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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橋頭

  東子喜愛叫我「騷貨」,這太粗俗了,並且極度難聽,我用拳頭取消了這個外號。阿京對照文弱清秀,經常只是說:「你這自己────」以此表白他的讚歎。實在我們都半斤八兩,是晚飯後流落到小城陌頭無所事事的人。性的飢渴和苦悶讓我們在屋裡無法呆下去。固然我們曾有無數次艷遇,終極也沒把我們滿腔懇切的精液排進女孩們的體內。在小城的陌頭,看姑娘花兒一朵朵,視線噴火,心下齷齪。

  我們的前提都徹底足以珍藏一兩個女孩在屋裡,完全解決疑問,不過我們一樣都充實幻夢,無法容忍隨意一個普平凡通的女孩就了結我們輝煌璀璨的青春期。所以我們一直還在這兒,不斷地搜索夢中美好的女孩,心中充實悲憤。

  什么樣的女孩能入我們的尖眼?阿京但願是絕對的處女,也即是說手都沒被其他男孩摸過,另有體形瘦削,性子乖柔。東子但願是有氣質的女孩兒,不會三兩天接觸下來,乏味透頂,讓人想要開溜,另有面龐要美,至少耐看,體形飽滿較佳。我呢?我一直想騙個精美柔順的村姑,她的身子嬌小,肌膚白嫩,幾乎涵蓋了我終生的夢想。

  我們的要求過分嗎?一點也不。這即是我們一直悲憤的來由。他媽的,女孩,女孩,你們開開眼吧,站在這兒的是三個帥哥:阿京秀氣文氣,1米8多,在郵電任務。東子1米7多,俊朗灑脫,愛打籃球,是中學老師。我呢,號稱1米7,一身風騷,充實靈氣(其他不通知你們太多)。

  總有什么阻撓我們向女孩開炮。為了心中最隱秘的一點幻夢。這點幻夢永遠讓我們長不大,永遠讓我們純情。在這個小城中,我們是最清純的一小撮,我們掙扎、苦惱、焦灼,輾轉反側,在夜晚的陌頭永不斷歇地徬徨,為了末了的一個個人或許容忍的解決。

  而在這樣的夜晚,我們的女孩兒衣裳薄透,不是款款地依偎在別人懷裡,從我們身邊走過,即是洗完澡後,噴噴香,把個人關在屋裡,躺在暢快的床上,我們期望已久的婉轉肉體,被一層薄薄的毛毯籠罩,物質,無窮地糟蹋。等數年之後,她們個人耐不住走出來,已是臉龐憔悴,靈氣已失,不為我們所喜。

  1997年的夏季即是這樣,香港已經回到祖國的懷抱,而我們的女孩兒,還不願意進入我們的懷中,我們繼續堅定在陌頭,軀體煩躁,幸福全無。我開端盤算離去這個小城,去遠方尋找我的幸福。這時我碰見了阿麥。

  二、 阿麥

  阿麥,阿麥,一個真正的女孩兒,我只能這樣說。其時夏風吹著我們泡妞三劍客,我們三人圍在一起,從大橋的欄桿間隙往河中小便,燈號並不陰暗,大橋上也人來人往,我們卻有自信不讓人發明。

  生育我們的母親河,寬大地接納了我們的供獻。我們慢條斯理、瀟灑從容地將袒露的小鳥收進褲襠,這時有兩個女孩從我們身邊匆匆走過,我們的手都還停留在褲鏈處,頭腦卻一致順著兩女孩的身影挪動。

  「啊!」我叫:「我看到了!」心尖尖上一痛。

  東子說:「還可以。」

  阿京問:「哪個?哪個?足交 色情小說!」

  我已癡癡的跟了上去。

  東子說:「屁股真大啊,即是腰稍微粗了一點。」

 我顫動地說:「我說的是那個小的。」

  阿京已經看清晰了:「是不錯!」

  我悲憤地:「豈止不錯僅僅,真正的女孩兒啊!」我心中痛如刀攪,失魂落魄地走前進去。

  「你要干嘛?!」阿京叫。

  「別拉住我!」我抖擻甩開阿京。

 阿麥返來笑看了一眼。我僵在那兒,停下來,喃喃道:「怎么樣?誒,怎么樣?」阿京和東子來臨我身邊。

  阿京說:「還小。」

  東子說:「小妖精。」

  我淚往卑劣:「我即是要這樣的小妖精啊。」

  阿麥嫩黃色的背影有說不出的味道,細腰小臀,好像還沒成熟,卻又獨具嫵媚。那臉兒,小鼻子翹翹的,嬌媚中有股可人的傲味。眼兒如星,黑洞洞,會開口似的,勾人魂兒,令我心痛一千年。

