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不停隱隱約約傳來不同種類嘈雜的啼聲、追趕聲,以及槍聲。
今日隨我出來的兄弟,無知能有幾個逃誕生天呢?
我握緊了手中的左輪,真想轉頭去大殺一場。
媽的!如此縝密的毒品買賣,究竟是那邊走了風?
其實不敢回憶起幾個小時前的情境,正在和毒梟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時候,成群的條子忽然從天而降,我們情急拔槍亂射,漫天的流彈飛舞,幾多隨同個人長年的兄弟一個個倒下,呻吟聲、慘啼聲,交雜著滿地的鮮血,即使是在刀光劍影中長大的我,也不禁為之心中發毛。
看準了一個空擋,我終於夥同幾個手下趁亂逃出。可哪曾想到,周圍也佈滿了條子的埋伏。
不可給對方圍殲的時機,我們於是散開逃開。憑著在無數大小搏鬥中培育出的野獸般的直覺,我專門揀一些窄小幽邃的小巷逃竄,一次次將條子甩開,直到此刻,再也提聚不起一絲氣力
真的走不動了嗎?莫非說,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這樣栽到條子手上?我慘笑著,喘著粗氣,躲在這條幽暗小巷的角落陰影中,死命拍打著個人麻木的雙腿。
遠處遙遙傳來人聲,我屏住氣味,將大口徑左輪手槍提到胸前。
活該的條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無路,那老子就跟你同歸於盡!
腳步聲緩慢走近,陪伴著一道溫柔好聽的女聲在不住低喃:「寶寶別哭,吃了大夫伯伯開的藥,已經沒事了」
「以後別這樣嚇媽咪了好嗎?爸比又不在,媽咪剛剛險些被你嚇死」
「寶寶睡覺覺,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條子究竟在搞什么鬼?我皺著眉頭,瞇著眼睛,就著陰暗的街燈,隱隱看見一個青年的少婦,懷中似乎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孩,從我眼前匆匆走過,停在不遠處的一間在房屋中門口。
「好了,寶寶乖乖,我們終於回家了」
趁她正開鎖的時候,就著黑夜無光的牆壁,我提防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陽,你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呢?幸虧今日沒用到防狼噴劑」打開大門,少婦一面關門,一面輕聲訴苦著什么。
眼看門口只剩餘一絲縫隙,我匆忙搶上前,一腳抵住門縫,而後便在少婦的驚啼聲中,破門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閉口,陰森著臉,用槍指住她,反手用力帶上了房門,並鎖上插銷。
看見那只黑洞洞的槍口,她頓時一陣發抖,摟緊懷中的嬰孩,道:「你你要幹什么?」
我陰陰一笑:「老子漏了風,要借你這裡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表情發白的問。
「不錯!殺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會碰到這種事」
把密鑰箱放到沙發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別緊迫,固然老子剛才殺了十幾自己,但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毫不會對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頭一旦躺在沙發上,簡直懶洋洋的不想起來。我偏過火,仔細看向這個被捲入無妄之災的少婦,卻禁不住面前一亮。
如雲披肩的長髮,朱顏誘人的雙唇,縱然明媚感人的大眼睛中揭露出一絲恐驚,仍然掩飾不住她感人的容貌。
產後的少婦,風味果真如此迷人俠女 成人小說。淡綠色的無袖緊身連衣裙,襯托出她高聳挺立、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潔精緻的手臂袒露出來,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風光更是迷人,長筒白色絲襪下套著兩條渾圓細長的美腿,纖細小巧的美足上穿戴細細的高跟鞋,精密柔嫩的玉趾在絲襪中隱隱可見。
想著她緊身的衣服下,那一對乳峰會是何等的豐滿柔軟;籠罩在白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膚又是何等雪白勻稱;還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白色我頓時喘氣急促起來,哪怕體態仍然是弱小無力,陽物卻依然充血暴漲。
察覺到我眼中未加絲毫掩蓋的願望,她神色愈加緊迫,為難的轉身去,卻曝光出那對挺翹圓潤的屁股,在貼近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氣漸漸變得淫靡,寡言中,只有我粗重的喘氣,和她細細的喘息聲。
「哇~~」她懷中嬰孩忽然哭喊起來,劃破這片難忍的寂靜。
「叫你兒子別哭!」我不耐性的喝道。
「她是我女兒寶寶乖,媽媽在這裡,別哭101 成人 小說」一下下忍耐的哄著嬰兒,沐浴在母愛中的青年少婦,竟然美得讓人眩目。
「哇~~」
「媽的!」我怒喝道:「別吵了!」
她低聲道:「對不起,這小孩突兀發熱,剛才才去看過大夫」
姣好的臉龐上擠出一絲微笑,她輕輕的搖擺著小嬰兒:「寶寶乖,別哭,迅速睡覺覺」
「哇!哇!」嬰孩的哭聲竟是越來越大。
「還哭!」我重重的用槍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斃了你!」
「不!萬萬不要!!」美目中閃過恐驚,她瑟縮道:「小孩恐怕、恐怕是餓了」
