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掂情色小說 高h美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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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1□

  二○○四年四月三十日,是夜,我和胡子在「藍天使」上網。

  「藍天使」是一家網吧,它躲藏在一條幽邃的小胡同里,平時有不少美媚在此QQ。是以我跟胡子固然家有「奔四」,卻有家不回,喜愛跑這兒來�混。

  我們的戰術是,一,先物色一個養眼的;二,由胡子去探頭探腦,監察她的ID;三,找臺機子,上QQ鎖定「獵物」,然后發狂困繞,直到對方將你「列入摯友」止。

  至於接下來嘛,呵呵,我的「侃山神功」再加上胡子的「聊天大法」,雙管齊下,對方焉有不「暈菜」之理?最後約好了吃宵夜的場所,再由后門借夜色遁之,相見時做驚訝狀□□「哇塞!沒想到你這好看!」

  於是美媚的虛榮感想到極大知足,也因此對我倆生良好的第一印象。

  通常的場合下,一打啤酒喝干、一碟炒河粉吃完之后,當我提出一起「3P3P」時,美媚大都害羞不語。

  說實話,有些時候我蠻羞愧、蠻懊悔的。這干多不德行啊!多不老實啊!可一旦投身到熾熱的性生涯中,我就連自個兒姓什都忘了,那點可憐的德行意識亦跟著緊迫而劇烈的活塞運動飛進爪窪國如泥牛入海再也無可尋。

  再說四月三十之夜,那天晚上「藍天使」冷荒涼清,僅有的仨瓜倆棗還都是兩眼直冒綠光的傻老爺們兒。我和胡子大失所望。但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開導思想,我倆還是開了一臺機子,上網「打獵」。

  然而命運不良。QQ面板上,十幾個美媚均灰頭灰臉。也難怪,明兒即是五一長假,但凡有點姿色的,全都名花有主了,誰還有功夫跟咱們在網上沒趣呀!

  胡子提議去聊天室,我心說閑著也是閑著,去碰試試看也好。於是胡子一馬當先,沖進新浪,一通指點,撞進「都會情緒」之「廣州酒吧」。他奶奶的!這里烏煙瘴氣,一個自稱「我沒有雞巴我怕誰」的家夥正在發狂刷屏。

  看左邊,一條裹腳布般又臭又長的名單上,綴滿五花八門形形色色的名字。

  我留神了一下,有個叫「美女作家」的,ID兩端打滿了符號,十分扎眼。

  我樂了,搶過鼠標來點擊她。

  我單刀直入:作家,想性交不?

  胡子咯咯地笑,「你丫也忒他媽直接了!」

  我說,「這樣的娘們兒平時裝逼裝習性了,你跟丫犯酸她一準兒不待見你,不如來糙的。」

  果真如此,那賤貨飛過來一句:你誰呀?

  胡子登時對我佩服不已,「你丫真神!快回!快回!」

  我想了想,敲道:實不相瞞,我即是人稱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支梨花壓海棠的小淫蟲周伯通

  對方:少犯貧!你究竟是誰?咱們熟悉嗎?

  我敲:好吧,我通知你,實在我是一個演員。

  對方:

  我又敲:長夜漫漫,無心安眠,無知姑娘你甘願性交否?

  對方:你少跟我這兒玩周星馳,過期了。

  我絕不泄氣,追敲:眼下誰個時興?姑娘不妨說來聽聽。

  對方:王家衛怎樣?你行嗎?

  我大喜,一捅胡子腰眼,「喂,該你上了!王家衛,你強項!」

  胡子精力大振,立馬運指如飛,辟里啪啦:每日你都有時機跟別人擦身而過你也許對他一無所知但是也許有一天他可能成你的友人或是閨蜜。我是一個猛男,我的名字叫胡子,綽號胡干三。

  對方:重慶叢林,背得滿熟。

  胡子敲:三十號,四月三十號。二○○四年四月三十號晚上十一點之前的一分鍾你和我在網上相遇。因你我會銘記這一分鍾。從此刻開端我們即是一分鍾的友人。這是事實,你變更不了,因已途經去了

  對方:阿飛正傳。

  胡子撓撓頭,又敲:每日晚上,你都有時機在網上看到很多不尋常的人,例如在這個場所,我碰見像你這樣的女小孩。我很想通知你,有些事務在網上是解決不了的,要就當面談清晰,要就加倍深入地搞瞭解

  可這一段回車出去之后,對方卻半晌無語。

  胡子有些沈不住氣,「阿飛,咱倆不會白忙活吧?」

  我冷笑,「依據我長年的經歷,這短暫的沈默是上前的正常體現。」

  我的話音未落,屏幕上已唰地顯露了一行字:想了解我嗎?去我的主頁看看吧,我在這里等你。

  緊隨著一個帶鏈接的網址。

  胡子順手點擊,覽器開了新窗口。

  媽媽的,還有Flash,所以打開較慢,等了老半天才看見主頁的名字,叫「腐敗天使」。我說,「胡子,你剛剛那一槍正好打中丫頭的死穴!」胡子洋洋自滿,「靠,跟我玩王家衛,那還不是白給嗎?」

  接著點了進去,有幾個導航條,差別是「最新詞章」、「作品集」、「留言板」以及「關於我」。

  胡子連想都沒想,先把「關於我」點開了,劃出幾行小字。

  我和胡子看了之后,相對愕然。

  胡子說,「本來是她!」

  我說,「還真碰見傳說中的美女作家了!」

  胡子問,「那還繼續不?」

  我說,「當然!赤腳的莫非還怕穿鞋的?再者說,時機難得呀!」

  胡子點頭,「不錯,美女常有,而美女作家不常有。」

  我咬牙切齒,「所以得打丫一炮!」

  胡子說,「實在丫也不是什好物品。你沒據說嗎?丫敢在網上貼裸照,弄得人氣極旺□□讓我看看這里有沒有」胡子一邊說一邊搜索,「嘿,還真有!快看!」

  本來那幾行小字下面有一鏈接,把它點開之后,顯露一組圖片。

  我跟胡子都目不轉睛

  胡子自言自語,「惋惜看不見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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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但體形好,膚白,可操性很強啊!」

  確實,固然圖片上的女人用「馬賽克」處置了面龐兒,不過自脖頸以下倒是絲毫畢現。有幾張還是近景,差別是乳房、屁股,以及肚臍眼下面的「Y」字部位。只見她乳房肥碩,奶頭豐滿;屁股豐腴,又圓又翹;而那兩腿之間混雜著好一叢陰毛!烏黑茂密,閃閃發亮。