  三、 花店

  巫婆有九只翅膀,每一只翅膀都想飛。阿麥即是這樣,讓人撲朔迷離、捉摸不定,永遠懼怕著失去。

  「你干嘛呀,老纏著我。」阿麥說。

  「不是我纏著你,而是我必要隨著你。」我說。

  「你那么老了,我這么小,你好意思啊。」

  「我老嗎?我還是處男哩!」

  「無恥!」

  「有趣!」

  「我要叫人了!」

  「我幫你叫。」

  阿麥憤怒的神色盯著我,這時她最可愛。

  我說:「好阿麥,我們熟悉有一個禮拜了吧?你知道我喜愛你嗎?」

  「可我不喜愛你,我也不叫阿麥!」

  「那你通知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認為我會通知你嗎?!」

  「那我只好叫你阿麥了,無知怎么,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想起這個名字。」

  「你精神病!變態!」

  「不顧你怎么說,以前還沒有女孩能讓我變態,此刻,除了你───」我溫情款款。

  阿麥撕扯著頭發:「天啊,我受不了你了!」

  我說:「你這個樣子好美,吃個蘋果么?」

  阿麥生氣地說:「我刷過牙!」

  我說:「我通常是吃過水果才刷牙,你果真如此與眾差異。」

  阿麥的伙伴吃吃笑,這是在她們的花店。我路過期買了水果,看望我心愛的女孩。我心中充實愛情。這時我腰間的傳呼機響了,我說:「抱歉,阿麥,我得去回個手機,很主要。」

  「滾!」

  阿麥說這句話時,臉上使勁忍著笑。

  四、袁教師

  阿麥喜愛穿嫩黃色衣裳,在花店中,她個人更像一朵鮮嫩的花兒。伸手、鞠躬、回眸,都透著令人心喜的花香。

  我被愛情和欲望熬煎得滿臉憔悴,蹣跚地走進花店。

  「你又來啦!」

  「我不會不來的。」

  「你等著吧,一會我們老板就來了!」

  「好,這可是你讓我等的。」

  「哼!」

  「你們老板是誰啊?」

  「來了!」

  我向門外一看,滿地亂轉,趕緊縮到阿麥身後:「求求你,一會萬萬別通知她。」阿麥扭腰閃開。

  阿麥的老板進來了,一手揪著我耳朵:「我還認為哪個小忘八來擾亂,本來是你這小猴子!」

  我哭喪著臉:「袁教師!」

  袁教師說:「你真差劣,纏了這么多天,連個小女孩都追不著。我當年怎么教你的。」

  阿麥咆哮:「天啊!」

  我說:「叫什么叫,都怪你,弄得咱們的事讓袁教師都知道了。」

  阿麥氣歪歪的小臉,讓人想咬上一口。

  我說:「袁教師,你花店需求不需求人幫手?」

  阿麥叫:「不要!」

  我說:「我沒問你!」

  袁教師笑咪咪地:「不許陰礙經商。」

  我說:「是!」

  恭謙地目送我初中時代性幻夢的對像跨上摩托遠去,這么長年了,她還是那么迷人,那么善解人意,很想追上去親她一口。

  阿麥改用沈默對立我的無恥,無奈的臉色真他媽的感人!

五、 雪兒

  小城裡除了我們三匹高傲的狼,還有很多孤單難耐的青年男子,他們和我們一樣,整日晚上出來轉悠,唯一的目標即是但願有朝一日將個人的棍棍混進女孩的褲襠。

  他們極度輕易辨識,女孩旁邊顯得束手無策的即是他們。想吃肥肉又放不下面子,有時還要打量考核身邊女孩是不是值得個人一泡,因而顯得優柔寡斷、憂心忡忡,而且為了表明他們的不大在乎,經常刻意不修邊幅。唉,怎么看怎么像我們個人!

  實質上還有另有一批男孩,他們衣褲齊整、言詞果斷、動作爽利,但往往滿臉惡俗。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臉上帶著微小自豪,就靠在這些男孩懷裡,仰起嬌嬌的臉兒,與他們神態親昵。那樣子能把我們吃醋死。我們把這部門男孩叫「狗公」。

  「狗公」們呆的場所往往有好看的女孩,這是王子結算出來的經歷。王子姓王,所以叫王子。有時候也被我們叫「肉丸子」,那是我們不開心的時候。

  王子結業兩年,臉上堆滿肉疙瘩,看上去很淒慘,顯然被性欲熬煎得起死回生。

  我和東子、阿京重聚在橋頭,是由於等王子。王子提供了一個主要情報:第一款待所新來了一批女辦事生。我們把這叫作「新物質」,小城每年都有一批女孩會長大,走入社會,成為我們可獵殺的對像。例如說教育局每年一度的師範實習生。例如說哪兒新辦了一個工場。

  王子帶我們推門新來的女辦事生宿舍,滿房子鮮嫩的面容讓我們激動不已。這些水靈靈女孩都是沒經歷的雛兒,命運好當晚就能搞定一個帶出去摸摸捏捏。當然是否開炮取決於我們可否及時銳變為「狗公」,一般場合下不可,因此我們此刻還是處男。

  這個晚上對我而言最大的收獲是熟悉了雪兒。雪兒成為我幻夢中可能為之獻出處男之身的女孩。

  其時情境很好玩,我們假充第一款待所的老辦事生,跟女孩們打得熾熱。雪兒洗完澡濕漉漉地進來,東子匆忙藏到阿京身後,雪兒歡叫一聲:「林教師!」

  東子急速宣示:「剛剛玩笑的,呵呵,我據說有個學生在你們這,所以來看看。」

  「迎接,迎接!」女孩們更懇切了,找出好多吃的,堆了一桌子。

  東子從此失去跟女孩兒調笑的資歷。我和阿京、王子則少了一個競爭對像。

  我跟雪兒一下混熟了。混熟了的意思即是我們約好以後有空可以相互找對方玩,並留了聯系方式。只要一想到她是東子培育的學生,我的下面就筆直堅硬。由於東子以前動不動長嘆:「我們即是替別人培育妻子的!」其時我就暗暗但願東子幫我培育一個。

