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登徒子香閨姦親嫂 女學生窄巷遇色狼
老何有個弟弟叫何繼業,為人懶散,什么工都幹不長,這一陣子他又被裁員
了,隔一兩個星期就來向哥哥借錢,老何私下通知詠梅,好色的繼業把錢都花在
密斯身上了。
這一天繼業又來哥哥家,老何在上班,仲平和潔薇都在學校,繼業問詠梅借
錢,詠梅忍不住說他:「妳就好好找份工,存點錢成婚欠好嗎?也好有自己兼顧
妳。」
「唉,我此刻自顧都不暇了,還成婚?誰肯嫁我啊?」
「妳要是肯做什么生意,妳哥可以借錢給妳做本的,總勝過都把錢花在那些
不三不四的場所」
「我也不是常去那些場所啊。」繼業申辯論:「但是漢子總有需求的對吧?」
「那就找個對象,結了婚安穩下來吧。」
「說的倒輕易,找對象、交女友人不是一樣得費錢?還不一定每次都把得上
。我這樣倒好,費錢買享受,兩不相欠。」
「妳兩不相欠,我們倒是出錢讓妳去嫖啊,那又怎么算?」
「大嫂心疼錢,我到有個主意。」
詠梅見到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就知道那不會是什么好主意,卻忍不住問:
「什么主意?」
繼業挨到她身邊,擁著她的肩膀:「大嫂妳幫幫手,每一兩個星期和我好一
次,我就不必去找密斯了。」
詠梅大吃一驚:「妳瘋了妳,這是什么話?」忙著要推門他,繼業卻把她擁
得更緊一點,湊在她耳邊說:「不是說妳不想出錢讓我去嫖嗎?這對妳們也有好
處啊,可以省下不少錢呢。」
「這怎么行呢?」詠梅掙扎著,但繼業的另一衹手已抓緊她上衣的吊帶連同
乳罩的肩帶,一把拉下,詠梅一粒渾圓的乳房立刻彈出來,繼業發出一聲贊嘆,
在她面頰上親了一口:「大嫂,妳的奶好可愛。」
「不要這樣,鬆開我,鬆開我」詠梅白費地扭動著,但她的抵制衹令繼
業更激動,他親吻著詠梅的脖子,一手在她那衹袒露的乳房上搓揉,把奶頭弄得
又大又硬。
「妳激動了。」繼業淫笑著,終于鬆開了她的奶,手卻往下移,蛇一樣滑進
她的褲子�面,尋寶似的在底褲外面摸索,詠梅今日穿的是一件蕾絲底褲,疏疏
的孔洞掩飾不住她豐厚的陰毛。「喲,陰毛很濃耶。」繼葉說,搓揉了她的陰毛
一陣,手繼續往下移,摸到她小小的褲檔:「嘿嘿,真的激動了啊,下面都濕了
哪。」
「不要這樣,繼業,不要」
詠梅衹能重覆的懇求,繼業並不理會會,抱起她走進內室,將她臉朝下扔到床
上。詠梅掙扎著要爬起來,繼業卻拉住她的褲頭,一扯就連同底褲全褪到腳裸,
手法純熟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個強姦慣犯。詠梅驚叫一聲,兩衹手腕卻被繼業從
後面抓緊,同時感到到繼業的唇已貼在她圓通的屁股上,女人掙扎扭動的屁股看
起來加倍性感,繼業從後面到前面,把嫂嫂袒露的屁股和肥腴的陰唇親了個夠,
這才壓在她背上,邊伸手拉下褲鏈,把那一根已徹底勃起的物品取出來,抱著詠
梅一個翻身,變成詠梅臉朝上躺在繼業身上,繼業似乎打摔角似的,兩腿從後面
勾上來,扣住詠梅的腿往兩端一分,詠梅的四肢就全被他鎖住,動彈不得,已經
有點潤濕的屄更是門戶大開,繼業一挺腰,從下而上長驅直入,立刻就開端抽動
,詠梅的懇求緩慢變成了呻吟,當一個漢子的屌已經進入她的體內,女人一般就
會拋卻掙扎、承受被強暴的事實了。
繼業好久都沒有這樣激動過,原來要留給無知哪個密斯的精液注滿了嫂嫂的
陰道。
完過後,詠梅驚魂未決定,坐在床邊拿紙巾清除個人,繼業從後面擁著她還在
哆嗦的身子,吻她的耳垂。
「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嗎?」他說:「想想妳省下來的錢,感到就好多
了。」
「妳哥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我不說,妳不說,他怎會知道?」繼業忽然想起來:「妳不會妊娠吧
?」
詠梅搖搖頭:「我做結束扎的。」
「那就沒事了。」繼業把她的臉扳過來,親她的嘴,詠梅不再抵制,任由他
的舌頭鑽進她的口中。「又香又甜喔。」繼業品嘗著嫂嫂的唾液,淫笑說:「再
來一次好吧?」
他坐到詠梅身邊,詠梅看見他那根物品半軟不硬的,繼業把她的頭按到個人
的腿間,詠梅不等他說,就主動張口含住了他的屌。有什么差別呢?她想:被他
幹過一次,和被他幹十次,都是一樣的,從這一刻起,她成了一個妓女,一個衹
供她個人的小叔享用的妓女。兩叔嫂第二次的交歡和第一次差異,甚至不像嫖客
和妓女,而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繼業不停在詠梅耳邊口齒不清的說:「嫂嫂,
我的好嫂嫂,我的梅姐,我一自己的小妖精梅姐」
詠女同學 情色文學梅則以喘息和浪聲回應他。繼業再度在她體內射精的時候,她甚至有了快
感,滿身起了一陣微小的顫動。
「我過兩個禮拜再來,嗯?」繼業發泄完畢,像個嫖客一樣拍拍屁股走了。
想到嫂嫂居然成了他一自己的婊子,不只乾凈安全,不用戴隔靴搔癢的套子,而
且免費任幹,這真是太夢想了,繼業越想越激動,恨不得立刻又返回再肏她一次
。免費的婊子,天天幹都不厭,他當然不會等兩個星期才回來的,也許下個星期
就回來,不,也許明天就來。
繼業走後,詠梅躺在床上,虛脫似的,任由繼業的精液從她陰道緩緩流出,
把她的屁股和床單染濕了一片。過了半天她才起來,把床單收起拿去洗,一邊不
由自主的回味著剛才的高潮時刻,回味繼業叫她「我一自己的小妖精梅姐」
她驚訝地發明,個人竟然開端祈望著繼業下一次來和她交歡了,而且但願他不要
等兩個星期那么久,最好下個星期就來,不,最好明天
*** *** *** ***
詠梅和繼業叔嫂倆從此就瞞著旁人偷情,他們都提防的選在老何上班、後代
上學的時候,因此一直沒被任何人覺察。
每次當交歡完畢,詠梅送走了小叔的時候,正是潔薇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她
有時會走一條長長的窄巷,這條巷子很靜,並且也許是氣流的緣故,巷子�老是
很大風,縱然外面街上沒有風,走進巷子�,風就會把頭發吹亂,也把她的校服
裙擺吹得飛起來。潔薇有時和同窗一起,彼此都可以看見對方裙子下露出的底褲
,而相互嘲笑。
今日她是個人一自己,一息不歇的風照樣把她的裙擺吹起,潔薇聽到背後有
人吹了一聲洪亮的哨子,她嚇了一跳,慌張把裙擺壓住,邊掛心不要是同校的哪
個男生,用電話拍下她的裙底春景照,哥哥呀哥哥 情色文學傳到網上去就糗大了。
潔薇正要歸來看看是誰在吹哨子,冷不防已被人從背後緊緊抱住,而且把她
推到巷子的一個角落,潔薇驚恐得忘了呼喚,襲擊者是一個小個子,帶著黑頭套
,衹露出眼睛和嘴巴。
「妳妳要幹什么?」
「幹什么?幹妳啦!」那人嘿嘿一笑,聽得出來是存心壓低了聲音,又翻腕
亮出一把短刀,在她臉前一晃:「乖乖聽老子的話,讓老子樂一樂,就放妳走,
不然,哼哼!」
「不要,不要侵害我。」潔薇想起平時讀過的那些勸誡,都說女小孩在這種
情況必要和對方配合,便說:「我集中作的,妳要什么都行。」
「那就好。」潔薇的立場令襲擊者也有點不測,揮舞著短刀沈聲說:「解開
衣扣,我要看看妳的奶。」
潔薇咬著牙,顫動的手指解開白襯衫的鈕扣,而後不待對方囑咐,就拉攏似
的主動脫去蕾絲奶罩前面的扣子。
「媽的,這么小的奶!」那人似乎很不平意,但是還是在她的奶頭上捏了捏
,把它們弄得硬起來,而後又湊在她胸前吮吸了兩口。「奶太小了,不爽!脫底
褲!」
潔薇兩手伸到藍色的裙子�面,把底褲褪下來。對方劈手奪去那件底褲,聞
了聞褲襠,隨手塞進了個人的褲袋。潔薇有點心疼,那是她心愛的底褲,有著粉