  我狂咽口水,「胡子,我敢跟你賭錢,這妞保準淫蕩!你看丫的毛他媽的,狼火型,屬於要起來沒完沒了的那種!」

  胡子說,「那咱還等啥?趕緊攻擊呀!」

  我激動地直搓巴掌,「讓我來!我先上,你包庇!」

  □2□

  在這里我就不再拷貝那一夜的聊天紀實了□□總而言之,我順利地拿到了「美女作家」的電話號碼以及住址。當我和胡子走出「藍天使」時,但覺陣陣清風撲面,令人心曠神怡。

  胡子說,「似乎要下雨。」

  我說,「那好呀,待會要干體力活兒,免得一身大汗。」

  然后我就打手機給「美女作家」。

  鈴聲響了好長一陣子,才有人接聽,「喂?」聲音略帶點沙啞,顯得富有磁性。媽媽的,我喜愛這調調兒。

  我盡量採用男低音,「你好,是我。」

  對方吃吃地笑,「對不起,我正在洗沐,所以接遲了。」

  我說,「是嗎?我還以有時機跟你一起鴛鴦浴呢!」

  對方嬌嗔,「討厭!」

  哎喲,我最受不得女人發嗲,尤其是這媚的發嗲。我立馬心旌搖曳,小弟弟蠢蠢欲動。我問,「你一自己嗎?」

  對方說,「那當然。」

  我笑道,「如此說來,再加上我,也只是兩自己羅?」

  對方不尋常地問道,「你什意思嘛?」

  我咳嗽一聲,「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嗜好來一段三人行?」

  對方遲疑了頃刻,「這樣這樣不太好吧」

  我說,「實在我這邊一直都是兩自己。剛剛跟你侃周星馳的,是區區鄙人,跟你侃王家衛的,是我哥們兒,綽號胡子,乃一猛男,兼帥哥也。」

  對方的口氣略顯不快,「好呀,本來你們合股計算我!算了吧,我看咱們還是改天再約吧。」

  我趕緊辯白,「你萬萬別誤會!你想,在此之前我們基本就無知道你是誰,又怎能說是合股計算你呢?並且並且」我腦子疾轉,飛快地想著說辭,「並且你這樣一個女人,只讓我一自己喜悅一自己憂,那多奢華呀!多糟蹋物質呀!多對不起社會呀,多對不起我們這些祖國花朵呀,多災多難我們這些虛弱心情色文學 長篇靈呀」

  對方笑,「沒想到,你還會背我的詞章。」

  我暗叫一聲慚愧!好在剛剛沒閑著,看了幾篇「美女作家」的散文,依稀還記得一些片斷,眼下拿來扯談一番,倒也歪打正著。

  於是我接著遊說,「此刻離五一還有十幾分鍾□□就讓我們歡聚一堂,共渡過一個難忘的勞動節吧!假如你謝絕的話,那我該拿我這有欲的肉身、憧憬愛的心靈怎辦?我相信,你是一個無私愛的女人,是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女人,一個純正的女人,一個」

  對方打斷我的喋喋不休,「別貧了!要過來就迅速,十二點之前報到,過期不候。」

  說罷,極果斷地掛了手機。

  我看一眼胡子,這�眼巴巴的盯著我,「怎樣?」

  我存心聳聳肩膀,作無奈狀。

  胡子萬分悲觀,「靠!煮熟的鴨子,就這飛了!」

  我大笑,「你丫趕緊打的吧!人家已經洗得干干淨淨,在等咱倆了!」

  

  以上便是二○○四年四月三十日北京時間零時之前發作的活動。鑒於本文涉及的「美女作家」乃一公人物,所以我不太便捷在詞章里採用她的真理姓名。經再三斟酌,我決擇,在以下陳述中盡量採用第三人稱□□也即是「她」□□盡管聰慧的讀者友人都知道她是誰:)

  □3□

  剛一下車,迎面就來了一道閃電,將「某某學院」的招牌「嚓」地打亮。

  然后頭頂上炸響一個雷,震得雨點「劈啪」亂掉。我叫一聲「快跑!」,撒丫子往學校里飛奔!

  但大雨還是嘩嘩的追了上來

  我和胡子找到場所時,我倆已經成落湯雞了。我一邊呼哧呼哧的呼吸,一邊摁響門鈴。「誰呀?」手機里的那個聲音在問。

  「我!」

  我話音未落,門已經打開了。逆光中顯露一個凹凸有致的剪影。

  剪影說,「快進來吧。」

  於是在這個大雨滂沱的夜晚,我十分有幸地賜顧了「美女作家」的閨房。

  正如她自我介紹的那樣,她在廣州某高校教書,住的是學校分發的獨身老師公寓。公寓不大,最多三十個平方,只夠擺一張雙人床,一張電腦臺,一個衣櫃和一個書架。

  緊里面開了一扇小門,我估算那是浴室兼洗手間。牆上貼著幾幅抽像派,假如我沒記錯的話,應當是康丁斯基的鬼畫符。我還聞見一股極度濃烈又十分煽情的女人味,它在房間里彌漫流淌,中人欲醉。

  我站在門口脫鞋,「這鬼氣象,說下雨就下雨。」

  她把門關好,鎖上,「全濕透了吧?但是,我可沒衣服給你們換。」

  我說,「沒關系,反正都是要脫的,呵呵」

  她問,「你是阿飛?」

  我說,「準確,給你加十分。」

  然后我直起腰來打量她。只見她約莫二十五六歲,披著一頭柔軟的長發,身穿白色的蕾絲邊睡袍,對照束身的款型,顯得她腰特細,乳房特鼓,呼之欲出似的。她的眼睛細而彎,老是在笑的樣子;鼻子小巧,嘴唇飽滿肉感。臉型介乎於「鵝蛋」與「蘋果」之間。

  總而言之,她固然算不上美女,但也毫不丟臉,反正比衛慧九丹和木子美要強□□這一點令我心甚慰。

  她站在那兒,笑瞇瞇的抱著胳膊,「用不必先洗個澡?」

  我扭頭,「胡子,你先洗,我在這兒給大家營造氣氛。」

  胡子說,「行,到時候我吃現成的。」

  說罷胡子便飛快的脫衣服□□轉眼之間,他身上就只剩餘一條「槍彈頭」牌紅色三角褲。

  我對她說,「瞧,這簡直即是模特體形啊!怎樣?還算養眼吧?」

  胡子偽裝腆,「你在說什呀,弄得人家怪難情的。」

  她在一旁咯咯地笑,「你們倆可真是一對活寶!」

  我臨近她,「沒錯,我倆確實有活寶物,不多,一人一個。」

  她盯著我,眼神輕浮,甚至有幾分淫蕩,「真的嗎?寶物大不?」

  我坦白地通知她,「你摸一摸,就知道了。」

  這時候胡子跟一匹兔子似的沖向了浴室,「你們倆真惡心!我簡直看不下去了」

  她又笑,露出兩排白淨般的牙齒,還露出兩個「許晴式」的小酒窩。哎喲我的媽!那一刻她簡直太有味道了!