  嗯,雪兒無疑很水靈,固然不見得好看,但一白遮百醜,尤其是她胸部很飽滿,性子順從,輕易得手!輕易得手的女孩會給人以近在咫尺的感到,這種感到讓我欲火騰升,看著雪兒小嘴微張,在說些什么,我什么都沒聽見,只想像著將她壓在身子底下的情境。

  東子一直坐立不安。出來的時候,阿京直訴苦,他的胳膊給東子捏青了。

  六、 賣花

  阿麥說:「我通知你,跟我維持一米的間隔。」伸出纖手比劃了一下她身周的禁地。

  我說:「這個店很小,這樣很難題的!」

  阿麥說:「我不顧!」

  我轉頭說:「小青姐姐評評理。」

  阿麥的伙伴只會垂頭微笑。

  阿麥是馬尾辮,在後腦勺翹著。一脖子細嫩的肌膚潤澤誘人。小腰兒扭閃,最是感人。我守在花店的時候可以說是心快意足的,心坎充實歡喜。

  阿麥呢?她那樣的個性是難以維持沈默的,兩個女孩又在一邊嘰裡咕嚕,她伙伴向我瞟過眼來,我知道她們在計算我。

  果真如此,阿麥扔下一句:「我們出去一會兒!」拉著伙伴就走了。

  我急叫:「喂!我不會賣花啊!」她們理都不理會。

  哼!賣花還有什么難的么?我站在門口衝著走過的一對對叫:「誒,買束花吧!」有些人笑笑就走了。

  還真有人走過來:「這花怎么賣?」

  「沒關系,你說幾多錢就幾多錢吧。」我說:「優惠!折扣!廉價賣!」

  那人詫異地看著我。阿麥鑽出來了:「五塊錢。」

  我說:「對!五塊錢一朵!哦,不,一捆!───一束!」

  阿麥將我推門,笑著說:「別聽他的,他是我友人,來玩的!」

  買花人點點頭「哦」了一聲。

  阿麥在賣花。我在門外喊:「賣花!賣花!今日賣花了誒!」很多人無知怎么回事,都圍過來了。店裡生意很好。

  人走了,我衝阿麥嘻嘻笑:「嘻嘻,『友人‘,有意思!」

  阿麥提起右腳,鼓足腮幫子:「滾!」

  阿麥說這話的時候,臉兒有些紅。

  七、 晨艷

  我從來不是一個專一的人,對每個稍稍好看的女孩都有欲望。一個漢子長到一定大的時候會臨時變成野獸,尤其是睡覺初醒的時候,有種揭穿整個世界的欲望和氣力。

  我曾寫過一首小詩,以此來表白我對少女的戀慕和向往:

  我的欲望的小花

  開在孤單的初醒的午後

  唉,牽連我心的

  你每一個輕輕的顫抖

  是含苞的恬靜的處子

  羞羞的悄觸著紐扣

  我的日子在你每一片枝葉上溜達

  請別忘了我從寒冬就開端的守候

  別忘了那些夜裡

  月光將我的煩憂像水一樣流瀉

  你的靜默

  我的欲望的小花

  開在孤單的初醒的午後

  看上去像在抒情,實在即是欲望得不到知足,於是升華為纖弱美妙的文字。所以我極度批准文學即是意淫的說法。假如沒被性欲熬煎,作家拿什么來寫那些蠱惑你的文字?

  有段日子我春心大發,寫下了大批打動個人的詞章。那是由於我碰見了一個嬌艷欲滴的女孩。

  有一天,我下決心要吃早餐。天剛蒙蒙亮,我跑到了早點店。在我買完包子油條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穿大紅褲子的女孩,她睡眼惺松,懶洋洋的走了過來。她臉龐嬌麗,滿身高下散發一種難以形容的性感,無知怎么我就想起許久以前一個早晨起來倒尿盆的少婦,也是那種遮掩不住的性感,嗯,那樣子似乎剛被漢子搞過一回,帶著一股接受雨露後的嬌艷。

  其時我全身繃得緊緊的,極度強盛的感到,褲襠高高的撐起,一點也不想掩蓋,從她身邊擦身而過期,她顯著看到了,臉上有一抹嬌羞。

  她買完早點後出來,我還在路邊等著。她推門自行車,飛身而上的剎那,那個略帶節制的動作姿勢極度的誘人,她返來瞟了我一眼,仿佛含有無限的意味。

  我和她未交一言。不過那個早晨,我和她之間有種默契,使得那個早晨與眾差異,充實性和欲望的精美。之後我滿大腦都是她的大紅褲子,我認可那是我見過最性感的打扮了。我替她取了個名字叫楊楊。

  楊楊每日那個時候城市去買早點。每次城市遭遇我。那些早晨對我來說,清爽而強盛。

  我沒想到,離去小城前,會跟楊楊共同佔有一個晚上。

  八、 小青

  長年以後,我開端懷疑我對阿麥的感到算不算愛情。由於以前我愛上女孩,都把她們當聖女供奉,銘記的是她們的一個微笑、一個眼眸,一個風雅的動作。而阿麥,我銘記的是她噘嘴時小胸脯一挺的樣子,扭腰時小屁股一閃的樣子,還有衣裳褲腳間偶然袒露的一點嫩白肌膚,可以說一點也不清純,十分卑劣。罷了阿麥是那種能讓我滿身燃燒的女孩,看到她,我不是想心疼的摟進懷,而是想衝動地撲上去。