藍色的哈囉凱蒂圖案:「不要,請妳還給我」
那人也不理會會,衹顧蹲下來,撩起她的裙子,一頭鑽到她裙底下。潔薇有點
掛心,剛剛他不喜愛她的小乳房,她衹但願裙子�面的風光不會再觸怒他,似乎
陰毛太濃或太疏、尿騷味太重、太濕或不夠濕
實在她一點都無知道女人的陰毛氣息該怎么樣才是漢子喜愛的,有一次偷聽
到班上幾個男生聊天,一個說他經常偷他媽媽換下來的底褲來玩,又說他喜愛那
上面的氣息,其他男生也紛飛分享他們戲弄母親姊妹等女性支屬的底褲的經歷,
潔薇懷疑他們知道她就在鄰近,存心說給她聽的,無知道她們男生私底下有沒有
互換母親姊妹底褲的事?她又想:哥哥仲平也有偷她和媽媽的底褲去玩嗎?但是
平胸妹一般都不受迎接,這是可以肯定的,也是她對個人體態最不平意的一點。
色狼對她裙底下的一切好像沒覺得不平意,潔薇感到到他開端舔她的陰部,
這還是第一次她被舔,她幻夢過很多次這個場面,尤其是她一自己在浴室、浸在
浴缸�自慰的時候,想像個人躺在滿鋪著玫瑰花瓣的床上,某個帥哥(有時會是
同班那些褻玩女人底褲的男生)埋頭在她的腿間,舔她那兩辦玫瑰花一樣的陰唇
,吮吸她的陰蒂卻從來沒想過她的第一次居然會是在這樣一條昏暗多風的窄
巷�,而對方是一個她連樣子都無知道的色狼要是讓她見到他的臉,要是他
長得還算帥的話,那她大約也不會十分抗拒的。
巷子�傳來誰的腳步聲,潔薇無知哪�來的勇氣,一腳把鑽到她裙子下的色
狼踢開,拔腿就跑,朝腳步聲的方位奔去,那是一個漢子,潔薇不管一切撲到她
身上,還是不斷地哆嗦:「救救我,有有色狼。」
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疾跑聲,潔薇不敢歸來看,但聽得出是色狼知道事敗,
逃走了。
「妳沒事吧?」擁著潔薇的漢子問。
潔薇搖搖頭。她衹覺得全身無力,整自己靠在那人身上,也忘了個人酥胸半
露,小小的乳房緊貼在漢子的胸前,粉紅色的乳頭更硬了。
「真的沒事嗎?」漢子再問:「要不要報警?」
潔薇立刻強力搖頭,沒被強姦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報警?她可不想在差人面
前再陳說一遍這恐怖的經驗。
「我是推拿師。」漢子說:「我的診所就在前面,要不要給妳查驗一下?」
漢子把潔薇帶回推拿院,自我介紹說他叫莊日強,推拿院�還有兩個女人,
莊向她們簡短說明事務的途經,就把潔薇帶進一個小房間間�,�面有一張推拿用
的床,莊讓她在床上躺下來,潔薇這才扣好乳罩和襯衣的扣子。莊日強在她的四
肢軀體按按捏捏,邊問她:「痛不痛?這�痛不痛?這�呢?」又握著她的
小腿,把她的腳舉起查驗看看有沒有傷了筋骨,潔薇想起個人的底褲已被那色狼
拿去了,腿這樣舉起來,裙子底下的春景豈不是被這位推拿師看得一清二楚?但
人家是好心替她查驗,因此也不便謝絕。
「妳的大腿後面有一點瘀傷。」莊日強末了說:「腰部也有,妳臉朝下躺著
,我給妳揉揉,讓瘀血散去。」
潔薇依言躺好,莊日強就開端推拿她的腿,從小腿一直到臀部,裙子也撩了
起來,她雪白的屁股讓莊日強看了個夠。
揉捏了美少女的腰和腿十分鐘,也飽覽了十分鐘的春景,莊日強問:「妳的
底褲,會不會留在外面巷子�了?我替妳去找找看。」
「沒有。」潔薇說:「是那自己拿去了,我看著他把底褲塞入口袋理的。」
「那妳沒有底褲怎么辦呢?我看看她們有沒有過剩的借給妳。」
莊日強走了出去,不一會就有個青年女人進來,「嗨,我叫安娜,剛剛那人
沒傷到妳吧?」
「沒有,莊先生給我推拿僅僅。」
「不是啦。」安娜笑起來:「我不是說我們老板,剛剛巷子外面的色狼,他
沒對妳做什么吧?」
潔薇這才瞭解過來,尷尬地說:「啊,不不,沒有」
「把妳的底褲拿走了,嗯?」安娜擡起手:「我這兒有一件,可以借妳穿,
是乾凈的,但是是丁字褲,無知道妳穿不穿得慣?」
「我也有穿丁字褲的。」潔薇接過那件深紅色的丁字褲,觸手柔軟,穿上去
十分貼近,不問而知是名牌貨了。她謝過安娜,便將底褲穿上。
「妹妹好性感。」安娜笑說。
潔薇紅著臉說:「謝謝姐姐。過兩天我拿來還妳。」
「不急的。妳提防一點。我送妳出去吧。」
第十一章 推拿師術療平胸妹 脂粉客偏愛處女香
固然只穿了短短不到十分鐘,潔薇回家後還是把安娜的丁字褲換下來洗過,
在個人的房間裡晾乾了,第二天放學順便拿去推拿院還她。
安娜正在為客人推拿,潔薇想放下底褲就走,但莊日強一定要再給她檢修一
下,確認沒有受傷,潔薇只好跟他到房間裡,躺在推拿床上讓他查驗,莊日強像
前一天那樣揉捏她的腿和腰,校服裙撩起來,裙底下透出清爽的少女清香和淺黃
色的丁字褲。固然沒有像前一天那樣看見她的陰毛和屄,反而更有一種迷人的誘
惑力。莊日強吞了一口口水。
「安娜的客人該走了,我去叫她進來。」
安娜一進房間就說:「哎呀妹妹妳不必這樣急著拿來還我的,又不是等著穿
。」
「不,我順道途經的。」潔薇說著就要告辭,安娜忽然問:「妹妹妳好瘦啊
,多大了?」
潔薇臉一紅,下意識地用手抱著胸:「不無知道,我沒量過。」
「不是你的奶啦,」安娜笑起來:「我是說,你本年幾歲?」
「啊,我十五。」
「但是你的奶還是小一點啦。」安娜說:「我以前也和你一樣,此刻好得多
了,都是莊老闆的貢獻。」
潔薇看看她,安娜穿戴一件短短的低胸洋裝,顯然沒穿奶罩,一對奶固然不
是波霸,也有不算淺的乳溝,已經很讓潔薇嫉妒了。「莊老闆?為什么是他的功
勞?」
「他給我推拿啊。」安娜說:「妹妹妳要不要也嚐嚐,很有效的。」
「可是那要幾多錢呢?」
「那你就不必掛心了,莊老闆會有規劃的。你等一下。」
安娜走了出去,立刻又換莊日強進來,似乎他就等在門外似的,一臉和藹的
笑臉。「妹妹妳想為胸部做推拿嗎?」
「可是我沒什么錢耶。」潔薇說,邊想著怎么說話向爸媽要錢付這筆費
用。
「錢的方面你不必掛心,我當是責任給你做的。」
「這怎么行呢?」潔薇吃了一驚。
「我先給你辯白一下,這和通常的推拿有點差異。──我先問你:你大約沒
有男友人吧?」
潔薇搖搖頭。
「這即是了。」莊日強說:「要讓你的奶大起來,必得刺激你體內的賀爾蒙
分泌。假如你有男友人,你和他親熱時,他愛撫你的胸部,就能到達這個功效。
此刻我給你做的即是通常男生給他們女友人做的事;說是推拿,實在是愛撫。我
會撫摩你的胸、你的腿、你的私處,也許還會親吻你。」
潔薇的臉一直紅到脖子上,本能地夾緊了兩腿:「下面也要摸嗎?」
「安心,」莊日強笑笑說:「你不需求脫底褲的,你有自慰吧?我就像你自
慰時一樣,隔著底褲撫摩你。來,你坐到這邊。」
房間裡有一張沙發,莊和潔薇坐下,一手摟著她的肩,另一手先隔著襯衫在
她胸前摸了摸,而後解開她的鈕扣。潔薇緊握的手微小哆嗦。「你就偽裝我是你
的男友人,」莊日強通知她:「此刻家裡沒人,我們正好親熱一下。把頭靠在我
肩上,閉上眼睛,放輕鬆,不要太緊迫。」
潔薇依言閉上眼睛,但一顆心還是狂跳個不斷。怎么能不緊迫呢?一個算是
生疏的漢子這樣解開她的衣衫、戲弄她的乳房,潔薇感覺情色文學 小學他的奶頭在莊的撫摩下
有了反映,緩慢硬了起來,莊在她臉上親了親,而後又吻她的唇,潔薇還無知道
該不應該和他親嘴,莊的舌頭已如入無人之境一樣滑進了她的口中。
莊吻了她大約有一分多鐘,潔薇只覺得口水都快被他吸乾了,莊才低下頭去
吻她的乳房,把她已徹底硬起來的奶頭含在嘴裡,吮了一邊又吮另一邊,另一隻
手也沒閒著,鑽進了她的裙內,在她圓通的大腿上摸了一會,而後移向她底褲的
褲襠。潔薇本能地縮了一下,莊日強說:「腿張開一點,我要刺激你的陰部了。」
潔薇的褲襠已經有一點點濡濕,莊的手指駕輕就熟地找到她密藏在陰毛底下
的陰蒂,輕輕為她搓揉,一種奇異的激動感到登時傳遍潔薇全身,這是她自慰時
從來沒有過的。「本來被漢子愛撫是徹底差異的啊」潔薇想著,同時喉頭發
