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徐娘暗巷賣褻褲 熟女深宵淫人夫
婉芳走後,淩梵和秀嫻又坐了一會,才結賬離去,兩人看看個人的座位,果
然都有一點濕潤,彼此相視一笑。
離去夜店,回家的路上越過一條小巷子,也許是氣流的關係,巷子�的風總
是很大,吹得她們的裙擺揚起來,兩人嘻笑著,像兩個小女生一樣拉住裙角,卻
聽見背後傳來一聲洪亮的哨子。秀嫻歸來,一個小個子在他們後面不遠處的暗角,
顯然看到了她們裙底下的春景。秀嫻正要不理會他,拉了淩梵就走,那人卻從暗角
�走出來,說:「兩位美女的腿好性感哦。」聽得出來是存心壓低了聲音。
秀嫻和淩梵這才看清,這人帶著個黑頭套,衹露出眼睛和嘴巴。
淩梵也不管忌,拉起裙角露出一截大腿:「妳喜愛看女人的腿嗎?」
秀嫻從後面扯扯她:「幹嗎啦妳?喝多了?別理他,咱們走吧。」
「我喜愛看女人的腿。」那人又走近了一點,色迷迷的眼睛有一絲邪氣:「
更喜愛看裙子�面的風光。可以再讓我看看嗎?」
淩梵輕笑一聲,鬆開按住裙擺的手,風立刻把輕軟的裙子吹起,露出下面的
彩虹條紋丁字褲。那人目不轉睛看了一會,又轉向秀嫻,露出期盼的眼力。秀嫻
遲疑了一下,就像淩梵那樣放開手,任由風吹起裙擺,她覺得個人有點像瑪麗蓮
夢露,要想一下才記起今日穿的底褲是什么花色:是天藍色的,前面有粉紅的繡
花。
「好好看。」那人吞著口水說:「賣給我好欠好?」
「妳想買我們的底褲?」淩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取出錢袋,數了幾張票子遞過來。秀嫻據說過有青年的女生為了
賺快錢,會拿個人越過的底褲去賣,她和淩梵都不需求這幾個錢,但在公共場所
把個人的底褲脫下來換錢,還是挺刺激的。她和淩梵對望一眼,兩人是長年的朋
友,彼此都了解對方在想什么,淩梵首要脫下她的丁字褲,秀嫻隨著也脫下她的。
風仍然像個色情狂,一刻不斷的撩起她們的裙擺,陰暗的巷子,更顯出她們大腿
和臀部的白皙。
兩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個女人在數著鈔票時,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臉埋
在他們的褲襠�。似乎有點驚喜的發明她們的底褲本來沾滿了蜜汁,一副物有所
值的心快意足。
秀嫻再扯扯淩梵的衣角,昭示她該走了,那人卻又叫住她們。
「可不能以讓我舔一下?」
秀嫻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要求,還無知道該怎么答覆,反映靈活的淩梵已開
了口:「幾多錢?」
那人大喜,又取出錢袋來,傾囊以授的對淩梵說:「我就衹有這么多了」
淩梵點點頭,兩腿一分,撩起裙子:「來吧。」
那人絕不猶豫跪到淩梵眼前,一頭鑽到她裙子底下,像條餓狗一樣舔起來。
淩梵背靠在�上,閉上眼睛,嘴�哼哼著,似乎被舔得很舒服的樣子,看她臉上
的知足感,秀嫻個人下面也癢起來了。
淩梵驟然全身一陣顫動,而後仰起頭呼出一語氣。那人從她裙底下鑽出來,
又鑽到秀嫻裙下,秀嫻把腿張開一點,那人熱呼呼的唇和一根舌頭立刻貼上她的
陰部,出乎她預料之外的動作一點也不粗魯,品嘗一道佳肴似的幾乎把她的每根
陰毛都細細舔過一遍,小肉蟲般的舌頭隨著往她陰道�鑽,但並不可鑽得很深,
搔不到她陰道�面的癢處,直到他遷移目的吮吸她的陰蒂,秀嫻才發出一聲「這
樣才對啊」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沒閑著,在她的大腿、股間遊走,一旁的淩梵似也不甘孤單,湊
過來親她的嘴,兩人的舌頭困繞在一起,淩梵又用手捏她的乳房,這樣過了無知
多久,那人忽然休止了動作,從她胯下鑽出來,一句話沒說,吃緊向巷子另一頭
走去,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秀嫻如夢初醒,喘著氣說:「幹嗎跑得那么快啊?我認為認為他接下來
要和我們做愛呢。」
「我也是。」淩梵說:「大約他身上的錢都給了我們,底褲費、舔屄費、再
沒有過剩的付做愛費了。」
「咱們把錢分一分吧。」
淩梵數了數手中的鈔票,均分各半給秀嫻,卻不提防掉了一張在地上,她彎
腰撿起來,卻噗地笑了:「我說他幹嘛溜得那么快呢,本來都射了在地上。」
秀嫻垂頭一看,她前面剛剛那人蹲著的地上,果真如此有一灘黏液。她也忍不住
笑起來:「本來是這樣啊。」
「射了不少哦。」淩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惋惜都糟蹋掉了。」
「妳似乎很想和他做愛嘛。」
「沒設法呀,給他弄得我滿身熱烘烘的,屄也癢到不可以,我等著他給我插一
插,他卻一走了之,這算什么嗎,始亂終棄!」
「妳少亂用成語了。」秀嫻笑說:「惋惜我下面沒那么一根物品,愛莫能助
哦。」
「身邊沒個漢子即是不便捷。」淩梵嘆語氣。
「妳不是說可以找妳哥發泄的嗎?」
「太晚了,吵醒他也欠好,並且他的孩子會怎么想?」淩梵說:「這兒鄰近
有家推拿院,老板姓莊,手法很好,最難得的是他的雞巴夠粗壯,我也經常去光
顧的,衹是這個時間,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過這樣的經歷,夜�一自己憋得
不適,有幾回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隨意拉個漢子,客串作一回流鶯算了。」
「我的密斯,妳想想就好,萬萬不要來真的,萬一碰上個變態的就有得妳受
了,要否則拉到個便衣差人,也很麻煩。」
「哪有這么輕易就碰上變態色魔和差人?」淩梵說:「我掛心的是被其他小
姐認為我在搶她們的生意,幾自己把我揍一頓,客沒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
──我還想過,藏在路邊,看見有獨身的漢子途經,亮出刀子,把他給姦了」
「妳呀,越說越不像話了。」秀嫻停下腳步:「這樣吧,妳跟我回家去。」
「妳幫不了我的,妳個人也說了,妳下面少了根物品。」
「不是我。妳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給妳消消饞。」
「啊喲。」淩梵的眼睛亮起來:「妳可真夠友人,衹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
就睡了嗎?」
「早睡下了,他們做大夫的,一天下來累得什么似的,倒在床上就睡,鬧鐘
都吵不醒。」
「可不是嗎?怎么好意思喚醒他?」
「不,妳聽我說:妳摸上床去,不要開燈,把他弄激動了,肏完就走,反正
妳衹要用他的雞巴,他九成是不會醒過來的,即是半睡半醒,也衹會認為是我在
肏他。」
「妳經常這樣肏個人的老公嗎?」
「試過一兩次,所以妳安心,他不會覺察的。」
「這計畫聽來不錯,」淩梵點頭說:「可以嚐嚐。」
「我可是為妳著想,省得妳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處去強姦漢子。」
秀嫻的老公譚大夫果真如此早就睡了,房子�靜偷偷的,兩人做賊似地溜進房�,
譚大夫睡得正沈,發出均勻的鼾聲。秀嫻把窗簾拉密了,房�一點光都沒有,淩
梵脫去衣裙,爬上床,譚大夫仰躺著,她摸索著找到他睡褲前面的鈕扣,解開,
把他軟軟也像睡熟了的小弟弟取出來,有一種犯法的激動,心跳得很厲害,一口
就把小弟弟整個含住,譚大夫不清不楚的嘟噥著:「搞啥三更半夜的」
小弟弟卻不理會會他,自顧在淩梵的含吮下醒過來,熱鬧地回應她的挑逗。
等它硬起來後,淩梵便坐在譚大夫身上,把個人的屄瞄準小弟弟,緩慢套進
去,譚大夫在睡夢中發出囈語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屄癢」
淩梵在心中竊笑,伏在譚大夫身上,親他的嘴,譚大夫徹底沒有反映。淩梵
屁股一上一落的,用甜睡中漢子的雞巴去搔她陰道深處的癢,小弟弟認屄不認人,
肏得忒爽,令淩梵發出舒服已極的呻吟。
秀嫻全程都留在房�,觀看好友人和甜睡中的丈夫做愛,又是激動又是緊迫,
要是丈夫突兀醒過來,發明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個人的妻子,他會怎么想?秀嫻
也無知道她會怎么應付,好在譚大夫沒醒過來,淩梵肏了有十幾分鐘,直到他射
了精,才輕手輕腳跨下床來,撿起丟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體,和秀嫻溜出
來,走進廚房�。
「喲,妳老公那一根很厲害嘛,」淩梵說:「怎么從來沒聽妳說過?」
「也不是太厲害啊,」秀嫻謙遜的說:「八成是妳餓得兇了,所以感到獨特
好──妳在幹嗎?」
秀嫻的廚房淩梵並不生疏,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物品:一根香蕉。
