩咐道：「這小妞是個嫩秧子呢，挺招人疼，你照料弟兄們悠著點，別一下給弄殘了。」

　　那匪徒許諾了一聲，興沖沖地跑進洞去，洞裡響起小吳淒厲的哭啼聲、求饒聲，但很快被漢子粗野激動的哄啼聲淹沒了。

　　大姐惱怒地咆哮：「你們這群牲畜，她還是個小孩」

　　郭子儀似乎沒有聽見大姐的叫罵，轉過身問他身邊的大虎：「去西泉鄉的弟兄們有動靜嗎？」

　　大虎正兩眼直直地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掃來掃去，聽到問話一愣，還沒答話，旁邊一個滿臉血污白布包頭的匪賊小頭目爭先答道：「七爺，我們回來了，真他媽倒霉，共軍有防禦，我們中了埋伏，虧本了二十幾個弟兄，我們只跑回來各半人。」

　　郭子儀咬了咬牙對那個小頭目說：「不怪你們，弟兄們辛苦了。」他指指被幾個匪徒按跪在地上怒罵不止的大姐道：「讓共軍的大官慰勞慰勞你們，給弟兄們瀉瀉火！」

　　他的話音剛落，響起一片哄啼聲，呼啦一聲擠進來一大幫人，個個都是一身的硝煙和血腥味。此中兩個一左一右將大姐拖了起來，同時十幾雙粗陋的大手搶先恐後地伸向大姐光裸的身子。

　　我看見幾隻大黑手抓緊了大姐兩個飽滿的乳房不斷地揉搓，還有兩隻大手象蛇一樣順著大姐的小腹向她拚命夾緊的兩條大腿的中間進去，另有兩隻大手無恥地撫摩著大姐高高隆起的肚子，還不時有無知羞恥的髒話從那些散發著沖天煙氣、臭氣的嘴裡傳出來，引的匪賊們哄堂大笑。

　　幾隻擠不進去的手就在後面抓緊大姐飽滿白嫩的屁股又掐又擰，大姐就這樣被這群不下二十個匪徒連拖帶搡擁進了洞的深處。

　　看著這慘痛的捱，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滿身哆嗦，頭昏沉沉的，嘴裡喃喃地叫著：「你們鬆開大姐，她懷著小孩」連我個人都覺得我的啼聲在匪賊們激動的哄啼聲中顯得那么虛弱、無力。

　　郭子儀不緊不慢的聲音這時又從我身邊傳了出來：「去把那個洋學生整理干淨，給我弄已往。」

　　我的心忽悠一下又提了起來，我忽然發明四周都靜了下來，偷偷掃了一下四周，竟然還有十來個匪徒圍著我，並且郭家五虎全在，鄭天雄也沒走。

　　十幾雙眼睛都放著狼一樣的綠光，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這才意識到這一夜對我也一樣是漫漫煎熬。

　　沒容我多想，已經有四隻大手抓緊我的胳膊往上提，有人高聲叫道：「這小娘們夠標緻，長沙城裡的姐兒也趕不上她，這回輪到咱哥們了，咱也嘗嘗天仙的滋味！」說著就把我架了起來。

　　是四虎和五虎，郭家另有的三兄弟也湊了過來，吵吵嚷嚷地把我往外拖。

　　這時就見鄭天雄趴在郭子儀耳邊嘀咕著什么，郭子儀不耐性地擺擺手，對五虎道：「參謀長有工務，先把這娘們交給他，工務完了歸你們！」

　　五虎一下都愣住了，一隻已經抓緊我的乳房的大手越攥越緊，疼的我險些叫出聲來。郭子儀看也不看，轉過身走了。

　　五虎喘著粗氣，瞪眼著鄭天雄，四隻大手猛地把我推倒在冰涼的地上，五自己罵罵咧咧地轉過身走向響著小吳的哭啼聲和大姐的怒罵聲的山洞。

 第四章　　鄭天雄自滿的一笑，昭示他身後的兩個匪徒把我架了起來，連推帶搡地帶到山洞最深處他的住處。

　　他的洞裡除了有一張大木床外，還有一個粗木搭成的門形刑架，看來他常常在這裡綁吊審判罪犯。兩個匪徒把我的胳膊擰到身後捆緊，而後從刑架上放下一根繩子，把我的手臂拉直，懸空反吊了起來。

　　這種姿態極度熬煎人，我的腳挨不著地，雙臂反扭著接受著全身的重量，不一會兒我的汗就順著面頰流下來了。

　　好久鄭天雄才慢條斯理地推開走了進來，我留心到他手裡捧著疊的整整潔齊的我的軍裝和褲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著的拍攝機和手裡的軍裝，踱到我眼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的光潔的赤身。

　　他寧肯開罪五虎也要把我要出來，又讓人把我吊成如此恥辱的姿態，我已預備好歡迎一場狂風驟雨。

　　出乎我預料之外的是，他不只沒有侵略我徹底不設防的體態，並且伸手解開繩子把我從刑架上放下來。

　　我的腳一沾地，他立刻扶住了我，讓我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還端來一杯水，餵我喝了下去。我的手固然還被綁在背後，身子還光著，但被俘以來第一次直著身子坐在一張椅子上。

　　想著大姐、小吳、林潔和施婕都在差異的場所被人綁吊、戲弄、強姦，我猜不透這個國民黨上校玩的什么花招，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鄭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露珠，坐在對面的床上重覆打量我的體態，而後歎了語氣道：「袁密斯，像你這么好看的女孩即是在北平、上海也難得一見。落到郭子儀這批山扒手裡算是完全毀了，他們懂什么憐香惜玉？原來你們的肖主任也是個佳麗坯子，可她與七爺有血海深仇，誰也救不了她，過兩天就有她的好瞧。

　　「可你與郭家無仇無冤，只是人長的太好看讓漢子想。我想救你，今日死活把你要過來即是為了這個，不然讓那五虎再把你浪費了，即是救你出來你恐怕在世也沒什么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電臺說：「國軍在廣西、雲南、廣東還有幾十萬大軍，我這裡可以直接和臺灣通話，也可以接洽美國盟友。我可以匯報軍統總局和美國中心情報局，就說你棄暗投明，任命你作我的諜報員，那時候就誰也不敢動你了。

　　「但是你得給我個名目，我不問你軍事祕密，你隨意說點什么，反正你是文工團的，隨意說點什么就行，也讓我跟上面有個交接。我不忍心看著你這么好看的姑娘整日光著身子在這群鄉巴佬手裡傳來傳去，連洗身子都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他的專注我已猜出了幾分，我存心膽小地細聲問：「你讓我說什么呀？」

　　他看我鬆了口，馬上激動地伸過火來說：「隨意說點什么，例如你們這幾自己都叫什么名字，這也不是什么軍事祕密」

　　我馬上就全瞭解了，他還在找林潔。見我垂頭不語，他緊盯著說：「要不你給我指指誰是林潔。」

　　他終於露出了狐貍尾巴，我抬高頭冷冷地說：「我們幾自己裡沒有林潔。」

　　「啪」地一聲，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臉上，他站起身，手裡拎著一件草綠色的軍裝，指著已撕開半邊的胸章說：「沒有林潔，這是誰？」

　　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發。

　　他氣急糜爛地捏住我的乳頭用力擰著，接著又蠻橫地分手我的腿，揪住已經微小紅腫的陰唇惡狠狠的說道：「你還執迷不悟？成百上千的漢子等著插你呢，到那時候你想說也晚了。山裡人只知道女肏人，懂什么憐香惜玉！你看見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傾城傾國，還懷著小孩，他們拿她當人了？一天三十個漢子肏，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嗎？」

　　見我不開口，他語氣和緩下來，帶著恐嚇說：「你知道嗎，這裡的地牢和水牢還有不少你這樣的女共軍，被俘虜時間最長的有一年了。她們起碼也被七爺的兵輪著玩過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這山裡山外七爺有幾多兵？上千！讓上千漢子來往肏，那滋味可欠好受！

　　「這十幾個女俘虜裡還有五個懷了小孩，不是象肖碧影，懷的是她個人漢子的小孩，她們懷的可都是山賊的種。有兩個姑娘，一個十七、一個二十一，已經生過了，此刻又懷上了。你認為姓郭的搶女人幹嘛？他們可不顧你是誰，也不顧你長的俊長的醜，女人對他們來說即是拿來肏的。你在他們手裡只有兩條路：一條是就整日這么光著身子讓人押著滿世界去挨肏，一天十個二十個漢子肏你。」

　　說著他變戲法似地拿出一個小竹筐，裡面裝滿了麻將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著奇形怪狀的符號。

　　他伸手到我兩腿間，把一塊竹牌夾在我的陰唇中間說：「你知道這符號典型什么嗎？典型你！明天這筐牌子就發下去，七爺的兵人手一塊，憑這塊牌子就可以肏你一次，不要錢！等牌子都回來，七爺就再發一次，他隨時知道每一個女俘虜被幾多漢子肏過。你得這樣過一年兩年，十年八年，你在他們眼裡即是一條母狗！」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後繼續說道：「還有一條路：給他們生小孩。山民注重傳宗接代，十個八個不嫌多。你們抄了他們的家，他們就讓你們女共軍給他們生小孩。他們有設法讓一個女人兩年生三個小孩，生幾年即是一個班，二十年即是一個排。

　　「你本年十八，生二十年沒疑問，那時候你就變成了一口母豬！但是生小孩也躲但是挨肏，那個十七歲的女衛生員前些日子生了個兒子，生的前一天還被賜給八個山賊肏了一白日。山賊不心痛女人，說是下邊肏鬆了生小孩更順當。當然了，只要他們甘願，還可以把你變成其它物品，例如小母牛、小母雞」

　　他頓了頓，捧出一套帶金線的上尉肩章、胸章的國民黨軍女式軍服，喝了口水，將竹牌從我陰唇中間拿開，接著說：「你只要通知我誰是林潔，我立刻放了你，穿上這身衣服，即是我的人。假如你想隱姓埋名，我立刻送你走，給你一大筆錢，臺灣、香港由你挑。」

　　我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說：「我無知道誰是林潔！」

　　他氣急糜爛地一把捏住我的乳房叫道：「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娘們，我立刻讓你知道當母狗被漢子肏是什么滋味！」說著抓緊我的胳膊把我拉起來，一把推倒在床上。

　　他操起一根三尺長的鐵槓，雙頭各有一個鐵環，用鐵環各扣住我的一隻腳，我的腿幾乎被張開到最大限度。

　　他罵罵咧咧地開端脫衣服，待他脫光衣服，現出一根黑乎乎的陽具，那陽具已經挺的梆硬，又粗又長，與他矮胖的體形極不相稱。

　　他爬上床，用手擺弄了兩下我的陰唇，用他的肉棒頂住洞口，一手抓緊我的乳房揉著，一手扶住肉棒，猛一挺身，進入了我的體態。

　　我的陰道內還是一片乾燥，並且腿被劈的太開，下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堅挺的肉棒插進來疼的我滿身出盜汗。

　　這個自稱理解憐香惜玉的人，一進入我的體態就像一頭野獸一樣，發狂地抽插，足足折騰了半個多鐘頭才在我體態裡射了精。

　　完過後他坐起來，點起一根香菸抽著，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扒開我的陰唇看著徐徐流出的濃漿問：「怎么樣，天天這樣讓漢子肏，一天十個，你受的了嗎？十個受的了，二十個呢？你好好地想想，實在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我即是想救你。」

　　我閉上眼睛，頭歪向一邊，基本不理會他。他氣的七竅生煙，用一根繩索拴住鐵槓，越過房子上方的一個鐵環使勁一拉，鐵槓升起，我的腿被舉了起來。

　　他用一張粗陋的草紙擦了擦我下身的污物，上來趴在我兩腿之間，將肉棒再次頂進了我的陰道。他的肉棒比郭子儀的還長，全體插進去，似乎子宮都要被頂穿。

　　他一邊扭動著屁股變換著角度抽插，一邊還罵罵咧咧：「讓你倔！讓你倔！臭婊子！」

　　他的氣力大的驚人，我被頂的下身像要炸裂一樣。他似乎裝了馬達，無休無止的抽插，直到外面有人拍門，他才把腰一挺，再次把精液射在我的體態裡。

　　外面是五虎派來的人，站在門外大喊咆哮。鄭天雄慢騰騰地下了床，在我的乳房和大腿上擰了一把，轉過身打開門把外面的人放了進來。

　　那兩人二話不說，解開支著我的腿的鐵槓，架起我就走。我滿身發軟，昏沉沉的跟著那兩個匪徒無力地邁著步子。粘糊糊溫熱的液體從我的下身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往卑劣，我大腦裡一片空缺。

　　忽然我聽到了一陣陣肆意的狂笑，還混雜著漢子不堪入耳的叫罵聲。我意識到那是我的戰友在受難，有意放慢腳步聽了聽，卻沒有聽見女人的聲音。

　　架著我的兩個匪徒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一面不斷地在我身上摸弄著，一面搡著我往前走。

　　此中一個還色迷迷地說：「你還沒到場所呢，爺們等你等的要冒火了！」

　　往前走了沒兩步，我忽然聽到女人的悲聲，那細嫩的聲音讓我一下就聽出是小吳。

　　那聲音就從前面不遠的一個山洞口裡傳出來，山洞口黑洞洞的，只有深處有一點若隱若現的燭光，從洞口望進去，裡面人頭攢動，可以清晰地聽見漢子有步調的激動的哼啼聲。

　　小吳悲切的哭聲似乎就從擁擠的人縫中擠出來，斷間斷續，還不時混雜著幾聲淒慘的呻吟。還沒有等我回過神來，兩個匪徒已經推著我進了另一側的一個山洞。

　　一跨進洞口，一股熱烘烘的腥氣撲面而來，我心裡猛的一緊。洞的深處黑乎乎的看不清晰，但中心的地上有一個碩大的火盆，裡面的炭火正旺，冒著紅裡透藍的火苗。

　　火盆的四周，圍坐著幾個彪形大漢，都沒穿上衣，幾副光裸的膀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著油光，出現著石頭一樣堅硬的肌肉。

　　我一進來，洞裡竟響起了幾聲掌聲，接著呼地就亮了起來，有人點亮了吊在洞頂的汽燈。五條大漢把我圍在了中心，正是郭家五虎。

　　兩個押我進來的匪徒知趣地退到一邊，五雙似乎要噴出慾火來的眼睛的向餓狼一樣凝視著我的赤身，我覺得四周都被火牆烘烤著，我能感到到從圍著我的五個漢子身上發出來的熱量。我覺得嘴裡發乾，兩腿發軟，似乎立刻要被烤化了。

　　從知道個人落到匪賊手裡之後，我就沒再抱任何幻夢，但當我一絲不掛地面臨一群野獸的時候，我還是被恐驚淹沒了。我感覺一股龐大的冷氣從體態裡升起來，滿身冷的不由自主地哆嗦，牙也直打鬥。

　　我通知個人要挺住，咬緊牙關，不可在匪賊眼前丟人、不可哭。

　　他們逼視了我頃刻，突兀有人開了口：「真他媽絕色！」話音未落，一隻大手已經攥住了我的一個乳房，立刻有人從我身後伸脫手來，握住了我的另一個乳房。

　　一個大漢從側面擠過來，將一隻光著的大腳插在我兩腳中間，膝蓋硬頂進我的兩膝之間，把我的兩腿分手，一隻大手隨著就摸進了我的大腿內側。忽然一聲叫罵，那隻大手又抽了出來，那是老五，本來他摸了一手又腥又粘的精液。其餘的幾自己馬上哄笑了起來。

　　老五一邊罵著鄭天雄一邊在地上擦著手，另一隻手抓緊我的腿向外扒。

　　這時老三閃到一邊道：「弟兄們莫急，今日這個小妞即是給咱們爺們玩的，還怕她飛了不成？」

　　他這一說，幾個匪賊都鬆了手，我失去了支撐，腿一軟跌在了地上。

　　老三使了個眼色，老五走過來用光著的大腳擺弄了兩下我的乳房後踹著我的肚子喝道：「起來！已往！」

　　我的手被綁在身後，咬著牙費力地抬高身子，在他昭示的方位，汽燈下面、火盆旁邊有個小小的石墩。

　　我知道任何抵制都是白費的，只能加倍激起他們的獸性，小吳那么可憐的哭求都沒有換來他們一絲一毫的憐憫。

　　我強忍著就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掙扎著跪爬起來，踉踉蹌蹌地挪到石墩旁，費力地坐了上去。

　　石墩只有碗口粗細，我坐在上面勉強能撐住身子。我還沒坐穩，五虎就圍了上來，他們把汽燈拉低，我一絲不掛的赤身被照的纖毫畢現。前面即是忽忽躥著火苗的火盆，我能感覺熱度的燒灼，心裡倒是一陣陣冷的哆嗦。

　　我並緊腿，低著頭看著個人的腳尖，我看到順著大腿流下來已經凝聚的黏液在燈號和火光下閃著誘人的光。

　　這時響起一個漢子色迷迷的聲音：「小娘們，抬高頭來，讓爺們看看！」幾個粗野的聲音附和著。

　　我仍低著頭沒反映。一隻大手伸到我的胸前，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抬了起來。我看見了幾張慾火中燒的漢子的臉。此中一個嘴裡噴著臭氣道：「這張小臉，真他媽長的標緻，給爺們笑一笑！」

　　我搖擺著頭想掙脫那隻大手，那手卻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我看清是老三－－那個把我們送進深淵的魔鬼。

　　老三笑嘻嘻地問道：「袁密斯，恨我吧？老鄭怎么樣啊？他給了你什么優點啊？」

　　我恨恨地說：「鬆開我！」

　　三虎似乎沒聽見我的話，繼續盯著我的臉問：「老鄭的傢伙好使嗎？讓他肏了幾次啊？」

　　一股熱血湧上我的頭，我覺得頭腦嗡嗡作響，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老三又道：「小娘們害臊，說不出口？說不出口讓咱們爺們看看！」說著伸手去扒我並緊的腿。

　　我拚命夾著腿，身子一晃差點失足。

　　四隻有力的胳膊從後面抓緊了我，兩個熱烘烘、汗漬漬的體態緊緊地貼住了我光裸的後背，我無處可逃。

　　站在前面的老二和老四一邊一個抓緊了我的膝蓋向兩端拉，那氣力我基本就無法抗拒，腿被他們幾乎拉成一字，整個下身全體曝光在這幾個野獸眼前。

　　老三依然捏著我的下巴，看著我的臉，一手把掛著的汽燈又往下拉了拉。我苦惱的閉上了眼。我感到到幾個粗陋的手指在擺弄著我的下身，停留在我體態裡的黏液又開端我外流。

　　那幾隻大手蠻橫的捏弄著我的大腿，還不時撥開陰唇，同時響起了罵罵咧咧的聲音：「媽的，這么稀罕的娘們兒讓老鄭這小子佔了先。什么他媽工務！公狗吧！看這裡裡外外噴的，足有半瓢！」說著，大手死命擰著我大腿上的嫩肉，好像要把鄭天雄在那上面留下的痕迹摳掉。

　　周邊的匪徒們隨著淫笑起來。老三一隻手仍捏著我的下巴、另一隻手在我的臉上、肩膀上和胸脯上摸來摸去。

　　這時他用兩個指頭鉗住我的一個乳頭，其餘幾個指頭狠狠的掐住我的乳房惡狠狠的說：「讓老鄭這小子佔廉價了。弄點水，咱們給袁密斯洗洗。」

　　聽到這話，我滿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鬥，脫口叫了出來：「不不啊」可那邊還由的了我。

　　開口間一盆冒著熱氣的純水已經擺在了我的腳下，四五隻大手從盆裡將水撩到我身上，接著就在我身上肆無畏懼的又搓又擰起來。

　　我拚命扭動著體態，一邊掙扎一邊哭叫著：「鬆開我，你們鬆開我求求你們了，你們鬆開我吧」

　　可這群野獸怎么會放過我呢。幾隻大手從我的小腿搓到大腿，又從大腿搓到大腿根。

　　我除了恥辱而又無助的哭叫，沒有任何抵制的氣力。到末了，幾根粗壯有力的手指撐開我的陰唇，插進我的下身又摳又掏，還不時用水沖刷。我哭的聲嘶力竭，卻基本無濟於事。

　　我知道落在匪賊手裡會受辱，但從來沒想到會是如此的恥辱，即是被匪賊壓在身下淫亂也比這好過百倍。

　　終於，他們快意了，幾隻大手都停了下來，幾個匪徒都張大了眼睛緊盯著我徹底張開的下身。

　　我止住了哭，偷偷掃了一眼，我個人也吃了一驚：雪亮的燈號下，我整個下半身白的刺眼。雪白的肚皮、雪白的大腿，只有黑油油的草叢中那一抹紅格外的顯明。

　　匪賊們好像都看呆了，一時沒人出聲。頃刻之後，站在身後抓著我身子的一個匪賊開了口，是老大的聲音：「老三是頭一功，今日你打頭炮。其餘弟兄咱們抓鬮。」

　　他話音一落，老三說了句「那我就不禮貌了」，放開我的下巴，一轉手摟住了我的上身，向上一提，就把我夾在了腋下。

　　其他幾個匪徒吵吵嚷嚷地去抓鬮，老三拖著我轉過身到了洞的一側。

　　我這才看清，本來在巖壁下，離火盆幾步遠的場所鋪著一圈地鋪。我心裡一陣發緊：小吳昨天夜裡，即是在這裡

　　沒容我多想，三虎膀子一甩，撲通一聲把我扔在中間一個黑乎乎的地鋪上。

　　那鋪上亂七八糟地堆著被褥，發出陣陣酸臭腥騷的氣息，嗆的我幾乎窒息。

　　既便如此，我心中還是暗暗祈禱活該的老三盡快把我塞進被窩，在哪裡明晃晃的燈下，其餘四個匪賊正在鬧哄哄地抓鬮。被他們輪姦已是板上釘釘，但要是再讓他們象看戲一樣看著我其實不敢再想下去了。

　　老三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把床上亂糟糟的被子拉到一邊，抓緊我的胳膊用力一翻，把我仰面平攤在了地鋪上，而後一把攥住我的一隻腳腕向外拉。

　　我用力扭啟程體抵擋著，但我基本不是他的敵手，雙手又被綁在身後，沒幾下就被他拽到了鋪的中心。我頭朝裡，腳朝外，仰面朝天的喘息著，無知道什么惡運將要降臨。

　　一陣悉悉娑娑的聲音事後，我感到到一個龐大的黑影向我壓了過來。我定睛一看，老三已經脫掉了褲子，全身只剩了一條褲衩，我苦惱地閉上了眼睛。

　　那個龐大的身子並沒有壓到我的身上，而是挨著我的身子坐了下來。我還沒瞭解是怎么回事，一隻大手已經抓緊我的一個乳房，兩個粗大的手指鐵鉗一樣捏住我的乳頭捻了起來。

　　同時，另一隻手插進了我兩條大腿之間，在我的肛門和陰唇之間來往用力摩擦，還不時探進我的陰道攪動兩下。

　　他的動作的力道極度大，也很有步調，我基本就無從抗拒。

　　這時候，我聽見另有的幾個匪徒抓完了鬮，激動地圍了過來。

　　我滿身一片燥熱，身上開端出汗，體態在老三的高下夾攻之下又一種難以管理的不尋常的感到，原先僵直的身子變的越來越軟。

　　幾個匪徒圍了過來，看著我在地鋪上展開的赤身和老三的動作，此中一個問道：「老三，你還不動手，這是幹什么？」

　　老三好像也有點氣喘，頭也不抬地說：「這小娘們氣性挺高，我要讓她服服軟。」說著加重了手上的動作。

　　圍觀的匪徒來了興致，把汽燈拉了過來，把我在老三魔爪下受著萬般蹂躪的身子照的通明。

　　我全身已經軟的象麵條，心中興起陣陣悲淒的浪潮，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我拚命咬住牙，通知個人要挺住。

　　老三的動作越來越快，末了突兀停了下來。兩隻手指蠻橫地撥開我的陰唇，插進陰道狠狠地攪動著，而後又猛地抽出來。

　　他在雪亮的燈下舉著手指看了半天，恨恨的說：「小娘們，算你倔，有你好瞧的！」說著對圍在旁邊的幾個匪徒道：「夥計們幫個忙！」

　　那幾個匪賊聞言都興致勃勃的圍了上來。老三指著我的腿努努嘴，老四和老五會意地一人抓緊我的一隻腳腕。

　　我恐驚地咆哮：「鬆開我，你們鬆開我！」

　　那兩隻餓狼似乎沒聽見一樣，一起把我的腿向上拉起來。我死命地抵擋、拼盡全身的力氣扭動全身。

　　老大和老二也撲了上來，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攥住了我的乳房狠命地按壓、揉搓起來。

　　我那邊是四個精壯的大漢的敵手，他們容易地就把我的兩條腿直直地拉了起來。而後他們又依照老三的昭示將我的腿向兩端劈開向下壓去，我的腳被按在了床鋪上，我的體態被他們撥弄成一個山字。

　　我徹底失去了抵擋力，我知道我的下身在雪亮的燈號下已經徹底裸露在這群餓狼眼前，他們這是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活春宮畫啊！突兀我瞭解了為什么小吳今日被匪徒們拉走時哭的那么恐驚，昨天，她也是在這裡

　　我的心顫慄著，我的大腦裡一片空缺。我其實管理不住個人了，高聲地哭叫了出來：「不！求你們饒過我吧求求你們」

　　我的聲音好像被黑洞洞的石壁吸走了，竟聽不到一點迴聲，只能聽見按住我的幾個匪徒呼哧呼哧喘息的聲音。

　　抓緊我的乳房的兩隻大手同時放開了，一個龐大的身影站在了我被劈開的大腿前。是老三，他彎下腰，正在脫身上僅剩的褲衩。立刻他就赤裸了，兩腿之間那粗大醜惡的物品直直地挺拔著，像一條出洞的毒蛇。

　　我恐驚的滿身哆嗦，聽到了個人絕望的嗚咽。

　　老三俯下身，仔細地用手指把我的陰唇分手，而後撲通一聲跪下來，那條粗硬滾燙肉棒順勢就搭在了我被分手的陰唇中間。

　　我知道噩夢開端了，逼迫個人冷靜下來，緊緊咬住嘴唇，眼淚止不住地滾了下來。

　　這時老大忽然叫了起來：「慢，忘了件要緊事。」說著放開我的肩膀手走到一邊去摸索著什么。

　　老三愣了一下，接著好像笑了一下，隨後就俯下身子，嘴裡臭烘烘的熱氣撲面而來。

　　我看到他肌肉凸起的胸脯和黑乎乎的胸毛壓了下來，恐驚地把頭轉向一邊，我看見老大正走回來，手裡拿著一根半尺長的線香，香已經點著，一股青煙冉冉升起。

　　我無知道他要搞什么花招，可已容不得我多想，老三毛扎扎的胸毛已經觸到了我的乳頭。我滿身一激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老三的下半身先動了起來，那根粗的嚇人的肉棒貼著我的下身來往地磨擦起來。那大肉棒先是向後拉，差不多是頂住我的肛門了，猛地停住，前進衝去，順著我被掰的陰唇衝了下來。

　　我默默地吸了一語氣，等著接受那遲早要到來的一刻，出乎意料那大肉棒在衝到我的陰道口時突兀一抬頭，越過我的下身，頂住了我的小腹。意想不到的打擊讓我滿身哆嗦，小肚子上的肉僵直的幾乎痙攣。

　　幾個匪賊顯然一直都緊盯著我的反映，這時都自滿地大笑起來。大肉棒又拉了返回，我的心又提了起來。

　　這一次它還是沒有進入我的體態，只是在我的胯下橫衝直撞。與此同時那嚇人的胸毛也壓了下來，貼著我的乳房來往磨擦，就像有無數只小毛刷在不斷地刷我敏銳的乳頭，我很快就感到到我的乳頭硬挺了起來。

　　我固然緊緊閉著眼睛，但我能感到到一道道火辣辣的視線象錐子一樣釘在我赤裸的體態上，我知道個人被淫亂的每一個不堪入目標細節城市毫無漏掉地落入這幾雙已被慾火燒的通紅的眼睛。

　　恥辱的感到竟比在郭子儀的床上被他奪去貞操時還要強烈的多，我無比悲傷地哭出了聲來。

　　我的哭聲好像勉勵了老三，他高下的動作都越來越有力。

　　在他的高下夾攻下，我身上的肌肉好像再也不聽使喚了，滿身軟軟的象被抽去了骨頭。

　　就在這時，那大肉棒又衝了過來。這一次衝到我的陰道口沒有抬頭，反而頭一低向裡面衝了進去。可能是在我下身來往磨擦的結局，那肉棒竟粗的像一根小棒槌。

　　我固然已被郭子儀和鄭天雄多次強姦過，可老三的肉棒竟然只頂進去個頭就頂不動了。我感到有一把火在燒灼著我的下身，我的牙卻在咯咯打戰。

　　前幾回被匪賊強姦時，他們老是一次次地把肉棒往我的下身捅，直到把我的體態洞穿。老三卻不一樣，肉棒頂在我的陰道裡，前進的氣力始終未洩，並且越來越大，把我頂的像是下身要被生生劈開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喘氣越來越急促，似乎喘不上氣來，立刻要窒息了。終於，我疼的忍不住叫了起來，老三好像沒有知覺，一股勁仍然把肉棒向我體態的深處頂，他嗓子裡發出的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聲。

　　另有幾個匪賊也都加重了手上的氣力，獨特是老大和老二，四隻大手死死按住我肩膀，我一動也動彈不得，只能絕望地聽憑那醜陋的肉棒蠻橫地插入我的體態。

　　終於，漢子的下身緊緊地頂住了我的下身，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已經徹底插入了我的體態，我也已經被恥辱和疼痛徹底淹沒了，我其實忍不住，哇的哭了起來。

　　老三的身子微小抬了起來，兩隻大手順勢轉住我顫動不已的乳房，熾熱的大肉棒在我的陰道裡緩緩向退卻去。

　　老三喘息著說：「媽的，這小娘們，和沒開苞的一樣緊！」說著，攥著我乳房的手加了一把勁，退到洞口的肉棒加足了勁衝了進來，龐大的衝力像要把我生生撕成兩半。

　　老三的肉棒在我的陰道裡來往作著活塞運動，我不顧不管地大哭，一會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他抽插的步調。

　　老三越插興致越高，一邊抽插嘴裡還一邊含混不清地叫著什么，那肉棒竟然也越來越粗越來越硬。

　　我哭的嗓子都啞了，也無知道他抽插了多永劫間，只知道下身的疼痛感已經消亡，下身的水象開了閘一樣一陣陣湧出來，滿身都水唧唧的。他的肉體撞到我的肉體上的聲音也變成了呱嘰呱嘰的水聲。

　　我感到個人整個的體態都要融化了，變成了一灘泥，立刻就不存在了。可一種被什么物品攫住的感到卻越來越強烈，我聽出個人發出的聲音變了調，已不但是悲淒的嗚咽，而是一種讓人聽了臉紅的呻吟。

　　按住我肩膀的匪賊早已鬆了手，我聽見老二淫笑著說：「看這小娘們多騷！比昨天那個可浪多了！」

　　我為個人臉紅，可我管理不住個人，我的心跳在加速，我覺得全身的水都要從下身湧出來了，我已經無知道個人瀉過幾多次了。

　　老三一邊有步調地抽插一邊搭話道：「昨天那個妞還是個雛兒，這娘們可是熟透了，一調養就成！」說著他突兀加速了步調，大肉棒在我的陰道裡崩崩地跳動著，衝到終點頂住不動了，緊接著一股滾燙的大水衝了出來。

　　我被燙的滿身顫動，悲號一聲癱在了那處。頃刻之後我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那柱飄著裊裊青煙的線香，燃燒的香頭紅通通的格外耀眼，半尺長的香已經燃到了終點。

　　當兩個匪賊把我從床鋪上拎起來的時候，我的下身就像被水洗過一樣。他們架著我立在火盆前，我的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大批的液體幾乎是噴湧而出，清的、白的，還混雜著粉紅色的血絲。

　　我垂著頭，在熊熊的火光的映照下，看著象小便一樣湧出的黏液，玷污的哭了。

　　老大嘟囔了一聲：「我先睡一會兒，輪到我叫我。」說著走到頂頭的一個鋪位，倒頭就睡。

　　老四無知從哪拿出來幾張粗陋的草紙，在我濕淋淋的下身草草的擦了幾把，掠過之後命那兩個匪賊拖起我塞進了挨著老三被窩，隨後吃緊地脫光了衣服也鑽了進來。

　　老五又點著了一柱香，插好後上了個人的床。

　　這時老四已經把我的體態放平，手急不能耐地插進我的大腿根摸索了起來。

　　老五忽然喊了起來：「四哥，這可不可以，咱們說好的，不許藏著掖著。」

　　老四嘿嘿一笑，一手不斷地在我身上捏弄，另一隻手把被子揭起來扔在了一邊。

　　我偷眼看去，除老大那處已經響起了鼾聲之外，其他幾雙眼睛都興致勃勃地盯著這裡，嘴裡還開著卑劣的開玩笑。

　　我赤裸裸地仰面躺在老四的身下，看著遠處一閃一閃冒著青煙的線香，滿身忽然冷的哆嗦，無知道怎么熬過這個漫漫長夜。第五章　　又一輪暴戾的淫亂在眾目睽睽之下開端了。

　　老四是個大個子，壯的象條小牛，胸脯上緊繃繃的肌肉暴脹起來比小吳的胸脯還要高。我在他手裡就像個麵團一樣。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直通通地塞進我的陰道，我覺得整個下身脹的像要裂開似的。

　　老四在其他今日匪徒的哄鬧聲中象上足了發條的機械，步調分明地作著活塞運動，我的下身傳來呱嘰呱嘰的不堪入耳的聲音。

　　兩個站在火盆旁的匪徒看的眼都直了，大張著的嘴流出了口水他們卻毫不知覺。

　　我就像暴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會兒被頂上浪尖，一會兒又被拋入谷地，知覺越來越含糊，下身緩慢似乎不是我個人的了。

　　無知過了多永劫間，我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來，草草擦了幾下下身後再被扔到鋪上開端另一輪抽插。

　　也無知途經了多永劫間，無知熬過了幾輪獸性的輪姦，我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記不起個人身在何處，只知道嘴裡干的像要冒火，下身扯破般的疼痛，而乳房脹的像要爆裂開來。

　　我苦惱地呻吟著，忽然覺得個人似乎坐在了火爐上，屁股和後背都滾燙滾燙的，我下意識地哭求：「渴，給我水」

　　有人一隻粗瓷碗放到我嘴邊，我不顧不管地喝了起來。可兩隻有力的胳膊從後面摟住我的體態，兩隻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恣意的捏弄著，發出陣陣淫笑。

　　我一驚，大腦清醒了一點，這才意識到，我是坐在匪賊的懷裡。我扭了扭身子，想掙脫那兩隻大手，一陣刺痛從胳膊和手腕上傳來，我這才意識到我的手還被緊緊捆在背後。

　　抱著我的是老大，他顯然剛睡好覺，力氣大的恐怖，兩隻胳膊把我夾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

　　他的一隻大手忽然放開我的乳房按住了我的肚子，一邊用力揉搓一邊喘著粗氣在我耳邊問：「袁密斯要不要撒尿啊？」

　　我的臉騰地紅到了脖子，可尿意也無可抗拒地湧了出來。

　　我被他們折騰了大半宿基本沒有時機小便，剛剛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裡的水象立刻就要湧出來。可我低著頭什么也沒說，我知道這只能給他們玷污我的時機。

　　老大把手放下來抓緊我的兩條大腿向外一分，嘴裡說：「別害臊袁密斯，你身上長的那點玩藝早就讓咱們爺們玩熟透了！」話音未落，四周響起一片肆意的淫笑。

　　我垂著頭，看見個人的下身慘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滿了紅紅白白半干的黏液，陰毛濕漉漉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本的色彩，只有大腿根還清潔一點，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支稜著。我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老大不耐性低捏了捏我的大腿對站著的兩個匪徒說：「小娘們害臊，你們幫幫她！」

　　兩個匪徒聞聲湊上來伸手來捅我的下身，我滿身一抖，哇的哭叫著：「不、不」身上一鬆，尿嘩的衝了出來。

　　匪賊們都湊過來盯著我撒尿，我羞的無地自容，苦惱的閉上了眼睛。

　　一陣狂笑驚的我睜開了眼睛，我看見老大正囑咐那兩個小匪點上一柱香，而另有幾個匪賊卻躺在被窩裡望著我一絲不掛的身子笑的前仰後合。

　　我無知道發作了什么，下意識的夾緊了腿，這才覺出夾住了一個熱乎乎的物品。垂頭一看，在我兩條大腿之間，在我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矗立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像是我身上長出來的。

　　我恐驚的驚叫了起來，這時抓緊我大腿的兩隻大手向上一抬，我被托起來半尺，大肉棒消亡了。我還沒瞭解怎么回事，我的身子又被放了下來，可這一次那條大肉棒正頂住我的陰道口。

　　托住我屁股的氣力消亡了，我的身子在往下沉，大肉棒在一點點插入我的體態。我不敢動，越動大肉棒插入的就越快。

　　老大在我身下不時顛一下身子，每顛一下，我城市情不自禁的驚叫一次，由於大肉棒會猛的戳進去一大截。

　　當肉棒全體插入我的體態後，他又一下把我抬高來，而後再鬆手，讓我個人把他的肉棒坐進去。

　　老大這樣毫無人性的玩弄著我，我被他撥弄的滿頭虛汗，而被窩裡的幾個匪賊卻笑的岔了氣。

　　來往幾回之後，他一鬆手我就坐到了底，他這才罷休，讓硬挺的肉棒插在我的體態裡，而後抓緊我的一條腿和一條胳膊猛的一轉。

　　我被插在他的肉棒上整整轉了半圈，變成面臨他了。他在其他匪徒的狂笑聲中身子一躬，把我壓在了身下，發狂地抽插起來。

　　我再次被恥辱和苦惱淹沒了，昏昏沉沉地被拋入了黑洞洞的深淵，被那象毒蛇一樣在我體態裡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向無知什么場所。

　　無知過了多永劫間，我被一陣寒冷刺醒了。睜開眼，我發明個人仰面躺在地上，那兩個匪徒正往我身上澆涼水，一邊澆還一邊用手搓。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向我襲來，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一隻大腳踩住我的胸脯踹了兩下喝道：「不許叫！看你剛剛騷的！」

　　我聽出是老五。他說著蹲下身子，一邊擺弄著我的臉和乳房，一邊自言自語道：「玩了這么多共軍的妞，就屬這個標緻，還就屬她騷！」

　　躺在旁邊被窩裡的老三打著哈欠問：「老五，你把她洗那么白盤算弄出去賣啊？」

　　老五掀開我被沖刷過的腿審閱著，返來沖老三擠擠眼說：「我看看共軍的女人究竟能有多騷！」

　　匪徒們的興致馬上又高漲起來，又叫又笑起著哄，我的心象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

　　老五站起身來，踢了我一腳道：「起來！」

　　我動了啟程子，全身輕飄飄的一點勁都沒有。

　　他看我沒動，又連踹了我兩腳。我拼盡全身的力氣側過了身子，但手被捆在背後，上半身即是抬不起來。

　　老五使個眼色，一個匪徒過來扶了我一把，我才勉強坐了起來，頓時兩眼只冒金星。

　　老五踢著我的屁股指著他的鋪喝道：「給老子滾已往！」

　　固然只有幾步的間隔，但我即是挪不啟程子。

　　老五見狀囑咐道：「幫幫她！」

　　兩個匪徒上來一人抓緊我一隻胳膊把我拖了已往。

　　老五讓他們把我放下，我側著身子蜷縮在他的床頭。

　　老五過來用他那又髒又臭的大腳挑起我的下巴道：「給老子跪起來！」

　　我無知道他要幹什么，但我知道我沒有抉擇，我也無力抵制。我拚命直起身來，身子軟的象麵條，試了幾回才歪歪扭扭的在他的床頭跪住。

　　他嘿嘿淫笑著，蹲下身捏捏我腫脹的乳房，突兀抓緊我的頭髮往地下按去，我一下失去了均衡，撲通一聲跌到在地。

　　老五抓緊我的頭髮。提起來喝道：「誰讓你爬下了？起來！給我跪好！」

　　我淚流滿面，掙扎著抬高身子，戰戰兢兢的從頭跪好。

　　他又抓緊我的頭髮，這一次是緩慢地向地上按下去。我無知道他要幹什么，拼死穩住身子，不讓個人再倒下去。我的臉被按在了地上，胸脯貼著地，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恥辱的姿態讓我哭的喘但是氣來，可我不敢動，拚命維持住體態的均衡。

　　老五撒開了手，我的體態開端前進滑動，我想挺住，可全身軟的象灘泥，一下就趴在的鋪上。

　　我「嗚嗚」地哭著，老五抓緊我的頭髮，掀起我的臉，揮手即是兩個重重的耳光。一邊打一邊罵：「娘的，臭娘們，給老子耍狡徒！跪起來！」

　　我被他打懵了，直挺挺地趴在那處只知道嗚嗚地哭。

　　他猛地把手伸到我胸前，一把攥住我的乳房，一邊捏一邊喝道：「不聽話？跟老子淘氣？」說著抓緊我的乳房向上用力拽。

　　我疼的滿身哆嗦，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直起了身子。他看了看我白嫩嫩、軟塌塌的身子向那兩個匪徒招了招手。

　　那兩個匪徒湊了過來，老五再次逼迫我跪好，又按住了我的頭爬下，撅起屁股，而後讓那兩個匪徒一邊一個按住我的肩膀。

　　他退後了一步，自滿地看了看我這恥辱的姿態，忽然又上前一步，把手伸進我的胸前，把我壓鄙人面的兩個乳房向外拽了拽，而後轉到我身後，一隻大手插進我兩腿之間，另一隻大手用力拍著我的屁股喝道：「叉開，叉開！」

　　天啊，撅起屁股把腿叉開，把一個女人身上最見不得人的場所全體呈現給這群色狼。他們基本沒有把我們當人啊！可我沒有抉擇，只有遵從。

　　我痛不欲生地、提防翼翼地把腿叉開。叉開了他還不平意，還要我叉開，直到我的腿劈到不可再劈了，他才罷休。

　　旁邊的幾個匪賊都激動極了，全都跑出被窩，光著膀子圍了過來。老五小聲交接了幾句，老二和老四一邊一個捏住了我露在外面的乳頭，嘎嘎地淫笑著捻了起來。

　　老五的大手則按住了我高高撅起的屁股，兩根粗大的手指順著股溝摸下來。

　　「啊啊」我下意識地哭泣起來了起來。

　　那匪賊可不顧那么多，兩根手指象毒蛇一樣緩緩地鑽進了我的胯下。一陣刺痛傳來，我禁不住一發抖，他重重地捏住了我的陰唇。

　　途經一夜昏黃昏地的輪姦，那處已經是又紅又腫，輕輕一碰都疼的鑽心，那邊經的住他這樣揉搓。他看到我的反映，似乎很快意的捻了兩下，手指一伸就捅進了我的陰道。

　　我面前一黑，幾乎暈已往，體態晃了兩晃，蹲在我體態兩側的老二和老四各用一條腿壓住了我被徹底劈開的腿。我被他們緊緊夾住，只有老厚道實任他們揉搓了。

　　老五的手指在我的體態裡連摳帶搓，老二和老四也像一起得了號召，一邊揉搓我的乳房、一邊捻著我的乳頭，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我滿身的神經一下都變的反常敏銳，疼痛、酸麻、酥軟不同種類感到都一起向我襲來，我從頭掉進了白色的驚濤駭浪之中。

　　突兀，插在我陰道裡裡的那兩根手指碰到一個什么場所，我全身馬上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隱匿著，同時叫出了聲。可我的體態被他們緊緊夾住，基本動彈不了。

　　老五察覺了什么，手指按住那處重重地揉，我頓時滿身就軟了，湧出一股強烈的尿意。

　　不可以啊！我知道我沒有尿，我不可當著匪賊的面。可那邊還由的了我？幾隻大手高下夾攻沒幾下就拉開了我拚命想關住的閘門。

　　只覺得下身一熱，一股熱流呼地湧了出來，我同時「嗚嗚」地痛哭起來。

　　幾個匪徒同時叫了起來：「流啦流啦！這小娘們浪起來啦！」

　　老五呵呵笑著，啪啪地拍著我的屁股叫道：「三哥，你弄來這個妞真他媽夠味，狀貌標緻還他媽夠騷夠浪，一調養就他媽上道，是塊好坯子！」

　　匪徒們哈哈大笑，我卻哭的無地自容。我正哭的起死回生，老五的手指卻不聲不響地從我的胯下抽了出來，他在我叉開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光著的身子一挺，寬厚的胯骨貼住了我的屁股。

　　我心中一驚，在郭子儀那處我就曾這樣趴著被他強姦過，那滋味比躺著要不適的多，此刻我途經他們一夜的輪姦，下身腫脹，比平時要敏銳的多，那邊受的了他如此獸性的蹂躪。

　　我怕極了，不管一切地大哭咆哮：「不啊，你們鬆開我！鬆開我啊求求你們鬆開我吧饒過我吧饒過我吧！我怕我疼讓我死吧」

　　我的哭啼聲被匪賊們肆意的淫笑淹沒了，沒有人理我，一條滾燙的肉棒慢條斯理地鑽進了我的胯下。

　　我突兀想到：昨天，也是在這裡，小吳，這個還沒成人的小妹妹一定比我哭的還慘，求的比我還悲切，可他們沒有放過她，我們是在浩劫逃啊！

　　那條大肉棒並沒有立刻鑽進我的體態，而是在我的胯下蹭來蹭去，把粘粘的液體蹭的我下身隨處都是。

　　老五俯下身來，用胸膛頂住我的後背，屁股一聳一聳地在我光裸的身子上蹭個不斷。他的兩隻大手早從老二、老四的手裡接過了我的乳房，攥在手裡用力揉搓。

　　幾個匪徒圍成一圈，看著我們兩個疊在一起的一絲不掛的赤身嘿嘿地淫笑不止。

　　無知為什么，我大腦裡忽然浮出出小時候在鄉下場院裡看到過的兩條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場面，頓時我懵了。

　　我瞭解個人此刻就像一條狗，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任這群野獸奸淫。

　　趴在我身上的老五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來，噗哧一聲把肉棒從後面插進了我的體態。

　　我「媽呀」哭出了聲，強烈的羞恥感堅牢地攫住了我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聲、頭頂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聲以及粗大的肉棒在我體態裡橫衝直撞發出的呱嘰呱嘰的聲音把我完全淹沒了。

　　我再覆原知覺的時候已經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寒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塗。

　　幾個匪徒都已鑽進被窩，響起了鼾聲，只有老大，只穿了一條小褲衩，用腳踢著我軟塌塌的身子對那兩個小匪賊道：「這娘們歸你們了。」說完也轉過身去睡覺了。

　　兩個小匪賊激動地把我搬到洞子沒人的一角，仰麵攤在地上，連我下身那些粘糊糊的齷齪也顧不上了，趴上來就開端抽插。

　　我已經失去了知覺，像一塊死肉一樣任他們撥弄。

　　天亮了，我像死人一樣躺在山洞寒冷的地上，夾在兩個赤裸的匪賊中間。

　　老三最先起來了，看見我們，踢了踢睡在我兩端的兩個小匪賊，讓他們把我送返回。

　　兩個匪徒匆忙穿上衣服，一邊一個把我架了起來。我像被抽掉了筋，滿身軟的像一團棉花，整個下身火燒火燎，而兩條腿似乎不是我的了。

　　他們連拖帶架把我弄回牢房，像昨天一樣銬在籠子裡。不一會兒兩個匪賊推著施婕回來了，她的場合似乎比我好一點，兩條腿勉強還能走，只管歪歪斜斜，但終究還站的住。

　　她的腿也已並不攏了，匪賊往籠子裡鎖她的時候，我看見她滿身都在哆嗦，大腿內側也是慘不忍睹，原先並不很飽滿的乳房脹大了一圈，上面佈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

　　末了被送回來的是肖大姐和小吳，兩自己都已失去了知覺。

　　小吳在昏厥中還嗚嗚地哭著，她兩條大腿之間腫的像個小饅頭，正中間是一條紅裡透紫的裂口，恐怖地張著小嘴，還不斷地向外流著濃濃的白漿。

　　大姐是被抬回來的，大約是由於她懷著孕，身子沉，匪徒們把她手腳捆在一起，用一條槓子穿了，四馬倒攢蹄地抬了回來。

　　大姐滾圓的肚子幾乎擦著了地面，肥大的乳房跟著槓子的抑揚來往搖晃，從她兩腿之間流下來的黏液灑了一路。

　　他們仍把肖大姐和我同關一籠，施婕、小吳和林潔關在另一個籠子裡。幾自己中顯然是是肖大姐和小吳被淫亂的最重。想想我這一夜起死回生的經驗，我不敢想像她們是怎么挺過來的。

　　昨天晚上帶她們走的匪賊都不下二十人啊！那些對我軍恨的咬牙切齒的匪賊都是外圍山頭來的「生力軍」，難得見一回女人，逮住就往死裡弄。

　　何況大姐是孕婦、小吳還是個不懂禮貌的小女孩，落在這群野獸手裡，她們無知道已經死過幾次了。

　　肖大姐回來後時而昏厥時而清醒，下身的白漿流完後就開端不斷地流血，但她始終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最邪惡的是，我們四自己在籠子裡都是坐著被銬起來，唯獨肖大姐仍被跪趴著銬在籠子裡，圓滾滾的大肚子毫無支撐地垂吊在半空。看來郭子儀真的下狠心往死裡整她了。

　　下午，大姐和小吳剛才清醒一點，鄭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帶了十幾個匪徒來臨牢房，十幾根蠟燭把牢房照的通明。他們把施婕她們三人通通從木籠里拉了出來吊了起來，我知道，他又要審林潔了。

　　鄭天雄拿著一根浸了油的籐條挨個擺弄著姑娘們受盡蹂躪的乳房和下身，他甚至將半截籐條插進小吳的陰道，逼問誰是林潔。可姑娘們都緊咬牙關，一字不吐。大家都清晰，郭子儀不會讓他把三個姑娘都弄走審判的。

　　鄭天雄折騰了半天沒有結局，忽然有人給他送來一張紙條，他看過紙條馬上眉開眼笑，命人把三個姑娘往下放。

　　姑娘們腳沾了地他還在放，同時命人把三人的腳都岔開，兩個匪徒壓住一個姑娘的肩膀向下壓。

　　姑娘們的身子越來越低，腿越劈越大，形成了橫分叉的姿態。

　　鄭天雄舉著一隻粗大的蠟燭，仔細地端詳著三個姑娘的臉色。三人中小吳是舞隊的尖子，分叉對她徹底不在話下，一直到兩條腿都平展展地劈開在地上，她一聲都沒吭。

　　其他兩個姑娘可就慘了，施婕雖說也是文工團的尖子，可從來沒跳過舞，年紀也大幾歲，體態的柔韌性和小吳基本不能同日而語；林潔就更不必說了，她是軍部馳名的文靜姑娘，蹦蹦跳跳的事很少看見她。

　　當她們倆的腿被劈到離地面還有幾寸的時候，兩人都苦惱地開端掙扎。只見倆人兩腿中間的肉洞都被扯開到極點，施婕的下身還淌出了白漿，在地上積了一灘。兩人的骨頭節嘎吧嘎吧直響，可腿即是壓不下去了。

　　我瞭解了鄭天雄的陰險用意，但無知道如何才幹救林潔。我正在著急，鄭天雄已經快意地讓匪徒們停了下來。

　　他帶著一臉惡毒讓匪徒把三個姑娘按在寒冷的石地上，臉朝下平展展地俯臥著，手在背後反綁，腳也併攏綁在一起。接著，他指示著匪徒將姑娘們的腿向上掀，與上身呈九十度後再前進壓。

　　這一下分別立刻就看出來了：小吳的腳容易地就碰上了頭，甚至連小腿都能挨上脊背，她的體態軟的就像一根牛筋，匪賊們都看的目瞪可呆，壓著她的腿竟忘了撒手；施婕和林潔的腿剛過九十度就壓不下去了，一壓就疼的拚命掙扎，腰部的骨頭也嘎吧作響。

　　鄭天雄沖郭大虎笑笑，抓著小吳的頭髮、掀起她的臉自滿地說：「哈哈，柔若無骨，好身條啊，吳文婷密斯！」

　　我的頭轟的一聲，這個刁滑的狗特務，又讓他鑽了個空子。可我更清晰，是那個躲藏在軍部的奸細出賣了小吳，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出林潔。

　　他們把小吳塞進木籠從頭銬起來，施、林二人已被拉了起來。

　　鄭天雄踱到她們眼前惡毒地說：「誰是林潔快站出來吧，別讓別人替你受罪了。」

　　我看到林潔的胸脯激烈地抑揚著，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潔的性子她肯定要站出來，那可就中了這個狗特務的奸計了。

　　大姐上午拼著末了的力氣吩咐了大家，大家要保衛好林潔，這不是她自己的事，保衛好林潔，即是保衛了黨的機要。

　　看來大姐的吩咐起了作用，林潔很快就清靜了下來，鄭天雄圍著她倆轉了幾圈沒有看出任何漏洞，氣哼哼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得讓你們倆受點罪了！」說完他拉起林潔的雙手，將兩個大拇指並在一起，用一根細鐵絲死死地捆了起來。

　　他們拿來一個小木箱，把林潔推了上去，用房頂上的一個鐵鉤鉤住鐵絲，把林潔的手臂拉直。而後他們又如法炮製，把施婕的大拇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掛上鐵鉤。

　　鄭天雄用籐條輪流戳著兩個姑娘挺起的胸脯恐嚇道：「說不說？這一招可利害關係，你們兩個小娘們吃不消！」見兩人都不理會他，他氣虎虎地一腳一個踢掉了林潔和施婕腳下的箱子。

　　兩人一下都被懸空吊了起來，而全身的重量都會合在兩個被綁在一起的大拇指上。

　　龐大的苦楚大大過份了凡人能遭受的限度，兩個姑娘不約而同地「啊」地慘叫起來。

　　頃刻，她們又都咬住嘴唇把啼聲吞了返回。

　　可苦惱是實其實在的，兩人的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前進挺了出來，不光本來就胸脯高聳的林潔，連原來胸脯並不突出的施婕這時也是胸脯挺的老高，顯得加倍楚楚可憐；兩人的腳不自覺地向下探尋著，但她們被吊起來有一尺多，腳基本就夠不著地。

　　倆人的表情變的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面頰一滴滴流下來，肩頭的肌肉一陣陣痙攣。

　　鄭天雄看她們苦惱的樣子，自滿地用籐條輪流捅她們的下身問：「怎么樣，想通了嗎？何苦受這么大的罪呢？我但是是想和林密斯談一談。」

　　林、施二人都緊咬牙關，一聲不吭，但她們倆的臉越來越白，連大腿的肌肉都不時地抽搐，幾分鐘以後兩人先後昏了已往。

　　鄭天雄忙囑咐匪徒們把箱子從頭墊在二人腳下，用涼水重新到腳澆到她倆身上，澆過兩桶水後，她倆才甦醒了過來。

　　鄭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手一條縫，把籐條插進她兩腿之間，摩擦著她的陰唇問：「說不說？不說還把你們吊起來！」

　　施婕苦惱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氣急糜爛地一腳踢開她腳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懸空了。

　　鄭天雄又照樣問林潔，仍然沒有得到回答，林潔也被吊了起來。

　　兩個拇指接受全身的重量，這種刑罰其實是太毒辣了，林潔和施婕都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

　　鄭天雄象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轉來轉去，幾回舉起籐條要抽下去，但看看旁邊郭家老大的表情又放下了手。

　　他知道郭子儀還沒有玩夠這幾個姑娘，縱然他找出林潔，也要費一番口舌才幹說服郭子儀把她交給個人，此刻打錯了，惹翻了老頭子，就前功盡棄了。

　　兩個姑娘的呻吟聲越來越小，一會兒就又先後昏了已往。

　　鄭天雄再次把兩個姑娘澆醒，恨恨地擰著她們的乳頭逼問：「快說！」

　　兩人嘴唇都咬出了血，但仍然一聲不吭。氣的鄭天雄一腳一個把箱子都踢翻了，兩個姑娘崩地又懸吊了起來，這一次兩位姑娘在長長地慘叫一聲後立刻就昏了已往。

　　鄭天雄急的無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卻忍不住了，冷冷地說：「參謀長，這兩個妞我家老三弄來不輕易，這一個還沒有開苞，那一個弟兄們也還沒上手，你可別吊手指頭把她們玩死了。我看還是先放下來，想想其它設法吧。」

　　鄭天雄看其實也問不出什么，只好低頭喪氣地讓人把施婕和林潔放了下來。

　　正在這時，老金帶著一股陰風踱了進來，身後還隨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徒。

　　老金看了一眼被一群匪賊架著的兩個昏厥不醒的好看姑娘，趴在老大耳邊耳語了兩句。

　　老大嘴角一動，指著林潔努了努嘴，跟在老金身後的兩個匪徒走上前來，接過林潔軟塌塌的身子，架了出去。

　　我大腦裡轟的響了起來，莫非。

　　不容我多想，郭老大指示匪徒打開木籠把施婕跪趴著銬在木籠裡，而後帶著人走了。

　　時間似乎遲滯了一樣，施婕還昏厥不醒，大家誰也不出聲，只有施婕苦惱的呻吟低低的迴聲在空地的石洞裡，一個個接踵而來的噩夢把大家都打懵了。

　　也無知過了多久，洞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接著洞門大開，幾個匪徒架著一個裸體赤身的青年女人進來，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女人的臉，但我立刻認出了那認識的體形，是林潔。

　　一個匪徒想打開木籠，卻找不到鑰匙，領頭的匪賊不耐性的轉了一圈，忽然看見木籠旁邊鄭天雄坐過的一個用粗大的木頭釘成的椅子，他指著椅子說：「先放這吧，反正晚上該用著她了，別把酒延誤了。」

　　說著幾個匪徒將雙手反剪的林潔按在椅子上，從地上撿起一根粗繩，三下五除二將那軟綿綿的赤裸的體態緊緊地捆在了椅子上，而後鬧哄哄地走了。

　　洞裡猛地靜了下來，我覺得耳膜嗡嗡作響，無知發作了什么。捆林潔的椅子就在我的身邊，我艱難地轉過火，林潔光潔的身子上沒有一絲被拷打過的痕迹，只有兩條腿緊緊地夾著，不時打著顫，高聳的胸脯不斷的抑揚，她在竭力壓抑著個人。

　　突兀，一聲長長的、讓人感覺撕心裂肺的抽泣從林潔的胸腔中衝出，她抬高頭，露出了一直埋在稠密的黑髮中的臉，豆大的淚珠佈滿了面色蒼白的面頰，她的眼睛已經哭紅了。

　　林潔竭力壓抑著哭聲，滿身止不住地顫動。我身邊傳來了大姐一聲長長的歎息，我們的心也都隨著顫動起來，誰也不出聲。

　　終於，從小吳哪裡也傳來了壓抑著的哭聲，我也忍不住了，憋在心裡的抱屈變成了眼淚，忽的湧了出來。

　　施婕也忍不住抽泣了起來，一陣顫動從我身邊傳來，我歸來一看，大姐也已是淚流滿面。

　　我們哭的昏黃昏地，直哭到筋疲力盡，洞裡只剩一片哀哀的抽泣聲。

　　洞外忽然響起了一片繁重的腳步聲，走到洞口停了下來，還沒等我們反映過來，幾個大漢帶著一身的酒氣闖了進來，此中一個匪賊還拎著一個酒罐。

　　拎酒罐的匪徒看來是個小頭目，他一邊醉醺醺地走近被綁在椅子上的林潔，一邊噴著酒氣嚷道：「娘的，原來該我給這小娘們洗沐的，偏偏劉胖子拉肚子，讓我去替他值星，惋惜啦，惋惜啦！」

　　旁邊一個匪賊拉攏地說：「頭兒，她跑不出你的手心，你看她不是在這等咱們嗎，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

　　小頭目走到了林潔跟前，用手抬高林潔的下巴，色迷迷地盯著她盡是淚痕的臉，打個飽嗝，斜了那個匪徒一眼道：「你懂個屁，那是黃花大姑娘。七爺那一下，她就兩世為人啦！」

　　小頭目說著放下手裡的酒罐，一把抓緊林潔飽滿的乳房，下力揉搓著歎道：「娘的，多好看的小娘們，此刻是殘花敗柳啦！」

　　一個匪徒點起一盞汽燈，把被綁在椅子上裸體赤身的林潔照的通明。林潔深深的垂下頭，任稠密的長髮將臉遮住。

　　小頭目一邊揉一邊道：「提防肝兒，真可人疼啊！把腿子打開給爺看看！」

　　圍在四周的匪徒們哄的淫笑起來。林潔仍深埋著頭一動不動。

　　小頭目見狀一手托起一隻白生生的乳房，另一隻手捏住粉紅色柔嫩的乳頭蠻橫地捻著喝道：「老子讓你打開腿子，聽到沒有！？」

　　林潔仍一聲不吭。那匪賊有些氣急糜爛，一手捏住林潔的下巴將她的臉掀起來，一手伸到下面去扒林潔的大腿。

　　林潔緊咬住嘴唇，死死夾緊大腿，兩隻精美的大眼睛苦惱的閉上，幾顆碩大的淚珠撲簌簌的滾落下來。

　　匪賊見一隻手扒不開林潔的大腿，就兩隻手去扒。林潔死死地抵住，匪賊咆哮：「娘的，小娘們不聽話，弟兄們幫幫她！」

　　圍觀的匪徒們聞聲擁了上來，兩人各扒住林潔的一條大腿，拚命向外拉。

　　林潔扭啟程子死命抵擋，粗大的椅子被扭的吱吱作響，但畢竟不是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的敵手，兩條光潔的大腿終於被拉開了。

　　那小頭目命一個匪徒拿來一根木槓，橫越過前面的兩個椅腿。他們把林潔的兩隻腳掰開來別在木槓的後面，而後用兩根細繩捆牢，那兩條顫動著的白生生的大腿再也並不到一起了。

　　只管林潔還在不斷的扭啟程體，但她的下身已經毫無遮掩的裸露在這群餓狼眼前了。

　　汽燈被拉到林潔胸前，敞開的下身纖毫畢現。只見在平坦的小腹下面，兩條光潔飽滿的大腿交匯之處，油黑的茸毛疏密有致。茸毛之下，兩片柔嫩的肉唇羞卻的疊交在一起，好像在竭力的遮掩著什么。

　　匪賊們都看呆了，一時沒人出聲，只有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良久，那小頭目好像回過神來，對其他匪徒說：「娘的，真他媽絕色！要不是我在七爺門外值星，親目睹七爺給她開苞，光看她這腿子，還真看不出這小娘們已經破瓜了。」

　　四周響起一片嘖嘖聲，我看見林潔赤裸白淨的身子顯著的一震。

　　小頭目說著，伸出粗大的手指扒開了疊壓在一起的陰唇，一條細細的肉縫袒露了出來。陰唇內側有一條不很顯著的血痕，肉縫的下端則有一些黑色的污漬，在慘白的燈號下反射著白光。

　　小頭目粗大的手指捏住粉紅柔嫩的陰唇，不斷的揉搓，另一根手指則按住細細的肉縫重覆的摩挲。他還咂著嘴喃喃的嘟囔：「黃花大姑娘也但是如此啊！」

　　另有的幾個匪徒早已經按耐不住，幾雙狼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林潔裸露的下身。幾雙大手則紛飛捏住林潔的乳房、屁股、大腿不斷的揉搓。

　　林潔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匪徒們揉弄了一會兒，小頭目忽然掀開已被揉搓成紫紅色的陰唇看著血痕和污漬道：「惋惜啊，弄髒啦，不是黃花大姑娘啦！」

　　一個匪徒接口道：「洗洗不就清潔了？」

　　小頭目馬上喜笑顏開道：「你小子大腦好使！」

　　說著兩手差別捏住兩片陰唇，朝兩端拉開，同時向放在地上的酒罐努努嘴。

　　旁邊的匪徒會意，拿起酒罐，嘻嘻笑著把酒倒向林潔的下身。

　　林潔拚命扭啟程體，但她被緊緊捆在椅子上，她的掙扎徹底是白費的，酒沖到了她被拉開的陰唇上。

　　小頭目蘸著酒搓洗著林潔的陰唇，而後又把肉縫給撐開，讓酒沖刷肉洞的內側，接著一隻手指不禮貌地插進了林潔微小發顫的陰道。

　　這伙匪賊足足折騰了半天，直到林潔軟軟的癱在椅子上，外面的聲音也嘈雜起來，他們才心快意足的一哄而散了。

　　掌燈以後，匪徒們都酒足飯飽，郭子儀派人把我們五人都提了出去。仍是先當著世人清洗因被輪姦而粘乎乎的下身，而後把我們分給眾匪徒輪姦。

　　那天施婕和林潔被派的「活」最重：林潔因剛被郭子儀「開苞」，那天夜裡先被派給五虎和鄭天雄「串被窩」，後被交給郭子儀的衛隊輪姦；施婕則被派給一夥在與我軍交火中死裡逃生的殘匪壓驚。兩人那一夜都被二十幾個匪徒輪姦。

　　我們三人則被拉到一個大石洞，供大伙匪徒們團體淫亂。

　　正像鄭天雄所說，每個匪徒都領到了典型我們每自己的牌子，拿著牌子就可以淫亂想淫亂的女俘。但是，哪個女俘「開放」供「憑牌淫亂」以及每日的輪姦的次數，是由老金依據匪首們的需求和女俘們的「體態局勢」把握的。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那天我第一次親眼看見了那些山裡來的粗笨的男人，是如何絕不同情地輪姦挺著大肚子的大姐的。那天我和小吳也都被十餘個匪徒輪姦。第六章

　　　　第二天早上大姐、小吳和我先被送回牢房，關進木籠。林潔和施婕被送回時都已垂死，匪徒們把她們反剪雙手扔在地上就走了。她們兩人都不由自主地張開著腿，躺在潮冷的地上苦惱地呻吟。

　　不一會兒鄭天雄又帶著人來了，他這回沒有審問施婕和林潔，而是帶來兩捆特製的粗麻繩。他們先是用繩索將林、施二人赤裸的體態緊緊地捆住，而後將此中最費力的一股從兩人的胯下越過。

　　當鄭天雄拉開施婕和林潔的雙腿時，我們看到的情境真是觸目驚心：兩人的下身都因被輪姦次數太多而充血紅腫，嬌嫩的陰唇變成紫紅的色彩，直直地支稜著。

　　毫無人性的鄭天雄竟撥開她們的陰唇，將那條又粗又硬的特製麻繩夾在姑娘兩片陰唇的中間，而後在上身捆緊，讓麻繩深深勒入她們的陰部。他們用鐵鉤鉤住這根費力的主繩將兩個姑娘都懸空吊起來，她們全身的重量使那粗硬的麻繩越來越深入嬌嫩腫脹的陰部。

　　施婕和林潔被吊起來時固然都還昏厥不醒，但龐大的苦楚已經使她們不由自主地全身哆嗦。我們高聲叫罵，但絲絕不起作用，鄭天雄吊好施、林二人就帶人走了。

　　施婕和林潔醒來時立刻就墮入了苦惱的地獄，她們一動也不敢動，任何一點微微的動作城市使勒在陰唇中間的繩索更深地陷入嬌嫩的肉中。

　　可她們即是不動，繩索粗硬的纖維也已嵌入肉體，磨得她們痛癢煎熬。她們不由自主地把兩腿張開到最大限度，想減少肉體與繩索接觸的面積，但腿繃得越緊，痛感就越強烈，而稍微一松懈，繩索就又勒進去一點。兩個姑娘被熬煎得痛不欲生，發出的呻吟聲已近乎絕望的嗚咽。

　　鄭天雄中午帶人進來看過一次，逼問了一下沒有結局轉過身就走了。

　　兩個姑娘就這樣被吊到晚上，當匪賊們把她倆解下來時，兩人不只腿並不起來，連站都站不住了。

　　那天無知鄭天雄用了什么陰謀，施婕和林潔不只被開放輪姦，並且分發的匪徒獨特多。她倆的下身途經整日整夜的熬煎高度腫脹，變得反常敏銳。可匪賊們不顧這些，照插照干，而她倆反常強烈的反映又刺激了匪賊的興致，結局那一晚她倆被熬煎得幾度昏迷。