「那你快喂物品給她吃啊!還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還不快去?要是哭聲把差人招來了,老子第一個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可轉過火去?」她難為情的請願道。
「媽的,想在老子眼前耍把戲?」
「我沒有,但」無知何必,她白皙無暇的面龐上飛起了一絲紅霞。
我起槍瞄準了她:「再不厚道交接,老子就開槍了!」
她高挑柔軟的體態一陣顫動,吃緊的說:「小孩小孩要吃奶了!」
「哦?」聽到「吃奶」二字,再看看面前有著傲人體形、貌美如花的她,我腦海中頓時浮出出一副無比香艷的畫面來:她解開豐滿胸脯前的紐扣,拉下那未知質地、色彩的乳罩,而後,一對過份34d的雪白雙乳顫巍巍的蹦跳出來
我立感口乾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幾年,被我玩過、操過、姦過的美女少說也有二三十人,原認為個人早可以做到無動於衷了,可今日一碰到這個哺乳期的青年美少婦,哪怕只是想想僅僅,慾念便已經熊熊燃燒至不能整理,假如不是體態疲倦得厲害,又在掛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經把她撲倒在地盡興淫亂了吧。
真沒想到,個人威震南華十餘載的外號--冷血動物「毒蛇」,居然險些就在這裡破功。我眉頭一挑:「那,就在這裡餵奶吧!」
「不!」一聲嬌呼,她羞赧的垂下了頭,小巧晶瑩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緋色。
我慢條斯理的說話:「不肯就算了,但是我據說,孩子子是最耐不得餓的」
「我」美目中隱現水光,她垂頭看了看哭鬧不斷的女兒,咬著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對著我,在一陣悉悉縮縮的解衣聲後,把孩子放在了胸前。大約是碰到了柔軟香氣的胸脯吧,嬰孩的嗚咽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兄妹 成人 小說的吸吮起乳頭來。
在這誘人的聲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脈賁張。想像在那白玉般溫軟的乳房上面,敏銳挺立的乳尖中滲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嬰兒的吸吮中漸漸漲大挺拔
打住,打住。想到那幫活該的條子,可能還在鍥而不捨的追尋著我的行踪,我頓時髦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等待孩子終於吃完奶,心快意足的在美少婦懷中睡去後,我才敢正面望向這個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情緒太過緊迫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顆,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宛如象牙通常白皙而光澤。
我心臟頓時又狂跳起來,趕緊岔開話題道:「別給老子打馬虎眼,你家裡還有什么人?」
「還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皺起眉頭,時針已經走到九點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來了嗎?
「他到國外出差去了」能夠是槍口帶來的包袱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眼前,小巧的足弓不停劃著地面,即使口氣錯愕,倒是老厚道實的答覆著我的疑問。
我鬆下一語氣:「那,他什么時候會回來?」
「大約大約還有兩周吧」
「兩周啊」我搖頭歎道:「把這么美的妻子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理解憐香惜玉啊。」
「他對我很好的,只是有任務要忙」
我又問:「你家還會有其他人來嗎?」
「嗯,我婆婆每週會來一次。」
「那她會在什么時候來?」
「每禮拜末,週六或是週日吧」
今日才禮拜二,時間長的很,我放下心頭末了一塊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這我」
「說!」
她頭,看進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縮一下,慌張道:「我叫林婉蕓。」
「婉蕓?很好聽的名字,配得上你感人的容貌。」我讚道。
「謝、謝謝」她低下頭,羞怯的說。
謝謝?假如她知道了我此刻的方法,這話還說得出來嗎?我看著她白皙光潔的後頸,上面蓋住著幾縷烏黑亮澤的髮絲,黑黑色彩強烈的對比,簡直令人食指大動,忍不住想把她撲倒在地,壓在她的身上,勾著她的絲襪美腿,湊上個人的嘴巴,隨處咬、舔、吃
好不輕易冷卻下來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漲。我艱難的移開目光,媽的,為什么要在潛逃途中碰到這個嬌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婦呢?換了其他時候,她的臉上、胸上、小穴中、甚至是套著軟薄白色絲襪的美腿上,恐怕早就塗滿我的精液了
正後悔間,屋外忽然隱隱傳來人聲。
我表情大變,霍的一下站起身,維持用槍指著她:「你敢鬥羅 成人小說出聲我就開槍!」而後移到門邊,側耳聽著外面的聲音。
嘈雜之中聽不逼真,但以充足讓我知道,差人已經追到了這裡,正挨家挨戶拍門問詢著。
逃到這裡才半個鐘頭,條子的動作好快!