「妳讓我分享妳的老公,我也有好物品要和妳分享。」淩梵把香蕉剝了皮,
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張開腿,兩根手指掰開個人的陰唇,譚大夫的精液正緩緩流
出來,她握著剝了皮的香蕉像握著一根電動棒,提防地插進個人的陰道內。秀嫻
在一旁看著,淩梵的屄把整根香蕉吞進去,陰唇重又合起來,從外面看,沒人能
知道�面藏著一根香蕉。
「這是我嫂嫂教我的,」淩梵對秀嫻說:「叫陰陽水醃蕉。」
「妳嫂嫂的樣式可真不少。要醃多久?」
「立刻就能吃了。」淩梵說著,又輕輕掰開陰唇,邊用力像生小孩那樣把那
根香蕉擠出來,香蕉已被她的蜜汁和譚大夫的精液泡軟了,秀嫻跪在她前面,咬
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錯喔。」一口一口的,把從淩梵陰道吐出來的香蕉都吃
了,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唇:「喲,妳的屄此刻有香蕉味兒,不是臭屄,該叫香屄
了。」
「是啊,順道也可薰香一下。」淩梵說:「除了香蕉,妳也可以用黃瓜,削
了皮,塞進去,蜜汁泡一下,妳的屄就透出黃瓜的香味兒了。」
「這我得試一試。惋惜蘋果梨子不是長條狀,不可用。」
「也可以的。妳衹要用薄布縫一個袋子,像避孕套的外形,把蘋果梨子切成
小粒,放進套子�,壓出汁液,而後塞進去,妳想妳的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
淩梵又和秀嫻一起洗了個澡才回家去,秀嫻回到房�,譚大夫還在呼呼大睡。
她躺在床上,覺得個人也有點燥熱,又不想再弄丈夫,衹好勉強睡去,卻做了一
夜的怪夢,先是夢見窄巷�那個蒙著臉的人,舔過她的屄後要和她做愛,當他在
她�面射精時,秀嫻扯下他的頭套,卻發明他是個人的兒子博釗,博釗肏過了媽
媽又去肏淩梵阿姨,而後婉芳又顯露了,兩個女人輪流吮吸博釗青年堅挺的屌,
隨著譚大夫也參加戰團,在兩個熟女的屄�面搗來搗去,弄得她們蜜汁四濺,博
釗又過來肏她,末了五自己搞在一起,淫聲連連,博釗把精液射在她臉上,她就
醒了,下體一片黏濕。
第十六章 兩指神功慰辣妹 群芳夜宴酬良醫
譚大夫對前一天晚上發作的事一無所知,一早起來吃過早點之後如常到診所
上班。
他是家庭大夫,今日的病人之中有一個叫何思思,是醫科學生,前幾天在化
驗室出了一點小不測,兩衹手都灼傷了,好在傷勢不算嚴重,衹要留意不要再受
沾染,應當很快就能復原,此刻思思每隔幾天就在他診所�做查驗。
「傷了手,很不便捷啊。」思思向他舉起雙手,兩衹都包扎著繃帶:「好在
家�有老媽子,但是這么大自己,還要人家幫我洗沐,把屎把尿的,也挺尷尬。」
譚大夫想到她光著身子在浴缸�,高舉雙手省得沾到水,無奈地讓人家替她
搓背、洗腳,以及每一處隱密的部位他吞了一口口水:「那也沒設法啊。」
「譚大夫。」思思說:「妳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是什么?」
思思再次舉起一衹手臂,而且半轉身子,寬厚的荷葉袖褪下來,可以見到
她腋下的黑毛:「我已經好多天沒剃腋毛,又欠好意思叫老媽子替我剃,妳可不
可以?」
譚大夫笑起來:「這個啊?當然沒疑問。」
他從櫃子�掏出一把女性用的剃刀,坐到思思旁邊,替她刮去那一叢黑毛,
他的手法很柔和,提防不刮傷了她柔嫩的皮膚。
「妳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毛的哦。」剃完了一邊,譚大夫換個位置,又
為她剃另一邊。
「那樣似乎有點不雅吧?」
「有的漢子反而覺得那樣才叫性感呢。」
「性感?」思思訝然:「怎么會?」
「那也是有理由的。」譚大夫辯白:「腋毛不論是非、卷曲的水平都和陰毛
很靠攏,漢子看到一個生疏女性的腋毛,就可以想像她的陰毛長得怎么樣,讓他
們有一種偷看的快感。」
譚大夫看著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瞭解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陰毛的是非、
卷曲和稠密的水平。思思果真如此微小紅了臉,無意的向他的褲襠瞟了一眼,輕聲
說:「說到陰毛喔我的陰毛也好久沒剃過了,譚大夫妳是不是也可以順道替
我」
「妳有剃陰毛的習性?」
「是啊,並且一旦剃了就要繼續的剃,否則它一開端長出來就癢得要命,我
的手又不可搔,麻煩死了。」
「為什么不叫男友人給妳剃呢?」譚大夫笑說:「那也是一種情趣啊。」
「我知道,可是我此刻沒有緊密的男友人,剛才兩個月前才和上一個分了手,
早知道就該先和他拖著,也不至于此刻這個場合。」
「我給妳看看。」譚大夫撩起她的短裙,看見她的底褲是酒紅色的,滾黑色
蕾絲花邊,又吞了一口口水,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褲褪下,這才覺察
那是一件丁字褲,輕薄短小,還帶著她暖暖的體溫,可以徹底藏在他手心�。
思思落落大氣地張開腿,小腹下面原來應當是剃得乾乾凈凈的一片,果真如此已
開端冒出短短的絨毛。「很癢嗎?」譚大夫笑著替她搔了搔,思思嬌笑起來,譚
大夫拿剃刀給她剃毛,動作比喻才更柔和,他的頭俯得很低,聞得到她隱秘部位
透出來的淡淡芳香,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陰部都有一陣醉人的幽香。
短短的毛一下子就剃完了,譚大夫有點不捨地用手為她抹去皮膚上的細毛,
思思輕聲說:「我自從受了傷之後就沒自慰過了,譚大夫妳給我揉一下好嗎?」
她甜甜的氣味噴在他臉上,令他徹底失去了抗拒的本事,兩根手指幾乎是不受他
管理的,摸索著找到她陰唇間一顆硬硬的陰蒂,幹練地給她揉起來。思思知足地
嘆氣一聲,平躺下來,張著腿讓他弄。
譚大夫的手指緩慢地探進了她的陰道,青年女孩的屄好緊,他可以聞到她的
蜜汁散發出來的一股有點腥騷又有點香甜的氣息,他有經歷的手指頭找到了她最
敏銳的部位,思思發出一聲驚叫,顯然是她從來沒有經驗過的快感。譚大夫唇邊
泛起一絲自滿的笑臉。
「感到怎么樣?很爽吧?」
「好過癮」思思似乎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聲音從牙縫�透出來:「譚
大夫,妳好厲害啊!」
「那是妳的G點,據說過吧?女性最敏銳的部位,妳衹管閉上眼睛,好好的
享受吧。」
思思聽話地閉上雙眼,任由譚大夫的兩根手指在他的洞�面鑽,那手指恰似
有魔法似的,她無論自慰還是男友人的愛撫,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到,譚大夫
手指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蜜汁也越流越多,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像
在做一種高難度的柔軟操,直到譚大夫在她耳邊說:「小聲點,小聲點,」思思
才覺察她一直在大聲尖叫,那種女人衹有在極樂的巔峰才幹發出的忘情啼聲。
譚大夫的手指在一陣猛戮之後,突兀往外一抽,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
似的,發出一聲無知是痛還是快感的長號,下體卻猛地噴出一股液體,而後又是
一股,山洪爆發似的足足噴了好一會,思思個人則有短暫的剎那恰似徹底失去知
覺,衹知道她的軀體和四肢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陣陣猛烈的痙攣,像剛才受了幾
千伏特的電擊,最少過了兩三分鐘,她的神智才回復過來。
「剛才」她喘著氣問:「剛才是怎么回事?」
「這個嗎?日當事者叫潮吹。」
「潮吹?」思思想起她在網上看過的片子,女人激情時陰道會噴出水來,她
掙扎著坐起來,看到地上果真如此好大一灘水:「這是我噴出來的?」
「衹要理解怎么弄,每個女人都可以得到這種快感。」
「好棒啊。」她重又躺下來,回味適才那種前所未有的電擊般的感到,一轉
頭,看見譚大夫的褲襠�鼓鼓的:「啊喲譚大夫,妳也激動了,讓我也給妳弄弄
吧。」
「這個」譚大夫遲疑著:「不大好吧?」
「沒有關係啦,快點,我的手不便捷,不可給妳脫褲子,妳個人來。」
「妳的手不便捷,怎么替我弄?」
「我有嘴巴啊,要否則」思思向他眨眨眼:「下面還有另一個蜜穴,要
哪一個,隨妳的便。」
譚大夫想了想,終于拉下褲鏈,取出他已經硬梆梆的物品,邊吩咐思思:「
今日的事,妳萬萬不要跟別人說啊,要否則我連大夫都沒得做了。」
「妳安心,妳對我這么好,我哪能害妳?」思思已急不及待的張口含住了他,
一邊口齒不清的說:「妳再用手給我弄弄。」
「不可以,我的物品在妳嘴巴�,此刻給妳弄,妳激動起來,會把我咬斷的。」
他說著,伸手解開了思思的衣襟,拉開她的奶罩,撫弄她一對柔軟而堅挺的
乳房。思思吮屌的專業幾乎和他的指技一樣精湛,他噴射的份量固然沒有青年女