　　我那晚先被郭子儀弄去，他強姦我兩次後，讓人把我下身洗清潔恭恭敬敬送入一個陰暗的巖洞。

　　我無知是什么人郭子儀都讓他三分，被塞進被窩後才發明是個骨瘦如柴的老頭子，足有七十多歲。他好像對我鮮嫩的肉體愛不釋手，把我滿身高下的敏銳部位摸了一遍又一遍，搓弄了一遭又一遭。但當他試圖真正地插入我的體態時卻幾回都沒有勝利。

　　他末了急得把枯柴通常的手指插入我的陰道，重覆地摳挖抽插，疼得我滿身顫動。他幾乎一刻不斷地把我熬煎到天明，我被帶回牢房時比被十個漢子真正輪奸後還要不適。

　　我一被帶回牢房就覺得氛圍差池，郭子儀坐在房中一張太師椅上吸煙，五虎中的三個都在，鄭天雄拿著一打無知什么物品激動地踱來踱去。小吳和肖大姐已被銬在木籠裡，兩人都是跪趴的姿態。施婕和林潔正被腳尖點地的吊起來。

　　郭子儀昭示讓我跪在他兩腿之間，他用光著的腳丫子不時擺弄著我高聳的乳房。鄭天雄見施婕和林潔都已吊好，看了一眼郭子儀問郭家老三：「三虎，這兩個娘們哪個是那個洋學生？」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莫非這個壞蛋又發明了什么蛛絲馬跡？看來林潔在浩劫逃了。

　　老三指指施婕。

　　鄭天雄走已往仔細端詳著施婕的乳房，還用手比量擺弄了幾下，而後又去端詳林潔的乳房。末了走到施婕眼前捏起她的一個奶頭揶揄道：「施婕密斯，你不用替身受罪了！」

　　施婕一激靈，認為他在使詐。郭老大也狐疑地問：「你怎么知道這兩個娘們哪個是你找的寶物？」

　　鄭天雄自滿洋洋地展開他手裡的物品，本來是施婕的乳罩和四張大照片，上面各有一對雪白挺立的女人乳房。他舉著乳罩說：「你還記得她們剛進洞那天五自己裡有一人帶這個物品？」他指指施婕：「那是她，共軍女兵大多數不必這個物品。」

　　他又舉起那四張照片說：「我請局裡查實，他們就教了美國盟友，派人送來了這些照片。」

　　郭子儀好奇地問：「女人奶子有什么稀奇？」

　　鄭天雄笑笑：「這四張照片都是二十明年的中國女人的奶子；兩張是從小就戴乳罩的，兩張是從來不戴乳罩的，都是一正一側。你看這不戴乳罩的女人，不顧從哪個角度看奶頭都是直挺挺的；而戴乳罩的女人不顧怎么看奶頭都是向上翹的。你再看這兩個女共軍」

　　說著他走到吊著的林潔眼前：「這兩隻奶子固然又大又挺，但整個奶子是圓圓的，像個窩頭，奶頭正好在中央。」

　　他又指指施婕的胸脯：「這兩隻奶子固然小一點、平一點，但奶子向上翹，奶頭在中央以上，這是多年戴乳罩的結局。她正是那天戴乳罩的丫頭，七爺給起的名叫洋學生。依據我的情報，老三逮住的五個女共軍當中，只有一個戴乳罩，即是她：北平城裡的大家閨秀施婕。我要找的是這位從小在延安穿背心長大的大奶子女共軍：林潔林密斯。」

　　聽了鄭天雄的一番推理，匪首們紛飛點頭，林潔則苦惱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的詭計終於得逞，找出了林潔，可惡運卻首要落在了肖大姐身上。

　　林潔被認出後並沒有被鄭天雄帶走，而是與施婕一起被放下來，被郭老大的人押走了。他們把小吳也從籠子裡拖出來，連我一道架起來推出了牢房。

　　我們被押到大廳，這裡格外地熱烈。大群的匪徒正將七、八個裸體赤身的女子押進來，她們個個都是蓬頭垢面，雙臂反綁在背後，兩腿僵硬的岔開，下身紅腫，滴滴答答向外流著白漿，此中有兩個還挺著大肚子，顯然已有好幾個月的身孕。

　　我心中一驚：莫非這即是鄭天雄提到過的先前被俘的女任務隊員和女兵？匪徒們把我們都押到這裡來要幹什么？

　　不容我多想，他們已把我們四人都按在洞口的石窪裡，命我們個人洗淨仍然粘乎乎的下身。而那幾位女同志卻被按著在寒冷的地上跪了半圈，她們的腿都岔開著，任齷齪的粘液在大腿間流淌，大群的蒼蠅嗡地圍了上去。

　　我們知道抵擋無益，只好在一大群匪徒貪婪視線的目奸下洗淨了下身。郭家老五把我們一個個架起來，仔細查驗過下身，確定所有的部位的確都已洗得露出了嫩白的皮膚後，我們四人被推搡著來臨剛進洞時曾被吊過的那面巖壁。

　　他們把我們的手捆在巖壁上一人多高的鐵環上面，讓我們的腳尖剛才能沾著地，就這樣把我們直挺挺地並排吊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陣噪雜的腳步聲和說笑聲從山洞的深處傳來，越來越近，頃刻之後，郭子儀帶著一大群人走了進來。那群人一進大廳，就對著我們這十幾個吊著、跪著的裸體赤身的姑娘看呆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大鬍子對郭子儀打趣：「老七，你這是哪弄來這么多寶物，夠開窯子的了！」

　　郭子儀笑而不答，大多數人的留心力會合在我們四人身上，由於我們被直挺挺地吊著，比跪在地上的姑娘們更奪目。幾個大漢上來在我們身上動手動腳，上高下下地摸著，有人發出感歎：「老七，你是從哪弄來的這幾個寶物，個個國色天香啊！」

　　郭子儀自滿地說：「三虎帶人在共軍窩裡貓了十幾天掏來的，湖廣一帶共軍最好的貨品。」

　　世人發出陣陣嘖嘖聲，十幾隻大手加倍肆無畏懼地在我們身上最敏銳的部位摸索起來。郭子儀卻激動反常地提大聲調說：「眾位，我這裡還有一個寶物，你們一定稀罕，請看！」

　　他話音剛落，洞內響起一陣雜亂的吆喝聲和鐵鏈聲，肖大姐被幾個匪徒推搡著邁著艱難的步子顯露在大廳的進口。

　　她的腳上被釘上了一副繁重的鐵鐐，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滾圓的肚子顯得格外突出，但她全身的曲線仍是反常幽美。無知是帶著鐵鐐的關係，還是由於連日被輪姦過度下身腫痛，她的兩隻腳岔開著，只能小步地平行前進移動，顯得格外艱難，讓人看著心痛，但她秀麗的臉上充實著剛毅的神情。

　　匪徒們把大姐帶到大廳中心，用上方吊下來的一個鐵鉤鉤住大姐的手銬，把她反吊了起來。大廳裡的人都看呆了，在我們身上遊走的手也都停了下來，半天忽然有人說：「這娘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

　　郭子儀收斂了臉上的笑臉，咬牙切齒地說道：「老相熟了，你們怎么會忘了她！」

　　一個耳熟的蒼老的聲音猶遲疑豫地問：「老七，莫非她是肖？」

　　我吃了一驚，抬頭一看，倒是昨晚用手指熬煎了我半夜的那個老頭子。

　　郭子儀咬牙點頭道：「正是她，上年冬天帶人到咱們桃源鬧土改的肖主任，肖碧影！」

　　匪徒們轟地一聲炸了窩，那老頭子一步上前揪住肖大姐短髮，把她的臉仰起來。「啪」地一聲，一個繁重的巴掌扇已往，大姐面色蒼白的臉上顯露了五個紅印，馬上腫了起來。

　　老頭子發狠地捏住大姐的乳頭咬牙切齒地捻著叫道：「姓肖的，你這個小賤人，我郭家百年基業、千頃良田，毀在你的手裡，我讓你不得好死！」

　　郭子儀冷冷地說：「老叔，這娘們不會死，我要她好好在世受罪，讓我緩慢消受她，以解我心頭之恨！」

　　我全瞭解了，這群人是郭子儀召來的親族，他們要在肖大姐身上發洩刻骨之恨，我的心不由得戰慄了。

　　這時響起一個一個油腔滑調的聲音：「老七，你把這么個大佳麗弄得手，怎么肚子都弄大了才告訴我們。」

　　郭子儀道：「她肚子裡的孽種姓李，我到此刻還沒動過她，等老叔和各位兄長來一起處理她。」

　　立刻有人惡狠狠地說：「是共軍那個李中強？娘的，那老子要往死了肏她，先把她肚子裡的小雜種弄下來再說！」

　　郭子儀一抬手道：「不可以，這小雜種我留著有用。」

　　又一個聲音道：「老七什么時候變得憐香惜玉了？」

　　郭子儀在一陣哄笑中道：「你們急什么？老金給她算過了，她肚子裡是個小婊子，讓她生出來給咱們肏不比弄掉強百倍？他毀了咱們一世的基業，我就讓他妻子小孩世世代代給咱們肏！萬終生出來是個男的，再宰了他祭祖不遲」

　　旁邊的人看郭子儀說著眼睛都紅了，忙道：「老七，人是你逮住的，當然你說了算，你說怎么處理她，只要解氣就行！」

　　郭子儀用手杖捅了捅肖大姐毫無遮掩的下身，大姐兩腿間髒乎乎的，糊滿了血污和精漿，一群蒼蠅圍著她嗡嗡亂轉，不時有黑綠相間的蒼蠅落在她紅腫的下身和凸起的肚皮上。郭子儀咬牙道：「先給這娘們弄清潔再說！」

　　他們把大姐放了下來，拖到泉水流過的石窪旁，把她手上的銬子打開，讓她背靠巖壁把手捆在一個半人多高的鐵環上，這時她的身子浸在水窪裡，站也站不起來，跪也跪不下去。

　　兩個匪徒過來按郭子儀的囑咐卸下腳鐐，把大姐的腳拉開，捆在相隔近一公尺的兩個木樁上。大姐的腿被最大限度地劈開，屁股不沾地浸在流淌的泉水裡，紅白兩色的漿液在水裡漂了起來。

　　因為身下沒有支撐點，大姐被繁重的肚子墜著，費力地喘著粗氣。郭子儀拿起那天曾插進過小吳下身的硬豬鬃刷子交給老傢伙說：「老叔，您是尊長，您先動手。」

　　老傢伙一手接過刷子、一手托起大姐的下巴狠狠地說：「姓肖的，你也有這一天，落在我手裡，叫你來世都不敢再作女人！」

　　說著粗毛刷已伸到了大姐胯下，粗硬的豬鬃把大姐已腫得發紫發亮的陰唇向兩端分手、壓扁。他來往拉動毛刷，沒兩下大姐陰部的污物就全被刷了下來，只剩餘那兩片紅腫的嫩肉在白色的鬃毛中旋轉。

　　幾分鐘後，當老傢伙氣喘吁吁地停下手來的時候，大姐整個的下身從陰阜到肛門全是一片通紅，一絲鮮紅的血絲冉冉升上水面。

　　接過鬃刷的是郭子儀的大哥，他也有六十多歲。他用兩個手指分手大姐飽受蹂躪的陰唇，噗地一聲把刷子插進大姐的陰道。

　　郭子儀趕緊上前低聲道：「大哥，仔細著，別把小孩給她捅掉了。」

　　那老傢伙好像有些不平地看了一眼郭子儀道：「她搶了我家的財、分了我家的地，我可沒那份憐香惜玉之心！」說著把豬鬃刷猛地在大姐陰道裡擰了一圈，而後狠狠地向外一抽，再擰著插進去。

　　大姐小腹的肌肉激烈地抽搐著，她咬緊了嘴唇一聲不吭。我可以想像她的苦惱，妊娠原來就使女人的生殖器官變得分外敏銳，這幾天大姐又被大量匪徒持續輪姦，陰道內肯定已是高度充血，被粗硬的豬鬃一扎，比刀割還不適。

　　毛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抽出來時連裡麵粉嫩的肉壁都被帶著翻了出來，大姐被綁在木樁上的腿也開端痙攣，但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老傢伙捅得滿頭大汗，喘著粗氣直起了腰，把毛刷留在大姐體態裡就捅不動了。

　　另一自己接著上來捅，捅累了再換人，直到換了三自己，大姐的下身都出了血，疼得她汗順著面頰往下淌，卻始終沒有求饒的表明，匪徒們也失去了興致，這才住了手。其他人一擁而上，用骯髒的手揉搓著大姐下身所有的敏銳部位，好一會才盡情散去。

　　這群喪盡天良的匪徒把肖大姐凌辱一通之後將她卸了下來，這時大姐已經被熬煎得走不動路了，由兩個匪徒架著回到大廳中心。

　　他們把大姐臉朝下按在地上，滾圓的肚子貼著地。大姐的手腳被拉向兩側，郭子儀發號布令把她的左手與左腳、右手與右腳差別綁在一處。

　　看著被綁成了不尋常的蝙蝠外形的肖大姐，郭家的老老極少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郭子儀自滿地宣佈：「此刻讓這個臭娘們來個『燕子凌空』」！

　　說完，已從上方相距三、四公尺的兩個鐵環上放下來兩根粗繩，他們用繩索差別綁住大姐兩側的手腳，四個大漢一起使勁，大姐的手腳被向兩端拉起，她肚皮朝下被平著吊了起來。

　　當她升到齊胸的高度時，郭子儀昭示匪兵停了下來。這種姿態使大姐下身女人最羞於見人的部位徹底曝光出來，剛被匪徒們蹂躪過的赤紅的陰部被扯的大大張開著。

　　郭家的人一看都激動極了，郭子儀的五哥轉到大姐身後，一手的兩個手指插進大姐的陰道摳唆著，另一隻手的手指朝她的肛門裡摳去。

　　大姐雖已被輪姦多日，但顯然沒有想到這群禽獸還會戲弄她的肛門，拚命地抵制，但也只是肛門一縮一縮的動了幾下。

　　那匪徒指著大姐的肛門叫道：「快瞧，這娘們的屁眼在動吶！」

　　好幾自己圍上去看，老頭子上前一把抓緊大姐的頭髮，掀起她低垂的頭髮，狠道：「你也有今日？想當初你們挑撥窮棒子鬥我的時候，你坐在臺上多么神氣呀！你想到今日讓我們郭家的爺們扒光了吊在這叫大家看你動屁眼嗎？」

　　話未說完三爺已搶過大姐的頭髮，朝著她仰起的俏臉掄圓了胳膊抽了起來。「啪、啪、啪」也無知他抽了幾多下，大姐的臉已經腫了起來，嘴角開端淌血，三爺抽到手都麻了才住了手。

　　他鬆開大姐的頭髮，她的頭無力地垂向地面，散亂的短髮遮住了她紅腫的面頰，鮮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這時站在後面的六爺正在撫弄著大姐濕漉漉的陰毛，他激動地發明每扯動一下陰毛，大姐的肛門就不由自主地縮短一下。他高聲宣佈了個人的發明，大家都圍上來看，大姐也意識到他們在借此玷污個人，拚命想壓制住肛門的前提反射，但無知為什么即是管理不住，肛門在跟著陰毛的扯動有步調地縮短著。

　　玩了一會他們感覺有些乏味了，突兀有人突發奇想，提議把大姐身上的恥毛都拔光，讓她變成白虎。

　　這個建議當即得到了全部的贊成，有人拿出了拔豬毛的鐵夾，夾住大姐下身的陰毛一根根拔了起來。有人不甘孤單，拿著拔毛的鐵夾來臨前面，開端拔大姐的腋毛。

　　大姐被這種毫無人性的玷辱熬煎的滿身哆嗦，有人提議，看看這娘們什么臉色。於是有人再次拉起了大姐的頭，只見她的臉紅得發紫，無知是憋的、疼的還是打的，但她眼中充實的是堅強和怨恨。

　　抓大姐頭髮的四爺拽了一會兒手累了，忽然想出一個陰損的主意：他抓緊大姐腦後的頭髮打了個結，用一根細繩拴死，而後找來一根手指粗細、半尺多長的竹棍，硬頂著往大姐的肛門裡捅。

　　劇痛使大姐大腿內側的肌肉激烈的痙攣，她拚命縮短肛肌，肛門緊緊地縮短在一起。但四爺志在必得，用竹棍略尖的一頭頂住大姐的肛門來往鑽，肛肌終究抵但是臂膀的氣力，不一會竹棍就捅進了大姐的肛門，插在裡面只露出個短短的頭。

　　他自滿地將拴著大姐頭髮的細繩捆在竹棍露出的頭上，這樣，大姐就必要費力地個人抬著頭，由於她只要一垂頭，肛門就會被個人扯疼。

　　大姐的腋毛很快就被拔光了，拔毛的人意猶未盡，來往轉著找新的樂子，忽然他們留心到大姐好看的乳房。大姐的乳房原來就很飽滿，這兩天被輪姦後似乎又漲了一圈，加上她被綁吊的姿態是面朝下，乳房跟著體態晃來晃去，顯得格外誘人。

　　那兩個傢伙伸手抓了兩把，又揉搓了幾下，好像但是癮，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去找了兩個巴掌寬、尺把長的竹板，一邊一個站在大姐身子兩側。竹板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辟啪」兩聲，大姐的兩個乳房同時腫起一道紅印。

　　馬上有人叫好，還有人嘴裡叫著助興：「叫你分我家田！叫你抄我家財！叫你鬥我家屬！」叫一聲打一下，大姐的乳房很快就被打的失了形，她沒有眼淚、沒有哭喊，緊咬牙關，閉上了精美的大眼睛。

　　四周的人興高采烈地觀賞著大姐苦惱的臉色，直到大姐的陰毛也被全體地拔光，地上散落了一地黑毛，人群才靜下來，無聲地觀賞著他們的戰果：光溜溜的陰部和腋窩，紅腫的乳房和面頰，淌血的嘴角、陰道和肛門。

　　待大家都心快意足，郭子儀走上前來對發狠地肖大姐說：「怎么樣，欠好受吧？你毀了我們郭家，我讓你有生之年都過這種日子，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們看到匪賊的這種獸行，都不禁毛骨悚然。

　　郭子儀轉過身對世人說：「好了，這隻大肚子燕子也飛的差不多了，此刻給她換個弄法。」說完，他命匪兵將大姐放下來，解開手腳平放在地上。

　　大姐的面頰、乳房、陰部和肛門都又紅又腫，疼得她滿身哆嗦。匪徒們把大姐再次架起來，兩隻手銬在胸前，用房頂上的一根鐵鏈扣住手銬；同時他們把大姐的一隻腳用固定在地上的鐵銬銬死。

　　鐵鏈被向上拉動，大姐的手越舉越高，身子逐漸被拉直了。大姐的腳把鐵銬拽的光光響，可郭子儀還在指示著匪兵拉鐵鏈，大姐的胸挺了出來，肚子挺了出來，身子象被拉長了，骨節在嘎嘎作響，那只沒被綁著的腿不由自主地來往拍打著，全身的肌肉一陣陣抽搐，郭子儀一抬手，鐵鏈這才停了下來。

　　一個匪兵拿過一根牛皮繩，死死地捆住大姐沒被銬住的那隻腳的大腳趾，而後用一根粗麻繩拴死牛皮繩，再將麻繩從掛鐵鏈的那個鐵環上越過，兩個匪兵拉起繩子，大姐的那只腿被拽著向上舉起。

　　大姐已經是五個多月的孕婦，腿一抬就頂住了凸起的肚子，可匪賊們不顧這些，死命地把她的腿向上拽。大姐的腿被拽的高過了肩，她疼得大口直喘粗氣，匪賊們還不罷休，直到大姐的腳抬過了耳朵，兩條腿幾乎都成了一條直線才停下來，將繩索拴死。

　　大姐這時候全身被鐵鏈和繩索繃緊，大敞著下身，被擺成一個極度恥辱的姿態。郭子儀淫笑著指著挺胸凸肚、一腿高舉的大姐問世人：「你們看她像不向北山口上那塊『仙人指路』石？」

　　世人都紛飛點頭大笑。

　　郭子儀又說：「我這叫『仙女指路』，並且是個大肚子仙女。」

　　世人聽了笑得更歡了。

　　郭子儀用手指撥開大姐紅腫淌血的陰唇陰狠狠地說：「但是，我這不是塊石頭，我這個仙女可以隨意肏！你說是不是啊，肖主任？」

　　見大姐不理會他，他又故作神秘莫測地說：「你們知道嗎，這娘們還真是個公主坯子。老鄭的情報，她是什么滿族正白旗的『格格』。這回咱們大伙都來當一回駙馬！」

　　眾匪徒一聽，頓時心情高漲，公推郭子儀打頭炮。兩個匪兵抬來一個早就預備好的半尺高的檯子，郭子儀脫了衣服，那根粗大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他邁上檯子，肉棒剛好頂住大姐大敞著的洞口。他分手大姐紅腫的陰唇，將碩大的龜頭戳進去，兩隻手差別撫摩著大姐滾圓的肚子和腫脹的乳房。

　　我看到大姐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牙關咬得緊緊的，以這種屈辱的姿態被仇人當眾強姦，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難以遭受的毒刑，可對心理昏暗的漢子來說，肯定會給他們帶來龐大的快感。

　　郭子儀突兀啟動了，他腰一挺，肉棒已有半截挺入了大姐的體態。可能是由於剛剛毛刷刮傷了陰道，也可能是這種希奇的姿態使她的體態扭曲，大姐對肉棒的插入反映反常強烈，手腳都劇烈地掙扎，以致鐵鏈都被拽得光光亂響，這在前幾天大姐被輪姦時是從來沒有顯露過的。

　　郭子儀見大姐反映強烈，馬上來了勁，大肉棒幾下就捅到了底，耗費全心抽插起來。

　　大姐苦惱地擺著頭，短髮雜亂地貼在汗濕的臉上。那個老頭子這上也湊上前來，站到大姐背後，伸出枯乾的手指竟無恥地插進了大姐的肛門。

　　大姐其實受不了了，體態在空中拚命的扭動，被俘以來來第一次在匪賊眼前發出了苦惱的呻吟。

　　郭子儀在前、老頭子在後，兩人起勁地抽插，不時從大姐體態裡抽出來的肉棒和手指都沾著殷紅的鮮血，大概熬煎了大姐半小時，郭子儀才低吼一聲，解氣地把精液射進大姐的體態。他的肉棒剛一拔出，濃白的漿液立刻順著大姐被銬在地上的那條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

　　這時等在一旁的另一個漢子早已按捺不住，連大姐下身流出的精液都顧不上擦，挺著粗硬的肉棒一插究竟。老頭子卻依然意猶未盡，乾瘦的手指在大姐的肛門裡起勁地摳著，嘴裡還不斷地念叨著：「我叫你土改！我叫你分田！我叫你下十八層地獄！」

　　到後來，他竟在大姐的肛門中插進了兩個手指，一直到第三個匪徒把肉棒拔出大姐的陰道，他才知足地抽出了手。第四個漢子又插了進去，又有一個漢子已往戲弄大姐的肛門，大姐已經被匪賊熬煎得精疲力竭，頭無力地垂了下來，人開端昏昏沉沉，低聲的呻吟變成了無法自制的慘叫。

　　在一群匪徒圍著大姐虐奸的同時，其餘的漢子們開端打其她女兵的主意，他們三三兩兩擁到了我們周邊，首當其衝的即是我們三個文工團的姑娘和林潔，大約既是由於我們對照鮮亮，並且都已被沖刷清潔，也是由於我們剛才被俘，還對照水靈，再加上我們都被吊著，加倍奪目。

　　一個老傢伙一邊搓弄我的乳頭，一邊抬高我的臉。忽然他高聲喊道：「這小娘們我見過，帶著一群小娘們在檯子上蹦達的不即是她嗎？」

　　郭子儀在後面哈哈一笑，指著我們幾個女兵道：「豈止她，這幾個都是共軍文工團的，專門給蹦給漢子看的！」

　　圍住我們的匪徒們哄地淫笑起來。有給匪徒高聲說：「老七，那怎么不讓她們給咱們爺們蹦達蹦達，她們到寨子裡蹦達的時候我沒看到啊！」

　　匪徒們哇地一聲齊聲叫好，我們幾個都嚇得滿身發抖，拚命地低下頭。幾隻大手抓緊我的身子，把吊著我手腕的繩索解開了。

　　他們把我的雙手扭到身後捆了起來，施婕、林潔和小吳也給放了下來。固然她們都在拚命地掙扎，但都給捆住了雙手，我們四個光著身子的女兵給推到了人群的中間。

　　圍在四周的匪徒們高聲地起著哄，要我們舞蹈，我們四自己緊緊地擠成了一團，都深深地垂著頭，滿身發抖，一聲不吭。十幾隻骯髒的大手在我們光裸的身子上連推帶搡，好幾個匪徒瞇著色迷迷的眼睛咆哮：「跳啊，快跳啊！老子就愛看小娘們蹦達！」

　　一個匪徒接口道：「對，我就愛看共軍小娘們光屁股蹦達！哈哈」

　　匪徒們笑成一片。

　　我們嚇得滿身哆嗦，擠的越來越緊，死也不願意讓他們得逞。郭子儀低聲嘀咕了幾句，幾個大漢衝上來抓緊我們的胳膊把我們拉開，排成一排。匪徒們一起咆哮：「跳！快跳！」

　　我們被匪徒們抓緊，又推又搡，但我們誰也不願意動。一隻大腳砰地踹到我的屁股上，把我踹了一個趔趄。匪徒們七嘴八舌地喊叫：「快跳！跳啊」

　　我咬住嘴唇，低著頭一動不動。一個匪徒忽然陰陽怪氣地說：「你們忘了，共軍的娘們都是連唱帶蹦達的。」

　　另一個匪徒問：「對！唱啊！唱什么呀？」

　　有人說：「即是那個『豬啊羊啊』」

　　眾匪徒馬上哄笑著陰陽怪氣地唱起來：「對，豬啊羊啊送到那邊去」邊唱邊推我們：「跳！快跳！」

　　一隻大手一把將我推出老遠，我一頭扎進對面一個老傢伙懷裡。那老傢伙不懷好意地抓緊我的乳房捏了一把，而後又一把把我推門，我又被另一個匪徒擁進懷裡。我們幾個赤條條的女兵被匪徒們推來搡去，給弄得頭昏腦脹。突兀郭子儀咆哮：「都住手，讓她們個人蹦！」

　　我們站在匪徒圈中，瑟瑟哆嗦，誰也不動。

　　郭子儀突兀一把抓緊被吊著的大姐的乳房惡狠狠地說：「你們再不聽話，七爺我可不禮貌了！」

　　兩個正在輪姦大姐的匪徒從大姐體態裡抽出肉棒，退到了一邊。郭子儀從旁邊拿起一雙粗大的竹筷子，交給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朝他們使了個眼色。那兩個匪兵抄起筷子，抓緊大姐肥白的乳房，將兩個紫紅的乳頭夾在了筷子之間。

　　大姐肩膀一震，垂下了頭。兩個匪兵抓緊筷子的雙頭用力握住，向上一擰，乳房被絞得變了形。大姐嗚地低鳴了一聲，高吊著的體態抖個不斷。我們咆哮：「住手，你們住手」

　　郭子儀不慌不忙地說：「那你們蹦給老子們看！」

　　我們又都低了頭。

　　郭子儀氣急糜爛地搶過匪兵手裡的筷子，用筷子擺弄大姐的陰部。粘糊糊的精液中露出肥大的陰唇，郭子儀用筷子夾住大姐的陰唇，和另一個匪兵一起攥住了筷子的兩邊。兩人一起用力一擰，被筷子緊緊夾住的陰唇被擰得轉了一圈。

　　大姐的臉憋成了紫紅色，大口喘著粗氣，拚命朝我們搖頭，滿身的肌肉抽搐不止。小吳先受不了了，哇地哭了起來。我的胸口象被一隻大手抓緊了，我不管一切地叫道：「你們鬆開大姐，鬆開她，我跳！」

　　郭子儀並不罷休，一面繼續擰著手裡的筷子，一邊惡狠狠地盯著其她幾個姐妹。施婕眼圈一紅，轉身苦惱地垂下了頭，林潔和小吳也流著眼淚屈服了。郭子儀放開了手裡沾滿粘液的竹筷子，一把抓緊我的胳膊將我拽到他的懷裡，我在他兩隻有力的胳膊中間掙扎著，卻發明他把我被捆在背後的雙手解開了。

　　我正在迷惑，他從旁邊一個匪徒手裡接過一條長長的紅綢子，攔腰繫在我身上，又抓緊我的手，將綢子的兩邊差別拴在我的手腕上。他一把將我推到場子中心，我的手腳都自由了，卻像被什么物品懾住了，手無知往那邊擱是好，整自己象被扔進冰窖一樣，滿身高下抖個不斷，愣在場子中間無知所措。

　　這時我看見匪徒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地將其他幾個姐妹圍住，學著郭子儀的樣子七手八腳地往她們身上拴紅綢子。小吳拚命地哭鬧，被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按在地上，硬是將一條綢子拴在了她的腰上。

　　大伙的匪徒已經怪聲怪調高聲地唱了起來：「豬啊羊啊送到那邊去」

　　我還垂著手傻在人圈裡，一個老頭子用枴杖捅了捅我光裸的身子吆喝：「妹子，扭啊！扭給爺們看啊！」

　　圍觀的匪徒們馬上都激動地咆哮：「快扭！快蹦！還他媽含羞啊！」

　　我只覺得身不由己，抬了抬胳膊，竟跟著匪徒們吼出的步調把紅綢子舞了起來。匪徒們哇地咆哮起來，唱的越來越聲嘶力竭，我的腳也不由自主地隨著走起了舞步。

　　我看見施婕給搡了進來，林潔也被兩個匪徒拖進了人圈，她們都跟在我的後面淚流滿面手舞紅綢扭了起來。末了是小吳，她幾乎是被幾個匪徒抬進來的，一進人圈，竟也嗚嗚地哭著舞了起來。

　　匪徒們緩慢向退卻去，中間的空曠越來越寬敞。他們邊吼著秧歌的調子邊紅著眼盯著我們幾個象機械一樣不斷舞動的赤身的女兵。忽然有人高聲叫：「腿子抬起點，老子沒看清晰！」

　　人群中哄地大笑，無數張嘴一起咆哮：「腿子抬高來！抬起點」

　　我們的神經都麻木了，無知道他們喊的是什么，但都不由自主地把腿抬起，抬過腰，四周淫蕩的笑聲響成一片。忽然一聲女人的驚叫，我恍惚中見施婕被拽到了圍觀的人群腳下。那是三虎，他把赤裸的施婕按在地上。

　　施婕拚命地掙扎，立刻被幾個粗壯的匪兵按住了手腳。三虎抓緊施婕的一條腿猛地一掀，在女人的驚叫和漢子的狂呼中施婕的下身給大敞開來。施婕象掉進陷阱的小鹿一樣無望地掙扎，三虎卻一把捏住她曝光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紫紅的陰唇一邊擺弄一邊道：「讓你偷懶！不想讓爺們看啊！這回讓弟兄們看個夠！」

　　匪徒們哄地圍了上去，施婕苦惱地閉上眼睛遭受著這群牲畜的凌辱。忽然三虎對一個老傢伙說：「四叔，這嫩妹仔，不想玩玩？」

　　那老傢伙嘿嘿一笑走進了人圈，竟真伸手解開了褲帶。施婕見狀滿身哆嗦，拚命想蜷起身子。早有匪徒拽過一個高凳，幾個粗壯的漢子七手八腳把手腳亂蹬的施婕拉已往趴到凳子上。

　　兩個壯漢扭過了她的手，用手腕上的紅綢胡亂纏了起來，一個匪徒按下她的頭，兩個匪徒按住她的腿，施婕被按在凳子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第七章　　我們誰也不敢停下來，在匪賊的哄鬧中蹦著跳著扭著，眼看著那乾瘦的老家伙捧著醜惡肉棒，在匪徒們激動的喊叫聲中，噗地插進了施婕的下身。

　　施婕「啊」地尖叫了一聲，而後就不動了，岔開兩腿任那老傢伙反重覆覆地抽插。圍觀的匪徒們唱的更起勁了，我們手腳不斷地扭著，跟著匪徒們的喊聲扭腰、踢腿。前排的匪徒蹲下一片，仰著頭瞪大眼睛盯著我們的下身。我心裡一片空缺，手腳象裝了馬達想停也停不下來。

　　一陣驚呼，伏在施婕身上的老傢伙抬高了身，施婕肥白的兩股之間冒出一股白漿，她一動不動，兩隻被紅綢子捆在一起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老傢伙剛離去她的身子，立刻有一自己高馬大的男人擠了進去，手裡捧著早已硬挺像門小鋼炮的肉棒，二話不說分手施婕的雙腿就插了進去。兩個晚了一步的匪徒囁囁地嘟囔著，一邊一個抓緊施婕垂在半空的乳房揉搓了起來。

　　幾百個匪徒似乎都紅了眼，震天的吼聲好像要把山洞的頂掀掉，我們誰也不敢怠慢，拚命扭著、跳著，無知更冷酷的凌辱什么時候就要落在個人頭上。我們跳得腰也酸了，腿也疼了，胳膊快舉不起來了，滿身都被汗濕透了，可誰也不敢停下來。

　　施婕趴在凳子上像一個死人，大腿間拉著黑色的絲，已無知被幾個漢子輪姦過。忽然老三抓緊了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起來：「別他媽裝死，給老子扭個看看！」

　　幾個匪徒聞聲把她從凳子上拉起來，她的腿直打彎，似乎撐不住個人身子的重量，青一塊紅一塊的胸脯激烈地抑揚著。匪徒們連推帶搡把施婕推到了場子中間，幾自己一鬆手她身子一軟就癱在地上了。

　　幾個匪徒衝上去連踢帶打，施婕白生生的身子動了兩下又癱了下去。郭四虎吆喝著分手世人，他手裡舉著一根黑黝黝的馬鞭。

　　我們在旁邊扭著，看到這情景心一下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撲通一下跪在他腳下哭道：「求求你饒過她吧」

　　四虎瞪了我一眼，不等我說完，一把把我推倒在地，出人預料地上前拉開施婕顫動的大腿，竟將那兩個拇指粗的鞭桿插進了她的肛門。

　　施婕「嗷」地叫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蜷成了一團。四虎乘隙抓緊她的胳膊往上一提，施婕搖搖擺晃地站住了。

　　四虎捏住她已有幾分腫脹的乳頭狠狠一擰：「給我蹦！」

　　施婕竟真的搖搖晃擺地扭了起來，那條插在屁股上的鞭子象尾巴一樣甩來甩去，惹得匪徒們哄堂大笑。

　　我忽然意識到我還躺在寒冷的地上，匆忙挺起了身，想參加仍像機械人一樣在場子裡連扭帶蹦的姐妹們中間，誰知身子卻抬不起來，一隻大腳踏在了我的腰上。

　　四虎一雙鈴鐺似的大眼象冒火一樣地盯著我，我心裡冷得發顫，結結巴巴地說：「我跳我」

　　我的話音還沒落，只見一隻小蒲扇一樣的大手伸了過來，抓緊了我的胳膊一擰，我的身子無知怎么就仰在了地上。另一隻大手抓緊了我的腳向外一劈，我的下身就敞開了。

　　四虎一面罵罵咧咧一面解開褲帶，我還沒反映過來，一根硬邦邦火辣辣的肉棒就插進了我的體態。我沒有叫，也沒有掙扎，四周匪徒們激動的啼聲已經把我淹沒了。

　　躺在寒冷的地上，接受著滾燙的肉棒一次次泰山壓頂般的打擊，我的心一絲波瀾也沒有。面前恍恍惚惚擺盪著姐妹們白花花的身影，耳邊響著震耳欲聾的狂叫，我的心象跳不動了。

　　一股滾燙的熱流把我淹沒，恍惚中一個漢子站起了身子，另一個壓了上來，又一條堅硬如鐵的肉棒插了進來，我麻木了，身子似乎不是個人的了。

　　幾個白生生的影子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我看見施婕反剪著手跌跌撞撞地扭著，不時腳下一滑，身子打晃，引來一陣哄堂大笑；我看見小吳嬌小的身子費力地扭動，怯生生的眼睛緊盯著地面，還不時跟著周邊不理智的哄叫高高地踢起腿，引來陣陣喝彩。

　　林潔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滿身高下反射著水光，纏在腰上的紅綢子洇成了暗紅色，滿臉都淌著水，無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她在匪徒們聲嘶力竭的哄唱中胡亂地扭著，好像快邁不動步了。

　　三虎和四虎並肩站著，不懷好意地盯著一步一晃的林潔，我心裡一緊，心中暗叫欠好。

　　果真如此，林潔扭到他們身邊，他們高聲吼道：「豬啊羊啊送到那邊去啊」兩人一起抓緊林潔的胳膊猛地一推。林潔一聲未吭，白生生的身子像一片紙一樣飛向了對面的人群。

　　站在對面的郭家大虎早已看到了三虎四虎的眼色，雙腳岔開張開雙臂。林潔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他大笑著扭住林潔的胳膊，順手把她按在了施婕趴過的高凳上。

　　他一把扒開了林潔的屁股，露出又紅又腫的陰部，三下五除二拉開個人的褲子，取出黑乎乎的大傢伙就捅了下去。林潔「啊」地叫了一聲，雙手緊緊抓緊凳腿，頭無力地垂了下去。

　　趴在我身上的漢子抬高了身子，一隻厚重的大手在我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我滿身一激靈，人已經被拎了起來。一隻大手滿把抓緊我的乳房，我疼得全身縮緊，卻聽見一片漢子淫蕩的笑聲。

　　兩根手指捏住我的乳頭，接著有什么物品綁了上去，針扎一樣的疼。我不敢叫，拚命地扭啟程子，可另一個乳房又被捉住了。

　　他們笑著叫著撥弄著我的乳房。忽然那隻大手放開了，我被狠狠地一搡，跌進了場子裡。我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剛才站穩，就被周邊潮流般的吼聲哄著身不由己地又扭了起來，恍惚中聽到無知那邊傳來清脆動聽的鈴聲。

　　我忽然感覺胸前沉甸甸的，墜得生疼，那鈴聲也跟著我的步子忽高忽低。我定定神，這才瞭解鈴聲本來就發自我的胸前，他們居然在我的乳房上綁上了一對小銅鈴。匪徒們激動到了極限，盯著施婕屁股後面甩來甩去的尾巴和我胸前高下翻飛的銅鈴樂不能支。

　　除了幾自己圍在林潔和大姐周邊不斷地抽插之外，其餘的匪徒們都圍著我們幾自己唱啊跳啊，有的還跟在我們身後扭了起來，引來哄堂大笑。

　　我的下身一片泥濘，四、五個漢子灌到我體態裡的精液不斷地倒流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淌。我幾回想夾緊腿，可基本辦不到，只能任那滑膩膩的液體到處流淌。

　　忽然我踩到了一腳粘糊糊的物品，腳下一滑，險些摔倒，胸前的銅鈴一陣亂響，匪徒們哈哈大笑。

　　石板地上東一塊西一塊黑色的濃液，也無知是施婕還是我體態裡流出來的。

　　我們一邊扭一邊提防翼翼地躲著這些齷齪的物品，可我和施婕都淌得滿腿粘液，畢竟是躲不開的，一個不提防，淌到腳底的粘液一滑，我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幾隻大腳同時踢到我光著的身子上，喝令我起來。

　　我抬了抬身子，可腰象斷了一樣，頭沉得像脹大了無數倍，汗唧唧的身子軟的象麵條，一點也不聽指示。又是撲通一聲，施婕也摔倒了，也是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剩餘一個小吳，在眾目睽睽下仍然扭著，但動作越來越慢，末了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著粗氣，眼睛裡露出無窮的恐驚。匪徒們一下都圍了上來，一個個眼露兇光，七手八腳捉住了我們，連推帶打。

　　忽然人圈分手了一條縫隙，郭子儀分手人群擠了進來，他身後兩個大漢拖著滿身癱軟的林潔，砰地扔在了地上。林潔的身子下面立刻聚了一大片粘糊糊的液體。

　　郭子儀的眼睛在我們幾個身上掃來掃去，末了停在了小吳的身上，小吳嚇得滿身哆嗦，拚命地閉上眼睛。

　　郭子儀嘿嘿一笑，一把抓緊小吳光裸細嫩的胳膊，把她拽到個人懷裡。他撫摩著小吳白嫩的面龐嘖嘖有聲。小吳嚇得一動不動，大方都不敢出。

　　一個老傢伙湊了過來，滿有興致地端詳小吳稚嫩的赤身，郭子儀一把將赤條條的小吳推到他的懷裡，不懷好意地努努嘴。

　　老傢伙眼睛冒火，從上到下撫摩小吳的體態，而後捏著他稚嫩的乳頭色迷迷地問：「這小傢伙嫩的很啊，幾歲了？」

　　郭子儀馬上興致勃勃地答道：「老金給看過了，才十三歲，但是已經是女人了！」

　　老傢伙瞪著金魚眼問：「你是說？」

　　郭子儀詭秘地一笑反問道：「這小妞妞要是給她弄大了肚子，生出個娃來，算不算一大美景啊？」

　　老傢伙拈著鬍鬚沉吟道：「十三歲的女娃娃作娘生娃，倒也有過耳聞，可打老輩子誰也沒見過哇。老七你要真給這小女共軍弄出個娃來，我們也算跟你開眼了！」

　　小吳這時已哭成了淚人，嘴裡含混不清地叫著：「不不啊我不要你們殺了我」

　　郭子儀對小吳的哭叫充耳不聞，上前一把拉開她的大腿，用手指擺弄著小姑娘這幾天飽經蹂躪的陰部。小吳的陰部雖經持續幾天的輪姦已是又紅又腫，但仍是窄窄的一條細縫，幾乎看不出陰唇。

　　郭子儀撥開小吳胯間細窄的肉縫陰毒地說：「我倒想看看那大胖小子怎么從這小洞洞裡鑽出來！她本年十三，這小洞洞裡最少給老子生一個排出來吧！啊？」

　　四周的匪徒們哈哈大笑，高聲附和著：「對！讓這小娘們生一個排！」

　　小吳已哭得昏死已往，郭子儀對那一直在嚥口水的老傢伙使個眼色，老傢伙拉過小吳，扒開大腿，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取出傢伙插了進去。

　　匪徒們被面前的情景引得淫興大發，哄地擁了上來，把我們幾個女兵給拉起來，十幾個圍住一個，一雙雙粗大的髒手在我們身上不斷地摸索，一個五十多歲的匪徒捏住我的陰唇翻過來調已往地戲弄，末了在一片狂躁的叫喊聲中插進了我的體態。身上已是一塌糊塗的林潔和施婕也再次被壓在了漢子的身下。

　　大多數的匪徒轉向了跪在圈外的那些姐妹，連兩個妊娠的女同志也沒能倖免，她們被掀翻在地上，簡樸地用水沖刷一下粘乎乎的下身，就被匪賊們發狂地輪姦了。

　　整個山洞裡一片姦淫景象。　　　　　　　＊＊＊　　　　＊＊＊　　　　＊＊＊　　　　＊＊＊　　　　也無知過了多永劫間，一個大鬍子三角眼的匪徒淫亂完了大姐，連褲子都不穿，晃蕩著醜惡的大陽具來臨我的眼前，一面捏起我的乳頭揉搓，一面肆意地叫著：「嘿，公主即是公主，姓肖的都讓十幾個爺們玩過了，下邊還緊得跟沒開苞的妞似的，你說她那娃怎么生出來？」

　　我聽了心疼得像刀割一樣，我知道，大姐是由於被郭子儀吊成那個樣子，全身的肌肉都被繃緊扭曲，下身才永劫間處於緊迫狀態，這樣，她被匪徒們輪姦時感覺的苦惱比尋常要大幾倍。

　　匪賊們足足折騰了大半天，末了都在我們身上知足了獸慾，大廳裡才開端消停下來，滿地橫七豎八地躺著被匪賊浪費的女俘。

　　大姐這時已經處於半昏厥狀態，一個匪徒故計重演，把大姐的頭髮用繩索綁住，拴在一根竹棍上，再次把竹棍插入了大姐的肛門，大姐的頭又被強拉著仰了起來，她還沉醉在被輪姦的苦惱之中，不時發出低聲的呻吟。

　　一個老傢伙對大姐被打的紅腫的乳房發作了嗜好，走已往捏起乳頭重覆端詳了一陣對郭子儀說道：「老七，這娘們這么大的奶子肯定奶水好，人奶可是大補啊！」

　　郭子儀點點頭說：「我知道，可她還得幾個月才生呢。」

　　那匪徒搖著手說道：「用不著等她下崽，我給她用幾副藥，包你三天後有奶吃！」說著要來一張紙，隨手寫了幾行字，交給了郭子儀。

　　郭子儀看看，叫來老金，讓他立刻去辦。

　　那老傢伙色迷迷地戲弄起大姐的乳房，忽然他捏著大姐的乳頭說：「老七，這騷娘們的奶子打腫了，奶眼都堵住了，要不通暢上一通，過兩天奶下來還不給憋死？」

　　郭子儀無意地說：「那玩藝怎么通啊？」

　　老傢伙馬上興致勃勃地說：「我有設法，包她美得嗷嗷叫！」

　　旁邊的一群匪徒原來連奸了幾個女兵已經顯出倦意，聽老傢伙一說，馬上來了興致，圍上來看熱烈。

　　老傢伙囑咐一個匪兵拿來一把刷牲口用的大鬃刷，從上面揪下兩根粗硬的豬鬃，那豬鬃有兩寸多長，鋼針粗細，硬挺挺的又黑又亮。他捏住大姐的乳頭用力一擠，奶孔張開，一根粗硬的豬鬃紮了進去。

　　他一手托住大姐飽滿的乳房，一手捻動豬鬃向裡捅，眼看著白色的豬鬃一點點沒入了紫紅色的奶頭。乳房原來即是女人最柔嫩的部位，大姐懷著孕，乳房就愈發敏銳，加上又受了傷，粗硬的豬鬃刺入嫩肉，苦惱可想而知。

　　原來已昏昏沉沉的大姐滿身象打擺子一樣一陣陣哆嗦，頭禁不住擺佈搖晃，可頭一動，立刻扯動了捆在腦後的繩索，拉扯著插在她肛門裡的竹棍，結局她疼得連大腿都抽搐起來。

　　豬鬃已差不多全體刺入了她的乳房，老傢伙起勁地捻著，一滴殷紅的鮮血從乳頭滴落在地上。另一個匪徒也拿起一根豬鬃，拽住大姐另一邊的奶頭也刺了進去，大姐耐心力到達了極點，她管理不住地跟著兩個匪徒捻動的步調高一聲低一聲地發出淒厲的哀號。

　　看著這冷酷的一幕，郭子儀和那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在一旁快意地笑了。

　　這時，老金拿了一大捧根根草草走了過來，那個正在捻著大姐乳頭裡的豬鬃玩的起勁的老傢伙看見，忙把豬鬃交給別人，接過草藥挑了挑，讓人搬來一個石臼，把草藥放在裡面搗了起來。

　　不一會兒，草藥搗成了一攤爛泥，老傢伙盛起一碗來臨大姐的身後，他讓人把大姐肛門裡的竹棍拔出來，用手指把藥糊一點點塞入大姐的肛門，嘴裡恨恨地說：「你毀了我們郭家，我要讓你變牛變馬，給我們郭家贖罪！」

　　足足半天時間，一碗藥糊都塞了進去，他又把竹棍從頭插進大姐的肛門，而後指指剩餘的藥糊對郭子儀說：「老七，等玩完了這娘們，就把這些藥都塞進她的騷穴。想要干她時就把藥取出來。銘記，每日至少要弄二十自己幹她，一幹完立刻用藥，騷穴和屁眼都要填滿。三天之後見分曉。」

　　這時大姐已經讓他們熬煎的昏了已往。

　　匪徒們鬆開了大姐的乳房，那兩根粗硬的豬鬃就留在了她的乳房的嫩肉裡，乳房的下半部已是血跡斑斑。他們放開了鐵鏈，讓大姐坐在地上，把她的另一隻腳拉開成八字形銬在另一個鐵銬裡，手臂仍然被高吊著。

　　郭子儀命人去提涼水，要澆醒大姐，他自滿洋洋地說：「大家看著，還有好戲在後面！」說著從旁邊的一個石凳上拿起兩個大玻璃瓶。

　　我一看，驚得險些叫出聲來，一個瓶子裡有十來只巴掌長的大蜥蜴，另一個瓶子裡是三隻比大拇指還粗的大蠍子。他們要幹什么？莫非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知道，肖大姐的英豪堅強固然在全軍是馳名的，但她終究是個女人，她像許多北方女子一樣，對蛇一類的爬舉動物有一種無可名狀的恐驚。我曾經據說過一個關於肖大姐怕蛇的故事。

　　那是軍隊剛來臨湘西不久，為了不擾民，全軍都住在野外，軍部也不破例。那時，軍首長也沒有屋子住，和我們一樣住帳篷、打地鋪。

　　聽說有一次大姐回軍部和李副軍長團圓，半夜時分他們的帳篷裡突兀傳出女人恐驚的啼聲，睡在旁邊帳篷裡的保鑣員們認為有敵情，衣服都沒穿好就衝了出來。卻見肖大姐只披了一件上衣驚恐地站在帳篷口向裡觀望，保鑣員們衝已往一看，李副軍長正抓著一隻菜蛇往外扔。

　　本來大姐睡到半夜忽然覺得鋪下面有物品在動，伸手一摸又滑又涼，她抓起來一看，是條拇指粗的蛇，頓時嚇得叫了起來。

　　李副軍長處置掉死蛇，嗔怪大姐大驚小怪，可大姐死活也不願意再睡，爽性找個樹墩坐了半夜。

　　第二天我們文工團的姑娘據說了，還沒大沒小地開了大姐半天開玩笑，她只是紅著臉，什么也沒說。

　　可從那以後，大姐不論是在政治部、還是回軍部家裡，睡覺都是找兩顆樹搭吊床。直到後來駐防下來，前提小有改良，軍首長都有了簡略住房，她才從頭睡到床上。

　　聽說為了這個，大姐妊娠都推遲了幾個月，要否則她已經當媽媽了。

　　此刻匪賊要用比蛇還恐怖的蜥蜴和蠍子來凌虐她，已經飽受蹂躪的大姐如何能經受得住！想到這裡，我忍不住高聲叫道：「你們住手！」

　　匪賊們沒有人理我，繼續在大姐身旁忙著預備，我急了，流著眼淚咆哮道：「你們不可這樣看待她，她肚子裡有小孩。」

　　我的啼聲引起了一自己的留心，他即是鄭天雄。他走到我身邊惡毒地問道：「你要幹什么？」

　　我流著淚道：「求你們放過大姐，她已經不可以了。」

　　這時郭子儀也走了過來，鄭天雄眼珠一轉朝郭子儀使個眼色對我說：「放過她可以，但有個小前提，你得聽話。」

　　我已顧不上斟酌他的眼色包藏了什么禍心，心想無非是多幾個禽獸輪姦，就匆匆所在了點頭。鄭天雄拍了拍肩上挎著的拍攝機：「實在很輕易，你即是要乖乖地讓我照幾張相。」

　　我聽了，心通通地跳了起來，直想搖頭謝絕。在這裡被他們萬般凌辱已是迫不得已，要是再讓他們照了相，拿出去宣傳

　　我個人是沒什么了，反正這輩子已經毀了，再也沒臉做人了，只要一有時機我立刻就去死，可我不可丟解放軍的臉。但大姐怎么辦？再說他要想拍照我差異意也擋不住，想到這裡，我低下頭默許了。

　　他們把我放下來，先讓我光著身子擺出不同種類讓人臉紅的姿態，照了好幾張，此中最讓我羞恥的一張是我雙手捧著個人高聳的雙乳、腿向外掀開露出陰部，像是在向眾人推廣個人的媚肉。

　　接著他們拿來我的軍裝讓我穿上，這是我被俘以來第一次穿衣服，固然沒有內衣，但終究有物品蔽體。他們給我扎上一條皮帶，甚至挎上一支手槍，我又成了一個英姿勃發的小女兵。我聽見四周的匪徒在嘖嘖稱讚，說是沒想到一個女孩穿上這身衣服會這么好看。

　　鄭天雄讓我擺著姿態照了好幾張，接著就露出了流氓相。他把我腰間的皮帶解開，上衣扣子全體解開，敞暢懷露出大半個乳房，而後放鬆我的腰帶，讓軍褲吊在胯骨上，露出肚臍。

　　他讓我扭著腰擺出媚態，我不肯，這不是我，我不是一個遊蕩的女孩，尤其是穿戴這身神聖的軍裝。可他們拿大姐恐嚇我，看著挺著肚子垂死的大姐，看著瓶子裡醜陋的爬蟲，我屈服了，按他們的左右擠出笑容。

　　鄭天雄如獲至寶，連著拍了許多張才停手。接著，他提出了一個加倍無恥的要求：他們把我的褲子扒掉，露出下身，但還穿戴敞胸露懷的軍裝，讓我坐在椅子上敞開腿，個人用手扒開陰唇呈現我最羞於見人的秘洞。

　　我謝絕了，這樣玷污我還不如讓我去死。

　　可他們軟硬兼施，說我假如不聽話就讓那些爬蟲鑽大姐的陰道，我一遲疑，他們把著我的手擺出了姿態已經搶拍了幾張。再下去就加倍禽獸不如了，他們竟然要讓一個匪徒把肉棒插入我的陰道給我拍照。

　　我瞭解了，他們應用了我的軟弱，他們的獸慾是永遠也知足不了的，我不論如何也不聽他們的左右了。

　　他們強行試了幾回，那匪徒每次都插入了我的體態，但鄭天雄剛要照我就拼死掙脫出來，末了他瞭解了；除非把我捆起來，想要拍解放軍女兵自願性交的照片是不能能的。他氣得重重地打了我一個耳光，扒掉我的上衣從頭把我又吊了起來。

　　我後悔極了，我怎么會這么糊塗，竟然相信這些衣冠禽獸會本心發明。那些照片成了我一生的屈辱，我為它們付出了慘重的價值，遭受了更加的凌辱。

　　我的軟弱並沒有挽救大姐，他們托詞我沒聽話拍自願性交的照片，從頭開端預備對大姐的樣式翻新的虐待。

　　一桶冷水重新到腳澆到大姐身上，她一個激靈緩慢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擺在她身邊石凳上的那兩個大玻璃瓶時，果真如此肩頭抖動了一下，眼中露出驚懼的神情。

　　匪徒們也看出了大姐神情的變動，郭子儀走上前往，托起大姐垂著的頭道：「懼怕了？你他娘的抄我們家時怎么那么厲害？這幾隻蟲子是我養的，此刻沒場所住，想找個住處，你幫幫手吧！」說著打開瓶子，用木棍挑出一隻蜥蜴放在了大姐一隻飽滿的乳房上。

　　大姐滿身一震，胸脯激烈抑揚，用力扭動上身，拉得鐵鏈光光作響。但那蜥蜴緊緊地扒在大姐柔嫩的乳房上探頭探腦，粗大的尾巴來往掃著，大姐體態的擺盪對它毫無陰礙。

　　另一隻蜥蜴給放到了大姐的另一個乳房上，大姐一面拚命擺盪體態，試圖把蜥蜴甩下去，一面兩眼緊迫地盯著蜥蜴的事件。

　　我在一邊看著也嚇得臉都白了，到湘西後，衛生部分曾派人專門給我們講過南邊地域的防蟲疑問，此中獨特提到，這裡的蜥蜴比北方地域的身材大的多，固然對人的安全不構成恐嚇，但它性喜黑夜濕潤的洞窟，須防它隨處亂鑽。大姐此刻裸體赤身、手腳被縛，陰道肛門也都被匪賊戲弄得洞口大開，這蟲子要跑到那處去怎么得了？

　　我正著急，那兩隻蜥蜴觀望了一陣後已經開端事件起來，一隻在大姐的乳房上轉了一圈後趴在乳頭上，盯著乳頭中插著的豬鬃定定地看著，頃刻之後，伸出長長的舌頭探索地舔了舔跟著大姐胸脯的抑揚擺盪的豬鬃，而後轉過身跑了。

　　大姐好像鬆了語氣，可另一隻蜥蜴已徑直趴下乳房開端在大姐圓滾滾的肚子上爬行了。

　　後趴下來的蜥蜴追了上來，兩隻蟲子搶先恐後地爬上大姐肚子的頂端，同時向她圓圓的肚臍衝去。兩隻蜥蜴的頭紮在小巧的肚臍眼裡拚命往裡鑽，大姐的喘氣急促起來，緊迫地盯著它們翹到天上亂晃晃的尾巴。

　　大姐身旁圍了一大圈匪賊，興致勃勃地觀看這冷酷的戲虐場面。郭子儀又挑出三隻蜥蜴，差別放在大姐的兩個乳房上和乳溝裡，頓時大姐白淨的體態上爬滿了醜惡可怕的爬蟲。

　　大姐顧此失彼了，匪賊們可是樂不能支，一個匪徒張著大嘴傻笑著說：「七爺這法子好，這共軍娘們干她幾十遭都不吭一聲，倒叫這小蟲子制住了。好，報應！」

　　大姐忽然全身哆嗦，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恐驚的呻吟。本來，最先上身的兩只蜥蜴已經趴下了她高聳的肚皮，來臨兩腿之間。

　　大姐的胯間已經光溜溜地連一根毛都沒有，盡是血污精漬的陰唇象孩子嘴一樣支翹著，中間是淌著粘液的紅腫的陰道口。那兩隻蜥蜴極度敏銳，匆匆爬過平坦的陰阜，趴在兩端的陰唇上四下觀望。

　　大姐固然被肚子擋阻目光看不到胯下的場合，當那兩個寒冷滑膩的活物的挪動卻能清清晰楚地感到到，她知道它們到了什么場所，她滿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費力地抬高繁重的肚子，想擺盪下身，可兩腳被大大地劈開，死死地銬在地上，使她的事件餘地很小，只有兩片肥厚的陰唇緊迫地縮短著。

　　忽然，「啊」地一聲慘叫，大姐兩條大腿的肌肉同時猛地抖動起來，兩隻蜥蜴同時鑽進了她的陰道。只管大姐剛被十幾個匪徒輪姦過，但陰道的寬度還缺陷以讓兩隻碩大的蜥蜴同時通過，加上她陰道壁的肌肉高度緊迫，那兩隻爬蟲竟卡在了陰道口上。

　　它們同時抖擻地向裡擠，疊在一起的體態一點點鑽入大姐的體態，圍觀的匪徒們攥著拳頭喊著：「娘的，加把勁！」簡直比他們個人插入大姐的體態還要激動。

　　大姐可慘了，滿身戰慄，小腿都抽了筋，肌肉擰成了兩個疙瘩，頭擺佈的擺動，「啊呀不啊」慘啼聲讓人心悸。

　　匪賊們激動地手舞足蹈，郭子儀用手杖戳著大姐的乳房笑道：「什么主任，什么『格格』，露原狀了吧。是女人你就過不了我這一關！」

　　半小時以後，五條蜥蜴都鑽進了大姐的陰道，此中兩隻的尾巴還露在外邊，在大姐紅腫的陰唇中間晃來晃去，大姐再一次昏死已往。

　　郭子儀讓人把大姐的手腳都鬆開，將她平放在地上，大姐的腿不由自主地岔開著。一個匪徒拿著一塊小竹片，一下下拍打著大姐的陰阜，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那幾隻蜥蜴象得到了號召，一隻挨一隻地鑽出了大姐的陰道，被郭子儀收回了瓶子。

　　他們又用冷水把大姐澆醒，兩個匪兵架起大姐，郭子儀戲弄著她乳頭上的兩根豬鬃道：「怎么樣肖主任，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你此刻跪在地上給我們賠個罪，求個饒，我立刻饒了你，讓你安安生生養好身子生小孩。」

　　大姐嘴一咬，眼中噴出了怒火，恨恨地說：「你休想！我死也不會向你們求饒！」

　　郭子儀哈哈大笑：「想的美，你想死？你這么好看我怎么能讓你死？我這裡上千的弟兄還等著肏你這個大佳麗、主任『格格』呢。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接著，他沖外面揮揮手，而後詭秘地說：「看來你還無知道我的厲害，我此刻有一群友人，對你的騷穴和屁眼感嗜好，還要煩勞你款待呀！」

　　他剛說完，一個匪兵已經提了一個木桶過來，圍觀的匪徒們看了，轟地喧鬧起來，我一看，不禁頭皮發麻：那桶裡密密麻麻擠了上百條泥鰍，在水裡高下旋轉。

　　這裡的泥鰍比北方田里的肥大的多，都有手指粗細，我知道那物品生涯在冷水之中，但喜愛溫濕的洞窟。不容我多想，幾個匪兵已抬來一個大木桶，他們將大姐坐著塞入木桶，手腳差別展開捆在兩根木槓上，由四名匪兵抬著。

　　兩個匪兵開端向桶裡灌水，不一會兒水就淹過了大姐的肚皮，她被凍得嘴唇發青。郭子儀親身提起那桶泥鰍，向大木桶裡一傾，嘴裡念著：「臭娘們，你死去吧！」

　　一股白色的大水注入了木桶，水中馬上沸騰起來，大姐拚命抬高身子向外掙扎，但被那兩根槓子壓住了。匪徒們開端向桶裡注入熱水，泥鰍受不了這溫度，開端發狂地尋找隱匿的場所。木桶裡的水翻騰的象開了鍋一樣，大姐不管一切的淒厲地叫了起來：「啊呀疼啊鬆開我禽獸啊」

　　不一會，大姐就垂下頭不動了。郭子儀分手看得如醉如癡的匪徒們，命抬著槓子的匪兵把大姐雪白繁重的身子提出了木桶。面前的慘狀連匪賊們都看呆了：大姐的胯下垂吊著兩嘟嚕白色的肉條，足有五、六條，活像兩條散亂的大尾巴，有的肉條還在來往扭動著；紅腫的陰道和肛門都被撐大到極點，血從兩個肉洞中源源流出。

　　郭子儀叫人再把大姐澆醒，而後一條條往外揪著泥鰍，血染紅了地面，大姐疼得再次慘叫起來。他們把癱軟的肖大姐扔在地上，郭子儀宣佈：「今日晚上這娘們大家隨意玩！」

　　有人看著大姐被撐的拳頭都塞的進去的陰道口說：「這騷娘們此刻還有什么玩頭？騷穴裡可以跑馬了。」

　　郭子儀陰損地說：「安心，我給她預備了個仇家，擔保讓她的騷穴插起來和黃花閨女一樣，包兄弟們盡情。」說著拿出那個裝著蠍子的瓶子。

　　匪徒們高聲叫好，大姐的臉卻一下變得慘白。幾個匪徒上來把大姐的胳膊擰到身後從頭銬起來，而後把她掀翻，兩腿提起來岔開，把染滿鮮血、嫩肉嚇人地向外翻著的陰道露了出來。

　　郭子儀提防翼翼地用小木棍挑起一隻手指大小的蠍子，頭朝上尾朝下放進肖大姐的陰道。蠍子扒在大姐陰道口鮮紅的嫩肉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分成兩叉的尾巴在充血的陰道內掃動。大姐下身的肌肉在哆嗦，蠍子的尾針忽然停住了，貼住嫩紅的肉壁狠狠地紮了下去。

　　「啊啊呀」汗順著大姐的的面頰流了下來，她的啼聲已經嘶啞，慘得讓人聽著心都碎了。

　　十幾分鐘以後，匪徒們驚疑地看著大姐的陰戶趕快地腫了起來，當一個匪徒用小木棍把已經爬不動的蠍子挑出大姐的下體時，兩個堅硬的尾針還紮在大姐的肉裡，而大姐的陰道已趕快地腫脹、肉洞口目睹著閉合起來，只剩餘一條凸起的窄縫。

　　他們冷酷地把大姐推起來，逼迫她個人走向牆角的一個石臺，大姐堅強地站起來，反剪雙臂、岔開著腿艱難地前進移動，下身被磨得鮮血淋漓，殷紅的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凸出的肚子使她無法均衡，步伐踉踉蹌蹌，幾回失足在地，她又堅韌地跪爬起來，繼續前進移動，在她身後留下一連串血跡。

　　十幾分鐘的時間她才挪到石臺旁，匪兵們把她仰面推倒在檯子上，兩條腿分手吊起來，周邊的匪徒們激動地擁了上來。

　　郭子儀看匪賊們都擁到大姐那處，轉過身走到我身邊，一隻手托起我的下巴自滿地說：「袁密斯，跟我走吧！」

　　兩個匪徒把我放下來，押往洞的深處，郭子儀在我身後高聲說：「大廳裡的共軍娘們今日是公眾資產，弟兄們隨便！盡情！」第八章　　那天夜裡郭子儀格外激動，竟強姦了我四次，每次都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到天亮時，我已軟得像麵條一樣動彈不得了。可我知道，比起留在大廳裡的肖大姐和其他姐妹，我簡直是在「天堂」了。

　　郭子儀早上醒來以後還不起身，大約是受了昨氣象氛的沾染，一雙大粗手在我身上不斷地摸索。

　　這時，外面響起了拍門聲，郭子儀皺皺眉沒有理會，拍門聲卻執著的響著，末了響起一個認識的聲音：「司令，我有要事見您。」

　　郭子儀聽出是鄭天雄，愛答不理會地說：「進來吧！」手指卻已分手我的陰唇插入了我灌滿精液的陰道，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鄭天雄推開進來，發明我裸體躺在郭子儀的被窩裡，遲疑了一下說道：「司令」兩隻三角眼盯著我不斷地打量著。

　　郭子儀不耐性地說：「有什么事快說，她不礙事。」

　　鄭天雄聽見被窩裡發出的「咕嘰咕嘰」的聲響，看著我苦惱的臉色，知道郭子儀一時半會不會鬆開我，咬咬牙提防翼翼地說：「司令，我想開端審那個女共軍林潔！」

　　我滿身一震，卻聽郭子儀爽性地說：「不可以！」

　　鄭天雄剛要辯護，郭子儀不耐性地說道：「你就知道審什么情報，上一次那個女手機兵，多好一副佳麗坯子，剛開了苞，你非說她知道什么主要情報，人交給你，滿身高下都打爛了不說，還拿鐵棍燒紅了插肉穴！女人肉穴是拿那玩藝插的嗎？好好一個小娘們兒叫你活活燙死了，連五虎都沒上手，結局什么也沒有審出來。」

　　鄭天雄賠著笑容軟中帶硬地說：「司令，這個林潔的確不是個尋常女兵，她早在軍統局掛了號。共軍用的密鑰都在她肚子裡，號稱活密鑰本。局裡一據說您逮住了林潔，連發五封特急電，三令五申一定要讓她把共軍密鑰供出來。有了共軍密鑰，他們要幹什么就都瞞不了我們了。」

　　郭子儀滿腹狐疑地問：「你就那么肯定我手裡那個妞即是軍統要的那個什么林潔？」

　　鄭天雄肯定所在點頭說：「肯定是她，我的情報員已經證明，四十七軍機密科活密鑰本林潔幾天前失蹤，同時失蹤的還有四十七軍文工團政委肖碧影和另有三個女兵。她穿的軍裝上也找到了林潔的名字。並且前兩天共軍突兀變更了全體征戰密鑰，這不正好說明落在我們手裡的正是把握密鑰的女機密員嗎？」