出了低低的呻吟。莊的手指加速了動作,潔薇全身忽然一陣痙攣,再也忍不住,
張口叫起來。
而後她就似乎昏厥已往似的,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張開眼睛,見到莊坐在一
旁,手中拿著她淺黃色的丁字褲,底褲是什么時候被他脫去的,潔薇一點也無知
道。
「感到很棒吧?」莊日強問。潔薇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要不要再來一次?」潔薇正巴不得他再給她揉揉,但說好的話好像顯得太
放任,只低了頭不出聲。莊日強說:「這次我不必手,用舌頭給你舔,好欠好
?」
「舔?」潔薇一驚,坐了起來:「我我」「不要怕,我只舔你外面
的部位,不會弄痛你的。」「要要不要先洗一洗?」「哪用得著洗?」莊日
強笑起來:「你陰道分泌的愛液即是最好的消毒劑。──但是我給你舔下面,就
不可同時推拿你的胸部了,我叫安娜進來幫手。」
要安娜推拿她的乳房?潔薇有點窘,漢子摸她的胸也總之,女人來摸似乎有
點那個,可是又無知該怎么謝絕,正猶豫時,莊日強已把安娜喚進房間來了。安
娜看看半裸的潔薇,朝她眨眨眼:「怎么樣妹妹?莊師傅推拿很舒服吧?」說著
就坐到潔薇背後,把她的上衣和奶罩都脫去:「喲妹妹妳好香。來,靠在我身上
,我給你揉揉。」
潔薇靠在她身上,安娜兩手從後面繞過來,開端捏她的乳頭,一邊用舌頭輕
輕舔她的耳垂。另一邊莊日強扳開了她的腿,低下頭先在她那一叢陰毛上親了一
下,而後就伸出舌頭舔她的外陰部。潔薇的感到比剛剛他用手指撫弄她更刺激,
忍不住呻吟起來。安娜在她耳邊說:「爽了嗎?爽就高聲的叫吧。」
潔薇就在莊日強和安娜一上一下的揉捏舔試之下在一次到達激情。她覺得下
體濕漉漉的,用手一摸,黏黏的都是蜜汁融合著莊的口水,沒有流血,這才放了
心。
「再來一次吧?」安娜在她耳邊說。
「還還要再來嗎?」「當然要啊,我們調整一下,我來舔你的小桃桃,
莊師傅嘻嘻,莊師傅還有好物品留給你呢。」
莊日強也笑著,拉下褲鏈,他的物品就急不及待地彈了出來,那一根巨砲讓
潔薇著實嚇了一跳。「張開嘴。」他說,潔薇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巴,莊走前兩
步,先用它濕濕的頂端在潔薇的奶頭上輕輕碰觸,把潔薇的奶頭和乳暈都弄得一
片黏濕,而後才舉起來挺進她的口中。「怎這么大一根啊」潔薇也不是沒在
網上看過那些口交的圖片,但似乎都沒像莊這樣粗大,撐得她口腔裡滿滿的。她
很天然的就開端吸吮,而且用舌頭舔莊的龜頭。同時安娜也埋頭在他的腿間舔她
、吮她的陰蒂。一時房裡三自己都沒開口,只聽見一片吮吸聲,和此起彼落的喘
息,直到莊日強把一泡稠稠的精液全射進潔薇嘴裡。「吞下去。」安娜爬起來,
在潔薇耳邊說,潔薇只遲疑了一秒,就吞下了她的的一口精液,安娜則同時把她
壓鄙人面,她的屄很快就找到潔薇的,兩個女孩四片嫩滑的陰唇相互緊貼著,兩
顆陰蒂彼此摩擦,再度把潔薇帶上痛快的顛峰。
「爽么?」安娜在她耳邊問。潔薇輕輕點了點頭,邊偷窺莊日強,只見他那
根粗大的物品已縮小了,看起來更可愛。「我們去洗個澡吧?」安娜說,潔薇這
才覺察個人全身都是汗水、蜜汁,加上莊和安娜兩人的口水和體液,是應當洗一
洗了。
推拿院的浴室很大,有充足的空間收容三自己,洗沐的時候,莊和安娜繼續
為潔薇愛撫,莊那一根又緩慢變大,安娜為他吮吸,而後兩人在潔薇眼前做愛,
潔薇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顯得十分激動。
從此之後,潔薇就每個星期到推拿院來兩三次,讓莊日強為她推拿,有時安
娜或者其他密斯也進來幫手,有時是老闆娘芬妮。最初潔薇認為芬妮是莊的太太
,但安娜後來通知她:他們是兄妹,但是兩兄妹也經常做愛,有一兩次給潔薇按
摩完後莊日強就在她身邊肏芬妮的屄,潔薇覺得獨特刺激。
稚嫩純潔的潔薇很受密斯們喜歡,只要她們不忙,城市和她親熱,大家脫光
了相互愛撫、親吻,潔薇不只學會舔她們的屄,還理解用手指戮她們的陰道,把
她們弄得欲仙欲死,潔薇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樣的感到,但由於她是處女,莊日強
和密斯們都很提防的毫不會碰她陰道裡面的部位。有幾回激情時,潔薇會擁緊莊
日強,用個人的下體緊貼著他的下體,暗暗但願他會把他那根巨砲插進她裡面,
但莊都很敬業的沒有,末了都把精液射到她嘴裡。
這天潔薇又來臨推拿院時,發明大家都在忙,不只每個密斯都有客人,連莊
日強也在給一位女客推拿,這還是第一次潔薇見到有女性客人來做推拿,平時清
一色都是男客人。潔薇在外面的廳裡等著,老闆娘芬妮也許是聽到開門聲,從一
個房間裡出來,只穿戴一件吊帶短裙,看見是她,顯得有點開心:「潔薇,你進
來一下,幫幫我的忙。」
潔薇隨著她進了房間,房裡的燈扭得很暗,依稀見到推拿床上躺著個漢子,
臉朝下,只屁股上蓋著條毛巾。芬妮說:「好了,楊先生,另一位密斯來了。」
轉頭又朝潔薇說:「楊先生每次都要兩個密斯一起做,不巧今日大家都忙,幸好
你來了。」
推拿床上的漢子擡起頭來看看潔薇,笑說:「啊喲,這一位好青年,我以前
似乎沒見過?」
「她是新來的。」芬妮說:「還沒學會做推拿,你要多見諒。」「沒關係,
」姓楊的說:「反正你剛才已經給我做過了,剩餘的都是餘興節目。密斯叫什么
名字?」
潔薇正無知該不應該通知他真名,芬妮已搶著答覆:「她叫羅拉。」同時趕快
脫去了身上的短裙,裡面居然沒穿奶罩底褲,潔薇這才看見她的內衣褲已經脫去
了,就丟在房間裡的一張沙發上。
芬妮脫光了之後,就替潔薇脫裙子,潔薇低聲問她:「我要做什么呢?」「
別緊迫,」芬妮說:「像你平時和莊師傅那樣就行。」
潔薇和芬妮一樣脫得一絲不掛,回過火來,姓楊的已經翻過了身,臉朝上躺
著,兩腿間一根物品高高挺起指著天花板。潔薇和芬妮一人站在床的一邊,楊的
手立刻摸上了她們的屁股,然橫順著股溝摸到前面的陰唇,潔薇感覺她已經有一
點濕了。「提防點啊,」芬妮對楊說:「羅拉還是處女呢。」「真的嗎?」楊顯
得有點激動:「還沒開苞嗎?別掛心,我不會把你弄痛的。」
楊隨著爬起來,坐到沙發上,一手擁著芬妮,另一手抱著潔薇,親了這個又
親那個,嘴巴、乳房、腋窩、屁股、陰部,每一寸都不放過,弄得兩個女人身上
都是口水,他個人那一根也越來越大,但是潔薇覺得還是比不上莊日強。
「要不要做愛?」芬妮問。
「可以和羅拉做嗎?」「她是處女啊,你要為她開苞?價格不一樣的啦。」
「不不,不是開苞,我只是想插她的後面。」「要肏她屁股啊?」芬妮看著
潔薇:「這要看她的意思啦。」
潔薇漲紅了臉,楊說:「只是屁股嘛,沒關係的啦。以前念書的時候,想和
女友人做愛又不敢弄破處女膜,我們都是這樣插屁股的。」「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啊,」芬妮說:「小費方面,不可少喲。」「一定的,一定的。」
潔薇站起來,又瞥了楊那跟物品一眼,芬妮要她臉朝沙發,彎下腰,兩手按
在椅背上。「你給她好好舔一遍,」芬妮像個指導者一樣對楊說:「屁眼不比蜜穴
,不會分泌潤滑液,你用口水給她弄濕了,我再塗一點油膏,才好肏。」「沒問
題,處女嘛,連屁眼都是香的。」楊于是蹲在後面,頭埋在潔薇的兩股間,芬妮
又叫潔薇像排便那樣用力,令肛門擴大,楊的舌頭把口水傳送進去,芬妮個人則
在潔薇前面,舔她的陰部。
楊戴上套子,插進她屁股的時候,潔薇並沒有像陰部受刺激那樣的激動,只
感覺楊在她後面抽動,沒多久就射了,也不是她想像中的做愛那般欲仙欲死。