生那樣多,也把她的嘴巴注滿了,思思品嘗美食一樣緩慢咽下他的精液,還不住
親吻他逐漸軟垂下來的小弟弟。
譚大夫拿毛巾為思思和他個人清除好了,又一件一件的為思思穿上奶罩底褲、
襯衫短裙,像裝扮一個心愛的洋娃娃。末了思思給他一個熱吻,「下禮拜我回來
覆診,」她說:「妳再給我弄弄,嗯?」
「一定。」譚大夫擁住她曲線玲瓏的青年體態,知道這娃兒嘗過個人的手藝
之後,已經上了癮。
「剛剛妳都沒肏我的蜜穴,」思思說:「妳不想和我做愛嗎?」
「怎么不想,妳又可愛又性感,下次吧,下次再和妳做愛。」
「我下面又緊又滑,毫不會讓妳遺憾的。」
思思的手徹底痊愈之前,又來過診所三四次,每一次都在譚大夫的兩指抽插
之下,享受到潮吹的快感,而後又和大夫盡興做愛,這一次兩手受傷對她來說居然
是塞翁失馬,不測地享受到了這個難得的性愛經歷。
她的手上還有一點小疤痕,譚大夫說緩慢就會褪去的,回復圓通細嫩的皮膚。
「謝謝妳了,譚大夫。」思思說。
譚大夫把她擁在懷�,親她的嘴,一手已在她裙底下摸索,這些日子以來他
們倆已經不衹于大夫和病人的關係了。
「我一定要好好謝謝妳。」思思又說:「今晚我和幾個緊密的友人有個集會,
妳也來吧。」
「妳們青年人的集會,我這個老頭去幹嗎?」
「實在這個集會是為妳預備的,」思思在他耳畔說:「來的都是女生,我告
訴她們這個潮吹的經歷,她們都很嫉妒,想親身嚐嚐呢。」
「哎呀,我提醒妳不要通知別人的,妳怎么」
「不要掛心,這幾個都是我的死黨,她們不會說出去的。──今晚符燕珊也
會來哦。」
「符燕珊?」譚大夫吃了一驚:「即是在我們診所兼職的」
「即是她。今晚妳要早點來啊。」
集會的所在是思思爸爸在郊野的別墅,尋常都沒有人住,多半讓思思開派對
用。
除了符燕珊,譚大夫無知道思思還約了些什么人。他按了門鈴,出來開門的
正是燕珊。譚大夫眼睛一亮:身體飽滿的燕珊幾乎一絲不掛,衹穿了一條咪咪小
的底褲,上面有灰綠色的阿米巴圖案,她一對青年豐滿的奶,挺著兩衹奶頭像兩
顆紫葡萄,笑吟吟地向譚大夫問好。
「大夫,快進來,」燕珊和她的奶一起貼著譚大夫:「女小孩們都來了,就
等妳一個。」
進到大廳�,譚大夫看見已經有四個女生,全都像燕珊一樣,衹穿戴小底褲,
見他進來,都紛飛拍手。主人家思思迎上來:「大夫,怎么才來呀,來,我給妳
介紹一下。」
她指著其他三個女孩:「這是我以前的隔壁羅惠心,這事惠心的姊姊惠蘭,
還有這個妳也熟悉的,宋海菱。」
看見宋海菱,大夫的心猛地狂跳起來。海菱一家屬都在他的診所看病,譚醫
生記得她媽媽,好好看的一個女人,不利短壽死矣。海菱長得和她媽媽一樣好看,
面前這五個女孩之中,她也是最精美的一個。
惠蘭走前拉著譚大夫:「聽思思說,妳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這潮吹的事,
我們都衹是據說過,今日妳來了,一定要讓我們嚐嚐是什么滋味。」
「我在採用推拿棒的時候有時會噴出水來,」惠心說:「但是光用手指弄,
還沒試過。」
「我也衹在網上看過一些片子,」燕珊說:「據說G點受刺激,每個女人的
反映都不一樣,不一定都能潮吹的。是不是這樣?」
「漢子有經歷的話,大半都可以到達那個功效,嚐嚐就知道了。」譚大夫拉
起惠蘭的手,看見她的手指上有衹戒指:「妳結了婚?」
「是啊。她們都是獨身,衹我一個是人妻,妳喜愛嗎?」
譚大夫笑起來,他覺得最有吸收力的即是有老公的女人,能把一個結了婚的
女人引誘上床,是最令他激動的事。他親吻惠蘭,她立刻熱鬧的回應,濕濕的舌
尖吐進他的嘴�。「不是要嚐嚐潮吹的滋味嗎?」譚大夫說:「第一個就妳來吧
。」
仍然黏在他身上的燕珊笑說:「好啊,本來大夫最愛人妻,我替妳脫衣服吧
。」說著就趕快把大夫脫得赤條條的,眾女生圍著他,對他的軒昂陽物贊嘆不已,
紛飛伸手撫弄,似乎它是一個可愛的小貝比。
思思早已有預備,大廳地板上鋪好了幾張床單,惠蘭在地板上躺下來:「思
思說她的手受傷時都是妳替她脫底褲的,我也要妳替我脫。」
她的底褲是黑色的,印著粉綠色的葉子圖案,譚大夫聞聞她的褲襠:「可以
送我做紀唸嗎?」
「當然可以。」
「這樣吧,」思思說:「衹要妳能令哪一個潮吹,妳就可以得到她的底褲作
為獎品。」
「衹是底褲嗎?」大夫淫笑,看著四個圍著他等著看好戲的女生。
「衹要真像思思說的那樣,」燕姍說:「妳要什么都行。」
「妳愛怎么玩就怎么玩。」海菱也說。大夫的心又是一陣狂跳,天哪她真像
她媽媽!
這天晚上大夫沒令她們任何一自己遺憾,他幹練的手指頭容易的在她們的蜜
穴中找到那個神祕的G點,那個從來沒有被她們的丈夫男友發明過的區域,每一
個女孩都享受到了那種極樂的滋味,看著她們個人的、以及其他女孩的屄變成一
座座噴泉,把地板上的幾張大床單都弄得濕透,大廳中彌漫著一股腥騷,四處散
落著女孩們不住痙攣的軀體。
從激情中回復過來的女孩們,以無比的懇切答謝這位恰似有著特異性能的醫
生,她們輪流張開她們的屄,歡迎大夫的小弟弟,弄得它一頭一臉連卵蛋都是黏
黏的蜜汁,大夫又吮吸她們每自己軟滑水平不一同樣香甜的舌頭、搓捏她們豐坦
外形不一都同樣好摸的乳房、聽他們高矮不一同樣銷魂的啼聲,他不記得個人射
了幾回精,但每一個女生的屄他都肏過了,而每一個被他肏過的屄,過不久又會
貼在他臉上,上面還沾著他殘存的精液和無知另有哪個女孩的口水,要他舔。譚
大夫和他的小弟弟渡過了他們終生之中最自滿的一夜,末了每自己都精疲力盡,
相與枕藉乎廳中,無知東方之既白。
第十七章 同床父女敘天倫 異母姊弟換性伴
第二天早上譚大夫醒過來時,敏琪姊妹和燕姍都已經走了,他洗過臉出來,
廳�衹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則光著身子。
「大夫,妳可以再安息一會的。」思思說:「我知道妳今日休假,不用回診
所。我有事要先回家,待會兒妳們走時,記得替我把門鎖上就行。」
她說完就走了。譚大夫對海菱說:「我們進房�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
,骨頭都疼了。」
兩人進了房間,躺在暢快的大床上,譚大夫檢視他昨晚收成的戰利品:燕珊
的灰綠色阿米巴圖案底褲、惠蘭的粉綠色葉子圖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色丁字褲、
思思的是此刻流行的深棕色和藍色條紋,海菱的最性感,是很淡的粉紅色透視丁
字褲,每一件都芬香撲鼻,惠心和海菱的褲襠上還各有一根她們的陰毛。譚大夫
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間,她的陰毛雖不太稠密,但十分柔軟。
「此刻的女小孩都流行剃陰毛,思思就剃了,妳為什么不剃?」
海菱脫口答:「我爸爸不喜愛──」驀地停下來,精美的大眼睛驚恐地看著
譚大夫。
「妳爸爸不喜愛女小孩剃陰毛,嗯?」譚大夫若無其事的說:「我也不喜愛。
我覺得女生下面還是長著一叢毛對照性感。」
「大夫,我、我──」海菱著急起來,卻無知道怎么辯白。
「不要緊的。妳和妳爸爸做愛,那也沒什么大不了。況且老宋又不是妳爸。」
「什么?」海菱的恐慌變成了驚訝:「什么不是我爸爸?妳在說什么?」
譚大夫擁她進懷�,在她耳邊說:「宋偉明不是妳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來,看著他,又看看他那根昂然高舉的物品:「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和妳媽媽有姦情,是她通知我的,妳是誰的小孩她當然最清晰。」
「那,昨天晚上妳怎么不?」
「我能怎么樣?」譚大夫苦笑:「妳們五個女小孩脫得光光的,我和他們四
個做愛,能不和妳做嗎?妳又是最好看的一個。」
「所以妳就裝糊塗了?」海菱重又在他身邊躺下來:「有女生投懷送抱,妳
就來者不拒,連個人的的女兒也不放過?」
「和個人的女兒做愛更刺激啊,老宋一定也這么說吧?」
「哎呀,我和他幹了這么久的炮,本來都不是真的亂倫啊?」
「沒關係啊,此刻妳找到了真的爸爸,妳要亂倫,隨時都可以和我幹。」
「那我姊姊,她是不是?」
「妳姊誕生時我還沒熟悉妳媽媽,」大夫說:「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兒我不敢
說,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別把我媽說得那么水性楊花好欠好?我是不是妳的種還不
知道呢。」
「錯不了的。」譚大夫撥開個人的陰毛,讓海菱看他陽具根部的一顆痣:「
我留心到妳在同樣的部位也有這樣的一顆痣。」情色文學 忍不住
「妳說是即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個人爸爸幹炮的
淫女人。」
譚大夫擁吻她,父女倆赤裸的體態緊貼著,譚大夫問她:「昨天晚上我肏了
妳幾回?」
「妳不記得了嗎?」海菱說:「兩次,一次射了精,一次沒有。」
「不會把妳肚子搞大吧?」
「安心,我們都理解怎么保衛個人的。」海菱的腳纏上他的:「好爸爸,好