我從驚怒中鎮定下來,飛快的思考著目前的地步。
再逃?以我目前的體力局勢,走不到十步就將被逮到。
不應門?今日犯的是通天大案,條子應當有破門搜查的權利。
關燈?此刻不到十點的時間,恐怕更輕易引起差人的多疑。
負隅頑抗?基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著林婉蕓這個迷人的美少婦,在幾乎要斷絕所有可能的場合下,縱然個人毫不情願,恐怕也只有行險一搏,把運氣寄付到她身上了
賭的是,一個母親對個人女兒浩瀚無限的愛。
可以斷送一切的愛。
會發憤出所有潛能的愛。
我忽然摀住她的小嘴,一把搶過她懷中的嬰孩,在她的掙扎中,一字一句的說:「鎮靜下來,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場戲!」
她驚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停發出「唔唔」的喘息聲。
「銘記,你的施展,直接陰礙到你女兒的命!只要你露出一絲馬腳,我保證,你絕對會看到你女兒頭破血流、腦漿四溢的慘狀!」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著上百條生命,絕對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瞭解嗎?瞭解了就點點頭。」
「嗯。」她柔軟挺立的胸脯不停抑揚,終於點了點頭。
把手槍伸進嬰孩熟睡的小嘴中,我冷聲道:「等會我說的話,你一定要照做!」
她火急的呼道:「我什么都聽你的,萬萬別侵害我的小孩!」
「很好,只要差人一走,我便會將她交給你。此刻,聽我的話,先深喘氣幾口。」
她握緊粉拳,深深的做了幾下喘氣。
母愛的氣力果真如此偉大,看著她原先驚恐的俏臉上忽然升出的剛毅無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此刻,往你身上、門口、還有沙發邊撒上少許香水。」即使身上並未沾到幾多血,但我卻不得不防,有些條子的鼻子是很靈巧的。而香水一旦撒得過多,卻又恐怕反收欲蓋彌張之效。
她一一照做。
「迅速去廚房接半瓶涼水來,別耍樣式!」
她飛快的取水回來。我拿過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潑。
「呀!你做什么?」貼近的衣服沾上水份後變得幾乎透徹,黏在她宛如凝脂般粉嫩的肌膚上面,導致那曲線抑揚的體形纖毫畢露。
我把嘴巴湊到她耳邊,「如此如此」的說了一番,問:「銘記了嗎?」
「是。」
「那你複述一遍。」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為母愛的氣力所折服。
收拾好雜亂的沙發,估算時間已經不多,我一手提起錢箱,一手抱起她女兒道:「銘記,你女兒無辜可憐的一條小命,就把握在你手中!」便馬上衝進了浴室。
拍門聲亦在同一刻響起:「有人在嗎?」
打開蓮蓬頭,讓水「嘩嘩」流淌,個人卻緊迫的靠在門邊,傾聽著林婉蕓的話。
「你們是誰?」她又再深喘氣了幾下,終於堅持的走到門口,從孔眼中看向外邊。
「對不起,我們是差人。」
「差人?」
「是的,這是我們的證件,請開門好嗎?」
估算她已經從門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證件,而後打開大門:「你們有什么事嗎?」
剛進門的幾個條子,看見開門的竟是一個如此美貌的少婦,顯然愣了一下,道:「呃,是這樣的,有一個逃犯,似乎逃到了這裡,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
林婉蕓秀眉輕顰:「逃犯?我和老公今日一直在家,沒發明什么消息啊。」
「是這樣嗎?可即便如此,為了你們的安危,介懷讓我們搜查一下嗎?」
林婉蕓難堪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但是要快點,我還有事」
「好的。」
而後,就聽見條子在屋內遍佈全地查找的聲音,客堂、內室、埋藏室,門帶開又關上,差人出去又進來,終於,將近來臨浴室門邊了
成敗在此一舉!我握緊了手中的槍支,不耐性的高聲喊道:「妻子,什么事這么慢啊?還不快進來繼續給我擦背!?」
「老公,似乎有一個逃犯」
「逃犯?這關我們什么事??」我忽然沉沉一笑:「別管了,快進來吧。還有,記得拿一個套子,哦,差池,拿兩個進來!」
林婉蕓嬌羞的低下了頭,欠好意思的對差人說:「對不起,我老公在洗沐」
縱然先前對她可能揭露出的異狀有些微的懷疑,現在的條子也露出瞭然的微笑:「你們配偶很恩愛嘛!好了,既然沒發明什么,我們就此告辭,不打攪你們了,有任何消息的話,記得要馬上撥打手機,告訴我們警方哦!」
「嗯,慢走」
關門聲剛響起,她就匆忙跑了過來,心切的問道:「他們走了!可以把我女兒還給我了嗎?」
我打開門,卻擋開她向寶寶伸出的手。
「你不是說,要把寶寶還給我的嗎?你怎能開口不算話?」她睜大了美目,難以置信的盯著我。
我嘿嘿一笑:「婉蕓」
「不要這樣叫我!」
「好歹我們也共過磨難,看在你這可愛女兒的份上,我沒資歷這樣叫你嗎?」
「可、可以」見到槍管順著她女兒嫩滑的面頰挪動,她未加斟酌,馬上改口。
「婉蕓,先別急,你要知道,我們黑道中人是最信義的。所謂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說過的話,我當然會算數。」
「那你何必還不把女兒還給我?」
「此刻危險還未解除,我當然不能能那樣做。安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時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把她交還你的。」
「真的?」她猶疑的問。
