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情色小說 農工 大學生 公車養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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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獵艷

  統籌了三個月的舉動,今晚執行。

  事先有周詳的配置,一切都在把握之中。獵物在意料的時間和所在顯露。

  她身T恤牛仔褲,單獨離去家門夜出,是下手的好機會。

  我埋伏在街角的昏暗處,血脈沸騰,氣喘噓噓,一撲而上,捕獲獵物。

  哥羅芳趕快施展效力,獵物來不及呼救,撐了幾下,就失去知覺,癱瘓了,靠在我懷裡。比我想像中輕易,我才鬆一語氣,我也冒了一身盜汗。

  我把她摃上停在路邊的小貨車,把她的口和眼睛用大力膠布封住,把她雙手扳到背後,用手扣鎖住,兩條腿用麻繩緊緊捆縛。我拍一拍她的臉頰,搖一搖她的頭,確認她已迷魂,才開車返回。

  這是我的獵物,代號「母老虎」。  (2)剝皮

  「母老虎」的手腳都已給我用柔韌的布帶束縛著,雙眼用眼罩蒙住,嘴巴用棉花塞住,躺在床上。獵物虛假的皮將要被剝去,她的真相就曝光出來。

  我坐在她身旁,等她緩慢穌醒。她的胸前抑揚,體態開端蠕動,面部肌肉崩緊。

  我把攝錄機開動,她所受到的待遇會紀實下來。

  「不必怕,你回到家裡去了。」我在她耳邊號令她,探索她的反映。

  她吃驚過度,試圖擺脫束縛。但布帶已把她堅牢的綁住,動彈不得。

  「掙扎是沒用的,你逃不了。假如你配合,我會把塞住你口的棉花拿走。瞭解嗎?瞭解就點點頭。」

  她點點頭。

  「你要瞭解,你此刻已經是我的獵物。要乖乖地聽我的話。你回來了,我要把你脫光。在我這裡,你沒有衣服穿。你不需求虛假的修飾,也不必遮掩你的天體。你可以毫無保存地展露你原始的色相和本能。」

  棉花團一拿走,她就破口痛罵,什么「變態色魔」、「禽獸不如」等最刺耳的話。假如她知道我是誰,就不會這樣詛咒我了。

  「不要罵了。沒有人會聽見的,這是個與外界徹底隔絕的密室。」

  她喊破喉嚨,聲音沙啞,詛咒聲變為哭泣。我知道暫不可解開她,她會拚命頑抗。不過,她手腳都給綁住,奈何才可以脫去她的衣服呢?只有用剪具割開她的T恤和牛仔褲。

  她感覺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動,本能地掙扎,但沒用。我從衣袖剪開,再由領口向下剪。白色的蕾絲乳罩曝光出來,飽滿的乳房在罩杯挺突。我把剪具尖擱在乳溝中,略為遲疑,看看切斷肩帶還是從杯罩之間剪開那樣會剌激一點。

  「我不要,快罷手,不要這樣做。」她向我苦苦懇求。

  「沒事的,我不會侵害你。」

  「你是誰?」

  「我是你的主人。」

  「老天,發作什么事?」

  「你給我俘虜了。」

  「啊!」

  說到這裡,乳罩從中間剪開,罩杯擺佈彈開,一對圓滾滾的奶子便無遮掩,失去了承托,在我眼前微小顫抖。把乳球拿在手裡,搓揉把玩。老頭子的眼力不錯,惋惜他無福消受。我把她替老頭子抓回來了,她欠我們父子的,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鬆開你的髒手!」

  「體形護理得還可以,乳房摸著還崩崩跳的,乳尖光彩略久鮮艷,但是很快就有反映,挻硬起來了。」這是體檢初步的發明。而後對不住哆嗦的老母虎說:「你的上圍不錯,不錯。可記得起這雙奶子給多少雙髒手給摸過捏過?」

  我把她褲子的鈕扣解開,拉下拉煉。裡面是與乳罩相襯的黑蕾絲內褲。牛仔褲料子厚,欠好剪,於是把它褪下到膝蓋,先剪開布料蟬薄的內褲。倪詳了一會兒,就從兩旁下剪,鬆緊帶一斷就彈開,露出恥毛稀疏的恥丘,但卻豐滿。

  撥開恥毛,略為撿查她的外陰。她不配合,用力把腿合上,要我手兩手強行劈開,掀開唇折,看看裡面的赤紅的嫩肉。

  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彈性,兩手各別捧著一個屁股蛋兒,一開一合,比一比重量和質感。但她躺著的姿態,不讓我看見菊心和股溝。她的奶子熱燙燙的,一摸著就燃著火焰,屁股蛋倒是一片冰涼。

  她躺臥著,手腳給捆住,不可把她的體態翻轉,以後才詳細查驗她屁股和肛門。

  她前前三點的位置,有比堅尼泳衣的印,顯著地,她曾穿戴無肩帶的小泳衣作日光浴。恥丘的雪白,襯出柔軟恥毛白色的光澤。腋窩下有兩片黑茸茸的毛,欠好看,有一陣臭胍味,他日要給她剃掉。她右面嘴角有黑志,相士說是妖媚之相。老頭子一位懂面相術的友人曾叮囑他要提防。

  她褲襠濕透,可能是由於吃驚失禁撒情色文學 小學生尿。我拿了一條毛巾,替她抹淨下體。她再沒發聲,任由我為她做這些緊密的時光。

  牛仔褲留著也沒用,剪掉它可以了。我從褲管向上剪,剪具不夠尖銳,要用力,剪得我虎口發燒。除了大腿略粗大一點,全身尚算骨血勻稱。

  「母老虎」的皮都剝光了,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給布條束縛著,等到發落。

  (3)征服

  「不關鍵怕,我不會侵害你。讓我們談談好嗎?」

  「你想把我奈何?想強姦我的話,就立刻來。」

  「不忙,等你情願才能你。」

  「殺了我也不會情願的。」

  「不必殺你,也不會殺你。但是,我抓了些催情藥給你試一試,看看那個江湖郎中有沒有騙我。」

  「我不會吃的。」

  「妳吃了。剛剛你討水喝的時候,已經滲在水中,給你喝了。藥力應當發生了,你是不是覺得滿身滾燙,渾身都是螞蟻在爬?」

  「噢,救命啊!」她聽我這么一說,就感到到體內有反常的感到。

  「我會救你的,我會帶給你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呀我受不了。」

  她滿面通紅,體態抑揚,淫水涓涓。乳蒂脹堅硬得像兩顆彈子,指頭輕輕碰一碰,她就像觸電似的,全身彈起。

  「不適啊!」

  我把她一隻手鬆脫,馬上用那隻手來慰藉自已的乳房。另一雙手也解開了,她就在大腿之間摩挲,把兩根指頭插入外陰自慰。我又解開縛住她左腳的布帶,她可以敏捷地用大腿自我廝磨了。

  自慰不只沒有降低春藥催情的作用,反而叫她更酥軟、更癢。但見她像在受刑似的,懇求我讓她開脫:「不要熬煎我了,要干就快干吧!」

  她著了春藥的道兒,已失去常性,顧不得我是誰,緊緊的摟抱著我,我用力把雞巴插進她的淫屄時,她把它當做救星似的接納它,提起那條可以挪動的腿,夾著我。她合作著我的抽插而抑揚,發出陣陣淫詞浪語,要跟我攀升至性愛的激情。

  她不配在我那處牟取性愛的歡快。和我做愛,是她的正法,不是誇獎。我不會理會她到了激情沒有,就痛歡樂快的一炮轟進去,勁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宮。

  她尖叫,指甲陷在我的背上,劃了十道血痕。性愛的快感是馴化她的策略之一,我也不介懷讓她在我腹下沾上些樂趣。我的目標很清晰,即是要她對我徹底征服。

  我相信「母老虎」此刻能開口的話,城市說是她未曾試過最高潮的性愛。

  我也是,由於我可以騎在她上面,用雞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趁她仍在呼吸,藥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條皮項圈給她套住,繫上煉條。牽著煉條,把她拉到她的囚籠去。我在一間倒閉的寵物店看到這個鐵籠,是養狼狗用的。我買了回來,用來豢養這條「母老虎」。

  她無力抵制,就給我把她從細小的門推動去,鎖住。她蜷縮在籠裡,不住搓眼睛,安適射燈的強光。我蹲下來,替她撕掉幪住眼睛的膠布,打量著她。

  我背著光,但她肯定是認出我的臉孔輪廓,打了個寒噤,摀住嘴巴,「哇」的一聲咆哮。神色有幾分是驚愕,幾分是羞赧。

  (4)豢養

  豢養這條老母虎,要她遵從我,必要用我的精液飼養她,也要培訓她、要她懾服於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果,我給個人及格,狩獵勝利,一切都按方案進行,沒有阻滯。

  獵物已帶回來,給我用皮項騙局住,關在籠裡,以後的事就好辦了。唯一失策之處,即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時,把她那錯愕羞慚的臉色我沒有拍下來,那個神色最教我歡樂。

  其實太激動了,亢奮過度,就會失眠。母老虎剝皮的過程都給拍下了,輸入電腦,重複播放了幾回。她自慰的片斷和做愛的鏡頭,用慢鏡重播,再三回味。

  有幾個畫面太婉轉了,拿來做定格掃瞄,打印出來。此中一幀是她春藥發生時,一手撫胸、一手插在淫屄的自慰動作。另一幀是和我做愛時,狀似苦惱,其實是歡樂的面部臉色。這兩個畫面,做了局部放大,放大後相片的微粒是粗陋一些,但都是今晚逮捕到的最佳鏡頭。

  這些自滿作品,我都張貼在寢室的牆上,只供自已覽賞。

  側臥床上,開著閉路電視,監督母老虎的消息。她瑟縮在籠裡,抱著頭,動也不動。她在做什么?在哭嗎?在想念著誰人?還是睡了?她剛剛認得出我嗎?好欠好到樓下去看看她?

  要揮去這些意念,毫不能對她太好,會寵壞她的,她剛才回來,要先施下馬威,對這件賤貨,毫不不可心軟

  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盡是血絲,一見我進來就哆嗦。走近鐵籠就嗅到一陣臭汗和尿味,她撒了泡尿。我牽著繫在她頸上的煉條,把她拉了出來。她低著頭,用手捂著胸和羞處。我用手銬扣住她雙手,推入浴間。

  我把她雙手掛在蓮蓬頭上,鎖住,雙手向懸樑起,一對乳房就挺立起來。

  先開冷水當頭澆下,全身噴射淋浴露,像噴殺蟲劑一樣,獨特在腋下、淫屄和屁股等部位大批的噴射。而後用刷鍋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強力的洗刷,刷起一層層黑色泡沫。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膚,痛得她直啍啍,不住悲咽。

  我起了憐香惜玉之心,用手取代刷子,在幾處給其它「髒手」揩過油的場所澈底清洗。

  這浪貨,我只是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塗上去,擺弄幾下,乳蒂就開花了。乳球滑溜溜的,抓緊了,又從手裡滑脫出去;抓緊了,又滑脫,滑脫了就蹦蹦的跳。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鏡頭的那個乳球端住,搖幾搖,撒手讓它蹦蹦跳、彈一彈脹硬如彈子的乳頭,讓她這個騷樣子給拍下來,她個人看看,就知道個人本來是個多淫蕩的婦人。

  那最髒的場所,她愈不願意讓我替她洗,把兩腿緊緊的併合著,我只有強行掰開,掀開藏汙納垢的折兒,多洗幾下。陰毛長得有些長、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拔過陰毛。

  「你要牢記,不顧你給誰幹過,這場所洗淨了,全身就潔淨了。陰毛也要裝飾裝飾。從今以後你要用這物品專心來服待我了。」我對她說。

  她噙著恥辱羞憤,發抖著,任我摸、任我弄,不發聲。末了洗腋窩時,她說話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這兒。」

  「妳一身腋臭,不洗不可以。以後還要給你剃掉腋毛。」

  她雙手給吊起,腋窩外露,不可閃避。她像瘋了一樣亂叫亂動,兩腿發軟,尖叫的聲音似乎給人操屄一樣。我也不忍心叫她太不適,洗淨了,就放過她,把她燙熱水清洗。沸騰的水從大蓮蓬頭澆下來,皮膚都給燙紅了。她咬緊牙關,再不向我求情。

  把她頭髮到腳趾都抹乾之後,她認為完了。啊,還有一事,趁這個時候一起做,即是為她的屁股作查驗。為求更佳的畫面,我把攝錄機的角度和高度調校,瞄準她的屁股作特寫。接著,我要盡量將就著攝錄機的位置,查驗她的屁股。

  我蹲下來,把她的腿大字分手。股屁圓滾滾的在我眼前,外表夠滑。第三者角比堅尼泳衣褲印在上面,白潔白淨的。大腿根的折紋不算多,也不太深。一手各拿著一個屁股蛋兒擠在一起,實驗它們的彈性,又扒開,探視肛門裡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進去,測試肛門的肌肉,但頗不輕易,由於她收緊肛門,不讓我進入,又不停扭動屁股。要我使勁一插,才徹底進入,她尖叫了一聲呼痛。

  「妳有沒有給人在這裡幹過?」我用審問的口吻說。

  她當然不會說。但是,我已心裡已有數,這是明知故問。

  「我以後也會在這裡做愛。」

  手指在後面的洞裡面攪動一番,才退出來,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對照前後兩個進口的鬆緊水平。

  這時候,她開口了,極難堪為情:「我要上洗手間。」

  「哼!馬上就健忘了,你假如有什么要求,必要先尊稱我做『主子』,自稱做『母老虎』。清晰了沒有?!」

  「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洗手間,快給我去。」

  我把她的手從蓮蓬頭解下來,雙手仍用手銬套住。牽著繫在她脖子的煉條,帶她上洗手間。

  剛剛攪動了大腸,她一蹲下就放,顧不得儀態和私隱,在我眼前,她的窘態一覽無遺的曝光在我面前。

  之後,她十分難為情的請我褪去手銬,好去做過後的乾淨。

  假如我是一條狗的主人,帶狗兒上街拉矢,我一定會在後面撿拾。她既然已經成為我豢養的母老虎,我便有義務為她做清除的時光。

  我們僵持了一陣,她倔強的眼神垂下來,她知道沒有抉擇了,就照我的指揮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請願她的主子替她辦這最私家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骯髒厭惡。面前這個賤人,固然淫賤,也曾為兒子做過同樣的事

  她瞭解了沒有?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籠中鳥。她的體態赤裸裸地展覽,給我品評和處理。再忘我隱可言。所謂尊嚴,是主子賞給她的。她唯可慶幸的是,她的主人以她為禁臠,不會公諸同好。

  要盡快承受這個事實,吸取過給人豢養的生涯。

  我把她塞進籠裡,留下一瓶水和麵包就出門了。

  我的職業是貨車司機,上班的狀態欠好,精力散渙,魂遊象外,大腦裡重演著昨天發作的事。一有空檔,如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來看,一分心就險些出事。

  送貨又誤了點,給貨主罵了一頓,又賴賬。帶著一肚子烏氣,飛車回家。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進來,就給試探答案的眼神追蹤著。

  「通知我,你是誰?」她的聲音弱小,吐字清晰。

  「說過了,我是你的主子。」

  「你是他嗎?」她不敢肯定我的地位,由於這小浪貨早就健忘有我的存在。

  「你不需求知道我是誰。你要知道的,是你此刻的地步。承受我的培訓,絕對遵從我,在我這裡,你也要健忘你原來的名字。」

  「為要什么要這樣對付我?」

  「你該死。這是報應,假如你聽話、配合的話,你會好過些,不然,不要怪我無憐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過我?」

  「那要看我的情緒和你的體現了。」我留下一線但願給她,讓她可以發個重見天日的夢。

  「昨晚我沒有回家,我的丈夫會報警,很快就會找到我的。」

  「你還有一個丈夫,死落冥界,向閻王爺告了你一狀。」

  「他死了?」

  「他死了!你心涼了吧?你叛變了他,他憤懣而死。」我流露出了興奮的心情。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見她的水瓶完封不動,有點惱。又不認可老頭子是丈夫,這個寡情薄倖的賤人,使我光了火。伸手探入籠子裡,要揪她出來,給她一個教訓。

  她在籠中狹小的空間閃避我,不識趣,就牽著煉條,使勁的把她的頭拉到欄柵。一邊替她揩拭嘴角的麵包屑,一邊說:

  「看你這樣子,怎可以見人。不口渴嗎?唔你懼怕我又在水裡下了藥?牢記,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喝什么。」

  我拉得很緊,全身壓在欄柵。她兩隻奶子也從鐵柵的縫隙中間給擠了出外,我把奶子揉搓幾下,沒反映,才發明她表情青白,兩目凝滯。我用力大猛了,險些把母老虎絞死了。

  煉條一鬆,她就頹然倒下。我大吃一驚,慌張把她從籠裡拉出來,褪下皮項圈,現出深深的印痕,心裡無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癱軟,像死了一樣。兩個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不論奈何撫摩,兩個乳峰都毫無反映。她的氣味微若遊絲,雙目緊閉,嘴角吐出白沫。

  我心慌意亂,抱住她,萬般愛撫,但願她體態那一個部份能有反映。

  末了,用嘴對著她的嘴,盡量暖和她的氣味,不住的叫著:「母老虎,不要死啊!對不起,我衝擊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嘗試替她做人工喘氣。我不太理解做,只從電視上看過示範,拚命地把空氣吹到她嘴裡。

  無知做了多少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抑揚,嗆了幾下,有了微弱的喘氣。我把她抱在懷裡,繼續推拿她全身,增進血液輪迴,又用我的體溫去暖和她。

  和她嘴對嘴做人工喘氣時,覺得她的口唇乾裂發黑,記起她整日沒滴水未沾過唇。我像抱著孩子子一樣,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進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張連張開的力量都沒有,水從兩端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著乳溝,下瀉至兩腿之間小溝。

  只有一個設法,即是嘴對著嘴,像做人工喘氣一樣,一口一口的把水輸送到她的嘴巴裡。果真如此,她能咽一點水,繼而,可以從我的嘴裡一點兒,一點兒的吸吮水份。

  我抱著她,在她身邊說了許多話。我通知她我實在很愛她,很需求她的人。但她氣絕了,聽不見我的話。假如她就此結束,就會帶著一個問題去冥界,變成厲鬼了,像我老頭子一樣。

  我太超過了,把母老虎弄到這個樣子。我只想教訓教訓她僅僅,從沒有致她於死地的念頭。

  自從找到她的行踪之後,三個月來就跟蹤她、窺探她、靠攏她,末了規劃這個獵艷方案,想不到會戲弄出人命。

  她蠕啟程體,又嗆了幾下,我當即噓問:「要不要再喝點水?」她輕輕的點點頭昭示。她身上有點力量了,可以大口大口的從我的嘴裡吸吮,但我要緩慢的餵她,讓她小口小口的吸,輕輕地吮,怕她又哽嗆。