  阿麥看到我已不像以前那般反映劇烈了。阿麥說:「你來啦?」

  我說:「可不是,我來看你來了。」

  阿麥撇撇嘴:「我是有男友人的。」

  我說:「真的?拿出來看看!」

  阿麥默不發聲。

  我靜靜問小青:「小青姐姐,阿麥真的有男友人嗎?」

  小青微笑:「你不會問她個人?!」

  我纏著小青:「小青姐姐,你行行好,通知我吧,我請你看影戲。」

  阿麥露出偷聽的神色。

  我高聲說:「想聽的就過來!」

  阿麥不屑地掉過火去,同時警告:「小青!」

  我說:「別理她,我們說我們的。」

  小青靠近我耳朵,輕聲說:「無知道!」

  我叫:「哦,本來如此!」

  阿麥厲聲叫:「小青!」我和小青嚇了一跳,沒想到阿麥變臉的時候這么兇。嬌美的小面容看上去怕人。我腦中有點迷糊,這是阿麥嗎?

  小青抱屈地說:「我沒通知他。」

  我震怒。阿麥憑什么對小青咆哮大囔的?就由於小青厚道?途經這段日子的接觸,我感到小青性子溫順,很能諒解別人,不禁對她有些憐惜。

  我冷冷看了阿麥一眼,說:「小青,別理某些人。走,我帶你玩去!」

  小青看著阿麥不開口。

  我走到阿麥眼前,柔聲說:「你最好對小青說聲對不起。」

  阿麥說:「不必你管!」

  我盯著阿麥的眼珠子,說:「你還強!」

  我們兩人對視著。阿麥的眼神逐漸退縮,我柔和地撥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麥向小青看已往,小青忙搖手:「不必,不必。」

  阿麥一言不發,走到後面的小隔間。

  我跟了已往,在她旁邊坐下。阿麥這一次沒躲開。我輕笑:「孩子子性情。」阿麥轉過火不理會。我對她耳朵吹了語氣,忽然輕聲說:「阿麥,我好喜愛你。」

  阿麥瞟了我一眼。我繼續抒情:「不顧是你發性情的時候,還是氣憤不理會我的時候,我一樣那么喜愛你。」

  「我想我是完了,不顧你有沒有男友人,我都要喜愛你了。」

  「我喜愛你什么呢?小翹鼻子,薄嘴唇。還有你的眼睛,不饒人的眼睛。」

  「阿麥──────」

  阿麥說:「嗦!」

  我驚喜地:「你是跟我開口嗎?阿麥?!」

  阿麥小鼻子一皺,「哼!」了一聲。已經有點撒嬌的味兒了。我沒想到是這樣攻破城池的,大喜中,面前這個火辣辣的嬌小身子讓我心兒發癢,我忍不住手掰上了她的肩頭。

  阿麥說:「別碰我。」

  我說:「喜愛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經拉到阿麥的手了。

九、單相思

  我曾作過一次感情方面的回想,發明馳名有姓的女孩竟達百名之多,她們或長或短在我性命的某一階段佔領了我的心靈,有時獨一無二,有時互相並存,但的確每次我都那么當真。我想,這大約極度的不輕易,簡樸的用「好色」兩字是不可全體概括的吧。

  她們大部門生涯在那個小城。那個小城,的確不大,數萬人口,橫向幾條大街,有條河將它分為兩半,南方的叫水南,北邊的叫城關。由於都會很小,加去年齡對照靠攏,她們中有些很可能相互熟悉,或是開端不熟悉,忽然有一天會看到她們走在一起。那時我就會驚訝,讚歎,我愛著的這些女孩們啊,她們是天生的姐妹,一個小城把她們裹在裡面。

  也許就由於城小,每自己接觸的頻率就多,所以我才輕易熟悉她們。有時同一個角落,常常能看到同一張面貌。同一輛班車,每次都能碰見你期望的那個女孩。就這樣,我身不由己,喜愛上了她們,確實,我大部門的時候是單相思。

  我單相思的古史從幼兒園開端。起初的時候涵蓋的性妄圖較少,重要是對她們嬌美勻稱的面龐著迷。但輪到袁教師的時候,有一點不一樣,袁教師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可說漂亮,沒有那種勻稱俏麗的美。例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眼睛細而長,不過它們湊在一起很有股說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教師開端吸收我還由於我聽到了一些傳說:袁教師是個風騷的人。風騷這個詞對我很有打擊力,袁教師課堂的時候我就盯著她的身子想像那些風騷的事怎么發作在上面,久而久之,袁教師的身子就變得有股魔力。

  我與袁教師有過一次曖昧的相處。其時我是她班上的吸取典型,去袁教師家送功課。袁教師正在洗沐,拿了塊浴巾遮住前身,開了門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門半掩著,袁教師的身子半隱半現,一邊洗沐一邊跟我開口。可以想像我其時語無倫次、熱血上腦的樣子。

  袁教師出來後拍了我一下頭腦:「返回吧,小鬼!」若無其事地對著鏡子甩著濕發,她身上圈著塊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肉雪白晃晃。