芬妮讓她去浴室清洗,出來時楊已經走了,芬妮遞給她一情色小說 快穿捲票子:「這傢夥
不是什么有錢人,幾個月才存夠錢來玩一次。這小費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他
每次都和你們做愛嗎?」「是啊。」芬妮說:「今次是貪新忘舊,把我弄得下面
癢癢的,卻不插我,此刻我憋得慌,你要不要和我來一下?」
「好啊,」潔薇笑說:「你要我用手指還是舌頭?」「先用舌頭、再用手指
,而後用你的屄給我好好磨一磨。」
第十二章 青草地上賞春色 碎花裙底伸怪手
做過推拿的楊以恆通體愉快,好幾天都衹想著羅拉,固然她的奶不大,但屁
股還夠翹,手感不錯,肏起來也很爽。楊以恆很想買下她的初夜為她開苞,但也
知道個人其實付不起那個價格,衹好在夢�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肏得蜜汁四濺
,宛轉嬌啼。
這個周末鄰近的公園�有個露天音樂會,又是個大晴天,楊以恆便到公園�
逛逛。他對音樂會毫無嗜好,衹但是這每年一次的音樂會不賣門票,又不設座椅,
去聽歌的人都隨意坐在草地上,這樣的熱天,穿短裙的青年女孩一定不少,這才
是楊以恆感嗜好的部門:他在公園�信步閑逛,一邊注意草地上的女孩有沒有走
光,而且以當天偷看的成果來評定本年音樂會有多勝利。
本年的音樂會相當勝利,一個多小時內楊以恆已看到了七八個女小孩的裙底
春景,並且多半是顏色繽紛的。女人真不尋常,穿的底褲那樣美麗性感,什么色彩
圖案都有,卻不許別人看,偶然走了光就像要了她們的命似的。楊以恆不喜愛女
人穿白色的底褲,他也說不出是什么來由,假如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褲是紅呀藍
呀的他就會很開心,黑色的也很好,但白色的就很討厭,更討厭的是竟然有女人
在裙子�面穿戴短褲,楊以恆覺得這簡直罪無可恕,要穿短褲就穿短褲好了,幹
嗎在外面再套件裙子,這不是誤導人嗎?
楊以恆留心到前面顯露新的目的,兩個熟女和一個青年美眉坐在草地上,兩
個熟女都帶著太陽鏡、穿洋裝,女孩則是牛仔迷妳裙,楊以恆大為激動,經歷告
訴他:穿這種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機率幾乎是零,他走近一點,果真如此容易可
以看見女孩的底褲,是淺紫色有深紫色的橫紋,固然衹看見前面,但經歷充沛的
楊以恆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褲。另有兩個熟女此中一個應當是青年女
孩的媽媽;就有一點難度了,楊以恆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們裙底的景色,就必
須坐下來從低角度去看,他正要找個適合的位置坐下來,冷不防此中一個熟女摘
下太陽眼鏡,向他招手:「喂,小楊!」
楊以恆一驚,這才認出是公司的一個女同事張怡真,由於彼此差異部分,不
算太熟,她剛剛又一直戴著太陽鏡,他竟沒認出來。
既然彼此熟悉,那就好辦了,楊以恆便大氣的走近去,在她們中間坐下。張
怡真為他介紹:「這是我女兒萍萍、我弟妹婉芳。婉芳在學校教書。」她們向旁
邊挪開,讓出空位給他,挪動的時候免不了拉動裙擺,有心偷窺的楊以恆當然不
會放過時機,他看到婉芳的底褲是黑色的,怡真也是黑色,但有紅綠兩色的小玫
瑰印花,縱然坐定之後,她們的裙擺仍不可徹底籠罩那一抹春景,讓楊以恆大飽
眼福。
和她們不著邊際的聊了幾句,楊以恆也觀賞夠了,便推說要去買飲料,起身
離去,萍萍卻說:「我也要買點喝的,楊叔叔,我跟妳去。」
兩人在人群中穿來穿去,此中又有不少短裙女,但由於萍萍在身邊,楊以恆
不敢太明目張膽的看。
萍萍問他:「楊叔叔,妳常來這些音樂會嗎?」
「是啊。」
「來聽音樂?還是看美眉?」
楊以恆沒想到她開口這么率直,乾笑了兩聲:「聽音樂,順道也看美眉。」
「看美眉,還是看美眉的裙底春景?」
楊以恆大吃一驚,無知如何答覆。
萍萍笑說:「沒關係啦,漢子都是這樣的嘛。剛剛我媽、我舅媽和我,三個
人的裙底都讓妳看光了吧?誰的底褲最好看?」
楊以恆見她立場天然,也沒氣憤,才放下心來:「妳們的底褲都很漂亮啊,
但是還是妳的最好看。」
「妳想要嗎?送給妳。」萍萍說著,把迷妳裙往下拉了一點點,楊以恆才看
見她的底褲是兩端係帶子的。
他們此刻站在一片矮樹叢後面,四周固然人多,卻不易察覺他們在做什么,
萍萍解開帶子,把丁字褲抽出來遞給楊以恆,觸手猶有餘溫,褲襠有一點點濕,
無知是汗、蜜汁還是什么。
「好軟的料子。」楊以恆說:「是名牌吧?」
「是人家送我的。」
「那妳沒穿底褲,行嗎?」楊以恆想像她此刻坐在草地上,春景一定更佳。
「沒關係,我包包�還有一件。」萍萍打開她的手提包,拿出一物,楊以恆
又是一驚,還認為她要當眾換上底褲,但萍萍拿出來的是一支電話。
「給妳看一段片子。」她說。
楊以恆把丁字褲塞進褲袋,接過電話,畫面上是一對男女做愛,楊以恆並不
不測,但仔細一看,女的赫然是張怡真,一絲不掛躺在床上,一個小男生,年齡
和萍萍差不多,伏在怡真身上,屁股一顛一顛的抽插得正爽。短片沒有聲音,但
怡真兩眼緊閉,看起來似乎不省人事,服了迷藥似的。
「我媽和我表弟。」萍萍說:「我在她的水杯�放了點藥,我表弟怎么肏她
她都無知道。」
「是迷姦藥嗎?妳哪來的迷姦藥?」
「也是人家給我的。即是送我底褲的人。」
萍萍又在電話上按出另一段短片,還是同一個小男生,女的卻換成怡真的弟
婦,同樣毫無抵制的躺著任他幹。
「我舅媽,也即是我表弟的媽媽。當然也是吃了藥。」
楊以恆衹覺得褲襠�漲鼓鼓的,萍萍說:「漂亮么?假如妳也想肏我媽或者
我舅媽,我可以安徘一下的。」
楊以恆深吸了一語氣,此刻這個小女生不論說什么他都不會太驚訝了:「怎
么規劃?」
「首要當然要趁我爸爸出差的時候,我在我媽睡覺前,讓她喝下迷藥,那樣
她就認為個人但是睡了個好覺,一點也不會起多疑。楊叔叔,妳平時有叫小
姐嗎?」
「嗯,我一個獨身漢,那是不免的啦。」
「那就好,妳每次叫密斯花幾多錢,就給我幾多;妳可以肏我媽和我,一個
價格兩種享受,好欠好?」
本來要錢啊,楊以恆心想:還認為是免費的呢,但是張怡真的前提並不比任
何密斯差,再加上她的女兒,還是劃算的。
「妳經常這樣做的嗎?」
「沒有啦,這才是第一次哦。」
「真的?那送妳底褲和迷藥的人呢?莫非他沒有」
「好吧,這才是第二次哦。妳究竟要不要肏她嘛?」
「要,當然要,還有妳舅媽?」
「那得另有規劃了。」
「好。」楊以恆說:「我給妳我的電話號碼,一有時機妳就立刻告訴我。」
萍萍笑著摸摸他的褲襠:「不會等許久的。我先返回了。」
「別忘了把底褲穿好。」楊以恆說。
*** *** *** ***
隨後的幾天,萍萍都和他維持聯絡,不時發過來幾張她個人的照片,讓楊以
恆觀賞她的赤身,高解像度的照片纖毫畢現,把楊以恆逗得口水直流,但萍萍說
他爸爸臨時沒有出差,楊以恆衹好忍耐等著,一邊用萍萍給他的丁字褲來解饞。
他幾乎每日城市見到張怡真,後者很天然地跟他寒暄,絲絕不知道個人的女兒正
在規劃將她當妓女一樣賣給這個點頭之交的男同事。
在等候的這段時間,楊以恆卻不測地在等地鐵時碰見了張怡真的弟媳。
「是楊先生嗎?」她笑著打招呼他:「我是怡真的弟媳,記得嗎?」
「「啊,」楊以恆記得的是那天音秘書 情色小說樂會上她穿的白底褲:「對不起我忘了妳
的名字。」
「我叫婉芳。」
「對對,婉芳。妳教書的對吧?放學回家嗎?」
「是啊,我待會兒有個學生要來補習,可地鐵又誤點了。」
「地鐵一誤點,就擠滿了人。」楊以恆看看四周,人果真如此越來越多。
「擠一點也沒關係。」婉芳說:「不要趕上色狼非禮就好了。」
