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滿靈堂
早霞初現的時侯,在一個高等私家屋村裡,一陣陣呻吟聲從此中一個單元裡的主人房傳出來。本來房裡的睡床上有一對肉蟲正在翻雲覆雨。床上的漢子大概四十多歲,他叫倪國明,是一間玩具廠的大股東,床上的女人是國明的太太馮玉珠。他們兩配偶年齡相差很遠,玉珠此刻才三十出面。
在十長年前,玉珠和國明都在同一間玩具廠打工,其時的國明十分俊秀,是廠裡女工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許多女工都向他主動獻身,玉珠也是此中的一個。但是其時的社會對照守舊,通常人都缺乏性常識,玉珠常常和國明上床,她又不理解去避孕,終於珠胎暗結。
玉珠的父母知道後便強逼國明娶她,國明唯有和玉珠成婚,而他們成婚之後不久,玉珠便生了一個女。國明做了爸爸之後變得收心養性,專心去賺錢,過了幾年之後,他儲了一筆錢,和友人合資開了一間玩具廠。至於玉珠在成婚之後就留在家中做家庭主婦,全力全意去兼顧丈夫和女兒,平時有空就和一班有錢太太去健身中央,因此她固然年過三十,但體形還維持得很好,胸前一對三十五吋大奶豪無下墮跡像,至於腰枝和大腿上連一點過剩的脂肪也沒有。
因為玉珠體形維持得好,所以國明也懶得去拈花惹草,他十分快意玉珠帶給他的性愛享受,這天國明即是一睡醒便抱著玉珠做愛,並且一搞就搞了大半個鐘頭,國明固然搞到渾身大汗,但卻換來一份回味無限的享受。
雲雨事後,國明攬著玉珠安息了一會,床頭的鬧響起來,國明是時候要上班了,他依依不捨地鬆開玉珠走入浴室梳洗,換上西裝後,玉珠已再次睡著了,國明走到床邊輕輕吻吻了玉珠一啖,而後才返工。誰無知天有意外之風雲,這一吻竟是國明對玉珠的末了一吻。在一個鐘頭後,一陣手機鈴聲把美夢正濃的玉珠吵醒,而手機傳來的動靜更把玉珠嚇至目瞪口呆。
本來國明在上班途中被一輛沖紅燈的私人車撞倒,不測發作後私人車不管而去,而國明被送到醫療機構後已返魂無術,差人從國明身上記事簿找到他家裡手機號碼,於是打手機叫玉珠去醫療機構認屍。
玉珠去到醫療機構後一見到國明的遺體便哭得起死回生,一邊哭一邊叫差人把撞死國的司機捉來填命。但是差人無法幫她捉到殺夫真兇,不測發作時固然有人看到私人車的車牌,但查訪後發明這私人車剛好在事發前被人報失,警方在幾天後固然找回失車,但這失車已被燒成一堆癈鐵,所有證據已被偷車賊燒燬,所以無法追究。
正所謂人死不可復生,玉珠唯有整理情緒替國明核辦身後事。因為國明在香港沒有親人,因此在喪禮的第一晚,靈堂十分荒涼,到子夜時靈堂裡除了玉珠和她女兒倪佩絲之外,就只有一人。他叫陸志光,是玩具廠的另一股東,除了玉珠兩毌女之外,他便是國明在香港最親的人。
玉珠兩毌女在靈堂上一邊哭一邊燒金銀衣紙,不經不覺已到了午夜,志光勸她們回家安息,但玉珠堅定要替亡夫守夜,但是她也以為佩絲年齡太細,不宜守夜,於是請志光送佩絲回家。
志光駕車送佩絲回到家時,佩絲可能哭得太倦,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志光唯有把她的一隻手搭在個人肩頭上,他又用一隻手繞過佩絲背脊扶著她入屋,他們一路行,志光的手就緩慢移到佩絲胸前。
佩絲本年只有十八歲,胸前一對剛發育的乳房只有檸檬那么細,志光的手輕輕托著她的乳房,他感覺佩絲的喪服內並沒有胸圍。志光偷偷捏了一下手中的乳房,但佩絲還是半睡半醒的,全無反映,志光於是更放膽去摸,他好快就找到乳頭的位置,他用手指輕輕捏著佩絲的乳頭,發育中的乳頭獨特敏銳,好快就被志光捏得發硬,黑色的喪服上顯著地凸起了兩點。
志光把佩絲扶入寢室,佩絲一躺在床上便睡著了,志光好想趁這個黃金時機仔細去再摸佩絲,他甚至想解開佩絲的衫鈕,望一望她那對剛發育的小乳房,再看看她的雙腳終點處到底開端長毛了沒有,但他沒有這樣做,由於他不想為了貪圖一時的手欲而損壞了他的方案。
本來志光和國明合資開的玩具廠,志光只佔兩成股份,其餘八成都是國明所有,所以志光固然是股東,但廠裡的大小事情都由國明話事,他原來想和國明拆夥再另開一間玩具廠,但他又不夠資本,唯有繼續做個馳名無實的板。但是志光不服氣一世受制於國明,於是便想了一條將玩具廠據為己有的毒計,而方案裡的第一步即是要殺害國明。