  我曾想像袁教師在蠱惑我。可我其實找不到證據。由於之後什么也沒發作。

  我和東子、阿京曾對此事商量過無數次,末了東子和阿京的結論是:袁教師其時基本沒把我當自己看。所以,我沒必須反復提起,念念不忘。

  十、 摸乳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記上這樣寫著:今日我摸到了阿麥的乳房。

  之前我和東子、阿京在一塊,共同決擇阿麥的運氣。

  東子果斷地說:「拿下!」

  阿京說:「不是被你吃,即是被狗吃。」

  而我還有些憂心重重:「阿麥是個好女孩,我應當好好對她。」

  東子和阿京同時嗤笑一聲:「切!」

  於是我決擇出征。

  阿麥鞠躬收拾著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點點。我跟阿麥有吵不完的架。阿麥

說應當那樣,我說應當這樣。阿麥憤怒地說:「你來!」

  我笑嘻嘻地站起來:「我不會。」

  阿麥她們要吃午飯了,坐在後邊小隔間的床上,飯菜放在小幾上。我說:「好香啊,我也要吃。」色情小說 小依

  阿麥說:「你去前邊看店!」

  我探頭問:「吃完了嗎?」

  阿麥將碗筷重重一放:「你來洗碗!」色情小說 游泳

  我像個童養媳輕手輕腳走進去:「我來洗碗,洗完了你讓我親一下。」

  阿麥說:「小青,聽到沒有,你讓他親一下!」

  小青微小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麥要跑,被我捉住按在牆上,油油的小紅嘴喘著氣,胸脯一起一伏。

  阿麥臉兒歪色情小說 百合向一邊,嚶聲說:「你還沒洗碗。」似乎我洗過碗就可以親她似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將嘴湊上去,親到了阿麥的面頰,柔柔的。

  阿麥咆哮:「小青快來救我!」

  只聽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聲。

  我的手捏住阿麥的小乳房。只一下,跟燙著了一樣。阿麥揚手「啪」一聲,打了我一耳光。

  我將阿麥的小身子一摟,滾進來一個活蹦亂跳的活物,我使勁揉搓。

  小妖精一個勁兒呼吸、掙扎。奈何一個軟彈感人的肉體啊。我下面一根硬極了,熾熱地頂在她身上。

  阿麥整個身子都被我抱起來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聲,阿麥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臉兒陰陰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個下午圍著阿麥打轉。感到個人像只發情的公狗。

  忽然間覺得個人很無趣,我問阿麥:「我是不是個忘八?」

  阿麥不吭聲。

  我說:「你討厭我,我就不來了。」

  阿麥說:「永遠也別來!」

  我驚喜地:「你肯跟我開口啦?」

  阿麥「哼」了一聲。

  我大聲說:「我去洗碗!」

  晚上我賴著跟她們一起用飯,阿麥也沒出聲反對。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說:「我可以讓你親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規程,不是親阿麥嗎?」

  阿麥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邊。

  小青去洗碗的時候,我把阿麥抱在腿上,這一次我的手伸進阿麥衣服底下,細細摸了她的乳房。

  阿麥始終低著脖子。我親著她細細的脖子後面,光潤的肌膚讓嘴間發甜。一時間柔情激盪,心中充實甜美的憂傷。

  十一、沈重的肉棍

  一根肉棍通向肉洞的途徑究竟有多遠?每當我斟酌這個疑問的時候,就強烈感到到社會對自己的性的迫害。

  大家都知道,這世上有各半是女人,每個女人生來都帶著一個肉洞。也即是說你身邊有無數個肉洞。不過你要進去此中一個並不輕易,有人一輩子也就進了一個。

  一根成熟的肉棍目標原來很純真,只但是想進洞攪拌一回僅僅,遇到卻極度崎嶇。你不可在大街上隨意扒下一個女人的褲子,那是犯法,你也不可請願尊長和親人讓你爽一下,由於那是亂倫。

  而一個同齡女孩向你開放肉洞,卻附加了很多前提,參雜了太多因素,例如說要情投意和呀,門當戶對呀,對你的社會身份、金錢數量、相貌、個性等等有諸多評估。這一切都通過了,你還得找一個恰當的機會,找一個適合的地方,縱然兩方預備就緒,你可能還要掛心對方是否會妊娠,能不可將動作辦妥得好看等等,在此,我只能讚歎:肉棍,你活得太沈重!

  其時,我和東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蕩的時候,就感到褲襠裡的肉棍太沈重,成了我們的連累。

  我們徹底可以活得更輕松,卻不得不每日晚上出來替它尋覓一個適合的肉洞。

  東子說:「破處!破處!我強烈要求破處!」

  阿京說:「隨意找個女人算了,真他媽的累!」

  我由於已經摸過阿麥的乳房,眼看處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對照含蓄,微笑不語。

  我們途經一個排擋的時候,東子指著一個女人說:「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個女人背對著我們,一件裙子將她飽滿的臀部裹得圓溜溜的,露出的雪白大腿,在陰暗中顯得極度刺眼。對面坐著個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們不約而同停在後面,相互的神色十分曖昧。

  那個女人一返來,我們咆哮一聲,全體跑開了。東子擂我一拳:「你的,還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燒得很旺:袁教師其實是性感啊。