  這種嘴對嘴的吸吮,催化一種妙曼的感到,在我全身的神經末梢擴散。我把她吸到嘴裡的水,倒吸回來,又吐出來,讓她吸返回。瓶子的水喝盡了,她就啜著我的津液,津潤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軟綿綿的癱在我懷裡。

  這兩天發作在她身上的事,委實驚心動魄了。我也覺得似乎是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耗盡全身元氣。兩晚沒睡過,我也累了,擁著她,迷迷糊糊的入睡。

  半夜,在渾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窩在我懷裡睡著,我撫摩著她的青白的面龐和淩亂的秀髮,欣賞著她令人陶醉的婉轉體形。她的喘氣深了,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隨之而浮沈。我摸摸它們,乳峰對我的愛撫似乎有了反映,挺起了、硬起來。不會吧?也許是我一廂情願的方法僅僅。

  「母老虎,你這小騷貨,你嚇壞我了。我不準妳死。你關懷我是誰的話,就要活過來,活過來。」我抱著她,搖著她,把我的臂彎當做搖籃。

  母老虎弱小得像個小嬰孩,沈沈的昏睡在我懷下,又睡醒在我懷中。她睜開眼,看見我,我的視線一定守護著她。

  她第一句話又是:「通知我你是誰?你不會是」她有氣無力的說。

  「不要開口,省點氣。」我不待她說完,就摀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下去。

  「你這樣恨我,爽性殺了我,為什么又要救活我?」我鬆開手,她又說了。

  「我不是殺人狂,我不會殺你。我一時衝動,脫手重了,以後不會了。妳的脖子一定給我絞得很痛,一會兒讓我塗些藥膏,就會好了。」

  我獻上好言好語,加上垂憐的撫觸去安撫她,但我的手再柔和,也不可撫平她頸上的傷痕。

  「要打我什么主意?」

  「你要受嚴峻的培訓,我絕對不心領軟的。牢記,你是我的獵物,關在籠中的母老虎。我要把你征服,直至你對我徹底服帖。」

  「你為什么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個所謂前夫有什么關係?」

  「有一天你會知道,不要盤問了,此刻不可通知你。你徹底征服,成為我的愛奴之日,即是揭曉之時。」

  無知道是由於她弱小得無力反抗,還是她承受了現實。我一直摟住她,撩弄她體態的每一部份,要讓她知道,她的體態是我屬於我的資產,也要探索她體態會有什么反映。

  乳蒂給逗弄會硬脹,搔她淫屄就流淫水。她沒體現之前那種厭惡和仇視的神色,像無所謂一樣,全盤承受了。

  吃稀飯時,她靠在我懷裡要我喂,實在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著玩的用口對口的想法餵她吃,她也甘飴,兩陣對壘的氛圍沒有了。

  她真是個尤物,兩天來給我放肆摧殘,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妖嬈,她嘴角那顆痣確是銷魂。體態似乎是個磁場,把我的手攝住,離不開她,老是要搭在她身上,摸摸這裡、捏捏那處。難怪老頭子會為卿狂了,淫貨,即是需求漢子摸她、幹她。

  我趁端稀飯下來的時候,開動攝錄機,把這些情景拍下來。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結論:這一役,失去分寸,險釀大禍,戒之在暴躁。僥倖有驚無險,而母老虎好像學乖了,寧吃軟不吃硬了。要警覺的是別動真情,什么關係也不要顧念。不然誤了大事,況且她基本不是個好貨品。

  (5)調教

  喂母老虎吃完稀飯,已是午後時分。

  她吃得很慢,她說,喉嚨很痛,食品難以下嚥,只能小口小口的吃。

  但我必要出外服務,母老虎很配合,主動爬進她的籠裡,目送我離去。

  我今日的氣色一定很好了,人們都向我微笑,凡事順利,情緒也輕鬆了。

  昨晚的陰霾消散,在我恩威兼施之下,老母虎就我征服了。但我也為她咽喉的傷勢心痛,終究,她此刻是屬於我的物品。

  回家,第一件事就讓她知道我回來了。

  我和她面臨面的坐著,我吃便當,她吃稀飯。

  一邊吃,一邊看著她,她用茶匙把稀飯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巴裡送,嚥下去時,咽喉發痛,兩隻奶子一抑揚一下。各半稀飯從嘴角漏出來,她就用手背去揩嘴巴,有些掉在乳球上。

  我迅速吃過飯,就去餵她,用嘴對嘴的想法。

  我號召她坐在我大腿上,用胳膊挎著她。她仰著臉,嘴兒輕柔的從我的口裡吸啜,那處妙曼的感到像一股冰涼徹骨的冷氣從脊柱升上來,從頸後散播全身。

  攬著她的手,剛好托著她乳房的外側,她吸吮一下,我就輕輕的搓揉一下。她泠涼的屁股蛋兒,也在我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著,擦出了火焰。

  我覺得差池勁,把從她嘴裡吸回來的稀飯嚥下去,不讓她再吸吮。

  「夠了,吃夠了。」

  「還未吃飽啊!」她開口吐字,仍覺費力。

  「在這裡,給你吃幾多,由我決擇,我說夠了就夠了。」

  「你懼怕?」

  「你說什么?」

  「你不敢通知我你是誰,此刻又懼怕和我親嘴。有種的就徑直吻我的嘴!」

  「你斗膽!再說一次!」

  「你不敢和我親嘴,漢子和女人般親嘴。」

  「妳住口!我喜愛什么時候親你的嘴就親你的嘴。」心情一興奮,音調就提高。

  「假如你敢吻我,此刻就來。來吧,吻我。」她閉上眼睛、撅起嘴、仰起臉挨過來,膽敢挑釁我的威望。

  忽然喉嚨乾涸起來,說不出話。我本來真的想吻下去,那就中了這婊子的騙局。她已經在我把握之中,我隨時隨地要吻她,就吻她;要干她就干,她不能以說不。

  但一切要受我操作,我是主人,不可給她作主。

  但她讓我看見脖子上的傷痕,脫下了皮項圈的脖子,光禿禿的赤裸著。沒有皮項圈在她頸上,我似乎沒有韁繩的畜牲,無知從何牽住她。

  母老虎是不必給她衣服穿,我要她愈赤裸愈好。她身上已一絲不掛,袒胸露乳,但我仍覺得她仍不夠赤裸。赤裸和赤身是兩回事,脫光衣服不一定是赤裸。

  全裸的身上,戴上了項皮圈,能讓母老虎自覺地赤裸,又羞又怯的站在我眼前。我瞭解了孫悟空頭上的金箍的作用,母老虎一給褪去了項皮圈,就像頭脫韁的野馬,難以駕御了。

  但是,她裝作一隻貓兒一樣,她把脖子揍著我的手,迎上去,摩擦著,惹我的垂憐。這樣犘擦著,不防避有一絲絲的電擊,從我手心傳入心肺。

  她又來了,要來色誘我。老頭子準是這樣給她迷住了,又撇了。

  我立刻縮手,轉放在她的乳房上,把兩個乳球擠在一起,撚著此中一顆脹硬的乳頭,使勁一掐。

  「痛啊!」她叫了出來。

  「臭婊子,你罔想了,你配和我親嘴嗎?看,你弄得渾身都是稀飯,髒兮兮的樣子」

  她下意識的看看她的胸前,狼狽地用手揩揩乳房和肚臍。

  「我要給你洗一洗。」說著,抓緊她的胳臂,把她推到蓮蓬頭下。

  「不必你洗,我個人會洗。」

  我且開放她,讓她個人洗。

  我從躲藏的場所,取下攝錄機,盤算用敏捷的角度,把她洗沐的過程紀實下來。原先她已逐漸習性了我的視線前沒衣服穿,但一看見鏡頭,又自覺起來,摀住羞處,左閃右避。

  「我不要拍攝。」

  「這是個攝錄機,晝夜不斷的瞄著你,只但是你沒留神吧!」

  「你這個天誅地滅的色情狂。快休止!」

  「我要是死了,你就要一世困在這樣,為我守寡了,哈哈哈」

  她面向著牆壁,雙手包庇著前面三點,但後面雪白的屁股,卻亮了出來,怎也逃但是我的鏡頭。屁股突露,在鏡頭前顫抖。

  「好極了!你的屁股很上鏡,反面的曲線也不錯。你個人不常看見,我放映出來給你個人看看,你就知道。你前面的兩個肉球和後面的兩個肉球,都一樣的圓,轉個身來,不要扭扭妮妮的。在我這裡不必佯羞了。配合點,你再不配合,我就捆住你。還要把一個栲配,寄給你的那個漢子和你的女兒觀賞。他們也一定引以驕傲了。哈哈哈」

  「不要啊!求求你。我不想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

  「唔什么?」

  「主人,求求妳。不要給他們看。母老虎羞羞啊!這羞死人了。」

  「那么,乖乘的配合、快洗吧!你再不洗,我就動手替你洗。」

  「不要你洗。不要洗。我個人來。我洗了。」

  她一聽到我要動手替她洗,立刻配合起來。

  她硬著頭皮,在攝像機前出浴。她的手,從上而下,從前面到後面,全身揩肥皂。兩手交乂在胸前,揉搓雙峰,慰藉心靈的創傷。右手徐徐遊到下身,摩挲那給我蹂躪過的私處,洗滌唇瓣的內外,而不時向我顧盼,似乎要給我示範,要洗女人的體態,要這樣洗,這才是給女人洗沐的想法。

  洗屁股時,稍微躬身鞠躬,把手探到後面,在屁股溝揩過肥皂,兩手才繞到身後,在一對屁股蛋兒打圈,來往揉搓。繼而提起大腿,雙手從屁股根起,滑落大腿、小腿、腳趾,仔細的洗。

  右腳洗完就提後左腿,同樣的做。她的側影做成S字形的曲線,像蛇一樣,蠕動曲行。

  沖澡時,我做了個前方的大特寫,在近鏡裡,一條金黃色的溪流,從她兩腿間陰毛叢中的小溝裡淙淙流出,在大腿兩側分流而下,與露珠匯流,流到腳跟和地上。啊,美極了!

  「喂,母老虎,你以後小便要站在我面,要站著撒尿,像你此刻這樣。不然不準妳小便。」

  她給我一說,嚇了一跳,將從夢中驚醒一樣,全身哆嗦,慌張摀住私處,不讓我把她的窘相拍入鏡頭。

  攝錄完畢,放回攝像機,就用大浴巾把她包著,為她擦乾頭髮,擦乾體態。她兩腿無力,靠在我身上,顫動抖的,猶有餘悸。

  「不要怕,又不是不準妳撒。只但是要你站在我眼前做,只要你站著撒給我看,女人也可以像漢子一樣站著撒尿。還有,不準在籠里拉矢賴尿,不合衛生。要忍著,等我放你出來。不聽話要罰。」

  她不住顫動。

  抹乾身了,我要查驗一下,她洗清潔了沒有。

  她站在我眼前,再次承受我的檢閱。她兩手放在兩腿的交乂點,挴著羞處。我一手把它們撥開,再把她的腿掰開,說:「用不著遮攔了,什么我都看過摸過了。你的體態能給那個漢子看,也要給我看。我擔保,以後沒有其它漢子可以看妳全相。你已經是屬於我的物品。你熟悉我就知道,我是個很自私的人,也很羨慕,我的物品,別人休想碰你一碰。」

  我頭一看,見她垂著頭,眼淚流下來,滴在我的面上。

  「哭了三天,還哭什么?不要哭了,你這水性楊花,不要裝模作樣了。你沒有漢子操你就不可活,好了,好了,此刻就讓你來爽一爽吧!」

  我取出一片藥片,在她面前幌一幌,就撬開她的嘴巴,放進她的口裡。她知道是什么一回事,迫於無奈,一口吞下去。

  她這賤貨,不仗著催情藥的藥性,狐貍尾巴是不會露出來的。

  她站著不動,我沒囑咐她不敢動。

  而後,我指著攝像機的位置,把她的頭扳已往,對她說:「一回兒我們做愛的時候,你要加把勁,由於你上了鏡。你的面朝著鏡頭,將你的淫蕩狀貌和臉色拍下來,你自已看過,就得認可自已是多么淫賤。」

  她含著羞、忍著辱、別過火,我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再扳過來,要她看著我,聽我訓話,我說:「前天做愛時,你幪著眼,看不見你的情郎是誰。一會兒,我們做愛時你看著我,從今以後,你只能有我一個情郎,你只能愛我,和我做愛。瞭解嗎?」

  她的面泛起紅光了,體態輕輕的顫抖,她的手不由主的搓揉乳尖和搔淫屄,壓制心頭的性慾。她雙目迷離,向我妖異地淫笑,爬到床上,擺出差異款型的蕩姿淫態。

  她遊蕩地扭動屁股,乂開兩腿,送上嬌艷的淫屄和願望的恥丘,供我觀賞。又翹起屁股,兩手扒開屁股蛋兒,展覽菊心。

  她變成一堆火燙的肉團,慾火飆升,若不是我及時施下雲雨,她就會化為灰燼。

  我的傢夥從她獻上嘴唇邀吻時已硬起來,此刻以簡直無可相比的幹勁,長驅直入,直搗「虎屄」、她狂荒野喘息,鳴叫,不斷扭啟程子。我卻跟著個人的興致,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抽插。

  老頭子給人失去的物品,我此刻奪回來了,以慰他在天之靈,母老虎今已就擒,壓伏在我胯下,情緒為之一快,發出連番勁射。

  射出一大泡濃精之後,幹勁仍未減,暫不拔出。那婊子卻用小腿摟住我的腰不放,那小淫屄居然騷勁十足,做了幾下時光,我略為蓄勢,又再度射精,舒適極了。

  她十個指頭深陷在我肩背的肌肉,幾聲尖叫,劃破靜夜,在地庫共振迴聲。

  我全身把她當做墊子壓住,憋住她,但她不敢推門我。她的大腿緊緊的貼著我大腿,胸對著胸。一大灘淫水,從淫屄氾濫,將我們的下體粘貼一片。

  你這個狐仙托世,天生做漢子的肉墊子,弄得我怪舒服,也怪不得老頭子會為你神魂癲倒、茶飯不思了,幸虧你落在我手裡,不讓你再作孽人間。

  (6)追問

  母老虎的資料,對每一個細節我都不放過,詳細的紀實、解析、儲存在電腦裡。

  我把她帶回家時,她身上只有一個皮夾,裡面有地位證和一幀老照片。這都是我研討她的資料。

  地位證上的年紀是三十五歲,不能能啊!她不該那樣青年。她看起來比實質的年紀小,但不會只是三十五歲。三十五歲,一個不能能的年紀。我有一幀她的照片,是絕無僅有的。我拿來對照一下地位證上的照片和老照片中的她,確認我沒有抓錯人。

  老照片上,母老虎其時約二十多歲,旁邊是與她並居的那個漢子,約四十多歲,還有一個小丫頭。她和這個漢子的關係也是我想深入明白的。

  在肉體上,她已徹底受我管理。日子久了,她曉得無路可逃,便逆來順受、承受了軟禁的生涯和綱紀。她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都由我規定。此中一項是做運動。我每日都播放一些健美體操的影片,規定她照著做,來維持身段。她的天賦成本不差,我要把她栽培成為一塊做愛的好質料。

  自從母老虎回來之後,晚上我不再孤單,只要給她吃一點催情藥,她的淫蕩本色就原狀畢露,和我做愛做個不斷。她和照片中的那個王八蛋,得到了她,簡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我摸不透她的心。我們每日相處幾個小時,但她和我說的話不多。我一問,她一答。在她心裡有一個昏暗面,儲藏著她的祕密。她的肉體,已徹底赤露了,但她的心靈,尚待剖開。除非能叩開她的心扉,我還是未能徹底得著她。

  於是,我決擇來一次強硬的逼供。

  她戴著皮項圈,連著煉條,挺直腰板,兩手交叉放在背後,站在我眼前。她還認為我想和她玩些做愛前的遊戲,很快,她看見我神情凝重,就會意了。

  她罰站著,又無知道做錯了什么事,心情開端不安。我又以審閱的視線,掃射她全身,讓她覺得渾不天然。

  她本能地把雙手交叉在胸前,遮掩赤裸的雙峰,這是「家規」所不容。我卻沒斥喝她,我想要她有又羞又怯的感到。母老虎,你覺得個人愈袒露愈好,一會兒,你的心靈也一樣袒露在我眼前。

  她看看我,見我神色嚴厲,認為我不喜愛她這樣遮掩體態,把手緩慢的垂下來,低著頭,不敢正眼看我。

  我向她鄭重的說:「母老虎,你必要向情色文學 blog我徹底坦率,不可有任何一件事瞞住我。」

  「我做錯了事嗎?」

  「沒有,我想要問你一些疑問。」

  她說:「主子,有疑問就問吧!」

  「你本年幾歲?」

  「三十五歲。」

  「你有沒有虛報年紀?」

  「沒有,我確是三十五歲。我看起來不是太老吧?」

  「但我不相信,沒可能的。你多少歲成婚?」

  「二十二歲。」

  「那你應當不但三十五歲了。」

  「十三年前,我二十二歲。此刻三十五歲。」

  「和你第一個丈夫成婚時,你幾歲?」

  「他不是我的丈夫。」

  「豈有此理,你真是冥頑不靈了。她不是你的丈夫,那又是誰?快給我說瞭解!」我禁不住又怒火上升了。

  她咬著下唇,垂著頭不開口。

  「你答不出來了。」我捋一捋她的陰毛,說:「你的陰毛,是誰給你拔的?是不是他?」我舉起手中的照片,指著照片中的人問她。

  「不是。」

  「不是他又是誰會拔你的陰毛?」

  她滿嬐臉羞慚和抱屈,站著,全身哆嗦,但無言不語。忽然,起頭來說:「把照片還給我。」

  「再沒有物品是你的了,連你這個體態都不是你的,你的一切都變成是我的了。快說!」我放大嗓門的向她吼叫,把她嚇得顫動抖,但仍是一句話也沒說。

  「你不說,我有設法迫你說。你的女兒多大了?有十二、三歲吧!我能把妳抓回來,也或許把她抓回來。把她的衣服脫光,洗淨了,戴上皮項圈,關在籠子裡。你看,你的籠子還有空位,你們母女兩人擠一點也沒所謂。母女在一起,有個伴兒,不怕悶了,又可以一起給我享受,三自己的樂趣更多。」

  「你不要亂來啊!」

  「你有沒有玩過3P?很剌激,很好玩的。你們兩母女和我一起玩,最好的配搭。看來,她還是個處女啊!讓我來替她開苞,開了苞,即是我的女人,以後就和媽媽變成兩姊妹。」

  我走到她後面,在她兩條腿彎各踢一腳,她就前進仆倒,跪在地上。我把她的頭按下,教她趴在地上,淫屄和菊心朝天露了出來。我在她的淫屄摸幾下,陰唇就肥厚起來,淫水欲滴,潤滑了我的兩根指頭。我掰開她的屁股蛋兒,把指頭往她的肛門使勁一戮,對她說:「我會和你在這裡做愛。從肛門一捅,捅破你的陰戶,直插下去,插到你女兒的小屄裡。這叫做炮打連環。哈哈哈」