當日把國明撞死的失車即是志光偷的,駕車撞死國明的人也是他,過後縱火燒車的人也是他!因為志光把所有證據撲滅了,差人也沒有懷疑過他,所以他的第一步方案可以話做得十分勝利,而他此刻要做的正是方案的第二步。
志光送了佩絲回家後馬上回去殯儀館,靈堂裡只有玉珠一人,她呆呆地望著國明的遺照,心裡想著以前和國明一起時的甜美舊事,因為她想得太過入神,所以徹底無知道志光已回去靈堂,直到志光伸手拍她肩頭時才從回想中走回現實世界。
「國明已死了,」志光安撫玉珠說:「你不要太悲傷,要提防體態,佩絲好需求你兼顧的。」
「佩絲回家後睡了沒有?」玉珠關懷地問。自從國明死後,佩絲即是她活著上最親的人,所以加倍疼愛佩絲。
「你安心吧,她可能哭得太倦,一回家就睡著了。」
「勞煩你了,今次喪事假如沒有你幫忙,我真無知怎去做。」
「國明是我的長年友人,我當然會幫忙,阿嫂,我看你也倦了,不如在長椅上睡一會吧!」
「我又怎睡得著呢?我嫁了國明十幾年,我此刻一合上眼就似乎見到國明,他死得這么慘,我真但願他可以報夢給我,告欣我誰是駕車撞死他的兇手。」
「阿嫂」志光被玉珠的話嚇得心裡一寒,但他假如相信鬼神之說的話,他就不敢把國明殺害啦,所以他好快就回復冷靜,他把話題帶開說:「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你應當為前程盤算。」
「前程!我也不敢想了。國明在生時,我從來但是問工場的事,如今要我繼承工場,我也不懂怎去打理,以後工場就要靠你了。」
「你可以安心,工場我也有份的,我一定會好好把工場搞好的。」志光又把話題帶回國明處:「國明以前對你很好,他此刻死了,我真替你掛心。」
「陸先生」
「阿嫂,不要這么禮貌,」志光把珠的開口打斷:「我和國明這么熟,你叫我志光就可以。」他一講完就握著玉珠的手以示安撫。
「志志光,國明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留下我和佩絲兩個孤兒寡婦,你叫我以後怎么過日子呢!」
「阿嫂,實在你還青年,大可以把國明忘掉,找過一個漢子再嫁的,以後不愁沒有好日子過。」
志光這樣說是有目標的,由於國明死後,工場的八成股份落在玉珠手裡,他見玉珠本年三十幾歲,正好步入性慾繁茂的狼虎之年,推測她不能能從此為國明守寡一世,所以他的第二步方案即是要挑起玉珠的慾念,只要或許贏取玉珠的芳心,他就可以把玩具廠徹底管理。
「我的年齡也不細了,並且又帶著個女,怎會有漢子肯要我!」
「阿嫂你實在護理得很好,你和佩絲走在一起時,其他人城市認為你們是兩姊妹,就連我也對你有好感。」
「這裡是國明的靈堂,」玉珠對志光怒道:「他剛死去,頭七都未過,你怎可以對我講這些事?!」
「阿嫂你要面臨現實,國明已死了,你應為他日盤算,而我是誠心真意想兼顧你和佩絲一世的。」
志光講完後便一手把玉珠拉起,一張嘴印在玉珠的唇上,玉珠一時間嚇得無知所措。自從國明死後,她一直處於非常悲哀中,從來沒有想起性的疑問,但志光這一吻卻挑起了她那績壓多日的性慾,她回憶到國明在臨死前的早上,他們在家裡做愛,這情景是何等甜美,但是當她一想起國明,她便馬上把志光推門。
「我們不能以這樣的,如今國明骸骨未寒,我不可做出對不起國明的事。」玉珠斬釘截鐵地說。
「假如國明的骸骨已寒,你是否會承受我?」
「我」玉珠想不到志光會這樣盤問,她說:「我無知道。」
志光對玉珠的答案感覺很不平意,他拉著玉珠走入靈堂後的停屍房,床上躺著國明的屍體,冰凍的寒氣使玉珠不禁打了個冷震。
「你看!國明是骸骨未寒嗎?他早已被寒氣雪凍了,」志光拉著玉珠的手到國明的遺體上說:「不信你可以親手摸一下。」
當玉珠的手將近碰到屍體時,她不敢再把手伸前,她面前的屍體即是和她做了十長年配偶的國明,他們長年來的性生涯,玉珠層摸過國明身上每處場所,但此刻無知何必不敢去摸國明的屍體,一隻手停在半空。
「你為什么不摸?」志光盤問:「你怕什么?莫非他不是你丈夫?還是你已經想把他忘掉?」
一連串的疑問,玉珠也無知如何答覆,她的眼淚再次湧出,她雙手掩面,轉過身跑出停屍房。但志光也追了出來,他在靈堂後把玉珠拉實,他出力把玉珠擁抱著,一張嘴再次印在她的唇上。
玉珠心裡很亂,她張開眼望著志光,後來她目光轉到用玻璃做的停屍房,她一看到國明的屍體便把志光推門。
「我我不可這樣做不能以在這裡。我見到國明的屍身,我我好怕!」玉珠道:「我怕國明在天之靈會怪責我。」