「妳每日都搭地鐵?經常趕上色狼嗎?」
婉芳臉一紅:「也碰到過幾回。」
「有時也怪不得他們啊,人這么多,身子貼著身子,有幾個漢子是坐懷穩定
的柳下惠呢?一時管理不住也是有的。」
「妳也有管理不住的時候嗎?」
「我?我從來不幹那個,太冒險了。」楊以恆神秘莫測一笑:「我寧願用其他方
法,低危害一點的。」
婉芳好奇地問:「什么其他想法?」
「我喜愛找時機偷窺女人的裙底。」楊以恆在她耳邊低聲說。
「哎呀,妳是說偷拍?」
「不不,偷窺僅僅,偷拍就太冒險了,並且留下照片作證據,被抓到了也很
難解脫。」
「我有個同事也是這么說。那妳怎么偷窺?」
「地鐵站即是極度夢想的所在。見到有穿裙子的女人走上扶手梯,我就跟在
她後面,看清晰了前後都沒人,就鞠躬往她裙底下看,這個想法簡樸有效,並且
不用借助任何高科技的器具。」
婉芳想了一下,採用扶手梯的時候,很少人會有那么高的警惕性,她個人就
一般都不會回過火望後面有什么人的,楊以恆這個偷看的想法真的長短常有效。
「固然我不用倚靠高科技。」楊以恆又說:「高科技對我還是有協助的。」
「怎么說呢?」
「此刻的電話太好玩了,每自己走在街上都衹顧垂頭玩個人的電話,走上了
扶手梯也一樣,留心力都在電話上面,隨我愛怎么看就怎么看,即是裙子長一點
也不成疑問,衹要裙擺夠寬,不貼著腿,我可以用手把它拉開才偷窺,有時幾乎
頭都鑽到女人的裙底下去,她們都懵然無知,好刺激。」
地鐵終于來了,兩人上車後,沙丁魚似的擠得不可動彈,婉芳和楊以恆幾乎
是臉貼著臉,她的胸當然也貼著他的胸,婉芳見他臉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臉
也感到到他們倆緊貼的下身之間,一根物品正在緩慢的硬起來。
婉芳同時也感到到又一衹手緩慢的伸進了她的裙子口袋,她吃了一驚,並不
掛心賊手,她的口袋�也沒有錢,令她受驚的是那手分明來自站在她背後的人,
而同樣緊貼著她背部的倒是一對乳房,固然不算飽滿,但柔軟暖和而富彈性,是
一對女人的奶沒錯,而這女人的手正在她口袋�,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摩她的腿,
以及短短襯裙的花邊。摸索了一會,它找到口袋下面綻了線,有一個小洞,兩根
手指越過去,把洞口撐大,整衹手掌如入無人之境探進婉芳的裙子�面,摸到她
圓通的大腿,氣象熱,她腿上有涼涼的汗珠。手掌越過又薄又短的襯裙,沿著她
底褲的花邊摸了一遍,而後移向三角形的中心,狠狠揉了兩下,褲襠就濕了。
下體緊貼著她的楊以恆也感到到了,他起先還認為是婉芳在搓揉個人,但婉
芳的手分明握著車上的吊環以維持均衡,他這才看見婉芳背後的女人,她絕不閃
避的和楊以恆對望,臉上似笑非笑,她的手碰觸到楊以恆硬硬的物品,卻一點也
不理會會他,衹顧繁忙的挑開婉芳底褲的花邊,侵入她最隱密的部位。
婉芳適時輕輕說:「我到站了。」無知是說給楊以恆還是背後的女人聽,女
人的手依依不捨地退了出來。婉芳下車前返來看了一眼,那女人正在聞著個人的
手指頭,還向婉芳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楊以恆跟她走出車站,「剛剛非禮妳的是個女人啊。」
「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非禮。」婉芳說:「把我的口袋都弄破了。」
「妳就住這鄰近?」
「衹有幾分鐘旅程,很近。」
「我陪妳走返回。」
到了門口,婉芳開了門,楊以恆滿懷但願地問:「可以進去一下嗎?」
婉芳當然知道他想什么,但她看看�上的鐘:「不可以啦,我學生立刻要來了
。」
「求求妳嘛,不會花許多時間的。」楊以恆索性跟她進了門,不由分說的撩
起她的裙子,脫下黑色的底褲:「那女人弄得妳很激動嘛,看妳濕成這個樣子。
這底褲就送了我吧。」不等婉芳答覆,就把底褲塞進個人口袋�。
婉芳說:「好啦好啦,別鬧了,快返回吧。」
「不可以啊。」楊以恆打蛇隨棍上的拉下褲鏈,把物品取出來:「妳看它憋得
多厲害,就用嘴巴吧,嘴巴也行。」
婉芳無奈,衹好蹲下來,為他吸吮。楊以恆果真如此憋到不可以,一分鐘不到就泄
了。
楊以恆快意地離去,固然衹是口交,但他知道以後還有時機和婉芳作更緊密
的接觸,更使他開心的是不用靠萍萍的迷藥,因而也不用另有再付她一筆皮條費。
送走了楊以恆,婉芳脫下碎花裙子,檢視口袋的破洞,好在衹是綻了線,縫
起來就看不出了。
門鈴響起,婉芳丟下裙子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她的學生符啟光。
第十三章 粗屌緊屄師生孽 乳豐臀肥母女騷
婉芳開了門,對符啟光說:「妳進來等我一下,我先把物品整理整理。」
說著,她自顧進了飯廳,鞠躬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堆書本,符啟光跟在她後
面,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婉芳壓根忘了個人下身沒有穿裙子,襯衫下面露出又短又薄的襯裙花邊,比
迷妳裙還短,遮不住她一雙圓通的美腿。她一鞠躬,沒有穿底褲的臀部更是徹底
曝光在符啟光的面前。又白又圓的兩瓣屁股、中間是色彩略深的肛門、還可以見
到她前面的兩片陰唇,似乎在朝他眨眼睛。
「本來教師要上我啊」符啟光大為激動,婉芳要他放學後到她家�補習
,他衹道是這兩個月作業倒退了,並沒想到其它,本來教師是要引誘他,還騷得
連底褲都脫掉了。符啟光便不禮貌,拉下褲鏈,把物品取出來。
婉芳背對著他還在絮絮的說:「剛剛地鐵又遲到了,我剛才才進門,物品都
沒有整理好」直到符啟光的手摸在他的光屁股上,她才想起個人不只沒穿裙
子,連底褲都被楊以恆拿走了,這一驚非同小可,正混亂間,已感覺符啟光的唇
貼在她的屁股上,狠狠親了一下,還輕輕咬了咬,淫笑說:「教師,妳的屁股好
性感喔。」
「不,不要」婉芳要待站起來,符啟光已從後面擁住了她,兩衹手掌一
邊一衹隔著外衣握住她的乳房,婉芳要護住個人的前胸,卻感覺兩腿之間顯露一
根硬硬的物品,就要往她陰唇中間鑽,她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終于和符啟光
一起摔倒在地板上。
「不要動啊,讓我進來嘛。」符啟光熱熱的氣味噴到她後頸上,婉芳還在掙
扎:「不要,妳不可這樣,我是妳、妳教師」
「媽的還裝什么嘛。」符啟光不耐性起來:「又是妳脫了褲子勾引我的,這
會兒又裝什么聖潔?」
「不是,我沒有」婉芳無知如何辯白,符啟光也不要她辯白,他把教師
壓在地板上,濕濕的龜頭終于找到了進口,而後就深深地插入了婉芳的陰道之內
。
這是符啟光的第一次,由於經歷缺陷又太過激動,抽插不到幾下就射了,精
液卻是很豐富,把婉芳的洞注得滿滿的。符啟光發泄完畢後,把頭埋在婉芳的發
叢�,深深喘氣她的發香、體香夾雜著汗水甜甜酸酸的氣息,好一會他才站起來
,抽了張紙巾擦拭個人。
婉芳急速站起來,走到房�,在床邊坐下,同樣抽了張紙巾塞進陰道�,薄
薄的紙巾很立刻就濕透了。婉芳心中詛咒:「小色狼,射這么多」把紙巾丟
在地板上,陰道�再塞進另一張,一擡頭,卻見到符啟光站在房門邊,長褲已脫
去了,一手握著那跟剛才侵略過他教師的物品,搓揉著,臉上又露出淫笑:「老
師,剛剛但是癮,咱們再來一次。」
「妳不要過來!」婉芳咆哮,邊用手護住下體:「妳強姦我,我要報警!」
符啟光的笑臉退去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疑惑,事務似乎不是他想像的那樣
。究竟是怎么回事?