　　郭子儀聽了罵了起來：「娘的，我還認為得了什么寶物，共軍都換了密鑰，審她還有什么用？」

　　鄭天雄忙說：「司令，共軍固然換了密鑰，但只要她供了，以前的祕密我們就都知道了。咱們的弟兄下山為什么老失利也就知道了。」

　　郭子儀好像動了心，遲疑地說：「人交給你可以，但不可給我打壞，尤其是下身要緊的場所得給弟兄們留著，這妞長得羞花閉月，不少人惦著她呢！」

　　鄭天雄見郭子儀鬆了口連連點頭道：「司令您安心，這一次局裡特地發來了刑訊計劃，讓我慢火熬她，不怕她不招。我擔保她隨時能去伺候弟兄們。」

　　郭子儀點點頭又說：「這妞白日歸你，黃昏以後歸老金調派，要是有人告我她被你弄殘了，肏不成了，我可不許諾。」

　　鄭天雄忙不迭所在頭，轉過身出去了，我的心為林潔提到了嗓子眼。

　　鄭天雄在房裡時，郭子儀的手指始終在我的陰道裡不斷地摳著，他一走，郭子儀罵了兩句粗話，把兩根手指一起插了進來，用力抽插，另一隻手發著狠地捏我的乳房。他兩隻手同時用力，眼睛盯著我說：「你要是從了我，我收你作個壓寨的夫人，不必像那些娘們，讓千人跨、萬人騎。怎么樣？」

　　我苦惱地閉上眼，頭扭向一邊。郭子儀見了氣得痛罵：「不識抬舉，挨操的物品！」說著下死力揉搓我的陰道和乳房。

　　他又戲弄了我好一會兒，才悻悻地穿起衣服走了。　　　　　　　＊＊＊　　　　＊＊＊　　　　＊＊＊　　　　＊＊＊　　　　我被匪兵架回牢房時，大姐、小吳和施婕都已經被鎖在木籠裡了。大姐昏厥不醒，下身鮮血淋漓，禽獸不如的匪賊仍不讓她坐著，還是被跪爬著銬著。小吳在一旁哭得成了個淚人，施婕也瞪著失神的大眼睛象傻了一樣，兩人的下身都是慘不忍睹。後來我才知道，她們昨晚都被近二十個匪徒輪姦。

　　我緊迫地掃了一遍，唯獨沒見林潔，心裡一沉：鄭天雄這個禽獸已經對林潔下手了，我連給她報個信的時間都沒有。

　　待匪兵們把我在木籠裡銬好，出了牢門，我在陰暗的燭光中忽然發明，林潔竟然「坐」在對面的巖壁上。她背靠巖壁，雙手被高高吊起，兩腿不天然地向外分手舉起，她的體態離地面竟有二尺。

　　我仔細一看，才發明本來地上埋著一根碗口粗的木樁，林潔是坐在木樁上被吊了起來。不尋常的是，她的兩條腿沒有上任何戒具，卻費力地高抬著，我看出她滿身都在哆嗦，顯然這姿態讓她極度苦惱。

　　我藉著搖曳的燭光發明她原來就高聳的乳房變得修長，顯得很不正經。再仔細一看，我吃了一驚，本來匪賊用兩根細繩拴住林潔的大腳趾，從房頂上兩個鐵環越過，竟差別拴在她個人的兩個乳頭上。這個吊法真是陰毒透頂，林潔必要個人拚命抬高腿，腿稍稍一鬆懈，立刻就把個人的乳房拉長了。

　　林潔顯然被這種姿態熬煎得萬分苦惱，全身的肌肉繃緊，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的面頰流淌，她忍不住輕輕地發出呻吟。我想把早上聽到的場合通知她，但她正在全神灌輸地與個人較勁，我不敢分她的心。

　　我這時才發明，林潔坐著的那根木樁的頭是尖的，狼牙般參差的木碴已經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裡。她昨晚顯然被輪姦得也不輕，陰唇腫得反常肥厚，陰道中淌出的液體順著木樁在往卑劣。

　　就在這時，牢門匡鐺一聲開了，鄭天雄帶了幾自己進來。他用手中的電筒照了照滿頭大汗的林潔，哈哈一笑道：「林密斯，辛苦啊！」

　　我全瞭解了，這即是軍統局刑訊方案的開端，他們真是一群禽獸，居然想出這種讓林潔個人熬煎個人的陰毒的主意。

　　鄭天雄道：「林密斯，你只要和我們配合，我擔保不讓你吃苦。」見林潔不理會他，他立刻換了一副面貌：「你知道嗎，軍統局為你訂定了全套的刑訊方案，沒有人能挺過我們的刑罰，尤其是女人。」

　　他似乎無意地用手指擺弄著林潔的陰唇道：「女人身上有些場所是很懦弱的，我們對這些場所很有研討。獨特是像你這么青年的女小孩，身上有許多部位極度嬌嫩。女小孩都很怕疼，對差池？我可以通知你，你挺但是去。我勸你不要執迷不悟，你長得這么好看，在你身上動刑我都不忍心。

　　你此刻感到怎么樣？受不了吧？這還沒有開端！你不要等受過毒刑、人都沒了形，挺不住了再招。那時你的美貌、青春期就都沒了。你昨天看見他們整理肖碧影了吧，那但是是一群山裡人的兒戲，軍統局用刑可沒那么禮貌！」

　　鄭天雄點上一隻煙，吐著煙圈觀測著林潔的臉色，見她不為所動，把閃著暗紅色火亮的煙頭放在林潔腫大的陰唇之間。

　　見林潔被貼身皮膚的熱度灼得一抖，他哈哈笑了：「林密斯，我真欽佩你，這么青年的姑娘如此堅強。可你想過沒有，你這樣裸體露體被吊在這裡，受這么大的罪，隨時會被漢子拉出去肏，有誰知道？有誰會來救你？你為誰守舊祕密？我通知你一個動靜：華南共軍三天前已經全體更改了征戰密鑰。」

　　他說到這兒，我看到林潔滿身一震，但她仍然低著頭一聲不吭。鄭天雄接著說：「你看，你的上級已經不顧你了，你在他們眼裡已經廢了，即是返回也沒有人再相信你了。雖說你號稱活密鑰本，但廢棄的密鑰還有什么用？還值得你為它搭上一條小命嗎？我們實在即是需求一點質料交差，你隨意說點什么，我保你沒事。」

　　鄭天雄費了這半天口舌，看林潔仍在「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舉著腿，基本就不理會會他，眼珠一轉朝身後的匪兵一擺手，從匪兵手裡接過一個黑色的小磁罐，用食指在罐裡沾了一下又拿了出來。

　　他的手指上沾滿了乳黃色的濃稠液體，放在嘴裡嘬了一下，咂著嘴道：「真甜啊！」他把手指舉到林潔嘴邊道：「林密斯，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嘗嘗？」

　　林潔厭惡地轉過火去，鄭天雄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攪了兩攪，隨手將磁罐交給匪兵，一面惡毒地說：「說不說，你個人掂量，我先給你點甜頭！」一面竟撥開林潔的陰唇，將蘸滿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在裡面塗抹了起來。

　　林潔一驚，拚命扭啟程體隱匿，但她的兩腿被吊起來，拴在個人的乳頭上，她的乳房被拽得老長，仍躲不開鄭天雄的魔爪。

　　鄭天雄忍耐地將蜂蜜塗滿了林潔的陰道，連陰唇也裡裡外外塗了個嚴實。塗完後他拿出一個小銅鈴，綁在林潔右側的乳頭上，用手撥拉了一下，聽著清脆的鈴聲說：「林密斯一時想不通暢不要緊，你再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么時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這個鈴鐺，我立刻把你放下來。」

　　說完帶人走了，臨走時在木樁下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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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徒們走後，房裡一片寂靜，只能聽見肖大姐在昏厥中偶然發出的苦惱的呻吟和林潔粗重的喘息聲。我看巡邏的匪兵轉了已往，剛要開口，對面傳來林潔壓抑著的哭聲。我也幾乎哭出聲來，壓低聲音叫著：「林潔，都怪我害了你」

　　我話沒說完，林潔抬高盡是淚水的精美的面容：「小袁，別說傻話我的時間不會多了，你要能在世出去，一定要通知結構，林潔沒給四十七軍的女兵難看！」

　　我忽然發明鄭天雄留下的那個黑乎乎的物品有些異樣，固然沒有任何聲響，卻見一條黑線從那物品裡面蜿蜒而出，竟沿著木樁向上伸延開去。我定睛一看，驚得險些窒息，木樁上那條挪動的黑線竟是一大隊黑螞蟻，天啊，鄭天雄這個魔鬼留在木樁下的竟是一個碩大的土蟻巢！難怪她要在林潔的陰部塗滿蜂蜜，這個畜牲，那成千上萬隻螞蟻

　　我不敢想下去了，剛驚叫了一聲「林潔」門外的匪兵就闖了進來，高聲吆喝：「不許開口！」說完看看吊在半空的林潔，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轉過身走了。

　　時間飛快地流逝，我坐在木籠裡急得都要發瘋了，林潔早已是大汗淋淋，兩個乳房被越拽越長，但她只是輕聲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點死了。」就不出聲了。

　　挪動的黑線已達到了木樁的頂端，我急得幾乎是泣不成聲地低聲叫道：「林潔，螞蟻」

　　林潔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聲念叨：「小袁，不哭，我不怕他們」忽然她的聲音嘎然而止，喘氣急促起來，頭拚命前進伸，臉憋得通紅，兩條腿下意識地向中間夾，已經拉得很長的乳房又被拉長了一截。

　　她的喘氣越來越急促，良久，她長長地出了一語氣，帶著哭音低吟了起來：「小袁，我不適，不適死了！」

　　我看到黑線的先鋒已經鑽入了林潔的陰道，而在木樁下部，密密麻麻的斑點已經蓋住了整個木樁，吃緊地向上挪動。我不禁痛哭失聲：「林潔，是螞蟻」

　　林潔滿身一震，緊咬住牙關不再做聲。我眼睜睜地看著那白色的潮流在蜂蜜的氣息的勾引下向上湧去，一股腦地灌入了林潔的陰道，陰唇上也很快爬滿了斑點，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林潔終於忍不住了，大口喘著粗氣「啊呀啊呀」地叫了起來，那啼聲中充實了撕心裂肺的苦楚。

　　看著個人最緊密的戰友忍受如此非人的熬煎，我無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哭叫著她的名字：「林潔林潔」

　　時間象停住了一樣，好像一動不動，林潔被熬煎得起死回生，呻吟聲越來越低，卻也越來越淒慘，但她始終沒有去碰那個掛在胸前的銅鈴。我在一旁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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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下午時分，大約是吃飽睡足的鄭天雄酒氣噴噴地帶著五、六自己又闖了進來。

　　一進門他看了看仍是一片烏黑的林潔的陰部，訕笑道：「林密斯真是好定力呀，窯子裡的姐兒要是犯了規條，拿這個法子整治，沒有挺得過半個時辰的！」

　　說著他命人扳起林潔已經麻木的雙腿，她的乳房立刻就覆原了原本精美的外形，他用手中的籐鞭抬高林潔的面色蒼白的臉問：「林密斯，斟酌好了嗎。」

　　林潔長出了一語氣決絕地緩慢搖了搖頭，鄭天雄表情鐵青著罵道：「媽的，你個臭娘們，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你知道知道軍統刑罰的厲害！」說完搖了搖手，兩個大漢放開了林潔的腿，她的乳房馬上被拽得亂顫，掛在乳頭上的小銅鈴也叮噹亂響。

　　兩隻大號手電把林潔的陰部照得雪亮，鄭天雄命兩個匪兵端來熱水將林潔的下身重覆沖了幾遍，露出了紅腫的肌膚。

　　兩個匪兵捏住她腫脹的陰唇向兩側拉開，將陰道口扯開到極點，露出嫩紅的肉壁，裡面還有大批的螞蟻在沿著肉壁的皺褶爬來爬去。

　　鄭天雄個人用右手中指緩慢插入陰道中摸索。一會兒，他似乎摸到了什么，手指在林潔陰道中重重地搓了幾下，她的陰道底部在強光下顯出一個小小的圓洞口。

　　鄭天雄淫笑著說：「林密斯想撒尿了吧？欠好意思？我幫幫你！」說著接過匪兵遞過來的一根步槍通條，照準那個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進去。

　　林潔低垂的頭猛地仰了起來，雙目圓睜、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激烈地抖動著。

　　鄭天雄絕不憐香惜玉，手腕一使勁，通條捅進去大半根。林潔的腿一下強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長，她疼得趕緊把腿又高舉了起來。

　　鄭天雄自滿地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扭動著手中的通條，在林潔的尿道中攪動，嘴裡逼問著：「說不說？你要不說，我就把你這個尿眼捅大，晚上讓七爺的弟兄們專幹你這個尿眼，他們擔保爽得嗷嗷叫。但是明天你這尿眼要腫得像你們肖主任的騷穴，你撒不出尿來，可就憋死了！」

　　說著他加重了手下的氣力，林潔的腿跟著他在尿道裡攪動的步調不由自主地一陣陣繃緊，扯得胸前的鈴鐺胡亂地振響。

　　一股殷紅的鮮血從林潔的下身流了出來，她逐漸支持不住，頭垂了下去；接著，她滿身一震，一股混黃的尿液挾帶著大批白色的螞蟻從她敞開的陰唇中間沖決而出，林潔在仇敵慘無人道的熬煎下失禁了。

　　鄭天雄看林潔的反映越來越弱，停下手，抓緊她的頭髮掀起她的臉，見她已經處於半昏厥狀態，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顯露在林潔面色蒼白的面頰上，她的眼睛睜開了，一股怨恨的視線直射匪徒。

　　鄭天雄滿身一震，心虛地指著林潔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遠見不得人！給我把這臭娘們的騷毛都拔清潔了，一根也不要剩！」

　　我看見林潔臉部的肌肉一抽，苦惱地閉上了眼睛。鄭天雄揪著林潔的頭髮不放，兩眼死死地盯著她的臉，想從她的臉色上尋找漏洞。

　　一個匪兵拿出一個早就預備好的鐵夾，夾住林潔油黑茂密的陰毛就往下揪。林潔陰阜上的肉被揪了起來，接著又彈了返回，仍插在她尿道裡的通條跟著抖動了一下，一撮烏絲飄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著，林潔雙眉緊皺一聲不響，鄭天雄看著火起，搶過夾子，狠狠地夾住林潔的陰毛往下猛揪。插在林潔下身的通條和拴在她乳頭上的銅鈴都在不斷地抖動，不一會兒，林潔的下身已是光溜溜一片，原本神秘莫測的芳草地蕩然無存，本應白淨的皮膚倒是殷紅一片，已經紅腫的陰唇加倍顯明地凸此刻兩腿之間。

　　鄭天雄撫摩著林潔毫無遮掩的下身恐嚇道：「林密斯，就憑你這么好看的身子，七爺的人也得多干你幾個來往啊！你就樂意變成一條任人插的母狗？」

　　見林潔象沒聽見一樣，他氣得一把拔出插在林潔下身的通條扔在地上，朝匪兵叫喊：「把她卸下來，給她換換口胃！」

　　拴住林潔乳頭的細麻繩被解開了，她飽滿的乳房馬上覆原了原形；匪兵們把她放下來，雙手銬在身後，按著她跪在地上，兩個匪兵一邊一個抓緊她的臂膀將她緊緊夾在中間。

　　鄭天雄搬過一把椅子在林潔眼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飽滿的乳房，盯著她的眼睛說道：「這奶子可真是人見人愛啊！惋惜要毀了！你仔細想想，此刻說還來得及，等你身上這幾樣要緊物品都毀了，你末了還是得說，可你就什么都沒有了！」

　　林潔仰起頭，英豪地和他對視著，一言不發。鄭天雄沉不住氣了，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道：「無知好歹！我讓你知道厲害！」

　　旁邊的一個匪兵打開一個小白布卷，上面整潔地插著一排大大小小、是非不一的鋼針。鄭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長的大粗針，抓起林潔右側的乳房，一邊用針尖擺弄著乳頭頂端的奶眼一邊說：「這么嫩的奶子，真惋惜呀！」話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勁，閃著寒光的鋼針插入了奶眼。

　　林潔滿身一震，來往掙扎了兩下，但身子被匪兵緊緊夾住，一動也不可動。

　　鄭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緩慢地將鋼針往下插，眼睛盯著林潔的臉問道：「怎么樣，疼吧？受不了吧？通知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輕的刑罰，你這樣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潔扭過臉去，咬緊牙關，足足堅定了十分鐘，鋼針差不多全插了進去，在乳頭外只剩了一個小小的針鼻，在燈號下閃著金屬的光澤，一滴殷紅的血珠順著針鼻滑了出來，掛在通紅的乳頭上。

　　林潔剛才鬆了語氣，鄭天雄又抓緊了她左側的乳房，一邊揉搓著粉紅色的乳頭一邊逼問：「怎么，還沒想通？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爛，這么好看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潔的乳頭直立了起來，像一截小橡皮頭，中間的奶眼清楚可見。又一根鋼針插進了奶眼，鄭天雄仍緩慢地插著，盡量地延伸林潔的苦惱。

　　林潔的肩膀無助地抖動了兩下，頭又扭向一邊，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來，一跳一跳的。

　　鄭天雄不再開口，專心致志地把寒冷的鋼針往姑娘柔嫩的乳房裡插。我的心疼得哆嗦，作為與林潔年齡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個姑娘的乳房是多么地敏銳和柔弱。

　　林潔是一個嬌柔的女孩，對乳房又格外在意，那個由於行軍顛簸而疼得掉眼淚的女兵即是她，後來每逢行軍她老是提防翼翼地將飽滿的胸束起來。此刻兩根鋼針插在她引以驕傲、格外重視的乳房上，她經受了多大的苦惱啊。

　　左側的鋼針也全插了進去，鄭天雄讓人抓緊林潔的頭髮，把她的臉正過來，一手捏住一個針鼻，一邊向外拉、一邊來往捻動。鋼針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鮮血染紅，他立刻又捻著向裡面捅去。

　　林潔的體態僵硬，緊迫地挺著胸脯，兩個高聳的乳房顯著在顫動；她的表情越來越面色蒼白，豆大的汗珠顯露在好看的面龐上，但她竟管理住個人連哼也沒哼一聲。

　　鄭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動作，林潔的乳房抖動的更厲害了，大滴的血順著乳頭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緊咬牙關，堅韌地堅定著。

　　這毒辣的熬煎連續了半個小時，鄭天雄先堅定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針鼻了。

　　他無奈地鬆了手，一邊事件著手指一邊說：「好！算你有種，這奶子我留著下次再整理，我先給你洗洗腸子！」說完囑咐抓緊林潔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讓她仰臥在寒冷的石板上。

　　兩個匪兵抬來兩大桶冷水，鄭天雄拿起一塊毛巾在桶中沾濕，捂在林潔的鼻子上，而後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臉的上方。

　　林潔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張開嘴喘氣，可嘴剛一張開，一股冰涼的水就澆了下來，她被嗆得激烈地咳嗽起來，但大部門的水被灌進了肚子。

　　鄭天雄忍耐地往林潔的嘴裡灌著水，灌完半桶之後，林潔的肚子已經微小凸起。他把水瓢交給一個匪兵繼續灌，個人點起一根香菸吸著，滿有興致地觀測著林潔的表情。

　　林潔的臉已是慘白，頭髮精濕地貼在臉上，兩條腿無力地扭動，肚子越來越凸。

　　一桶水灌完，林潔的肚子已經比大姐的還大，鄭天雄還不停手，昭示匪兵繼續灌。

　　匪兵用力摀住林潔的鼻子上的濕毛巾，她拚力扭頭躲閃，但其實憋不住一張嘴，水流當即就衝進嘴裡。但她肚子裡的水似乎已經到了嗓子眼，灌進嘴裡的水大部門又流了出來。

　　匪兵又繼續灌了半桶，見其實灌不進去了才住了手。鄭天雄用繁重的皮靴踢著林潔鼓漲的肚子問：「林密斯，說不說？」

　　見林潔艱難地搖頭，他抬高腳，狠狠地踏在凸得像個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潔的脖子猛地強直了，一股水流從她嘴裡「哇」地噴出來，與此同時，從她張開的雙腿之間，也激射出一股黃色的水柱。

　　鄭天雄再次高抬腳，繁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軟的肚皮上，水流再次從林潔的嘴和肛門裡同時噴了出來。

　　鄭天雄連踩了五、六回，林潔的肚子覆原了本來的平坦，但人卻已經昏厥已往。鄭天雄不樂意地抓起林潔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針鼻來往戳了幾下，林潔鼻翼挑撥了幾下，吐出一口純水，甦醒了過來。

　　鄭天雄掐住林潔的下巴問：「好受嗎？林密斯，你不說，我還給你灌！」

　　林潔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氣急糜爛地囑咐：「再給我灌！我看她能喝幾多水！」

　　匪兵又抬進來兩桶水，從頭一瓢瓢灌進林潔的肚子，這一次灌的時間更長，當兩桶水都見底的時候，林潔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似乎要被撐破，墨綠色的青筋都清楚可見，她的兩條腿拚命地絞在一起，似乎這樣或許減輕一點苦惱。

　　鄭天雄這一次沒有再用腳踩，而是讓人抬來一根小腿粗細的木槓。他們把木槓壓在林潔胸前乳房下面，兩個大漢壓住木槓向下身的方位轉動。

　　林潔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開了，一股淡黃色的水流從她的肛門激射了出來，竟射到了關我們的木籠裡。

　　木槓不斷地轉動，林潔的頭苦惱地在地上擺來擺去，這一次從她嘴裡噴出的水少了，大批的水從肛門噴出。

　　匪兵們滾壓了幾個來往，林潔的肚子一片暗紅的瘀血，末了從肛門中噴出的已徹底是純水。

　　鄭天雄看著癱軟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林潔狠狠地說：「再灌！」

　　又一個鐘頭已往，林潔的肚子又給灌的再次凸得像個大皮球，還沒有壓，就不時有純水從她嘴裡冒出來。

　　這一次鄭天雄對幾個匪兵招招手吼道：「整死她！」

　　馬上四、五雙大皮靴雨點般地落在林潔的肚子上，發出恐怖的「噗嗤噗嗤」的巨響，林潔雙手被銬在身後滿地打滾，水再次從她嘴和肛門裡噴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條小河。

　　匪徒們沒頭沒腦地踢著，直到再也沒有水從林潔的體態裡湧出，這時她已蜷縮著體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鄭天雄焦慮地看了看表說：「七爺的人該來了，今日夜裡不可讓她舒服了。」說著從兜裡取出一個尖尖的綠色物品，同時囑咐：「把她給我弄醒！」

　　一個匪兵捏住林潔的乳房揉搓了起來，插在裡面的鋼針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聲甦醒了過來。鄭天雄撿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條，掰開他手裡那個尖尖綠綠的物品，將通條從後面插了進去來往摩擦。

　　我仔細一看，不禁吃了一驚，他手裡拿的是湘西馳名的朝天椒。我據說這物品比通常辣椒辣幾倍，我熟悉的一些極度能吃辣的男同志，尋常一頓飯可以吃半碗紅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飯，一頓一個就充足了。

　　鄭天雄用朝天椒擦著通條，一會兒的功夫通條上沾著的血跡都被擦掉了，一些綠色的汁液和纖維掛在上面。

　　鄭天雄用鼻子聞了聞通條，扔掉手裡已經擦得稀爛的朝天椒，蹲下身拉開林潔的腿，把手指伸進陰道，扒開已經發紅的尿道口，「哧」地一聲把通條一插究竟。

　　林潔的腿原來張開著，通條插進去幾秒鐘後突兀並在一起，不管一切地互相摩擦著，而後又費力地蜷縮起來，用膝蓋頂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條。

　　鄭天雄上前一腳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緊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條，緩慢地拔了出來。林潔蜷著身苦惱地翻了個身，鄭天雄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發狠地說：「你不說有你的苦吃，今日只是開個頭，今日夜裡你伺候兵哥的時候再想想。我再通知你一遍：你挺但是去，末了什么都得說出來！」

　　鄭天雄說完帶人走了，林潔苦惱得滿地打滾，滿臉憋得通紅，兩條腿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會兒又拚命張開，似乎這樣能減少點苦惱，末了她滾到一個低窪處，那處積了一些從她體態裡擠出來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裡，而後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兀她試圖抬高身子，向幾公尺開外的石壁衝去，可腿還沒站直就「噗通」一聲失足了。我急得快哭了，低聲叫她：「林潔，你怎么了？」

　　林潔一邊絞著雙腿，一邊費力地抬高頭，細聲哭道：「燙啊，燙死我了！我想死」

　　我無知道如何安撫林潔，她是個極度堅強的姑娘，能把她熬煎成這樣的苦惱不是用語言可以緩解的。忽然我個人的下腹也一陣痙攣，接著就一抽一抽地疼起來了。我頭都蒙了，望著昏厥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潔，我已經無知道我個人肉體的疼痛是真理的還是一種幻覺。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接著湧進來一大群人，為首的是郭家老大。

　　他首要發明了躺在地上滿身哆嗦的林潔，見她苦惱不堪的狀貌，郭大虎狐疑地拉開林潔的雙腿，仔仔細細地高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條條的體態，獨特留心地看了她的陰部和乳房，還特地把她翻過來審閱了一下後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門，而後放開手自言自語道：「這老鄭搗什么鬼，這妞滿身高下好好的，除了奶頭有點腫，下邊的毛全叫他拔淨了，連皮都沒傷著，怎么這么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領，招招手囑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

　　兩個匪兵架起林潔走了。我瞭解，林潔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個匪徒強姦，她所遭受的苦惱要比尋常大幾倍。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經打開了哪裡的木籠，小吳、施婕都被他們架了出來。

　　他們又打開了我們的牢籠，把我和肖大姐都解開拖了出來。肖大姐仍在半昏厥中，被匪兵架在中間軟軟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氣懇求他們：「你們放過大姐吧，她昏厥了一天，她肚子裡有小孩呀。你們要她幹什么，我來替她！」

　　郭大虎詭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的心裡一寒，不管一起地喊起來：「你們不可這樣，她是人，她懷著小孩」

　　沒有人理會我的喊叫，匪徒們架起我們倆，一前一後地出了牢門。

　　　　　＊＊＊　　　　＊＊＊　　　　＊＊＊　　　　＊＊＊

　　出門後我發明差池，大姐被他們架著跟在施婕她們後面去了大廳，而我卻被他們推搡著向洞的深處走去。

　　我被他們押到一個從來沒有到過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雙手被反銬在椅背上，他們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濕潤昏暗的山洞，發明這裡只有一張小床，洞裡擺滿了不同種類奇形怪狀的罈罈罐罐，還有幾本發黃的線裝書。

　　我事件了一下，發明銬我的椅子反常粗重，並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基本撼不動。忽然我的肚子又疼起來了，並且越來越利害關係，接著下身一陣潮熱，我猛地想起來：我該來例假了。我分手腿垂頭一看，一抹淡紅的色彩果真如此顯露在紅腫的陰唇之間。

　　我突兀想起那天在郭子儀房裡老金說過的話：竟被他絲絕不差地說中了。我心中湧出一種說不出的恐驚，此中竟混雜著一絲輕鬆。我知道，山裡人都很隱諱女人來月經，別說沾上，即是看見都以為是大不吉。由於這個來由，我們女兵在營區的帳篷外曬月經帶，本地婦女看見後大驚小怪地說我們沒規程。此刻我來了例假，想來這幾天是不會有人來沾我的晦氣了。

　　我知道這個方法很自私，大姐挺著大肚子還在被匪徒們不斷的輪姦，小吳只有十三歲也沒有逃過這群禽獸的魔爪，獨特是林潔，受了半天非人的熬煎還要整夜讓匪徒們輪姦，我至少能幫她們共同承擔一點苦惱。

　　可我個人也是一個只有十八歲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邊漢子們的庇護，此刻掉進了狼窩，個人一向重視的體態被人放肆淫亂，每日被十來個漢子上千次的插入，此刻連來月經都變成了一種奢華，我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止不住地湧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淚，門無聲地打開了，老金象幽靈一樣走了進來。他扒開我的大腿，這時我下身的經血已把椅子溽濕了一小片。老金朝外面喊：「蓮嬸！」

　　有人回聲進來，是一個五十明年的老年婦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對赤條條被銬在椅子上的我好像熟視無睹。老金囑咐她：「叫老奎他們幫手，去黑龍潭弄兩桶水，給這丫頭洗一洗！」

　　蓮嬸低眉順眼所在點頭，應了一聲：「是。」就轉過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臉，大約是發明了我臉上的淚痕，曖昧地哼了一聲也走了。他剛出門，三、四個大漢闖了進來，後面隨著蓮嬸。

　　幾個匪徒七手八腳地扳起我的腿，分手綁吊在椅子上方的一個橫樑上，而後拿來一個大木盆，抬高我的屁股放在木盆裡，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進來兩個匪兵，每人提著一桶水，猛地傾進木盆。

　　水冰涼刺骨，我被凍得直打發抖，肚子激烈地痙攣起來，疼得我直冒虛汗。匪兵都退了出去，一雙與水一樣冰涼的手扒開我的陰唇，給我清洗沾滿經血的下身。

　　我被凍得其實受不了，看蓮嬸不像匪賊一夥，大著膽量顫聲地說：「蓮嬸，我正在來月經，求你給我用點熱水吧！我肚子疼。」

　　蓮嬸抬頭看看我，眼裡表露出同情的視線，她歎了語氣說：「姑娘，你還傻呢，就由於你身上來了，才給你泡涼水呢。這是黑龍潭的水，沒人敢下，能凍死人！」

　　我想我其時的表情一定白得嚇人，蓮嬸看看我接著小聲說：「姑娘，別多想了，到這種場所，你就認命吧，咱們女人在這裡不是人。」

　　她也垂下淚來道：「我跟你說實話，今日以後你再也做不成女人、懷不上小孩了。多水靈的姑娘啊，造孽呀，誰讓你長得天仙似的，七爺要你天天能給漢子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爺的一條狗，七爺要讓哪個女人生小孩，他能讓她像母豬似的生起來沒完，七爺要不讓哪個女人生，他就讓你一輩子也懷不上。」

　　我聽著她的話象掉到冰窟一樣，女人在這裡就像一塊肉，被隨便地分發作成了差異的菜色。我的肚子疼得更利害關係了，經血象被凍在了體態裡流不出來。第九章　　門響了，老金走進來，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問：「洗清潔了？」

　　蓮嬸點點頭，「嗯」了一聲偷偷抹去眼淚走了。

　　老金叫來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撥開我還濕漉漉的陰唇看了看，而後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根黑色的物品，那物品像是剝了皮的樹根，手指粗細，半尺來長，他把那物品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發明他捅的不是陰道，而是我的肛門。我的肛門從來沒有被侵略過，極度緊窄，這么大的東怎么捅的進去。我覺得整個下身要被人扯破了，疼得拚命扭動，可老金絲絕不為所動，那物品不緊不慢地一點點擠進了我的體態。

　　一股冷氣在我體內升起，我被這股冷氣逼得打了個冷鬥，連肛道裡塞進異物的疼痛好像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過一個陶缽，裡面是搗爛的草藥，他用手抓起藥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陰道。

　　緩慢一缽藥糊都填了進去，我真難以想像我的體態裡可以收容這么多物品。此刻冷氣已不但來自肛門，陰道裡的草藥就像一個大冰塊，要把我整個下身凍起來了，我覺得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陣陣痙攣使我痛徹心腑。我難以自制地細聲懇求：「我冷，肚子疼」

　　老金一邊將一條麻繩捆在我的腰上，一邊面無臉色地說：「有熱被窩你不鑽吶。昨天七爺開心，要收你的房，你還耍密斯的性子，給回絕了。七爺逮了這么多女共軍，哪個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給弟兄們隨意玩嗎！女人生來即是給漢子肏的，你不肯乖乖地給一個漢子肏，就得讓成百上千的漢子肏。

　　七爺是真的喜愛你，誰讓你那小狀貌兒這么可人疼呢！你等著吧，遲早七爺會帶你出去見世面，但是你那時候可不是七爺的壓寨夫人，你但是是他的小狗小貓，他讓你幹什么你就得幹什么，他讓誰肏你你就得讓誰肏.

　　但是你不會受什么罪，只但是是讓七爺和他的友人高興總之，誰讓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們那個肖主任可沒這福分，惋惜了，傾城傾國的佳麗坯子，七爺要不讓她受夠了罪、出夠了丑，豈能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說著，一條麻繩已經緊緊捆在我的腰上，他從旁邊一個盆裡撈起一根在黑乎乎的藥液中無知泡了多永劫間的草繩，一頭拴在我背後的麻繩上，從我胯下拉過來。

　　兩隻修長的手指分手我的陰唇，將濕漉漉、涼冰冰的草繩夾在中間，草繩被抽緊，在我肚子上的麻繩上打了個死結，灌進陰道裡的藥糊被封在了裡面。

　　老金叫了一聲，幾個匪兵進來，把我從椅子上放下來架出門外。

　　我被幾個匪徒夾在中間推推搡搡地走向山洞終點。那處有個黑乎乎的洞口，被粗大的木柵欄封住。他們打開木柵上繁重的鐵鎖，把我拖了進去。

　　我被幾隻有力的大手拖著、架著，越過黝黑深邃的地道，進入一個深洞，裡面冷氣逼人，洞窟卻豁然開闊起來，無知從那邊射來幾縷光線，還能聽到隱約的水聲。

　　匪徒們把我捆在一根石柱上，又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覆原了寂靜的石洞顯得陰沉恐怖，我被陣陣襲來的冷氣凍得滿身打顫。忽然近旁傳來一聲嘩啦的鐵鏈聲響，我心中一驚，仔細一聽，還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嗚咽。我的心通通地跳個不斷，屏神靜氣地向傳來聲響的方位望去。

　　藉著那幾縷淡淡的光亮，我受驚地發明，近在咫尺的左側的巖壁上有一排黑乎乎的巖洞，洞口都裝著粗大的木欄，從木欄的縫隙中隱約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的物品，有的還在輕輕的蠕動，鐵鏈的聲音和呻吟聲都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我的眼睛逐漸地安適了洞裡陰暗的光線，巖洞裡的情境清楚地進入了我的目光：那是七、八個青年的女人，全都裸體赤身，一根根粗重的鐵鏈把她們堅牢地鎖在寒冷的巖壁下。

　　天啊，我瞭解了，這是匪賊的地牢。

　　又是嘩啦一聲鐵鏈響，一個被鐵鏈拴住雙手、靠坐在巖壁旁的姑娘費力地移動了一下體態，同時發出一聲苦惱的呻吟。一縷亂髮垂向一邊，露出一張秀氣而慘白的臉。

　　看著這張似曾相熟的臉，我吃了一驚，這個跟我年齡差不多的女孩昨天在郭子儀熬煎肖大姐的時候就跪在我的旁邊，後來被匪賊輪姦時的慘啼聲我還影像猶新。本來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關在這地牢裡，難怪見不到她們。

　　地牢裡的姐妹們躺的橫七豎八，幾乎所有的姐妹都毫不知覺地大大地叉開雙腿，已經乾涸了的齷齪的白漿和紫白色的血漬佈滿了每自己的下身。她們和我們一樣是一群風華正茂的女兵，落入魔掌已非一日，在這個閻王殿裡受到了什么樣的熬煎和污辱我徹底想像的出來，想到這，我緊咬住嘴唇不讓個人哭出聲來。

　　忽然一聲壓抑著的淒厲的啼聲從我身後傳來。我嚇得滿身一震，心頭砰砰跳個不斷，我無知道這個陰沉的地獄裡究竟還躲藏著幾多可怕的魔鬼。

　　我戰戰兢兢地轉過火去，這才發明，在另一邊的巖壁上也有一個石洞，比左邊那幾個大的多，也深的多。石洞裡好像還有閃動著的光亮，我定睛一看，才發明那洞的下面竟是一潭深不見底的純水，我瞭解了，這是水牢。

　　水牢裡立著一個粗木釘成的大木籠，木籠被洞頂垂下的一條粗鐵鏈吊著，各半浸在水裡，在深不見底的水潭裡微小擺盪，木柱的下半部已被水泡得發黑，水面以上的部門長著綠苔。最令人心驚的是木籠裡吊著一個裸體赤身的女人。

　　那女人的雙臂被一條粗大的鐵索捆吊在木籠的頂端，她的頭低垂著，長長的頭髮覆蓋了低垂的臉，看不清臉孔，但從她圓潤的體形和飽滿的乳房可以看出是個成熟的青年女人。

　　她的下半身浸在水裡，透過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出，她是被人字形的捆在籠子裡，泡在水中的兩腿大大地叉開著，跟著水面微小的波動，甚至能看到她兩腿間烏黑的恥毛在輕輕地浮動。

　　我驚恐地看著這個慘痛的場面，正測度她是誰，匪賊為什么把她投入水牢，忽然隱約看見在那像水草一樣飄浮著的恥毛下面，一個修長的黑影一閃而過，那女人滿身一顫，雙腿下意識地夾緊。

　　可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被緊緊捆在木籠的兩側，她白費的掙扎沒有任何功效，整個下身仍徹底敞開著。

　　嘩地一聲，一個黝黑的物品從她兩腿間竄出，劃破水面一掠而過，我驚得幾乎叫出聲來－是蛇！那是一條兩尺多長、孩子胳膊粗細的蛇，我甚至看清了它三角形的頭腦。

　　我據說過水蛇，但未曾見過，目睹它肆無畏懼地在個人姐妹敞開的大腿間穿梭，我的心象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了。

　　水面又起了幾道波紋，女俘被緊緊捆住的身軀猛地繃緊了，無助地扭動了幾下，同時壓抑而緊迫地哼了一聲。

　　跟著她體態的扭動，我猛然發明一條白色的鞭狀物在她飽滿白皙的兩股間來往擺動，就像她長出了一條尾巴。緊接著另一條白色的肉棍從她的大腿根冒了出來，在她雪白的大腿間一晃，末梢躍出了水面，抽打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女俘又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我心驚肉跳地想起了昨天郭子儀給肖大姐洗的泥鰍澡，定睛仔細一看，那兩條水蛇果真如此都是深深地鑽進女俘的體態裡。

　　呼刺一聲，又一條水蛇躥了出來，緊接著一條條黝黑的水蛇在女俘的兩腿之間穿梭不斷，我驚恐地發明，水裡的蛇竟有十幾條之多。

　　這時水裡已經像開了鍋，十幾條水蛇在女俘叉開的兩腿間扭打在一起。那被吊在木籠裡的女俘象被人捅了一刀，全身一緊，兩臂拚命把體態向上拉，但絲毫無濟於事。

　　她猛地揚起頭，苦惱地慘叫了一聲，聽的出來她在拚命地壓抑著個人。披散的長髮下面那張慘白的臉成熟而秀麗，看樣子也但是二十明年，我好像在哪見過她，但我已經不可肯定是被俘前在軍隊裡還是昨天在匪巢的大廳裡了。

　　十幾條水蛇在她的胯下已經扭成一團，她苦惱得臉都變了形，大口地吸著涼氣。

　　忽然水面顯露一個漩渦，那白色的肉團忽地一下沉下水底，女俘全身繃緊的肌肉卻猛地顫動起來，同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心驚膽顫地向水中望去，只見水面浮起一片淡紅色的水霧，本來是鑽在姑娘體態裡的兩條水蛇在扭打中被生生地拉了出來，和別的的水蛇扭在一起沉了下去，但更可怕的是，另有幾條水蛇正在搶先恐後地衝向女兵絕不設防的下身，一條粗大的水蛇那三角形的頭已經從後面鑽進了她的體態，而在另一邊，竟有兩條水蛇同時衝進了她的胯下，扭動的蛇身在她的小腹前打出一片水花。

　　閃著黝黑的冷光的肉棍在水面時隱時現，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幾條猙獰的水蛇在女兵痛不欲生的慘啼聲中一點點地擠進她柔嫩的體態。

　　我看得心膽俱裂，外面響起凌亂的聲音，先前出去的那幾個匪徒吵吵嚷嚷地抬了一個鐵籠進來。

　　他們把鐵籠放在地上，老金從後面轉了出來，他一面把我從石柱上解下來，一面瞥著水牢說：「姑娘，都看見了？熟悉她嗎？桃源縣水泉鄉土改任務隊長嚴明。她竟敢分七爺家的地！有她受的！這叫十三太保搶穴，懂嗎？那是七爺的十三太保。那水通著龍宮，冷啊，這十三太保也受不了啊，它們也得有地兒暖暖身子不是？惋惜這娘們身上的穴太少，只能讓十三太保輪流去住了。慘啊！」

　　像是與老金呼應，水牢裡又響起翻騰的水聲，嚴隊長又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喊叫，我好像看見那滑膩黝黑寒冷的物品正緩緩地沒入她的體態，我恐驚得幾乎喘但是氣來。這時已經有幾隻大手抓緊了我的四肢，將我硬塞進了鐵籠。

　　籠子很小，我蜷縮著體態剛才能進去，他們把我的手腳從鐵籠上方的縫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橫桿上，我在鐵籠裡成了四馬攢蹄的姿態。我無知道他們要把我怎么樣，但被捆成這樣，只能任他們隨便左右。

　　幾個匪兵按老金的囑咐抬高鐵籠，把我抬到水牢旁邊，那處有一個矮小的石洞。他們打開石洞的木柵，從洞裡拉出一根鐵鏈，掛住鐵籠，幾自己一聲怪叫，忽隆一聲將鐵籠推動了洞裡。

　　忽隆隆的水聲猛地響了起來，震耳欲聾，空氣變得格外的陰冷，我被凍得滿身哆嗦。我猛然意識到這個石洞也是個水牢，下面即是寒冷深黑的潭水。

　　匪徒們開端放鐵鏈子，鐵籠緩緩地下沉，我的身子逐漸沒入水中。我能感覺水流的沖洗，這不是一潭死水，和外面什么場所相通，似乎和旁邊關嚴隊長的水牢也通著，想到這，那可怕的十三太保猛然顯露在我的腦海裡，我驚恐地幾乎哭出聲來。

　　我瞭解了，這即是他們說的黑龍潭，實在是一條地下暗河，匪賊應用這條暗河鑿了水牢和地牢，專門用來關押和熬煎他們的仇人。

　　鐵鏈滑動的聲音休止了，鐵籠的大部門已經沒入水中，寒冷的潭水淹過了我的脖子，我的身子差不多全泡在水裡，只有頭拚命抬著才勉強露在水面上。

　　匡鐺一聲悶響，木柵被從頭鎖上了，匪徒們魚貫而出，我立刻被可怕的黑夜包抄了。

　　寒冷的潭水刻薄地沖洗著我被綁吊在鐵籠裡的赤身，我馬上瞭解為什么蓮嬸說這水能凍死人了，這水的溫度比尋常河道的水要低的多，幾乎就要結冰，人浸在裡面就像凍在冰裡。加上塞鄙人身的兩劑涼藥，我覺得個人都變成了一塊冰，可肚子的疼痛卻並未因此而削弱，相反墜痛的撕心裂肺。

　　我知道這是由於經血無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說我的陰道被死死地堵住，即是敞開著，血液也早已凍結了。

　　四周是一片死一樣的寂靜，只是偶然從無知什么場所傳來一聲悲切的呻吟或是淒慘的哀嚎，再即是什么物品劃破水面的可怕的聲響。我的眼淚管理不住地湧了出來，體態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僵硬，但我的意識還清醒，我的心坎驚恐萬狀，恐驚地等到著那白色的魔鬼。

　　那可怕的白色太保終於沒有顯露，冰涼的河水沖擊著我的體態，我的大腦越來越麻木，緩慢地失去了知覺。　　　　　　　＊＊＊　　　　＊＊＊　　　　＊＊＊　　　　＊＊＊　　　　無知過了多永劫間，朦朧中我覺得有人在拍我的臉，我滿身一激靈，睜眼看到了蓮嬸毫無臉色的臉。她輕輕歎了語氣端過一個冒著熱氣的磁碗，昭示我喝下去。

　　我動了啟程子，發明手腳都被堅牢地綁在粗重的椅子上，這才意識到我無知什么時候已經被他們弄回了老金的房子。小肚子的劇痛又襲了上來，我疼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蓮嬸扳過我的臉要給我灌藥，我聞著那嗆人的味道忽然淚流滿面。

　　蓮嬸見狀歎了語氣，放下碗給我擦了擦臉上的淚說：「妹子，喝了吧，倔但是他們的！」

　　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我意識到房間裡只有我們兩自己，突兀心中湧出一股但願。我可憐巴巴地望著蓮嬸哭道：「大嬸，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行行好，我其實受不了了。您隨意拿點什么毒藥給我喝了，不要讓我受罪了。我求求您了！要否則用刀，您給我一刀！我不怕疼」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蓮嬸的臉就變色了，白得嚇人，嘴唇發抖個不斷。她吃緊地擺著手低聲道：「別，別，妹子你別害我，你萬萬別說了」

　　說著她轉過身出去，看了看門外，回來後關嚴了門，長出了一語氣，輕輕擦掉我的眼淚後又長長歎了語氣，幽幽隧道：「妹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女人落到這裡就由不得個人了，別說什么死不死的！你沒有見過，大嬸親目睹過，嚇死人啊！」說完默靜坐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暗自垂淚。

　　我的心忽地象掉進了無底洞，面前一片深黑。

　　蓮嬸撫摩著我被綁住的手臂歎息了一聲說：」老金留了話，讓我看好你，這一夜過了，他就可以向七爺交差了。我看著你也心疼啊，可憐這么標緻的妹子就毀在這了！」

　　她嘴唇發抖著繼續說：「你要是不適，大嬸就陪你說開口。這洞打老輩子即是匪賊窩，從來都沒斷了女人，都是從外面搶來的好人家的女子，要不即是仇人的女人。女人在這裡即是給漢子玩的，玩夠了不是給殺了，即是給賣到山裡的窯子裡。從來沒有在世出山的。七爺家是這一帶的大戶，和山裡的匪賊都連著手。

　　打上年山外風緊七爺就帶人進了山。開端還常回外面住兩天，後來就住下不走了，據說是外面的家被共產黨給抄了。

　　洞裡本來有八個女人，此中兩個是七爺仇人的妻子和女兒。七爺來後天天拿這兩個女人撒氣，也不打，即是干，漢子叫肏。他個人弄完給手下的弟兄們輪班弄，弄得她們嗷嗷叫，慘啊。

　　上年冬天，有一天七爺突兀領人帶回來三個女人，都是你們這樣短頭髮穿制服的，說是什么共產黨的女人。三個妹子都不大，最大的也但是二十明年，似乎都不是當地人。

　　三個妹子給弄回洞裡後就扒了個精光，吊起來讓老金挨個驗了，都是黃花閨女。七爺象得了寶似的，挨個給她們破身。

　　三個妹子骨頭都硬啊，不哭也不叫，即是不從。可女人到了七爺的手裡，哪還由得了她啊！三個妹子都見了紅，七爺用白綢子接了，當旗子掛在洞裡，說是解氣、避邪。破身之後七爺就把她們交給了弟兄們輪流幹。

　　洞裡原本的規程，女人只伺候大小頭目，通常弟兄是沒份的。可七爺說他和共產黨有血海深仇，共產黨的女人要千人騎萬人跨，所有的弟兄人人有份。可憐啊！

　　原本洞裡的女人雖也算不得人，要天天給漢子弄，可一夜就伺候一個爺們。即是做窯姐，一天也但是接兩、三個客人總之。自打來了共產黨的妹子就改了規程，每日都要給十幾個爺們弄來弄去，沒幾天就給弄得起不了身，連路都不會走了。真是造孽啊！

　　打那以後七爺可是上了心，派人下山專門尋共產黨的女人，尋著了就方法弄上山來。山上的女人越來越多，七爺就琢磨著把原本的幾個女人打發了。老金出頭說了話，把我留了下來。我在洞裡三十長年了，死心塌地的伺候爺們。

　　這洞裡這么多女人，老金也得有一個女人幫把手。另有五個女人都給賣了，賣到了山裡的窯子裡。只剩餘七爺對頭那母女倆，已經叫弟兄們給整理的服順服帖，經心賣力地奉侍弟兄們，可七爺還是不願意饒了她們。

　　我記得清清晰楚，是年頭八晚上，剛掌燈的時分，七爺讓人把那母女倆帶到大堂，倆人還忙著給七爺叩首拜年，剛跪下就被人按住扒了個精光，接著就給綁了個四馬攢蹄。倆人這才知道不妙，哭著喊著叫饒命。

　　七爺也不理會她們，只是和弟兄們飲酒。那當媽的看出來在浩劫逃，就哭著求七爺，說是怎么處理她都行，小孩還小，才十七歲，留下伺候爺吧。

　　七爺嘿嘿一笑說：『你漢子傷了我五哥，跑了個無影無蹤，今日我就和你們結束了恩仇。我也不殺你們，放你們出去，憑造化吧。』

　　說完也不顧那母女倆哭天喊地，叫弟兄們用槓子把她們穿了，赤條條地扔到野狼溝裡去了。那野狼溝就在這洞外崖下，夜裡就能聽見狼嚎，白日三五個漢子帶槍都不敢走。那娘倆給綁了手腳光著身子扔下去，哪還有個活。那天晚上在洞裡都能聽見她們哭叫，那個慘啊！

　　七爺聽著啼聲飲酒，有滋有味。沒兩個時辰下面就沒消息了，那母女倆活活叫狼給撕了！真嚇死人啊！唉，七爺的仇人誰也別想得好死。」

　　蓮嬸說到這擦了擦鼻子又跑到門口去聽消息。我的心象沉入了無底深淵，我想到了大姐。

　　匪徒們都在各別的房裡忙著，蓮嬸又坐回我的身邊，像憋不住似的又說了起來：「那時候洞裡的女人越來越多，七爺發了話，只要共產黨的女人。捉來共產黨的女人人人有份，弟兄們就捉的獨特起勁。開春前那陣隔幾天就會捉來一批，通常捉來的都是有男有女，男確當時就殺了，女的留下給弟兄們玩，最多的時候洞裡有二十多個女人。

　　女的也會殺，那是七爺心裡獨特不歡樂的時候，或者祭祖的時候。也有的是女人給弟兄們弄得太狠，脫了形，就給扔到野狼溝。有時候七爺嫌洞裡女人太多了還會拿女人去和其它寨子換鹽巴、槍彈和煙土。

　　捉來的女共產黨個個都是水靈靈的妹子，最大的也但是二十出面，大多數都是十幾歲的嫩伢子。也有當地的，但北邊的妹子多，一張口就能聽出來的。據說有的還是不小的官呢。七爺最恨的是叫什么任務隊的，捉到就往死裡弄。

　　共產黨的女人即是不一樣，捉來這么多不顧怎么打、怎么弄，沒有一個求饒的。即是給幾個漢子弄到床上也是抵死不從。可女人即是女人，怎么拗得過漢子啊！這么多嫩生生的妹子，一個一個都給破了身，天天在漢子身子底下給弄來弄去，生生給弄軟了。

　　時間一長這些妹子也不硬了、也不倔了，個個像死人一樣任人插、任人弄，有幾個還給弄大了肚子。她們也想死啊，可死比在世受罪還難。那時候女人給拉出來弄的時候多是不綁的，一來上了漢子床就沒有閒的時候，從這個漢子身子底下出來立刻就給壓鄙人一個漢子身下，一點空閒都不得，誰還怕她跑？二來綁起來洗洗涮涮不便捷。

　　再說再倔強的女子進洞三天也給弄得起不來身了，沒人架路都走不了，她還會跑嗎？所以，那時捉進洞裡的女共產黨白日就捆了關起來，晚上鬆了綁給漢子干，幾個月都相安無事。誰知就這么出了事。

　　記得是五月初五端午節那天。無知怎的，開春以後捉來的女共產黨就開端見少，洞裡的女子就剩了十幾個，並且都給弄成了殘花敗柳，七爺就不再讓弟兄們鬆開玩了。弟兄們玩女人玩慣了，幾個月下來都憋得夠嗆。

　　端午節那天，七爺讓抬出大缸的酒，還把十幾個女共產黨都拉了出來，赤條條跪了一溜，分給弟兄們玩。

　　那天弟兄們都玩瘋了，也喝瘋了。那天給五虎分了兩個妹子，給鄭參謀長和其他頭目也分了兩個，其他都分給了弟兄們。

　　分給五虎的兩個妹子一個姓薛，跟你的年歲差不多，給捉進洞好幾個月了，拉到床上還是硬挺挺的，不願意乖乖讓弄。另一個還要小一點，只有十六七歲，姓余，她是最早被捉來的一個，肚子給搞大了，已經顯了形。

　　挑這兩個妹子是由於老三就喜愛烈性的女子，越不願意越有味。老大卻專門喜愛弄大肚子的女子，說是有滋味。

　　那天晚上也是合該失事，七爺讓人把哨兵撒出去就睡下了，半夜也沒有人查哨。其它屋裡都是幾十個弟兄玩一個女子，連喝帶玩鬧哄哄的整夜都沒安生。唯有五虎屋裡有兩個女子，酒又喝的多些，到後半夜就沒了消息。連門口的崗哨都醉死了。

　　那兩個女子也無知怎么脫了身，竟然從五虎屋裡溜了出來。她們不只溜出了屋，竟然還溜出了洞！可憐兩個細妹子，滿身高下精赤條條的，被漢子弄了大半夜，一個還大著肚子，跌跌撞撞跑到洞外，卻無知往哪去。

　　她們也知道外面還有哨兵，她們這樣是跑不掉的，因此沒指望逃走，只想找個場所痛歡樂快死了。可憐她們身上寸縷不著，想懸樑也沒法，就想找個崖跳下去。

　　也是她們苦命，洞口不遠即是懸崖，雖不太高，但也能摔死人，可她們竟跑錯了方位，黑燈瞎火的摸索了半夜，又要不斷地躲巡邏的哨兵，到天發亮時發明竟然又摸回了洞口。就在這時，洞裡亂了營，鬧哄哄地嚷了起來。

　　本來是老大尿急，起身解手，發明原本在個人身子下面的大肚子妹伢子不見了，再一尋摸，發明兩個妹仔都不在房裡，知道出了事就叫了起來。

　　他這一叫，最先起來的是七爺。七爺說也無知怎的，他一直就覺得那天要失事，睡的不很沉。老大一叫，他一個激靈就滾下了床，他其時認為是共軍打了進來。其時他被窩裡還躺著一個光禿禿的十七八歲的女共軍。七爺聽聽消息不像有人打進洞來，回手摸了副手銬把被窩裡的妹子銬在了床上，踹開門就衝了出來。

　　他一出門就遇見了五虎，哥幾個七嘴八舌把場合一說，七爺臉都白了。他最怕的即是洞裡的妹子逃出去把共軍引來。他囑咐大虎立刻帶人去把分到各房的女共軍挨個查一遍，查一個綁一個，連他被窩裡的那個在內，全體綁到地牢裡，派人看住。假如有共軍衝進洞來就當即把這些女子全用刀捅死，一個不剩。

　　接著他又囑咐三虎帶人順下山的路搜，又叫其他幾個兒子分頭把弟兄們都會合起來，預備應付共軍。

　　這時正好那兩個妹子摸回了洞口而且看見了對面的斷崖，同時她們也聽見了洞裡的聲音。她們肯定意識到洞裡發明她們逃跑了，但她們此刻轉過身逃是逃不掉的。兩自己都光著身子，白晃晃的在樹林裡極度地顯眼，並且她們已經都跑不動了。兩人一咬牙就朝對面的山崖奔去，那是她們跳出苦海的唯一前途了。

　　這時候三虎帶人正好衝到洞口，看到兩個妹子就沒命的撲了上去。兩個妹子也拼了命了，山崖離她們只有十幾步，後面的弟兄離她們也就十幾步，她們知道被捉返回會是什么下場，所以就什么都不管了，一心要衝下崖去。

　　女人究竟抵但是漢子，她們衝到崖頂的時候弟兄們也追上了她們。

　　姓薛的妹子身子靈便一點，沖在了前頭，到了崖頂就捨命一跳，追上來的弟兄只抓到了她的腳，可沒有抓緊，她滾下崖去了。

　　後面姓余的妹子挺著大肚子慢了一步，剛衝到崖頂就被追上來的弟兄按在了地上，五花大綁給捆成了個粽子。

　　七爺這時也趕到了，據說只捉回來一個，另一個滾了崖，氣得跺腳痛罵，命三虎當即派人到崖下去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時大虎帶人跟了上來，把昨晚在他們門口放哨的那個弟兄也綁了來。

　　那小子嚇得滿身發抖，一個勁地求饒。七爺讓人把這小子綁在樹上，抄起一根棍子一傢伙就把他的腿砸折了。砸完了還不解氣地說：『要是滾崖的小娘們弄不回來，就把他千刀萬剮了。』

　　正在這時，下到崖下的弟兄們匯報七爺，那個姓薛的妹子找到了。七爺叫他們不顧是死是活都要弄回來，說完氣沖衝地帶著弟兄們架著姓余的妹仔回到了洞口。

　　一回到洞口，他就命人把那個可憐的妹子吊了起來，也不顧她大著肚子。而後他叫老大把捆在地牢裡的所有女共產黨都帶到洞口，赤條條跪成一圈，他要殺雞給猴看，當眾懲辦逃跑的娘們。

　　七爺坐在椅子上，抽著煙一聲不吭地看著吊在樹上的女子，那妹子白嫩嫩的大腿上紅一片、白一片，都是頭天晚上讓爺們玩留下的物品。她低著頭即是不願意求饒。

　　周邊的弟兄們知道七爺發了狠要殺人，都不敢吭聲，只有幾自己照七爺的囑咐在預備著什么。

　　等了個把時辰，去崖下的弟兄們都回來了，抬著姓薛的妹子。她的命真苦，從那么高的崖頂跳下去，胳膊腿都摔斷了，可即是沒摔死。

　　七爺看她還有氣立時就笑了。他捏著那妹子的下巴朝她臉上噴了口煙，笑瞇瞇地問：『你在七爺這呆膩了？不想活了？七爺成全你，讓你知道是在世好還是死了好。』

　　說完他讓人拿來一根事先預備好的棗樹幹，那樹幹有孩子胳膊粗細，上面疙裡疙瘩，一頭給削尖了。

　　薛姑娘被平攤在地上，她滿身是血，固然胳膊都摔折了，七爺還是號召給她上了綁，疼得她臉都變了形，牙齒咬得咯咯響。

　　綁好後兩個弟兄把她的腿拽開，露出下身。十八九歲的妹伢子，下面已經讓漢子玩得腫成個小饅頭，難怪她不想活了。

　　老五抄起那根棗樹幹，把尖頭瞄準妹子屁股的洞洞就戳了進去。而後他抄起一把大石錘，通通地往那女子屁股裡面錘。

　　木頭一截截頂進去，血其時就流了滿地，前面又紅又腫的肉縫縫像個孩子嘴似的咧開了，白的水、黃的尿、紅的血都流出來了。

　　可憐那小妮子再也忍不住了，叫的好慘啊，周邊的野獸怕嚇得都沒了消息，好多弟兄都聽不下去，偷偷轉身去。

　　七爺命人抓著跪在地上和吊在樹上的所有女共軍的頭髮，讓她們抬高頭看。她們個個都是淚流滿面，可誰也沒哭出聲。

　　樹幹戳進薛姑娘下身半多尺長，地面和樹幹都被血染紅了。那妹子的兩條腿也都成了紅的。

　　七爺讓兩個弟兄把薛姑娘靠著一個石縫戳起來。她的腿朝外敞著，腳離地還有差不多三尺，身子天然是往下滑，一滑那樹幹就往她肚子裡戳。

　　開端她還掙扎，可越掙扎樹幹就戳的越深，掙了兩下她就不動了。瞪著大眼無知在看什么，一口一口地喘粗氣，順著嘴角往外淌血，半個胸脯都淌紅了。

　　七爺樂了，上前拍拍她的臉說：『你先緩慢死著，看我來整理你的同黨。』說完他轉向吊在樹上的余姑娘。

　　這小女子的頭髮被人拽著，仰著臉，滿臉都是眼淚，滿身發抖。七爺摸摸她圓滾滾的肚子問她：『你想活，還是想死啊？』

　　小女子眼一閉，竟然說：『想死。』

　　所有人都認為這小妮子親目睹了薛姑娘的下場會順著七爺的話求饒，誰也沒想到她會這樣答覆，都吸了一口寒氣。

　　七爺倒笑了，他捻著小妮子紅紅的奶頭說：『有種，我成全你，讓你也償償死的滋味，但是給你換個死法。』

　　說完他命人把余姑娘放下來，抬來一根粗樹幹，將余姑娘的手扯平捆在樹幹上，又把腿拉起來和手捆在一起。

　　那妹子被捆的象只大蝙蝠，下身大開，給平放在地上，圓滾滾的肚子讓人看了揪心。七爺一指地上的余姑娘對老五說：『打她的排子槍！』

　　老五早就等著了，他朝旁邊一個膀大腰圓的弟兄使了個眼色，那弟兄脫下褲子，伏下身，噗哧一聲就把黑乎乎的大粗傢伙插進了女子的下身。

　　小妮子挺著大肚子，閉著眼、咬著牙，嘴唇都咬出血了，即是一聲不吭。那爺們一看，也上了勁，像上了弦似的，噗哧噗哧戳個不斷，不大會兒就出精了。

　　他後面，七爺早親身挑了一排弟兄，都是膀大腰圓、下盤粗壯的爺們。前面那個剛拔出來，後面的就撲上去了。

　　那天他們弄那小妮子和諧常玩女人不一樣，不是干到出水算完，每人半袋煙的功夫，插進去就猛干，到時辰拔出來就走人。

　　這可苦了那小妮子，還嫩得出水呢，又大著肚子，連喘語氣的功夫都沒有，叫漢子不斷地插。開端她還硬挺著不吭聲，沒多會兒就挺不住了，管不住個人哭出聲來，哭的那個慘啊，嗓子都哭啞了。

　　可那也沒用，誰讓她跟七爺倔的。七爺沒事人似的讓人擺上酒菜，打招呼五虎和老鄭邊喝邊看。

　　這時候薛姑娘那處樹幹已經戳進肚子一大截，嘴裡不斷地往外吐血沫子，兩只大眼瞪著，一眨不眨地看著走馬燈似的漢子身子底下痛哭的余姑娘，也無知她這時候是不是悔恨了。反正我們所有在場的人都在心裡念叨，萬萬別犯在七爺手裡，萬萬別跟七爺犯倔。

　　到晌午的時候，插過余姑娘的弟兄也有二三十人了，那小妮子已經哭不出聲了，嘴都咬爛了，滿嘴的血，眼睛也睜開了，呆呆的望著天，似乎那些漢子呼哧呼哧插的不是她。

　　七爺這時候打了個飽嗝，看看戳在那處像個血葫蘆還在一點點往下滑的薛姑娘和躺在地上哭干了眼淚任漢子插的余姑娘，對老大說：『我累了，去瞇一覺，你們排子槍接著干，有什么事叫我。』」第十章　　「七爺從跪在地上的女子裡挑了個標緻的，讓人帶到他房裡。那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據說是個管治病的大夫，捉來幾個月了，肚子也給搞大了，可從來在弟兄們的床上都沒和順過，弄一次鬧一次。

　　七爺讓我幫老金給她洗身子，我就發明她那天獨特聽話，讓開腿就開腿，讓垂頭就垂頭，讓撅臀就撅臀。後來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爺弄，雖說還是啞巴似的一聲不吭，可也不再倔了。

　　七爺說是瞇覺，實在即是要解解悶，大約也是想看看他殺雞究竟把猴鎮住了沒有。

　　七爺把那女大夫折騰了個七葷八素，到太陽將近偏西才下了床。到了洞外一看，成排的弟兄還在挨個干余姑娘，弟兄們噗哧噗哧插的起勁，那小妮子卻像塊死肉，除了偶而哼一聲，差不多是個死人了。

　　再看薛姑娘，腿中間的樹幹一大半都已經戳進了她的肚子。人已經軟了，垂著頭，血流了一身一地，眼睛一翻一翻的，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七爺看了，用一根手指抬高她的臉問：『死的滋味如何？看你也沒什么油熬了，七爺這就送你上路。』

　　說完他從口袋裡取出一根小繩，從那女子脖子後面繞已往，搭在她的肩上。那是她身上唯一還看得見白肉的場所。

　　七爺捏起她一個奶頭，用繩索緊緊拴了，又把另一個奶頭也拴好。繩索短，女子的兩個不大的奶子都給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沒有沾血，又白又嫩。七爺從腰裡抽出一把尖銳的牛耳尖刀，交給了站在旁邊的老四，朝那女子努努嘴。

　　老四接過刀，上前一步，抓緊一隻被血染紅大半的奶子，只一刀就連根給鏇了下來。薛姑娘滿身抖的象篩糠，小肚子一緊，尿都禁不住了。

　　老四可不顧這些，轉手抓緊另一隻嫩筍似的奶子，又是一刀給剜了下來。那女子噗地一口血噴了老遠，而後就瞪著大眼乾嘔了起來。兩個小小的奶子掛在自家的脖子上晃來晃去，真是慘啊！

　　七爺從四虎手裡接過刀，上前一步，把明晃晃的刀尖緩慢地捅進那妮子又紅又腫的小肉饅頭中間的縫縫。那妮子瞭解到末了的時候了，原先已經干了的眼淚刷地流了出來。

　　七爺六寸多長的刀緩慢地全體插進了女子的肉縫，血順著刀把往卑劣。他手腕子猛地使勁向上一翻，那軟軟的小肚子齊刷刷的給豁了個大口子。七爺的刀子往外一撤，腸子肚子隨著淌了出來。

　　七爺拿過一條手巾擦著手，而後指了指山崖囑咐幾個弟兄，她不是想在那死嗎，你們就送她從那走吧！

　　幾個弟兄連人帶木頭把像個血葫蘆似的女子抬高來。她身上的骨頭似乎都沒有了，胳膊捆著，腿和脖子都提裡搭拉的。

　　可就在把她抬高來的時候，她嗓子眼裡呼嚕響了一聲，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就在這時候，被捆在槓子上讓漢子干了大半天已經沒有消息的余姑娘忽然也睜了眼，流出兩顆豆大的眼淚。

　　七爺看見了招招手說：『快送她走。』而後指著地下綁在槓子上的妹子咬著牙道：『接著干，干死她！』

　　那幾個弟兄用一根長繩索拴成套套住薛姑娘的膀子，從崖頂把她放了下去。那下面即是野狼谷啊！洞口離崖頂不遠，不大會兒就聽見崖下野獸的消息了，那女子還沒停止呼吸啊！

　　更慘的還在後面，這時太陽已經快下山，捆在槓子上的小余姑娘已經被幾十個爺們幹過了。被幾十根肉棒插過的下身腫得沒了形，中間的肉縫縫也像張小嘴似的張著。

　　原本爺們的傢伙從小妮子身上拔出來的時候肉縫縫裡流出來的白的多，絲絲縷縷的帶著紅。這時候已經是紅的多了，並且越來越多，止都止不住。我看見那女子圓滾滾的肚子抽個不斷，知道欠好。

　　果真如此，趴在她身上那個大塊頭爬起來的時候，跟著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抽出來，血也噴了出來。小妮子啞著嗓子叫了一聲，拚命掙扎。可她的手腳都被捆在槓子上，動也動不了，在地方有的人都眼看著她扭來扭去，直到一塊血糊糊的肉團從她一張一張的肉縫縫裡擠了出來。小孩生生給弄掉了。

　　唉，她這也算是做了一回女人，可憐還是個嫩伢子。小孩一掉，血就止不住了。那女子叫漢子弄了幾個月，身子弱，哪禁得住這么流血，眼看著一語氣比一語氣弱，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七爺見了道：『好了，也送你上路。』說完把那把刀子遞給了老五，上面薛姑娘的血還沒擦呢。

　　老五一貓腰抓緊了女子的奶子。別看這妮子人小，奶子可不小，滿滿一把抓但是來，加上她上半身沒沾血，兩個大奶子白白嫩嫩真讓人疼。老五把奶子抓在手裡揉了揉，小妮子的眼睛就睜開了，那眼神真可憐啊，也無知道她是不是悔恨逃跑尋死了。

　　老五似乎還有點捨不得似的鬆開了手，左手捏住一個奶頭，右手揮起來，只見寒光一閃，白生生的奶子已經被芒刃十字劃開了，成了四塊打碎的肉條，血淋淋的搭拉在女子的胸前。

　　那女子還沒有回過勁來，另有的一隻奶子也開了花。老五一刀插進女子剛才空了的小肚子，嘴裡說：『你不是要死嗎？你就死去吧！』手上一使勁，小妮子就給開膛破肚了。

　　那女子還在大口喘著氣，血順著嘴往外流，綁在槓子上的手腳已經是軟沓沓的了。

　　幾個弟兄上來，拴根繩索把她也連槓子一塊順到了崖下，那時她還睜著眼。

　　辦完了兩個逃跑尋死的妹子，七爺圍著光著身子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的十幾個共產黨女子走了兩圈，高聲問了幾遍：『誰還想死？』再也沒有人回聲。