  那天晚上,我們把雪兒叫出來,繞著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十二、窺陰

  對我而言,阿麥裙衣下的解答,一直是個蠱惑。小妖精卻守得很緊,我千方百計也不可到手。每次累得我氣喘籲籲,心下暗恨。

  我悄聲說:「好阿麥,讓我看一看。」

  阿麥說:「卑劣!」

  我說:「我的也可以給你看一看的。」

  阿麥捂著耳朵:「流氓啊!」

  我不懷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過了?」

  阿麥冷臉說:「切!」

  我說:「莫非你不想?」

  阿麥紅臉跑開:「不跟你開口了,滿大腦卑劣。」

  我躺在花店小隔間的床上,百沒趣賴,舉著腳,一踢一踢。

  小青進來了。我問:「阿麥呢?」

  小青說:「買菜去了。」

  我昵聲說:「小青——」

  小青說:「什么事?」

  我說:「你接過吻嗎?」

  小青說:「沒有。」

  我等著挨罵,預備要躲呢。沒想她會有這么一個清靜的答覆。

  我說:「想不想接吻?」

  小青這才反映正常:「去你的!」

  小青彎著腰,從麻袋裡量米到電飯煲。因為隔間很小,實質上她向後翹著的肥大屁股幾乎推到了我臉上,我忽然有股雜念,將她的裙子一掀,叫:「有物品跑進去了!」

  小青尖叫一聲,轉過身擂我,我翻身將她壓在床上,不又分說,撩開裙衣,就扯她的短褲,小青混亂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氣喘籲籲,頭腦抵住她掙扎的腹部,終於看見她黑黑的毛亂蓬蓬分散,一道紅紅的肉片兒受驚地耷拉著,甚至沒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煙跑出去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呼吸,用過力氣後,身子顫動的厲害。

  阿麥說:「昨天我看見你了,在中學門口。」

  我說:「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時沈默了一些。我存心搭腔時也沒不理會我。

  小青從我身邊擦身而過,我貼著她耳朵說:「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頭散步,咬了咬嘴唇。

  我高興地高聲說:「今日我宴客,請你們看影戲!」

  阿麥和小青都沒反映。

  我詫異地問:「怎么啦?」

  等了半響,阿麥說:「今日有老鄉來看我們。」

  我忽然瞭解:「男友人?」環看了她們一眼。

  阿麥和小青都不吭聲。

 那個男孩坐著,黑黑壯壯的,兩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執。阿麥在他對面,兩人都不開口。我卻看出來了,他們以前的關系一定差異平常。

  我叫小青:「小青姐姐,走,陪我去逛街去吧。」

  那男孩站起來,悶聲說:「我走了!」

  阿麥猛地頭盯著他,那男孩的神色很強。

  我忽然很憐惜他,幾乎就想拋卻。

  阿麥默默送走那男孩,回來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悲傷,說不清為什么。

十三、上床

  阿麥的手是透徹的。我拉著她的手湊到燈下,五根手指和掌心都是紅通通的透徹。我說:「果真如此是水做的。」

  阿麥還是滿身無力的樣子,胳膊懶懶的伸著。一個禮拜了,我沒見她說幾句話。我逗一句,她「嗯」一聲,半死不活的。

  我說:「我要走了。」

  阿麥說:「嗯。」

  我說:「明天我帶你去登山。」

  阿麥說:「不去。」

  我對小青說:「小青,你出去一下。」

  小青出去了。我貼著阿麥耳朵:「究竟去不去,嗯?!」

  阿麥說:「哎呀!你別鬧了,人家不想動!」

  阿麥躺著,我的臉在她上方,眼睛緊緊盯著她,阿麥與我對視了一會,歪著臉避開。我冷冷的輕聲說:「你還想著他。」

  阿麥說:「不是。」小臉兒神色帶一絲倔強。

 我繼續追擊:「騙人。」

  阿麥微仰起臉兒:「關你什么事?!」她總有股狠勁。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一起升騰,噴了兩鼻子粗氣,突兀狠狠地朝阿麥的小嘴吻下,阿麥扭著頭腦掙扎。

  我驀地的鬆開她,唇角帶血,是阿麥咬的。阿麥喘著氣,看著我。

  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麥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勁頂著她的雙唇,終於擠開一道縫隙,滑入阿麥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攪蠻纏。

  阿麥「唔唔」發聲,全身放軟了,臉兒一片艷紅。

  我的手隔著衣裳,發狂地揉搓阿麥的乳房,兩團軟肉在我的手中變得不成外形,我的拇指和食指捏著她的乳頭緊緊一撮,阿麥叫:「痛——!」語音中卻夾帶著絲絲嬌意。

  我的胯下突兀粗大起來,不由分說,將阿麥從床上抱起來,扛著就往外走,阿麥急叫:「喂!喂!」拍打著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門口將她放下來。阿麥說:「精神病!」白了我一眼,臉兒飛紅,理著耳邊亂發。

  我拉著阿麥往外走,阿麥說:「去哪?」

  我一言不發,儘管拖著她走,拐兩個彎,進了一個小巷,前面即是我住的場所。阿麥忽然死力地擺脫了我的手。

  我回過身,臉貼著阿麥,在她耳邊柔聲說:「阿麥,讓我好好的疼你。」

  阿色情小說 按摩棒麥的臉紅撲撲,說:「不,你會干壞事!」

  剛剛我貼著阿麥,熾熱滾燙的物品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覺了。

  我只好擔保:「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困繞了一會,我終於將阿麥帶到了房間。

  阿麥說:「你說過不碰我的。」

  我說:「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麥一根手指點到我唇上:「你立誓。」

  我說:「我立誓!」垂頭就親她。

  好一陣,我低聲模糊著說:「阿麥,你今日不要走了。」

  阿麥身子一硬,說:「什么?!」在我懷中掙扎。

  我說:「好了,跟你玩笑的。」手上一緊,將她的身子用勁貼到懷裡,銷魂地嘆出聲。

  阿麥幽幽說:「我才十七歲,不能以做那事的。」

  我沒有搭腔,靜靜將手伸進阿麥衣裳底下。阿麥用手按住,說:「不可以,這樣會失事的。」

  我說:「我只摸一摸。」

  阿麥的乳房在我手裡,剛好盈盈一握,也許是她的肌膚極嫩的緣故,入手極度綿軟,手指陷進,好像要化在裡頭,包住乳房的手還能剩一點指尖,恰恰用來揉捏乳頭,阿麥就在我輕輕揉捏中呻吟出聲。

