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空姐 情色小說小姐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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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海關監管通關處

  小莊正悠閑地品茶看報,在開著空調的暢快辦公室里享受著X市燥熱的午后陽光。

  「小莊,吳處找你。」

  「靠!有什鳥事?」小莊靠著老爸是海關總署督察處退休老干部的身分,大學剛結業就被安插進X市海關。

  小莊招供在監管通關處但是即是過個水,來了大半年還沒被指派過什正式工作,無知道吳處長今日怎心領血來潮想到他。

  小莊一進他辦公室,吳處長就懇切打招呼:「小莊,你老爸體態還健朗嗎?」

  「托您福,他此刻整日即是運動養生,體態局勢恐怕比我還好呢。」

  「是啊,莊老這早就退休,可真是國家的虧本。咱們X市海關這些主管,可都是靠你老爸在中心替我們照料著呢。」

  小莊仰著頭一付當之無愧的派頭。

  吳處遞了根煙給小莊:「振遠集團免稅入口貨物的解除監管業務,我盤算移交給你來辦。」

  小莊激動得險些沖上去擁抱吳處親吻。

  這公差可是處里的超等肥缺,原先處里與振遠集團關連的業務一直都被關長的侄子老陳霸占著,小莊知道近期老陳跟吳處有點差池盤,吳處這是存心討好他來對付老陳。

  振遠集團的油水,那不只是X市第一,恐怕全國也無出其右,小莊有老爸當靠山,才不怕什關長的侄子。

  獨特是振遠集團款待“親友摯友”的紅樓,更是豔名遠播。小莊老早就心向往之了。

第二章 紅樓

  擔當振遠集團公關業務的周總,是個風味猶存的貴婦人,親身來海關載了小莊,直奔振遠集團在X市中央的工場。到辦公室簽個字,算是辦妥免稅入口貨物的解除監管業務。

  離去振遠集團的工場,過了沒幾個路口,疾馳車就在一棟七層樓的磚紅色大樓前停了下來。

  小莊知道這即是X市大名鼎鼎的“紅樓”。

  周總懇切地打招呼小莊進了紅樓。

  派頭的挑高大堂,修飾得是金碧輝煌。還來不及細看裝潢,身高最少一米七五的接待密斯已經迎面而來。而且懇切地依偎到小莊身邊,大氣地攬著他的手臂問道:「這位老板有點兒面生,請問尊姓?」

  「免貴,姓莊。」

  「本來是莊爺。」

  一邊說著,一邊攙著小莊上樓。

  這可了不起了,因這妞的低胸晚盛裝的圓弧型領口直開到乳頭的位置,加上她比小莊高了半個頭,小莊一垂頭就只見兩顆肉球晃啊晃的,還沒走到二樓包廂,小莊就已經昏頭轉向了。

  一直到進了包廂就座都還恢複但是來。

  「莊爺第一次來,是不是就讓瑩瑩來替您辦事?」

  「怎嗎?看到帥哥就發騷啦?」周總故作神秘莫測地向小莊微笑道:「我早就替小莊你規劃好,一位擔保讓你百分之一百快意的密斯。」

  叫瑩瑩的女郎撒嬌地嘟著嘴道:「咱們莊爺喜愛肥的、瘦的、高的、矮的,周姐你都沒問,就敢確認他百分之一百快意?」

  周總信心地笑道:「對我挑的人選我有絕對的掌握,只是無知道小莊你喜愛什樣的打扮?」

  什樣的打扮?這小莊可答不上來,只好含混地答覆:「周總您規劃就行。」

  「你們青年人啊都偏愛西方打扮,給你規劃個羅馬女奴婢奈何?」

  羅馬女奴婢?小莊一聽就熱血直沖腦門,勉強故作冷靜地說道:「隨意。」

  周總按了叫人鈴。才一會就有人推開進來。

  進來的女孩是跟身邊這名體形惹火的接待密斯徹底差異類型的女孩,嬌小的體形,身高頂多一米五幾,帶著羞澀臉色的甜蜜面容,加上低著頭不敢見人的臉色,簡直像是個清純的洋娃娃。只有一頭像是隨便用金鏈盤繞在頭上的亂發,帶點野性的感到。

  羅馬女奴婢能佔有的衣物可樸素的可憐,即是一件裸露右肩的無袖白色絲袍,而這黑背心也短的可憐,連鼠蹊處也幾乎遮掩不住。害的小女孩兩只小手得緊緊地捉著下擺,護住緊急處不敢亂動,更顯出她楚楚可憐的感人狀貌。

  雙腕還著白色的皮手,來落實羅馬女奴婢的地位。手之間的金鏈子垂在雪白的大腿之間擺盪,更增淫糜的氛圍。

  瑩瑩怪叫起哄道:「周姐!人家莊爺第一次來,您就派個小妹妹給他,不怕他誤認咱們紅樓是個吃齋念佛的場所?」

  「哈哈紅樓的密斯是客人喜愛什樣,她們即是什樣。」周總發號布令道:「小萱,過來跟今晚買下你這名女奴婢的這位主人招呼!讓他看看你風流的一面。」

  被稱小萱的女孩怯生生地應道:「是。」

  乖乖地走到小莊眼前,還是含羞地低著頭,但卻出乎小莊預料之外的,一下就把下擺前緣拉到與肩齊高,然后顫聲向小莊問好:「主人」

  小女孩的肋骨以上是純黑背心的前襟,腳上也是純黑包住足踝的半筒靴,襯的中間這段露在“主人”面前的雪白肌膚,白到給人耀眼的感到。

  耀眼歸耀眼,小莊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女孩的主要部位。

  背心與靴子之間就只有一條與頭發上的金鏈子同樣光彩質地的細鏈子,緊緊地勒著小女孩細的有些病態感的腰身。

  盤腰的鏈子在肚臍眼的位置垂下五六根流蘇狀的細金煉,用來遮掩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只是它施展的遮掩功效還遠不如挑逗的功效。

  蜷曲在金屬流蘇之后稀疏細嫩的陰毛根根清楚可見,只是無知是因途經周到修剪還是天生稀少,只有在小腹最下端的一小塊倒三角地帶或許發明。

  並攏的大腿根部是一道極細極細的垂直黑線,像是還沒有發育的女娃,連外陰唇的外形都看不出來。

  小女孩用怯生生、柔膩膩的聲音含羞地請示小莊道:「主人我是不是可以放下來了。」

  叫瑩瑩的大胸脯密斯存心調戲起這個清嫩的后輩:「你得先問你的主人:對你的體態滿不平意?要不要查驗你的奶子及小屄!」

  這羞恥的話叫連漢子都不敢直視的小女孩怎說的出口?無助地頭望向周總請求援助。

  周總裝模作樣地板起臉來教訓道:「固然小萱你才正式當班兩個星期,可是兩、三個月的職前培訓,都白學了?」

  小莊聽到這名叫小萱的女娃還是個新穎貨,不禁淫心大動,存心伸出雙手十指:「小妹妹才上班兩個星期啊,那奶子及小屄頂多只被十個漢子查驗過。」

  「沒沒有」小萱用快哭出來的語調頭爭論:「我還沒有」

  小莊盯著終于直視他的小女孩,驚訝地咆哮:「黃瓊萱」

  「莊」

  對本名是黃瓊萱的小萱而言,自從無奈地當起“紅樓密斯”,最掛心的即是趕上熟人。此她每日晚上都噩夢連連,不停夢到在紅樓光著身子,撞見個人的男性親朋師長。但怎也沒想到惡夢竟然這快就在現實中顯露。

  對小莊而言,他也常幻夢個人心儀的影視紅星或是沒能講求得手的孤獨女同窗淪落塵凡世界,等著個人的臨幸。只是他從來沒有幻夢過會在色情地方碰到黃瓊萱。不是說他對黃瓊萱沒“性”趣,而是打從心底就毫不相信純潔可愛、天真無邪的黃瓊萱會跟任何聲色地方沾上邊。

  周總故作驚訝道:「本來兩位是熟人啊,小萱可得更加勤奮打招呼好貴客呦!」

  黃瓊萱像個木頭人,徹底無知所措,抓著衣角的手指捏得發白卻不敢放下,全身只有大眼睛里的淚珠在擺盪。

  卻是小莊還蠻有風範,拍拍身邊的沙發:「快請坐,沒想到我第一次來紅樓就能碰上熟人。」

  黃瓊萱瞄了周總一眼,顫聲道:「在這里小萱只是主人的女奴」

  小萱深深吸了一語氣,就在小莊眼前直挺挺跪下,用蚊鳴的音量:「先讓女奴替主人換衣吧。」

  反而害的小莊手足無措,無知怎辦才好。

  周總點點頭,表明對小萱體現的肯定:「小莊啊,您就先換上簡便的衣物,然后讓瑩瑩伺候您沖個涼,好欠好?」

  大胸脯的高挑美女撒嬌道:「莊爺恐怕不喜愛人家伺候呢。」

  「不是不是」小莊欠好意思地不斷搖手抵賴,但立刻又不失花花公子的本色:「能有時機與瑩瑩姐共浴,那可是小弟的福氣,應當是我來奉侍美女入浴才對。」

  瑩瑩笑得花枝飄揚:「那我就先去預備一下,」望著還呆板板跪在地上的小萱一眼,銀鈴般的笑道:「莊爺就跟青梅竹馬的小戀人先敘敘舊。」

  周總也起身道:「小莊你就把這里當成你個人的家,盡興地玩兒。」拉著瑩瑩出門前又返來,語帶昧地說:「你是這兒的主人,這些女奴都隨你差遣。請盡興享用,不必禮貌。」

  房間里又陷入寂靜,好像都在思量如何從以前同班同窗的接應模式,改成主人與女奴的接應模式。

  小莊首要打破沈默:「我以你一直在振遠集團的國際貿易部任務」

  「嗯,反正都是振遠集團的員工」

  黃瓊萱從來沒想過,以低微的姿態跪著向大學同窗說明現狀,竟是如此錐心的羞愧。尤其想到:當年在校園里,只要她甘願勾勾手指頭,小莊還不是立刻就跪倒在她石榴裙下

  黃瓊萱知道:假如再談私事,她一定會失控。

  咬牙用機器化的聲調:「還是先讓女奴替主人換衣吧。」

  「不必麻煩了」

  「你也是第一次到紅樓吧?」

  「是啊,可以說是久仰大名了,以前從來也沒想到個人會被約請到紅樓作客。」

  「紅樓是私家款待所,只款待集團的嘉賓,不像對外營業的夜總會」

  「是呀,大家都傳言這里是漢子的天堂!但也因通常人難窺堂奧,所以更充實了神秘莫測顏色。」

  「據說你一結業就到海關任務,大約是因你目前承辦了跟集團有關的進出口業務,所以周總才」小萱心想怎又扯到往事上:「我剛才要說的是:周總但願每位嘉賓來臨紅樓都能放松情緒,輕松地玩兒,所以都先規劃貴客換下這一身約束的服裝。」

  至于預防有心人士在這兒偷錄音、偷拍攝那就欠好跟客人說明晰。

  還直挺挺跪在小莊眼前的黃瓊萱,往下坐在個人緊並的小腿肚與腳踝上,開端動手替小莊除下鞋襪。

  了掩蓋不安的心情,黃瓊萱叨叨地向小莊說明著紅樓的局勢:「一樓是大廳,二樓這兒是接待包廂,三樓有桑拿,四樓有個看演出的小戲院,五樓的餐廳區有中式、日式還有西式餐廳,可以款待世界各地的貴賓。」

  「哦?這里還有外國人啊?」

  「是啊,就一些跟集團有生意往來的國外友人。」黃瓊萱邊說邊生硬地將手伸向小莊的褲腰帶。

  小莊憑直覺反映,天然地躲閃。一個輕細的動作,反而更強烈地暗示黃瓊萱:怎居然已經隨意到可以隨手就去解漢子的褲帶。也讓黃瓊萱的手僵在半空中無知所措。

  小莊也不是沒玩過三陪密斯,相反的他可是仗著底細硬、年齡輕、長相帥,在X市的風月地方略有點名氣。

  可是跟熟人,獨特是個人講求過而沒追到的人,在這種人肉市場玩起色情遊戲,卻連這個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也放不開。

  「我個人來吧。」小莊自行解開褲帶之后卻又停頓了,個人竟然提不起勇氣在黃瓊萱眼前脫褲子。

  卻是黃瓊萱覺得:僵在這里只會讓個人更糗。伸手拉著他的褲腰,一把就連小莊的內褲也一起扯下來。

  已翹得半天高的陽具,像一只長矛直指黃瓊萱紅得像關老爺的面容。

  一但袒裎見面,小莊反而輕松下來,抓緊小萱的雙手,調戲起嬌羞的小美女同窗來:「我從咱們四年多前在X市大學的新生報到開端,就一直盼著這一天呢。」

  黃瓊萱再也管理不住個人的眼淚,一滴一滴地從眼眶里冒了出來:「你們你們都是色狼。」

  小莊彎身摟著她的腰,將她抱到沙發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會是色狼呢?」

  黃瓊萱可徹底沒情緒跟他斗嘴,獨特是:在一陣拉扯下,女小孩最見不得人的場所,又從短到不可以的黑背心下面露了出來。

  黃瓊萱掙開小莊的手,借故去取櫃子中的短浴袍,躲了開去。

  小莊聽了這話,原先已經漲得受不了的肉棒,又暴漲了一圈。

  兩三下將衣服脫的精光,披上浴袍,語帶昧地瞧著從黑背心下露出來的金色流蘇:「我我立刻去把身子洗干淨」

  小萱垂頭領著換好衣服的小莊,往三樓桑拿。

  小莊存心落后小萱三、四階樓梯,讓目光正好可以盯著身前的赤裸屁股與雪白大腿,只感到已經徹底伸在超短浴袍之外的肉棒幾乎要炸開了。

第三章 紅樓桑拿包廂

  小萱替小莊推門桑拿包廂的門,喃喃道:「我在樓劣等主人。」就像逃命似的飛奔而去。

  在包廂等著“辦事”小莊的美女,實在比小萱豔麗、性感的多。

  獨特是換下了晚盛裝改穿兩節式的運動短背心及短褲,不只更能表現瑩瑩的康健生機,也讓瑩瑩凹凸有致的體形更一覽無疑。

  「莊爺!」瑩瑩風情萬種地上來摟住他的臂膀,顯現的懇切與手腕與生嫩含羞的小萱有天壤之別。

  軟綿綿的大奶子頂在小莊的肩膀,讓他覺得骨頭都酥了。

  「莊爺,是不是先沖個涼?」

  小莊覺得小萱一不在,氛圍變得輕松無比,又恢複了逛窯子的情緒。

  伸手摟住袒露在運動背心及短褲之間的小蠻腰:「姐姐快別莊爺、莊爺的叫,小弟一切聽姐姐的規劃。」

  瑩瑩頑皮地用手圈住了小莊挺拔在浴袍外的肉棒:「那就讓姐姐先把這個小弟弟沖干淨吧。」

  小莊不甘示弱地將手滑到瑩瑩袒露在那件只遮住翹臀上緣的短褲上:「那姐姐也得把屁股洗干淨,好便捷」

  「去,你好大膽啊,命脈在人家手上還敢不規程。」

  瑩瑩存心收緊手掌,惹的小莊哇哇咆哮:「不敢了、不敢了,小弟弟乖乖的全聽姐姐囑咐。」

  嘴巴是這樣說,可手還是在瑩瑩滑嫩的皮膚上隨處亂竄。

  當來臨短的只勒住乳房下緣的運動背心,翻手捧著那顆像是哈密瓜的奶子,小莊浮誇地咆哮:「姐姐的奶子好沈啊。」

  「哼!姐姐穿的這可是超彈力纖維布料織的背心,要是沒有這背心幫手綁著,你的小手別想撐得住。」

  小莊激動地抖動手中的哈密瓜:「哇!最少三十八吋!」

  「哈!你們這些臭漢子心目中就只有三十八、二十四、三十八這三個號碼。

  所以周姐才要我隆成三十九吋,好迷死你們這些臭漢子。」

  瑩瑩一看他的眼神變動就知道:“假”奶讓小莊有些倒胃口,不禁后悔個人的心直口快。

  但是畢竟已不是像小萱一樣的菜鳥,依舊不動聲色、風情萬種地抓著小莊的另一只手掌,將它置于個人的屁股蛋兒上:「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三十八吋屁股。」

  屁股蛋兒的肌膚,滑嫩的似乎絲緞。

  小莊這才發明瑩瑩已把剛才搭配晚盛裝的肉色絲襪脫掉了,可是她的肌膚卻比化學纖維還要圓通。

  而純白的超短褲頭、純白的高跟鞋,襯的古銅色的肌膚也比化學染料還要亮麗刺眼。

  來臨沖浴間,瑩瑩風雅地從純白的高跟鞋中,將裸足抽出來。線條幽美的足背、豐盛肉感的腳趾,在用力緊縮之下,展示出不同凡響的美感,看得小莊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了。

  瑩瑩脫下小莊的浴袍,打開花灑,用暖和的水柱及手掌挑逗著小莊敏銳的神經。

  原先舒服得想要閉上的雙眼,現盯著在全濕的純白背心下現形的雙乳輪廓,再也閉不上了。

  「發明了什寶物?」瑩瑩用堅挺的鼻尖挑逗小莊的鼻子。

  「你的乳頭」

  用力吸吻著小莊嘴唇的小嘴兒,輕吐著挑逗的字眼:「要不要親一親它?」

  短背心被暴力的剝除,露出了兩個不能思議的龐大肉制吊鍾。

  但最吸收漢子視線的還時那越過大黑珍珠般的乳頭,銀光閃閃的白金乳環。

  小莊一手捧起一顆沈甸甸、軟綿綿的奶子,一手勾起同樣也是沈甸甸的乳環:「不痛嗎?」

  瑩瑩酸溜溜地說:「了知足你們這些臭漢子,我們這些可憐的女人,還不是像以前女人被裹小腳那樣,隨你們處理?」

  瑩瑩蠕動上身,讓乳頭在小莊的指尖摩擦:「但是戴上乳環也會讓人家整日都挺激動的。」

  「你本來的奶子應當也不小,什要弄得這大?」

  「就跟你說了:是了拉攏你這種喜愛大咪咪的漢子嗎!」瑩瑩甩動濕淋淋的俏麗短發,將露珠噴的隨處都是,俏皮地說:「我老媽生給我的是也不小,但要是不可有打敗群“雌”的物品,怎能讓你這驚豔呢?」

  「整日背著這兩個巨無霸,不會陰礙你的日常事件嗎?」

  瑩瑩雙手來臨小莊的肉棒上,放過敏銳的龜頭,將包皮褪開,用迷人的喉音呢喃道:「我的日常事件即是等著讓老爺們玩。」

  曲著食指,用塗著銀白蔻丹的尖尖指甲,一指輕劃著龜頭,一指輕劃著龜頭棱子,讓小莊舒服得忍不住哼出了聲。

  小莊瞄向瑩瑩的私處,只見徹底被水浸濕的純白短褲,已經成半透徹,清晰地看到胯下的部位全是白色,小莊稱奇:「你的毛好多,我猜你整個會陰及陰唇上也都是毛。」

  瑩瑩賞了他一個媚眼,在他耳邊私下交談:「干要用猜的?」

  收到正式約請的小莊哪還禮貌?一下就將她的短褲褪到膝蓋上。正要垂頭去仔細觀測,卻被瑩瑩扳住臉,強吻了起來。

  小莊興致豪情地展開回擊,粗荒野吻著也塗成銀黑色的唇及鮮紅的舌,兩手像揉面團似的捏著兩球奶房。

  在瑩瑩精巧的率領推進下,氣份越來越灼熱。當瑩瑩伸長了舌頭,用舌尖舔弄漢子敏銳的上,雙乳緊貼著小莊的胸膛,以冰涼的乳環刺激漢子的乳頭,讓小莊差不多已經激動到了頂點。

  小莊當然不是第一次承受桑拿密斯的辦事,可是從來沒有一次碰到:才洗了上半身,就讓他幾乎快忍不住。

  但當瑩瑩的指甲開端摳弄小莊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馬眼洞洞及龜頭棱子后方的深溝時,小莊才真正知道什是激動的頂點。

  瑩瑩對個人的調情手法能造成漢子什樣的反映,天然是了如指掌。

  把握到小莊已經到了要爆發的處境,擺脫纏在個人膝蓋處的短褲,雙手環抱撐著小莊的脖子,就這樣跳到他身上,讓高翹的陽具頂在個人的玉門上。

  瑩瑩浮誇地將雙腿朝天“V”字型地張開,用腳趾頂著小莊背后的牆壁,讓龜頭與陰唇的交合之處接受全身的重量。

  小莊無知是怕個人的寶物被折斷了,還是怕緊抱在個人身上的佳麗兒摔傷了,雙手緊緊地捧著她那兩個位于折半體態最下端的屁股蛋兒。

  但是小莊的雙手止不住、也不想阻撓,陽具在四溢的淫水潤滑下,深入到陰道的最底部。

  小莊玩過的女人沒有上百也有數十,這種特技式的性交姿態可從沒試過。在瑩瑩技能地傾斜小腹與恥骨的角度來合作小莊陽具上揚的角度之下,小莊的寶物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入女人的體態。

  這個姿態的瑕疵是:除非漢子腰力超強,不然很難盡情抽插。但今日小莊並不需求抽插,因他一頂究竟,被瑩瑩的穴心子一磨就泄了。

  小莊欠好意思地紅著臉個人辯護:「紅樓果真是漢子的天堂,我從來沒有這快就被女人繳械的經歷。」

  紅樓密斯當然不敢嘲笑嘉賓,更不敢用任何肢體語言,去傷到客人的自尊心。

  瑩瑩顧不得個人一陰戶的精液,從小莊身上跳下來,以比插入前更高潮的體現,用舌尖從小莊額頭開端,周到地掃過他全身的肌膚。連屁眼、腳趾縫都周到地舔得干干淨淨。

  一邊任務,還一邊口齒不清地訴說個人被他插的有多爽。

  聽的小莊都差一點自以個人真的是瑩瑩遇過最強壯的漢子,連剛射過的陽具也信心十足地又在她嘴里逐漸蘇醒。

  「換我來替瑩瑩辦事一下吧。」

  瑩瑩吐出了嘴里的睪丸,裝的像是個含羞的新婚老婆似的,用小指頭勾著小莊的手,將他領到旁邊一個齊胸的短臺子,靈敏地跳上去仰面躺下。

  由于高臺只有她上半身的長度,飽滿的大屁股只能懸在臺子外。

  小莊彈著她高高聳起的奶子:「你的皮膚曬的真漂亮、真均勻,並且怎能曬的連泳衣的痕都沒有?莫非你是光著身子」

  「是啊,我以前念大學的時候,夏天時,每日都跟同居人到他們美國商會在我們大連的海濱俱樂部遊泳、做日光浴,在那里大家都是盡興享受陽光,」瑩瑩將一個雪白的腳底板伸到他的面前:「就只有這里沒照到太陽。」

  小莊抓著她伸過來的左腳,舔了起來:「那也只有這里沒有被鬼子偷窺過。」

  「哼!觀賞它的人可多了。我大三的那個法國人,也跟你一樣最愛舔人家腳底。甚至每晚還要像含著奶嘴那樣,含著我的腳拇趾才幹入睡呢。」

  「天啊!還有法國漢子?你究竟有幾多個“男友”?被幾多個國家的雞巴插過?」

  「大學時我可守舊的很,都只跟固定的男伴上床。並且也但是即是跟德國、美國、法國的漢子交際過喔,還有個白俄,辦起事來特蠻橫的。」

  「天啊!這樣還叫做守舊?」

  「跟此刻在紅樓的“結交浩蕩”比起來,我那時簡直是像個大閨女。」

  反正大家都是逢場作戲,小莊也不妒忌,反而嗜好盎然:「瑩瑩對哪一個國家的雞巴最快意?」

  瑩瑩將原來垂在臺子外的硬朗右腿朝天高舉,指著大腿上一圈用豔紅料刺成的文字。

  小莊湊上去讀道:「“陳瑩愛XXX的洋雞巴”,本來你本名叫陳瑩,那后面這些字是」

  「是德文啦。」

  「所以你最愛德國臘腸般的雞巴?」

  瑩瑩用充實懷舊的口氣:「他是個SM妙手,還是個刺青師,這圈字即是他親名片的」

  小莊發明她在足踝上端的小腿肚也紋著三只老鷹:「這也是他的作品?」

  「不是,這即是剛才跟你說的在美國商會的海濱俱樂部,」瑩瑩露出期望又怕受侵害的眼神:「那次所有在大連的美國漢子齊聚,辦獨身漢PARTY,慶賀他們商會會長脫離王老五的行列。」

  「那種PARTY不是都只約請男性加入嗎?」

  「是啊,」瑩瑩自滿地指著個人的鼻子:「可是真正的主角倒是那件要送給了結獨身漢地位會長的禮品。」

  「哇!要是有人把你當慶賀了結獨身漢生涯的禮品送給我,我一定立刻更改新娘人選。」

  「去,人家可不像你這自私,老外喜愛的是樂樂。」

  「所以」

  瑩瑩擺盪腳踝上那三只展翅飛行的老鷹:「他們就三自己一組的分批享用起禮品。」

  居然能在一個晚上就跟全市的所有外國漢子都上了床,讓小莊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但卻又對她的肉體生更深一層的著迷,忍不住用嘴吸食那典型美國的老鷹。

  「你跟我那戀足的法國老公,真是一個樣,就愛親人家的腳。看!腳背上這個即是他逼我去刺的。」瑩瑩濃情地呈現腳背上那像在用尾巴不停地拍打撫摩著瑩瑩的腳背的藍色佳麗魚紋身。

  「那天我決擇跟他分開,他說但願我的腳變成佳麗魚尾巴,不再讓其它漢子或許有時機分享它。」

  小莊緊捏著豐腴的腳掌,裝出一副慶幸的樣子:「幸虧這個邪惡法國佬的咒語沒有實現,不然這一雙國寶,國人不就無緣享用了!」

  小莊細細審閱著那一根根方方正正的腳趾,搭配塗著與手指甲一樣色的銀白蔻丹,讓人感到有一種融合了清純與淫邪的妖媚吸收力。

  小莊凝視著瑩瑩的腳底板:在大姆趾下端那一塊豐潤的雪白肌膚,竟然被上面一個醜惡的白色骷頭刺青損壞了美感。

  「刺個佳麗魚還挺美,什要刺這嚇人的骷頭呢?要是跟你正干到爽得要上天堂時,會不會一看到這個就陽萎地掉到地獄里去?」

  瑩瑩忽然變的一臉陰沈,很不高興地回應:「我不想談這個不舒暢的事。」

  將兩腳伸到小莊身后,夾著他的腰,將他拉到懸在臺子外的大屁股前面。

  小莊忽然像是發明什奇妙寶物似的咆哮:「這這是陰環?」

  「嗯。」

  小莊一手一個拉著掛在小陰唇上的銀制陰環:「我在網上看過洋女人帶陰環的圖片,可從來沒真的見過戴在人身上的樣子。」

  原先包埋在深處的小陰唇,被拉扯的從肥厚大陰唇間探出了頭來,只見粉紅的嫩肉被打了一個顯著的圓洞,套上了大概三公分直徑的圓環。

  小莊像孩子子發明新玩具似的,好奇地翻動著那閃亮的銀環:「怎不像耳飾那樣有個說話?那要怎取下來呢?」

  瑩瑩咆嘯地吼道:「周總即是要讓它拿不下來,好讓大家都爽個夠」

  明明正談到興頭上,瑩瑩又無緣無故地倡議來,讓小莊楞在就地,無知所措。

  瑩瑩也發明個人的失態,減低了聲調歎道:「這個跟別人戴的不太一樣,鑲合上了就打不開了,並且是特堅硬的材質,用剪子也剪不停。」

  「那不即是要戴一輩子?」

  瑩瑩自我安撫地低聲自嘲:「那也好啊,讓這輩子跟我上床的漢子都能享用陰環的辦事,不額外收費奈何?你剛剛玩的很爽吧?」

  小莊有些欠好意思。剛才玩是玩的很爽,不過只急著要發泄,竟連陰唇上多了兩個金屬環兒助性都沒覺察。

  「漢子很爽,你也一樣很爽啊」

  「爽個鳥啦!」瑩瑩又倡議來:「你拿個鐵條磨一磨你的龜頭嚐嚐看?」

  說著說著還掉下淚來。

  小莊沒想到會惹的瑩瑩這悲傷,鬆開了抓在手里的陰環,輕抱著瑩瑩的肥臀,安慰瑩瑩的心情:「要在那敏銳的部位打洞,裝的時候一定很痛吧?」

  「痛!痛的要命!連你這樣亂拉亂扯我都痛的要命了,你說裝的時候痛不痛!」

  「那什還要」小莊原來是要問:既然怕痛,那什還要裝陰環,但說了各半又怕惹起她的不快,趕緊住嘴。

  「不說這些不歡快的事了!」瑩瑩調換好情緒,從臺子上翻了下來,又稱職地飾演回一個玩伴密斯:「來!來做歡快的事。」

  拉著小莊,來臨擺在澡堂邊上的兩張怪異椅子:「這是周總應用振遠集團的關系,從海外走私進來的“交歡椅”。」

  「交歡椅?」

  「即是讓人可以在上面很省力地做愛,並且可以擺出數十種通常人想都想不到的姿態。」瑩瑩雙手一上一下地開端挑逗小莊:「你喜愛什姿態?」

  小莊禮尚住來地一手摸著她的巨乳,一手摸著她的豐臀:「我要用最能觀賞到你健美體形的姿態。」

  「沒疑問。」瑩瑩存心扭啟程體讓兩顆奶子、兩個屁股蛋子都擺盪起來,看得小莊剛打過一炮的小弟弟又醒了過來。

  瑩瑩將兩眼發直的小莊推到那張對照矮的椅子上坐下,個人則坐到較高那一張椅背后仰成三十度角的皮椅上。

  「隔的這遠,怎“交歡”呢?」

  瑩瑩起腳丫子夾著小莊的雞巴,頑皮隧道:「要硬的像剛才那樣,我的小屄才準它過來“交歡”。」

  但是對戀足者來說,光這個動作就足以讓死蛇複活了。更況且是碰上了瑩瑩這個足交老手呢?