　　第二天天亮，七爺派人下到野狼谷去收屍，回來的人只帶回了那兩根木槓。兩根木槓都成了紫白色的，上面盡是牙印。派去的弟兄說，下面連骨頭都找不到了，只有那根棗樹幹上還留著一小節人的大腸頭。

　　可憐啊，水靈靈的兩個妹子，就這么沒了。

　　打這一次以後，七爺就立了規程，凡捉來的共軍女子，打進洞的時候起，全都扒個精光，一條布絲都不可再沾；不顧什么時候，即是在床上、在被窩裡也要繩捆鎖銬，即是嚥了氣，也得捆上埋。」

　　蓮嬸停住了話頭，長長的出了語氣。我的心顫動著，我瞭解了為什么在地牢裡見到的哪些姐妹眼神裡都是一片漠然，本來她們的心早已死了。

　　蓮嬸摸摸藥罐，見涼了又拿去熱，而後坐回我身邊。看我還在流淚就說道：「七爺是記仇的人，手又黑，你可萬萬別跟他倔。」

　　停了一下她歎了一語氣道：「誰忤了七爺的意都沒有好下場，這寨子裡他說了算。天剛熱那陣，有一回二虎四虎帶人截了一夥共軍，捉了四個回來，三男一女。

　　三個男的弄回來就殺了，那個女的十七八歲，和你一樣是北邊來的妹子，高高的個，長腿細腰，鵝蛋臉杏核眼，無論哭笑嘴一動臉上就出倆酒窩，哭的聲音都像銀鈴似的，你們幾個來之前我還沒見過這么標緻的妹子。

　　七爺一見她就喜愛得不得了，頭一次沒當著弟兄們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裡親手給脫光的，讓老金和我幫著洗的身子。

　　七爺破了她的身後愛不釋手，晚上弄完白日弄，弄完就讓我給她洗身子。一連七八天沒放手，連五虎都沒讓碰。

　　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剛進來扒衣裳和破身的時候鬧了一陣之外，不論七爺怎么弄她也不再鬧了，可即是從來都沒有過笑狀貌。

　　七爺說了，她是團隊裡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任務隊不是一夥，所以格外希罕她。實在七爺喜愛干烈性的女子，說那樣弄著有味。可這共軍的女子都烈性，他也不免想弄個乖的換換口胃。

　　可無論七爺怎么哄，這女子即是不開面，別說笑，七爺弄她，她連眉頭都不皺。實在我知道她，她心裡有事。我也是女人，也是這么過來的，女人落到這個場所，變成漢子手裡的物件，由著他們淫亂，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

　　她不鬧，由著七爺弄，還是想找時機尋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據說還是大戶人家的密斯，洋學生，落在山匪手裡，讓她像窯姐似的拉攏漢子也太難為她了。她還是太嫩啊。

　　我看出來了，可我不可說。你說對了，我不是壞人，我不可壞人家的事。

　　那時候還沒出端午節那檔子事，看守上還不算太嚴，備不住這妮子就如了願呢。七爺哄了她幾天也有點膩了，有天早上起來後讓我給那女子洗身子，歸來就把五虎都給叫來了，這是七爺玩夠了，要把她交給五虎了。

　　那妮子見進來一群爺們，眼睛裡就透著慘。是啊，雖說是落在匪賊手裡，雖是讓漢子強給破了身，但從一個漢子的玩物變成一群漢子的玩物，任哪個女人心裡也過不去，再說她只是個十幾歲的細妹子。可我心裡替她開心，不是我心壞，她這一關非過不能。

　　那時雖是看守松點，也是在弟兄們手裡松。七爺可是個仔細人，捉來的女子開端也都是白日黑暗的綁著，只有讓弟兄們玩幾個遍，看那女子真死了心，獨特是大了肚子，才會松一點，晚上上床才不綁了。她要想如願就得過這個鬼門關，真是造孽啊。

　　五虎一進來就有點傻眼，固然人捉來的時候他們都見了，但扒光了衣服後誰也沒見過。他們和我一樣，見到你們之前還沒見過這么標緻的女子。哥幾個看我給那女子洗完之後，就籌辦著要把她吊起來。

　　這是和七爺學的，七爺看女人有個興趣，一要扒光衣服，二要吊起來，聽說是這樣的女人最乖，最中看。這周邊的窯子都知道七爺這個興趣，據說窯姐們都怕七爺賜顧。

　　那天七爺攔著沒讓吊，還是心疼她啊。他們就讓那個妮子光著身子跪在板凳上，上高下下、前前後後看了個夠。五虎看得眼睛都直了，饞得直流口水。那妮子臊得滿面通紅，低著頭一聲不吭，還是塵心未去，還把個人當女人吶。

　　五虎離去的時候我也跟在他們後面出門，我聽見他們在說七爺中了邪，等這女子到了他們手裡，一定要掛起來裡裡外外好漂亮個夠。

　　可他們的好事被老鄭給沖了。那天上午老鄭找到七爺，說他得到了情報，那個女子是共軍什么司令部裡的手機員，知道不少祕密，上面來了令，讓他務必給審出來。

　　七爺其時就給回絕了，說一個小妮子知道個屁祕密。老鄭纏著七爺不放，還拿出一封電報給七爺看，說是上面的號召。

　　老鄭在七爺眼前算是有面子的人，據說他是中心派來的，有個匣子和上面通著，時不時還從上面給七爺弄回點錢、槍和煙土，他在山外還有一批耳目，所以七爺給他面子。

　　但七爺知道他怎么審案子，那女子五虎都沒上手怎么捨得給他審。可老鄭拿出了上面的號召，又說，共軍近期無知使的什么法，把女人都藏起來了，審審這小妮子就能知道，以後好捉更多的女共軍上山。

　　七爺被他纏但是，就鬆了口。但是給他說死了：第一白日給他審，晚上還給七爺；第二不許打壞了；第三就給老鄭審三天，三天審不出來就給上面回話，小妮子還是歸弟兄們玩。

　　就這么著，五虎的事就放下了。

　　老鄭得了令帶著他的人當天就把那女子拉到他房裡去審了。一進房老鄭就把那女子吊起來了，逼她說共軍的祕密，她不說，老鄭就打。不必鞭子，怕七爺看出來。用鐵棍子，前半截包上布，專打小肚子、大腿根這些不顯眼的場所。

　　那女子真骨頭硬，吊著打了半天隻字不吐。

　　第二天接著審，老鄭就換了新樣式。真是造孽，那傢伙用半寸多長的大針捅那妹子的奶子，從奶頭捅進去又拔出來，拔出來又捅進去。

　　小妮子疼昏已往幾回，即是什么都不說。老鄭就用了更損的招，拿著鐵棍子捅那女子的屁股，從屁股眼生生捅進去半尺多，還在裡面來往擰。鐵棍子拉出來半截都染紅了，女子疼死已往就用涼水潑醒，醒了接著捅奶子、捅屁股。

　　可就這么審了一整日，也沒審出什么來。

　　到了第三天，老鄭就急了，再審不出結局來他沒法交差不算，在七爺眼前也丟了面子。於是他就使了狠招，用烙鐵烙。開端還是烙胳肢窩、烙腳心。把胳肢窩下面的毛都給烙沒了，焦臭焦臭的，那女子叫的別提多慘了，可即是不說。

　　老鄭看不可以，就把女子捆在凳子上，腿劈開，把燒紅的鐵棍插進屁股眼裡烙她，那處面烙焦了七爺也看不出來。就這么還是不可以，老鄭就使了最毒的一招，把姑娘下身羞處的肉縫縫拉開，用燒得通紅的鐵棍子戳進去烙，外面什么也看不出來，可裡面都給燙爛了。

　　唉，真是牲畜啊，誰家沒有姐妹，誰不是從女人的洞洞裡爬出來的，這么整理一個妹伢子，真是天地不容啊。

　　那妹子真能熬啊，給整理得起死回生，即是不願意說，連求饒的話都沒有一個字。

　　烙著烙著，那掌刑的爺們倒先耐不住了，看這么個小妮子熬刑不吐，血往上沖，手上一使勁，就把那通紅通紅的鐵棍子全捅進了女子的肉洞洞，足有一尺多長啊！

　　那女子其時就不可以了，血流了一地，女子一聲沒吭就斷了氣。也算遂了她的願，即是太慘了。

　　老鄭其時就傻了，他怎么和七爺交接啊！

　　七爺不大會兒就得了信，帶著五虎到老鄭房裡一看，如花似玉的女子，白花花的身子捆在凳子上，下面插著鐵棍還冒著煙，人已經沒了氣。氣得當著世人的面其時就給了老鄭兩個嘴巴，號召把掌刑的那個弟兄捆了拉出去給斃了。

　　事後好些日子七爺都是氣沖衝的，五虎也都有事沒事找老鄭的岔子，七爺都有心把老鄭打發了。

　　老鄭那些日子躲七爺就像耗子躲貓似的，可他也在暗暗使勁，想把面子找回來，再說，據說國軍都退了，他離去了七爺也沒場所去了。

　　他鄙人面耳目多，不幾天還真叫他探來個信，說是桃源哪裡有一夥什么任務隊要從懷化回來，此中有幾個女的。老鄭沒和七爺五虎招呼，帶著他的二十幾自己就出去了。

　　三天以後他們回來了，還真弄回來三個女的，據說原本還有兩個男的，老鄭嫌帶著礙事，路上就給殺了。那三個女的一個二十出面，另有兩個都才十七八的樣子，狀貌都挺俊，此中一個小妮子是懷化當地人，是個學生，剛加入共軍，頭一次出門就落到老鄭手裡了，真是苦命啊。

　　老鄭的本意是把兩個小妮子獻給七爺將功折罪。固然這兩個妹子不論是體形還是面龐都比不上讓他弄死的那個女兵娃子，可究竟是兩個嫩生生的妹伢子，狀貌也都挺俊。

　　他回到洞裡就讓人把兩個嫩妹崽吊在了樑上，衣服沒動，派人去請七爺，那個年齡大點的就捆著丟在了一邊。

　　不大一會兒七爺就帶著五虎來了，看到吊在樑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兩個小女共軍，七爺的臉也不繃著了。好歹這一陣女共軍不是那么好逮了。

　　老鄭拉攏地請七爺賞眼，七爺也不禮貌，上去一把就撕開了一個小妮子的上衣，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伸手到她懷裡捏住了嫩筍似的小奶子。那小妮子慌得媽呀媽的叫了起來，聽口音是當地人，看來是那個女學生了。

　　洋學生哪見過這地勢，她又哭又鬧，身子象蛇一樣扭來扭去，五虎和弟兄們看得暢懷大笑。七爺可沒笑，他放開手，端詳了一下旁邊的另一個小女兵，伸手一把拽掉了她的褲腰帶，往下一扒，白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來。

　　那妮子拚命夾腿、扭身子，可七爺是什么人啊，在他手裡撥弄過的女人數都數不清，還沒有哪個能倔過他呢。

　　他也不顧那個小妮子怎么掙扎，一把插進那小女兵夾緊的襠裡，手掌往上一托，小妮子的腿就夾不住了，七爺的五個手指順勢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一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幾根黃毛，七爺笑著用手指一捻，那條細細的肉縫就開了。

　　那妮子臉憋得通紅，嗚嗚地哭起來。這樣的女人弟兄們見多了，扒衣裳的時候沒有不鬧的，不鬧就沒看頭了。

　　七爺揉搓了兩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兩個小妮子扒了個精赤條條。七爺看著世人扒兩個女共軍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垂頭忽然看見了地上還捆著一個穿共軍衣服的女子，剛要說什么，眼睛突兀一亮，分手人群，不由分說抓緊那女子的頭髮把她拽了起來，在她臉上來往打量。

　　那女子看見七爺，臉一扭，頓時變得慘白。老鄭忙擠上來道：『七爺，這個老點』

　　沒等他說完，七爺突兀抓著那女子放聲大笑。世人原來都圍著吊在樑上那兩個光屁股的小妮子動手動腳，聽七爺這么一笑都是一愣。就聽見七爺咆哮：『這不是桃源任務隊嚴明嚴隊長嗎？娘的姓嚴的，你也有今日？沒想到會落到我郭老七手裡吧！』

　　本來這個女子七爺熟悉，正是帶頭抄七爺家的什么土改任務隊的隊長。七爺的臉樂開了花，囑咐把姓嚴的吊起來，倒把那兩個已經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來捆硬朗扔在了一邊。

　　七爺一邊看著弟兄們把姓嚴的往樑懸樑，一邊樂呵呵的問老鄭，怎么把這個寶物弄得手的。

　　老鄭見七爺有了笑容，忙湊上來說，他頭兩天探聽到桃源任務隊有人從懷化開會回來，此中有女的，就想建功贖罪，帶弟兄們下了山。可共軍防止的太嚴，任務隊本身三男四女，還有一個班從戎的護送，並且他們從懷化就一直隨著共軍大軍隊舉動。

　　老鄭一夥從鳳凰就盯上了他們，盯了一天也沒抓到時機下手。

　　那天晚上任務隊宿在石坪，老鄭的內線給他送來可信動靜，第二天一早任務隊和護送隊要隨另一夥一個連的共軍去武陵，而後轉桃源。任務隊住石坪村裡，那伙共軍住在村外五里，任務隊一早五點到共軍的駐地和他們集中一起上路。

　　老鄭知道這是唯一的時機，錯過了可能就再沒時機下手了。他帶人連夜埋伏在了半路的一條山溝裡。

　　早上五點天剛濛濛亮，任務隊和護送隊一共十幾自己果真如此順著山溝過來了。也許他們覺得這裡隨處都是他們個人的兵，所以很大意，基本沒有戒備。哪想到這些山耗子只要有個小縫就能把他們取出來。

　　老鄭早囑咐好了，槍一響專打男的，剩餘女的綁了就走。兩端的共軍聽到消息還沒瞭解過來是怎么回事他們就跑沒影了。

　　任務隊一進溝底，弟兄們的槍就響了，第一排搶一響護送隊八個兵給打倒了七個，任務隊也給打倒了一個，剩餘一個兵剛舉起槍，還沒來得及放弟兄們就沖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任務隊都是短槍，剩餘的二男四女拔槍抵擋，和老鄭的弟兄滾在了一起。此中一個女的手快，見老鄭的弟兄撲上來，直接就給了個人一槍，剩餘的都被弟兄們按倒捆了起來，抬高來就跑。

　　跑了一會兒，老鄭見後面沒有追兵，叫停下來呼吸的時候，讓人把那兩個男的用刀捅死，把三個女的抬回來了，誰想到裡面就有七爺的仇人。」

　　說到這蓮嬸歎了語氣道：「你們共軍交戰是好手，可打匪賊就不可以了。那匪賊只要槍一響，人隨著槍彈就到了你跟前。你別想再打他，趁著手裡有傢伙趕緊給個人來個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們手裡，在世比死了難過百倍，想死都得等著別人的寵愛了。惋惜瞭解這個理的人都在這洞裡活受罪呢。」

　　蓮嬸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著說：「那姓嚴的女子叫弟兄們吊在了樑上，腳不沾地。七爺已往揪著頭髮就給了她兩個大嘴巴，七爺手重，扇得那女子嘴角淌血。

　　扇過之後，他讓老鄭也來兩下，算是給他賠罪。老鄭知道這是七爺給他往回找面子，也不禮貌，也是掄圓了扇了姓嚴的兩個嘴巴。可憐那女子挺俊的的鴨蛋臉立馬就腫成柿餅臉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

　　扇過之後七爺抓緊女子的兩個衣領，一把就把上衣給撕開了。她裡面還穿戴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爺撕扯，沒兩下就給撕了個光。四虎五虎也上來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見不著布絲了。

　　這妹子究竟大了兩歲，那兩個奶子挺得老高，奶頭是粉紅色的，像兩顆小櫻桃。這北邊的娘們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象能按出水來。那對大奶子就像是嫩豆腐做的，使點勁都怕給弄破了。

　　七爺可樂了，一邊捏著嚴隊長的嫩肉一邊跟老鄭說：『這娘們真是塊進窯子的好料。』

　　我其時在旁邊都聽見弟兄們嚥口水的聲音了。七爺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開了嚴隊長的腰帶。你們共軍的褲腰大，帶子一解，任那嚴隊長的怎么夾腿也擋不住褲子往下掉。

　　七爺和弟兄們扒共軍的女人最愛看這個景，人吊起來只要一解褲腰帶，任哪一個女人都要掙兩下，可越掙褲子掉的越快，他們看得越樂。姓嚴的很快就瞭解了，低著頭不再動彈，任七爺撥弄了。

　　七爺這才上前，緩慢地把她身上剩餘的末了一條褲衩褪了下來。在一群漢子眼前被扒個精光，這是女人最煎熬的時候。被捉進洞來的女共軍誰也逃但是這一劫，並且從那時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個布絲，直到給弄死或賣掉，白日黑暗都永遠是光赤條條的，隨時城市被漢子拉去玩。」

　　說到這兒蓮嬸忽然停下來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也別說，還真有例外的，也應在這嚴隊長身上。但是那是後話了。

　　七爺把姓嚴的扒光以後，命人把她兩條腿拉開，拴在兩端的柱子上，而後就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一邊捏一邊念叨：『讓你分我的田，讓你抄我的家，沒想到落到七爺手裡吧！』

　　那嚴隊長就低著頭，一聲都不吭，像個死人一樣。

　　他就這么揉搓了足有一個時辰，把那女子滿身高下揉搓了無知幾遍，七孔八竅都摸了個夠，這才囑咐我端來一盆水，他親身拿毛巾給嚴隊長上高下下一寸一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個仔細，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把這女子見不得人的私處給擦紅了才住手。

　　擦完後七爺讓老金給姓嚴的驗身子。實在，這妹子的奶子一給扒出來我就看出來她還沒有過漢子。果真如此，老金驗事後通知七爺，姓嚴的還沒開過苞，是個黃花閨女。

　　七爺樂得臉上開了花，捏住嚴隊長的奶頭下死勁一擰。這時候才見那妹子滿身一發抖。七爺忽然想起了什么，那兩個小妮子還捆在地上，正嗚嗚地哭呢。

　　七爺讓老金順道也給她們驗驗。老金說：『不必驗，共軍軍紀不錯，這么嫩的妹崽，肯定沒開苞呢。』

　　七爺可不聽那一套，他即是要看女共軍給漢子撥弄時要死要活的樣子。他翻過一個小妮子，劈開她的腿，在她的哭鬧中重重地扒開細細的肉縫，把手指伸進去擺弄了一陣，又湊近仔細端詳了半天，而後緩慢抽脫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咧嘴笑了起來。

　　接著他又轉身去按住另一個小妮子照樣撥弄了一番，這才直起腰來拍鼓掌說：『老金說的對，共軍軍紀不錯。』說完他拍拍老鄭的肩膀，指著躺在地上的一個妹伢子說：『這妮子麻煩鄭參謀長給辦了吧。』

　　老鄭受寵若驚，臉漲得通紅，連連擺手。洞裡一向的規程，凡黃花閨女，都是七爺給破身，而後才輪到別人。七爺拍著老鄭說：『老鄭啊，你立了大功，還禮貌什么，我此刻要養精蓄銳，就等著整理姓嚴的這個冤家。這娘們開了苞弟兄們人人有份。』

　　弟兄們聽了叫成了一片。七爺又對大虎說道：『那個小妮子你們哥們給辦了吧，今日咱們都沾老鄭的光，人人有肉吃。』

　　老鄭和五虎的人歡天喜地把兩個哭成了淚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爺實在是個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相見就扒衣裳。扒光了、洗涮清潔了就弄到床上開苞，一會兒都等不得的。那天他有點奇怪，打發了兩個小妮子以後，不只沒籌辦弄嚴隊上進房，倒叫人搬來了酒菜，挨著嚴隊長擺開，有滋有味地喝了起來。

　　喝一陣就站起來把姓嚴的滿身高下捏弄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最見不得人的場所，用水洗了又洗，掰開看了又看，連屁股眼都掀開洗了幾遍。邊撥弄還邊哼著個人編的小調：『共軍軍紀真叫嚴，留給老郭來開苞。』

　　唱過了就哈哈大笑，打我頭一次見七爺算起，還從來沒見過他這么有閒心。實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七爺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裡都帶著刀子，牙根早癢癢了，恨不得立時就把樑懸樑著的這個白嫩嫩、水靈靈、光禿禿的女子一口吃了，嚼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可七爺究竟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著著急，他有的是時間。

　　嚴隊長在他手裡，光著屁股吊在他面前，腳不點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他沒有什么可急的，說不定卻是那嚴隊長急呢。女人破身即是捅破一層窗戶紙，煎熬歸煎熬，可即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臉，這女人也就顧不得什么羞臊了。

　　可這黃花閨女是要皮要臉的。臉皮再厚的黃花閨女在漢子眼前光了身子她也會無地自容，別說還給吊起來，還給劈開腿把那見不得人的場所翻出來，還給把那白嫩嫩的身子上高下下、裡裡外外所有的溝溝坎坎都這么翻騰個遍。任你是再烈性的女子到了這個時候也得服了軟。

　　七爺這是耐著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誰讓她開罪了七爺又犯到七爺手裡了呢。就像有時候貓拿住了耗子，不立刻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撥弄，撥弄夠了才吃呢。不是不餓，是拿它高興。嚴隊長不是尋常的女子，是七爺的大仇人，七爺要好好的、緩慢的撥弄她，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裡的惡氣。

　　這時候外面已經鬧成了一片，同時有兩個妹子破身，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

　　七爺給女人破身沒人敢聽房，都是等著看白綢子掛出來，而後就等著七爺玩夠了，人也就發給弟兄們了。這一次不一樣，大白日同時給兩個女共軍開苞，還都是嫩得出水的妹伢子，誰都想看個熱烈。

　　兩撥人議定，就在大廳裡當眾行事，也讓大伙看個熱烈。五虎抓鬮，老二中了頭彩。兩撥人把兩個妹子放到一起，捆硬朗了並排仰在地上，四個弟兄各把一只腳，把四條白白的大腿劈開，露出兩條細細的肉縫。

　　老二和老鄭脫了褲子上前，世人一聲喊，兩人的傢伙同時捅進了兩個妹子的下身。兩個剛還硬邦邦的挺著的肉身子立時就軟成了兩灘泥，兩個小妮子都哭成了淚人。

　　有人把兩塊白綢子同時送到七爺面前的時候，七爺正在研討嚴隊長肉縫裡的皺褶，他看見那兩塊刺眼的紅斑哈哈一笑，叫掛出去沖邪，而後就命人把嚴隊長從樑上放下來，架到仙人池裡，用一個大木架子，把她弄成個大字綁牢了泡在水裡。

　　七爺拿起刷子親身下了池，把別人都趕了出去，連五虎和老金都不讓進去。

　　這一進去即是老半天，要在尋常刷三個女人都夠了。到七爺喊人把那女子架出來的時候，只見她原本雪白的肉皮變成了嫩紅色，也無知七爺用了多大勁，刷了幾多遍。七爺也是滿臉通紅，看得出來是美得。

　　我注意到七爺手裡攥了一把黑乎乎的物品，仔細一看，嚴隊長襠裡光溜溜一片，一馬平川。她吊在樑上的時候腿給劈得大大的，我看得清清晰楚，她羞處的毛可不像那兩個小妮子，密實實、黑油油的，是個真正的女人。難怪七爺在裡面整理了她這么半天。

　　這羞毛一去，那女人最怕見人的場所就什么遮擋也沒有了，一條肉縫全露出來了。這嚴隊長的羞處生的也奇，其它女人那條縫縫都騎在襠下，不開腿是看不到的。她那條縫縫卻有各半開在前面，夾著腿也看的見，有毛遮著時還好，羞毛一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

　　這樣的女子我也見過，十個裡面也沒有一個。都說這樣的女子騷、浪，命裡還犯色煞，看來真是沒錯。七爺讓人把嚴隊長架到他房裡，放到床上，他親身把她捆硬朗了，就去了祖先堂。

　　這時天已經黑了，七爺燒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動靜告慰了祖先，就不慌不忙地回了房。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覺得出來，他眼睛裡在冒火，他已經等不及了。

　　七爺進了房之後就沒了消息，誰也無知道那天夜裡七爺是怎么整理那個嚴隊長的，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綢子差不多變成了紅綢子，姓嚴的女子路都不會走了，身子軟的像剛出鍋的麵條。是讓兩個大漢架出屋的，大腿裡面紅一片白一片的，讓人都不忍心看。

　　七爺開口算話，那嚴隊長給破身以後就發給了弟兄們，真是人人有份，並且是雙份，輪流發到各隊讓弟兄們玩，這可是例外，弟兄們都樂瘋了。可苦了那女子，仿冒的弟兄有好幾百呢。

　　這還不算，好一陣子，到每日用飯的時候七爺就把讓人把她弄到飯堂給弟兄們解悶。七爺的法子很簡樸，弄兩條長板凳並排放好，把嚴隊長帶到第一條長凳前，腿岔開綁在兩端的腿子上，腰彎下來，手臂伸平綁在第二條凳子上，這樣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來了，兩個奶子剛好吊在兩條凳子的中間。

　　七爺叫人給她每個奶子上拴個鈴鐺，一個弟兄抓緊她的頭髮提起她的頭，讓她看著世人，也讓世人都能看見她的臉；另一個弟兄從後面把傢伙插進她的肉洞洞裡來往戳。漢子一幹她，拴在奶子上的鈴鐺就響個不斷。

　　七爺說了，抄家分田那會兒，這娘們就喜愛當著世人在臺上騷，這回就還讓她當著世人騷，看她能騷成什么樣。

　　我是過來人，熟悉這個招式，這叫老漢推車，漢子干女人最喜愛用這手，可女人除了窯子裡的姐兒，沒有甘願讓漢子這么幹的。

　　漢子從後面干女人最好使勁，幹得歡樂，可女人這么撅著臀象條母狗，丟人啊。並且漢子從後面干進來，女人老是沒著沒落的，無知怎么就洩了，出醜啊。

　　七爺就想讓嚴隊長當著世人出醜。原來每日用飯最多但是一袋煙的功夫，自打添了這個節目，兩袋煙也吃不完了。一天兩次，真夠這妹子受的。

　　要說這嚴隊長真是烈性，天天當著世人讓漢子這么幹，從來沒哼過一聲，沒求過一次饒，洩的地都濕了也沒求過饒。即是每次從凳子上解下來人都癱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裡，讓人整理，我見過不少，可讓仇人這么整理法，聽都沒據說過，真是太慘了。第十一章　　蓮嬸似乎忽然想起什么道：「剛剛說起嚴隊長例外的事，也全是由於她這個烈性。她一個細妹子天天讓成群的老爺們輪著班的幹，他們漢子叫肏，可從來就沒人見她掉過眼淚，連哼一聲都沒有，更別說求饒了。

　　有一回，五虎他們幾自己飲酒，我聽他們說起這事，都挺不忿。老三說一定是共產黨給她吃了什么藥，全無知痛癢，全無知羞臊。老五即是不信，任她怎么樣，也是個女人，叫漢子干幾次，她不是照樣大肚子嗎？兄弟倆吵吵了一會兒，誰也拗但是誰，就說賭錢。賭的什么我也沒弄瞭解。當天老五就去找七爺，說是借姓嚴的用兩天。

　　七爺納悶，說這娘們你想幹就干，想整理就整理，借個什么勁。老五忙說，他的意思是這兩天弟兄們先停一停，姓嚴的就交他們哥幾個，他們有用。七爺就問他幹什么用，老五即是不說，還嬉皮笑容地說，知道姓嚴的是七爺的寶物，擔保用不壞。

　　七爺也沒較真，就點了頭，但給老五定了三條：第一不許弄死，第二不許弄丟，第三不許弄殘，缺胳膊少腿不可以，以後玩著就沒意思了。老五神神秘莫測秘地笑笑，說是一根汗毛都不會少，說不定能多點什么呢。

　　就這么著，他們哥幾個把嚴隊長給弄回屋裡去了。哥幾個在屋裡一點消息都沒有，還讓一個弟兄給扛去了一匹白土布。太陽偏西的時候，傳過話來讓我送溫水已往。我進去一看，嚇了一跳，那哥幾個正拿白布纏嚴隊長的身子呢。

　　那白布纏的密密匝匝，全身都給纏了個密不透風，連頭都給纏起來了，就露了一雙眼睛和兩個鼻孔。

　　那時候氣象已經大熱了，弟兄們都光著膀子還只喊熱，把人這么裹起來還不給悶死？嚴隊長的手還是捆著纏在了背後，不尋常的是兩個大奶子給露在了外面。下面一直纏到了腳底，可岔開兩條腿才看出來，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本長羞毛的那塊場所全露著。

　　哥幾個纏完就喝開了酒，連說帶笑讓我把嚴隊長露在外面的肉給洗清潔。要說這女子可是真慘，原本潔白淨的身子這會兒都看不出肉色了。紅的、白的糊的隨處都是。尤其是下身，這些天給弟兄們輪番干，七爺就要解氣，那些爺們就圖個歡樂，誰給她好好洗啊。

　　外面洗清潔了，裡面的水還在不斷地流，不僅是女人的物品，一股股淨是漢子的物品，也無知他們給灌了幾多進去。涼水洗了溫水洗，也無知洗了幾多遍，好歹看出肉色了，即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無知她受了幾多罪。那嚴隊長就像個死人，一動也不動，可我知道她在世，並且知道她心裡是什么滋味。

　　開口太陽就落山了，天色見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嚴隊長的大奶子聞了聞，說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幾個就大笑，我也不瞭解是什么意思。老五扒開腿看看，又爬下聞聞，也說有人味了。他們又讓老大連看帶聞驗了一遍，這才完事。他們叫來幾個弟兄，把包的像個大棒槌的嚴隊長給抬了出去。

　　我偷偷隨著，發明他們抬著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個背風的樹林子裡，早埋好了兩棵砍下來的樹幹，搭成一個架子。他們把嚴隊長的上身綁在架子上捆硬朗，把兩條腿給劈開捆在了兩端。在她頭頂和腳下各掛上一盞馬燈，把露在外面顫悠悠的大奶子和敞著口的下身照得通明。

　　我忽然瞭解了，天啊，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熱的天，山裡的蚊子多得滾成團，叮人一下就腫個大包。

　　我早兩年不提防給叮過一次，又疼又癢，那滋味恨不得馬上就去死。難怪五虎要把嚴隊長給裹起來，要是綁在那處讓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給叮死。可他們也太損了，專門把女人最嬌貴的場所露出來喂蚊子，人即是死不了，那罪也受大了。

　　那一夜，我無知道她是怎么過的，天亮抬回來的時候滿身的白布都濕的變了色，就那么給纏的緊緊的，都能看出來人在扭，兩條腿不斷地抖，她活受罪啊。露在外面的兩個奶子早沒了形，腫的象吹起來的豬尿泡。

　　弟兄們把布解開，那嚴隊長早軟成了一灘泥，臉白得像張紙。那兩條腿已經並不上了，下面腫的像個小饅頭，直往外流黃水。肉洞洞外面那兩片嫩肉腫的象兩個小饅頭，連屁股眼都鼓出來了。那女子緊咬著嘴唇，看的出來是強忍著，可那邊忍得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得比哭還讓人揪心。

　　老五樂了，朝老三擠擠眼，就讓人把嚴隊長關進籠子裡了。即是此刻關你們那個肖主任的籠子，那次就關了她一個。他們把她的手解開，換成了鐵銬子，銬在前面。扔在籠子裡就都出去了。實在他們派人在外面盯著呢。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報信說那娘們正現眼呢。五虎都跑已往看，只見嚴隊長跪在籠子裡，胸脯貼著籠子把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腫的嚇人，脹得透了亮，奶頭都蹭爛了，蹭得籠子上隨處是血和黃水，她似乎也不覺得疼。再仔細看她的手，倆手銬在一起，伸到個人的襠裡使勁的摳，咯吱咯吱的聲音在門外都能聽見。

　　哥幾個衝進去掰開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撓爛了，血肉含糊。她當著五虎還在摳，也沒了羞臊，嗓子裡哼的聲都變了調。老五拍拍老三說，怎么樣三哥，我說她是肉長的吧，你看她會不會叫春。

　　正說著，七爺聽見消息過來了。他看見嚴隊長這個樣子也吃了一驚。獨特是見她當著這么多漢子的面還在不斷地撓啊蹭的，嘴裡還哼個不斷，就像不熟悉似的端詳了她老半天。那女子雖說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樣子了，可臉還是那張臉，只是眼神裡有了點怯意。

　　七爺看了半天見的確是她，呵呵笑了。道：嚴隊長今日可真騷啊！那處邊長什么了，這么摳個沒完？說完哈哈大笑。笑完他問老五，使了什么法，把個死硬的女共黨整治的這么伏貼。

　　老五自滿的說：昨晚把她拉出去餵蚊子了。

　　七爺一聽表情就變了，忙問什么時候的事，當據說這姓嚴的在外面給綁了整整一夜的時候，他馬上就火了。

　　他一邊叫人去喊老金，一邊厲聲呵斥老五說：我通知你，不許弄死、不許弄殘。你怎么把她給我在外面綁了一夜？你知道無知道這喂蚊子不是整人的法，是殺人的法。老五忙辯護，那娘們綁在外面時滿身都纏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說著老金到了。他已經知道了事務的原委，忙命弟兄們把姓嚴的從籠子裡拖出來，強按住她不讓她動，捏住奶頭仔細端詳了一陣，又掰開大腿仔細看過。他讓幾個弟兄把嚴隊長的手解開，擰到背後銬上，而後返來問守夜的弟兄昨晚的情境。

　　那幾個弟兄見七爺發這么大火早嚇傻了，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末了還是一個歲數大點的說：其它也說不上，就見兩隻奶子和下面都爬滿了蚊子，獨特是那肉洞洞，被弟兄們幹得大張著嘴，裡裡外外都爬滿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都飛不動了，趕都趕不走。

　　老金聽後嘬了嘬牙花子對七爺說：夠嗆，照這樣子過不了明天。七爺一聽就急了，頭上的青筋曝光，老三老五低頭喪氣，汗順著脖子往卑劣。

　　嚴隊長卻突兀安靜下來了。剛剛固然老金讓把她的手反銬在了背後，她夠不著個人的下身了，可她翻過身趴在地上使勁地蹭她的大奶子。這時候她忽然停下來不動了，像累了似地側臉躺著，我看見她眼睛裡竟流出一絲笑意。

　　七爺也發明她的變動了，他一把抓緊她的頭髮咆哮：你他媽別美，老子不會讓你死，還得留著你下十八層地獄呢！說完他問老金：有什么設法？老金想了想從隨身的袋子裡拿出一根半尺長的過梁針，讓人把嚴隊長翻過來按住，抓緊她圓滾滾的大奶子順著奶眼紮了下去。

　　嚴隊長死命地掙扎，從她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她不是由於疼，而是不讓老金救她。針下去半寸血就出來了，出來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著都嚇人。老金扎完了一個又扎另一個。直到兩個奶子都不再像要撐破的豬尿泡，才把針拔了出來。他又讓人拉開女子的大腿，她襠裡已經是血肉含糊。

　　老金先把一根大針插進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馬上流了出來。再看前面，他搖了搖頭，那處整個變成了個肉饅頭，爽性連肉洞洞在哪都看不出來。老金換了根大針，拿針頭探了幾個來往，照準一個場所紮了下去。

　　老金真是內行，比女人還知道女人，他紮下去的場所正是女人肉洞的地點，針捅下去，血也隨著出來了。看著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鬆了語氣。

　　老金把七爺拉到一邊低聲說：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緩一時。整整一夜，毒已經進到這娘們的血裡面了，不可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樣人也是個死。

　　七爺瞪了老五一眼問：還有什么設法？

　　老金沉了一下說：要給她把毒放出來，只有一個法，即是給她注水，只要她能尿出來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沒其它法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他剛說完，弟兄們已經七手八腳抬來水桶，把嚴隊長拖起來，拿大碗給她往嘴裡注水。嚴隊長有心不喝，可她連閉嘴的勁都沒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弟兄們把水一碗一碗地灌下去。不一會兒她的肚子就漲得鼓鼓的。

　　那時候她讓弟兄們幹的，肚子裡已經有了貨了，可是沒顯形，她懷小孩實在壓根就沒顯過形，可那回那肚子灌得比六個月的女人還大。剛才灌完，五虎就要去擠，被老金欄住了。這時已經到了晌午，他讓大伙都去用飯，吃完後再說。大伙匆匆吃過飯又回到牢房，見那女子的肚子還是鼓鼓地挺著，兩腿中間一滴尿也沒有。

　　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擠、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見，末了給擠得從嘴裡嗆了出來。老五讓人捏住嚴隊長的嘴又要擠，老金給欄住了。他說，一定要她個人尿出來才作數，別處哪出來都沒用。

　　老五一聽就急了：臭娘們裝蒜，她不尿，非要把個人憋死怎么辦？老金搖搖頭道：怕也未必，這娘們已是毒入五內，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了。七爺問老金有什么設法。老金遲疑了半天光搖頭不沒開口。七爺急了：有什么法儘管說，一個共產黨臭娘們有什么捨不得。

　　老金這才慢吞吞說話道：有個設法興許有用，即是狠點，也許就給弄死了。這娘們下邊裡裡外外都腫了，怕是尿眼都給擠死了。再加上她一直挺著，滿身的肉都繃的緊緊的，尿眼肯定堵得死死的，尿天然就出不來。

　　我剛剛給她放血即是給她去去腫，看來還不可以，還要讓她把滿身的肉放開。可此刻沒其它法。唯一的法即是以毒攻毒，叫弟兄們肏她，不歇氣地肏，肏幾次肉興許就放開了。我看她身子還硬實，興許能挺過來。

　　老金沒說完，七爺就囑咐開了，叫來了十個弟兄，叫他們挨個兒干，不許歇氣，那嚴隊長有了消息立刻匯報他。七爺看著第一個弟兄的傢伙捅進那女子幾乎看不出來的肉洞才離去。那弟兄在女子身上動著，血沾的兩自己身上隨處都是，漢子的傢伙在女人的身子裡進進出出，嚴隊長就像個死人，動也不動。

　　那弟兄的傢伙一拔出來，大伙都搶著看，但流出來的除了紫白色的血即是粘糊糊的漢子的物品，一滴尿也沒有。老五急得直跺腳，老金咬咬牙，招招手，第二個弟兄又撲了上去。

　　整整一下午，換了六個弟兄，嚴隊長呼吸越來越弱，肚子還是那么大。到第七個弟兄把傢伙拔出來，第八個弟兄看仍沒什么消息，剛要上去，老金一把抓緊了他。

　　大伙順老金的眼力看去，只見嚴隊長的嘴角在動，再仔細看她下面，被弟兄們插得張開著的肉洞似乎也在動。忽然一股黃水就流了出來，就像眼淚那么一點點，可騷得嗆人。再看，流出來的又是白的了。

　　老金一看有門，拍拍等在那的那個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的家伙就戳了進去。戳進去剛往外一拉，就像捅開了水閘，嘩的一下水就出來了。

　　那弟兄趕緊躲在了一邊，見嚴隊長的肉洞大張著，一煽一煽的，水嘩嘩地往外流，淌了一地，流出來的尿黃的象上了色彩，騷得大伙都往退卻。不一會兒，尿沒了，肚子也癟下去了。

　　老金鬆了語氣，打招呼幾個弟兄：還得灌，還得讓她尿，尿他三天三夜就沒事了。幾個弟兄把嚴隊長往旁邊拖了拖，拽起她的頭就給她注水。

　　這回我看見這個女共產黨流眼淚了，那眼神裡清清晰楚地透出一絲的絕望，一絲的懼怕。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後，老金讓把她還關進籠子，叫不要動她，派人一刻不離的看著。而且留下來話說，假如一個時辰後還不見尿，就派人輪著肏她，直到她尿了為止。囑咐完他就去向七爺交差了。

　　那女人又被鎖進了籠子，腿岔著，手銬在背後，摳不著前面她就撓屁股。看樣子她還想坐起來蹭奶子，可她軟的基本就坐不住，看來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處高一聲低一聲地哼。後來聲音越來越低，牙卻咬得越來越緊，臉也漲得通紅。

　　我瞭解，她是拚命憋著不尿，她還沒死心。可那沒有用，尿道已經被老金給打開，末了她挺不住了，大約她也想瞭解了，就算她能憋，七爺也不會饒過她。

　　老金早留下來話，到時候她要不尿，就要用爺們的硬傢伙捅進來了。那時候自取其辱，還是要尿出來。她還是倔但是七爺，終於軟下來了，兩腿一張，嘩嘩地尿了。她剛尿完，弟兄們立刻給她再灌上。

　　七爺也得了動靜，特地來看。七爺來的時候她正要尿，見到七爺，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垂下眼，當著七爺的面張開腿尿了。她清晰，只要七爺想，她躲是躲但是去的。

　　要說這嚴隊長也曾是有頭臉的人，給捉進來以後，固然整日光著身子給漢子干，但也還顧著面子。我親目睹她在牢房里拉屎撒尿的時候都是挪到一個牆角，背過身去靜靜地拉了。

　　此刻她終於瞭解，女人在這裡基本就不是人，沒有害臊的份。這女子究竟是青年，身子骨硬實，鬼門關裡走了這么一趟，灌了三天水，尿了三天，就真緩過勁來了。

　　又過了兩天，七爺就又把她發到下面給弟兄們干去了，到了用飯時間還是讓她繼續當眾出醜。七爺著那么大急本來即是由於還要繼續折騰她，她還是劫運沒滿啊。但是，即是這樣整理，她還是從來沒求過一次饒。

　　有一回她在飯堂裡讓弟兄們折騰了一個多時辰，解下來的時候滿身像水洗了一遍，像條死狗似的讓兩個弟兄架著往回送，正好讓七爺碰上了。七爺也是一時開心，捏著她的小臉問她服不服，悔恨不悔恨。

　　她人都給弄成那樣了，還是說了個不字，眼睛裡那個恨啊，像要把人燒死。可那有什么用啊？赤條條一個女人，攥在人家手心裡，不服軟不可以啊。服個軟少受幾多罪！她越不服軟，七爺越不解氣，就由於這回的事七爺把她下了水牢，讓十三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本的洞主養的一群牲畜，我剛來洞裡就有它們。那是專門給仇人準備的，容易不必它們。只有對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並且定例只有在殺人的前一天用。

　　殺仇人的頭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進水牢，那十三太保見縫就鑽，不顧漢子女人，沒有不怕的。人說那處面即是地獄，在那處面走一遭，再到地獄下油鍋也不眨眼了。

　　我在洞裡三十長年了，見過用十三太保即是有數的幾次。凡是進去過的人，無論男女，只一夜出來，個個都癱了、傻了，路也不會走，立也立不住，眼睛發直，砍頭都無知道掉眼淚了。就這么個神鬼膽寒的場所，這嚴隊長一給弄進去就不得出來了，死又死不了，真無知她怎么熬下來的。

　　所有這些都不算，七爺還有更狠的一著，即是把她的肚子弄大。這嚴隊長雖是個女人，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大小也是個官。落到仇人手裡，讓仇人破身、在仇人群裡被千人騎萬人跨，任哪個女人都無地自容了，更別說她這種有頭有臉的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幾次都洗不清潔了。

　　可就這樣七爺還嫌不夠，搞大了嚴隊長的肚子，再讓弟兄們拚命幹她，加上十三太保，把小孩弄掉；弄掉後再讓老金下藥，把她的肚子再搞大。

　　真是造孽啊。每次小孩給弄掉，嚴隊長都弄成個血人。小孩掉了，就給抬到這屋，老金燒了一鍋藥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藥水裡，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到，就再拉出去給漢子們干。

　　老金的藥也奇，剛小產過的女人，拿那藥水一泡，讓漢子干幾天就又懷上。懷上了就再弄掉。頭一次那嚴隊長還無知道，到第二次給她泡藥水，她就知道是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幹。

　　可那邊由得了她？一個大桶把她裝進去，手腳都捆得結硬朗實，屁股坐在桶裡，灌上藥水，三天以後屁股給泡得白白胖胖，就又由著漢子干了。

　　那時候，都是我給續藥水，我看得出她心裡想什么，和你一樣，即是想個死啊，可她是七爺的仇人，哪能那么廉價她啊。唉，一到了這場所，繩捆索綁，任你什么有頭有臉的人物也得聽人家左右。

　　這嚴隊長被捉來半年多時間，從一個黃花閨女，肚子生生給弄大了三次，又被弄掉三次。聽老金說，她此刻肚子裡又有了，這是第四個了，她心裡也無知死過幾百次了。」

　　蓮嬸歎著氣，起身拿過從頭熱好的藥，一邊給我往嘴裡灌一面說：

　　「唉，罷了一句話，萬萬別惹七爺氣憤，乖乖的聽七爺的話，伺候弟兄們。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輩子。漢子是女人的冤家，女人來臨世上即是給漢子幹的，一個漢子干也是干，一百個漢子干也是干。落在這種場所，憑你是公主皇后，也只有認命了。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給他們干，說不定哪天老天開眼就讓你遂了願呢。這都是命啊。」

　　說著，一股溫熱的液體灌進了我的肚子，苦澀的味道頓時充實了我的全身，我的意識越來越含糊，就覺得一股黑霧逐漸把我吞沒，蓮嬸的嘮叨越來越遠，我很快就被淹沒在恐驚的黑夜之中了。

　　待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大廳裡了，大廳裡點著幾十支蠟燭，煙熏火燎、鬧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時間。他們把我拖起來，我的體態僵硬得幾乎打但是彎來。

　　我在恍惚中看到肖大姐滾圓的肚子在漢子汗濕的黝黑脊背的縫隙中抑揚；小吳雙手被綁在背後，一個大漢象把孩子撒尿一樣把她抱在懷裡，兩腿岔開，另一個大漢站在她兩腿中間，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兩個大漢同進同退，紫紅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陰道裡刻薄地進進出出，大漢激動地大喊咆哮，小吳的頭卻已無力地垂到胸前，似乎沒了知覺。

　　最慘的要數林潔，她被雙手反銬跪在一個矮石臺上，臉貼著檯子，腿大大地岔開著，屁股高高撅起，兩腿之間和石臺上已盡是黑色的漿液。看不出她已被幾多匪徒輪姦，但她與小吳相反，對漢子的抽插反映反常地強烈。

　　一個匪兵正站在她身後對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激烈地顫動，大腿內側的肌肉陣陣痙攣，連垂下的乳房都在哆嗦。

　　鄭天雄站在一邊抽著煙觀測著林潔的反映，她所忍受的反常強烈的苦惱好像使他很快意。只有施婕無知在什么場所，大約被哪個匪首拉去開「小灶」了。他們把我推到牆邊，讓我岔開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樁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後的巖壁上，兩個匪兵上來扳起我的腳，用麻繩捆在巖壁上與我肩膀齊平的兩個鐵環上。

　　我的下身呈Ｖ字張開，全身重量差不多都壓在屁股下面那個小小的木樁上。這時我才體驗到白日林潔被捆在牢房牆邊的木樁上是多么苦惱，木樁圓圓的頂端好像要穿透下身戳進體態裡面，屁股似乎要被劈成兩半，疼得鑽心。

　　想到林潔還要費力地舉起個人的腳，同時要遭受成人文乳頭被牽拉而不時襲來的女人難以接受的肉體和心理苦惱，我真欽佩她竟然能堅定下來，不向鄭天雄垂頭。

　　郭子儀在一群匪徒的簇擁下走過來，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繩對身旁的老金說：「老金，這丫頭你可給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漂亮！」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說道：「七爺安心，十年之內保她永遠十八歲。」說完他動手解開草繩，冰涼的草繩從我的陰唇上拉開時，我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裡似乎有個冰塊要破門而出，整個下身激烈地絞痛，並且，突兀有一種要撒尿的沖動。

　　我心裡慌極了，真掛心個人管理不住，在這一大群禽獸眼前露醜。老金用手扒開我幾乎失去知覺的陰唇，在郭子儀一雙鷹隼般眼睛的凝視下用手指一點點將填在我陰道中的草藥摳出來。他不慌不忙地摳了好一會兒，地上的藥渣堆了一大片，漲滿下身的冰棒逐漸消亡，緊迫了半天陰道肌肉漸漸松懈了下來。

　　郭子儀用手按住我冰涼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陰道，他在我陰道裡摸索了半天，確定藥渣已全體清除清潔，抽脫手指對旁邊的大群匪徒道：「你們都給我賣點力氣，這丫頭成了仙，你們都有一份貢獻！」

　　圍在我身邊的二十來個匪徒們都激動地連聲稱是，我突兀瞭解，他們並沒有由於我來月經而放過我，相反今日有比尋常多一倍的匪徒強姦我，這對一個十八歲的少女真是太毒辣了。

　　郭子儀轉過身走了，老金一手撐開我的肛門，一手捏住插在裡面的那物品轉了幾圈，又來往抽動了幾下，一股透骨的冷氣再次瀰漫了我的全身。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來，胯下的肉棒已經高高挺起，青筋曝光，十分嚇人。

　　我的心顫動了，情不自禁地小聲懇求：「我身上來紅了，不可以啊，不」我的聲音被刻薄地打斷了，一根熾熱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陰道，燙得我猛地一個激凌。

　　那肉棒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一插進來就強力抽插，我被凍僵的陰道似乎要被戳破，他卻全然不管，抽插的氣力越來越大，末了一股滾燙的精液衝入我的體態，燙得我滿身哆嗦，似乎有無數小動物被放出來在肚子裡亂闖，我肚子疼得簡直無法遭受了。

　　那人軟縮的肉棒剛才抽出，沒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預備好的堅硬的肉棒緊接著就又插入了我的體態，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來。

　　那一晚上，我像一個玩具一樣豎在那處供漢子抽插，末了我個人也記不清有幾多漢子的肉棒插入過我的體態，罷了凍僵的體態被從頭溶化，我酥軟得像一癱泥，下身濕的象被水洗過一樣。

　　當末了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時，在我體態裡阻塞了大半天的滔滔終於爆發了，跟著一陣扯破五臟六腑的絞痛，一股熾熱的大水帶著沖絕一切的氣魄衝出我的陰道，大股紫黑的經血帶著拇指大的血塊衝了出來，沾滿我的下身、大腿，流滿一地。我昏了已往。

　　當我下身鮮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時，發明那處是一片亂烘烘的景象。洞裡燈火通明，肖大姐、小吳和施婕都已被銬在籠子裡，林潔腳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間，鄭天雄正指示著一群匪兵將一些粗重的木架、石臺和各色刑具搬進洞來，黑沉沉的牢房變成了一個陰沉森的刑房，看來鄭天雄要下大功夫對付林潔了。

　　我剛被塞進木籠，就見鄭天雄陰森著臉走到林潔眼前，用籐鞭撥拉著她流淌著白漿的陰唇問：「怎么樣林密斯，這一夜比前兩天夠勁吧？我估算你也該想好了，趕緊說，你什么事也沒有。不說，你看我們已經預備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沒昨天那么好過了。怎么樣，說不說？」

　　林潔垂著頭一動不動，，鄭天雄氣得「噗」地一口把嘴裡的煙頭吐到地上，狠狠地對匪兵們囑咐道：「動刑！」

　　兩個匪兵把林潔放到地上，按著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槓壓在她腿彎處，兩個大漢站上去，她馬上被壓的漲紅了臉，汗珠開端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兩隻依然飽滿精美的乳房高聳了起來，微小顫動。

　　正在這時，洞口的木門「吱」的一聲打開，郭家老五叼著煙、披著上衣踱了進來。鄭天雄看見老五進來忙迎上去招呼。老五掃了一眼關我們的木籠，而後就盯住了被幾個匪徒按住跪在地上的林潔。

　　老五吐了個煙圈，朝林潔努努嘴問：「還不招？」

　　鄭天雄點點頭有點拉攏地說：「嗨，死硬。給她來點厲害的。」

　　老五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裡的煙，湊近鄭天雄小聲說：「昨天飲酒的時候聽老金說，女人著了疼下邊的肉洞就會夾緊，不顧身上哪疼，下邊城市夾緊，疼一下夾一下，百試百靈，個人管不住的。」

　　他見鄭天雄露出詫異的神情，嘿嘿笑道：「老金這傢伙鬼精靈，女人的事沒有他無知道的。」說完他拍拍鄭天雄的肩膀道：「你忙你的。」

　　說完他彎下身，用力扒開林潔的大腿，逼迫她岔開腿，將被拔光了陰毛顯得光溜溜的陰部露了出來。老五看見林潔紅腫的肉洞裡仍在不停流出地濃液，皺了皺眉，對身邊的一個匪徒囑咐道：「弄清潔點！」而後轉過身對鄭天雄笑道：「參謀長動手啊！我不礙你的事。」

　　開口間一個小匪賊已經提來一罐純水，逕自沖刷起林潔的下身來。鄭天雄長出了語氣，從一個木箱裡拿出一堆嘩啦作響的物品，是幾根尺把長的小木槓和一堆亂七八糟的繩索。他打開捆成一團的木槓，共有四根，每兩根一組，向裡面的一側都呈鋸齒狀。

　　他把那物品嘩地往地下一扔，囑咐道：「給她戴上！」匪兵上來解開繩索，將那四根小木槓掛在林潔胸前，四排狼牙兩兩相對地將林潔兩隻白皙的乳房夾在中間。

　　我吃了一驚，這物品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們竟用它來對付女人身上最嬌嫩的乳房，真是喪芥蒂狂。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拉住了刑具兩側的粗繩，兩排狼牙夾緊了林白淨嫩飽滿的乳房，老五卻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著膀子盤腿坐在了林潔身前，眼睛緊盯著她岔開的大腿根。

　　鄭天雄擺弄著林潔直直地豎起的乳頭問：「說吧，林密斯，我這家什是專門對付你這種大奶子娘們的。再不說，你這好看的奶子就難保了。」林潔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上身，馬上有兩個大漢上來夾住了她。

　　鄭天雄咬著牙說道：「不說？給我夾！」

　　拉著繩索的大漢同時向兩端拉動繩子，四根木槓象露著利齒的鱷魚嘴可怕地向中間咬緊，狼牙中間的縫隙無聲地縮小，夾在中間的兩個白白的乳房根部逐漸被夾扁，本來堅挺的乳房變成了一個鼓脹的圓球。兩個大漢臉憋的通紅，把全身的氣力都用上了，繩索越繃越緊，乳枷的縫隙只剩了手指寬。

　　林潔胸前的兩個圓球青筋凸起，色彩變得慘白，頂端的兩個乳頭硬生生地挺拔著，她疼得試圖扭啟程軀，但被匪兵夾的緊緊的，只能苦惱地仰起頭，緊咬牙關，「嗚嗚」地悶哼著滿身哆嗦。老五的頭幾乎要貼到林潔的大腿上了，嘴裡還在不斷的嘟囔：「再夾！再夾！使勁！」

　　鄭天雄見林潔表情面色蒼白，疼得要昏已往，忙一揮手，兩個匪兵鬆了手，乳枷緩慢放開，兩個慘白的肉球由白轉紅，林潔長長出了語氣，滿身的肌肉也松懈了下來。

　　老五念叨著：「老金這傢伙真神了，真他娘讓他說著了。」說著好像覺得光看已經但是癮，爽性轉到林潔身後，從她屁股後面把手伸進去，扒開兩片紅腫的陰唇，將手指插進了林潔的陰道。林潔的眼中露出一絲苦惱，但面臨非人拷打的龐大苦惱，老五的插入好像已經無法顧及了。

　　果真如此，鄭天雄不等林潔把氣喘勻，使個眼色，兩個大漢同時用力，繩子又繃緊了。這回的肉球變成了紅色，並且越來越紫，林潔的反映也比上一次更強烈，疼得滿頭冒汗，頭不斷地搖晃。老五的兩個手指並排插在林潔的陰道中，跟著林潔滿身肌肉的抽動不斷叫著好。

　　鄭天雄皺皺眉一把捏住紫紅蛻變的乳房逼問：「你說不說？！」

　　林潔艱難地搖搖頭，鄭天雄氣得咆哮：「給我使勁！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兩組木槓上的狼牙一點點擠緊，林潔疼得氣都喘不勻了，鄭天雄用籐鞭戳著鼓脹的紫色肉球，一戳一個白點。他用手指捏住林潔的奶頭揉搓了幾下，上一次針刺的血痂紛飛脫落，一滴鮮血流了出來。林潔忍不住「嗚嗚」地呻吟起來，但即是緊咬牙關死不說話。第十二章　　鄭天雄見狀鬆開了林潔的乳頭，轉過身拿過一個布包，打開布包，裡面插滿鋼針。他挑出一根修長的鋼針，拿在手上捻了捻，針尖上閃著寒光。老五這時從林潔的下身抽脫手來，舉起手指端詳著說：「小娘們的屄可真有勁啊，把我手指頭都夾疼了！」

　　林潔慘白的臉騰地紅了。老五抓緊林潔的頭髮，扭過她的臉恨恨地說：「那天老子們肏你的時候，你怎么像個死人一樣？要不是老金，我還真認為共黨女人的屄都是死肉一塊那！」

　　說完轉過身嬉皮笑容地對鄭天雄道：「參謀長，小弟要爽一爽，看來只有借你的光啦！」說完也不等鄭天雄答話，無知羞恥地褪下了褲子，露出了早已脹的象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從後面仰面鑽進林潔岔開的腿下。

　　他命抓緊林潔的匪徒將她向上提了提，分手林潔的陰唇，將肉棒頂住她紅腫的肉洞口，兩個匪徒用力向下一壓，只管林潔拚命扭啟程體抵擋，但那粗硬的肉棒絕不禮貌地全體鑽進了她的體態。

　　老五躺在地上高聲叫道：「老鄭，動手吧！別惜力啊！」

　　鄭天雄苦笑著搖搖頭，捏住林潔的乳頭，舉起了鋼針。他用針尖摩擦著林潔帶著血絲的乳頭恐嚇道：「林密斯，快說吧，苦海無邊啊！」

　　林潔咬著嘴唇擠出兩個字：「牲畜！」

　　鄭天雄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紅色的乳頭，將針橫著刺了進去。鮮血馬上滋了出來，因為乳房被夾緊，前部的肉球脹得利害關係，血噴出老遠，滋了鄭天雄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針尖從直直挺的乳頭另一端鑽出。

　　林潔滿身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個不斷，老五咆哮：「好啊，再來！」鄭天雄又拿出一根鋼針，換了個角度再次穿刺了林潔的乳頭，接著又插上一根。林潔左側的乳頭上象搭起了一個小鋼架，殷紅的血不斷地流出來。

　　鄭天雄用力捏林潔的左乳，血從乳頭的四面八方滋出來，林潔忍不住「啊」地叫出聲來，滿身管理不住地抽動不止。老五象條大蟲子一樣在林潔胯下起勁地蠕動，嘴裡快活地哼叫著。

　　鄭天雄兇狠地逼問：「招不招？不招，我給你那個奶子放血！」

　　林潔喘著粗氣，腹部的肌肉激烈地抖動，遭受著龐大的苦惱和恥辱，但即是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老五不斷地拱著、哼著，還不停地催促，鄭天雄一邊低聲罵著，一邊緩慢地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鋼針刺穿林潔右乳的乳頭。林潔疼得表情慘白，起死回生，而老五在她身下已經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鄭天雄看林潔絕不屈服，號召匪兵把她拖起來。老五意猶未盡地把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抽出來，卻並不把褲子提上。林潔被匪徒拖到旁邊一個石臺前，跪在地上，胸口剛好與石臺的檯面平齊，匪兵按著她靠緊石臺，卸下乳枷，將佈滿淤痕的兩隻白嫩的乳房放在粗黑的石臺上。

　　趁匪兵們撥弄林潔的功夫，老五跟了過來，他跪在林潔的身後，貼住她赤裸的身子，又硬將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鄭天雄瞟了老五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寬的竹片點著嫩豆腐一樣顫抖著的乳房惡狠狠隧道：「娘的，小娘們骨頭挺硬。你這奶子可沒這么硬，說不說？」

　　林潔肩頭一抖，咬緊了嘴唇。老五的肉棒已經全根沒入，一邊用力挺著腰一邊不耐性地對鄭天雄說：「老鄭，跟她廢什么話，下傢伙！」

　　鄭天雄惡狠狠地盯著石臺上兩隻白皙柔嫩、好像在微小顫抖的乳房高高地舉起竹板，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聲脆響，血花飛濺，雪白的乳房上騰起一道紫印，立刻腫起老高。

　　林潔滿身猛地抽動，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滿身高下的肌肉都在不斷地抽動。老五在後面激動地聳動起屁股，哇哇咆哮。鄭天雄也不再問，揮臂不斷地打了起來，只見竹板翻飛，血花四濺，「辟啪」之聲不絕於耳，與林潔苦惱的呻吟聲和老五激動的啼聲響成一片。

　　一個雪白柔嫩的肉體被一個黝黑粗壯的肉體緊緊擠壓著，跟著竹板的步調此起彼伏。林潔已經大汗淋漓，呻吟變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動，啼聲中卻逐漸帶出一絲淫靡。翻飛的竹板、四濺的鮮血、絞纏在一起扭動不休的赤條條的肉身材成了一幅怪異的繪畫。

　　老五的抽插越來越有力、越來越快，幾分鐘以後，他大喝一聲，身子僵直地挺在那處，林潔尖叫一聲，馬上就沒了聲息。老五向後一坐，半軟的肉棒抽了出來，濃白的黏液順著林潔的大腿噴湧而下。

　　林潔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頭一樣癱軟了下來，兩條大腿抖個不斷。石臺上兩個乳房都被打得沒了形，成了兩個血葫蘆，連插在乳頭上的鋼針都全給打飛了，可她咬緊牙關，自始至終沒有一聲求饒，她昏死已往了。

　　老五站起身，一邊系褲腰帶一邊感歎：「娘的，真他媽爽！今日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么肏！」說著他轉過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林潔澆醒，鄭天雄湊到近前，原先白淨堅挺的乳房軟軟地趴在沾滿暗紅色血跡的石臺上。鄭天雄捏住一個乳頭，拎起一個血淋淋的乳房，對林潔說：「林密斯，這么好看的奶子成了這樣，我都心痛。我再勸你一次，你挺但是去。」見林潔不開口，他囑咐手下：「給林密斯洗洗！」

　　一個匪兵端來一盆冒著熱氣的溫水，放在石臺上後還用木棍攪了攪。架著林潔的兩個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兩個血乎乎的乳房被放進了水裡。林潔象被什么物品蟄了一下似地「啊」地叫了起來，猛地向後一掙，但立刻被兩個大漢按住了。水裡漂起血霧，鄭天雄用手將兩個軟塌塌的乳房按在水裡，林潔疼得滿身哆嗦，拚命扭動上身。

　　我瞭解了，他們在用濃鹽水給林潔洗受傷的乳房。鄭天雄一邊把林潔的乳房按在濃鹽水裡揉搓，一邊「苦口婆心」地忠告：「林密斯，說吧，苦海無邊，歸來是岸啊！」

　　林潔被鹽水蟄的表情發青，嘴唇哆嗦，肩頭不時地抽搐，但她沒有屈服的表明。不一會兒，一盆純水變成了紅色，林潔的乳房露出了原狀，比原本腫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塊、紫一塊，佈滿了傷痕。

　　鄭天雄盯著林潔失神的大眼睛問：「你還不盤算說？」看她沒有表明，擼起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對你不禮貌了！」說著指示匪兵把林潔拖上石臺。

　　石臺的一端埋著一個粗木的十字架，他們把林潔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拉直綁在十字架的橫樑上，而後用一條寬皮帶把她的肚子與十字架緊緊捆在一起。

　　他們拿來兩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繩，緊緊繫住林潔的大腳趾，扳起她的腿，將牛皮繩捆在十字架橫樑的兩邊，林潔門戶大敞，女人下身最羞於見人的器官都曝光在這群禽獸的眼前。

　　鄭天雄讓人拿來幾根粗大的牛油蠟燭，把石臺照的燈火通明，而後他捏住林潔兩個紅腫的大陰唇用力向外拉開，黑色的黏液又淌了出來。

　　陰道內鮮紅的嫩肉露了出來，細細的皺褶都清楚可見，紅紅的肉壁上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搶眼，一個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一樣咧開著，那是昨天被鄭天雄插入過鐵簽的尿道。

　　鄭天雄把陰唇交給兩個匪兵向外拉到最大，個人把手指伸到陰道中摸索，摸了一會他的手指在一點上停了下來，仔細看去，那是一個比小米粒還小的不起眼的粉紅色肉突。

　　他開端用力地揉搓那個凸起，還不時用指甲去掐，林潔也開端有了反映，手腳都跟著鄭天雄揉搓的步調抽動。

　　我最初認為鄭天雄只是在知足他的獸慾，及至看到林潔的反映，我才瞭解，他在弄林潔的的陰蒂，那是女人下身最敏銳的場所。那天在水池裡，老金也揉搓過我的陰蒂，以後被匪徒們強姦，最掌握不住論壇 成人 小說個人的時候即是那個場所被漢子的肉棒碰撞的時候，那感到的確是一個姑娘難以抵禦的。

　　因為林潔的陰唇被兩個匪兵拉開到最大的限度，陰道裡面的情境看得一清二楚，在鄭天雄樣式翻新地揉弄下，林潔的陰蒂變了樣子，原本小米粒大小膨脹到比綠豆還大，粉紅的色彩也變成了深紅色，在燭光下還煥發出光澤。

　　鄭天雄一邊繼續揉搓一邊對林潔說：「林密斯，想起被漢子幹的滋味了吧，你不說，我就讓你整日生涯在這種滋味裡，直到你發瘋！」

　　林潔表情潮紅，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發狠地說：「好，我倒要嚐嚐女共軍的定力！」說完捏住林潔的陰蒂擰了一把，隨手取出一根銀針，用針尖擺弄起幼嫩敏銳的肉突。

　　林潔滿身一震，立刻逼迫個人清靜下來，鄭天雄手指一用力，針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邊，針沒有刺進去，林潔的上身卻顯著地抖了一下。

　　鄭天雄用鋼針一下一下刺著陰蒂，固然都沒刺進去，可林潔被擺弄得受不了了，喘氣顯著地急促了起來，表情也憋得通紅。忽然她「啊」地慘叫起來，大腿根的肌肉激烈抖動，本來是針尖終於刺中了陰蒂。

　　鄭天雄激動地把穩針尖，不讓它滑開，鋼針一點點刺進柔嫩的肉突，林潔的臉色也越來越緊迫，兩條腿白費地向中間夾緊，因受刑腫脹而顯得加倍高聳的胸脯劇烈地一起一伏。

　　鋼針終於穩穩地插在陰蒂中間，鄭天雄開端捻、搖、插、晃，林潔終於堅定不住了，「呀啊」壓抑著的呻吟從她胸腔裡斷間斷續傳出，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陣陣激烈地顫動，青紫腫脹的乳房也在不斷地顫抖。

　　十幾分鐘後，跟著鄭天雄一陣猛烈的捻插，林潔全身肌肉猛烈地抽搐起來，一股清亮的粘水沖出了她大開著的陰道，溽濕了石臺。林潔全身酥軟，頭垂了下來，鄭天雄卻仍不停手，仍起勁地又捻又插，林潔的體態猛地繃緊，滿身哆嗦，兩隻大眼睛悲淒地凝視著在個人下身忙個不斷的幾隻漢子的大手。

　　就在林潔被鄭天雄的淫虐熬煎的起死回生的時候，牢門響了，郭子儀帶著老金踱了進來。

　　他們看見被綁坐在石臺上受刑的林潔，關懷地問道：「這個寶物小妞招了沒有？」

　　鄭天雄搖搖頭：「還挺經揉搓，但是她快挺不住了。」

　　郭子儀托起林潔被打的青紫腫脹的乳房看了看，又盯視了頃刻插在陰蒂上捻動的銀針和不斷地流出的粘液對林潔說：「快招了吧，老鄭的刑沒有人能挺得已往，末了都是招，看你被他整理得多可憐！」說完他們就走到木籠前，讓人打開關我和大姐的籠門，先把我拖了出來。

