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小巷子裡一片黑糊糊的,唯有右邊第三家樓下的一間房尚亮著一絲燈號,那是李慕白的女屋主─金寡婦蕭愛玲的閨房。金寡婦晚上八點鐘便上床睡覺,但一直睡不著。
聽著窗外淅瀝不斷的雨聲,像是替她在哭訴似的,想想個人年長篇成人文學齡輕輕,長的花容月貌,佔有一身玲瓏浮凸飽滿胴體,卻眼角不禁流下兩行清淚,長歎了一聲,摟著枕頭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她心裡所想的便是李慕白。
李慕白本年才十八歲,高中三年級的學生,家中為了他的學業著想,送她到臺北來念高中,寄住在與她媽媽是閨中密友的金寡婦家中。也無知是運氣的規劃否,愛玲自從丈夫死後,一顆心就像隨著她丈夫死了一樣,不過李慕白的到來,就像一股湧泉津潤了她雕謝的心。李慕白長得雖不算俊美,但卻有一股粗獷慷慨的氣質,體型強健,有187公分的身高,加上經常打籃球、游泳,曬了一身古銅色的皮膚,滿身散發一股誘人的男性味道。
本來蕭愛玲在兩天前,不經意中看見慕白在洗沐,當她看見慕白那健美的身軀,及那令她無法相信的肉棒時,她雙眼盯著那根軟垂時已經四吋多長、一吋來寬的肉棒,只見水從他的頭上順著肌膚流下,彙集至龜頭處滴下,不時有水柱沖打到肉棒而跳動著,就像鼓捶一下一下敲擊著她的心,使她回憶起以前和丈夫做愛的種種。
但面前的慕白那尚未勃起的肉棒,已與丈夫的勃起時差不多,真無知慕白的勃起後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光景?更無知他大肉棒送進小肉穴中又是什么樣的滋味?小手不自覺的伸向騷屄,摳弄起騷屄上的小陰蒂。
合法愛玲將近洩出來時,突兀水聲已休止。愛玲匆忙帶著底下已濕透的小蜜穴逃回到房中。
金寡婦回憶起那一天的情景,便不禁張口咬枕頭,末了只好站起身來,在房內來往的走著。酷熱的慾火燒得全身火辣辣,體內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求一樣物品來彌縫充滿!洶湧的欲潮一陣一陣襲來,忽覺下體涼涼的,不禁垂頭一看哇!不得了,外面下大雨,裡面卻鄙人小雨。只見她的小蜜穴無知何時已濕了,連那件小內褲也濕了一大片,並且正有擴張之勢,而她尚不自知小蜜穴已經春潮氾濫成災了,真是被慾火給燒昏了頭,索性把內褲給脫掉,身上只披了件薄紗的睡袍,呆呆凝視著雨打的窗。
一陣熟識的步履聲由遠而近,愛玲不禁心頭一震!她知道這個夜歸人一定是慕白回來了,心坎不由得緊迫與不安,卻也帶著一絲莫名激動。怎么辦?他就要進來了,我該怎么辦呢?真急死人了!究竟該如何色誘這個楞小子呢?
此時一陣聲音從她腦中響起,不顧了,這日思夜想的難熬才兩天僅僅,我已經如此這般的苦惱,面臨往後的日子,那還不是在水深熾熱之中,叫我該怎么過下去?況且還要跟他面臨面生涯,我怎么活下去啊?