  我試圖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後背的嫩膚上四處遊走,到她腰間時,探索地碰了她褲腰一下,阿麥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褲腰處,呼吸說:「不能以。」

  阿麥很固執,我反復困繞,也不可攻破她的防禦線。兩人僵持到夜裡兩點多,夜深人靜,聽到屋裡小鬧鐘滴答滴答的聲音。我感到這一夜已熬到了終點,完全拋卻了,躺倒在床上,說:「睡覺吧!」

  我沒有仇恨阿麥,我只為我個人的悲痛。

  阿麥默不發聲,一直坐在床邊。我起身說:「你睡吧,我坐著。」

  阿麥將我推回了床上,輕聲說:「不要,你睡你的。」

  我說:「你坐著,我睡不著。」

  阿麥這才和衣躺到我身邊。我固然擁著她睡了一夜,卻還是處男之身。實質上我一直沒有睡著,當早霞從窗戶裡透進,我心中充實了悲憤。

  十四、浴室

  送走阿麥後,我將全身脫光,呆呆盯視著胯下低頭喪氣的肉棍。是時候了,我要給它一個完全的解決。

  我找出小城裡所有可能與我發作性關系的女人的手機,一個一個打已往。一個發狂的念頭在我腦中,是的,我需求一次性交!

  袁教師的手機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從來沒有打過。第一次撥她的手機竟是抱著這樣一個無恥的目標,我個人也感到到荒唐。

  袁教師說:「誰呀?」

  我說:「是我呀。」

  袁教師說:「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問:「你在干嘛?」

  袁教師說:「掃除衛生,老公出差了,剛好整理整理房子。」

  我心一跳:「我今日沒事,去幫你吧?」

  手機裡一陣沈默,袁教師說:「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清靜,滿不在乎的聲音:「沒趣唄,也好久沒見袁教師了,怪想念您的。」

  袁教師說:「貧嘴!是不是跟我店裡的女孩兒有事啦?」

  我順水推舟:「啊,找你說一說。」

  袁教師說:「好吧,你來吧。」

  袁教師系著個圍裙,在廳裡拖地。她也不禮貌,我一進門,就叫我:「將那堆舊報紙扔到樓下去。」

  我說:「廢物箱在哪?」

  袁教師說:「樓下拐角的場所。」

  忙了一個多小時,整理爽利了,袁教師說:「我先去洗個澡。」

  我鬼笑說:「關不關門?」

  袁教師笑罵:「去,你個小猴崽子。」

  我說:「唉——,有許多年沒見袁教師的身子了,好懷舊啊。」

  袁教師沒發聲,敲了我一下頭腦,進去浴室了。

  過了一會,我存心推了一下浴室的門,說:「啊,真關門啦。」

  半響,只聽得門扣「嗒」的一聲輕響。我心兒一跳,喘氣幾乎一下子停了下來,望著那扇門,血衝上腦,推開進去了。

  浴室的燈沒開,袁教師背朝這邊。我從後面抱已往,豐盈感人的肉感填滿整個前胸,一時間兩自己都沒有動彈,粗重的喘氣聲此起彼伏。

  她衣扣已解,前襟敞開,觸手全是豐潤膩人的肌膚,我手從她腹部摸上去,摸著乳罩先捏了一下乳房,豐滿的乳峰被手一擠,似要從乳罩下跑出來。

  袁教師手轉向後邊,揉了一下我的頭腦,壓抑地呻嘆一聲,頭往後仰,胸脯高高地挺起來。

  我的肉棍趕快充血,像充了氣的皮管,幾乎能感到到它一下由低垂狀態直接彈舉起來,貼頂在袁教師豐盛的臀肉上。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手開端煩亂,一會胡亂抓捏著袁教師的乳房,一會摸她滾圓的屁股,一會隔著薄褲伸到她腿間,貪婪而急亂,以前一直敢想而不敢碰的場所,一下子全體摸遍,一股顫栗的狂喜讓我如顛似狂。

  袁教師被我刺激得滿身哆嗦,頭腦轉過來,迎上了我的唇,隨即兩人一陣狂吻,一時站不住腳,身子東倒西歪,我也分不清方位,一使勁,將袁教師按在牆壁上,袁教師「啊」的一聲輕叫,我一看,她竟坐到了洗漱盆中,衣服後擺和半個屁股都濕淋淋的,往下滴水。

  袁教師嗔看我一眼,手在腰旁,要解褲帶,我湊手上去幫手,兩自己的手撞在一塊,就困繞在一起了。

  我拉著袁教師的手,咬著唇,笑看著袁教師。袁教師的嘩的一下紅了:「我就知道你這小猴子今日不安好心!」

  我嘻笑不答,鬆開她的手,解著她的褲帶。袁教師垂頭看我忙乎,腹部微小抑揚,那種男女偷情的氛圍突兀間又逼得人喘氣難題,我頭與袁教師對視著,噴出的喘氣熾熱滾燙。

  袁教師摸了一下我的面頰,忽然走出浴室。我跟了已往,一進內室,袁教師轉過身將我抱住,兩人一起跌落在床上。

  十五、破處

  我撲在袁教師身上,將她的褲子一點一點往下剝,先看到黑色蕾絲內褲緩慢露出來,臀部很寬,接著圓滾滾的雪白大腿耀人眼目,越往下越細,到了腳尖,感到她大腿根部像雲堆通常,雪白豐隆,讓人瘋狂。蕾絲內褲包著的臀部嫩肉要擠泄而出,兩腿中間黑黑隱隱,令人聯想。