  兩只肉感的腳丫子,暖呼呼地夾著肉棒,讓肉棒連續加溫。腳心子頂著龜頭的軟綿綿觸感,比用舌頭舔還棒,培訓有術的腳趾或壓或夾,比用手打手槍還有味兒。

  當性感的雙足將小莊的肉棒弄得激動得一跳一跳地抖動時,它們又調皮地把龜頭當成小皮球,一下一下地拍打起來。還把被從龜頭擠出來的淫液,沾在腳上,拉著絲玩兒。

  「喜愛我的腳嗎?」

  「喔太棒了!夠肉感卻又不會讓人有肥大臃腫的感到,每根腳趾都四方圓整、細致的沒出缺陷,連小趾都是線條筆直又豐潤多肉,真是人間極品。」

  受到贊美的美足,移到小莊胯下,用古銅色皮膚與雪黑色皮膚接壤的足側磨蹭小莊敏銳的大腿內側。

  「喔喔你這曬的這健美的腳背,搭配純潔雪白的腳底,這反差,喔真是太性感了。」

  另一只還沒受到贊美的腳丫子也不甘孤單,舞動像手指一樣敏捷的腳趾,靈敏地將包皮全體剝離龜頭。然后五個小圓腳趾像五位頑皮的小妞頂著小莊小腹下的恥骨,跳起挑逗的豔舞。

  更要小莊小命的是:大腳姐姐帶著粗粗角質的腳跟,正好磨在敏銳的龜頭棱子上。

  小莊從來沒嘗過這爽的足交。因腳丫子美到瑩瑩這種品級,讓小莊甘願把陽具交到她“腳”上的就已經不多,而這些女人的腳上技能跟瑩瑩比起來,那更是有天壤之別。

  瑩瑩看到“快槍俠”似乎又不可以了,迅速休止太刺激的動作。左腳順著椅墊伸到蛋蛋的下方,高下擺動豐腴的腳趾頭們,撥動小莊的那兩顆蛋蛋,不時還往前沖刺一下,用塗成妖豔銀黑色的腳趾甲刺激敏銳的會陰。

  右腳舉到小莊臉前,五位頑皮的小妞跳著扭扭舞,讓他享受視覺的快感,用腳心畫著他的鼻尖,讓他享受足部氣息的挑逗。

  小莊也禮尚往來地伸出舌頭,伺候剛才奉侍過他龜頭的腳跟。

  看到小莊色瞇瞇地盯著個人雪白腳底板,瑩瑩用挑戰的口氣:「你剛才不是說看到我的骷頭刺青就會陽萎嗎?你還敢這樣盯著它?」

  「我此刻知道了:你是怕漢子受不了你小腳的挑逗,個個早泄,所以用它來替大家降溫。」

  「油嘴滑舌!」

  但瑩瑩似乎一提到骷頭刺青,情緒一下子又變得很消沉。沈默了一陣子才低沈地訴說起個人的煩憂:「你有沒有看出骷頭刺青躲藏了兩個字?那是自己名,我把它刺在腳底,是要一輩子踩著他、踩死他。」

  「是個漢子嗎?」被“性”沖昏了頭的小莊實在基本看不出那里面有什字,眼睛只看得到刺青下富有彈性的性感腳底板:「能一輩子跟你精美的腳丫子沾在一起,他真是太幸福了。」

  「唉呦!」小莊突兀慘叫起來。

  那是因瑩瑩狠狠地一腳踹在小莊胸膛上,看那股力道絕非逢場作戲,而是真怒。幸虧不是踹在小莊爆脹的肉棒上,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謀害親夫啊!」苦主哀號著。

  「我恨不得一腳踹死他!」瑩瑩忿忿隧道:「要不是他,我今日應當也是一個咳!罷了,不會在紅樓讓你們這些臭漢子欺侮。」

  小莊不敢亂答腔,一副不計前嫌的樣子,舉手輕扶她高舉在半空中的硬朗小腿,繼續用舌尖愛撫踢得他胸膛發疼的玉足。

  瑩瑩低沈哀怨地回想道:「我才小學五年級,他是體育教師,他說我遊泳很有天份,要好好訓練我。」

  「他一塊肌肉、一塊肌肉地培訓我。」瑩瑩咬著牙恨恨隧道。

  瑩瑩抖動著在小莊嘴里的小腳趾:「他即是從你最喜歡的小腳趾開端,沒有漏掉我身上的任何一個毛孔連陰道里的處女膜也沒放過。」

  瑩瑩用很深的恨意說著她的故事:「那兩年他讓我在他床上遊泳的時間,比在泳池里遊泳的時間可多的多。當我離去他,進了中學,我才發明:他真的把我培訓得很好,培訓得讓我一天都不可沒有漢子。」

  小莊手掌正順著被他抓在半空中的小腿一路下滑,來臨大腿根處,尬地說:「懂的如何享樂,也不全是壞事」

  「從中學到大學,我身邊的漢子一個換過一個,大家在我眼前時就說我是新時代女性,敢開我開玩笑的就說我是花癡;但在我的背后,每自己都叫我蕩婦」瑩瑩用迷離的眼神望著小莊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這些干密斯的都很淫蕩?」

  「媽的,這是挑逗的手法嗎?」被這疑問給考倒的小莊心想:「像你這種隆乳、刺青、安乳環、穿陰環來引誘漢子的女人,還不算賤的話,那什叫賤?」

  小莊苦笑:偏偏這賤的女人,即是能吸收漢子。嘴里鬼扯:「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嗎!紅樓密斯也是合法職業啊,又能享樂,又能掙錢。」

  提到掙錢,瑩瑩似乎就對照來勁兒了:「是啊,反正即是掙錢。我一天掙的錢是我那些朝九晚五的大學同窗十天半個月的薪水,一個月就能賺到她們一年的薪資;她們得干二十年、三十年,任務到七老八十才幹退休,我干三年就能去享受我的人生了」

  「說到享受人生,你的小弟弟似乎徹底沒有被我們這些沒趣的會談陰礙到興致呦!」瑩瑩的右腳又伸已往挑逗他的肉棒,左腳卻收回來,用腳跟輕點個人的陰戶嬌笑道:「想不想跟它“及時行樂”啊?」

  小莊早就想了,猴急地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卻又被瑩瑩伸出雙腳頂在胸膛上,不讓他起身。

  腳掌在小莊的兩個乳頭摩擦:「這是“交歡椅”耶!你就乖乖地坐著享受吧。」

  瑩瑩在椅旁的管理桿上一撥,兩張椅子就主動靠近。

  小莊本來很好奇瑩瑩坐的那張皮椅,座位的部份什只做成小小窄窄的“ㄩ”字型?不會讓人坐得很不舒服嗎?此刻才瞭解它的妙用:只見“ㄩ”字型坐墊只支撐住最小面積的屁股及大腿,陰戶跟屁眼都曝光在空氣中。

  小莊的陽具就像西洋騎士高舉的長槍,直指瑩瑩陰唇跟肛門間的會陰。

  「人家小穴好癢,先讓小妹妹跟小弟弟玩玩,好嗎?」

  那不是擺明晰約請小弟弟待會兒跟小菊花玩嗎?小莊別說沒遇過女人自動約請他玩屁眼兒,就連想要摸一摸,每個女人都是拼死躲閃。

  他玩過不少女人,卻還沒能有時機玩過后庭花。有一次撒了大把鈔票,說動一個舞密斯,但真的要提槍上馬了,她又說沒洗屁眼,下次再玩,結局就再也找不到她了。也有幾回藉酒狀膽,想霸王硬上弓地替個人女友的屁股開苞,卻怎弄都弄不進去。

  瑩瑩看到小莊那口水都流出來了的豬像,心中暗罵:漢子都是一個樣。

  輕咬著嘴唇,裝出淫蕩至極的臉色:「但是人家后面也癢耶」

  小莊搶著道:「那就讓小弟弟先替您的小菊花搔搔癢吧!」

  瑩瑩又擺弄了管理桿,調換間隔跟高度,讓龜頭正確地頂在菊花口上。

  小莊忽然想道什:「不必帶套嗎?」

  了辦事客人,正預備忍痛被漢子插入的瑩瑩,氣不打一處出地嘲諷:「你是嫌我屁眼髒?還是怕我有病?」

  小莊也有點欠好意思,唯唯諾諾地辯白:「漢子當然都是但願真槍實彈地干啊,只是密斯們不是都不迎接沒帶套的小弟弟?」

  「周總可不準紅樓密斯掃客人的興,除非漢子要帶那種長刺的套套來整密斯,不然紅樓密斯都是提供貴客貨真價實、肌膚相親的辦事。」瑩瑩撇著嘴怒道:「我們密斯每日都得抽血查驗。只有我們被帶病的客人侵害,你們這些貴客的命對照值錢,我們干密斯的可不敢讓你們有什虧本。」

  小莊對這個長相極度陽光亮麗,心情卻抑揚這大的美女還真有些防守不住。

  但是瑩瑩也意識到又開罪客人了,待會要是真把小莊搞的“性”趣全無,周總見怪下來,個人可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瑩瑩趕緊將雙腳擺到交歡椅獨特了讓女人能擺成最羞恥的“M”型體位,而設在女人腰部外側的兩個踏墊上。

  然后運動起肛門四周的括約肌。竟用菊花般的褶,磨蹭正頂在她屁眼上的敏銳龜頭,讓小莊的欲火又沖到了頭頂。

  「喔快點」瑩瑩用十分做作的吟啼聲:「人家早就把屁眼洗干淨了等著你干呢?」

  小莊也看出瑩瑩不敢開罪他,沒有顧忌地調戲起她:「你這個騷貨本來不但小穴不可一天沒有陽具,連屁眼也每日洗得干干淨淨等著接客?」

  「這是周總的規定,除非客人指定玩浣腸,我們都得洗干淨屁眼省的客人想玩的時候掃興。」瑩瑩抱屈隧道:「並且屁眼不像陰道那輕易讓你們這些崇高的客人進入,周總還規定:每日上工前得用小號假陽具插足一個小時,拉松屁眼周遭的肌肉,好便捷跟客人肛交。」

  「我這陽具也算小號的嗎?」小莊對個人的尺寸卻是有些自信,存心調戲瑩瑩:「你今日只用小號假陽具松屁眼,夠嗎?」

  「女人上了交歡椅,反正也停不了,就算面臨大象的雞巴也得吞下去。」

  小莊正要探究來由,瑩瑩已按下管理桿,讓他瞭解她的意思。

  只見小莊舒服端坐的椅子開端往前、往上順著陽具的仰角方位緩緩向前,而瑩瑩仰躺的那張椅子也合作直腸的角度微調仰角,便捷肉棒進入。

  在瑩瑩“喔”的啼聲中,小莊的大號陽具果真如此容易地衝破了菊門。

  小莊輕松地靠在椅子上,絕不吃力地讓機械推著他深入女人窄小的腸道。

  不只又爽又不吃力,更過的是:機械用一種極度慢慢的速度向前,讓漢子充裕享受淩遲女人的樂趣。

  就在陽具已經整根插入,小莊開端掛心會不會像剛才瑩瑩說的:機械會把他的卵蛋也擠進屁眼里時,交歡椅休止了向前。

  突兀像坐云霄飛車似的,小莊座下的椅子飛快地墜落。

  在瑩瑩跟小莊兩自己的尖啼聲中,肉棒連忙退出,直退到龜頭棱子刮過括約肌,只剩一小節龜頭還撐住肛門讓它無法閉合的水平才休止。

  當交歡椅又緩緩上升,開端下一回合的抽插,小莊才緩過氣來:「這進與出的速度也差太多了吧?但是我是因第一次用交歡椅,才會被這速度差嚇到;瑩瑩你是老經歷了,干叫那高聲?」

  小莊露出詭異的淫笑:「莫非真的爽成這樣?」

  「設計這交歡椅的匠師太懂女人的生理感受了,」瑩瑩還沒從激動的余韻中恢複過來,嬌喘著:「腸道實在基本沒有像陰道里的性敏銳帶,A片里那些一被插屁眼就淫叫的女優基本是在演戲。但像剛才那樣快速的拔出,真讓人有像排便的快感。」

  「那像此刻這樣慢慢捅入你的屁眼,你又是奈何的爽法?」

  「爽個屁啦!難過死人了!」

  小莊哈哈大笑:「正是“爽你的屁”!」伸出無所事事的雙手捏著她那兩個飽滿的屁股蛋兒把玩起來。

  右邊那個碩大卻又硬朗圓通的屁股上,還刺著一幅粉紅色櫻花插在黃色菊花中心的圖樣。

  「這又是哪一國男友給你留下來的紀念?」

  瑩瑩在又一次排便般激動的尖叫之后才答覆小莊:「這是近期才刺的。那群渾蛋非在我身上留下暗號不能!」

  「誰那可惡?硬要損壞這好看的屁股蛋兒的美好感!」小莊裝出跟瑩瑩同敵人的樣子,實在心里恨不得個人也在她身上留下屬于個人的印記:「這圖形是什意思呢?」

  瑩瑩借著又一次尖叫,想避過這個她不願面臨的疑問。

  可小莊卻窮追不舍:「櫻花是日本國花,那是日當事者,櫻花插在菊花中心又刺在你的屁眼邊上,那這個圖形是了紀念被日本鬼子插屁眼?」

  「去!」瑩瑩氣到連舒服的尖叫都變成詛咒。

  反而小莊在緩插急抽中,忍不住舒暢地哼起歌來。

  瑩瑩聽了心里有氣,卻又無可怎樣,決擇不理會他,干脆個人玩個人的。左手食指越過個人左乳頭上的乳環、右手食指越過個人右陰唇上的陰唇環,輕輕拉動,刺激著個人的性感帶。

  小莊還是對她身上的四個環充實嗜好,卻又不敢再自動去拉扯,怕她又喊痛。

  但是這個別位真的是最能讓漢子觀賞到女伴體態的姿態,看著烏亮的奶頭、嫣紅的小陰唇被銀環牽動的不斷扭曲蛻變,獨特是看到:乳頭跟陰唇上被強穿出來的那個洞,被拉長、擴張,讓多幾多少有些凌虐女人偏向的漢子,幾乎忍不住就要泄了出來。

  再加上瑩瑩越來越狂野的自得其樂的淫啼聲,小莊很快又功勞了今晚的第二炮精液。

  但交歡椅的擺動卻還連續著,讓小莊似乎坐在舒服的搖籃里,一下子就沈沈地睡著了。

  在進入夢鄉前,小莊才想起:黃瓊萱許諾他:要陪他玩女奴婢跟男主人的遊戲。

第四章 上島咖啡

  小莊喝著espresso,坐在黃瓊萱家旁邊的上島咖啡中,悄悄地等候佳人的到來。

  在紅樓的一夜高潮之后,讓小莊牽腸掛肚、思惦念念的不是讓他爽到不可以的瑩瑩,而是黃瓊萱。

  在四年多前,X大新生報到的那一天,小莊就留心到黃瓊萱這位秀氣嬌美的同班同窗了。

  小莊因有當京官的老爸做靠山,長的也還不錯,又荷包滿滿,加上玩女人玩出了些感想,幾乎要哪個女人投懷送抱,哪個女人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這個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即是一直沒能擄獲黃瓊萱的芳心。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小莊四年大學生活交際過的幾十個女孩,無論上過床的、沒上過床的,老早全都被他丟到腦后了,日思夜想的就只剩這個連小手都沒牽過的黃瓊萱。

  可她卻只鍾情于一個一窮二白,什都沒有的傻小子。

  原先結業之后就各分物品,小莊對黃瓊萱也已不抱但願,沒想到昨晚在紅樓,竟然成了奉侍他的性奴婢。

  今早周總派車送他回家,他連班也不去上了,只顧著向所有還有聯絡的同窗、師長探聽黃瓊萱的現狀。

  大家都只知道她一結業就到振遠集團國際貿易部任務,還是跟父母住在老家,依舊小姑獨楚。當然大家也跟他一樣:沒人知道她居然在紅樓兼差當密斯。

  小莊問到黃瓊萱的電話與辦公室手機之后就狂call。但除了第一通手機,她軟語相求,求他不要再困繞她,之后電話就關機,公司手機也交接總機拒聽。

  小莊色心不死,等她放工回家,直接打手機到她家:恐嚇她假如不願意出來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就要直接殺到她家去。

  小莊的熱咖啡喝成了冰咖啡,才等待黃瓊萱來遲。

  雪白的公主裝,讓黃瓊萱看起來是那的純潔可愛,全身只露出兩截小臂及粉頸,與昨晚在紅樓的化妝徹底背道而馳。

  而紅嘟嘟的眼眶,顯著是剛才大哭過一場的樣子。

  還沒走到桌前,眼淚就像泉水,又湧了出來。

  哽咽地懇求小莊:「看在大家同窗一場的份上求求你,替我守舊祕密」

  小莊實在也不是心狠手辣之徒,見到黃瓊萱楚楚可憐的樣子早就沒了性情:「別哭,別哭,我只是想跟老同窗好好敘敘舊,絕無惡意。快請坐。」

  小莊一派紳士風格地替黃瓊萱拉開椅子,約請她就座:「當初同窗們對你能考進振遠集團,都嫉妒的不得了,怎會在紅樓這個」

  黃瓊萱聽小莊這一問,也顧不得旁邊還有其它客人,忍不住痛哭失聲,惹的四周客人側目。

  小莊好不輕易才哄的她安靜下來:「像你說的:大家同窗一場,你有什難題說出來,看看我該怎幫你。」

  黃瓊萱沈默了大半天,才斷間斷續地訴說出她的苦處:

  到振遠集團國際貿易部上班確實是令人嫉妒的任務,公司福利好、薪水高,任務又有挑釁性,無論出路、錢途都是一片光明。直到三、四個月前,上司要她一齊作陪客戶到紅樓唱歌才變了樣。

  黃瓊萱是尺度的乖寶寶,就算念大學的時候,也因家就住在學校鄰近,加上父母管教又嚴,連跟同窗去卡拉OK集會的事件都很少加入。

  但是當主管要求時,她想這也是任務的一部門,就乖乖的一起去了。

  接下來即是不堪回首的回想:借酒裝瘋的客人跟公司男同事,一起動手把她扒了個精光;幸虧紅樓的密斯們替她得救,才保住了最后一道貞操,可是全身高下早被幾十個無知是真醉還是假醉的漢子,摸遍、吻遍了。

  更恐怖的是:越日擔當整個振遠集團公關業務的周總就來找她,用那天晚上不堪入目標錄像帶恐嚇她:要她除了白日在國際貿易部任務辦事之外,還要兼差當紅樓的辦事員。

  周總唯一許諾她的前提是:可以賣笑不賣身。

  小莊驚叫道:「本來紅樓里還裝了監督錄像體制啊。」

  「嗯,所以我昨天才不敢跟你亂開口。」

  「周總把握著這些錄像帶」

  「監督錄像體制重要是在監看密斯們的辦事到不到位當然,周姐可能也怕有人承受了款待卻不服務你不必掛心,只要你合作,周姐也不會用上這些錄像帶,讓不法的勾當暴露只是她只要翻拍幾張不堪入目標照片,往家里一寄我就只有絕路一條了」

  黃瓊萱說到悲傷處,又啜泣了起來。

  「別哭,別哭,」小莊順勢坐到黃瓊萱身邊摟著她,安撫道:「我一定替你想設法。」

  黃瓊萱敏銳地擺脫他的懷抱:「求你就看成在紅樓任務的小萱是另有一自己,好欠好?」

  黃瓊萱也太了解振遠集團在X市的權勢,一點也不相信小莊有本事救她,一心只求他別再來困繞個人:「在紅樓我除了乖乖地飾演辦事員的角色,也沒有其它抉擇;在紅樓之外,你就當我們還是兩條不交會的平行線,好欠好?」

  黃瓊萱丟下發楞的小莊,轉過身奔出咖啡店,一路哭著回家。

  可以說是個生涯白癡的黃瓊萱,在父母的周到庇護之下,從小到大一路順順利利,碰到這種不敢對父母說的事,她徹底無知該怎處置。

第五章 紅樓包廂

  黃瓊萱一直掛心的事務還是發作了:周總還是繼續在紅樓款待小莊,而小莊還是又點了她的臺。

  固然說,下午在公司看到又有貨色要核辦免稅入口貨物的解除監管,她就有所醒悟,不過看到翹著二郎腿在等著她的小莊,黃瓊萱的心還是揪得厲害。

  固然包廂里只有小莊一自己,黃瓊萱還是不敢輕率,本分地在門口就跪下:「奴隸小萱,拜會官人。」

  小莊盯著穿戴肚兜,頭上梳成兩個可愛發髻的小萱:「官人?」

  小萱低著頭辯白:「官人是明朝高官巨賈家中,妻妾對大老爺的稱謂。」

  小莊樂不能支:「你今日想當我的老婆還是小妾呢?」

  小萱發急地改正:「小萱只配當一個小奴隸」

  「咱們中國人,還是習性中式的老爺、奴隸關系。」小莊似乎對小奴隸這樣的腳色更有“性”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今日即是特意來偷你這個小奴隸的寶物兒。」

  「不不不是還有下一句是說:偷不如偷不到嗎?」

  小莊似真似假地擺出官人的架勢:「你此刻不是我的奴隸嗎?偷個人的物品還有偷不到的道理嗎?快起頭來讓老爺瞧瞧你的俏臉。」

  從同窗關系甚至是講求者與被講求者的關系,變成老爺、奴隸關系的強烈反差,讓黃瓊萱的情緒波動,久久無法平複。

  低著頭沈默了好一陣子才收拾好心情,用帶著假面具似的笑臉,僵硬制式地回應:「官人先讓奴隸替您寬衣吧。」

  「不必,我今日不洗沐,我只要你在這里乖乖的讓我“偷”就成了。」

  「官人您誤會了,我們紅樓跟其它俱樂部、夜總會差異,我們是私家款待所,每一個上我們這兒的都不是客人,而是官人、是主人!」黃瓊萱背誦著培訓有素的臺詞:「所以我們都先幫爺們換上簡便的衣飾,讓爺們輕松些,也便捷爺們玩兒。」

  小莊想起上一次換上的薄弱浴袍,確實是很便捷“玩兒”,不禁淫笑了起來。

  還直挺挺高跪在包廂門口的黃瓊萱,膝行到小莊腳前,然后坐在個人緊並的小腿肚與腳踝上,開端動手替小莊除下皮鞋及臭襪子。

  小莊這才覺察:黃瓊萱正面從肩窩以下固然被中式的肚兜遮得嚴嚴實實,但背后竟然只有掛在脖子后方及系在腰上的兩條紅線,並且在她跪下之前看到的雙腿似乎也是光禿禿的小莊想到久追無法得手的女人,就這樣衣著曝光地跪在個人腳前,等著個人享用,陽具已不受管理地搭起了帳篷。

  而那股想要把黃瓊萱腳上的繡花鞋扒下來,仔細瞧瞧那雙已經讓小莊幻夢了四年多的腳丫子,究竟是生成什樣子的沖動,也同樣是將近管理不住。

  總算想到:良夜方長,才沒有猴急地對小萱袒露的背脊及雙腿伸出魔爪。

  相反的,一向有潔癖的黃瓊萱被他腳丫的臭氣熏的直想奪門而出,強忍著惡臭將小莊另一腳的皮鞋與臭襪子也脫下來,用最快的速度將襪子折疊整潔,與鞋子一起珍藏好。

  由于有了上次的經歷,兩方卻是少了些尬與羞澀,黃瓊萱機器化地將小莊扒個精光,再替他披上短浴袍:「官人,紅樓戲院將近開演了,是不是咱們迅速去占個好位子?」

  「不不不我沒嗜好看什演出,今晚我只要有小萱你陪我,我就知足了。」

  能不可引小莊去看演出,可是黃瓊萱今晚能不可金蟬脫殼的要害因素,趕緊促銷道:「今晚的演出是由你的老相好瑩瑩擔綱表演,不看你可是會抱憾的呦。」

  「我心中就只有你一個,除非是你主演,不然我沒嗜好。」

  「這是助“性”的演出啦」黃瓊萱紅著臉,欠好意思地說:「擔保你看了欲火」

  小莊淫笑道:「上一次我就已經把瑩瑩里里外外都玩嗯,看光了」

  「瑩瑩在舞臺上的淫功擔保讓你光這劇碼“四面楚歌”就夠吸收人了吧?」

  「“四面楚歌”?那是楚霸王還是虞姬大戰瑩瑩的床戲?」

  「不是啦,“四面楚歌”是指一次跟四個漢子」黃瓊萱羞的說不下去。

  「女人身上才三個洞,怎可能一次跟四個漢子?」

  黃瓊萱知道小莊聽到這樣的演出內容,就心動了,趕緊打鐵趁熱,拉著他的手就走:「不快去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第六章 紅樓戲院

  兩人來臨位于四樓的小戲院,果真如此貼著舞臺的第一排座位只剩餘一個位子。

  小莊正在懊惱,是不是要坐到第二排時,在陰暗的燈號下,發明了神奇的場所:本來每一個客人跟款待的密斯都是共坐一個位子。

  小莊光著屁股在第一排的空皮椅上坐下,然后拍拍個人的大腿,要求小萱像別的密斯一樣坐到個人腿上。

  黃瓊萱早有心理預備,也慶幸今日是穿戴中式的任務服,最少有一條短的不可再短的褲,假如是上一次的羅馬女奴式打扮,就得光著屁股坐到漢子的大腿上了。

  只是真的坐下了才發明個人的大腿與小腿還是無法避免地與漢子的雙腿肌膚相觸,而袒露的背與腿更是全成了小莊雙手事件的地方。

  實在這也不是黃瓊萱第一次陪客人在紅樓戲院看演出了,可是與熟人的緊密接觸倒是與生疏人在一起時的十倍、百倍的羞恥。

  看到別的客人都跟款待的密斯打的熾熱,小莊也不再裝紳士。

  原先在細數小萱脊柱骨節數的右手從肚兜邊上,開端向黃瓊萱的小巧胸部攻擊。正在大腿上點著汗毛數量的左手也伸向褲的說話,開端向更神秘莫測的部位向前。小莊更恨不得能有第三只手,來兼顧最喜歡的腳丫子。

  而在小屁股上“指指點點”的肉棒,更讓黃瓊萱心急如焚,深怕還沒撐到演出開端,個人清純的身子就已經被攻陷了,哪還能執行什移花接木、金蟬脫殼之計?