愛玲心中打定了主意,心想對這血氣方剛的慕白,履行「肉誘」是最佳的想法!實在愛玲本年才三十四歲僅僅,守了四年的寡,因為天生麗質,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絲毫痕迹,一張瓜子臉,彎彎的柳眉配上雙杏眼,微挺的鼻子加上一張櫻桃小口,嘴角邊上點著一顆痣,笑起來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騷樣。
因為本身的德行觀強烈,加上對亡夫的種種愛戀,直到這冤家的顯露,直到那一根大肉棒的顯露,才破了德行的規範,挑起了她原始的騷媚淫蕩本能。愛玲除了佔有勾魂般的面目,更有一副傲人的體形:堅挺碩大圓鼓豐滿的乳房,上面綴著兩粒大小適中的乳頭;纖細的腰身,被飽滿挺立的臀部襯托著,令人一望即有一股上前侵略的衝動。
該如何進行呢?愛玲心中暗暗打算,貿貿然進行的話怕把他給嚇壞了,反而弄巧成拙,使他以後更不敢親近個人。步履聲越來越近了,愛玲的心跳也越來越急促,外面的雨聲也越來越大,可是她仍想不出一個好想法來,突兀似閃電般一個念頭擦過腦際。
她顧不得外面下著大雨,便衝出門外,裝作氣絕的樣子,只聽到「啪」的一聲,她便結硬朗實的倒在門邊不遠處,綿密的雨點不斷的打在她誘人的胴體上,整件薄紗睡衣都濕透了,經燈號一照,就似沒穿衣服通常,令人又憐又愛。
而剛下課的慕白,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家門,就在她行近家門之際,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團黑色的物體,但因為夜色迷濛,雨勢過大,視野不清,一時之間看不清是什么物品。
慕白心中感覺不尋常,不禁加速腳步,以便早點看個清晰,合法他躬身下俯之際,不禁「呀」的一聲叫了起來!本來在地上是一個肉體畢露的女人,由於愛玲把臉埋在個人的臂彎裡,使他看不出是誰,但一見那么誘人的玉體,心坎不禁突突地亂跳。
視線自上而下看去,只見柔滑的酥胸壕溝分明,玉體玲瓏,不禁看傻了眼。忙俯下身,摟著纖細的小蠻腰,震動玉人的嬌軀,定一定神後,又由下往上看,不禁又「呀」一聲叫了出來!這才看清是金寡婦─玲姨,只是薄紗的睡袍在雨水中早似不存在,碩大堅挺的豪乳聳立在那處,點綴著兩顆櫻桃般的乳頭凸立著,旺盛的黑叢林緊貼著濕透的睡袍展示出來,只看得慕白兩眼發直。
金寡婦「唔」的一聲,驚醒了慾火高漲的慕白!
慕白忙叫道:「玲姨、玲姨,你怎么了?」履行「肉誘」的金寡婦愛玲,媚眼微張的偷窺著慕白,只看到慕白一臉驚恐與焦慮的神色,心坎很打動,但當她留心到慕白的眼睛不時瞄向個人的豐乳和小蜜穴時,她知道計謀已經勝利了。
慕白搖了金寡婦愛玲幾下,見愛玲照舊不動,便又低聲呼叫:「玲姨、玲姨,你醒醒啊!你怎么氣絕了?」叫了幾聲,始終不見愛玲有所反映,卻感覺一陣陣女人的清香向他襲來,直透丹田,全身一股燠熱,那原先軟垂的肉棒已勃然挺起,頂得他的褲子像個帳篷似的。此時的愛玲卻感覺屁股上有一支硬硬的物品頂著她,不禁嬌呼了一聲!本來是慕白正把她抱起時碰到的。
慕白見四下無人又下著大雨,玲姨又叫不清醒,只好趕忙將她抱進屋裡。一直走向玲姨的閨房,將她放在床上,到浴室拿了條毛巾擦拭玲姨雪白的胴體,只看到玲姨媚眼緊閉,高挺的雙乳跟著她的喘氣,像跟他招呼似的一起一伏顫抖著,手中拭擦玲姨那飽滿的肉體,卻傳來陣陣的熱浪,使慕白血脈賁張臉紅耳熱,心跳加快,卻沒有膽子伸手去摸,只是貪婪的看著。
床上的金寡婦愛玲不禁芳心暗喜,第一步計謀終於勝利了,知道這血氣方剛的少年已盡心動了。
但過了一會兒也不見他再有什么舉動,不禁納悶起來:這慕白在幹什么啦?還這么沉著啊!她便存心翻了翻身子,使全身成了個大字型張開,那未穿內褲的神秘莫測地帶,一覽無遺的展示在慕白的面前。
這時的李慕白有如被電擊到通常!固然錄影帶和網路上女人的陰戶看多了,活生生的在面前還是頭一遭,看那黑糊糊一片陰毛,蓋住著有如萋萋芳草,深處隱有一桃源秘境,那深邃的小蜜穴就藏在此中,還紅嫩欲滴的流著水,也無知是雨水還是淫水。
加上那若隱若現抑揚不定的雙峰,看得慕白像是雙眼要射出火似的,褲內的大肉棒不時的跳動著,使得他頭皮發麻,真想照著在網路上情色小說的情節,大戰個三百回合。
愛玲還深怕慕白掛念兩人地位而不敢有所舉動,更將一隻腳屈膝起來,將屁股微小向上動了一動,使小蜜穴更清晰的給慕白看個仔細:但見潮濕纓紅的蜜穴,兩片陰唇微開微閉,上面綴著一顆小紅豆,那萋萋如茵的陰毛上,水像一顆顆的珍珠沿著流向那紅紅的陰蒂,再順著流進陰唇內,再從小蜜穴流出,流向肛門口滴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也無知那是雨水或是淫水?
