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呢,是茉莉的香味。
在空氣中肆無畏懼的彰顯個人的存在,又不會濃烈到膩人的處境,介於青澀與成熟之間,對於二十多歲的女小孩來說是最爲適合但是的了。
「這個be動詞加已往分詞,就表明被動語態。瞭解了嗎?」
路楠一邊解說,一邊把定義用娟秀的小字工工整整地謄寫在演草紙上。因爲講義擺在司毅眼前的緣故,坐在一側的她只能微小探過上半身,下巴幾乎枕在司毅的肩頭,而分散的及腰長發就這么垂落在少年的頸邊,不屬於這房間的淡淡洗發水芳香搔得司毅心頭癢癢的,基本無心聽講。
「你究竟聽瞭解了沒有,我寫了這么半天,你好歹也應一聲啊~?」
看司毅這副心猿意馬的樣子,冰雪智慧的路楠馬上就猜到了緣由,慌張了挺直腰背。那副紅著臉訴苦的樣子,與其說是責罵,不如說是在撒嬌。
這個小女人,自從被開闢成熟以後,舉手投足間老是難以自抑地表露出嬌媚的風情。
因為是放工後就直接來司毅家裏進行一對一輔助,所以她仍然穿戴在學校上班時的那套衣服——上身是一件白色修身線衣,顯瘦的白色用料和束腰設計交融在一起,很好地襯托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而在聚攏內衣的協助下,她原先就飽滿的胸部則顯得加倍驚心動魄,深V領口簡直像是福利大甩賣通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溝線;腰胯以下穿戴一條高腰牛仔A字短裙,裙擺下是細長筆挺的雙腿,此中左側大腿中段還係著一條白色腿環,與白嫩的肌膚形成鮮豔的反差;腳踩一雙白色係帶涼鞋,從鞋子兩側延長出來的係帶繞過腳踝,沿著小腿交叉纏繞,直到膝蓋下適才以一個蝴蝶結收尾。
倒不是她想穿得這么惹火到學生家訪問,而是陰蒂被穿環以後,假如還像以前那樣穿緊身牛仔褲的話,可能連學校門都沒邁出來就已經激情到腿軟。就算是此刻,她的牛仔裙下也是真空的,稍微撩開裙擺就能看到她溢出蜜汁的濕濡花瓣。
「教師,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司毅笑瞇瞇地說道。
「你啊此刻是課堂時期,會合精神吸取。」路楠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學生的額頭,兩人之間倒錯的關係使得她的立場基本無法強硬起來。萬一勾起這個小家夥的心火,把她按倒在床上當場懲罰了也是有可能的——想到這裏,路楠就感到腿心一陣酸軟,忍不住夾緊大腿摩擦起來。
課堂時期?意思即是說下課以後想怎么做都可以咯。司毅略感可笑,但是他也沒想太多,他請教師上門輔助的目的是提高成果,不論如何都不該主次倒置。
【篤、篤】
門口傳來幾聲很輕的拍門聲。在得到司毅的回應後,一名少女端著果盤推開而入。
大約是剛了結晚自習回到家的緣故,淩霄還穿戴學校的制服,以深藍色爲基調的水手服極度合適青春期期的少女,與制服配套的帆布鞋換成了在家的棉拖,但無知爲何還套上了學校絕對不會許可的黑色過膝襪。看得出來她是簡樸洗漱過,平時裏慣常紮起的馬尾已經披分散來,發繩正係在白皙的手腕上。
「路教師、司毅,我切了點水果,嘗嘗吧。」
她向屋裏的兩人微小一笑,把果盤放在桌上後就退了出去。
「嗯,那我們來講下一章,虛擬語態。虛擬語態是由哪個詞率領的,你還記得嗎?」