  「小莊你還沒有成婚嗎?」黃瓊萱但願這樣家庭式的話題,或許稍減漢子的淫心。

  「還沒。」小莊對于黃瓊萱的“婚姻”局勢卻是也挺有嗜好:「你還是跟咱們老同窗劉真在一起嗎?」

  「他他什都無知道!」黃瓊萱聽他提起男友,慌忙地答非所問。

  「據說他真的就照著他的夢想:一結業就到窮鄉僻壤的小學去當老師了?」

  「嗯。離X市也沒很遠,就在瓊縣的山上。」黃瓊萱固然不想多談個人的事,但這話題好像有效地讓小莊休止了雙手的攻勢。

  「劉真真是個書傻瓜,只想著辦妥個人的夢想,徹底不管你的感受。」

  「我即是喜愛他的天真。」黃瓊萱提到她的男友,天然地表露出幸福的感到。

  「你真盤算嫁給他?」

  「我也甘願跟他到山上住下來,那里真的好美徹底沒有這些醜陋的事務!」

  黃瓊萱想到個人要是爭不脫周總的管理,那還談什前程

  幸虧舞臺上的燈號與音響及時地吸收了小莊的留心力,也讓黃瓊萱有時間臨時和緩一下心情。

  「讓我們迎接:情色界最有人氣的東北二人轉組合:小苗和瑩瑩。」

  從幕后跟瑩瑩一起走上舞臺的居然是一個小娃,不禁讓小莊有些上當受騙的感到,摟著黃瓊萱裸腰的手也加倍不規程。

  「瑩瑩媽咪,他們說我們是最有人氣的東北二人轉組合!我們的名氣真的已經大過趙本山、范偉?成最有人氣的東北二人轉組合了?」

  瑩瑩接口道:「趙本山、范偉的節目只能在家里陪著黃臉婆看。不過看咱們小苗和瑩瑩二人轉的時候,是抱著光屁股妹妹看,你說哪一個會對照受迎接呢?」

  觀果真樂得賜與滿堂的掌聲,也讓黃瓊萱稍減被吃豆腐的包袱。

  「瑩瑩媽咪」

  「你別叫我媽咪,把我都叫老了。」

  「可我真是你兒子」

情色小說 網站  「去!你可別把老娘我的身價都損壞了。」

  「可我真是你兒子」

  「你再亂說,我可上法院告你去!」

  「我不怕,我能證實。」

  「你你莫非是我小學時」

  「看吧,你不打自招,本來小學時就生過娃兒。我本年才十歲,是那個娃的弟弟,排行一十二。」

  「你當我是母豬啊,一年生一個。」

  「不是」那個叫小苗的娃兒浮誇地叫道:「像你這樣一天總要打招呼十只、八只雞巴的女人,哪是一年生一個?你是十個月就生一個,一刻都不斷的。」

  「呸!」瑩瑩在舞臺上追打著小苗,不時露出超等短裙下的風光:「你驗過DNA?能證實是我兒子?」

  「你說什ABC的,我聽不懂」

  瑩瑩拍著她的超等大胸哺:「我就知道你沒證據,信口雌黃。」

  「我有!」

  「沒驗過DNA,你還能拿出什證據?」

  「我當然有證據!我從你體態里出來時,可是把你的體態特征都記得一清二楚。」

  「什體態特征?」

  「瑩瑩媽咪的陰道特敏銳,我誕生的時候,只但是伸手偷摸了一把,你的淫水就像山洪突兀爆發似的,險些就把我溺死了。」

  小苗向臺下的觀問道:「各位玩過我瑩瑩媽咪的干爹們,你們說我說的對差池?」

  「對!」臺下近十個來看演出的嘉賓一同起哄,也無知道是不是真的都上過陳瑩。

  「呸!一只小娃的手哪能讓我發浪?」陳瑩向臺下灑了一輪媚眼:「最少也得用你們的大雞巴才行。」

  在臺下一陣轟聲大笑中,小苗不服地咆哮:「讓我們來驗證、驗證,看瑩瑩媽咪到時還敢不敢嘴硬?」

  個頭剛好到瑩瑩短裙下緣的小苗一舉左手就將陳瑩的短裙掀到腰上,露出她那雜草叢生的私處。

  用右手拇指跟中指套進從大陰唇的夾縫中探出面來的兩個小陰唇環里,猛的就往外拉。

  「死娃兒」瑩瑩才罵了一句,忽然就變成咿咿噢噢的呻吟聲,本來小苗竟然用食指頂著她敏銳的陰蒂當支點,將她兩片鮮紅的小陰唇往擺佈兩端扯出來,讓她的秘穴門戶大開。

  觀席傳出不停的贊歎聲,連小莊也稱奇:沒想到瑩瑩的小陰環還有這個妙用。

  小苗沒閑著,左手就往瑩瑩的秘穴里鑽,竟然把整個小手掌都塞了進去。

  瑩瑩一邊大幅度地搖著屁股合作,雙手抓緊個人的短裙下襬,高高掀起,以便捷觀看清晰她們的演出。

  但是小莊的眼力已經徹底被他最喜歡的美足給粘住了。

  陳瑩大約是了合作小苗的身高,並沒有穿上能突顯她體形曲線的高跟鞋,而是穿了一雙平底鞋:薄薄的一片鞋底、后面一個不到三厘米的小跟。

  但最精采的是鞋面上只有兩條成X型交叉的細銀線,從擺佈將五根飽滿的美趾緊緊地捆綁住,卻又不會限制十個小可愛的高下動與前后蠕動。

  陳瑩那能勾魂的十只腳趾頭跟著嘴里呻吟聲的韻律,像海浪般的翻騰擺動,速度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突兀在高峰靜止,趾頭們拼死地向四面八方掙開,像是要爭脫那兩條銀色金屬線的捆綁。

  從陳瑩美趾揭露的訊息,小莊知道陳瑩是真的在舞臺上被個小娃兒弄到了激情,毫不是作戲。

  小苗抽出了兩只濕淋淋的雙手,自滿地在觀眼前,把淫水拉著絲玩兒。

  只見還在激情余韻中的陳瑩雙腳搖擺著,一副站不住的樣子,小苗才趕緊跑到后臺搬出一張長板凳,讓陳瑩坐下安息。

  「你這娃兒才十歲,就這會整女人,他日當你妻子的可有的罪受了。」

  「瑩瑩媽咪今日怎盡說些反話?明明是:我這會玩女人,他日當我妻子的可樂活了。不如我說瑩瑩啊,你也別當我媽咪了,改當我的愛人吧!」

  「呸!」瑩瑩脫手拉開小苗褲頭的繩帶,小苗下半身的功夫褲“刷”的一聲落地,露出了個小雞巴:「憑你這根小雞巴,能知足你老娘嗎?」

  「人家還有發育的空間啊,」小苗晃著小雞巴道:「瑩瑩妻子,你給說說:但願它長成啥樣?」

  「呵!稱謂此刻就給改了?想叫我瑩瑩妻子,你這玩意得長得有我手臂粗。」

  「手臂粗?你不怕屄被插爛了?」

  「你懂什,女人的陰道連嬰兒都通的過,哪會被插爛?沒有手臂粗的雞巴哪喂的飽?」

  「瑩瑩妻子,你這前提也太嚴苛了,有誰能長一條手臂粗的雞巴?」

  「以前跟我搭檔表演的John就有。」

  「空口說白話,有誰信啊?你叫他來給大家瞧瞧。」

  「成!」瑩瑩對著后臺咆哮:「John,把你的驢雞巴出來給大家見識見識。」

  后臺回聲走出一個最少有兩百斤重的洋人,全身硬朗的肌肉樣象是個摔角選手似的,但是大家的視線都被他光著的下半身吸收了。兩腿間垂著的陽具還真比小苗的手臂粗,那龜頭更是比小苗的拳頭還大,並且這還是在陽具尚未硬起來的局勢下。

  「好吧,」小苗搶著說:「只要有人真的能有這粗的雞巴,我了瑩瑩妻子你,也一定會勤奮向他看齊的。」

  「但是」

  「但是什?」

  「光粗還不夠,還得長。」

  「瑩瑩妻子,大夫有說: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性感受器都在陰道口到G點之間,雞巴太長是沒啥功用的。」

  「哼!你就這點性學常識,也敢在你妻子眼前賣弄?」

  「大家聽到了?大家聽到了?」小苗浮誇地手舞足蹈:「瑩瑩妹子認可是我妻子了!」

  「怎我這會兒又變成你妹子了?但是你知道兄妹相奸,最喜愛怎玩?」

  「兄妹相奸當然玩屁眼。」

  「算你有知識。」

  「玩屁眼才不會不提防生出沒屁眼的雜種,這誰都知道。」

  「那你知道屁眼最喜愛被什樣的雞巴玩?」

  「莫非是你說的長雞巴?」

  「沒錯,直腸實在基本沒有性感受器,用通常的雞巴玩后庭花,女人是只有受罪的份,只有當十吋以上的長雞巴塞進腸道的那種充滿與飽脹的知足感才幹讓女人樂此不疲。」

  「十吋的長雞巴?」

  「你又不信了,Tom你把你的長槍提出來讓我老公瞧瞧。」

  后臺又回聲走出一個最少有兩米高,但瘦的像根竹竿的黑人,在兩腳間晃著的雞巴,幾乎要觸到膝蓋,看起來絕對過份十吋。

  「天啊,瑩瑩!要當你的老公可得天生異才行啊!」

  「這還不夠。」

  「什?這還不夠?」

  「是啊,有什好大驚小怪的?」瑩瑩笑著指著個人的嘴巴道:「還得知足我剩餘的這個洞才行啊。」

  「天啊,幸虧女人只有三個洞。你快說說這個洞要怎才幹知足?」

  「Albert,你也別躲著了,就出來吧。」

  大家還以會出來個什怪物,結局是個體形正常的漢子,但倒是亂發披肩,困繞成一陀的胡子遮滿了面容,全身贓兮兮的,比乞丐還不如。

  「嘴巴有味覺,鼻腔有嗅覺,要知足這個洞,當然得靠味道跟氣息的刺激,Albert是印度的修道士,從誕生到此刻都沒洗過澡,這種雞巴嘗起來,那味道可令人銷魂了。」

  「都是尿騷味的雞巴,」大家聽小苗這一提,果真如此聞到從那個印度阿三身上傳出來的強烈尿騷味:「恐怕連母狗也不願意嘗,我就不信瑩瑩妹子你吞的下去。」

  「我們四個搭檔表演的次數可多了,是情色演藝圈里馳名的鐵四角」

  「我只知道趙本山、范偉、高秀敏,叫鐵三角,哪有什鐵四角。」

  「John、Tom、Albert鐵的那只“腳”跟趙本山鐵的部門可不一樣。」瑩瑩從長板凳上站起身來打招呼那三個鬼佬:「把雞巴弄“鐵”了,讓小妹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安心」三個洋鬼子操著怪腔怪調的平凡話:「我們好久沒玩你啦!」

  那個像是摔角選手的白人第一個沖了過來,竟用暴力“嘶”的一聲就把瑩瑩身上的短裙撕成兩半,飄落到地上,嘴里還說著:「不但玩你,還要玩死你!」

  瘦高的黑人也沖到了瑩瑩的背后,雙手環腰把身高也有一米七五的陳瑩像小友人似的抱了起來。

  粗壯的白人乘隙會仰面躺在長板凳上,原先已經像是小娃手臂粗的陽具,此時已經樣一根柱子般的朝天站立。

  黑人抱著陳瑩來臨這根柱子旁邊,像乞丐的印度阿三從板凳的另一邊,伸手抓緊瑩瑩的一只腿讓它橫過躺在長板凳上的John的下體。

  無知是長板凳太高、太寬,還是John直立的陽具太長,雙腳分手跨越躺在板凳上的John、下陰頂住John龜頭的長腿美女雙腳居然踩不到地面,只靠從背后環腰抱著她的Tom,把身子支撐在半空中。

  當一切就緒,小苗開端鼓動氛圍:「燈號師給我的瑩瑩妻子來點特寫吧!」

  舞臺燈號全體轉暗,然后一道強烈燈號打在瑩瑩的陰唇與John的龜頭交代觸。

  當音控師放出Dona Summer充實交歡呻吟的名曲“I loveyou baby”,Tom鬆開了環抱瑩瑩的雙手。

  讓陳瑩在Dona Summer的叫床聲中“天然”落下。

  人聚精會神地看著John的龜頭將瑩瑩的大陰唇一點一點地擠進陰道里,當最寬厚的棱線抵住陰道口時,瑩瑩豐盛充血的陰唇已全體沒入秘穴中。連那兩個三、五公分直徑的金屬陰唇環,都被擠了進去。

  女主角終于受不了全身百多斤的重量全壓在兩片嫩肉上,想用雙手在身下的John那寬敞的胸膛上尋找支撐。

  但眼急手快的Tom從背后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陳瑩的雙手筆直地高舉過火。

  在椅側的印度修道士Albert伸出食指,將他那像巫婆的烏黑長指甲,深入聚光燈圈中,刺在瑩瑩的陰蒂上。

  只見陳瑩那比通常正常女人要大上一倍,像顆粉紅珍珠的陰蒂,被尖尖的指甲一刺,就像開了一個大型電感人偶的開關似的。

  瑩瑩從喉頭發出的大聲淫叫,蓋過了舞臺的樂聲;全身只剩一件大紅色、低胸、大翻領短襯衫的迷人胴體,也突兀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懸空吊在John骻骨邊的飽滿大腿,幾團肌肉在古銅色健美的皮膚下高頻率地抖動;緊繃的小腿肚奪目地前后擺佈擺盪著;兩條銀線捆綁不住的五根腳趾頭,浮誇地張合著;連腳底板也接受不了刺激,一弓一伸地拍打著鞋板。

  紋在雪白腳底板上的白色骷頭忽隱忽現,而紋在小腿的那三只老鷹跟著瑩瑩小腿肚的顫抖,似乎在揮動著雙翅;腳背上的藍色佳麗魚紋身也像在用尾巴不停地拍打撫摩著瑩瑩的腳背。至于大腿上那圈豔紅的“陳瑩愛XXX的洋雞巴”

  字樣,更是像海浪一樣不斷地波動抑揚。

  但是除了小莊之外的漢子,大慨都把視線盯在陳瑩那肥大卻又硬朗的大屁股上,不是因那幅插在黃菊花中心的粉紅櫻花圖樣,而是因那陰蒂受了強烈刺激以后,兩個屁股蛋兒所生的,像是推磨似的龐大擺盪。

  原先卡在陰道口的那顆有小苗拳頭般大的龜頭,在陳瑩那猛烈的扭動協助下,終于衝破關卡,前進挺進。

  原先還有高矮抑揚的淫叫,也變成只有單一高吭不停的哭叫。一直連續到陳瑩能用伸得筆直的腳趾頭沾到地面,止住了手臂通常粗的洋雞巴繼續入侵時,才稍稍和緩下來。

  而剛才動了這場動亂的贓指甲卻順著陳瑩的小腹,途經肚臍眼來臨捆綁著三十九吋大胸脯的那兩顆紐扣。

  才解開一顆低胸短襯衫的扣子,另一顆就吃不住力地蹦開了,兩顆肉球像飛彈似的彈了出來。

  原先就無人可及的超等大奶,因一雙臂膀被Tom高舉過火,而加倍浮誇的暴漲與突出。

  站在瑩瑩正面的Albert,用兩只食指勾住了她的乳環,絕不手軟地前進猛拉。可憐的女體就被站在長板凳雙頭的黑人及印度阿三擺布成以手腕與被白人陽具固定住的陰戶兩邊,被拉長到駭人聽聞水平的奶頭頂點的圓弧型。

  無知是已經痛到無法出聲,還是因雙奶被前進拉出擠壓了肺部空間,戲院中的配樂,這下就只剩陳瑩的呼氣聲。

  天才的音控師竟然換上由中國拉弦樂器表演的“四面楚歌”,懂點音樂的人不禁發出心領的一笑。

  就在陳瑩覺得奶頭要被Albert拉斷了的時候,Tom鬆開了她的手腕。瑩瑩趕緊雙手撐著身下的John;體態因此前進撲,也使她的面容住前沖向Albert的陽具。

  瑩瑩剛才說喜愛品嘗有味道的雞巴,那是違心的臺詞,像John的粗雞巴、Tom的長雞巴,陳瑩都能承受,甚至太久沒被它們肏,陳瑩都還會小穴及屁眼發癢地想著它們。可是印度阿三的尿騷味雞巴,她可是一想起就想吐,每次被逼著跟他口交完,城市惡感想兩、三天吃不下物品。

  當鼻子離Albert的陽具越來越近,陳瑩反胃的越來越利害關係,一股股胃酸湧到了喉頭。可是瑩瑩還是無所抉擇地將臉貼向頂在她眼前骯髒無比的陽具,強忍住已經沖到喉頭的胃液,以無比的毅力張開小嘴,將那只似乎還沾著尿液的印度雞巴含進嘴里。

  Albert自滿地發出怪叫,右手還鬆開了一只被捏得變了型的乳頭,在陳瑩美豔的臉蛋上一陣撫摩后,撥開她那遮住觀目光的右側秀發,還將朝下的面貌扭向觀席的方位,讓觀可以清晰地看到瑩瑩那綜合著玷污、苦惱,還有一絲典型陰道被大雞巴插得很知足的快感臉色。

  Tom在Albert玩起陳瑩小嘴的時期也沒閑著,再次抓起她的雙手,讓她又只能靠著墊起的腳尖、頂住大龜頭的陰戶,還有深入小嘴的髒雞巴來撐住個人的體態。

  Tom快速地剝除了攔阻觀觀賞她那兩顆碩大奶子的紅襯衫后,將瑩瑩雙手扳到背后,右手拉著她的右手腕、左手拉著她的左手腕,似乎騎師拉著馭馬的繩。

  當Tom用他那十吋長的黑雞巴開端攻擊瑩瑩的屁眼時,躺在瑩瑩身下早已悶的發慌的John也伸出幾乎一個手掌就能徹底蓋住住瑩瑩飽滿屁股片子的巨手,一邊一個的握住高聳的翹臀,將它們用力地往個人身上壓。

  原先還有好幾公分露在外面的粗大白雞巴,終于整根沒入瑩瑩的陰戶中。而十吋長的黑雞巴也被腸道徹底包覆。

  而最浮誇的是:原先就已經將整只髒的看不出原來是什色的汙穢雞巴徹底插進陳瑩櫻桃小口中的印度阿三,居然將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將瑩瑩的舌頭拉出來,擱在個人的卵蛋下方,讓瑩瑩張得幾乎裂開的嘴巴,不止辦事一根陰莖,還要含住兩顆睪丸。

  就當黑、白、褐三色人種都深深插入陳瑩的體態時,音控師又放起了琵琶彈奏的“十面埋伏”。

  合作著音樂節拍,首要是Tom退了一大步將屁眼里的黑雞巴退到只剩龜頭留在菊花洞中,然后是John雙掌像提兩顆籃球似的,將陳瑩的下體往上拉,讓粗大的白雞巴將瑩瑩原先被強擠進陰道里的大、小陰唇都從陰道里拉了出來,直到小陰唇快夾不住孩子拳頭般大的龜頭。

  當最后舉動的Albert將已經被瑩瑩口水清洗地能看出本來是褐色而不是白色的雞巴,由小嘴里退到只剩龜頭還被兩片紅唇含住的狀態時,Tom又跨前一步將十吋長的黑雞巴捅進陳瑩的屁眼。

  然后是John挺起個人的屁股合作被個人雙手管理住著的陳瑩屁股,讓粗大的陽具又整根地插入蜜穴。

  Tom、John、Albert就在十面埋伏的音樂聲中,像齒輪般的依序運行,而且跟著琵琶聲越來越急,滾動的越來越快,直到樂曲終了,三自己恢複深深插入的局勢。

  只見三人都累的額頭冒汗,而夾在三自己中間的陳瑩更是汗水淋漓,全身像是塗了一層油脂,光可鑒人。

  已經被大家忘懷在一旁的小苗又跑上了舞臺,跪到陳瑩腳邊,將她那只迷死小莊的平底鞋扒下拿在手中。

  突兀重重地打在陳瑩飽滿的屁股上。

  跟著“啪”的一聲,傳來一陣銷魂的怪啼聲,竟是從舞臺上三個大漢子的口中發出來的。

  本來陳瑩屁股突兀挨痛,天然動員陰戶及屁眼的肌肉縮短,讓Tom及John享受到無上的快感,而忍不住要呼痛的嘴腔一陣亂動,也讓Albert似乎上了天堂。

  有的觀還在一頭霧水中,小苗已經死命地用鞋底板猛抽了陳瑩的屁股,十幾下之后,就把面向觀的右半邊屁股都抽得黑漆媽烏的。

  而眼尖的觀還發明:在這樣的性虐下,陳瑩的陰戶居然不斷地湧出淫液,而從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早已滴的滿地,只有屁眼被高翹的臀部檔住了視野,無知是否也會泌出愛的液體?

  小苗裝模作樣地吼道:「這淫蕩的妻子,我不敢要了,臺下的叔叔、伯伯,有沒有人甘願收留這只破鞋?」

  臺下有觀隨著起哄道:「別說你整理不了這只破鞋,我們也不成,看來只能交給這些鬼佬們來整治她了。」

  「各位叔叔、伯伯你們別滅了個人的威風,咱們中國地靈人杰,奇人異物多的是,要整理這個賤貨哪里要靠洋人。」

  這話一出,臺下一片拍手叫好聲。

  「其它場所有什寶物,我小苗年齡小不清晰,可我生長的場所有東北三寶,即是專門讓漢子用來整理女人的。」

  這一說可讓臺下的觀摸不著頭腦了:「這人參、貂皮、烏拉草跟整理女人有什關系?」

  「唉喲,各位叔叔、伯伯,我說的不是人參、貂皮、烏拉草,我這三寶可比這些物品名貴多了!」小苗向后臺囑咐道:「你們快把寶物拿出來,讓各位叔叔、伯伯長長見識。」

  后臺回聲推出一部推車。

  小苗指著車上一瓶瓷瓶道:「這里面的六顆藥丸是采集東北百種千年人參品級的藥材密制,只要服用三顆,各位叔叔、伯伯的命脈就能比這個叫什John的洋人還粗。」

  「那假如六顆都吃了呢?」

  「我爹試過一次,結局我家所有的母牲口,什牛啊、豬啊、馬啊的,越日全進了醫療機構了。」

  臺下哄堂大笑,有人戲地問道:「那你老母、姐姐怎樣啦?」

  「她們沒事,因我老爸沒法扛著那沈的雞巴上床。」

  哄笑中,小苗指著瓷瓶旁的酒壺道:「這壺酒是用東北的虎鞭、熊鞭、鹿鞭密制的,喝了」小苗指著Tom道:「沒法像這位黑人老兄雞巴變這長」

  臺下一片噓聲。

  「不過,可以讓各位叔叔、伯伯採用的時間變長。上一次我爹試了,結局我老母跟老姐像在接力賽事唱歌,從太陽下山哼到越日太陽曬屁股了都沒停過。」

  「那第三寶是什?」

  小苗指著板凳上的人肉三明治道:「即是咱們全東北最淫蕩的陳瑩密斯。就像咱們練武功,敵手越強越能發憤潛能。用上了這藥丸及這壺酒,假如不是了整理瑩瑩這騷貨,那也顯不出它們寶物的場所。」

  「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想嚐嚐這東北三寶,惋惜別說這藥丸及這酒百年才煉得一份,就連像瑩瑩這樣耐的住三個天生異的鬼佬這樣肏弄的淫婦,那也是百年難得一見。」

  小苗望著臺下道:「所以我只好出個賭局,誰賭贏了就能分得這三件寶物,各位叔叔、伯伯你們說好欠好?」

  「好,出題!」

  「我們就賭一賭這三個洋人,是哪一個會最先在瑩瑩的陰功下,敗下陣來。」

  「黑高個!」

  「白大個!」

  「沒人要下注印度阿三?」

  大家都覺得從剛剛的演出看來這印度阿三挺會玩女人的,加上瑩瑩的嘴再怎說也不會比陰道及直腸緊實,更主要的是他佔領了進退自如的身份,真的快忍不住了,只要退出來涼爽一會兒就成了。

  小萱突兀拉起小莊的手叫道:「我的官人要買印度阿三。」

  「好,這位帥哥假如贏了就獨得東北三寶。猜黑高個先棄械認輸的有三位,酒跟藥丸都能均分,瑩瑩也剛好有三個洞,可以給三位叔叔、伯伯一起享用。對照麻煩的是,壓白大個先敗下陣來有六位,假如你們贏了,我可憐的妻子就得一個洞挨兩只大雞巴了。」

  小苗邊說,邊退到舞臺邊:「咱們揭盅吧。」

  話語一落,就響起了戰鼓聲。三個已經等的雞巴發漲的洋人,這一次不再輪番抽插,而是同時將陽具抽離陰戶、肛門及嘴巴。鄙人一個鼓點時,又同時一插到位。

  就在時緩時急的鼓聲中,陳瑩的三個洞口已經挨了上千下撞擊。

  牌局終有開牌的時候,只聽印度阿三一聲怪叫,抽出已經被陳瑩舔的亮晶晶的陽具,一股濃精水柱般噴在陳瑩的秀發、額頭、雙眼。

  除了小莊之外,別的九位嘉賓都詛咒起印度阿三的沒用。

  低頭喪氣的Albert,突兀又舉起陽具噴射,這一次噴的不是精液,而是黃澄澄的尿液。

  尿液直沖瑩瑩還沒上的嘴巴,就這樣灌進瑩瑩的食道。當陳瑩反映過來,已經喝了一大泡騷尿。

  更狠的是當陳瑩閉上了嘴,Albert居然抓著她的頭發,拼死地將她的頭往后扳,然后把尿往陳瑩筆直正對前方的鼻孔射去,被嗆的幾乎窒息的陳瑩,劇烈地咳嗽與扭動;原先也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Tom及John,在瑩瑩陰道與肛門劇烈縮短與扭動的雙重攻勢下,也棄守了。

  兩自己甚至連抽出來發射都來不及,直接用精液灌滿了陳瑩的下體。

  演出到了尾聲,Albert、Tom、John也懶得再糟蹋時間,三人合力就把已經被整到脫力的陳瑩拉了起來,Tom和John一人架住瑩瑩一只臂膀,Albert及小苗則一人抓緊一只腳踝,將瑩瑩的雙腳朝上V字型的張開。

  讓觀欣賞被肏的發紅腫脹的陰戶,及四周布滿血絲的爆裂肛門。

  只見兩個女人最私密的洞都已經被肏的不上,還緩緩地從體態深處倒流出白人及黑人的精液。

  一直到觀離座,他們才把陳瑩擺到放著藥丸及藥酒的推車上,將這新東北三寶送到賭局贏家手上。

第七章 紅樓中式套房

  小莊被小苗跟小萱連哄帶騙的請到六樓的中式套房里。

  假如不是小萱許諾也一起陪著他玩陳瑩,並且還暗示他干完陳瑩,她就參加玩3P,小莊還不願意上來呢。

  到了房里,瑩瑩已經清洗干淨,跪著恭迎小莊老爺。

  瑩瑩從瓷瓶中倒出兩顆烏黑藥丸,撒嬌地問小莊:「官人今日晚上想玩到天亮,還是只玩半夜?」

  小莊捏了一把瑩瑩那固然已經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還是春心激盪到泛著潮紅的小面龐:「看你這騷勁兒,不玩到天亮,能知足你嗎?我看整瓶都一次吃了吧。」

  瑩瑩微小變了表情,但還是和順地嗲聲說道:「討厭!你們漢子喔」一邊說,一邊將瓷瓶的藥丸一共六顆全體倒在手心,讓小莊和著整壺百鞭酒一齊服下。

  然后拉著小莊來臨擺在房子正中心的一張明清骨董式樣的紅木架子床。

  小莊這才留心到瑩瑩固然跟小萱穿了一樣花色的繡花肚兜及褲,但她的繡花肚兜卻短得連她那像兩個洪流球的三十九吋大奶的下緣都遮不到。至于褲,高中同學 情色文學是跟小萱穿的一樣:兩個褲腳短到前面大概是在大腿根部與小腹交代處,后面則讓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來,但瑩瑩這件,褲管倒是寬得離譜,雜草般的陰毛都不受管束地從褲管跑了出來。

  瑩瑩先爬上了床,將紅木床后方的帳子頂的橫木條拉下來,整面帳子竟然畫滿了唯妙唯肖的春宮畫畫,只要稍微一碰帳子,畫上用差異的姿態在交媾的十幾對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著呢。

  小萱怕小莊變更心意,先來侵略她,趕忙幫他脫了浴袍,讓他睡到床上去。

  當他正觀賞著那些春宮畫畫時,瑩瑩也脫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褲就只剩腳上的那雙繡花鞋。

  在敞亮的燈號照射下,瑩瑩那一身飽滿而又有彈性的浪肉,使小莊淫興大發,而那藥丸也發出了作用,雞巴猛然漲大起來,粗大的連小莊個人都不相信,個人會有這大的雞巴?

  不只漲的與孩子手臂通常粗,並且青筋直漲,一副猙獰的臉孔。瑩瑩一見,浪哼一聲,用雙手握住了大雞巴說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別把人家往死里整!」

  「往死里整?我還怕喂不飽你呢!」

  「上一次吳處才吃兩顆藥,就害的人家兩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顆,人家懼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剛才干嘛讓我一次吃那多?」

  瑩瑩用哀怨的眼神望著小莊:「莫非莫非你以我犯賤,喜愛挨插嗎?」

  心情失控的陳瑩哭著大叫道:「我就算淫蕩,剛才被那樣肏也該夠了吧。」

  陳瑩會這難過,實在是因剛才演出的劇碼固然是第三次,不過后面這充實汙辱意味的表演:讓孩子大庭廣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騷尿射,黑人、白人的體內射精,最后讓大家看個人被肏到合不起來的陰戶及肛門,都是周總事先沒讓她知道,暫時指揮新加上去的劇碼。

  憋了一肚子氣的瑩瑩怒罵道:「人家的穴莫非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雞巴來整個人。」

  站在床邊上的小萱發明情境差池,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瑩瑩姐!」

  陳瑩這才發明個人失控,心想剛才這一幕要是被監看錄像的人報到周總那兒,不死也得脫層皮。

  趕緊抱著小莊,將舌頭送進他嘴里讓他享用,先掩蓋一下個人臉上的淚珠及臉色。

  瑩瑩趁熱吻收拾好了情緒:「來紅樓的大部門都是些老頭子,從沒碰見過您這樣的青年帥哥,上一次在桑拿奉侍過官人您,人家就整日想著您呢。剛才知道今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貨的騷穴都快癢死了!」

  陳瑩心中祈禱小莊萬萬別去向周總投訴,因紅樓的規程:密斯假如讓客人投訴辦事不到家,不顧密斯有理沒理,都交客人隨便處理;就算客人要打瘸密斯的腿、劃花密斯的臉,紅樓方面不只不插手,還幫助執行。

  看來只好抱屈個人已經疲勞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悅小莊:「我知道官人您喜愛玩女人小腳丫子,您先用專門整理淫婦小腳丫子的方式玩我。」

  瑩瑩用最浪的聲音:「玩累了,我再照著春宮畫畫上的姿態,翻著樣式奉侍官人好欠好?」

  小莊聽瑩瑩說到“用專門整理淫婦小腳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經猴急地扯下她的繡花鞋,用力地抓著她的腳掌不放。

  一直還賴在房里吃著餐桌上的小食物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對付瑩瑩媽咪的臭腳丫,我可是專家。老爺你喜愛中式、日式、還是西式?」

  小莊一聽可激動了:「玩腳丫還有這多學問?」

  「那當然,每一式都還有許多樣式呢,比喻說中式,從血淋淋的用老虎鉗撕腳趾甲,到最輕的抽打腳底板,最少有數十種方式,但是周姐不準我們建議客人用會損壞體態外觀的弄法,比喻炮烙腳底板啦什的,所以今日晚上我覺得最棒的遊戲即是夾棍。」

  陳瑩心想:我可憐的腳丫子今晚可有苦頭吃了。

  「夾棍即是在每個腳指縫里插進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討好,只要官人你手勁夠大,說不定能讓瑩瑩媽咪痛的尿褲子。」

  「那不是也會留下傷痕?」

  「沒關系,淤血的傷痕是在腳趾縫里,只要不把腳趾頭折斷了,就不會損壞瑩瑩媽咪臭腳丫子的外觀,所以不算違反周姐的規定。」

  陳瑩氣的眼淚又掉了出來:「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沒仇!只是誰叫你不願意讓我玩你的腳趾頭!我只好借小莊老爺的權勢來玩你!」

  陳瑩無知道這人小鬼大的家夥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只能氣的哆嗦。

  「實在我第一次看到瑩瑩媽咪你這雙飽滿性感的腳掌,最想做的即是用纏腳布把它包裹成我心愛的外形。」

  小莊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動著的一對小繡花鞋,咆哮道:「不錯!好主意!」

  才十歲大的小苗,老氣橫秋地歎道:「惋惜纏小腳得持續弄上半年、十個月才成,」一雙烏溜溜的眼球直盯著陳瑩胸前的那對大木瓜:「所以要有本事先把她包養起來,才玩得成。」

  小莊卻望向紅著臉的黃瓊萱:「是啊!要先把她包養起來!」

  「小莊老爺,說了半天,咱們動不動手啊?假如你點頭,我就去把道具拿來。」

  小莊的雞巴在吃了藥之后就漲的老大,但卻不太有性欲,反而對怎整治腳丫子對照來勁兒:「不是還有日式跟西式嗎?我看瑩瑩這喜愛洋雞巴,可能只用中式的手法不夠知足她吧。」

  「對!對!對!但是西方人都對照蠻橫,沒啥細致的花招,不是用老虎鉗夾碎腳趾,即是針刺、火燒。」

  「這說都不可用在紅樓密斯身上?」

  小苗詭異地笑道:「稍微改善一下應當可以」轉頭問黃瓊萱:「跟你同期到紅樓上班的那個廣西女孩,你還記得嗎?」

  小萱記得那也是一個跟個人一樣,被周總從振遠集團調到紅樓任務的清廉潔白的小女孩,點點頭:「你說小婉嗎?她不是被分撥到白樓辦事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專家林長官開了苞才被調到白樓專門奉侍林長官的。她去白樓那天可是被著去的。」小苗一副把握了內線情報的自滿狀:「可不是因被開了苞走不動,而是因那個廣西妞兒被林長官用一包紅塔山整得雙腳不可著地。」

