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落難王妃
林蔭小路上,蘇蕓兒正在幾名女子陪同下往請客的花廳走。一點細雨,令她
不由緊了緊衣衫,已是晚秋時節,可身上衣衫只有外面薄弱的一層,加上被折騰
了整個下午,身子遭遇風還有些吃不消。
「不是做姐姐的難為你,壹切都是高丞相囑咐的。你也多擔待一些。」一名
散步隨風擺柳的女子含著一臉的媚笑道。
眼角含媚的女子,名叫玉娘,說是兼顧蘇蕓兒常日起居,但實在是為調教她。
曾經崇高的王妃,在亡國之後也就成了權貴手上的玩物。就算來了月事,蘇
蕓兒同樣也要親身去款待京城裡的權貴,頃刻不得安息。
當蘇蕓兒到了小花廳時,清高德和朱旻何的酒局已途經半。此時二人壹一懷
中抱著一個天姿國色的玉人,兩個女人身上倒是連末了的遮體之物都落到一邊,
被清高德和朱旻何玩的是面紅耳赤。
她仔細看,才覺察清高德懷中的少女,正被清高德用肉棒頂著,肉棒上還帶
著血跡。絲絲的豔紅分外刺眼,無知是由於清高德用力過猛,還是由於少女嬌花
初綻。
「來了?」清高德轉過火看了壹前壹後的玉娘和蘇蕓兒一眼,笑盈盈像是打
了一聲打招呼,身子卻照舊沒停下,還在那少女的嬌穴中進進出出。那白色的肉棒
看上去也比常日裡恐怖一些。
桌上的瓜果點心早就被推到了一邊,恰似這小桌子即是獨特為蘇蕓兒備著的,
清高德為了在朱旻何眼前好好揚揚威風,不只要痛歡樂快享用了她的玉體,更要
令她面子蕩然無存。
「參見高相。」蘇蕓兒婷婷施禮。
清高德擺手道:「免了,難得今天與朱上將把酒言歡,讓你過來,是為助助
酒興。可知怎么做?」
蘇蕓兒面色紅潤的更厲害,嬌顏顏的比旁邊奉養的侍女無知要豔麗幾多倍。
輕輕斂了一下裙子,蘇蕓兒邁起蓮步,面色難堪走到桌前,連一雙細膩的繡
花鞋也不可脫下,雙手撐起小桌的邊緣,緩緩爬上了小方桌。只管尚未寬衣解帶,
香臀翹乳別有風韻,頭微小壓低,就似乎在承歡天子的妃子,引得漢子不由想上
去狠狠蹂躪壹番。
朱旻何看了半晌,險些流出口水。卻也不由感嘆壹句:「真是妙不能言。」
清高德老臉油光橫皺,哈哈壹笑道:「妙的還在後面。玉娘還不快些讓
我們朱上將瞧瞧好西?」
「妾身在。」一旁早就立著的玉娘淺淺壹笑,手上拿著手帕,搖風擺柳上前。
舉手投足之間,帶著成熟婦人特有的風味,似乎不想被青春期少艾的蘇蕓兒搶了風
頭
蘇蕓兒感到到背後香風的逼近,體態不由天然壹縮。她已經來不及多想,玉
娘已輕輕掀起那淡綠色的裙擺,露出一抹黑色的褻褲,倒是開襠褲。
玉蛤粉紅嬌嫩,一點都不似嫁為人婦,倒似乎最清純的處子壹般。那玉蛤之
上,倒是一點毛髮都沒有,倒是清高德不喜愛女子陰部的毛髮,每日城市找人給
她剔除清潔。
蘇蕓兒螓首微頷,跟著背後感受到一股涼颼颼的感到,也是不由縮了一下身
體。
這一縮,倒將同樣鮮嫩可愛的小屁眼給露出來。
朱旻何常日裡最喜愛戲弄少女的屁眼,所遇處子,都是先破屁眼,再破小穴
那一層薄膜,一般是前後見血他才會覺得吉祥。並且這樣有一種馴服感,當看到
蘇蕓兒那可愛帶著幾條輕輕褶皺粉嫩的小屁眼,他的視線便再也挪不開了。
一旁的清高德註意到朱旻何的愛好,不由笑道:「看來朱上將是同道中人,
這佳人的小菊洞令人百玩不厭。」
聽到這句話,蘇蕓兒更羞,好像是回憶起每次被這老家夥玩個人屁眼時候疼
痛難當,卻也要美妙逢迎時候的苦況。
朱旻何一聽不由心中暗罵一聲老匹夫,他本認為個人不可在玉人的小穴上拔
得頭籌,卻也能做這小屁眼第一個訪客。此刻聽來,玉人全身高下,應當都被這
老家夥玩遍了。
玉娘的手仍未停歇,順著裙擺,將裙子直接給寬解下,倒是蘇蕓兒上半身除
了裙子,只有一方紅豔豔的小肚兜。玉娘使壞一樣將蘇蕓兒脖頸的肚兜帶子順著
活扣一提,蘇蕓兒前胸遮體的肚兜也是垂到了腰間,露出壹副豐潤嬌豔欲滴的奶
子。如扣碗一樣挺立的奶子,在燭火中紅豔豔的乳暈和小乳頭,讓人恨不可抓上
去好好捏壹捏。
「朱上將,早就聽聞你玩女人很有一手。這難得的時機,老夫預備與你比拚
壹番。」清高德見朱旻何視線全然落在全身高下只有垂在腰間紅肚兜和一雙小繡
花鞋的蘇蕓兒身上,突兀說了一句。
「哦?如何比拚?」朱旻何視線也不挪開,問道。
「這佳人的小穴和菊洞,你選一個,咱們在這桌上好好用一用,要彼此聯盟,
首先從享用同一個女人開端。」
蘇蕓兒壹聽有些受驚,個人被清高德這足以當她祖父的老頭戲弄玷污已經是
很無奈的事,此刻讓她去奉侍青年的朱旻何,她倒不像去給那些中年權貴玩樂時
候的抗拒。此刻清高德居然說要跟朱旻何一起,同時享用她的小穴和後庭,怎能
讓她不驚。
卻沒想到朱旻何將摺扇合起,鼓掌道:「這主意甚好。那鄙人也就不禮貌了,
王妃這後庭妙穴,忍不住讓人品嚐一下。」
清高德哈哈大笑道:「英勇所見略同,今天老夫就不奪人所好,那老夫就享
用她前面小玉穴好了。我們比拚一下,誰先忍不住射出來,就當他輸,就要認罰。」
「認罰?」朱旻何略微皺眉,他感到到清高德深深的惡意。
清高德歎道:「老夫曾在朝堂上被長寧公主出言玷辱,一直耿耿於懷,而今
長寧公主是在朱上將你的手上。若是老夫贏了,那朱上將應當成全老夫的心意,
將長寧公主送給老夫玩上幾天,老夫辦妥心願,到時自當原物奉還。」
朱旻何心想,個人剛得到林舞才玩了沒幾天,還沒過癮,此刻清高德便要奪
他所好,卻只是玩玩蘇蕓兒的小屁眼作為互換。這交易有點損失。
「那若是鄙人僥倖贏了呢?」朱旻何口氣冷漠問道。
「那老夫除了將蘇姑娘送給朱上將,還會送朱上將一份厚禮。這厚禮,恐怕
是朱上將早就期望的。」清高德臉上露出壞笑道。
「是何厚禮?」朱旻何問道。
清高德拍鼓掌道:「來人!」
「是。」兩名丫鬟回聲,倒是作陪著一個大肚翩然的宮裝女子走出來。
見到這人朱旻何心中壹驚,倒是在洛陽城破之後便行踪不明的康朝女皇宋華
晴。
「這是」見到宋華晴大肚挺著,已經妊娠至少有六七個月,算算日子那
時候康朝尚未國滅,那應當就不是清高德的種。
「哈哈,老夫也是不經意中派兵巡查,將她給找了出來。倒是已經身懷六甲,
問她是誰的種也不說,倒是哀求老夫放她小孩壹馬。老夫一向樂於助人,這種簡
單的小事天然就要成全一下她了。」
說著,清高德很不禮貌地伸脫手來在宋華晴的臉上撫摩著,只管宋華晴臉上
露出一絲厭惡,可末了還是收斂了怒色,不得不逢迎著清高德的侵略。清高德也
不禮貌,直接將手伸進了宋華晴懷中,捏了捏宋華晴的奶子,道,「但是這妊娠
的婦人,玩起來別有風韻,尤其是玩完了她緊致的屁眼再讓她舔清潔,或者湧起
射她滿臉都是,更是滋味無限。就看朱老弟是否敢比上一比了。」
原先林舞在朱旻何心目中還有些身份,可聽到清高德所說的場面,那點身份
也就欠妥什么了。
「好,比就比。」朱旻何道,「我這就讓人將長寧公主給你帶過來,這比拚
一完無論輸贏可別不認帳。」
「就看朱上將的能力了。」
第02章:女皇受辱
在等人將林舞送來時,朱旻何和清高德都沒閑著。
朱旻何全身的邪火,這時候卻也只能拿剛剛清高德送給他的少女撒氣。而此
時的清高德,正享受著曾經崇高皇后宋華晴的跪舔。
這時候的宋華晴,一點天子的架子都沒有,將宮裝解開耷拉在腰腹間,露出
一對由於妊娠還有些發黑的堅挺的奶子。跪在椅子前,正仰頭舔弄著清高德黑黝
黝的肉棒,給他的肉棒塗上一層閃閃發亮的口水。
清高德解開前襟,裡面枯瘦如柴,卻在宋華晴的舔弄之下英姿勃發,甚至偶
爾會伸脫手在宋華晴的奶子上擺弄兩下,令宋華晴面色有些嬌紅。
朱旻何也不得不欽佩,就算清高德已經年長,卻也有充足的體態成本,那肉
棒堅挺如鐵,就算宋華晴再怎么勤奮,他也沒有要泄出來的意思。
「高相這么做好像有些不合規程,可是想在她嘴裡來上一發,一會便能更久
持一些?」朱旻何不平道。
清高德笑道:「朱上將有所無知,老夫在享用佳麗之前,需求人給來潤潤槍。」
「潤槍?」朱旻何有些不解。
「你看那蘇密斯固然是春心盎然,可這槍進了那肉穴中,未免還是有些乾澀。
這么做,也只是為了便捷一會行事,否則被蘇密斯澀澀的小穴壹夾,老夫壹泄如
註,那可就讓朱上將見笑了。朱上將一會要進蘇密斯的屁眼,卻說那屁眼加倍幹
澀,朱上將不也應當學上一番?」
朱旻何心中暗罵,卻也不得不欽佩這老家夥比他更會玩女人。
只是他此刻身邊沒有像宋華晴這樣有地位身份的女人來給他「潤槍」,並且
他也更喜愛那種不經前戲直接強行破開女子後庭時候的快美,面前沒人給個人舔
肉棒也就欠妥什么事了。
不多時,林舞已經在朱旻何人手的押送下進入到小花廳。與已經落魄不堪甚
至連衣衫都不可維持完整的蘇蕓兒和宋華晴比擬,林舞受到的待遇更好一些,身
上的衣服固然算不上絢爛,卻也很清潔,並且儀容也維持的很好。
這一來,讓清高德看的有些拔不開眼,甚至連宋華晴的舔弄都吸收不了他的
註意。
「高相,可以開端了?」朱旻何心中早就邪火橫生,這時候不由推門那少女,
起身問道。
「固然朱老弟把人送來,可老夫怎確認這即是長寧公主,而不是朱老弟找人
假扮的?」清高德一腳將宋華晴踢開,將衣衫稍微攏了攏,起身一臉壞笑道。
朱旻何怒道:「你又要如何?」
「這樣,你讓長寧公主脫光了衣服,老夫聽聞長寧公主右乳上有一顆痣,而
胯間還有一處胎記,要是屬實的話,老夫便相信朱上將的誠意。」
朱旻何壹肚子怒火,但是想到夢寐以求的蘇蕓兒和宋華晴能好好享用一番,
他也就不管上其它。
「長寧公主,沒聽到高相所言,還不脫衣服嚴明正身?」朱旻何肝火沖沖道。
「朱上將,您請別糟踐了妾身」林舞想到個人的母親和小弟還在朱
旻何手上,便也不敢抵制,只能軟語懇求。
「你個賤婊子,連處子之身是被誰奪走的都不願意說,還說什么糟踐?來人,
將她衣服給她扒了!」
朱旻何想起當日捉拿到林舞,興致勃勃要給她前後破處,末了倒是沒見血,
令他極為惱火。之後他也讓人拷問了林舞,逼她說出「姦夫」,可林舞打死都不
說。這成為朱旻何心中不可容忍之處。其它女人,他可以遭受玩別人剩餘的,唯
獨林舞他不可遭受,由於他曾經也憧景著做林舞的駙馬,而林舞曾也是對他千依
百順。
「高相,朱上將,請好好享用賤妾的體態,不必同情。」蘇蕓兒近乎是嗚咽
著道。
這時候朱旻何早就忍不住,處鄙人面的他,仰躺著扶著個人的肉棒,找準位
置直接強行去破開蘇蕓兒的後庭,卻由於蘇蕓兒在早前被人清洗過屁眼,因而也
不算乾澀,竟然被他一槍刺入。
蘇蕓兒登時嘴張的圓圓的,裸跪在一邊等著比試結局的宋華晴和林舞,好像
也能妾體態會到這一槍都多痛。固然宋華晴還沒被朱旻何刺開事後庭,但清高德
常常會玩她的屁眼,有死後甚至會用木棒直接去刺,嚴重的時候能令她痛上好幾
天。
假如今日輸的是清高德,那日後她恐怕天天要被這么刺破屁眼,張大嘴說不
出話來。
這時候的清高德孤獨而立,扶著蘇蕓兒的兩側足踝,將她體態擴張成一個大
字,雙手順著足踝一把將她的繡花鞋直接抓了下來,壹雙繡巧的雙足便落到他手
上。由於蘇蕓兒很愛清潔,這時候連雙足都是一塵不染。
這時候十根豌豆般小腳趾緊緊扣著,晶瑩玉潤,卻被清高德拿在手上把玩。
「好一對小腳,常日裡玩三寸金蓮多了,偶然玩玩這習武之人的繡足,也是
別有壹番樂趣。」清高德哈哈大笑道。
朱旻何倒是悶不吭聲,他還在使勁捅著蘇蕓兒的屁眼。每一次都能帶出肛肉,
卻由於他很有經歷,每次都沒等將肉棒徹底褪出來,又是猛的一次下去,迴圈往
複。
清高德不再空話,用肉棒在蘇蕓兒的陰蒂上磨了磨,直接將肉棒刺進了蘇蕓
兒的嫩穴之中。
一時間蘇蕓兒被前後夾擊,只能張大嘴連呻吟都喊不出來。一刻比她以往
任何時候都要恥辱,卻也沒有任何時候比此時更刺激。
這一刺進去,清高德便感到有些差池勁。裡面有些太滑了。
固然宋華晴給他舔過肉棒,可也不應該如此滑溜。等他褪出來一看,不由有些
惱火,本來是蘇蕓兒的肉穴裡還有別人射完還沒來得及幹乾的精液。
清高德惱火之間,也猛然想起,在讓蘇蕓兒過來之前,曾讓她去陪禮部尚書
李義和刑部尚書蕭起。李義和蕭起都是斯書生身世,固然滿大腦壞水,玩女人卻
也只是會玩前庭,這一來他便不得不染了別人的精液在肉棒上。
清高德暗想,李義和蕭起你們等著,老夫此刻還用的上你們。等過了後天,
老夫登基為帝,不只要把你們兩個剝皮抽筋,你們的妻女也要成為老夫的胯下之
物。到時候小穴和屁眼,必操爛它不能!