「阿嫂差池,我應當叫你做玉珠,國明已經死了,假如他是愛你,他在天之靈也會想你以後有個好歸宿,他不會怪你的,我和國明是好友人,我好瞭解他的,假如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他一定會好開心,你相信我吧!」
「你講的話是真的嗎?但我們在這裡,我感覺國明就好似在旁邊看著我們一樣,我真的是好怕。」
「你安心啦,實在我把你拉到這裡,是想和你在國明的屍體前做愛,一來讓國明知道你找了個好歸宿,等他可以放心地去,二來我要你突破國明這個心理障礙,只有這樣做才幹使你健忘國明。」
「你沒有騙我嗎?」玉珠半信半疑地問:「我可以健忘國明?」
志光沒有說話答她,他伸出一雙手把玉珠的喪服的腰帶解開,脫去披在她身上的麻紗後繼續解開玉珠胸前的白恤衫的衫鈕,恤衫跟著她的手擘向下滑落,露出裡面那個膚色的胸圍。玉珠的恤衫被脫去後,志光再伸手去脫她的黑色運動長褲,這條褲是用橡筋褲頭的,志光只需把長褲捉實向下輕輕一拉,便把運動褲脫去,這時玉珠身上就只有一套胸圍和內褲。
志光沒有實時動手幫玉珠解除餘下來的障礙,他要緩慢地觀賞玉珠的半裸身軀。玉珠的乳房十分之大,至於她的下體,她固然還穿有內褲,但志光可以肯定她有很大片恥毛,由於他可以見到有許多恥毛從內褲兩則和褲頭處凸了出來。
「我只可以幫你幫到這處,」志光望著玉珠說:「剩餘來的要你個人脫,為了你的他日,你必需在國明的屍體前個人動手除衫,你要鼓起勇氣,掙脫心裡的障礙。」
玉珠望了國明的遺體一眼,雙手緩慢移到背後,解開了胸圍扣,一對大奶馬上彈出來,這對奶又大又白,兩顆乳頭足有姆指和食指圍成一圈那么大,色彩則是深啡色的。玉珠隨手把胸圍拋開後閉上眼伸手捉實內褲的褲頭,她深喘氣了一口大方後便狠心腸把內褲脫去。她的恥毛果真如此極之多,一大堆亂草似的把那賁起的場所徹底遮閉。
玉珠自從失身給國明之後,一直對國明很忠心,她的體態從來未被其他人望過的,如今全身光脫脫的站在志光眼前,她感覺十分羞恥,也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國明,她感覺很悔恨,恨不得馬上穿回衣服。但志光沒有讓玉珠有任何悔恨的時間,他一手把玉珠拉到身前,一張嘴吻在她的乳房上,又不時把乳房上深啡色的乳頭含在口中吸啜。
「啊」玉珠開端被融化了:「不要阿陸先生」
「叫我志光吧!」
志光一邊吻著玉珠,一邊動手脫個人的褲。當他把內褲拉開,一支六、七吋長的肉棒便彈了出來,頂著玉珠的草堆。
玉珠低頭看到志光的肉棒時嚇了一跳,她以前只見過國明的肉棒,但國明的肉棒就只有四吋長,她未曾想過有好似志光這么大的肉棒,不禁被志光的尺碼嚇呆了。
志光對玉珠又吻、又摸,玉珠被他搞到好舒服,此中最要命的即是志光的左手,這隻手剛好摸著她下體賁起的場所,志光的手指還不時地輕輕伸入她的小穴裡,她感覺個人的小穴有許多淫水流出來,淫水順著她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她感覺全身酸軟,假如她不是被志光擁抱著,她早就會跌落地上。
志光把玉珠推到停屍房的玻璃牆,玉珠反面緊貼著玻璃牆,背脊感覺奇寒刺骨,但身前卻被全身熾熱的志光壓實,一邊凍一邊熱,感到十分不尋常。這時志光把玉珠的一隻腳起,他的肉棒剛好頂著玉珠的小穴,他出盡全心向上一頂,肉棒隨即徹底插入小穴之內。
「噢」因為國明的肉棒比志光短,玉珠從來未有過這么充滿的感到,她不得不叫起來道:「不不要這么強力慢一點噢是這樣了」
志光的肉棒使玉珠欲仙欲死,一對肉蟲就在靈堂後擁抱在一起,玉珠的一對大奶被志光推得一上一落地拋來拋去。國明以前未曾為玉珠帶來過這樣刺激的享受,玉珠忍不住要張說話淫叫,當她安適了志光的粗大尺碼後,她又想志光蠻橫一點看待她。
「強力一點吧!」玉珠此刻已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婦:「插入一些快一些吧噢」
志光為了拉攏玉珠,他徹底照玉珠的學姊 色情小說話去做,耗費全心去抽插玉珠的小穴。
「啊不要停啊」一陣抽搐感到走遍玉珠全身,她終於在志光懷抱裡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強烈激情。而志光也被她的小穴裡產生的強盛吸力所陰礙,一股熱辣辣的白汁從肉棒裡爆發出來,把玉珠的小穴注滿。