  小莊訝異道:「紅塔山?」

  陳瑩在一旁聽著這一對老少竟這肆無畏懼地聊著要怎對付個人的腳丫,可是卻又無計可施。因跟據周總的規定:不只毫不準表白不同意見,壞了客人的興頭,還要幫著漢子出主意來整個人。

  可小苗卻存心要整她:「瑩瑩媽咪,你知道紅塔山的妙用吧?」

  「不」

  瑩瑩才吐出一個字,小苗浮誇地頭對著天花板咆哮:「周姐」

  瑩瑩硬轉了個彎:「不是無知道,只是知道的沒你這個小鬼清晰,反正即是拿點燃的香菸當兇器,炮烙小女孩的腳底。」

  小苗存心用嚴厲的語氣通知陳瑩:「據說香菸燃燒時的溫度有幾千度,燒在肉上跟紅通通的烙鐵燒在肉上是一樣的感到,瑩瑩媽咪你知道嗎?」

  這點瑩瑩是真無知道,當下被小苗這小鬼頭嚇的表情面色蒼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容地問瑩瑩:「我們就學學林長官的招數,好好款待瑩瑩媽咪你的臭腳丫丫抽一包紅塔山,好欠好?」

  小莊聽得已經躍躍欲試,舌頭舔著嘴唇道:「那個什林長官可以」

  陳瑩心想:可不可再讓他們繼續施展,得迅速自求活路才行。

  將兩顆大奶貼到小莊胸膛,淫聲淫語地撒嬌:「周總哪敢開罪林長官,就只求哄的他高興。就像人家也不敢開罪官人您一樣,一心只想哄你高興一樣。」

  將沒有被小莊握住的那只腳丫的繡花鞋也褪掉,用一個艱難的柔體姿態將它高舉道小莊的嘴邊:「人家的五跟腳趾頭已經發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夾棍來整理它們吧。」

  小苗指著瑩瑩腳底的骷頭紋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這西洋海盜標誌,這五個明明是西洋海盜,得用西方的火刑處死。」

  又指著還被小莊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腳:「這幾個才像是中國的順民,等著被夾棍整理。」

  瑩瑩已顧不得地位,紅著眼眶向十歲的小娃求饒:「虧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媽咪,怎盡幫外人出主意整你媽咪呢?」

  小苗自滿地笑道:「虧瑩瑩媽咪還是什焦點大學高材生,連戀母情節你都沒聽過嗎?從叫你瑩瑩媽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種可以整死你不不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

  「小莊老爺,可不能以把瑩瑩媽咪豢養的那五個西洋海盜借一個給我?」

  小莊吐出主動送進嘴里讓個人吸吮的大腳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處理哪一自己犯?」

  小苗伸出小手扳開陳瑩的小腳趾:「我們先拿小示范。」

  也學小莊一樣伸出舌尖,舔在小腳趾的腳趾肚上:「我們只炮烙這個只有我們戀足一族才會要求媽咪你呈現的位置,徹底不會侵害瑩瑩媽咪你好看腳丫的外觀,好欠好?」

  「小苗你就饒了媽咪一次吧!」

  「好吧,假如瑩瑩媽咪許諾:每日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雞巴那樣替我洗雞巴,我就建議小莊老爺選一個對照柔和的日式足刑。」

  陳瑩一聽他還要叫小莊搞日式的,幾乎要暈倒了。

  可小莊興致可是跟小苗一樣高:「柔和的?」

  「我們就用羽毛搔腳心怎樣?夠柔和吧?」

  「天啊別」瑩瑩的反映居然比聽到要用火燒還劇烈,讓小莊大出不測、也大感嗜好。

  瑩瑩SM玩多了,痛卻是滿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癢,卻常成被整的焦點。

  小苗故作神秘莫測地低聲跟小莊辯白:「愈怕癢的人,即是肌膚愈敏銳的人,而愈敏銳的體質,愈騷愈淫,所以老爺你就可以想象瑩瑩媽咪會有多怕癢了。」

  小苗看到瑩瑩已經氣得要跳起來追打他,迅速開溜:「我去幫老爺預備設備。小莊老爺你可以號召瑩瑩媽咪迅速把個人的腳丫子擺好。」

  已經跑到門口的小苗忽然返來狠毒地笑道:「匯報老爺:假如瑩瑩媽咪拖拖拉拉,陰礙了您的興致,我們就可以上報給周總,到時要將瑩瑩媽咪的臭腳丫子像鹵鳳爪一樣,剝皮、啃骨都成。」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小莊歸來,眼珠子咕地瞪著瑩瑩的腳丫子亂轉。

  瑩瑩天然知道他在想什,得迅速把他率領到別的的“性趣”上去,別讓他盡往重口胃的性虐上打主意。

  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幫官人介紹一下這個床的妙用?」

  「這個床是咱們中國古代的巧匠了拉攏像你們這樣的官人」

  「我們這樣的官人?」

  「即是喜愛熬煎女人的高官富賈啦!」小萱嘟著嘴道:「協助有權、有錢的漢子整治女人用的。」

  瑩瑩一聽又講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邊的小萱拉上床來:「你在這床上被整治過哪個洞啊?」

  小莊也關懷地盤問:「你不是說你還是處女嗎?」

  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來紅著臉道:「就只有吳處來找瑩瑩姐時,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幫著推」

  「幫著推?」小莊一臉迷惑。

  瑩瑩給小莊飄了個媚眼:「待會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

  小莊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妙用?」

  瑩瑩存心吊著他的胃口,遷移話題:「這床有兩個妙處,其一即是無論是官人名媒正娶的貴婦人,還是官人們取回來當泄欲器具的姨太太,或是從風塵場所召來的淫蕩妓女,在這床上都有差異的機關可以修補她們。」

  望著被小莊盯著裸背的小萱:「要拿來對付抵死不從的女仆,更是好用。」

  吃了那兩副大補藥之后,反而“興致”全無的小莊,一聽總算來勁兒了:「咱們就先嚐嚐這個床的妙處。」

  黃瓊萱怕小莊要先拿個人試車,趕緊從床尾的兩跟床柱頂端拉下兩根紅線:「這即是剛剛小苗要瑩瑩姐預備好的姿態。」

  俯身抓緊瑩瑩的一只腳踝,高高舉起后才用一條紅線綁實了。瑩瑩知道這是個人的任務,加上剛剛跟三個洋人的盤腸大戰,也真耗盡了體力,只想迅速躺下來辦完事兒,因此也主動將另一只玉腿筆直高舉,讓小萱用另一根紅線將足踝綁上。

  小萱又到床頭的床柱拉出紅線(只是這一次是從床柱底端而非頂端拉出來),將瑩瑩的雙手張開綁好,這才又膝行到床尾,滾動床尾的床柱。

  只見綁著雙腳的紅線緩慢收緊,直到成大字型仰臥的瑩瑩除頭及肩胛骨還頂在床上,從肩膀以下都懸空了才住手。

  小莊笑道:「本來如此,抵死不從的女孩被綁成這樣,那也只有等著老爺來決擇存亡了。」

  走到朝天高舉的雪白腳底板前,親吻瑩瑩有點粗陋的腳后跟,細細品嘗那不同凡響的口感,呢喃道:「腳丫被懸在這兒,那可是漢子要怎玩就怎玩。」

  等著被人宰割的瑩瑩,浪哼一聲吸收小莊的留心:「官人,瑩瑩的腳一吊起,就只有挨插兒的份了。這是漢子整理女人的設法。官人,瑩瑩讓你這樣整理,求您同情一點,輕輕的、緩慢的」

  小莊原先還沒有很強烈要干這個剛才已經被三只洋雞巴干翻了的爛穴,但一聽她求個人要輕輕的、緩慢的,反而想狠很地給她來一下。

  連瑩瑩身上的褲也懶的脫,拉開寬松的褲管,將被藥力弄得像只拳頭般大的龜頭放到瑩瑩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瑩瑩高聲地喊了一聲:「唉喲!」滿身顫動著浪哼。

  小莊等不及小苗把“夾棍”用的竹棍道具取來,干脆張開雙手一左一右抓著瑩瑩朝天的兩只腳丫子,將食指到小指差別插進瑩瑩的四個腳趾縫,使勁地蹂她的腳趾頭們。

  瑩瑩原先有些假的淫蕩叫床聲,混上了苦惱的哼聲,竟是無比的婉轉。

  小莊被她叫的湧起,不管一切地開端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終于只剩餘了輕細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時的呻吟聲,並不可引起漢子的憐惜,反而加深了漢子的享受。

  「喔官人喔你的雞巴太大了唉喲姐姐的小穴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貨的腳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了」

  求饒聲只讓小莊覺得這是瑩瑩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聲,反而更用力地抽插著她懸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瑩瑩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輕,直到閉上了眼,微張著性感的嘴不再出聲。

  還沒有過把女人玩到失神經歷的小莊,有些無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無知什時候已經回到房里的小苗卻在背后拍手叫好:「小莊老爺果真如此利害關係,一下子就把瑩瑩嗎咪整的失神。剛才那三個鬼佬搞了一個鍾頭,媽咪都沒有這強烈的反映呢。」

  媚地催促小莊:「小莊老爺您快加把勁,把我媽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莊將漲成小臂通常粗的陽具深深地插在陰道中問道。

  「是啊,像媽咪這樣會潮吹的女人,可是咱們漢子的至寶呢,紅樓這多密斯,可沒半個能像我媽咪這樣發狂的噴出呢!」

  「但是」小苗站到瑩瑩筆直朝天倒吊著的腳邊,不禮貌地手嘴並用地享用起來:「通常漢子也沒能力把這個浪貨肏到潮吹,但老爺才兩下子就把這淫娃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開眼界,看看我媽咪一晚上究竟能潮吹幾回。」

  小苗忽然一把將還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莊的光屁股后面,指示道:「小萱!還不快幫老爺推一推,別讓你的大官人累著了。夜可還長著呢!」

  “夜還長著”這句一語雙關的話,小萱聽在耳里,可心里有數,狐疑地看了小苗一眼,學著前幾回海關吳處長在這兒奸淫瑩瑩時,瑩瑩要她做的活兒:扶著小莊的胯骨,協助他將陽具提出來,然后又推著小莊的光屁股,使雞巴插得又深又緊。

  小莊在心愛的佳人的助興下,插抽得比剛剛更發狂、更殘暴。

  原先失神無聲的瑩瑩,又開端浪哼,並且綿延不停,在小莊足足四、五百下的狠肏過程中,浪叫的沒有停過口。

  只是小莊並無知道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但是是瑩瑩的演出;肉穴之前與洋雞巴的演出,來往摩擦了幾乎一個小時,早已紅腫不堪,小莊這兩輪的猛干,全體的感到只有一個“痛”字。什“失神”,基本只是痛的無法繼續裝出享受性交的臉色與啼聲而己。

  瑩瑩心想:再這樣讓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給弄壞了,趁著小莊也插的有些累了,停著喘息的時間,用最淫媚的聲音叫了聲:「官人!」

  「官人,浪貨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剛才一次給你服用六顆壯陽藥丸和整壺百鞭酒,足足可以讓你的寶物兒在三個小時之內不只是金槍不倒,並且只有越來越粗。」

  小莊抽出陽具,不能思議地問道:「還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藥效的血行散發啊。」瑩瑩嘴里這辯白,心里想的倒是:你的肉棒莫非不是肉做的嗎?這亂桶,莫非就不會像我可憐的小屄受傷腫脹嗎,你此刻靠著藥效麻醉沒有感到,藥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這藥的唯一瑕疵是,會讓官人您的陽具敏銳度稍微險些兒。」

  「是啊,我似乎沒有覺得怎說呢?沒什性欲?」

  瑩瑩存心皺眉,用滿腹抱屈的口氣:「這藥與酒也是了能讓古代巨官富賈能享用他們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們的知足是來自于馴服與摧殘女人。而不像咱們上一次在桑拿那樣因心靈的切磋,增加肉體交歡的娛悅」

  「果真如此還是巨官富賈理解享受,那瑩瑩要怎樣來讓我享受、享受馴服與摧殘你的歡快?」

  瑩瑩原先提到上一次那讓兩方都很享受的漁水交歡,是但願他能柔和地看待個人,沒想到還是對牛奏琴,小莊還是跟那些臭漢子一樣,想的即是怎淩辱宰制女人。

  已經把她的兩只玉腿舔的蓋住了滿滿一層口水的小苗也是屬于尺度的“臭漢子”,搶著替小莊出主意:「我看這藥一定是用麻醉陽具的感到,跟減低漢子性欲的方式來延伸老爺你能一柱擎天的時間;所以老爺你猛插強干可能享受不到太多樂趣。不過或許硬三個小時,那是幾多漢子的理想啊,充足逼的最有經歷的妓女把壓箱底的絕活都拿出來了。」

  瑩瑩搶著撒嬌道:「官人,此刻這四根紅繩是讓官人您用來馴服不聽話的女人的。剛才小萱有跟官人您提過這床還能讓您用來享受淫蕩小妾的辦事。」

  瑩瑩等不及小莊批准,直接號召還乖乖捧著漢子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紅繩解開。

  小苗吐出口中瑩瑩那根豐腴的小腳趾,改舔她的耳垂,低聲道:「你好大膽,讓周姐知道你沒有懇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讓小萱給你解繩索,你不怕周姐把你們兩個這樣綁著,讓人肏到死止嗎?」

  瑩瑩知道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總情緒欠好的時候把這事跟她說了,那個人的下場可以比死還慘。

  咬著小苗耳朵:「好小子,乘隙揩油啊?你要嗎咪奈何?」

  「你今晚擠干小莊,別讓他有時機去開小萱的苞。我就穩定開口。」

  瑩瑩驚訝的無知道他們兩個是怎搭上線的,只是怕小莊發明他們的私下交談,不敢再問,四肢一松,向小苗點點頭,就將小莊壓在床上,讓他平躺仰臥。

  「官人,讓浪貨照著四周帳子上的春宮畫畫的樣兒一個一個給您翻著玩兒,好欠好?」

  小莊剛點頭,瑩瑩就脫下有點礙事的褲,翻身就坐到一直堅挺不倒的龜頭上,用最根本的倒澆蠟燭姿態,雙腳跪在小莊胯骨的兩端,挺直了上身緩緩往下坐,直到龜頭受阻。

  小莊心想:這即是所謂的子宮口了。

  果真如此聽到瑩瑩高聲的喊了一聲:「唉喲!」滿身顫動著浪哼:「官人輕些,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搗爛了」

  小莊哈哈大笑:「是你個人套下來的,怎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孤單地叫道:「瑩瑩媽咪不是只怕漢子的雞巴太短,頂不到穴心子?這可是第一次聽你說怕漢子的雞巴太長」

  「死娃子,你懂什」嘴里跟小苗斗著嘴,下體的功夫可不敢閑著,雙手叉著個人的雙腰,靠腰力及腿力開端一上一下的運動。「這一式叫倒澆蠟燭,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讓漢子陽具頂到最深處的姿態,就算是用來奉侍雞巴短小的漢子也夠讓人發浪了,碰到官人這樣又粗又長的雞巴,那真是只有嗚咽的份了。」

  「是爽到哭吧。」

  瑩瑩不理會小苗,抓起小莊的雙手讓他一邊一個抓緊個人木瓜似的大奶子。

  誰知小苗卻叫道:「小莊老爺你別受騙,我媽咪最拿手的招式即是倒澆蠟燭時可以把奶子晃的高下擺佈轉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讓你激動。」

  瑩瑩心中暗罵,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辦事,一邊加速下體高下套動的速度,一邊也劇烈地扭動腰部動員上半身的擺盪,在咿咿啊啊的哼叫與喘息中,兩顆三十九吋的巨奶真的開端像鍾擺般開端擺盪,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戴乳環的乳頭圓心,劇烈地畫著圓圈。

  躺在枕頭上盯著勤奮表演的雙乳及劇烈凹凸變換著的腹肌,小莊開心地向小苗說道:「當老爺真好啊!」

  「是啊,這帳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爺們悄悄躺著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著雞巴就行,一分力氣都不必出。」

  他沒說的是:那合作表演的密斯可費力了,才沒幾分鍾瑩瑩全身就已經汗濕的似乎是剛被從水里撈上來一樣。終于支持不住,雙手頂著小莊的胸膛喘息。

  「小莊老爺你的這個小妾很會偷懶耶,」舉起從進門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夾棍”、“紅塔山”跟“鵝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正法一下?」

  瑩瑩真的被嚇的哭了起來:「官人、官人,奴隸一點也不敢偷懶真的是已經力竭了」

  小萱也不忍的幫著瑩瑩開口:「還有許多樣式讓瑩瑩姐先換個姿態,您看好欠好?」最后還不忘加上一個恥辱的稱謂:「官人?」

  小莊在女人的吹捧之下,還真覺得瑩瑩、小萱真的即是她買來的小妾,用能隨便支配瑩瑩存亡的大老爺語氣:「你就先把這十二個樣式翻一次給我瞧瞧吧。」

  「但也不可太偷懶,」小苗還不放過欺侮瑩瑩媽咪的時機:「每一個樣式最少要抽插嗯,兩百下才算,並且是要把老爺的陽具全根吃下,直到媽咪的陰唇撞到老爺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

  小莊好整以暇地將雙手枕到頭下,將頭墊高,好便捷看得更清晰瑩瑩在個人雞巴上的演出:「那起來時,要到什水平,小苗你怎沒給個規范?」

  「當然要連龜頭都離去陰唇才算。」

  「不是這樣的」瑩瑩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來的」心想要是兩千多下都是這樣從外陰唇直刺到子宮口,那個人這屄恐怕就真的廢了。

  可小苗還是繼續替小莊出主意:「我們老爺可是金槍不倒,當然是要槍槍到肉才行,老爺你說是嗎?」

  說完還拉著小萱坐到門口邊的沙發上:「老爺,我們在這邊幫您數數兒,瑩瑩媽咪假如偷懶,少一下我們就請她抽一根紅塔山,您說好欠好?」

  「對!就這辦。並且我光這躺著看你演出也挺沒趣,你邊做邊給我講解講解。」

  瑩瑩無奈地應了聲“是”,挺起趴在小莊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將跪在床上的右膝收到胸前,再將左腳也挪過小莊胸膛,雙腳並攏點在小莊左腰外側。

  「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側身坐在漢子陽具上,因雙腳並攏緊夾漢子的陽具,只要稍微扭動臀,就能給男性很大的快感。」瑩瑩邊說邊開端臀套弄:「原意即是讓途經第一式劇烈運動的女性可以恢複一下體力。」

  「官人您看」瑩瑩用左手按著小莊的胸膛借力,萬般抱屈地訴苦:「這個姿態怎有設法用小苗說的那種方式套弄呢?」

  小莊實在也從沒玩過重度SM,除了對女人的腳趾頭有點獨特的偏愛,也沒什不尋常的性癖好,剛才也但是是隨著小苗起哄。

  被正在柔和地跟個人交媾的嬌豔美女這軟語相求,早就心軟了:「只要你像前天那樣辦事到位,我就很快意了。」

  「瑩瑩先照著這十二式,讓官人您好好享受。」瑩瑩艱難地彎下腰,嘟長了嘴,在小莊的唇上親吻了一下:「假如你乖,我就再飾演蕩婦讓你整治,讓你今晚嘗遍不同種類風情。」

  瑩瑩柔和地套弄了過份兩百下,才將右腿橫跨過小莊的雙腿,跪著背對漢子,又恢複了劇烈的的套弄,並且了回報小莊的體貼,瑩瑩舍命陪君子,真的是坐下時盡根插入,不但是兩片豐臀重重地打在小莊的小腹上,還主動加上一個前傾的動作,讓還露在陰道口外的那一點點陽具,也能塞進陰道里。

  馬力全開地快速高下套動,與剛才的柔和扭動,一動一靜間,讓小莊無論是陽具還是心理都有一種變動的層次美感。

  並且視覺上由開端的正面、剛才的側面、到此刻精美背肌的顫抖也提供了不停的變動,讓純真的抽插不再只是機器化的進與出。

  而在聲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時的強烈哼叫,到剛才的柔和低吟,變成漸入激情時的性呼叫。

  小莊的手指們在她布滿細小汗珠的背脊、臀峰,當然還有他最喜歡的雪白腳心上滑動。

  高潮連續了大概十分鍾,瑩瑩終于支持不住,將身子趴到小莊的腿上,瑩瑩雙手抓著他的腳底板借力,加上撐在床板上用力的腳趾頭們,前后挪動屁股,讓被她陰戶拉倒下來的金槍繼續在陰戶里抽插。

  這個別位讓小莊清晰地看著瑩瑩的陰唇被個人肉棒推動陰戶,再被肉棒拉出陰戶的美景。心理與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徹底差異的享受。

  小莊的手也沒閑著,食指擺弄著一根根正在勤奮任務的腳趾頭。

  瑩瑩也禮尚往來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腳趾,更爽得小莊哇哇亂叫。

  直到小莊的啼聲逐漸平息,瑩瑩才又風雅地變換體位,擺出與第二式擺佈相反的姿態。

  小莊伸手撫摩此刻側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這招叫右探花?」

  「嗯,帳子上這套春宮畫圖,是女人以漢子的陽具圓心來變動方向與動作,要求所有的動作變換中,女人的陰道不可離去漢子的抽插。」

  小莊也舉起另一只手撫摩她側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瑩瑩轉來轉去,正面、反面、側面,都有差異的風情啊。」

  瑩瑩手掌輕撫小莊架在個人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此刻的動作不劇烈,實在對我們女人的刺激不亞于剛才的劇烈運動。」

  「真的?」

  「通常的性交都是像剛才那樣直進直出,對咱們干妓女的」瑩瑩帶著自卑與自怨自艾的口氣,哀怨地說:「實在已經沒有那敏感的感到了,反而像右插花、左插花這兩式,磨擦的部位都是對照不常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

  瑩瑩用越來越濃的哼聲來替她找不到恰當用詞的感受做說明。當硬梆梆的龜頭重重所在在不常被碰觸到的陰道側面G點上,瑩瑩感覺陰道一陣痙攣,竟然到達了激情。

  失神的瑩瑩一陣暈眩,軟趴在小莊的身上。

  個人也無知過了多久才感覺小莊正抱著個人熱吻,瑩瑩將個人的舌頭從小莊嘴里擺脫出來,艱難地將夾在個人與小莊體態之間的右腿,橫過兩人之間,變成女性在上抱著漢子的女上男下擁抱體位。

  瑩瑩抱著他的脖子,一邊繼續剛才的擁吻,一邊右腳擠進小莊的雙腳之間,顧不得剛才才泄身的弱小,曲起膝蓋,又開端像搗臼一樣的運動。

  小莊也柔和地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理著她的秀發,調笑道:「你這個騷貨,還是得用吃了藥的大雞巴才幹讓你激情不停。」

  瑩瑩抱屈地說:「人家是因你柔和地看待人家,才要說雞巴大,剛才那只白猩猩的雞巴也夠嚇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個小時也沒有一點性激情啊。」

  小莊聽她提起別人的雞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剛才說也跟我的上司吳處長躺在這里奸淫過,那你每次在他雞巴下都要泄幾回身?我可不可輸他!」

  瑩瑩嘟起嘴,雙手推著他的胸膛雙腳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來,忿忿不滿道:「一次也沒有!我們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張開腿個人將淫穴獻上,可激情不是周總說要給客人就能給的哇」

  陳瑩越說越生氣、越說越悲傷,竟然哭了起來。

  小莊手足無措隧道歉:「別悲傷是我說錯話了改天請你用飯,給你賠禮」

  瑩瑩意視到個人又失態了,想必是今日晚上已經用不同種類用盡大批體力的體位被漢子干了過份三小時了,體力透支得太利害關係,才會這樣失控。

  趕緊裝出笑容:「賠禮可以,但是」裝出俏皮的狀貌,食指頂著小莊鼻子:「你想請我用飯、害我體形走樣可不可以。」

  「那我請你喝咖啡。」

  「成!但是得星巴克咖啡才成。」

  「沒疑問,一言定。」

  瑩瑩一邊開端劇烈的套弄,一邊嚷嚷著:「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但是今晚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

  小莊見她已破涕笑,學著她剛才的口氣:「可精液不是瑩瑩說要給就能給的」

  瑩瑩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開端發狂的運動。

  這一式跟第一式倒澆蠟燭差異在于:倒澆蠟燭雙腿是高雅的跪著,雙手又沒有撐在床上或是漢子胸膛上因此純靠大腿及腰力來高下套弄;但這一式女人是用粗魯的屈膝蹲坐姿態,而且雙手還撐在床漢子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盡興的抽插。

  瑩瑩不只讓速度發狂,幾乎一秒鍾就一個高下,而水平更是發狂:每次高屁股都讓整只陽具連龜頭都離去陰道,又猛的坐下,讓龜頭沖過陰唇再撞擊穴心子,這樣的搞法,讓原先被藥力麻醉的龜頭都感覺一陣一陣的疼痛。

  瑩瑩嘴里也像是激動極了的亂叫一通:「大雞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喲浪浪穴沒命了好狠的大雞巴唉喲好大的龜頭頂進人家子宮了唉喲好硬的龜頭陰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雞巴哥哥饒了騷穴唉喲饒饒了浪穴」

  小莊知道瑩瑩這一次演出的成分遠大于誠心的呼喊,但耳聽著她又騷又浪的叫著求饒的聲音,眼看著她那皺著眉、張著嘴,浪極又淫極的騷樣兒,真是說不出的開心與舒暢。

  那兩顆三十九吋的巨奶這一次沒有時間化圈兒,只能劇烈地一上一下動,每次落下時打在胸膛上的“啪!啪!”聲,大得連淫啼聲都擋不住。

  「唉喲唉喲」像是受不住的浪叫,逐漸變成接受得起似的,硬朗的大腿張得更開、飽滿的屁股扭擺得更利害關係,啼聲也越來越淫蕩:「大雞巴哥哥龜頭刮的賤貨的陰道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賤貨還要」

第八章 紅樓中式套房牆角

  就當陳瑩在床上接受著小莊的大雞巴,黃瓊萱也在屋角接受著小苗的調戲。

  小苗托詞要跟小萱在一旁替瑩瑩數數兒,就把小萱拉到沙發后面,霸王硬上弓地強吻她。

  「別別這樣,有錄像器材。」

  「這里是死角,被沙發擋阻了。」小苗一副早就規劃好,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別你別這樣。」最少比小苗大上十三、四歲的小萱雙手抱著小腿、護著胸縮成一團,像個無助的小女孩似的擠在牆角。

  「我替你出了這大的力氣,你不謝謝我?」

  「謝謝小苗哥!」小萱嘴里這說,卻開端有些后悔今日傍晚把個人掛心被小莊侵略的事,通知這個小鬼頭。

  「我幫姐姐出主意:拉小莊來看演出,然后設計瑩瑩去陪他,幫你解了皮肉之災,你就出張嘴說個“謝”字就算完事?」

  「那我該怎謝你呢?」

  「姐姐只想出張嘴也成!」小苗竟像剛才舞臺上,瑩瑩一把拉開他的褲帶那樣:褲帶一拉,露出了小雞雞:「你就用嘴幫我舔舔。」

  「不!!!」

  「小聲點,待會讓小莊聽到了,又想起要幫你開苞的事,我可不顧!」小苗滿不在乎地說:「既然姐姐不願意舔我,那我就虧損一些,換成我舔姐姐也成。」

  「不!」

  「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顧了!」小苗語帶恐嚇地說:「我就去叮囑小莊,讓你替瑩瑩去玩那銷魂十二式。」

  「你別亂來嗎,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請你吃麥當勞。」

  「好啊!好啊!但是我對照想吃星巴克的冰沙。」

  「一言定,隨你愛吃幾多都行。」

  黃瓊萱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扶著沙發椅背站起來,心想:畢竟只是個小娃,個人剛才怕成那樣,真是可笑。

  突兀驚覺:有兩只小手從肚兜兩側伸進來,一堆手指精確地捏在個人的兩個小乳頭上。

  「還是小萱姐姐大氣,不像瑩瑩姐那吝嗇,請星巴克只請小杯的,摸奶子也不準摸奶頭。」身后的小惡魔正用熟的手法挑逗著個人的奶頭,卻又能用童稚的聲音,說著這些天真的話,小萱簡直快暈倒了。

  小萱兩手隔著肚兜,緊緊抓緊惡魔的小手掌,咆哮:「快住手!」

  幸虧瑩瑩也正好在尖叫,好像沒有引起小莊的留心。

  「姐姐是在叫瑩瑩姐住手嗎?」小苗明知故問:「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一定是突兀想到瑩瑩被吳處搞的銷魂的美樣兒,所以變更主義也想跟小莊玩玩銷魂十二式。」

  「不是」

  「那即是剛才看到瑩瑩被綁在床上被狂肏,覺得用這樣的姿態被小莊開苞也不錯。」

  「不是不是」

  「那可真難猜,」小苗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覺得狠毒無比:「莫非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雞雞、又想嘗那吃了藥的大雞巴?」

  「不是不是不是」

  孩子子畢竟是沒耐煩,小苗不耐性起來:「像跟瑩瑩演出“四面楚歌”之前,我就跟瑩瑩說定:手伸到她陰戶里時,一不摳陰蒂、二不拉陰唇、三不摸G點、四不撮子宮口,瑩瑩就要先請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廁里讓我舔她的陰戶、吸她的腳趾,最后她幫我口交,一共四樣換四樣。」