慕白再次叫了幾聲「玲姨、玲姨」,也不見愛玲有何反映,滿腔的慾火像火山爆發般,再也忍不住了,一頭栽進愛玲的雙腿之中,一手將愛玲的腿微小的撥開,一手微小顫動的摸向蜜穴。
「喔!」慕白輕呼了一聲。本來那處哪是雨水,他的手險些被那湧出的淫水給淹沒了。
慕白也無知從那邊生出一股勇氣,近間隔看著那春潮氾濫的蜜穴,紅得像一朵嬌花,大膽地將食指游進那肥美暖和且.成人小說迷人的小蜜穴中,只覺得裡面濕滑溜溜的,一波一波的淫水不停的源源流出,蜜穴的腔壁生的皺皺的花紋,不時像嬰兒的小口般吸吮他的指頭,他如逆水行舟,末了找到了一個據點,展開他挖礦的功課。
故意「肉誘」的金寡婦愛玲心想:你這木頭終於進來了。她即是但願慕白侵略個人、蹂躪個人,只要跟個人幹過一次,那滋味保你念念不忘,以後她便可以夜夜春宵其樂融融。
愛玲只覺得慕白越挖越起勁、越挖越快,被他挖得全身舒坦,卻又有一絲空洞的感到。
此時慕白的另一隻手,已經從下溜進她的睡袍內,以輕柔的撫觸向上成長,一手握不住個人的豪乳,便在那處揉啊揉的,大拇指與食指不時輕捏著乳頭,又更感到一片濕軟溫熱的物品,貼上了個人的小騷屄!在那舔來舔去,不時在陰唇、陰蒂及陰道內翻攪,又不時用牙齒輕咬陰蒂和陰唇,愛玲這時再也忍不住的咆哮:「喔美死我了呀」
慕白一聽嚇了一跳,趕忙地站了起來,一臉驚恐與不安,剛剛的勇氣一股腦兒全無知跑到哪兒去了。原先高挺的大肉棒也給嚇得縮了返回,兩手更無知放向何處,一手尚滴著愛玲那滑膩的淫水,鼻頭和嘴還留有騷屄的淫液。
「怎么辦?怎么辦?我怎么像失了魂似的?冒昧了玲姨。」慕白的心中一直低喊著。這時愛玲已是慾火中燒,那邊還容慕白在此時此地給她打退堂鼓?遂翻起身來,跪在慕白眼前,伸手一把抓緊慕白的褲頭,趕忙解開皮帶和拉鏈,把長褲連內褲用手一拉給全脫了下來,兩隻小手,一隻抓緊大肉棒,一隻摸著兩粒卵蛋,二話不說的張開小嘴吸吮著慕白的大龜頭!說是大龜頭一點也沒錯?