「志光,」玉珠依偎在志光胸膛上說:「以後我和佩絲就全靠你了。」
「你安心吧,我會好好兼顧你們,我會把佩絲看成親生女對待的。」志光一邊對玉珠蜜語甜言,心裡一邊恭喜個人勝利地進行了第二步方案。
玉珠穿回喪服後返來望向國明的遺體,心裡向國明默禱道:「你安心去吧!我已找到個好歸宿了,我和佩絲以後會有好日子過,你休息吧!」
第二章 孝女失身
國明的身後事終於解決了,因為他生前沒有立遺言,並且沒有其他親人,所以他的遺產就由玉珠和佩絲兩人均分,至於玩具廠的八成股份,她們兩人各得四成,但因為佩絲還未成年,所以佩絲所佔的四成臨時由玉珠控制,直到佩絲廿一歲為止。但玉珠對工場的事一竅不通暢,於是把工場交由志光全權控制,志光終於一償心願百份百地管理整間公廠。
至於志光和玉珠的關係,玉珠原來是不想張揚出去,她每天假藉到工場視察業務,實質上是找志光廝混。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工場裡的人逐漸發明他們關係,志光索性提出要搬到她家裡住。玉珠最初怕佩絲會不開心,但她想深一層後覺得她和志光也不可永遠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所以她應承了志光,但前提是要志光和她正式成婚。
志光心裡固然不肯,但為了拉色情小說 催眠眼鏡攏玉珠、為了工場的管理權,他只好和玉珠正式成婚。
他們在婚後不必再在工場裡偷情了,兩人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家裡面胡天胡帝,他們除了在個人的寢室裡大戰之外,更把客堂的沙發、飯臺、浴室、廚房、甚至連露臺也看成戰場。更離譜的是他們一想做愛便會馬上當場開戰,基本不理會佩絲會否看到。
佩絲由於不想眼冤,所以平時一回家便躲入個人寢室。但有一晚佩絲在寢室內埋頭做作業時聽到一陣敲門聲,她打開房門一看,嚇然見到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這對男女竟然即是玉珠和志光。
「阿女,」玉珠無知羞恥地對佩絲說:「你爸爸說沒試過在你的寢室裡和我做愛,我想你借寢室給我們玩一晚。」她不理會佩絲是否甘願,說完後便和志光一起走上佩絲的睡床。
「她不是我的爸爸,」佩絲指著志光怒道:「我只有一個爸爸,他叫做倪國明!」
「隨意你奈何叫我,」志光道:「你不想叫我做爸爸的話可以叫我做阿叔,罷了我即是你媽媽的老公。今晚我們已決擇在這裡做愛,你想看的話就乖乖地坐在一旁不要出聲,不想看的話就馬上出去。」
「你你們」佩絲想不到他們是這么無恥的,一怒之下便跑到街上。
她一語氣跑到街上的公園,她從褲袋掏出銀包,裡面放有爸爸的遺照,她一見到這照片上國明的和藹笑臉時,眼淚便馬上從雙眼流出來。
「爸爸」佩絲對著國明的遺照哭道:「你以前對阿媽那么好,但她竟然對你一點情感也沒有,你死了才但是幾個月,她便跟了第二個漢子,她真是水性揚花,爸爸你安心,我一定幫你出一語氣的!」
出氣!佩絲一想到這裡便馬上把眼淚抹掉,她想了又想,既然她媽媽對爸爸不忠,最好的報復想法即是要媽媽的姦夫也對她不忠。但奈何才可以另到志光去搞其他女人呢?佩絲絞盡腦汁,末了以為志光對她阿媽也很好,假如要他變心,除非有女人自動向他投懷送抱,但是這個女人又到那邊找呢?這時她腦海裡突兀湧現一度靈光,她想到一個很大膽的念頭,她要個人去色誘志光。
這固然是一個可行的設法,但佩絲感覺很猶疑,由於她要斷送一件無價之寶才可以用這想法替爸爸出一語氣,這件無價之寶即是她的處女膜!佩絲一向都很珍視個人的初夜,自從她長大後瞭解到什么是處女時已理想著他日成婚時,在洞房之夜將名貴的初夜送給前程的丈夫。但是當她垂頭望見爸爸的遺照時,她下定決心要親手把這個理想破碎。
設法是想到了,但如何進行呢?佩絲一邊想一邊走回家裡。當她回去家時,志光和玉珠的大戰已經了結,他們在佩絲的床睡著了,佩絲唯有到玉珠的寢室留宿。佩絲打開玉珠的衣框想找套睡袍替代,但衣框內的睡袍全體都是既性感又曝光的睡衣,她基本不敢穿上,她只好和衣而睡。
但佩絲無法入睡,整晚在想著色誘志光的設法,她向媽媽的衣櫃望了一眼,她想到志光既然喜愛看玉珠穿這些性感睡衣,她便想到個人也可以買一套這樣的睡衣,而後等玉珠不在家時去色誘志光。但這種睡衣的價格也不廉價,身為學生的她又怎會有過剩錢去買呢?