  「我幫你保住了處女膜,你要拿什來換。」

  小苗不等小萱的答覆就開端搓揉她兩個小巧的乳頭,黃瓊萱隔著肚兜的手,基本無法阻撓。

  「你的乳頭好小喔,似乎跟我的乳頭差不多大僅僅耶。假如周總也要你像瑩瑩那樣穿上乳環,我看整個乳頭都打成洞,那個鋼環也穿但是去。」

  小萱聽他提到周總,才想到可以用周總恐嚇他:「你好大膽,干這多壞事,莫非不怕周總」

  小苗雙手把小萱的奶頭猛往下拉,逼的比他還高十幾公分的黃瓊萱屈膝蹲下,才從她腦后貼著她耳朵,低聲說道:「通知你一個小祕密:周老是我的親媽咪。」

  小苗人小鬼大地歎氣道:「此刻你相信我有本事可以規劃你處女膜的運氣了吧?」

  小苗把似乎只有米粒大的乳頭夾在拇指及食指間撮動:「實在我滿喜愛小萱姐姐的,像瑩瑩她們那些密斯,身子無知道被幾多人玩過,我跟她們玩,都覺得是我虧損呢。」

  「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應當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經濕了?」

  才十歲的孩子卻像是個老色鬼般的談論著女人:「要不是我媽說:許多客人來臨紅樓都要指定本地口胃,一定要玩新穎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著,以備不時之需。不然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

  黃瓊萱這才知道:本來是因個人的廉潔之身,才會被周總看上,淪紅樓密斯。想到悲傷處,眼淚忍不住像珠串奪眶而出。

  小苗鬆開掐著小萱奶頭的雙手,好像光玩小奶奶已經不可知足他了:「小屄不可玩、屁眼不可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來舔舔我的寶物吧。」

  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裝出一副大人的狀貌:「舔的好,我就讓媽媽規劃像小莊這樣的俊秀小子給你開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讓媽媽給你規劃渾身是老人斑跟發皺的皮膚、瘦的像只惡鬼的林長官做你的新婚丈夫。」

  小苗看她懼怕的樣子可自滿極了:「怕了吧?那還不快來舔?兩個月的職前培訓里,你不是已經舔過上百只雞巴了?」

  小萱心想也對,反正個人的嘴除了親愛的男友人還沒能享用過,已經不曉得沾了幾多精蟲了,也不差這一個小娃。

  心一橫,跪在小惡魔腳前,抓著他的小雞巴就往嘴里送。

第九章 紅樓中式套房骨董紅木床

  沙發前的小萱,已經張著嘴、跪了一個多鍾頭。面頰、大腿似乎都已經不是個人的了。

  而在骨董紅木床上的瑩瑩,今日晚上幾乎是馬不斷蹄地性交了三個小時了,在激情之后又來這劇烈的騎乘式,鐵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將已經軟弱無力的右腳舉到小莊嘴邊,將五只腳趾全塞進他的嘴里,照著第八個圖形套弄起來。

  「官人,這式一定是最對你胃口的了!」瑩瑩體態后仰,雙手撐著小莊的大腿,柔和地扭動屁股。

  小莊用“嗚嗚”的喘息表明贊成。

  沒有親自經曆過的人,能夠以瑩瑩可以借機安息一下,實在將腳趾舉在胸前,陰戶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陽具體態后仰,一顆頭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從脖子、撐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陰部、大腿、足踝與腳趾頭,都處于不天然的生理位置。

  沒幾分鍾下來瑩瑩已經滿身酸痛,將設計出這些整人招式的那個家夥的所有女性親人都請安遍了。

  「官人,下面這一招是最需求技能的,沒有體操或跳舞根基的密斯是一定做不來的,瑩瑩要是做的欠好,請官人不要責罰。」

  邊說邊將右腳掌從他嘴里抽出來,往他頭頂伸去。原先在他右胯的左腿則向后伸,擺出一字馬的姿態。

  兩條腿拉成一字馬的女人,陰部的肌肉是徹底地緊繃的,小莊感覺還夾在瑩瑩陰道里的雞巴幾乎被擠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咆哮。

  但沒想到還有更進一步的花式,當瑩瑩學著芭蕾舞的姿態,體態前趴雙手去抓個人的右腳腳掌,小莊幾乎認個人的雞巴已經被折斷了。

  瑩瑩接著又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舉的雙手摸到左腳膝蓋的水平。

  害的小莊不斷“哇!喔!”亂叫。

  這招聽說利害關係的密斯還能夾著漢子的陽具,擺佈腳前后輪替,只是周總在培訓瑩瑩的時候,發明就算把她打死了,瑩瑩她也辦不到,只好許可她略過這半招。

  瑩瑩只會風雅地收腿轉過身,又變換成抱著小莊雙腿趴著的姿態,只是這一次她把雙腿從小莊體態兩側塞到他的體態下面,還兩個腳踝交叉,用腳跟把小莊的上半身頂高。

  長腿美女陳瑩把這招用在比她還矮上十幾公分的小莊身上,真是天衣無縫。

  小莊的頭腦可以舒服地枕在陳瑩腳跟上,不必個人吃力著頭。

  而小莊也發明這個姿式的妙處:高的頭腦把瑩瑩屁股性感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就連屁眼也若隱若現。

  瑩瑩反手抓著小莊的左手送到個人的肛門口,還幫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莊當然不會謝絕她的約請,甚至得寸進尺地戲:「只用這根怎能知足瑩瑩的騷屁眼呢?」

  不理會會她的抗議,一次就將食指及中指一起塞進菊花洞。

  小莊的兩根指頭隔著腸壁,撫摩著在瑩瑩腸道里面的陽具,讓瑩瑩再次享受到剛才被黑雞巴、白雞巴雙龍取珠的快感。

  小莊也想起了剛才這一個中國美女,竟讓白人、黑人給一齊白嫖了。又看到陳瑩右屁股蛋上,那被逼迫紋上,典型日當事者干穿她菊花洞的圖樣,更是有氣,舉起右手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瑩瑩像是在替小莊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喲」一聲浪叫,讓小莊越打越順手,整個屁股蛋子都布滿了通紅的五爪印。

  插著手指的菊花口跟插著陰莖的陰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縮短一下,最后連陰道都隨著痙攣。

  原先十二式中就只有這一式是女人可以靜止不動略安息的,但瑩瑩個人卻感覺搔癢得不可遭受。

  才知道設計這一套招式的人,本來即是要讓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痛罵他的陰毒,將兩腳從漢子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兩端,雙手按著漢子的大腿,也不顧他手指是不是還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圖是不是一樣,只顧得拼死地扭腰擺臀,尋求體腔內包袱的開釋。

  快感再次來襲的瑩瑩,嘴里淫叫的是什詞兒,旁人已經聽不懂,不過不只小莊聽的爽極了,連一旁含著小苗雞巴的小萱也聽得是:羞得面紅耳赤。

  沙發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這刺激,雙膝跨到跪在他眼前的小萱雙肩上,用腳跟緊緊頂著她的裸背,雙手死命地抓著小萱頭上那兩陀發髻,咆哮:「我要射了!」

  骨董紅木床上的小莊細細地觀賞瑩瑩這浪貨的浪態,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兒,又把兩根指頭插進了她的小屁眼,果真如此瑩瑩一聲聲的「喲」叫著,搖著頭、小穴一陣陣的縮短,浪哼著、呻吟著,猛的沖出一股熱熱的陰精。

  旁邊的小苗也發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但是小莊感受到的是陰精沖向藥效逐漸已途經去、不再麻木的雞巴上的那股爽朗感。

  而可憐的小萱,頭腦瓜被小苗的雙手雙腳固定得動也不可動,當被小苗從馬眼射出的強烈水柱般的尿液直沖咽喉時,只感覺一陣窒息,強烈咳嗽了起來。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實在的櫻桃小口,小苗還未發育成熟的陰莖,就已經把她張到極點的兩片紅唇塞得滿滿的了,從肺部劇烈咳嗽擠出來的尿液與精液混物,找不到前途,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噴了出來。

  像溺水般不適的小萱,施展求生的本能:推門剛爽過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嘔吐了起來。

  這可惹惱了這個小惡魔,狠狠地一腳將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賞給你的寶物全吃下肚,我就讓你立刻失身。」

  但小萱基本已經顧不到他在說些什,只是用心地拼死把沖到肺里的尿液咳出來。

  骨董紅木床上的瑩瑩看到身下的漢子還沒有到達激情,只能硬撐著已經潮吹、疲乏不堪的身子繼續辦事。

  先將漢子的左腿朝天舉起,才轉過背對漢子的身子,右大腿從下方頂住漢子的左屁股蛋兒,用右手將漢子的左腿緊緊抱在胸前,左大腿橫過漢子還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則忙著刺激著漢子的乳頭。

  用余韻未消的媚態向小莊辯白:「最后一式的交融姿態最淺,不過瑩瑩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著陰核,足以使激情感連續不衰。而瑩瑩則用陰道的連續縮短來答謝官人。」

  小莊果真如此感覺陰道像小手似的一緊一松地捏著體腔里的陽具,而瑩瑩那丟精后的神態,更是比淫蕩至極的淫妓還要浪的多,讓小莊覺得竟能把這樣的蕩婦,肏到潮吹,真是極有功績感。

  陽具一陣抖動,將憋了快三個小時的精液,用驚人的沖力,全射進了瑩瑩的子宮深處。

  當小莊、瑩瑩、小萱都還在無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骨董紅木床上:「還不去幫官人清除、清除!」

  黃瓊萱知道他的陰謀:是要她把小莊的陽具再叫醒,好來給她開苞。不禁惱怒地掙扎。

  但原先就柔弱無力的小萱,剛才又被熬煎的那慘,竟掙扎但是一個十歲小娃,還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雙手抱著胸,趴伏在小莊的兩腿之間,含著他的陽具,將上面沾附的小莊的精液、瑩瑩的陰精,和著嘴巴里小苗的尿液、個人的眼淚鼻涕,拼死往肚子里吸。

  但是大慨是藥丸、藥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幾乎被瑩瑩一次就榨的干干淨淨的小莊,固然被心愛的人這樣奉侍,陽具竟然還是軟綿綿的不所動。

  小萱正在慶幸,沒想到一肚子壞水的小苗又有壞心眼。

  「小莊老爺你真是夠強,恐怕是在這床上第一個不必動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這床是給高官巨賈玩姨太太用的,老爺您想:所謂高官巨賈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進來當姨太太的,絕大部份又是風塵女子,別說那些用媚惑策略才謀到這身分的,就算有從良的決心的,以前在風塵場所每日要被插上大半夜,進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個月才幹被老爺臨幸一次,有時機陪老爺睡覺時還能不饑渴反常?」

  「那些可憐的老爺!」小莊濃情地望了身邊已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的陳瑩一眼:「能陪這些姨太太每日都這樣干上三、四個小時嗎?」

  小苗推門小萱,在小莊胯下的位置,從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這根“擎天一柱”來整治發騷的姨太太及安撫那些甘願乖乖在這里守活寡的良家婦女。」

  一看這根雕刻的跟粗壯陰莖一模一樣的木制假陽具,小莊發出心領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剛好跟真陽具差不多高,所以縱然我的小弟弟已經軟趴趴,也可以躺在這里繼續要女人照著帳子上的春宮畫圖,翻樣式玩兒!」

  小苗笑著指著被他推到一旁,環抱著手遮掩著裸胸的小萱:「小莊老爺是不是就讓小萱學著瑩瑩,用“擎天一柱”再奉侍你玩一趟。」

  小萱嚇的表情面色蒼白,怕小莊真的要個人用途女穴在木棍上翻樣式給他看。

  幸虧小莊也不願就這浪費了黃瓊萱的處女膜,笑著向小萱招手道:「你還是快過來幫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讓我用肉棒陪你玩。」

  小萱還是面無血色地縮在一旁,因這也不是她但願的結果。

  「小莊老爺是不是你坐到哪裡的沙發上,小萱你爬已往,替老爺好好舔著雞巴。」小苗勾著像死魚躺著一動也不動的瑩瑩奶頭上的乳環:「讓瑩瑩在床上翻樣式,讓老爺觀賞、幫老爺助性。一定能讓老爺立刻就再展雄風。」

  瑩瑩抗議道:「小苗你別出這害死人的主意,沒有漢子躺在這兒,這根木棒比真的陽具長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沒法兒用。」

  「跟你上過床的漢子不是常說你:比母狗還賤、還淫?你一定行的,但是」小苗眼珠咕地轉著:「怕你到時候太激動,把這根骨董陽具給折壞了,我就勉其難地躺在這里當活道具,順道替瑩瑩媽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瑩瑩、小萱都還要反對,身嘉賓的小莊已經鼓掌叫好,可憐身紅樓密斯就只有遵從了。

  背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小莊,正在小苗身上用木頭陽具玩倒澆蠟燭的瑩瑩,惱怒地盯著小苗,似乎要把他吃了:「你今日什老整我?」

  小苗一點也不在乎地嘻皮笑容:「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說了?不給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大聲音對沙發上的小莊說:「小莊老爺,我們在瑩瑩媽咪的乳環跟陰環上各掛上一個銅鈴好欠好?」

  「銅鈴有什好玩?」

  小苗從口袋里拿出四個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銅鈴,差別掛在陳瑩的陰環及乳環上:「銅鈴可以幫瑩瑩媽咪助性,還能給我們來點配樂。」

  果真如此奶頭跟小陰唇被沈重銅鈴扯動所造成的疼痛與搔癢,讓陳瑩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頭跟小陰唇的劇烈抖動也觸發連綿不停的清脆銅鈴聲,隨著她的呻吟聲相唱和。

  「小莊老爺,假如沒有你的號召,瑩瑩媽咪膽敢讓銅鈴聲停下來,我們就請她的臭腳丫子抽“紅塔山”好欠好?」

  小莊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好”,就累的睡著了。含著他雞巴的黃瓊萱一動也不敢動,怕把他吵醒過來,更怕把他的陽具搞硬,使得處女之身不保;而被銅鈴在四性格感帶永無止息地刺激著的陳瑩,卻淫叫得越來越高聲,但願能把他吵醒,省得被假傳聖旨的小苗給整死了。

第十章 瓊縣

  禮拜三晚上在紅樓幾乎被瑩瑩榨干了的小莊,忍了兩天,還是忍不住對還沒能吃到嘴的黃瓊萱的惦念,周末一早就將車開到她家門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遇見穿戴T恤、牛仔褲、布鞋,綁個馬尾,像個純潔的女學生的黃瓊萱上了公交車。

  小莊就這樣開車,一路追著換乘大巴前去瓊縣的黃瓊萱。

  小莊已從她的大學密友那里得知:黃瓊萱每個周末城市千里迢迢地去會情郎。

  一結業就到瓊縣最偏僻的小學去傳道、授業、解惑的劉真,是X大里馳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國文學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日穿戴長袍馬褂,行事迂腐,被同窗譏笑「老夫子」。

  小莊真想不通暢這個整日只會之乎者也,認定女人該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友人,並且還是個個人弄不得手的女孩。

  胡思亂想中,居然一轉眼就到了瓊縣縣城。

  跟在大巴車后的小莊遠遠就看見弱不禁風的劉真,推著一輛老爺級的自行車在路邊等黃瓊萱。

  看著跳下大巴的黃瓊萱像個天真小女孩看到寶物似的,沖向體形矮小、長相萎靡的劉真,小莊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莊坐在車里吹著寒氣,看著他們兩個在豔陽下親親我我,火氣越來越大,在車里直冒汗。

  而劉真跟黃瓊萱卻推著自行車沿著陽光大路閒逛,享受著清風徐來的快感。

  「媽的!車都沒有,也能把到這好看的妞!」開著車跟在小倆口后面的小莊忿忿不滿地喃喃自語:「干,這種龜速,讓老子怎跟?」

  一發狠,把車往路邊一停,沖到店主里,挑出兩張百元大鈔往小夥計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門口的自行車。」也不理會他的反映,搶了車就走。遠遠地隨著劉真及黃瓊萱出城。

  黃瓊萱坐在顛簸的自行車后座,雙手環腰抱著劉真,臉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實了幸福的感到。

  劉真教課的小學是在瓊縣最偏僻的山區,從縣城騎車還得花上兩個小時。黃瓊萱聽著情郎的心跳及呼吸聲,看著四面的青翠與鮮紅,好想就在這個跟個人有緣分的“瓊”縣定居下來。

  坑坑窪窪的上山小道,讓遠遠跟在后面的小莊不斷地詛咒:「真是名符實在的“窮”縣。」

  一個不留心竟被枯樹枝絆倒,摔了個四腳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莊,哭笑不得;無知道個人是怎被鬼迷了心竅。在X市,個人隨意打幾個手機就能召來一群燕燕,居然會失心瘋似的跟蹤一個黃毛丫頭,跑到這窮鄉僻壤來受苦。

  就算是在瓊縣縣城這種鳥不生蛋的場所,不是也有在金花俱樂部一起玩過的阿芳嗎?

  小莊決擇不再跟在黃瓊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其它漢子親親我我,來徒增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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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瓊縣茶館

  當夕陽灑進布置的很粗俗的陰暗茶館時,被剝的像一只赤裸小白豬的女體,用沙啞的女聲叮囑小莊:「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車回市里的友人嗎?」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我才不去呢!」

  聽到“情敵”,小莊不禁長歎了一語氣。

  阿芳擺弄著小莊軟綿綿的肉棒,替女性抱不滿地說道:「你可以在這里玩女人,你女友人找其它漢子,你就這樣要死要活的。」

  「她還不是我女友人,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這說她不是我的情敵?」

  小莊色瞇瞇地盯著小母豬的胸部:「憑你這對豪奶,有誰敢當你的情敵?」

  「看你賊眼兮兮的別這樣盯著人家的奶子!」阿芳在橫向散了一桌的酒瓶中,總算找到一瓶還殘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干完這杯,我就放你去車站」

  當醉醺醺的小莊在煩吵、破舊的車站里,遠遠地盯著那對告別依依的小戀人時。黃瓊萱正催促著劉真:「你先返回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沒有路燈,你摸黑騎車返回,人家會掛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個人要兼顧個人喔。」

  「嗯。」黃瓊萱輕輕地回應,沒有擁抱、沒有吻別,只有滿滿的柔情相牽拌。

  有時候黃瓊萱也會在心底訴苦劉真的迂腐:交際了快五年,連兩方家長都認定他們倆是一對了,可連結吻的次數黃瓊萱用一雙手都數的出來。

  好幾回在浪漫的氛圍下,個人不管自尊地暗示劉真,甘願把最寶物的物品獻給他,可是鑽研宋明理學的劉真,倒是死守貞操觀念。

  但黃瓊萱知道:她愛的即是這樣守舊又堅定夢想的漢子,因個人也是看不慣那些對性一點也輕慢的青年人。

  小莊走向還沈醉在幸福幻夢里的黃瓊萱,對著一臉傻笑的女孩叫道:「小萱!我載你返回吧。」

  黃瓊萱被突如其來顯露的小莊,嚇得險些心髒麻痹,加上潛意識里又怕被劉真發明個人跟小莊那些見不得光的事,直覺反映的尖叫:「色狼!」並用力地推門小莊,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莊被整個候車大廳的人瞧得無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個人車里的小莊,自覺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汙辱,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老子看在是同窗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際,你還給我耍性情!媽的,既然你犯賤,那我就把你當成妓女玩。」

  撥通了周總的手機,仗著酒氣:「連個女孩都不給玩兒假如小萱還不主動敞開大腿振遠集團以后連一粒沙子都別想入口」

第十二章 紅樓日式餐廳

  黃瓊萱一抵達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總派在巴士站等著的紅樓打手帶返回。

  黃瓊萱知道:肯定是小莊向周總告了狀。整個頭腦瓜里只有一個聲音:莫非收藏了二十四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等著雙手奉上給小莊這個花花公子?

  不禁開端后悔:什剛剛不迅速把個人廉潔的身子先給劉真呢?

  周總在和式裝潢的五樓日式餐廳里,盤腿坐在褟褟米上品著梅酒等她。看到被領進來的黃瓊萱,拍拍個人身邊的草席,懇切地打招呼她:「來,到周姐這邊坐。」

  黃瓊萱整個頭腦亂轟轟的,似乎要炸開似的,彎下腰脫鞋時,終于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腳一軟就癱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了?太累了?」

  「周姐」

  「你這樣白日一個班、晚上一個班,蠟燭雙頭燒,鐵打的體態也受不了,我跟大老板說說,讓你別到國際貿易部上班了,照樣付雙薪給你,好欠好?」

  「不周姐我」黃瓊萱真無知道該怎說,她才不在乎薪水,也不在乎沒有任務,滿心但願的是:周總、振遠集團能立刻開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連彎下去脫鞋都沒力氣了!讓周姐來奉侍你吧。」

  「不周姐我個人」

  周總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撓掙扎著要站起來的黃瓊萱。

  周總該有三十好幾了,但天生的佳麗胚子,加上良好的護理及精心的妝扮,讓人徹底猜不出她的年齡;就說她塗了鮮紅蔻丹的雪白柔藕,圓通的看不到一絲皺紋。

  這只可以隨時勾去漢子魂魄,也可以容易揉捏紅樓密斯運氣的玉手,緩緩地由黃瓊萱的肩窩往下滑,途經清秀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渾圓的大腿、筆直的小腿,來臨穿戴黑色小短襪的小巧腳丫。

  「不周姐我個人」

  周總對黃瓊萱的低聲抗議充耳不聞,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緩緩地卷動白襪。

  骨感的纖細足踝露了出來,細嫩的沒有一絲角質的腳跟露了出來,接著是透徹的可以看到皮膚下青筋的腳背、紅白交雜的美好圓弧狀腳窩心子。

  周總似乎也被這只像是玉雕的小腳丫子的美給震攝住了,停下了雙手的動作,並地發出贊歎聲。

  聲中,周總那無知讓幾多漢子銷魂過的靈舌,探出了塗著鮮紅唇膏的唇,並低下頭去,往黃瓊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髒」

  周總對黃瓊萱的低聲抗議充耳不聞,將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撥動還罩著她腳趾頭的白襪。

  周總的舌頭像是舍不得離去黃瓊萱柔軟嬌細的腳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腳掌心子來往舔動,不願意向前。不只把黃瓊萱那不到五英吋的嬌小腳掌舔得濕淋淋的,也把黃瓊萱舔得心癢癢的。

  「喔喔不要啊周總喔」

  小舌頭受到了呻吟聲的勉勵,終于決擇繼續向前。提防翼翼地伸進白襪與腳趾之間的縫隙,沾上了從沒有被人碰觸過的腳趾脖子。

  「喔喔喔」絕不掩蓋的大聲呻吟,不是來自黃瓊萱,而是被她的小腳惹的激動反常的周總。

  在兩個女人的二部呻吟協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腳趾頭,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露出了頭來。

  周總用在腳趾頭下面遊走的舌頭挑起了一根,似乎饑不擇食的毒蛇通常,大嘴一張就將那只柔若無骨的雪白趾頭連根吞沒。

  周總似乎貪食的小女孩舔食著心愛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順著小萱的足踝跟周總的嘴角流了滿地。

  黃瓊萱覺得個人細嫩的皮膚都被周總的小嘴刮掉一層了,她才知足地停下來換語氣。

  「小萱你的小腳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剛誕生的小嬰兒的腳掌一樣,五根腳趾頭也像小baby的腳趾頭一樣,似乎從來沒有用過一樣,直溜溜的一點也沒有蛻變。」

  周總舉著黃瓊萱的腳掌左顧右盼的像是觀賞著美麗的藝術品:「不但是天生麗質,看起來你也很講究護理。腳趾甲剪的恰到優點,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甲都陷到肉里面,丟臉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長,藏汙納垢像個巫婆似的。」

  說著說著又忍不住親吻起小萱的趾頭:「你看趾甲前端的這個淺白月弧,多性感啊。」

  「唉呦!」從和室門口探進頭來的陳瑩,浮誇地叫道:「連周姐也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

  「什話,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總存心將小萱的小腳高高舉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纖足之下。」

  小萱羞得拼死要將腳掌由周總手上抽回來,加上小腳已經被舔的滑不溜丟的,黃瓊萱的美足總算脫離周總的把握。

  黃瓊萱也顧不得腳上都是周總的口水,像只吃驚的小白兔,趕緊鑽進布鞋里隱藏。

  陳瑩笑道:「小萱跟周總玩的這火,一定是周總已經幫小萱解決了心頭大患!」

  「小萱有什心頭大患?」

  「即是小莊的困繞啊,」陳瑩捏了一把黃瓊萱的蘋果面龐笑道:「小莊不吃到這顆小蘋果,大約是不願意撒手的。」

  「小莊長的也一表人才,家世底細又好」周總用調侃的口氣調戲著小萱。

  可黃瓊萱可沒有情緒觀賞她的風趣感,撲通一聲跪下:「周姐,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原先嘻皮笑容的周總,一聽這話立刻板起臉來,冷冷地盯著黃瓊萱。

  陳瑩迅速打圓場:「我們干密斯的,碰到壞客人,被欺侮、被汙辱,都當是任務,有什抱屈也都是眼淚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即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涯里的熟人」

  「好,那周姐來辦法介紹其它密斯給小莊,遷移他對你的留心力。你也別再到紅樓來上班了,省的被小莊碰到了彼此尬。」

  黃瓊萱沒想到周總這好開口,正感謝地落下了淚來,卻聽到周總續道:「但是你要怎答謝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長官要來X市避暑,你跟瑩瑩幫我打招呼他,然后我們就互不相欠,可以嗎?」

  黃瓊萱當然瞭解“打招呼”的意思,張著小嘴無知道該如何決擇,淚珠子又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周姐說的長官是林長官嗎?」陳瑩對林長官的“惡行”可是早有耳聞,沒想到個人竟遭魚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擔當陪林長官的嗎?」

  「林長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當快意;但是我怕小萱經歷缺陷,到時款待不周,所以讓你一起去幫手打招呼。」

  省里的長官怎會看到個人的照片呢?黃瓊萱心里充實了問題:莫非這一切都是周總有方案的規劃?

  會不會:周總老早就決擇要把個人獻給省里的高官享用,規劃個人去款待小莊,引的小莊來困繞個人,然后逼使個人求她幫助。讓原先是周總要把她送給人玩,卻變成是她求周總讓她去獻身。

  「小萱怕在紅樓辦事的事被人知道,」周總繼續敲著邊鼓:「以林長官的身份,他比你更留心保密,所以小萱徹底不需求掛心這事會被別人知道。」

  黃瓊萱覺得個人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生路。

  究竟是要等著失身給小莊,還是要讓周姐替個人規劃“恩客”?面前是要做的,是會陰礙終生的重大決擇,究竟該點頭還是搖頭呢?

  黃瓊萱的表情越來越丟臉,原先是精美的白晰,變成病態的面色蒼白;直流的盜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褲都浸濕了。

  壓的大家喘但是氣來的寂靜,很久才被黃瓊萱啜泣、顫抖的低吟聲打破:「是不是就陪林長官一個周末?」

  周總恢複商人的精明本色,莊嚴地擔保:「林長官周六傍晚才到,辦完事你就走人。」

  黃瓊萱安撫個人這能夠是個好決擇,假如是跟小莊發作什事,以小莊的性格一定會隨處宣傳。大家都是同窗,生涯圈那近,無論有沒有傳到劉真耳里,城市讓個人心愛的劉真蒙羞的。

  黃瓊萱再次下定決心:不論如何,不可讓這些事傳播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錄像帶」

  周總站起來,整了整身上的套裝:「你們倆跟我來。」

第十三章 紅樓機房

  周總領著小萱跟瑩瑩從消防安全通道來臨地下室。

  小萱在紅樓也呆了好幾個月,還從來沒到過地下室。但是她此刻一心只想著:周老是不是真的會把所有的錄像帶都還她,可不像陳瑩那樣,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激動地東張西望。

  來臨一座厚重的大鋼門前,周總將右手掌貼在門邊一片像是電腦螢幕的場所,左手在旁邊的字碼盤上飛快地輸入密鑰。

  「喔指紋辨認器耶!」陳瑩低聲驚歎道:「跟影戲里演的一樣耶!」

  鋼門緩緩滑開,陳瑩看到左側是一整面的電視牆,看來不只是每個房間都裝了錄像器材,並且每個房間都還不但一具。

  「周姐!」坐在螢幕前的任務人員起身跟周總招呼,還不停瞄著周總身后這兩個稀客。

  「小嚴,只有你一自己在當班?」

  「是,白日都沒事兒」叫小嚴的家夥詭異地笑道:「所以白日都只有一自己當班。」

  陳瑩當然知道他所謂的“沒事兒”是什意思,嗲聲嗲氣地罵道:「是啊,整個紅樓白日就你們幾個守衛在忙,一早得隨處察房,然后還要到這來面壁。」

  「唉呦,瑩瑩姐,小弟可沒有其它意思」小嚴每日早上執行查房任務時,曾經碰過許多次陳瑩被玩SM的客人或綁或的鎖在房間或是包廂里,必要等他來解救;惋惜對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連話都說不上,這一次難得瑩瑩自動找他發言,忍不住就油腔滑調起來。

  「哼!」周總冷哼了一聲,才嚇的小嚴迅速住嘴。

  「去把庫房打開。」

  小嚴迅速跑到右側,將一座與大門雷同用指紋辨認器與密鑰所管理的鋼門打開。

  庫房內放滿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滿滿的都是光盤片收納盒。周總打開一個貼著“小萱”標簽的盒子,將里面的光盤片全體掏出,交給黃瓊萱。

  周總又返來走到放在庫房最外側的兩大排錄像器材前,在一個示著“紅樓-日式餐廳”的機械上掏出一盤錄像帶:「這是剛才錄制,還沒有收拾的部份。」

  「我已經把你要的物品都給你了,這星期你也不必再當班,國際貿易部哪裡我也幫你告假,就應用這幾天的時間,讓瑩瑩給你做些職前培訓,周末好好給我款待林長官。」

  黃瓊萱緊緊捉著手上的光盤和錄像帶,沈重所在了點頭。

  心里真的好后悔:什今日不可掌握時機,把個人廉潔的身子先給劉真呢?卻要供獻給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來享用!