此時慕白的肉棒因為一驚成了半軟不硬,但也尚有六七吋長,一吋半寬,愛玲的小嘴已快收容不下這龐然大物。
慕白真是一夜數驚!然而最令人受驚的事,此刻才發作。垂頭看著玲姨的櫻桃小嘴含著個人的小弟弟,兩隻手不時套弄著肉棒和撫摩著卵蛋,兩顆巨乳不時磨擦在腿上。一陣陣酥麻的訊息直達腦際,氣血方剛的他,只覺一股熱氣由丹田直升,個人的小弟弟就像水管受到阻當般,像支標槍似的直立起來,殺氣騰騰的挺拔著。
這一挺可苦了愛玲,原先已快收容不下的小嘴,這時被直頂到喉嚨,那小口漲得像是要裂了似的!
肉棒將小嘴塞個滿滿壓著舌頭,一語氣轉但是來的愛玲,急速將肉棒往外送,可是哪有這么輕易。
一會兒才將這險要了命的大肉棒給吐了出來,回一語氣,怒視一瞧。
哇!一根大陽具怕不有九吋多長,二吋來粗,一手握著那根握不住手的寶物,正在一上一下的對她點頭,那狀似香菇的龜頭,像傘般撐起,大如鴨蛋,沾滿個人的口水,龜頭前的馬眼正滴出透徹的液體,莖上佈滿一條條的青筋,手中傳來一陣陣滾燙至極的熱度。金寡婦心想:「我的手都快握不下,外國人也沒有這么粗長的!啊這這騷屄豈不是要被他給插破、插穿了去!這這可怎么辦是好呢?嗯管他去的!已四年多沒有嘗過肉味了,今日好歹也要嘗嘗,慕白這小子青年力壯的像頭牛,這肉棒又粗又長的,等會幹起來,我的天啊!」愛玲想到這滿身一顫,一股陰精就從她的騷屄中流了出來。
慕白原先驚恐的心,被愛玲這行動給撫平,什么德行禮教,全被拋向九霄雲外,那邊還管那么多。
隨之而起的是一股熊熊的慾火,雙手一把將愛玲的睡袍脫去,抱起那感人的軀體,放在床上,人如餓虎撲羊似的,將雄偉的體態壓向愛玲飽滿有致的嬌軀上,一口吻向愛玲;愛玲幹練的張開小嘴,引領著生澀的少年,她將舌頭送進慕白口中,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深深的一吻,分手時還牽著一絲口水。
兩人四目交投,慕白說了聲:「玲姨,你真美」愛玲心坎一熱的道:「慕白,我愛你我要我要你好好愛我快來嘛」慕白的嘴一張,將愛玲高聳乳房上的乳暈吸進口中,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上輕擦著,不時用牙齒輕咬著乳頭,用舌頭高下來往的舔捻;一手握住另一個乳房揉了起來,忽輕忽重的捏著,雪白的乳房留下淺淺的爪痕!他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探向愛玲的騷屄,在那處掏了起來。
只見慕白將長長的中指插入濕滑的騷屄,在那一進一出,中指還不斷的在騷屄裡高下擺佈的來往摳弄,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陰蒂在那搓來搓去,像搓湯圓似的轉啊轉的。
愛玲感覺全身的性感帶都被慕白挑逗著,使剛洩了的身子,又如猛火般的燃燒起來,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呻吟起來。
「咿咿啊啊小冤家你是去哪學來的?你你真的是處男嗎?怎么這么會會摸啊這么會會舔喔摳的好好再焦點啊酸死我了心肝寶物饒了我吧唉啊快小騷屄被你給挖爛了!天啊你是去那邊學來的?妙啊再舔進去一點對了即是那處用力啊啊喔」
慕白被愛玲這一陣淫聲蕩語,鼓舞的加倍倍盡力,張口回聲道:「玲姨,我真的是處男,這全都是從錄影帶和網路上看來、學來的,真的,我不敢騙你的。」說完滿臉通紅,慕白經常租A片在半夜偷偷背著愛玲看,他對照喜愛西洋的,由於每個場所都可看得清清晰楚,演員們的不同種類性愛手法也可鉅細無遺的展示出來,慕白即是在這種場合下學來的。
口中不停浪叫著的愛玲,一手仍伸去捉著慕白的大肉棒,生怕它跑了似的。愛玲心中是謝天謝地的給送來這么一個寶,守了四年的寡,今日就像當初的洞房花燭夜,讓她又驚又喜。驚的是慕白這小鬼年齡輕輕,分明是個處男,但這技能卻如花街老手般的幹練,比起死去的老公出眾很多!喜的是這根大肉棒,又硬又燙、又粗又長,龜頭的肉稜又大又深,大肉棒上的青筋根根崛起分明,跟老公的那話兒比,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個人終生只看過老公的陽具,還當天下漢子都大同小異,那邊有這天地之遠的分別。