她思前想後,終於想到既然連最名貴的初夜都可以斷送,其他的加倍顯得不主要。所以在第二天一早就找個錘仔把她的豬仔撲滿敲碎,買了一件比起玉珠衣櫃裡的睡衣加倍性感的睡衣。
睡衣已預備好了,佩絲此刻唯一可以做的即是靜心等候時機。
她等了個幾月,終於機會來到了,玉珠約了一班太太團去觀光,一去就去十幾日,到時家裡就只會剩餘她和志光。在玉珠起程當晚,佩絲一早就回去個人的寢室換上那套性感的睡衣。因為這件睡衣其實太過曝光了,佩絲買它時也不敢試穿,今次她還是第一次穿上這睡衣,當她望著鏡子時也被鏡中的個人嚇了一跳。
睡衣的是細肩帶低胸連身式設計,上半段全是疏孔的通花,這些通花大得可以讓姆指越過,佩絲那兩點細小的乳頭全全完完地曝光出來。至於睡衣的下半段則是用極之透徹的薄紗所做,固然這套睡衣還配有一條用同樣材料所做的內褲,但這兩層薄如蟬翼的輕紗徹底沒有遮閉體態的作用,佩絲不單止可以從鏡中看到在睡衣和內褲裡面的稀疏恥毛,就連在雙腳終點處的一條罅隙也清晰可見。
佩絲望著鏡中的個人,她越看就越覺懼怕,她其實不敢穿戴這套睡衣去見志光,她想拋卻色誘志光的方案,但當她打開衣櫃找平凡衫褲替代時,突兀有一個相架從衣櫃裡跌出來,這個相架差點打中佩絲,而相架中的照片竟然即是國明的遺照。
「爸爸」佩絲認為這是國顯著靈怪責她膽怯,她望著國明的遺照哭道:「你安心吧,我是你的孝敬女,我一定會幫你出這一語氣的。」
這時寢室外傳來一陣鐵閘聲,佩絲知道是志光放工回來了,於是按照方案拉開一罐啤酒,她喝了幾口啤酒,又塗了些啤酒在身上,把個人弄得渾身酒氣,她將剩餘的啤酒從窗口倒落街後把空罐珍藏好,她再望了國明的遺照一眼,深喘氣了一語氣,便打開寢室門跌跌撞撞的行出客堂,末了失足在沙發上。
「噢阿叔你回來了」佩絲扮醉說:「我剛剛在同窗的生日會裡飲飲了一些啤酒,此刻好好頭痛,你有頭痛藥嗎?」
「傻女!喝過酒之後是不能以食藥的,這會中毒的啊!」志光一見佩絲一身曝光的睡衣,就馬上被她吸收著了,心裡也想玩一玩這個廉價女,於是居心不軌地說:「不如我幫你推拿一下吧!」
佩絲見到志光用一對色迷迷的眼力望著她時,她的臉馬上羞得紅起來,但她知道志光已經上釣了,所以她不可退縮,她向志光輕輕點頭,表明要志光替她推拿。
志光伸脫手指按在佩絲的太陽穴上,一邊推拿一邊問:「是否舒服些?」
佩絲不敢答他,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在這裡推拿不順手,」志光見佩絲全無戒心,於是放膽地說:「不如我抱你入房,再幫你推拿。」
色情小說 軍妓佩絲心中固然很懼怕,但為了替爸爸出氣,她沒有反對,任由志光把她抱到他和玉珠的睡床上。志光讓佩絲坐在床邊,他爬到床上從佩絲身後伸手替她按摸摩太陽穴,但志光按不了幾下便把手緩慢向下移,變為替佩絲推拿肩頭。
「這舒服嗎?」志光探索佩絲的反映說:「我不如幫你放開你肩頭的吊帶,這會舒服一點的。」
「嗯」
志光見她不反對,他馬上把佩絲雙肩上的吊帶向外拉,吊帶順著手臂向下滑落,但睡衣卻沒有因此而跌下來,本來佩絲由於太緊迫,乳頭髮硬凸了起來,兩粒乳頭從睡衣的通花處凸了出來把睡衣吊在胸前。
志光固然是床上妙手,但也未曾試過有這種場合顯露,他好想馬上把睡衣拉低,但又怕這樣做會太過明目張膽,使佩絲驚醒過來,一時間他也無知應當奈何做。
至於佩絲,她亦沒預測到睡衣會被乳頭掛起,她也很心急想把腄袍拉低,於是她便扮作抓癢,伸手在胸前抓了幾下,睡衣終於跌下來了。這時志光恨不得馬上伸手去去下佩絲的乳房,但他不想操之過急而誤事,只好強行抑制個人的慾火繼續替佩絲推拿,但是卻又趁佩絲不在意時把佩絲的手從睡衣的吊帶裡抽出來。
佩絲此刻已經十分含羞,但她為了替爸爸出語氣,她唯有乖乖地坐在床上任由志光魚肉,除此之外,她就只可以閉上眼,等到志光再進一步的舉動。
志光見佩絲閉上眼,他認為佩絲已經醉得睡著了,但他也不敢肯定,他輕輕叫了佩絲兩聲,但佩絲全無反映,他便大膽起來,把佩絲扶低,讓她躺在床上,他的手馬上按在佩絲的乳房上。這兩團肉志光幾個月前在國明喪禮當晚曾經摸過了,但是此刻正是佩絲的發育期間,她的乳房在短短幾個月內起了好大的變動,由兩個檸檬變為兩個鮮橙,志光估算她的胸圍最少有三十三吋,以一個十八歲的女孩來說,她己經算是個小波霸了。