　　老金扒開我的屁股，一點點抽出插在我肛門裡的那根木棍，回手又從兜裡取出一根，從頭插了進去，我剛才有一點回暖的下身又被逼人的冷氣遮蓋了。他又取出一個長長的紗布包，分手我的陰唇，也不顧陰道裡還在往外淌著白漿，將那布包一點點塞了進去。

　　他一邊塞，一邊對郭子儀說：「這副藥一下，這小妞就全妥了，您隨意怎么玩，毫不會大了肚子。」聽著這話，我悲痛地淌下了眼淚。他們又把大姐弄了出來，郭子儀捏住大姐的乳房重覆打量，連我都看出來大姐的乳房比以前更白皙、更飽滿了。

　　郭子儀揉了揉大姐的乳房，看了看乳頭，問老金：「你看怎么樣？」

　　老金點點頭道：「我看有門，您看奶頭出水了。」

　　我仔細一看，大姐的乳頭上的確掛著一點晶瑩的水跡。郭子儀點點頭，老金掰開大姐的腿，將配好的草藥糊灌滿了大姐的陰道。他像昨天對我一樣在大姐的腰上捆了一道麻繩，而後栓上一條草繩兜住大姐的陰部。

　　我們又被從頭塞進了木籠，大姐第一次被許可坐在籠裡。他們又走到另一個木籠前，老金隔著木籠把手伸到小吳胯下，分手她的陰唇仔細看了看，而後對郭子儀耳語一陣，郭子儀的眼中閃出激動的光，我知道小吳要倒霉了。

　　他們二人正轉過身要走，鄭天雄叫住了他們。這時林潔在他的搓弄下已無知洩了幾回，石臺上的粘液已流了下來，拉著絲流到地上。

　　鄭天雄對郭子儀說：「這娘們真能挺，洩得都軟了還挺著不說。」

　　郭子儀問：「那你預備怎么辦？」

　　鄭天雄說：「我想跟七爺借幾自己。」

　　郭子儀一聽來了嗜好：「你問不出來借我的人有什么用？你要借誰？」

　　鄭天雄眨眨眼道：「老奎！」

　　我大腦裡頓時顯露了那個矮小壯實、滿身都是疙瘩肉的壯漢。

　　郭子儀大笑：「哈，老鄭，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老奎的傢伙賽過驢，這小妞都被你整治成這樣了，哪經得住他幹，準是一幹就招！」

　　鄭天雄一本正經地說：「司令，你可別小看她，一個老奎怕也難降住她，我想照老奎那樣的找他二十個弟兄，不怕她不招！」

　　郭子儀打著哈哈說：「好啊老鄭，你可真夠狠呀，誰家閨女落在你手裡，算是倒了血霉了。老金，這事交給你了，給老鄭挑二十個弟兄，都要傢伙專長、特粗、特大的，我倒要看看老鄭和這個女共軍誰鬥的過誰！」說完他顧自走了。

　　我的心也提起來了，林潔的下身被鄭天雄熬煎一天，如何經得住這些專門挑出來的禽獸的輪姦，我真恨不得替她去死。

　　鄭天雄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願意屈服的林潔說：「好，你有種，我給你再加點碼，看你還能挺得已往！」說完，他對幾個匪兵輕聲囑咐了幾句，匪兵轉過身出去了，他卻蹲在了林潔的眼前。

　　他手裡拿著一根閃閃發亮的細絲，仔細地越過插在林潔陰蒂上鋼針的針鼻，又死死地打了個結；他又拿出一根同樣的絲線，挽了個套，從鋼針上套進去，提防翼翼地套在陰蒂的肉突上，緩慢地拉緊，再打個死結，林潔的陰蒂被堅牢的拴在鋼針上了。

　　這時出去的匪兵回來了，他們抬來一個黑乎乎的機械，我仔細一看，是鄭天雄房裡電臺用的手搖發電機。

　　我吃了一驚，這個喪芥蒂狂的傢伙要對林潔用電刑，並且是用在她那無比嬌嫩又飽受摧殘的下身。

　　我惱怒地咆哮：「你住手，你這個禽獸！」肖大姐也瞭解了是怎么回事，也高聲地抗議起來。

　　鄭天雄笑瞇瞇地走到木籠前對我們說：「你們也知道厲害啊，那就勸勸林密斯，這電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說完不再理我們的抗議，轉過身回到林潔跟前。他從發電機上接出兩根電線，一根與從林潔陰蒂上引出的那兩根金屬線擰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個小鱷魚夾。

　　他把鱷魚夾夾在林潔一邊紅腫的小陰唇上，惡狠狠地問道：「林密斯，說不說？」

　　林潔垂著的頭微小搖了搖，只見雜亂的短髮輕輕擺盪了兩下。鄭天雄咬著牙號召道：「開端！」一個光著脊樑的大漢拚命搖起發電機的搖把，機械「嗡嗡」地響了起來。

　　頃刻機械上的一盞小紅燈亮了起來，鄭天雄「啪」地扭動了一個開關，林潔的下身「辟啪」地閃起了藍色的火花，她原本軟軟地掛在木架上的身子突兀繃緊了，「啊呀」淒厲的啼聲震的人心裡發麻，四肢拚命掙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掙的「彭彭」作響。

　　兩個拽著他陰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兩片紅腫的陰唇像有人拉著一樣直立了起來，插在陰蒂上的鋼針「嗡嗡」地響著不斷地顫抖。

　　鄭天雄看林潔的眼珠都要瞪出來了，「啪」地關了電門，林潔的身子立刻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鄭天雄問：「說不說？」林潔決絕地搖搖頭，電門「啪」地打開，林潔的身子像一面被風扯起的旗，呼地又繃緊了，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慘啼聲再次在黑牢中響起：「啊呀呀」

　　每到林潔快昏已往的時候，鄭天雄就關掉電門，而後再打開，重覆十幾回之後，林潔的啼聲越來越弱，末了，當她下身再次「辟啪」作響地閃起藍色火花的時候，她強直的陰唇扇動了幾下，一股濁水管理不住地從她陰道中噴湧而出，她失禁了，人也隨著昏了已往。

　　鄭天雄看看昏死已往的林潔，低聲罵了句什么，對他的人說：「弟兄們先歇語氣，歸來再來整治這娘們。」說完帶著一群匪兵低頭喪氣地走了。

　　林潔仍被綁在石臺上，陰蒂上還插著鋼針，陰唇象喇叭花一樣張開，一側還掛著一個閃閃閃耀的鱷魚夾，她低垂著頭低聲呻吟。

　　我身旁的肖大姐關切地叫著她：「林潔，你怎么樣？」我們也火急地低聲呼叫起來。

　　連叫了幾聲，林潔的頭輕輕動了動，精美的大眼睛微小張開，當看到我們關切的視線，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她輕聲地哭了：「大姐，我疼」

　　我們都無知說什么來安撫她，肖大姐一字一頓地說：「林潔，堅定下去，毫不能垂頭！」

　　林潔流著淚重重所在點頭，就又昏厥已往。

　　我剛想叫她，個人下腹一陣絞痛，盜汗流了下來，陰道和肛門裡塞著的物品像兩根冰凍的鐵釬在我肚子裡攪來攪去。

　　我聽見大姐那處也在粗重地喘息著，歸來一看，她的臉憋得通紅，正費力地扭過繁重的身子，將鼓脹的乳房抵在籠子的木欄上摩擦。大姐是個堅強的人，假如不是偏激苦惱，她是不會作出這種行動的，我預見到要出什么事。

　　無知過了多永劫間，林潔再次醒了過來，吊在那處苦惱地呻吟；大姐好像心煩意亂，仍不時在木欄上摩擦她的乳房，乳頭上流出的液體已不再那么清亮，帶上了一絲殷紅、一絲乳白；小吳在另一個籠子裡「嗚嗚」地低聲嗚咽，施婕象大姐姐一樣在安撫她。

　　我個人被腹中的冷氣和絞痛熬煎的坐臥不安，想到個人已被完全剝奪作女人的權力，我不禁暗暗垂淚。

　　門又響了，鄭天雄帶著一群酒足飯飽的匪兵闖了進來，他摘下林潔下身的電線、鱷魚夾和鋼針，讓人把發電機抬走，坐到林潔身前的石臺上擺弄著林潔紫紅發亮的陰唇說：「林密斯，我欽佩你，不到二十歲的姑娘熬過了這樣的苦刑。但是這才剛開端，後面的刑罰不是女人能頂的住的。你此刻招了，我送你到外國好好養一養，三個月後，又是個水靈靈的絕色佳麗。可不要個人往死路上走啊！」

　　見林潔眼中射出怨恨的視線，他抬手道：「林密斯此刻什么都不用說，我給你半天時間斟酌，但是，你一自己太孤單，我請了幾個弟兄陪陪你，也幫你開開竅。」說著他一揮手，湧進來二十來個匪徒，個個膀大腰圓、臉龐凶狠，為首的正是那個抬我下冰河的老奎，我心裡一沉，知道林潔又要下地獄了。

　　鄭天雄囑咐匪兵把林潔從十字架上解下來，將她癱軟的身子平放在沾滿血跡和尿液的石臺上。他們把林潔的手從頭銬在背後，而後拎起她的兩條腿岔開，讓陰道口向上大大地敞開。

　　鄭天雄撥拉著林潔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說：「你這場所這么髒，怎么好意思款待弟兄們，我來給你清除清除。」說著，從旁邊一個匪兵手裡接過一個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物品。

　　天哪，是粗鹽！連圍在四周的匪徒們都看呆了。我知道，在這深山之中，鹽長短常稀缺名貴的，全靠私鹽小販從沿海地域販來，鹽的代價甚至過份等同重量的白銀。

　　鄭天雄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群匪道：「別心痛，七爺前幾天截了共軍的運輸隊，咱們洞裡的鹽一百年都吃不完。給這丫頭用點，弟兄們幹起來也爽朗！」說完手一張，大把的鹽粒滑進了林潔大張著的陰道。

　　林潔下意識地扭啟程子躲閃，可抓緊她的兩個匪兵紋絲不動，不一會兒，半袋粗鹽就都灌進了她的陰道。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讓她平躺在石臺上，腿仍被拉開。鄭天雄走已往俯下身去，將兩個手指插進林潔的陰道，滾動了一下開端摩擦起來。

　　林潔的體態一下挺直了，兩腿拚命想夾緊，被反銬雙臂的上身也在不斷地扭動。

　　粗礪的鹽粒跟著鄭天雄手指的事件摩擦著林潔陰道壁上柔嫩的鮮肉，尤其是陰蒂和尿道口途經永劫間的蹂躪已經高度充血，被鹽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停有被鮮血染紅的鹽粒掉在地上，林潔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躺在寒冷的石臺上苦惱地扭啟程體，低聲呻吟。

　　鄭天雄搓了快要半個小時，兩根手指都染成了紅色，他抽脫手指，又在林潔的陰道口倒上一小堆粗鹽粒，滿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陰唇。

　　林潔再也忍不住了，兩腿在匪兵懷裡緊緊繃直，臉腳趾都緊迫地向裡勾著，大口喘著粗氣，苦惱地叫起來：「啊不要鬆開我！」

　　鄭天雄象沒聽見一樣，繼續強力地揉搓著，直到他手掌下的鹽粒都變成了粉色才住了手。

　　他拍鼓掌心的鹽末說：「這下清潔了，你大腦也清醒清醒，陪弟兄們玩的時候好好想一想，別再執迷不悟！想通了隨時叫我。」說完一抬手，兩個匪兵抄起林潔的胳膊把她拖起來，按著跪在石臺上，兩條腿仍大敞著，粉紅色的鹽粒紛飛從她體態裡落下，在石臺上堆起一座小山。

　　老奎過來將手指插入林潔的陰道擺弄了幾下，將剩下的鹽粒都刮了出來。而後他們搬來一個木盆，裡面盛了半盆水，林潔被按著坐在盆裡，恥辱地任匪徒們把手插進她的下身，裡裡外外洗了幾個來往，末了連盆裡的純水都洗成了粉紅的色彩。

　　林潔再次被拖上石臺的時候已經軟的象麵條一樣，他們讓她仰面躺著，兩腿分手搭在檯子的兩側。

　　有人拿來一根約一公尺長的木槓，將她的腳差別綁在兩邊。這樣，她的腿就再也合不上了。老奎已經開端脫褲子，他一邊脫還一邊跟鄭天雄講價格：「參謀長，弟兄們今日是幫你的忙，你可不可收我們的牌子。」

　　鄭天雄搖頭晃腦地說：「那邊那邊，不只不收弟兄們的牌子，並且有賞。」他亮脫手裡攥著的四塊小竹牌指著木籠說：「這是我特地從七爺那要來的四塊牌子，這四個女共軍一人一塊，誰能把這娘們幹的求了饒，就全賞了他。其餘的弟兄每人賞一塊下面地牢裡的女共軍的牌子。」

　　這群匪徒聽了，頓時髦奮地叫了起來，個個躍躍欲試，我的心不禁為林潔抽緊了。

　　老奎已經脫了個精光，搖搖擺晃地走到林潔跟前，我偷眼一看，不禁大吃一驚：他兩腿間的陽具竟有一尺多長，搭拉在他短粗的兩腿之間，就像又長出一條腿。

　　他在林潔岔開的兩腿間站定，滿身的黑毛與林潔白淨的體態和光溜溜的陰部形成強烈的反差，那根恐怖的陽具象得到了號召，快速地挺了起來，堅挺的肉棒不再是筆直的，靠近頂端顯著的場所顯著顯露一個弧度，像一條昂起頭的毒蛇。

　　他把紫紅色的龜頭瞄準了林潔象小嘴一樣張開著的陰唇插了進去，林潔被綁著的上身一震，臉扭向一邊。老奎俯下身，把全身的氣力會合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林潔的體態裡沒入半截，林潔好像被針紮了一樣拚命想抬高上身，兩隻大手立刻握住她青紫腫脹的乳房把她壓了下去。

　　老奎又一卯勁，一尺多長的肉棒全根沒入，林潔的小腹和大腿根都開端激烈地抽搐，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

　　我可以想像林潔此時的苦惱，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被綁住強姦本身即是一種無法遭受的屈辱，她的下身途經兩天的蹂躪已經反常敏銳，加上老奎的肉棒長的嚇人，恐怕已經捅進了林潔的子宮，這樣的抽插哪是人或許遭受的。

　　老奎一上來就強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鮮血染紅了，這是粗鹽搓陰道使陰道壁的嫩肉受傷的結局，他可不顧那一套，卯足了勁泰山壓頂般插了下去。林潔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聲不吭。

　　老奎大約是受到那四塊竹牌的蠱惑，插得格外起勁，林潔則咬緊牙關苦苦挺住。兩人在進行意志的角力，林潔顯著處於下風，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嬌貴、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不理智的打擊，但凶狠的匪徒那自認為刁悍的戰器卻不可讓她屈服。

　　毒辣的抽插連續了近半小時，刁悍的匪徒在林潔眼前受阻了，不只沒能使她求饒，甚至連呻吟都沒有，老奎洩氣了，氣哼哼地把大股精液射入林潔的體態，敗下陣來。

　　四周的匪徒開端起哄，他們把濃鹽水灌進林潔的陰道，將老奎的精液沖刷出來，另一個匪徒又脫光衣服預備好了。這傢伙體壯如牛，陽具獨特粗，粗的象孩子胳膊一樣，硬挺起來簡直像一門小炮。

　　今日鄭天雄挑來的全是匪徒中最兇悍、最邪惡、對女人最兇殘的，他想讓他們把林潔壓倒、碾碎。又一輪毒辣的強姦開端了，只管林潔已被匪徒們輪姦過幾十次，下身又被鄭天雄蹂躪過多時，但這棒槌一樣的陽具插入還是十分費力。

　　匪徒頂了幾回都沒頂進去，末了只好由兩個匪徒拉著林潔的陰唇向外拽到極點，他才勉強插了進去。肉棒在林潔體態裡推動的極度費力，每當抽出以便加力打擊時，連陰道內側粉紅的嫩肉都被帶著翻了出來，林潔疼得大汗淋漓，頭不斷地來往擺動，但她即是一聲不吭。

　　折騰了十幾分鐘，龐大的肉棒終於插到了底，冷酷的活塞運動又開端了，林潔白淨的體態象玩具一樣在匪徒碩大的身軀下震動，鮮血染紅了石臺。

　　合法我們都在為林潔捏把汗的時候，牢門開了，郭老大帶著人進來，看見石臺上血腥的一幕好像無動於衷，拍拍老奎汗濕的脊背說：「好好給老鄭賣勁，別讓他整日為這丫頭睡不著覺。」說完他指示帶來的人打開木籠，把我們四人都提了出來。

　　我掙扎著回過火，心如刀絞地看了一眼在匪徒胯下苦熬的林潔，被他們推出了牢門。

　　我們被帶到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裡面擺了十來張桌子，桌上擺滿了酒菜。

　　郭子儀坐在頭一張桌子的上首，五虎分坐在其他桌上，在座的好像都是大小匪首，鄭天雄也來了，他們正在鬧哄哄地大吃大喝，我們一被帶進來，所有的視線都會合在我們身上，吵嚷聲也低了下去。我們被綁在牆根一排木樁上，面臨酒桌跪著。

　　郭子儀快意的打量著我們的赤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大聲道：「弟兄們，老三前幾天弄來這一票女共軍貨品著實不錯，在座各位都上過手了。今日是個大喜的日子，所以請各位一起來喝杯喜酒。」

　　我心頭一沉，無知災害又要落在誰的頭上。郭子儀使了個色彩，兩個匪兵把小吳從木樁上解了下來，推到他的眼前，看著小吳驚魂未決定的樣子，我的心都要碎了，這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妹妹在浩劫逃了。

　　郭子儀的眼裡閃著貪婪的視線，粗陋的大手撫摩著小吳幼嫩的胸脯說：「小丫頭這兩天長了不少啊！」

　　我一驚，突兀意識到小吳的胸脯在這短短的幾天裡已顯著的隆起，形成兩個小小的山包，她已經徹底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郭子儀的大手向下游弋，插進小吳兩腿之間，逼迫她把腿微小岔開，燈號下小吳的下身清楚可見，我受驚地發明，我那天在水池裡和郭子儀床上看到的情境已經發作了驚人的變動：小吳的下身已能隱約看到一層白色的絨毛，原本窄窄的細縫變成了紅腫的肉洞，兩片紅嫩的肉突在大腿根部若隱若現，陰唇竟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凸出了出來。

　　這即是是持續被漢子輪姦的結局，一個稚嫩的小姑娘竟在這么短的時間裡被他們催熟了，多么毒辣啊。

　　郭子儀自滿地擺弄著小吳新長出來的陰唇說：「老金算過了，這小妞這幾天就能懷上小孩，我要讓她變成年歲最小的大肚子女共軍！」

　　他的話音剛落，底下一片喧嘩，郭子儀接著說：「已往聽人講古，說是前朝康熙爺的娘佟娘娘十三歲坐胎，康熙落地的時候，他娘還不到十四。可這只是耳聞，我還從來沒見過十三歲的娘們坐胎是什么樣。這回」

　　小吳的眼淚嘩地流了出來，哭叫道：「我不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郭子儀冷酷地笑了：「你十三了，歲數正好，我即是想把你的肚子弄大。我就這么點想頭，你可得成全我啊！」

　　匪徒們聽到這都哈哈大笑，小吳卻哭得起死回生。

　　郭子儀見狀接著說：「別哭啦，我還沒見過十三歲的大肚子女人是什么樣，弟兄們也都想看看。這么好的事輪到你，你應當開心啊！今日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搞你，他日在座的弟兄們都能出去吹吹，十三歲的女共軍肚子是怎么搞大的。你們說好欠好？」下面馬上響起一片叫好聲。第十三章　　小吳頓時哭成了淚人，拚命掙扎起來，但四隻有力的大手不容分說把她拖上了一張早已預備好的矮桌。她被仰面按在矮桌上，兩隻手被捆在桌腿上，一條巴掌寬的牛皮帶緊緊勒住她的肚子，把她固定在桌面上，一根木槓將她兩隻腳大大地分手綁死，房樑上放下一根粗繩，將木槓吊起來，她的屁股高高抬高，嬌嫩的陰部向所有人敞開。

　　小吳的頭垂在桌子下面，短髮雜亂地飄散著，臉憋得通紅。老金走上前往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他抓起小吳的頭髮道：「把這湯喝下去，給七爺生個大胖小子！」下面一片哄鬧，小吳不管一切地搖擺著頭，又上來一個匪兵，抓緊她的頭髮，老金捏住她的鼻子，她堅定了一會就憋不住了，張開嘴大口喘著粗氣，老金伺機把湯藥灌了進去。

　　趁老金灌藥的功夫，有人開端揉搓小吳的陰唇，待藥灌完，郭子儀已經脫掉褲子，舉著硬挺的陽具走了過來。綁在我身邊的肖大姐生氣地大聲叫道：「你們這群禽獸，鬆開她，她還是個小孩！」

　　郭二虎一步躥上前往，「啪」地一巴掌，打在大姐臉上罵道：「娘的，你怎么知道她是個小孩，老子今日肏了她，看她明天大了肚子，你還說不說她是個小孩！？」

　　小吳的頭垂向地面，無知所措地搖擺著、哭叫著：「我不要，我不要小孩，鬆開我」她哭得起死回生，連剛才挺拔起來的小小的乳房也在微小顫動。

　　郭子儀全然不管小吳的哭叫，貼身矮桌、抓緊小吳的大腿，硬挺的陽具頂住小吳稚嫩的花瓣，腰一挺，肉棒就插了進去。小吳象被火燙了，瘋了一樣哭叫起來，可她全身被繩子綁的一動也動不了，只能聽任堅硬的肉棒在她體態裡肆無畏懼地進進出出，直到跳動著射出熾熱的精液。

　　郭子儀拔出軟縮的肉棒後，一個匪兵將栓木槓的繩子向上拉了拉，小吳的屁股抬的更高了，射在她體內的精液一點都流不出來。小吳哭得幾乎昏死已往，郭家老大走上前來，脫了褲子，露出已經勃起的醜惡的陽具，瞄準小吳胯下的秘洞就插了下去。

　　他在小吳身上起勁地抽插著，我聽見有人小聲說：「這小孩生出來是叫爹還是叫爺啊？」匪徒們一邊吃喝一邊津津有味地觀賞著這冷酷的遊戲，小吳昏死已往，又被冷水澆醒，漢子一個個上去，小吳的屁股一再被抬起，但她那小小的子宮裝不下那么多漢子的精液，黑色的濃漿終於順著她雪白的屁股流到地上。

　　五虎都上去輪姦過一遍，開端有其他的頭目上前繼續淫亂小吳，她已不再哭叫，瞪著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白色的牆壁，任一根又一根的肉棍在個人體態裡進進出出。

　　過了一綠 帽 成人 小說會兒，郭子儀打著酒嗝站起來道：「怎么都看著，這不是還有這么多娘們嗎！」

　　他的話一出口，匪徒們當即活潑起來，七手八腳把我們三人都從木樁上解下來，施婕被拖到一張八仙桌上，盆盆碗碗都被掃到地上，一個匪徒跳上桌子，急不能耐地把肉棒插入了她的下身。

　　我被按倒在一隻長條凳上，腿被兩隻大手扒開，一根粗硬的肉棒剛要插入，忽然發明陰道裡塞滿了物品，他們罵罵咧咧地把我陰道中的裝著草藥的布袋抻出來，連洗都沒洗，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插了進來，那火燙的肉棒疏散了冷氣，我下腹的絞痛跟著匪徒的發狂抽插漸漸消亡了。

　　最慘的是肖大姐，幾個匪徒就讓她靠牆站著，她挺著滾圓的肚子，一條腿被架起來搭在一個匪徒肩上，費力地遭受著肉棒刻薄的打擊。

　　酒氣噴噴的匪徒們發狂地在我們身上發洩著獸慾，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到，腿上、凳子上盡是黑色的粘液，腥氣沖天，我無法想像，挺著大肚子的大姐和被綁在矮桌上的小吳是怎么挺過來的。

　　無知過了多永劫間，一夥匪兵將一個赤條條的姑娘拖了進來，我在恍惚中認出是林潔，她的下身糊滿血污和精漿，已看不到本來的皮膚，這群禽獸，在二十來個特大號的匪徒輪姦完她以後，竟又把她帶到這裡繼續輪姦，真是喪芥蒂狂。

　　當林潔被一群喝紅了眼的匪徒包抄時，我看到了鄭天雄那雙三角眼裡閃出惡毒的視線。

　　一夜下來，已記不清被幾多匪徒輪姦過了，當末了一根肉棒從我麻木的下身抽出的時候，大廳裡已沒有幾自己了。

　　兩個匪兵把我從沾滿粘液的條凳上拖起來的時候，只剩了三、四個男人圍著肖大姐施虐。大姐挺著大肚子仍站在牆根，她的腿已經支撐不住全身的重量，匪徒們用一根繩索吊著她，她的一條腿仍費力地架在強姦她的匪徒肩上。

　　當那個大個子匪徒從大姐下身拔出肉棒時，我發明她不只下身全流滿白漿，連上半身也是濕漉漉的。

　　我正在詫異，大廳的門開了，郭子儀披著上衣敞著懷睡眼惺忪地走了進來，他身後隨著老金和四個匪兵。郭子儀見大廳裡只剩了我倆，命那幾個匪徒把我們留下，他們把我和大姐拖到郭子儀眼前跪下就走了。

　　大姐先支持不住了，她的腿已經合不上，滿身發軟，跪在那處晃了兩晃就癱倒在了地上。

　　從匪徒的肉棒一離去我的體態，我就開端感覺腹部激烈絞痛，下半身發涼，一股冰涼的液體在從體態的深處向外湧動。我拚命彎下腰，試圖用腿頂住下腹，以減輕難以遭受的疼痛，可漢子整夜的插入使我的腰酸的像要斷了一樣，手又被銬在背後，剛一鞠躬，身子一歪，我也倒在了冰涼的地上。

　　老金走過來，扒開我的腿伸手向我下身一摸，摸到一手血。他看了看手指上的血跡，對郭子儀說：「成了，這妞沒事了。」

　　郭子儀看了我一眼，點點頭，不再管我，轉過身向大姐走去。他用腳踢踢大姐凸起的肚子，揶揄地說：「怎么樣，肖主任，吃不住了？看你挺著個肚子也不輕易，你求求我，我就饒了你。」

　　大姐躺在地上，費力地喘息著，大股黑色的漿液正從她岔開的兩腿間徐徐流出，她強忍住苦惱瞪著郭子儀道：「你休想！」

　　郭子儀正待發生，老金卻顧自在大姐身前蹲了下來，我看到大姐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大姐的乳房變得愈發白嫩、鼓脹，乳暈的色彩發紫，顯著比前幾天擴散了。老金捏住大姐深紅色的乳頭揉搓了幾下，又捏了捏鼓脹的乳房，站起身對郭子儀耳語了幾句。

　　郭子儀馬上激動起來，咆哮：真的嗎，拉起來我看看！「幾個匪兵聞聲上前拉起大姐的身子，郭子儀一把抓緊大姐右側雪白鼓脹的乳房用力一攥，只見乳頭馬上直立起來，一股濃濃的黑色液體從乳頭衝了出來，大姐的臉頓時變得慘白。

　　郭子儀哈哈大笑道：「三哥真他娘的有兩下子，真是天意啊！肖碧影，你毀我的家，我叫你終生一世都作我們郭家的豬狗牛馬。從今日起，我們郭家多了一頭奶牛，這么俊的小母牛哈哈！」

　　大姐的臉白得嚇人，嘴唇顯著地在發抖，郭子儀瞟了她一眼囑咐道：「來，把她拉出來給大伙見識見識！」

　　兩個匪兵架起大姐出了門，老金打招呼另有兩個匪兵把我也架了出去。我們被架到洞口大廳，大廳裡熙熙攘攘有上百匪兵，有站有蹲，都在那處用飯，看見郭子儀進來都站直身子凝視著我們。

　　我被他們扔在地上，老金扒開我的腿往外摳仍塞在我肛門裡的木棒，手裡拿著另一根預備從頭插進去。

　　郭子儀讓人把肖大姐吊起來，用一根小木棍敲敲她圓滾滾的肚子，而後戳著高聳肥白的乳房自滿地說：「弟兄們，給你們看點新穎物品！」說著叫過一個匪兵站到大姐對面問他：「吃飽了嗎？」

　　匪兵看看手裡的小半碗稀粥，莫名其妙地搖搖頭，郭子儀笑瞇瞇地號召他：「張嘴！」匪兵傻乎乎地張開滿嘴黃牙的大嘴，郭子儀抓緊大姐的乳房，用力一攥，大姐苦惱地閉上了眼睛，一股乳汁噴湧而出，直衝匪兵而去。

　　那匪兵措手不及，被滋了一頭一臉，周邊的匪兵見了都哈哈大笑。郭子儀接過匪兵手裡的飯碗，將剩下的稀粥倒在地上，空碗接在大姐乳房前面，一隻手用力地擠了起來，只幾下就接了半碗。

　　他把碗遞給匪兵說：「嘗嘗怎么樣！」

　　匪兵接過碗喝了一口，咂咂嘴說：「甜的，還熱乎著呢！」說完一仰脖把碗裡的奶都喝了下去，嘴角還掛著濃白的乳漬。喝完，他把碗又伸已往嬉皮笑容地說：「咱自打記事還沒喝過這么好喝的物品，七爺再賞點！」周邊一片哄罵。

　　郭子儀拿小棍點著他的碗說：「你他媽別無知足，我們郭家此刻就這么一條奶牛，下回爺開心了再賞你。」

　　說完轉向世人說：「從今日起，姓肖的即是咱們仿冒的奶牛，每日這頭一碗奶是七爺我的，我得好好補補身子。剩餘的人人有份，大家別著急，日子還長著呢，她今生一世即是我們郭家的牲口了，我姓郭的不只要讓每一個弟兄都能幹上她，並且要讓每一個弟兄都能喝上這大奶子裡的奶。」

　　在匪兵們一片哄笑之聲中，有人拿過一隻清潔碗，郭子儀親身捏住大姐的乳房狠狠地揉搓，一會兒就擠滿一碗奶。

　　他一語氣把奶喝完交給匪兵說：「剩餘的都給我擠出來，分給弟兄們！」

　　兩個小頭目聞聲而上，抓緊大姐的乳房開端擠。郭子儀看著大姐閉著眼遭受凌辱的苦惱臉色，取出兩根細絲線交給老金說：「擠清潔拿這個給她繫上，這奶是拿我們郭家的行業換來的，一點都不可浪費了。」老金連連點頭，郭子儀帶人走了，兩個匪兵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架回了牢房。

　　牢房裡也是一片亂哄哄的景象，小吳和施婕已被鎖進木籠，但小吳沒有像往常那樣坐著，而是躺在地上，兩條腿被高高銬在木籠的頂上，昨夜匪徒們灌進她下身的精液無法流出來。牢房中心，鄭天雄帶著幾自己還在繼續拷問林潔，看來已經拷打了一陣了。

　　這個禽獸，林潔昨天被那么多的匪徒不斷地凌辱，他連喘語氣的時間都不給她，早上一起來，就又來酷刑拷問了。

　　林潔這一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心，兩條腿分手著，下身因受過毒刑，又持續被幾十個匪徒輪姦，腫的像個小山丘，黑紫發亮，看著嚇人。

　　鄭天雄正把他的籐鞭插進林潔的陰道，來往抽插，鞭子上盡是鮮紅的血跡。林潔倒吊著的體態微小顫動，臉憋成了紫色，大口喘著粗氣。

　　鄭天雄一邊插一邊問：「你究竟說不說？」

　　林潔動也不動，鄭天雄氣急糜爛地抽出鞭子，舉過火頂恐嚇道：「你不說我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爛了疼死你！」

　　林潔仍無反映，鄭天雄嘴裡嘟囔著：「媽的，我抽死你個小爛貨，再去向七爺請罪！」說著卯足了勁一鞭抽下來，「啪」地一聲脆響，頓時血花飛濺。

　　林潔倒吊著的赤裸的體態馬上繃緊，反銬在背後的手拚命掙扎，頭也試圖抬高來，動員飽滿的乳房連連顫抖，一聲慘叫衝口而出：「啊呀」。

　　我的心頓時為林潔提了起來，一個十九歲的姑娘身上最嬌貴的部位怎么能經的住這種毒刑，那鞭子抽在林潔身上，就像刀子在戳我的心。鄭天雄象吃了激動劑，高舉起鞭子又抽了下去，林潔岔開的兩腿之間頓時騰起一片血霧。

　　四、五鞭下去，林潔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含糊，她的慘叫也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鬆開我疼啊」

　　鄭天雄蹲下拉起林潔的頭發問：「怎么，知道疼了，快說吧！」

　　林潔閉上眼斷然地搖了搖頭。鄭天雄氣得摔開林潔的頭，抄起鞭子又抽了已往。「啊呀呀哎呀」林潔的慘叫不決絕於耳，叫了幾聲就昏死了已往。

　　鄭天雄急得滿地亂轉，號召匪兵：「給我澆，澆醒了再抽！」

　　一個匪兵湊上來說：「參謀長，再這么打幾下就給打死了，七爺那沒法交接啊！」

　　鄭天雄咬著牙，腮幫子上的肉轉動了幾下罵道：「媽的，不可打死，好，把她放下來，老子緩慢熬她！」一桶冷水澆在林潔血淋淋的體態上，她長出一語氣甦醒過來。

　　兩個匪兵上前把她放下來，架到石臺前跪下，鄭天雄命人把林潔銬在身後的手解開，拉到前面銬上。他們把她被銬在一起的雙手放在石臺上，十根潔白的纖纖玉指在染著暗紅色血跡的石臺上格外顯明。

　　一包鋼針扔在了檯子上，在搖曳的燭光下閃著寒光，鄭天雄一隻穿戴繁重皮靴的大腳踩在白淨的手背上，短粗的指頭挨個扳著林潔水蔥似的手指說：「快說吧，不說我把這些針一根一根都釘進你的指縫裡。十指連心啊，我擔保你疼得叫娘，還死但是去。」

　　「不！」林潔拚命地搖頭，答覆裡帶著哭音。

　　兩個匪兵抬來一個根粗大的木槓，壓在林潔的腿彎處踩上去，使她無法動彈，鄭天雄抽出一根鋼針，瞄準她左手食指的指甲蓋下面刺了進去。

　　林潔拚命往外抽手，但被繁重的皮靴踩住動彈不得，她擺盪著纖弱的肩膀，立刻被兩個大漢緊緊抓緊。她一動也動不了，眼睜睜地看著閃亮的鋼針刺進了個人的指甲蓋下，一滴鮮血流了出來。

　　鄭天雄眼睛盯著她問：「疼不疼？說不說？」

　　林潔搖頭，鄭天雄手持一把小木錘朝針鼻重重地敲下去，鋼針在指甲下面釘進去一截，血滋了出來，林潔被大漢緊緊按住的光裸的肩頭一震，大滴的汗珠順面頰流了下來，她忍不住咆哮：「啊疼！」

　　鄭天雄停住手厲聲道：「疼就快說，不說疼死你！」

　　林潔垂下頭艱難地搖頭，低垂的短髮覆蓋她的臉，高聳的乳房也跟著顫抖。

　　鄭天雄抬高手又是一錘，林潔「啊」地再次慘叫起來，鋼針已經差不多全釘進了她的指縫。鄭天雄又捏起一根鋼針，刺進林潔中指的指縫，在她震的人心碎的慘啼聲中又釘了進去。

　　毒辣的刑訊繼續著，林潔左手的五根纖纖玉指上插滿了鋼針，右手也有三根手指被釘上了鋼針，她已汗流浹背，啼聲也越來越低。

　　鄭天雄把握著施刑的步調，每當她要昏已往的時候就停下來，讓她清醒著遭受最大限度的熬煎，可她給鄭天雄的始終即是一個字：「不」！當第九根鋼針刺入林潔的手指縫時，牢門開了，兩個匪徒進來，把我從牢籠裡提了出來，帶出了牢房。

　　我被直接帶到郭子儀的房裡，肖大姐反銬雙手跪在屋中間的地上，兩隻乳房已不似剛剛那么鼓脹，紫紅色的乳頭被兩根紅絲線緊緊綁住。屋裡除郭子儀外還有一個山裡人裝扮的男人，他見我被押進來眼睛一亮連聲說：「真是絕色！」

　　隨後對郭子儀拱手道：「那我就告辭了，我們黃爺恭候七爺大駕！」

　　郭子儀打著哈哈把那男人送出了門，歸來摸著我光裸的身子說：「我帶你出去見見世面，也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姿國色！」說完踢了跪在地上的大姐一腳說：「還有你這條小母牛！」我心裡通通直跳，他要帶我們去哪？莫非要到大庭廣眾之中去玷污我們？

　　郭子儀一聲囑咐，匪兵抬來兩個籐條編成的長條箱子，他們把我和大姐的手都銬在背後，再把腳也上了銬子，把腳拉到背後與手上的銬子捆在一起；用破布塞住嘴巴，再用繩索勒緊，我們象被綁來時一樣給捆的像個肉粽子，一動也動不了。

　　他們把我們塞進籐條箱，大姐由於肚子太凸，只能仰躺著，蓋上蓋子之前，他們沒有健忘把我們的眼睛蒙上。外面煩亂了一陣，箱子被人抬高來搭上牲口背就上路了。

　　也無知走了多永劫間，我們被放下來，我被摘掉蒙眼布，發明我們是在一座大屋子裡，我沒有看到屋子的主人，只有郭子儀和隨同他的幾十個匪兵。屋子應當是在很高的山上，由於我感覺了刺骨的冰冷。外面是黑暗，我感覺一陣悲痛，從匪賊敢於曉行夜宿這一點來看，我們已遠離我軍管理區，並且是越走越遠。

　　匪賊們草草地吃過飯，郭子儀囑咐老金給我和大姐洗過身子，把我們帶進了他的房。

　　我們面臨面裸體跪在郭子儀眼前，我發明大姐的乳房又鼓脹了起來，脹的比以前還大，因為乳頭被絲線拴住，奶出不來，乳房脹的像個皮球，色彩慘白，墨綠色的血管都清楚可見。

　　郭子儀用手托了托大姐沉甸甸的乳房說：「奶挺足啊，惋惜我此刻沒胃口。但是也不可浪費了。」

　　他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叫過老金，拿一個銅盆放在他腳下，而後命兩個匪兵把大姐架到他跟前。他當著我們的面脫了褲子，露出醜惡的陽具，我無知他要干什么，又不敢看他，緊迫地用眼睛盯住銅盆。

　　郭子儀指指大姐的乳房、又指指個人的陽具對老金說：「給她擠擠，我洗洗傢伙！」

　　我吃了一驚，他竟要用大姐的奶洗他的

　　大姐感覺了玷辱，脹紅著臉，扭啟程體想躲開，可兩個大漢早把她夾的緊緊的，加上手被銬在背後，她一動也動不了，眼看著老金瘦長的手指解開了右側乳頭上的紅絲線，一股乳汁已迫不及待地噴湧而出。

　　老金把住大姐的乳房，使乳頭瞄準郭子儀的胯下，他乾瘦的五指滿把抓緊大姐的乳房有步調地揉搓，白淨的乳汁不斷續地噴到黑乎乎的陽具上，形成一幅冷酷的景象。

　　郭子儀舒服地半躺在太師椅上，任溫熱的乳汁沖洗著他的下身，而後流進地上的銅盆裡，發出叮咚的響聲，他好像陶醉了。大概過了幾分鐘，一隻乳房擠空了，老金去解大姐另一隻乳頭上的絲線，郭子儀忽然睜開半閉的眼睛，一把捏住剛才解開絲線的乳頭，衝我努努嘴對一個匪兵囑咐：「給她解開！」

　　匪兵放開了我手上的銬子，我撫摩著瘀血的手腕無知所措。

　　郭子儀指指他的陽具對我說：「給我洗！」

　　我的心象被一隻大手抓緊，不跳了。天啊，讓我用手給他洗那令人作嘔的陽具，還要用大姐的乳汁！我拚命地搖著頭帶著哭聲說：「不，我不」

　　郭子儀把大姐的乳頭交給老金，一把捏住大姐的一片發紅的陰唇，回手從腰裡拔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放在大姐的陰唇上，惡狠狠地說：「你不動手我可要動手了！」

　　我急得哭出聲來：「不別我不！」

　　我不敢動，怕他傷了大姐，大姐厲聲道：「你要玷辱我就朝我來，不要難為她！」

　　郭子儀用刀尖捅了一下大姐的陰唇道：「住嘴，這沒你開口的份！」

　　而後轉向我說：「快點，要否則我可把這塊嫩肉割下來生吃了！」

　　我慌的正無知如何是好，只見刀鋒一動，血光一閃，一小條鮮血淋漓的嫩肉捏在了他的手指間，大姐「啊」地叫了起來。我一看，大姐的汗下來了，她左側的陰唇真的給割下來一截，鮮血直流。

　　郭子儀竟真的把那條肉填進嘴裡嚼了起來，嘴唇都被鮮血染紅了。

　　我急了，一把攥住他拿刀的手咆哮：「別！」

　　「噹啷」一聲，刀掉在地上，粗陋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我感覺個人的手是那么小、那么無力，被他拉著伸向了胯下。

　　我的手碰到了那熱烘烘、軟乎乎肉團，像被火燙了一樣顫動起來，可一股無法抗拒的氣力按著我的手捧起了那團散發著腥臭和奶香融合氣息的醜惡的肉。

　　我固然已被漢子羞辱了身子，那些醜惡的肉棒已經無數次插入過我的體態，可讓我眼睜睜地雙手捧起它，並且恰好是奪去我貞操的這個丑物，我想起來就要嘔吐。

　　這時，溫潤的乳汁帶著一股甜絲絲的氣息衝了下來，我本能地想放手，可看到那雙鷹一樣的眼睛和被人檢起來又逼在大姐陰唇上的閃著寒光的刀鋒，我屈服了，用我柔軟精緻的纖纖玉手輕揉著令我心悸的肉團。

　　乳汁沾在手上滑膩膩的，我眼睛盡量不看個人的手，可手上的感到讓我臉紅心跳：那個肉棒正在膨脹，不一會兒就脹得像根乾麵杖了。

　　老金有意把大姐的奶水擠到郭子儀的肉棒上，我在他的逼視下身不由己地用手從上到下地捋著肉棒，直到大姐的乳房癟下去，不再有乳汁噴出。

　　熾熱的肉棒在我手心裡跳動，我捧在手裡抓也不是、放也不是，正無知如何是好，郭子儀把兩隻黑乎乎的腳放進銅盆，我伺機鬆開肉棒，垂頭一看，盆裡的乳汁竟把他的腳都沒了。

　　郭子儀指指放在白淨的乳汁裡的泥腳對我說：「妞兒，給我搓搓！」

　　這話象錐子一樣紮著我的心，我恨個人的軟弱。這匪賊頭子用大姐作為母親最聖潔的乳汁洗他骯髒的陽具和腳，以此來玷污大姐，我卻掌握不住個人，糊裡糊塗地和順了他，我覺得我成了他的幫兇。

　　想到這兒，我斷然地搖了搖頭，他即是一刀一刀割我的肉，我也不會再和順他了。

　　可他滿不在乎地笑笑，一面用兩隻髒腳在白淨的乳汁裡相互搓著，一面臨我身後的匪兵努努嘴。我的手又被扭到身後銬上，這時我的情緒反倒輕鬆了下來，但看到銅盆裡純白的液面上不停升起的黑泥湯，我的肚子又刀絞般的痛了起來。

　　趁郭子儀洗腳的功夫，老金又用絲線拴住了大姐的乳頭。郭子儀指著大姐對老金說：「這娘們整日繃著個臉，弟兄們玩起來都無聊，你方法讓她出點彩，給大伙添個樂子！也省得老黃他們笑話咱們。」

　　老金撥開大姐已被汗水溽濕的頭髮，看了看她英俊的面容思忖了一下，忽然陰陰的一笑說：「七爺安心，明天保她出彩！」

　　郭子儀也不多問，招招手道：「拉下去，交給弟兄們，別讓她閒著！」

　　老金應了一聲，就帶著匪兵把大姐拉了出去，我真替大姐掛心，無知老金又要用什么陰損的設法對付她；再說郭子儀帶著的匪兵有三十多人，已經飽受熬煎的大姐如何受的了？

　　不待我多想，郭子儀已經站了起來，抓緊我的胳膊把我拉起來，一把推倒在床上，我這時才意識到，屋裡只剩我們兩人了。

　　屋外傳來了一陣喧嘩聲，跟郭子儀來的匪兵們就住在外屋，他們已經開端玷辱肖大姐，一陣陣淫笑傳來，但聽不到大姐的任何聲音。郭子儀側臥在床上，捏住我的乳頭開端戲弄起來，我下腹的絞痛越來越強烈，我這才意識到肛門裡還插著老金的木棒。

　　郭子儀一面揉搓我的乳頭，一面摳我的肛門，捏住木棒抽了出來。我下身一陣輕鬆，肚子卻疼得要命，想蜷起腿，可他用膝蓋頂住我，不讓我動。我把臉埋在頭髮裡，忍住一陣高過一陣的絞痛。

　　郭子儀忽然翻到我身後，赤條條的身子貼住我的赤身，手臂繞過我的上身握住高聳的乳房。他有意把熱乎乎的陽具貼在我被銬在一起的手上，號召我：「抓緊它！」

　　我想起剛剛個人的失態，臉紅的發燙，更深地把臉埋下去。

　　他歸來摸索了一陣，忽然撥開我的頭髮說：「你看這是什么？」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頓時五內俱焚，如墮入了十八層地獄：他手裡拿的竟是那天鄭天雄給我拍的那幾張照片，此中最不堪入目標，是我只穿軍上衣、光著下身、個人用手扒開陰唇的那張，我竟然還在笑！

　　郭子儀自滿地說：「你乖乖地聽話，這些照片就在我手裡。你要是不乖，我立刻把它送到四十七軍軍部，哈哈，大家就都知道你的行踪了」

　　我想起在軍部時據說的匪賊將被俘的女任務隊員開膛破肚送回軍部的事，相信他一定作的出來。我的心戰慄了，要真是那樣，我即是死了也永遠是閉不上眼睛啊。我滿身都軟了下來，頭上直冒盜汗，眼淚撲簌簌掉了下來，手不聽使喚地端住了那個給了我終身屈辱的肉團。

　　那物品經乳汁洗過還潮乎乎的，我按他的昭示輕柔地撫摩著、揉弄著，固然在身後，可我能感到到它又在趕快地膨脹，不一會兒我的小手就捧不住了。他一個翻身轉到我前面，一條腿插進我兩腿之間，我已徹底沒有了抵制的意識，下意識地把兩腿大大地分手，好像在等到著他的插入。

　　他似乎對那些照片的功效感覺不測，沒見過似地端詳了我半天，才把熾熱硬挺的肉棒插進了我的體態。他開端抽插了，我忽然意識到下腹那要命的絞痛神奇地消亡了，似乎是被他的大肉棒疏散的。從那天起，每當我肚子疼的時候就下意識地想起漢子的肉棒，只管我個人都為這個方法臉紅，可我無法趕走它。

　　他那天在我身上好像也差異以往，不像以前那樣發著狠地插，抽插也分出了快慢步調，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才射了精，我那天也隱約感覺了一點以前沒有嘗到過的說不出來的滋味，居然在他射精的同時洩了身。

　　他完事之後，破天荒漠許可我個人下床，他側身躺在床上，看著我蹲在一個破瓦盆上小便，把他射在我體態裡的物品都衝了出來。固然作這一切的時候我的雙手仍被銬在背後，但這終究是被俘以來第一次被漢子淫亂後被許可清除個人，我無知道該感覺慶幸還是悲痛。

　　尿過尿後，我又乖乖地爬上床，躺在他的身邊，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縱然死了也逃不掉。

　　他摟住我赤條條的體態很快就入睡了，我卻怎么都睡不著，外面的淫聲一陣陣傳進房來，我聽見大姐的呻吟了，苦惱中好像添加了一絲淫燥，無知道他們對大姐幹了什么，也無知已經有幾個匪兵進入她的體態，看來她也支持不住了。

　　聽著大姐慘痛的呻吟，我不禁為個人臉紅，在被俘的五個女兵中，我受到的「待遇」算是最好的了，這讓我慚愧，可我也是無奈呀。

　　想到這裡，我管理不住個人流下淚來。漫漫長夜好像沒有終點，腹內的絞痛又是一陣緊似一陣，郭子儀呼呼大睡了一陣，一睜眼就又翻身爬到我身上，將肉棒插進我的體態。

　　腹內的絞痛又立刻神奇地消亡了，我全身軟軟的，肌肉似乎都不再聽使喚，任肉棒在我體態裡翻騰扭轉，末了放出滾燙的精液。郭子儀拔出軟縮的肉棒後，沒有立刻睡覺，而是撫摩著我精緻的皮膚上高下下打量我，好像對我的體態著了迷。

　　當他撥開蓋在我臉上的散發盯視著我的臉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淫笑和大姐令人心碎的呻吟，我突兀一陣衝動，紅著臉細聲求他：「你放過肖大姐吧，她也是女人啊，還有身孕我一定乖乖地伺候你」

　　我的話沒說完，郭子儀已經勃然變色：「你敢替她求情？通知你，她欠我們郭家的債她這一輩子也還不完。我即是要她好好在世，天天讓漢子肏，年年下崽，她這一輩子毀在她個人手裡了。實話通知你，老金已經給她號過脈了，她肚子裡那個小雜種跟她一樣，是個挨肏的貨，我要讓她生下來，母債女償！」

　　他的話讓我聽的滿身哆嗦，我想起了嚴隊長，頓時重新到腳透心涼。

　　早上起來，匪賊們都忙著造飯，大姐雙手反銬、躬身側臥在冰涼的地上不斷地呻吟，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光溜溜的下身糊滿了白漿，地上有一大片水漬，大約是她其實忍不住，躺在那處就尿了。

　　郭子儀在太師椅上坐定，命兩個匪兵把大姐拉起來，她表情發灰，兩頰卻有一絲不尋常的潮紅，腿不斷的哆嗦，卻又不時地夾在一起摩擦一下，乳房又已經脹的像個皮球。

　　老金在一旁自滿地陰笑著，郭子儀揶揄地笑笑說：「肖主任，這一夜還快意嗎？」

　　大姐這一夜被折騰得不輕，連開口的勁都沒有了，垂著頭喘息。

　　郭子儀號召道：「讓她給弟兄們出奶！」馬上上來兩個匪兵，一人捧著碗，一人解開大姐乳頭上的絲線，不等用手擠，乳黑色的奶漿就衝了出來。匪兵接滿一碗，恭恭敬敬地捧給郭子儀，他一邊看著匪兵繼續擠奶，一邊咕嘟咕嘟把一碗人奶都喝了下去。

　　喝完後抹抹嘴道：「真她娘不錯，走到哪都有口熱乎物品喝！」

　　匪兵居然擠出四大碗奶，世人搶著喝了，從頭栓好大姐的乳頭，把她又扔在了一邊。匪賊吃完飯，把大姐又原樣銬好，堵嘴蒙眼裝進了箱子。對我只是手腳都上了銬子，沒有再捆就放進籐條箱，身上還蓋了條破毯子。他們又上路了，越走越冷，我身上蓋著毯子還凍的滿身發抖，無知道大姐光著身子如何熬得已往。第十四章　　又走了大半天，開端聽到的人的吆喝聲。我發明籐條箱蓋處有一條窄縫，就拚命扭著身子從箱子的縫隙處往外看，發明我們居然是走在一條大道上。路上的行人不少，大多是大隊的牲口垛子。傍晚時分，團隊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寨子，這裡居然行人熙熙攘攘，一片熱烈景象。

　　我開端緊迫起來，無知道郭子儀把我們帶到這場所要幹什么，尤其是大姐，無知他又要想出什么設法玷污、熬煎她。

　　團隊徑直進了一個很大的客棧，裡面已經住了許多人，他們與郭子儀的人好像都很熟，相互打著打招呼。匪兵們開端卸行李、規劃住宿，我和大姐被抬到郭子儀的房裡。

　　從匪賊們的對話中，我知道了這裡是子雲山，這個寨子叫十八拐。後來我才據說，這裡是販運煙土、私鹽的馬幫往來的必經之路，遠離人煙，因每日有大量馬幫在這裡歇腳而形成了一個寨子，寨子裡都是為馬幫辦事的客棧、飯店、百貨攤，竟還有風塵場所。

　　這條路上，往來的貨物都是犯禁的物品，押運貨物的男人們也都是些亡命之徒，這寨子也即是個匪賊窩子。

　　我和大姐都被架了出來，有人打來涼水，老金在一個大木盆裡細細地給我們洗清潔了下身，我倆跪著被差別反銬在屋裡的兩根柱子上，我發明大姐不安地燥動著，不時苦惱地扭動一下下身。

　　郭子儀坐在太師椅上，吸著水煙袋，門外一陣喧嘩，老金領進來一個塗脂抹粉、妖裡妖氣的四十多歲的女人。

　　她一進來，就咋咋唬唬地叫著：「喲－－七爺，您老也不來，姑娘們都想您了」話說到各半，她忽然看到了跪在一邊的我和大姐，頓時目瞪可呆，嘴半張著半天合不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說：「我的天啊七爺，您從哪弄來這么兩個天仙，難怪不來我這了！」

　　郭子儀淡淡地說：「前些天逮住的女共軍。黃大炮派人送信讓我來趕集，說是有好戲看，我也帶倆娘們來湊湊熱烈。」

　　那女人一拍大腿笑道：「嗨，黃爺已經到了，還有秦爺、胡爺、馮爺都帶著貨呢，據說全是哪裡的女人。但是，他們的帶來的人我都見了，哪個也沒您的貨品好」

　　郭子儀打斷她的嘮叨，指著大姐說：「這個娘們今日賞你，明兒早上還給我，銘記：一、給我看好了她，二、不許動了她的胎氣，三、給我送三個娘們來伺候弟兄們。」

　　那女人眼睛瞟著我說：「七爺，這姐兒挺重的身子，您還不同情同情她！」

　　郭子儀道：「這你不必牽掛，她肚子裡的崽子不是我的種。我知道她到你那兒閒不著，你那兒那桿子趕馬的地痞下手都重，明天早上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砸了你的鋪子，把你拿去給弟兄們肏！」

　　女人忙說：「看您說的七爺，女人的事我有數，明兒早上，擔保給您原物送回。但是您帶著三十多個弟兄，過來三個姑娘怕伺候但是來，不伺候誰也不可以，還不得連小命都搭上？」

　　郭子儀說：「那就來五個！」

　　女人又瞟了我一眼面有難色地說：「一個換五個？七爺您再賞點，要否則讓這姑娘到我那兒呆上倆鐘點」

　　郭子儀斷然地打斷她說：「你別打這妞兒的主意，這大肚子娘們充足換你五個小癟妞，她一夜伺候的漢子，你那些柴禾妞十個也忙但是來，你試一試就知道了。我通知你，她在共軍裡是一個大官，北邊來的，滿韃子，還是個什么公主格格」

　　那女人一聽立刻接口道：「喲，皇上家的女人，難怪這么俊，七爺那我就承情了。」說完轉過身出去了。

　　不一會兒，來了一輛有篷的馬車，下來一群嘰嘰喳喳的女人，忙著和匪兵們打情罵俏。進來兩個穿黑衣短裝扮的精壯男人，向郭子儀打過打招呼，兩個匪兵解下大姐，與兩個男人一道推著大姐上了車，絕塵而去。

　　我心裡一陣悲痛，大姐被送進了風塵場所，這一夜又是苦海無邊啊。忽然我發明大姐跪過的場所地上濕了一片，想想大姐剛剛的異常，我的心懸了起來。

　　天逐漸黑下來，我被銬在屋裡能聽見屋外的喧嘩，人來人往。風塵場所過來的幾個妓女個子瘦小，說著我聽不懂的土話與匪兵們打情罵俏，很快就都進了房，不一會兒房裡就陸續傳出漢子的淫笑和女人的浪叫。院外來來回往的腳步聲一直不停，忽然我聽到一個認識的女人的聲音在與人對話，似乎是在送客，是那個風塵場所老鴇。

　　從院外，也不停傳來女人的浪叫，還不時隱隱約約能聽到幾聲女人淒厲的哀嚎。我突兀瞭解了，風塵場所與客棧只一牆之隔，大姐就在牆哪裡受辱，那來來回往的腳步似乎就蹋在我的心上。

　　外屋郭子儀的客人不停，他不停與人寒暄著、說笑著，談論著女人。從他們的會談中我漸聽瞭解了，這裡是匪賊們常常集會淫樂的場所，由於這裡有煙土、有女人、有山裡見不到的各色百貨。

　　自從我軍進入湘西並開展土改，各股匪賊陸續抓到我軍一些女兵和場所任務的女同志，還有一些本地的女幹部。他們各據一方，又不平足於凌辱、戲弄個人手裡的女俘，於是就應用這個馬幫歇腳的場所進行互換，他們叫趕集。

　　每次由一個匪首倡議，各股匪賊就把個人手裡的女俘拿來象貨物一樣對照、互換，當然還要就地凌辱、淫亂，以此取樂。

　　這一次的趕集是一個叫黃大炮的匪首倡議的，從來訪問郭子儀的人來看，來的匪賊不下八、九股。我心裡真恨，無知有幾多戰友在這裡受盡凌辱，我們那么多監察員怎么就沒發明這個淫窩呢？要能把它連鍋端，我寧肯和這群禽獸一起死在這裡。

　　院裡的妓女已經有人完了事，走到院子裡，端來水盆，蹲在那處毫無顧忌地洗著下身，旁邊還有匪兵在說笑，這些女人個人都沒把個人當人，漢子就更不把女人當人，況且我們這些被俘的女兵呢！洗完身子的妓女又吊著漢子的膀子進屋去了，我心裡冷得哆嗦，肚子又激烈地絞痛起來。

　　院外突兀傳來高聲的喧華，那老鴇在低聲下氣地勸著什么人，我隱約聽她在說：「給您排鄙人半夜一柱香的功夫都排了四十幾個爺們了大著肚子別玩壞了，我沒法給七爺交接」

　　一個粗暴的聲音嚷道：「我即是要玩玩北邊來的女韃子，我出三倍的錢」

　　天啊，我突兀瞭解了，這黑心的老鴇，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裡規劃了四十多個漢子輪姦大姐，一柱香的功夫一個如狼似虎的漢子，她竟然用大姐聖潔的身子賺髒錢，我聽的心如刀絞，淚流滿面。

　　掌燈以後，老金陪著郭子儀進來，捏著我的鼻子給我灌下一碗又苦又澀的湯藥，他說喝了這藥能讓我加倍水靈。我被肚子的絞痛熬煎的坐立不安，只但願這碗熱湯下去能緩解腹痛，誰知喝下藥後下腹如倒海翻江，腹部和大腿的肌肉不時地抽筋，疼得我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夜裡，當郭子儀再次淫亂我的時候，我已經喪失了抵制的意識，甚至暗地盼著他的大肉棒插進我的體態，由於只有那個凶狠的傢伙或許疏散我腹內的冷氣，趕走讓我痛不欲生的腹痛。

　　那天夜裡，他只淫亂了我一次，我昏昏沉沉地聽著屋外傳來的陣陣淫聲，在靜夜中，我幾回區分出大姐慘痛的哀嚎，無知為什么，我的臉燒得發燙。天亮時我發明幾天來一直瀝瀝拉拉的經血嘎然而止了。

　　天一亮，匪賊們都繁忙起來。我被從床上拖起來，郭子儀親身看著老金給我洗淨了全身，拿出我的軍衣軍褲給我光身穿上，而後將我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匆匆地吃過飯，把我塞進一乘只能鞠躬跪在裡面的小轎，抬高來走了。轉眼就到了目標地，透過轎簾的縫隙，我發明這正是客棧鄰居的那個風塵場所。

　　風塵場所很大，一進門兩端各有一長溜小草房，共有二、三十間，每間屋子門口差不多都有一個昨天見過的那種瘦小的女人倚門而立，有的吃吃的笑著，好奇地看著進來的漢子的團隊；有的正蹲在門口毫無顧忌地洗著下身，見到漢子進院還直拋媚眼。

　　屋子中間是個寬敞的院子，院子中間有口水井，昨天見過的那個四十多歲的老鴇正站在井邊跟郭子儀招呼，還留心地掃了抬我的轎子一眼。

　　我忽然想起大姐，她在這院裡過了一整夜，也無知是在哪間屋子裡受辱，此刻怎么樣了。老鴇滿臉堆笑地對郭子儀說著什么，郭子儀顯然很快意地對她點點頭，帶著團隊走進院子深處。

　　院子終點有個寬厚的洞口，走進去才發明，裡面竟是一個可以收容幾百人的大山洞。洞裡點著松明火把和粗大的牛油蠟燭，燈火通明，已有不少人在裡面走動。

　　洞裡的人顯著分成了幾撥，各據一方，洞的終點用粗大的樹幹搭了一個高高的架子，黝黑的巖壁上釘著鐵鏈、鐵環，木架旁邊，有幾個過膝高的石臺。我知道，這將是我們受辱的場所。

　　郭子儀帶人在巖洞的一側站定，有人抬來一張太師椅，伺候他坐下。抬我的轎子被放在牆根下，我從轎簾的縫隙中望出去，並沒有看到其它女同志，但我聽到有女人隱隱的呻吟聲，這聲音就來自近旁，憑直覺我斷定是肖大姐。

　　我滾動一下身子想尋找聲音發出的場所，但我的目光所及就只有轎簾縫隙外那窄窄的一小條，並且我被繩子綁的緊緊的，加上轎子太小，跪在裡面基本連動也動不了。

　　我心中難過極了，不顧怎么說我還穿戴衣服，有孕在身的大姐此刻還無知是什么樣子，昨天那一夜，那邪惡的老鴇肯定不會讓她好過了。

　　我正胡思亂想，卻聽郭子儀跟人寒暄了起來。那人聲如洪鐘地說：「弟兄們好久沒見了，今日差不多到齊了，七爺賞臉，帶來什么好貨品呀？」

　　他說著轉身來，是一個大絡腮鬍子，個子比郭子儀高出一頭，巴掌象小蒲扇似的。這大約即是這一次趕集的倡議人黃大炮。

　　郭子儀還沒有接碴，旁邊另一個匪首答了話：「老黃啊，不怪我們不想聚，這日子越來越難過呀。共軍整日追著屁股後面趕，女人卻難得見到一個。也無知他們把女人都藏到哪去了！」

　　黃大炮接口道：「老秦，女人都在他們老窩裡，你不去掏當然弄不到了。我前些日子跟他們藏貓貓，引他們進山，伺機破了辰溪縣城，狠撈了一把，有幾個不錯的貨品，今日帶來跟弟兄們一塊兒樂樂。他們追我們的屁股，我們就肏他們女人的屄！哈哈」幾個匪首隨著笑起來。

　　那個姓秦的迫不及待地要看黃大炮帶來的人，黃大炮卻賣關子說：「我出個標題，咱們把手裡的女共軍都拿出來比比，看哪個官大，哪個好看，而後再換著肏。」四面一片附和之聲。

　　我心裡一沉，這傢伙似乎胸有成竹，無知道又有哪位大姐失事了。黃大炮看看眾匪徒，自滿洋洋地朝他的人一擺手道：「帶上來！」

　　只聽「嘩啦」一聲響，兩個彪形大漢從暗處走出來，他們肩扛一根大槓，槓上綁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那女人雙臂平伸被幾道繩子緊緊地捆在槓子上，她下身軟軟地垂在地上，腳上帶著繁重的鐐銬，拖在地上「嘩啦嘩啦」響。

　　大漢把女人抬到世人眼前，她的頭無力地垂著，烏黑的頭髮垂下來覆蓋了她的臉，她的體態白的刺眼，雙腿細長筆直、纖細的柳腰、寬厚的胯部，固然看不見臉，但從高聳的胸脯和茂密的陰毛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

　　黃大炮抓緊她的頭髮往起一拉，現出一張秀美的臉，看得出來，她永劫間飽受熬煎，神色有些恍惚。

　　我緊迫地在個人影像裡搜索著，看年齡，她和肖大姐差不多，大約二十四、五歲，但看了半天也想不起她是誰，我未曾見過她。

　　只聽黃大炮自滿地說：「給弟兄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共黨湘西三區土改任務總隊長丁梅丁密斯。是兄弟用調虎離山之計，在辰溪縣城黑虎掏心取出來的。」

　　我心頭一震，丁梅這個名字我據說過，她是南下幹部團的成員，是其時極度稀有的女大學生。

　　其時軍隊進軍速度很快，解放了大片新區，軍隊的幹部不夠用，中心就結構了南下幹部團，隨軍隊舉動，軍隊每占據一地，他們就在本地結構執政機構、開展土改。湘西的場所幹部中相當一部門是幹部團的。

　　三區是湘西的土改典範區，據說與丁梅這個大學生身世的土改任務總隊長有很大關係，她在湘西的場所和軍隊中可以算是鼎鼎大名，也是我們這群女兵心中的偶像。

　　我早就想見到她，沒想到在今日這樣的情況見到了被剝的赤條條的丁梅。我被俘的時候還沒有據說三區遭匪賊襲擊，看來她被俘也是近期的事，無知和她一起被俘的是否還有其他女同志。

　　黃大炮還在自滿洋洋地呈現他的戰利品時，旁邊一個乾瘦的小老頭說話了：「你這個總隊長是不錯，可最多是個營級，我這兒有個團級的女共軍，給大伙觀賞觀賞？」

　　黃大炮半信半疑地問：「老胡，你什么時候撿了個大元寶？」

　　我瞭解，這是郭子儀常提起的胡定南，只見他搖頭晃腦地說：「兄弟是啥人有啥福分。原來已經有大半年沒見過正經女共軍了，只能弄幾個當地的女共干玩玩。上個月共軍一個什么野戰醫療機構全套人馬從湖北去廣西，路過邵陽，我得到情報，心裡癢癢的，那可是幾十號小娘們呀，全是正牌的女共軍。可人家是過路，又有重兵護送，哪輪的到我手裡？

　　誰知老天長眼，綏寧一帶正鬧瘟疫，他們留下了二十幾自己去救災。我一據說，這還能禮貌，瞅個空子給他們來了個連鍋端。誰知手氣太差，二十幾自己裡就仨女的，但是此中有個副院長，給我審出來了，叫殷雪婷。我一探聽，這官頂個團長哩。」

　　他挑釁似地問黃大炮：「怎么樣老黃，見見？」不等黃大炮答話，他已揮手囑咐道：「請殷院長出來，見見各位大爺！」幾個匪兵打開放在牆根的一口大木箱，從裡面拖出一個五花大綁、一絲不掛的青年女人。他們把她架到人圈中央，逼迫她跪在丁梅旁邊。

　　她的年歲比肖大姐稍長，一眼就可看出是肖大姐那種類型的老革命。看來她被俘以後也是飽受熬煎，乳房青一塊紫一塊；腿已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岔開著，兩腿之間隱約可見陰唇腫大，已呈紫黑的色彩。

　　四十七軍所有醫療單元的女同志我差不多都熟悉，可從來沒據說過這位殷大姐。從胡定南說的場合看，應不是我們四十七軍的野戰醫療機構，但從湖北方位來，到廣西方位去，應當是我們四野的軍隊。這伙禽獸不如的匪賊，竟然連救災的醫療隊也不放過。

　　匪徒們在兩位大姐身上動手動腳、在她們胯下和胸前放肆地摸索，眉飛色舞地地議論著，一個五大三粗的黑男人突兀高聲叫道：「你那團長是個副的，我這兒有個正的！」

　　世人一看，紛飛叫道：「老三，把你的貨亮出來看看！」黑大個一揮手，跟著一陣鐵鏈的聲音，兩個匪兵押著一個裸體露體的女人蹣跚著走了過來。那女人三十明年，手被綁在背後，腳上帶著繁重的鐵鐐，她臉龐憔悴，胸前的乳房軟塌塌地垂著，微小挺著肚子，邁著費力的步子艱難地前進移動。

　　我看著她眼熟，緊迫地在影像裡搜索著，忽然心中一驚：是江蘊華江大姐！

　　江大姐她們被匪賊擄走是一年多前軍隊剛打完湘西戰爭時候的事了，其時大家都很震撼。後來梁霄斷送、被匪賊開膛破肚送回來，另有兩個女兵被救回來，卻發明因受匪賊輪姦懷了孕，江大姐等三人卻從此行踪不明，本來她還在這個叫黑老三的匪賊手裡。