好給我插一插,而後我還要再嚐嚐妳的二指神功。」
她張開腿,那根曾經讓老宋戴上綠帽子的物品,進入了她的體內。海菱發出
低低的哼聲,忽然想起一事:「妳是不是有個兒子?」
「是啊。怎么?」
「我一直想有個兄弟,此刻大約可以嘗嘗和個人兄弟亂倫的滋味了。」
「妳果真如此是個淫娃。」大夫笑說:「妳和博釗上床沒疑問,別讓他知道妳是
他姊姊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學生呢。」
*** *** *** ***
譚博釗除了是宋海茵的學生之外,還是林雅君的女兒楚宜的男友人。一對小
戀人經常在放學後留在無人的課室�親熱,相互試探、親吻對方身上每一處隱密
的部位,偶然博釗的小弟弟也會進入楚宜的體內,幫手試探。
這天兩人又在放學後親熱了一會,博釗肏了楚宜幾分鐘,照例在她嘴巴�面
射了精。楚宜收拾好衣衫後先走了,博釗整理一下,也步出課室,邊回味著楚宜
嫩滑的肌膚、醉人的芳香、銷魂的呻吟。在走廊的轉角處他見到有個青年女人,
坐在長凳上看著他,看樣子不像中學生,沒穿校服,一件粉紅花襯衫,白色迷妳
裙好短,微小張開的腿間,隱約可見淺灰色的底褲,印有粉紅色的小花,博釗忍
不住多看了兩眼。
女郎一臉都是笑意:「妳的演出不錯哦。」
博釗一怔:「甚么演出?」
女郎笑得更高興了:「真人演出哎。妳和妳的小女友人的肉戲哦。」
「妳都看見了?」博釗一開端有點尷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么惡意,想到自
己幹炮還有個好看美眉在偷偷觀賞,也有點自滿:「妳是幹什么的?」
「妳管我幹什么的?」這好看的青年女郎當然即是宋海菱;她聽譚大夫說博
釗讀這個學校,就來查探,想找個時機引誘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上床,卻不測撞
見他和小女友人在幹炮,看到了一場精彩表演:「幸好是我,要是讓哪一位教師
見到了,我看妳怎么辦?」
「教師又奈何?我的女友人,她媽媽即是這學校的教師。」
「是嗎?我以前也讀這個學校的,她是誰的女兒?」
「林雅君教師。妳熟悉她?」博釗的眼睛一直盯著海菱裙底下那一抹春景,
又向她走近了一點。
「是林教師啊。」海菱伸脫手摸到他的褲襠:「咦,妳又硬起來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這個嘛」海菱把腿又張開一些:「妳想和我做愛嗎?」
「可以嗎?」
「不大好吧。我有男友人的耶。」
「那有什么關係?我不也有女友人嗎?」
「那差異啊。除非」
「除非奈何?」
「除非我們四自己一起,妳和我做愛,妳的女友人和我的男友人做,這樣才
公正。」
「這個」博釗躊躇起來:「我沒疑問,可我的女友人,無知道她肯不願意?」
「我有個設法。」海菱站起來,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的低低說了幾句話,
她的手卻沒閑著,拉下了博釗的褲煉,探進他的短褲�面,如入無人之境的放肆
戲弄他的物品。
「這設法也允許行。」博釗徹底被她甜甜的芳香迷倒了:「我返回跟她說說,
而後再和妳聯絡。妳叫什么名字?」
「妳可以叫我菱姊。菱角的菱。」
*** *** *** ***
博釗在回家的路上立刻就給楚宜撥了個手機,單刀直入的問她:「妳有沒有
幻夢過被人強姦?」
「幹嗎這樣問啊?」楚宜說:「強姦幻夢啊有時候會有的。」
「我剛才有個主意:下次我假扮色狼,蒙著妳的眼,讓妳嘗嘗被強姦的感到,
怎么樣?」
「妳好變態哦。」楚宜吃吃笑說:「但是聽起來滿好玩的。試一試吧。」
「那就好。」博釗強忍滿心激動:「明天放學後妳留在課室�等我,但是要
提防喔,據說有個強姦犯剛才逃獄出來,就藏在我們學校鄰近呢。」
第二天放學後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課室�等博釗,四周靜偷偷的,
她坐了一會,心�不禁有點發毛,偌大的校捨,一自己都不見,要是真的有強姦
犯顯露,那就麻煩了,博釗又無知怎么老不亮相。她正在納悶,電話響了,是博
釗打來的:「楚宜啊,對不起,我剛才有事,不可來見妳了,我們約好的事,改
天再說吧。」
楚宜心�老大不開心,但也無可怎樣,衹好背上書包,走出課室。
她才步出門口,一衹手忽然從旁伸過來,抓緊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個
人就倒在一個漢子的懷�。那人蒙著她的嘴巴,在她耳邊低聲說:「別聲張,老
子是監牢�逃出來的強姦犯,什么事都幹得出來,妳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把妳宰
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拼死掙扎,但聽到對方這樣說,才想起是博釗裝成強
姦犯,恐慌登時變成開心,但仍裝成慌忙的樣子說:「好好,我不叫,我不叫。
妳要幹什么?」
「幹什么?幹妳啦!」那人笑笑,用一塊黑布蒙住她的眼,而後把她推回課
室。
蒙了眼的楚宜沒看見,隨著他們進入課室的還有兩自己:博釗和海菱。
博釗見到海菱的男友人時有點驚惶:海菱這樣精美的女孩,怎么會有這么一
個看起來像她爸爸的老男友人?他雖覺得不尋常,卻不便多問,海菱當然也不用跟
他說明:這個「男友人」,即是她一直到近期都當成親爸爸的老宋。縱然她知道
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終究生育了她這么長年,又是從靑春期就不停和她發作
關係的漢子,她對老宋有一份獨特的情感,並不由於譚大夫顯露而變更,甚至認
為母親對不起老宋,她當年紅杏出�,老宋不只絕不知情,她和其它漢子生的女
兒,還要他來養,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當博釗通知她,他的小女友人是林雅君的女兒時,她立刻有了個主意。
老宋強姦過林雅君,那一段錄影他們還經常拿出來觀賞,海菱個人那次作為強姦
案的目擊者,看著林教師毫無抵制之力的任老宋浪費,讓她激動得底褲都濕透了,
經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強姦其它女人,如今既然有時機,何欠好事成雙,讓他也姦
一姦林教師的女兒?譚大夫睡了他的老婆,此刻讓他幹譚大夫兒子的女友,勉強
也算一種賠償吧。
一切都按照她的計畫順利進行,老宋掏出事先預備好的一副手銬,把楚宜兩
手反鎖在背後,博釗一旁看了,不禁欽佩他想得細心,上了手銬,楚宜就不可四
處亂摸,更不會發明這個強姦犯本來不是她的男友人了。
老宋把楚宜白襯衫的鈕扣一顆顆解開,像拆開一件禮品般,她少女的芳香撲
鼻而來,老宋的手隔著蕾絲奶罩摸上她的雙峰,暖和軟滑而富彈性,好久沒摸過
這樣青年的奶了,楚宜發出低低的呻吟,老宋想起他當年和十幾歲的海菱交歡時
的情景,轉頭看看女兒,海菱和博釗正在脫去身上的衣衫,提防的不發出任何聲
響。
老宋撩起楚宜的校服裙子,�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褲,他替她脫下來:
「好性感的底褲哦。妳個人聞聞,妳的屄多么香、多么騷。」說著卻把丁字褲丟
開,撿起海菱才脫下來的也是一件丁字褲,但是是奶黃色,放到楚宜鼻端。楚宜
一點無知道那是另一個女生的底褲,用力吸嗅。「舔妳個人的蜜汁。」老宋說,
楚宜聽話地伸出舌頭舔上海菱的褲襠,老宋淫笑著,嘴巴貼上她的唇,也伸出舌
頭,把海菱的底褲推動楚宜口中。楚宜吮吸著另一個女孩的蜜汁,還認為是她自
己的。海菱卻拿過她的雪白丁字褲,揉成一團,緩慢塞進個人的陰道,小小的丁
字褲立刻被她的蜜汁浸得濕透。哪裡廂,老宋蹲下來,親吻楚宜圓通的大腿、柔
軟的陰毛、潤濕微張的陰唇
吻夠了,老宋把個人的物品取出來,站起來在楚宜耳邊說:「以前有沒有被
強姦過?」
「沒沒有。」
「第一次被強姦啊?激動嗎?」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著她的奶頭,邊搓揉
她的下體。
「有一點點。」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動。
「衹是一點點嗎?」老宋在她的奶頭上咬了一口。
「不,很激動,很激動,激動到不可以了」
「這就對了,妳們這些小淫屄,一天到晚衹想著被流氓強姦對差池?今兒可
償了妳的心願了。」老宋拍拍她的面頰:「想不想嘗嘗我雞巴的味道?」不等她
答覆,就把她推倒在課桌上,一根屌湊到她嘴邊,楚宜立刻張開嘴含住了它。上
次強姦林教師時,老宋沒敢要她吮屌,由於怕被她咬一口,此刻楚宜既然認為這
是男友人和她玩的強姦遊戲,便可以安心讓她吮。楚宜果真如此不虞有詐,固然覺得
博釗的屌似乎比平時粗一點,也衹當是他太亢奮的緣故,而老宋粗啞的聲音她也
當是博釗裝出來的,這個粗啞的聲音正出租車之狼 情色文學在說:「妳媽媽不是這個學校的教師嗎?