「報什么警?」他驚奇不定,小弟弟也軟了下來:「什么強姦?明明是妳勾
引我的,連褲子都脫掉了,還」
「我沒有!」婉芳叫起來,把小男生嚇了一跳:「我的裙子口袋破了,我脫
下來看,開門的時候忘了穿上,我沒有脫了褲子引誘妳!」
婉芳掩著臉抽泣起來,符啟光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急速走到床邊跪下,眼
睛卻忍不住向婉芳緊貼的兩腿之間露出的一叢黑毛投過一瞥:「教師,妳不要哭
好欠好?我真的是無知道啊,求求妳不要報警,求求妳!」
婉芳看看他,見他一臉惶恐,顯然是真懼怕了,反而有點不忍心,再想個人
剛剛也是,在一個血氣方剛的小男生眼前鞠躬露臀,真要報警,恐怕個人也要負
上一部份義務。
「算了。」她說:「妳起來吧。」
符啟光聽話地站起來,無知該怎么安撫這個無辜被個人強姦的女人,便摟住
她,伏在她的肩上,又聞到了她的發香體香和汗味,婉芳低著頭,見到他的一根
物品,剛才強姦過她的那一根,貼在她的胸前,緩慢地又硬了起來。
符啟光挨在她身邊坐下,沒有要穿上褲子的意思,一雙眼睛仍盯住她緊貼的
兩腿間那叢黑毛。婉芳用手掩住下體。符啟光吞了一口口水:「教師,妳會妊娠
嗎?」
婉芳搖搖頭:「我扎了。」
「剛剛我真的是按耐不住喔,」符啟光說:「妳那么性感,我又從來沒見過
」
「妳從來沒見過女人的體態?」婉芳問:「網上那些不算。」
符啟光咬著唇,半晌才說:「我偷窺過我媽。偷窺她更衣服。」
「那很正常啊。」婉芳想:無知道承邦有沒有偷窺過她?
「我躲在她房間外面的陽臺,事先把落地窗的窗簾留下一道縫,就可以看到
她更衣服的過程。」
「沒有被她發明嗎?」
符啟光搖搖頭:「教師,我通知妳一件事,妳不要跟別人說。」
「是什么事?」
「大約兩個月前,我媽從外面回來,我已經在陽臺外面等著偷窺,」符啟光
回想著:「她進房後就脫掉外衣裙子,連奶罩也脫去,衹穿戴一件白色的蕾絲底
褲,坐在床上,而後我看見他一手隔著底褲自慰,另一手則揉著個人的奶頭,揉
了一邊又揉另一邊,他的乳暈色彩很深,奶頭被她搓得硬梆梆的」
符啟光的小弟弟似乎也和他一起在回想,頭逐漸的昂了起來,包皮褪下,露
出濕濕的頂端。
「我正看得起勁,冷不防我媽的房門開了,一個漢子閃進來,我媽臉上露出
笑臉,說:怎這么久?我看清晰進來的漢子,險些叫出來:他是我的姑丈!」
「啊喲!」驚叫起來的是婉芳。
「姑丈嘻嘻笑著,也不答話,把個人剝得精光,撲到床邊,扯掉媽媽的白色
底褲,低聲說了一句好濕啊還是什么,就掰開媽媽的腿,埋頭舔她的屄。媽媽發
出一聲愉快已極的呻吟,平躺在床上,享受姑丈的舔舐。我在外面看著,下面硬
到不可以,真恨不得在房�給媽媽舔屄的即是我」
符啟光徹底沈浸在個人的回想之中,一根物品已徹底勃起了。他拉過婉芳的
手,婉芳略一猶豫,就把手按在它上面,剛才才強占過她的屌,上面還沾有她的
蜜汁,此刻又已經昂起頭、散發著熱力,恰似等到另一次衝鋒陷陣。
「而後他們就做愛了,我第一次親眼看到人家做愛,他們離我不到十尺,他
們的動作、發出的聲音我都看得清清晰楚,也聽得清清晰楚。我媽真會叫,聽她
那樣叫法妳就知道:她是真的在享受,享受性愛的痛快。我姑丈還沒射呢,我在
窗外就先射了,我從來沒射過那么多,�角都濕了一大灘」
他喘息著,似乎真的才經驗過一場歡樂的性愛,他的手伸過來解婉芳上衣的
鈕扣,婉芳也不抗拒,符啟光拉開她的衣襟,露出白淨的蕾絲奶罩,他隔著奶罩
撫摩她的一對奶,很柔和,一點沒有先前強姦她時的粗魯。他的唇湊過來親她的
臉,吮去臉上殘留的淚水。
「可是好戲還在後頭呢,」他在她耳邊繼續說:「我才激動得忍不住射了,
我媽和我姑丈在房�還肏得起勁,這時房門又開了」
「啊喲!是誰?是妳爸爸?」
「是我姊姊。妳記得她么?早兩年才結業的。」
「妳姊是符燕珊對吧?我記得的。」婉芳影像中的符燕珊是一個別態有
點飽滿的女生,一對驕人的大奶笑,起來很甜,「而後呢?而後怎么樣?」
「我姊一進來就說:哎呀怎么妳們都不等我?我媽一邊伊伊哦哦的呻吟,一
邊說:誰叫妳這么遲?快上來!我姊就三把兩把脫光了,跳上床」
「他們」婉芳驚訝不置:「他們三自己?」
「本來他們早就搭上了,我姑丈一根屌插了我媽的屄又插我姊的,她們倆的
啼聲此起彼落,無知多么爽的樣子」
婉芳同情的擁住符啟光的肩。這個年齡的少年,親眼眼見個人的媽媽姊姊和
戚屬通姦,他的興奮和震驚必然是難以想像的。「妳說這是兩個月前的事,後來
有沒有再遇見過?」
符啟光點點頭:「後來就不是不經意遇見了。那次之後,我就經常留神他們的
消息,結局又被我偷窺過三四次,他們三自己在房間�,什么性愛樣式都來,我
姑丈最愛看我媽和我姊親熱,要她們親嘴、彼此舔奶、舔屄,有時候還屄貼著屄
磨上一陣,還相互對照誰的蜜汁多、誰對照濕一點,而後姑丈就舔我媽的屄,要
我姊吮他的屌,他的嘴巴和屌輪流享受她們的兩個,不,兩自己高下一共是四個
洞」
符啟光一邊憶述,他的屌也漲到不可以,婉芳感覺個人的屄也癢癢的。「更變
態的是,姑丈在我媽洞�射了精之後,精液流出來,我姊就給她舔」
「妳姑丈都不戴套子的嗎?」
「多半都沒有。但是他很提防的,從不在我姊�面射精,都射在我媽哪裡,
我想她和妳一樣做結束扎。」
婉芳點點頭。符啟光又在她耳邊說:「教師,我我想再來一次,好欠好
?」
婉芳咬著唇,看了他的物品一眼:「假如我說不要呢?妳會再強姦我嗎?」
「妳還在生我的氣嗎?剛剛是我差池」
「我沒氣憤。記得,妳想和女生做愛,一定要她批准,不可用強的。」
「我知道,以後再也不會了。」符啟光見她不謝絕,便伸手替她解下奶罩,
婉芳掏出還塞在她陰道�的那張紙巾:「妳看妳,射了那么多。」
「我剛剛是不是射得太快了?為什么我姑丈能肏那么久呢?插了這個再插那
個,都不射。」
「妳是第一次吧?那是很正常的,」婉芳在床上躺下來:「衹要多練習,慢
慢就能管理,延伸做愛的時間了。」
「我可以和妳練習練習嗎?」
婉芳嫣然一笑,張開腿:「先給我舔舔。」
符啟光求之不得,一張嘴巴立刻貼上了她的陰唇,婉芳指引著他找到她的陰
蒂,小男生便含著她吮吸起來,她的蜜汁不停流出,沾得他一臉都是。
舔夠了,符啟光直起身子,把屌瞄準她的屄,婉芳握著它,他一推,那物品
便穩牢靠當的又插進了婉芳濕滑的洞�。
「以後我就來和教師操練做愛。」他淫笑說。
「別忘了,妳是來補習的。我還沒問妳呢,近來成果怎么倒退了?」
「即是由於偷窺我媽他們啊。」符啟光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揉她的奶,手法