　　她這一年多受的罪我無法想像，我們落在匪賊手裡才十來天，已經像死過一百回，她已盡心如死灰了吧！在她身上已沒有了原本風華正茂的英姿，像比一年前老了十歲。

　　一個匪首調侃道：「黑老三，你這貨也太老了，光在十八拐，我就見她三回了。」

　　黑老三不服氣地回敬道：「誰說她老？一年操上三千六百回，我還能操她十年！這是吉首縣委江書記，正經的縣團級，你們誰能拿得出來？」

　　沒人理會他的區分，一個矮粗的匪首，摸著江大姐微小隆起的肚子問：「老三，這娘們肚子怎么越來越小啊？上回見她」

　　我心中一驚，看江大姐的樣子像是有身孕，可我據說她被匪賊擄去的時候已有七個月的身孕，後因被匪賊持續輪姦流產了，莫非她？

　　我正詫異，黑老三嘿嘿一笑，摸著江大姐的肚皮道：「你上回見的那個早生了，是個大小子，這是第二個了。」

　　天啊，我的頭一陣暈眩，江大姐被俘只一年時間，在匪賊手裡竟然流掉一個小孩、生下一個小孩、又懷上一個小孩！我不由得想起鄭天雄說過的他們能讓女人兩年生三個小孩的話，看來不是威嚇人，這群匪賊真是禽獸，女人落在他們手裡真是連牲口都不如。

　　郭子儀始終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呼嚕呼嚕」地抽著水煙袋，笑瞇瞇地看著其他匪賊在場子中心亂哄哄地呈現他們的戰利品。

　　這時他站了起來，拿煙袋桿捅捅江大姐低垂的乳房，掃了一眼殷大姐紅腫的下身，又托起丁大姐俊俏的臉看了看說：「我這兒也有個寶物，拿來給弟兄們添個樂子！」說完朝後面一招手說：「把咱們滿韃子格格請出來！」

　　他話音剛落，我後面的牆根處幾個漢子費力地「嘿喲」一聲，抬著一個白花花的物品走出去了，我心底一沉：果真是肖大姐！肖大姐手腳都被銬在背後、捆在一處，四馬倒攢蹄地穿在一根大木槓上被抬了出去。

　　她圓滾滾的肚子朝著地下，顯得格外突出；肥大的乳房象立刻要脹破一樣，乳頭上繫著紅絲線，跟著走動的步調一搖一擺；她的頭低垂著，頭髮散亂地蓋著臉；她兩腿間昨夜被輪姦的污漬還沒有清除，粘乎乎、白花花一片慘不忍睹。

　　幾個匪首看著大白豬一樣吊在槓子上晃晃蕩蕩的肖大姐，不解地問郭子儀：「郭老七，這是什么人？」

　　郭子儀笑而不答。大姐被抬到場子中心，黑老三迫不及待地抓緊她的頭髮掀起了她的臉，所有的人馬上都看呆了。

　　半晌黑老三才回過神來問：「郭老七，你哪弄這么好看個窯姐，還把人家肚子給弄大了？」

　　郭子儀嘿嘿一笑，道：「窯姐？你見過這么嬌貴的窯姐？這叫天姿國色！通知你們，她是滿韃子正白旗的格格，要是有皇上，她肚子裡裝的，說不定即是龍種。」

　　胡定南聽罷色迷迷地說：「這卻是個新穎物件，格格似乎即是公主吧？咱們托七爺的福，也當回駙馬！」四面一陣狂笑。

　　郭子儀等他們都笑夠了，又一本正經地說：「她不光是個格格，還是個共軍的大官呢！」

　　立刻有人問：「什么官？」

　　郭子儀撫摩著大姐那因倒懸而憋的通紅的面頰說：「共軍四十七軍政治部副主任。」

　　黃大炮咧嘴笑道：「郭老七你別蒙人，共軍軍政治部主任是師級，這副主任即是個副師級。看她這樣子，也但是二十幾歲，還是個娘們，怎么可能是這么大的官？」

　　郭子儀從一個匪兵手裡接過一件草綠色的軍裝掀起上面的胸章說：「這是逮住她時她穿的衣服，你們看這上面寫著吶。」有識字的匪賊拿已往念道：「文工團肖碧影。」

　　四面馬上響起一片起哄的聲音，黑老三高聲叫著：「郭老七，說你蒙人吧！共軍共產共妻，文工團裡的娘們都是大官們的公用婆娘，我說她是個窯姐吧，一點沒錯！」

　　郭子儀不慌不忙地問：「你們都沒據說過肖碧影這個名字嗎？」四週一片寡言，忽然有人咬牙切齒地問：「肖碧影？你是說上年在桃源土改的那個女共軍肖主任？」

　　郭子儀象找到了知音，一把拉過那人說：「對，老秦，你家也在桃源，你認認這是誰！」說著拿出一張照片。

　　我離的遠，看不見照片照的什么物品，但我看著這張照片眼熟，似乎是肖大姐常帶在挎包裡那張軍首長合影。那張照片是渡江後照的，肖大姐是此中唯一的女同志，因此被兼顧站在前排，極度顯眼。

　　那個姓秦的匪首看看照片又看看大姐的臉，臉越脹越紅，末了幾乎是嚎叫著衝已往，「啪」地一巴掌，打在大姐的臉上叫道：「真是你？姓肖的。老天開眼啊，我認為我的血海深仇沒處報了，你們抄了我家，殺了我老子哈哈，你也有今日，你落在咱們爺們手裡了！哈哈，我要干死你！」

　　眾匪首紛飛問郭子儀：「她真是四十七軍政治部副主任？」

　　郭子儀咬著牙點點頭：「我家老三搏命從她們老窩取出來的。我和她也有毀家之仇。這一年多，即是四十七軍鬧的咱們無家可歸。我今日帶她到這兒，即是讓弟兄們一起拿她樂呵樂呵，給弟兄們出出氣！」

　　黑老三抓緊郭子儀的胳膊說：「郭老七，今日算你拔了頭籌，你說怎么處理這幾個娘們，弟兄們聽你的！」

　　郭子儀慢悠悠地說：「難得這幾個寶物湊到一起，又都是大傢伙的仇人，我看得給她們留點紀念，讓她們一輩子都忘不了今兒這個日子。」

　　匪首們當即附和，七嘴八舌地出著主意，有人說在要乳房上烙暗號，有人主張在乳頭上穿環看著幾位可欽的大姐被匪賊象牲口一樣處理，我真是心如刀絞。匪首們亂哄哄地吵了一會兒，都看著郭子儀，聽他的主意。

　　郭子儀惡毒地一笑說：「你們記得國軍的軍服肩膀上有個肩章？肩章上有槓槓，官越大槓槓越多？」

　　匪首們一聽都來了心情。立刻有人說：「對，我們給她們奶子上烙上花花，官大的多烙，官小的少烙！」

　　郭子儀搖搖頭走到岔腿跪在地上的殷大姐跟前，一把捏住她腫脹發紫的陰唇咬牙道：「女人襠裡都有這么兩塊騷肉對差池？」他取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尖銳的小刀晃了晃說：「我們就在這上面給她們分高矮！」

　　四面一片叫好聲。說著他們把殷大姐掀翻，拉開她的大腿，一個匪首兩手把她一邊的陰唇繃緊，郭子儀亮出了刀子。他在繃直的陰唇嫩肉上割了下去，血流了出來，殷大姐身子顫了一下，沒有出聲，他又割了一刀，她的陰唇變成了三瓣。他又照樣把另一邊的陰唇也割成了三瓣，殷大姐的下身被血染紅了，疼得滿身直打發抖。

　　這時旁邊的匪兵已把捆在木槓上的丁梅的雙腳也綁在了木槓上，露出了她的陰部。胡定南搶著捏住她的陰唇拉直，黑老三從郭子儀手裡接過刀子在陰唇中間割了一刀，把粉嫩的陰唇割成了兩瓣。

　　當他們捏住另一邊的陰唇下刀時，我看見丁梅全身都在顫動。鮮紅的血滴在地上，她的下身也被作下了永久的屈辱暗號。江大姐的陰唇被他們割了三刀，每邊分成了四瓣。

　　末了輪到了肖大姐，那個姓秦的匪賊早早就搶過了已被鮮血染紅的利刀，躍躍欲試。我知道，大姐將被割四刀，陰唇將被分成五瓣，那將是鋸齒的外形。因為大姐穿在木槓上的姿態兩腿夾的很緊，他們把大姐放了下來。肚子朝上分手兩腿，面臨她胯下粘乎乎的污漬，匪首們都有些遲疑。

　　黃大炮咬咬牙捏住了大姐的陰唇，對姓秦的說：「來，下刀！」

　　姓秦的剛要下刀去割，忽然發明了什么咆哮起來：「老郭，這滿韃子怎么回事，兩端不一樣長！」

　　匪首們聞聲都圍上去看，有人拿來純水澆在大姐的陰唇上，白漿沖淨，露出了兩端的陰唇，果真如此有一邊短一截。

　　郭子儀滿不在乎地說：「她不聽話，叫我吃了一口。」

　　世人笑成一片，黃大炮打趣他說：「怎么樣老郭，好吃嗎？」

　　郭子儀煞有介事所在點頭說：「打那以後她就聽話了。」

　　只有我知道他說的「聽話」是指誰，這讓我滿身打戰。郭子儀指著大姐陰唇完整的一側說，就作了這邊吧，那半邊留著下回她不聽話的時候我再吃。姓秦的迫不及待地催著黃大炮把大姐的陰唇繃直，咬牙切齒地一刀一刀割下去，頃刻，紅腫的陰唇變成了鋸齒狀。

　　郭子儀叫人拿來一個布袋，往大姐陰部一倒，倒出來的是粗鹽。姓秦的一看立刻瞭解了，搶上去用手按住鹽粒和剛被刀割的陰唇，用力地揉搓起來。其他幾個匪賊見狀從郭子儀手裡接過鹽袋，撒在其他三位大姐鮮血淋漓的下身，起勁地揉搓起來。剛剛被刀割都沒有吭聲的四位大姐這時都忍不住了，山洞裡響起一片淒厲的呻吟之聲。

　　郭子儀看著這冷酷的場面調侃地對胡道南說：「以後再玩不熟悉的女共軍，別忘了先摸摸下面，弄清晰是多大的官再下傢伙！」

　　匪首們聽罷都哈哈大笑起來。半個小時以後，鹽粒都變成了紅色，四位大姐的下身都不再流血，但她們都喘著粗氣出不來聲了。

　　幾個匪首都叫著要開端淫亂幾位大姐，黃大炮說：「老例子，先抓鬮！」他們把四位大姐的名字寫在小紙條上，按那天到場的匪首的數量作了九個小紙條，混在一起，一人抓了一個。

　　結局黃大炮抓到了殷大姐，丁梅落到黑老三手裡，江大姐歸了一個無知名的匪賊，姓秦的則如願以償地拿走了寫著肖大姐名字的紙條。

　　抓到女人的匪首個個眉開眼笑，其他匪賊也都興致勃勃地圍上來看熱烈，我發明看熱烈的人裡居然還有那個風塵場卡提 成人小說所老鴇。忽然一聲細如游絲的淫燥的呻吟傳進我的鼓膜，我受驚地發明那呻吟竟出自一向端莊沉穩的肖大姐。

　　姓秦的匪首顯然也聽見了這聲音，不尋常地打量起肖大姐的赤身來，只見大姐緊咬牙關，面色潮紅，兩條腿緊緊地絞在一起，費力地摩擦著。姓秦的滿腹狐疑地掰開大姐夾緊的大腿，伸手在她胯下一摸，忽然「哇」地咆哮起來。

　　他抽脫手，只見他滿手都是亮晶晶的粘液，大姐剛剛被用純水和粗鹽洗淨的下身竟又糊滿了粘液，還有粘液在不停從她張開的肉縫裡湧出，連兩側雪白的大腿都濕了一大片，亮晶晶的粘液中佈滿了一些可疑的小斑點。

　　姓秦的有些不相信地看看大姐躁動不安的赤身，又看看個人的手，對郭子儀道：「老兄真是高人啊，我們逮的那些女共軍，玩到斷了氣也沒有這么騷哇，你用了什么法子把這俏娘們調養的這么乖，剛說要肏她，個人就耐不住了！」

　　四周的匪首和匪兵們轟地笑了起來，大姐被玷污的表情青紫，但兩腿仍忍不住死命地摩擦。

　　郭子儀掃了一眼在一邊陰笑的老金自滿地說：「別管她什么大官，只要是女人，制婊子的法就把她拿住了！」

　　在眾匪徒的哄笑中四位大姐被一字排開掀翻在地，腿被人拉開抓緊，下身大敞著。四個脫了褲子的匪賊伏下身去，一條條勃起的肉棒插入了敞開的陰道，噗嘰噗嘰地抽插起來。洞裡一片淫邪的笑聲，卻聽不到一點女人的聲音。

　　忽然洞口傳來低低的凌亂女聲，有人在小聲議論：「快看，這幾個女的都是共產黨的大官，讓漢子幹起來和我們一樣啊！」「怎么她們不號令啊！」

　　我心頭一堵，本來是風塵場所的妓女躲在洞口看熱烈，連她們都在玷污我們。

　　這場淫戲連續了半個小時，匪賊們一個個爬起來的時候，四位大姐都癱軟在了地上。黃大炮命匪兵把大姐們架到牆根的石臺上，仰面綁住，腿岔開固定好。

　　當肖大姐被架起來的時候，有個匪賊忽然指著大姐乳頭上的紅絲線，問郭子儀：「老郭，你這寶物帶的這是什么物品？避邪呀？」

　　郭子儀嘿嘿一笑，讓人拿來一隻大碗，伸手解開大姐乳頭上的紅絲線，一股乳汁忽地噴了出來。

　　大姐子從昨天夜裡被拉走已憋了大半天，奶水就像噴泉一樣，止都止不住，一會兒就接滿了一碗。有人拿來另一隻碗，解開了大姐另一個乳頭，大姐站在那處，兩個乳房同時向外噴著奶水，他們真把她看成了牲口。

　　有人喝了一口大姐的奶，連聲叫好，於是許多人都拿著碗來接奶，幾隻粗黑的大手抓緊大姐白淨的乳房胡亂擠著，奶接了一碗又一碗。末了甚至有一碗奶傳到了聚在洞口的妓女手裡，她們一邊傳著，一邊嘻嘻哈哈地品嚐。

　　好一會兒，大姐的乳房才空下來，立刻覆原了乳頭上翹的狀貌，馬上有匪兵從頭栓死她的乳頭，把她拖到給她預備好的檯子上。哪裡，黃大炮已經規劃好次序，各山頭來的匪賊黑壓壓一大片，他們已經開端吵吵嚷嚷地列隊，輪姦幾位大姐。第十五章　　黃大炮回到洞的中心，對各路匪賊說：「弟兄們，把你們帶來的娘們都帶上來吧！」

　　洞裡頓時亂成一片。我悲痛地意識到，我受辱的時刻來了。不停地有匪賊推著、拖著、架著我們的姐妹，來臨洞中心。她們都很青年，都在十幾歲、二十出面，全是裸體赤身、繩捆索綁，有幾個還挺著大肚子。匪賊們按黃大炮的規劃把她們一個個都吊在木架上，白晃晃一大排令人觸目驚心。

　　從匪賊們相互的介紹中，我知道她們中有女土改任務隊員、女軍醫、女衛生員、女手機兵，還有一位是剛從學校分發來銀行任務的女學生。不尋常的是郭子儀看著亂哄哄的場面一直沒動，直到十幾個姐妹都被赤條條地吊了起來，他才努努嘴，兩個匪兵伸手把我從轎子裡拽了出來，推著我來臨場子中心。

　　正在觀賞被俘女兵赤身的匪賊們看見我像被什么物品定住了一樣，一個個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卻是擠在洞口妓女們低聲叫了起來：「女兵，女兵！」

　　我聽見那個老鴇驚歎了一聲：「天啊，女人穿上這身衣服，真是媚死人不償命！」

　　胡定南先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低聲問郭子儀：「老郭，你搗的什么鬼，哪兒掏了仙女窩子，剛弄出個什么格格，又搬來個天仙。這是共軍嗎？」

　　我低著頭，心裡緊迫極了，我真怕郭子儀把我的照片拿出來證實我的地位。只管我是這洞裡唯一穿戴衣服的女人，但我覺得我比那些裸體赤身的姐妹們更見不得人。

　　郭子儀隻字沒提照片的事，只是一顆顆地解開了我胸前的扣子，拉開軍裝的胸襟，我鼓脹的乳房象迫不及待似的擠了出來，我看見所有在場的漢子都瞪大了眼，眼睛裡閃著貪婪的光。

　　郭子儀對那風塵場所老鴇揮揮手道：「桂花，把你那幫姐兒都叫進來！」

　　跟著那個叫桂花的老鴇打招呼，一大群擠在洞口的妓女推推搡搡地圍了過來，我滿身哆嗦，這些同性的視線象錐子一樣刺著我的心，比在漢子獸慾的視線下還要煎熬。

　　郭子儀對那老鴇說：「桂花，讓哪個姐脫了跟她比比？」

　　在老鴇桂花的號召下，一個妓女滿不在乎地脫光衣服，露出了黑瘦的身子。

　　郭子儀用粗陋的大手撫摩著我乳房上白淨精緻的皮膚說：「老胡，你看看這肉，哪家窯子能找到這么水靈的妞！」

　　胡定南像是得了聖旨，伸手捏了捏我的乳房，點頭說：「是北邊的娘們，絕色！」

　　郭子儀見圍在旁邊的漢子們眼裡都要噴火了，忙說：「給弟兄們看看她的身子？」

　　四周馬上響起一片附和聲：「快，快！」

　　我悲痛地將近哭了，我像一隻無助的小兔，在一群豺狼的利爪下任人左右。

　　我身上繩子被解開了，衣服扣子被解開了，軍衣被剝了下來，上身赤裸了；接著有人抽掉了我的腰帶，褲子在往下滑，我不敢用手去扶，任它滑到了腳下，全身赤條條地顯現在這群漢子女人眼前。

　　我瞭解了，郭子儀是有意讓我再次感受當眾被剝光衣服的恥辱，他是在叮囑我，不遵從他，他可以容易地讓我無地自容。

　　我終於像其他姐妹一樣被裸體吊起來了，這樣反倒讓我感覺輕鬆。可後面發作的事立刻就讓我輕鬆不起來了。

　　黃大炮大著嗓門號令：「弟兄們，咱們照老例子，選個花魁，花魁得煙土一箱。」

　　郭子儀撇撇嘴說：「照每次那樣，你選你的人，我選我的人有什么意思！」

　　黃大炮問：「那你說怎么辦？」

　　郭子儀指指風塵場所老鴇和那群嘰嘰喳喳的妓女說：「她們哪撥都不是，讓她們說最公正！」

　　黃大炮想了想說：「好，就依你。」說完，指著我們這一排赤條條吊在牆根的女兵問那群妓女：「你們說這些娘們誰能奪個花魁呀？」

　　他話還沒說完，那群妓女竟全都指著我咆哮：「她！」

　　鋒利的啼聲在山洞裡迴盪，我羞得無地自容，花容失色。

　　黃大炮看了郭子儀一眼說：「郭老七，真有你的！」

　　郭子儀自滿地說：「我可沒有私，誰讓我的貨品好啊！」

　　胡定南忽然眉飛色舞地朝世人說：「我還有一說：咱們干共產黨的女人，也學他們的法子，來個投票推舉，得票多的身價高，得票少的身價低，怎么樣？」

　　郭子儀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可用手投！」

　　幾個匪賊同時問：「那用什么投？」

　　郭子儀笑了，一字一頓地答覆：「用雞巴！」

　　世人哄地笑了，我們吊成一排的姐妹的臉全是一片慘白。

　　黃大炮卻不笑，問道：「怎么講？」

　　郭子儀一本正經地說：「每家出三自己，每人可以免費干一個女共軍，想幹誰就寫誰的名字。誰的名字下面排的隊最長即是花魁。得票最多的娘們，身價是十塊大洋，得第二的九塊，得第十的一塊，剩餘的不要錢，隨意干！」

　　世人都聽的目瞪口呆，我們則滿身發冷，痛徹肺腑。我這才瞭解，我們在這裡不只要被淫亂，還要用個人的體態為他們賺錢。

　　匪首們齊聲附和，加入投票的匪賊被選拔來了，他們煞有介事地圍著我們打轉，在我們身上摸來摸去。每個姐妹的身上都被幾十隻漢子的粗手摸遍了，尤其是乳房和下身，被他們來來回往摸了個遍。

　　有幾個匪徒無恥地用手指插進我的陰道摳弄，有個匪徒甚至變態地把他的中指全體插進了我的肛門，弄的我滿身一陣陣發冷。

　　「投票」終於開端了，因為大多數匪賊都不識字，於是在我們每人腳下放一個碗，匪賊們只要在紙條上作上個人的暗號，把紙條投入他選中的女兵跟前的碗裡就行了。

　　一轉眼的功夫票就投完了，讓我感覺萬分悲痛的是，我跟前的碗全裝滿了，實在全體紙條都在我的碗裡，只有三張破例，那都是郭子儀的人，他們都已經奸淫過我，因此把「票」投給了其它姐妹。

　　看著滿碗的紙條，我幾乎要哭出聲來，我已經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玩物。黃大炮好像難堪了，由於其他姐妹的「身價」沒法排了。末了是胡定南出主意，各伙匪賊再選兩人，把我剔除，再投一次票，這才排定了「坐次」，我們的運氣就這樣被確認了。

　　匪兵們把我們都放了下來，在那一大群饒舌的妓女的凝視下，光著身子被押到了院子裡，姐妹們都在冬風中被捆在院子裡的樹上，供匪兵和嫖客們「參觀」和玩弄，她們每人脖子上掛著一個小牌，上面寫著地位、年紀和身價。我被直接押進了左面的一間小草房裡。

　　屋子很小，裡面只有一張床，他們把我仰按在床上，將我的雙手銬在床頭，立刻就有一個大漢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爬到我身上，肉棒硬梆梆地插進了我的體態。

　　隨後的感到真是「急風暴雨」，一根根肉棒不斷頓地插入我的體態，我的下身很快就失去了感到，只覺得一個個漢子的軀體，或滑膩膩、或汗津津、或毛烘烘，一個接一個地壓在我纖柔的體態上。

　　這時我才瞭解昨天老鴇所說的「一柱香時間一個漢子」是什么滋味，我幾乎連喘語氣的時間都沒有，下半截的床很快就濕透了，躺在上面涼冰冰的。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我碗裡的紙條一共有二十四張。無知是幾多個漢子從我身上爬起來後，有人把我的手銬打開，將我拉了起來，我的頭和下身都疼得像要裂開。

　　我意識到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有人按著我跪在床邊，我恍恍惚乎地感到到對面有個白晃晃的物品，定睛一看，倒是肖大姐，也跪在地上，凸出的肚子和鼓脹的乳房格外顯眼。大姐怎么會在這兒？我有點蒙了。

　　忽然有人踢了我一腳說：「妞兒，給七爺舒服舒服！」

　　我這才發明郭子儀坐在我剛剛躺的床上，褲子已經脫了，醜陋的陽具搭拉在長滿黑毛的兩腿中間。站在我身後的匪兵在把我的雙手銬在前面，我的心快速地跳起來，冷酷的玷污已經變成了日常作業。

　　不容我遲疑，大姐溫熱的乳汁已經滋到了郭子儀的陽具上，我看到一個匪兵正兩手握住大姐的乳房，盡力地擠著。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被銬著的手，端住軟塌塌的陽具，輕柔地揉搓起來。

　　郭子儀發出歡樂的哼聲，我的心卻痛如刀絞，為個人，也為大姐。

　　外面和兩端不停傳來漢子的吆喝聲、淫笑聲和女人的呻吟聲、哀嚎聲，大部門馬幫據說匪賊們在這裡「趕集」都停下來不走了，風塵場所裡擠滿了各式各樣的漢子，川流不息地在各個房裡流動，而風塵場所本來的妓女都放了假，只有我們十幾個姐妹在匪賊和嫖客的身下掙扎、呻吟。

　　肖大姐的奶擠光了，我捧著像一門小炮一樣硬挺著的陽具，跪在那處無知所措。對面白晃晃的肉體消亡了，肖大姐被人架回山洞繼續讓人輪姦去了，兩個匪兵拖了另一個赤條條的女人進來，我認出是丁梅。她的下身顯然剛才洗過，白白的大腿中間紅的發腫的陰唇極度顯明，油黑茂密的恥毛泛著亮光。

　　匪兵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分手她的雙腿，郭子儀翻身壓上她的身子，將在我手中勃起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下身，嘴裡還嘟囔著：「咱也嚐嚐大學生是什么滋味！」

　　床上響起一陣陣「噗嗤噗嗤」的聲音，丁梅白淨的體態在郭子儀身下前後震動，飽滿精美的乳房在他一雙大手中不停變換著外形，她苦惱地偏過火，我覺得她那一雙無助的大眼睛正盯著我，我感覺無地自容，趕緊深深地低下了頭。

　　兩個匪兵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推出門外，我隱約聽到身後傳來了丁梅壓制不住的苦惱呻吟。剛一出門，我立刻被一大群人圍了起來，不停有人議論：「這即是郭老七帶來那個俏丫頭？真是賽過天仙！」

　　「今晚隨意肏，幹一次二十大洋！」

　　「這么貴啊，頂五個窯姐啦！」

　　「嫌貴你別上，等著玩桂花那幫柴禾妞吧，我可是錢都交了，前邊排了三十多人吶」

　　

　　天啊，這一夜等著我的是比死還要難過的十八層地獄啊。我心中竟忍不住暗暗感激那個叫桂花的老鴇，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身價」提高了一倍，不然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拽著我胳膊的手用力把我推出了人群，匪兵在高聲叫喊：「別急，爺們還沒玩完呢！」我被推動旁邊的另一間草房，手又被銬死在床頭，無休無止的抽插又開端了。

　　再被拖出草房的時候，我幾乎已經沒有知覺了，整個下半身似乎不是我個人的，太陽晃的我睜不開眼，我無知道這半天一夜身上爬過幾多漢子，只知門口收錢的小筐堆著小山一樣的銀元。

　　我從頭被架進山洞，所有的匪首都已經在這裡了，他們個個滿面紅光、心快意足的樣子，我的身子軟的象被抽去了所有的骨頭，不要說跪，連坐都坐不住，他們就把我吊在郭子儀身旁，我的腳下立刻就積了一大癱黑色的漿液。我認為可以喘語氣，但定下神來才瞭解，這裡正上演著另一場慘絕人寰的慘劇。

　　一個小姑娘被吊在洞的中心，踮著腳尖勉強夠著地，看樣子她比小吳大不了幾多，是個代表的南邊姑娘，瘦弱的體態，扁平的胸脯，一根根肋骨清楚可數。

　　她也沒能逃過被輪姦的惡運，稀疏的陰毛上沾滿了濃白的粘液，兩條大腿不由自主地岔開、微小哆嗦。一個大鬍子匪首正撥弄她的體態，我認出她是昨天提到的那個在銀行任務的女學生。

　　從匪賊們的議論中，我知道這個女孩姓蘇，十六歲，初中結業在衡陽加入任務，被分發到配合銀行懷化分行任務，前不久加入押款到農村配合社，匪賊半路截款，她也不利落入魔爪，那個大鬍子匪賊，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匪賊的匪首邢大頭。

　　邢大頭那雙熊掌般的大手正刻薄地捏著小蘇胸前那對小小的乳房，他每捏一下，小蘇就滿身顫動著拚命哭叫：「啊呀疼啊！」

　　邢大頭絲絕不為所動，用力地捏著，小蘇淒慘的啼聲在寬厚的山洞中迴聲，洞裡所有的匪賊和擠在洞口的妓女們都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

　　好一會兒，小蘇的啼聲變得嘶啞，胸脯被捏的紅紫一片，兩個硬挺直立的乳頭上卻同時顯露了兩個白點。白點越來越大，在乳頭上掛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是奶！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沒有任何妊娠的眉目，居然被硬生生擠出了奶！

　　邢大頭見出了奶，自滿不凡，讓人拿來一個大碗，在小蘇痛不欲生的哭叫中將帶著血絲的乳汁一滴滴擠入碗中，直擠了快要一個小時，小蘇的哭叫變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和抽泣，碗裡的奶居然有了大半碗。他把飄著血絲的乳汁端給眾匪首品嚐，小蘇已經像死人一樣吊在那處一動不動。

　　碗端到郭子儀眼前，他抿了一口白綢子般滑爽的乳汁悄聲問：「老邢，你說實話，這妞是不是肚子裡有貨了？」

　　邢大頭詭秘地一笑答道：「老郭，你那女韃子還沒生，奶是哪來的？實話通知你，你家老三那方子可是從我這抄來的！」兩人哈哈大笑。

　　場子中心小蘇被摘了下來，胡定南大搖大擺走到人圈裡面裡面，後面兩個匪兵推著一個二十歲出面的女人，這是與殷大姐同時被俘的醫療隊女軍醫凌卿君。凌大夫全身一絲不掛，手被銬在背後，飽滿的乳房跟著踉蹌的步伐大幅度地顫抖著。

　　胡定南在場子中心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凌大夫被推著跪在他的眼前，兩腿大大地岔開，我發明她胯下光溜溜的，已經沒有了陰毛，並且下身已被清洗清潔，不見了被輪姦的痕迹；不尋常的是，她表情緋紅，身子微小哆嗦，眼裡表露出恐驚的神情。胡定南捏住凌軍醫的兩個乳頭用力地揉搓，她的喘氣馬上急促起來。

　　胡定南的手從硬挺的乳頭滑向飽滿的乳房，大把抓緊，揉弄起來，幾分鐘以後，凌大夫的眼神散亂，不管一切地呻吟起來，那聲音不但是苦惱，竟還露出一絲知足。

　　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小騷貨怎么了！」

　　朝著那人手指的方位，所有人的視線都會合到了凌軍醫的胯下，從她背後望去，在飄忽不定的燭光下，只見在她兩瓣圓滾滾的屁股下面，一絲亮晶晶的粘液正垂吊下來。胡定南越揉越用力，凌軍醫的呻吟聲越來越高，胯下象開了水閘，大股清亮的粘液流到地上。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簡直不敢相信個人的眼睛。

　　胡定南這時卻停下手，當眾脫下了褲子，凌軍醫似乎丟了魂一樣，身子前進撲，乳房抵住他的腿強力晃著上身。胡定南的陽具早已硬的象根棒槌，高高地揚起頭，他輕輕地拍拍凌大夫的臉，指著個人的肉棒說：「來，上來！」

　　凌醫軍似乎突兀覺悟了，拚命搖頭，紅著臉輕聲道：「不，不可以我不」

　　胡定南使個眼色，兩個匪兵拉起凌軍醫，轉身來，將她腿岔開按在胡定南兩腿中間。我清晰地看見，她光溜溜像個水蜜桃似的胯下兩片陰唇紅殷殷的，直直地挺著，還在不斷地扇動。

　　胡定南的肉棒頂住了凌軍醫的陰門，但即是不動，她帶著哭音高叫：「不，我不啊饒了我吧！」

　　胡定南拍拍她白白的屁股道：「上來！」

　　凌軍醫象被施了魔法，竟哭著向下坐去，「噗」地一聲，半截肉棒沒入了她的體態。她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向胡定南腿上坐去，整條肉棒都沒了蹤影，她又費力地抬高身，再全心坐下去跟著「噗嗤噗嗤」的聲響，胡定南樂得眉開眼笑。

　　郭子儀半天才回過神來，自言自語道：「這傢伙真是有點傻福分，我還沒見過這么浪的女共軍呢！」

　　坐在一旁的邢大頭拍著大腿笑罵：「娘的，這老胡真夠陰損，難怪前天一相見他就跟我要媒子膏，說是給他的大黑驢配種。肯定是給這娘們用上了，看她騷的，管不住個人了，真他娘有意思！」周邊的匪賊聽罷笑成一片，我卻望著仍在哭著不斷扭啟程子的凌軍醫，心裡在流血，他們真是一群牲畜。

　　凌軍醫終於滿頭大汗地癱倒在地了，兩腿中間流出大股的白漿，匪賊們拖起她癱軟的身子興致勃勃地翻看著、議論著，胡定南自滿地穿起了褲子。

　　這時一個匪徒滿臉不服氣地拉著一個大肚子姑娘光著身子進了人圈。他把姑娘仰面按在地上，脫掉個人的褲子，當眾將肉棒插入姑娘的下身淫亂起來。

　　姑娘苦惱地扭動著身子，「啊啊」地慘叫著，她的臉扭向我這邊時我受驚地發明，她是我們軍一四一師師部手機員小邵，她的年齡跟我差不多，是在上年年底一次不測的遇到中被匪賊擄去的，沒想到她仍在匪巢中受難，並且有了身孕。

　　那匪徒在小邵體態裡抽插了一陣，知足地射了精，拔出濕漉漉的陽具，轉過身坐在胡定南坐過的椅子上。他指著個人胯間那已軟縮成一團、沾滿了黑色精漿的陽具號召小邵：「過來，給爺舔清潔！」

　　我不敢相信個人的耳朵了，包含有郭子儀在內的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似乎沒聽懂他說的是什么。可小邵聽懂了，她肩頭一震，臉騰地紅了，哭著懇求道：「龍爺，您饒了我吧，我什么都依您，可」

　　那叫龍爺的匪首不容區分地打斷她說：「什么可是！」說完抬高身附在小邵耳朵旁低聲耳語了幾句，小邵竟全身抖的象篩糠，不管個人繁重的身子和綁在身後的雙手，一骨碌爬起來，膝行著爬到龍爺跟前，撲身到他兩腿之間，伸出粉嫩的舌頭不管一切地舔了下去。

　　匪徒們全看得目瞪口呆，張著大嘴凝視著這不能思議的場面。

　　龍爺自滿地踢踢小邵的屁股囑咐：「賣點力！」

　　小邵滿臉驚恐地張開小嘴，竟把龍爺軟縮的陽具含在了口中。跟著「吱吱」的吸吮聲，目睹龍爺的陽具膨脹了起來，很快小紹就含不住了，但她絲絕不敢怠慢，拚命把那越來越粗、越來越長的陽具往嘴裡吞，直到被肉棒戳的直翻白眼，仍全心吸吮著。

　　龍爺費了很大的氣力從小邵嘴裡拔出已再次勃起的肉棒，指著紫色的龜頭號召：「給爺舔清潔！」

　　小邵竟絕不遲疑地伸出舌頭，細細地舔了起來，連包皮縫隙中齷齪的污垢都仔細地舔起來咽入口中。龍爺挺著粗大的陽具開端東張西望，忽然他指著被吊在一邊的一個女俘叫道：「把那娘們弄過來！」

　　匪兵們把女人架過來了，是丁梅，他們把她吊起來，腿岔開捆在兩端的柱子上。

　　龍爺站起來問世人：「誰來？」

　　馬上，有幾個匪首衝了過來，黃大炮捷足先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扒掉褲子，露出碩大的陽具。小邵嗚嗚地哭了，但她看一眼龍爺，乖乖地俯下身，將黃大炮的肉棒含在了嘴裡。

　　我不敢相信，他們居然可以這樣象對牲口一樣玷辱女人。另一邊龍爺已經將從頭硬挺起來的肉棒插進了丁梅紅腫的陰道，高興地抽插起來。不一會兒，黃大炮的肉棒也硬的象根棒槌，吆喝著命人再拉一個女俘來淫亂。

　　龍爺一邊抽插一邊朝他招手，詭秘地笑著用手扒開丁梅的屁股，指指她的肛門。黃大炮一愣，立刻會意，當即用肉棒頂住了丁梅的肛門。

　　我聽見黃大炮問了一句：「行嗎？」

　　龍爺淫笑著對他說了句什么，丁梅顯然聽見了，拚命扭啟程體，高聲叫道：「不可以，你們這群禽獸，鬆開我！」

　　黃大炮狂笑著，挺腰加力，竟將肉棒向丁梅的肛門裡頂去。被匪徒們持續輪奸未曾吭聲的丁梅忍不住慘叫了起來，她拚命掙扎，但另一邊的龍爺將肉棒插在她的陰道中，死死頂住她的肚子，她動不了，黃大炮粗硬的肉棒一截一截插進了她緊窄的肛門，血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龍爺和胡大炮對視了一下，「嗨」地一聲，同時發力，兩根肉棒同時退出一截，又同時從兩個方位猛力插進丁梅的體態。

　　「啊呀疼啊呀」丁梅淒慘的啼聲，把我們每一自己的心都撕碎了。

　　黑老三的肉棒又在小邵的舌頭下硬了起來，匪兵們早已把殷大姐拖了過來，高高地吊起來。黑老三直接轉到殷大姐身後，頂住了她的肛門，一個匪兵推住殷大姐的肚子，幫黑老三一寸一寸地將肉棒插進她的肛門。

　　龍爺射了精，拔出了肉棒喘著粗氣退出了人群，郭子儀吃緊地起身迎了上去，我只聽他問：「老兄，什么妙算讓那小妞這么聽話？」我心頭一緊，卻見龍爺神秘莫測地對郭子儀耳語，他聽的笑臉滿面，連連點頭。

　　正在這時，黃大炮也盡了興，一邊擦著骯髒的陽具一邊走過來，見郭子儀正與龍爺對話，大嗓門地叫道：「郭老七，你今日怎么這么厚道？」

　　郭子儀看看他肉棒上殷紅的血跡和黃色的糞污，陰笑著問：「那女人屁眼也是玩的？」

　　黃大炮滿不在乎地說：「嗨，好玩的很，通知你，比插穴有勁多了！你也去嚐嚐？」

　　郭子儀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場子中心的姦淫場面，黃大炮搶著說：「郭老七，你帶來的娘們是一等一，可今日你還得給我們露一手啊！」

　　郭子儀向遠處瞟了一眼又看看天色，點點頭笑著說：「別急，黃昏後我露一手給你看！」

　　黃大炮打著哈哈走了，我卻滿身哆嗦，郭子儀那一眼的含意只有我瞭解：他是在看被綁在哪裡檯子上的肖大姐，他要等大姐的乳房充實乳汁，而那個將當眾露醜的人即是我。

　　郭子儀那天興致很高地欣賞兩個漢子夾著一個女兵輪姦的姦淫場面，觀賞女俘們因被從肛門強姦而顯露的異乎平常的強烈反映和苦惱臉色。但無知他在想什么，終極還是沒有下場，只是在吃過午飯後，坐到場子中心的太師椅上，舒舒服服地看著小邵流著眼淚用舌頭把他的陽具舔得乾清潔淨。

　　小邵舔事後，他的肉棒也漲大起來，但他沒有參加另一邊二對一的淫戲，而是順手把小邵的體態翻轉過來，順勢插入了她挺著大肚子的下身。

　　另一頭，邢大頭不甘孤單地把肉棒插入小邵嘴裡，結局，她像被肉棒穿起來一樣，在兩根肉棒之間苦惱地掙扎。所有到場的匪賊都在發狂地在女兵們身上發洩，那山洞簡直即是地獄。

　　我被吊在一旁，好像被人們健忘了，可我的心裡越來越絕望，由於黑暗立刻就要來到了。郭子儀已經去看過肖大姐兩次了，回來時滿臉自滿的神情，銅盆也已擺在了他的腳下。

　　大概在太陽將要落山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進來一個滿頭大汗的男人，誰也沒有留心他，可我認出那是郭四虎。

　　他剛進洞好像很難受應裡面陰暗的光線，好半天才安適過來，他四處觀望，好像對發狂的姦淫場面視而不見。他發明了我高吊著的赤身，朝這邊走了過來，到了跟前他看見了郭子儀，火急地俯下身去與他說著什么。

　　我看見郭子儀聽著聽著勃然變色，站起身囑咐了一聲「走！」他帶來的匪兵過來把我放下來，兩個匪兵跑到另一邊去拉仍在一個匪賊身子下面的肖大姐。

　　黃大炮先發明了反常，他趕過來問：「郭老七，你這是怎么了？」

　　郭子儀淡淡地說：「家裡有急事，我立刻返回！」

　　黃大炮急了：「弟兄們正在興頭上，你怎么要走？這不是掃大伙的興嗎！」

　　郭子儀說：「下次兄弟給大伙陪罪，失陪了！」

　　說著就要走，黃大炮一把抓緊他的胳膊說：「你其實要走，把這倆娘們留下給弟兄們助興，三天後我擔保一根毫毛不少給你送返回。」

　　郭子儀斬釘截鐵地搖搖頭。

　　黃大炮還不樂意，拽著他說：「那，把這倆娘們借給我用十天，一天一箱煙土。」

　　郭子儀表情已經極度丟臉，斷然地說：「不可以！」

　　這時匪兵們已經把肖大姐架了過來，她的下身還在不斷地流著黏稠的白漿。他們把大姐按在地上，手腳都銬上銬子拖了出去。一個匪兵推了我一把，擁著我出了洞口。洞外兩個籐條箱已經擺在那處，大姐被捆起來塞了進去，他們把我的手腳也都銬上，塞進箱裡，堵嘴蒙眼，蓋上了箱蓋。

　　我們又上路了，我的情緒極度複雜，因為這突兀的變故，我躲過了晚上的惡運，但我無知道前面等著我們的是什么。想想江大姐和小邵，她們的今日即是我們的明天嗎？我沒有想到，我的運氣比她們要慘痛的多。

　　團隊走得很急，連夜趕路，一路上只停下來短暫地安息了兩次。

　　從路途上郭氏父子的對話中，我聽出了一點端倪：郭子儀帶我們離去的第二天，鄭天雄就拿了一張無知什么人的電報找到郭大虎，說奉命要把林潔送走，郭大虎不允；他當天夜裡帶了幾個心腹押著林潔溜出了匪巢，結局被郭家的人發明追了回來。郭大虎把人扣住，派老四星夜趕到十八拐去報信。

　　我們回到郭子儀的匪巢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們被卸下來時我看到五虎都在場，卻沒見鄭天雄。

　　郭子儀命人把施婕、林潔和小吳都帶了出來，看到三個磨難與共的姐妹，想起十八拐一天一夜的姦淫與發狂，真有恍如隔世之感。最慘的是肖大姐，她的奶已經憋了兩天一夜，乳房脹得幾乎透徹，苦惱得臉都變了形。郭子儀命人把我們四人都帶回了牢房，唯獨留下了大姐，看來他熬煎大姐一分鐘都不放過。

　　林潔這兩天看來沒有再被刑訊，乳房和下身的傷口已經結了痂，腫也消了一些；施婕和小吳卻都寡言不語，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們掛心著大姐，誰都沒有心思說話，就這樣過了兩、三個小時，兩個匪兵進來把我提了出去。我心裡瞭解，到了作「作業」的時間。

　　果真如此，我被直接送到郭子儀房裡，鄭天雄坐在那處，看來急風暴雨已途經去了，郭子儀仰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腳下放著一個銅盆，裡面盛著半盆白淨的乳汁。

　　我被推著跪在郭子儀腳下，他指指個人的褲帶，我知道我沒有抉擇，只有遵從，跪著伸手給他解開了褲帶，褪下褲子，露出他醜惡的陽具，而後捧起還溫熱的乳汁，給他洗了起來。

　　郭子儀舒服地哼哼起來，陽具在我手裡膨脹了起來，鄭天雄看得呆了，愣愣地盯著我的手。

　　郭子儀哼了一聲道：「老鄭，你說呀！」

　　鄭天雄回過神來忙道：「司令，共軍在朝鮮跟美國人交火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立刻就要打起來了。美國人一動手，共產黨就沒幾天活頭了，他們一滾開，這湘西二十幾個縣還不即是您的天下，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郭子儀沒有睜眼，鄭天雄偷眼看了看他的表情接著說：「在朝鮮跟美國人交火的共軍，都是他們本來在滿洲的軍隊，跟四十七軍是一夥的。所以美國中心情報局知道七爺手裡有個四十七軍的女機密員，極度珍視，要軍統局不論如何把她弄出去，不顧用什么設法也要把她的嘴橇開。」

　　「只要她一說話，美國人立刻就能把共軍的密鑰都破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但是我們的眼睛。共軍在朝鮮一敗，國軍立刻就反攻過來，天下就又是我們的了，七爺您是頭一功啊！」

　　他見郭子儀好像無動於衷，立刻又說：「局裡已經來電報了，委任您為湘西反共救國軍總司令，同時獎給您一百箱煙土、十挺機槍、五十萬發槍彈，外加十萬大洋。貨立刻就上路，送貨的人再把那個姓林的小娘們帶走。」

　　我聽到這兒心裡咯登一下，這些物品，都是匪賊們最緊缺的貨物，據說這裡一百塊大洋就可以買一個女人，縱然是被俘的我軍女同志，五百塊大洋也就隨意交易了，機槍、槍彈更是有錢都買不來的物品，對匪賊來說比人命都貴重。

　　這么多的物品的蠱惑郭子儀基本無法抗拒，林潔恐怕在浩劫逃了，她一旦落入國民黨或美國人的魔爪後果我不敢再想了。

　　我正急的無知如何是好，郭子儀開了口：「好！這筆交易我作了！」

　　我的心呼地沉了下去，卻聽郭子儀接著說：「人交給你們，但是，不可帶出這臥龍山。你們就在這兒審，是死是活我不顧，我要是開心了說不定弄床上來玩玩。」

　　鄭天雄急的面紅耳赤，吃緊地說：「七爺」

　　郭子儀不耐性地打斷他說：「就這樣了，要覺的不值就算了。」

　　鄭天雄還想區分，看看郭子儀的表情，把到嘴邊的話嚥了返回，紅著臉開門出去了。我透過一語氣，發明郭子儀的陽具在我手裡已經硬挺了起來，我愣愣地跪在那處，等候著他的發落。

　　郭子儀好像很激動，笑嘻嘻地對我說：「妞兒，看見昨天那個大肚子手機員了嗎，照她的樣子給七爺把寶物舔清潔！」

　　我大驚失色，我無知道小邵為什么會屈從匪賊，作出如此見不得人的行動，反正我不會，即是把我碎屍萬段我也不會。我低著頭，一聲不吭。郭子儀按住我的頭，把我的臉往他的胯下壓，我的嘴和鼻子已經挨上了那團軟乎乎的臭肉，一股腥臊和乳香融合的氣息衝鼻而來。我拚命搖著頭。

　　郭子儀一邊用力按住我一邊說：「妞兒，張嘴！不張嘴讓你和那個姓肖的都沒好日子過！」

　　我心裡在流血，暗暗中哭道：「大姐，小袁對不起你。」我死不張嘴，郭子儀折騰了半天沒有結局，末了叫人進來囑咐道：「把那個姓林的小妞帶來，這丫頭交給二虎，賜給明天下山的弟兄！」

　　匪兵把我拉出去了，那天夜裡我和大姐被交給四、五十個立刻就要下山的匪賊輪姦。這群亡命之徒下山就無知道還可否在世回來，因此獨特發狂，下手也格外地重，我和大姐都被熬煎的起死回生。我知道這是郭子儀有意正法我，但大姐挺著肚子跟我一起受罪，更讓我痛不欲生。第十六章　　第二天早上我們被架回牢房時，受驚地發明鄭天雄正在指示著一群匪徒把林潔往房樑懸樑，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高高地吊起，費力地彎著腰，幾個匪徒正把她的兩腿強行分手，扳的筆直，往地上的兩個鐵環上綁。

　　無知為什么，林潔嘴唇青紫，滿身濕漉漉的，腳尖還在淌著水，下身剛結的痂全都脫落了，露出粉紅的嫩肉，好像被水泡的發白。

　　最恐怖的是，從她張開的兩腿間可以看到她的陰道和肛門都像孩子嘴一樣咧開著，獨特是她肛門內側的嫩肉都恐怖地向外翻著，現出紫紅的色彩，像是受過重創。她大腿內側的肌肉不時抽動一下，看來極度苦惱。

　　我心中擦過一絲不祥的預見，莫非這一夜她被

　　不待我多想，鄭天雄走到已經被捆好的林潔身前，粗陋的大手在她傷痕纍纍的下身摸來摸去，林潔被繃緊的身子不時疼得哆嗦。鄭天雄好像不在意地翻弄著林潔顯然飽經蹂躪的下身，假惺惺地問：「林密斯這一夜受苦了？那下面的滋味欠好受吧？」

　　我心中一緊：林潔昨天夜裡果真如此被拋入了那可怕的地獄。

　　鄭天雄瞟了林潔一眼說：「那場所原來是七爺給對頭準備的，十三太保也是專門用來對付七爺最恨的仇人的。你實在和七爺無仇無怨，犯不上受這份活罪，可誰讓你不聽話，惹翻了七爺呢？」

　　「那十三太保可不是食齋的，落在它們群裡，給你個幾進幾出，老爺們都受不了，最多挺但是兩個時辰就哭爹喊娘的求饒，況且你個小娘們？那群畜牲這些日子天天折騰那個姓嚴的，大約早膩了，你進去正好給它們換換口胃，怎么樣，鬧的夠歡的吧？昨天一夜沒消停吧？煎熬啊！」

　　鄭天雄偽裝憐憫地說：「你要是不聽話，七爺天天把你弄到下面，熬又熬不住，死又死不了，生不如死啊！」

　　「說到這他猛地托起林潔的下巴道：「林密斯，我這有個喜報：你在美國盟友那處已經掛上號了。你此刻趕緊招出來，我們立刻送你去美國養傷，脫離這無邊的苦海。你不招？那是不能能的，軍統局的審判專家帶著美國最新型的審判設備立刻就到了。到了他們手裡，誰也挺不住，尤其是女人！」

　　見林潔毫無反映，他鬆開手從地上拿起一根雞蛋粗細的硬生生的新麻繩道：「你還執迷不悟，我先讓你開開竅！」說完把麻繩扔給了旁邊膀大腰圓的匪兵。

　　匪兵在林潔身子前後各一公尺的場所各放下一個鐵環，放到齊胸的高度，把粗麻繩越過一個鐵環後從林潔胯下拉過，再越過另一個鐵環。兩人一用力，麻繩就呈一個Ｖ字形緊緊繃住了林潔的下身。

　　鄭天雄走已往拉著麻繩調換著位置，使麻繩剛好越過林潔兩片紅嫩的陰唇中間，緊緊壓住她的陰道口和凸起的肛門。粗礪的新麻繩那一股股扭轉著的粗硬的纖維與林潔柔嫩的肉身材成鮮豔的比較。

　　我的心忽地懸了起來，林潔在那可怕的水牢裡被熬煎了整整一夜，她那被魔鬼般的水蛇重覆蹂躪的嬌嫩的下身如何再受的了這樣的苦刑。

　　鄭天雄調換好麻繩的位置，擺弄了兩下被繃緊的繩子壓的緊貼著大腿根的陰唇和紅紫突出的肛門，慢條斯理地說：「林密斯，你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拉大鋸。這物品可不像漢子的傢伙，看著挺硬，插進去還挺舒服；也不像十三太保，進進出出傷不了筋骨，這玩藝拉起來你那小嫩穴可有的受了，要是疼你就哭啊，我心一軟說不定還饒了你呢！」

　　說完看林潔沒有求饒的表明，惡狠狠地發號布令：「給我拉！」兩個匪兵脫掉上衣開端拉了起來，繩子在兩個鐵環之間扯動，狠狠地蹭著林潔下身的嫩肉。

　　林潔全身被綁吊的緊緊的一動也動不了，只能聽任粗硬的繩子從陰唇中間拉過，柔嫩的陰唇被擠的變了形，在繩子的動員下向後面捲曲，她滿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緊咬嘴唇勤奮不叫出聲來。

　　繩子從前到後扯動了快要一公尺，從林潔身子下面途經的那段繩子顯著溽濕了。匪兵又把繩子拉回來，充血的陰唇又轉回來，前進面捲去。匪兵拉了兩個來往，繩子上開端見紅了，可林潔一聲不吭。

　　鄭天雄咆哮「加勁！」兩個匪兵用足了勁，兩膀和胸腹的肌肉繃的凸出來，掛著繩子的鐵環被繃的光光作響，繩子兜著林潔的陰部把她的腿拉得咯咯響，麻繩深深地陷入她下身的肉裡，一寸一寸地從她身下拉過，紫紅色的陰唇竟被牽拉著在腿間露了頭，拉出來的繩子被血染成了紅色。

　　「啊啊呀！」林潔再也忍不住了，上氣不接下氣地叫了起來。麻繩又在林潔胯下扯動了兩個來往，中間那一公尺徹底變成了紅色的，林潔大口喘著粗氣，胸口激烈地抑揚，嘴唇咬出了血，頭無力地垂了下去。鄭天雄見林潔要昏迷已往，抬手讓匪兵放開了繩子，鮮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一瓢涼水澆在林潔臉上，她出了口長氣緩過神來，從胸腔深處發出苦惱的呻吟。

　　鄭天雄拿著一把小鬃刷，看著林潔血肉含糊的下身問：「怎么，還不說？」見林潔不答話，從旁邊匪兵捧著的小盆裡沾足了暗紅色的水，朝林潔的的陰部刷去。天啊，那是辣椒水！

　　「啊疼疼啊」林潔猛地叫起來，四肢拚命掙扎，拉得鐵環嘩嘩響。

　　鄭天雄一邊繼續刷一邊說：「怕疼就趕緊招，不招就疼死你！」

　　林潔喘著粗氣無力地搖頭，粗硬的鬃毛冷酷地在她受傷的嫩肉上刷過。鬃毛刷成了紅色，林潔陰部的輪廓又露了出來，陰唇已經徹底變了形，大小陰唇幾乎分不出來了，仍在向外滲血的嫩肉裡嵌著一些粗硬的黃麻纖維，袒露的肌肉不時微小地抽動。

　　麻繩又被扯緊了，鄭天雄拿過一個小布袋，伸手從裡面抓出一大把粗鹽，均勻地撒在麻繩中心被鮮血浸紅的那一段上，晶瑩的鹽粒在暗紅色的血污上格外顯明。

　　鄭天雄抓緊林潔的乳房惡狠狠地說：「你不招？更厲害的來了！」跟著他的話，麻繩又兜住了她的下身，她費力地躬起腰，但繩子如影隨形地貼住了她胯下的嫩肉，開端滑動了。

　　「咦呀」這一次林潔從一開端就慘叫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面頰上滾落下來。

　　繩子像一條凶狠的蟒蛇鑽入她的胯下，再出來時又染上一層鮮紅，鹽粒消亡了，一部門掉落在地上，都已變成了紅色。鄭天雄站在林潔身旁，不停地向麻繩上舔著鹽粒，不一會兒，一小袋粗鹽粒就都撒完了，大部門被繩子送進了林潔的肉縫。

　　林潔疼得起死回生，臉憋成了紫色，末了終於挺不住昏了已往。鄭天雄扔掉布袋，正囑咐人去抬水，一個匪兵進來，交給他一封電報，他看了看，氣哼哼地把電報揣到兜裡，扔下吊在半空昏厥不醒的林潔，帶人走了。

　　大約是那封電報給了鄭天雄什么指令，他三天沒來審林潔。那天傍晚時分，甦醒過來的林潔被放下來，被匪兵押著一步一挪個人走到洞口大廳，洗淨了血肉含糊的下身，又被匪賊拉去輪姦。

　　這幾天，郭子儀對林潔獨特「照料」，每日都把林潔先拉到他房裡淫亂，而後再分發給其他匪徒，輪姦事後鄭天雄老是把她押進水牢。

　　用大姐的乳汁給他洗陽具照例是我的事，只管我每次都提防翼翼，但他的肉棒老是膨脹的又大又硬，每當看到在我手裡硬起來的粗大肉棒插入林潔被熬煎得露著鮮紅嫩肉的下身，我真是痛不欲生。

　　隱約之中，我預見到在這臨時的清靜和不同凡響的「照料」裡面，躲藏著天大的詭計，我替林潔掛心。

　　回到郭子儀匪巢的第三天，我被五虎拉去，連玩弄帶輪姦折騰了一整夜。早上被押回牢房時，肖大姐和林潔都不在，只有小吳和施婕被銬在一個木籠裡。他們把我關進另一個木籠，房門關上後，我發明小吳哪裡傳來低低的哭聲。

　　等巡邏的匪徒走已往，我關切地問她：「小吳，你怎么了？」

　　連叫了幾聲，她連頭都不抬，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真有點急了，提大聲音叫她：「小吳，你開口呀，究竟怎么了？」

　　很久，她才抬高那盡是淚水的臉，吞吞吐吐地說：「袁姐，我我例假沒來」

　　我心裡一緊，忙問：「你肯定嗎，是不是晚了？」

　　小吳哭著連連搖頭道：「都過五天了，這幾天我滿身沒勁，一個勁泛酸水，我嗚嗚」

　　我大腦裡「嗡」地一片空缺，天吶，這怎么辦啊，大姐被郭子儀熬煎得起死回生，林潔在鄭天雄手裡兇多吉少，此刻小吳

　　看著哭得起死回生的小吳，我穩了穩神，覺的應當把話跟這個小妹妹挑明，於是盡量柔和地對她說：「小吳，我們落在這群匪賊手裡，沒有什么僥倖，他們什么都能幹得出來。但不顧發作什么，我們都不可向他們垂頭，你看肖大姐和林潔，她們受的罪比我們都多，可」

　　小吳緩慢轉過臉，妖嬈的大眼睛裡，閃著恐驚的淚光打斷我：「袁姐，我才十三歲我我不要妊娠我想死！」我的心疼得發顫，無知如何勸她才好，小吳那處已經哭得喘但是氣來。

　　我急了，高聲叫著：「施婕，你勸勸她呀！」

　　我叫了半天，施婕才抬高頭來，這時我才發明，她也一直在痛哭，眼睛都哭腫

了。

　　我心中一驚，卻聽見她痛不欲生地對我哭訴：「小袁我的例假也沒來」

　　天啊，我的面前一片深黑，像掉入了無底深淵。我被冷酷地永遠奪去了女人的本能，小吳和施婕卻被同樣冷酷地強行授了孕，我們怎么會墮入如此慘痛的田地？所有這一切都由於洗那一個活該的澡，我真是連腸子都悔青了。面臨這接踵而來的災害，我像丟了魂一樣。

　　施婕在文工團女兵裡威信很高，，除肖大姐外，她即是我們的主心骨，實在她只比我大兩歲，軍齡還沒我長，但她學識好，團裡的姑娘們都拿她當大姐姐。此刻她也這樣失魂落魄，我真無知如何是好了，我其實管不住個人的眼淚，任它們撲簌簌地滾落了下來。

　　就在我們哭成一團的時候，門「匡」地打開了，林潔被兩個匪兵架了進來，看來是剛從水牢裡出來，滿身還濕漉漉的，兩腿也岔著。她後面隨著郭子儀、五虎、鄭天雄，還有一個穿國民黨軍服的精壯男人。

　　他們把林潔靠牆吊起來，幾個匪兵忙著把五花八門的器械抬進牢房中，他們還點起一個碩大的火爐，熊熊的爐火馬上就把陰冷的牢房烤的熱烘烘的。我看見一個匪兵把一個盛滿水的鐵盆坐在爐子上，並扔進去一大捧朝天椒。

　　郭子儀抬高林潔俊俏的面龐看了看，又捏了一把她青一塊紫一塊的乳房道：「林密斯，美國人出大價格買了你，從此刻起你就歸老鄭了，你厚道回他的話，否則你這好看的面龐還有這么好的奶子都難保啊。」說完帶著五虎走了。

　　我心裡咯登一下，郭子儀真的把林潔交給了鄭天雄，林潔看來真是在浩劫逃啊！

　　鄭天雄自滿地擺弄一下林潔的乳房，指著那個穿軍服的男人道：「林密斯，介紹一下，這位，是軍統局的審判專家冷鐵心，冷處長，毛人鳳局長派他專程前來。他專門到美國進修過審判，對審判青年女罪犯極度有造詣。他還帶來了美國最新的審判設備，專門對付女人的。林密斯，不招不可以了！」

　　林潔把臉轉向一邊，讓頭髮擋阻面頰。冷鐵心摘下帽子交給一旁的匪兵，一把扭過林潔的臉，不由得感嘆道：「好標緻的姑娘！」接著他仔細地察看了林潔乳房和下身的傷痕，還特地扒開陰唇觀測了一下紅腫的尿道口和陰蒂。

　　看完後他用白手帕擦著手指上沾著的液體說道：「林密斯很堅強，這么重的刑像你這樣年齡的姑娘十個已經有九個挺不住了。可是這並不典型你能挺住我的刑，我在美國和那處的刑訊專家專門研討過亞洲女人肉體的毛病，說究竟即是生殖器官和哺乳器官，沒設法，哪個女人都過不了這兩關。」

　　「回國後我審判過無數的女犯，末了沒有一個不乖乖自認的。最大的官是你們的一個女地委書記，二十八歲，比你資格老多了，但在美國新式刑罰眼前她全招了，當然她受了不少罪。你這么青年好看，我不但願看到你受這么重的刑，此刻我給你一個時機，讓你再斟酌一下。但是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戒，省得你無知轉意回心。」

　　冷鐵心指示匪兵把林潔解下來，手銬在背後，用兩根繩子捆住她的腳腕，越過房頂上兩個相距很遠的鐵環，把她頭朝下吊了起來。林潔臉憋的通紅，無助地扭動著體態。

　　冷鐵心蹲下來摸著她的臉說：「不自在吧？這姿態叫倒掛金鐘，這樣血液都會合在頭部，有助於思索。但是，我還得給你加點料，省得你打瞌睡。」

　　說完他從隨身帶來的一個小箱子裡拿出一副工具，那是一團膠管，膠管的一頭是一根小指粗細、一寸多長閃亮的尖頭鋼嘴，中間有個橡皮球。

　　冷鐵心命人把爐子上已經滾沸多時、呈暗朱顏色的辣椒水端來，這時我才意識到，空氣裡早已充實了辛辣的氣息，嗆得人喘但是氣來。

　　冷鐵心囑咐把滾燙的辣椒水倒一部門在一個銅盆裡，使水溫降落，而後走到林潔被朝天劈開的大腿前，潔白的中指按住她那敞著大口的肛門揉了起來。

　　林潔意識到什么，試圖扭啟程體，但徹底無濟於事。冷鐵心揶揄地說：「林密斯不要亂動，女人這一部門肉很嫩，弄破了會很不舒服。」說著已經拿起那連著膠管的鋼嘴，不容分說向林潔的肛門裡面插下去。

　　林潔的肩膀無助地扭動了幾下，弄的飽滿的乳房連連顫動，嘴裡「嗯嗯」地悶聲呻吟。

　　一寸多長的鋼嘴全體插進了她的肛門，冷鐵心把另一頭的管子插入銅盆，用力一捏橡皮球，一股滾燙的辣椒水「嗤」地被吸了進去。

　　「啊」林潔滿身打戰，忍不住叫了起來。

　　冷鐵心全然不管林潔的反映，面無臉色地捏動橡皮球，將銅盆裡的半盆辣椒水全體擠進了她的肛門。林潔的肚子微小凸了起來，通紅的臉上冒出了大顆的汗珠，冷鐵心把盆裡的辣椒水全體灌完，猛地拔出鋼嘴，一股紅黃相間的濁水從林潔的肛門裡冒了出來，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棍插進她的肛門，死死塞住。

　　接著他又命人把剩餘的半盆辣椒水端來，撈出飄浮在上面的一層朝天椒，拿出一條白淨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馬上變成了紅色。他用手指分手林潔傷痕纍纍的陰唇，拿一把竹夾子，撈出變了色的熱氣騰騰的毛巾，堵在她的陰道口上，而後捏緊竹夾，一點一點地把浸滿辣椒液的滾燙的毛巾捅進了她的陰道。

　　只見林潔滿身一激凌，大腿激烈地抽搐起來，管理不住地咆哮：「呀燙啊」

　　冷鐵心絲絕不為所動，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腳踢踢林潔不斷擺盪的乳房說道：「林密斯，此刻可以鎮定思索了，什么時候有了感想隨時叫我。」說完與鄭天雄一起走了。

　　林潔苦惱到了極限，全身打戰，淒厲地叫著：「鬆開我鬆開我」

　　一個匪兵始終在旁邊看管，每隔兩個小時，就把剩餘的辣椒水煮開一次，取出林潔陰道裡的毛巾，浸濕後從頭塞進去，林潔這一整日都在辣椒水的熬煎下掙扎。

　　黃昏了，匪賊們開端來牢房提人，林潔這才被放了下來。匪兵拔出她肛門中的木塞，一股黃黃的濁水噴了滿地，散發出難聞的氣息；她陰道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來，她的下身已腫的發紫。

　　她和我們一起被押到洞口大廳，我們三人被帶到水渠旁，作清洗下身的日常作業，唯有林潔被直接送進旁邊一個山洞，裡面人頭攢動，林潔進去馬上引起漢子的狂啼聲，不一會兒，就傳來她淒慘的呻吟聲，我看見鄭天雄和冷鐵心都鑽進那個山洞，他們到末了時刻還不忘玷辱她。

　　大姐被匪兵從外面抬了回來，她下身全是新穎的粘液，乳房又脹成了皮球，匪徒們沒有解開她的手，幾雙長滿黑毛的大手替她搓洗起下身。

　　我正凝視著大姐，忽然聽到一陣淒慘的哭啼聲從洞的深處傳來，開端認為是林潔，可立刻發明差池，哭啼聲由遠而近，是幾個匪兵架著一個大肚子的女俘走了過來。

　　我們被俘後一直被關在那個兼作審判室的山洞裡，其他被俘的女同志都被關在地牢，只見過幾回，知道的場合很少，只知道她們大多數是上年軍隊駐防前被俘的，以任務隊的女隊員和場所的女幹部居多，也有個體女軍醫和女衛生員。

　　這個被架出來的女兵年齡超但是二十歲，看樣子已有五、六個月的身孕，歷久非人的熬煎使她體態瘦弱，表情灰暗，皮膚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幾個匪兵正在洞口預備一副牲口馱子，那女兵見到馱子，嚇得滿身哆嗦，向退卻著身子，死命哭叫：「不，別把我送返回，我什么都許諾你們！別送我返回呀！」

　　我們一聽都愣住了，那女兵已經跪在了匪兵眼前，不管一切地給他們叩首，聲嘶力竭地哭道：「你們殺了我吧，你們肏我吧，你們賣了我吧別送我返回呀」

　　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兵絲絕不為所動，七手八腳地把女兵按在地上用繩子結硬朗實捆了起來，一個小頭目狀貌的匪賊罵道：「你他媽此刻知道哭了，知道聽話了，知道乖了？讓你給爺舔溝子為什么不幹？沒用的物品，還是讓共產黨管教你去吧！」

　　開口間那女兵已被塞進一個麻袋，隱約還能聽見她哭得起死回生，碩大的肚子高高凸起，像一坐小山包，匪賊們用破布堵住她的嘴，把她抬出洞去了。

　　我們幾自己表情都變了，這個女兵要被送回軍隊去，等著她的是什么運氣，我們都清晰。上年和江大姐一起在吉首縣城被俘的二十歲的女任務隊員梁霄被匪賊殺死後送回，被追以為烈士；而同時被俘的十九歲的女任務隊員小廖和十六歲的女衛生員小白被匪賊輪姦妊娠後送回，立刻就銷聲匿跡了。

　　後來聽在四七二醫療機構任務的貼心姐妹靜靜通知我，她們兩人給送回確當天夜裡就被強行打了胎，只管她們在手術床上都疼得起死回生，血流了一床，但都一聲未吭、一滴眼淚沒掉。

　　因為她們經受了永劫間的肉體和精力熬煎，加上打胎時失血過多，手術之後十天仍起不來床，就一直在醫療機構的病床上向政治部分交接被俘時期的場合。

　　大概二十天後，軍區軍事法院發來了判決書，結論是，固然沒有發明變節投敵的情節，但在匪巢中因奸致孕是無法洗刷的事實，據此以「屈敵」的罪名對她們進行了處置：兩人均被開除團籍、開除軍籍，送農場強行監視勞動改建。