我肅容:「當然!」
就在這時,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後,惱怒的說:「你騙我,還有條子沒走!」
「我沒有」她惶恐的朝後看去,卻覺後腦勺上一震,已經被我敲暈已往。
成熟精美的林婉蕓,此刻終於軟綿綿的倒在了我懷中。我把槍鎖好,一手抱著小嬰兒,一手扶著她,緩慢走向內室
性感迷人的少婦,無力的躺在枕頭上。那雪白圓通,宛如緞子般的肌膚,在粉紅色燈號的輝印下,放射出誘人的光澤。渾圓飽滿的胸部,跟著喘氣微小抑揚,嫩藕般晶瑩的手臂,攤開放在體態兩側,短小的連衣裙裹不住一雙美腿,充實神秘莫測顏色的白色絲襪,美好的勾勒出感人的線條
我立感口乾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來,緊緊壓在她身上,享受著體態各位和她普遍的接觸。
一雙手也不閒著,握住了她纖巧的小腿,順著那薄如蟬翼的絲襪,一寸寸向上摸去,在她豐潤的大腿上,隨處肆虐。
戲弄片晌,一雙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著衣物,一把抓緊她比我想像中更柔軟高聳的乳房,揉著、捏著、搖擺著,那一對飽滿的肉球在我掌下緩慢變硬,胸衣也漸漸潮濕
是乳汁!哺乳期的少婦,乳房獨特敏銳,我鼻中好像聞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領抓去
「嗯」就在此時,縱然處在深沉的昏厥之中,冰清玉潔的肉體忍受侵略,婉蕓也皺起了秀眉,發出了令人心顫的呻吟。
我心中一蕩,心中興起了無窮的聯想
不能!
腦海中忽然回復一絲清明,我頓時為個人不智的行徑汗顏。
我究竟是怎么了?
在體態、精力已經遠遠超出負荷的場合下,不盡快覆原體力,還要做那加倍耗損精神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對這個名字!想當年,在與南華幫最大的敵手「紅龍幫」的對立中,個人在對方派出的三個大美女眼前,縱然一個全身赤裸、一個身著蕾絲性感衣飾、另一個卻穿戴警裝制服的場合下,也或許忍住蠱惑,不為所動,可此刻竟然為了一個青年的少婦、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處境!
一念及此,我嚥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櫃找出幾條繩索,把她的雙手綁在了床頭。而後,往床上一倒,強行甩去腦中所有綺念,不多時,疲勞的體態漸漸放鬆,終於沉沉睡去
「裡面的人不要動,你們已經被警方包抄了」
「蛇哥,別管我了,你快走吧!」這是隨同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說的話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內奸,給我報仇」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為我擋了一槍後的遺囑
「啊!」從惡夢中驚醒,早霞早已從窗口柔和的灑進房中,我望著生疏的環境,這是哪兒?昨晚發作的事務源源不停的湧進腦中,我的影像立時醒覺。
偏頭一看,婉蕓,這個貌美如花的青年少婦,正和我並排躺在床上,兩隻玉手被我綁在床頭,紅痕隱現。晨曦溫柔的光線落在她絕美的容顏上,愈發顯得嬌怯可人。
能夠是為了忘卻那悲慘的一幕吧,我一撫個人正自堅硬如鐵的陽物,濃濃的願望宛如脫的野馬不能整理,此刻,是時候盡興享受這個迷人少婦了
我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翻身騎在她身上,垂頭親上她香艷的紅唇,盡興吸吮她口中的香氣玉液。
不堪遭受我繁重身軀的迫害,林婉蕓悠悠醒轉,睜開茫然的美目,卻對上了我混濁淫邪的眼力。她滿身一顫,驚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當然是預備和你做愛啊!」
「不要!鬆開我!」
「要鬆開你可以,先讓我把精液射進你體內再說」
「不,不要碰我」她放聲咆哮:「救命!救唔」
我一手摀住她薄薄的唇瓣:「不準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停掙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他媽的!」我震怒,反手一掌摑了上去,她嘴角頓時流出一絲鮮血。
「敢咬我?」我陰森著臉,拖過正在床另一側沉睡的小小嬰孩,順手從腿上的綁帶中抽出一把尖銳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軀上:「你叫一聲,老子就給她開一道血口!」
「不!不要侵害我的女兒!」恐驚的看著刀刃,她俏臉上頓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來,把那孩子放到室內遠處的桌上,右手一揮,但見寒光一閃,「叮!」的一聲,緊貼著嬰孩無暇的面龐,匕首已經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搖擺不斷。
「寶寶!」她掩面泣叫,嚇得不敢看已往。
「沒事。」我掰開她白嫩的雙手,指指桌面,道:「同樣的匕首,我身上還有三把,這一次,是我存心沒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體現了」
「你究竟想奈何?」驚魂未決定的林婉蕓,仍未卸下臉上的駭然。
「不是說了嗎?」手指頭輕輕掃過她水靈白皙的臉龐,而後起她粉嫩的下巴,我肆意的說道:「我只是,想和你性交僅僅」