  「痛!」

  她給我的手指插得很痛,想逃跑,發力前進爬。但她那邊逃得掉,我把煉條一拉,她就動不了。

  我摟情色文學 郭書瑤住她的腰,掄起手臂,「辟辟啪啪」的,一掌一掌的打她的屁股,說:「妳逃不了!妳逃不了的!」說一句就打一下。

  我拚命的打,打得手心發燒,打到她後庭開花才罷手。她痛得嗚嗚聲的哭起來。

  「你們都逃不了,你聽著我會奈何做。我會天天和你們母女做愛。也要你們母女兩個在我眼前做愛給我看。我知道你們母女都是同一個模型做出來的騷貨,一定會爭寵、妒忌。所以,你們兩個我們一起幹,誰得我歡心我就先干誰。哈哈哈」

  我把手指再次插入她的後門,這一次途徑暢順一點了。但她哭得起死回生,不住叫痛。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的女兒。」她已哭成個淚人兒,楚楚可憐的樣子。

  「還有好戲在後頭。我會把你們母女捆在一起。母女背對背,屁股貼著屁股的綁著好呢?還是面臨面,奶子貼著奶子的綁著好呢?都漂亮。但是背對背的綁法,奶子和淫屄都露在外面,便捷我替你們在乳頭夾鱷魚夾。噢,鱷魚夾,猜你沒見過。起頭來看看,開開眼界。」

  她托起她的下巴,把夾子放在她鼻尖,要她一定看。

  「這對鱷魚夾,連著電線。看清晰了沒有?一隻夾住你這個乳頭,另一隻夾住你女兒那個的乳頭。喂,你的女兒的奶子有多大?有沒有你的大?摸在手裡必定會滑溜溜的,像你的一樣。哈哈哈,她的骨朵兒一定會比你的鮮嫩。她還未養育過。不要羨慕她,她的乳頭很快就和你的一樣了。我要你們生一窩小虎子,愈多愈好。鱷魚夾也可以拿來做飾物。你們女人愛裝扮,愛戴這個穿那個。鱷魚夾子夾在她的乳頭上,似乎戴上耳飾一樣,她一定會覺得自已很好看,很爽。妳要不要嘗試一下你的女兒將會享受到的快感?」

  她不住的哆嗦,乳房搖搖擺晃,要我抓緊乳房,才可以夾住垂吊著的乳頭。

  「痛!」

  從前面看已往,一對乳房向下墜,拉長了,像兩個柚子的樣子。我掂一掂它們有多重,頗有份量,它們都在我心裡顫抖著。那個沒有夾子夾著的乳頭,在我手心,硬繃繃的,摩擦著,把一絲絲電波傳過來。

  我一邊擠弄著她的乳房,一邊說:「鱷魚夾的牙齒很尖利,夾在你女兒嬌嫩的乳頭上會很痛,我擔保會天天替你們母女夾乳房,她緩慢就會愛上這種玩意,我不夾,她也會求我替她夾。不過,這夾子是連著電線的,通了電,夾子就會燙得像炙熱的炭,你們的乳房會受到一陣電擊,把你們電得跳起來。這叫做『串燒雙珠』。」

  母老虎已哭得說不出話來,淚如雨點,灑在地上。

  「主子!不要說了,我受不了。你要我奈何就奈何,都依你了。但求你放過我的女兒,不要浪費她,她只是個娃娃!要熬煎就熬煎我好了。」

  你這個賤貨,想不到親情未泯,老是為女兒求饒。但是,你絕對不是個好物品,你為那個臭漢子生的女兒安危著急,從前卻狼心遺棄了親愛的人。我為此心有不忿,但是且慢追查,先要質問個到底。

  「啊,那就好了。早點說,就不會受那么多驚咯!不配合的結局是叫你自已受罪。何苦呢?」我以手指為梳,替她在散亂披面的發縷中,撥開半邊面龐,對著她說。

  「看,你多可憐的樣子。我還未真的動手,你就怕要命了。知道主人的利害關係吧?我還有許多法寶未拿出來。但是,以後只要乖乖的聽主人話,主人是不會無情你,叫你不適的。只要聽我話,有話照直說,就沒事了。懂了沒有?懂了就應一聲。」

  她點點頭。

  「你啞了嗎?」

  「知道了,主子。」

  我替她抹去淚珠,把她扶起,但仍跪在地上,面向著攝錄機,替她另一顆乳頭也夾上鱷魚夾之後,就開端套取證詞。

  「母老虎,屁股還痛不痛?」

  「還有點兒痛,一陣涼一陣燙的,一會兒就好了。」她揮著淚說。

  「乳頭呢?」

  「夾子吃得太緊了,剌著痛,我想,習性了就不會覺得痛。」她低聲回話。

  「但是當我一按鈕,通了電。你就會像給雷劈下來,打在奶子上。清晰了沒有?」

  「主子,清晰了。」她哭個沒停,開口時,仍一陣抽搐。

  「甘願和我配合嗎?」

  「甘願。」

  「問完話之後,主人和你做個喜好欠好?」

  「好。」

  「誠心說的?」

  「誠心。」

  「我來問你,快坦率的通知我,誰拔你的陰毛?」

  「那個老傢夥,是他拔我的陰毛。」

  「你說是誰?」

  「那個老傢夥,我那個所謂丈夫。」

  「又來了。她不是你的丈夫,又是你的誰人?」

  「我不敢說。」

  「說啊!快說。不快快說我就電你的乳頭。」

  「我真的說不出來」她的聲音嘶啞,淚珠如泉湧流。

  「你這賤貨,有什么不能以說出來?」我按一下紐,將電壓漸漸增強,她雙乳先突突跳動,赤條條的體態像一條落在陸地上的活魚,翻騰彈跳幾下,咆哮一聲,就暈厥了。

  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等她緩慢甦醒。

  她睜開眼睛,看見我坐在床邊,就說:「我說了,不要再電我。我說了,相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他原來是」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吐返回,聲線柔弱,卻像我耳邊的霹靂一聲。做夢也想不到,老頭子口裡所說的賤貨,竟然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敢相信我所聽見的,老頭子和母老虎,我寧可相信誰呢?

  「你這個賤貨,還要撒謊!你再不從實招來,我就宰了你!」我牽著鏈條,把她拉起來。

  「殺就殺吧!這件醜事,我從沒通知過任何人。你迫我說了出來,你還不平意,我也沒設法。」她支起身子,閉上眼睛,挺起腰版,雙峰挺立向我迫過來,大有從容就義的烈士的架式。

  「你這不要臉的物品,你是奈何搞上了你的親爸爸?快說出來!」

  「你要聽下去,好的,我就通知你。我大概十二歲時,媽媽受不住虐打,和別個漢子私奔了。他性情變得更急躁,終日飲酒,借醉強姦了我,之後索性把我當做妻子,要我繼續和他亂倫。從此不讓我上學,甚至不準我踏出家門半步。他是性格變態的,喜愛把我捆著,吊起來鞭打。迫我和他交肛交,以至脫肛。每做一次愛,就拔我一根恥毛。終於,弄大了我的肚皮,臨盤的時候,他沒有送我去醫療機構,只叫了個閹豬的來接生。我過了八年地獄裡的生涯,遭受不住,乘一次時機偷走,以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一走了之,丟下兒了不理會會,有為你的兒子著想過么?」

  「沒錢,沒有友人,一個飽受欺侮的女孩把兒子帶走,要他和我一起餓死街嗎?我對不起他,但沒設法。沒錯,我確實是茍且偷生,活下去也沒意思。我是一個和父親亂倫的賤人,我活該。殺了我就一了百了。這是冤孽,這是報應。」她不住哭泣哀鳴。

  「夠了,夠了,不要哭了。我不會殺你,除非你不聽話,也不會正法你。」

  「放我走吧!我擔保不會報警,也不會通知任何人。」她以乞憐的視線仰視我。

  「不能能,你要留在這裡,我不可放走你的。」

  「你不殺我!又不放我!要繼續熬煎我到幾時?你為什么這樣恨女人?」

  「我我」

  我忽然唇乾舌結,說不出話來。本相大白,我竟不可承受。她供出可憐的遇到,洗脫了老頭子欲加於她的一切罪狀。正法母老虎的快感,變成愧疚。我恨的應當是老頭子而不是母老虎。

  我不發一言,把夾著她乳蒂的一對鱷魚夾放開。她的手追上我的手,把它捕著,按在她火燙燙的乳球上,在我心手心擦著火焰。

  我慌張抽手,說:「給我查驗一下乳頭,看看有沒有給電力灼傷?」我同時撚著她的兩個乳頭,輕輕的擰一擰,她的乳頭似乎未開就謝了的花骨朵兒。

  「唷!」她叫痛。

  「你不必裝模作樣了。是有點灼傷了,不會那么痛,但是,還是用冰替你鎮一鎮。」

  我從冰箱裡拿了兩粒冰塊,放在她的乳頭上:「你個人拿著,鎮它一會兒就沒事了。」

  母老虎好像不再怕我,向我撲過來。我冷不小心,唯有把她摟著,她把頭埋在我懷裡痛哭。她兩手拿著冰塊,在乳頭打圈,溶解的冰水,像晨露滴在急促地地伏悸動的乳房上。她淚眼汪汪,柔弱嬌嗲,像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老頭子他不懂憐香惜玉,一樹梨花壓海棠,浪費了小嬌娃。

  我來不及把她推門,她已丟掉冰塊,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道:「你像那老傢夥一樣只會恨女人,卻不理解愛。」

  「我不可愛你。」

  「你嫌我髒還是怕我兇?你懼怕我,所以叫我做母老虎,你怕我會吃掉你?你既然是我的主人,為什么不敢吻我的嘴,愛撫我的體態?都是妳的了。」

  母老虎像蛇一樣纏著我,噴出火焰舌頭,唇兒直迫過來,和我碰過正著,輕輕的磨擦,打出火星,迅即漫延成為燎原的慾火。

  「母老虎,不可以。今晚夠了,快回籠子去!」

  她像攀籐一樣繞纏著我,推不開她。她沒理會我的指命,回到籠裡,反而伸手進佔我的下盤,在兩腿之間搜索。

  「我說夠了,不要再得寸進尺,快爬回你的籠子裡。你不聽話,要迫我打你嗎?」我再高聲呼喝來掩蓋心坎的煩擾。

  她不理會會我虛張的聲勢,仍然攬著,和我嘴貼著嘴不放。我只得一手把她拎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讓她屁股朝天,跪在地上,打她的屁股,以發洩如海濤洶湧的心情。手已揚起,但在半空停住,她雪白的屁股上的掌印仍未散退,展示片片瘀痕。

  她竟在這時肆無畏懼地向我挑戰:「主人,打吧!為什么不打?我是個賤女人,假如打我會令你歡樂點,就快打吧!」

  「我的手打痛了,想要捱打,明天用板子給你的屁股打到開花。」說著,把她攔腰攬著,用膀子挾住,把她送到籠子。她雙手扳著我的腿,兩條腿像遊泳一樣,不住打撲騰,像個小女孩撒嬌,不願意回家,我只能使勁把她往籠裡面塞。門也沒有鎖好,就氣急糜爛的,頭也不回直跑回寢室去。

  「喂,你健忘上鎖了。」她在裡面咆哮。

  「不怕你逃跑的,這裡連蚊子也飛不進來,你插翼難飛的。」

  回到寢室,一看監督體制,瑩光幕上,母老虎像個赤身舞孃,扭動蛇腰,以不同種類認為可以挑起我情慾的角度,向我呈現赤裸的性慾,媚眼拋個不斷,兩手不斷愛撫大腿內側,搔著淫屄。

  「我知道你愛我卻不敢愛。軟弱者!你是個軟弱者。沒下春藥就不敢和我做愛!想和我接吻卻不敢堂堂正正的吻我的嘴。有種的,就立刻出來和我做愛。」

  我惱羞成怒,把監督體制關掉了。畫面沒有了,但揮不掉她的影子,她的聲音不住在我耳邊迴聲,一閉上眼睛,就看見她挖弄淫屄、搖擺乳房的挑逗鏡頭。

  我在房裡來往踱著方步,用冷水淋頭,也不可消解冒升的慾火。

  母老虎,你混帳!原來不想再操你,但這是你討回來的!一股腦兒從床上翻身躍起,衝下樓梯,直跑到地庫。鐵門推門,她已站在門口等我,似乎知道我會下來。不說一言,一手拉著繫在她脖子上的鏈條就走。她給我一拉,失掉重心,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來,把她就像條狗一樣拉著,她在後面匍匐爬行,給拉到我的寢室裡。

  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淩亂披散的髮絲中,閃露著一對惹人垂憐的視線。

  「母老虎,幹嗎惹我的氣?妳不怕我了。是嗎?你知道我是誰就不敢和我做愛了?」

  「不要通知我。」

  「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嗎?」

  「不要緊了。來吧!」

  她坐在床沿,閉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氣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卻無膽子愛她。我這軟弱者!你太沒出息了。

  「主人,我渴了。我要喝點水,實在我不介懷你下點藥在水裡。」她在我耳際喁喁的說,打破僵住的情勢。

  我倒了杯冰開水,但沒下春藥,遞給她。她沒接,說:「母老虎受了傷,她的屁股給主人打得很痛,不可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我坐在她身旁,她靠過來,攏在我懷。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張的嘴巴吐。她像嬰兒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來。那一口冰開水,吐了又吸回來,來往切磋。我那隻手又不可自主伸出去,托著她乳房側,跟著吸啜的步調,一搓一揉。另一隻手從她小腿瓜向上爬,劈開她兩腿,分手陰唇,摘取陰蒂。她中門大開,淫水氾濫,在大腿淌流。

  她吐出火焰蛇舌,燃點我的慾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糾結,相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誘了出來,吸在她的嘴裡。隨勢向後一仰,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身上,把鏈條的一端鎖在床頭架上。幾個月不見天日,她身上已換上雪白的肌膚,嬌嫩溜滑。兩個乳球,輕輕的顫抖,我兩手各頑固一個,擠在一起,把兩顆乳頭逐一含在嘴裡,舌尖繞著她的乳頭和乳峰打圈,在我嘴裡又回復挺突。她的乳球像兩團火,摸著燙手。

  她兩腿自我廝磨,兩手放開了我的褲頭,雙腳伸進褲頭,把它褪下來,弓腰來迎我的來勢,承受我的打擊,在她的陰戶震盪,化為嬌嗔淫浪的應聲。她忽而靜止不動,忽而如癡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緊緊的摟著我。

  她「唷」的一聲,堅硬如鐵杵的雞巴直插究竟。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啼聲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痙攣似的與我摟在一起,像兩條火紅的鐵。

  「主人,正法你的小賤人,正法我」她垂死,伏在我懷裡,微聲向我呼叫著。

  (7)禁臠

  一夜柔和,醒來日上三桿。母老虎遁了,鏈條解下,一端仍繫在床頭。與母老虎同床,早料到她會有此一著,乘機跑掉。她甚至已報警,或者已兵臨城下,隨時衝進來拘捕我。我卻不張惶,由於沒作過潛逃的盤算。昨晚,母老虎是誠心也好,假意也罷,與她一夕風騷,畢生難忘。我們之間的恩仇情仇,這樣結束,最合適但是。開審時,我在罪犯檻下必要供身世世,但不會揭露她的黑幕。她知道我是誰之後,定必比給我擒拿時更震撼,我們的故事,也將會成為驚世駭俗的社會奇案。

  差人還前程到,我打開錄影機,重溫這幾個月拍下來的片斷,每個鏡頭都途經精心剪輯,這些城市成為呈堂證據,之後城市燒毀,但無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纏綿,都錄影在我心頭,一幕一幕重演面前。

  走廊傳來輕輕的跫音,捕捉我的人來了。我赤著身子,站起來,預備束手就擒,不加抵制。房門推門處,走進來的竟是一隻赤條條的母老虎,項圈仍戴在頸上,捧著熱騰騰的早飯,簡直像是做夢。

  我不可掩蓋喜出望外的神色,對母老虎說:「認為你跑掉了!」

  「主人沒囑咐哪來的膽量跑掉?我餓了,煮點病號飯吃,你也吃一點吧!」

  「病號飯?」

  「稀飯。在房裡吃還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了。」

  外面是飯廳,飯桌原來一片狼藉,她已整理好,場所也掃除過。她一屁股騎在我的大腿上,兩腿大字劈開,壓住從昨晚就一直勃起到此刻的雞巴。她伸手到屁股後,摸著我的雞巴,把它直插進她又濕又滑的洞裡去。

  「主人,我在這裡,最可口的是那頓病號飯。」

  「可口?」我不明所以。

  「可口在你一口一口的餵我吃。」

  「那一次,你險些兒給我絞死了,讓你學個教訓,你卻說那頓稀飯好吃。」

  「我學了個教訓,我並不如你個人所說的那么兇。」

  「母老虎,我警告妳。不要自我陶醉,癡人說夢。不要認為可以用你的遇到搏取我的憐惜,我」

  我還沒說完,她已放鬆全身,接近著我。她枕著我的肩頭,身軀輕巧。張開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餵她吃。她如饑如渴的尋找我的嘴巴,使勁的吸吮,她滿臉,胸口都是稀飯,我用舌頭去舐,一點兒也不暴殄。

  稀飯吃完了,兩張嘴繼續相互吸吮著。她兩隻圓滾滾的屁股蛋兒,在我大腿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雞巴在她裡面就不住脹大,將近爆炸。她胸前的兩堆肉給我摶弄成堅實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緊貼著我的胸膛,體態開端合作我的指示而搖擺。

  「搖呀搖,搖到外婆橋」

  母老虎你乖乖的聽話,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肉中的肉;你我分不開,摶成一體。

  搖呀搖、搖呀搖。推動呀、推動

  太用力推,母老虎會痛,雞巴會滑脫。滑脫了又放返回,幾回之後,就摸到一起搖擼的步調。

  搖呀搖、搖呀搖搖到太虛幻境去,那處是我的柔和鄉。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虛幻。

  太好了物品不會是真的。

  

  在我懷裡窩著一個摸著燙手、滑溜的女人。做夢了吧!母老虎還會在嗎?我應當做了成了階下囚?我隨手在這一團肉上掐一把,以證是夢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錯了什么?」

  「沒什么?想證明你沒跑掉。」

  母老虎還在,這三個月來發作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著的皮項圈,仍在。

  「我要上班去了,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會留在這裡嗎?」

  「我無知道。假如你想我留在這裡的話,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沒說過要放走你。」

  她服帖地讓我把鏈條繫住她的皮項圈,輕輕地揉搓她的脖子,問她:「習性了戴著皮項圈了沒有?」

  她點點頭。

  日子有功,粗陋的皮革料子外表,已給打磨得圓通。我把她帶到鏡子眼前,讓她個人看看戴著項圈的樣子。

  「看見了嗎?自從你戴上項圈之後,你的體形、樣子都漂亮得多了。項圈將你完美的身段都流露無遺了。美中缺陷的是那些稠密不滿均的恥毛,奈何修剪也不整潔,你說刮光它好嗎?」