　　其時好幾個據說此事的姐妹都私下替她們感覺委曲，以她們柔弱的體態，怎么或許抗拒人數眾多而又兇悍的匪賊的強暴？

　　後來政治部曾派人到她們勞動改建的農場明白江大姐的場合，聽去的人回來靜靜說，那個農場關的都是些在整頓新解放的都會過程中清除出來的不夠判刑的混混流氓、妓女老鴇和惡棍二流子。

　　小廖和小白在那處是年齡最小的，也是地步最慘的，由於大家都知道她們曾經是解放軍，並且懷過匪賊的小孩，連妓女都可以隨便玷辱、欺侮她們。

　　聽說她們二人都已數次自殺未遂，結局成了焦點看守對象，給她們干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飯，還要常常當眾交接懷上匪賊小孩的途經，幾個月的時間，兩人都已有點瘋瘋癲癲。

　　這件事務在每一個女兵心靈裡都刻下了深刻的烙印，我們每自己都在心裡千百遍地通知個人：死也不可落在匪賊手裡。可現實即是這么毒辣，我們落在了匪賊手裡，豬狗不如地恥辱地在世。

　　實質上，從被俘的第一天起，我們就知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抉擇，連死對我們來說都已是一種奢望。洞口剛才發作的一幕給我們心靈的刺激太強烈了，大家都已沒有心思幹任何事，任匪賊踢打，我們幾自己像沒有知覺一樣毫無反映。

　　施婕和小吳的反映加倍強烈，臉白的象白紙一樣，幾乎就地昏迷已往。那天夜裡我像死人一樣任匪賊撥弄，基本無知道到底有幾多漢子輪姦了我，體態似乎已經不屬於我，大腦裡翻來覆去，即是那個無知名的女兵凸起的肚子和恐驚的臉龐。

　　第二天早上我和林潔幾乎同時被押回牢房，我在後面看見林潔白淨的身子夾在匪賊粗壯的手臂中軟的象根麵條，連步子都邁不動了。一進牢房，冷鐵心和鄭天雄已經帶著人等在那處了。

　　林潔被直接帶到牢籠對面的巖壁下，坐在一個二尺見方的方凳上。方凳的四條腿是用小腿粗細的粗原木作成的，各半埋在地下，我留心到，緊挨條凳的牆角放著一臺黑乎乎的機械。

　　他們讓林潔背靠巖壁，將她的雙手捆吊在巖壁上一個鐵環上，而後逼迫她分手雙腿。

　　林潔的下身途經匪賊一整夜的輪姦，糊滿了五顏六色的污物，冷鐵心陰笑著讓人用涼水澆在她的下身，兩隻大手一陣揉搓，露出了飽受蹂躪的陰部的原來臉孔。她的陰唇腫的象張開的孩子嘴，鮮紅的嫩肉象外翻著，一股黏稠的液體帶著腥臭的氣息還在不停流出來。

　　冷鐵心朝一個匪兵招招手，那匪兵拉了一下什么物品，牆角那臺機械突突地叫了起來，我心裡一驚，才看清那本來是一臺發電機。機械上的一個小燈亮了起來。

　　冷鐵心手裡抓著一把五顏六色的電線對林潔說：「林密斯，今日我要讓你過過電。我這傢伙可不是老鄭那套孩子子玩藝兒，這是美國人專門研討給女人用的電刑具，它擔保傷不著你的小命，也擔保你極度受用，你可要想好了！」

　　林潔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冷鐵心冷笑一聲道：「看來林密斯是想試一試了？」話音未落，兩個匪兵已給林潔的腳腕差別銬上鐵鐐，強行拉到齊肩的高度銬在牆上，將她的下身全體坦露了出來。

　　冷鐵心從那一團電線中分出兩個小拇指大小的白色鱷魚夾，緊緊夾在林潔的陰唇上，而後又拿出兩根紅色電線，結硬朗實地捆住她的乳頭。

　　冷鐵心抓緊機械上的一個旋鈕，眼睛盯著林潔開端滾動。機械上一個小紅燈開端煥發起來，林潔大腿的肌肉先繃緊了，紅燈閃的越來越快，林潔全身都繃的像一張弓。

　　夾在她陰唇上的兩個鱷魚夾之間開端顯露藍色的電弧和「辟啪」的響聲，原來就腫脹的陰唇直立了起來，並微小震顫；她的胸肌也開端抽搐，動員高聳的乳峰有步調地抖動。

　　林潔大口地喘著粗氣，費力地扭動著體態所有或許事件的部門，汗珠從短髮下大顆地流了出來。

　　冷鐵心把旋鈕停在中間的位置上，看著林潔被銬在白色巖壁上的白淨肉體象蛇一樣苦惱地扭動，直到她喘得幾乎接不上氣來，表情白得嚇人，才猛地把旋鈕扭回原位。

　　林潔馬上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像離去了水的魚兒似的貪婪地大口吸著氣。

　　冷鐵心走上前，捏住林潔充血發紫的乳頭問：「林密斯，剛剛的滋味很不錯吧？」他指指機械上的那個旋鈕殘忍地說：「剛剛的強度是你這個年紀和體質的女人所能接受的強度的各半，你還有很大潛力啊！」

　　他觀測到林潔發自心坎的苦惱，存心輕描淡寫地說：「實在我也不要你招什么主要情報，你知道的那些物品早沒用了，我只須要你說點什么返回交差，例如說，你們四十七軍一共用幾種密鑰呀？」

　　林潔斷然地把頭歪向了一邊，冷鐵心很有忍耐地笑笑，把機械上的旋鈕調到比剛剛高一個刻度的位置。

　　林潔馬上像被蠍子蟄了一下，全身立刻就繃緊了，頭象撥啷鼓一樣，來往搖晃，陰唇和乳房又像充了氣一樣一下就硬挺了起來。

　　冷鐵心笑瞇瞇地看著林潔體態激烈的反映，很久才又把旋鈕調回原位。

　　他托起林潔無力地垂下的頭指著刻度盤說：「林密斯，你目前到達的強度離你的極點還有十級，我每次提高一級強度。我要看看你的毅力可否支持你到達肉體的極點！」說著又把旋鈕提高了一個刻度，又一陣苦惱的痙攣開端了，但再次以毫無結局而完結。

　　於是通過林潔體態的電流強度一次次提高，她就像一個電動玩具一樣，不斷地在電擊下掙扎，直到末了全身象被水洗過一樣，直挺挺地昏死已往，她什么也沒說，甚至連叫都沒叫一聲。

　　匪兵用涼水把林潔潑醒，冷鐵心托起她的下巴說：「林密斯真不簡樸，你破了我用刑的紀實，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挺這么久。但是下一次可沒這么柔和了！」說著拿起一個碩大的金屬鉗。

　　我一看，驚得險些叫出聲來，那是一個相似載重汽車電瓶充電用的大號鱷魚鉗，整個鉗子有快要一尺長，一對長著利齒的鉗嘴都有拇指粗、四、五寸長。

　　他捏住鉗把，那恐怖的鉗嘴象血盆大口一樣張開，他把兩個鉗嘴差別瞄準林潔的陰道和肛門插了下去。陰道哪裡的鉗嘴立刻被吞進去一截，而頂住肛門的哪裡不論如何也插不進去。

　　一個匪兵按冷鐵心的昭示拿起一根拇指粗的尖頭鋼釬，頂住林潔的肛門就插了進去，林潔拚命地扭動屁股，但她體態事件的餘地終究有限，鋼釬不一會兒就插進去各半。

　　匪兵拔出鋼釬，帶出絲絲血跡，冷鐵心趁林潔的肛門還沒有徹底縮短之際將一邊鱷魚鉗嘴插了進去，尖銳的鋼齒咬破了她肛道柔嫩的皮肉，血順著寒冷的鉗口流了出來。

　　冷鐵心絕不憐香惜玉，用力將長滿利齒的鉗嘴捅進了林潔的體態。這苦惱的插入連續了約十分鐘，在林潔痛不欲生的呻吟聲中，兩個鉗嘴差別插入了林潔的陰道和肛門。

　　冷鐵心一鬆手，大力彈簧當即使兩個鉗嘴咬合在一起，林潔的下身象叼在一只凶狠的鱷魚口中，徹底變了形。

　　他又拿起兩根寸把長拖著電線的鋼針，一手抓緊林潔的乳房，一手在她的顫動中把鋼針插入她的乳頭。兩個乳頭都插上鋼針後，他發明因為林潔的乳頭已被鋼針穿刺過，因此針插在裡面似乎不夠穩當，於是拿起兩個小鱷魚鉗，用尖銳的鉗齒夾住她的乳頭，將鋼針堅牢固定在她的乳房裡。

　　他捏了捏柔軟的乳房，對已經滿臉盜汗的林潔說道：「林密斯，這一次電流會在你體態裡面接上頭，感到和剛剛會大不一樣，怎么樣，嚐嚐看？」不待林潔回話，他已經打開了電源。

　　最先反映的是林潔的乳房，像被什么物品提起來一樣，兩隻飽滿高聳的乳房一下強直起來激烈地抖動；下身的鱷魚鉗則發出「嗡嗡」的悶響，陰道和肛門都激烈地痙攣起來。

　　林潔拚命地掙扎起來，手腳拚力掙動，拽得鐵環嘩嘩亂響。

　　冷鐵心看著林潔的反映，兇狠地逼問：「快說！說了我就停下來！」

　　林潔象沒聽見一樣，仍然在發狂地掙扎，不一會兒，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管理住了，全身有步調地抽搐起來，同時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呀啊呀啊」

　　冷鐵心突兀割斷了電流，但林潔的體態還沒有軟下來立刻又推了上去，這一次林潔的慘叫衝口而出：「啊啊殺了我吧！」

　　冷鐵心殘忍地把電流繼續調高，夾在林潔下身的鱷魚鉗的鉗口迸出藍色的火花，她渾圓的屁股猛地抬高，又狠狠地撞向白色的巖壁，她像無知道疼痛一樣不斷地碰撞起來。

　　他又斷了電流，林潔象被抽掉筋一樣軟軟地掛在牆上，連著電線的乳頭紫的發青，鮮血順著閃著金屬光澤的鱷魚鉗柄流到了地下。

　　稍稍過了一會兒，待林潔覆原了知覺，冷鐵心又給她通了兩輪電，林潔管理不住地慘叫失聲，但自始至終未吐一字。末了連旁邊的匪兵都受不住了，偷偷轉過臉去避開這冷酷的場面。

　　當冷鐵心無奈地把鱷魚鉗從林潔下身拔出來時，鉗齒上一片血肉含糊。

第十七章　　午飯後，新的一輪嚴刑又開端了。這一次他們拿出兩根大拇指粗、尺把長、連著粗電線的鐵棒。他們當著林潔的面通上電，兩根鐵棒都「嗡嗡」作響，把兩根鐵棒靠近到一拳的間隔時，一道藍色的電弧在鐵棒間飛舞，並不斷地發出辟辟啪啪的嚇人的聲音。

　　冷鐵心把一張草紙放在兩根鐵棒之間，紙面上馬上顯露了焦糊的痕迹，接著就燒了起來。

　　冷鐵心斷了電，把一根鐵棒大部門插入林潔鮮血淋漓的肛門，將手柄處一個長長的倒鉤捅進她的尿道口，使鐵棒堅牢固定在肛門內，而後拿起另一根鐵棒，通上了電流。

　　林潔感到到插在體內的鐵棒的搖動，緊迫地凝視著冷鐵心手裡的那根鐵棒。鐵棒靠近了林潔被高高吊起的腳心，馬上一道電弧鑽進了她的腳掌，她的腳痙攣了，五個腳趾不由自主地向裡摳著抽動，同時肛門和陰唇都激烈地抽搐起來。

　　「呀啊呀呀」林潔大聲慘叫不止。一分鐘後，鐵棒離去了她的腳心，白淨的腳心顯露了一塊焦糊的痕迹。

　　冷鐵心也開端冒汗了，狠狠地把手中的鐵棒杵到林潔的腋下，她半邊的臂膀和乳房同時激烈地抖動起來，接著，傳過來一陣焦臭的味道，林潔的腋毛被燒焦了。鐵棒一次次杵到林潔腋下，直到兩腋的腋毛全體被烤焦，林潔的啼聲已經聲嘶力竭，但絲毫沒有屈服的表明。

　　冷鐵心的手在哆嗦，他惡狠狠地把鐵棒放到林潔兩個乳房之間的乳溝裡，馬上兩個青紫的乳頭之間顯露了電弧光，兩個乳房同時強直了起來，像兩座小山直挺挺地挺拔著。

　　林潔滿頭大汗，哀嚎連連，但即是不求饒，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挑釁似地死死盯住冷鐵心。

　　冷鐵心惱羞成怒了，舉起鐵棒狠狠地全體插入了林潔的陰道，一陣強烈的電弧聲響起，林潔的下腹激烈地抑揚，陰道口強直地變成一個圓圓的黑洞，微微的電弧光在肌肉之間躥來躥去。

　　林潔不管一切地哀嚎起來：「咦啊呀疼」接著就昏了已往。

　　傍晚時分，我帶著滿腔的悲憤又被押到郭子儀的房間，大姐已經被綁著跪在一邊，有人握著她的乳房正在擠奶，看著噴湧而出的黑色乳汁，想著林潔忍受嚴刑的慘痛場面，我真是欲哭無淚。

　　一隻大腳的腳趾擺弄著我的乳房，我沒有抬頭，郭子儀高聲號召我：「快，給爺洗洗！」

　　我忽然發明施婕也跪在一邊，我親手弄硬的肉棒將要插進戰友的體態？不！我無知哪來的勇氣，低著頭沒動。一隻大腳重重踹在我的乳房上，我兩眼一黑，失足在地。兩個匪兵上來，把我的手扭到背後銬起來，而後推到郭子儀眼前。

　　他托起我的下巴，端詳了一陣，嘿嘿笑了：「你這妞今日怎么了？跟我耍密斯性子！先記下你這頓打，我先讓你看看，你不伺候爺自有人伺候！」

　　說完，指指施婕囑咐道：「把這個妞給我弄過來！」兩個匪兵架著施婕按在郭子儀腳前跪下，郭子儀抬高她清秀的臉撫摩著說：「據說你是名門閨秀、大學生，知書達理？好，我來教你怎么伺候漢子！」說完指指在他襠下嘟嚕著的一大團黑乎乎的陽具，那上面沾滿了大姐的乳汁，已經有些發粘了。

　　他指著那團醜惡的臭肉號召施婕：「過來，伸出你的舌頭給爺舔清潔！」施婕的臉騰地紅了，她徹底沒有料到這匪賊會如此無恥，讓一個二十歲姑娘用舌頭去舔一個漢子的陽具，即是打死她也不會幹！可她想錯了。

　　郭子儀大聲叫道：「老金！」

　　老金回聲而來，郭子儀問：「你不是說這丫頭這幾天準有嗎？」

　　老金忙點頭哈腰地說：「七爺，我已經坐實了，她已經有了！」

　　郭子儀馬上眉開眼笑道：

　　「娘的真是見鬼了，剛送走一個不乖的，又來一個不聽話的。來呀，把這丫頭給我押下去，我此刻不跟她計較，再養她幾個月，等她肚子大了，送她回四十七軍，讓共軍來整理她。老鄭拍的那些照片呢，我記得有這丫頭光屁股的，挑兩張先給他們送已往，再挑兩張給她寄家去，我噁心噁心他們。」

　　他話音未落，施婕突兀大哭：「不，別送我返回！不要寄照片！」

　　郭子儀嘿嘿一笑，這兒有你開口的份嗎？！

　　施婕不管一切地前進跪爬了兩步，用乳房抵住郭子儀光裸的粗腿，哭著懇求道：「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什么都能幹，我舔」說著伸長脖子把嘴唇貼在腥臭的陽具上胡亂蹭了起來。

　　郭子儀自滿的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是那個舔法！」他推了推施婕的頭，閃出一點間隔而後號召她：「把舌頭伸出來！」

　　施婕聽話地伸出粉嫩的舌頭，朝著郭子儀指的方位望去，馬上嘔了起來，本來郭子儀正指著盡是污垢的大龜頭。

　　但她立刻壓住了嘔吐的感到，依照郭子儀的指揮閉眼朝那令人作嘔的腥臭的陽具舔了下去。柔嫩的舌頭上泛起一層骯髒的污垢，施婕趕緊閉上嘴，唯恐忍不住吐出來。

　　郭子儀卻不依不饒：「張嘴！」施婕忍住淚一口把嘴裡的穢物咽掉，張開了嘴。

　　郭子儀看她已把個人的穢物嚥了下去，快意所在了點頭說：「睜開眼，繼續舔！」

　　施婕無奈地睜開驚恐的眼睛，眼睜睜看著個人的舌頭清除著兇蠻的匪賊最骯髒的器官。郭子儀的陽具趕快膨脹起來，他得寸進尺地號召施婕：「張嘴！把爺的傢伙吞進去！」

　　施婕的眼中表露出恐驚，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張開嘴，任那碩大堅硬的肉棒捅了進去。她小巧的嘴被塞的滿滿的，費力地將盡可能多的肉棒吞進去。

　　郭子儀拍拍她的臉，號召道：「咂！」

　　施婕壓住一浪高過一浪的狂嘔，「吱吱」地吸吮起來。

　　郭子儀快意地淫笑，同時揮手命匪兵把我推到在床上，不一會兒，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硬都大、還帶著施婕體溫的肉棒，猖狂地插入了我的陰道，我忽然感覺，幾天來一直追跟著我的負罪感恰似減輕了。但我知道，我再次屈服在這根肉棒下的日子不遠了。

　　第二天我被帶回牢房時的第一個感到即是怪異，牢房中心擺著一個不大的鐵籠，籠子裡好像滿滿地塞著一團白肉，那肉還不時地蠕動一下，還有女人苦惱的呻吟斷間斷續地從籠子裡傳出來。我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籠子裡塞的竟是林潔！

　　那是個用拇指粗細的鐵棍焊成的鐵籠，只有三尺來長，高、寬都但是二尺，林潔高挑個子，體形也算飽滿，竟被塞進這么小的籠子裡，真是不能思議。

　　她實質上是跪趴在籠子裡，兩腳被鎖在籠子的兩個角上，腿岔開著，手被反銬在背後，越過鐵條伸出籠外，鎖在縱擔在籠頂的一根木槓上，因此她光潔的後背緊貼著籠頂。

　　我忽然發明，林潔在籠子裡被三根木槓死死枷住，苦惱反常。每根木槓都有小臂粗細，一根離地半尺，壓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頭基本沒有事件餘地，只能側著臉、緊貼寒冷的地面。

　　另一根更低，緊壓在她的腿彎處，這根木槓不光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緊緊貼著籠壁，並且壓住她的膝蓋向兩端分手，貼著籠子的兩側無法併攏，使她的陰戶和肛門都一覽無餘地曝光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場所。

　　最邪惡的是第三根木槓，這根木槓正好橫插在籠子的中心，壓住林潔纖細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籠子的各半，因為她的頭被壓在最低處、手被銬在籠子的最高處、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點，腰成了高矮懸殊的體態兩邊勉強的過渡，此刻硬生生地把腰壓低半尺，幾乎等於把她全身的骨頭生生截成兩段，她遭受的苦惱可想而知，難怪她呻吟得那么淒慘！

　　莫非，她即是這樣渡過了整整一夜？可當我再細看時才發明，還遠遠不止如此，她張開的大腿內側掛滿了新穎的白漿，籠底的地上積了一大灘齷齪的粘液，我清晰地記得，昨天冷鐵心給她上電刑之前仔細地清洗了下身。

　　這即是說，林潔被拘在這狹小的鐵籠裡面，他們還不放過她，這群禽獸居然隔著籠子的鐵條輪姦她，從留下的污物看，輪姦林潔的漢子不下十幾人，我忍不住哭了。

　　林潔在苦惱中意識到了我的存在，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向我傾吐：「小袁，我疼他們電我的屁股象用好多把小刀割肉疼死我了」

　　我哭得喘但是氣來，我無知道應當奈何安撫她，我最要好的姐妹。

　　林潔見我哭得起死回生，反過來安撫我：「小袁別哭，我挺得住，他們什么也問不出來，除非把我打死你要兼顧好大姐，她有身孕」

　　我忍不住「哇」地大哭起來，林潔也隨著哭泣了起來。

　　牢門「匡」地被推門了，進來一個匪兵，他手裡拿著一個粗瓷盤，見我們在痛哭，高聲喊道：「哭什么哭，早招了不就沒事了！」說著把瓷盤放在地上對林潔說：「冷處長給你送來的早飯！」

　　我往瓷盤裡一看，驚的險些叫出聲來，那處面是五、六條肥大的螞蟥！莫非他們要讓林潔吃下去？

　　那匪賊並未逼迫林潔去吃螞蟥，而是把瓷盤從鐵籠的縫隙放入籠中，而後托起林潔的乳房，將瓷盤放在了乳房的下面。林潔的乳房原來就很飽滿，這幾天受刑後又格外腫脹，吊在胸前晃來晃去十分顯眼。

　　原來她的手銬在籠頂，乳房垂下來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壓的那根木槓迫使她肩膀著地，結局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盤放到籠中，剛好在她兩個乳房之間，白嫩的軟肉把瓷盤各壓住半邊。

　　盤子裡的螞蟥感到到了來自兩端的暖和，蠕動著向乳房的方位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軀在白淨光亮的盤子裡慢慢地挪動，情境十分可怕。

　　林潔發明了越來越迫近的危險，拚命想抬起上身，使乳房離去瓷盤，但壓在脖子上和腰上的兩根木槓破碎了她的妄圖，她白費地扭動了兩下，無奈地拋卻了掙扎。

　　幾隻螞蟥爬上了她白淨柔軟的乳房，她擠在鐵籠裡的身軀開端哆嗦，被壓在地上的臉憋得通紅。那幾隻螞蟥似乎聞到了血腥，爭著向沾滿血跡的乳頭爬去。

　　林潔恐驚地擺盪身軀，但她或許事件的餘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基本沒有作用。有兩隻螞蟥捷足先登，差別達到了兩個乳頭的頂端，很快找到結束了血痂的奶孔，堅硬的三角形頭部一頭紮了下去。

　　「啊不疼啊」林潔的聲音顫動著，螞蟥的頭比針尖大的多，乳頭被撐得脹大了一倍，血痂紛飛脫落，殷紅的血順著螞蟥黝黑的身子滲了出來。

　　林潔疼得拚命地扭動全身，連屁股都在前後擺佈毫無目標地滾動，那匪兵見了，竟趁火打劫，取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著籠子「噗」地插入了林潔的陰道。

　　螞蟥的身軀在不能抗拒地一點點擠入林潔柔軟的乳房。

　　匪兵將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陰道中定定的，一動不動，她疼得不管一切地慘叫失聲：「啊呀啊呀啊！」只管下身插著漢子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亂地扭動，匪兵「哈哈」狂笑，好像得到了莫大的樂趣。

　　這是一幅無比冷酷的畫面，在一個無知情的外人看來，一個漢子將個人的陽具插在一個被關在籠子裡面的姑娘的體態裡，那漢子好像對姑娘的肉體並不感嗜好，固然插入了，卻一動不動；卻是姑娘發狂地扭動著，似乎是在尋求快感，並且莫名其妙地淒厲地慘叫。

　　這冷酷的遊戲連續了近半個小時，兩隻螞蟥都鑽入林潔的乳房，沒了蹤影，只留下不停淌出的鮮血和另有幾隻試圖跟進的螞蟥，匪兵也在林潔不管一切的扭動中射了精。

　　他拔出軟縮的陽具，跑到前面看了看林潔乳房上的情境，抓起一隻乳房將外面趴著的螞蟥扒拉到瓷盤裡，而後從腰裡抽出一隻旱煙袋，用個小木棍挑出一點煙油，捅到奶眼裡。

　　鑽到裡面的螞蟥馬上有了反映，蠕動著拚命向外擠。但它鑽進去時造成的傷口都是向裡翻的，此刻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頭從頭犁過一遍，林潔疼得滿頭大汗，慘叫不止，全身又發狂地扭動起來。

　　匪兵轉過另一邊，抓緊林潔另一隻乳房照樣炮製一番，外面的兩個匪兵聽見林潔的啼聲進來看熱烈，好奇地看著那傢伙撥弄女兵的乳房。

　　那傢伙把煙油子捅進這邊的奶眼後，看了一眼剛進來的兩個匪兵，指著林潔發狂扭動的屁股淫笑著說：「老弟，這時候干進去，不必動彈，包你過癮！」

　　兩個匪兵一聽，搶先恐後地脫了褲子，此中一個快一步，「噗」地將肉棒插入了林潔的陰道，林潔好像已對身後發作的場合沒有了知覺，不管一切地扭著、叫著，那匪兵心快意足地站在那處，不一會兒竟真的射了精。

　　待兩隻螞蟥都從她的乳頭裡爬出來，兩個匪兵已都在她體態裡射過精，螞蟥和林潔都軟的動彈不得了。

　　先前那個匪兵把剛爬出來的螞蟥拿走，又把瓷盤連同剛剛剩餘的四隻螞蟥放在了林潔兩個乳房之間的地上。

　　剛剛的毒辣場面又再次顯露了，林潔已是精疲力竭，螞蟥倒是精力十足，在林潔聲嘶力竭的哭喊聲中再次全體鑽入了她的乳房。

　　螞蟥第二次鑽進林潔乳房確當兒，冷鐵心和鄭天雄帶著幾個匪兵進來了。

　　冷鐵心蹲下身端詳著鎖在鐵籠中的林潔痛不欲生的臉奸笑著說：「林密斯這一夜可好啊？你要是不招的話，我讓你夜夜都這樣過！」說完努努嘴，跟來的匪兵抽出插在籠中的木槓，打開手腳的銬子，開了籠門把林潔拖了出來。

　　途經一夜毒辣熬煎的林潔不要說站，連躺也躺不住，像一快散了架的軟肉癱在地上喘息，腿還習性性地蜷縮著。

　　冷鐵心道：「扶林密斯起來！」兩個匪兵抓緊林潔的胳膊把她架了起來。

　　冷鐵心掃了一眼只剩兩條螞蟥的瓷盤，盯著林潔腫大的乳房看了好一會兒，捏起沾滿血污的乳頭，看著象小嘴一樣咧開著的奶眼揶揄說：「林密斯，生小孩可不是這么個生法，你趕緊招了，我立刻送你去美國，好好生個小孩過活。」

　　見林潔毫無反映，他牙一咬說：「好，我先幫你把這兩個物品弄出來！」

　　說著右手拿起一根巴掌寬的竹片，左手平托起林潔的乳房，高高舉起竹片，「啪」地一聲脆響，竹片打在柔軟的乳房上，一道紅印頓時腫起，血從乳頭中竄了出來，濺了他一身。

　　林潔滿身一顫，無力地在兩個匪兵手中扭動了一下，「啊」地叫出了聲。鄭天雄見狀托起林潔的另一個乳房，也照樣打了起來。跟著一陣「辟辟啪啪」的脆響，血花四濺，林潔的兩個乳房在這兩個惡魔手裡趕快地腫了起來，不一會兒，兩個乳頭上都露出了一截白色的肉身。

　　冷鐵心一手捏住露出的半截螞蟥體態，一手握緊林潔的乳房，猛地一拉，螞蟥被生生抻了出來，後半截的肉身徹底被染成紅色，林潔「啊呀」地慘叫起來。鄭天雄學著冷鐵心的樣子將另一邊乳房裡的螞蟥也揪了出來，林潔終於疼昏了已往。

　　一桶冷水把林潔潑醒，她四肢攤開躺在地上喘息，冷鐵心蹲下身撥弄著仍在流血的乳房說：「我今日給林密斯準備了一份大禮，但是，開端之前要先來點前戲，給你事件一下筋骨，萬一你要是幡然悔過，可以少吃不少苦頭，也可以免除我們許多麻煩。」

　　他說著，幾個匪兵已經把林潔的手腳都銬了起來，又把兩副銬子捆在一楚，使她成四馬攢蹄狀。

　　他們用一個鐵鉤鉤住捆在一起的銬子，把林潔吊了起來。他們把她升到齊腰的高度停住，她的頭向後仰著，頭髮散亂地垂下來。

　　一個匪兵脫下褲子岔開腿站在林潔頭前，她的臉剛好對著匪兵騷臭的陽具，她苦惱地閉上了眼睛；另一個匪兵也脫了褲子，來臨林潔身後，抓緊她高吊著的大腿，用硬挺的肉棒頂住了她的下身，林潔被兩根肉棒夾在了中間。

　　冷鐵心抓緊林潔仍在流血的乳房一邊揉一邊說：「林密斯，你此刻是四體朝佛，但是佛能不可保佑你，就看你個人有沒有真心了！」說著一點頭，後邊的匪兵將粗硬的肉棒向她下身捅去。

　　他捅的不是陰道，而是肛門，林潔滿身一震撼叫起來：「不，不要那處不可以！」那匪徒基本不顧林潔的哭叫，全身用力插了下去。

　　林潔的肛門雖已幾回被異物插入，還被弄的血肉含糊，但對於勃起的漢子肉棒還是太緊窄了。

　　匪兵的插入十分吃力，他在後面一用力，林潔的體態就被推前進面，她的嘴就頂住了哪裡那個匪兵的陽具，她趕緊閉上嘴，任那騷臭的肉團在個人臉上蹭來蹭去；後面的匪兵藉著前面的頂力，一點一點將肉棒擠入林潔血肉含糊的肛門。

　　林潔疼得臉都變了形，苦惱的呻吟聲在牢房裡迴聲。十幾分鐘已往了，粗硬的肉棒全體插入了林潔的肛門。

　　冷鐵心使個眼色，匪兵抓牢林潔的大腿向後一躬腰，肉棒退出半截，已全被鮮血染紅，他猛地一運力，將肉棒又全根插了進去，血花飛濺，林潔「哎呀」一聲慘叫起來，啼聲未落，她被肉棒的衝力推著，臉扎進了前面那個匪兵的胯下，啼聲一下就悶了下去。

　　匪徒們一陣哄笑，後面的匪徒再次拉出肉棒，又一次衝刺過來，「呱」地一聲，匪兵的胯部與林潔的屁股撞在一起，肉棒又不見了蹤影，緊接著又是「呱」地一聲，林潔的臉又撞進了前面匪兵的胯下。

　　匪兵們狂笑著玩著肉體相撞的遊戲，直到肉棒噴出濃白的精液。

　　待匪兵從林潔的肛門拔出肉棒，紅白兩色的漿液呼地洩了出來。林潔大口喘著粗氣，被肉棒撐開的肛門似乎合不上了，大張著向外淌著粘液。冷鐵心走過來抓起她散亂的頭發問：「此刻想說了吧？」

　　林潔艱難地搖搖頭。冷鐵心氣得一甩手：「好，你有種！我立刻讓你知道什么叫厲害！」

　　他們把林潔放下來，拖上一個事先預備好的木臺。那檯子約兩公尺見方，兩邊各有一排粗大的鐵環。林潔平躺在檯子上，雙臂平伸穿進鐵環裡被堅牢捆住；兩條腿被向外拉開，雙腳被綁在臺角。

　　冷鐵心走到前面，扭過林潔的臉奸笑著問：「林密斯還沒有生過小孩吧？」四周響起匪徒們的淫笑。

　　他一手撫摩林潔鼓脹的乳房，一手擺弄她紅腫的陰唇道：「沒生過小孩怎么算是真正的女人？今日我成全你，讓你嘗嘗生小孩的滋味！你要是不想生，就趕緊自認，不然我就讓你一個一個生下去！」說著，他從檯子下面的箱子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物品。

　　那物品樣子很怪，一頭是個二尺來長的橡膠棒，乾麵杖粗細，膠棒的一頭連著一個同樣粗細、半尺多長的橡膠管，膠管的終點是死的，看樣子十分硬朗，膠管外表佈滿了刺狀的顆粒，而膠棒的外表則盡是橫七豎八的花紋。

　　冷鐵心把膠棒的頭掉過來，那處有個氣嘴，一個匪兵從箱子裡掏出一個腳蹋氣泵，將氣泵的氣門接在膠棒的氣嘴上，一陣踐踏，膠管象氣球一樣脹了起來。

　　本來膠棒中央有一條氣管通向膠管。膠管的四壁顯然十分厚實，踩了半氣象泵它才膨脹到拳頭大小，外表的顆粒卻全體直立了起來，使它看上去像一隻小刺蝟。

　　冷鐵心將這個張牙舞爪的怪物舉到林潔眼前道：「這是個四個月大的小孩，你現給他作一回娘，把他給我生出來！」

　　林潔眼裡露出了恐驚，高聲地叫道：「不，不要我」

　　冷鐵心伺機逼問：「那你說，你們用的密鑰到底有幾種？」

　　林潔苦惱地滾動著頭繼續咆哮：「我不要，鬆開我」

　　冷鐵心發狠地說：「你不招，就只好讓你生了！」說完，扭動了一個什么機關，膠管「嗤」地一聲放了氣，又覆原了原本軟塌塌的樣子。

　　冷鐵心用手指撥開林潔紅腫的陰唇，將膠管頂在膠棒前面插進了她的陰道。近二尺長的膠棒插進去大半，頂在裡面插不動了，看來已經捅進了子宮。冷鐵心一抬手，一個匪兵飛快地踩起氣泵，空氣被注入了深埋在林潔體態裡的膠管。

　　林潔開端苦惱地呻吟，平坦的腹部顯露了一個不起眼的凸起，她不適地扭動屁股，抽動大腿，但徹底是白費，肚子裡的鼓包越來越大，露在陰道外面的橡膠棒跟著肚子的膨脹在一點點向外退。

　　那只恐怖的「刺蝟」在林潔的子宮裡肯定已經張開了它全體的毒刺，對這樣一個基本就沒有成婚的青年姑娘，這無疑是一種極為冷酷的嚴刑，我清晰地看到她煩躁不安地扭啟程軀，但她沒有任何氣力阻撓它不停的膨脹。

　　冷鐵心看看氣泵上的包袱表，昭示打氣的匪兵停下來。

　　他一手撫摩著林潔微小凸起的圓通腹部，一手攥住膠棒逼問：「你想好了？此刻可要生了！你生過這小孩，以後就別想再當娘了！怎么樣，說還是不說？」

　　林潔閉上眼，斷然地搖搖頭。冷鐵心氣得罵了一聲：「媽的！找死！」兩隻手同時抓緊橡膠棒用力一擰，向外拉出來。

　　林潔全身馬上繃得像石頭一樣硬，聲嘶力竭地叫了起來：「哎喲疼疼啊呀」

　　冷鐵心用力拉了幾下，橡膠棒竟紋絲不動，林潔雖已被匪徒們重覆輪姦，但終究還是個姑娘，陰道也只有插進肉棒的尺寸，拳頭大小的「刺蝟」比它大差不多一倍，怎么或許出來啊！

　　冷鐵心顯然深諳此道，他自信十足地來往扭動著手裡的膠棒向外抽，林潔被那物品搞的全身痙攣，慘啼聲不絕於耳，聽的人心裡直打冷鬥。

　　冷鐵心拉了半天，拉得滿頭大汗，橡膠棒仍然停留在原位，血卻順著陰道滲了出來。鄭天雄見狀上前一起抓緊了橡膠棒，冷鐵心朝他使個眼色，兩人同時發力，「嘿」地一聲，棒子被拉出了一寸來長，鮮血呼地湧了出來，林潔「啊呀」一聲慘叫，死命地抬高屁股，而後又無力地摔在檯子上。

　　顯然「刺蝟」進入了陰道，林潔的下腹和大腿都在激烈地痙攣，頭發狂地擺著，喉嚨裡淒厲地響起哀嚎：「啊呀疼死我了鬆開我疼疼啊」

　　那「刺蝟」卻基本不顧她的慘呼，一寸寸地擠了出來，不一會兒，陰道口個人擴張了，橡膠棒在裡面竟四面挨不著肉。

　　很快，凶狠的「刺蝟」露出了頭，它把林潔的陰道撐得擴張了一倍，帶著大批的鮮血衝了出來。被活生生拉出陰道的「刺蝟」真的像一個血肉含糊的孩子，鮮血淋漓的樣子讓人心驚。

　　林潔躺在檯子上昏死已往，下身的血流了一地，嘴裡還喃喃地念著：「疼，疼啊我不生疼死了」。這慘烈的場面讓我們每一個在場的被俘女兵都哭了，我發明大姐的臉上也泛著晶瑩的淚花。

　　冷鐵心用水沖淨了「刺蝟」上的血污，但沒有放氣，反而裝上氣門向裡面繼續充氣。匪兵們用水沖刷了檯子上的血跡，也沖刷了林潔的全身，當冷水澆到她的臉上時，她出了一口長氣甦醒了過來。

　　冷鐵心走到林潔眼前，拍著她的臉說：「怎么樣，小姑娘？當娘的感到怎么樣？但是，你生的只是一個缺陷月的小孩，不算數，你看！」說著他舉起從頭充了氣的「刺蝟」，只見那膠管竟被吹到小西瓜大小。

　　他惡狠狠地說：「這才是足月的小孩，你要么招出來，要么把他從你的小騷穴裡生出來！」

　　林潔表情變得慘白，轉過火不看他的臉，嘴裡只吐出一個字：「不！」

　　冷鐵心氣得「啪」地一掌拍在檯子上咆哮：「讓她生！」

　　「嗤」地一聲，膠管裡的氣被放掉，從頭塞入林潔已被撐大的陰道，用橡膠棒捅進了她的子宮。檯子下面響起「呱噠呱噠」的聲音。

　　跟著這單調的聲響，林潔的肚子越來越凸，半個小時後，林潔的肚子已經快遇上大姐了，但他們仍不罷休，繼續拚命地踩著充氣泵。氣已經很難充進去了，每踩一下，林潔就苦惱地哼一聲。

　　當匪兵休止充氣的時候，她的肚子凸的象座小山，她苦惱地搖擺著身子，來往擺著頭，張著乾裂的嘴唇大口喘著粗氣，一雙失神的大眼睛絕望地望著上方。鄭天雄用他的籐鞭敲著林潔高高鼓起的肚子恐嚇道：「你可想好了，不招，這小孩你可得給老子生出來！」

　　林潔上氣不接下氣地「啊啊」呻吟著，似乎基本沒聽見他的恐嚇。他招招手，上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四隻大手緊緊抓緊橡膠棒。

　　冷鐵心給他們一個手勢，他們「嘿」地一聲巨吼，合力將棒子在林潔的陰道中擰了一圈，接著立刻又往回擰了一圈。

　　從外面都可以看出林潔的肚皮旋轉了起來，她全身的肌肉同時痙攣了，慘啼聲同時衝口而出「啊呀呀！」

　　鄭天雄看著象出水的魚兒一樣在檯子上苦惱翻騰、直翻白眼的林潔，掛心地小聲問：「不會把這娘們弄死吧？」

　　冷鐵心咬著牙搖搖頭，別有用心裡有數，他仔細地研討過林潔的局勢，獨特是她陰部的局勢。她終究是個青年姑娘，體態底子很好，連日的輪姦和苦刑不光沒有真正傷及她的生殖體制，反而使她的陰部對施刑更敏銳、也更有耐受力了。

　　此刻她子宮裡的橡膠球實質上小於足月的小孩，女人的陰道終究是為生小孩而生的，通過一個有彈性的橡膠球不會危及性命。但是，沒有宮縮的助力、沒有羊水的潤滑，把這個橡膠球「生」出來比真正生一個小孩要苦惱一百倍，而這恰好是他要的功效。

　　「刺蝟」在林潔的子宮裡已轉了幾個來往，她的掙扎和哀嚎都削弱了。冷鐵心一抬手，兩名大漢攥緊白色的橡膠棍，一腳踩地、一腳蹬在檯子上蓄勢待發。

　　冷鐵心撥拉著林潔汗濕的頭道：「末了給你一個時機，說還是不說？」

　　林潔無力地搖搖頭，冷鐵心一掌拍在檯子上，兩個大漢咬牙命運，「嗨荷」一聲吼，白色的膠棒一點點朝外挪動起來。

　　林潔象被雷劈了一樣，先是繃緊了身子一動不動，屁股逐漸升高，但很快就到達了極點，「彭」地一聲摔在木臺上，淒厲的哀嚎再次響起：「啊啊呀媽呀疼啊媽媽呀疼死我了媽」血又順著膠棍流了出來，從小腹上可以看出橡膠球在一點點向外挪動，林潔全身都是汗津津的，已經哭得起死回生。

　　忽然，「刺蝟」停住不動了，兩個大漢努了幾回勁都沒有拽動分毫，他們也是大汗淋漓，不解地看著冷鐵心。

　　冷鐵心沉著臉狠狠點了一下頭，兩人拼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拉，只聽林潔下身「卡吧」一聲脆響，「刺蝟」忽地衝出一大截，陰道口猛地張成喇叭口外形，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紅色的肌肉在一抽一抽地激烈抽動。

　　很快，滿身長滿刺的橡膠球在陰道口露頭了，已經看不出它原本的色彩，它已徹底變成一個血球，當它的大半部門都拽到陰道口外的時候，冷鐵心昭示兩個匪兵鬆了手，只見那球不斷地顫動著，竟個人一點一點地被吐了出來。

　　血流不止，林潔的陰道口已變成了一個大喇叭口，「刺蝟」固然已經離去了她的體態，陰道裡面的肌肉還在不斷地抽動，恰似仍在向外「生」著小孩。

　　林潔全身被汗水和血水浸的透濕，人已經徹底昏厥已往了。冷鐵心看看已無法繼續審判，給林潔的下身簡樸地止了血，扔下她躺在木臺上呻吟，氣哼哼地帶著人走了。

　　我們都不管一切地哭出了聲，大聲呼叫著林潔的名字，外面看管的匪兵大約也被剛剛慘烈的場面震懾了，沒有人插手我們，任我們高聲呼叫林潔、痛罵匪賊慘無人道。

　　林潔一直沒醒，死了一樣地躺在檯子上昏睡，只是偶然呻吟一聲：「啊疼死我了」才讓人知道她還在世。

　　又到了黃昏的時間，可惡的匪賊又來拉我們去浪費、玷污了。我和大姐還是先被押到郭子儀的房裡，我厭惡地發明，那個把林潔害慘了的冷鐵心也在這裡。郭子儀顯然有意向他誇耀他玷辱大姐的花招。

　　當大姐的乳汁被擠出來沖洗著老匪賊的陽具時，我大腦裡亂的像一鍋粥，全都是林潔的慘狀，不覺之間，這老傢伙的陽具又在我手中硬挺成了一門小鋼炮。

　　我糊里糊塗地被他們扔上了床，手被銬在背後躺在那處哆嗦，我認為老傢伙要當著冷鐵心的面淫亂我，可他沒有，而是把我交給冷鐵心撥弄。

　　冷鐵心扒開我的腿，滿有興致地撥弄著我的陰戶，又揉搓一會兒我的乳房，盯著我的臉說：「司令，這丫頭的確是個絕色，下盤也好，難怪司令喜愛。」

　　我聽著他的話，滿身直起雞皮疙瘩，忽然覺出他的手在揉我的肛門，頓時一驚。

　　郭子儀也發明了他的行動，感嗜好地問：「女人屁眼也能玩？」

　　冷鐵心笑著點點頭，一把將我翻轉過來，迫我岔開腿跪著撅起屁股。

　　一根有力的手指摳弄著我的肛門，冷鐵心說：「司令，實在女人屁眼比騷穴還好玩。在外國專門有人愛玩屁眼。你看這丫頭的屁眼長的多標緻！又圓又緊，像一朵好看的菊花，還沒有開苞，插進去肯定夠勁。」

　　說著，那根手指真的插進我的肛門，不像以前幾回，插進一點就停下來，這一次，那根粗大的手指全體插了進來，還在我的肛門裡擺佈扭動，我不適地扭了扭屁股，下意識地想夾緊大腿。

　　一個大巴掌「啪」地拍在我屁股上，郭子儀厲聲說：「厚道點，別亂動！」

　　冷鐵心把手指從我的肛門中抽了出來，竟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郭子儀好奇地問：「這娘們屁眼不髒嗎？」

　　冷鐵心哈哈大笑：「這是她真正的味道！祝賀司令，這妞的確不錯！」

　　郭子儀好像不安心地問：「認真不髒？」

　　冷鐵心笑笑說：「司令不用掛心，鐵心自有道理。」他與郭子儀耳語幾句就出去了。

　　郭子儀馬上激動起來，命人把我推到一張太師椅上，跪在上面撅起屁股，我的腳被岔開捆在椅子兩端的扶手上。郭子儀淫笑著拍拍我的屁股說：「你不肯伺候爺？今日拿你的小屁眼開刀，讓你哭都來不及！」

　　正說著，冷鐵心回來了，隨著他的匪兵放下一盆乳黑色的水走了，我看見他手裡拿著的，正是那天給林潔灌辣椒水用的管子，馬上恐驚得滿身發冷，高聲地哭叫：「不，我不要！」

　　郭子儀嘿嘿一笑：「要不要，可就由不得你啦！」

第十八章　　一隻大手按住了我的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按在我的肛門上揉了揉，接著，一個寒冷的物品插了進來，我想起那個閃著寒光的鋼嘴。

　　那鋼嘴插進我的肛門約有一指深，接著「咕嚕」一聲，一股冰涼的液體衝入了我的肚子，我拚命收緊肛門，可基本無濟於事，大批的涼水源源不停地從插在肛門裡的鋼嘴吐出來，進入我的腸道。

　　要命的是，那基本不是平凡的涼水，而是冷鐵心的人端來的那盆乳黑色的液體，灌進腸道後在我肚子裡翻江倒海通常，我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灌進來的水越來越多，我的肚子開端鼓脹起來，我忽然感到顯露了強烈的便意，肚子裡的鳴啼聲老遠都能聽到，我幾回縮短肚子和肛門，便意卻越來越強烈。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管一切地咆哮：「鬆開我，讓我去洗手間！」

　　冷鐵心嘿嘿笑了起來：「怎么，袁密斯，要屙呀，那就在這兒屙吧！」

　　天啊，這怎么行，固然我已經無數次地被這群禽獸淫亂，身上的每一個最羞於見人的器官都被他們重覆戲弄過，在他們眼前徹底無尊嚴可言，但我不論如何無法在一群漢子眼前排洩，我幾乎是哭著懇求他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讓我去去，回來做什么都行！」

　　冷鐵心玩弄地問：「你要去幹什么？」

　　我語塞了，這樣的字眼在他們眼前我如何說的出口？他們看出我的窘態，得逞地哈哈大笑。腹內的包袱越來越大，我急的無知如何是好，突兀發明塞住肛門的鋼嘴在向外滑，是冷鐵心在往外拔。

　　我急哭了，咆哮：「不可以，不鬆開我不要」話沒說完，鋼嘴已經拔出了我的肛門，我拼盡全心收緊肛門，但基本抵不住肚子裡的強盛包袱，一股液體噴湧而出，我羞忿交加，無力地叫著：「不啊，不可以啊」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傳進我的耳鼓，一股混雜著肥皂味的臭氣撲鼻而來。

　　足足五分鐘，我肚子裡的物品才全體排洩完。我正羞得無地自容，一個匪兵把一盆黃湯放在我的眼前，冷鐵心訕笑道：「真能屙呀，袁密斯，這么標緻的姑娘本來也屙臭屎啊！」我無知如何是好，只有閉上眼睛，任他隨便玷辱。

　　一股冷水澆在我的下身，我一驚，他們又要幹什么？我還沒瞭解過來，那個可惡的鋼嘴又插了進來，我絕望了，怒視看著銅盆裡乳黑色的液體一點一點被吸走，灌進我的腸道。

　　我的肚子又一次劇痛、又一次「咕咕」作響，鋼嘴又一次被拔走，我又一次當眾噴出糞便。我認為了結了，可是沒有，冷鐵心居然把著郭子儀的手交他如何灌腸，他們竟然又給我連灌了三次，直到我的肛門裡噴出來的都是清亮的淨水。他們把我解下來從頭扔到床上，我滿身無力，只有任他們撥弄。

　　我知道我在浩劫逃，肯定要再一次成為郭子儀的玩物。郭子儀激動地把手指插入我的肛門，一直插究竟，轉了兩下後拔出來，放在鼻子前聞聞道：「嗯，的確有一股蘭麝之香！」

　　兩個匪徒哈哈大笑。

　　郭子儀問：「老弟，怎么個干法？」

　　冷鐵心道：「司令別急，要是我審罪犯嗎，就這樣幹下去了，但是，她會很疼，您也不舒坦。既然您喜愛她，我們也來個憐香惜玉。」

　　郭子儀忙問：「怎么個玩法？」

　　冷鐵心指著我的下身道：「跟司令借這丫頭的小騷穴一用？」

　　郭子儀說：「你用，你用！」冷鐵心把我翻過來仰面朝天，扒開我的大腿，取出他已經勃起的陽具，朝我的陰道插了下來。

　　我已心如死灰，死人一樣任他在我體態裡抽插，不一會兒的功夫，一股滾燙的精液衝入我的子宮。他把我翻回來，仍讓我跪趴著撅起屁股，他射在我體態裡的精液呼呼地流了出來。

　　他用手指欄住流出的精液，順手向上一抹，抹到我的肛門上，接著他一手把我陰道裡流出的精液欄到肛門，一手的手指將這些精液抹在我肛門的四處，隨後手指插入，「咕嘰咕嘰」地將精液帶入我的肛門。

　　這時他對郭子儀說：「司令，都好了，請您上馬吧！」

　　我一聽哭了起來，白費地想扭動屁股，可一雙粗陋的大手早已扳住了我的屁股，一條粗大的肉棒也已頂住了我的肛門。天啊，那么粗的肉棒莫非要插進我的肛門？不容我多想，肉棒已經開端向我的肛門裡面挺進了。

　　我咆哮：「那處不可以，鬆開我，我聽話」

　　那條肉棒卻自顧自地向裡插去。我試圖縮短肛門，但抹在肛門口的精液幫了他的忙，肉棒一點點地頂了進來。我感到肛門酸脹，，跟著肉棒的進入開端疼起來，痛感越來越強烈，我忍不住叫了起來。誰知我的啼聲好像勉勵了郭子儀，他的肉棒插的更有勁了，不一會兒就插進來寸許。

　　我感覺一個碩大堅硬的物品塞在屁股裡，十分不適，一面拚命哭叫，一面扭動屁股，試圖把肉棒甩開，誰知我這一扭卻幫了他的忙。他原本是頂住我的屁股一個勁地往裡插，只能一點一點地進；我這一動，使他的肉棒退出一點，而後他掐住我的腰往後一拉，肉棒猛地衝入一截。

　　他嘗到了甜頭，改為一退一進，少退多進，不一會肉棒就插進了半條，我覺的屁股要被他插成兩瓣了，疼得鑽心，高聲地哭叫。忽然肉棒幾乎全退了出去，我還沒瞭解怎么回事，忽覺抓在我腰間的大手一緊，熾熱堅硬的肉棒猛地全心沖了進來，一下就衝到了底，整條肉棒全體插了進來，我疼得大腦裡一片空缺。

　　正在這時，他開端來往抽插了，這一下，不光有疼痛，還有酸脹，甚至有空洞，所有的感到都湧了出來。

　　郭子儀好像格外激動，持續抽插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比他平時淫亂我的時間還久，末了當我全身酸軟、幾乎要昏迷的時候，一股大水衝入我的體態。我身上末了一塊處女地也毀在他手裡了，我已經完全淪為他的玩物。

　　郭子儀拔出陽具後咆哮過癮，激動之餘，把我賜給了冷鐵心，那一晚，在鄭天雄的房裡，冷鐵心和鄭天雄睡在一張床上，把我夾在中間，我一整夜都是在他們倆的被窩裡輪流過的，他們倆各淫亂了我三次。

　　末了，他倆讓我側身躺著，一前一後夾住我，同時從我的陰道和肛門插入我的體態，倆人的抽插都偏激激動和猖狂，好像把因白日審判林潔失敗而憋了一肚子的氣都發洩在了我的身上，我被他們插的下身酸脹、全身酥麻。

　　末了，當兩股滾燙的大水同時衝進我的體態時，我其實忍不住叫了起來，那聲音很淫蕩，我個人聽了臉都紅了。

　　林潔的噩夢還在繼續。那天夜裡在鄭天雄的床上，他和冷鐵心一邊變著法地在我身上知足淫慾，一邊討論著如何繼續審判林潔，他們決擇第二天換個場所，在鄭天雄的房裡審判。

　　起床以後，還沒有吃早飯，他們就派人把林潔架了過來。他們沒有把我立刻送回牢房，而是讓我臨時留在房中，裸體剪臂跪在牆角。

　　林潔光著血淋淋的身子在牢房的檯子上躺了一夜，下身的血都凝成了紫塊，陰道途經一夜時間的覆原已不再是隨意可以塞進漢子的拳頭，但已經無法覆原原形，黑洞洞地張著恐怖的大口，她表情發灰，頭髮雜亂，兩眼失神，滿身無緣無故地發著抖。

　　他們把她綁在一張太師椅上，冷鐵心察看了一下她下身的傷處，托起她的下巴說：「林密斯，欠好受吧？這全怪你個人，為那些一錢不值的物品搭上個人的身子值嗎？你此刻說還來得及，你還是個完整的女人。再不說，後面的刑罰可要厲害的多，你可就要碎片了，末了挺不住還是得說！何苦呢？」

　　林潔長吸了一語氣，閉上了眼睛。

　　冷鐵心撫摩著她因受刑而腫的不成樣子的乳房道：「你即是不說，這個樣子返回了，也當不成英勇，早已經沒人要你了。」他掃了我一眼接著說：「你趕緊招了，我們送你去外國，隱姓埋名過上一輩子，也不必在這給兒這些匪賊當尿罐子了。你看袁密斯，多么可人疼的小樣兒，可我們想救也救不了她。」

　　我感到到了林潔投過來的苦楚的視線，險些兒忍不住哭出聲來，我這才瞭解了他們留我在這兒的陰險用意。

　　冷鐵心撫摩著林潔雜亂的秀髮逼問：「怎么樣，林密斯，招了吧！」

　　林潔搖搖頭，輕聲卻斷然地吐出一個字：「不！」

　　冷鐵心一把捏住林潔的下巴惡狠狠地說：「哼，到這時候了還執迷不悟」忽然他又和緩下語氣說：「我看你是青年，無知道厲害，我此刻先給你一點小小的警告，讓你嘗嘗滋味！」

　　說完他蹲下身，把林潔的兩隻腳腕堅牢捆在椅子腿上，而後他轉過身從器具箱裡拿出一把小巧的鋼鑿和一把小錘。

　　那把鑿子實在比一根大針大不了幾多，無知是用什么物品製成的，烏黑發亮，它的刃口扁平、尖銳，閃著可怕的寒光。他的繁重的軍用皮靴踩住了林潔赤裸的腳，只露出了一排白淨整潔的腳趾。

　　他蹲下身去，一腿跪在地上，用鑿子抵住了林潔大腳趾的指甲縫。他用力一頂，尖銳的刃口扎進指縫，一滴血滴了下來，林潔的腳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但被綁在椅子腿上又被他踩在腳下，基本無法事件，只有腳趾微小地動了動。

　　鑿子又向裡頂了頂，冷鐵心存心說：「多清秀的腳啊，惋惜立刻就沒有指甲了！」說完舉起小錘，「鐺」地將鋼鑿釘進了指縫，血呼地流了出來，指甲前端顯露一片青紫。

　　林潔「嘶」地吸了一口長氣，把將要出口的啼聲壓了返回。

　　冷鐵心有意用鑿子在翻開的指甲裡橇了兩下，而後放下沾著鮮血的鑿子，拿起一把尖嘴鉗，夾住指甲的前端向外拔。指甲邊緣與肉相連的部門顯露了一圈黑色的細線，白線漸漸擴張，指甲一點點地被拔出來。

　　林潔疼得滿頭冒汗，十個腳趾拚命扭動，身子亂晃，末了她終於忍不住了，淒厲的慘叫起來：「啊啊呀」

　　冷鐵心基本不為所動，繼續忍耐地緩慢將指甲往外拔，五分鐘以後，林潔左腳大拇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拔了下來，沒有了指甲的腳趾露出鮮紅的嫩肉，看了讓人滿身發麻。

　　他把染著鮮血的完整的指甲放在一個白瓷盤裡，端到大口喘著粗氣的林潔眼前說：「你看，林密斯，這是你體態的一部門，極度美好，可因為你的愚昧，它此刻不屬於你了。你假如還不配合，會失去更多的物品。」

　　林潔顫動著說：「不我什么也不會說你們就死了心吧」

　　冷鐵心冷笑一聲道：「哼，咱們比比看誰厲害！」說完，鋼鑿又插入了另一個腳趾的指縫。瓷盤裡的指甲在不停提升，林潔的慘叫一波高過一波，她左腳的五個腳趾都變成了小血葫蘆，冷鐵心又遷移到她的右腳。

　　當鄭天雄把林潔腳趾上末了的一個指甲拔下來時，郭子儀推開進來了。他大約是被林潔的慘啼聲吸收來的，一進門就高聲問：「老鄭，你又整理誰呢？」

　　待看清拎著帶血的鑿子和鉗子的冷鐵心忙說：「冷處長這是修補什么呢，這么大消息？」

　　冷鐵心恨恨地說：「還不是姓林的這個小共黨！」

　　郭子儀這時才看清了那一盤血淋淋的指甲，不禁也吸了口涼氣，走已往看了看林潔腫脹的乳房、血乎乎的下身和露著鮮紅嫩肉的十個腳趾，返來低聲問冷鐵心：「還是不招？」

　　冷鐵心喪氣所在點頭，郭子儀沉思了一下說：「我這兒有兩樣厲害的，專門對付女人用的，擔保她挺但是去。本來我留著對付那個姓肖的，既然這丫頭這么死硬，就給她用上，但是，用完之後，這人可就廢了。」

　　冷鐵心咬咬牙說：「此刻顧不得那么多了，只要她能招出來，弄殘了那是她自找！」

　　郭子儀點點頭說：「那好，此刻我們用飯，返來我來整理她。」接著囑咐跟他來的匪兵：「去把早飯端到這屋來，別忘了把我的奶牛牽來！」

　　我心裡一沉，他時刻都忘不了玷辱肖大姐。

　　正想著，忽見鄭天雄指著我囑咐一個匪兵：「把她帶返回吧！」兩個匪兵上來架起我就走，坐在一邊的郭子儀眼珠一轉說：「慢著，把她留下，讓她看看不聽話的女人要受什么正法！」

　　兩個匪兵聞言把我推到牆根，吊在一個木架上。郭子儀走過來，捏弄著我的乳房道：「你今日好漂亮著，以後伺候爺的時候再敢說個」不「字，我就叫你跟她今日一樣！」說著，早飯已經抬了進來，跟在後面的，是被兩個匪兵推動來的肖大姐。

　　他們把大姐也吊起來，兩個鼓脹的乳房掛在胸前格外顯眼。郭子儀上前解開拴住乳頭的紅繩，一股乳汁帶著奶香衝了出來，他一邊重重地按著大姐柔軟的乳房，一邊對冷鐵心說：「我三叔教我的法子，吃人奶大補，連吃三天人奶，一晚上干三個娘們氣都不喘。」

　　冷鐵心好奇地問：「這娘們還沒生，怎么會有奶？」

　　郭子儀哈哈一笑說：「你老弟能讓肚子都沒大過的娘們生小孩，我就不可讓她先下奶後生娃？」說罷兩人哈哈大笑，冷鐵心也過來親手揉著大姐的乳房擠了一碗奶，邊喝邊叫好。

　　郭子儀說：「好喝以後每日過來喝，擔保新穎。這娘們奶足的很，頂條小母牛，改日有空還另外好戲！」我一聽臉騰地紅了。

　　吃過早飯，郭子儀走到林潔身邊，看她翹著兩隻沒有了指甲的腳，衝著十個露著紅色嫩肉的腳趾疼得「嘶嘶」地吸氣，「哼」了一聲說：「今日我讓你知道，女人不是隨意作的！」他察看了一下林潔血肉含糊的身子，囑咐人抬進來一個大木盆，倒滿半盆水，將林潔解下來按進水裡。

　　盆裡的水馬上就被染紅了，鄭天雄挽起袖子，把她的大腿、小腹和下身都洗了個遍。盆裡的水變成了醬色的濃湯，可把林潔拉起來一看，仍有紫色的血塊凝聚在陰道和肛門口。

　　他們把水換掉，從頭把林潔按在盆裡，用小鬃刷一點點地細細刷洗她的陰道和肛門，直到露出青紫的皮膚，林潔遭受著肉體和精力雙重的熬煎，不時發出一聲苦惱的呻吟。

　　洗完之後，郭子儀把林潔的腿扒開，把三根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摸索了一陣，對冷鐵心說：「冷處長真行，骨縫都開了。但是這洞也太鬆了，弄只老熊來操還差不多！」世人哄堂大笑，林潔苦惱地垂下頭。

　　郭子儀想了想說：「這樣弄她恐怕不夠勁，我先整理整理這娘們的小穴。」他們把林潔拖回太師椅，捆緊上身之後在她後背與椅背之間插入一根木槓，再將她的腳拉起來捆在木槓上，露出下身。

　　我真替林潔掛心，無知這群禽獸又要對她用什么毒刑。郭子儀又拿出了那天玷污大姐時用過的玻璃瓶，裡面還是那三隻碩大的毒蠍子，我的心一下就提起來了，林潔的下身昨天受過嚴刑，怎么受的了這毒蟲。郭子儀可不顧那一套，用手指撥開林潔的陰唇，露出敞著大口的陰道，打開了瓶蓋。

　　冷鐵心和鄭天雄都聚精會神地盯著郭子儀的動作，只見他幹練地用木棍挑出一隻張牙舞爪的蠍子，輕輕地放進了林潔的陰道。也許是林潔的陰道已被撐的太大，那蠍子竟一下掉了進去，沒了蹤影。

　　林潔感到到了什么，拚命扭動沒有被綁住的屁股，晃得太師椅都嘎吱嘎吱地響，突兀她的身子僵住了，接著爆發出一連串的慘叫：「哎喲啊啊啊呀！」她的臉變得煞白，小腹的肌肉緊迫地抽搐。

　　世人都看著郭子儀，他兩眼目不轉睛地盯住林潔的陰道口，看著兩片紅腫的陰唇一陣陣戰慄。大概過了五分鐘，林潔小腹的肌肉擰成了兩個疙瘩，陰唇的戰栗也休止了，郭子儀輕輕地將木棍伸進陰道，不一會兒，那隻大蠍子順著木棍爬了出來，看來已經精疲力竭了。

　　郭子儀收好了蠍子，歸來去看林潔的陰道，只見紫紅色的肉壁趕快地腫了起來，黑洞洞的洞口好像很快就被紅色的肉填滿了。他們把林潔解下來，逼迫她站起來，她的兩隻露著血汪汪紅肉的腳幾乎不敢沾地，但她堅強地站住了。

　　兩個匪兵搬來了一個一尺寬、二尺長的四腳凳，放在離她約兩公尺的房子中心，郭子儀指著凳子高聲吆喝：「已往！」

　　林潔試圖挪出一小步，馬上被苦惱攫住了，被蠍子蟄後腫起來的陰部稍一摩擦就疼得鑽心，她的腿輕輕移動一點當即就疼得滿頭大汗。但她咬緊牙關，幾乎是一寸一寸地硬是挪了已往。匪徒們按住她鞠躬趴在凳子上，將她的雙手捆在前面的兩條凳腿上，再把她的雙腿分手差別捆在後面的兩條凳腿上。

　　郭子儀拿出一條手掌寬的皮帶將林潔的柳腰緊緊綁在凳子上，扒開她朝天撅起的屁股，撥拉一下向外翻著的陰唇，快意地笑了。

　　他詭秘地向一個匪兵打了個手勢，那匪兵馬上跑了出去，門再打開時，屋裡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那匪兵手裡牽著一條半人高肥壯的大公狗。那狗「嗚嗚」地低吼著進了屋，胯下的陽具搭拉出老長，來往搖擺著，顯然已經有人事先刺激過它了。

　　冷鐵心最先瞭解過來，磨拳擦掌地說：「好，七爺夠狠！看這小娘們還能挺得住？」

　　鄭天雄先是一愣，立刻瞭解這將是一場冷酷的淫戲，激動地咧開大嘴傻笑。

　　林潔也看清了等著個人的，是何等不理智的淫虐，漲紅著臉拚力抬高頭咆哮：「不！不可以！鬆開我，你們鬆開我我不要」她的四肢死命地掙扎，拉得用碗口粗的木頭釘成的凳子「嘎嘎」作響。

　　冷鐵感想意地托住她掛著淚痕的臉道：「不想給牲畜作婆娘就趕緊招了！」

　　「不！我不」林潔「嗚嗚」地痛哭起來。

　　鄭天雄不耐性地說：「這些娘們都硬的象石頭，共黨也無知給她們灌了什么迷湯藥。別跟她空話，幹了她再說！」開口間，一個匪兵提來一個小瓦罐，大公狗一見馬上拚命往上撲，兩個大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但它仍然望著瓦罐急躁地怒叫。

　　郭子儀把瓦罐提到林潔身後，用一個小毛刷在裡面蘸了蘸，將一些黃色的液體刷在林潔的下身，一股腥騷的氣息撲鼻而來，那大狗加倍狂噪不安地低吼著前進衝。我瞭解了，這是一條正在發情的公狗，他們刷在林潔下身的是母狗的尿。

　　郭子儀開端把刷子捅進林潔的陰道，母狗的尿液順著她的腿流到地上，她苦惱地高聲哭叫：「不！不可以啊我不要你們殺了我吧！」

　　冷鐵心一把抓起她的頭髮吼道：「你不招，就讓你作母狗！」

　　林潔哭得淚流滿面，嘶啞著嗓子搖頭道：「不啊，我不」

　　冷鐵心放下她的頭，朝郭子儀點點頭，郭子儀一揮手，兩個匪兵把狗牽到了林潔的身後。狗「呼」地一下躥了出去，毛烘烘的頭腦一下拱進了林潔岔開的胯下，尖尖的鼻子貼著她的肛門和陰戶嗅了嗅，一條長滿小刺的血紅的舌頭吐了出來，捲住紅腫的陰唇猛地一掃，直奔陰道壁外翻的嫩肉戳去。

　　林潔「哇」地哭了起來，淚水滴在了凳子前面的地上，大狗對女人的哭聲無動於衷，只是頑固地舔著她散發著不同凡響氣息的陰戶，林潔被狗舔的滿身打戰，哭得起死回生。

　　郭子儀好像對狗的體現不平意，已往指著林潔白淨的脊背，拍拍它的屁股。狗馬上會意了，蹭地一下撲上了林潔的後背，前腿壓住她的上身，後腿和下身貼住她兩條哆嗦的大腿。

　　林潔被大狗壓在身下，恐驚得全身哆嗦，哭啼聲都變了調，只是一個勁地連聲喊著：「不！不！不！」那條狗顯然憋了很永劫間，紫紅色的陽具變得十分堅硬，青筋曝光，並且個人在變長，迫不及待地在林潔胯下掃來掃去。

　　狗的陽具固然不及人的粗，但卻比人的長很多，當它掃到林潔的大腿時，開端向上摸索，很快就碰到了陰唇。

　　林潔像瘋了一樣哭叫，可基本無濟於事，狗陽具已經抵住了她的陰道口，她抬高哭紅的眼睛懇求：「鬆開我！！我不要」可所有的人都在等著看那最冷酷的一幕。只見大狗腰一躬，陽具與林潔的下身成了一條直線，它向上猛一挺，「噗」地一聲，堅硬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陰道。

　　發情的公狗淫亂受刑的女兵，這幅冷酷的畫面好像震懾了所有在場的人，沒有人出聲。大狗似乎對林潔腫脹的陰道十分快意，不斷地躬起身一縱一縱地向上躥，快要二尺長的陽具竟很快就徹底插入了林潔的體態。終究是牲畜，它似乎有使不完的勁，不斷地在林潔體態裡抽來插去，嘴裡還發出知足的哼聲。

　　林潔已經哭不出聲來了，只是跟著狗的抽動不時發出慘痛的哀嚎。那狗竟在林潔體態裡抽插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她幾乎已經沒有了反映，才全身繃直，低沉地怒叫一聲，隨後趴在了林潔的身上。