「無恥!」她嗔怒一聲,揮手向我打來,卻在我森寒的眼眸凝視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終於想起你的寶寶了嗎?」
惱怒的臉色軟化下來,她懇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憑什么?」我慢條斯理道。
「我、我有錢,真的,我們攢了二十幾萬,原來預備用來買房的,只要你肯放過我,我全都可以給你」
「這點小錢,我還不放在眼裡。」我不屑道:「對照起來,還是你的體態更有吸收力。」
看著我一步步向她走來,她驚恐的直往床腳縮去,退無可退之時,卻見我越逼越進,情急之下,順手拿起手邊的枕頭,扔了過來。
一手接住枕頭,我淫笑道:「婉蕓佳麗,你是在約請我和你同床共枕嗎?」身形一矮,向她撲了已往。
「不要過來!」她匆忙縮腿,卻仍然被我握住了纖巧的腳踝。
觀賞著那張姣美容顏上的恐驚,我漸漸使勁,一下下把她拉了過來。
「住手」可憐的婉蕓,雙手拚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高攀的物品,床單、床簷卻那邊及得上我的氣力,驚恐萬狀的看著個人被拉到我眼前。
我自滿的笑著,狠狠壓在了她身上,按住她薄弱的肩膀,在她臉上、脖子上胡亂親著。
「唔不要」她戰慄著,無力的躲閃著我醜惡的舌頭。
「你的皮膚真嫩」我感嘆不已,而後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兩端一分,只聽得「唰啦」一聲,那件質地一流的連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縫,再扯得幾下,終於徹底被扯破,露出了她宛如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膚,還有那籠罩在高聳胸脯上,漆黑色的蕾絲胸罩
如此曼妙的曲線,如此感人的美景,我那邊還耐心得住,就著那到幽邃的乳溝吻了起來,「嘖嘖」有聲,感受著舌頭下面圓通微涼的觸感,雙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著那對精緻軟滑,過份34d的乳房。
「牲畜,你鬆開我」可憐的少婦、無助的呻吟,卻起著給我助興的作用。
一把扯下白色蕾絲胸罩,婉蕓那對香嫩美味、飽滿高聳的雪白玉乳便顯露在我面前,那一圈紅紅的乳暈,以及那兩粒誘人的乳尖
喉嚨中「呵呵」幾聲,我為這妖艷的一幕而激動不已,揮舞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幾聲,刻薄的拍打著那對白嫩豐滿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婦,胸部連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況且是這等強力的拍打?固然痛感並不強烈,但婉蕓卻為那酸、麻、漲的感到所震駭,不堪刺激的扭動著軟綿綿的身子,嗚咽般的乞憐道:「停、罷手呀,不要」
我卻不為所動,緊握住那竹筍形的柔軟乳房,一口含住乳尖,舌頭圍著乳暈打圈,更用牙齒輕輕咬著那鮮嫩的乳頭。
「呀!」敏銳的乳房忍受如此強烈的挑逗,婉蕓禁不住一個激靈,登時管理不住體態的天然反映,但覺乳頭一震,汩汩乳汁終於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貪婪的吮吸著那瀰漫著陣陣香氣,清甜而又不膩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塗滿在她晶瑩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頭緩慢舔掉。
個人體內產出的乳汁,此時竟被一個逃犯、動機不軌的惡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蕓備感玷污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眨動。
嘗夠了她美味的乳汁,我緩緩下移,抱住了她裹著長筒白色絲襪的細長美腿,沿著那迷人的曲線撫摩著、拿捏著、忘情的在絲襪上舔弄,口水從絲襪滲進她圓通的大腿,引起她幾近半裸胴體上的陣陣顫動。
我再也耐心不住,翻開了她的裙子,大手來臨絲襪終點、她大腿根部。白色的絲襪,雪白的粉腿,兩種截然差異色彩的對比,在這肌膚和絲襪的接壤處,竟是如此的嬌艷魅人,出現出淫靡的顏色。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聲,拉下了她末了的籠罩物--像征著清純的黑色三角褲,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莫測的黑叢林。
「不要!」目睹被個人視做第二生命的貞操即將不保,婉蕓拚命的做著末了的掙扎,但嬌弱的體態卻被我鎖得無法動彈的,目睹我單手飛快的脫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緩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說過,你最講信義,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的嗎?」睜著我見猶憐的無助眼眸,她口口聲聲質問著我。
我一愣,隨即笑道:「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滴奶之恩,自當湧精相報,哈哈!」
「禽獸,你騙我!」婉蕓悲憤的向我怒叫,只是,以她楚楚可憐的纖弱氣質來看,與其說是吼叫,卻不如說更像戀人間的嗔責。
「老子騙你又奈何,你不管個人女兒的安危了嗎?」我面色一寒,無邊的殺氣馬上散發出來。