玩了有小半個時辰,兩人都憋著勁,好像都不想泄出來。這時候清高德將大
嘴湊上前,一口咬住蘇蕓兒鮮嫩的乳尖,吻痕倒是一路向上,到了蘇蕓兒的耳邊。
「忘了老夫以前怎么教你的?屁眼使勁夾,讓他泄出來,不然老夫將你送去
勞軍,讓你被千人枕萬人騎!」
清高德惡狠狠的一句話,蘇蕓兒心中一驚,懼怕之下屁眼天然夾緊。原來就
處在欲射邊緣的朱旻何,怎料到被他玩的起死回生的佳人也會有自動的時候,被
這一夾,他天然輕呼一聲,馬眼裡精液洪水不絕射出來,全都射進了蘇蕓兒的屁
眼之中。
清高德的肉棒與朱旻何的肉棒僅「一牆之隔」,朱旻何射了蘇蕓兒一屁眼他
怎能無知?
見朱旻何還想死撐,好像不想從蘇蕓兒屁眼裡褪出來曝光個人,清高德不由
哈哈一笑道:「朱老弟,看來是你輸了。」
朱旻何無奈歎語氣,將肉棒從蘇蕓兒屁眼裡抽出來,登時黑色的濃液便順著
朱旻何的肉棒滑落下來,有一大半落在朱旻何那白色的陰毛上,還有部門順著朱
旻何的肉棒滑到他的屁眼,滴落在小方桌上。
清高德垂頭一看,不由冷冷一笑,這一刻他恨不可直接抽出肉棒,狠狠刺進
朱旻何的屁眼裡。要不是朱旻何,他早就當了皇帝
「輸了便是輸了,有何欠好認可的?」朱旻何歎語氣,固然輸是輸了,但是
這一次他卻得到了極大的知足,蘇蕓兒屁眼那壹夾還有那一射,甚至是屁股肉的滑
不溜手,都令他回味不覺。
清高德倒是在蘇蕓兒的蜜穴中連忙衝刺了幾下,到發射邊緣卻也不射在裡面,
抽出肉棒,挺著體態上前,將龜頭端到蘇蕓兒的俏臉,瞄準她的俏臉。蘇蕓兒被
清高德人前人後玩了多次,怎會無知這老家夥是要玷污她。她只好依據清高德之
前所號召的,張開嘴伸出小香舌,倒是連眼睛也不可閉上,就這么眼睜睜看著老
家夥的龜頭在個人眼前顫動了幾下,精液入水柱一樣激射到個人的瓊鼻玉耳,甚
至是小嘴中。
等清高德射完,蘇蕓兒這個臉頰都已是清高德恩物。連眉毛和頭髮上都是。
便在蘇蕓兒想死的心都有的場合下,這時候的玉娘已經衣衫不整上前來,輕
輕吻起她臉上的精液,一點點咄到蘇蕓兒口,末了與蘇蕓兒一個濕吻,令蘇蕓兒
嬌喘不已。唇分,玉娘才淺淺壹笑道:「蘇密斯真是好福分,總能得到大人的恩
澤。妾身年長珠黃,卻總也只能做一點過後的清除。」
清高德志自滿滿,哈哈大笑道:「玉娘這兩年受老夫的灌溉還少了?等過了
這幾日,老夫再好好慰勞一下你。把蘇密斯調教的這么懂禮貌聽話,貢獻不小。」
「高大人垂青。」玉娘天然知道此刻清高德的下一個目的是戰利品林舞,顧
不上去慰勞她。玉娘恭敬跪在地上,卻也不閑著,揮揮手意思是讓宋華晴過來。
依照清高德的性情,清高德射完之後不會親身清除,在蘇蕓兒臉上的精液是
處置過了,但是馬眼總還需求人清除。這種活就要落給玉娘和宋華晴來做。
朱旻何從小方桌上坐起來,一邊穿衣服壹邊看著嬌媚的玉娘和本該高不能攀
的宋華晴蜷縮著腳趾跪在清高德眼前,一起頭舔弄著清高德的馬眼和卵袋,心
中嫉恨心起。他本認為清高德已是年長體衰,肯定不可跟他這青年的比長久力,
倒是沒料到個人還是敗的一敗塗地。如此一來,活生生的玉人便輸給了這老家夥。
清高德很自滿看了一邊裸跪著的林舞,笑道:「朱上將,此刻長寧公主可是
已歸老夫所有?」
「願賭服輸。」朱旻何穿著好衣服,倒是不願意走,說道,「只是鄙人還有一
所請,無知高相可否成全?」
「哦?」清高德笑看著朱旻何。
朱旻何這時候也不管什么欠好意思了,直言道:「鄙人對康朝的女皇帝聞名
已久,無知今天高相可否成全鄙人壹次,讓鄙人在這裡享受一下女皇帝床第間的
風情?鄙人也是懂規程情 色 文 小說之人,完事之後人不會帶走,見了外人也決不提及此事。」
聽到朱旻何這些話,還在舔弄清高德馬眼做清除的宋華晴體態一震。固然她
早就料到個人的體態遲早有一天會被清高德送給別人玩,可也沒料到倒是個人的
大敵人朱旻何。
卻見清高德哈哈大笑道:「若老夫不願意,那就太小家子氣了。無知朱老弟對
這玉娘是否也中意?爽性壹並給你玩上壹玩,都是婦人的風情,對照才有樂趣。」
「那就卻而不恭了。」朱旻何天然喜上眉梢。不只能玩到夢寐以求的宋華晴,
還能將早就看著有幾分心癢的玉娘按砸胯下好好操弄一番,其實無知還有什么比
這更愜意。
「朱上將,老夫早就對長寧公主傾慕,如今不如再做一次比試,你在她二人
體態裡,我在長寧公主體態裡,看誰更耐久壹些。」清高德早就對林舞垂涎已久。
第三章:美色當前
花廳之中正在上演著淫靡的好戲,花廳之外,倒是雙方派出的幾百名士兵所
把守。朱旻何與清高德在這一次征討康朝的戰事中,早已是擁兵自重。二人既是在
女人的身上比試,同時也在權利場上爭鋒。
華燈已上,外面兩端士兵都吹著涼風,正有壹名身著甲冑的苗條男子走過來,
但他還未靠近花廳,便被人所攔下。
「余上將,朱帥正在裡面會客,不得隨便靠近。」朱旻何的侍衛首級很不客
氣對男子道。
男子為朱旻何手下壹員大將,名余少榮。此時他有緊要公役前來奏報,卻沒
想到被攔下,本要硬闖,但他末了還是猶豫了。此刻康朝已滅,整個朝廷都在論
功請賞,若是他冒昧了朱旻何的話,可能會遭來殺身之禍。
余少榮問道:「高相國也在裡面?」
正說著,從花廳中傳來壹聲高亢的女子呻吟之聲,分外難聽。余少榮便也大
概推測到裡面究竟發作了什么事。余少榮在此次征討康朝的戰役中立下赫赫貢獻,
但終究此刻朝政為朱旻何和清高德所把持,他雖為朱旻何手下,但已經感到到危
險。朱旻何已經在收他的兵權。
侍衛首級道:「若是余上將有話帶給朱帥,鄙人可以代為轉達。」
余少榮略微沈默壹下,微小搖頭道:「不用了,本將只是有些巡防的軍務要
奏報與上將,若是上將無暇,那等明日昇帳再論。」說完余少榮轉過身而去,離去
宅院,他沒有抉擇回兵營,而是折道前去江陵城中壹處不大的府院,到門口,敲
了門,便有丫鬟給他開門。見到是他,丫鬟沒有多說,恭敬引他入內。
余少榮進到府院之中,直接到前廳等候,丫鬟前往傳遞。
不多時,府院的主人,同為軍中將領同僚的孫兆年倒是壹邊系著衣帶壹邊走
出來,身後還隨著壹名阿娜的婦人,正是孫兆年的夫人。
余少榮起身行禮,但視線有所回避,不敢與孫夫人對視,他與孫兆年軍中同
僚長年,雖說常日裡與孫兆年也算至交,但唯獨這個孫夫人嫁給孫兆年,別有用心中
多有不甘。孫夫人不只才貌雙全,曾是江陵城裡最馳名的才女,並且還很賢慧,
最可氣的是,當初他上門去提親,被孫夫人的父親所謝絕,之後他出征在外之時,
孫夫人下嫁給孫兆年,成為他的失望,到此刻他照舊未娶。
孫兆年還禮之後,坐下來,身上衣衫還是有些不整潔。孫夫人進到廳堂中來,
行個萬福,聘婷有禮道:「余上將前來,妾身這就去預備茶點。」
「不用了,孫夫人。」
孫夫人也稍微收拾衣衫,退出廳外。漢子有正事要籌議,她壹介女子是登不
得檯面的。
孫兆年望著自家娘子的背影,臉上露出幾分笑臉,這才回過火看著余少榮,
問道:「居言兄,子夜來訪無知所何必事?」
余少榮道:「前方探馬得知,康朝餘孽未除盡,甘寧壹代的康朝兵馬正在集
結,隨時會取道江左往江陵而來。軍務其實緊要。」
孫兆年聽聞也嚇了壹跳,道:「這等大事,居言兄可有前往向兵部稟告?或
者向朱上將呈奏?」
余少榮搖頭。
孫兆年起身道:「那還等什么,這就與居言兄壹起去兵部。若是康朝的餘孽
復興,光是兵馬調度就要提早防禦,否則真被這些賊人所趁,如今我朝兵馬又多
徵調在外,恐怕江陵有難。」
余少榮冷笑道:「大可不用了。如今日子尚幼,高相國把持朝政,與朱上將
暗中裡有不少的爭鬥,此時他們卻摒棄前嫌,正在把酒言歡。恐怕他們已經在商
議如何謀反,竊奪國祚。」
「這等話居言兄可不可亂說。」孫兆年雖為武將,但為人守舊,聽到這種話
不免有些懼色。
余少榮道:「今天前來,是與孫兄借壹樣物品用,若是事成,必當可成為朝
廷的功臣。」
孫兆年道:「無知何物?」
「兵符。」
余少榮話出口,孫兆年嚇了壹跳,緊忙擺手道:「切不能,切不能。居言兄
既為朝臣,當壹切以朝廷安穩為斟酌,現下就算朝中有奸佞當道,也堅決不到我
等武夫亂國的處境。這種話,居言兄說過鄙人便當沒聽到,居言兄,今天時候不
走,請回吧!」
余少榮冷冷打量著脆弱的孫兆年,此刻孫兆年手上有江陵城壹鎮兩萬人馬的
兵符,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撥亂反正甚至是誅殺朱旻何和清高德也不是沒有機
會。但此刻孫兆年立場斷然,其實令他分外氣惱。起身行禮告辭,余少榮氣呼呼
走出孫府,到門外卻也不由回望壹眼,嘴上都囔道:「以你的才貌道德,怎的就
嫁了這么壹個窩囊貨?」
在城中國宴館之內,壹場比試終於落下帷幕,末了以清高德取勝而完結。
看著心儀已久的長寧公主壹絲不掛立在個人眼前,清高德嘴角露出冷笑。當
初長寧公主曾出言嘲諷於他,成為他平生之恥,此刻也終於有時機報復這女人的
孤傲。
林舞並非是康朝之人,而是現如今江陵的長公主,他是小皇帝的姐姐,但眼
下這兩個惡賊把持了朝廷,已經全然不將她這個公主放在眼中。甚至將她作為賭
博的註碼隨便互換。
清高德走上前往,伸手昭示道:「長寧公主,請吧?」
林舞站起來,有些無所適從,看了朱旻何壹眼。這時候朱旻何心思全在宋華
晴和玉娘身上,哪還顧得上她。原來她固然失身於朱旻何,但至少還當他是個英
雄人物,此刻看來但是是個貪戀美色的無恥之徒。
「是否需求老夫幫手呢?」清高德有些自滿道。
「不必,本宮個人來。」
在清高德眼前,林舞還想維持儀態,可她此刻全身赤裸,玉肌雪臂香臀美乳
都落在清高德眼中,還有什么儀態可言?