　　不一會兒，一股黑色的漿液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狗久久地趴在林潔背上不動，郭子儀叫了四個匪兵走已往，解開林潔的手腳，將她和狗一起抬高來放在了地上。

　　狗的陽具仍插在林潔的陰道中，屁股還不時地抽動，林潔掙扎著妄圖脫離與這個牲畜的肉體接觸，喘著粗氣撐起上身向外爬去，但她馬上慘叫了起來：「啊呀啊」接著就抽搐著癱倒在地上。

　　屋裡的幾個漢子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郭子儀已往拍拍狗頭，狗動了一下身子，從頭壓在了林潔身上。林潔再次向外爬去，立刻又疼得慘叫著趴在了地上。如此重覆了幾回，林潔再也爬不起來了。

　　鄭天雄已往敲狗屁股，每敲一下，狗就抬一下屁股，林潔就疼得慘呼一聲。我後來才知道，公狗在交配過程中，它的陽具上會凸起一個硬節，防範陽具脫出母狗的陰道，交配後要很永劫間才幹復原。

　　因為女人的陰道組織差異，狗的陽具插入時，這個硬節也會一同插入，給被插入的女人造成反常強烈的苦惱。

　　並且，在交配事後，因為這個硬節要很永劫間才幹消亡，被狗插入的女人要永劫間地與狗交合在一起，無法分手，這給她造成的肉體和精力上的苦惱不只強烈，並且長久，而正是這一點，給毫無人性的匪徒們帶來莫大的樂趣。

　　林潔無知所以，只想立刻與狗分手，她一動，那硬結卡在她陰道裡扯的她疼痛難忍，只好拋卻。實質上，縱然她有充足的體力，除非將個人的陰道扯破，在狗的硬結消亡之前，她是基本逃不掉的。

　　匪徒們以此取樂，竟熬煎了林潔一個多小時，末了，從林潔大腿上流下的黑色漿液中顯露了殷紅的血跡。當末了大公狗從林潔體態裡拔出它長長的陽具時，她已經不可動了，岔開的胯下，紅白兩色的粘液一片狼藉。

　　郭子儀走到林潔跟前，踢了踢她癱軟的身子說：「你還真有種，讓狗操了半個時辰居然還不服軟。咱們換個樣式玩玩，我看你究竟有多能挺！」

　　開口間，一個匪兵提過一個小鐵籠放在林潔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氣息頓時四分散來。大家一看，籠子裡盤著一條手臂粗細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長，頭呈菱形，吐著火紅的信子，十分可怕。

　　林潔看見了大蛇，但她已無力抵制，只是無力地叫了一聲：「不」眼睛盯著躍躍欲試的蛇頭，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兩個匪兵過來，扭住林潔的胳膊銬在背後，而後拉開了她的腿。公狗白濁的精液還在不停從她的陰道中汩汩流出，鄭天雄說：「弄點水沖沖吧！」

　　郭子儀搖搖頭說：「留點水兒吧，否則真要了她的小命，你們怎么交差？」說完打開了籠子。那蛇「呼」地躥了出來，而後慢吞吞地四處觀望了一陣，好像聞到了林潔身上的血腥氣，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林潔大腿的肌肉繃緊了，緊迫地想把腿挪開，但被匪兵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郭子儀用一根修長的竹棍挑了一小塊帶血的鮮肉，在蛇頭鄰近晃了一下，蛇「呼」地撲了已往，他靈活地閃開了，隨後將那小塊肉用竹棍捅進了林潔陰道深處。蛇吐著信子四處尋找失蹤的可口，忽然逮捕到了目的，順著林潔圓通的大腿正確地向她胯下爬去。

　　林潔緊迫地驚呼：「不，不要別讓它過來！」

　　冷鐵心急問：「你想招了？」

　　林潔哭著喊到：「不不要」蛇已經爬到了陰道口的上方，林潔緊迫得全身哆嗦，但她雙手被銬在背後，兩腿被人死死按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火紅的蛇信子在個人的下身打轉。蛇認準了目的，昂起了頭，林潔發明了危險，但除了哭叫之外毫無設法。

　　蛇「呼」地衝了已往，一頭紮到林潔的陰道裡，她「哇」地咆哮起來，兩腿拚命往裡夾，郭子儀朝兩個匪兵打個手勢，他們鬆了手，林潔的大腿夾住了扭動的蛇身，蛇身又反過來纏住了她的腿，一場人與蛇的毒辣角力開端了。

　　因為林潔夾緊了腿，又在不停旋轉，人們看不清蛇頭到底鑽進去幾多，但那蛇頭比漢子的肉棒要粗的多，只管林潔已經「生」過「小孩」，它要鑽進去也絕非易事。林潔只管手被反銬，但終究雙腿是自由的，她拼盡全心夾住蛇身，喘著粗氣試圖把它往地面上壓。

　　但那蛇好像不怕擠壓，扭動著體態，往林潔襠裡拱，當它每拱一下，林潔就「嗯」地哼一聲。

　　很快角力就見了分曉，只見蛇身一點一點拱了進去，血順著蛇身流了出來，林潔的哀叫連成一片，腿上的抵擋也越來越弱，末了腿一鬆拋卻了抵擋，躺在地上只剩喘息了。

　　她兩腿之間，陰道又被撐的有杯口大，陰唇像兩扇敞開的小門，那條粗大的蟒蛇還在向裡拱著，來往搖晃的蛇身簡直就像林潔的另一條腿，她無力地瞪著眼睛，聲嘶力竭地叫著：「啊呀啊疼死我了」看不出蛇身鑽進了幾多，但她的下腹能顯著看出一個鼓包在翻騰，兩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張開，似乎這樣能減輕一點苦惱。

　　郭子儀上前抓緊蛇尾輕輕撫摩，蛇好像清靜了一點，他給冷鐵心使個眼色，冷鐵心會意地扳起林潔的頭問：「林密斯還是招了吧？」

　　林潔似乎不會開口了，只是苦惱地搖搖頭。郭子儀手裡一使勁，蛇身猛地扭動起來，林潔「啊」地慘叫失聲，體態在地上劇烈地旋轉，她滾過的地面留下斑斑血跡。翻騰了差不多十分鐘，郭子儀鬆了手，林潔也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息，胸脯象拉風箱一樣激烈地抑揚。

　　冷鐵心又逼了已往，踩住她一個腫脹的乳房問：「招不招？」

　　林潔淚流滿面，但還是斷然地搖搖頭。冷鐵心氣急糜爛地用大皮靴一碾，林潔頓時「啊」地挺直了上身，接著立刻又蜷起腰身，由於郭子儀又攥緊了蛇尾，粗大的蛇身又舞動起來。

　　他們這樣翻來覆去地把林潔折騰了五個來往，直到她死了一樣躺在地上，滿身像水洗過一樣，兩條大腿的內側徹底染成了紅色，不論大蛇怎么扭動，再也不動彈了。

　　郭子儀踢踢林潔毫無反映的赤身對冷鐵心說：「這么經折騰的娘們我還從來沒見過，冷處長，我看你們那錢要白花。」

　　冷鐵心低頭喪氣地坐在一邊，看著出氣多、進氣少的林潔，恨恨地說：「繼續審，我就不信問不出來！」

　　蛇身退出林潔體態又讓她脫了一層皮。他們等她甦醒過來，稍稍覆原了一點精力，把她拖上了一個粗木搭成的門字形刑架，她的胳膊被拉平捆在橫樑上，兩條腿被拉開繃緊在立柱上，整個體態被捆的分毫也不可事件，粗大的蛇身從她被撐的杯口似的陰道中垂下來，因為蛇身太重，她的陰部被墜的象聳起一坐小山。

　　郭子儀拿一根小棍輕輕敲擊蛇尾，那蛇象聽懂了一樣扭啟程子向外退出來，但蛇身上的鱗片是前進的，向退卻是逆鱗而動，蛇退的很艱難，林潔的苦惱則比剛剛大幾倍。

　　因為體態被緊緊捆住，她徹底拋卻了掙扎，任粗大的蛇身在個人體內扭轉蠕動。蛇似乎受過專門培訓，在林潔的陰道裡翻滾著向外退，每轉半圈退出一點，退出的部門沾滿了殷紅的血跡。

　　林潔陰道的肉被蛇身的逆磷帶著翻了出來，嫩紅的鮮肉與青黑的蛇身形成鮮豔的比較。

　　冷鐵心一面看著蛇身向外退，一面感嘆：「司令這條蛇真是神物，居然個人知道退步之法。」

　　郭子儀哼了一聲道：「今日也苦了它了，尋常只要它鑽過的肚子，十個有九個是開了膛放它出來。剛剛我跟你說了，用了此刑，這娘們就算殘了，為什么我恨不得把那姓肖的碎屍萬段，可即是沒讓她嘗嘗我這兩條牲畜的滋味？即是不想立刻弄殘了她，她那小騷穴我還有用，我還得讓她歸還欠我們郭家的債，等她該見閻王那天，我讓她比這小娘們還慘！」

　　他的話讓我聽的毛骨悚然。蛇頭終於退出來了，它嘴裡居然還叼著郭子儀塞進去的那塊肉，人們這才看出來，這碩大的蛇頭鑽進林潔陰道竟有一尺，這場刑訊有多么毒辣可想而知。

　　郭子儀餵給他的牲畜一大塊鮮肉作為獎勵，將它放回籠子，帶著他的人揚長而去。

　　冷鐵心看看昏死已往的林潔對鄭天雄說：「把她弄回牢房去，我們下午接著審。」第十九章　　我們被一起押回牢房，大姐、施婕和小吳都在焦慮地等著我們。我被鎖進籠子，林潔破天荒漠沒吊沒鎖，只是反銬著雙手被扔在了木檯子上，還給她灌了一碗無知用什么作的熱湯，任她躺在檯子上覆原元氣。

　　匪兵一走，大姐火急地問我：「你們怎么了，林潔怎么了？」

　　我真的無知道，如何把剛剛慘烈暴戾的場面通知大姐她們，剛才哭著說出：「大姐，他們不把我們當人！」就泣不成聲了。隨後，不顧她們怎么問，我只是哭，林潔受刑的場面我想起來心裡就像刀絞一樣疼，要用語言把它從頭繪出一遍，我其實受不了。

　　也無知過了多永劫間，林潔動了，但她無力移動個人的體態，只是勉強地睜開眼睛，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小袁你要能出去通知結構林潔沒」她說不下去了，我已經哭成了淚人。

　　即是她這半句話支撐我忍辱負重，熬過了幾十年地獄般的日子，我要把她和其他幾個戰友的遇到說出來，這是我終身的天職。

　　林潔甦醒不久，冷鐵心就帶著人來了，他命人把牢房裡的爐火燒的旺旺的，拉起林潔的頭髮奸笑道：「林密斯，咱們接著來，看誰能熬過誰！」

　　他們冷酷地把已經癱軟的林潔坐著綁在檯子終點的粗大的十字架上，兩臂平伸，兩腿岔開。他一邊親手綁著一邊發著狠道：「我讓你個人看著你這嬌嫩的身子一件一件碎片了！」說完他在檯子上攤開了一堆刑具，全是大大小小外形各異的鐵簽、鐵棒、鐵鉤和烙鐵，天啊，他們要用火來熬煎林潔了。

　　冷鐵心選了幾樣刑具插進火爐，轉身，撥拉著林潔的胸脯和下身察看了一番，而後指著她的乳房說：「先從這兒開端！」又一輪嚴刑開端了，四個匪兵光著膀子圍了過來，此中一個從熊熊的爐火中掏出一個三角形的烙鐵交給冷鐵心。

　　冷鐵心把燒得通紅髮亮的烙鐵臨近了林潔那腫大的乳房，高溫使林潔感覺了恐嚇，她無力地睜開眼，看著貼身乳房散發著高溫的烙鐵。冷鐵心並不立刻烙下去，而是逼問林潔：「你招不招！」

　　林潔搖搖頭，他還不烙下去，繼續恐嚇：「你可愛的大奶子可要燒焦了！」林潔仍無動於衷，這時烙鐵已經轉成了暗紅色，他一咬牙將烙鐵按壓下去。

　　「吱」地一聲響，一股白煙從林潔柔軟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炙熱的烙鐵下「茲拉茲拉」地響著，刺鼻的焦臭氣息沖天而起，林潔原來無力地垂著的頭猛地挺了起來，嘶啞地叫喊：「啊呀呀」

　　按了一會兒他把烙鐵移開，原本一片青紫的乳房上顯露了一個三角形暗紅色的斑痕。冷鐵心對燒烙鐵的匪兵說：「烙鐵燒的不要太紅，那樣肉一下烤焦了，她覺不出疼。烙鐵要燒到暗紅色，這樣燙不破皮，皮下脂肪緩慢溶化，她才會疼得受不了。」

　　匪兵點點頭，遞過一個燒好的同樣的烙鐵，他捏住林潔的乳頭，將乳房翻過來，在另一面按了下去，黑色的煙霧、刺鼻的氣息和慘痛的哀嚎又同時躥起，林潔的乳房上又多了一塊烙印。

　　他就這樣一下一下地烙下去，林潔苦惱地哭叫，但始終沒有屈服，兩個小時以後，牢房裡充實了焦臭的煙氣，林潔的左側的乳房已經臉孔全非，暗紅髮青，變得像一個熟透了的爛蘋果，還在裊裊地向上冒著煙。

　　冷鐵心和他的人先自受不住了，扔下昏昏沉沉的林潔，跑出去通風去了。半個小時以後，他們又回來了，開端對林潔右側的乳房下手。

　　又是一番冷酷的逼問、燒烙，等他們再次離去時，林潔胸前的兩個焦糊的肉團已經看不出曾是令人自豪的青年姑娘的乳房了。

　　晚飯後他們例外來繼續審判，除冷鐵心和鄭天雄外，跟他們來的匪兵換了一撥人，後來據說先前的那幾個手都軟了，其實再下不去手了。

　　這一次，冷鐵心選了一種鐵頭呈三角形的烙鐵，預備好後，蛇頭狀貌的烙鐵臨近了林潔下腹部的三角區，通紅的烙鐵冒著青煙，林潔的下身已經沒有了恥毛，但細小的汗毛被銬的直打卷，冷鐵心抓緊林潔的頭髮，拉起她的臉吼道：「你快招，不然我把你屁股上的油都烤出來！」

　　林潔沒有覆信，冷鐵心兇狠地把已變得暗紅的烙鐵按在她的柔軟的下腹上。「茲拉」一聲響，林潔的兩條大腿同時抖動起來，她已沒有力氣再叫喊，只是無力地苦惱呻吟。冷鐵心用力按著烙鐵，鋒利的烙鐵頭扎進了柔軟的肉裡，這裡是脂肪豐盛的部位，高溫烤焦了柔嫩的脂肪，「吱吱」地冒著油。

　　「啊呀」林潔張開乾裂的嘴唇無力地叫了一聲。兩分鐘以後，冷鐵心才把烙鐵拿開，白淨的小肚子上顯露了一個可怕的三角坑。冷鐵心把烙鐵交給鄭天雄，他兇狠地把另一個燒紅的烙鐵烙在了林潔三角區的下端，脂肪的焦臭合著漢子精液的腥臊沖天而起。

　　烙鐵換了一個又一個，匪徒也換了一個又一個，等他們個個都滿頭大汗的時候，林潔的下腹已經排滿了深深的烙印。他們又換到林潔的大腿，冷鐵心挑了一把扁窄的鐵簽，鐵簽的尖端象刀刃一樣尖銳。

　　鐵簽燒紅後，他們把林潔的大腿扒開，找到靠近大腿根部最飽滿、最柔嫩的部門，鄭天雄將燒紅的鐵簽的尖端杵在白嫩的軟肉上，林潔的大腿一顫，白淨的皮膚離去變了色，一股白煙徐徐升起。

　　鄭天雄叫道：「快說！」林潔咬著牙輕輕地搖搖頭，鄭天雄手一使勁，尖銳的鐵簽穿透皮膚插進了肥嫩的肉裡，白煙從破口處噴出，烤化的脂肪和著鮮血汩汩地往外冒，鐵簽一直插進肉裡半尺多，林潔仰著頭大口吸著涼氣，大顆的汗珠佈滿了臉頰。

　　鄭天雄拔出鐵簽，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一個焦黑的深洞，他又抄起一根燒紅的鐵簽，聲嘶力竭地叫道：「快說！」見林潔不說，又朝大腿的嫩肉捅了進去，林潔拚命扭動腰肢，「嗚嗚」地慘叫起來。

　　這冷酷的場面連續了一個多小時，林潔瞪著眼睛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個人的大腿上捅出了十幾個黑窟隆。冷鐵心見林潔還不屈服，發狠地叫道：「換個場所繼續烙，看她能挺到什么時候！」

　　他們的目的轉向了林潔的陰部，鄭天雄用一把尖細的小烙鐵烙焦了她陰唇和肛門周邊的嫩肉，開端把烙鐵伸向她敞開著大口的陰道，因為她是坐在檯子上，烙鐵只或許到她陰道內的淺近部位，冷鐵心發號布令解開她的胳膊，讓她平躺在檯子上。林潔已無力掙扎，匪徒們也不再固定她的上身，只把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

　　一隻大號的手電把林潔的陰部照的通明，兩個小鐵夾緊緊夾住了她的陰唇，一根短短麻繩從她身後繞過，雙頭各綁住一個鐵夾，她的陰道徹底敞開著，裡面紫紅色的肉壁和複雜的皺褶清楚可見。

　　冷鐵心把手指伸了進去，摸索著找到紅腫的陰蒂，一邊揉搓，一邊恐嚇道：「快說！再不說把你這裡面的物品都燒焦！」

　　林潔緊緊地閉上眼睛，，兩顆豆大的淚珠滑了下來。

　　冷鐵心親身操起一根燒紅的尖細烙鐵，緩緩伸入她大敞的陰道，還沒有碰到肉，一股難聞的腥臭氣息已經升騰起來，暗紅色的烙鐵頭伸向高高腫起的陰蒂，接觸的一剎那，林潔整個下身激烈地抽動起來。

　　冷鐵心死死地把烙鐵按在陰蒂上，「嘶啦啦」的聲音衝入所有人的耳膜。

　　林潔「嗷嗷」地哀嚎，發出的聲音已不似人聲，陰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體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湧了出來，沖在烙鐵頭上發出「嘶嘶」的響聲，空氣中瀰漫起一股淫腥的氣息，林潔在毒辣的火烙下竟然顯露了激情，洩出了大批陰精，這是她生前末了一次洩身。

　　她面色蒼白的臉上顯露一抹潮紅，不斷地發出「哎喲哎喲」的呻吟，大腿的肌肉還不時地抽動一下。冷鐵心吼道：「小騷貨，說不說？」吼完，不待林潔反映，已經抄起另一根燒紅的鐵簽，戳進了因腫脹而隆起的尿道口，他一邊氣急糜爛地咆哮「快說！」，一邊將炙熱的鐵簽緩慢地插進了尿道。

　　「啊呀呀」林潔的慘啼聲再次響起，在鐵簽捅進快要各半的時候，從尿道口衝出一股黃濁的液體，騷臭的蒸汽瀰漫了空間，他竟然把林潔的膀胱捅漏了。

　　冷鐵心抓起林潔的頭發狂地搖擺著叫道：「你說不說？說不說？！快說！」林潔下身淌著尿液，陰部的肌肉痙攣著，但她斷然地搖搖頭。

　　冷鐵心轉手從火爐中抽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火筷子，瘋了似的捅進她的肛門，焦臭的氣息使周邊的匪兵都退卻了幾步，林潔咆哮著，死命地搖擺下身，又費力地抬高屁股，但全都無濟於事，冷鐵心一點一點地將一尺多長的火筷子幾乎全體插進了她的肛門。待他拔出火筷子時，她的肛門已經變成了一個冒著嗆人的黑煙的焦黑的窟隆。

　　鄭天雄見林潔仍不屈服，操起一根乾麵杖粗細的鐵棒插入熊熊爐火。

　　冷鐵心看出了他的動機，搖搖頭，小聲說：「這不可以，一下她就已往了，我們還要她的口供，給她來個小刀割肉，我就不信她能挺究竟！」說著拔出一把小刀，那刀十分希奇，刀身只有一指寬，刀刃上有尖銳的鋸齒，他把小刀插入林潔松曠的陰道，狠狠地一刀割下去。

　　林潔「嗯」地呻吟了起來，血順著陰道口流了出來，冷鐵心一刀一刀割著，血越流越多，染紅了半個檯子，半小時之後，已經沒處下刀。

　　林潔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弱，冷鐵心氣餒地說：「看來今日只能到此為止了，明天我把看家法寶使上，不論如何要橇開她這張嘴！」

　　鄭天雄拿過一隻大碗，惡毒地說：「別忙，先給她止止血！」他把碗裡裝的物品倒在手裡，有紅有白的顆粒，天啊，是粗鹽和辣椒末的融合物，這群禽獸！他把融合著辣椒末的鹽粒倒入林潔血肉含糊的陰道，一隻手帶上手套插了進去，狠狠地揉搓起來，已經昏沉沉的林潔再次哀嚎起來。

　　林潔整夜都在苦惱地呻吟，時而清醒時而昏厥，她實質上只剩了半條命，作為一個姑娘最為重視的幾個主要器官，已經在白日的嚴刑中，受到了最冷酷的摧殘，全被毀掉了。

　　那天晚上我沒有被帶出去，冷鐵心徵得郭子儀批准，將他的十幾個親信會合到牢房，把我作為誇獎交給他們凌辱、發洩，以使他們在第二天全心以赴地對付林潔。

　　我就在垂死的林潔身旁被他們翻來覆去地輪姦、戲弄，有一次，他們讓我躺在林潔受刑的檯子上，挨著她冰涼的體態，在我體態裡發狂地抽插。我咬牙熬過這漫漫長夜，天亮的時候，冷鐵心和鄭天雄一起進來，喚醒了橫七豎八睡了一地的匪兵，其時，末了一個淫亂我的匪兵的肉棒還插在我的體態裡。

　　這群匪徒都去吃早飯了，鄭天雄親身端來一碗物品給林潔灌了下去，林潔的嘴角流下了黑色的液體，我知道，那是他們從大姐乳房裡擠出來的乳汁。無知是一夜的安息使林潔覆原了一些元氣，還是大姐的乳汁給了她氣力，林潔竟徹底蘇醒了。

　　因為她的尿道和肛門都在嚴刑中受到了摧毀性的損壞，她的大小便徹底失禁了，木檯子上糞、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發出腥臭的味道。她的乳房像兩個爛柿子一樣軟軟地掛在胸前，向外滲著膿水，兩條大腿內側被燙的象篩子似的，輕輕一動就疼得慘叫。

　　鄭天雄叫來兩個匪兵用涼水沖刷檯子和林潔的體態，冷鐵心托起她的頭故作憐憫地說：「林密斯，你看你多么愚昧，逼著我們對你下狠手，我知道你此刻痛不欲生，可你假如不說，就得無停止地遭受這種苦惱，你挺不住的，沒有人能挺得住。我勸你還是趕緊說了吧，我只問你一個疑問：你們一共用幾種密鑰？」

　　我徹底瞭解他的陰謀，他是想用一個看似無關緊急的疑問打開缺口，一旦林潔吐了口，他就會應用林潔肉體的苦惱刻薄地扯破這缺口。以林潔目前體態和精力偏激苦惱、偏激弱小的局勢，只要稍微一無感立刻就會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她到此刻為止所遭受的所有苦惱就會變得一錢不值，她會比此刻還要慘百倍。

　　我真替林潔著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冷鐵心惡毒的陷阱。我的掛心徹底是多余的，林潔在非常的苦惱中仍維持著高度的清醒，她給冷鐵心的答覆仍然只有一個字：「不！」

　　冷鐵心氣得青筋曝光奸笑說：「好，你硬，我今日讓知道什么叫閻羅殿！」他轉過身出去了，回來時身後跟了一群匪兵，此中一個提了一口精製的小皮箱。

　　他打開皮箱，裡面是一排排亮閃閃的金屬器械。兩個匪兵把林潔的身上架起來，一左一右緊緊夾持住，林潔的眼睛露出一絲驚恐，由於她看到冷鐵心從皮箱裡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長把手術刀朝她走來。

　　冷鐵心帶上一副薄薄的橡膠手套，提防翼翼地捏住林潔左側乳房的乳頭，那是她的乳房上唯一還著沒被烤焦的場所。

　　乳房早已沒有了原本堅實挺立的狀貌，軟塌塌地垂著，像是一碰就會決裂。他輕輕提起乳頭，那焦紫的肉團像個水袋一樣波動起來，他一手提住乳頭，一手伸脫手術刀，在肉體與胸脯連結處刺了下去。

　　沒有鮮血流出來，只流出來少量黃色的液體，他刀鋒一轉，幹練地沿著乳房的下沿劃了一個圓圈，乳房與胸脯連結處的皮膚顯露了一個完整的裂縫。

　　我這才算見識了冷鐵心對付女人的「造詣」，本來他昨天火烙林潔的乳房時採用的刑具和溫度都是精心抉擇的，乳房淺層豐盛的脂肪被烙鐵的溫度烤「化」了，但外表的皮膚卻絲毫未破，甚至還保存了部門彈性。他用刀尖沿劃開的破口輕輕浮起一塊皮膚，用手捏住向上一掀，整塊皮膚竟被他揭起一角。

　　他緩慢揭著林潔乳房上的皮膚，好像生怕把它碰破了，林潔疼得滿身哆嗦，臉上的肌肉徹底扭曲了，無力地慘嚎：「啊疼疼死我了疼啊」

　　固然她的乳房已經被烙的臉孔全非了，但那終究是女人身上神經最密集的場所，所有的神經末梢還都在世，他要在林潔的眼皮底下將她的皮活活剝下來，真是慘絕人寰。

　　冷鐵心一邊剝著皮，一邊觀測林潔的反映，見林潔的臉都疼得走了形，不失機會地說：「快說吧，林密斯，說了，就沒事了！」林潔只顧喊疼，對他的催逼毫無反映，他一邊催一邊剝，足足半個多小時，半邊的皮被完整地剝開，直到乳頭。

　　他托起林潔慘白的臉問：「還不說？」

　　林潔幾乎難以察覺地搖搖頭，他用刀尖又挑開了另一邊，仍是一邊逼問一邊剝，直剝的他滿頭大汗，除了鄭天雄，其他匪兵都不敢再看，林潔除了無力地慘叫外毫無屈服的表明。末了，林潔整個左乳的皮膚都與肉體剝離去了，冷鐵心一刀下去，一張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膚帶著醬紫色的乳頭被活活地剝了下來。

　　經受了火烙又被剝去了皮膚的乳房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暗紅色的肉體上蒙著一層黃色的液體，顫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冷鐵心絲絕不給林潔喘息的時間，捏住她的下巴逼問：「你們到底用幾種密鑰？」

　　林潔艱難地大口吸著氣，嘴裡吐出一個含糊的字眼：「不」

　　冷鐵心鬆開了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術刀，一個小時以後，兩張帶著乳頭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個光潔純白的瓷盤上。林潔胸前象掛了兩個碩大的血葫蘆，張著乾裂的嘴唇大口喘著粗氣。

　　冷鐵心抹抹頭上的汗罵道：「媽的，我零剮了你！」說著，指著林潔的腿吼道：「拉開！」

　　兩個匪兵把林潔盡是傷痕的大腿向兩端拉開，冷鐵心一把捏住了因飽受蹂躪而又紅又腫的陰唇，他用手術刀在陰唇的一端割開一個小口，而後揪住陰唇被割破的一端向後硬扯，生生地把陰唇從她身上撕下來。

　　鮮血「呼」地衝了出來，染紅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扯破的陰唇出手了。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各半的陰唇，緩慢地把它從它生長的肉體是扯了下來。

　　他把這片硬生生撕下來的肉條，舉到已嘶啞地叫不出聲的林潔眼前，吼道：「說！快說！」

　　林潔滿頭大汗，苦惱地閉上了眼睛，冷鐵心氣得咆哮：「讓她看！要讓她看著！」

　　兩個匪兵把林潔的頭壓下去，讓她的眼睛直視個人敞開的下身，一個匪兵冷酷地用一根鋼針刺進血葫蘆般袒露著的乳肉，林潔苦惱地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看著個人血肉含糊的下身。

　　在林潔個人的凝視下，冷鐵心慘無人道地將她剩餘的一條大陰唇和兩條小陰唇一條一條、一段一段地活生生撕了下來。但他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物品。

　　冷鐵心見如此冷酷的拷問都沒能把林潔這樣一個二十歲的女兵馴服，氣急糜爛地用沾滿鮮血的手揉搓著她已是光溜溜的陰部，惡狠狠地說：「好，我此刻送你下地獄！」他轉過身對一個匪兵囑咐了兩句，而後從皮箱裡翻出一個外形怪異的器械。

　　那物品有點像是手電筒，圓圓的有乾麵杖粗細，二尺來長，金屬的外表發著寒光，頭部略大一圈，上面佈滿小孔，尾部連著電線。冷鐵心給那物品接上了電源，「啪」地打開開關。馬上響起「嗡嗡」的電流聲。

　　有人打開關肖大姐的籠子，拽著她的乳房擠了一碗奶，給林潔灌下去，冷鐵心對稍稍覆原了點精力的林潔道：「你也算是生過小孩的女人了，但是，你只能算生了各半，小孩在娘肚子裡想出來的時候該是什么滋味你還無知道吧？」

　　說著他把那個正在發出恐怖的「嗡嗡」響聲的物品舉到林潔面前晃了晃說：「這是美國盟友新發現的子宮電擊器，今世科技的結晶，能讓你完徹底全地知道生小孩的陣痛是怎么回事，專門對付你這種死硬的女人的。沒有一個女人或許遭受持續不停的陣痛的，你懂嗎？」

　　林潔看一眼那恐怖的子宮電擊器，無力地晃晃散亂的短髮，吐出一串含糊的聲音：「我不」

　　「你不說？你認為你還能抗得已往？我讓你見識見識它的厲害！」說著他又按下一個按鈕，電擊器的頂端「唰」地彈出一圈細金屬絲，向四外張開，像支起了一把小傘。他滾動手柄上的一個旋鈕，「嗡嗡」的電流聲猛地變強，一道藍色的電弧顯露在細小的金屬絲之間。

　　跟著旋鈕的滾動，電弧越來越強，在金屬絲之間來往跳躍，發出強烈的「辟啪」聲響，末了形成一個半圓形藍色的罩子，將金屬絲構成的小傘罩在了裡面。所有的人都被這駭人的場面震住了。

　　忽然人們身後傳來「啾啾」的啼聲，歸來一看，一個匪兵手裡捧著一隻毛茸茸的的小雞雛，他把雞雛放在木臺上，它毫無顧忌地在檯子上踱起步來。雞雛那嫩黃的毛色、清爽的啼聲和悠然自得的神態與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氣息、滿臺的血污和同在一個檯子上林潔的血肉含糊的破損軀身材成了鮮豔的比較。

　　那「辟啪」作響的電擊器靠近了雞雛，它仍在一無所知地四處觀望。

　　忽然，那可怖的藍色電弧罩住了它圓滾滾的體態，雞雛「吱」地一聲慘叫，向外面沒命地奔去，但它剛觸到外圍的金屬絲，「彭」地被彈了回來，在電弧的遮蓋下發瘋一樣地抽搐，「吱吱」的慘啼聲令人心悸。頃刻之後，只見它猛地抽搐幾下，兩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樣可愛的雞雛竟死在了電擊器下。

　　冷鐵心關掉電擊器的電源，提起滿身僵硬的雞雛放到林潔面前逼問：「你想嚐嚐這個滋味嗎？」

　　林潔淚流滿面地哭道：「不不！」

　　冷鐵心認為她被嚇住了，立刻托起她的下巴問：「不想就快說，你們到底用幾種密鑰？」

　　林潔並不答話，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連串「不不不」

　　冷鐵心「啪」地把死雞扔在地上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個人嘗嘗滋味！」說著一擺手，幾個匪兵抬來兩根碗口粗、丈把長的木槓，一根把林潔的雙臂平伸著堅牢捆住，一根把她的雙腿拉開到極點死死綁牢。

　　冷鐵心用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按住林潔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溜溜的一片，既沒有恥毛也沒有陰唇，只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傷口和黑洞洞咧著大嘴的肉洞。

　　他用兩指分手洞口，絕不吃力地將電擊器插入了松懈的陰道，金屬棒進去了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動了，確定電擊器已經插入了子宮，他「啪」地打開第一級電源。

　　電擊器的大部門插在林潔的體態裡，因此幾乎聽不到電流的聲音，只能看到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膠木把在微小地顫抖。他又「啪」地一聲打開了第二極電源，林潔的下腹猛地抽動了一下；跟著他的手指撥動旋鈕，人們清晰地聽到林潔腹中響起可怕的「嗡嗡」的電流聲和「辟啪」的電擊聲。

　　林潔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緊了，原來已經垂死的她，像被打針了一針強心劑，突兀「哇」地狂叫起來，全身用力拚命地掙扎。固然她的四肢都被緊緊捆住，但她身上爆發出了令人受驚的氣力，八個大漢壓上去才勉強管理住了兩根木槓。

　　林潔四肢掙不動了，下腹和大腿都激烈地痙攣起來，頭不管一切地來往搖晃著，高聲呼喚：「啊啊呀疼啊媽呀疼死我了」

　　冷鐵心一面緩慢撥動旋鈕，一面逼問：「快說！你們用幾種密鑰？」

　　林潔腹中的「辟啪」聲響成一片，從外面都能看出來她腹部的肌肉在激烈地扭動、抽搐，汗水浸濕了她全身，她大張著嘴拚命叫著：「啊呀不可以疼啊你們鬆開我疼死了我我我說快鬆開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冷鐵心的嘴角露出幾分自滿，「啪」地關掉電源，並未抽出電擊器，俯身看著林潔汗津津的臉說：「早就通知你挺但是去，說吧，你們究竟用幾種密鑰？」

　　林潔全身還在不由自主地不時哆嗦。她並不答覆冷鐵心的問話，只是喃喃地呻吟：「疼疼啊，我不不」

　　冷鐵心「啪」地一拍檯子吼道：「媽的，濺娘們，你敢耍老子！」說著已經狠狠地打開了電擊器的開關，並立刻把旋鈕調到高端。

　　林潔的身子馬上又「彭」地繃直了，電擊的「辟啪」聲在她腹中悶響著，她堅定了一分鐘，終於支持不住了，再次慘嚎起來：「疼啊啊呀疼啊停下來啊啊呀我說啊快鬆開我」

　　冷鐵心這一次沒有停下來，一邊用力把電擊器杵在林潔的子宮裡，一邊逼問：「說！有幾種？」

　　林潔又聲嘶力竭地慘叫了半分鐘後，終於在慘無人道的電擊下吐了口：「啊呀疼啊快鬆開我十種鬆開我十種疼啊」

　　冷鐵心「啪」地關了電源，自滿地抽出沾滿鮮血的電擊器，擦著滿頭的汗水說：「美國人的傢伙即是管用！」說完忽然想起了什么，抓緊林潔的頭髮盤問：「你說有幾種？」

　　林潔閉著嘴再也不吭聲，鄭天雄小聲說：「她剛剛招了，說有十種。」

　　冷鐵心「匡」地一拳錘在木臺上：「又被這個賤貨騙了，哪有那么多！」說完操起電擊器又狠狠地插回林潔的陰道，他扳過林潔慘白的臉吼道：「這回你再不說實話，我讓你連腸子一起都生出來！」說罷又打開了開關。

　　這次電擊的強度比前兩次都高，林潔嘴唇鐵青，全身都在不斷地哆嗦，遍佈全地的肌肉全體痙攣，尤其是下腹的肌肉擰成了一團，陰道口強直地呈喇叭口狀，裡面被割成一條條的肌肉向外翻出，還在不斷地抖動。

　　插在陰道裡的電擊棒象被一隻無形的手在向外推，冷鐵心用力頂住電擊器，一面繼續調高端位一面逼問：「快說！說實話！」

　　林潔全身是汗，圓睜著大眼，表情發紫，一聲接一聲地哀嚎：「不啊疼死了啊疼啊啊呀啊」

　　忽然，她全身強直，所有的肌肉象同時都僵住了，電擊棒被一股看不見的氣力一點點頂出了陰道，「嘩」地，一股鮮血澎湃地湧了出來，林潔嘴角動了動，「哇」地大口吐出了鮮血，隨後頭一歪閉上了眼睛。

　　冷鐵心一看慌了，朝鄭天雄大喊：「快！快止血！」鄭天雄手忙腳亂，無知如何是好，混亂中，從火爐子裡抄起一根最粗的燒紅的鐵棒，猛地插入湧血的陰道。一股血腥的氣息頓時瀰漫全屋。

　　一切都無濟於事了，血基本止不住，「嘩嘩」地不斷流淌，直到全體流盡。

　　林潔，這個青春期精美的二十歲女兵，我最緊密的姐妹，為了保衛黨的機要，在英豪地經受了仇敵幾天持續不停、慘絕人寰的嚴刑之後，流盡了她末了的一滴血，死於強烈電擊造成的子宮血崩，她死時已是體無完膚。

　　我們幾人都放聲痛哭，連肖大姐都一面哭一面呼叫著：「林潔林潔」我們再也見不到柔和精美的林潔了。

　　林潔死後，鮮血淋淋的屍身在牢房裡放了兩天，看著她傷痕纍纍的遺體，我們悲哀欲絕，真恨不得隨她同去。冷鐵心立刻不見了蹤影，只剩餘他帶來的那臺發電機還放在牢房的一角。

　　兩天後，郭子儀帶著一幫人來臨牢房，在令人窒息的血腥氣中他看到了被拋棄在檯子上的林潔不完整不全的屍體。

　　他皺著眉頭，破口痛罵：「娘的老鄭，又毀了老子一個好看娘們。我早就知道，這幫女共軍什么也問不出來，狗肏蛇穿她都挺著不說。弄什么情報，給弟兄們弄去肏一肏，開高興，再給爺生幾個娃比什么不強！哪能由得了她？」

　　他囑咐匪兵把林潔的屍身抬出去埋了，又派人將牢房的牆、地和刑架、刑臺全體沖刷了一遍，我們四人被臨時移了出去。那幾天郭子儀的情緒很壞，總在找人出氣，鄭天雄灰溜溜的，跟在郭子儀屁股後面象條賴皮狗。這傢伙是害死林潔的罪魁禍首，我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第二十章　　林潔死後不久的一天，郭子儀讓人把我們四人都帶到他房裡，把大姐、我和施婕並排捆吊在巖壁的鐵環上，只把小吳的手反銬起來命她跪在房子的中心。

　　他搬了把太師椅坐在小吳眼前，抬高她的臉問道：「小丫頭，據說你已經懷上了？」

　　小吳的臉一下變得慘白，「嗚嗚」地哭起來。

　　他一把捏住小吳的下巴惡聲說：「哭什么，女人生來即是給漢子肏、給漢子生小孩的。我就知道你能懷上，過些日子你即是咱們這一帶最嫩的娘！等你肚子大了，我帶你去串門，讓他們見識見識十三歲的大肚子女共軍！我讓老金給你算了，你這一輩子起碼能生三十個娃，整整一個排！」

　　他的話說的我心裡像刀割通常，小吳更是哭得起死回生。

　　他不再理會小吳的嗚咽，伸手捏住她剛才凸起來的胸脯用力揉了幾下，歸來咆哮：「老金！」

　　老金趕忙過來。

　　郭子儀問：「這丫頭怎么還沒有奶？邢大頭逮著的那個小丫頭，奶子不比她大，肚子也沒大起來，怎么會有奶？」

　　老金翻看了一下小吳的乳頭說：「七爺，邢大頭手裡那個丫頭我探聽過了，本年十六，比她大三歲，並且她已經有了快兩個月了。咱們給姓肖的用的藥是三爺從老邢那弄來的，我又給她加了兩味，肯定比他的藥力猛，這丫頭已經用了三天了，我看出不了這兩天，肯定給七爺道賀。」

　　小吳一聽，哭得氣都喘但是來了。

　　郭子儀不耐性地踢了小吳一腳：「哭什么哭，給我撅起來！」小吳挺直了身子不從，兩個匪兵過來，強按住她的上身匍匐在地上，渾圓的屁股撅了起來。郭子儀把她的兩瓣臀肉扒開，露出了下身，我猛地發明她原本白淨圓通的陰阜幾日間竟已經長出了一片稀疏的芳草地，黑油油的恥毛天然地捲曲著，十分顯明。

　　我心中一陣悲痛，只有在這種一天被十幾個漢子淫亂的環境中，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才會在短短的十幾天中突變成一個幾乎徹底成熟的女人。

　　郭子儀並未理會小吳陰部的變動，他的大手按住了她粉嫩的肛門，重重地揉搓起來。我想起那天被他們凌辱的慘景，心替小吳提了起來，小吳反映強烈，拼力扭動腰肢想躲開那只骯髒的大手。但她基本不是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徒的敵手，四隻大手將她緊緊按住。

　　郭子儀哼了一聲：「怎么，屁眼不讓摸？通知你，你們這幾個娘們都是七爺我鳥毛裡的臭蟲，我想捏就捏，想摸就摸！你們身上哪一塊騷肉，都是給七爺長的！」說著一根粗陋的手指已經翻滾著擠入了小吳的肛門，她的哭聲馬上變成了哀嚎。

　　肖大姐在一邊生氣地叫了起來：「你們這班禽獸，你們家裡就沒有姐妹？她還是個小孩，你們為什么這么浪費她！」

　　郭子儀的手指已經插進小吳的肛門一個指節，聽到大姐的怒斥拔出了手指，走到大姐跟前，那只剛才插入過小吳肛門的手指在大姐鼻子前面晃著說：「這兒怎么有你開口的份兒？你不吭聲我倒忘了，你的小屁眼兒也沒開苞呢吧，我的肖主任？」

　　大姐的臉騰地紅了，轉過臉罵道：「禽獸！」

　　郭子儀並不憤怒，嘿嘿一笑道：「老子今日就想欣賞欣賞共軍高等女幹部的屁眼兒！」說完轉臉對鄭天雄道：「鄭參謀長，你是內行，你露一手？」

　　鄭天雄忙不迭地跑上來，似乎唯恐失去了體現的時機，吆三喝四地囑咐匪兵用兩根繩索捆住大姐的腳腕。我和施婕剛好一左一右被吊在大姐兩端，他們把兩根繩索差別越過捆吊著我和施婕手的鐵環，用力一拉，大姐的腿被向兩端分手，高高吊起。大姐繁重的身子被懸空吊在巖壁上，兩條腿大開，露出下身。

　　鄭天雄走上前往，讓人用馬燈將大姐的下身照的通明，一隻手扒開了她微小顫抖的飽滿的臀肉，露出了她的肛門。燈號下，大姐的肛門呈粉紅色，顯的比小吳的色彩略深一些，圓圓的輪廓、細細的皺褶看去十分細膩。

　　郭子儀有意用粗陋的手指輕輕地來往撫摩略微凸出的圓形菊門，看著大姐因玷污而漲紅的臉，訕笑地問：「共黨共產共妻沒連你的屁眼一塊兒給共了？」話音未落，那根骨節突出的手指已經鑽入了大姐的肛門。

　　大姐被高吊的手臂拚命使勁，妄圖拉高體態，隱匿那陰險的魔爪。可大姐的體態動，他的手指也隨著動，她拉高的餘地是有限的，她拉不動了，他的手指也頂在那處一動不動了。大姐兩支懸吊著的胳膊怎么能支持的住繁重的身子，只管兩條腿也一齊用力，但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支撐不住了。

　　大姐的雙臂顫動著，身子在向下滑，但郭子儀的手指卻頂在原地不動，她的肛門一點一點地把他的手指吞了進去。

　　郭子儀自滿地看著大姐氣喘吁吁的樣子，嘴裡不斷地揶揄道：「哈哈，肖主任的屁眼也會想漢子！我不願進你還非讓我進？咦，這小屁眼真緊啊，共黨還沒給你開苞吧！」四周的匪徒哄堂大笑。

　　郭子儀的手指連同粗大的骨節全體插入了大姐的肛門，他在裡面轉了轉，拔出來聞了聞道：「啊呀，怎么肖主任的屁眼也是臭的？」他在匪徒們的哄笑中存心問鄭天雄：「老鄭，這怎么辦？」

　　鄭天雄會意：「給她洗洗！」我心中一陣壓抑不住的顫動，我知道一場什么樣的冷酷的悲劇要上演。

　　果真如此，鄭天雄拿過來的物品正是冷鐵心帶來的灌腸器，還照他的樣子配了一盆肥皂水。郭子儀親身把灌腸器的鋼嘴插入了大姐的肛門，還別出心裁地在鋼嘴上拴上一根細麻繩，用鱷魚夾固定在大姐的陰唇上。接著他們就開端向大姐的體內灌肥皂水了。

　　水灌得很艱難，大姐由於懷著小孩，肚子原來就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氣，才幹把水擠進去。匪賊連換了幾自己，水灌下去小半盆，大姐被頂得幾乎喘不上氣來，插在肛門裡的鋼嘴也接受了很大的包袱，將被鱷魚夾夾住的陰唇扯的筆直。

　　郭子儀看注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動，他走已往用手杖敲敲大姐鼓的象小山似的肚子揶揄道：「這肚子看著挺大，可裝不進物品，還不如妞兒的小肚子裝的多。」

　　我的臉直髮燒，卻見他將一個空盆放在大姐腳下，抓緊鋼嘴拔了出來，嘴裡說：「你自便吧！」

　　我知道下面將要發作什么，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一會，卻什么也沒有發作，只有大姐苦惱的呻吟。

　　我側頭一看，所有的人都凝視著大姐張開的兩腿中間，只見鋼嘴還栓在鱷魚夾上，吊在大姐的陰唇上晃來晃去，大姐正以堅韌的毅力抵擋著肚子裡液體強盛的包袱。

　　她的臉憋得發紫，大汗淋漓，肛門在緊迫地縮短，腹部的肌肉在一陣陣地痙攣，我那天是在鋼嘴一拔出來立刻就瀉了，大姐肚子裡有那么大的小孩居然能堅定住，真是不能思議。

　　她肚子裡「咕嚕咕嚕」的聲音老遠都能聽到，只有我知道，那苦惱幾乎是難以抵禦的。

　　大姐終究也是人，是妊娠的女人，她將近堅定不住了，苦惱的呻吟聲變成了哀嚎：「啊快鬆開我讓我上洗手間啊我不可以了快鬆開我快！」

　　郭子儀幸災樂禍地看著大姐苦惱的臉色，拿手杖敲著她的肚子說：「不可以了就放出來，別空話！」

　　「不讓我下來」大姐的聲音已經變了調，我知道她快不可以了，肛門的縮短一陣緊似一陣，「啪達！」一滴黑色的液體滴在盆裡，接著，滴下的液體連成了線，「噗嗤」一聲響，一股黃濁的水柱從大姐的肛門中噴射出來，屋裡彌漫起酸臭的氣息，足足噴了兩分多鐘，水才瀝瀝拉拉地流盡了。

　　大姐張著嘴費力地喘息，郭子儀踢了踢裝滿黃色濁液的盆子道：「共軍高等幹部也噴這么臭的糞！來，再給她灌！」

　　「不！」大姐瞪大了眼高叫。郭子儀一把捏住大姐的下巴道：「行不可以是你說了算嗎？」

　　一個匪兵已經拿起掛在陰唇上打晃的鋼嘴，再次插入了大姐的肛門。這次他們把剩餘的大半盆肥皂水都灌了進去，灌得大姐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玷污和熬煎，再次瀉空的大姐被解了下來。

　　那天綁林潔用過的四方凳被抬了進來，大姐被按著趴了上去，大姐的肚子滾圓，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著地，他們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著綁在了四條凳子腿上。

　　郭子儀過來扒開兩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著被水浸的發白的肛門說：「娘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這臭娘們的屁眼兒，你抄我一次家，我肏你一輩子！」說完挺起堅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我知道沒有被「開闢」過的肛門第一次被肉棒插入有多么苦惱，何況上次郭子儀插入我的肛門時還用精液作了潤滑，而今日，他有意不必任何潤滑，他要讓大姐感覺最強烈的苦惱和玷污。

　　冷酷的插入開端了，碩大的龜頭在外圍摩擦了幾圈後猛地抵住了肛門中央的小洞，向裡擠壓的強盛氣力將小洞擴大到難以想像的極點，肉棒絕不留情地向洞裡鑽，看得出來肛門在拚命縮短，但基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會兒龜頭就全體擠了進去。

　　大姐的喘息聲變得急促了，跟著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呀不可以你這禽獸啊呀不要進」

　　大姐的啼聲好像勉勵了郭子儀，他一邊「呼哧呼哧」地將肉棒向裡插，一面氣喘吁吁地叫道：「我肏你，肏死你！」

　　在女人的哀嚎和漢子的喘息聲中，粗大的肉棒全體鑽進了看似不能能的細窄的肛門，大姐的頭無力地垂下了，不斷地發出「啊啊」的呻吟。

　　肛門裡插進一根粗硬的肉棒，那種苦惱萬狀的情境我最清晰，何況大姐比我還要苦惱，她肚子裡有小孩，並且肉棒插入過程中沒有任何潤滑，那是一種整個體態要被劈成兩半的感到。

　　最毒辣的時刻到了，郭子儀猛地把肉棒抽出大半，不待大姐喘息又全心插了返回。

　　「啊」大姐的慘叫回聲而起；又一拔一插，又是一聲慘叫，不一會兒，肉棒上就帶了血，大姐四肢都被死死捆住，只能任肉棒在肛門裡暴虐行為地翻騰，直到郭子儀快意地射出濃白的精液。

　　郭子儀拔出陽具後立刻把嚇呆了的小吳拉了過來，他一手摳著小吳稚嫩的肛門，一手指著沾著血跡的陽具道：「來，把你的屁眼也給七爺玩一玩！」

　　小吳嚇得面色慘白，跪在地上痛哭：「不，我怕」

　　實在，郭子儀的陽具途經那一番慘烈的抽插，已經很難立刻再去淫虐另一個女人的肛門，但他徹底應用了小吳的年幼，到達威脅她的目標。

　　他似乎寬浩大度地說：「好，今日就饒了你，但是要記下一筆，下次讓你用屁眼伺候七爺的時候別往後縮，不然，姓肖的即是你的榜樣！七爺想肏的女人還沒有肏不成的。」聽罷郭子儀的話，小吳哭得梨花帶雨，竟不由自主所在點頭。

　　這時，有人端來一盆溫水放在郭子儀腳下，他拍拍小吳說：「來，給七爺洗洗！」小吳抬高淚眼，恐驚地看一眼血跡斑斑的肉棒，一個匪兵過來解開她銬在背後的手銬到前面，她稍一遲疑，無可怎樣地雙手捧起了那一團臭肉，放到水盆裡揉了起來。

　　那天夜裡我又被五虎弄了去，他們被白日郭子儀房裡發作的一幕刺激著，由老三帶頭，輪流從後面淫亂了我。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滿身酥軟，肛門疼得像要裂開似的，被郭三虎架著跌跌撞撞地送回牢房。

　　走過老金的房間時，忽然聽到女人難聽的尖叫和漢子發狂的淫笑。郭家老三一推開，進去一看，是小吳被吊在木樑上，郭子儀也在。

　　老金一雙乾瘦的手抓緊小吳剛才成型的乳房用力連揉帶捏，小吳疼得咆哮，老金一邊搓弄一邊說：「有了，有了，出來了！」

　　小吳則哭著喊道：「不啊不要」

　　老金忽然激動地咆哮：「來了來了！」世人伸頭一看，只見小吳因被重覆揉搓而直直挺拔的乳頭上，掛著一顆白淨的乳珠，仔細一看，那乳珠中竟有各半是殷紅的血絲。

　　小吳放聲大哭：「不」

　　郭子儀無恥地伸出舌頭將那顆乳珠舔了下來，咂咂嘴道：「好味道！」說罷竟一口叼住了小吳幼嫩的乳頭，「吱吱」地吸吮起來。

　　小吳拚命晃著頭哭叫：「不啊鬆開我我不」

　　可沒人理會她的哭叫，所有人都激動地看著這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女俘在被強行授孕後又奇跡般地出了奶。

　　好一會兒，郭子儀才放開了嘴，嘴裡竟含了一大口奶水。他「咕嘟」一口咽下去，自滿地拍拍小吳的面頰說：「好丫頭，給七爺爭氣。」隨後轉臉問老金：「什么時候能像姓肖的？」

　　老金略一思考道：「每日一副藥、十個漢子，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郭子儀快意所在點頭說：「干！」小吳一聽，哭得昏死已往。

　　從那以後，我們每日成了供匪徒們發洩獸慾的對象，我們每人還都有給郭子儀不同凡響辦事的項目。大姐給他供奶，我和小吳要輪流給他洗陽具，施婕則是用嘴知足他的淫慾。當然，我們要輪流供他淫亂，我和大姐更慘，除了陰道，連肛門都是他發洩的對象。

　　我們一般每夜要給五、六個匪徒淫亂，連來例假都不破例。我最好的日子即是給郭子儀洗完肉棒後被他留下，在他被窩裡被他一人戲弄一夜。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我們對匪賊的淫亂幾乎都麻木了，似乎我們生來即是為了成為他們洩欲的器具。

　　我在苦惱中一天天數著日子，一晃六十多天已往了，大姐的肚子更繁重了，施婕和小吳的肚子開端顯了形，小吳的奶已經多的可以用來給郭子儀洗陽具了，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災害降臨在我的頭上。

　　那是一天晚上，我被帶到郭子儀房裡，我跪在地上預備我的例行工務：給他洗陽具，可我發明屋裡既沒有大姐、小吳，也沒有擠好的奶。

　　我怯生生地抬頭看他，發明他眼睛裡閃著詭秘的笑。我心裡充實了恐驚，無知道我犯了什么錯，也無知道要受到什么正法。

　　他拿出一個信封放到我眼前，掩蓋不住激動地對我說：「妞兒，你看這是什么？」

　　我一看，大腦嗡地一下蒙了。那是一個用過的軍郵信封，是幾個月前家裡給我的一封信。我緊迫地思索著，這是軍隊到湘西以後我從家裡收到的唯一的一封信，我把它收在了軍隊發的壓力皮裡，與一些衣物放在一起，怎么會到他手裡？

　　我馬上想起了那個屢次顯露的奸細，肯定又是他。可他們為什么會拿來我的一封家書呢？肯定不是對它的內容感嗜好，那處沒有任何軍事祕密。我還在吃力地思考，答案卻已經出來了。

　　郭子儀看著信封裝作無意的樣子說：「妞兒，你們家挺遠吶。你幾個月沒有音信，你爹媽不想你嗎？」

　　我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恐驚，果真如此，噩夢降臨了。郭子儀拿著幾張照片對我說：「我把這幾張照片替你寄家去，也省的你爹媽惦記你。」

　　我大腦裡頓時一片空缺。我知道那幾張照片上照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他這么作的目標是什么，可我無法抗拒，我沒有任何氣力抗拒。

　　郭子儀挖空心思找到我家的地址即是為了讓我完全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父母失去我這個女兒已經是一件令他們痛不欲生的事務了，而那幾張照片會馬上致他們於死地，還會讓全家的人都為我而蒙羞。我只有遭受任何恥辱來末了為他們盡一次孝了。

　　想到這，我淚眼低垂地懇求郭子儀：「不要寄，我求求你，給我存一點體面吧，也給我父母存一點體面，就讓他們當我死了吧。你讓我幹什么我都許諾。」

　　「哦，真的嗎？」郭子儀眼睛裡噴射出儲藏已久的願望火焰，我知道，他早就等到著我徹底匍匐在他腳下的這一天，我瞭解了，我們每一自己，包含有大姐在內，都逃但是這個運氣。

　　他似乎散漫地說：「你早該這樣。」說完他指著個人的陽具說：「今日爺的傢伙不洗了，你就用你的小嘴給爺弄清潔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兩個月前我謝絕了他，而今日我必要心甘情願地作出這無比羞恥的事務。可我沒有抉擇，那個信封是我的催命符。

　　我前進跪爬了兩步，一頭紮在他的胯下，恥辱地伸出個人的舌頭，去舔那團無比凶狠醜惡的肉。他的陽具其時還軟塌塌的，我舔了幾下沒有舔到，無奈，只好張開嘴，用嘴唇叼起他的肉棒，把騷臭的肉棒全體含在嘴裡用力吸吮。

　　這時我才懂得了在十八拐看見的手機兵小邵，她其時的舉動好像那么不能思議，但落在匪賊手裡沒有什么不能思議的事務。

　　肉棒在我嘴裡膨脹了，郭子儀把它拉出來，昭示我舔他的龜頭和包皮。包皮的皺褶裡盡是黑色的污垢，那是淫亂我們留下的遺物。

　　我忍住噁心，伸出舌頭舔下去，一股腥臭撲鼻而來，嘴裡是一灘惡臭的粥狀物，我忍住嘔吐的感到硬把它嚥了下去，而後再去舔第二口。

　　他的肉棒膨脹的象孩子胳膊般粗細，我要費很大勁才幹舔過一圈，我絲絕不敢怠慢，用了半個小時，仔仔細細地給他舔的乾清潔淨。

　　接著我要給他舔龜頭，我的舌頭剛一接觸那紫紅色的肉球，他滿身一發抖，我嚇得趕緊看他的表情，他卻滿臉激動，我盡量輕柔地舔下去，他激動得幾乎無法自制，知足地哼出聲來，龜頭中心的馬眼裡開端冒出粘液。我看看他的表情，咬咬牙，伸出舌頭把粘液舔進嘴裡，那物品極為腥臊，但帶一點甜味。

　　我剛舔完就又流了出來，我越舔它越流，我無知如何應付了。就在我無知所措的時候，他的肉棒頂住我的嘴唇向嘴裡擠去，我不可謝絕，只好張大嘴把它吞進去。可那肉棒太粗太長了，我拚命把嘴張到最大才勉強讓它進來，我還生怕牙齒碰到肉棒，那我可要倒霉了，其時真恨不得沒長牙齒。他的肉棒剛進來各半就頂到我的喉嚨了，我被嗆的幾乎背過氣去。

　　可我不敢怠慢，「吱吱」地吸吮他的肉棒，但願他產生快感，他的肉棒竟前後挪動，像在我的陰道裡一樣抽插起來。我只有全心合作他，他很盡情，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竟就在我嘴裡射了。

　　我當然只有當著他的面吞下他射出的全體精液。他的陽具拔出來後竟仍屹立不倒，我只好岔開腿讓他再插進我的陰道。那天夜裡他插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激動得幾乎整夜未眠。我知道，從此我已經被他完全馴服了，我又掉進一層更深的地獄。

　　氣象越來越冷了，山裡固然還沒有下雪，但已是冬風刺骨，匪賊不給我們穿衣服，白日我們只能縮在牢籠裡瑟瑟哆嗦，只有到了晚上，在匪賊們的被窩裡，或在漢子充實蠻力的身子下面，才幹有一點暖和的感到。

　　噩夢陪伴著冰冷再一次降臨了。按我的影像，大概在我們被俘後一百天的時候，也即是一九五一年新年事後，肖大姐忽然顯露了臨產的徵兆，我們心裡都緊迫起來。

　　我固然沒有成婚養育過，但女人十月懷胎還是知道的。算起來，被俘時大姐妊娠四個多月，到此刻才七個多月，怎么會臨產呢。可我們真逼真切地看到，大姐這幾天常常肚子疼得滿身哆嗦，直冒盜汗。她通知我，她感到到胎動強烈，宮縮也越來越頻繁了。

　　這些名詞我都是第一次據說，但大姐曾在野戰醫療機構當過政委，據說軍裡幾位首長的小孩都是她帶大夫去接生的，對此很有經歷，我相信她的感到不會錯。

　　在一次大姐疼得頭冒虛汗、低聲呻吟的時候，我猛然想起鄭天雄說過的話：匪賊可以讓女人兩年生三個小孩。

　　莫非他們給大姐吃的飯有什么蹊蹺，或是歷久被漢子高強度淫亂的結局，莫非大姐她們真的會變成匪賊的養育機械嗎？我忽然記起起初郭子儀是說讓這個小孩聽天由命的，後來知道了肖大姐的地位突兀又決擇讓大姐把小孩生下來，這裡面莫非有什么詭計？

　　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發明大姐也是憂心忡忡，我瞭解她是在替將要誕生的小孩掛心，這小孩誕生在匪賊窩裡，會長成什么樣子，會懂得和原諒他生身母親的慘痛境遇嗎？後來我才瞭解，我徹底想錯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

　　只管匪賊們發明了大姐體態的反常，但拉她出去淫亂的次數絲毫沒有減少。

　　我幾回在給郭子儀舔得心快意足，並讓他歡樂地洩在我體態裡後，哭著懇求他讓大姐安息幾天，並擔保用個人的體態更加賠償，但他老是陰笑著搖頭，還振振有辭地說：「其它女人都伺候漢子到生小孩的那天，她為什么不可以？」

　　看我掛心的樣子他咬牙切齒地說：「安心，她死不了，我也不會讓她死！」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大姐的肚子疼的次數越來越多，距離越來越短，終於，在一個冰冷的冬夜裡，在一個匪賊的身子下面，她生了。

　　那天，我們四人一同被拉去慰勞一夥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邊的一張床上，我緊挨著她。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經差不多是每隔兩小時肚子疼一次了，躺在床上她表情面色蒼白，頭上盜汗不停。

　　那天有五十多個匪徒，幾乎是一個接一個，不停地壓在我們身上，開端不久大姐就呻吟起來，這是很奇怪的，由於她被淫亂時從來不出任何聲音，我聽出來，他的呻吟與匪徒肉棒的抽插沒有關係，不禁替她掛心起來。

　　當第五個匪徒從我身上站起來的時候，我無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幾個漢子，那人塊頭很足，下著死力插她。

　　忽然那個大塊頭咆哮：「娘的，這娘們怎么尿了！」

　　我一看，哪裡床上正往下淌著水，大姐的下身已經泡在血水之中，她表情面色蒼白，滿身哆嗦，緊緊咬住嘴唇，兩條腿拚命向外分手，被銬在床頭的手攥緊了拳頭。

　　有人跑去叫來了老金，他一看立刻說：「破水了！」說著拿出一根無知名的香，用火點著放在大姐鼻子下面。

　　大姐吸了煙氣，表情開端有些紅潤，頭上出了汗，深吸一語氣，「啊」地叫出了聲。

　　突兀她下身一陣痙攣，腿向外猛張，有步調地「啊啊啊」地叫了起來。

　　我看見大姐的手被銬著，動不了，苦惱地攥著拳頭，朝老金咆哮：「她要生了，鬆開她！」

　　老金瞟我一眼慢悠悠地說：「生小孩又用不著手，這樣生得快！」

　　不容我再說什么，一根粗硬的肉棒插進了我的下身，發狂地抽插起來，我喘但是氣來，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大姐被銬在床頭費力地喘息。

　　老金換了一根香，大姐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高聳的肚子也抽動得越來越劇烈，忽然我聽見「卡吧」一聲脆響，這聲響我聽到過，是林潔受刑的時候，郭子儀說這叫開骨縫，開過骨縫的女人才幹把小孩生出來。

　　果真如此，大姐咆哮一聲，一個小小的頭顱顯露在她兩腿之間，她拚命吸氣、收腹，手被銬著使不上勁，她的臉憋得通紅，啼聲越來越大，混雜著激動和苦惱，聽著叫人有點懼怕。我聽人說過，女人生小孩是過鬼門關，尤其是頭胎，沒想到是如此艱難，固然沒有林潔受刑那么可怕，但真是讓人感覺有點慘不忍睹。

　　小孩象被一隻大手一點一點送了出來，血糊糊的讓人看了懼怕。老金幹練地鉸斷了臍帶，提起小腿一看笑了，是個嬌小的女嬰。

　　小孩哇地哭出聲來，大姐長出了一語氣，有氣無力地叫道：「給我，給我小孩」

　　蓮嬸無知什么時候顯露在老金身後，接過小孩放在熱水盆裡洗淨了身子用布包了起來。老金正在大姐下身整理著，抬頭看了蓮嬸一眼，朝她招招手。蓮嬸遲疑著，看看小孩，又看看被銬在床上的大姐，老金不耐性地朝她一怒視，她趕緊抱起小孩走了。

　　大姐瘋了似地哭叫：「小孩我的小孩給我小孩」

　　我第一次聽見大姐哭得這么悲傷，這么不管一切，我終於瞭解了，什么叫母性。

　　他們給大姐簡樸地洗了下身就把她送回牢房了。我惦牢記大姐，對一根根肉棒的插入幾乎沒有感到，只知道早上被送回牢房時全身酸痛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大姐被鎖在牢籠裡，下身破天荒漠蓋了一條破棉絮，她的精力尚好，只是不斷地念叨：「我的小孩小孩」想到小孩，我的心馬上揪了起來，無知道會有什么新的悲劇發作。

　　早飯吃過不久，來了一群匪徒把我們全都押到郭子儀的房裡，一進屋，就聞到一股帶著血腥氣的焦糊氣息。我們四人並排跪在牆根，手銬在背後，郭子儀搬來一把太師椅，坐在大姐的對面。

　　老金過來扳開大姐的腿，從她的下身往外摳著什么物品，一團團黑乎乎的物品掉了下來，本來他們已經給大姐用藥了。

　　郭子儀看著老金在大姐下身忙著，掃了一眼大姐的臉陰笑著說：「老金這藥是家傳秘方，縮陰養氣，女人生過小孩用它，三天可以上漢子床，二十天後就來月經，你要是命運好，等不到來月經，就已經又懷上了。」

　　我心裡猛地一震：鄭天雄說的本來是真的！大姐肩頭也是一震，艱難地抬高頭逼視著郭子儀道：「給我小孩，我要見我的小孩！」

　　郭子儀慢吞吞地說：「小孩不著急，你此刻身子虛，我先賞你點補品。」說著一擺手，一個匪兵端來一個白瓷盤，盆子裡裝著一個圓圓的暗紅色的物品，還在冒著熱氣，我們進來時聞到的氣息即是來自這裡。

　　我覺得盤子裡的物品似曾相熟，仔細一看忽然覺悟，這是大姐的胎盤，昨天我親眼看見與小孩一起從大姐陰道裡脫落出來，被老金整理起來的。

　　他們竟然把它焙熟了拿來吃！

　　大姐顯然也認出了這是什么物品，她皺了皺眉頭，斷然地說：「把小孩還給我！」

　　郭子儀不慌不忙地說：「我是為你好，你此刻這么虛，須要補一補。要否則過幾天你怎么接著伺候漢子啊？怎么能立刻再給爺懷上一胎啊？」

　　大姐的表情一下變得慘白，極度丟臉，郭子儀卻似乎沒看見，轉向我們三人說：「你們不熟悉吧，這是女人懷胎的根，新穎的，大補。漢子吃了精旺血旺，女人吃了養神駐顏。」

　　大姐打斷他說：「我不吃，給我小孩！」

　　郭子儀表情一變道：「你不吃就別想見小孩！」

　　我的心往下一沉，我的預見變成了現實，這個老無賴從一開端就知道有這一天，他知道，以大姐的堅強，他沒有任何時機使她屈服，於是他就有意留下了大姐腹中的小孩，他理解一個母親為個人的小孩是可以作出任何斷送的。

　　他又朝我們幾人說：「你們也得吃，誰不吃，你們的肖主任就別想見她的小孩！」說完他從匪兵的手裡接過一把刀子，將焙熟的胎盤切成了八塊，個人拿起一塊津津有味地大嚼起來。

　　一個匪兵拿起一塊，杵到大姐嘴上喝道：「吃！」

　　我看見大姐的眼淚流了下來，她眼一閉，嘴微小張開，顫動著咬下了一口。我們三人的手銬被解開了，每人手裡塞了一塊胎盤。

　　我拿著那塊熱乎乎的肉手直哆嗦，這是大姐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么能吃？可看看大姐也在苦惱地吞嚥，為了她母女見面，我忍住淚也咬了一口。

　　那物品有一股肉香，略帶血腥的氣味，我不敢多想，三口兩口將手裡的肉塊和著苦澀的眼淚嚥了下去。

　　郭子儀見我們手中的胎盤都吃掉了，快意地說：「好，我老郭說到作到，給她把小孩抱來！」大姐的眼睛裡透出了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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