第十四章 白樓

  崇高的來賓最珍視安全與隱私,因此振遠集團一般不在位于市區的紅樓款待他們,而是在這棟位于海濱,占地數千平方米的別墅。

  紅樓密斯們昵稱這座像宮殿般的花圃洋房“白樓”。

  黃瓊萱穿戴雪白的婚紗跪在洋樓門口恭迎她的新郎。

  巨大的車陣像是迎娶的車隊般駛進了別墅,前前后后的白色箱型車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漢,趕快地在別墅內外配置妥當。

  守在紅旗車門旁的巨漢,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開車門。

  一個著唐裝的枯瘦老頭在一個小女孩的扶持下下車。

  像伴娘般站在黃瓊萱背后的陳瑩,充實懼意,因她認得卻又幾乎認不出那個扶持著老人的小女孩。

  那該是她紅樓的同事小婉,但面頰卻削瘦的跟她當初圓滾滾的蘋果面龐兒徹底走了樣。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飾物”,雙腳是在足踝上帶著大鎖頭的鮮紅色高跟鞋,鞋跟其碼有七吋高,以陳瑩的判斷:體形嬌小的小婉腳板長度恐怕也不會比七英吋長幾多。這林長官果真如此是個虐足狂,小婉雙足幾乎是必要垂直的踮著腳尖散步,居然還能平穩地扶持著老人,顯然是已久經培訓了。

  除了一雙鞋,唯一的“飾物”就剩也帶著大鎖頭的鮮紅小皮褲,說是皮褲並不太準確,應當說是貞操帶。並且是那種前后都帶著假陽具,深深填滿陰道及腸道的貞操帶。

  小婉面色蒼白的體態上也還有一些場所是鮮紅的,那即是遍布全身的鮮紅色鞭痕。

  陳瑩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黃瓊萱還一直低著頭像老僧入定,並沒有頭看,不然她看到她個人的“前程”,一定會嚇暈了。

  陳瑩對這景象原來就已有耳聞而有些心理預備,加上存著應當是事不關己的方法,所以總算還能冷靜地躬身請安:「林長官這是周總這個周末您老預備的新娘,請您笑納。」

  林長官垂頭看了黃瓊萱一眼,並沒有理她們,直接就進房子里去。

  陳瑩楞在那兒,無知所措,但也不敢亂動。就這樣一個罰站、一個罰跪,直到二人的雙腳都麻的沒有知覺了,才有個侍衛來要她們進屋去。

  只見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師椅上品茶,頭也不地用尖細的聲音:「你叫陳瑩?」

  「是,林長官。」

  「你這是什打扮?」

  陳瑩一身黑皮衣、黑皮褲、黑馬靴,手上還拿著九尾鞭,有點自滿地笑道:「這是女王的打扮,好幫林長官管教這個新娘子。」

  她自滿,是因這身裝扮是她途經周到解析才選定的:林長官只喜愛瘦弱無助的小處女,裝扮成形象徹底相反的女王,應當是最不會引起這個凌虐狂的“性”趣。

  只是林長官很快就讓她對個人的自做智慧,后悔萬分。

  「脫掉。」林長官啜飲著濃茶,好似無意地吐了這二個字。

  「什」

  陳瑩只驚呼了一聲,就飛快地照做。因她確實探聽過這個惡魔的習慣,而她這一個星期中也反複不停地叮囑黃瓊萱:「女人在林長官眼里是連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到號召的份。並且他下了號召,你就必要立刻執行,否則他立刻就會讓你后悔什要生女人。」

  「這里不需求女王。女人在這里只是一條狗。」

  林長官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又周到地蓋上茶杯蓋,才輕輕地咳了一聲。

  一旁的侍衛就趕緊對著聽不懂林長官號召的陳瑩吼道:「叭下,像狗一樣叭下。」

  陳瑩馬上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沒有教養的母狗。」

  陳瑩正無知道要如何執行這個號召,幸虧侍衛這一次很快就給她指揮:「是啊,站沒站相,真沒見過膝蓋彎著站的母狗。」

  陳瑩立刻挺直了后腿,屁股翹的半天高。

  「阿牛,」林長官對著那名侍衛道:「屁股翹的老高,怎尾巴沒跟上?」

  叫阿牛的侍衛拾起陳瑩剛才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轉握把,沒有一絲猶豫地就插進陳瑩的屁眼里。

  阿牛顯然是個練家子,強盛的手勁把又粗又長的握把,一下就直捅進屁眼里,就像把鋒利的匕首捅進人體里一樣輕松。

  嫣紅的鮮血從爆裂的肛門口四散分飛,原先用四肢撐著地的陳瑩,“啪”的一聲軟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嚨的肌肉還有力氣運動:發出淒慘的哀嚎聲。

  「阿牛,這只母狗的啼聲還滿來勁兒,是吧?」

  「是的,長官。是不是今日晚上就讓她在這兒叫春,給您助性?」

  陳瑩抖擻用手掌、腳掌將個人體態頂起來,趴成林長官喜愛的姿式:「林長官,我不敢再亂叫了,請你饒了我我不敢再亂叫了」

  「咳,女人即是愛自作智慧,明明叫的這迷人,什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長官揉著太陽穴:「阿牛你把她帶出去。你們幾個今晚加個班,好好的讓她練練喉嚨。」

  「是長官!我們有的是讓她的啼聲停不下來的想法。」

  站在一旁的黃瓊萱嚇的滿身哆嗦,直到阿牛領著瑩瑩離去,屋里只剩她跟林長官,還怕的止不住顫動。

  只是林長官卻大出她預料之外的,像個慈愛的老爺爺,暖和的打招呼著她:「小萱啊,來,來這邊坐。」

  小萱跚地挪到他身邊的椅子上,沾著椅緣坐下。

  「小萱穿戴這好看的白紗是要嫁人啊?」

  「是。」黃瓊萱違心腸應道。

  「你長的這純潔精美,」林長官竟用一種盡是觀賞與愛憐的眼力看著黃瓊萱:「誰是那位榮幸的新郎呢?」

  周總早已幫她規劃好答案:「即是林長官您。」

  「可愛的小女孩,你是否甘願終生一世只做我一自己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許可的答案。

  黃瓊萱真甯願快點讓他把個人強奸了,也不肯讓他繼續用言語來強奸個人的魂靈。

  但林長官卻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沈思。

  黃瓊萱的腦筋也飛到了瓊縣的一座偏僻小學里,幻夢著:一個心愛著她的漢子也問了一句跟旁邊這個猥瑣的老頭一樣的話,但當她急著想高聲說“是”時,卻發明她永遠沒有權利再說“是”了。

  「以前也有一個跟你一樣可愛的女孩,向一個小男孩說“是”,」老頭的聲音充實空靈的感到,像是從許久許久、很遠很遠傳來的聲音:「但就在那個晚上,她做了勞改隊長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勞改隊的女人」

  前幾天陳瑩跟她講過這個故事,這個林長官跟他愛人的故事,讓黃瓊萱對以整治女人樂的惡魔有些懂得、甚至還有一絲絲憐惜。

  「她是被迫的!」黃瓊萱忍著沒說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樣。

  「五十年來小女孩也都是這樣跟那個小男孩說!」老頭清靜地說著,像是在訴說別人的故事:「但五十年來小男孩也沒有一刻遺忘過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舒暢呻吟。」

  「那是你個人狠毒的想象!」黃瓊萱健忘老頭的勢力,惱怒地替那承擔不白之冤的可憐女孩伸冤。

  老頭突兀像轉醒的野獸,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著黃瓊萱兩只腳踝,用她的兩個膝蓋頂著她兩個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緊緊地壓在椅背上。

  老頭鬆開了手,可是黃瓊萱卻不敢變更姿態,而老頭則用空出來的手將白紗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紗裙下是一條純白的可愛內褲,上面印了各式的可愛動物圖案。

  老頭像在替小孫女換尿片似的,提防翼翼地將小內褲脫下來。

  空無一物遮掩的私處曝露在空中,讓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斷地打著冷顫。當老頭枯瘦的手指觸摸到那條神秘莫測的細縫時,女孩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但老頭好像又落入回想中:「你說那女孩兒的細縫處,還能像這樣清純嗎?還是已經像一道臭水溝?」

  沒人能答覆他,連他個人也不可:「男孩兒也無知道,因五十年來,女孩兒都說那里已經贓了,從不給他看。」

  多愁善感的黃瓊萱,竟忘了個人的地步,替別人的故事流起淚:「那她什還要嫁給那男孩?」

  「因男小孩跟她說:他甘願忍辱偷生涯下去,只是因他覺得有義務要兼顧那女孩兒,假如她不需求男孩再兼顧她,男孩就不盤算活下去了。」

  黃瓊萱的心思又一次飛到瓊縣的偏僻小學,那劉真看到已汙穢不堪的心上人是否會說同樣的話呢?那個還迂腐于女性必要服從三從四德古訓的劉真,會說這樣的話嗎?

  黃瓊萱看著面前的老頭,竟然健忘他剛剛對陳瑩的冷酷行,只覺得他是個比劉真更有情有義的好漢子:「你的愛人能遭遇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遭遇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頭軟趴趴的陽具從褲檔滑了出來,才驚覺他已不是當年那個男孩了。

  林長官用徹底差異于剛才說故事實那個老頭的眼神盯著黃瓊萱。

  黃瓊萱沒有太多的猶疑就將雙手移到個人的祕密花圃,兩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著個人的外陰唇,像了歡迎貴客般的打開個人的秘門。

  已往這一個星期周總給她的特訓,就只有兩個動作。這個動作她一天要做上幾千次,的即是要讓這一刻,個人的動作能天然而不延遲到林長官的“性”趣。

  軟趴趴的陽具已經抵在她祕密花圃的門口,還沒登堂入室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從烏黑馬眼流出一陀黃黃的濃汁。

  黃瓊萱鬆開了抓著陰唇的雙手,讓從沒接觸過外人的兩片紅唇包起那顯著已經過份採用年限而發黑蛻變的龜頭,開端做周總教她的第二個動作:雙手捏著龜頭后面那些軟綿綿的物品,將龜頭一點一點地往身女人特有的那個洞里塞。

  固然這個動作她這星期也已經操練了上千次,當龜頭在狹窄的通道里碰到阻當時,黃瓊萱還是忍不住停下了動作。

  一邊想著:這應當是女人終生中最值得愛惜的一刻,還是關鍵我做一輩子噩夢的一刻?但一邊又恢複了機器化的動作,就連當體態深處,生了一陣幾乎使她垮掉的苦楚也沒有停下來。

  但是林長官很快就阻撓了她的動作,將他突入黃瓊萱體態里的物品提了出來,並順手在黃瓊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適干淨,讓面色蒼白的大腿上留下幾道鮮紅混雜一點點兒黃與白的線條。

  黃瓊萱還是張著腳,靠在椅背上,面無臉色地等著,等著下一個指揮。

  林長官用空了出來的手,拉過黃瓊萱還舉在胸前的玉腳,望著她腳上樸實的平底學生鞋及白短襪,不帶一點情感的對這個剛把女人最可貴的寶物供獻給他的女孩,發號施令:「脫掉。」

  黃瓊萱身子前傾,伸手掌握在林長官手里的鞋襪除下。體態的挪動讓她剛被搓破的場所一陣疼痛;而只能乖乖和順指揮,個人除下鞋襪的感到也讓她的心一陣疼痛。

  林長官用死魚般眼睛,凝視著那五根毫無氣憤、軟綿綿垂在空中的纖細腳趾。

  「阿熊!」門外的侍衛聽到林長官的呼籲,馬上閃身進來。

  林長官擺擺頭,用下巴指了指那只面色蒼白的腳掌。

  阿熊會意地取來了一雙玻璃鞋,將一只套在黃瓊萱的腳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連鞋底及鞋根都是透徹的玻璃。

  「個人穿上。」林長官阻撓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黃瓊萱腳的尺寸已經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買的。只是這只玻璃鞋比黃瓊萱纖細的小腳還要小上好幾號。

  黃瓊萱用剛才把林長官的肉棒擠進個人私處的方式,把腳丫往鞋里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腳趾頭,交叉重疊、嚴重變型的擠滿了鞋尖的空間,才把后腳跟也塞進玻璃鞋中。

  當她和順地把整雙鞋都穿好時,已經把胸前的白紗淚濕了一大遍。

  但是當林長官牽著她的手,讓她站起來時,黃瓊萱才知道什是錐心之痛。

  黃瓊萱固然不肥,但八十斤的體重全壓在十只變型扭曲的腳趾上,她才體驗到十“趾”連心的意思。

  穿戴白紗,長發在腦后綁成一跟辮子,臉上脂粉未施的黃瓊萱,像是婚禮上的花童,更多過像是個新娘。

  而林長官牽著她,也像是爺爺帶著孫女在走路。

  唯一損壞這溫馨畫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紗裙。

  連破瓜時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剛才被阿熊扯下來的,因林長官嫌它遮住了腳下的玻璃鞋,讓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場所。

  白樓是一座帶花圃的二層洋樓,屋頂的露臺,也安排成休憩的平臺,可以看個人的花圃,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長官跟黃瓊萱無知該說是誰扶誰,反正即是手攙手,來臨這令人心曠神宜的好場所。

  黃瓊萱看到滿天煥發的星光,眼淚又不受管理地滴了下來。

  剛才在門口歡迎林長官時還是大白日,此刻已經是暗月無光的黑暗,個人的人生也從彩色變成了黑白。

  「什哭呢?想起你的初戀愛人?」

  黃瓊萱固然搖頭抵賴,但她確實是在想她的劉真。劉真不只是她的初戀愛人,在今晚之前也應當是她終生唯一的漢子。

  黃瓊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瓊縣山上的小村落里過一輩子,過那種天天都能看到滿天煥發星光的日子。

  這一切都像已經離她愈來愈遠了,就像海面上那幾點越駛越遠的小船。

  海潮拍岸的浪濤聲在寂靜的夜里分外清楚,但卻混雜著斷間斷續輪迴著的煩吵聲。

  林長官領著黃瓊萱沿著四周的矮牆,來臨了面臨花圃的這一面,黃瓊萱才聽出那是些什聲音。

  瑩瑩體態折半地“站立”在花圃中,右手抓著右腳踝、左手抓著左腳踝,身后的大漢將肉棒塞進她的體態里,生了第一個聲音:漢子下體撞擊女人下體的聲音。

  然后是瑩瑩的聲音:「老爺的肉棒插的賤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聲音,接著是:「賤奴的屁股開花了!」

  然后是一個對照微細的聲音,似乎是開香酒的“啵”聲,接著是:「浪穴好難過,求老爺再賞賤奴一頓好插!」

  然后又是輪迴的插入、抽出聲,只是瑩瑩不停地換著詞兒,越說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長官搬來了太師椅跟茶幾。

  「女人都是這愛淫叫。」坐回太師椅、喝著新沖的茶,林長官似乎又變回了那個說故事的老頭:「五十年前那一夜,整個黃土高原也是響徹了女人的淫啼聲。」

  黃瓊萱終于垮掉地哭了起來:「林林長官你那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什還要去侵害其它女人呢?」

  「不不不」林長官用雞爪一樣的手,撫弄著黃瓊萱那吹彈可破的嬌嫩面頰:「你沒有聽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撿拾人家的破鞋,當成傳家寶物;此刻我要穿哪一雙新鞋就穿哪一雙新鞋;我用過的舊鞋我不準人碰,就沒人敢碰。」

  「你你你還是把那個女孩當破鞋?並且還是不準她個人找生路的破鞋?」

  「你什只關懷那個女孩是什鞋,而不問問個人將會是一只什樣的鞋呢?」林長官粗魯地抓起黃瓊萱腳下的玻璃鞋:「你此刻是只玻璃鞋還是破鞋呢?」

  被迫金雞孑立著的黃瓊萱啜泣地回複:「林長官要我穿什鞋,我就穿什鞋。」

  「是啊,這里此刻由我做主了當年勞改隊是由勞改隊長做主,他要那女孩不準穿鞋,那女孩就不顧是天寒地凍、還是黃沙滾燙,都只能光著腳丫子。」

  老頭伸出舌頭順著黃瓊萱扭曲的腳趾方位,一道一道地舔著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傷痕的嬌嫩腳丫子,可是都沒有時機。因女孩晚上的任務比白日還重,她得兼顧全勞改隊漢子的需求,還要擔當像瑩瑩那樣,讓孤寂的夜晚充實歡快的淫啼聲。」

  「那不是歡快的淫啼聲,那是苦惱、絕望的哀嚎啊,林長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頭無比的大怒:「阿熊你去把瑩瑩帶上來!」

  林長官用惱怒的充血眼睛盯著小萱:「漢子可以用暴力進入女人的體態,但無法用暴力讓貞節的女人發浪:漢子可以用不同種類策略逼使女人屈服,但沒有什策略可以強迫貞節的女人在漢子的脅迫下到達激情。」

  老頭閉上了眼睛,縮進了太師椅中:「五十年來每晚在我耳邊回蕩的聲音,那響徹黃土高原的淫叫,證實了那女孩基本即是在享樂!決不是像她跟男孩說的:全是了那男孩斷送!」

  林長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個人臉上抓出了血痕,大聲尖叫道:「決不是!」

  「林長官」把瑩瑩帶上來了的阿熊跟阿牛,對這樣的配景好像已經司空見慣。

  「我不會看錯!」林長官指著瑩瑩:「從她的眼神跟舉止,誰都能判斷她是騷貨,怎裝也裝不成像你這樣的處女。只要被漢子一插立刻現形。」

  「小萱,」林長官又恢複了他的信心與架式,把黃瓊萱摟進懷里:「我跟你們兩個打個賭。」

  黃瓊萱惶恐地說:「我們怎敢跟林長官賭錢。」

  「只要你們贏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怎樣?」

  黃瓊萱多想能有時機向林長官提出“放我自由,從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點了頭。

  陳瑩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長官玩,規程都是他定,哪能有什勝算,要是輸了個人更是一定賠不起,迅速極盡懇求地反對。

  可是就像陳瑩的判斷:規程都由林長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長官指著阿熊跟阿牛:「瑩瑩你挑一個,讓他嫖你一次。假如你能不淫叫,不激情就算你跟小萱贏。」

  對于個人體態的管理力,陳瑩卻是有些信心,不禁開端在幻夢待會兒要向林長官提出什要求。但是還是很提防地問清晰:「淫叫跟激情都很難定義,林長官怎判斷」

  林長官從茶幾的煙盒里拿出兩只紅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誰都不可用任何想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紅塔山從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瑩瑩心想這不難,但是還是再確定:「只要漢子射完精,紅塔山還在我嘴里,不顧我有沒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贏?」

  「是。」

  「那激情呢?」

  林長官晃了晃另一只紅塔山:「女人激情時,一些非自主管理的肌肉城市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門,漢子射完精,你的屁眼還能夾緊紅塔山,就算你贏。」

  「假如兩只煙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們兩個贏。挑你的敵手吧。」

  瑩瑩看著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對照機敏,萬一到時候耍些小策略,個人可就虧損了,指著看起來對照粗魯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瑩瑩接過兩只紅塔山,個人深深地塞進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點點頭。林長官也不計較,就跟阿熊點點頭,昭示他開端。

  阿熊革除衣物,露出一身練家子的硬朗肌肉,右腳踩在齊膝高的矮牆上,昭示瑩瑩把左腳掛在他的右大腿上。

  瑩瑩見阿熊竟然選用難受合他略嫌短小陽具採用的立姿,更覺獲勝卷在握。

  但瑩瑩心想:立姿交融淺,又不便漢子大幅度運動,阿熊假如盤算就一式究竟,恐怕要拖上很長的時間,因此瑩瑩決擇自動出擊,讓他早點丟盔卸甲。

  剛剛已經在花圃被幾十個侍衛肏的濕淋淋的陰戶,一下將阿熊的陽具徹底逮捕,靠著瑩瑩硬朗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張,兩人開端劇烈的抽插。

  瑩瑩用力緊縮下陰的肌肉,一方面提升對阿熊肉棒的攻勢,一方面也讓肛門將香菸夾的更緊。同時還運用腰力,讓陰戶對肉棒做出轉圈摩擦的動作。

  阿熊卻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摟著她的肩,舒服地享受著她的辦事。

  光著屁股坐在林長官身上的黃瓊萱焦慮地看著面前的肉搏戰,想起一周前個人也是光著屁股坐在小莊身上,看著瑩瑩的性交演出。此刻想想:實在陪林長官比陪小莊危險的多,只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也就沒有再返來從頭抉擇的時機了。

  林長官撫摩著剛被個人破瓜的陰戶:「剛剛忘了說你們的賭注。假如證明了像瑩瑩這樣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蕩,只要被漢子一肏就能真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寶物的物品。」

  黃瓊萱低聲道:「我最寶物的物品,剛才不是已經被你奪去了嗎?」

  林長官自滿地大笑:「既然已經沒有了,那就不可算了。我猜除了處女膜,你最心愛的寶物應當是你的男友吧?你們周總給我的資料似乎說他是瓊縣的小學老師,是吧?」

  黃瓊萱緊迫地懇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卻又無知道該怎措辭。

  「我對漢子可沒嗜好,去找他干麻?但是」林長官向旁邊的阿牛昭示:「這卻是個有意思的主意。」

  充實整人鬼點子的阿牛順著主人的意思:「假如小萱賭輸了,我們就讓小萱喜愛的漢子不再喜愛她,長官您看好欠好?」

  「求你們別侵害他」黃瓊萱傷心地啜泣:「我被林長官睡過了,他已經不會再喜愛我了」

  「那可不太保險,有人即是喜愛破鞋」阿牛笑道:「但是要他迷上其它,不再單戀小萱這種嬌柔女子應當也不難」

  黃瓊萱還來不及想清晰該求林長官跟阿牛,還是該求陳瑩好好加油,阿熊已經展開攻勢。

  阿熊的肉棒並不獨特粗大,但竟練的跟他隨時能奪人生命的手掌一樣硬,並且在陰道里也施展他當侍衛的功夫,槍槍擲中G點。

  但真正讓瑩瑩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雙手,或輕或重地在瑩瑩身上的各個穴位或按或揉。因阿熊這套手法是來自中國武技對穴道的認知,竟讓陳瑩這性格交經歷充沛的老手,經曆前所未有的調情技能。

  才一會兒功夫,瑩瑩已全身冒出細汗,鼻翼快速張,兩顆早已被玩得變成白色的乳頭堅硬到往上翹起,陰蒂也腫得幾乎有小拇指粗,咬著香菸的兩排牙齒磨得咭咭叫。

  假如不是陳瑩死硬的東北人性情加上天生的反叛不服輸,早就想拋卻投降,好讓個人能享受這漢子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戲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該不會連這個爛屄都對付不了,還要哥哥我出馬吧?」

  原來還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將法,當下使出看家才華,伸手捏住瑩瑩的喉嚨,緩慢緊縮。這是與SM玩家常玩的“滅亡遊戲”是一樣的道理,但身武技妙手的阿熊對把握在他手里的性命,管理得加倍精確。

  喘但是氣來的瑩瑩,在滅亡的陰影下與意識逐漸含糊間,到達了性激情。

  阿熊抽出陽具讓大家清清晰楚地看見瑩瑩像尿水一樣噴出的陰精,至于那兩只紅塔山早已無知被噴到哪里去了。

  噴完陰精的陳瑩,無力地軟癱在個人的淫水中。

  林長官捏著黃瓊萱面色蒼白的面頰:「我說陳瑩是天生淫蕩,沒有抱冤她吧?」

  「林長官,我投降了」劉真的確是黃瓊萱最心愛的寶物,黃瓊萱情願單獨蒙受苦果,也不肯林長官他們去侵害到劉真:「我立誓這輩子都不再跟劉真相見了」

  阿牛搶道:「就算你不願跟叫什劉真的相見,可是他還是惦牢記你,那就不算是到達林長官的要求。」

  林長官饒有興致地問道:「阿牛有什好主意,可以讓小萱喜愛的漢子不再喜愛她?」

  阿牛獰笑道:「我想就請看管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漢子。相信他很快就會喜愛上被漢子肏的感到,到時就再也提不起嗜好來肏我們嬌滴滴的小萱了。」

  「不求你們劉真他什違法的事都不會去作你們不可把他送到看管所」

  兩個狠毒的漢子正講到興頭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興:「阿牛啊,小萱說他喜愛的漢子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匯報長官,劉真不去喜愛像瑩瑩這樣成熟的女人,卻只喜愛嬌小純潔的小萱,我看別有用心理一定有疑問。唉喲他又是小學老師,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定全體被他奸汙了!匯報長官,我這就去交接公安局長連夜去查。」

  黃瓊萱看他們兩似乎在演二人傳,可一點也不覺得可笑。因她知道這種損人取樂的事,他們是一定會真的去干的。

  黃瓊萱心想:要讓劉真不受到侵害只有一個設法。

  黃瓊萱絕不遲疑地用力咬著個人的舌頭。但不尋常,以前人說嚼舌或許自盡,什個人連皮都咬不破呢?

  黃瓊萱茫然地看著四周,舌頭咬不停那要如何尋死呢?

  跳樓吧,只要穿過短牆就行,這個人應當做得到的。

  黃瓊萱擺脫林長官的懷抱,就往短牆外跳。

  黃瓊萱閉上眼睛預備歡迎滅亡,忽然覺得腳踝、手腕一緊,已經被阿牛跟阿熊抓緊四肢,將她拉回來丟到陳瑩身上。

  「別做傻事啊,小萱。」被嚇呆了的瑩瑩緊緊地摟著小萱。

  「真是傻!」林長官對于該由個人決擇存亡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尋短,極度惱怒,起身下樓:「阿牛、阿熊,你們兩個好好地教一教她規程,我明天白日在市里有事件,下午回來時我就要看到一個乖乖聽話的黃瓊萱。」

  阿牛、阿熊兩人躬身許諾。

  阿牛突兀一個后空翻,翻出短牆,只見他穩穩地站在花圃草地上對著三樓露臺笑罵道:「第一課要教你的是:想尋死得找個高一點的樓。但是等明天我們帶你去拜望過你那即將被收押的漢子,讓你見識一下什是地獄生涯之后,就會覺得在這里生理課 情色小說生涯,就似乎是在天堂一樣,再也不會想尋死了。」

第十五章 白樓花圃

  白樓的花園布置的相當典雅,青翠的花卉讓人感到不到一絲午后的熾烈。

  林長官悠閑地半躺在樹陰下的躺椅上,吃著瑩瑩替他剝好殼、遞到嘴邊,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龍眼。

  林長官吃相其實欠好,無知是汁液還是唾液不時地由嘴角流出來。跪在躺椅旁奉侍他的瑩瑩,不斷地伸出舌頭,乖巧地替他清除。

  要吐的龍眼子,林長官卻是不麻煩瑩瑩替他清除,而是個人從嘴里拿出來。

  不過他的“自動”,卻讓剛從瓊縣回來的黃瓊萱比看到瑩瑩像只下賤的哈吧狗在替林長官舔口水更震撼、更不適。

  只是途經今日的“震驚教育”:看到一自己在看管所里可以受到怎樣的汙辱,已經沒有什性虐的方式會讓黃瓊萱感覺是不能能發作的了。

  黃瓊萱乖乖地走到林長官眼前,像陳瑩那樣直挺挺地跪下。

  分別是她還臨時保有衣物,而不像陳瑩那樣是光著身子跪著。

  林長官掏出沾滿口水的龍眼子,順手就塞進瑩瑩的屁眼里。

  黃瓊萱瞥見滿地的龍眼殼,卻沒見到一顆龍眼子,想到待會個人無知要面臨什樣的局勢,嚇的無聲地啜泣了起來。

  卻聽林長官用與這個充實性虐場面一點也不搭調的親切口氣說道:「到瓊縣的途徑一直建設得不到位,小萱你來往跑這一趟,挺累的吧?」

  黃瓊萱默然以對,只是不可自抑地哽咽著。

  「看你這興奮,是否有許多收獲想跟大家分享啊?」

  阿牛順著林長官的意,插嘴道:「小萱有沒有學到其它我無知道,但對她老公親身示范的肛交一定是有許多感想的。」

  林長官伸出腳丫頂起跪在他腳邊的黃瓊萱那小巧可愛的下巴,假惺惺地問道:「真的?」

  四周靜了下來,只剩蟬鳴及風聲。

  黃瓊萱知道她沒有不答覆的權力,更沒有不按照林長官的意思答覆的權力。

  只能乖乖地答覆:「是對肛交有許多感想」

  林長官用長滿老繭骯髒的腳底板搓揉著黃瓊萱嬌嫩的面龐兒:「那就別辜負你老公的一翻心意,跟大夥兒一起樂合樂合吧。」

  黃瓊萱固然不懂什是“樂合樂合”,不過無論這些禽獸要對她的身子做什規劃,她都沒有謝絕的權力了。甚至必要自動的逢迎,才幹不再讓劉真了個人而受侵害。

  途經心坎的天人打仗,黃瓊萱緩緩地伸出柔嫩的香舌,輕輕地舔起林長官惡心的腳底板。

  林長官卻好像還不平意似的,一面又將一粒龍眼子往陳瑩的下身塞,一面訴苦:「你們周總都沒好好教你們嗎?」

  陳瑩趕緊答腔:「小萱她還嫩,林長官您別氣憤。小萱你得捧著林長官的腳啊,怎能讓林長官花力氣個人著腳呢。」

  「腳趾縫。」陳瑩繼續叮囑小萱。

  黃瓊萱看著老頭因腳氣而嚴重脫皮翻出紅肉的惡心腳指縫,胃部一陣痙攣,險些吐了出來。

  強壓下沖到了喉頭的胃酸。黃瓊萱還是乖乖地用舌頭,剝開林長官醜惡蛻變的腳趾,舔起林長官的香港腳。

  在林長官舒服的呻吟聲中,黃瓊萱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不停地冒了出來。

  當黃瓊萱把八個腳縫都舔過了數十回合,只覺得舌頭發麻,無知道是因用力過度,還是林長官腳上的黴菌開端腐蝕她嬌嫩的舌頭?