我不久之前才強姦過她,她也是個淫屄啊,被我姦了還大喊爽呢。」
他說的是事實,但楚宜和博釗都無知道。博釗衹覺得他太有想像力了,楚宜
則幻夢著媽媽被博釗強姦的景象,老宋更進一步憶述那次強姦林雅君的細節,講
她奈何驚嚇得失禁,他又奈何舔她大腿上的尿,聽得一對小戀人血脈僨張,海菱
和楚宜同時張開腿,博釗見她沒提到要他戴套,有點不測,但他當然不會自動提
出,樂得就這樣肏她。
于是楚宜躺在課桌上、海菱在地板,差別讓兩個漢子在他們身上為所慾為,
老宋姦過了媽媽又享受了她的女兒,自是十分過癮;海菱嘗到了另一種新的亂倫
經歷,也快意不已,更讓她暗暗自滿的是:楚宜一點而也無知道個人剛才被一個
生疏漢子肏了,而博釗也懵然不覺他已和同父異母的姊姊發作了關係。
老宋提防的不在楚宜�面射精,都射了在她嘴巴�。博釗卻不顧那么多,精
液把海菱的陰道灌得滿滿的。完過後,老宋父女趕快穿好衣服,悄無聲息地撤離,
博釗等他們走遠後,才解開楚宜的手銬和蒙眼的黑布。
楚宜立刻張臂擁住他。「太棒了,剛剛我好激動哦。妳一定也是吧?妳的東
西比平時粗了許多耶。」
博釗不敢說太多以免露出馬腳,撿起她的雪白丁字褲,「啊喲,這么濕!」
楚宜把底褲穿上,絕不察覺那是另一個女孩的蜜汁。
「有時機再玩,嗯?」博釗說:「這個周末要不要去看影戲?」
「周末不可以。我通知過妳的,我要和我家�人去海邊。」
第十八章 日光浴娘兒尋歡 天體灘父女作樂
周末到海邊玩的計畫,除了林雅君一家四口之外,還有她丈夫許德昌的侄女,
也是佩宜和楚宜的堂情色小說 新妻姊嘉敏。但到了那天,雅君忽然有點不舒服,德昌建議中止
計畫,雅君不想女兒遺憾,堅定要丈夫帶三個女孩去,個人則留在家�安息。「
我想我是太累了,躺一躺就沒事的。」她說。
于是德昌帶了三個女生到海邊,三個女孩換上泳裝,完美的體形在陽光下展
露無遺,嘉敏和楚宜都是穿比基尼,嘉敏的是鮮黃色,楚宜有紅綠兩色的大花,
很俗艷,卻不失性感;佩宜則是一件頭的白色泳衣,更襯托出她膚色的白皙。三
個充實青春期氣味的女孩,整日在面前晃來晃去,令德昌褲襠�面的物品也蠢蠢慾
動,似乎也想冒出來,觀賞觀賞她們。
今日的海灘很靜,德昌在太陽傘下躺了一會,大腦�想著的卻衹是三個女孩
的青春期肉體,無知她們脫光了會是奈何的景象?德昌吞了口口水,站起來,這才
覺察三個女孩都無知哪�去了,他在海邊信步閑逛,繞過一個林子,卻見到嘉敏
在前面,蹲在一個草叢�,鬼鬼祟祟的,德昌認為她在尿尿,走近了想偷窺,才
見到她泳褲還穿得好好的,有點遺憾,嘉敏轉頭看見他,作手勢昭示他別出聲,
德昌這才知道她是在窺看海灘上的另一家屬。
那看起來像一家三口的,父母倆比他和雅君要青年一些,帶著個十三四歲的
小男孩,德昌很快就知道嘉敏為什么好奇偷窺他們:三自己都一絲不掛,連泳褲
都沒穿,女的晃著一雙大奶,像是她兒子的男孩正給她塗防曬油,在她背上和胸
前揉抹,兩手很不厚道的在她的奶上搓捏,她卻絕不在意,還發出開心的笑聲,
漢子坐在一旁,看著他們,似乎也很高興,兩腿間那一根豎起老高;而小男孩自
己也緩慢激動起來,無知是不是他媽媽的女人伸手到他胯下,輕輕為他推拿,小
男孩的手也往下移,女人張開腿,讓他的手指進入她陰道�面。
德昌看得下面都硬了,嘉敏卻拉拉他:「叔叔,我們返回吧。」
德昌有點捨不得這場好戲,但也隨著嘉敏離去,回到他們個人的營地。「好
像是一家屬吧?」他說,有意要衝淡一下那種尷尬的氛圍,終究和個人的姪女兒
一起偷窺人家親熱,並不是那么天然的事:「本來這是天體海灘嗎,我都無知道
耶。」
嘉敏不答,卻擡手解去個人泳衣的奶罩,露出一雙發育良好的乳房,隨著把
泳褲也脫掉:「我也無知道,但是既然是天體海灘,那就入境隨俗吧。叔叔,妳
也把褲子脫了。」
德昌看著她完美的赤身,衹想了幾秒鐘,就脫去個人的泳褲。叔姪倆赤條條
面臨面站著,相互盯著對方的下身,過了半晌,嘉敏輕輕說:「她們回來了。」
德昌衹顧看著她的奶和雪白的大腿,一時無知她在說什么,直至聽到楚宜的
聲音:「哎喲,妳們這是幹嗎啦?」他才如夢初醒,一轉過身,硬梆梆的一根物品
正好對著兩個女兒,後者則目不轉睛盯著他袒露的下體,被催眠似的。
「本來這是天體海灘啊。」嘉敏歡快的向她們說:「叔叔和我決擇嚐嚐一下
天體的滋味,妳們也來吧。」
「好啊。」楚宜想也不想,立刻就把泳衣脫掉,德昌看著她,下面那一根又
猛地暴漲了一下,佩宜紅著臉,忸忸怩怩的終于還是拗但是嘉敏和楚宜的慫恿,
也脫光了,德昌衹覺得喉頭一陣乾,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她們按在沙灘上,吻
遍她們全身,他總算克制住了個人,但下面那一根卻出賣了他,自顧對著女小孩
們淌著口水。楚宜抿嘴笑說:「爸,妳勃起了耶。」
佩宜搡她一把,忙換了話題:「妳們怎么知道這是天體海灘?」
「我剛剛見到哪裡有一家屬,都脫光了。」
「是那三自己嗎?」楚宜說:「我們也看見了,但是似乎不是一家屬
吧?」
「父母倆和一個兒子,怎不是一家屬?」
「妳們沒看見?青年的男孩和那女人在做愛喔。」
「那又怎么樣?許多媽媽都偷偷和兒子上床的耶。」
「可這是光天化日的公共場所啊,他爸爸不是也在嗎?」佩宜不安地偷偷窺
了爸爸一眼。
「不少人都有亂倫的幻夢哦,真正發作亂倫行徑的人,可能比我們想像的還
多吧。」楚宜也看著德昌,一臉捉狹的神色,德昌有點心虛,卻聽嘉敏說:「對
對,我爸爸也有啊,他有時和我媽做愛,我聽到他都在叫我的名字:嘉敏啊嘉敏
啊,爸爸好疼妳,爽不爽?爽不爽?似乎在幻夢和我做愛的樣子。」
「妳爸也是啊?」楚宜高聲笑起來:「我爸即是這樣耶,還要我媽穿上我們
的衣裙和底褲呢,好變態哦!」
「不是嗎?成天板起臉訓誡我們這也差池那也差池,個人關起門來卻那樣」
德昌感覺有點窘,但女小孩們說起這事似乎也沒有什么嫌惡的感到,衹好裝
作若無其事的說:「既然關起了門,即是人家的隱私嗎,妳們也真是,女孩兒家,
怎么去偷聽爸爸媽媽做愛呢?」
「我想學一點性愛技能啊。」楚宜說:「說真的,爸,妳好厲害耶,每次都
把媽媽弄得那樣激動,叫得好高聲哦,我在外面聽著,下面都癢到不可以」
「那不不尋常啊,妳沒看他那跟物品那么粗,一定把嬸嬸弄得很爽。」嘉敏忽
然說:「叔叔,妳的物品這樣挺著,不不適嗎?要不要我給妳揉一下?」
德昌的心狂跳起來,他探索著問:「衹是揉一下嗎?」
「否則妳想怎么樣?」嘉敏挨過來,圓通的身子貼著他:「想和我做愛?」
德昌吞了一口口水,瞄了佩宜和楚宜一眼:「可、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啊,」嘉敏咬著他的耳垂:「嬸嬸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她怎會知道呢?」德昌再也忍不住,把姪女兒擁進懷�,一手捏著她的乳
房,邊在她臉上狂吻。楚宜在一旁鼓掌說:「爸爸安心,我們不會通知媽媽的。」
「先讓我吮一下,」嘉敏笑說:「叔叔,妳這根巨炮好可愛哦。」
「我也要。」楚宜也挨了過來,嘉敏已含住了德昌的龜頭,她衹好退而求其
次,舔舐爸爸的卵蛋。德昌看著佩宜:「佩佩,要不要一起來?」
佩宜紅著臉:「我我不會。」
楚宜笑說:「她是處女耶,也不交男友人。」
德昌擁著佩宜,問:「怎么,妳長得這么好看,怎會沒男友人呢?」
他親她的嘴,佩宜嬌羞地微小張開兩片紅唇,歡迎他的舌頭,兩父女纏吻了
一會,嘉敏和楚宜品嘗什么可口似的輪流在他的巨炮和卵蛋上來往吮舔,弄得他
下體都是她們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給我插一下。」嘉敏說著,平躺下來,兩腿大張,
稠密的陰毛間,兩片陰唇嬌艷慾滴。德昌說:「就這樣來?不戴套子嗎?」
「沒預備啊。」嘉敏說:「下次要銘記了:就算和爸爸出門玩,也要隨身帶
著套子──叔叔妳提防一點,甭射在�面就行。」
「我嚐嚐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巨炮瞄準姪女兒的屄,緩慢地推動去,嘉
敏閉上眼,滿身起了一陣顫動,德昌看看兩個女兒,她們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他想起這還是第一次在有人凝視的場合下做愛,觀眾又是個人的女兒,更感刺激,
動作也就格外浮誇,把嘉敏的屄肏得噗噗作響,一旁觀賞的楚宜心癢難搔,兩根
手指已在個人的蜜穴內抽插,另一手還伸過來撫摩爸爸的卵蛋,佩宜的手則衹在
她個人的屄外面搓揉,一邊捏著個人的乳房,把兩顆粉紅色的奶頭弄得又大又硬。
肏了有十幾分鐘,德昌才把屌從嘉敏的洞中拔出來,對著她的嘴巴噴了一大
泡精,卻有各半射了在她的頭發和臉上。楚宜忙撲上去,一滴也不放過的把精液
舔光,德昌則轉向佩宜,後者張開嘴,把那根仍沾著叔侄倆黏濕體液的物品含住,
經驗了一個回合的德昌有點累,索性躺下來,閉上眼歇息,任由女兒給他舔,他
的物品在佩宜口中緩慢軟下來,但在她連續吸吮之下,沒多久又回復狀態,照樣
鬥誌豪情,又是一條勇士了。
「還說不會呢,吮得相當不錯嘛。」德昌捏捏女兒的面頰:「下一個,妳們
姊妹倆,誰先來?」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張開她的腿,嘉敏卻說:「不忙,叔叔,妳再歇一歇,
我給妳推拿一下,協助血液輪迴。」
嘉敏在他背上推揉兩把,德昌衹覺十分受用:「咦,妳哪�學的推拿?」
「不瞞妳說,我在一家推拿院打工,做兼職。」
「推拿院?妳說的是那些有獨特辦事的推拿院?」
「嗯,全身推拿加打手槍,小費給得夠多的話,還有其他的辦事。」嘉敏對
兩個女孩說:「那推拿院就在妳們學校鄰近哦,妳們那位教體育的教師,也常來
賜顧的。」