路楠翻了一頁講義,隨手用牙簽紮起盤子裏的一塊火龍果,餵到司毅的嘴邊。明明是遠超出師生關係的曖昧動作,她卻做得無比天然,仿佛是天經地義通常。
「唔嗯If嗎?」
「很好,那試著翻譯一遍這個句子。」
兩小時的課程告一段落,兩人站起身,事件著因久坐而微小僵硬的脖頸和脊背。司毅拉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封紅包,雙手遞給路楠。
「教師辛苦了。」
路楠神色複雜地接過紅包,裏面是她這周的勞務費——司毅堅定要用這種格式交給她。固然她起初只是因爲無法謝絕司毅的請托,才不得不抽出名貴的安息時間來做上門輔助,但就這半個月的經曆來看,輔助真的只是輔助僅僅,並且還能掙到些外快,無論幾多都是一種尊師重教的心意表現。
司毅家是一棟複式別墅,他的房間位於別墅三層,向上半層是閣樓,除了用來擔任儲物間之外,還離隔了一間給淩霄作爲內室。二層則是主臥、客臥和書房,而後才到一樓客堂,再往下還有地下室。
此時還不到10點,在房屋中的女主人童路遙正在一樓客堂的畫架前繁忙成人文學 亂倫,數字油畫算是她閑暇時最主要的一個喜好,固然她空閑的時間真的很少。
「路教師要走了嗎?已經這么晚了,要不留下來住一晚,我明天開車送你和小毅一起去學校。」
看到兩人走下樓梯,童路遙放下畫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快步迎了上來。假如不是聽到司毅介紹她母親已經年近四十,路楠怎么也不會相信這位肌膚緊致、腰身婀娜、眉眼間顧盼生輝的女人居然是兩個高中生的母親。並且作爲一個旗袍喜好者,縱然是在家中作畫的時候,童路遙也穿戴一件水墨青花作風的旗袍,裁剪得體的旗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包裹得淋漓盡致。
簡直是鈔本事啊,有錢人的歡快想象不到
「不必了,謝謝您。我返回還要預備教案呢,就不打攪了。」
企鵝 成人小說「啊那,小毅,你去送送教師。」
固然很想吐槽【24歲的女小孩走夜路不安全,莫非16歲的男小孩就安全嗎】這種邏輯,但司毅還是聽話所在了點頭,懇切地挽住了路楠的手臂。
這動作不顧怎么看都過於緊密了,但在場的三人都沒有流露出任何反常,路楠乖乖地被司毅帶到門廳裏換了鞋,又塞進出租車的後座席上。直到司毅坐上副駕駛的位置,「砰」的一聲關上車門,路楠才怯怯地小聲說道:「司毅,那個,教師坐車直接回家就可以了,你就不必跑一趟了,趕緊返回吧」
「嗯?你叫我什么?」司毅從前面的副駕駛位上回過火,那尖銳的眼神剎那讓路楠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太認識那個眼神了,以至於不假思考地按下了心坎深處的切換開關。
「主人」路楠的聲音裏融入了甜到化不開的膩聲,出租車司機瞪大眼睛,從後視鏡裏打量著這對關係希奇的男女。路楠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爆棚的羞恥心令她幾乎要昏已往了。
「那你是要教主人該怎么做咯?」司毅把頭轉了返回,昭示司機專心開車,但嘴上仍然不盤算放過奴婢教師的一時口誤。
「母狗不敢,母狗知錯了。」
當著他人的面公開說出這種恬無知恥的言語,路楠羞恥得滿身顫動,兩腿間的秘處卻傳來一股溫熱的感到,沿著小腹向上升騰。