「女兒,我的女兒」她喃喃自語,無窮愛憐的看著在遠處熟睡的女兒,露出一個比哭更慘烈的笑臉,終於拋卻了掙扎,推搡我的手腳軟落,淒怨的一笑,輕輕闔上了眼睛。
冰清玉潔的佳麗終於屈服,我氾濫著馴服的快感,在她臉上香了一口:「這才乖嘛,婉蕓美女!」
打開那雙絲襪美腿,讓她誘人的恥部徹底曝光在我面前,我嘖嘖讚道:「好柔軟亮澤的陰毛,多么嬌嫩粉紅的陰唇,等會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奸笑著,肉棒對準那肉色裂口中心,扶住她纖軟的腰肢,狠狠一挺,越過那緊窒的柔軟圓通的嫩肉,直直向裡面戳去
「嗯!」名貴的貞操,終於被人強行奪去,可憐的絲襪少婦林婉蕓一聲悶哼,苦楚絕望的淚水滴出,宛如斷線珍珠般漣漣而下。
緊,真的好緊。大約是她體質不同凡響吧,裹著肉棒的陰戶是如此的窄小嬌小,層層包抄著碩大的肉柱,其實難以相信她竟是個產後的少婦。我臨時忍住抽插的衝動,肉棒在她嬌嫩的陰戶裡緩慢旋磨,細細品嚐著胯下人妻銷魂的滋味。
即使絕非心甘情願,但體態的反映倒是坦誠的,況且自丈夫出差後,個人成熟的肉體已經許久未得到漢子的津潤了,如今久曠的小穴被陽具漲得滿滿的,婉蕓體內漸漸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讓那親密的腔道開端變得濕滑
感到到體態的變動,她簡直不敢想像,在別人的強暴下,個人竟然會流出愛液的事實,驚恐的呼喊著:「你要就快點了結,這樣停下來做什么?」
「快點?」我微小搖頭:「婉蕓,你這句話,可真是對漢子最大的玷辱呢!」於是緩緩退出陽具,卻在即將抽離陰戶之時,猛力一頂,一下又將肉棒插到最深處。
「啊!疼、疼」固然小穴中已經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充足的潮濕,多天未嘗雲雨的下體忍受如此猛烈的侵襲,她頓時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佳麗,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我陰陰一笑,把她的一雙絲襪美腿扛在肩上,絕不同情的開端了劇烈的衝刺。
撂在肩頭那對緊套著白色絲襪、美輪美奐的粉腿,帶給我視覺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擺佈偏頭,咬上了白嫩圓通的大腿,宛如野獸般的舔著那柔軟緊繃的絲襪。
「阿陽」宛如一隻在風雨中搖晃的小舟,婉蕓白淨的貝齒緊緊咬著個人薄軟的嘴唇,一聲聲淒慘的呼喊著個人心愛丈夫的名字。
「阿陽?」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頜,惡狠狠的說:「看清晰,此刻騎在你身上、幹著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讓我對不起阿陽」
「是那個什么阿陽主要,還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主要?」說到這裡,我陰狠的瞪向嬰孩:「不情不願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歡樂,這樣吧,剁下她的雙手雙腳留個紀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侵害她!」所有的心思,頓時被個人親生骨血的安危佔滿,她火急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懇求道。
「那,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聲老公來聽聽。」
「老老老公」
「高聲點!」
「老公!」
「此刻求我,請我幹死你吧!」
「請、請」
我冷笑道:「你,還是不肯嗎?」
「不,我甘願的,請你幹死我吧!幹死我吧」被迫說出如此羞人的話,婉蕓屈辱的垂下頭,纖弱的體態不停顫動。
我一指她那對絲襪美腿:「把你的腿,纏上我腰間。」
拋卻了所有保持距離的婉蕓,馬上將雙腿了起來,緊緊的盤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風味成熟的少婦,果真如此理解如何合作漢子。我自滿的一笑,挺動下身,再無楞住的連續淫亂起這個美貌的人妻來。
在劇烈的抽插下,婉蕓艱難的喘息、呻吟著,雪白的肌膚上滲出滴滴妖艷晶瑩的汗珠,陰戶中漸漸春潮澎湃。
我用手指勾起一絲銀線,自滿的對她說:「看來,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馴服我的體態,但卻馴服不了我的心」
「是嗎?」我猛力抽動幾下,次次頂入花心:「我是誰?!」
「啊呀」敏銳的體態,被這幾下打擊電得遍體酥軟,源源不停的快感從下體傳來,正如久旱逢甘雨,讓她再沒設法維持清醒的意志,神志漸漸陷出神失。
「說!我是誰?」按住那粒堅硬的陰核,我用拇指輕輕一挑。
雪白瑩潔的體態一陣顫動,她發抖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緊盯著她雪白、柔軟、香氣、圓通的胴體,以及那時時由於遭受不住而發出的嬌吟,志自滿滿的感到不停湧出,摸上她胸前那對不停甩動的飽滿玉乳,左捏右晃,只見濃稠的乳汁緩慢流出
我馬上抱起她軟滑的體態,湊上她的左乳尖,大口大口暢飲著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著她完美的體態曲線滴下,落到我們下體陰部交合處,被肉棒帶入、又帶出,與她下體分泌的愛液、汗水混在一起,再也無法區分