便在林舞轉身,想開避開清高德那炙熱視線時,卻也是將兩片上好的臀瓣
露在清高德眼前。肥而嫩滑的臀瓣,清高德看一眼便已經忍不住了,一個箭步沖
上前直接抱住林舞的臀瓣,將她按倒在還流著朱旻何精液和蘇蕓兒淫水的小方桌
上。
「噗!」一聲,精液和淫水全都濺在林舞臉上,令花容失色。
「高」
林舞驚呼一聲,剛要出言喝止,倒是沒想到清高德力氣很大。在從後按住她
兩片臀瓣的同時,已經被玉娘和宋華晴從頭吹大的陽具,已經在往她股溝中硬插。
「啊!」
林舞大呼壹聲,倒是清高德已經將肉棒刺進了她騷穴裡。之前她跪在地上看
清高德和朱旻何聯手淫辱蘇蕓兒時,雖是極力抑制心中欲火,可畢竟是女兒身,
被那么姦淫的場面沾染嫩穴中早就泥濘不堪。
哪裡廂,朱旻何讓玉娘和宋華晴跪在地上伏著身子,任一身的婉轉之處給他
把玩。朱旻何擺佈手中指差別伸進玉娘和宋華晴的屁眼中,摳挖了幾下,確認沒
有屎和別人的精液之後,才放下心預備挺起大肉棒正式享用。
「倒挺清潔的。」朱旻何揮起巴掌狠狠拍了宋華晴的屁股蛋,淫笑道,「尊
敬的陛下,每日都清洗這裡吧?」
宋華晴倍感恥辱,可還是挺了挺屁股讓朱旻何打的更順手壹些,道:「主子
有令,一天要洗三次,早午晚各一次,每次如廁還另要清洗。隨時抽查假如
不清潔,會被吊著灌一整日。」
「灌什么?」
「灌灌屁眼。」
「賤貨!是灌腸!」朱旻何揮起手又打了宋華晴屁股一巴掌,登時宋華晴兩
側原先白皙的屁股已經通紅一片。
扶著肉棒,將龜頭的稜角緩緩撐開菊洞的褶皺,只消一用力,朱旻何就能享
受到這夢寐以求的腔道。可他還是不甘休,用言語刺激著即將被他蹂躪的崇高婦
人。
「此刻老子要用陛下的屁眼了,陛下該怎么說?」
「請朱上將盡興操弄朕的後庭。」宋華晴說著清高德教她的話,將頭伏地,
以便屁股能高高掘起,減少被一棒刺穿時候的疼痛。
每次清高德要操她的屁眼,城市讓她說出這么一番相似的話。說過之後清高
德便會雄風大陣,在她的後庭中時常抽插二三百下,令她起死回生,常常會被幹
暈。清高德每次操她屁眼,近乎都是射在裡面,再讓她跪舔清潔,這也成為定例。
有時候,還會輪操。十幾個豪門大戶的千金密斯,或裸體赤身,或身上穿壹
件連奶子都遮不住的肚兜,跪在地上跪成一排,清高德會輪著一邊玩她們的奶子,
抽打著她們的屁股,一邊諮意操弄她們的後庭,每次輪操都能連續一個時辰以上。
末了射在誰的屁眼裡,誰就能得到豁免權,而其他沒被射的就要被拴著狗鏈,屁
眼裡插進特質的狗尾巴,被綁在門廊上,一綁即是一天。每日來來回往的府中丫
鬟和僕人,都可以觀賞她們的體態,雖是能看不可摸。可總有那種得勢的下人會
乘隙上去摸兩把,有時候被蒙著眼綁在樹蔭,還會被僕人上去乘隙用陽具操弄兩
下蜜穴,
為了得到豁免權,宋華晴也學會了如何後屁眼夾漢子的陽具來令漢子射精。
但清高德馳名的金槍不倒,就算她練了也未必會奏效,固然清高德每次輪操的時
候操的次數最多,每次一邊抽插還壹邊玩著她那對豐腴的奶子,甚至用籐條抽她
的屁股,可她就近乎沒勝利過。
被玩的多了,屁眼就松懈了,而那些大戶千金密斯,近乎每次城市更改一批,
許多都是第一次破屁眼,緊致反常,總能得到清高德的雨露而得到豁免權。
清高德還喜愛找一些處子之身都沒破開的名門千金密斯,跟她一起跪在一起
舔馬眼,等潤了槍,再用馬眼去觸弄她和那些處子的乳頭。清高德很喜愛玩女人
的乳頭,不只用手摸,用舌頭舔,還會用龜頭去摸,還會以龜頭的觸感來評級。
誰的乳頭軟而滑,會得到他的獨特誇獎。誰的乳頭太硬,清高德會直接用牙咬,
宋華晴親目睹過好幾個處女的乳頭都被清高德活生生咬下來,鮮血淋漓被他吐在
地上。
從那以後,她更是不敢忤逆清高德的意思。生怕個人的乳頭也遭此惡運。
朱旻何也不禮貌,直接壓低體態,將早就硬如鐵棍的肉棒直刺進宋華晴的屁
眼之中。「噗!」一聲,肉棒連根盡沒,宋華晴終於也感受到之前蘇蕓兒的苦惱。
「蘇密斯,爬過來,鄙人要品鑒壹下你的屁眼,看看你們究竟是誰的緊。」
朱旻何對跪在一邊有些失神的蘇蕓兒打招呼壹聲,蘇蕓兒看了清高德一眼,無
奈像是一隻小母狗一樣,四肢著地爬到朱旻何身前,手臂壓低,令屁眼正對著朱
旻何。小屁眼鮮明敞亮,裡面照舊還留著朱旻何剛射過的精液。
蘇蕓兒被清高德戲弄的時間更長,並且被清高德作為禮品,近乎每日都要招
待差異的朝廷官員。那些衣冠筆挺的朝廷官員,在明面上對她很尊敬,可到了私
下處,卻像豺狼一樣恨不可將她分食。
清高德在林舞的前庭中抽動幾下,覺得但是癮,翻過身又開端玩林舞的奶子,
林舞的奶子滑不溜手,很得他的喜愛。但是林舞陰毛許多,令他有些不喜。
林舞直面清高德那一張令人生厭的面目,還想避開,卻被清高德一巴掌打在
臉上。
「老夫給你面子,從今往後你但是是老夫跟前的一條狗,若是不可令老夫開
心,老夫隨時城市殺了你剁碎了肉喂狗。還當個人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林舞一臉悲泣,卻也不得不垂頭。
第04章:犒賞玩物
林舞蜷著身子,恭敬趴在一張書桌上,赤裸的嬌軀被塗上一層油狀物,滿身
發出一股妖豔的閃光。櫻口微張,一聲聲帶著苦惱的嬌吟聲。她的背後正有人一
邊拍打她的屁股,一邊享用著他的婉轉後庭。肉棒每次進出城市帶出裡面的嫩肉,
粉紅中帶著鮮明的色彩,煞是刺眼。
這是林舞來臨相國府的第五日,從她被朱旻何輸給清高德之後,每日都要承
受著非人的凌虐。這五天時間裡,清高德變著樣式來淩辱她。
「真是嫩的出水,小屁眼又緊蹙,不愧是公主。今晚有幾個主要的客人來,
老夫就讓你去好好招待他們。你可要好好伺候著,要是有什么不對,老夫把你剁
了喂狗。」
林舞體態一顫,清高德的話令她感到到惶恐。
此時在門口場所,卻有一名五十多歲多歲形容萎縮的中年男子,正盯著她的
體態偷笑著。
「怎么樣,老夫新收的寵物不錯吧?」清高德一邊在林舞前後兩穴來往抽插
著,一邊冷笑道。
「老爺雄風大振,還不操的天下的女人個個撅著屁股給老爺玩?」中年男子
媚笑著說道,臉上一臉的橫皺,醜惡不堪的臉令林舞看了便覺幾分作嘔。
「哈哈,說的好。讓你查的事查的如何?據說曹荊南已經帶了他的家眷都進
了江陵城,可是有此事?」
「老爺說的正是,曹荊南此次得朝廷傳召,進江陵城,認為是要為小皇帝歌
功頌德,卻無知是老爺的奇策。那曹荊南的夫人,曾是荊楚第一佳麗,連生的女
兒也是國色天香我見猶憐。還有他幾個公子也娶了本地馳名的佳麗做老婆,說起
來,這曹家可是一家的佳麗。老奴已經派人去打點好,那曹荊南還無知老爺要享
用他夫人、女兒和幾個兒媳,今晚必會過來赴宴。到時候老奴會派人把他一家女
眷全都綁來,老爺就能一品荊楚佳麗的婉轉。」
「哈哈,做事做的不錯。老夫自會有誇獎,等老夫品嚐事後,那佳麗也少不
了讓你也品一品。看看與我江南妙人還有那北方嬌娃有何差異之處。爽朗,公主
的小屁眼即是緊。」
清高德快速抽插了兩下,感到龜頭傳來一陣刺激,已經到了快發射的邊緣,
「公主的妙穴,玩的人甚少。高忠,老夫今日情緒不錯,你就幫公主好好清除一
下哦哦」
進入到末了的衝刺,林舞也隨著呻吟了兩聲,隨後清高德突兀狠地將肉棒刺
進了林舞的屄穴裡。林舞感到個人子宮口的兩片嫩瓣被衝開,而後是滾燙的刺激,
精液噴射著進入到她的花心之內。
林舞即便已經安適了地位,可她終究身嬌肉貴,還是經不起折騰。嘶喊後,
是清高德抽離了她的體態,宛如曇花一現盛放之後的連忙雕謝,原先白裡透紅的
嬌軀,也隨著暗淡下去,趴在那處一動不動宛如一具死屍。
「爽朗!」
清高德將肉棒抽出來,上面還滴落著精液,才剛接觸到空氣,清高德隨即將
肉棒一轉,又進入到另一個別腔。
倒是只著一身露奶子肚兜的蘇蕓兒還跪在一邊,清高德射完陽精,順帶用她
的小嘴為那棒身清除。
蘇蕓兒仰著頭,舌頭一點一點舔過清高德照舊硬如鐵棒通常肉棒的棒身,然
後再舔過馬眼,末了將整個龜頭納入口中。跟著肉棒刺入的更深,清高德在蘇蕓
兒口中來了個深喉,直令蘇蕓兒幹嘔欲吐。
「你辛勤功高,這佳麗也順帶賞你玩玩,兩個時辰。黃昏之前清除完,要是
晚上讓她們款待曹荊南那老匹夫,要是體態裡還留著什么礙眼物品,別說老夫以
後有什么佳麗不會想著你。」清高德將肉棒抽出來,隨意套上一身直裰,開端穿
衣。
高忠心中央花怒放,固然清高德玩剩餘的女人,他碰過不少,但是那些正得
寵的,他卻很少有時機染指。也只有偶然偷偷摸摸趁著那些女人被蒙眼綁在走廊
柱子的時候,上去捅兩下,也當是嘗了鮮。這種事,清高德就算知道,也睜一隻
眼閉隻眼。
高忠最自滿的「大作」,是曾經在宋華晴被綁在柱子上的時候,脫了褲子上
前,一邊把玩這肉肉的屁股,一邊玩著宋華晴豐潤的奶子,足足在宋華晴蜜穴中
抽插了半個時辰,又將陽精射了她滿滿一小穴。想到曾經高不能攀的女人,在他
的胯下美妙嬌吟,便感到玩一次死也值了。
卻沒想到今日,還有幸玩到另有兩個天之嬌女。
「行了,老夫返回睡個午覺,好好養養,今晚還有曾經荊楚的第一佳麗等著
老夫給她開屁眼。這裡交給你了,兩個時辰別忘了,要是覺得但是癮,外面的綁
著的小母狗,你看著有喜愛的,個人牽進來,隨意玩。」
清高德這句話,令高忠心不爭氣亂跳。外面幫著的「小母狗」裡,不只有他
只玩一次就回味無限的宋華晴,還有幾個大戶的千金密斯,由於清高德早晨只是
開了這些千金密斯的屁眼,許多處子之身都還沒破。這可是多么大的厚待,只要
他喜愛,就不再只是喝別人剩餘的湯,而要個人當一次主人了。
「謝老爺。」
「謝什么,只要經心服務,想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等房子裡只剩餘高忠一人,心中緊迫的心都在跳。面前兩個佳麗,一個曾經
是公主,一個曾經是王妃,今日卻要給他一個身世卑鄙的老奴僕來隨意玷污把玩。
「公主,王妃,呵呵,小人給你們行禮了。」
林舞臉上露出了鄙夷之色,但跪在地上的蘇蕓兒神情卻是很清靜,被玩過的
次數多了,她已經了習性了個人是別人玩物的地位。
高忠把褲子脫下來,露出裡面一條黑糊糊卻又很短小的雞巴,由於不可硬,
已經算不上什么肉棒了,看上去上面也佈滿了斑點,即便還沒開端,包皮之間已
經流出一些濃濃的黑色液體。
「王妃殿下,說起來老奴已經玩了不少的女人,可您進到府中這么久,老奴
還從未與您有過親近的時機。今日,老爺將您賞給了老奴,真是老奴的幸運啊。」
高忠嘿嘿笑著,人已經上前,手指在蘇蕓兒的臉上抹了幾下,原先蘇蕓兒臉