  「主人,你喜愛奈何就奈何。」

  「你不可偷懶,每日定時做健美操,維持身段。」我雙手擱在她的下圍,比一比:「能再減一寸就好了。」

  「主人,你也看見嗎?在鏡子裡,我的樣子和你有幾分相像。」她忽然發明了什么似的,捂著嘴吧,神色驚人。

  「當然囉,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們會愈來愈相像。」我拉一拉鏈條,昭示要走了。

  一手牽著鏈條,一手拉著她的手,帶她回到地下室去。來臨鐵籠前,停住腳步,返來對我有所請願:「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長鏈條,讓她走到蓮蓬頭下,兩腿稍為分手,站著。不久,大腿縫中流出一道金黃色的小溪,直流到腳跟。這是母老虎已養成的生涯習性,這也是我的家規。家規的作用是確認我們之間的差別,我想要她奈何做,她就要奈何做。

  昨夜我她蒙我寵幸,但毫不表明她可以恃寵而驕的,我要永遠留住她,受我豢養。我不可抵賴,我由恨她變成有點憐惜她、同情她。正由於我沒有再恨她的理由,更不可讓她知道我是誰,不然以後的情勢,我無法管理。為要把她收為禁臠,沒有其它設法。母老虎,對不起,抱屈你了,必要把你蒙在鼓裡,正如要把你軟禁在樊籠中。

  這時,母老虎正欲用抹布抹乾下身時,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給你洗一洗,和做例行查驗」

  「我學了個教訓,你並不如你個人所說的那么兇。」

  這叫做馴化,是不是?是電殛乳頭的酷刑叫她就範,還是柔情的撫吻溶化了她?母老虎剖白出身,投懷送抱,劇烈的愛戀,著著都打亂了我的陣腳。

  每日如是地洗刷她的體態,冷水淋下,皮孔縮短。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魯的掌心顫慄,而後化成一尊赤身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除,石像回復血肉之軀,摸上手,是個活生生的、有感到的魂靈。

  胸前聳立雙峰,爭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競軒邈。撥開淩亂不齊的恥毛,是鮮花盛開的幽徑,陰唇嬌艷欲滴,陰道濕潤暖和,我的雞巴已尋到回家的路途。

  她纖細的手指滑下來,要個人來洗洗陰戶。我把著她的手,洗她的下體,從恥丘、恥毛、陰唇、屁股蛋兒和股溝已干了的精液都洗得乾清潔淨,獨是不許她把手指插進陰戶裡面洗,為了留住我的影像在她體態裡面。

  她最不配合的是洗腋窩的時候,平時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雙手扣在蓮蓬頭,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從她的胳膊滑下時,她主動自覺地舉起雙手,放在頭上,像是個抗降的姿態,讓我在腋窩裡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長又密,從腋窩露出來,穿戴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礙眼。今日,愛美的女生都脫腋毛,但她卻沒脫。但是,脫光衣服之後,看慣了,反而覺得突顯了母老虎桀敖不馴的野性。看看她的恥毛,會想像到在她飽滿隆起的恥丘上,應被蓋著稠密的恥毛。老頭子拔她的恥毛,可能是嫌恥毛籠罩著她的淫屄,攔阻後面完美的風光。

  「主人,每日替我洗身都說我的腋毛丟臉,要撤除它,什么時候動手呢?」她倒提出腋毛的疑問和我商量。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淨了會更漂亮。」

  「主人,不過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為什么?」

  「太恐怖了。老傢夥用他刮鬍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懼怕我弄你的腋窩,是嗎?」

  「主人,是啊!但你不動粗我就不怕給你弄了。」

  「你乖,你聽話,主人是不會對你粗魯的。」

  「主人,你也會刮掉我的恥毛嗎?」

  「沒想過要刮掉你的恥毛。我猜,假如不是他替你拔恥毛,應當生得很稠密的。」

  「記不起了,我其時還小,恥毛剛才長出來。」

  「長得太濃欠好看,刮掉了,母老虎不是就變成白虎了?」我蹲下,以指為梳,理順她的恥毛,仔細研討恥丘與陰戶的賣相。

  「主人喜愛白虎嗎?」

  「不瞞你,白虎我卻是未見過。我想,不是只只白虎都一樣漂亮,要與恥丘的陰唇的配搭才可以說。」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么樣子。」

  「妳剃光了不一定漂亮。」

  「不喜愛可以讓它會再長出來。說不定再長出來會更漂亮啊!」

  我的手掬著她的滾圓的屁股,擠在一起,又分手,比一比。每日做健美操的功夫已收效,比初回來硬朗了。

  「夠了。轉身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獨特留神她的屁股眼。指頭醮點潤滑油,在菊心摳一摳,戮進去,很輕易就插入了兩指節。但再深入一點,她的肛門一縮短就給擠出來,而她急速叫痛。

  「喲!」

  「不要裝假了。」

  「主人,其實痛得要命。」

  「那么,我要在這裡和你做愛怎辦?」

  「我寧可死了。」

  我不止一次說過要在那處和她做愛,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束縛著,基本無法把雞巴插進去。縱然是吃了春藥,她仍苦守著後面,拼了命不讓我開闢她屁股溝裡的場地。每次把她掀翻了,她會瘋狂似的坐起來。

  此刻,我知道她有這缺陷為外人道的祕密。老頭子霸王硬弓,雞姦女兒遺下的心理障礙,恐怕只有我能化解了。由於這祕密只有我一人知道。終有一天,她能把這個精美的花圃,向愛她的人開放,享受百般婉轉的愛情。或可以替老頭子贖償點罪過。而愛她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個人。

  這個念頭使我打了個寒噤。

  我寧沒迫母老虎說出她的故事,我就會繼續恨她、淩虐她,以慰老頭子不息的陰魂。

  報復心切,我剝奪去母老虎一切尊嚴,脫光了她,要她有多么赤裸就多么赤裸的站在我面。但要藏頭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無知道的,都給迫供而透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對她的管理應當更大,但我的進退已失據了。

  我可以把她囚在籠裡,體態任我狎弄,舉動由我左右。要她屈從委蛇,吐露出身,卻把她開釋了,而我卻成為自已的祕密的囚犯。

  我的調教,把她放在洪爐歷煉,成為一個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無心病,絕不侷促。亮出乳房,像母親哺乳沒半點難為情。裸露下體,赤條條,坦蕩蕩,毋須害羞忍辱。「身上無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時,我反而有愧而不敢正視。她修長的眼睛裡一對瞳孔,敞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還會隨著我的身影挪動。我只能在屏幕裡看她的眼神,推測她眼睛所說的話。

  她知道我整日都在打量著她,她廿四小時都受著監督,像一個活標本。每一個渺小的臉色和動作都紀實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來做研討。但我只能用攝錄機的獨眼去看她、觀測她。她不時凝視著攝錄機,但並不說話開口。

  幾多個晚上,我把個人關在房裡,百沒趣賴,踱著方步,甚至做掌上壓,冀望可以耗盡可供胸中慾火燒上來的燃料。不過,慾火是撲不滅的,屏幕上的母老虎像花街神女,展覽滿身誘人的魅力,佇候著入幕之賓。她不需求作任何挑逗動作,煽情話語,她只要在那處,就勾了我的魂魄。我需求再找一個「恨」她的理由,我就可以向她報復。不然,我就愛她,而最不利是,我不可愛她。

  消滅慾火,用毛毯覆蓋她的赤身,叫她躲開鏡頭。但鏡頭無處不在,而毛毯包不住我心中的願望。

  情慾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處去。沈重的腳步,走向地下室去。是女人特有的感應,或是聽到腳步聲、開門聲,她早已恭候我的來到。我解開煉條,她就投入我的懷裡,炙熱的紅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燙得冒出煙來。我們的舌頭,不發一言,繞在一起,不願分解。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懷,奔上寢室,從梯間失閃滑下,仍摟住她不放,狂荒野擁吻愛撫。

  她撕開我的汗衫、扯脫我的內褲,再次肉帛見面。她像一條大白蛇,緊緊的與我相纏高攀著,蛇舌如火焰撲向我的臉、胸際的戀火,與火舌匯成一條火龍,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獄的火。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熾太陽,溶合為一,拼發滿天丈星火萬千熔巖。我轉化為火浴鳳凰,飛向熊熊慾火。宿世這一生,一切冤孽,盡都銷化,灌一大碗孟婆湯,忘情水,和她忘情煙水裡,在灰飛煙滅處復活,再續那未了緣。

  (8)出柙(上)

  那一晚,我們做完愛之後,我沒有把她送回籠裡,我把她把抱上寢室,她迷離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把母老虎放在床上,她全身軟綿綿的躺著,我對她再做一次普遍的查驗。

  只戴著皮項圈的頸,比沒穿身服的全身更赤裸。烏亮的髮絲像瀑布奔流在兩乳間。乳球波濤抑揚,乳尖激突,我想像她裡面飽脹著乳汁,大口大口的吸吮。陰阜豐隆,大腿滾圓。她的形相是個好生養的女人。

  「母老虎,你生過多少胎?」

  「一胎。」

  「不會吧!」

  「一胎即是一胎,那老傢夥生的孽種。」

  「你的女兒呢?」

  「不是我親生的,是我丈夫前妻生的。」

  我撫弄她的腳趾。因困在籠裡,很少走動,腳掌的老繭都退了,長出新嫩的皮,摸上手滑溜。我把一對真金的腳煉戴在她一雙腳腕上。這小小的飾物,使她的兩條腿看起來更雪白,線條更風雅。

  「母老虎,這是真金打的,別丟了。」

  「我能跑到哪兒,丟掉你的金練。」

  「今晚,你就陪我睡覺。你會趁我睡著逃跑嗎?」

  「主人,我不敢逃跑。」

  「那我不必把你捆住。」

  但母老虎卻伸出雙手,說:「主人,還是捆著我吧!由於我不敢擔保我不會偷走。」

  「真的要捆住嗎?」

  「真的。」

  我有點猶疑,末了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銬,另一邊扣住我的左手,連在一起,就逃不了。

  「那一天,你原來有時機逃走,為什么沒逃?」

  「我想我跑不掉。」

  「你不是總是想離去這裡嗎?」

  「是。」

  「那一天,我認為你會跑了。但你錯過了唯一的時機了。此刻,我不會讓你跑掉。我要你收起來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撫弄她的下巴,而後深深的吻下去,她閉上眼睛,熱鬧地回吻。

  「母老虎,我不可讓你離去我。我不單要你遵從我,還要愛我。」我把她披散在乳房上的長髮撥開,用我的右手輕輕的愛撫,乳頭馬上像浮泡一樣地發脹浮起。

  「母老虎,你剛回來的時候,頭髮剛剪短了,此刻長了那么多。」我指著貼在床頭的照片對她說:「看,你比剛回來的時候,更漂亮,更會做愛。我不會讓妳走的。」

  「主人,我可以有個請願嗎?」

  「除了放走你之外,我什么都許諾你。」

  「主人,我要,多一次。」

  她支起一條腿,一開一合,毫無顧忌的乞求我的愛。

  我忽然覺得個人飄離了現場,傍觀著這場床上戲。我有個衝動,通知母老虎她身邊的「變態狂魔」是誰。假如你知道了,就不會在他眼前擺這樣淫蕩的姿態去引誘他了。你也不會貼貼服服的接納她的大雞巴。你一揭開這個祕密,他的淫威蕩然焦存。他也就完蛋了,他將無管理她。

  她沒聽到我的「告白」,或者我不敢把真言吐露。已把我的手指插在她濕淋淋的小屄裡,她順著使她歡快的方位摩擦,陰唇變得肥厚,喉頭啍著不可言詮的愛語。

  接而趴在我身上,指尖和唇片從我的胸膛滑下,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裡翻滾抽升。纖柔的手,在我的陰毛叢中梳排,套著我的雞把,一下一下的擠。我的蛋蛋給她暖和,濕潤的口腔含住。情慾的狂潮波瀾抑揚,把我捲入激情之際,下體像給毒蟲蟞了一口似的赤痛,在那一刻,一股熱流噴射在她臉上,她用舌尖來舐舔。

  「母老虎,你幹什么?」本能的反映,一手抓緊母老虎的手。

  「主人,替你拔陰毛。從前那老傢夥說,這叫做愛。」

  「胡說八道。」

  「主人你不喜愛嗎?」

  「母老虎,別忘形。妳太肆意了。當心我會打你的屁股,把她打到開花。」

  「還給你。」

  母老虎反映很快,她把一撮毛放在嘴邊一吹,立刻翹起圓滾滾的一對屁股蛋兒,扭動幾下,搖曳生姿,說:「主人啊,你許久沒打過我的屁股了。我的屁股癢癢的,你快打啊!」

  「看來要給點色彩你看。這是你個人討來的,打痛了不要哭啊!」

  正要起床,去拿籐條,才發明,我們的手給鎖在一起。我不可下床,除非把母老虎拖著走。而她在我身邊,拱橋、舉腰。我不禁笑翻了,母老虎也捂著嘴兒笑起來。

  「好了,今晚就放過你一次。」我在屁股蛋兒擰了一下。

  「不如,再做一次吧!」

  「累了!明天你睡覺,我要上班啊!丟了任務,沒錢喂老虎。」

  母老虎似乎早就知道我想擁著她裸睡,識趣的把體態接近過來,枕著我的肩頭,一縷髮絲散落在我身上,似乎千百條觸鬚在我身上爬行。

  在矇矓中,她的指尖又在逗弄我的雞巴,我又像打蚊子的一巴掌打下去。這一次,她迅速的縮手,我打了個空。

  「母老虎,你又來了。沒我號召,不淮碰那處。」

  「主人,聽到了。」她噗哧的笑了。

  (8)出柙(中)

  一宿無話,一覺醒來,半邊身子給母老虎壓著睡,酥麻酸軟。把她推門,伸展一下肋骨,下意識在枕頭底搜尋打開手銬的錀匙,卻不翼而飛!

  心裡覺得不尋常,在床上亂摸一通,都找不著,唯有推醒母老虎要她幫手找:「喂,起來,有沒有見過我的手銬匙?」

  「什么?丟了?」

  「不見了。我要上班去。快替我找找看。」

  母老虎擦擦眼睛,坐起來,一手把長髮撥到背後,一派不在乎的樣子。

  「會不會在床墊子下面丫?」

  揭起墊子,不見。

  「會不會在床底下丫?」

  趴在地上,伸手去摸,摸不著。

  「會不會在你的褲袋裡丫?」

  我就把褲子的口袋都翻出來,沒有。

  這一切動作都必要母老虎合作:我起來,她要起來;我蹲下,也要她蹲下;我跑到那邊,也要把她拉到那邊。那天殺的手銬把我們鎖在一起,有點像玩二人三足的遊戲,只但是我們是二人三臂,而我不是玩遊戲。

  我著急了,只有用鋸子把連著手銬的鐵鏈鋸開一個設法。但器具箱放在貨車上,車子停在門前。

  我家位處偏遠地帶,但假如我們兩個赤條條的一對男女,大白日跑出門外,萬一有人路過,會惹起他們的人懷疑。所以必要給母老虎披上些布料,做蔽體之物。

  我把一件加大碼汗衫從母老虎頭上罩下,穿上去可以連她的屁股也蓋著。不過,她的右手與我的左手連在一起,我們兩條胳膊怎也塞不進袖子裡。

  「你的剪具在那兒,可以把袖子一刀割掉丫。」她面露自滿之色,捂著嘴兒竊笑。

  我才恍然大悟,剛剛給母老虎玩弄了。我又羞又惱,直了眼,掐住她的脖子搖她,大發雷霆:「喔我知道了。妳找死!我號召你,馬上把它交出來。」

  她看著我,搖搖頭,說:「主人,你先別急,看你忙得滿頭大汗。是我把它藏起來的,但你說過,要我做你的女人,不讓我離去你,此刻我們不是連在一起嗎?我只是想你留下來,和我做愛,做個飽、做到夠,我就把錀匙還給你,你才鬆開我。好嗎?主人,你不想做愛嗎?你懼怕我么?我只是你的女人,一個給你鎖著的弱質女流」

  母老虎溫情脈脈的坐在我大腿上,她的吻我的兩個乳頭之間滑過,她把著我的右手,把它蓋在乳房上,不住的挼揉。

  她又來挑釁我了。我不怕妳,母老虎。只但是,你使這騷勁,我反而有點不可安適。唉!你真是個賤貨,我沒看錯你,沒有漢子插你的淫屄你就活不成。

  於是,我那亢奮的雞巴,不由分說就插在她的小屄裡,像軍旗插在被占據的地盤上,插了一整日。肚餓了,就起床,隨意煮些即食麵吃。母老虎說,她沒胃口,要我一口一口的餵她才吃。吃完了,她又在床上纏著我,不鬆開。

  「母老虎,夠了,今日到此為止。」我們都滿身乏力,軟綿綿的倒在床上。

  她的小手,仍套弄著已混戰幾百個回合的莖兒,要把它搓回原形。

  「主人,你幾時對個人沒自信起來?」

  「誰說我沒自信!只想養精蓄銳,保存彈藥,晚上再叫你好受。」

  「主人,你看看牆上的鐘,此刻已經是晚上了。」

  「本來那么晚了。那么,我們先洗個澡,清清新爽的再干個歡樂。」

  我拉著她的手,走進浴間。我們面臨面,胸貼著胸的站著,她剛才比我矮了一個頭。

  「主人,我可以在你的浴缸撒尿嗎?」

  她仍然是我的母老虎,我要她站著撒尿,她就站著撒。撒尿的時候,垂下雙眼,避過照面。

  「我既然有幸,給你收了,做了你的女人,我應當服待主人洗沐,替主人擦背,好嗎?」

  我點頭昭示她可以這樣做。

  她用海棉沾上淋浴乳,在我身上塗,動作做得很慢,像影戲的慢鏡頭,塗遍全身,而後為我沖身。末了,跪在地上,攬著我的大腿,連連親我的雞巴,把蛋蛋含在嘴裡,輕輕的吮,輕輕舐。我撫弄她的長髮、她的耳背,和戴著皮項圈的圓通的脖子。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甜美。

  「主人,你的體態對我好和藹,好認識啊!」她一邊親吻著我的雞巴,一邊說。

  「當然囉!你回來幾個月了。」

  「不是這個意思。之前,你不準我正眼看你,做完愛又把我關起來。此刻替主人你洗身,才看清晰你的體態。你的體態給我的感到似乎是親人一樣,似乎,似乎從前在那處見過、摸過一樣。」

  「是嗎?」

  她不會遐想起從前為兒子洗沐的經歷吧?那么迢遙的事。但是,經她這么一說,像按對了一鈕,我的雞巴立刻有強烈的反映,在她的小嘴裡澎脹,直頂到她的喉頭。

  「主人,看,你的雞巴又活過來了。」

  「說錯了,我的雞巴幾時死了?」

  「主人的雞巴不會死,主人偉大的雞巴千萬歲!」

  「那就偽娘 情色小說饒你一次吧!」

  正法母老虎,最好的想法本來不是恨她,而是讓她愛上個人。愛比恨本來是對一個一最大的正法。但是,我搞不清晰,我對母老虎是愛是恨。或者,固然她有千百個理由要出走,我仍恨她,為她當日丟下了我。

  母老虎無力的松懈了全身肌肉,但她剛剛說的話倒令我有幾分緊迫。她兩肩軟軟的平攤開來,面容紅紅的燒熱,浴後的肌膚白裡透紅,光溜潤滑。頭髮散在枕頭上,潤澤烏黑。我俯身吻下,她啟齒以迎,我們的舌頭相遇。她的左臂勾緊我的脖子,我托起她的屁股,來接納我的雞巴。

  「你的體態似乎是親人的」一句話,化解了「遞減效應定律」在我雞巴上的作用。我似乎挺進了一個沒給人用過的、鮮嫩的小屄。而我的雞巴,敏銳得連肉腔裡的熱度和最渺小的反映也感應到,我把那插在排檔箱的柄子推到最高端次,架駛著把我的願望號街車,全速向前。在極樂的跑道上,和母老虎一齊起飛,飛了三日三夜才下降。

  「母老虎,你究竟說不說,手銬的鑰匙在那邊?」我沒神沒氣的問。

  你癱軟的躺倒在我懷裡,手指向電腦桌子,說:「主人,我把它向哪裡擲去了」

  (8)出柙(下)

  一雨成秋,打下滿地黃葉。秋風吹拂面上,滲透一陣淡淡的愛意。

  我開著小貨車,在公路上飛馳。全身是母老虎擁抱著的感到和體味。肌膚上粘附著她的體液和微粒。穿了件樽領毛衣,蓋不住頸上母老虎撕咬的戰績。當年成陽崗上,武松打虎返來,一定會赤膊誇耀身上虎爪劃下的傷痕,證實和他戰鬥確實是頭猛虎。

  幾天沒應召,老闆開除了我,並不不測,因已無心打長工。反正老頭子留給我的農場,正在找買家。

  不經意識地在城裡浪蕩著,在一間買女人內衣的櫥窗彳亍了許久,想起秋風起了,母老虎白日囚在地庫的鐵籠裡,固然有空調,要不要給她穿點什么,讓她暖一點?