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在婉蕓苦惱而又壓抑的呻吟中,我再也耐心不住,肉棒連忙的顫抖,滾燙的精液射出,在她絕望的喊叫聲中,注滿她潮濕嬌小熾熱的陰道
嬰孩的哭啼聲,亦在同一刻響起。
「寶寶,我的寶寶」婉蕓原先幽怨無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絲光亮:「寶寶肚子餓了,我要餵她」
我看著她吃緊的站起身,小穴中滿滿的混濁精液溢出,灑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細密的陰毛、甚至是那白色絲襪上,心中又是一蕩,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她回首,恨恨的盯著我。
看見她惱怒的眼神,我心下感歎,情急護子的母親,果真如此有著無畏的氣力,於是沉下臉道:「我的肚子,也餓了。」從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進,今日一起床又做了一場劇烈的性交,我這才發明,個人早即是前胸貼後背了。
「我什么都給你了,你還不走?別擋著我喂小孩!」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馬上就走。」
「你別想得寸進尺!」
我板起臉,陰冷的說道:「你又不乖了。銘記,萬萬不要惹我發怒」
她怔怔看著我寒冷的眼神,容顏上閃過驚恐、憤恨、無奈,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請讓我先給小孩餵奶」
我搶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瞄準她們母女二人,貼身看著她給小孩餵奶。
能夠是為了小孩,什么都無所謂了吧,婉蕓厭惡的避開我的眼力,專心哺乳著懷中的孩子。
我看著那豐滿雪滑的乳房被孩子含進口中,一口一口,「咕咕」的吸吮著挺拔的乳頭,吃著那甜蜜的奶水,喘氣再次繁重起來,小腹下,陽物不停勃起
好不輕易等待小孩吃完奶,又陷入了安眠之中,我又一把搶過,而後打開內室內的衣櫃,指著此中一對長筒肉色絲襪,道:「換上它!而後,就只穿戴絲襪和高跟鞋,再套上廚裙,給我去做飯!」
她恥辱的抿上唇,不發一言,一一照做,而後進入了廚房,開端煮粥。
怕她在食品中搞鬼,我光著身子,陰魂不散的緊隨其後,卻忍不住為看到的綺麗風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白淨、滑膩,簡直不帶一絲缺點;豐腴的臀部,雪白、渾圓的翹立著;細長筆直的美腿,隱藏在半透徹纖薄絲襪下,卻掩飾不住襪下那雪滑的膚色,和那迷人的線條;絲襪下的美腳,套在細帶高跟鞋下,展現出婉轉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豐潤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陰阜、令人噴血的黑三角
肚子,好像又沒那么餓了。我輕輕放下小嬰孩,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緊緊的貼著她微涼圓通的後背,愛不釋手的撫摩著那珠圓玉潤的屁股,感受那宛如凝脂通常的肌女 同 成人 小說膚,一隻手指摸上那細小窄小的菊門,用力向裡面探去。
「啊!」如此羞人的場所遭人惡意摳弄,婉蕓體態一軟,手中的勺子幾乎拿不穩,大嗔道:「你怎能摸人家那處?」
不可嗎?反正我對走後門也沒什么嗜好,眼睛下移,久久注視著她那雙魅惑的肉色絲襪美腿,半蹲著體態,緩緩的在那道感人的曲線上游移,稍後,又拉開絲襪,把陽具放了進去,在緊繃的絲質長襪下,摩擦著她粉嫩的大腿。
「撒手!你不是要我做飯嗎?」她喘息著說。
我邪笑道:「此刻,我又不急了」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鬆軟廚裙下,握住了那對長長的、尖尖的、令我感嘆不已的竹筍形雪白乳房,用指尖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暈上劃著圈
對女兒的憂慮,同時也知道怎么抵制都是白費,能夠再加上一點點自身的憧憬,精美的少婦婉蕓,終於無力的伏在了廚臺之上,任憑我分手她雪嫩的大腿,將陽具挺入那溫軟的甬道,享受著她精美的肉體
放縱願望的結局即是,直到中午一點,我才開動這頓遲來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狼吞虎嚥著桌面上細膩的飯菜,我不斷稱讚著婉蕓的手藝。
清粥、小菜,本是用料極為平凡的家常菜餚,在她的手下卻變得色香味俱全,好幾回險些讓我咬到了個人的舌頭。
仰頭喝完末了一口粥,我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轉頭看向婉蕓。
「你可以走了嗎?」她怯生生的問。
我微小一笑,指著電視中正在重覆播放的懸賞擒兇的報導:「對不起,看來,我還要多呆幾天了。」
「不!」她一聲驚呼:「你明明說過,吃完飯就一定會走的!」
我忽覺不悅,這女人就這么急著趕我走?於是慢條斯理道:「我反悔了!」
「你開口又不算話,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表情一沈:「你其實太不聽話了」
看著我眼中顯而易見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驚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來,而後抱起女兒,拚命的朝大門奔去。
「活該!」我低喝一聲,一旦讓她逃出大門,那就真的完了!