  當聽到林長官問道:「小萱啊,剛才阿牛是說您今日學到了些什感想來著?」時,黃瓊萱如釋重負地收回了香舌,乖乖地答覆:「肛交。」

  林長官對這純潔的小女孩能在人眼前,絕不猶豫地就吐出這樣羞恥的字眼,自滿地哈哈大笑。

  「阿牛,看來你們今日對小萱的教育挺勝利的嗎!」

  「匯報長官:看管所的那些大哥們,最看不起的即是只會欺侮小女生的人渣,所以全看管所的人犯,每自己都搶著要讓小萱的漢子體驗小女娃被開苞的苦惱。」

  黃瓊萱想到個人的男友,了個人一時的沖動所吃的苦,不禁悲從中來,大哭失聲。

  可這一哭,不只沒有讓阿牛憐惜她,反而加倍想再刺激她:「小萱是看到個人的愛人對上百個“新老公”投懷送抱而悲傷吧。」

  「我看是小萱個人也想要嘗嘗那些粗壯的陽具,卻都被劉真獨有了,才會哭得這悲傷吧。」一旁的阿熊也不甘孤單地插嘴道:「那些已經關了好幾個月,都沒時機發泄的殺人犯、盜匪犯,插起屁眼來真是」

  「看小萱你哭的這悲傷,」林長官笑著說:「就讓侍衛們勉其難的也替你辦事一下,小萱你說好欠好?」

  固然黃瓊萱早知道個人的屁眼,今日是鐵定要被開苞,還是懼怕得滿身顫動,久久才吐出了個:「是」

  早已經等得心發慌的阿熊搶著道:「那還不快點,去把屁眼洗一洗」

  「就在這兒洗吧。」林長官顯然還沒享受夠黃瓊萱的口舌奉養,將右腳的五根腳趾硬塞進了黃瓊萱小巧的櫻桃小口中:「瑩瑩,你去幫她預備用具。」

  「是,長官。」

  陳瑩要站起來,卻只發出了苦惱的呻吟聲,掙扎了半天才搖搖擺晃地站了起來。

  一方面是因跪了快一個下午,血行堵塞,這一移動雙腳有如針刺。但更要命的是直腸及陰道里無知道被塞進了幾多顆龍眼子,跪著不動時,還只是感覺腫脹不舒服僅僅,可是這一挪動,卻一顆顆摩擦著個人嬌嫩的器官,那種又脹又痛,卻又帶點性刺激的酥麻,簡直是折騰得陳瑩寸步難移。

  可她可不敢延誤時間,還是跚地挪動腳步往屋里去取用具。

  還沒走到門口,她敏銳的體態已經流出了淫液,順著她健美的大腿,流過硬朗的小腿,經由袒露的腳掌,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穢的水漬。

  黃瓊萱用眼角余光看見陳瑩很快就捧了一個大紙箱回來,心中一陣戚然:知道他們老早就預備好整套的道具,等著要伺候她了。

  老頭卻存心裝傻地問陳瑩:「這多寶物,要讓我們小萱先享用哪一樣啊?」

  「就先通通腸,把髒物品排一排,好便捷林長官您玩啊。」

  「嗚」看見陳瑩挑出兩粒排便膠囊,被臭腳丫子塞滿的嘴巴發出了抗議的悲鳴聲。

  林長官一聽反而來勁了,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看,咱們小萱嫌這個太小兒科了,欠好玩,快把好物品拿出來。」

  不必排便膠囊,那箱子里就只有打針針筒型的浣腸器可用了。但陳瑩拿出時,也嚇得發出驚訝的啼聲。

  浣腸器的口子並不獨特粗大,差不多是個人常用的SIZE,固然用在沒有浣腸經歷的小萱身上恐怕也夠她受的,但也還不是太浮誇,大慨這些漢子是想用個人的陽具來讓這個可憐的小女孩體會開苞的樂趣。

  讓陳瑩驚訝的是浣腸器的容量,看來恐怕有一、兩千CC,她被人浣腸過這多次也沒用過這大批,以她的經歷估算:假如全用上,恐怕半途就要忍不住排便好幾回了。

  陳瑩正要請示該用幾多量的浣腸液,林長官已經催促道:「快填滿、快填滿。」

  「來,小乖乖!」林長官還和藹地打招呼跪在地上的黃瓊萱:「快把裙子脫了。」

  黃瓊萱知道拖延也無濟于事,乖乖地解開短裙的扣環站了起來,讓短裙主動落到腳踝。

  從早上阿牛帶她出門就沒讓她穿內褲,大慨是下體早已習性無遮掩的直接接觸空氣,黃瓊萱此刻光著屁股站在人眼前倒也很天然的,不像昨天那掙扎,但還是羞澀的一個手掌從前面遮掩著大腿根部、一個手掌從后面遮掩著股溝,但願能避免那兩個見不得人的洞窟,被人瞧見了。

  「你們瞧瞧小萱這屁股蛋兒,弧線美好、硬朗緊俏,尤其是兩片小屁屁,居然只向后堅挺而不外擴,別說咱們中國人里我沒見過,就算洋妞也沒有幾個比得上的。」

  光著屁股被人象動物園里的動東西頭論足,羞的黃瓊萱不但小面龐泛紅,連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粉紅,反而加倍誘人。但后面還有更羞人的話語。

  「快給她浣腸,我已經等不及要看她主動撥開兩片屁股蛋兒拉屎的樣子。」

  陳瑩把已吸滿浣腸液的打針針筒遞了過來。

  林長官激動地嗑嗑笑道:「瑩瑩你嘗過這大一筒嗎?」

  瑩瑩面帶懼色所在了點頭。

  「那滋味奈何?你給小萱說說。」

  林長官伸出中指尋到陳瑩的屁眼笑道:「是臭男生知足了你這個騷穴吧?」

  瑩瑩嘟著小嘴辯駁道:「有誰心甘情願愛被浣腸啊?你們莫非沒拉過肚子嗎?那種明明已經把把身子里的物品都拉光了,卻還離不開馬桶的感到,你們個人說說有多災多難受。」

  林長官把枯瘦的中指及食指一起插入已被龍眼子撐的合不上的屁眼里攪和:「拉光了不是立刻就有漢子給你補進你最愛的大臘腸,讓你樂的上天堂嗎?」

  「哼!強烈的浣腸藥在肚子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攪和,直腸的表皮都要受傷的,隨意什物品桶進去都像火燒、刀割,什上天堂,簡直是被下到地獄去過刀山、浸油鍋呢!」

  「那一次就用上這一、兩千CC」

  善于察言觀色的陳瑩,早知道林長官是存心要嚇黃瓊萱,等著觀賞她心生恐驚的樣子,固然真不肯去回想那些悲慘的經歷但也只能乖乖合作:「就有一次碰到周姐款待八個日本友人,每自己都爭著要給我浣腸,又擺不滿,只好讓他們每自己都給我來一劑」

  林長官抽脫手來重重地拍打瑩瑩的大屁股:「你生了一個這淫蕩的屁股來引誘日當事者,真是國恥啊!」

  瑩瑩心想:莫非被個人人玩就不能恥?嘴里可不敢這說,晃著被打得好疼的屁股嘟囔道:「我也就地就報了仇,才被灌第四還是第五劑就忍不住拉了出來,並且是飛射而出,把每個日本鬼子都噴了一身」

  這顯然不是林長官關懷的焦點,他還是跟玩女人的漢子是站在一邊的:「那排在后面的那些人,不是就沒玩到?」

  「那群日本色鬼哪有那輕易就放過得手的玩物?不可一次忍住八自己都注進來,當然就不算數」

  「那你那個晚上可不爽到死?」

  陳瑩哀怨地瞪了林長官一眼:「爽的是日本鬼子,死的是可憐的小女子啦」

  林長官一副躍躍欲試,也想爽一下的樣子:「那你是試了幾次才大功告成啊?」

  「哪有人能忍的住一次灌進近千CC的甘油?那晚上無知被他們搞了幾個輪回,幾乎連腸子都拉出來了」陳瑩瞄著林長官手上的超大型浣腸器道:「到后來肛門連縮短的力道都沒有了,一注進來就拉」

  陳瑩看到低垂著頭在旁邊聽著的黃瓊萱,已經被嚇的表情慘白、全身顫動,忍不住想替她求情。

  走到黃瓊萱身前,拉開她遮著股溝的小手。

  陳瑩雙手緩緩撥開黃瓊萱小巧堅挺的兩片肉丘:「您看小萱的小菊花多可愛、多細嫩,林長官您舍得只玩一次就把它毀了嗎?」

  林長官真的將眼睛貼著黃瓊萱的屁眼細細地瞧了起來。

  「!!粉紅的不帶一點兒褐色,就連那皺折處也是紅白相間」

  黃瓊萱從來沒有想過個人的屁眼會被人湊得這近瞧,甚至連漢子鼻孔呼出的氣,都近的能鑽進正含羞得拼死想加倍緊閉的小洞。黃瓊萱真情願個人天生沒屁眼兒,不必忍受這樣的玷污。

  明知隱匿一定會遭來更慘痛的后果,還是忍不住把剛才被陳瑩撥開的小手掌移了過來,遮住這羞死人的小洞。

  榮幸的是林長官居然沒有氣憤,還躺回了他的躺椅上。

  只是接下來林長官又淡淡地說了一句:「咳,真吝嗇,連個屁眼都不給看。」

  黃瓊萱撲通一聲直挺挺跪了下去,哭叫著求饒:「林長官您大人有大批,就放了我吧」

  「干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不給看就算了。」把手里的浣腸器遞回給陳瑩:「待會可別來求我看啊!」

  黃瓊萱知道再不認輸就太遲了,強忍下羞恥與惱怒,唯唯諾諾地低聲說道:「給看小萱給看請林長官賞臉」

  黃瓊萱覺得四周突兀靜了下來,久久沒有一絲聲響,只感到到:阿牛、阿熊、瑩瑩都正盯著個人捂著屁股的小手,看個人如何來彌補。

  黃瓊萱掙扎地移動著膝蓋,讓個人轉身來背對著林長官,緩慢地把上身爬下來,直到臉貼到地上的石板。

  四周依然寂靜,只有樹上無憂無慮的知了還在鳴叫。黃瓊萱知道她還得繼續。

  緩緩的,再次移動跪在地上的雙膝,向兩側打開。終于讓所有女人嫉妒不已的那兩片不外擴的屁股片子,也微小地分了開來,剛才被林長官稱贊的菊花露了一點頭出來。

  兩只大腿已經費力地不停顫動,小菊花還有前面的秘洞都因雙腳分的太開而灌進了空氣。

  知了鳴叫得更勤了,好像在催促著黃瓊萱繼續,黃瓊萱挪動著還護著小腹的兩只小手,將它們挪到了成倒V型體態的最頂端,然后緩緩地撥開那兩片布滿了侍衛們烏青指印的屁股。

  還是靜,靜得讓黃瓊萱心慌:什還是沒有人出聲呢?莫非這樣還不夠嗎?莫非還要個人約請他們來看嗎?

  「林長官請請您玩」

  這句聽了讓人心碎的低吟,總算引起了點反饋:「玩?玩什?」

  「屁眼」黃瓊萱漲紅了臉,總算從喉頭擠出了那兩個令人羞愧欲死的字眼,只是聲音小的連蟬叫都不如。

  阿牛首要嘲諷道:「真是沒有誠意,看你老公多爽朗,挨一下插就報一下數,喊到一萬都還是聲音嘹亮」

  阿熊可懶得拐彎抹角:「這女人顯然還沒學到教訓,我叫看管所所長再把她老公」

  黃瓊萱像是被插上了插頭的電動玩偶,突兀劇烈地事件了起來,退步著膝行到林長官的躺椅前,將跪著的雙腳張得更開,仰起趴在地上的小頭腦瓜,扭頭讓在她背后的林長官能清晰地看到她臉上淒苦哀怨的臉色。

  扯開喉嚨,用近似哀嚎的抖音高聲地表達:「玩我,玩我的屁眼,林長官請你玩我的屁眼」

  阿熊自滿地哈哈大笑道:「原來蚊子叫一樣的聲音,怎突兀就洪亮起來了?」一手取過陳瑩手中的浣腸器:「注完這管寶物兒,擔保你能叫得更洪亮。」

  「小萱的后庭花還這細嫩,第一次就用這大批的浣腸液怕受不了吧?」

  阿熊無知道老板怎突兀變了性,居然會憐香惜玉,不禁無知所措。

  還是阿牛思緒敏捷,接口道:「是啊。但是她老公已經經歷充沛了,不如林長官就把這劑浣腸液賜給她老公享用吧。」

  「不」黃瓊萱沒等他說完就搶著要:「給我給我我要」

  「你們看,」阿牛還不放過玷污她的時機:「她據說要給她老公而不給她,急的都哭了出來!林長官您就賜給這個屁眼發癢的騷貨吧。」

  「小萱你真的想要嗎?」林長官還存心問道:「這可是連瑩瑩都受不了的量,你真的要嗎?」

  「我要」黃瓊萱嗚咽著乞求:「求您不要在玩弄我了,就給我吧」

  「可是」林長官可還沒玩夠:「我怕你到時像瑩瑩那樣,把我這里噴的隨處都是大便,那可怎辦?」

  「那那那就請林長官再灌我一次。」

  「一次?一次哪算正法?」阿熊忍不住叫道。

  阿牛提議:「假如林長官沒準許你分泌物,你就亂泄,那這里每自己都要再替你從頭浣腸一次,可以嗎?」

  黃瓊萱默默所在頭,心想:你們要怎搞法,我還能反對嗎?只求你們不要再去欺侮無辜的劉真我就心快意足了。

  早已等的不耐性的阿熊看林長官沒有反對,將打針針筒頂到黃瓊萱的屁眼上:「那咱們就開端吧。」

  黃瓊萱閉上眼、咬著牙,顫動著等著那玷污的一擊。卻聽林長官喊停:「阿熊你這粗魯,難怪每個跟你打炮的女人都訴苦你不理智。」

  「那那該怎做呢?」

  「你有時候該讓女人自動啊,獨特是淫蕩的女人,比你都還性急呢,瑩瑩你說是嗎?」

  「林長官您又在取笑人家。」陳瑩趕緊跪到他身旁,將奶子遞到他手上供他把玩。

  林長官掐著陳瑩的奶頭發號布令:「阿熊,你就把打針針頭頂著小萱的屁眼,別動。」

  林長官伸出赤腳板踩在黃瓊萱翹的半天高的光屁股上,前后撥動:「真想要,就要像瑩瑩這樣自動啊。」

  黃瓊萱知道林長官的意思,屁股緩緩地向后移動。

  超大的打針針筒型浣腸器,有一公升裝的可樂瓶那大,雖說管狀針頭的部門大約只比拇指粗一些,但對于從沒有插入過異物的小屁眼來說,還是大的恐怖。

  毫無潤滑的管狀針頭在小菊花門口徬徨,即是不得其門而入。

  「假如不想玩,」林長官淡淡地說:「那就算了。」

  黃瓊萱知道哪有可能“就算了”呢?一咬牙,個人伸手抓住身后的針筒。

  「喔」當異物終于進入屁眼時,黃瓊萱忍不住哼出聲來,那聲音聽在四周這幾個以凌虐女人樂的漢子耳中,真是有如仙樂。

  原先可愛純潔的面容,因苦惱與羞愧而糾結,在抓著浣腸器的阿熊眼中簡直是美極了,顧不得守規林長官的交接,猛力將浣腸器前端的打針口,全往黃瓊萱的直腸里刺。

  跪趴在地上的黃瓊萱,已經毫無迴避的空間,只能任由拇指是非的打針口往個人的體態里鑽。

  當黃瓊萱痛的哭出聲音時,一股更恐怖的感到開端由被強行闖入的場所往體態里面伸張。

  開端時是冰涼的甘油往腸道里面流,固然心理上有強烈的被侵略感,但生理上還並不太不適。只是甘油很快地就施展浣腸的效果,黃瓊萱終于知道剛才陳瑩說的:浣腸藥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攪和,是個什樣的感到。

  但是黃瓊萱立刻體驗到腸子劇烈的翻攪也還算可以遭受,因當阿熊使勁把浣腸液壓進她的體態時,黃瓊萱才知道什是無法遭受的苦惱。

  屁眼被塞住而無法排氣的局勢下,一千多CC的物品被強行擠壓進腸道,黃瓊萱原先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不斷灌氣的氣球一樣,漸漸膨脹了起來。原先啜泣的哭聲,變成嘶吼的哀嚎。

  假如不是像阿熊這樣煉過功夫的人,基本沒有手勁能用這種方式把這大批的浣腸液弄進小女孩的體態里;假如不是嗜虐成性的人,也無法在這慘痛的哀嚎聲中牟取樂趣。

  只是林長官絕對是嗜虐成性的人。他激動地蹲到已經涕淚縱橫的黃瓊萱身邊,用安撫人的口吻向她公佈:「別哭,別哭,還有三分之一的浣腸液呢!激情還沒到呢!」

  林長官說的是真話,當最后的三分之一浣腸液也進入黃瓊萱體態時,苦惱才真正到達頂點。

  而黃瓊萱已經沙啞的哭不出聲音,只見她臉貼在地面不斷的用力磨蹭,假如不是地面早已被她的眼淚及鼻涕弄得濕淋淋,粉嫩的面容恐怕早已在石板上,磨的鮮血淋漓了。

  而林長官卻還要繼續制造激情:「想不想拉大便了?」

  已經說不出話來的黃瓊萱用頭撞地來往答。

  林長官卻存心裝做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你沒有說要,那就再忍忍吧。」

  「不不我忍不了了」

  「這樣啊,那我先叫阿熊把浣腸器拔出來。」

  一旁的阿牛插嘴道:「林長官您還是先讓開些。上一次那個叫小婉的,固然天天這樣培訓兩、三回,每次還是浣腸器一離去屁眼,就亂噴大便。」

  林長官拍拍黃瓊萱不停顫動著的小屁股:「小萱要爭氣喔,假如這時候拉出來,我們就要照剛才說好的:每自己都要再給你浣一次腸喔!」返來打招呼阿牛道:「來,先把她扶起來。否則這樣屁眼朝天,像泉水亂噴,可沒場所躲。」

  阿牛回聲走過來,鞠躬抓起小萱散在地上的辮子,一把提起她的頭腦瓜子及上半身。

  頭皮似乎快被扯破的激烈痛處,讓小萱忍不住哇哇咆哮;阿熊一副好心要幫手的樣子,竟然用浣腸器當杠桿,以屁眼支點,從后面撬起她的身子。

  搖搖擺晃站起身子的小萱,腸子途經這一陣攪動,便意已經忍無可忍了,就算是要她大庭廣下演出拉屎秀,她也甘願,扯開喉嚨懇求道:「讓我拉出來吧!讓我拉出來吧!」

  可是握著浣腸器的阿熊殘忍隧道:「林長官已經交接的很清晰了,我此刻把針頭拔出來,假如你敢拉出來,我擔保你會被整治成跟小婉一樣,屁眼永遠無法上。」

  「不不要啊沒設法忍啊」

  阿熊對她的懇求顯然是充耳不聞,小萱只感覺浣腸器的針嘴一點一點地往外移。

  親自經曆過慘痛浣腸的陳瑩,知道被灌進一、兩千CC甘油之后,拉不拉出來基本就已經不是人的意志可以管理的。途經近期幾周與黃瓊萱磨難相攙扶的經歷,對這個乖巧可愛的小女孩,陳瑩已經培育出革命的情感,其實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禽獸把黃瓊萱整成屁眼永遠無法上。

  陳瑩情急生智的演出:「林長官您真是整女人的專家,剛才小萱是求著不要插進去,此刻是求著不要拔出來。」提大聲音叮囑黃瓊萱:「我看此刻您要她把十根手指頭都塞到從來沒被侵略過的屁眼里,她也會乖乖地照辦。」

  林長官淡淡地看了陳瑩一眼:「這社會上甘願熱忱助人的人已經是鳳毛麟爪了。」伸出干枯的手爪起陳瑩渾圓的下巴:「好人會有好報的,等我玩膩了小萱就來好好誇獎你。」

  陳瑩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對個人的行動這后悔悟,心想:這世上有哪個女人接受的了這個變態漢子的“誇獎”?得迅速辦法將他的留心力轉回小萱身上,免確當場遭殃,然后再迅速辦法脫身才行。

  「長官!長官!」瑩瑩裝出一副虐人樂的天真狀,鼓掌叫道:「就要出來了」

  小萱卻是聽到了陳瑩剛才的暗示,在浣腸器針嘴離去肛門口的一剎那,絕不遲疑地將個人右手的食指插進屁眼里。

  在漢子的大笑聲中,可憐的小萱發明一小節食指基本攔阻不了滿腹的包袱。

  情急之下顧不得疼痛,用比剛才阿熊將浣腸器的針嘴插入她體態時,更快更猛的速度,個人將整只食指深深地盡根插入。

  個人自動在漢子面前做出這樣的行動,對黃瓊萱生比剛才被強行插入更大的玷污感。

  而林長官、阿牛、阿熊卻只沈迷于她顯現出來的奇異性感。

  從連肚臍眼都遮不住的無袖背心之下,纖細的小蠻腰因苦惱與不安而前后擺佈扭動著;原先平坦的小腹被浣腸液硬是吹漲了起來,似乎懷胎三月的樣子;原先玲有致的肚臍眼,像個水塘似的積滿了由上半身流下來的盜汗;原先白淨似雪的肚皮,無知是因含羞還是因興奮而泛著充血的粉紅。

  當然最吸收大家視線的還是那一根食指深深插入屁眼,別的四根指頭緊緊抓著右邊那一瓣小屁股的情景。

  固然小屄昨晚就已經被林長官、阿牛、阿熊里里外外都看的一清二楚,毫忘我密可言了,可是黃瓊萱左手小小的手掌還是勤奮的嘗試要把小穴徹底遮掩住,可是好幾叢不乖的陰毛還是由小手四周偷偷竄了出來。

  除了陰毛,指縫間還露出了一些不應該出來見人的物品,那是昨天才被開苞還微小地張開的小穴,以及兩片被十幾個護衛戲弄了一整夜,腫得像是饅頭的陰唇。與陳瑩影像中,兩周前小萱第一次接待小莊時,曝光在大家面前那像是一條黑線的下陰部,真是有天壤之別。

  當陳瑩還在感傷中,林長官已經將眼力掃過他覺得過于纖瘦的腿部,再往下移到他最喜愛的部位。

  林長官對阿牛他們讓黃瓊萱穿上夾腳海灘拖鞋的決擇,覺得快意極了。原先林長官覺得太柔弱、太沒有性格的腳趾頭,此刻因體態的劇痛,在夾腳海灘鞋的天藍色柔軟塑料鞋底上扭曲成精美的圖形。

  四方圓整的腳拇趾摩擦著拖鞋夾腳的部位向上高高翹起,在夾腳部位另一邊的三只修長腳趾則向腳心的方位用力縮短,成精美的Z字型,原先就雪白的腳趾因太過用力而在關節部位展示徹底沒有血色的面色蒼白,而腳趾甲則反射著趾甲下充血的嫩肉,展示詭麗的粉紅。

  而林長官最激賞的還是縮短成半圓形微小顫動的小腳趾頭,似乎是在向漢子勾手指頭,約請林長官來好好欺侮它似的。

  阿熊激動的啼聲混雜著黃瓊萱的嗚咽聲打破了每自己差異的遐思,本來黃瓊萱的食指及緊縮的肛門肌肉終于抵抗不住體腔內的包袱,褐黃色的液體順著劇烈抖動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黃瓊萱這時再也顧不得了保持自尊而繼續遮掩私處,移過左手來緊捏著纏繞著右手食指的肛門,惋惜還是無濟于事,褐黃色液體越流越急促。

  在大家的哄笑聲中,一個昨天在瑩瑩身上顯現“一夜五次郎”的護衛走了過來,向林長官匯報:「振遠集團的周總來訪,正在起居室等您。」

第十六章 白樓起居室

  鑲滿寶藍色亮片的低胸露背拖地盛裝,充裕地襯托出周總的風情萬種。

  「林長官,您對小萱還快意嗎?」

  慢步進起居室的林長官隨便地哼了一聲,然后又加上一句:「還好。」

  周總放下了心,因以她對林長官的了解,這表明固然還不到一百分,但已有九十八分了:「林長官您看她還有什場所須要增強培訓的,請您指揮。」

  林長官坐到太師椅中,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忽然來了興致:「我據說周密斯,最懂漢子的心,我就考考你。」

  囑咐侍衛:「去叫小萱跟瑩瑩過來。」

  周總有點緊迫,搞不清晰林長官要出什樣式。

  阿牛還是讓瑩瑩屁股翹在半空中的狗爬進來:「林長官,我先讓小萱去沖刷干淨,別把一身屎味帶到屋里來。」

  剛才跟林長官過來見客的幾個侍衛,忍不住暗歎:錯過了小女孩忍不住分泌物的美景。

  一手橫抱用小臂遮著胸前的兩點嫣紅、一手張開小手掌遮掩紅腫的下體,全身露珠的小萱被推了進來。跟全身只有四個銀環的瑩瑩比起來,她的待遇好像好些,還有一雙夾腳拖鞋,及綁在辮子上的小紅蝴蝶結。

  林長官笑著問周總:「周密斯能看出我對她們是哪里還感覺不平意嗎?」

  周總盯著她可憐的愛將,心想:你是出了名的愛玩純潔小處女,要瑩瑩扮母狗,那當然是嫌她賤了。

  「瑩瑩什都好,即是不夠端莊,上不了臺面,」周總這一次來這兒的目標,即是要把瑩瑩帶返回款待幾個客人,這下正好找到時機:「我帶她返回,增強培訓一下,再給您送過來。」

  林長官呵呵笑道:「貴婦人哪是十天半個月就能培訓出來的?她們崇高的儀態、言談舉止,都是從小在大家大業的家景中潛移默化所培育出來的,不是此刻通常有點姿色就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鄉下女人所學得來的。」

  「林長官您有所無知,咱們瑩瑩可是好人家的女兒,她父親是XXX想必您也聽過,小學、中學念的都是貴族學校,大學也是一流的D市大學。只是孩子子不可避免有點反叛,跟父親有點兒矛盾,才來我們紅樓打工。」

  林長官將狗爬在身前的瑩瑩又審閱了一次,好像是還挺快意所在點頭。

  「只是瑩瑩了拉攏客人,沒能拿捏好尺寸,有時候體現得太淫蕩了些。她無知道:那些張著腿等人來肏的女人,實在只會讓漢子倒胃口。漢子真正想要佔有的女人是:可以向親友摯友誇耀的那種高不能攀的貴婦,但回到家又是對她的漢子百依百順的小婦人,而關起房門來又能像個蕩婦般讓她的漢子享受無上的魚水之歡。」

  「周密斯說漢子娶妻子要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是對的,但晚上到了床上即是蕩婦卻錯了。」

  「錯了?」

  「到了床上不是要像蕩婦,而是要像娼婦。蕩婦是女人淫蕩,喜愛挨插,非要大雞巴狠狠地插才行,假如被漢子插很不舒服,搞欠好還會給漢子擺表情。」

  「林長官教訓的是,娼婦是漢子第一,只要漢子要怎就怎。」周總心悅誠服地歎道:「漢子喜愛叫床,娼婦就叫的漢子骨蘇筋麻;漢子喜愛小穴,娼婦就從劈頭到末端,老夾緊了穴,使漢子感覺她的穴是又緊又小;漢子喜愛水多的,她就拼死地漂泊水;漢子喜愛翻樣式,娼婦就二十四種、三十六種、甚至會七十二種樣式的玩兒;漢子喜愛玩后庭花,她就高高地蹶著屁股,哪怕她屁眼開花了,也會說親老公插得她又美又舒服;漢子喜愛女人告饒的,娼婦就能強忍著浪,咬著嘴唇一聲聲地求饒;漢子是凌虐狂,娼婦就由你打、罵、捏、咬,反正一身肉隨你玩、隨你浪費。」

  「真要有這樣的女人,那可是無價之寶。我就等著你把帶出門像貴婦、在家里像主婦、在床上像妓婦的陳瑩再給我送回來。」

  林長官說完,將茶幾上裝糕餅、糖果的鐵盤丟到地上:「裝了一肚子龍眼子的母狗可當欠好貴婦,去那兒把龍眼子拉出來。」

  既然林長官是說“拉”,不是取、不是挖,瑩瑩就乖乖地用最羞恥的方式,面臨著一房子的男男女女,學小狗的樣子,蹲在鐵盤上開端“拉”龍眼子。

  輕咬嘴唇,緊皺雙眉,一副羞于當分泌物,卻又知足于終于能解放的迷人臉色,加上難掩的疲勞不堪神色,讓林長官充裕享受施虐之樂。

  兩手蜷曲在胸前,裝成是狗爪的小拳頭,連乳頭跟乳環都遮不住,兩顆木瓜般的巨乳,在胸前左搖右晃地來保持體態姿態的均衡。

  有著健美的四塊腹肌的小腹,做著勤奮排便的腹部運動,兩片飽滿的臀部門別暫時放下在直立的腳后跟上,每一塊肌肉都緊繃的大腿與小腿交疊著,原先豐腴的腳背以垂直的姿態展露另一種風情。

  林長官最快意的是:支撐全身重量的十根被壓得泛白的腳趾。

  而別的人的視線則會合在,程度張開成一字馬的大腿間:跟著陳瑩發出的“嗯”聲,烏黑茂密的陰毛叢中,時而陰唇暴長、時而菊花暴長的沖出黑草叢,然后一粒羨煞漢子小弟弟的烏黑龍眼子,或從像牡丹盛開般的大小陰唇間探出面來,或是在好似顛倒的火山口的菊洞中探出面來。

  緊迫的氛圍直至鐵盤傳來“當”的響聲,才在漢子們贊歎的輕呼聲與瑩瑩夾雜了舒服開脫、羞恥為難的“喔”中得到舒緩。

  但隨之而起的「嗯」聲,又讓人開端測度:佳麗兒接下來是要呈現哪一個秘處給大家欣賞。

  連林長官對陳瑩的演出都很快意:后悔剛才許諾周總讓她此刻就把瑩瑩帶返回。

  「瑩瑩,我剛才一共喂了你幾多顆黑珍珠啊?」

  「喔前面十五顆,嗯后面二十三顆,喔長官,嗯」

  「是這樣嗎?阿熊?」

  阿熊沒會意老板的意思,欠好意思地答道:「應當是吧,我沒數呢。」

  「好,那瑩瑩你得把黑珍珠全留下,要是發明有想私藏回家的,無論是剛才多放進去,還是等會存心不拿出來,我就要把你留下,好優點罰。」

  「喔是,嗯長官,喔母狗不敢私藏,嗯」瑩瑩心中祈禱:個人萬萬別數錯了。

  林長官一邊等答案,一邊笑著問周總:「周密斯是不是接著猜猜我對小萱有沒有哪里不平意的?」

  「林長官您之前跟我提過對小婉獨特快意,又提到想嘗嘗咱們X市的新穎口胃,小妹可是走遍了X市大街小巷,才替您挑到了這個跟小婉一樣純潔感人的寶物兒」

  周總審閱著黃瓊萱不安蠕動著的腳趾頭:「小妹知道長官對女人的趾形美好要求最高,我還親身做了最后的查驗,小萱的腳趾根根都是整潔的小圓棒棒,柔弱無骨」

  「即是太嬌柔了」

  「林長官您真是高見,」周總抓緊了林長官的方法,迅速辦法逢迎:「這就像弱不禁風的女人,固然好看,但卻引不起漢子的野性,固然很想抱著她、庇護她;但要肏她,卻又覺得沒勁兒。」