  店裡的售貨員出來,問我:「要不要幫手?是不是要買睡衣?給妻子的還是女友人的?」

  有差別嗎?本來有。給妻子的要守舊一點,給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膽一點。

  我說:「給妻子買,但要性感大膽一點的。」

  她微小笑,點點頭,並且讓我用她的體形比比母老虎的尺碼。她挑了一件極為性感的睡衣,遊說我買。

  她說:「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體形不錯啊!這件睡衣,體形通常的女人我不敢介紹。但著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體形,欲蓋爾彰,擔保物有所值,你們都快意。」

  她的推廣術感動了我的心,給母老虎買了一件華而不實的「衣服」。由於她只戴皮項圈,不必穿衣服。回來了快半年了,未曾給她越過一絲半縷,她也沒投訴過整日要光著身子。所以,付錢時有點心痛,太貴了,並且我剛參加了炒魷魚大軍。

  而後,在一間開架式的美容用品專門店裡,買齊了替母老虎脫腋毛和收拾陰毛的器具。不經意中,看到一種新產物,穿乳環的針。從前,這是無知在那邊買得到的器具,此刻,漸成潮水新玩意。母老虎的乳頭亮出來一對乳環,會很迷人。和她的皮項圈,腳煉配搭,更會突出她的體形和媚態。

  店員見我對這些新產物有嗜好,自動走過來,向我辯白採用想法。本來在乳頭穿孔,只消十分鐘,和穿耳一樣便捷,只但是用在女性的乳頭上,要提防不要剌著乳腺,塞了會陰礙日後哺乳。也要留神消毒、止痛和乳環會否引起皮膚敏銳的疑問。我把一應器具都買齊,以備日後替母老虎戴乳環。

  腋窩,是母老虎的笑穴,她如常不願意讓我碰她,沒有設法,只有用那一招,把她雙手捆著,吊在蓮蓬頭,才幹把她的腋窩給露出來。

  「我可以不能以個人來?」母老虎作末了的哀求。

  「這是我做主人的義務,給我的母老虎做點事。耐心一下,把腋毛脫了,你就會加倍好看。」

  我沒需求用她的腋毛和腋臭來奚落她了。以後,我要收拾她的陰毛,給她戴乳環,為我而精美。

  我把脫毛膏塗上去,她酥癢得不住扭啟程體,掛在胸前挺立的雙峰球又在我鼻尖前蹦跳著。她的乳球是我愛不釋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情色文學 未成年脫,而是像給攝住的給我握著。乳房的線條天然貼服地流向我的手掌,似乎是為我而訂做的。它們擠在一起,就會有一道深深的乳溝,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處,喘氣著乳香。

  我似乎己經擁有了母老虎,但似乎不是。有一天,她會知道本相,透露我的背景時,我會失去了她。這種不祥的預見,叫我懼怕。

  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給鎖在一起,風騷是享盡了。母老虎也賣嘴乖,說是我把她鎖住了那三日三夜。我明裡要鋒頭,暗裡吃了虧。心有不忿,但不可和母老虎計較。我如不還以色彩,她就會得寸進尺了。我需求母老虎給我一個肯定,即是她永遠是屬於我,聽命於我,任我左右的。

  想到這裡,我的手從她腰際向下遊,一手抓著她的屁股蛋兒,就把她托起,一手把著雞巴,描準她的小屄戳進去。她絕不驚覺,「唷」的一聲,就把她像個母老虎標本一樣,給我的雞巴釘在浴間的牆上。

  「主人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來才能吧!」

  我沒理會她,繼續抽插。

  「你這樣弄,弄得我很痛啊!」

  「活該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厲害了。」我心裡暗道。

  「殺害人啦!」我直了脖子咆哮,雙手承托著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牆壁。雞巴繃硬得像塑膠做的,在脹熱的陰道裡磨著火了,仍不射精。

  她哭了!在鳴咽、抽搐,散亂的長髮拂在我身,淚水滴在我臉上。我開端溶化了,但我仍不斷止,繼續操、操、操!

  「母老虎,說,誰是你的主子?」

  「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遵從誰?」

  「要遵從主人。」

  「母老虎給誰做愛?」

  「是,只能給主人和他做愛。」

  我每說一口令,就抽插一下。她跟著抽插的步調回應、喘息、叫喊。

  一陣熱流衝上來,肉棒猛烈地的歡快的通道裡扭動,燃起一條火龍,直噴向母老虎的子宮。

  我跪下來,面頰貼著她的陰阜,精液倒流出來,初嘗我們體液化合的那陣腥味。

  她默默默然,讓我解下來。她認為她會倒在我懷裡,她卻躲開我,一臉抱屈的爬入籠裡去,關上門柵,自行把煉條繫上項圈,對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從籠子裡強行拉出來,她搖搖頭,不願意就範。我強力的震動籠子,想起她趕出巢穴,她拚命的抓住鐵欄柵死守不出。

  於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衣祭出來,哄她,認為一定奏效:「這件睡衣,今日剛買的,我的心向著你,買給你的。漂亮嗎?是用寶貴的衣料,我不理解說是什么,罷了是材料最柔軟的那一種,穿在身上似乎沒穿一樣。妳摸上手就知道是好貨品。又是品牌,穿在你身上會很性感,把你的體形流露無遺。想不想要?想要就出來,跟我上樓,今晚陪我睡覺,睡衣即是你的,以後就不必做光豬了。」

  她對我這破題兒第一遭的饋贈,給她的恩賜,連看也不看一眼,氣煞我了。

  「給你末了一個時機,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覺。天涼了,你沒被蓋會很冷的,沒人陪是很淒涼的。」我疾言厲色的說。

  她用背向著我,把我當做空氣。

  我不想再和她強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強,才可打破強局。剛剛是我做得過頭了,再沒有再動粗的托詞,我拿她沒設法,灰溜溜的單獨回房間。

  關掉了監督體制,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現場熱舞演出,她給我中止了。

  不願見到母老虎又像剛回來時,把頭埋在兩膝之間飲泣的情形。我看見了愧疚,已沒有絲毫快感了。

  開著錄影機,快速搜畫,重溫順母老虎那些驚心動魄的做愛鏡頭,和對著攝錄機向我做的撩人姿態。聊以解悶。

  喝了幾杯使人犯悃的悶酒,昏昏欲睡。睡了,夢遺,想著我的母老虎,幻夢著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為所欲為

  沒有母老虎陪著睡覺,真的很枕冷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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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語:謝謝各住近來的關心、支持。因忙於辦妥本文,未能一一報答,謹此致謝。

  (9)同眠

  母老虎戴著她的皮項圈和乳環,柔情蜜意,站在房門。

  招手昭示她過來我床前。她解開長髮,跪在床前臥在我床邊,吻我,一把長髮如瀑布般傾瀉在我面上和胸膛。她掛著兩個大乳房,像樹上熟透了的木瓜,乳尖和我的胸口磨擦著。

  我下床,攬著她的腰,讓她起屁股。母老虎雙手按著床沿,高高的翹起屁股,她背部的輪廓,像個葫蘆。

  她原來已護理得不錯的體形,經我每天指定的健美體操,狀態愈來愈好。她的下圍略嫌寬了,但沒設法再減。養育過的女人,臀部會肥大起來,這是體形特性,但自有迷人之處,尤其是我想打她那處的主意。多次試著和母老虎在那處做愛,老是不得要領,無功而退。

  我駢指為戟,用點穴的手勢,在她的脊樑骨上,由頸,到腰,到尾,一個骨節一個骨節的掃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溝。股屁蛋兒一片寒冷,雙手嫩滑的肌膚上打圈摩挲,將暖和從我的手心傳已往,一會兒就擦著火了。

  掰開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處的小屄,兩個指頭在裡面搔幾下,就淫水涓涓了。在她的屁股眼呵一語氣,吹開尻毛,鮮嫩的菊心,此刻面前,教我垂涎卻滴。我跪在母老虎身後,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把著兀然孑立的雞巴,對準那個洞就戮。

  正要進入時,母老虎一個翻身把我一腳踢開。面露慍色,指著我痛罵:「你不可再瞞我了。我知道你是誰,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喪芥蒂狂的禽獸。不要踫我!不要踫我!不要踫我!」

  我驟覺全身燙熱,大汗淋漓。牙關咬繄,無法鬆開,牙齒研磨,將近相互研成粉末,咆哮一聲,驚醒了,本來是個噩夢。

  略為冷靜心神,看看時計,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這是我心裡第一個意念。

  她蜷縮在籠裡,全身抖索,耳關打顫。她抵受不住秋夜的涼意。

  我伸手到籠子裡,拉著她的寒冷的手,把她拉出來,將她將近凍僵的胴體擁在懷裡。她仍垂著頭,不接觸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鬧彆扭了,跟我到樓上去吧!」

  她沒抗拒,我把她摟在臂彎裡,把她帶回寢室裡。

  她爬上床上,仍不發聲,將左手伸過來。我遲疑一下,就用手銬把我們連鎖在一起。拿著鑰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掛在她的項圈上。

  母老虎躺臥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凍。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雞覆翼覆蓋小雞,用體態包裹著她,用體溫把她的體態烘暖。

  我深深的看著她,她以無遮而大膽的眼力回望。剛剛的夢幻,仍叫我心寒,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來,放下她去,她軟綿綿的任我左右。吻她的額前、眉際、腮頰、耳下,和套著項圈的雪白的頸。末了,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沒啟唇,也不閉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我的舌尖伸進她的嘴唇,找她的舌頭,但找不著。

  她默默地接受著我的愛撫和吻,沒有反映、也不抵制,像個死人。

  終於,她開口了:「主人,我很累,不要弄我,讓我睡一會兒好嗎?」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覺了,那件睡衣還會不會給我?」

  「母老虎,睡衣是買給你的,我許諾過給你就給你。」

  「主人,謝謝你。」

  「不惱我吧?」

  她沒答話。我心裡好過一點了,數綿羊:「一、二、三、四」我懼怕,沒有母老虎在身旁,會睡不著覺。

  醒來,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驚。她全身發燒,嘴裡迷迷糊糊的說著囈語,她冷病了。

  倒一杯溫水給她喝,問她覺奈何。她說,全身乏力,頭痛如割。我對她說,要立刻找個醫生來看她,就在不遠,四十分鐘車程來往。

  我把她捧起來,替她穿上睡衣,顧不著觀賞她露出來的迷人乳溝。在她耳邊說,很快就回來了,就開步走。

  她微聲的說了些話,我聽不清晰。我回身,側耳而聽,本來她叮囑我,要把她捆住。

  「母老虎,你病了,不要綁住了,我很快就回來了。」

  「不綁住我,我會逃跑的。」

  「妳病了,逃跑就逃吧!但是,我但願回來時,你還在這裡。」

  我飛車到鄰近小鎮找醫生,沒理會交通燈的指揮。那處有一個醫生,到小鎮去退休了,過些平靜日子。發明鎮上無大夫,為了便捷隔壁和鄰近住民,有需求時會應診。

  母老虎也沒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給她聽聽心肺,把診脈,對我說:「肺炎。多喝水,多安息。我給她打口針,開些抗菌素,兩天不退熱就要送她到醫療機構去。還有,你太太頸上戴的物品,會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謝過醫生後,回到母老虎身邊,把她的皮項圈解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聲的說:「我送醫生返回,配了藥就回來了。」

  「主人,綁著我。」

  「不必了。」

  「我覺得將近死了,快點回來吧!」

  「我盡快回來。」

  我送醫生出房門,返來再看一看,但見母老虎從枕頭下取出手銬,把個人鎖在床頭的鐵架上。忽然,心裡一酸,熱淚盈眶,想立刻撲上去,直接了當的對她說「我愛你」,一句珍藏在我心裡、每次話到口邊又吞返回的話。

  母老虎側身而臥,半邊乳球從睡衣下面滾了出來。她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我離去。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出腦海、淚水不住湧流,心裡想著母老虎,想立刻就在她身邊。一入家門,整頓一下儀容,抹去眼淚,推開入房。母老虎在我的床上甜睡了,像個嬰兒一樣安詳。把她推醒來,依照醫生一路上指揮我的想法,餵她吃過藥,把她放在浴缸浸溫水。

  她烏潤發亮的長髮,像遊絲在水裡漂浮。雪白的體態,豐盈的乳,滾圓的大腿,在水中折射、映現。她的項圈印下了一條痕,我輕輕的慰藉著那條痕,捉著她的手,安撫著她。從來沒見過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眼前,我期望她的芳心,也會向我敞開,相許

  這個念頭,比我當初擬定獵虎方案時,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雞巴亢奮得像石頭通常堅硬不禁打了個冷鬥。

  母老虎昏昏沈沈的睡,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我,似乎不讓我離去她身邊。

  我衣不解帶的奉侍她,每日請老先生來看她。母老虎漸見起色,第三天,開端退熱。我抱起她來,讓她一口一口的從我嘴裡吃「病號飯」。

  一個星期已往,她有了點力量,要我把她扶起來。她征服地,柔和地躺我懷裡,她一份柔情直透過來,在我全身開展著。在我撫觸之下,一個新的赤身浮露出來,一切為我展開,全無羞怯,沒有保存。

  我猜,這即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剝脫至赤裸裸的樣子。

  我的雞巴無知何時髦奮得挺起來,卻令我尷尬得要把這窘態藏在兩股間。她好像已發覺到我的狼狽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手我的膝蓋,像打開「玩偶盒」,把裡面藏著的玩藝兒「噗」的彈出來,傻兮兮的顫抖。

  而後,我第一次看見母老虎在我面笑,樂不能支的笑起來。兩雙乳房跟著笑聲顫擺,一上一下的躍動。但她仍弱小,連笑的力量也沒有。嗆了一口,氣喘不已。我看見她的樣子,又憐又愛,又找不到下臺階,只好陪著她一起笑起來。

  「主人,你不想方法子?」她看著我兩腿之間那氣憤勃勃、但無知所措的雞巴。

  「你還未病好。」

  「你可以自瀆丫。」

  「什么?」

  「自瀆。沒聽過?你可以看著我,想著和我做愛,而後」她的指尖輕輕的擺弄我的陰毛,托著我的蛋蛋,像安慰一隻小鳥兒一樣。又說:「你把我擄回來之前,你即是這樣解決性慾的。我沒猜錯吧?」

  「但在妳眼前」

  「怕給我看見?」

  「胡說!」

  「主人,從前,很多個晚上,我的丈夫」她稍為楞住,找到了個她覺得我聽起來會舒服點的字眼重組開口,繼續說:「那個漢子,他不可進入的時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裝睡了,我這手指頭就會變成小蛇,鑽入下面的洞去」

  「本來他是性格飯桶!」

  「不是性飯桶,只但是他的性慾不強,不可經常勃起。但他很愛我,對我很好。」

  「母老虎,這個不中用的漢子,還提起來做什么!」

  「主人,你吃他的醋么?」

  「不許胡說,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經是我的了。」

  「那么,讓我來替你吹吹。」

  她的頭已埋在我兩腿之間,我的雞巴在她的口腔裡澎脹,積壓了幾天的慾念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間撲著我一手束起她的長髮,露出白晰的頸和背,輕輕的撫觸她的耳背、頸窩和垂吊著的乳房。我覺得這種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惡形凶相,已失去威嚇作用。她知道我的萬千恩典都在她一身,而她的風情萬種,像火一樣溶化了我。我已萬劫不復地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而愛過她,也不可再愛第二個女人。真是荒唐,我容許個人去恨她,卻為愛她而有罪疚的感到。

  愛有太多禁忌了。但愛是精美的,我開端渴望和她一起生涯,這才是生涯。

  我必要幹活。才出門,她要我把她關起來,她爬進籠裡之前,總是先脫掉睡衣。她說,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會弄破。於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語氣買了一批差異款型的睡袍、內褲。我想,她有時需求穿內褲,即是她例假的時候。我也為她買了些衛生棉,這樣就不會弄髒床單了。

  想起她脖頸的空缺和那條凹痕,就耗盡現金打了一條和她戴著的腳煉相襯的金項鏈,如再配襯乳環母老虎啊,你這個樣子真是殺害人了。把她這樣子牽著上街,會嫉妒死天下男兒了。但是,他們沒這福分,我不會把她公諸同好的。

  母老虎的恥毛該收拾了,我把她放在任務桌上,一斧一鑿的修剪。聽那江湖郎中說,白蘭地酒可當生發素,對陰毛獨特有效。

  母老虎見我喝一口酒,而後在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不住的舐。看著我,好奇的問:「主人,這有用嗎?」