兩人在途經這一陣的愛撫,慕白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小弟弟的漲痛,身子挪向愛玲的兩腿之間;騷屄早就被慕白摳的其癢無比的愛玲,識趣的張開兩腿。慕白一手撐著個人的身子,一手扶著小弟弟在那騷屄門前撞來撞去,即是不得其門而入,著急的一臉通紅、渾身是汗愛玲被慕白的大肉棒撞的是心花朵朵開,惋惜總差臨門一腳,在個人的騷屄前衝來衝去,一會兒頂在騷屄口又向上擦著陰蒂滑出,又或是向下頂去肛門口,在那高下磨擦著。急的愛玲忙更張大了雙腿,兩手掰開那兩片紅紅的陰唇,將整個騷屄打開。
慕白看著不由一呆!只見兩條大腿成180度打開,玲姨更用那塗有蔻丹的纖纖玉手掰開陰唇,騷屄內一覽無遺,見騷屄內的肉像鯉魚嘴似的一開一合,蔚為奇觀!趕忙用大龜頭頂住,沾著滑滑的淫水預備長驅直入,才一使勁。
哪知一聲慘叫,嚇了慕白一跳!
「哎喲痛啊你的傢伙太太大了」愛玲嬌呼著。慕白垂頭一看,龜頭連各半都沒進去。抬頭一看玲姨,那如絲的媚眼淌下兩滴淚珠,小嘴張的老大,一臉苦惱難禁的狀貌,嚇得慕白哪敢再亂動。
過了一會兒,愛玲才緩緩的說:「你這小鬼也不想想你的你的雞你的肉棒這么大想插死玲姨啊?來去躺下吧」說完一翻身將慕白的身子按了下去。
慕白平躺在床上,大肉棒像火箭般直立在那兒,愛玲仔細的盯著看,慕白的大肉棒像根棒球棍,龜頭獨特大;愛玲心想只要這大龜頭能進去,一切就好辦了。金寡婦先用小口勉強的把龜頭含住,在那處一上一下吞吐著,尚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口水沿著大肉棒流下,弄得慕白的一陣舒爽,稍減小弟弟的漲痛。這樣含了一會後,愛玲才跨上去,一手扶著大肉棒在騷屄口來往磨擦,使大批的淫水自騷屄湧出,把慕白的大肉棒弄得濕滑反常。
慕白也用兩隻大手握住乳房在揉搓著,愛玲覺得騷屄已是癢的極度厲害,淫水不停的由騷屄流出,心想此時不幹更待何時,忙將身子一沉,「喔」的一聲,終於將龜頭給吞下了。
愛玲固然套進了大龜頭,卻不敢再往下坐去,光是一個龜頭,就把愛玲的小騷屄撐得像要裂開似的,極度的漲痛。
臉上掛著淚水苦笑道:「你這小鬼怎么生了這么一根大肉棒,想要拿來謀害玲姨啊?」
慕白聽的嫩臉是一陣紅一陣白,趕忙說道:「哪有啊我我哪敢啊還不是跟錄影帶上的差差不多」
慕白的龜頭被愛玲的小騷屄緊緊的箍住,小穴內濕滑溫軟,舒服的慕白全身顫動,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到佈滿全身,害得他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
「還說沒有?什么差不多?差的可多著了!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光是這龜頭就費了我這么大的勁才送進來,你說多不多啊?還說跟錄影帶上差不多!咦你是何時看錄影帶的?什么跟上面差不多?」愛玲一臉嬌嗔著、似有所思的說。
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來偷窺的,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只是我的似乎比他們硬,龜龜頭比她們大一點,有時看著看著就就」
愛玲聽了媚笑著道:「就就什么啊?打手槍么?還害什么臊啊你!你的大龜頭都插進玲姨的騷屄了,還害臊什么啊。況且洋人的雞巴,原來就比我們東方人來的大,那些錄影帶的演員更是精挑細選拔來,根根無不是百里選一、千中僅有。你比他們還硬還大,也不想想,還在差不多?莫非你都沒看過日本的嗎?」接著即是一陣浪笑。
慕白感覺這那邊是尋常崇高端莊的玲姨?簡直是自己盡可夫的蕩婦,在跟情郎打情罵俏!讓慕白也又驚又喜,驚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一會兒喜、一會兒憂的重覆無常!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錄影帶,也不必再用五根手指來伺候小弟弟了,有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讓個人盡興享用,吸取錄影帶上的種種技能。