上還殘留著一層黑色的糊狀液體,跟著液體抹開,令蘇蕓兒的臉加倍妖冶。
「高管家言重了,承蒙高管家愛,以後還請高管家多同情一些才是。」蘇
蕓兒一臉楚楚感人的神態,面帶嬌羞,嬌聲說道。
高忠心中暗歎:「怪不得這女人能得老爺專寵,每次請客都能見到她身影,
可真是個我見猶憐的狐貍精。」
高忠挪了張椅子過來,大模大樣坐下去,翹起二郎腿道:「王妃如此崇高,
可不是老奴能攀的起的。既然讓老奴同情,天然好說,就看王妃您怎么做了,老
奴的棒子有些癢,勞煩王妃給舔舔。」
看著那醜惡的陽具,蘇蕓兒便有幾分鄙夷,但臉上還是陪笑道:「高管家說
的那邊話,高管家體態難受,奴隸有責讓高管家舒服。」
輕聲細語中,蘇蕓兒雙膝移動,似乎一隻小狗一樣爬到到高忠眼前,頭望
了高忠一眼,雙眸中含著一層水霧,就似乎濃情的小婦人通常。這令高忠感到自
己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一樣。蘇蕓兒青蔥玉指緩緩撫上黑糊糊的棒身,嘴輕輕允了
一下包皮,一股腥臊的味道散發出,卻無知多久沒洗過。
蘇蕓兒終於將那骯髒之物含入口中,用舌頭一舔,非但沒硬起來,似乎還縮
返回一些。正感到那邊差池勁,高忠已經把那一團肉從她嘴裡抽出來,倒是對還
趴在小桌上的林舞揮揮手道:「公主也過來伺候一下老奴。」
林舞被清高德折騰幾日,此時是一絲力氣都欠奉,高忠冷笑一聲,從椅子上
站起身來挪步到桌前,直接將身子蜷縮在一起跪趴在桌上的林舞給抱了起來。
林舞體態懸空,驚呼一聲,身子任由高忠捧著,走到蘇蕓兒身前,將她直接
扔在地上。
「既然公主沒有力氣,那老奴就幫你。別說老奴不諒解公主的苦況。」
林舞被摔的體態青紅一片,蘇蕓兒心疼地將她扶起身,還沒等林舞坐穩,坐
回椅子上的高忠突兀起脫了靴子的右腳,將腳挪到二女的身前。
高忠冷笑道:「老奴的腳髒了,麻煩公主和王妃給舔清潔。」
林舞終究是金枝玉葉,被清高德這樣老奸極為狡猾的臣子熬煎玷辱已是不可接受,
此刻居然還被清高德的家奴調戲,她簡直想起來與他拚命。可她終究身子沒力氣,
而高忠伸出的腳將她的身子壓在地上,甚至喘息都難。
「高管家,還是讓奴隸來吧。」蘇蕓兒也看出高忠更甘願熬煎林舞,她只好
挺身而出,算是給林舞共同承擔。
還沒等她將清高德的腳捧起來,卻被清高德一腳踢在她的身前,清高德怒道:
「老奴是要讓公主一起來,王妃又著什么急?」
蘇蕓兒捂著被踢痛的胸口,心中也很抱屈。此時林舞用手臂撐地坐起身來,
看著林舞,輕輕歎語氣。她知道要是個人不合作高忠的話,還是會被高忠熬煎,
還無知要被怎么熬煎。此刻她想的是,趕緊知足了這個老淫棍,讓他早些離去才
好。
「我來吧。」
林舞輕聲說著,給蘇蕓兒一個憐惜和感謝的眼神,與蘇蕓兒相扶著靠近了高
忠的雙足。微小俯下嬌軀,面臨那雙髒的發黑的腳,其實下不去口。高忠坐在椅
子上,直接起雙腳,在兩名傾國傾城玉人的臉上摸索了兩下,用大腳趾叩開林
舞和蘇蕓兒的嘴唇。
「嗚」
林舞和蘇蕓兒嘴被堵,緊忙用手拿住那髒腳,想推門倒是沒那力氣。這些天
清高德在她們的飯菜裡下了許多泄力的藥粉,即便曾經蘇蕓兒會武功,此刻也在
高忠眼前嬴弱不堪。
蘇蕓兒卻是先承受了個人的地位,伸出舌頭仔細舔弄著,林舞蹙起眉頭,卻
也不得不學著蘇蕓兒,用嘴為那只髒腳辦事。
高忠一臉孤獨的笑臉,雙手也伸已往,在兩名玉人的胸前肆虐一番,讚道:
「公主和王妃的奶子豐滿圓潤,摸起來滑不溜手。怪不得老爺喜愛玩。」
腳指頭在林舞和蘇蕓兒嘴裡肆虐著,而後一雙大腳按在兩個佳麗的臉上,一
股哄臭的氣息撲鼻而來,令林舞和蘇蕓兒心底一陣噁心。高忠卻不覺得,哈哈大
笑著,將腳一路從兩個佳麗的臉挪到玉頸上,再直接下到兩個佳麗飽滿的奶子上,
用大腳趾和二腳趾夾住兩個佳麗一測的乳頭,一邊揪著一邊用腳底感受著兩個美
人奶子的柔軟。
「又滑又軟,觸感極佳,無知道踩起來什么感到。」
高忠說完,讓蘇蕓兒和林舞感到到不安。
突兀聽高忠號召道:「公主、王妃,此刻躺在地上,老奴預備踩在上面感受
一下。」
蘇蕓兒可憐兮兮道:「高管家要怎么玩奴隸的體態都好,只是奴隸身子骨弱,
怕是受不住高管家的一踩。」
「怕什么?又不可把你踩死!要是不躺,老奴這就出去牽條狗回來,讓你們
兩個被狗操一肚子的陽精,生一窩小母狗出來!」
蘇蕓兒怕的要死,趕緊抱著高忠的腳在懷中,順勢往下一躺,讓高忠即便坐
著,也能用她的體態來給高忠擱腳。另一邊的林舞也學著躺下來。
看著兩個曾經的天之嬌女裸體赤身,把女兒家最隱私的奶子和下體都露在自
己眼前,躺在地上等著他雙腳去踩踏,高忠便感到個人似乎是皇帝一樣。扶著椅
子的扶手,他緩緩站起身來,突兀站在兩個軟和的體態上,還有些站不穩,但是
很快他便安適了,體態直立起來,先是將左腳踩在蘇蕓兒的右乳上,再將右腳直
接踩在林舞的乳溝裡,一下子前腳掌和後腳掌能將林舞兩側的乳頭全都踩住。
「舒坦。果真如此是崇高的女人,跟那些勾欄的女人不一樣,用腳踩著也能感到
出不一樣的場所。」
蘇蕓兒和林舞心裡悲痛,此刻這狀貌,恐怕連勾欄你最低賤的婊子都不如,
給人舔腳不說,此刻還躺在寒冷的地面上讓一個老的足以可當她們祖父的老漢子
隨便踩踏和揶揄。但這也但是只是他日眾多可以騎在她們身上漢子中的一個。
「老爺最喜愛玩你們哪個場所?」
「回高管家,是奴家的後庭。」
高忠從二女的體態上走下來,道:「那就趴在地上,讓老奴也嘗嘗公主和王
妃的後庭。」
第05章:佳麗請客
高忠從花廳中出來已日落天黑,清高德原先給他兩個時辰時間,他在裡面花
了兩個半時辰。但是他的體態沒有清高德那么長久,在兩個國色天香的崇高玉人
體態裡但是抖了幾下便繳械,更多時候他都是在用以前熬煎勾欄裡女人的方式來
玷污她們,即便如此,他還是泄了兩次,這已令他有種被掏空的感到。
「歸來該去弄幾顆神藥回來。」高忠暗忖著,走出門廊,往謝府正門方位而
出。他晚上還要去服務,將荊楚一地大儒曹荊南一家的女眷綁來,做的好的話,
免不得又會得到犒賞。他知道清高德早就對曹荊南的填房,曾經荊楚第一佳麗垂
涎不已,連高忠個人也想看看這女人究竟有奈何的姿色才幹當得起第一佳麗的頭
銜。
「高管家,人手都備好了。無知三百人夠不夠?」高忠剛出來,便有家奴迎
上來,後面隨著幾名兵士。這些兵士固然名義上是相國府的侍衛,但許多時候都
是在高忠引領下去抄家拿人,兵士們也都唯高忠馬首是瞻。
高忠道:「用不著那么多人,曹家但是是腐儒之家,隨家眷進江陵的但是幾
個家奴,動大陣仗只會太礙眼。少帶些去便可。」
「瞭解,一切由高官家說了算。」
高忠在幾名侍衛陪同下往相國府門口走去,卻見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在知客
引領下進來。高忠並不曾記得見過此人,正打量著,那人路過他權當是沒見到。
高忠冷笑,在相國府誰無知道他高忠是府裡的「二相國」,他的話說一不二,現
在居然有人敢對他甩表情?
「什么人?」高忠隨口問一句。
跟班道:「回高管家,那人是新近投在相國麾下的一名將領,名叫餘少榮。
聽聞以前曾是朱旻何的部將,有些能耐,今天相國請客,他也被請來。」
高忠點頭,若是武將的話常日裡他見的多,確實有些人不識舉總認為高人
一等。但是以朱旻何部將的地位來投清高德,要么是朱旻何派來的細作,要么是
沒有氣節之人,不論哪樣都是個蠅營狗茍的小人,高忠不屑道:「恐怕遲早連妻
女也要送到府邸來給老爺耍,到時你的女人還不是要在老子的腳下掙紮?」
想到此,高忠加倍志自滿滿,帶著跟班出門點齊人手。一行人趁著夜色尚未
降臨往城東而去。
另一邊,餘少榮在知客帶領下到了相國府的前廳,此時清高德剛從皇宮裡回
來,表情不太好。餘少榮已經得知,清高德下午時候在宮裡與小皇帝和太后就前
康朝餘黨鎮壓之事起了爭執,清高德主張派兵馬上鎮壓,以血腥令甘甯一帶的叛
軍屈服。但太后仗著有朱旻何的援助,居然與清高德針鋒相對,清高德權傾朝野,
豈受過這等氣。
「來了?」清高德見到餘少榮,立場也不良。
餘少榮緊忙施禮,清高德起身到他眼前,打量他一番道:「今天之事你可有
聽聞?」
「回相國,部屬偶爾聽同僚說及,太后好像駁回了相國出兵的提請,還有姓
朱的站在太后一邊給相國為難。」餘少榮提防翼翼道。
清高德惱怒地將茶杯摔在地上,嘴角浮起冷笑道:「那賤人,說究竟也但是
是姓朱的身邊一條狗。但是姓朱的連她女兒都送給了老夫,她也快跪在老夫眼前
求老夫放她和她那小崽子!」也許是覺得個人太過衝動,清高德口氣稍微緩和一
些道,「今天宴請的乃是荊楚名士,你雖為武將,但是是棄筆當兵學問不錯,今
日便讓你過來當個陪客。」
餘少榮行禮道:「多謝高相栽培。」
說著話,與清高德一同往請客廳方位走。
花燈繞圈,廳堂之中正有幾名舞女在獻藝,霓裳羽衣赤足起舞,每個妙人身
上但是以輕羽遮體,便是女兒家身軀最隱秘之處也若隱若現,所賓客客無不關注
而視。直到一曲終了,舞女各別退下,來賓才又意興闌珊從頭拿起酒杯。
清高德起身敬酒道:「來,今天難得曹先生大駕勞駕,敝舍其實蓬蓽生輝。
老夫敬曹先生一杯。」
坐在客首位置的,正是荊楚論理學曹荊南,他年已過五十,歲數與清高德相當,
但是更顯老態。此時的曹荊南老眼昏花,正為剛剛的霓裳羽衣舞而有些迷迷糊糊,
聽到清高德的話,起身回禮,倒是連站都站不穩。
酒過三巡,清高德拍鼓掌,之前出來獻舞的舞女各別都出來,但是還多了幾
人身著同樣裝束的女子,手裡都捧著酒杯出來敬酒,每一席都沒有落下。
這些舞女斟完酒也並未離去,而是跪侍在一邊,身軀靠的不遠不近,來賓即
便個個都想伸脫手把妙人攬過來肆虐一番,但沒有清高德囑咐,他們還是不敢造
次。
此時清高德視線正落在曹荊南身上,他派出來給曹荊南敬酒的不是別人,正
是蘇蕓兒。
此時蘇蕓兒跪在地上,頭看著曹荊南,含情脈脈一副楚楚感人的狀貌。曹
荊南妻妾成群,不是沒見過美色,可見到蘇蕓兒的臉還是忍不住被吸收了。
清高德舉著酒杯走過來笑道:「曹先生看老夫剛收的這舞女姿色如何?」
曹荊南微小一愣道:「這是舞女?」
清高德笑道:「但是一個舞女,要是曹先生喜愛的,便送給曹先生做禮品如何?」
曹荊南尷尬道:「這國色天香的佳麗,老朽怎能奪人所好?」
清高德冷笑,曹荊南一介為人師表的飽學儒者,桃李滿天下,此刻只是讓蘇
蕓兒像只小母狗跪在曹荊南身邊就令他動了色心,一會讓蘇蕓兒獻上香津和玉體,
這老傢夥豈會不乖乖就範?