最初志光只敢輕輕力搓佩絲的乳房,但是他見佩絲沒有任何消息,他便開端用力搓下去,把她的乳房看成兩團麵粉般又搓又擠,似乎要從她的乳房中擠出鮮奶,但這是沒有可能的,由於佩絲基本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就算志光把手中的乳房搓至扭曲蛻變,也不能能擠出半滴奶汁來,所以他也拋卻了。他把目的遷移到佩絲的下身,他把佩絲的睡衣下半段揭起,而後用卷豬腸粉的手法把那條薄得透徹的內褲卷低。
志光似乎法醫官驗屍一樣把佩絲由頭到腳細看一遍,佩絲固然年齡輕輕,但卻從玉珠身上遺傳了一副很好的體形。但是遺傳是沒有百份之百的,兩母女固然同樣佔有一對大奶,但上面的乳頭卻徹底差異,佩絲的乳頭就只有小指頭般細,粉紅色的,和玉珠那又大又深色的乳頭相差好遠。
而兩母女最大的差別即是她們的恥毛,玉珠的恥毛十分稠密,那堆亂草的蓋住範疇大到一隻手都也蓋不了,但佩絲的下體就只有一串生得好整潔的恥毛,只需用一隻手指就可以把她的恥毛徹底籠罩。恥毛之下即是一條由兩塊厚肉所構造的罅隙,這條罅隙固然沒有被恥毛遮掩,但倒是緊閉著的,基本看不到罅隙內的風光,志光唯有用手指把這神秘莫測的罅隙張開。
厚肉內的嫩肉十分嬌美,和乳頭一樣也是粉紅色的,當志光想進一步把手指插入去時,佩絲突兀轉身,趴在床上,志光嚇得馬上把手縮回。
本來佩絲由於感覺非常羞恥,她不想志光繼續研討她的神秘莫測罅隙,於是假扮甜睡後翻身,把個人的三點主要部位埋在床上,除此之外,她也想趁這時機把強忍多時的眼淚印在床單之上。
但是寶可夢 色情小說她這樣做,卻令志光有時間脫去他身上的衫褲,他除衫時也不忘望者佩絲,他發明了佩絲的第四點主要部位,這一點即是她股縫之中那個有如一朵雛菊的屁眼。志光一脫光衫褲便伸脫手指去摸這一朵雛菊,他摸了一會,手指順著她的股縫向下摸去,終於又回去她的罅隙了,他把佩絲的雙腳分手,再次把她的罅隙張開,他一看見那粉紅色的嫩肉,他的肉棒馬上硬起來。
他已經好心急了,他不管會否把佩絲弄醒,捉著她的雙腳把她的屁股拉到床邊,而後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抱起她的屁股,揮舞肉棒一分一吋向她的罅隙攻擊。
佩絲感覺像被撕開似的,她痛得想張說話咆哮,但她知道個人一叫便會被識破,唯有咬著床單拚命死忍。
志光幾經辛苦才可以把肉棒徹底插入,佩絲的罅隙十分窄小,他低頭一看,只見一條血痕從罅隙中流出來,鮮血順著佩絲的大體腿一直向卑劣。志光十分手心,這是他第一次為處女破身,每一下的抽插,那窄小的罅隙都把他的肉棒夾得十分舒服。
因為佩絲心裡只想替爸爸出一語氣,基本沒有半點慾火,加上志光事前又沒有當真地愛摸過她,所以她的罅隙內連一滴甘露也沒有,何況她又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志光的肉棒把她抽插得痛不欲生,她終於抵受不了從罅隙傳來的劇痛而暈倒了。
但志光沒有留神到佩絲暈了,由於他一直都認為佩絲醉了,所以他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直到抽插了幾百下之後才打了一個冷震,一泡精液噴出來把佩絲的子宮注滿。
志光趴在佩絲背上安息了一會之後才躺回床上,他也把佩絲拉到身邊,讓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他點了一支煙,一邊抽煙一邊在回味剛剛神仙般的享受,他望著身邊赤裸的佩絲,無知不覺便想到玉珠了。
佩絲和她媽媽比擬,差別之大就好似高等妓女和廟街的老雞一樣。固然玉珠的體形還維持得很好,但她始終是一個已年過三十的女人,她的肌膚開端失去彈性,變得粗陋,加上她曾經養育,小穴有些松懈。佩絲卻有的是青春期,十八歲的她佔有一身嫩滑的皮膚,至於她的罅隙更迫窄得險些不可收容一枝平凡尺碼的肉棒,因只途經剛剛一戰之後,志光好想把佩絲騙上手,使他有多個洩慾的抉擇,所以他在抽煙之餘,心裡正在構想一段謊言。