  我歷來都認女人可以不美,但不能以不媚。媚即是騷,騷即是淫,淫即是蕩,蕩即是擅床第之事,即是能把漢子搞得欲仙欲死。

  我說,「把衣服脫了吧,咱們到床上去相互了解了解。」

  她點頭,「嗯。」

  □4□

  接下來我要換一種陳述方式□□因在本文的寫作過程中,我收到她的電子郵件,主題叫做「三自己,一張床」,顧名思義,她用個人的語言陳說了那天晚上的故事。我看了之后打手機給她,說我也在寫,但沒你寫的精緻。

  她說,「女人講究感受,漢子講究過程,所以寫的不一樣很正常。假如你有嗜好的話,不妨把兩種文字交叉起來,也許會形成新的物品。」我說,「你這個女娃子很有創意,好,我嚐嚐。」

  於是我就試了試。

  以下便是實驗結局□□

  她:

  人們說「雨夜煽情」,我想那「情」字后面一定是少了個「欲」字。

  那天晚高下著大雨,我的情欲也比平時來的澎湃。

  我想這不光僅是因天時,還有人和。那個名叫「阿飛」的青年漢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帥,尤其是他脫去上衣時,他的胸大肌浮誇地顫動了一下,我的心髒也隨之激動地發抖了一下。

  我必要認可我是一個好色的女人,縱然是走在大街上看見「猛男」或者「帥哥」城市不自覺的生性欲,更況且他活生生的站在我眼前,並且,他即是那件事來的。

  他接著脫了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掉。於是我看見了他的陰莖,用「勃如怒蛙」來形容它一點都但是分。

  我喜愛有「大家夥」的漢子,固然有些詞章上說漢子的大小與性生涯質量無關,但我不太相信這種說法。怎可能?不夠長則不夠深,沖擊的力度就差了;不夠粗則不夠緊,摩擦的快感就少了。

  所以我感激上帝!在這個節日里送給我一個上面和下面都十分優秀的漢子。

  哦,還有一個,他正在我的浴室里弄出嘩嘩的聲響□□他沒有阿飛帥氣,但他那兩撇小胡子還真是性感。據說留胡子的漢子大都「擅淫」,無知道是不是真的?

  阿飛說:該輪到你脫了。我說:別急嘛,有時候半遮半掩要比不遮不掩加倍蠱惑。阿飛說:有道理,那你就脫各半留各半吧!我問:那你要我脫哪各半呢?阿飛想了想,說:先脫上面,反正下面是早晚的事。

  聽阿飛開口很意。他總那貧,並且口無遮攔。

  兩小時前,他在網上問我,「想性交不?」

  其時我一下子就觀賞他了。說實話,我討厭那種虛做作的漢子。

  他們明明是想跟你做,卻還要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臉,令人興味索然。

  我喜愛阿飛的直接,因他能讓你盡情。我的意思是既然做就做他個酣暢淋漓,不通暢不癢的倒不如洗洗睡。所以我並不反對「三人行」,盡管我以前未曾嘗試過,但兩個漢子夾擊一個女人

  這種做法別說親自體會了,就連想一想城市讓我面紅耳熱,激動不已。

  我像一匹母貓似的爬上床去,然后跪在床墊上,緩慢的脫我的睡袍。我對個人的容貌沒太大自信,但個人的體態感覺自豪。我是重慶人,川妹子的皮膚一向是有口皆碑的,而我更是出奇的白膩。

  有一個網友獨特依戀我的肌膚,他說有時候真想把我蒸來吃了!他的話令我感覺懼怕,后來我就中斷了跟他的聯系。

  

  好,下面輪到我說□□

  雨一直下。

  雨點辟里啪啦的敲打著窗戶,炒豆似的,十分熱烈。

  我躺在柔軟的床上,一邊挺著細長的老二,一邊觀賞著「美女作家」寬衣解帶。實在也沒什「帶」啦,那種小睡袍最多兩粒紐扣,她很輕松的就「敞開胸懷」了。

  然后我看見兩只好看的「波」。「波身」豐腴白皙,「波頭」顆粒豐滿,屬「哺乳型」。我還發明她乳暈較大,尺度的一個圓,呈淡紅色。

  我說,「你的波很像楊思敏。」

  她問,「楊思敏是誰?」

  我辯白說,「臺灣演三級片的,演過潘金蓮,號稱亞洲第一美乳。」

  她搖頭,「我很少看臺灣片。」

  我笑道,「那你一定喜愛歐洲片,很奔放的那種。」

  她說,「你猜對了,還真是。」

  說罷,她十分風情的一攏長發,「用不必我給你演出一次?」

  我馬上贊同,「好啊!好啊!」

  她抿著嘴笑,手伸過來,握住我的老二。

  她說,「好硬!」

  我更正她,「是硬朗。」

  她「嗯」了一聲,一邊用眼睛睨著我,一邊緩慢的匍匐上身

  我知道她想做什,趕緊氣沈丹田,挺直那話兒。

  她又沖著我媚笑,兩個小酒窩凹進去的同時,一條粉紅潮濕的舌尖兒吐了出來,在我的龜頭上輕輕一舔。我浮誇地滿身一顫(實在沒那大反映),還存心「嗷」了一嗓子。

  於是她就自滿了,嘴巴張開,用溫熱的口腔含住整個龜頭,然后像嬰兒吃奶似的,一口一口的吮。

  她的兩只手也沒閑著,一只飛快地我,另一只盤弄我的卵蛋。

  最牛逼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她一直很媚惑的盯著我看,還時不常的過來一兩個眼風□□這就十分過了!要知道我們中國女性大多守舊,就算肯幫你吹,也都是「悶頭苦吹」,缺乏與「主」之間的溝通切磋。

  所以說「美女作家」的素質即是高,不一樣即是不一樣。她那種「騷」是刻在骨子里的□□這一點倒真像歐片女主角。

  惋惜胡子這家夥殺景色□□就在我漸入佳境的時候,他又跟兔子似的竄了出來,並且一出來就尖叫,「哇塞!你們都玩上啦!」

  我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別一驚一乍的!沒看正忙著嗎?」

  她反而體現的落落大氣□□先不慌不忙的吐出來,揩干淨嘴角上的口水,接著坐起身,「來吧,咱們一起玩。」

  胡子眉開眼笑,「好勒!」又沖我扮了個鬼臉,「你看看人家!多體貼!我就喜愛這樣的。」

  胡子邊說邊上床。他腰間系著一條遮羞用的白浴巾,這時候也用不著了,便扯了下來,露出一條前尖后粗的玩意兒□□這種外形的家夥小名叫「毒龍鑽」,端的是厲害無比。

  我咳嗽一聲,「好了!此刻聽我的指示!」

  胡子展現立場,「行。」

  我說,「我攻下邊,你攻上邊,咱們分工配合,不打亂仗。」

  胡子心有不甘,「憑什你擔當下邊?」

  我一骨碌坐起來,「靠!怎著也得有主攻軍隊吧?」

  胡子嘟囔,「我也是一支尖刀連呀!」

  我正要怒斥他,忽然有一只軟綿綿的手伸過來,捂住我的嘴。

  她笑道,「你們倆想干嘛?要吵外面吵去!」

  胡子馬上搖頭,「不去!外面下雨呢。」

  她說,「知道就好。」然后松開手掌,「聽我的行嗎?」

  看來有些事還真得大多數遵從少數□□你就拿這件事來說吧,兩個漢子都他媽的喜愛下三路,誰都不願意發揚「雷鋒精力」,所以極易造成「僧人多了沒水喝」的被動情勢。

  好在「美女作家」敢於站出來□□□啊不,是爬下來擺平□□只見她趴在床上,屁股沖我,嘴巴沖著胡子,這不是明擺著是讓我倆前后夾擊嗎?