清高德冷笑道:「還不給曹先生敬酒?」
「是。」蘇蕓兒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而是親身倒了一杯酒,半倚在曹荊南懷
中,將酒杯緩緩送到曹荊南嘴邊,曹荊南看的都快有些迷醉,正要伸手接過,卻
見蘇蕓兒個人飲入口中,而後將紅潤的香唇湊已往,曹荊南微小一愣,心中卻沒
想到還有這么多把戲,正要想承受不承受,玉人已經自動把香唇貼過來,與他吻
在一起。
香津美酒一起送入到口中,曹荊南已經感到心頭一股熾熱的氣味在升起,此
時玉人又將香舌送進他口中,曹荊南感到到一條敏捷的小舌頭在他牙齒之間舔舐
著不由放開牙關,將香舌迎入口中。一個漫長而濃情的長吻,曹荊南口中除了酒
水的香醇也感到到佳麗津液的甜蜜,正依依不捨之間,玉人已經有些喘氣不暢,
曹荊南也感到喘不上氣,只好依依不捨將舌頭收回來,唇分。
清高德冷笑道:「曹先生可是快意款待?」
曹荊南老臉通紅,倒是無知如何作答。清高德心說:「你個老匹夫還不原狀
畢露,一會有的瞧。」心中卻也是顧慮究竟高忠有沒有把曹家一家的女眷給擄掠
來。
看著在座的來賓一個個都是有色心沒色膽,清高德笑著一擺手道:「老夫不
勝酒力,要情色文學 新娘回內廳安息頃刻,諸位自便便可。來人,再請一些舞女前來助興。」
開口間,又有身著七彩倪裳的舞女出來獻舞,來賓手上抱著一個可以隨意上
下其手,還能望著更感人的,心中不由在推測舞曲了結是否會過來陪同。
清高德越過廳堂中心舞女的繞圈走到曹荊南眼前,笑道:「曹先生不妨到裡
面開口?」
「這個?」清高德看了身旁跪著的蘇蕓兒一眼,道,「老朽要如廁,回來之
後再陪高相國一敘。」
倒是剛剛多喝了幾杯,加上途經蘇蕓兒以唇送酒別有用心裡興奮,年邁不支居然
失禁。
清高德笑著點點頭,規劃人送清高德去如廁。而他則對蘇蕓兒使個眼色,蘇
蕓兒起身來,低著頭進到內廳,隨後清高德也進到裡面。
外面是一片歌舞喧鬧,相國府的內廳則很安靜,跟著清高德進到內廳,蘇蕓
兒已經跪在清高德身前聽候號召。隨後折騰了她一下午的高忠急忙間進來,令她
體態稍微一顫,想到被神容猥瑣的高忠淫辱時的苦況,她心中便有些後怕。若說
清高德是惡魔,那高忠也跟魔鬼差不多。
「老爺,人都綁了過來,都已經備好了。有幾個不聽話的,老奴找人教訓了
她們一頓,都厚道了。老爺隨時都可以享用。」
高忠眼睛在全身高下近乎赤裸的蘇蕓兒身上一瞄,笑著卑躬屈膝說道。
「那荊楚佳麗」
「老奴親目睹了一面,真是美若天仙,並且成熟有風味。可比她那幾個女兒
都好看幾分,並且神色澹然,一點都沒抵制。估摸也知道老爺要用她,懂禮貌的很,
讓人給她沐浴,她也很聽話,不只狀貌美,並且儀態更好。」
「還在沐浴?」
「是,幾個丫鬟在伺候著。老奴便來向老爺回報。老爺隨時都可以已往品嚐
一番。老奴特意囑咐慢點洗,等老爺到了,才準出浴。」
「哦?」清高德沒想到人來的這么快,也足見高忠在得到「犒賞」之後更盡
心做事。
「做的好,不枉老夫器重你。閣樓裡李員外的一對雙姝姐妹,老夫便犒賞給
你了。」
「高老爺。」
高忠喜不自勝,李員娘家裡的一對姐妹貌美如花,他早就覬覦。原先清高德
據說李員外有個夫人貌美如花,便用計將其治罪,一家發配為奴,後來清高德便
將李員外的夫人專寵玩了幾回,本身清高德對稚嫩的丫頭不太上心,李家姐妹便
養在閣樓裡,預備隨時送人作為禮品。高忠也沒想到個人做事不只能玩到蘇蕓兒
和林舞這樣的天之嬌女,還有一對姐妹花給他隨時把玩。
「姓曹的立刻過來了,你去規劃以一下,老夫還要順帶享用他幾個兒媳。」
「可是與姓曹的夫人一起?」高忠提防翼翼問道。
「這是當然。只有一鍋燴才有趣。」
「老奴這就去規劃。」
高忠急忙退下,清高德此時恨不可趕緊去一享那荊楚佳麗的風味,但是眼下
曹荊南這面還沒打發,他終究不是青年人,須知慢工出細活,有更多的期望一會
享用起來那感到才更婉轉一些。
「跪在小木桌上,讓老夫仔細瞧瞧。」清高德冷笑著對蘇蕓兒道。
蘇蕓兒不敢有違,爬上桌子,跟著清高德將雙手落在她臀瓣之上,她習性性
將臀部噘起。清高德伸脫手指在她花穴之間抹了抹,手指在鼻間一聞,一巴掌打
在蘇蕓兒的屁股上。
「啊。」蘇蕓兒輕呼一聲。
「還沒被人弄就已經流水了,果真是自己見人弄的小淫娃。」清高德笑著說
一句,算算時間曹荊南也差不多時候該來了,便解開前襟,肉棒瞄準蘇蕓兒的花
穴,道,「老夫一會有美色享用,便讓你個小淫娃給老夫潤潤槍。」
蘇蕓兒嬌聲道:「能奉養主子是奴家的幸運啊!」
固然早就習性了被清高德戲弄,但是蘇蕓兒的體態很敏銳,花穴突兀被一無
闖入還是不由驚叫一聲。此時曹荊南正好在侍從引路下進到後廳中來。
此時相國府的後廳也是一片淫靡氣味,天姿嬌色的蘇蕓兒趴在小桌上,翹著
挺挺的屁股,一對圓潤的臀瓣隨著顫了兩下,紅潤的小乳頭隨著縮了縮,小嘴裡
發出一聲聲的嬌吟,妖嬈悅耳。而蘇蕓兒身後,正是一個露出一身精肉的漢子正
在她體態上肆虐著,但是卻沒抽動幾下便拔了出來。
「呼。」清高德示威一樣看了曹荊南一眼。
曹荊南知道非禮勿視,可還是一見收不回視線,似乎被點了穴一樣癡癡看了
好久。
「讓曹先生見笑了,哈哈。」清高德說著將襦裙下擺拉下,藏起了他粗大的
肉棒。
曹荊南也發明個人來的不是時候,由於他看出清高德好像還沒射精,卻是他
損壞了清高德的好事。
「打擾相國的雅興,老朽這就退下。」曹荊南老臉通紅,轉過身便要出門。
清高德卻哈哈大笑道:「曹先生說笑了,這但是是個舞女,隨時都可以風騷
快活一番。曹先生不介懷的話,也可以過來一品。」
「這」若是換做以前,有人提出這等事,曹荊南非但不會批准還會大發
雷霆,但面前的蘇蕓兒其實是太感人了,他從看到第一眼就感到割捨不下,固然
這有違他一向所標榜為人師表的風度氣量。
清高德對蘇蕓兒道:「曹先生遠來是客,主隨客便,你便好好奉侍一下曹先
生。」
「奴家遵命。」蘇蕓兒想整理一下身後的泥濘不堪,可伸脫手才想起來身上
僅著了一身羽衣,就連籠罩窘態的一層裙布也沒有。但是眼下已經不需求了,因
為曹荊南已經自動走到小桌前,正伸出發抖的手,想觸及到她玉肌。
清高德哈哈一笑,此刻曹荊南已經徹底落進他的騙局中,此刻也到了他去享
用曹荊南夫人和一家女眷的時候,在曹荊南不留心下,清高德出了內廳,卻沒走
遠而是在屏風後看了看。
曹荊南已經有種老態龍鍾的老邁,好像也知道體態不濟,即便蘇蕓兒跪在那
已是么沒有半點抵制,他還是沒有立刻提槍上馬直奔主題。之間曹荊南伸手不停
在蘇蕓兒後背玲瓏的曲線上摸索,末了手落在蘇蕓兒的臀瓣上,手指插進蘇蕓兒
小蜜穴中,抽動了幾下,蘇蕓兒已經羞赧地低下頭,好像已經在等曹荊南更進一
步。
但是曹荊南還是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他好像又對蘇蕓兒身前的一對嬌乳提起
嗜好,雙手一手握住一隻玉乳,揉捏了幾下,到眼下蘇蕓兒已經被折騰的不輕,
後面所流出的水已經順著大腿落在桌面上
清高德在屏風後看了一會,嘴角露出冷笑,蘇蕓兒被玉娘調教的越來越淫蕩,
此刻不論是誰肏她,她能體現的像淫娃蕩婦。
「玉娘即是會調教,返來讓她把曹家的女人也送已往好好調教一番。此刻你
玩老夫的女人,也到了老夫玩你女人的時候了。」
一邊竊笑著,清高德出門而去,直奔相國府的後院,也是他的後宮天國而去。
第06章:得償所願
到一處很窄的院子前,裡面一間很寬的屋舍裡,依稀能傳出水聲和女子的哭
泣聲。清高德一想到荊楚第一佳麗便在裡面沐浴,心中便升騰起一團火。
到門口,便見水池裡有幾個瘦削的身影,正在燈火輝煌之下的氤氳水汽之中,
蹲在靠岸,或者是坐在水池裡,滿身赤條條的不著寸縷,正不由抹著眼淚。這些
女子都很青年貌美,清高德知道這些都是曹家的兒媳,雖說曹荊南的女兒或者是
孫女未必貌美如花,但曹家的聲望身份,娶回來的女人倒是要樣貌有樣貌,要身
段有身段。比擬于少女的青澀,他對婦人更中意一些,尤其是那些三貞五烈的婦
人,也許是早年一些經曆在別有用心中種下的陰影。
現在一名婀娜婦人,正蒙著一塊薄薄宛如浴巾的白布立在為他獨自而設的浴
桶之前,小腿和玉臂都露在外面,以訓斥的口吻道:「哭哭啼啼作何用,從你們
嫁進曹家的第一天,就該知道有天該為曹家斷送。」
清高德只能看到婦人的背影,不似少女的瘦削,體態卻有種豐腴的美態,卻
是多半分不幾多半分不少,婦人挽起長髮,更有種溪邊浣紗婦人之美。
曹荊南先後娶了兩名夫人,前妻過世的早,因而娶了其時荊楚第一佳麗為續
絃。
那時的荊楚第一佳麗年方十八,才名和豔名卻已揚荊楚一地,民間更是將她
以第一佳麗相詡,而今已過近二十載。當初的清高德已是鎮南鎮撫使,有了勢力
的他開端染指女人,在其時他但是是強龍,無奈無法壓得住地頭蛇未沒得到荊楚
第一佳麗,也為他生平失望之一。
而今他權傾朝野,就連小皇帝和太后也成為傀儡,他要登基為帝也只剩餘少
許的阻當,任何女人要得到在他看來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正在澡堂中的一名很嬌美的女人道:「夫人,賊人是要我們的身子,我們生
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豈能玷汙了身子和名節?」
這女人只有二十歲許間,一臉悲泣,在她覺察門口立著一個黑影,登時嚇的
哭都不敢哭。
婦人道:「要保全曹家,要有所失,切忌不能莽撞。」
正說著話,清高德走進房子裡,登時房子裡沒人再敢多說一句,就連啜泣聲
也靜了下來。婦人轉身來,見到清高德臉先是露出膽小之色,身上雖只有一塊
堪堪遮住體態主要部位的白布,卻還是婷婷一禮道:「參見高相。」
遠眉青黛鳳目傳神,瓊鼻玉耳朱唇玉潤,年近四十卻維持了相當好的儀態和
風姿。
「夫人多禮了。」清高德一臉淫笑去扶,手把在曹夫人的手上,輕輕撫摩著
曹夫人的肌膚,順著手臂摸索在曹夫人的身前,清高德正按耐不住要解開曹夫人
身上的浴巾,曹夫人倒是微小躲開了些,沒令清高德如願。
清高德臉上露出冷笑之色,正要動之以強,曹夫人也覺察到個人可能惹怒了
他,緊忙行禮賠禮道:「小婦人蒲柳之姿,怎入得高相尖眼?卻是小婦人家中的
這些女眷,個個都是大家身世樣貌姣好。若是高相國中意,還是讓她們來奉侍為
好。」
清高德心中冷笑,二十年前的曹夫人是個大家閨秀的密斯,此刻時過境遷也
會耍起心眼,居然想保全己身而令她的那些兒媳遭殃。卻無知他今日來的重要目
的即是為她一人。清高德道:「不必了,老夫還是喜愛夫人這般風味俱佳的婦人,
不似那些初承歡不久的小女人,伺候起漢子來也是生澀無比。夫人力人妻長年,
應當對如何伺候漢子有所感想?」
曹夫人臉上露出悲痛笑臉,清高德如此說等於她今天在浩劫逃。但是她從被
擄來就已料到貞操不保,若是再不可令清高德快意的話,不只是她,連曹家高下
都要雞犬不留。
「小婦人以蒲柳之色能得高相垂青,乃是小婦人的幸運。」曹夫人緩緩走到
清高德眼前,恭恭敬敬跪下來,瓊鼻剛好離清高德胯間的勃起不到一息的間隔,
起頭神情迷離望著清高德,口中倒是對身後那些兒媳道,「還不都過來給高相
行禮?」
曹夫人常日裡在家中身份卓然,她一句話,那些兒媳都不敢忤逆,但她這些
兒媳原先都是裸體在池水中沐浴,氤氳水汽遮不住她們體態,她們要上岸來,也
只能以雙臂遮住高下要害的部位,蓮步走出。但在行路之間,一不論是一對玉乳,
還是下面黑糊糊的花叢都遮擋不住,這些貌美如花的女子,年長一些的但是是三
十歲擺佈,青年的尚且是花齡,可能是剛開苞承歡不久。老的風味俱佳,少女則
是嬌豔欲滴,看的清高德食指大動。
「參見高相。」女子加上曹夫人在內一共有十五名,都是高忠精挑細選拔來