慕白順著她說:「有啊,我有看過啊,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馬賽克,主要部位都沒有看到,不夠刺激,還是洋片來的刺激清晰。
「咦玲姨,你似乎一個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籐源紀香的皮膚白嫩、乳房又大又挺的,聲音嬌柔,惋惜看不到她的小穴唉」
愛玲咯咯的笑著說:「你這不是正看著呢?大龜頭還插進去了!怎么還在唉聲歎氣呢?真是無知道知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餞似的你喜愛刺激的來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個籐源什么還要大、還要圓」說著掙開慕白的手,彎下腰將兩顆大乳房在慕白面前晃來晃去、搖蕩起一片乳波
慕白那邊還想說什么?兩手再用力抓緊搖擺的乳房,張口就把乳房吸住,像個沒吃飽的小嬰兒在那拚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來似的。
途經這陣的淫聲浪語,兩顆巨乳被這小冤家給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騷屄無知是習性了、還是急需求大肉棒來止癢。剛剛的漲痛已沒有那么強烈,隨之而起的是穴壁傳來的奇癢,像是被萬千螞蟻啃食。
金寡婦再也忍不住癢,心一橫、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這大肉棒來止止癢。那邊想到「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痛得是眼淚直流、粉臉慘白,騷屄像被撕裂裂開似的通常痛。
慕白又被嚇了一跳,看著愛玲那一張苦惱難挨、慘白蛻變的臉。於心不忍的說:「玲姨,我看不要幹了啦。都怪我這小弟弟,沒事生得這么大,害玲姨痛的這樣。我看錄影帶上她們都幹的又兇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本來是騙人的。玲姨,我看還是不要幹了,快點拔出來吧。」慕白剛開端是有點見狀不忍,但隨之而起的,倒是從小弟弟傳來的陣陣快感。
小弟弟被愛玲的騷屄包裹著,固然只有各半進去僅僅,不過比個人用五根手指無知過癮上幾倍。泡在這又濕又軟、又緊又暖的蜜穴中,講實話真捨不得拔出來。
愛玲的心中又何嘗不是?想想為了嘗這根大肉棒,已是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計百出才色誘到你這小冤家,大肉棒也被騷屄給吞進了各半,到口的天鵝肉那邊肯放它飛了!雖是疼痛難當,想想女人連孩子都生得出來,這騷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雖說個人未曾養育,但也總要嚐嚐。
再聽這傻冤家心疼個人,忍著滿腔慾火喊著不幹了!不由心中一甜,遂嬌呼道:「不打緊的,忍一忍,待會兒等玲姨的小穴習性你的大肉棒就好了。真是個傻小孩,說什么不幹了!你此刻拔出來和插進去還不都是疼嗎?你要是心疼玲姨啊,等會可要將你在錄影帶中學到的,好好拿出來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萬萬別再說不幹了,玲姨這四年來的廉成人小說 多p潔,可全毀在你的棒下了。況且你的大肉棒還直挺挺的在那處呢,莫非你又要去打手槍嗎?」
愛玲這招欲擒故縱可使得妙了,這還不將你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給手到擒來,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風騷快活。真是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一點都沒錯。慕白聽了這番話,心中興奮道:「玲姨安心,慕白不是木頭,那邊敢辜負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確當效諸葛孔明,彎腰盡瘁、死然後已,以報玲姨解救我於水深熾熱的大恩大德」