  這倒好,上邊下邊,改前面后面了。

  胡子率先舉事□□看來這小子已經火冒三丈,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挺著他的「毒龍鑽」就往人家嘴里杵。人家也不模糊,一口就吞進去各半,然后嘬弄,整出些「唧唧」的聲音。那聲音就跟螞蟻似的,往我耳朵眼兒里鑽,叮得我連下面都癢癢起來。

  於是我就撲上去,扒下她的睡褲。

  絲絲的日光燈下,露出一個渾圓豐滿的大屁股,泛出一片刺眼的白皙。

  必要認可這是一個不錯的屁股,顯得很有份量,令人遐想到了大塊凝固的脂肪。

  我撫摩它,手感有些微涼,像在摸一塊軟玉。

  我還看見一枚暗紅色的屁眼兒,打著細致的褶子,巧妙地鑲嵌在肉峽谷中,微小翕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湧出點兒什。再往下即是一個光潔肥嫩的「□」□□我估算她事先刮干淨來著,不然不能能有這白潔白淨,富有欣賞性。有分教:

  腥鮮活牡,肥滑水蜜桃。

  其時我心里那個愛呀!嘴里那個饞呀!搖搖擺晃的就把頭腦湊上去了,迷迷糊糊的就把舌頭伸出去了,打個刺耳的比喻□□就跟狗舔盆子一樣,從上到下,由里而外,連汁帶水,舔刮不已。正是:

  吸吮啃舔咬,進口便魂銷。

  好了好了我也別在這兒犯酸了,接下來還是讓「美女作家」談一談親自感受吧。

  但是我想增補一句□□

  她的淫水很酸,有點像檸檬汁。

  

  她:

  這是兩個青年的男生,很貧嘴,很康健,也很可愛。我喜愛他們。我只恨個人教的學生里什沒有這樣子的。

  假如有的話我會怎做?引誘他們?跟他們上床?教會他們如何知足一個貪婪的女人?我想我做的出來。

  這個世界多騷動、多焦躁啊!我只想及時行樂。

  了及時行樂,我必要棄羞恥心,像一匹搖尾乞憐的母狗趴在床上。

  這時候我似乎看見了另一個個人,她的眼睛濕濕的,哀哀的,用呻吟般的聲音說:啊,我即是這賤的女人。

  那個叫「胡子」的跪在我眼前,陰莖對著我。他的陰莖外形不同凡響,像一柄錐子。我提防翼翼的張開嘴巴,讓它錐進來。當我用舌頭舔它、用口腔含弄它時,我或許感到到它的有力震顫。於是我知道它很歡快,而它的歡快也沾染了我,讓我加倍狂熱地困繞它,就像困繞它的魂靈。倘若它也有一個魂靈。

  我生平第一次發明,本來我是如此的熱衷於口交

  就在我忙於賣弄嘴皮功夫的時候,我的后面忽然傳來一陣快感。我極度認識這樣的快感,因漢子們都依戀我那漂亮的下體。看來青年的阿飛也不破例。他像其他漢子一樣,先用品嘗的方式享用我。他的舌頭狂野不,似乎一把刷子,把我刷得淋漓盡致

  我知道我在流水,天曉得我什這多水,縱然沒有漢子碰我,我也常常濕淋淋的。

  哦快感以極快的速度變種。最后它變成了野獸,在我體內狼奔豕突。

  我開端聳動屁股。跟我做過的漢子都知道□□聳屁股是我發出的信號,意思是我等不及了,我想挨操了。或者換一種說法:我需求漢子另一樣器官來知足性欲了。

  可是阿飛不清晰我的動機,他兀自舔弄不休。他的舌尖已經頂進里面,並且在敏捷地蠕動著,挑逗著。於是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吐出胡子的陰莖,歸來咆哮:阿飛!插進來吧,用你那根物品。

  阿飛從我的屁股后面露出一張臉。我看見他的嘴巴上、下巴上全都沾滿了晶瑩的液體。他那副樣子又好笑又可愛。我問他:你不想操我嗎?

  他馬上抻直腰桿,然后用一個硬邦邦熱乎乎的物品摩擦我的陰戶。我有些不耐性,便騰出一只手,伸已往握住。

  我說:你別動!

  說罷我的屁股往后一撞。第一次沒撞進去,竟然滑開了。第二次卻很準,我彷佛聽到了「撲哧」一聲。我松手,看著滿臉潮紅的他,說:用力!我想要你。

  阿飛咬著下唇,捧著我的屁股,「光光光」的連操了三下。我也連著打了三個激靈。很棒!感到很爽。究竟是青年漢子,有野獸通常的魯莽和沖擊力。再加上他既長且硬,或許頂中我的那一處穴位□□我一直懷疑我的G點藏在我的最深處,因只有采用對照深入的性交體位才令我生強烈的快感。

  所以在通常場合下我偏愛「騎馬式」,如此可以佔領自動位置,讓漢子沖刺我的那個點。

  但是多數漢子都接受不住,往往是幾下,或者是十幾下就潰不成軍。

  曾經有一次,我在網上結識了一位「中年柔和男」,他言談舉止風趣幽默,引起了我的好感,於是便約會他。

  剛開端的時候他還體現不錯,疾拉慢送,有條不紊。可我一騎上去,他就緊迫了,兩三下之后,他就射了。

  事畢他煩惱的通知我,說:我不習性女人在上面。我也冷冷的答覆道:對不起,我跟你一樣,也不習性有人壓著我。

  當然,上述有關回想的文字是我在寫作時增補的,實在在被阿飛狂操確當時我想一只撲向食品的饑餓的老虎體態里的血液也沒有我這般快樂地沸騰。

  我哪里還會去想其他的事務!

  我艱難的把臉轉向胡子:你也操我吧!

  然后我張大嘴巴。

  

五一,搞掂美女作家(下,全文完)

                -5-

  我第一次堅挺了約莫十五分鍾,然后就在她那滑膩、窄小、濕潤的肉穴里射精了。

  這破了我近兩年的紀實□□近兩年內我最短的一次都有半個鍾頭。

  都是這娘們兒惹的禍,她太騷,太狂野。有時候我簡直搞不清晰□□是我在干她?還是她在干我?