的,此時在曹夫人身後跪成三排,頭都伏地就似乎等候天子遴選的秀女。
原先曹家的兒媳大概有四十多名,高忠挑選之後,將十四名曹家兒媳連同曹
夫人送到浴池間裡來沐浴。原來還有一名,那婦人有三十歲擺佈,生的身段也是
極好,但是樣貌上沒那么高明,卻鄙人馬車後鬧的很兇,高忠怕那女人開罪了高
尚德,殺雞儆猴之下,爽性把那婦人犒賞給前往拿人的兵丁,順帶讓那些兵丁當
著所有曹家女人的面將其衣服扒幹淨,當著曹家女人的面將其姦汙。
但一人終究無法應付上百名兵丁,高忠爽性又拉了一名醜一些甚至連他眼睛
都不入的女人,一同給兵丁強暴。曹家的女人看著曾經的好姐妹或者是妯娌被上
百個兵丁操的全身高下有口洞的場所都腫了,並且灑了全身的精液,許多原來還
想鬧的女人眼下也厚道,乖乖讓年長猥瑣的高忠選出,再送到這裡來沐浴。
這十五名婦人,是清高德最中意的類型,都是已婚的婦人。高忠對清高德的
愛好頗為明白,另有還有些少女,都是清高德未出嫁在外的女兒或者孫女,也有
幾個姿色妙齡的侍婢,被清高德安頓在府中旁院中等到清高德的召幸。
高忠知道清高德未必會喜愛,他爽性留下兩個姿色很好的,預備晚上返回好
好享用。想到那如花的名門千金將在他胯下美妙嬌吟,末了被他熬煎的六神無主,
而後舒舒服服把典型著馴服女人的精液射在處女小穴中,或者是小屁眼裡,再或
者是一對玉乳上,再或者是嬌豔的臉上,那種滋味別提有多爽。他只是沒想到最
後清高德居然還賞了他一對姐妹花,他都無知晚上返回該先用哪個。
「起頭來,讓老夫仔細瞧瞧。」清高德一聲令下,跪在他眼前的十五名婦
人相繼起頭來。
美則美,只是夜晚燈號暗澹了一些,要將每個女人身上的婉轉處都覺察出來
有些難題,但若論他最中意之人,還是跪在最前的曹夫人。
「夫人請起。」
清高德說著,將曹夫人扶起來,倒是乘隙將她攬進懷中。突兀失去體態均衡
的曹夫人不由花容失色,櫻口張開驚呼聲出口,人已經落進清高德懷中。以她的
成熟和沈穩很快便清靜下來,但還是有些錯愕頭望著清高德,宛如吃驚之鳥。
「夫人可要立穩了。」清高德淫笑說著,左手將曹夫人攬住,右手卻乘隙將
曹夫人裹在身上的浴巾解開,一對玲瓏玉乳蹦出來,左乳被清高德一把抓在手掌
中,「夫人可是生了一對好奶子。」
被當著幾個兒媳和孫媳婦的面玷污,曹夫人已是為難不已,但她還是勉強一
笑道:「請高相國同情。」
清高德冷笑道:「若要討得同情,就看夫人如何做了。」手掌將曹夫人的玉
乳把住,卻在想好大的一對奶子,要說清高德所玩的女人甚多,一些剛生產後的
女人能夠有這樣的巨乳,別有用心說莫非這曹夫人也剛生過子?念及此,他用手指在
曹夫人的乳尖上用力一捏,曹夫人痛的表情都變了,可還是沒有任何的乳汁出來。
清高德這才釋然,心想:「難怪當得起荊楚第一佳麗的稱號,不只人生的妙曼,
連奶子也生的如此淫糜激盪。歸來讓她跟宋華晴那賤人比一比,看誰的奶子更大
一些。」
原先曹夫人還想擺脫開稍對清高德獻媚,卻未料乳尖被捏,加上整個體態都
在清高德支配中,想擺脫不易,體態稍微扭動幾下卻也是無濟於事。
清高德察覺到懷中女人的異狀,冷笑道:「夫人的體態果真如此婉轉無比,就請
夫人趴在桌上,讓老夫再仔細把玩一番。」
「是。」
曹夫人終於擺脫了清高德的雙臂,卻知道這但是是狂風雨的前奏。此時她身
上的白布也落在地上,已經沒什么遮體,背對著清高德走到一張齊腰高的書桌前,
緩緩將上身伏在桌面上,以一對肥潤的玉臀正對著清高德。
清高德見到這種肥臀,忍不住伸手甩出巴掌打在上面,這一次曹夫人卻有所防
備未吭聲。清高德哈哈笑道:「夫人包涵,老夫見到這等屁股也是情不自禁。」
曹夫人還是不吭聲,此刻還有二十幾雙曹家女人的眼睛在看著她,她就算明
白個人的地步想以委曲求全來換得不被凌虐,也要斟酌個人的顏面,若是這些女
人哪個還能回到曹家的話,今天之事也可能會為他人所知,那她不只名節不存,
連名聲也都要不保。不為曹家,她也要為外家的名譽斟酌。
曹夫人情緒複雜,想的事許多,甚至連清高德在她背後仔細查驗她的前穴和
後庭也顧不上。清高德最關懷的也是曹夫人的後庭,固然仔細清洗過,但終究尚
未盥洗裡面,但是清高德也來不及叫人來清除,有時為一些妙人開後庭的美苞,
就算有稍許的異物也無傷大雅,反倒更能激起他的馴服之心。
「夫人嫁進曹家已有幾年?」清高德一邊撫弄著曹夫人的後庭妙穴,一邊問
道。
「回相國,十九年。」曹夫人體態略微顫動答覆。
「十九年?哈哈,年華如梭啊,想當年長夫也有幸在江西府與夫人有一面之
緣,其時夫人已令老夫一見難忘啊!其時夫人在青淮樓上眺目一望,簡直令百花
失色,卻也令老夫回憶了十九年。沒想到今天還有幸能與夫人再續前緣。」
曹夫人體態一緊,她這才知道本來清高德不是暫時起意,而是對她早有預謀。
但是這也令她心中好受了一些,終究這也證實清高德看中的是她的美貌,而非家
世,她嫁為人婦還有個對她覬覦了十九年的漢子,對女人來說也是驕傲之事。雖
然這種驕傲連她個人都覺得太過荒唐。
清高德又道:「惋惜夫人嫁去的是曹家,老夫無福為夫人開苞,令夫人生兒
育女。卻無知夫人這後庭,可為人所闖入過?」
曹夫人原先聽的有幾分入神,聞言不由色變道:「相國請勿」
「勿什么?老夫問你的話,夫人只需答有或沒有即可,若是敢違逆,可是夫
人想令曹家一家不存?」
曹夫人這下不敢再提反對觀點,倒是老厚道實答覆道:「我家老爺生性周密,
從不做有違倫常之事。妾身的後面,老爺從未碰過?」
清高德又冷笑一聲,曹荊南剛剛見到蘇蕓兒連魂都飛了,又是把玩蘇蕓兒的
美臀和奶子,還玩她的玉足,還說什么不做有違倫常之事,怕只是曹荊南無知道
這屁眼享用起來有多婉轉。
「那可有別人碰過夫人的後庭?」清高德又問道。
「從未。」曹夫人低下頭,將頭貼在桌面道。
清高德察言觀色,見此狀不由心想,莫非這女人與別人還有姦情不成?以曹
家家聲的周密,怕是她連出得家門的時機都沒有,要有姦夫的話也只能是曹府裡
的人,可她在曹府裡可說是高高在上,誰又敢對她有所染指?
清高德無心去計較這些,冷笑道:「那老夫便做夫人這後庭妙穴的主人,將
來夫人的體態,也只會為老夫獨享!」
說完不等曹夫人反映過來,便直接用硬如鐵棍的陰莖去硬闖曹夫人的後庭。
曹夫人後庭乾澀,突兀間遭此浩劫,如何能遭受的住,一聲痛呼發出,倒是沒有
得到清高德任何的憐憫。
清高德用力捅了幾下,卻還是只能進去少許,心中暗歎:「沒想到這女人一
身的賤肉,倒是屁眼這么緊!」
當下又用力幾分,直到將口撐的充足大,才又使力前後抽插幾回。由於清高
德力氣用的太大,才但是幾下,等陰莖再抽出一些的時候,棒身已經能見到血跡。
而曹夫人此時已是欲哭無淚,趴在桌上只能將體態賣力貼在桌面上,帶來一些冰
涼的感到來減輕後庭被破開的苦惱。而那些跪在一邊的曹家女人,早就嚇的連哭
都忘了
京城城東的一處宅邸,是曹府全家暫時的落腳點。
到了夜晚,外面都是夜深人靜,但在曹府內倒是一片死寂,所有曹家的女眷
都被綁走,偏偏曹家的主心骨不在,一家屬不由緊迫在等外面的動靜,有的在掛
念嬌妻和妹妹,有的則在為曹荊南掛心。
「兄長,父親大人到現下還未有動靜,我們是否派人去打探一番?」
曹家的二公子曹純對身為兄長的曹迎道。
曹迎是曹家長子,現年已三十九歲,他也算是接管父業,成為荊楚一地馳名
的大儒,他少年時風騷倜儻,如今娶了一妻六妾,此刻這些妻妾都為人所擄走,
這才是他所掛心的。尤其是他剛納進府不到三年的妾侍茵凝,可說是他的心頭肉,
這幾年近乎都是捧在手心裡,此刻人不在,他也似乎熱鍋上的螞蟻。
曹迎聞言急道:「外面都有官兵把守,就算派人去也出不得府門。就怕此次
是朝廷有意引父親到江陵,若是父親有什么三長兩短,恐怕曹家也將危難。」
嘴上說的是掛心父親,心中卻在禱告茵凝可萬萬有事。
正在此時,外面急忙進來一名家奴,倒是慌裡慌忙差點失足:「幾位老爺,
少爺,先前那那相國府的賊人又來了。」
曹迎和曹純等人稍微反映了一下,才意識到家奴所提的是相國清高德的管家
高忠。
曹純一臉慌忙道:「他又來作何?莫非是要將我們也捉去?」
一房子的漢子登時個個面如死灰,女眷被捉走已令他們不安,但是比擬個人
的安危,好像女眷被捉也算不得什么了。
「不是還有老太公,老太公也回來了。」家奴續道,「是相國府的賊人,
將老太公一起送回來,還帶了兩個女人,說是相國犒賞的!」
第07章:兒媳落難
曹荊南在相國府的酒席上喝的意興闌珊,卻無知酒中被清高德下了迷春散,
再加上蘇蕓兒確實是太感人,令她便忘乎所以甚至不管苦守的原理,在相國府便
與蘇蕓兒雲雨一番。
但他終究年長體邁,又沒有清高德那般老而彌堅的體態,才幾個回合下來便
繳械,面臨蘇蕓兒這樣的嬌娃,他還真有些割捨不下。
沒想到清高德也很「通情達理」,居然讓曹荊南把蘇蕓兒帶回府中,順帶還
犒賞了他幾名妙齡的「舞女」,曹荊南渾渾噩噩便許諾,還在相國府管家高忠的
伴隨下回下榻的宅邸來。
曹荊南進到院子裡,高忠帶了兵士護送進門,曹迎作為曹家長子帶著幾名兄
弟一起迎出來,發明高忠,曹家的男丁一個個表情都不太好。
之前高忠前來拿人的時候,說是要在府邸搜查刺客和反賊,曹家屬終究遠道
而來,在江陵城裡並無權勢,只能眼睜睜看著高忠將曹家所有女眷捉走。
眼下又見到曹荊南與高忠一路言笑而來,相談甚歡,便不敢上前輕率開口。
「父親大人。」
曹迎親身上去行禮。
曹荊南見到兒子,心情轉惡,終究他帶回了清高德「犒賞」
給他的幾名舞女,他顧著地位天然不想讓兒子們知道。
曹荊南口氣不善道:「都是何時辰了?何必不再謝安歇就寢?」
曹迎本想直言,卻見高忠一臉獰笑看著他,別有用心中膽小便不敢把話說的太明
白:「回父親,母親她」
曹荊南老臉露出橫皺道:「你母親,她怎么了?」
曹迎苦著臉說不出話,一旁的高忠笑道:「這位想必即是曹先生的長公子了。」
「正是。」
曹荊南笑著引介道,「幾位犬子,都不成什么氣候,卻是讓高管家見笑了。」
高忠道:「老奴但是是個下人,今天能有幸領略荊楚第一世家幾位公子的風
采,其實是三生有幸。」
嘴上這么說,別有用心中卻在想:「但是是一群小烏龜蛋,你們的妻女和老娘,
要么在老爺胯下被戲弄,要么即將被老子戲弄。還有的即將給你老爹戲弄。」
本來曹荊南帶回來的相國府的「舞女」,有幾人正是之前被擄走的曹家女眷,
月黑風高加上曹烏龍派出所 情色小說荊南一門心思都在蘇蕓兒身上,清高德送了他幾個舞女他來不及
細看,就這么一起帶回來。
由於是深秋,這些女人身上都披著白色大氅,全身也只有一身大氅僅僅,連
同蘇蕓兒在內,嘴都被堵上就這么在兵丁押送下過來。
曹荊南還想早些返回再好好把玩蘇蕓兒一番,卻見曹迎不退下,臉上薄怒道:
「沒什么事,快退下!」
「是!」
曹迎和曹純等人只能先退下。
此刻高忠便在曹荊南身邊,要是說錯話的話,那曹府邸下都要遭殃。
曹荊南見幾個兒子都進了廳堂,才笑著對高忠道:「高管家一路相送回府,
夜深露重,高管家請回吧。老朽不便相送。」
高忠心裡冷笑,嘴上卻帶著恭敬道:「曹先生包涵,我家相爺有囑咐,讓老
奴今夜不論如何陪在曹先生身邊,等明日再將蕓兒姑娘帶回相國府。」
曹荊南心中好生遺憾,原先他認為清高德把蘇蕓兒都已經送給他,未料卻還
是要討回,只是給他一晚上的時間風騷快活。
一聲歎息,曹荊南卻也帶著幾分不解道:「高管家整夜都要陪老朽?」
「正是,這是我家相爺的囑咐。今天不是帶了一些舞女來,若是曹先生看不
上眼的,不妨犒賞給老奴一個,這樣老奴也不必孤家寡人,就看曹先生是否給老
奴這個面子了。」
高忠臉上帶著狡詐的笑臉,卻無知他只是想要曹荊南一句話。
曹荊南原來就對後面清高德犒賞給他的舞女不怎么在乎,聞言道:「高管家
想要,儘管選便是。」