從志光的口鼻裡噴出來的煙緩慢飄向佩絲,她隨即被難聞的煙味嗆醒,她一見到個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志光的身旁,她馬上想拉過身邊的一張被來掩蔽體態,但她一啟程,一陣火辣辣的剌痛卻從她的罅隙傳來,她忍不住「啊」一聲叫了出來。
「佩絲」志光把剛剛想到的一篇虛言講出來:「是我錯,我其實不該趁你飲醉酒時把你但我管理不了個人,由於我一直都很喜愛你的,你不要怪我!」
「你」佩絲想不到志光會這樣說,但她本來的方案是要歷久霸佔志光,使他永遠對玉珠不忠,既然志光這樣說,正好墮進佩絲的方案裡,所以她將計就計道:「你撒謊!假如你喜愛我,何必又和我媽媽成婚?」
「我是不肯的,是你阿媽主動向我投懷送抱。」
「我不信!我阿媽怎會這樣做?」
「你此刻還小,不瞭解你阿媽的苦況,她已經三十出面,每個女人到這個年齡城市有好強烈的性慾,但你爸爸卻在這時逝世,所以你阿媽就纏著我,實在她也很可憐的,你不要怪她。」
「你你沒有騙我?」佩絲扮作半信半疑的問。
「莫非你不相信我嗎?厚道對你講,我確實很喜愛你,但我自問比你大廿多歲,我怕你不承受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向你流露愛意,實在我和你阿媽成婚都是想親近你和兼顧你!」
「你真的愛我?」佩絲偽裝上當,依偎在志光的胸膛上道:「那么我們以後怎么算,你你把我這樣,你要擔當才好!」
「傻女!我不會騙你的,過多幾年等你大個女可以自由成婚時,我便和你阿媽離婚,而後再婚你。你信我吧,但是臨時要抱屈你了,我們只可以偷偷摸摸在一起!」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奈何都只好依你啦!但你說過的話,一定要算數喔。」佩絲心裡感覺一份成功感,志光已經上釣了,他從此會對玉珠不忠。
至於志光,別有用心裡十分開心,他料不到殺害國明後,除了可以全權管理玩具廠外,更可把玉珠騙上手,此刻連國明的寶物女也可以管理在手中,他一想到這裡,他就想再一次戲弄這件新獵物,他一手把佩絲擁入懷內,一張嘴印在她的紅唇之上。
對於志光的吻,佩絲固然感覺十分討厭,但她只可以死忍,並且還要讓志光的舌頭伸入個人口裡。
志光想不到佩絲會這么配合的,他認為已經徹底管理了佩絲,於是一雙手就肆無忌旦地去撫摩佩絲赤裸的體態,他的嘴也緩慢由佩絲的嘴開端向下吻,一直吻到佩絲的乳頭,他手口並用,他雙手握著佩絲左邊的乳房,而後技能地把乳頭含在口中,用舌頭把那小指頭般大小的乳頭挑來撥去。
佩絲固然很不肯,但志光的舌頭使她產生了反映,她的乳頭緩慢地凸了起來。志光會合火力去攻擊佩絲的左乳,徹底疏忽了她右邊的乳房,她的右乳感覺十分之空洞,她天然地伸手去輕摸這個被唯忘了的右乳。但她的手一摸到個人的右乳時,志光馬上把她的手拉開,她試過幾回,每次都被志光拉開,志光後來更把她的雙手捉緊,不準她觸摸個人的右乳。
「阿叔!請你不要只顧搞我的左乳,」佩絲終於忍唔住嬌聲說:「我的右乳也好雖要你的撫摩呢!」
志光似乎徹底聽不到佩絲的請願,他還是一口一口地吸啜佩絲的左乳,對她的右乳視而不見,當它透徹一樣。
「求求你摸一下我的右乳吧,我那處其實很辛苦。」佩絲再次說話求志光。
今次志光聽她的話,真的伸手去摸她的右乳,但志光照足她的話去做,只摸了她的右乳一下,而後又再次把手移回她的左乳上。這一摸,使佩絲產生好大反映,她最初感覺好舒服,但舒服的感到好快就消亡了,剩餘來的倒是一份加倍空洞的感到。情境就好似在大熱天時有人向你扇一下扇子一樣,你會馬上感覺很涼爽,但涼爽事後卻感覺加倍熱。
「我」佩絲懇求道:「我真的好辛苦,求求你再摸我的右乳吧!你想要我奈何做我也應承你,我求你再摸我的右乳。」
「你真是怎么都應承?」
「我可以立誓的,只要你肯再摸它幾下,我什么都幫你做。」
「好!你就把幫我含著它吧。」志光一講完便跪在佩絲的眼前,他那還是軟棉棉的肉棒就在佩絲嘴前不到一吋的場所搖來搖去。