  就算我懸停不動,她也不顧不管,大屁股一個勁兒的拱過來,既兇狠,且兇暴。

  還有,我不得不認可她佔有一個「好□」。按理說她應當採用過無數次了,卻一點都沒磨損,一點都不松垮。相反,特緊,特柔韌。再加上她水多□□這一點我在上面已經提到過,但在這里我必要再次強調□□她水多並且粘稠,活像一臺生潤滑劑的機械,不停的分泌,又不停的浸淫你。

  於是我就不太德行地萌生了一個方法□□她應當去做婊子。以她這好的前提,不去做婊子太惋惜了!那簡直是全世界「嫖民」的龐大虧本。

  我射了之后,便滑出,便氣喘噓噓的坐在一邊,觀看她跟胡子的「吹長久戰」。我很清晰胡子的耐力,他曾被桑拿密斯授予「鐵飛機」稱號,端的是久打不出,百折不撓。可憐「美女作家」使出吃奶力氣,也但是換來幾句哼唧,幾聲呻吟。正是:

  把玉吹了,  聲聲哭泣,  怎奈郎君如鐵,  竟無泄意。

  彼時驟雨初歇。沒有了雨點的喧嘩,房子里的消息便越發的驚心動魄起來。先是喘息聲,漢子女人都粗重,都急促,都蕩氣回腸;其次是她的口交聲,或吧唧,或唏溜,或嗚,無不「老太太坐板凳□□有板有眼」,淫味十足。

  繪出完聲音,再描寫圖像,先來個「特寫」□□鏡頭從一條搖搖晃擺、晶瑩透徹的垂涎拉開,然后我們發明它正是從「美女作家」的嘴里流出來的。

  「作家」的腮幫子一鼓一癟,正使勁兒地吸吮著什。接著是紅的面頰,迷亂的眼神,幾縷濕透的頭發貼伏在汗水淋漓的額頭上鏡頭繼續拉開,拉「全景」□□胡子昂首向天花板,緊閉雙目,張大嘴巴,喉管抑揚,雙手叉腰,姿勢壯烈;女人四肢著床,身軀精悍,長發淩亂,頭顱搖晃,口中吐納如飛。

  我拍了拍「作家」的屁股,「脫手吧!用嘴搞不掂他!」

  她眼睛斜過來,會意的沖我眨了眨。

  胡子卻嘶啞著嗓子,叫道:「好你小子,出賣我!」

  我冷笑,「你丫老這憋著,就不怕憋出個好歹來?」

  於是,在我慫恿和開導下,她的雙手也參加「戰團」。我忽然發明她的手長得很美□□手指纖長,指甲蓋小巧玲,外形修剪得十分清秀,還抹著白色指甲油。即是這雙手,一只攥緊老二,疾速套弄;另一只托著卵袋,揉弄迴旋。而她的嘴,依然噙著龜頭不放,那吸吮聲變得加倍急促了

  五分鍾后,胡子不斷的大呼吸。

  我她加油,「快!加把勁兒!」

  胡子大叫:「哦!我操!」

  「操」音未落,胡子的屁股突兀往前一頂!他那條雞巴就倏地不見了四分之三□□全都插進「美女作家」的口腔里,我估算已經卡住她的嗓子眼了!

  然后胡子就開端滿身發抖,一陣接一陣,像打擺子一樣。

  我趕緊幫「美女作家」拍背□□怕她嗆著。

  她苦惱地蹙著眉頭,喉嚨里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還好沒出什事兒,全咽下去了。

  我和胡子都不約而同的舒了一口長氣。

  可她卻銜著胡子不放,直到「胡老二」變成一條軟皮蛇她才戀戀不舍地抿出來,兩個腮幫子還是鼓鼓的,似乎還含著一口,不舍得往下咽。

  我打趣道:「吐了吧,那玩意兒我們有的是!」

  她輕輕的搖頭,眼睛盯著胡子,忽然伸出兩條雪藕般的胳膊,勾住胡子的脖頸,直把他勾到個人眼前

  我靠!她竟然吻了已往!

  胡子可能是一下子沒反映過來,下意識的張開了嘴,被她一大口灌個正著!「讓你也嘗嘗!」她隨即一把推門胡子,身子往后一縮,偎入我的懷中,咯咯嬌笑,「味道怎網咖 情色文學樣?」

  胡子哪還顧得上開口!身子跟裝了彈簧似的,跳了起來,幾乎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一頭撞進浴室,緊接著,就聽見里面傳來「哇哇」嘔吐聲。

  我心有余悸,「你丫也太太惡作劇了吧!」

  她哼了一聲,說:「誰叫他折騰我來著?憋那久,我牙床都酸了。」

  我說:「你有所無知,他是知名的『鐵飛機』,連技術人士都拿他沒設法。有一次連吹帶打,兩個多小時,愣是出不來。所以說你能把他拿下,已經算你夠能力。」

  她笑問:「那你呢?你什不可以?」

  我瞪了她一眼,「誰說我不可以?你剛剛不爽嗎?」

  她說:「人家還沒爽夠嘛!」

  說罷轉身來,很媚地看著我,「你說,我是不是太淫蕩了?」

  我實事求是的點了點頭,「嗯,你確實淫蕩,但是我喜愛。」

  她說:「就算你不喜愛我也沒設法,這是天生的。我寫過一篇詞章,標題叫『拉我到暗處把我強奸吧』,還有篇是『我要做一個完全的人盡可夫的婊子』。我把詞章貼到網上,許多人看了之后都說我有些變態。」

  這時胡子終於嘔吐完了,悻悻的折回,聞言咆哮:「你他媽的豈止是有些變態?簡直長短常變態!徹底變態!」

  她不不火,「沒錯,我就這樣,你玩不起就別玩。」

  胡子跳上床來,「我玩不起?哈哈!笑話!你不是想玩強奸嗎?看我待會兒怎奸你!」

  我趕緊打圓場:「好啦好啦!此刻我公佈第一輪戰爭了結,我們安息頃刻。來,都躺下,我給大家講段子。」

  於是我們仨全都「玉體橫陳」。「美女作家」睡中間,我跟胡子一左一右。胡子似乎還有些忿忿,拿屁股對著我們,卻被她踹了一腳,「喂!你不會這吝嗇吧?不即是喂了你一口嗎?並且是你個人的物品。」

  胡子順勢轉過身一百八十度,「你才吝嗇□□不即是多吹了會兒嗎?並且還是你喜愛的物品。」

  她笑了,「好,算扯平,咱們重新來過。阿飛,你不是要講段子嗎?快講快講。」

  我想了想,「好吧,我給你們講一個。說□□從前有一賊,文化水平不高,就熟悉『銀行』兩字兒。有一次丫發明一銀行,於是就沖進去搶劫,可沒想到保險櫃里一分錢沒有,擺的全都是果凍。這賊一氣之下,就全把它給吃了。結局第二天報紙發頭條,說昨日本市精子銀行被盜,精子被盜賊洗劫一空」