幹練得不像個初試雲雨的少年:「一天到晚都在想她們光著身子的狀貌,哪�還
有情緒讀書?要是每個禮拜能這樣做一兩次愛,發泄一下,應當就沒事了。
」
「那我不成了妳泄慾的器具了?」
「當然不是。」符啟光喘息著:「妳是我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妳是第一個強姦我的人。」婉芳閉著眼,發出微小的呻吟。
符啟光嘿嘿一笑,垂頭親她的嘴,兩條舌頭困繞了好一會,符啟光說:「妳
們女生不是都喜愛幻夢個人被強姦的嗎?」
「妳聽誰說的?幻夢是一回事,真的被強姦又是另一回事。」
符啟光又捅了她十幾下:「夠勁,比剛剛爽得多了。教師,妳的屄好緊啊。
我媽的屄無知道緊不緊?」
「妳想肏妳媽的屄?」
「當然想,還有我姊,像我姑丈那樣同時享受她們倆。」
「妳可以嚐嚐啊。妳媽既然能和妳姑丈上床,應當也不會謝絕妳吧。」
「妳說得也有道理。」符啟光下身的抽插動作不斷:「也許我該直接跟她說
。」
「萬一她不願意的話,妳就用她和姑丈通姦的事來要脅她。」
「對,對,我怎沒想到?教師妳真智慧。」符啟光激動起來,終于射了,雖
然沒有第一次那么多,也還是一大泡。師生倆緊纏的體態分手,兩人身上都是汗
水淫淫,各別拿紙巾擦拭下體。
「教師妳不是有個兒子嗎?叫什么來著?」
「承邦。」承邦正巧今日有事要晚一點才回來,婉芳想:要是承邦在家,剛
才就不會讓楊以恆進門,不會讓他把底褲拿走,也就不會被符啟光強姦了,看來
一切都是注定的。
「對。要是他提出要和妳上床,妳會許諾嗎?」
「說到哪�去了?我又不」她本想說我又不像妳媽那樣淫蕩,但轉唸一
想,個人不只明明和一個學生上了床,剛剛還給另一個不算太認識的漢子口交,
還吞下他的精液,算來也不比符啟光的媽媽好幾多。要是承邦發明她和別人通姦
,拿來要脅她,她會不會和個人的兒子幹炮呢?
「等我和媽媽和姊姊弄得手,」符啟光說下去:「我要妳們兩個或者三自己
一起來,教師,妳有沒有和女人做過愛?」
婉芳白了他一眼:「問這個幹什么?不通知妳!我們的事,妳也不要隨處亂
說,人家知道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安心吧,我不會亂說的。」符啟光看見她的乳溝有細細的汗珠,垂頭替她
舔去,笑說:「我已經嘗過妳的淚水、蜜汁、唾液和汗,妳的體液我差不多都嘗
過了,就欠一樣。」
「怎么?妳還想嘗我的我的尿啊?」
「我喜愛聞女人的尿騷喔,我媽和我姊的底褲上經常有那種騷味對了,
妳說妳剛剛脫了裙子,是由於口袋破了,那怎么又沒穿底褲呢?」
婉芳怎能通知他底褲是讓另一個漢子拿走了,衹好說:「氣象熱嘛,反正我
�面有穿襯裙啊。」
「本來倪教師喜愛不穿底褲去課堂的啊。」
婉芳還沒答覆,忽聽到外面有開門聲,而後是承邦的聲音:「媽,我回來了
。」
「我兒子回來了。」婉芳低聲對符啟光說:「妳不要發聲,等他進了房,妳
就快點走吧。」
「不是還要嘗嘗妳的尿嗎?」
「哎呀沒有時間了,下次吧,下次再嘗。」
第十四章 父女亂倫甥窺窗 兄妹通奸嫂牽線
符啟光母姐的事其實太刺激了,婉芳固然不是愛說長短的女人,越日仍然忍
不住向兩位閨中密友陳說了一遍,只是隱瞞了符啟光的名字,當然也沒有提到她
和小男生上床的事。
「這個媽媽好色喲。」她二十幾年的死黨淩梵說:「但是這還不算是亂倫吧。」
「這還不算亂倫嗎?」另一個叫葉秀嫻的說:「他媽媽和他姑丈耶。」
「對啊。」淩梵說:「即是他媽媽的老公的妹夫,固然是戚屬,但彼此沒有
血緣關系,即是把她女兒也算上,也是一樣。」
葉秀嫻想了想:「你這樣說,似乎也有點道理但是,媽媽和女兒同時跟
一個漢子上床,似乎有點那個吧?要是兩姊妹的話還可以。」
「即是啊,」婉芳說:「我一想到做女兒的和媽媽一起脫光了玩性愛遊戲,
就什么倒不是反感,實在我還覺得這樣的組合滿刺激的。」
「什么叫兩姊妹還可以?」淩梵說:「你有過經歷?和你姊姊玩3P?」
「那卻是沒有,但是我有個經歷和這個小男生有點類似。」
「什么經歷?」婉芳問道:「你撞見你媽和其它漢子上床?似乎沒聽你說過
嘛。」
「這種事哪能隨意說?」葉秀嫻清清喉嚨:「也不是我媽,那時我還小,十
二三歲的樣子,有一天到我舅舅家玩,在他們的院子外面,百沒趣賴的看螞蟻搬
家,然后我聽見一個房間里有什么聲音,覺得好奇,就在窗子外面張了一下」
「看到什么了?」婉芳和淩梵幾乎是同時問。
「是一男一女在做愛。」葉秀嫻像越過工夫地道般回到那個古史現場:「男
的站在床邊,背向著我,我只能看到他的屁股,正在有規律的動作,女的在他前
面,仰天躺在床上,我看見她張開的腿、一邊奶子和上面硬硬的奶頭、以及她的
下巴,固然沒看到臉,但從身形來看,是我舅舅和我表姊。」
「爸爸和女兒啊,」淩梵說:「這即是如假包換的亂倫了。」
「我一邊看,一邊覺得褲襠里癢癢的,忍不住用手去搓。那是我第一次看見
男女做愛,也是我第一次自慰。」
淩梵這時已經忍不住伸手到個人的裙底下。她們是在一家夜店里,陰暗的燈
光,有效地掩飾了她在桌子下面的動作。
「舅舅射精之后,我才看見他是戴了套子的。他把套子褪下來之后,表姊坐
起來,還含著他的屌吮吸了一會,意猶未盡的樣子。過了幾分鐘,他們倆若無其
事的走出來,我找個沒人留心的時機,溜進房間里,那是我表姊的房間,我在垃
圾桶里找到那只套子,沈甸甸的,我用紙巾包著它,提防地不讓里面的精液流出
來,帶回家里。那時我固然對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也知道我看到的不可向別人
說。那之后好幾天,我只要一自己在房里就自慰,一邊回憶他們做愛的情境,一
邊聞套子上的氣息,一開端我不敢嘗舅舅的精液的,后來我想:表姐既然能吮吸
他濕淋淋的屌,應當沒關系吧,就試著嘗了一點」
「從那時起你就上癮了。」婉芳笑說。
「我上癮的不僅是盛著舅舅精液的套子。我就像你說的那個小男生一樣,不
放過每個可以偷窺的時機,我甚至算準時間守在表姊的窗子外面,等候影戲上映
似的靜候他們進房、脫衣,然后表姊會先給舅舅口交,吮得他徹底勃起了,才躺
到床上,輪到舅舅舔她的屄,兩自己都激動起來了」
「應當是三自己都激動起來了還有窗外偷窺人家打炮的小女生。」淩梵
說。
秀嫻捶了她一下,接下去說:「然后他就戴上套子,插進她的屄。我老是等
他們完事出來之后,再偷偷溜進去拿走舅舅丟下的套子,也無知吃了幾多他的精
液。」
「難怪你的皮膚那么好。」婉芳說:「本來從小就進補了。」