  周總招手打招呼怯生生,無助地垂頭站在一旁的黃瓊萱過來:「我早林長官替小萱擬好培訓方案,這兩天先請林長官嘗嘗原味、未經加工處置的嬌嫩小趾頭們,接下來就替林長官好好將她們調教成:鮮嫩中透著野味的佳肴。」

  黃瓊萱在周總耳邊狐疑地低聲問道:「周姐您不是許諾我只陪林長官一個周末什還要調教我」

  周總一臉取笑的神色,對黃瓊萱充實期盼與禱告的講話充耳不聞:「哪位侍衛大哥可以幫小妹到遊戲室把調教椅搬來?」

  這邊有人奉命去了,哪裡阿熊向林長官匯報:不只數量對,他還親手在瑩瑩體內掏遍了,真沒有私藏。

  周總怕事務又有變動,囑咐瑩瑩先到車里等她。

  拖著像是被剝了一層皮的疲勞身軀,正要避難起居室的瑩瑩,聽到周總媚地向林長官擔保:「今晚那群依戀瑩瑩肛門的日本鬼子,又跟大老板指定非讓她的屁眼開花不能;所以我帶瑩瑩返回應付一下,順道把她培訓成您老喜歡的式樣,再給林長官送過來。」

  轉頭指示搬來調教椅的侍衛。

  調教椅只是張普通無奇的高腳板凳,唯一的特點是凳面上垂直安了只假陽具。

  「來,」周總打招呼嚇的滿身哆嗦小萱上坐,一副請君入甕的架式:「你看看這位侍衛大哥多體貼啊,不只怕你的小屄在椅子上享樂時屁眼兒沒趣,獨特替你挑了雙洞專用的U型假陽具調教椅,並且你看:給你小屄享用的這一只,上面還有一圈剛毛,呆會兒滾動起來,正好刷在你G點的位置上,那可舒服極了。」

  那個被周總糗的侍衛,無辜地辯護:「遊戲室就這一張,又不是我獨特挑的」

  周總賞了那侍衛一個媚眼:「我們家小萱,是個乖女孩,從沒見過這些調情的玩具,更無知道要怎用,侍衛大哥你就好人做究竟,抱她上去吧。」

  這種好公差,漢子怎會謝絕呢?一手攔腰將黃瓊萱垂直抱起,一手撥開她粉嫩的大腿,將垂直朝天的兩根假陽具瞄準女人的那兩個神秘莫測洞口。

  黃瓊萱真是怕極了,一像逆來順受的她這一次也嚇的嚎啕大哭地向周總告饒:「周姐饒命啊,這物品連瑩瑩姐都受不了,周姐您饒了我啊」

  黃瓊萱看周總不所動,不得不轉向林長官這個惡魔請求援助:「林長官我昨天才被您開苞,這大的陽具我受不了啊。還有后面那根」

  林長官笑道:「別怕,別怕,像小婉第一次用也是怕的要命,此刻每日都不願意乖乖躺在床上睡覺,而是每晚都坐在這調教椅上消磨漫漫長夜的呢。」

  周總看到已經到達威脅的目標了,存心裝出法外施恩的樣子,調換調教椅,將兩只成U型的假陽具,大部門都收到椅面下,只露出龜頭大小的一節。

  「這樣總可以了吧?」

  黃瓊萱還沒來的及繼續奪取,周總已暗示抱著她的侍衛將她安頓在調教椅上。

  在淒慘的啼聲中,像真理龜頭大小的物品帶著黃瓊萱那飽受摧殘的紅腫陰唇擠進昨晚才初經人事的秘穴中。

  至于塞入屁眼的物品固然小了一號,但還未被正式“開封”的菊門,哪里接受的了?馬上被扯破,蹦出了血絲。

  調教椅的高度挺高,矮小的黃瓊萱被放在上面,雙腳踏不著地面,全身重量都壓在兩個小穴的部位,忍不住要用雙手在椅面上尋求支撐。

  「噎,這樣是犯規的喲,」周總俏皮地指正她:「用食指跟拇指捏著你的乳頭。」

  「對!」看到黃瓊萱用手指捏著米粒般大小的粉嫩乳頭,周總快意所在點頭:「要多捏一捏,捏大些才性感。假如沒有林長官的批准,就鬆開的話,我就給你裝上跟瑩瑩一樣的乳環。」

  這一說,黃瓊萱當然不敢撒手,不然在奶頭打上兩個大洞,叫她以后如何見人?

  撥弄好她的上半身之后,周總將調教椅左下角的一塊管理盤移到黃瓊萱懸空的左腳掌下方。

  「看到管理盤上這三個像銅管樂器按鈕的物品了嗎?」

  黃瓊萱點點頭,心想這又無知是什熬煎人的物品。

  「用您的腳趾去按著按鈕。」

  由于三個按鈕分的很開,黃瓊萱必要很用力地將腳趾像雞爪般的張到極點,才幹用腳拇趾、腳食趾及小趾碰到那三個按鈕。

  「要用力按緊喔,」周總笑道:「腳食趾那個鈕是管陰道那根陽具的上升,小趾那個鈕是管屁眼里那根假陽具的上升,假如沒壓緊假陽具就會不停上升。」

  「腳拇趾踩的鈕是管假陽具的翻滾,我打開開關之后,你只要別踩緊,就能享受剛毛刷穴的樂趣了。」

  黃瓊萱使出吃奶的力氣,用腳趾將彈力很強的按鈕死命地踩住。

  周總慢條斯理地舉起手指在黃瓊萱擺盪一圈,按下了調教椅的開關:「萬萬別放松喔,假陽具的上升是只有進沒有退的,很輕易就會上升到剛才那樣可以頂破小萱你稚嫩的子宮口及腸道的高度喲。」

  周總笑著向林長官匯報:「只要每日培訓幾次合,小萱柔若無骨的腳趾頭們,很快就會變得健壯有力。」

  「但是林長官請多體貼小萱,一次別讓她玩太久,一般十幾分鍾下來,腳趾頭就會抽筋了。」

  周總看似替她講情的一翻說辭,嚇的黃瓊萱表情面色蒼白。

  可是這群暴虐行為的惡魔,卻還不平意,阿熊首要問道:「一次只培訓一腳,不是太沒效率了嗎?」

  「能讓漢子享受到最高級足交樂趣的腳趾,除了要有力道之外,還要十分靈敏才行。」周總指著那盤在瑩瑩體內溫存過的龍眼子:「阿熊哥,您可以同時應用那盤龍眼子,來培訓小萱右腳腳趾的靈敏度啊。」

  阿牛若有所晤:「周老是要小萱用腳趾將龍眼子一顆一顆的夾起來?」

  「是啊,並且我建議,規定她輪流用拇趾與食趾、食趾與中趾、中趾與無名指趾來夾,培訓功效更佳。」

  阿熊已迫不及待地將整盤龍眼子捧過來:「照著周總說的演練吧。你要是做的欠好,我就把這盤寶物,送到看管所,給你的漢子享用。」

  黃瓊萱用無助的眼神望向周總求饒。

  「周姐已經許諾你不用再回紅樓任務了,情色文學 附圖周姐可不會食言。從今以后小萱你的主子即是林長官,好好奉養長官,他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只是黃瓊萱弄不瞭解:究竟是要奉侍好林長官,讓他繼續“疼”愛,還是該讓他不平意,遣走個人?

第十七章 加長型疾馳

  周總一坐進加長型疾馳,已在車里等她的陳瑩,立刻從座位上滑下來,跪在周總腳前的腳踏墊上。

  掀開周總鑲滿寶藍色亮片的盛裝下擺,用舌頭撥開那片基本遮不住周總陰戶的小薄布片。

  叼出周總那兩片外露的小陰唇,周到地舔食起來。

  固然每次辦事這兩片閱人無數的烏黑陰唇,都讓陳瑩覺得惡心,可是還是用舌尖周到地清除著,不敢放過每個細紋。

  「喔瑩瑩的舌功確實沒話說,難怪連從來不玩不是由他親身開苞的女人的林長官,也對你有意思。」

  「嗯,周姐,」陳瑩撒嬌地懇求:「人家不要去陪林長官啦,好欠好?」

  周總撫摩著她的禁豔麗的面容:「要不是我看小萱太不耐玩,我也舍不得你去陪那個變態狂。」

  「那個變態狂,我也應付不了啊,周姐!你看小婉才陪了他半個月,昨天看到她,我都認不出來了。原先圓滾滾的蘋果面龐兒徹底走了樣,瘦的只剩皮包骨。」

  周總楞了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弄得陳瑩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小婉沒有變瘦,你看她的奶子、屁股有變小嗎?」

  陳瑩搖搖頭:「是啊,那什臉會變的那削瘦?」

  周總神秘莫測地笑道:「因林長官覺得用牙磨雞巴的感到比用牙齒好。」

  「天啊!」陳瑩嚇的尖聲驚叫,不提防還咬了周總的陰唇一口。

  「唉喲!你敢咬我,看我會不會把你整口牙齒都像小婉那樣敲掉。」

  「周姐你別嚇我,」陳瑩轉過身從椅背的暗格掏出假陽具,放在嘴里,用力吸得兩頰凹陷:「變成這醜,周姐你還會要我奉侍你嗎?」

  「你要是體形走樣了、辦事不到位了,那等著要替換你的人可多的是。」

  陳瑩知道這話卻是不假,周老是把握紅樓密斯生殺大權的紅樓太后,每個紅樓密斯都搶著列隊,等著舔她屁股。

  存心裝出讓周總覺得窩心的妒忌臉色:「想紅杏出牆?看老公今日不給你一頓狠插。」

  陳瑩將假陽具一頭塞進個人的陰戶,把中間兩個小環一左一右地扣在個人的陰環上,就向兩腳朝天踩在疾馳車頂的周總展開攻擊。

  給兩個女性共享的假陽具,通常都設計成兩邊是雷同的男性肉棒外形,以便兩個女人同時享受。

  周總跟瑩瑩一起用的這只當然不是這樣,因周總並沒有要讓瑩瑩一起享樂,而是要讓個人在享受肉棒辦事的同時,享受淩虐女奴的樂趣。

  所以在瑩瑩陰戶里的那一端極度的細,基本就沒法提供陳瑩任何性交的樂趣。反而挺進的時候,所有氣力都頂在子宮口的那一小段截面積上;絕對足以讓瑩瑩痛徹心肺。

  而要將假陽具從紅樓太后陰道拉出來,則全靠小陰唇透過兩個陰環拉扯的氣力;假如不是久經培訓,光這一下拉扯,就足以讓女人又痛又癢的搞到失禁。

  只是靠著子宮口與小陰唇施力的自虐,來取悅著周總的瑩瑩,還是情願被周總凌虐,也不肯去陪林長官那個惡魔玩。

  在劇烈抽插中的苦惱呻吟聲之間,還不忘請主子開恩:「周姐,我插的您美不美?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我不可一天沒有你,求你別把我送到白樓,我要每日陪著您。」

  「我看小萱似乎比我想象的要耐玩,說不定能讓林長官依戀一、二個月,等撐不住了我再派你已往。」周總舒服得大聲浪叫。

  「林長官的事以后再說。」

  周總邊淫叫邊交接工作:「你今晚先去擺平那幾個已經在嘉賓套房等你的日本鬼子吧。」

  「是我被他們擺平吧!」陳瑩一邊狠很地沖刺,一邊嘟囔著。

第十八章 紅樓嘉賓套房

  小嚴最喜愛被分發到早上巡視有全套SM設施嘉賓套房的任務,因常常會有不測的驚喜。

  終究親手觸摸暖和柔嫩肉體的享受,遠非從監督器里看著妖精打鬥,然后個人打手槍所能相比的。

  小嚴懷著期望的情緒,打開套房的門鎖,一推開他就知道今日中獎了。

  門縫里傳來苦惱的呻吟聲,那表明又有密斯被客人撥弄成煎熬的姿態,卻又存心被置之不理會的玷污與熬煎。

  固然他不能能有時機一親芳澤,但在解繩索、開手的過程中,總能揩點油水。而最讓人期望的是:能有時機幫密斯從陰戶及屁眼里取出那些令人大開眼界的各式各樣異物。

  小嚴往房里一看,忍不住低呼:「今日不但中獎,並且是中頭彩了。」

  被吊在房里的是小嚴頭號打手槍禦用美女。小嚴以他每日在監督器里看盡紅樓所有密斯演出的技術眼力,老早就認定瑩瑩是紅樓密斯中樣貌最美豔、體形最正點、性技最頂尖、辦事最到位的頭牌妓女。

  只見這個頭牌妓女雙手被用手住,高掛在由屋頂垂下的吊勾上。雙腳差別各別踩在一張帶有輪子、可自由滑動的小圓板凳上。

  小嚴知道這兩張帶輪小板凳熬煎起人來,可不亞于什老虎凳啦、神仙凳啦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假如讓凳子滑跑了摔落下來,龐大的下墜力差不多夠將手腕、雙肩拉到快脫臼,最妙的是這樣的局勢夠讓人痛的受不了,卻又不會讓被整的人痛到暈死已往,而減輕苦惱的感受。而施辣手的人還可裝好人:幫他把凳子滑回腳下,讓他繼續受罪。

  通常施辣手的人會讓可憐的受刑人在開端時只要墊起腳尖,雙腳合並筆直站立在凳子上,就能勉強不讓被吊著的雙手關節接受太多的苦惱。

  一但被整的人不可維持雙腳的靜止不動,讓任一張帶輪小板凳滑開了,那即是無止境的嚴刑。了拉住滑走的板凳,要拼死拉長玉腿去勾住板凳,差不多一、兩刻鍾就開端抽筋,然后了怕掉落,忍著抽筋的苦惱繼續用力舒展,卻又加倍深苦惱

  看瑩瑩一雙健美的古銅色美腳,繃的筆直、不斷地調撥著兩張帶輪小板凳,小嚴才不理會會她痛不苦惱,只是用心地觀賞著瑩瑩姦淫的美。

  整個赤裸的背部,因流汗而閃亮著誘人的光澤。骨與肉構造的光影變動,連小嚴這樣沒有文化程度的粗人,都能感受到它的美。高舉在烏黑秀發兩旁硬朗的手臂膀上渾圓抑揚的二頭肌;在瑩瑩俏麗的短發下緣是凸出的肩胛骨,及被兩端的肩甲擠出的凹槽,中心則是脊椎骨造成的一凹一凸,而狹窄的腰部有兩個最能讓日本漢子激動的腰眼,擺佈對稱著。而害小嚴命脈開端流汁的則是那因用力而緊繃的臀。

  小嚴喜愛女人的臀部,他從監督器里看過每一個紅樓密斯的臀,有比瑩瑩大的屁股,但都是松軟無勁兒、外擴下垂;也有比瑩瑩緊實的,像那個那天在地下室的機房見過的小萱就不錯,但畢竟是沒有瑩瑩的那翹。尤其那紋在山丘顛峰的黃菊花與紅櫻花圖案,讓漢子如何能從那里把眼力移開呢?

  當小嚴還沒從像是兩座山峰一樣的翹臀里回過神,了兩張帶輪小板凳不斷扭動著的瑩瑩已經挪動身子,成正面面臨小嚴。

  女人,獨特是好看女人,沒有衣物遮掩的正面有太多能吸收漢子視線的場所,但相信絕大部門漢子看到面前的瑩瑩,還是會先被她身上的四件“飾物”給吸收。

  那是紅樓的總管:周總,獨特瑩瑩特制的“飾物”,是專門給預備凌虐瑩瑩取樂的貴賓助興用的東西。

  那是四個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銅鈴,此刻正差別掛在陳瑩的陰環及乳環上,發出連綿不停的清脆銅鈴聲。

  小嚴他們守衛班的同事,給這四個銅鈴取了個很有學問的綽號叫“樹欲靜而風不止”。當班看監督器的,只要瑩瑩給人上了這四個銅鈴,一定關掉別的的頻道,把瑩瑩的現場秀音量調到最大,來好好享受一番。

  這“樹欲靜而風不止”與瑩瑩正在享用的刑法卻是挺匹配的,假如能乖乖不動,那四個銅鈴雖重,把奶頭及小陰唇都拉的蛻變走樣,但也只是疼痛僅僅,還不至于無法遭受;可是只要瑩瑩身子一擺盪,那可了不起了:無論是哪一顆奶頭還是哪一片小陰唇被扯動所造成的疼痛與騷癢,都很難讓瑩瑩或許再靜止下來,就像核子的連鎖反映一樣,一但被動,瑩瑩就只能沈溺在三百公克重的銅鈴在四性格感帶所造成的永無止息的性刺激。

  這四個銅鈴的恐怖處,沒有親生經曆過的人還真無法體驗。陳瑩相信周總一訂婚自嘗過這四個銅鈴的滋味,才會樂此不疲地要客人用在她身上。並且周總逼著她穿上這四個見不得人的環,一定也是了讓這四個銅鈴能在她身上施虐。

  陳瑩相信:只有奶頭及小陰唇被三百公克重物“處分”過的女人,才知道什叫做“騷癢”,什叫做“發浪”。當身子處于那種癢到骨頭里,但真正能讓體態得到安撫與宣泄的陰道、陰蒂、G點卻又空洞無比時,了得到多一點點的知足,每次都逼使她像個淫婦似的加倍激烈地擺盪體態,但願銅鈴能帶來更多的愛撫甚至更多的疼痛,以便稍解那種好像永遠無法得到知足的騷癢。

  這刑法最陰險的是:當擺動的太劇烈,疼痛感大過能得到的性慰藉,讓陳瑩能用堅強的意志力抵抗住淫穢體態的需索時,充實彈性的乳房與陰唇卻停不下來,而緩慢減緩的擺動又讓騷癢感壓過痛覺,每次都讓陳瑩再次垮掉,淫蕩的搖擺起三十九吋的大奶及淫水直流的下體來。

  這些心坎的熬煎,小嚴他們這些傍觀者當然無法得知,他們只知道:一上了“樹欲靜而風不止”,瑩瑩就會發出最感人的淫叫,配上四個銅鈴青脆的鈴聲,讓人止不住地想沖上去干她;而她臉上那苦惱的臉色,又讓人想把她摟到懷里好好安撫一番。

  小嚴最受不了的是瑩瑩那逐漸迷離的眼神,從清澈到渙散、從抵制到認命、從堅強到姦淫,讓人無知該輕輕地愛撫她,還是該暴力地馴服她。

  「你在發什呆快過來啊」

  瑩瑩混雜在呻吟聲中的呼叫,聽起來是那的令人充實幻夢,似乎是在引誘小嚴。

  但小嚴知道幻夢與事實是相距十萬八千里。

  能玩得起這個美女的,不是高官即是巨賈,依他的身分能揩到點油水,就已經是祖上行善了。

  小嚴存心慢吞吞地拖延時間,以便讓眼珠子多享受一下:「瑩瑩密斯,你要我先幫你取下樹欲靜喔,取下銅鈴,還是先幫你打開手?」

  「隨你求你快一點你要怎樣都行」

  小嚴心想:干你一頓也行嗎?但是並沒敢說出口,只是將魔爪“規程”地抓向瑩瑩的小腿。

  小嚴拿著瑩瑩的小腿,雙眼正好平視瑩瑩那雜草叢生的秘處,直到瑩瑩又發出了令人聯想的催促:「別發呆啊快啊」才從失神的狀態中驚醒。

  先將舉在手中的玉腿掛在個人右肩膀上,才把瑩瑩還在苦苦支撐的右腿,擱到個人左肩上,將空出來的雙手,一邊一個的捧著懸在個人胸前的兩個臀峰。

  小嚴激動的心髒跳得像是要從嘴巴里彈了出來,雙手又揉又捏又抓地搞了半天,才捧高瑩瑩的飽滿屁股,讓她雙手能脫離頭頂上的吊勾。

  「嗯」瑩瑩發出像是牟取開脫,又像是牟取知足的呢喃,雙膝掛在小嚴雙肩,用還帶著手的雙手扣著小嚴的脖子,胸前那兩顆像是洪流球的軟嫩巨乳就嚴嚴實實地貼在小嚴臉上。

  小嚴還是癡癡地捧著兩粒沈重的屁股蛋子,沈醉在但願永遠都不要醒來的麗好夢中。

  夢中的仙女竟用奇淫無比的聲音在他耳邊私下交談:「姐姐的小穴好癢,好弟弟你可不能以可憐可憐被人整治了大半夜的小穴,給姐姐一頓好插?」

  就算是柳下惠活著,想必也抵抗不住瑩瑩的淫功,更況且是早已心儀瑩瑩的青年小夥子?

  小嚴將瑩瑩往地上一放,拉下個人褲子,就往朝思暮想的女體上撲去,將早已漲的要命的陽具往瑩瑩陰戶里一插究竟。

  瑩瑩用帶著手的雙手環抱小嚴的脖子,舉起兩只硬朗有力的大腿夾著小嚴的腰,用交叉成麻花的小腿壓著小嚴的股溝,阻撓雙手撐地、挺動屁股,預備要開端抽插的小嚴。

  小嚴覺得佳麗兒的陰道竟然像母子 情色文學是個人打手槍時的手掌一樣,不只一緊一松地捏著個人的陰莖,還能前后蠕動;而佳麗淫啼聲更是魔音穿腦似的直擊腦門。就這樣泄了出來。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鍾。

  被瑩瑩踢下身子的小嚴,躺在地上悄悄地看著瑩瑩取下掛在奶頭及陰唇的銅鈴,解開手。

  小嚴十分煩惱個人什每日看到監督器里的妖精打鬥都要手淫,搞的美女當前,只能享受不到一分鍾。

  當看到瑩瑩絕不遮掩地蹲在他的面前,屁股坐在掂起並攏的兩個腳跟上,大小腿交疊的雙腳大刺刺地打開,一手擠壓著小腹,一手用手指摳著小穴,將他淡薄的精液擠出體外時,小嚴連再呆下去的勇氣都沒了。拉起褲子,就往門外沖。

  瑩瑩披上無知是誰丟在地上的短浴袍,系上丁字褲,才不慌不忙地在他后面冷冷地說:「剛才的過程會不會被錄像?」

第十九章 紅樓機房

  小嚴打開機房厚重的大鋼門,確認里面沒人,閃身讓身后的瑩瑩進入。

  偷帶人進機房要是被發明了那絕對會死的很丟臉。一路上小嚴固然知道如何避開監督鏡頭,但卻無知道在這應當是紅樓最荒涼的凌晨時刻,會不會有粗心大意鬼跑出來。還要掛心:在他前面當班的人,是否會按照定例,不等他到崗,就先離去。

  小嚴心想:可惡的瑩瑩明明知道會被錄像還勾引個人。幸虧她叮囑要迅速將錄像帶洗掉,不然被“性”沖昏頭腦的個人,可是徹底忘了這個事。

  小嚴固然有點憤怒瑩瑩居然不信賴他一定會將這段錄像帶洗掉,而堅定要親身來監視,但是想想換過是個人也是如此,終究還是小命主要。

  紅樓密斯跟客人以外的人發作性關系那可是死刑,小嚴剛到這里任務時就跟先輩處置過一件這樣的案子。

  那可憐的小女孩被虐殺的毒辣過程,讓他到此刻都還是余悸猶存。而那個紅樓密斯也但是即是跟一起介入性演出的男演員在私下發作性關系。

  小嚴一直想不通暢:兩自己可以目睽睽在舞臺上干的起死回生的,卻只因被抓到在宿舍里擁吻,就要被活活整死?可周總說:這樣即是成長私家關系、搞小集體、詭計叛變。真無知道要是像個人剛才那樣,將陽具插到密斯陰道里,真無知道會被怎處理?

  一想到這里,小嚴趕緊轉過身打開放著錄像器材的庫房。

  陳瑩看著小嚴打開了庫房,眼看個人的方案就要勝利大半,情緒輕松了下來,接下來就只剩餘怎在小嚴眼皮下行竊盜錄林長官醜行的光盤了。

  小嚴正要從標示著“紅樓嘉賓套房”的機械里掏出錄像帶時,忽然響起機房大鋼門的開門聲,小嚴嚇的表情發白,無法動彈。

  還好陳瑩不像小嚴那樣坐以待斃,一把將小嚴推出庫房,“碰”的一聲將庫房的大門拉上。

  等門徹底關上,表情也是嚇得面色蒼白的陳瑩才雙腳一軟,光禿禿的屁股坐到地板上。

  陳瑩苦笑地想著:個人的超美好方案,莫非就這樣被一個不照著時間表跑到機房視察的長官給打敗了嗎?

  當陳瑩知道周總要指派她去奉侍以人樂的林長官時,她就下定決心要自尋生路,不要走上跟小婉、小萱一樣的慘痛途徑。

  要活命,不是要斗垮周總背后的振遠集團,即是得斗倒身地頭蛇的林長官,只要能讓記載林長官在紅樓及白樓所犯醜行的光盤,有時機上呈到中心,是振遠集團垮,還是林長官倒,實在陳瑩一點都不在乎。

  原先徹底沒有底細的陳瑩,基本就沒有設法將這樣的質料送到可整倒振遠集團或是林長官的中心單元手里,但碰巧有小莊這條線可以應用。

  小莊把他老爸吹牛的像是能在中心呼風喚雨一樣,固然陳瑩是將信就疑,但看周總對這個毛頭小子這看重,他老子應當是真的在海關體制里有些陰礙力。

  陳瑩老早從海關的吳處、省里的XXX這些老相好們口中知道:場所權勢跟海關體制斗的很厲害,假如把這些質料透過小莊他老爸送到海關高層手中,海關當然不會動金母雞振遠集團,但應當可以應用這些質料整倒林長官。

  至于要說動小莊那太輕易:既可向他老爸邀功,又能英勇救美創建抱得佳麗歸的環境,這種一石二烏的好事小莊哪里會謝絕?

  有了“只要過了此刻這一關,大約就大功告成了”的信條,陳瑩的恐驚之情稍減,掙扎著爬起來,翻找埋藏架上的光盤,將標著“林長官”的光盤珍藏盒里那一大堆光盤,拼死地塞進丁字褲與小腹之間。直到庫房的開門聲響起,才拉上浴袍遮掩好。

  「開牌了,」陳瑩望著擴張中的門縫心想:「是生、是死這可是一翻兩怒視了。」

  還沒或許看到開門的是小嚴還是別人,耳邊就聽到:「他奶奶的,茶罐子忘了帶走,也要回來拿,真是」

  陳瑩情緒輕松了起來,叫道:「嚇死我了,我要先走了,你個人處置那盤錄像帶吧!」

第二十章 紅樓周總辦公室

  陳瑩心驚膽跳地來臨周總位于紅樓頂樓的辦公室。

  原先估計透過小莊將質料層層上傳,到中心要有所舉動最少也要一、二個月,所以盤算再過一陣子才避難紅樓,以免要隱藏太久的時間應當是對照理智的抉擇。

  但從偷了光盤、轉交給小莊到此刻才三天,陳瑩幾乎是食不下咽、無法成眠,短短幾天體重已經掉了三公斤。看來干脆等會兒就托詞中秋節想家,跟周姐告假,逃到新疆還是西藏隱匿周總派人追殺還好些。

  用力搖了搖頭,把“是不是東窗事發了”的灰色念頭趕出大腦,陳瑩才拍門進去。

  她還是當一天僧人敲一天鍾,提防翼翼地照著規程服務。從辦公室門口起,走一步、脫一件,來臨周總的大班椅前剛好是一絲不掛。

  然后在嬌媚的呢喃聲中:「周姐」以最性感的姿勢,先盡興地開展軀體再婉轉地縮短起來,像一只小貓咪似的蜷伏在周總的腳邊。

  陳瑩藏在俯趴身下的奶子,被穿在周總腳上的白色高跟鞋蠻橫地掏了出來。

  「干啥藏的那緊,」高跟鞋底就重重地踩在帶環的奶頭上:「怕被人偷了?」

  陳瑩聽到“偷”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動了起來,決擇一定要立刻避難這里才行。

  「周姐,過兩天就中秋了,我想回家一趟」

  白色高跟鞋的主人沒答腔,只是沒趣地用鞋底來往轉動著她的奶頭玩。

  「我就只待一天就回來,周姐。不會延誤預備款待林長官的事。」

  周總起了高跟鞋,挑起陳瑩豐腴的下巴:「可是你有個親人也跟我說:想在中秋好好伴隨你。」

  「親人?」

  「即是你的乖兒子小苗啊。」

  「小苗?」

  「是啊,他前兩天碰到你跟小莊在星巴克偷窺色情光盤!」

  周總將鞋底舉在陳瑩的兩片紅唇前,陳瑩就像一只培訓有素的母狗,絕不遲疑地就伸出舌頭在鞋底上舔了起來。

  「小苗跟小莊一起研討了你精選的那幾片由整女人專家擔綱表演的精采質料。就約請我應用中秋佳節,大夥兒跟你一起吸取、吸取這個質料。當然!林長官也會撥空親臨開導!」

  瑩瑩的舌頭由高跟鞋跟向上舔到鞋尖,順勢頭望向周總辦公室窗外的那一大片蔚藍天空,心想:上一次還取笑小萱只會用鄉人愚婦的策略,自尋開脫,沒想到這一次該我跳樓了!

后記

  

  陳瑩沒有用跳樓來了結她的人生故事,而是使出當紅牌密斯的才華:讓林長官拜倒在這個帶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在床上像妓婦的美豔女子的石榴裙下(固然陳瑩跟林長官在一起的時候,光著小屁屁的時間比穿戴裙子的時間多的多)。

  林長官還在瑩瑩的迷湯與呻吟聲的催促下,跟結發半世紀的愛人離了婚,而且讓振遠集團完全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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