  她哈哈大笑,「我瞭解了,你是在說胡子胡子,那個賊是你嗎?味道怎樣?」

  胡子呸了一聲,「老掉牙的段子,沒勁透了。」

  她說:「那你講個新的,但是要可笑才行。」

  胡子哼唧了半天,「新段子嘛,我這兒大把可我得篩選篩選。要不你先說,你說完了我再說。」

  她笑道:「你真賴皮好吧,我先說。說有三自己,兩男一女,在一起睡覺。女的睡中間,男的睡兩端,就跟咱們此刻一樣。」

  我插話:「你這個段子卻是滿應景的。」

  她輕輕的捶了我一下,「別打岔!說第二天早上,大家醒來,那女人滿臉幸福,說你們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不尋常的夢!左邊那個漢子卻說,得了吧,你的夢再不尋常也沒我不尋常□□我夢見有人幫我打飛機,打了整整一徹夜,結局你看,我此刻還是軟的。聽他這一說,右邊那個漢子咆哮起來□□天啊!我的夢跟你一模一樣!你看,我此刻還是濕的!然后兩個漢子就問那女人□□你做的是什夢?」

  說到這兒,她存心賣個關子,「你們猜一猜,那女人夢見了什?」

  我搖頭,「猜不出來。」

  胡子也搖頭,「誰他媽知道!你快說吧!」

  她揭解答,「那女人一聽兩個漢子的話,就瞭解是怎回事了,她獨特欠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在阿爾卑斯山滑了一個晚上的雪!」

  胡子沒反映過來,「滑雪?滑雪怎了?」

  她笑著做了一個撐雪橇的動作,「笨笨!你想啊,滑雪怎滑?一只手一根竿,一上一下」

  胡子嘿嘿直樂,「我靠!這高難度的創意,虧你想得出來。」

  她說:「是聽別人家講的。好了,輪到你了。」

  胡子撓頭,「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要不這樣吧,說一個我們上學時候的,那年我們大四,學校搞結業儀式,有個男生上去吟詩,說:『大一女生像蘋果,大二女生像橘子,大三女人像雪梨。』結局旁邊有一女生,特火急的問,那我們大四女生呢?哈哈,你猜那男生怎說?」

  她問:「怎說?」

  胡子個人先樂不能支,「他媽的,那男生特真誠的答覆說,姐姐,拜托你,大四女生還是水果嗎?哈哈,可笑不?」

  她沒做聲,過了半晌才幽幽的來了一句,「欠好笑想想真是恐怖,連大四都不算水果了,那我們這樣的怎辦?從軀殼到魂靈,已經老成什樣子?」

  我安撫她:「你看你,說嘆傷就嘆傷,真不愧是作家。實在你不算老呀,你哪一屆?九七,還是九八?」

  她小聲說:「九七。」

  胡子打個榧子,「靠!我們仨同屆,同一年結業的。」

  她歎一語氣,「唉,一晃六七年,眼看就三十了」

  房間里忽然安靜下來。三自己,一張床,都沈默著,似乎都在想煩憂。

  我無知道他們在想什,反正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想起那個名叫「妮娜」的女人。「傻小子,兩自己在一起開高興心快歡快樂比什都主要,干嘛非較真不能呢?」她固然不是作家,但有時候說的話比作家還有哲理。因這一句話,我會一直銘記這個女人。假如影像是一個罐頭,我但願這罐罐頭不會過時。

  寂靜中,她第一個坐起來,翻身下床。她走去電視櫃那里,搗鼓了一會兒,緊接著,房子里響起一陣輕柔、飄忽的鋼琴聲。這旋律很認識,但我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聽過。

  她又把燈關了,然后拉開窗簾。

  今宵無月,夜色深藍。

  歌聲飄起,哦□□我知道了,是《SCARBOUROGH FAIR》,《結業生》的插曲,並且是莎拉布萊曼翻唱的新版本。柔美的歌聲,像一條白絲帶,一道一道,把我的心困繞緊了。

  她回到我們中間,體態在深藍中白得顯明。

  她低聲說:「你們聽過這句話嗎?不在沈默中做愛,就在沈默中變態。」

                  -6-

  請許可我再玩一把「交叉式」。

  我覺得這種手法有點《重慶叢林》,一會兒金城武,一會兒梁朝偉,一會兒王菲,大家語無倫次,說了半天,越說越迷糊。

  好在我維持著高度清醒。我知道,我但是是在陳說一個色情故事。這種故事什都可以缺,但即是是不能以缺過程。過程即是肉□□戲肉,或者肉戲。

  而肉戲一自己沒法兒唱,您說對不?

  所以接下來掌聲勉勵□□

  她:

  Sarah Brightman在天中吟唱,她把我領進伊甸園。

  這個夜晚,有雨,有風,有一個夏娃,有兩個亞當。

  我意的笑了。我伸出雙手,做「滑雪」的動作。我手里的「雪橇柄」很快就硬了粗了,長了熱了。我聽見左邊的「亞當」說:你累不累?我反問他:什意思?你想操我是嗎?他說:你比我還直接。我說,那當然,我是一自己盡可夫的婊子,婊子不需求含蓄。

  於是我自動地靠近了「亞當」。那個「亞當」上面有兩撇胡子,下面有一把「錐子」。我騎上去,問他:喜不喜愛這種姿態?他說:只要能插進去,什姿態都無所謂。我說:那好。我扭頭看另一個「亞當」:你呢?你批准嗎?

  他說:沒疑問,你們做,我一傍觀戰。

  我搖頭:那不可以,要來就一起來。

  他說:我也想一起來,可怎來?除非除非

  我存心問他:除非奈何?

  他嘿嘿壞笑:除非你甘願肛交。

  我小聲說:你又不是我,你怎知道我不肯?

  他大喜:真的?那好有沒有潤滑油?

  我說:沒有,我歷來不需求那玩意兒。

  他一怔:沒有?沒有可不可以,不抹油會很痛的!

  我聳聳肩膀:你要是怕痛的話,那就算了。

  他說:去你的!不信就嚐嚐,到時候你別喊疼就行。

  這時吹進來一陣風風把窗簾撩起。清涼的雨意在空中彌漫。我深喘氣,然后跪開雙腿,讓胡子的「錐頭」硬硬的頂著我。

  我分手個人的陰唇,發明里面又濕潤又滑膩,像是長了一層臺。

  忽然想起一個漢子,他干過我許多次。他說他最愛我的乳房,又問我是不是最愛他的生殖器?我其時沒感到,所以不敢肯定,不曉得怎答覆。

  但今晚,我的感到獨特強烈!我想我有答案了,那即是確實如此。我愛那物品,恨它還不夠長,不可把我貫穿。

  我體態往下一沈,「錐子」刺入我的體內。

  我和胡子同時尖叫:啊!

  胡子像小孩一樣,激動的握緊了拳頭捶打我的胯。

  他號令:我靠!你他媽的真緊!

  我也興奮:靠,你他媽的真粗!

  阿飛在旁邊大吃干醋:喂喂,不是說好了一起來嗎?