「這樣幾個月之后,也許大半年不記得了,有一次我錯過了前戲,偷窺的時
候他們已經在肏著了,像我第一次看見的那樣,可是我覺得有什么差池勁,看了
一會才覺察是那女的啼聲有一點差異」
「喲,不是你表姐嗎?」
「我一邊看一邊納悶,等待他們肏完了,女的坐起來我才看見她的臉」
說到這里,秀嫻存心吊她們的胃口,停下來喝了口水。
「究竟是誰嘛,臭屄,別賣關子好欠好?」淩梵忍不住問。
「是我姊。她比我大三歲,和我表姊同年。」
淩梵和婉君都不發聲,過了好一會淩梵才說話:「你舅舅真是一頭大色狼,
肏個人的女兒還不夠,連外甥女兒都把上了。那么你個人呢?他該不會放過
你吧?」
「看到我姊也和他有染,我就知道他早晚會對我下手的。」秀嫻說:「可我
不只不懼怕,反而有點期望,看到我姊和表姊吮他的屌吮得那樣滋味,被她肏的
時候又叫得那樣激動,我也很好奇,那樣一根屌含在嘴巴里,插進屄里是奈何的
感到」
「究竟給你盼到了吧?」婉芳問。
「一年多后,我差不多十五歲了,可能要發育到這個水平,他才有嗜好。一
天舅舅來我們家,想必是他精心挑選的時間,看準了那天家里沒人,他進來我房
里,見到他看著我的眼力,我心里瞭解:這一天終于來了。他在我床邊坐下,說
了一大堆你好可愛啊那些空話,然后就開端觸摸我,探索著碰觸我的胸脯,我雖
然早已有心理預備,但還是很緊迫,低下頭不敢看他。他喃喃說了些不要怕、不
會弄痛你的話,開端脫我的衣服,露出赤裸的奶,我有點欠好意思,由於我那時
奶還很小,但他很激動,親吻、含吮我的奶頭,我有一點點痛,但沒說什么,他
隨著褪下我的褲子和底褲,我記得很清晰,那天我穿的是一件有小白兔圖案的底
褲。舅舅看究竟褲褲襠上的衛生棉墊,怔住了。」
「啊喲,」淩梵吐出一語氣:「你月經來了。真不巧。」
「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這一點。」秀嫻說:「所以那天他沒得逞,但他實
在是太激動了,出去擰了把濕毛巾,把我下面抹清潔,仍然給我舔了一遍,我第
一次被舔,陰蒂被他含著的感到真是太棒了,他舔過我后,就把他的屌取出來要
我摸、要我吮。我已經看過我姊她們無知幾多次了,個人吮還是第一次,他的屌
似乎比以前我見過的還要粗大,嘴巴都撐滿了,我固然已經吃過他的精液,但直
接射在嘴巴里的精液,暖暖的,感到還是有些差異,他很驚訝我口技的幹練,直
誇我有天分。什么天份喲。」
秀嫻嘆了語氣。淩梵盤問:「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就沒有了。」
「怎么?你的經期已往后,他不再來找你了嗎?」
「我通知他我的經期還有四五天,他說到時再來找我。過了幾天,我放學回
家時,媽媽通知我,舅舅出了車禍,還沒送到醫療機構就死了。」
婉芳和淩梵都發出一聲嘆氣。半晌,婉芳說:「我就說呢,熟悉你那么久,
都沒據說過你有個舅舅的。」
淩梵說:「這么說來,你這也不算真正的亂倫。」
「還不算嗎?我給他口交了耶。」
「即是他肏你屁股也不算,要肏屄才算數。」
「你的尺度可真高。」秀嫻說:「這樣的亂倫經歷,你有嗎?」
「當然有啊。」
「真的?跟誰?」婉芳問:「有血緣關系的?真的肏屄嗎?」
「還是不戴套子的呢。」淩梵有點自滿地說:「是我哥。」
婉芳和秀嫻都見過他的哥哥,沒想到他們會兄妹亂倫,不免有點愕然。
「我以前在家里都是很隨意的,多半只套一件T恤,里面不穿奶罩,下身就
只有三角褲,引得我哥經常偷窺我,看我崛起的奶頭、半露的屁股、底褲下面若
隱若現的陰毛邊看邊吞口水,我偽裝無知道,心里卻樂著呢。但他也只是偷
看,沒表明過什么。后來他成婚后搬了出去,嫂嫂和我也很親近,我大三那年,
有一天嫂嫂來找我,說是我哥生日快到了,她想送件禮品給他,問他要什么,我
哥卻提出了一個很獨特的要求」
婉芳和秀嫻都隱約猜到那是什么樣的要求了。「他通知他妻子,想要個人的
妹妹?」
「嫂嫂一開端也很震撼,但經不起我哥慫恿,她也知道我一向開放,所以姑
且嚐嚐,問我肯不願意和我哥上床」
「你就一口許諾了?」
「我哥想和我上床耶,我覺得很刺激,就批准了。可我沒問清晰,那天到我
哥家里才知道,我嫂嫂也會和我們一起,玩3P。」
秀嫻笑起來:「這才叫刺激呢。」
「我嫂嫂的體形很不錯哦,一對奶飽滿堅挺,底褲一脫,喲,那一把陰毛,
又濃又密,長到肚臍下面喔,我一看見就忍不住要摸,我哥就讓我們倆先玩,這
還是我第一次和女人親熱」
「我記得我第一次和其它女人親熱。」秀嫻瞟了婉芳一眼:「碰上了個女色
狼。」
「哎呀,什么女色狼?」婉芳擰了她一把:「是你勾引我的好欠好?你才是
如狼似虎的性飢渴呢。」
「逗你的啦。」秀嫻在她面頰上親了一下:「咱們也有好久沒親熱過了,哪
天有時間得好好和你磨一磨。」
「太久沒親近,都陌生了不是?」淩梵感觸的說:「我認為我們三個已經夠
親近的、無話不談的了,想不到還是有些事從來沒提起過,要不是秀嫻說起你舅
舅,我也不會提到和我哥的事」
「你那次真的不必套嗎?」秀嫻問。
「我哥堅定不要用,我也很掛心,搞大了肚子怎辦?我可是乖女孩耶,男生
不戴套子是毫不能肏我的,可我哥說吃點藥就沒事的,我也只好由他。沒想到,
他的屌直接貼著我陰道內壁的感到,和戴著套子干有那么大差別,我到達從前沒
有過的激情,他大約也是,精液把我灌得滿滿的,還不住往外流,都由我嫂嫂一
口一口的吞了。后來我哥再肏我時,他從后面插進來,我嫂嫂在前面含住我的陰
蒂,我激動到不可以,幾乎要昏已往了。」
「你們兄妹倆干了幾回?」
「那次我在我哥家待了一整日,讓他肏了四次,但是他很體貼,后來的幾回
都戴了套,省得我掛心。真是難忘的經歷。」
「后來你還有繼續和他上床嗎?」婉芳問。
「有啊,我成婚后休止了一段時間,后來離了婚,身邊沒個漢子,有需求時
就去找我哥發泄一下。」
「那樣也很好啊。」
「所以我以為亂倫是可以承受的,亂倫為什么是禁忌?不即是由於優生學的
斟酌,嫡親交配會生出低能的后代嗎?那假如純正只是性愛,做好避孕舉措,就
沒有疑問了吧?」
「這話說得也是。」秀嫻不住點頭。
「哎呀,我得返回了,」婉芳說:「明天早上還有課呢。」
她站起來,淩梵卻笑了,婉芳垂頭看時,她剛剛坐的椅子上,濕了一小灘。
「我看你是忙著返回找老公干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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