完了,我的體態已經變成這種樣子了。
背德感引燃的欲火,與對淫蕩體態的絕望交錯在一起,融合成一股自暴自棄的白色沖動,剎那沖破了她本就千瘡百孔的心防。和順著本能,就像在無數個夜深人靜的晚上所做的一樣,路楠的手輕車熟路地隔著裙子壓在恥骨上,只消輕輕一揉,因穿環而膨大的陰蒂就開釋出一陣陣電擊般的快感。
「呀啊」
路楠小嘴微張,發出一聲半是知足半是空洞的歎息,維持著挺腰舒頸的姿態軟倒在後座上,居然就這么小小的丟了一次。激情後的體態顫動不已,小手還死死壓著裙擺,牛仔裙上一小塊水痕從掌心的位置趕快擴張。
「呃,嗯。定南路,金色嘉園廣場,麻煩開快點。」
這下不光僅是出租小哥了,連司毅都目瞪口呆——這騷蹄子怎么一言不合就突兀發情?他一時半會想不出緩解這尷尬場面的托詞,只能生硬地把司機小哥的註意力扭轉過來,省得車子一頭撞上路邊的廢物箱。
車子在市中央的步行街邊停下,這裏的繁榮與別墅區的靜母奶 成人小說謐如同兩個差異的世界。
「返回早點安息。」司毅搖下車窗,笑道。
路楠點點頭,走出幾步,又低著頭跑到車邊,俯下身用幾乎個人才幹聽見的聲音囁嚅道:「主人你要不要,嗯,上去坐坐?」
美女子夜相邀,肯定不但是【坐坐】這么簡樸。
司毅笑著搖搖頭:「不了,明天還要課堂呢,教師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安息吧。」
路楠一雙晶潤眸子裏的期望,剎那被滿溢的抱屈淹沒,她都已經輕賤個人到自動求歡的處境了,沒想到居然遭到了謝絕。心坎裏的惘然和孤單酸澀交錯,眼看就要化爲淚珠滾落下來。
「好了,玩陰道 鱔魚 成人小說笑的。看在你這么可愛的份上,我就再陪陪你吧。」
司毅苦笑著,掃碼付了車資,才鑽出車門,女孩柔軟的體態就自動靠了上來。教師這是怎么了,偶然想當一回正人君子都莫得時機。
他哪裏知道,路楠就讀的師範院校粥多僧少、陰盛陽衰,她在男女情感方面幾乎是白紙一張,被蘇想、姬一鳴這兩人當做玩具調教半年多以後,司毅無意間的稍加庇護就馬上把她心坎中柔弱、憧憬庇護的小女生一面發憤了出來。
【2】
10:45,司毅站在十五層的落地窗旁俯視著這座燈火輝煌的都會,對於喜歡夜晚的人來說,放縱、沈淪的一天才剛要開端。他洗完澡後沒有再穿回衣服,只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十月清涼宜人的晚風從窗子拉開的縫隙穿入,拂過他精赤的胸膛,也把他體態裏翻湧的燥熱吹散了少許。
浴室裏的水聲沈寂已經快十分鍾了,但邀約他來此的女孩仍然沒有亮相,只能透過浴室門上的磨砂玻璃依稀看到裏面搖曳的嬌俏人影。
「不顧怎么說,教師她的確豁達起來了,這是好事。只是變得有些癡女,嗯,癡女呢」
稍微回溯一下路楠被學生強奸、調教的慘痛經曆,司毅不免唏噓。但是,對姐姐下手的個人真的有資歷憐惜她嗎?
【哢噠】,浴室的門被從裏面拉開了,也打斷了司毅的腦筋。在湧出的黑色氤氳裏,一條赤裸的嬌小身影款款走了出來。
大約是在學生眼前裸露體態還是有些太過羞恥,路楠粉頸低垂,用一只手自欺欺人地掩住胸口一對顫巍巍的白兔,無知是因爲水熱還是情動,白皙的肌膚浮出出一層曖昧的粉紅色。
「把手拿開,別含羞嘛~.」
司毅終究只是個16歲的男小孩,活色生香近在咫尺,心髒擊鼓似的砰砰直跳,臉上裝出淡定的狀貌,笑著說道——感到這種時候手裏要是有一杯紅酒或者一支雪茄什么的就更裝逼了呢。