  我喘著氣,說:別急,我給你擺好姿態

  我把上身匍匐下去,豐滿欲墜的乳緊貼胡子的胸。於是我那珠圓玉潤的臀便撅起了,我那小巧玲的我的肛門便敞開了,我甚至能感到到冷風的,要往里面鑽。

  我問阿飛:這樣行嗎?

  阿飛拍拍我的屁股:再撅高點兒!

  我「嗯」了一聲,又把腰塌下去一些。  

  OK。

  輪到我說。

  我覺得我說一段她說一段有點像「故事接龍」。早知如此就應當把胡子也拉進來,三自己一塊兒寫,那就更「全方向」了。並且寫完之后可以拿去網上發一發,起一個「三屁黨」的筆名□□沒準兒就能火。要知道這年初一切均有可能,我說真的。

  真的,我這人特實誠,愛說真話□□例如搞女人后邊卻沒有潤滑油就真的對照麻煩。稍具生理衛生知識的讀者友人都很清晰□□肛道,即我們人類用來分泌物大便的通道,本身不具備分泌性能,通常場合下它都十分的干燥,且十分窄小,假如你想硬搞,是搞不進去的。你就拿我來說吧,趴在「美女作家」后面吭哧了老半天,流了一身大汗,也只是個磨蹭,基本沒戲。

  於是老子就光火了,索性使出「一陽指」,硬生生的插了進去!

  她尖叫:「啊!」

  我笑,「你不是說不怕疼嗎?」

  她不開口,肛道一個勁兒的縮短,死死地夾著我,我幾乎拔不出來。

  我問她:「干嘛這緊迫?」

  她顫聲道:「里面火辣辣的太干了。」

  我說:「那沒設法,誰叫你不準備潤滑油?要不咱們來點兒花生油?廚房里有沒有?」

  她嗔道:「討厭!那怎行?這又不是炒菜」

  這時胡子在底下出謀獻策,「喂,她這里面水多得很,能不可接一條管子把水引已往?」

  我哈哈大笑,「你他媽的以是南水北調呀!但是卻是可以斟酌斟酌」

  我「唰」地抽脫手指,化指掌,往下一掏。就聽見胡子一聲怪叫:「靠!你丫你丫摸我蛋干嘛?」

  我說:「不干嘛,想在你這兒揩點兒油。」

  果真如此,胡子的卵袋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液體。我解析,那里面有她的流出的淫水,還有我早先射出的精液,再加上胡子的排泄配方簡直可以媲美「飄柔三合一」了□□固然惡心了點兒,但情急之下,誰還顧得上很多?我下掏上抹,又捅又摳,總算是小有成效□□最少比剛剛滑溜,手指進進出出,十分的自如。

  我洋洋自滿,「這就叫世上無難事,最怕有心人。來,放松□□」

  她說:「別太使勁我會合作你的。」

  我「嗯」了一聲,擺出一個「騎馬蹲勢」,陰莖以45度斜角直頂她的肛門。「放松」我又吩咐她一句,然后就提氣,收腹,挺臀,但覺龜頭頂開一條窄小的縫隙,擠入一條柔韌的地道。哦,真他媽爽!又真他媽緊!里面的括約肌就跟一道道牛皮筋似的,死死的纏著你,並且跟著她的縮短,肛道生出一股吸力,讓陰莖一點一點的前進蠕動

  她呻吟:「哦哦你好粗啊」

  我悶聲悶氣的說:「粗才過啊!」

  她說:「你都快把我撐裂了!」

  我說:「你也快把我夾爆了!」

  應答間,我的陰莖已被她吞進去三分之二。

  於是我開端嘗試著抽插。

  她果真如此理解合作□□我抽她緊,我插她就松。看來是有經歷的,不像我□□說來慚愧,我自「風月老手」,卻未曾玩過這調調兒,是夜乃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所以我得趕緊移交「話語權」□□這個環節還是要「美女作家」說得對照到位。

  

  在我體內,事件著兩根俗稱「雞巴」的物品。

  一根在我的陰道里,它筆直有力,堅挺不拔。

  另一根在我的肛道里,它粗陋並且刁悍,一下一下的來往抽插。它就像一把圓柱型的鋼,摩擦著我那嬌嫩的括約肌,帶給我一陣陣火辣辣的感到。

  實在這並非我的第一次肛交。我的第一次發作於兩年前的春季。那時我有一個相對固定的男友,他是「海歸派」,喜愛玩另類遊戲,例如「走后門」。我還記得那次是因我來了例假,不便捷跟他做愛,於是他就問我願不肯肛交,我說什不呢?

  結局彼此都不太舒暢。一來因我疼,動不動就大呼小叫,弄得他很掃興。二來是因合作欠好。重要義務在我,我太沒經歷了。后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我們再也沒去嘗試。

  直到那年秋天,我跟他去珠海旅遊,住在度假村旅店。那天晚上,他從皮包里掏出一個電動陽具,說是從日本帶回來的,想讓我嘗嘗味道□□而在此之前,我未曾採用過這一類物品,所以十分好奇,就笑著許諾了。

  他叫我脫光衣服,匍匐著,然后把那物品塞進去。一開端還沒什,即是覺得有些酸脹,可電流接通之后,感到就不一樣了!就像有無數的小螞蟻在叮我咬我似的害得我奇癢難搔。

  就在這時候,他開端往我的肛門里灌「嬰兒油」。

  然后他就很輕松地插了進來。

  那一次我嘗到了甜頭□□盡管事后我便秘了一個多星期,但其時,我確實進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

  我就此寫過一篇詞章,題目是「我的肛門情欲」。詞章在網上貼出后,引來很多女性友人的爭議□□我曾經碰見過一位,她說個人也肛交過,但基本不像我說的那浮誇。

  我給她的建議是:一、要「雙管齊下」,也即是性交和肛交同步進行。這就跟「融合雙打」的道理一樣,可以相互補位,減少和減低肛道的難受;二、追求合作並留心步調。實質上肛門環和肛道壁都布滿了充沛的神經末梢,適度摩擦勢必會給體態帶來愉悅的快感□□要害在「適度」。而這個「度」必要用「松緊」來掌握。

  以上羅嗦了一大堆,還是快一些言歸正傳吧。

  我必要認可,沒有準備潤滑油是我的失誤,因在一篇名叫《肛交指南》的詞章里說的很清晰□□「假如你盤算享用女人的菊花蕾,那不論用幾多潤滑油都是不夠的」但那天晚上的活動突如其來,我毫無精力預備,更別說資源預備了。好在我的陰道排泄對照豐富,可以用來做潤滑劑,再加上阿飛不斷的往外流精(我懷疑他是第一次,所以管理不住),這也使我的肛道維持著津潤和滑膩。

  於是我開端享受實在我只需管理臀部的升降□□當我撅起時,阿飛是深入的,他有充足的長度,能觸及我的直腸,令我生強烈的便意;當我沈落時,胡子便直頂而上,填滿了我的整條陰道。

  快感互相交疊,如一浪接著一浪

  我漸漸加速頻率

  哦上帝!我來激情了!