我趕忙起身追已往,終於在門口處將她截住,猛撲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鬆開我!!」她一手抱著女兒,另一邊反手揪著我的頭髮。
「賤人,你找死!」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她揮手亂抓,不經意中將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裡面滾出一個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噴劑!婉蕓大喜,手忙腳亂爬已往緊緊把它握在手中,歸來說道:「迅速滾出去,不然我就不!」
「說下去啊?」高高把她女兒舉過火頂,我冷冷道:「不是想噴我嗎?噴吧噴吧,到時我一慌,把你女兒從這足有兩米多的場所摔下來,你說,她是死,還是活呢?」
「咣當」一聲,噴霧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著我的雙手,忽然道:「你好卑賤,你不是漢子,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兒來恐嚇我,你還能做什么?」
卑賤?心中暗暗拍手,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來年,最大的稱譽,莫過於這二字。
英勇勇士?那是只能用來祭祀的名詞。能夠以前曾經敬拜過小馬哥那樣的人物,但在風雲莫測的黑道中打滾了十幾年後,我早就遺棄了那些幼稚得好笑的思想。做不到卑賤無恥、不擇策略的人,注定要被淘汰出局。而此刻,手上既然有這么一張王牌,我當然要用到極點。
我沈聲道:「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讓你吃吃苦頭,看來是不可以了」
「你你先放下小孩,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放下手中的嬰孩,扯住婉蕓的頭髮,把她拉進內室,找出床頭的繩子,把她雙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門上的橫樑處。
此刻,無助的美貌少婦,雙手高舉,被綁在了門下,雪白的肉體上幾乎未著片縷,除了那雙勻稱玉腿上的肉色絲襪,以及腳上的紅色細帶高跟鞋
我站在她身後,撫摩著她緞子般的肌膚,嘖嘖讚道:「如此細嫩的肌膚,認真是我生平僅見呢。」
話音未落,我面色一變,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圓潤的屁股:「惋惜,即是太不聽話了」
能夠是早已做好心理預備,她柔軟的體態一僵,卻咬牙未發出呼痛聲。
我愈加惱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時候。我板下臉,再不留情使勁拍打著她挺翹的雪臀,只聽得「啪、啪」清脆的聲音響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現出一道道紅印。
「呀!你罷手,罷手啊!」可憐的婉蕓,雙手被縛在頭頂動彈不得,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斷的扭動屁股,妖艷的胴體左搖右擺,活似在我眼前跳著艷舞。
「叫你知道敢抵制我的下場!」我探手前進,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陣揉弄,待得奶水滲出後,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而後抹了一大把,塗在個人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上。
「你要做什么?」女人的直覺感覺極大的不適當,她錯愕的呼喚。
「當然是給你後面開苞呀!」我嘿嘿冷笑,掰開那兩瓣飽滿的臀肉,瞄準菊穴,狠狠的將陽具挺入。
「痛、好痛!呀啊」嬌柔的胴體上一陣痙攣,婉蕓頓時痛得香汗淋漓。
「真他媽的緊,你老公是個垃圾不成,居然肯放過你的後庭」肉棒被括約肌緊緊裹住,幾乎向前一步而不能得,如此強烈的快感讓我管理不了個人,發狂的抽動起來。
「求求你,停下來啊」紅艷的雙唇不停發出無助的呻吟,她苦惱的搖著頭,大海浪式的秀髮在空中搖晃,舞動出一波波淒慘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