  「有用。」

  「飲酒的人舌頭不會長出毛來?」

  「由於舌頭沒有毛囊。」

  「那么胸口呢?」

  「理論上可以。」

  當我再喝一口白蘭地,正要再舐她的恥丘時,她的小嘴攏過來,吸吮我口裡含著的酒。認為母老虎想喝點酒,本來她用來舐我的胸膛,一陣酒精揮發的涼意滲透皮膚裡。

  「你胸口的寒毛假如長得濃一點、黑一點,會更有男子氣概。那老傢夥只有一樣漂亮,即是他胸口那一叢毛。」

  不尋常了,我開端不喜愛她提及老頭子,或者拿我和他對照。或者,和他劃清界線,我的心裡會好過些。

  我以為是心理作用多於生理反映。每日遲早的舐母老虎的陰毛,我胸前的寒毛果真如此稠密起來。

  她覺得有力量做愛了,穿上性感睡衣,來臨我床前。我給她戴上金項鏈,她回報我一吻,既深且長。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嗎?」

  「主人,我覺得可以了,不可等了。」

  她立刻俯身,褰起睡衣下襬就脫。

  「慢著,我想誠心的答我一個疑問才脫。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差別嗎?」

  「沒差別。在這裡實在不必穿衣服。」

  「我要你光著身子,不含羞嗎?」

  她搖搖頭說:「含羞個人的赤裸?習性了就不必含羞了。穿戴睡衣,似乎有什么必要籠罩的,反而不天然。」

  「即是喜愛這樣。」我瞭解了,那一批睡袍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場。

  但我觀賞她穿戴睡衣的忸怩相。隔著蟬翼般薄的布料,撫摩她的赤裸,磨擦她硬如彈子的乳尖。她展開她的驅體,分手雙腿,和我分享她最祕密的場所。

  在她的眼裡,我看見最原始的情慾,叫我的五內翻騰。進入了她,才清靜下來。

  我覺得這是最適合的,暫且健忘我是誰,做當下應當做的事。她在我的環抱中,燃燒、溶化、變得嬌小稚嫩。我鑽穿了她,在她裡面播送精子。抽身而出的時候,竟有像拋棄了她的感到。

  夜半,夢魘又來。驚醒,渾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邊,用手銬和我扣在一起。

  我最懼怕的是那個噩夢有一天會成為真理。我無法遭受讓母老虎戳穿我的祕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歡快樂地過一輩子的好夢就破滅了。

  事到如今,並無抉擇。一不做、二不休,決擇把我一切資料燒毀。從電腦的存檔開端,可砍的就砍,包含有我獵虎方案的配置,都刪除了。而後,是老頭子的物品,一樣不留,都撿出來,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燒掉。

  「老頭子,對不起。我背棄了你。」在熊熊火光中,離別老頭子的陰魂,安葬我的已往。

  昨日的我死掉了,今天的我,不再是我。以後,我可以愛母老虎,和她終生一世。

  我為母老虎定做的金乳環做好了。取貨付錢時,發明手頭的現金耗費了,信譽卡的限額也用過火。錢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諸如買那些品牌內褲、睡衣、金項煉、金乳環等等。她本來戴著的耳飾,給我弄丟了一隻,許諾過給她買一對,要另想設法了。

  母老虎已給洗得乾清潔淨,做過了全身查驗。我把她放上任務桌,替她刷頭髮、收拾恥毛,和修甲。她乖乖的坐著,讓我弄著。她一把長髮,愈來愈長,最費時光,每日都要刷它幾十下。理發修毛,這是為了美容,要讓她有那么好看就那么好看。修甲,則是追求適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傷痕纍纍,不替她修甲,我的背將軍會體無完膚了。除非我用另一個設法:做愛時把她雙手捆住。有時,我也會這樣做,固然她不喜愛。

  例行的工務做妥了,我托起她下頷,讓她起頭,給我看她的臉,她的臉習性地垂下來。我退後兩步,端詳她一番。她覺得個人在我眼中看為精美,甩一甩頭髮,讓我看個飽。我叫她挻直腰板,兩隻乳房也挺立起來,我十心快意。拿出金乳環讓她看一看,對她說:「戴在你身上會很漂亮。」

  「主人,這個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識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這不是耳飾,是乳環,佩戴在你的乳頭上。」

  「奈何戴?」

  「要用針扎個孔,像穿耳一樣。」

  出乎我預料,我要她戴乳環,她絕不抗拒,並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器具盒來研討。

  「這是什么?」

  「在你乳頭上扎個孔用的鋼針。」

  「哦!會痛嗎?」

  「痛一定會痛。但我會給你擦藥水止痛。你懼怕嗎?」

  她搖搖頭,說:「主人,你想此刻就做嗎?我可以了。來吧!」

  她一雙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夾得接近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點緊迫,而我也故作冷靜,將鋼針從盒子裡拿出來。

  「放輕鬆一點,做起來會輕易些。」我輕吻她的面容,把她的乳球拿在手裡搓揉幾下,以示安撫和勉勵。

  她深深的吸入一語氣,而後閉著氣。看著我用棉花棒醮點藥水,塗在她的乳頭上。

  「覺得奈何?」

  「有點涼,也有點麻。」

  「那就好了。」

  「待一會兒,讓藥力生效,我就扎針了。」

  鋒利的鋼針,剌破乳頭的嫩肉。她乳暈的光彩像少女淺紅。她閉上眼睛,不敢觀看。我劈頭用力太輕,不可一扎就穿透。再加把陰勁,才看見針尖冒出來。穿第二個乳頭時,有了經歷,用力恰好好,一剌就越過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鐘,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環戴上。」

  「主人,你的手藝真巧,以前替多少個女人越過乳頭?」

  「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個女人。」

  「真的?」

  「真的。」

  母老虎確是我生涯中第一個女人。她有過老頭子和與她姘居的那個漢子,但她是我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由於,愛過她之後,我將不可再愛第二個女人。

  「痛嗎?」我再關懷的問。

  「你親我一親就不痛了。」

  我們四唇交融,舌尖互纏。我將她窩藏在懷裡,兩手不住搓揉著她的屁股蛋兒,雞巴挺立,向英豪的母老虎致敬。

  這一吻,與前差異,帶著我的濃情和摯愛,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

  我捧著她的一對乳球,深深的各給一吻。第一根鋼針抽出來的時候,她啍了一聲痛,像針剌在我心上。抽第二根時,用力卻輕些兒,她還是呼痛。替她穿上乳環時,雙手忽然愚笨起來,還震顫顫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緊。

  我給她一面鏡子,讓她照照個人。但她沒看個人,儘管看著我。一定是我臉上表露著小孩氣的自滿神色,比她戴乳環的樣子更漂亮。

  我環抱著她的腰肢,將鼻子埋在她的乳溝中,不理會會乳頭上尚殘存的藥水氣息,連著乳環,把它們輪流含在嘴裡,不住吸吮。

  她勾著我的頸,從任務桌上滑下來,投在我的懷裡。

  「母老虎,你以後即是我的人了。」我吻她滲著汗水的額角。

  在她眉宇間,與流著春意相遇。粉頸上的金項鏈,此刻才覺得太庸俗,配不上她,反而不及看起來粗獷的皮項圈。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徬徨一番,乳環寒冷而圓通,顯出乳頭雖硬鋌而仍柔軟。向下滑過長得稠密的恥毛,擦過淫水涓涓的小屄,沿著大腿內側而下。俯吻著她足腕上的腳煉。

  我跪在她跟前,抱著她的線條婉轉的腿瓜,仰起頭來,鼓起比獵虎舉動還要大的勇氣,說:「母老虎,請你嫁給我。」

  (九)同眠(續完)

  「你說什么?主人,不要拿我玩笑了。」母老虎神色驚惶,表情一沈。

  「不,我是當真的。你許諾,我立刻和你成婚。」

  「主人,不過我不可嫁給你。」

  「沒理由。」

  「理由你早知道了。」

  她嚇得我的心也跳了出來。莫非她已識破我的祕密?絕無可能。

  「我無知道。你說,為什么不可嫁給我。」我盤問。

  她沒發聲。

  時空就凝固在這瞬間。我像個囚徒,等候宣判死罪,全身抖索,像風中的樹葉。

  「由於我原來有個丈夫,不能以再嫁。」

  「不是理由。」

  「何況」

  「不要吞吞吐吐,快說!」

  「何況,要有愛情才可以和一自己成婚。」

  「母老虎,你想我對你說『我愛你』是嗎?我馬上說,我愛你!我愛你!千遍萬遍也說。夠不夠?你知道我愛你。」

  「但我不可愛你。」

  「你不必愛我,你只要嫁給我,和我一起生涯就可以。」

  「那和此刻有什么差別?」

  「有差別。你嫁給我之後,我們即是配偶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肯,甚至可以不和我做愛。你不喜愛,我們可以不要小孩。我什么都給你,只要你肯嫁給我。」

  「我要離去這裡,可以嗎?」

  「只有這個不可。我不可放妳走。」

  「你可以鎖著我的體態,不可鎖著我的心。所以我不可嫁給你。」

  「莫非,你真的一點兒也不愛我?」我站起來,面臨面的質問她。

  「主人!你可以號召我。你號召我說什么,我就說什么。不過,我我倒是不可愛你。」她木然的答覆。

  這一腳,我踩空了,跌下萬丈深淵。

  眼淚奪眶而出,即是為了這個硬心地的女人。當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夜。老頭子說,不要哭,男兒漢,流血不流淚。於是,我再沒有流過淚,就算老頭子死時,我也不曾灑下一滴淚。

  強忍著淚,不可讓母老虎看見我這個樣子。我把個人關在房裡,捶胸、嚎啕大哭。

  你這失敗者!徹頭徹尾的失敗了。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縱使你為她做了多少,女人,母老虎和所有的女人一樣,都是寡情薄倖的,你終於看清晰女人的臉孔了。

  大呆子!你早就該瞭解了!

  淚流乾了,單獨沈思,不覺夜色低沈。

  母老虎穿上一條繡上蝴蝶的肉色第三者角褲,上來為我燒飯。她做的菜很好,但我沒胃口,一口飯也嚥不下。她也沒精打采,整晚垂下頭來。

  她整理這、清除那,在我面前來往覆去,我裝作視而不見。

  她側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脫去第三者角褲,一腳把脫掉了的三角褲踢到床邊。在地庫裡的曬衣繩掛滿了我買給她的各款品牌內褲和睡衣,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開長髮,撥到背後,枕著手腕,腋窩潔白,兩腿稍微向我張開。芳草菲菲的恥丘,展露我修剪烹飪的時光。母老虎你剛說不愛我,幹嘛?

  凹凹凸凸的體形,海浪抑揚。線條在小腹落下,在腰窩升上,而後在臀部和大腿嫵媚地滑下,直到腳尖。

  無知何時開端,她就會為我而精美。我但願她那處精美,她就在那處精美起來。她說,這不是愛。

  女人的赤身,是為擺放在床鋪的床單上欣賞而設計的,她確是個令我神魂倒置的尤物。

  明知道我不應該愛她,傾向虎山行。原先她該給綁著,吊起來給我把玩和蹂躪的,或大字攤開在任務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讓她上了我的床,結局傷了自已的心。

  床原先也是夠我一自己睡的。母老虎上床,窩著她睡,讓她抱著我的身,把頭埋在我的胸口,不覺得床狹窄,反而是情趣。此刻,才看見她佔了一大半的床位,我無處擠身。

  床是我的,倒要我逃避她,荒天下之大謬。

  我一登床,她隨即接近過來,我卻背向著她,頂著她。兩個乳球,把她的乳環和堅實的乳頭壓偏在我肩背上。柔荑在我肩上愛撫,長髮,像萬萬條觸鬚拂在我的臉上、胸前。

  我的雞巴脹硬得像一條鐵杵,將近炸裂。

  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點愛施捨給我嗎?我不是那性格飯桶漢子,你巴閉,我才不稀罕。

  一手就撥開她的臉。

  她的淫屄發癢吧,要找個漢子插屄,她該死!守生寡她不是沒試過,不要指望有誰會可憐她。

  一腳把她踢走。

  她把頭埋在枕頭抽泣,她的淚水再騙不到我的情感。

  我俯伏著,用她的第三者角褲包著雞巴自慰,幻夢著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停求愛乞憐。受不住我大力的打擊,高聲的求我給她

  我即是不給你!一點也不給你!

  床單濕漉漉的粘貼著我的肚皮。

  她面向著牆,曲膝而睡,她的體態微小蠕動,嗚咽聲轉成呻吟。她的手指,化做小蛇鑽洞。

  活該的母老虎!去你媽的!

  (十)互相對質

  柔腸千轉,一念三千。

  自從不再把她關在籠子裡養,讓她上我的床同睡以來,每一晚都和她做愛,攬著她恩恩愛愛的睡。我沒有逼迫她,她已承受了這是她的義務。或者,我察覺到,她已不自覺地把她的義務當做權力了。

  昨晚,我沒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見我打手搶也不給她。這是我唯一能正法她的策略。沒有用刑,也沒施暴,竟然會認為個人可能太超過了。究竟這是愛是恨?

  我這個主人,動也不敢動,碰也不敢碰母老虎一下、只是側臥著,雞巴挺拔著,等到天明。

  母老虎躺我身邊,認為我睡了,輕輕的,吻我頸後,捏我肩頭,我沒反映。如果她的手一觸及我的雞巴,我會馬上甩開她。但沒我的號召,她不敢亂動。

  不久,她拋卻了,俯伏在床上,把枕頭放在兩腿間,緊緊的夾著,手指插在屄裡,就這樣睡了。

  她曾說過,她的手指,靈敏得像小蛇,鑽到小洞裡,會找到最敏銳的地帶,讓她歡快,這是十長年和他那個無知所謂的漢子在一起的自處之道。

  回到我身邊之後,我教她領悟到,她最需求的物品並不是她的手指頭。縱使她把枕頭夾得多緊,也不可取代我在她裡面那踏踏實實的感到。她既謝絕了我的愛,我也要讓她嘗一嘗給謝絕的味道。

  當第一線陽光射入房間的時候,已立定了主意,管她情願不情願,母老虎是我的俘虜,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沒人制止。但是,我瞭解了,假如她不情願,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遠得不到她的芳心。

  求婚失敗,表明她不會把心交給我。我也沒有掛念,毋須隱瞞什么。

  末了一著攤牌的時候到了。

  我拍拍她的臀兒,拿走她腿間的枕頭,叫醒她。她翻轉過身來,浮腫的雙眼,水靈靈的,從淩亂的髮絲間閃亮。

  我用手背,輕輕拂過她的乳頭,感到著乳環的寒冷。配上乳環的乳峰,更見堅實硬挺,位置得當,婉轉無比。兩個美滿的球兒,時起時伏,惴惴然,似乎需求一隻手攙扶。她雙唇微啟,臉上紅暈一片,體現出令我心醉神迷的情慾。我忍不住試誘,扭住她柔軟的體態,托著她的乳房吻去。

  她閉上眼睛,期望我們的舌尖相遇相纏,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豎立的肉棒,想把它塞在小屄裡,昨日拒婚的前嫌就會冰釋了。

  但我旋即鬆開她,讓她一臉遺憾的神色,凝望著我。

  「喔!主人,不,不要這樣對我。」

  我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她乘勢又撲入我胸懷,臉兒貼著我的臉。我不阻撓,扔摟著她,在她耳邊說:「母老虎,我要帶你去一處場所,有些事務,你應當知道。到時,一切的問題就會解開。」

  她張開嘴巴,合不回來,不曉得我弄什么玄虛。

  她看著我穿衣服,把掛起在床頭的皮項圈再次拿下來,替她戴上。她沒盤問來由,只是用手摸摸它,整調鬆緊,我由得她。

  她要穿點蔽體的衣服,但只有那些性感的第三者角內褲和睡衣。我想了一想,還是給她罩上一件我也嫌闊大T恤,再昭示她舉起雙手,乳環跟著胸脯向上拉的而律動。腋窩光淨無毛,倍添性感。我其實快意她袒裎在我面前的身體。

  T恤的長度,剛好覆蓋她一對屁股蛋兒,她兩腿微小哆嗦,似是預見到奇怪的事將要發作。我輕輕的拍拍她的屁股,安撫她說:「母老虎,怎么了?不習性穿衣服嗎?我要帶你外出,你不可光著身子的。」

  她聽了,顫抖得更厲害,胸前挺立的雙峰,從T恤突現出來,兩顆乳蒂和乳環約隱約現,假如給她戴上的是佩環,一定會叮噹有聲。

  我抱著她,像安撫孩子般,讓她鎮靜下來。把她一把長髮從T恤的大衣領口抽出來,用梳子替她梳理一下。她向我討了條手帕,挽住頭髮。

  我牽著她的手,帶她下去地庫,在她的籠子裡找到她的煉條,扣在項圈上。

  「對不起,我只是怕你走迷了。」我不敢說怕她逃跑了,由於等一次帶母老虎上街,一踏出大門,許多事務難以意料,還是以防萬一為妙。

  我由頭到腳把她端詳一番。她露出兩條圓滾滾,雪白的大腿,和一雙光腳。從來沒想過母老虎有一天要穿褲子和鞋子,但是,上身既罩上了一件T恤,坐在車子裡,T恤會縮起,下體是會蓋不住的。我不但願有誰會有任何時機偷看到我的女人的私處,於是,我指著掛起的十多條第三者角褲,問她喜愛穿哪一條。

  「主人,從來都是你為我挑的。」她說。

  「你個人喜愛那一條就替你穿那一條好欠好。」

  她指向我最喜愛的G弦款型,即是前面是一小塊半透徹的三角遮羞布,褲襠即是一根繩索那么狹窄,在後面勒住股溝,嵌在裡面,就看不見,在後面就只看見屁股蛋兒,看不見穿上褲子的。我存心給她買小兩碼,褲頭和褲襠就勒得更深更緊了。

  我把第三者角褲除了下來,半跪在她腳前,拉開褲頭的鬆緊帶,她有點愕然。我要親手替她穿上它。心頭的意念是想她的屁股不必光著。固然,買這條第三者角褲時的目標,是要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布料,把她袒露的下體勾勒出來。

  昨晚,她為我穿上那些性感內衣,要讓她的赤身成為我的蠱惑,我卻沒那個情緒。現我,替她穿上最性感的內衣,為要包裹她的裸體,全無雜念或淫慾。但她穿上這條第三者角褲後,會襯出她體形幽美的曲線。不論她是誰人,城市令我的雞巴堅硬得立刻會戳破褲襠而出。

  我失了神,她也無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肯定,她當年為兒子穿褲子時,不一定會有這種方法。

  「母老虎,起腿來。」我抓緊她的小腿,把它提起來,她才會意,扶著我的肩頭,起腿來,把腳穿入第三者角褲裡。

  陰毛捲曲而長,但我不停修剪,只讓它遮護陰阜,但陰戶卻盡入眼簾。老頭子他何用拔陰毛呢,常常替她修剪陰毛就行。他沒情趣,對個人的女兒也沒同情之心。我就差異了,但母老虎看得出我對她的苦心嗎?