「徐教師?」楚宜說:「他是頭色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沒事就在樓梯
底下晃來晃去,找時機偷窺我們的裙底。」
「他怎會去找推拿密斯呢?」佩宜說:「他不是已經有宋教師那樣好看的女
友人嗎?」
「漢子都是犯賤啊。」嘉敏說:「妳們學校有一個小女生,也在推拿院做兼
職呢。」
「真的?叫什么名字?」
「客人衹知道她叫羅拉,她的真名是潔薇,何潔薇。」
「何潔薇?」佩宜叫起來:「我熟悉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們班上啊。
徐教師去找她嗎?」
「不,我們在閉路電視�看見來的是學校教師,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們沒
碰過面。」
「妳們做推拿密斯都有另一個名字啊,」德昌問:「哪妳叫什么?」
「我嗎?」嘉敏笑說:「客人叫我安娜。」
途經嘉敏的推拿之後,德昌持械從頭上陣,楚宜一穴滴著蜜汁的屄已恭候多
時,但她終究太青年,沒經驗過德昌這樣的一根重炮,龜頭才進門,楚宜已哎哎
的叫起來:「輕一點,爸,輕一點,妳弄痛我了。」
德昌也覺得她其實太緊,把他的包皮擠得往後翻起,衹好放慢下來,一點一
點的推動,好不輕易徹底進入了,又被她的陰道包得緊緊的,抽插很不輕易,而
且每一抽動城市引起楚宜的尖叫:「輕一點,爸!輕一點啊!啊!」
憑本心說,德昌這一炮打得並不爽,但楚宜顯然比他更欠好受,他像適才一
樣,把精液都射在楚宜臉上,兩人都肏得大汗淋灕,幹過什么苦工似的,全身乏
力,倒在地上喘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各半,露出暗紅色的一根肉棒。
嘉敏和佩宜替楚宜舔去她臉上的精液,嘉敏說:「妳的屄太緊,肏這么大的
炮,是有點難度;多來幾回就會習性的,那時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擡起眼,看著大女兒:「佩佩」
佩宜低下了頭,嘉敏瞭解他的意思:「佩佩是處女,要這一根物品替她開苞,
也太冷酷了,叔叔,我有個主意:妳先不要動她,此刻不少漢子都甘願出高價買
女小孩的初夜,我們探聽一下,待價而沽,妳怎么說?」
「這主意也不賴。」德昌說:「那妳就去探聽探聽,反正女小孩的初夜衹有
一次,這錢不賺也白不賺。」
「記得找一個不要太粗的」佩宜悄聲說。
「安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妳這一根也是太浮誇了,我衹覺得推拿院老
板那根已經夠大的了,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剛剛我也險些防守不住呢。」
嘉敏站起來。
佩宜問:「妳去哪�?」
「我尿急了,去撒個尿。」
「要撒尿,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說:「女小孩暖暖的尿液灑在身上,
好受極了,惋惜她們媽媽不喜愛這調調,不願意陪我玩。」
「叔叔,本來妳真的很變態耶。」嘉敏笑著,認真就在他上方蹲下來,一股
金黃色的尿液隨即激濺在他胸膛,而後流得一身都是,德昌用力吸嗅那股尿騷味
兒,邊贊嘆:「好香,好香!」
「我也來!」安息後的楚宜,又神采飛揚起來,等嘉敏尿完,她就上去,對
著德昌那根剛剛戮得她哀號連連、此刻卻已經軟答答的物品,報仇似的開頭劈臉
來個洪流衝倒龍王廟,淋得它擡不起頭來。
「我來說個和尿尿有關的鬼故事吧。」嘉敏說,不等他們答覆,就自顧說下
去:「這是我聽一個客人說的,說是他的親自經驗,姑且聽聽:他說他十二三歲
的時候,有一次在房子鄰近的山上發明一個死人的頭骨,那�原來有一個亂葬崗,
所以有死人骨頭也不算什么;他一時好玩,居然把小雞雞取出來,對著死人頭骨
的嘴巴撒了一泡尿,一邊還問那頭骨:我的尿是什么味道?冷不防竟然聽到一個
陰惻惻的聲音在他耳邊說: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他嚇了一跳,看看四周,
明明一自己都沒有,那聲音卻一直在他耳邊: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有點鹹、
有點甜、有點苦他出了一身盜汗,連滾帶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
人說。到了晚上,怪事顯露了」
一語氣說到這�,嘉敏停下來,佩宜怯怯地問:「什么怪事?」
德昌心中竊笑,他知道這個女兒膽怯,偏偏又喜愛聽鬼故事。
嘉敏清了清喉嚨,說下去:「他上了床,還想著白日的事,好久都睡不著,
而後他聽見他的房門打開了,一自己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口。他嚇得幾乎尿了褲子
,但定睛一看,站在門口的是他媽媽。他鬆了一語氣,問:媽,這么晚了,有什
么事嗎?他媽媽說話,說的倒是: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
「哎呀!」佩宜驚叫,整自己偎在楚宜身上。
「他一聽就瞭解了:那個白日被他用尿淋過的死人,上了他媽媽的身。他媽
媽好像渾然不覺,衹反覆地說: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有點鹹、有點甜、有
點苦,而後她忽然脫下了個人的褲子和底褲,爬上兒子的床,口中發出的仍然是
那個陰惻惻的聲音,說:妳讓我喝妳的尿,我也要妳喝我的尿!一面蹲下來,對
著他果真就尿起來。這個時候他反而一點都不懼怕了。」
「為什么?」佩宜問。
「固然說是鬼魂附身,但這個仍然是他的媽媽,此刻竟然脫了褲子,光光的
下身對著他撒尿,他的激動早就蓋過了恐驚,絕不遲疑當場張大嘴巴,歡迎他媽
媽噴射出來的金黃色尿液,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後他想:反正媽媽基本無知道自
己在做什么,不享受白不享受,索性就抱著他媽媽的屁股,嘴巴貼在她的屄上,
舔了個夠本,那鬼吃吃笑說:妳這小鬼本來是個變態色情狂,妳媽媽的尿是什么
味道?他想也不想就答:有點鹹、有點甜、有點苦!」
楚宜大笑起來:「妳哪�聽來這么個變態的鬼故事?尿怎會有點甜?除非是
糖尿病!」
「故事還沒完呢。」嘉敏說:「他把媽媽的屄舔夠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一根雞巴就往媽媽的洞�插,他肏得正爽,冷不防下面的媽媽發出一聲尖叫」
「又怎么了?」佩宜問。
「本來那鬼無知什么時候已經離去她媽媽的體態了,他媽媽回復神智,卻發
現兒子正壓在她身上,和她做愛,還不嚇得半死嗎?」
德昌沈浸在青年女孩的爆笑聲和尿騷之中,覺得這真是他此生所渡過最難忘
的一個假期。
第十九章阿姨奔放阿母艷前穴濕滑後穴騷
何仲平的妹妹居然在推拿院做兼職,這動靜令佩宜極度震撼,何潔薇看起來
那樣純情,沒想到會在那種場所打工,給生疏的漢子打手槍,說不定還和他們做
愛。她又那樣瘦小,胸部像塊板,發育不佳似的,漢子也會喜愛?何仲平知道了
無知會怎么想?她知道仲平偷偷喜愛她,常有意不經意的投過來若有所思的視線,
連她的死黨唐小柔都察覺到了。
「何仲平又在看你耶。」小柔靜靜通知她。佩宜掃她一眼:
「是在看你才對吧。」
小柔垂頭看看個人:她們正坐在一張長板凳上,她的腿微小張開,校服裙擺
翻到大腿上,從仲平的角度也允許以看見她裙底的景色。小柔有一點高興,她沒
通知佩宜:實在她個人也在偷偷喜愛仲平,只是仲平眼裡似乎只有佩宜,此刻看
見他竟然對個人的裙底風光有嗜好,當然有點自滿。
她覺得個人的底褲都不夠性感,似乎今日她穿的即是一件有小蜜蜂圖案的,
她以為太小孩氣了,應當換幾件能散發女性魅力的,蕾絲啦、通花啦、透視啦,
也許該試一下丁字褲,據說男小孩都喜愛那些。
要換新底褲,對小柔來說並不難,她的小阿姨是做推廣的,經常向一些情趣
店推廣成人用品,也包含有性感內衣褲。
小柔給阿姨撥了個手機,但沒人接;姚依晴把電話健忘在車子裡了,實在她
此刻就在小柔的家裡,和小柔的媽媽、也即是她的親姐姐依晨一起試穿新收到的
一批性感內衣。
這是一款薄薄的透視奶罩,柔若無物,穿上了和沒穿差不多,並且罩杯的峰
頂還開了兩個洞,似乎怕奶頭被悶壞了,放它們出來透通風。
「開這兩個洞有什么用?」依晨說:「又不是剛生了孩子,便捷餵奶。」
「當然有用,你看看就知道了。」依晴說著,把T卹穿上,她胸前立時現出
兩顆鈕扣外形的顆粒。「激凸功效,很不錯吧?」
「不錯,不錯!阿姨,好性感哦!」
姐妹倆吃了一驚,歸來看時,倒是依晨的兒子敬軒站在沒關好的門邊,眼鏡
片後的一雙眼睛餓狼一樣正盯著媽媽半裸的胸脯,依晨大窘,忙要找衣服穿上,
脫下來的上衣一時卻無知丟到那邊去了,依晴卻是落落大氣,又把T卹脫掉,對
著敬軒讓他看個夠。
敬軒索性走進房裡來,依晨找不到衣服,只好兩手抱胸,對兒子說:「人家
在試衣服,你偷窺什么?」
「房門也沒關,哪算偷窺?」敬軒目不轉睛盯著阿姨的一對奶:「嘿嘿,這
很便捷啊,不必脫奶罩就能吃到奶頭了,我要我女友人也買來穿穿。」
「要你女友人買?當然是你買了送她啊。」依晴的腰扭了兩扭,一對奶也跟
著晃了晃,飄起一陣淡淡的奶香,敬軒忍不住一伸手握住了阿姨一邊的乳房:「
喲,阿姨,你的奶怎這么嫩滑,手感似乎比我的女友人還好嘛。」
依晴走近兩步,抱著他的腰,軟軟的奶壓在他胸前:「小色鬼,哄阿姨高興
啊?」
「咦,這奶罩應當也有同樣花色的底褲吧?」