固然佩絲在剛剛還是處女,她對漢子可以說是全無熟悉,但她以前也見過一些小男孩在街邊痾尿,她知道在嘴前的肉棒即是漢子尿尿的場所,她心想假如把這肉棒含在口中,豈不是等於含著一枝浸過尿液的飲管?所啜到的豈不是志光的尿液?所以一向有潔僻的她一時間也無知如何是好。
但是佩絲右乳的空洞感到好快就克服她的愛潔心理,她張開她的櫻桃小嘴把志光的肉棒含進口中,她感覺肉棒有一陣鹹味,並且還聞到一陣腥臭的氣息,她感覺好嘔心,好想馬上把肉棒吐出來。
但佩絲一把志光的肉棒含進口裡,志光便守規允諾,一雙手同時握著她的雙乳,原來十分空洞的右乳馬上舒服過來,但她怕志光光了幾下後會撒手,所以不敢把志光的肉棒吐出。
佩絲固然未曾含過肉棒,含啜時一點技能都沒有,但志光實在一早就已經好激動,他的肉棒經佩絲一含便馬上變為虎虎生威,他怕被佩絲含到爆發,所以不敢再讓佩絲含他的肉棒,他把肉棒抽出,趴在佩絲的身上,一邊繼續用手捏著她的雙乳,一邊吻她,由她的額頭開端向下吻,途經她的臉、胸膛、肚臍一直吻到她雙腳之間的兩塊厚肉。
他固然在不久之前才和佩絲做過愛,佩絲的厚肉上還沾有些由罅隙裡倒流出來的精液和落紅,但志光反而伸出舌頭把這些汁液舐進口中,把所有汁液也吞入肚裡去。志光的舌頭使佩絲感覺很酸軟,她不得不把雙腳盡量張開去歡迎志光的舌頭,而她的罅隙被志光舐得幾下便開端有淫水流出,大批淫水透過緊閉的厚肉流出來,一直流到床單。
「阿叔」佩絲呻吟道:「你的舌頭把我舐得好辛苦,我那處似乎有一群螞蟻在爬來爬往覆,你快幫我止癢吧!」
「佩絲,你不要那么急,」志光一邊舐她的兩塊厚肉一邊說:「你剛剛還是處女,我假如馬上幫你止癢,你會很痛的,等你再流出多些淫水後,我便會好好地餵飽你。」
「啊快吧!我我不可再等啦!」
志光估不到佩絲年齡輕輕,本來是個天生的淫婦,他要試一試佩絲的淫蕩水平,所以不只沒有馬上替佩絲止癢,甚至連舌頭的舐啜速度也減慢了。
「你你為什么停下來啊?」佩絲一邊呻吟,一邊擺啟程軀在床單上磨來磨去。
這時佩絲的淫水已經令床單濕透,志光以為機會成熟了,於是趴上佩絲的身上,他的肉棒剛好頂著佩絲的兩塊厚肉,他推進肉棒插入這罅隙裡。
「啊好痛啊」佩絲固然是第二次做愛了,但她還是覺得好痛。
「你忍一下吧,很快就不會再痛的了。」
「噢慢一點!」佩絲懇求道:「你把我插死了。」
志光沒有理會佩絲的懇求,他的肉棒還是一出一入地在佩絲的罅隙裡抽插,他感覺佩絲的罅隙十分之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的肉棒磨得十分舒服,加上佩絲今次是清醒的,佩絲的每一下呻吟聲、求饒聲都使志光加倍激動。
「不不要停啊!」佩絲感覺罅隙的苦楚已經消亡了,換來的是一種從來未試過的欲仙欲死的感到,而每當志光把肉棒插得對照深入時,她都覺得獨特消魂,她不管羞恥地說:「強力一點插深一點啊」
「傻女,你此刻相信我剛剛沒騙你吧!你是否好舒服呢?」
「好好舒服啊」佩絲現時已經把所有的保持距離、羞恥、德行都拋諸腦後,拉開喉嚨高聲淫叫。
突兀間,她感武俠 色情小說覺全身抽搐,身上所有肌肉都不自制地顫動起來,她的激情來了。固然佩絲進入了激情,但志光因為是在一晚之內第二次做愛,因此肉棒對照麻木,他還可以揮舞龍精虎猛的肉捧繼續抽插!
佩絲的激情保持了許久,她陶醉得只可以張說話呻吟,直到激情事後才覺得全身酸痛,她原來想叫志光停下來,但一次新的痕癢感到再次侵襲她的罅隙。志光今次一直玩了大半個鐘頭,他沒有由於佩絲達到激情而停下來,他反而繼續插下去,他要挑起佩絲的淫根,使佩絲以後都死心塌地對他。
「我死啦!」佩絲的第二次激情好快就來到了,對於初經人道的佩絲來講,一連兩次的激情其實是太多了,她的淫叫變得有點語無倫次:「你停下來 不繼續啊,不要美死我啦!」
佩絲全身再次顫起來,罅隙內還產生了一股強盛的吸力,恍似要把志光的肉棒吸入去。
「噢」志光終於扺受不了佩絲罅隙內的強烈吸力,他打了個冷震,再一次噴出濃濃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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