  揭起T恤下襬,可以看得清晰替她的內褲拉好了沒有,剛好把黑茸茸的三角地帶遮住。順手摸一摸夾著G弦的屁股溝,指頭剛觸碰到菊心,就似乎害羞草一樣,立刻收緊,但一回兒,又放開了。進口固然很小,我的雞巴一直無法闖入。我的指頭撥開G弦,插入屁股眼裡。自從她回來之後,我不住開闢她的後庭,她固然站著,我又沒用潤滑油,但我的指頭已能盤踞頗為深入的位置。

  此刻,不是玩她的屁股的時候。終於,我會從她的後門而入,在她末了的一寸領士插上我的旗桿。

  她謝絕將她的前程交給我,我就要和她重訪我們的已往。想到這裡,我的心不期然的撲通撲通的亂跳。寒意,四方八面的襲來。

  勿再延遲,立刻啟程。大門開啟處,射進冬日的朝陽。母老虎深深的吸了一口新穎而寒夜的空氣。牽著母老虎,快走登上停在門前的小貨車。

  在不遠的小農場裡,運氣在等到著我們。

  (十)互相對質

  母老虎給我抓回來的時候是夏天,轉剎那,冬天來了。一路上,她留神著途經的路。她所見到的,是禿了的樹,收割了的田,禾桿一捆一捆的擱在田中心,做牲口冬糧。當我轉入一條田園小路時,似曾相熟的景物,令她神情緊迫起來。

  路程的目標地,是我們的老家,老頭子的農場。駛進去來臨的時候,她捂著嘴巴,「哇」一聲咆哮。

  「母老虎,我們到了。這個場所,對你不應該會生疏。」

  我替母老虎開車門,用氈子裹著她,把她抱下車。地上一片泥濘腐葉,她赤著腳欠好散步,我把她抱著走進農場裡面。從前,我們曾住在這裡,老頭子養豬養雞,也種點瓜菜。荒蕪多時,仍殘留有一陣我們都應當熟識的牲口和飼料的味道。

  生了一爐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氈鋪在火爐旁,坐在那處取暖。母老虎裸著,像給點了穴道似的,呆呆的站著,全身顫戰。我扯著煉條,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我身旁。

  解開煉條,把她冷冰冰的胴體擁在懷裡,為她解凍。她僵直了的體態,沒有接近過來。

  我們看著爐中的火星飛舞。良久,才打破沈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呆子是誰了。」

  她沒答話,似乎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忽然強力的掙開我的懷抱,起來,顫巍巍的向著豬欄走已往,說:「為什么要把我帶回來?這是個比地獄更可怖的場所。」她雙手掩著面哭起來。

  她指著老頭子用來殺豬的一條板凳,喃喃自語:「他還沒有丟掉,還留在這裡。」

  「你說什么?你說那條板凳做什么?」

  母老虎這才轉過火來,對我說:「當年,你的爸爸就在這條板凳上,強姦了我。」

  「這樣子,你知道我是誰了?」

  「我早就知道了。」

  「妳妳早就知道?什么時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見你的臉孔,那時認為你是那老傢夥。但你太青年了,你不能能是他。但是,不單你的樣子像他,你的舉止、行徑、風格,連開口的口氣,也都有他的影子。我不敢肯定,更不肯相信我的猜想是真的。唉!『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這句話真有道理呀﹗我逃過了他,卻落在他的兒子的手裡。」她不住搖頭歎息。

  而我也瞭解,當晚我推她進籠子裡,她正面看到我的樣子,會有那般驚駭的臉色。她楞住了一回,想在沈思。接著說:「為什么你那么恨我?一定是那老傢夥說了我許多壞話。」

  「我你當年為什么撇下我而去?你知無知道我多么的需求你?」老頭子奈何看待她,我心裡有數了。我對母老虎怨恨的種子,沒錯是他種下的。不過,我此刻已徹底站在她那一方。

  「假如你是我,你會奈何做?我有其它路可走嗎?我二十歲了,不可再遭受他的淫辱。自殺和出走之間,我抉擇了出走。其時,我但願茍且偷生,以後可以和你再見,想不到,和你再見會弄成這般境地」她低下頭來,語調淒楚,聲音愈來愈小

  「不過,你為什么會任由我淩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相好了,認為你會承受我為什么謝絕和我成婚?」開口固然吞吐,卻帶有質問的口吻。由於我仍覺得是她作弄我,有幾分憤懣未能消。

  「你恨我,才會萬般凌虐我。後來、你又為什么變更了,要向我求婚?」

  「由於我愛你我從前不理解愛,才會做出那些那些事務。不過,我逐漸發明,你是愛我的。你愛我,是不是?不要裝傻,不要抵賴。」我衝上前,想抓緊她的膀子,要質問她,要她認可她也愛我。

  可是,兩條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著,無力起。一時感慨,兼且情急,淚水奪眶而出,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她見我這般難過,反而挨過來,摟抱著我,和我相擁痛哭。

  過了一會兒,我們的心情清靜了,她先說話開口。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盤算把我奈何?」

  「我說過了,我但願和你成婚,讓我好好的愛你,補救我對你的虧欠。」

  「你明知道我是誰,不應該愛我,還要愛我?不可成婚,還要求婚?」

  「不是,這個世界上太多不該的事務。不過,我知道有一件應當做的事,即是娶你做老婆,讓你有一個真正的漢子做丈夫,能夠可以補救我的罪惡。」

  她失聲大笑。我臉上驟然變色,認為她嘲笑我,滿臉通紅,又羞又惱的說:「母老虎,為什么?妳竟然嘲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弄人。我給你搞糊塗了。我無知道什么是應當做的事。我給父親強姦,收為後妻。逃走了,找到了個好漢子,甘願收留我,倒是個你說的性飯桶。到後來,我的兒子先是強姦我,禁個我,後來說他愛上我,要我嫁給他。多荒唐啊﹗哈哈哈!」

  「毫不荒唐。我是誠心的愛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來給你看。我再說一次,我愛你,也但願得到的愛。假如你不愛我,已經沒關係。我沒有資歷要你愛我,只要你讓我愛你就好了!」我在空中揮拳,當真地說。

  「你口硬心軟,你會奈何對我,我那邊會無知道?不必挖心肝給我看了。好罷,事到如今,我知道你最想做的是什么。來罷,此刻就把它給你。你把板凳搬到火爐旁邊,給火爐添些柴。」

  我照她所言做了,在添柴時,她開端開口:「那一晚,是冬天的一個晚上,老傢夥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屁股。他忽然撲過來,撕裂我的衣服,把我壓倒在板凳上,要在我的後面操我。我懇求他,要我做什么也做,但不要這樣幹我,會把我弄很痛。他不聽,反而淫笑起來。他的雞把硬得像個錐子,直插進來,戮破後門。我痛得要命,殊死抵擋,無知那邊來的力量,竟然擺脫了。光著身子,奪門衝出去。他認為外面北風呼呼,我又已經給脫得精光,不可跑到哪兒,沒有追上來。我咬緊牙關,抵受著徹骨的冬風,發足疾走,一面跑,一面哭,終於逃出他的魔掌此刻,我要把那處給你。」

  我不敢相信我聽見的話,不理解反映,呆若木雞的站著。她繼續的說:「有繩索嗎?要把我手腳捆住,否則,你弄得我痛起來,我會跑掉的。」

  她不待我回應,個人就去找到了一朿麻繩,交給我。逕自在我眼前,掀起T恤,從她頭上脫下來。兩個飽滿的乳房,從向上拉的T恤蹦出來,彈跳幾下,就向著我挺過來。兩個黃金乳環,閃映著火光生輝。而後轉過身,伸下雪白幼細的的兩臂,用大姆指勾著褲頭的鬆緊帶,像蛇一樣扭動纖腰,前進俯身,把她的G弦小內褲徐徐褪下,讓它掉在地上,前進踏出一步。腰下那丁字形的線條消亡了,顯露在我面前的是完全為我而袒露的曲線。

  她雙手交叉,從肩頭而下,撫摩乳房,恥丘,腎兒以至大腿,感到個人的其實。

  我癡癡地看,情緒興奮。我的眼睛敞亮了,透過眼眶熱淚,我看見了我的媽媽。為了愛我的、她願意忍辱負重,受著諸般無理的熬煎、玷污的媽媽。看著她的背影,淚痕滿面。

  她坦然的伏在板凳,臀兒高高翹起,兩腿擘開,對我說:「把我的腿緊緊的縛在板凳的腿上。來啊,還等什么?」

  我略為猶豫,就照她的話做了。

  我不忍縛得太緊,但她一定要我縛得愈緊愈好。

  她已把長髮朿好,用我的手帕在髮束上打了一個結。她仰面臨我說:「把我的手也縛在板凳腿上,縛好了,就可以和我做愛了。做的時候,我說什么都不要聽,也不要停。由於我怕太痛,就會咆哮。不要顧忌,儘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定要給你。做的時候要用力點,才可以插到終點。」

  她把束著頭髮的結,含在口裡,用牙齒咬著。她的兩個乳球,像吊鐘垂著,不住晃動。低下頭,臉貼住板凳,閉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輕撫她的臉,說出我有生以來對女人最體貼,柔情地的話:「你真的想我這樣做?」

  她點點頭。

  「到此刻,為何呢?」

  她面露堅持不移的神情,一個母親甘願為她的兒子做一件事時,沒有人能阻撓她。默默的哀悼,遮蓋著我,我後悔個人太莽撞,太衝動,不問情由,就錯怪了母親。面臨著她,我將一句曾幾回在口邊又吐回肚子裡的話,說出來。我再不說,即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啊?我不值得你的愛。我無知道奈何答謝你,容許我叫你一聲媽媽。好嗎?媽,我愛你。」我不住抽噎、哭泣。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但在媽媽眼前哭還可以吧!

  她哭得紅腫的雙眼也湧出淚水,向我點頭,表明她對我體諒。世上的女人,只有媽媽才會這樣,無前提的寬恕一個曾經這樣凌虐過她的漢子。

  她以無比堅強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後庭,就算我用過強硬的策略,也不可得逞。

  此刻,她自願把個人絕不保存,像祭牲一樣的供獻給我。那么,一切的仇恨瓜葛,就應當一筆勾銷。

  這是我性命中最神聖莊重的場面!她赤裸在我眼前,束縛在板凳上,征服得像只小羔羊。屁股高高的起,等到我進入那恰似為這個時刻而保存的場所。這是世界至偉大,至清純的母愛,我穿戴衣服的站在那處,覺得是對這個情況的褻瀆。

  對她無比婉轉的的赤身,只看而不做什么,簡直是對她的侮慢。我迅速脫去衣服,跪在她的後面,用敬重的立場,膽仰這一對屬於媽媽的臀兒,懺悔我的罪過。

  爐火影耀著這一對精美感人的股屁蛋兒。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輕輕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膚上,和藹地愛撫。

  我曾經用鄙夷的眼力戲弄它、檢視它,又用手銬鎖著她雙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翹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又曾經把它打到燙熱紅腫,對她無理的正法。

  我為在媽媽身上做過的荒謬事難過,應當給正法的是我這不孝的兒子。假如我的辣手留下了無形的傷口,我願以我的吻來慰藉。

  自昨晚到今日,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陣又腥又騷的味,直撲過來。不顧是什么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會嫌棄。就算她那處多髒,我也甘願為她舐清潔。

  她的屁股扭動起來,回應給舐菊心和小屄的快感。而我的雞巴,緩慢地,一波一波地膨脹,堅硬,上升,舉起,振奮,向我所愛的媽媽敬最高的敬禮。

  我扒開她的屁股蛋兒,吹開尻毛,一朵鮮艷的玫瑰為我開放。我又憐又愛,不忍強行插入,每日採用潤滑劑,尚且還不可把手指頭全能插入她狹窄的洞裡。千萬不可像老頭子一樣,沒頭沒腦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像到,她會受到幾大的苦楚。唯一可用的潤滑劑,是她小屄的愛液。

  我撥開陰唇的折兒,輕輕的再吻一吻,而後將兩根指頭插進去,一深一淺的抽插一回,我需求的潤滑液就滴下來。將蘸了愛液的一個指頭,插入她肛門,緩慢的深入,肛口就緩慢的放開。用兩根手指插入,也一樣可以插進去。

  此時,我已聽到她啍出無知是苦惱還是歡快的呻吟,我依她的囑咐,不去理會,儘管扶正雞巴,瞄準綻放的菊心,說:「媽,我要插入來了。我會將就著,弄痛了你的話,請你遭受一會。」

  我倒抽了一語氣,就插進去。

  看不見她的面,看不見她的反映,無知她是遭受還是享受。她心裡只想著要我享受她後庭的景緻。她全身的肌肉,都松懈了,這是要用極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到。我知道媽媽這樣做,是為我盡量開拓後花圃的直徑,收容我粗大得嚇人的雞巴。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么也不可叫我停下來了,直插到不可再進。

  跟著快感的步調,一浪接一浪的打擊她的臀兒。她拱起屁股,歡迎著我的衝剌。

  她健美的臀兒,給我培訓過,革除贅肉,硬朗而富彈性。仍然是張好用的做愛的肉墊子。不單在床上給我壓鄙人面時有彈力,朝天也十分受用。每一下的拍擊,我的雞巴從她緊緊的肉腔,把我所尋求的極樂送回來,從背後擴散全身。

  媽啊,你真是天生一塊做愛的好質料。我觸著歡快的源頭了,實在應當說,是她觸著我性命中最婉轉之處,跟著雞巴,傳來一種奇異的、驚心動魄的感到,激盪著我,在我裡面展開著,展開著,把我淹沒。

  和母老虎做過數不清幾多次的愛了,有過不少高潮的交合。但這是不一樣的愛,驚天動地,震驚人心。由於,我們母子以最坦蕩蕩的格式見面相認,我倆赤誠的宣佈,在天地之間,有這一份不算計舊惡,徹底付出的真愛。而她的愛,給我抓著了,她愛我,不為其它,只因她是我的媽媽。

  火爐的柴火,跳躍著,劈拍有聲,暖和著我們的體態和魂靈。在爐火的熱力中,我緊抱著我的女人,真正屬於我的女人。我的重量壓在她背上,兩隻手托著墜下的乳球,指尖,各別捏著一個戴著乳環的堅實的乳頭。我們讓火焰把我們洗禮,把我們燒熔,鑄成一體,永不分手。

  她吐脫手帕,不住嬌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馳。突兀,她高聲的叫喊,要我快停下來。我沒聽她,一股滾熱的大水射出之後,仍繼續猛烈的抽插,直至兩腿發軟,雞巴麻木,不自覺地縮小,退了出來。我才聽到她不住喘息,有氣無力的說:「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

  向下一看,吃了一驚,鮮血如注,從她的下體流下來。

  「什么事?」

  「流產了!」

  「你懷了孕?為什么不早說?」我驚喜交集。

  「對,是你的骨血。」

  「老天這奈何辦?怎么辦?」我思想一片空缺,無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醫療機構去」

  對,我立刻解開她,用毯子裹著她,飛奔抱她上車,以車速的極點,不理會會交通指摽,向著醫療機構飛馳。

  護士初部查驗,確認是流產的徵象,要立刻搶救安胎。但我必要要付診金和留醫按金。出來時身上分文沒帶,要立刻籌措。

  媽媽送入急診室時,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安撫:「媽,我要去拿錢來,即去即回。皇天保佑,我們的小孩一定能保得住。」

  「你那邊有那么多錢?」

  「我會想設法,不必掛心。」

  我緊緊擁抱著她,握著她的手,和她熱吻,不願分解,直至大夫再三催促,才勉強鬆開。

  含淚目送她的輪椅推進門裡,我才匆匆離去醫療機構。

  這幾個月來,錢袋乾澀。只有把可典當的物品,包含有那一套進步的監督攝錄體制和電腦變賣了,跑回醫療機構去。

  誰知一探問之下,旱地一聲雷,辦事櫃檯的密斯說:「病人出院了,她的丈夫來接了她。」

  「你們弄錯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對不起,先生,沒弄錯,紀實上明明是這樣說的。」

  我瘋狂的在醫療機構裡咆哮,衝進病房和任何一個角落去找。捉住護士、大夫,向他們討回我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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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虎蹤(結果)

  我給醫療機構的保安逮住,給大夫打了一劑鎮靜劑,才昏昏睡了。我給觀測了兩天,證明並非精神病,才放我走。

  在醫療機構的時期,我打探母老虎的行踪。從護士的口裡,我猜想是母老虎的那個漢子接了她走。送她入院時,一絲不掛,裹著毛氈子。有個漢子帶來衣服給她換上,把她帶走。我探問母老虎和胎兒的場合,她以私隱保密的理由不願意揭露。

  我給放出來,立刻開車到母老虎從前住過的場所去找,但願能得見母老虎一面,知道她母子是否平安無事就夠了。我在那處晝夜不休的等,等了十多天,都看不見有人收支屋子,卻惹起隔壁留心,認為我在那處徬徨浪蕩,動機不軌,報警把我趕走。

  在那處癡癡地等也不是設法,母老虎和那個漢子假如不想見我,一定會搬走遠遁。

  毫無線索,何處去尋覓我那美嬌娘呢?