「有啊,奶罩和底褲一套的。」依晴翻出她的大包包,那包包像個百寶袋,
裡面有很多稀奇孤僻叫不出名堂的物品,當然此中一大部門是女性內衣褲,她找
出一件又薄又小的丁字褲,和她穿的奶罩一樣是粉紫色的。
「穿上去看看。」敬軒吞了一口口水。依晴笑了:「就知道你是個小色鬼,
要看阿姨換底褲哦。」
一邊說,一邊已伸手褪下了裙子,露出雪白的大腿,而後又鞠躬脫下底褲,
對著敬軒嫣然一笑,揚手把那底褲向他迎面丟過來,敬軒接過一看,是一條印著
橘色碎花的比基尼底褲,他掀開褲襠一聞,濃烈的騷味令他大感不測:「阿姨,
你三天沒換底褲嗎?氣息好濃喲。」
「什么三天不換底褲?你當我是什么邋遢的女人了?情趣店暗中裡有賣女人
越過的底褲,氣息越濃越好賣,這是我為他們預備的貨,你喜愛就送給你吧。」
依晴已穿上了粉紫色的透視底褲,敬軒垂頭一看,和奶罩一樣,褲襠的部位
也開了個洞,笑說:「阿姨怎么穿起開襠褲來了?」
「這樣便捷啊,尿尿、做愛,都不必脫底褲,裙子一撩就行。」
「這卻是真的。」敬軒望向媽媽:「媽媽那件呢?也換上看看。」
「我不要!」依晨羞得夾緊了腿,但敬軒以不由分說,把她壓倒在床上,依
晴也過來幫手,拉著她的褲管,硬是把她的褲子給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底褲,
是肉色的,不提防看還認為她沒穿底褲。敬軒騰出一隻手,拉著底褲的花邊,用
力一扯,出乎意料依晨的底褲已經很舊了,有點綻線,他這樣一扯就破了,依晨咆哮
一聲:「不要,你撕裂我的底褲了。」
「沒關係,」敬軒笑說:「阿姨有新的給你換。」
依晴拿出和她的奶罩一套的粉紅色小底褲,給她穿上,和依晴個人的一樣,
褲襠也是開了個洞,穿上去涼颼颼的。依晨說:「這樣的底褲,還不如不穿呢,
反正裙子裡面也沒人看見。」
「我倒覺得,你這樣穿,比脫光了還性感呢。」敬軒的手又不厚道起來,摸
到媽媽的兩腿中間,開襠底褲像不設防的界限,他的手指撥開稠密如春草的陰毛,
容易進入媽媽濕滑的陰道。依晨知道這是不合法的,但並不怎么抵制,只象徵性
地扭動了兩下身子。當敬軒濕熱的唇貼上來時,她也只遲疑了一秒,就主動張唇
吐出舌尖讓兒子吮吸。她的反映令敬軒大感激動,手指在她裡面更肆無畏懼地挖
土機似的,把她撩得蜜汁如注。
敬軒忽然口齒不清地說:「啊,啊,阿姨,你好棒!」
依晨不尋常他怎么把媽媽當成阿姨了?垂頭一看,才覺察依晴什么時候已把敬
軒的褲子脫去,正埋頭在他腿間,餓鬼般大快朵頤,依晨很好奇兒子的雞巴到底
有多粗多大?但整根物品都被依晴含在口中,看不出來,但看依晴半閉著眼睛陶
醉的樣子,那滋味一定很不錯。
「我我要射了。」敬軒說,隨即就把一泡精液全射在阿姨的嘴巴中,依
晴吞得一滴不剩,又給他柔和的吮了一會,才把那根縮小了的的物品吐出來,抹
抹嘴角對依晨說:「味道真好。姐,你也該試一試。」
依晨恨不得也試試那根物品的味道,口中卻說:「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
「阿姨,」敬軒說:「我想找一樣物品,無知情趣店有沒有?」
「是什么?」
「我的女友人,」敬軒舔舔唇:「她經常提起她以前有個男友人,喜愛給她
舔屁眼,似乎是暗示我也給她舔一下,我總覺得有點那個」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依情說,又去翻她那個大包包,找出一個小瓶子:
「這種藥膏,塗在肛門周邊,可以殺菌、除臭,要不要嚐嚐?」
敬軒大喜過望:「阿姨,你那百寶袋裡面什么都有啊,比叮鐺還厲害呢。─
─怎么試?」
依晴抿嘴一笑,把手中的瓶子丟給敬軒,脫去她那件穿不穿都沒有差別的底
褲,伏在床上,翹起屁股對著敬軒:「來,我給你示範一次,把藥膏塗在我屁眼
上。」
敬軒半坐起來,依言把藥膏塗抹在阿姨屁眼周邊,邊說:「你推廣這物品的
時候,也這樣示範嗎?」
「當然啦,人家要試過了,才肯買啊。──好了,此刻氣息是不是好一點?」
敬軒湊近去聞了一下:「咦,果真如此有效啊,此刻聞起來像陰道的氣息了。」
「舔舔看。」
敬軒的舌頭探索地在依晴的肛門周邊舔了一圈,依晴把屁眼張開了一點,他
的舌尖就從那小洞裡探進去,沒聽他再說什么,但看他熱切地舔舐的動作就知道:
那藥膏已經把依晴的屁眼變成一道可口的好菜了。
依晴個人顯然也很享受,口中發出低低的咿哦聲,一隻手則伸到兩腿間搓揉
個人的陰蒂,依晨看到她的蜜汁垂涎三尺似地滴下來,正好滴在敬軒的屌上:它
已經又徹底勃起了,依晨看著兒子雄赳赳的物品,忍不住伸過手去把它握住,它
像一根燒紅的鐵,脈絡畢現,令依晨愛不釋手。
這樣過了好一會,依晴忽然一翻身,躺在敬軒身邊,敬軒也不說什么,很有
默契的就壓在阿姨身上,腰一挺,就進入了她裡面,而後開端抽插的動作。依晨
看著身旁這一對赤裸的男女,一個是她的妹妹,一個是她的兒子,絕不避諱的就
在她眼前做起愛來,他們逐漸劇烈起來的動作,令床褥也微小振動,依晨只能想
像敬軒那根物品插進她體內的感到,那無疑是一種很舒適的感到,看依晴臉上那
欲仙欲死的臉色就知道了。
敬軒在阿姨的另一個洞中又射了一次精。依晴捧著他的臉,吻去他額角的汗
珠:「我該走了,還有兩個店要走一趟呢。」
說著她就跳下床,扯了兩張紙巾塞在陰道裡,也不穿奶罩底褲,只套上襯衫
裙子,拎起她的百寶袋:「咦,我的電話呢?」
「不會丟了吧?」依晨說:「你來這么久,都沒見你用過電話。」
「八成是忘在車上了。我就說呢,怎么這半天電話都沒響過。」依晴臨走前
又在姐姐耳邊低低說:「你兒子不錯哦,超爽的,你也該嚐嚐。」
依晨是太想試它一試了,但它已途經兩個回合的酣戰,此刻睡著了似的軟軟
地躺在敬軒兩腿中間。
敬軒卻沒睡著;他把媽媽摟在懷裡:「我開端有點喜愛舔女人的屁眼了。爸
爸有舔過你的嗎?」
「沒有。」
「想不想嚐嚐?」
依晨紅著臉,半推半當場像剛剛依晴那樣伏在床上,對著兒子翹起屁股。敬
軒駕輕就熟的給媽媽塗上藥膏,依晨感覺屁眼涼涼的,那藥膏說不定還有催情的
作用,而後敬軒的嘴巴就貼上來,濕濕的舌頭鑽進去一點點,那種麻麻癢癢的感
覺極度過癮,她不禁呻吟出聲。
「奈何?感到不錯吧?」敬軒舔了一會,就直起身,把媽媽一推,依晨仰面
躺下,看見他腿間的物品又挺起來了,不禁欽佩他們青年人,精神覆原得真快。
敬軒握著他的物品靠近過來,她絕不遲疑的張大了腿,讓兒子進入。
「剛剛在阿姨身上射了兩次,」敬軒說:「這第三次可能會長久一點,我們
可以緩慢享受了。」
母子倆這一次做愛像一段幽美慢慢的舞曲,依晨好久都沒嚐過這么甜蜜的性愛
了。
「我一直幻夢和媽媽做愛的情景。」敬軒在她耳邊說:「我還寫了一篇色情
小說,貼到網上。」
「寫的什么?說來聽聽。」
「寫一個好看性感的唐太太,有個二十歲的兒子,唐太太背著丈夫偷人,被
兒子發明了,就應用這個來要脅媽媽,唐太太沒有設法,只好和個人的兒子發作
關係。」
「很不錯啊。而後呢?」
「兒子就把媽媽當成性愛玩具,享受了一段日子。後來還給媽媽拍下裸照,
貼到網上去,有嗜好的漢子,付了錢就可以和他媽媽上床。」
「哎喲,你怎會有這么骯髒的念頭,迫媽媽去賣淫?」
「沒有設法,我一想到你被迫接客,張開腿讓不相熟的漢子肏,我就激動到
不可以。」
依晨也感到到了他的激動,那根物品把她的陰道撐得滿滿的,她呻吟著說:
「我怎會生出你這種兒子,肏了個人的媽媽不說,還和其它漢子分享可是你
爸爸怎么辦?」
「爸爸嗎?」敬軒說:「阿姨可以去慰藉他。一個妻子換一個小姨,他也不
算虧損了。再否則,就把小妹也加上,他一定會快意的。」
「小妹?」依晨看著兒子:「難道你和小柔已經?」
「我們已經發作過關係了,還是她勾引我的。你別看小柔清純潔純的,已經
是個小淫屄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哦。」
第二十章易服男洞中探秘純情女裙底添香
小淫屄唐小柔放學後在一條小巷子裡堵住了正要回家的何仲平。
「何仲平,你很不厚道啊。」
「你說什么?我怎么不厚道了?」
「還裝蒜呢。你剛才不是偷窺我裙底春景了?」
仲平滿臉通紅:「哪哪有?是你個人裙子撩了起來,我不提防看到的。」
「我也不和你追查。」小柔笑說:「但是你要厚道通知我:看見我的裙底春
光,你是不是很激動?」
仲平的臉更紅了,無知該怎么答覆。小柔又靠近了一點,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記不記得我的底褲是什么花色的?答對了,底褲就送給你。」
仲平看看她的腰下,恰似要透過藍色的裙子看到裡面的風景,答得倒是一點
也不模糊:「是黑色的,有黃色的小蜜蜂圖案。」
「喲,你看得可真清晰。」小柔撩起個人的裙子:「我開口算話,這是你的
獎品,個人脫下來吧。」
仲平幾乎不敢相信個人的眼睛:小柔白皙勻稱的大腿、小巧可愛的底褲毫無
保存的顯現在他面前,他反而畏縮起來,小柔拉起他的手,放到她的褲腰上:「
別含羞啊,脫下來嘛。」
仲平大著膽量,兩手拉著小柔的底褲花邊,給她褪了下來,她袒露的下體像
一件精美的禮品,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小柔把他手中的底褲推到他鼻子下:「聞聞看,我知道你們男生都喜愛這
個。」
小柔醉人的體香令仲平有一瞬間的暈眩,以致都沒察覺小柔的手已經摸在他
的褲襠上,同時在他耳邊說:「也讓我看看你褲子裡面的好物品,嗯?」
仲平如夢初醒,忙用手護住下體:「不,不可以」
但小柔已拉下他的褲鏈,她的手蛇一樣滑進去,觸手倒是一片軟滑。「怎么
?」小柔垂頭一看,不禁發笑:「啊喲,你怎么穿女生的底褲呢?」
仲平大窘,一時無知怎么辯白,小柔索性把他的長褲退到膝蓋,露出裡面的
女內褲,淺藍色的,前面還有個蝴蝶結。「你哪來的女生底褲?你個人去買的?