「好啦、好啦,別在那咬文嚼字的,你此刻可得忍一忍,萬萬別亂動,等玲姨的騷屄可容得下你的大肉棒時,你再好好體現,讓玲姨這荒蕪已久的小騷屄,嘗嘗著久違的滋味顯顯你的威風吧!」
慕白忙回聲道:「喳,遵玲姨懿旨,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技藝,那些什么《老牛推車》、《隔岸取火》、《騎驢過橋》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
愛玲笑道:「給你三分色彩,你就開起染房來了!可別給我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兩人調笑一番,愛玲感覺已無先前的痛,只是漲的緊,屁股緩緩的向下壓,藉著濕滑的淫水津潤,似滑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慕白的大肉棒就像根燒紅的鐵棒,發出灼熱的火焰燃燒著騷屄。
終於將大肉棒整根吞下,大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口。龜頭跟著心臟的跳動,在那處「噗噗」的抖動著,一下一下的點著花心!愛玲深深的吐出一語氣,說:「漲死我了真是又長又燙!都頂到子宮裡去了唷頂得我要酸死了」
慕白看到小弟弟消亡在愛玲的小騷屄中,龜頭無知頂到什么物品?像張小嘴似的在那吸吮著,舒服得他「啊」的一聲說:「玲姨你你的騷屄裡還還藏有一張嘴啊怎么會咬不怎么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慕白的經歷都是看錄影帶學來的,但那都只是外表功夫,這真槍實彈的箇中滋味,豈是看錄影帶所能嘗到的。一股不動不快的衝動驅使著他,用力將愛玲抱住,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捉住她的腳踝用力掰開,仍插在騷屄的大肉棒開端一進一出的狠肏著!
「哎呀別別急要死了你玲姨玲姨還還沒預備好哎呀痛痛啊插插到花心慢慢點別啊又撞撞到花心了騷屄要啊要插穿了喔喔唔唔」
慕白如出押猛虎、脫韁野馬,死命的往前衝。
大肉棒棒棒究竟,肉棒不停將淫水自騷屄帶出,像個抽水幫浦似的,發出「噗滋噗滋」的成人小說 圖聲音來。
「玲姨你你的屄好好緊好暖夾的小弟弟好爽玲姨的屄真妙吸的龜頭都都酥了嗄」
愛玲被慕白肏得屄裡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癢,每當大肉棒抽出騷屄就一陣奇癢,插進就感覺一陣酥麻。尤其是當那熱熨的龜頭頂著子校園 成人 小說宮花心時,美的愛玲是全身舒坦,再也不要肉棒離去了。
「哎呀哎喲美死我了啊呀呀小祖宗快再快用力玲姨被被你幹上天了不可以了我要要洩了唔唔唔」
大肉棒在騷屄狂插狠抽的數百回,已將近發洩出精,看到愛玲雙腿在手中抖動,屁股向上一挺,一陣陣的陰精灑在龜頭上,慕白再也忍不住的咆哮:「啊我也要射了!」
一股滾燙的處男元陽似箭般的射向愛玲的花心,爽的愛玲緊抱著慕白,一陣狂吻。
慕白固然射了精,但肉棒卻仍硬挺挺的插在愛玲的騷屄裡。他將頭埋在愛玲堅挺的雙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著趴在愛玲身上,稍作頃刻安息。愛玲拿起剛剛慕白為個人擦拭的毛巾,愛憐的替他擦去渾身的汗水,嬌媚無窮的說:「你這小鬼是想幹死玲姨是嗎?也不想想你這肉棒又長又粗,像發瘋似的拚命狠插猛抽,騷屄都被你幹爛了,一陣火辣辣的。咦慕白你不是射精了?怎么肉棒還這么大、這么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軟趴趴的,你怎么真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