就像是被司毅的話註入了勇氣,路楠遮掩胸口的手臂緩緩垂落下來,露出一對與她嬌小體形不太相稱的飽滿乳房,暗色的乳暈上一對閃閃發亮的銀環奪人眼球。陰阜做了永久脫毛處置後,光禿禿的宛如未發育的小女孩,同樣有一枚銀環越過陰唇上方的包皮,逼迫嬌嫩的陰蒂挺拔起來。
跟著她擡起臉,自動撥開眼前的亂發,司毅發明她在出浴後精心裝扮過一番,眉毛和唇色都途經塗飾,天鵝般幽美的頸項上係著一條深色的皮制項圈,而她的手腕和腳踝上也各有一副與之配套的皮制約束帶,只是沒有裝上用於固定的金屬鏈,純正只是修飾品僅僅。
與多數同齡女小孩比擬,路楠不到1米6的身高只能算是嬌小可愛,但及腰的長發和一雙水潤的大眼睛使得她極度合適走純潔路線,此時私密三點上墜飾的金屬環、以及四肢和脖頸上的約束具,給她清純嬌俏的氣質裏混入了一抹殘虐放任的顏色。
「嘖嘖,這么淫蕩啊,居然還自動戴起項圈來了?」
司毅向一絲不掛的路楠張開雙臂,女教師自動挪過來,把臉枕在他的肩頭,一條濕漉漉的小舌頭像小狗一樣搔過他的頸側和耳後。
「還不是你們這些臭漢子喜愛這種調調嗯嗯哦輕點、疼唔嗯」
路楠模糊不清地哼道,胸前的銀環被司毅捏在指尖反複擺弄,不時地捏著向上提拽,動員沈甸甸的軟肉變幻出不同種類外形。
路楠一邊微小挺起胸,便捷主人戲弄,一邊用小手在主人的胸膛和小腹上摩挲,原先係在司毅腰間的浴巾滑落在兩人腳邊堆成一團。司毅也按捺不住心裏的興奮,手指沿懷中女體的乳房、肚臍、小腹一路下行,末了在恥骨上輕輕一拍,那緊緊並在一起的兩條大腿就向兩端微小分手,讓他可以把手指探進那女小孩最爲隱秘的地點。
察覺到指尖感染上差異於純水的粘稠液體,司毅抽脫手在女孩大腿上一拍,發出一聲脆響,調笑道:「小母狗,你是不是在洗沐的時候忍不住玩過個人了?」
「嗯」聲如蚊吶,微不能聞。
「那就玩給我看。」
「啊?」路楠迷惑地擡頭看向司毅,見對方不似開玩笑,只能征服地仰躺在床上,又拿過兩個羽絨枕頭墊高上身,雙腿向兩側大大張開,把兩腿之間一張流著晶瑩涎水的小嘴曝光在主人眼前。
「請請主人觀賞小、小母狗自慰」
自從她淪爲學生的肉玩具以後,從前基本沒據說過的不同種類淫蕩弄法——口交、乳交、足交,都已經成了供主人們取樂的通例節目,甚至連小菊花都被司毅半哄騙半恐嚇地享用過兩次,但在異性眼前演出自慰還是第一次。
但是她被開闢過的體態時不時也會在夜深人靜時欲火難耐,所以姑且也有些經歷。此時房間裏沒有外人,唯一的觀衆是她懷抱著奧妙依靠感的主人,想要進入狀態並不難。在楚楚可憐地看了司毅一眼之後,路楠認命地閉上眼,一只小手攀上胸前的白淨飽滿,五指張開揉壓著彈性驚人的乳肉,那枚銀色圓環在指縫間不住地搖擺;與此同時,另一只手探入兩腿之間,繞著從包皮保衛下露出嫩芽的小花蕊,輕柔地描寫出圓圈外形的軌跡。
女孩的體態屬於敏銳體質,成人小說 懷孕又途經了歷久調教,還沒戲弄幾下就已經把個人搞得喘氣粗重,銀牙緊咬下唇,從鼻腔深處發出一聲聲勾人心魄的嬌哼,動作也越來越大膽豪放。挑逗陰蒂的手指無知何時滑到了下方的蜜裂上,因爲雙腿張大的緣故,深褐色的大陰唇也被牽連著向兩側綻開,露出呈紡錘形的陰戶。
司毅靠在窗邊,觀賞著女奴婢發情的媚態,只見路楠用右手食指和無名指像剝開熟透的水果通常剝開陰唇,中指摸進小肉洞裏敏捷地前後蠕動,驟然加大的刺激馬上把她美得飄飄欲仙,鼻音也越來越急促。亮晶晶的泉水不停從肉穴中湧出,很快就塗滿了整個陰戶,沿著會陰向卑劣進臀溝裏。