還是偷你媽媽的?」小柔說,邊還忍不住笑。
仲平的臉紅得像一隻番茄:「你不要笑嘛。」
「好好,我不笑,不笑。」小柔說:「實在也沒什么嘛。我據說不少男生都
喜愛偷偷穿女生的內衣褲的。走,我們到公園裡坐坐。」
小柔拉著仲平到鄰近的公園裡,在一個冷僻的角落坐下來,小柔像一頭色狼
似的又拉下他的褲鏈,好好觀賞他,那淺藍色的女內褲已被他的物品繃得緊緊的。
小柔不住撫摩它,仲平的褲襠立刻黏濕了。小柔拉過他的手,放到個人裙底下,
仲平戲弄了一下她短短的陰毛,就摸索到她陰唇中間那道細細的縫,輕輕搓揉起
來。
「你還沒通知我,是你個人的底褲嗎?還是你媽媽的?」
「是是我媽的。」
「真是你媽的啊?」小柔又忍不住要笑,見仲平有點不開心,忙說:「對不
起,我不是笑你。我在想,不如我陪你去買幾件新的底褲吧,正巧我阿姨是推廣
女性內衣的,我剛才才約了她,放學後去她家裡挑幾件,你也一起來吧。」
依晴看見小柔帶了個男生來,有點不測,小柔立刻跟她說明晰,依晴據說仲
平喜愛穿女生的底褲,笑了一下,仲平又羞得低下了頭。
「別含羞啊,」依晴說:「我以前有個男友人,也喜愛穿女裝,我經常給他
裝扮,戴上假髮、化了妝,里里外外都換上性感的衣物,而後和他做愛,他每次
換了女裝後都獨特激動耶。」
「那我們也給他戴上假髮、化個妝,看看怎么樣?」小柔說:「你一定是個
好好看的女生。」
她說著就替仲平脫衣服,仲平被他脫得一絲不掛,翹著一根炮,依晴點點頭:
「嗯,看不出你個子不大,物品到是長得不錯。──但是你穿這樣的女生底褲,
會很不舒服吧?」
「有一點不舒服。褲襠勒得很緊。」
「當然啦,男生和女生那個部位的組成差異,男女貼近衣物的裁剪也有差別,
男生的底褲,褲襠要留一點空間,我們的底褲倒是緊貼著下身的,所以你穿起來,
會感覺不舒服。」
「那豈不是要獨特訂做嗎?」小柔問。
「好在喜愛穿女人底褲的漢子不少,所以已經有人用女性底褲的料子,裁成
男性底褲的式樣,來知足市場的需要,什么蕾絲、花邊,還有粉彩的女性顏色,
應有盡有。我這兒就有幾種款型,你可以嚐嚐。」
「已經有人設計出來了嗎?」小柔說:「他們真厲害。」
依晴拿出好幾件底褲讓仲平試穿,仲平大開眼界,末了挑了一件粉紅色前面
有蕾絲的,依晴又從個人的衣櫃裡掏出一些洋裝迷你裙讓他試,仲平像個進了糖
果店的孩子,好看性感的女性衣裙一件又一件套在身上,令他大感過癮。依晴還
為他選了一件奶罩,由於他沒有乳房,所以那奶罩是有軟墊的。
「越來越好看了,」依晴笑說:「還有假髮、妝扮,──腿毛要不要剃一
剃?」
「剃腿毛?」仲平躍躍欲試,但想了一會,說:「但是要是體育課穿上短褲,
人家會看見。」
「不剃也沒關係,穿上絲襪就行。」依晴說:「胳肢窩還是剃一剃吧,那樣
穿懸樑帶小背心或者裙子,看起來會更性感。剃了毛過幾天還是會長出來的,不
必掛心。」
「你每日都穿你媽的底褲到學校嗎?」小柔說:「要是被人看見了,怎么
辦?」
「我無知道喔,沒想過。」
「你可以說你和你妹妹賭錢輸了,所以要穿她的底褲。」
仲平紅著臉笑了:「這樣的理由,虧你也想得出來。」
依晴和小柔開端為他上妝,他坐著不動,任她們在他臉上塗抹,這樣弄了大
半個小時,依晴說:「好了,照照鏡子看,滿不平意?」
仲平往鏡子裡一看,幾乎驚叫起來,他看見的是一個青年女生,一頭烏黑髮
亮的披肩長發,面龐白裡透紅,細細的眉毛,兩片誘人的紅唇,依晴用一條圍巾
遮去了他的喉結,奶罩的軟墊給了他一對堪稱飽滿的胸脯,紅色吊帶背心露出一
雙線條溫柔的肩,下身是一件白色寬擺迷你裙,同樣白色的絲襪緊緊裹著他的腿,
那感到好舒服。仲平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覺得個人似乎希臘神話裡的水仙花,愛
上了個人的倒影。
依晴從後面擁住他,一對軟軟的奶貼著他的背。
「以前每次我給我的男友人裝扮完,看著他變成一性格感的美眉,我都忍不
住立刻要和他做愛。」依晴親吻著他的耳垂:「小柔,阿姨借你的男友人用一用,
行嗎?」
「他才不是我男友人呢,」小柔嘆語氣:「他喜愛的是許佩宜。」
「是嗎?」依晴說:「可是你喜愛他,對差池?我看得出來。」
「我愛他。」小柔拉住仲平的手,看著他的眼睛:「仲平美乳 情色文學,不顧你喜不喜愛
我,我都一樣愛你。」
仲平大受打動,把小柔擁進懷裡,親她的嘴,小柔溫和地回應他,兩根舌頭
困繞著,仲平大著膽量摸上小柔的奶。一旁的依晴卻不解地問:「小柔,你是說,
他另有有女友人?」
「不,他只是偷偷喜愛人家,卻不敢向她表明。」
「本來是這樣。」依晴的手鑽進仲平裙底下,輕輕撫摩他:「這樣說來,你
還是處女囉?」
處女兩個字令仲平滿身起了一陣激動的顫動:「是的,我是,我是處
女。」
「但是,今日你不利落在我阿姨手裡,只怕很難維持原璧了。」小柔不懷好
意的擠擠眼。仲平更激動,只覺得兩膝發軟:「阿姨,你是不是?」
「是不是要給你開苞?」依晴的唇貼上他的,狂吻了好一會,才說:「我當
然想啊,但是,這既然是你的第一次,應當獻給一個獨特的人才對,小柔這么愛
你,就讓她成為你的第一個女人吧。」
仲平望向小柔,她居然有點欠好意思起來,低下了頭,忽然又笑起來,仲平
垂頭一看,本來他的物品已像旗竿一樣豎起,短短的迷你裙幾乎遮掩不住。依晴
也笑了:「怎么這樣激動啊?太不像個淑女了。」
仲平躺在依晴的床上,看著兩個女人寬衣解帶,小柔的底褲已經脫了下來給
他,依晴早前穿的底褲也已經給了敬軒,此刻這件黑色的只穿了不到半天,氣息
沒那么濃烈,仲平還是放到鼻端聞了好久。小柔撩起他的裙子,隔著絲襪吻他的
腿,他的褲襠已經濕了一大片,小柔就隔著褲襠含住他那跟物品的頂端,有經歷
的輕輕吮吸,仲平哪能抵抗,不一會就射了,弄得一褲襠都是,小柔這才脫下他
的底褲,把褲襠上的精液舔得一滴不剩。
小柔隨著轉身,跨坐在仲平上方,下體對著他的臉,鮮嫩滴著蜜汁的屄像
一隻肥美的蚌,仲平不待指點,就一口含住它。小柔輕笑一聲,也低下頭含住仲
平的物品,緩慢地把它從昏昏欲睡的狀態中叫醒過來,一對青年男女相互品嚐對
方的可口,等仲平舔夠了小柔的蜜汁之後,他已經又精力奮力,可以上陣了。
「你躺著不要動。」小柔說,她個人轉過來,濕濕的屄套住它,兩人同時發
出一聲舒服已極的呻吟。「好看美眉,給你開苞了。」小柔的屁股一顛一顛的肏
將起來。仲平更覺得個人像個嬌弱無助的小女生,任由小柔左右,直到他第二次
射精,注滿了小柔的陰道。
小柔力竭躺在仲平身旁,一旁的依晴已急不及待的換上來,像小柔適才那樣
給仲平吮吸,她的蚌和小柔的一樣肥美,還透著成熟女人的香騷,令仲平大呼過
癮。
依晴隨著肏他,她的動作狂野,不像小柔的柔和,令仲平有被強暴的感到,
但反而另外一種快感。他喘息著說:「小柔,阿姨我可以經常來玩么?」
「當然可以啊。」依晴說:「我有的是好看的裙子、性感內衣褲,你每次來,
我都把你裝扮得嬌滴滴的,玩個盡情。」
仲平快意地笑了。
就在他們三人在依晴的房間裡翻雲覆雨的時候,佩宜正在放學回家的路上,
她的電話響起來,是堂姐嘉敏:「佩宜嗎?記不記得那天我們說過,給你找個男
人,肯付錢為你開苞的?」
「記得。」佩宜的心狂跳起來:「你找到人了嗎?」
「有一家公司的老闆,是我們推拿院的常客,說他正要到海外開拓業務,想
找個處女,見見紅,開張大吉。」
「那么」
「你安心,他的物品不算太大,不會像你爸爸那樣,你應當接受得住的。你
預備預備,最好去買一些性感的內衣褲,我給你打扮一下。」
佩宜收了線,一顆心還是狂跳個不斷。她一擡頭,前面正是一家成人店鋪,
招牌上三個大字「裙底香」,她聽楚宜提過這家店子。她吸一語氣,推門「裙底
香」的大門。
李老闆坐在他的辦公桌,百沒趣賴地透過閉路電視螢幕看外麵店裡的場合。
今日「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夢想,店裡冷荒涼清的,只有惠心在櫃檯後面,和
他一樣百沒趣賴。
門開了,進來一個嬌小的身影。李老闆精力一振。每次有女性客人進來,都
會令他激動,尤其是青年的女孩。可是這個好像太青年了,還穿戴白衣藍裙的校
服,大約不會過份十五歲。李老闆的左手在個人的褲襠摸了摸,沈思半響,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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