高忠笑道:「那老奴可就不禮貌了。」
二人一同到了宅邸的主院,這裡也是曹荊南落榻之所,曹荊南剛到江陵,因
曹家在江陵城並無府上,一家長幼也只能字宅邸內落腳。
到了院子裡,高忠對後面隨行的兵丁招招手,蘇蕓兒才在兩名同樣身著白色
大氅的女僕相扶下走過來,蘇蕓兒一天時間被謝汝默高忠和曹荊南戲弄,到此時
還未進食,體態已經軟綿綿不聽使喚。
她眼睛上的黑布剛被解開,還無知眼下黑糊糊的是那邊,便感到一人上前將
她身子抱住,正是急不能耐要進房去的曹荊南。
高忠笑道:「蕓兒姑娘不必掛心,這裡是曹府,老爺有囑咐今天你要好生侍
奉曹先生,明早老奴會帶你回府。」
蘇蕓兒這才知道今天還要陪這個半身入土的曹荊南,心中更悲泣了一些,想
到面前兩個老頭今天相繼戲弄過她的體態,她心中便有一種羞憤的情緒,但她也
不敢發生,只能乖乖被曹荊南抱著,步步闌珊似乎喝醉酒通常往房裡走。
等曹荊南扶著蘇蕓兒進到裡面,高忠這才擺擺手,立刻有兵丁押送了兩名曹
府的女眷過來,月色朦朧之下,高忠看的也不是很清晰,卻也見此中一名婦人頗
為美貌,他不必選便將那婦人攬在懷中。
之前他在相國府給清高德選婦人時,便對這婦人印象頗深,所有曹家女眷中,
除了那婀娜多姿風味尤佳的荊楚第一佳麗曹夫人,即是這名婦人姿色最佳。
他未料清高德今天心思都在曹夫人身上,倒是將這婦人從澡堂池水間裡打發
出來,讓他帶回到宅邸來,讓他有幸一品。
那婦人輕哼一聲,由於嘴裡被物品堵著,話也說不出來,鼻孔不住喘息。
女子名茵凝,是曹荊南長子曹迎的第五房妾侍,是最受寵的,之前茵凝被擄
走,同樣也在第一批給清高德戲弄的十五人之中,但在清高德得知曹荊南預備回
府時,只是看她一眼便讓人給她套上白色大氅,蒙上眼堵上嘴便送回來,這一路
上她心中怯怯,卻無知到了何處。
「夫人,請吧。」
高忠笑著說一句,也不跟茵凝禮貌,直接將她抱起來。
茵凝心中頗為驚恐,嚇的連哭都哭不出,只是閉著眼被高忠抱進房裡。
裡面是裡外兩進臥房,裡屋和外屋以輕紗布簾分隔,此時簾子掛起,房子裡
只在裡屋點了一盞不太敞亮的燭臺,房子裡燈號陰暗,曹荊南老眼昏花,為了能
看蘇蕓兒婉轉的身子更清晰一些,將人直接按倒在放燭臺的書桌上,雙手揭開蘇
蕓兒身上的白色大氅,正一邊捧著蘇蕓兒的雙乳,一邊用嘴去舔。
只是聽到後面腳步聲,才想起高忠整夜城市守著他,才將頭起來打量著抱
著茵凝進到門裡來的高忠。
高忠將茵凝放在一個盛衣服的木箱上,側過火對曹荊南笑道:「曹先生儘管
自便,老奴在外面便可。」
曹荊南老臉一紅,以他在荊楚的人脈和身份,何曾與人在一個房間裡玩過女
人?心中覺得不適當,但心中那團火卻一直在燒,令他近乎忘乎所以,轉過火又去
舔弄蘇蕓兒的雙乳。
高忠抻著頭往裡面看了看,心中暗忖:「量你是天下馳名的學士,舔的場所
還不是老子用腳踩過的?說不定上面還留著老子的腳汗和腳皮呢!」
轉過火,仰躺在箱子上的茵凝卻還在一邊抽泣著一邊瑟瑟哆嗦。
高忠臉上露出笑臉,眼下好好享受這妙人才是他要做的。
伸脫手,將茵凝胸前的大氅解開,往旁邊一撥,便露出一雙如扣著的玉碗一
般的酥乳,手指按在上面,順著手指下滑,一路將大氅徹底敞開,將整個婉轉的
身軀都敞開在他眼前。
高忠仔細打量一番,心中竊喜不已,只是有些美中缺陷的是燈號太陰暗,不
能好好觀賞一下佳麗的體態。
正巧旁邊便有個燈籠,將燈罩翻開,以隨身攜帶的火摺子將燈籠點燃,便放
在旁邊,這樣茵凝曼妙的身子便整個落在高忠面前。
茵凝一對奶子並不大,尋常婦道人家,沒有去講求大奶子的,玉乳盈盈一握
是最適合的尺寸,常日裡曹迎便最喜愛她的奶子。
但是高忠卻發明了茵凝身上另一處獨特的,茵凝下身芳草萋萋所掩飾的花唇,
倒是鼓起來似乎饅頭一樣,一條縫隙很長,用手指擺弄也十分敏銳。
高忠一臉淫笑將身上的衣服解開,茵凝背著燈號只能看到高忠一副猙獰恐怖
的臉,這張恐怖的臉越來越近,直接壓在她的身上,有濃厚口臭的嘴吻上她的櫻
口,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直往她嘴裡塞。
就算茵凝再怎么排擠,也抵抗不住驚慌的心態,初時稍微的掙扎,到後面只
能任由高忠為所欲為。
「香,真是香。」
高忠一吻便有盞茶的時光,才起頭讚了一句。
還沒等茵凝反映過來,高忠的嘴又靠上來,這一次卻只是在她嘴上舔過,舌頭
從她的嘴,一直到鼻子,臉上,再順著向下,過脖頸,再到胸前一對玉乳,在玉
乳上盤桓了很久才繼續向下過肚臍,到陰唇。
此時茵凝的體態已經繃得緊緊的,就算是她的相公曹迎,也從未用嘴給她服
務過,沒想到這個老的足能當她父親的老漢子,居然在用嘴舔她的陰唇。
「嗯」
茵凝開端時候徹底是被看成是強暴,絲毫快感都欠奉,但到此時她體態略微
有了一些反映。
固然她極力抗拒著這種快感,但感到還是在伸張著。
高忠在茵凝小穴上舔了一會,才將舌頭順著茵凝的腿向下,末了舔起了她三
寸金蓮一樣的小腳。
一對小腳珠圓玉潤煞是可愛,盈盈一握的大小正好高忠將玉足韓入口中。
茵凝體態照舊繃得很緊,卻見高忠將一對玉足把在手上,一會含含這個,一
會舔舔那個,她心中原先充實恐驚的心裡突兀也沒那么懼怕了。
「真是淫娃蕩婦,恐怕在進曹府前是當婊子身世吧?」
高忠把含在口中的腳趾吐了出來,冷笑著說了一聲。
似乎是在相問,但此時茵凝嘴被堵,想答覆也答覆不出。
之前他在舔茵凝花穴的時候就感到到這女人似乎動了情,就似乎那些在青樓
裡賣身的妓女一樣。
這敏銳的體態甚至跟蘇蕓兒有的一拼,用高忠的話說,都是當婊子的料。
「想要?老子偏偏不給你,老子給你舔完了,此刻輪到你了!」
說著,高忠上前一把將茵凝嘴上的堵嘴布給抽了出來,還能等茵凝喘語氣,
高忠已經鼓起來的肉棒已經塞進了她的口中。
「嗚!」
茵凝哭泣一聲,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令她險些昏死已往。
高忠也沒有再憐香惜玉,直接跨騎在茵凝的脖頸上,當茵凝似乎是小馬駒一
樣,一邊騎著一邊在她嘴裡抽插,才但是一會,沾上了茵凝的口水和他馬眼裡流
出來的潤滑液,抽插的感到已經爽滑起來。
卻在此時,一個聲音從高忠身後響起:「高管家這是」
正是曹荊南。
之前曹荊南一門心思都在玩蘇蕓兒,可他晚上終究已經洩過一次,沒那么快
恢複過來,他越著急越是感到外面高忠玩女人的身影難聽,不由便轉過火想看看
別人是怎么玩女人的,這一看沒關係,正漂亮到高忠騎在一個妙齡婦人的脖頸上
讓那婦人用嘴為陰莖辦事。
曹荊南為人正派,床第之事也但是是為傳宗接代,就算偶然對玉足和美臀感
嗜好,可要用陰莖抽插非在花穴中不能。
他一看到高忠的「新弄法」,登時眼睛便拔不開,怔怔看了好久,甚至覺得
那妙齡婦人比蘇蕓兒還感人,忍不住走上前問道。
高忠聞言側過火,見到曹荊南一臉驚訝和嫉妒和流口水的狀貌,心中自滿萬
分,下身照舊抽插不斷,嘴上道:「這是我們相爺的習性,要玩女人之前都要先
潤潤槍,槍即是漢子的命脈,這要是不潤的話,玩起來男女都不歡樂不是?」
曹荊南這才恍然,心想本來玩女人還有這么多規程。
想到近來他與老婆交歡,每次老婆穴中都是生澀無比,就算吐了唾沫也沒用,
而末了又是不了了之,他便似乎是瞭解了什么,本來是個人玩女人沒有這么多花
樣。
曹荊南暗想:「返來再跟夫人歡好時,也讓他跟我舔舔。」
心中卻不太肯定以曹夫人的冷豔孤傲,是否會跟面前妙齡婦人一樣給他舔。
他卻無知此時的曹夫人,正在相國府裡被清高德變著樣式戲弄,別說是小嘴,
就連屁眼都被捅出血。
而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會有跟曹夫人交歡的時機。
「高管家,如此也可?」
曹荊南一邊問著,人走上前,看那婦人好像覺得有幾分面熟,但又不記得在
那邊見過。
終究是他兒子的小妾,就算在府裡偶然見過,但因避嫌的緣故,相見時機也
不是許多。
本身他也是老眼昏花,就算讓他仔細打量也認不出那是他的兒媳。
但茵凝倒是認得曹荊南的,見到曹荊南,她瞳孔張開,正要喊卻因嘴被高忠
的肉棒堵著,只能發出幾聲「嗚嗚」的聲響。
高忠返來看了照舊躺在書桌上一動不動的蘇蕓兒,心想應當是蘇蕓兒累了,
以蘇蕓兒奉養漢子的經歷,要是她有心要拉攏曹荊南的話,會不必小嘴去給他舔
陰莖?高忠笑道:「當然可以,要不曹先生也過來嚐嚐?」
曹荊南吸一語氣,固然覺得這樣跟人玩同一個女人的嘴有些髒,並且有辱斯
文,但別有用心中好奇,更覺得那婦人一雙眼睛勾魂奪魄似乎會開口一樣,不由走上
前,此時他身上的衣衫也是敞開,一根比高忠還要短小的肉棒似乎一團軟肉一樣
鼓鼓囊囊的。
高忠見曹荊南走過來,笑道:「反正都是相爺賞給曹先生的舞女,曹先生又
何須要禮貌?」
聽了這話,曹荊南也就釋然,舞女即是女奴,甚至連侍妾的地位都不如。
這樣一個女人玩完了不論是送給誰或者丟棄不顧,也沒人會過問。
想到這,他樂呵呵走上前,高忠從茵凝的脖頸高下來,把位置讓給了曹荊南。
茵凝嘴裡剛少了令她喘氣不暢的肉棒,正咳嗽著,還沒等她多喘幾語氣,便
覺得面前一個黑影押上來,曹荊南直接坐在她軟綿綿的雙乳上,將肉棒往她嘴裡
塞。
「老爺」
倉皇之間她也只是喊出這一聲。
但無濟於事,曹荊南的肉棒已經進到她嘴裡。
曹荊南從來沒讓女人用小嘴給舔過,這一把肉棒伸進茵凝的口腔,便覺得是
一處婉轉無比的腔道,才抽送幾下,便覺得肉棒已經硬了起來。
「曹先生認為如何?」
高忠立在旁,邊用手指在茵凝的屁眼間擺弄,將她前穴的淫水往她後庭裡送,
一邊笑著問道。
「呼妙!」
千言萬語,就算曹荊南是大儒,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形容詞。
高忠笑道:「我們相爺還有個習性,喜愛與人一同享用美女。」
面臨曹荊南不解的視線,高忠繼續辯白道,「一個前庭小穴,一個玩屁眼,
這即是一起玩女人,只有如此才算是情感深。」
「屁眼?」
曹荊南又是一臉茫然,他連女人的小嘴都沒享用過,更別說女人的後庭。
「曹先生是斯書生,想來不善於這個。但是這閨房之樂,最主要的是高興愜
意,又與斯文何干?」
高忠一臉淫笑道。
原先曹荊南便為個人的行徑感到到慚愧,聽到高忠的話便覺這話長短常有道
理,於是點頭道:「高管家高見。」
「那還等什么?」
高忠笑道,「今天難得前來貴府,又與曹先生相交,那就不妨一起玩一個女
人。無知曹先生是否賞臉?」
曹荊南直接將硬起來的肉棒從茵凝的嘴裡抽出來,急不能耐要嚐嚐女人另一
處婉轉的腔道,便是面前他這兒媳婦的後庭妙穴。
第08章:替君慰妻
相國府內的宴席已經散了,餘少榮正要隨知客出府,卻有人前來通稟,說是
清高德讓他到後花廳一見。餘少榮不明就裡,在來人舉著燈籠引路之下走進相國
府的偏院。此時已是夜深人靜,除了燈火照亮的一小片區域,近乎看不到任何的
光亮。
「月黑風高啊。」餘少榮心中感觸了一聲,忽然聽到似乎有女人的一聲驚叫,
他稍微晃過神來,卻不可區分聲音來自何方。
「餘上將毋須驚怪,在相國府裡其它沒有,女人其實是太多。他日餘上將若
能得相爺的器重,身邊女人自是少不了。」引路帶餘少榮過來的是個三十多歲的
家奴,看上一臉堆笑的狀貌,卻令餘少榮心中有幾分厭惡。這等人一看便是趨炎
附勢之輩,他剛從朱旻何手下投靠了清高德,對志在登基為帝的清高德來說如虎
添翼,此刻連相國府的下人也來湊趣他。
清高德好色,在朝野裡也算是人盡皆知,由於剛平了康朝,從康朝皇城帶回
來許多女人,甚至聽說連康朝的女皇和一些貴族女眷皆都為清高德所得,想來這
清高德正是在享用美色當中。餘少榮心中卻也有幾分不尋常,既然清高德在享用女
人,何必還會請他過來?