  我跪在她兩腿間,扶著肉棍就攪進蕾絲內褲下濕滑的爛肉中,袁教師「啊」的一聲,兩腿夾豎起來,我身子沈下去,淺淺的刺在她兩腿間,肉棍戳頂處,肉嫩毛雜,終是不得要領。

  袁教師挺腰起來,個人一下剝褪了內褲,我才看清那個地點,黑毛稠密,肉唇旋轉,奇異的臉孔猙獰,卻又淫靡誘人。

  袁教師豐胸抑揚,說:「快───來!」我不再遲疑,扶著肉棍朝那神秘莫測之處刺下,戳頂了幾下,陷進肉中,卻沒進去,驀地一下沈進了肉洞,肉棍幾乎剎不住腳,突溜溜直往裡到頭,這一下麻酥舒適幾乎當即就繳了械,肉棍挺了挺,好不輕易才沒射出來。

  我不敢輕舉妄動,停在裡頭直呼吸,袁教師的手拂過我額頭,輕聲說:「不要急,緩慢來。」

  我緩緩的抽出來,心裡直叫欠好,每動一下就忍不住要射。如此反復幾回,我終於忍不住,索性猛抽猛聳了幾下,袁教師呻吟之聲立時傑作,我末了趁著要泄的關頭,使勁快速地抽動,一下噴射出來,死死的頂在裡頭。大勢一去,才覺察一身是汗,伏在袁教師身上,一點也不想動彈。我心想,我終於不再是處男了。一時對袁教師充實了難以言表的感謝之情。

  袁教師在我背上頭上輕輕撫摩,臉龐清靜溫柔。我知道她沒有知足,欠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射得太快了。」

  袁教師說:「呆子,下次別那么興奮,緩慢的來。」

  我依然有些羞赫,想將變軟的肉棍抽出來,卻被袁教師抱著屁股,不讓抽出,她合上眼睛說:「就這樣呆一會兒。」

  我貼著她的臉,感謝地吻了吻她,袁教師的舌頭鑽進我口中,又忽忽的收了返回,我追了已往,在她口中找到她的舌頭,相互碰觸,袁教師的舌頭半迎半躲,我逐漸興奮起來,身子翻轉,捧著她的頭腦,狂吸狂吻。無知不覺中,下邊肉棍復蘇,一點一點漲大,下意識地輕輕抽動起來,袁教師開端呻吟哼叫,我越聽越興動,說:「高聲點。」

  袁教師咆哮:「啊!──嗯!──操得我好舒服──快──快用力!」同時摟在我背上的手越來越緊。

  我的肉棍完全重振雄風,筆直堅硬,脊背高起,撐開袁教師的手,推高她沈沈的大腿,開端大進大出,「劈啪」「劈啪」的肌膚撞擊聲響起,我咆哮一聲,使勁快進快出,袁教師叫得更歡,底下淫水橫流,弄得我下腹全濕了。

  我猛的停下來直呼吸,袁教師哭叫:「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身子一挺一挺,弓起腰身來湊我。

  我抽出來,把袁教師身子撥轉,袁教師極度合作地跪起來,鞠躬翹臀,我從後面一下衝了進去,袁教師往前一晃,停下來,屁股向後一聳一聳,逢迎我的撞擊。

  我一手扶著她的腰臀凹處,一手在她雪白豐嫩的臀肉上大把抓捏,袁教師完全不可以了,披頭散發,啼聲中帶著哭腔,連連回過火來,屁股往後快速頂動,突兀一下,身子一陣痙攣,屁股一抖,軟倒在床。

  我的肉棍脫出了穴口,棍身血紅,好像失去了射精的性能,依然筆挺。我興奮得哆嗦,伸手撥著袁教師屁股,還想再要。被袁教師轉過身握住肉棍,緊了一緊,突兀間就噴了出來,射了袁教師一身都是。我無力地伏在了袁教師圓通寬大的背上。

 老半天,袁教師說:「小猴子,你很強。」

  我覺得世界一下離我很遠很遠,心中只剩有一種感恩與慷慨之情,忽悠悠回蕩。

  返回的路上,忽然有種莫名的感觸:攻破女人肉洞的,不是你的肉棍,而是你的決心。

  十六、尾聲

  「阿麥呢?」我問。

  「這裡沒有阿麥。」小青的神情很不尋常。

  「開什么開玩笑?!」我笑得很僵硬,小青一直不像玩笑的人。

  「阿麥是誰?」小青說。

  「不會吧!小青!即是────跟你一起的───那個女孩啊。」我聲音越說越低,突兀間覺得個人很好笑,竟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阿麥。

  「她走了,我通知你,她不叫阿麥。她喜愛你。你卻從來沒問過她真理的名字!」

  小青憤憤地說:「她走的時候哭了,她說,你喜愛的只是她的身子僅僅。你連她叫什么都無知道,卻想跟她──上床。」

  「什么?!────」我的腦中一片空缺。

  這────太好笑了!而我個人,的確連她叫什么都無知道,我一直叫她阿麥。阿麥,只是我隨口取的名字僅僅。

  天!現實真是滑稽而又毒辣。那個女孩───去了那邊?直到我離去小城,我再也沒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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