  我失去祈望,萎靡不振。整日把個人困在屋子裡,牆壁貼滿了母老虎的赤身照片。甚至脫光衣服,坐在母老虎的籠子裡,感受著坐在寒冷的鐵條上的滋味。這樣做,能使我和她拉得靠攏一點。

  我的生涯,即是不停地重播母老虎的錄影帶,這是我唯一所有的資產。每日重演那些可貴鏡頭─給她洗身、脫腋毛、修剪陰毛、梳頭、查驗乳房、陰道和屁股,還有要她做健美體操,要她站著撒尿,甚至她用飯拉屎睡覺都看完又看。當然,還有她和我在任務桌上、在我的單人床上、屋子裡任何攝錄機可及的場所交歡做愛的纏綿鏡頭,都叫我心裡甜美暖和。假如沒有這些錄影帶,我已經會惦念成狂了。

  幾個月沒付租費,屋主把我趕走。我把簡樸的家當,母老虎的鐵籠,和她的物品塞進小貨車,搬去那沒賣家問津的農場暫住。

  本年的冬天嚴寒且長,農場的電力早就截斷了。整日坐在火爐旁,對著那條板凳發呆。困了,就伏在上面睡。

  冬去春來,綠葉抽芽,冰霜融解。大雁北返的鳴叫,把我從冬眠中叫醒,步出農場,看見萬象回復朝氣。我下了決心,為了母老虎,不可如此頹唐。我曾說過,要給她一個真正的漢子做丈夫。我要振作起來,能夠,有一天,母老虎回到她的窩裡來。

  坐言起行,我在鄰近農場找了份公差,幹的是粗活。從前覺得養豬種菜沒出息,此刻覺得也是一門「技術」。拿到糧餉,買了一對耳墜兒。我許諾過為母老虎的事必然要做得到。生涯開端有祈望,候鳥己返來,母老虎總會有一天回來。

  是一個偶爾的時機,看到一張舊報紙上的尋人啟事:「母老虎訪尋主人」。這是幾個月前的事,內中是不是有計策?但我不可壓抑對母老虎的惦念,就算是個陷阱,明知山有虎,傾向虎山行。按指揮打手機。

  接手機的是個漢子,措詞提防,對我好像極不信賴,要我先證實是母老虎要找的人,才和我開口。我不假思考,就說:「母老虎有一個特性,她身上戴著乳環!她左乳側和屁股上有胎志。」

  手機那一端的人好像相信了,約我馬上帶齊所有的證據去找他。

  地址是母老虎往日的居所。我患得患失,無知此去是兇是吉。但似乎聽到母老虎在我耳邊呼叫著我,要我與她相會,縱使是刀山火海也攔不住我驅車赴會。

  應門的是個五十許的漢子,想是那性格飯桶的漢子。我原來對他瞧不起,見他對我並無敵意,也對他禮貌起來。

  他不說客套話,直說:「她在等你。」

  我怔住了。他並沒有查證我的地位便帶我登堂入室。看他家裡的佈置擺設,頗有體面。

  來臨主人房前,他說:「她幾個月來一直顧慮著你。她就在我們的寢室裡,無知道你來了。」

  簡直不能置信,竟有此事。

  他輕輕的叩門,說:「蜜糖兒,你想見的人來了。」

  房門推門處,我的癡心夢裡人,我的母老虎就坐在床沿,身穿孕婦裙,正在打毛線。她看見我,手中的針線掉在地上,驚訝不已。

  那個漢子昭示我進去,把門關上。

  仿如隔世,但母老虎的脖子上仍然戴著皮項圈,一把長髮為我而留,掛在胸前。

  我認得束髮的蝴蝶結,是我的手帕。此時無聲勝有聲,我們都無知道應說些什么。

  我挨近她,跪在她跟前,吻著她腳上戴著的腳煉、小腿,把頭埋在她兩膝之間。她撫摩我的頭髮和面,把我扶起來,著我坐在她身旁,依攏在我懷裡。

  我心亂如麻,舌頭打結,無知道應說些什么才對。想吻她,又不敢。我遊目四顧,這是她和那個漢子的寢室。我坐在她們的雙人大床上,床上放著一對鴛鴦枕和一張棉被。牆上掛著一幅他和那個漢子的合照。相中的他,眼睛似乎監督著我。我不敢輕舉莽動,但我們的臉緩慢挨近,她的呼息愈來愈連忙。

  「吻她?不吻她?」我心猶豫,全身燥熱得像給火燒。

  她頭仰視,纖柔的玉手,撫我的刮得圓通的下巴,同情地說:「看你的樣子,臉瘐了,連下巴也尖了。」

  我以唇片輕輕的啄一啄她的唇,一試她的反映。她的唇兒溫熱而潮濕,沒有開啟,卻沒反對。我膽量才大起來,勾著她的頸,把吻印下去。她嬌羞地看了我一眼,略微退縮,別個頭去,但旋即閉上眼睛,仰起臉兒,泛出紅暈,讓我追上她的小嘴,就攝著不放。

  我知道母老虎雖不在籠裡,但已是我的人。

  我的手回復本色,老是要在母老虎身上摸個飽摸個夠。顧不得那個漢子會不會突入來,就潛入她的裙子裡,逐寸深入,丈量我的領土的範疇。

  我們見面之後,她添了幾分嬌羞,是別後的陌生?還是與我相認後的尷尬?我不顧了,我即是喜愛看見她這個樣子。我曾在她身上施過萬般策略,即是想看看她嬌羞的臉色。都辦不到,現在,她即是這樣子,貼伏在我胸膛。媽媽,我要傾全心去愛你一個,希望我這胸膛是你永遠的歸宿。

  掌心在她的膝蓋很輕易創設了橋頭堡,不久留在那處,繼續挺進。她的大腿微分手,讓我可以愛撫她的大腿內側,長驅直進到交點。我隔著她的內褲,將手指壓住陰唇,搔一搔。再從褲頭溜到下面去摸一摸,確認她已淫水涓涓。就再向上爬,在她鼓脹的肚皮上來往摩挲。

  她側過火,避開我的吻。她的嘴唇已給我吻得又紅又腫。她騰出嘴巴,吸一語氣,垂下兩眼,嬌態畢露的對我開口:「這是你的小孩。」

  「太好了。其實太好了。謝謝你,保住了我們的小孩。」

  「他和你一樣,六、七個月大就把我拳打腳踢了。」

  「他降生後,老子會好好的教訓她,要他向媽媽說對不起。」

  我的手指頭繼續在裙子裡搜索,給我摸到她的乳頭和乳環。兩個乳房我都不偏袒,各摸一摸,但是,我還是柔和地把我的手按住她右邊的那一個,不時的揉搓弄捏。她的乳溝是在右邊的乳球深陷的。在我多次比量之後,確認右邊的比左邊的圓大一丁點兒。

  她的頭靠在我的肩窩,浸浴在溫馨和浪漫之中,共鈙天倫之樂。

  我們心有靈墀一點通,不約而同的,同時說話,問同樣的疑問:「你去了那邊?」

  她先說她的故事:

  「當日,我知道你炒魷魚半年,周轉不靈,那邊有錢給我住醫療機構。為了保住我們的骨肉,請醫療機構告訴我的『丈夫』。他來了,堅定要送她去最好的醫療機構,許諾留下口訊給你。我們都知道他沒有留下動靜。他送我去一家最好的醫療機構,請最馳名的大夫,在那處休養了一個多月。他一直伴隨著我,待安了胎之後,才接我出院了。我一直要他想設法找你。但他說,你搬了家,而農場沒有燈火,似無人棲身。而登報尋人,幾個月都沒有覆信」

  我也把我的遇到通知她。

  我們聽過了兩方的故過後,本來彼此都操心著,祈望再相會的日子。不禁相擁,相互熱吻愛撫一番,來慶賀久別重逢。

  不過,當我前進看的時候,陰影重重。我心裡一大疑問:「找到了母老虎,又奈何?我可以帶走母老虎嗎?她甘願跟我走嗎。我們的小孩的明天將會如何?會不會像我一樣,有父無母?她那個所謂丈夫對我們的事知道幾多?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媽,此刻就跟我回家。」

  「這裡即是我的家。」

  「我說,跟我回到我們的家去。如何我們沒有家,就創設一個,是你和我和我們小孩的家。但是,我只是個窮小子,老頭子留給我的只是個荒蕪了的農場,我什么也沒有,你隨著我一世捱窮。留在這裡,生涯無憂。我不勉強你,你為你的幸福做個抉擇。」

  說到這裡,她忽然一手撐著腰,「哎呀」叫了一聲,說:「你的兒子又踢我了,我的兒子老是和我過不去,天注定我終生要吃兒子的苦頭。」

  「什么?是個兒子?」

  「超音波掃瞄器說的。」

  「太好了!」

  「那么,你想要的是兒子。兒子的媽媽不要了?」

  「不是啊!我學會了替你假想,不想你為我吃苦。」

  「你不再電我的乳頭,我什么苦都不怕。」

  「真的都不怕?」

  她搖搖頭說:「實在連電乳頭也不怕。最怕你對我的不是真情而是假意。」

  「假如連個人媽媽的情感也去誘騙,我還是人么?」

  母老虎果真如此是母老虎,不害怕任何難題,總有戰勝環境的意志。我想,有真摰的愛情,比榮華富貴更受用。給困住的本來是我,不是籠子裡的母老虎。她以「情關」關住我。無知不覺時,給她用一根無形的繩索把我堅牢地牽制住。

  「不過,我的丈夫奈何?」她這話又把我拉回到現實來。

  「我立刻出去,和他協商。」

  她拉著我的衣袖,神情驚惶說:「你想奈何對他?我知道你對他有偏見,看不起他,但他確是個處處為我著想的好丈夫啊!他對我恩深義重,不要難為他。我這樣說,你不會不高興嗎?」

  「莫非你捨不得離去他?」

  她搖搖頭,幽怨地說:「我的感受,你不會懂得的。你愛我的話,請你諒解我,不要對他動粗,也不要叫他太不適就好了。」

  母老虎對這個和他同床十長年的漢子的情感不淺。她懼怕我會不管後果,闖出大禍來。九個月前的我,定會一拳打倒他,搶走母老虎了。

  「我理解奈何做了。但是,我想弄清晰,他知道幾多?」

  「安心,他只知道我偷了個青年男人,私奔去了。」

  母老虎和我的事,心照不宣,缺陷為外人道。但是,那漢子愈知多一點,我的協商就難上一重。

  「媽。安心,沒事的,這些日子我瞭解了很多人生道理,我理解處置了。」

  我起她的頭,撫摩她的髮鬢,溫情而堅持的說。她眼珠擺佈遊移一會兒,向我定著。在她眼裡,我看見但願和擔憂。在她耳後輕輕一吻,就推開出去。

  我將要做的是極其荒唐的事,和一個漢子說項,要他把老婆嫁給我。協商的對象,正衿危坐在客堂,一臉垮下去。不待我講話,就說話說:「她回家之後,我就料到今日的事終於發作了。」他沒正眼望我。

  「謝謝你對她那么好。」

  「這句話應當由我來說。她和你在一起,令她很歡快。」

  我的心跳了出來,這話是什么含意?是反話還是真的。

  「我也很歡快」這好像是我唯一能回應的話。

  「我太太回來之後,一直鬱鬱寡歡。她似乎變了另一自己,整日戴著乳環和項圈,不願意脫去。她要我一定要找到一個叫做『主人』的漢子,他是她腹中塊肉的父親。他實在不介懷她有外遇,不過他知道留不住她。相信她己把我的事通知你了。十長年前,我的前妻紅杏出牆,給情夫弄大了肚子,把小孩生下來後就走了。我撫育她,一如己出。但我在性生涯上卻不可知足我的老婆。她抱屈了十長年,我很感謝。她還青年,不可長此隨著我」說到這裡,他聲音沙啞,再說不下去了。

  「開門見山,我想帶她走,你有什么前提?」

  「友人,我無知道我的太太會迷上你。不過,覆水難收,我把她交給你。今後你要好好的待她。她若少了一根寒毛,提防我會宰了你。」

  我心裡想:你安心好了。我母老虎的毛,我打理得很好。頭髮,我天天替她刷,你老兄會不會服伺她?她的腋毛叢生,有礙觀瞻,脫了也罷。她的陰阜給我用白蘭地酒歷久澆灌,比前稠密,看到了沒有?返回我還要替她把陰毛逐根數一數,少了一根,該我要回來跟你記帳才是。

  「好,我一定許諾你。」我伸手想和他握手,表明君子協約,他卻沒和我握手。

  「長痛不如短痛,明天來接她。今晚,讓她和女兒作別。」

  「謝謝你,我明天一早就來。請你通知她,我先走了。」

  這自己,我開端憐惜他、可憐他。但是,我還是鄙視他。他不是個漢子,他對情敵太好了。我決不會像他那么大氣,把個人的女人拱手讓給情敵。看他這副德性,怎可以給母老虎幸福。

  我無知道他們末了的一個晚上奈何度過。我則整夜無眠,激動得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渴望著我們的他日。在激動之餘,也掛心會有變卦和意外。太好的事不會是真的。

  我迎娶母老虎的時辰未到,就手拿著花束,在門前恭候。媽在窗戶探頭看出來,見到我,就招手叫我進去。那個漢子不在,省得送別難過。她幾箱子行李,塞滿我的小貨車。

  「這些物品都是你的?」

  「都是衣物。我知道和你返回,一件也不必穿。但這些衣服又捨不得丟,一定要帶走。」

  「有時帶你上街也要穿吧,固然穿不完那么多」我想起要她把我的T恤當裙子穿的怪狀貌。

  我扶著腹大便便的母老虎,提防服待她登車。她對我心領的微笑。

  我給她深長的一吻,把她的皮項圈脫了下來。摸一摸她的耳垂,記起要把一對耳墜子送給她。

  「我許諾買一對耳墜子給你,我沒健忘。看,款型真土裡土氣,我不懂女人的時款。不喜愛的可以不戴。」

  「難得你有自知之明,但是,這是你對我的心意,我此刻就戴上。」她戴上後,面向著我,讓我看看她戴上耳墜子的樣子。

  我為對個人的品味搖搖頭,我撫摩她的頸窩,撚住那條金項鏈說:「這條項煉也太庸俗,不要戴了,以後我給你買一條鑽石項鏈。」

  「鑽石項鏈,我有的是,沒有什么了不得的,都沒有帶走。我還是喜愛戴著這一條,和腳煉和乳環配套嘛。」她的手搭著我的手,誠懇的說。

  哪個女人不喜愛她的丈夫送鑽石項鏈?她敢情是諒解我微薄的本事,不要我自卑,才說這番話。我打動得又要流下男兒淚了。媽媽,你真是個好女人,我有幸在人海中把你找回,並且抱屈了你,要你下嫁給我。老頭子作那么多孽,我也罪孽深重。我仍可享這艷福,都是媽媽做的善事多,做下的福。

  我興奮不已,把媽媽的頸子拉下來,摟著她的腰,就在在車上,不理會會路過的行人,熱吻很久,適才打火開車。

  車子駛離的時候,她不住返來顧盼舊門庭,終究,她在這裡度過十長年安泰的日子。

  經過市中央時,我想起一件事,把車子停在那家賣女人內衣褲的專門店前。那個售貨密斯認得我,我是她的一個大顧客喔!

  她看見母老虎挺著大肚子,勾著我的手臂,一副緊密的狀貌,就笑臉可掬的對我們說:「本來尊夫人有喜,所以那么久不來賜顧我們了。尊夫人一如你所說的,好看、健美,和你很登對,你們真幸福。」

  我的那個女人聽到這些溢美之辭,心裡甜絲絲,我也看得出來了。

  她繼續鼓其如簧之舌,遊說我給我這位「好看的尊夫人」買物品。

  「這是一件短身吊橋束衣,可以將脂肪會合在乳房,又防範臂胳和肩背長肌肉。有助產後收肚皮。由於胸前是吊橋,作個凹字形。可以戴乳罩可以把乳罩亮出來,是流行的穿著想法。有不喜戴乳罩的也可穿,太太妳穿了,可以不戴穿乳罩,便捷哺乳。女人喂小孩吃奶,最麻煩是把乳罩除了又戴」

  售貨員密斯每句話,都正中下懷。說到這裡,我己開想像到媽媽穿起這件吊橋束衣的樣子。她健美飽滿的雙峰,從裁去了中間布料的吊橋上,沒遮攔的突圍而出。合作那托來的深深的乳溝,還有G弦第三者角褲。前後四個圓滾滾的肉球,有了支撐,走起路來,不會蹦蹦跳,體形護理會好一點。又有穿衣服了等於沒穿的性感功效,我的兒子什么時候喜愛,就捧著媽媽的大乳房吮吸,我也和他分一杯羹。那一家親的情景,我已神魂倒置了。但是,寄託那天扎乳眼兒的時候,沒有弄壞媽媽的乳腺。

  她這一單生意,一說即合。我要母老虎親身挑選束衣的款型和色彩,順道添置一些性感的第三者角褲。她卻掐一掐我臂彎,在我耳邊耳語說:「這些貼近的衣服,從來都是你給我挑,給我買的,還不是穿給你一自己觀賞的嘛。你買一兩件就好了,我的內褲,假如你沒丟掉,應當多得穿不完。牢記以後要省著用,你的小孩快降生了,要用錢的事多著呢!」

  我沒聽妻子的話,傾囊買了一大量。她開端像個妻子的口吻和我開口,管著我用錢。但我理直氣壯說:「我自奉甚儉,但孝順媽媽則豪邁。何況,剛剛是你叫我拿主意,買什么就買什么。」

  回家之前,還要繞到小鎮去,找那位退休的大夫。他是方圓幾百里內最有學問的人,執政機構派他做個成婚公證人。母老虎聽到我向老先生說明來意,才瞭解我要和她做的事。她拉著我的衣袖,面露緊迫不安的神情。

  「你想幹什么?」

  「不關鍵羞了,我們的兒子都將近降生了,我們請老先生替我們補辦成婚手續。」

  老先生固然年長,記性不差,耳目敏捷,一看就認得母老虎和我。看看她的大肚皮,就笑呵呵的說:「成婚,應當了,應當了。但是,照手續,要在鎮上宣布十四天,沒人反對,才可舉辦婚禮。」

  「老先生,可不以便捷一下?你知道我太太素來體弱多病,身孕已重,又曾有過流產的徵象,不宜舟車勞累此刻就請為我們公證成婚吧!」

  老先生搖搖頭,表明拿我沒設法,替我們簽約了一份十四日後生效的成婚證書。交給我時,鄭重的說:「青年人,要許諾以後好好待你的太太。」又對媽媽說:「那小夥子日後再欺侮你,來找我,我為你出面。」

  我今日太開心了,像吃了激動劑,肆無畏懼,糊里糊塗就和個人的媽媽結了婚。

  「你還是老樣子,做事不計後果。」媽好像安心,向我使了個眼色。

  「媽,上一次我帶你回家,用了些歪策略。這次,是明媒正娶的。有你那個漢子做媒。你不妨和我試婚,不喜愛的,十四日內把證書拿返回退款。」我這樣一說,把媽弄得啼笑皆非。

  繼續回程,我和媽媽己開端方案我們的家庭了。腦海裡顯露了媽媽的肚子不斷給我搞大,虎兒虎女成群繞膝的繪畫。甜在心裡,就面露笑臉。看看媽媽,她正坐在旁邊,打開窗子吹風。長髮解開,髮絲迎風吹拂,向我撲過來。她臉上是妊娠婦人的知足與安詳。有人說,「蒙娜麗莎」那幅名畫的模特兒是個妊娠婦人,媽媽的微笑,臉色有幾份像她。

  春寒料峭,我捉著她的手,暖和著她。她轉過火來,與我四目相投,不覺莞爾而笑。

  「媽,快到家了。你猜我最想做的是什么?」

  「你早已心懷不佳,沒救了。我不猜。」

  「不必妳猜了。我想做什么就做。我最想做的是和我的新婚老婆做愛。我們奉子結婚,今晚洞房花燭。」

  「我大著肚子,奈何做?」

  「一定有設法。」

  「設法一定有,給我騎在你上面做。不怕給我壓鄙人面么?」

  「後面呢?在後面做也可以。」

  「你呀,還不記取教訓。以後想也不要從那方面想。」

  「我不是要妳的屁股,而是」

  「罷了不要後面」

  「這又奈何?」我在她耳畔細語。

  「我不要。」

  「這樣不要,那樣不要,用不著我這個真正的漢子做老公囉?」

  「不要健忘,你叫我做媽媽的。還記得你哭著的求我淮你叫我做媽媽的樣子嗎?」

  「但我是結了婚,這是證書,我是你的正式丈夫,你以後改口要叫我做老公了。」

  「我寧可像以前一樣,叫你做主人好了。」

  「也好。母老虎。」

  「是的。主人。」

這么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個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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