  我咆哮:快!用力!用力!

  那一刻我方寸大亂,似乎體態已經徹底不屬於個人,只剩餘一具軀殼在云彩堆里飄漂流蕩。  

  實質上,那時候我跟胡子都在情色小說 小梅不約而同的「發」。

  我已經把她的肛道完全打通了,固然還是很緊,但抽插不再艱澀□□想必是我剛剛一度失控又往里面注入了一些液體的緣故。罷了,我越操越激動,越操越覺得過!到后來我甚至敢於徹底地拔出來,再整根塞進去□□有趣的是,當我拔出時,她的屁眼兒會發出「卜」的一聲,跟放屁的消息一樣,好在並無異味。

  胡子則加倍兇悍!他摟著人家的脖頸,屁股一個勁兒的往上狂聳,把人家的肚皮撞得「辟啪」亂響。

  只可憐「美女作家」被我們干得披頭散發,汗如雨下,口中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死揪著床單不放□□我心說這干下去怎了得!她不死已往才怪!我趕緊打招呼胡子:「喂,悠著點兒!別把人家弄殘了!」

  胡子氣喘噓噓,「你怎樣?我快不可以了!」

  我說:「我早就想射了」

  胡子叫道:「那就一塊兒射!」

  我倆又奮起全心,「光光光」地狂操她幾下,又幾乎是同時,頂在她的最深處□□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聲□□啊!!!

  然后我就「突突突」的射精了

  

  是役,我結算了一下戰況:

  一,胡子在「美女作家」的嘴巴里射精一次。

  二,我在「美女作家」的肛門里射精一次。

  三,我和胡子差別在「美女作家」的陰道里射精一次。

  注:並且都沒戴套!

  

  事后胡子問我:「喂,你說她會不會妊娠呀?」

  我撓頭,「無知道。」

  胡子憂心忡忡,「萬一人家有了那咱們咋辦?」

  我一拍胸脯,「漢子嘛,要敢於蒙受義務才行!」

  胡子搖頭,「我不是不想擔當□□我的意思是,那小孩生出來算誰的呀?」

  我想了想,「你丫后來那一炮打的對照扎實,所以得有八成算你的。」

  胡子不服,「就算我有八成,那你也有兩成呀!干嘛叫我一自己擔當?」

  我歎氣,「那好,算我一份,我蒙受百分之二十的撫育費。」

  胡子嘀咕,「這還差不多喂,我有個方法,假如是個兒子,就給他命名叫做胡飛,你覺得怎樣?」

  我震怒,「操!憑什你在前面,我在后面?」

  胡子振振有辭,「原來就我弄前面,你弄后面嘛!」

  我無話可說,「那好吧但是得給咱們兒子的綽號得叫雪山飛狐,這一回我排在前面。」

  胡子悻悻,「呸!你卻是總不虧損!」

                  -7-

  就像所有的毛片都用射精來收尾一樣,我這篇絮絮叨叨的「毛文」也將跟著「精盡」而終結。有一首歌叫做「日出前讓戀情終結」,更況且我們沒有戀情。粗俗地說,我們但是是「搞」了那一次。

  OK,假如要終結,那我就盤算把它終結在二○○四年的五月十六日,也即是昨天。實在昨天特沒什獨特,而已是「五一」長假過后的又一個周日。我覺得「周日」這個名詞很有些動詞的功效□□自從來臨廣州,我幾乎是很有規律地「一周一日」□□在我們北方,「日」即是「搞」的意思。

  我想到了「美女作家」。必要認可,她是一個很不錯的「玩伴」,既浪又有前提去浪。於是我站在陽臺上,一邊俯瞰這座天黑中的灰色都市,一邊打手機給她,「喂?是作家嗎?想性交不?」

  她嘻嘻的笑,「是你呀。」

  我說:「先通知你一個喜報,我的詞章,啊不,應當說我們的詞章很受迎接,已經有七千多次點擊,二十多頁回複了。但是有許多人問你是不是那個竹影青瞳。」

  她不快,「怎會有這樣的誤會呢?」

  我解析給她聽:「你們倆都在大學當教師,並且又都在網上貼過裸照,所以很輕易讓人搞混淆。」

  她「哦」了一聲。

  我說:「但最可氣的是,還有人以你是木子美。」

  她的聲音馬上有些惱怒了,「呸!那你應當站出來我澄清呀!」

  我說:「未經你的允許,我不敢公然你的真理地位。我用的全是第三人稱,美女作家,呵呵。」

  她歎氣,「唉!你以『美女作家』還像以前那吃香嗎?眼下假如說某某是『美女作家』,就跟說某某是妓女一樣,跟罵人差不多。」

  我不以然,「不至於吧!莫非這個世上就沒有才貌雙全的?」

  她說:「有,不過不多,並且肯定不會是作家。你想呀,美女還用得著寫作嗎?」

  我恭維她,「你就寫得滿不錯嘛!」

  她說:「我確實喜愛寫,可我不是美女。」

  我乘隙遷移話題,「不顧你是不是美女,跳蛋 情色文學反正我喜愛你。奈何?今日晚上,咱倆,獨自,那個?」

  她不回話,半晌沈默。

  我著急了,「喂!想什呢?你卻是開口呀!」

  她終於小聲道:「對不起,我不想再見你了。」

  我愕然,「什?」

  她說:「你是我喜愛那種漢子,我怕我會愛上你。」

  我涎著臉說:「那就愛嘛!反正做愛也是愛。」

  她說,「你可能沒留心到,在我的詞章里面,從來不必『做愛』這個詞。愛太沈重,我做不動,也做不起。」

  說罷,她就輕輕的把手機掛了。

  我聳聳肩膀,自言自語:「裝丫挺!都什年月了,還跟我玩這一套。」

  我撂下手機,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摔門出屋。

  我吹著哨子,疾步穿行在狹長的小胡同里。這個天黑媚多情,光線柔軟昧。我看見那些婊子開端出動,個個花枝飄揚,化妝得像個淑女;我還看見那些淑女們開端出門,個個扮相妖冶,又活脫脫的像是婊子。靠,你說這個世界怎這樣,全他媽的亂套了!

  我沖她們招呼:「嗨!」

  她們也媚的回應:「嗨!」

  我停下腳步,小聲的問:「做愛不?」

  她們咯咯地笑,「愛你媽個頭!」

  我萬分悲觀,「連你們也不願意做愛那就搞吧!搞死一個算一個!」

  這時手機鈴響。我一看來電顯示,本來是胡子。

  胡子又興奮又激動,「哥們兒,我在藍天使,快過來,這有倆妞,可真他媽的正點!老子非把她們搞得手不能!」

  我大笑,「你等我,咱們一塊兒搞!」

  我飛奔而去。

                  -8-

  是啊所有愛不動的人啊就搞吧!發狂地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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