越過一片假山林立的小花圃,女人呻吟之聲加倍清楚了一些。情 色 小說 人妻相國府跟班不
敢靠太近,對餘少榮道:「餘上將,我家相爺便在裡面,您可在外面稍候,相爺
辦完事天然會出來見面。」
餘少榮微小點頭,心中卻有幾分怪異的感到。聽別人玩女人的牆角可非君子
所為,裡面女人呻吟聲其實太大,並且聽聲音應非青春期少艾,想來也是成熟有風
韻的婦人,卻未料到被清高德這樣的老怪物戲弄居然還能發出這么銷魂的身影聲。
見跟班已經離去,餘少榮天然摸了摸腰間,才想起進府的時候佩劍已經被收
走,若是身上還有兵刃,進去手刃了清高德也未嘗不能。但再一想,如今朝廷權
臣當道也並非是清高德一人所造成,除了清高德還有朱旻何等人,就算殺了清高
德也無濟於事,別有用心中還有更好的打算。
裡面清高德還在繼續戲弄著女人,花廳的門沒有關緊,餘少榮終究也是血氣
方剛,況且他至今尚未婚配,聽到這種聲音也不由想上前往一看到底。連清高德
都不在意他在外面偷聽,門又是虛掩的,天然也就不介懷他偷窺。念及此,餘少
榮走近門口,將花廳裡面的光景一覽無餘。
入眼的是燈火的敞亮,還有一團團氤氳的水汽,裡面不像是花廳,倒似乎是
供人沐浴的浴池。但裡面又擺設有桌椅甚至是書架,一點不似浴池。再仔細一看,
卻見十幾名赤著身子的女人正跪在池水邊上,看著一個精壯的男子在桌上操弄一
名身姿風味都是極佳的婦人。
「啊相國輕一些,奴家身子薄弱接受不起啊啊」
婦人一邊嘴上說著接受不起,但身子卻還在自動逢迎著清高德。由於清高德
背對著門口,餘少榮也而已能看到這老淫棍的背脊和屁股,卻不似通常老者枯骨
通常的乾瘦,謝汝默的體態很是強健,立在地上屁股一挺一收,臀部的肌肉緊繃,
每一下固然不快,倒是力道十足。
餘少榮心想,顯然清高德玩的不是自家的姬妾,絲毫同情也無。他身前的肉
棒,每一下都是連根盡沒,等抽出來,上面還帶著血絲。餘少榮初時看的不是很
清晰,等他看清晰才覺察清高德用肉棒所捅的,並非是那婦人的前穴,而是她的
後庭。女人的後庭終究柔弱,清高德玩的又絲絕不知同情,以至於每一下都能帶
出新穎的血跡。
清高德一邊操弄著,一邊冷笑道:「曹夫人,無知老夫的陽具,比之你家老
爺的如何?」
那被稱為曹夫人的女人一邊呻吟著,一邊道:「啊啊相國乃是人中龍鳳,
他日啊,是做帝王之人,相國的龍根豈是我家老爺可比?」
清高德聽了不由自滿大笑道:「好,說的好。不愧是才貌雙全的荊楚第一美
人,開口中聽!」
「啪!」清高德一邊說著,伸手一巴掌打在曹夫人雪白的臀瓣上。
「真是個淫娃蕩婦。那姓曹的早就年長體態不支,恐怕也塞不平你的欲,老
夫今天便當是做件好事,幫他來慰妻!」清高德一邊說著,身下照舊未停。
曹夫人即便是被人戲弄的呻吟不止,但嘴上照舊似乎助威通常道:「相爺享
用奴家我家老爺應啊應當感謝才是。」
清高德滿面和風自滿之色,哈哈笑道:「說的好。老夫今天就例外犒賞你雨
露,曹夫人,可要接好了!」
清高德一邊說著,身下的抽動也加速了幾分,跟著持續幾聲「啪啪啪」聲音
的響起,曹夫人已經是六神無主呻吟聲登時也響徹在花廳內,那豪情的呻吟聲在
清高德舒爽的呼氣聲中歸於平寂。曹夫人趴在桌子上,整個身子軟癱似乎一團爛
泥,但是她的屁眼照舊收容著清高德的陽具。餘少榮皺眉一看,便知道清高德將
精液射在了曹夫人的後庭裡。
「噗!」跟著清高德將肉棒從曹夫人後庭裡抽出,精液也隨著流出,曹夫人
的下身狼藉,整自己也似乎被抽閒趴在那動也不動。
「小賤婦,老夫可是知足了你?」清高德一把抓著曹夫人的頭髮將她頭提起
幾分,嘴靠近她耳邊問道。
曹夫人臉上含著淚,卻還是勉強笑道:「相爺威猛,奴家力不可支,還請相
爺饒過奴家這一回。」
餘少榮見此局勢,心中也為這曹夫人感到到幾分悲痛。從之前的交談中,他
已經聽出這便是今天與他一同前來相國府赴宴的曹荊南的內眷。
原來曹荊南是荊楚大儒,可說是桃李滿情色文學 少年阿門老婆也該是循規蹈矩,卻沒想到這
女人在清高德淫威之下是如此放任,固然餘少榮無知在他來之前清高德是否玩過
她前穴,但觀清高德操她屁眼時局勢,便知她是一個多么遊蕩的女人。怕是清高
德見她心底那種受虐的偏向給發憤出來。
清高德固然剛射過精,可當他回過身來時,肉棒照舊堅挺如一根鐵棍。見到
那肉棒,連血氣方剛的餘少榮也自愧不如,這樣一根似乎殺人兇器的物品長在一
個老傢夥的身上,有些不太搭配。但是也許正是因清高德有這樣的體態成本,才
會對女色格外青睞。
「老夫也是憐花之人,曹夫人今天奉侍老夫奉侍的很好,此刻也到了老夫品
嚐一下你幾個兒媳的時候了。」清高德說著,也往池水邊那些赤裸著身子跪在地
上的女人身邊走去。
那些女子,原先有的還在啜泣,但見清高德走近,一個個都是屏氣凝神連動
都不敢動,生怕個人被清高德選中。
清高德似乎皇帝選妃子一樣,在每個女人身邊走了走,但好像都不太快意,
末了他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揮揮手道:「你們都爬過來,讓老夫嚐嚐手感!」
那些女子一臉茫然,無知清高德要把玩她們體態的哪個部門。但也不敢違反,
從最前的開端,似乎一隻隻小母狗一樣爬到清高德眼前,清高德抓過一名女子的
奶子,扯了扯,那女人似乎是生養過的,奶子很大但有些下垂。清高德叉開雙腿,
對那女子喝令道:「來,把你奶子挺過來,讓老子玩玩。」
那女人顯然在自家閨房裡沒被她丈夫如此戲弄過,臉上帶著驚惶,清高德不
再說什么,直接一把將她身子拉過來,令她捧起個人的奶子,而後在她雙乳之間
摩擦幾下,又用棒頭在她乳尖上推拿幾下。原先清高德臉上還有幾分自滿的笑,
末了似乎有些遺憾道:「軟則軟之,但太軟反而觸感缺陷!」伸出腳便是一踢,
將那婦人踢倒在地,又喝一聲,「下一個!」
餘少榮見此局勢才知道,本來清高德所說的「手感」,基本不是用手去感到,
而是用他的陽具,一個個去試那些女人奶子的觸感,輪番試下來,每個還都有所
評價。末了清高德選了兩個對照快意的,讓她們捧著奶子給她的肉棒推拿,而他
的腳,則直接讓兩名女子捧在懷中,用她們的奶子給他的腳底推拿。
等清高德玩了一會,才微小側身看著門口餘少榮偷窺的方位,道:「餘上將
在外面也候了些時候,不妨進來暖暖身子。」
餘少榮自認為掩藏的很好,卻沒想到還是為清高德覺察。
跟著一邊侍立的丫鬟將門打開,房子裡的女人才驚醒本來剛剛那場活春宮畫還
有一個傍觀者,登時臉上更是滾燙,尤其是還在為清高德肉棒和腳底奉侍的四名
女子。有幾名女子還想用手去掩藏奶子的兩點,但被清高德雙目瞪已往,手天然
也就放下。
「參見高相。」餘少榮進到花廳裡,登時感到裡面跟外面不是一個溫度。畢
竟是深秋時候,這裡面確實是暖意洋洋,加上有這么多美人在裡面,還有滿池的
熱水,這裡面也跟人間天國通常婉轉生動。
「餘上將禮貌了。老夫之前在享受這些妙人的溫存,來不及款待。餘上將剛
才也看過了,無知可覺得哪個快意的,儘管拉已往一起玩玩。」清高德笑道,
「老夫歷來崇敬的便是習武之人,尤其是像餘上將這樣有能力的將領。今天這些
但是是些殘花敗柳,若是餘上將不平意,歸來老夫讓人送幾個絕色的處子到你府
上,要崇高有崇高,要姿色有姿色,並且都是調教好的,伺候起人來也沒今天這
些殘花敗柳生澀!」
餘少榮心中汗顏,這些女人都是曹府的女眷,說起來也算是名門閨秀身世,
居然在清高德眼中但是是一些「殘花敗柳」。別有用心想,既然你覺得是殘花敗柳為
何玩的還這么起勁?還是你只喜愛玩殘花敗柳?
餘少榮曾在坊間聽過傳言,當初清高德尚未發跡之時,曾娶了一位名門千金
為妻,後來他老婆莫名其妙便成為時為相國的孫封信的小妾。應是清高德為了自
己的出路,居然將老婆送給權貴為玩物。既然清高德為了權利可以如此不擇策略,
餘少榮也叮囑個人要提防些。
餘少榮緊忙行禮道:「回高相,部屬如今尚未娶妻且還無知這閨房之樂。
相國的好意,鄙人會心了。」
清高德笑道:「餘上將還在老夫眼前扯謊?」
餘少榮心中一驚,心想難道是清高德知道了什么不成?
卻聽清高德道:「老夫在收納你之前,也曾派人打探過你的過往。知道餘將
軍與鎮守江陵的孫兆年乃是同僚,他的夫人,還是你的舊相好,無知可有此事?」
餘少榮沒想到清高德連這個也能查訪到。固然他未婚配有工務忙的緣故,但
孫夫人的事對他也有很大陰礙。
「正是。」餘少榮行禮道。他之所以認可,一來是清高德查訪的清晰,他不
得不認。二來也是想有個捏詞謝絕清高德犒賞給他女人。
清高德笑道:「餘上將長情,果真如此為男兒模範。老夫歷來喜愛成全人,餘將
軍且先等著吧,這幾日你所朝思暮想之人便會顯露在餘上將的住所裡,一心只服
侍你。」
即便餘少榮自問已經忘情,聽到這話心還是不由加速跳動了幾分。以清高德
的勢力,要壓倒孫兆年可說是宛如踩死一隻螞蟻,到時候孫夫人力他所擁有的話,
那可是他曾夢寐以求的。但他所求的還是孫夫人的心,他很清晰曾經的朱顏閨蜜
此刻一心都在孫兆年身上,即便不得不跟他,也不會樂意奉侍他。
「謝高相國。」餘少榮照舊作出感謝之色道。
清高德推門給她奉侍肉棒和腳底的女人,站起身,毫無顧忌立在餘少榮身邊
道:「既然這位孫夫人能令餘上將憂思難忘,想必是有才德和美貌的女子,連老
夫都想見識一番。」
說著清高德臉上露出淫笑之色,餘少榮心中一凜,想到清高德連曹荊南一家
的女眷都能擄來,區區孫兆年的夫人也定然是手到擒來。說是會送給他,到頭來
恐怕也要忍受到清高德的淫辱。餘少榮清晰孫夫人的品性,孫夫人是那種三貞九
烈的女子,若是壞了貞節定然不會茍活於世,這樣的女人他其實不想壞在清高德
手裡。
曹府內,也正在上演一處淫靡的戲份。高忠和曹荊南正在一同享用茵凝的前
庭和屁眼。
高忠算是花叢老手,跟在清高德身邊十幾年,玩過的女人太多,女人全身上
下哪個部位他不曾玩過?但曹荊南終究是個斯書生,之前閨房之事甚至未接觸過
任何歪路之事,更別說是女人的小嘴和屁眼,甚至是與別人同玩一個女人。
最開端時,高忠先給茵凝開了屁眼,等屁眼潤滑了,高忠才從後轉到前,讓
曹荊南也已往嘗試一下。曹荊南肉棒即便勃起也軟綿綿的,開端怎么都插不進去,
等高忠給他找了筷子先捅進茵凝的屁眼裡,把屁眼擴充開,再讓曹荊南去插,才
總算是讓曹荊南的肉棒進到裡面去。
此時曹荊南正舒爽的感到魂都飛了起來,茵凝的屁眼便是他一輩子玩過最美
妙的場所,便是一本軼失已久的古代書經放在眼前他也會不屑一顧。高忠則有一
下沒一下的在茵凝的花穴中抽插著。
茵凝終究是良家女子,就算她是身世平凡黎民人家,但怎么說也是曹荊南長
子曹迎最恩典的妾侍,身子也算很幹淨,何曾被兩個老頭如此輕薄過?
茵凝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聲響,她人幾回暈死已往,每次都是被一
陣疼痛和舒爽混雜的複雜感到中驚醒,所見到的還是那兩個老人棍在她體態上肆
虐,她早就把淚都哭幹,甯肯死去也不想再受到這樣的恥辱。
高忠之前在曹荊南的茶水裡下了藥,即便曹荊南洩了兩次,還是難抑心頭的
慾火,以至於舉都不舉的曹荊南居然也在茵凝身上玩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高忠
算算時間也快到三更半夜,想到清高德交待下來的工作,想想也就差不多是時候
了。
「曹先生,您先玩著,老奴想出恭。」高忠把肉棒從茵凝的前庭中抽出來,
笑呵呵道。
「哦。」曹荊南此時已經渾渾噩噩,只是順口回了一聲,繼續在茵凝後庭裡
抽插著。
高忠走到門口,歸來看了一眼,心想:「老傢夥,沒想到你臨老還有這么嬉
遊花叢的舒適時候。一會等你兒子過來看到你這番狀貌,看你還有什么臉說禮義
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