眼看她的動作逐漸加速,小腹肌肉發力緊繃,動員纖腰有步調地向上反弓,呻吟也不再知足於從鼻子裏漏出的輕哼,開端有一兩聲美妙嬌啼忍不出從嘴角唇邊泄露出來。司毅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俯視著女孩,後者正毫無察覺地爲了牟取更多的歡快而勤奮著。
「要來了、來了主人,看著我看著我、嗚嗚,來了啊啊啊!」
途經精心描畫的秀眉苦悶地蹙在一處,如水波激盪的一雙妙目緊閉著,全身心沈浸在取悅自身的淫戲中,路楠就這樣顫動著到達了激情,雙手抓緊個人的大腿根,下身的小嘴一張一合間湧出大股蛋清似的清澈液體,在她身下的床單上洇開一朵朵水痕。
如此快感爆發的婉轉時刻,司毅卻惡作劇之心陡起,立即福至心靈地俯身伸手,中指曲折成鈎子狀,絕不留情地闖進那團正在顫動吐蜜的花穴深處,頂住膣道上穹隆的那一小塊略顯粗陋的軟肉,拇指的無名指和無名指則正好差別抵在陰蒂環和因挺腰而曝光出來的小肛門上,緊接著,他模擬著某著名男演員的動作,以手腕發力的方式高速抖動起來。
「嗚嗯?啊呃、求、啊、不,呃嗯嗯咿咿咿咿咿咿——」
路楠緊閉的雙眼猛然睜大,帶著猶如被最信任之人叛變的不能思議神情,滿臉都寫著絕望。然而,這神色也只存在了一剎那,激情還未了結的蜜穴非常敏銳,快感就像火箭的二級加快般節節攀升,無數黑色的光球在她面前爆開,就連幾乎要脫口而出的懇求都被剎那沖散爲七零八落的單詞。跟著那雙圓瞪的眼睛緩緩向上翻白,少女的櫻唇也不受管理地張大,嘴角隱隱有唾液流下,但與她臉龐的崩壞相反,女孩的體態卻在快感浪潮的沖洗中拼死蜷縮起來,足尖幾乎和小腿繃直成一線,大腿根部的肌肉收緊到近乎抽筋的處境。
「——咿咿、呃!」
不經意識地大聲淫叫戛然而止,一道清亮的水箭從女孩下身噴射出去,直打在床邊的落地窗玻璃上。潮噴,是司毅最喜愛的戲碼,熟知路楠體態反映的他捏住化身雌獸的女奴陰蒂上的小環,冷酷地一擰,剛噴完水癱軟下來的女體頓時向上一彈,又哆發抖嗦地噴出一道水柱。
「啊,呼呼,不可以了,好不適,不想再泄了、嗚,求主人」
司毅快意地抽回手,路楠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樣軟綿綿地陷入床墊裏,下意識地抱著他的大腿懇求道。
罪魁禍首的目的既然已經告竣,此時便柔和地坐在床邊,一邊輕揉她的胸部,一邊忍耐等到她回氣。足足過了十多分鍾,路楠才總算重新暈目眩的激情余韻中清醒過來。
「小忘八,還突兀襲擊的」
「要叫主人。」因爲拍不到屁股,司毅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
「哼主人」路楠不情不願地哼唧了兩聲,終歸迫於主人的淫威,不敢有什么訴苦,又摟著司毅的手臂輕輕搖了搖,拉攏道,「主人你這么玩人家,小母狗泄到腿都軟了,哪還有體力伺候主人啊~」
「知道你沒力氣,去窗戶邊趴好就行了,剩餘的就交給我了。」
路楠害羞似嗔地白了他一眼,強撐起綿軟無力的體態,赤著腳走到落地窗邊,雙手按在玻璃窗的鋼骨上,上身伏低,把圓潤的小屁股向後高高撅起,雙腿之間一縷發亮的銀絲正緩緩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